这是什么画?

 《棕色的和谐》或者《鲁昂大教堂》作者是 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 )
《棕色的和谐》这幅画显然是在一天下午画的;当时天气阴冷,气氛忧郁,光线晦暗而又沉闷,只见大教堂耸立于一片灰色的天空下,画面上用的是赭石色。
灰色的大钟,四周细细涂抹了一点既蓝而又带深灰的颜料,中央部分用的却是黄褐色。中央三扇大门如同三个黑沉沉的洞穴;那木门的深暗色今日仍可从画面上看出来。在以灰色为主的这种深暗色度的调和之中,我们仍可看到停留在各种雕塑上的光的符号,因为这些雕塑是用少量活跃的色彩绘出的。
彩绘玻璃窗上的蔷薇花饰,在正中大门小尖塔后面用的是沉浊的蓝色,因而清晰可见。
  相反,《鲁昂大教堂》这幅画是莫奈在一天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改换窗口画出来的,存放于马尔莫当博物馆。如今仍保留着草图状态的这幅画,稍稍从侧面看去,其黄色和浅玫瑰色已随着侵入其基础部分的巨大蓝色暗影而看不出来了。
在正中的三角楣顶端,阳光和暗影却异常分明;珊瑚红的笔触在门框处呈曲折状,为突出每个空隙处而使用的鲜红色和橙色,使得整个建筑熠熠生辉。各处雕塑则因用的是淡蓝色而基本上难以看出,塔楼上的尖形拱肋、小尖塔以及高过淡紫色大圆花饰的长廊都用的是这种颜色……阳光及各种折射光的明灭不定似乎都在使得建筑物得以形成,而又将其化解……除正门的上方,颜料都用得很淡。
为恢复光的活力,莫奈发明了一种非常具体的“粗糙而又粘稠”的笔法。他的这些有关大教堂的画是在吉维尔尼的画室中完成的。
}

在明星画廊博而励的展位上,艺术家廖国核看似随意的作品曾引发了两位观众的不满。 深圳晚报记者 杨端端 摄

“这是什么鬼画?这个也叫艺术作品么?竟然带这样的作品来展览!”9月18日,两位阿姨站在2016艺术深圳展场博而励画廊展位上,怒气冲冲用手使劲去扭捏一幅油画作品,并指着博而励画廊总监许冉冉的鼻子说:“以后再不要让我们看到这种画来深圳! ”这估计是温文尔雅的艺术深圳展场内发生的最戏剧化的一幕了。

并不喜闻乐见的“好画”

听完许冉冉的讲述后,记者仔细端详了这幅被骂的画:没有打基底色的画布上,一些看似极其随意的涂鸦线条,画布没有绷框,上面两只角固定在展板上,下面的两支角卷飘在空中。的确,这幅艺术家廖国核的作品不是传统视觉喜闻乐见的“好画”,很难对其产生敬畏感或愉悦感。甚至对于对有些美术史训练的观众来说,也会有挫败感。这一桩“廖国核画事件”充分说明了,尽管抽象绘画的价值不可低估,但它仍然没有成为大众文化组成部分的现实。

而在整个2016艺术深圳的展场中,除了这张有点“过火”的画以外,还有很多的让人觉得“看不懂”“不好懂”的抽象画,观念艺术,和艺术装置等。不少普通观众,在走进展场时也都在暗自琢磨,这些画什么意思?这些画能叫画么?这些艺术品有人买么?

两年前,艺术深圳主办方摒弃了往届“经典艺术+当代艺术+艺术衍生品”的办展模式,决定专注于当代艺术后,他们也都做好了要用“当代”和“抽象”给深圳人带来艺术观念和欣赏趣味的挑战,同时也要从中找到并培养出当代艺术藏家的准备。

“其实当时我不是特别生气”,被两个阿姨的怒气洗刷一通后的博而励画廊总监许冉冉平静地告诉记者:“这是好的疑问,因为五六年前在北京也产生过这样的效果,大家都在讨论这样的现象。接受是需要经历一个过程的,很多人认为廖国核画得很随意,其实这个艺术家的创作是很严肃的。并非所有的画都应该是浓墨重彩,一个艺术家可以用轻松的画面去表达对社会的体验。而艺术家能在众说纷纭的时代坚持自己独特的艺术是很不易的。廖国核有想法也有突破,他对生活仔细观察之后,在作品中提出了自己的批判和警惕。”许冉冉说,“估计以后对于当代艺术越看越多,这两个阿姨某一天会反省当时自己不礼貌行为。”

博而励画廊是这次参展艺术深圳的几个著名的大画廊之一,其签约的艺术家在当代艺术界颇有分量,风格突出个性鲜明。在博而励展位最显著的位置,著名当代艺术家张培力的一件影像装置《静音》占据了一大块空间。

其实,影像收藏在中国还是小众中的小众。许冉冉表示,之前在挑选作品的时候都是进行了深入的考量,这件作品是张培力在深圳制作的,大量的服装代工厂是早期深圳的特色,而这个作品的首展又是2008年在深圳OCT艺术中心,所以博而励希望将这件作品和深圳的关系表达出来。“既然来参加,就希望是拿出最好的面貌。” 在另一间惹人注目的明星画廊香格纳的展位上,也有一件很先锋的影像装置作品——艺术家胡介鸣的《一分钟的一百年》中呈现出的上千种影像,每一种都是对一件近现代艺术名作的解构和重新演绎。可以看出,香格纳也本次也是拿出了最能表现自己画廊主张的精品来,而不只是去迎合买家。

正如深圳大学美术馆馆长陈向兵评价:本次艺术深圳参展画廊整体投入力度很强,而且明显经过了精心策划和准备,显示出清晰的思路和个性特色。

当代艺术就要“敢为天下先”

深圳近年间涌现出来的本地新兴画廊,大部分都是走当代路线,而深圳美术馆、关山月美术馆、深圳画院、深圳大学美术馆这样的官方美术机构以及OCAT,华美术馆等机构美术馆也都做了不少有当代元素的艺术展。在这些展览中,一些更加激进的当代艺术早已超越了视觉感知的范围,而扩展到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等所有感知功能。在经常被这些当代艺术展熏染的业内人士和媒体人看来,博而励的这幅廖国核的画,也并非有多么惊世骇俗。

当代艺术要求人们更新观念,以新的眼光和态度来认识理解和接受。本次参展的台湾大象画廊老总钟经新认为,当代艺术主要是注重其精神性和未来性。著名当代艺术家梁铨告诉记者,当代艺术主要是探索一种可能性。著名策展人王端廷说,“抽象艺术”绝某种非从天而降的形式,了解抽象艺术需要花时间、需要认真去了解艺术史,而无捷径可走。

深圳大学美术馆馆长陈向兵认为,深圳是一座先锋城市,骨子里就有敢为天下先的基因。而当代艺术就是典型的“敢为天下先”的创新,符合深圳的当代气质。如今40岁以上的深圳人的生活是打拼出来的,而他们的深二代完全有条件在轻松的环境中享受文化的乐趣,张扬自己的个性,以后的深圳接受当代艺术并不会是一桩难事。

}

原标题:【雅昌专稿】蒋兆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艺术家?

  蒋兆和,应该是中国现代艺术史上最憋屈的艺术家。

  因为受到过徐悲鸿的指点,建国后他对中国画教学的贡献一直被徐悲鸿的观点所掩盖,不被人重视。

  因为《流民图》太出名,蒋兆和被误认为是一个只能画“流民”的画家,1949年后,当“流民”都过上了好日子,蒋兆和就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蒋兆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艺术家?

  抛弃油画,专注于中国人物画

  提起蒋兆和,我们最常见到的是这样一段评价:他被称为20世纪中国现代水墨人物画的一代宗师,他在传统中国画的基础上融合西画之长,创造性的拓展了中国水墨人物画的技巧,其造型之精谨,表现人物内心世界之深刻,在中国人物画史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蒋兆和早期的设计作品

  作为一名水墨人物画的宗师级人物,蒋兆和的处女作并不是中国画而是油画。1904年,蒋兆和出生于四川泸州一败落的书香世家,幼年随父亲学习诗文、书法,16岁时,因母亲吞食鸦片自杀,为了生存,不得以只身前往上海谋生。因为自幼对美术感兴趣,蒋兆和就自学了素描、油画,然后到百货公司做橱窗、广告牌、商标、时装等设计,间或创作一些油画作品。

  1932年,蒋兆和为抗日将军蒋光鼐绘油画像

  1933年,蒋兆和为抗日将军蔡迁楷绘油画像

  1929年,蒋兆和以油画作品《江边》参加了上海举办的“中国第一届美展”,这件作品画的是上海一个穷困黄包车夫的生活状态。1932年,日本侵华战争爆发,蒋兆和参加了临时青年爱国宣传队,为了宣传抗日,蒋兆和用油画手法为上海十九路军的总指挥蔡廷锴、蒋光鼐做了画像,随后这两张作品被印成画片,被上海军民举着在大街上游行抗日。

  除了油画,蒋兆和还自学了雕塑,1933年至1935年间,蒋兆和分别为黄震之、齐白石等人创作了雕像。

  1935年因为战争的原因,蒋兆和没办法在上海美专教书了,这时正好他的一个老乡想让他接替他在北平的画室,于是,1935年,蒋兆和转入北平结束了他在上海的十年生涯。

  《呵,要快看好消息(卖报)》83X49cm 1936年 泸州博物馆藏

  其实蒋兆和初入北平的身份是位油画家和雕刻师,但他初次进入人们视野是通过水墨画《卖小吃的老人》,这件作品描绘的是一位重庆街头卖小吃的老人,技法上虽然是以水墨画的形式表现,但素描的痕迹非常重。随后,蒋兆和又创作了《与阿Q像》《街头叫苦》《卖二胡》《卖紫桐》等作品,创作重心完全转移到了水墨人物画。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转变,美术史论家刘曦林是这样解释的:蒋兆和创作的第一张水墨作品是《换取灯》,这张画是艺术家在1936年回老家四川途中创作的,一天,蒋兆和“突然想我干嘛画油画,油画时间这么长、这么累、这么费劲,我像做梦似的就把油画箱落下了,开始拿着四川人造的土纸,当地生产的一种麻纸开始画了一张人物画。”

  一个艺术家创作形式的转变应该有着复杂的原因,刘曦林教授记录的这件往事可以作为一个参考,但编者认为这并不是蒋兆和转变创作方式的主要原因,其中应该还与徐悲鸿有关。

  创作《流民图》,确立在中国画坛的地位

  1927年,还在上海的蒋兆和认识了刚从巴黎留学回国的徐悲鸿,并将自己的素描、油画拿来让其点评。徐悲鸿对蒋兆和非常赏识,不仅让他住到自己画室,还让蒋碧薇做他的法文老师,推荐其出国留学。虽然最后因为种种原因蒋兆和没能出国,但徐悲鸿关于中国画的改良理论对蒋兆和影响极大,徐悲鸿认为我们可以将西方素描写实观念和手法融入传统中国画,进而达到改造中国画的目的。

  “应该在我们国家多培养画写实的人才,我学西画就是为了发展国画……你的画是从现实生活中来的,走的是写实主义道路,一定要坚持下去,必定有大成就。”虽然当时蒋兆和的主要创作形式是油画,但是徐悲鸿的这番话对蒋兆和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蒋兆和后来回忆说:“由于徐悲鸿的指点,这个艺术的根本问题才在我的思想上更加明确起来。” 蒋兆和逐渐去掉了画广告画的艳俗之气,开始直面现实生活,并坚定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向。蒋兆和的儿子更直言:“没有徐悲鸿就没有蒋兆和。”

  1943年,蒋兆和根据抗日战争时期4200万中国人民自西向东迁徙的历史,创作了《流民图》。“当敌人铁蹄之下,田园不保,庐社为墟,少壮散之四方,老弱转乎沟壑,奸淫掠夺,屠杀焚烧,其身受之惨戚情形,虽人间地狱,不足以喻其万一也。兆和疾首痛心,窃不自量,思欲以素楮百幅,秃管一枝,为我难胞描其境象,远师郑侠之遗笔,而作后流民图。”

  理论家尚辉也说到:“在抗战时期最能休现现实主义创作精神的中国人物画,是蒋兆和创作的《流民图》。这幅在中国画史上出现的第一件表现悲壮惨烈情感的巨作,用写实主义的造型语言和人物的心理刻画,给历史留下了民族屈辱与抗争的记忆。”

  蒋兆和的《流民图》为现代中国水墨人物画在世界艺坛上确立了崇高的地位,也确立了他后来成为20世纪中国画坛的一代巨匠,中国现代水墨人物画开山鼻祖的位置。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今天一提起蒋兆和,就不得不提《流民图》的原因。

(责编:潘佳佳、鲁婧)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铅笔画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