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炸机防御战秘籍战役过了第三关后就老是被踢出来?...

【转】德军经典防御战系列之十:SS12希特勒青年师血战卡昂!
日盟军在诺曼底海滩的登陆场度过了艰苦的一天。随后,由英国和加拿大部队组成的英国第2集团军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与德国第12SS装甲师在卡昂不期而遇。盟军在第一天突破南方防线占领法国古城卡昂的计划落空了。他们遇到了一支精锐之师。这支部队就是一直被作为反击力量来培养的第12SS装甲师(武装党卫队&希特勒青年团&装甲师)。在攻打诺曼底前的几个星期中,盟军曾讥讽第12SS装甲师为&娃娃师&,但是对于同第12SS装甲师作战的盟军士兵来说,他们面临的是一支由经过良好训练的十几岁孩子组成的狂热部队。英、加军队不得不与第12SS装甲师进行一场长达6个星期的消耗战。第12SS装甲师不仅阻止了盟军占领卡昂,同时使盟军不能按期到达法莱斯,从而推迟了法莱斯合围圈的形成,避免了德军两个集团军被全歼。不断增长的威胁随着盟军将要登陆法国北部这一威胁的不断增长,日第12SS装甲师被部署到诺曼底地区。该师乘火车从比利时运抵位于塞纳河下游与奥恩河下游之间的目的地。该师抵达时,士气高昂、装备精良。随后师指挥官开始研究防区地形并着手准备防御。当时从塞纳河口至贝叶的海岸防线上部署着第716和第352步兵师,负责一线防御。这两个师有着西线步兵师的普遍特征&&士气不高而且不满员。而负责支援这两个师的是第21装甲师,这支在非洲身经百战的部队显然不受重视,只装备了IV型坦克,甚至还有不少缴获的&索玛S.35坦克被用来充数。第12SS装甲师的指挥官是34岁的弗利兹-维特旅队长(相当于国防军少将)和33岁的库尔特.迈尔(即&装甲迈尔&)旗队长(相当于国防军上校)。他们受第46军的马尔科斯将军指挥。这位将军断定盟军将于6月2日左右登陆。登陆开始后,他可以依靠的力量就只有部署在第二线的部队了,特别是诺曼底地区的第12SS装甲师了。为了第12SS装甲师下一步展开与防御收集更多的情报,维特和迈尔驾车来到了英吉利海峡沿岸。在这里,他们发现第716步兵师在海岸第一线的防御布置十分松散,并且防御点之间缺乏火力掩护,在海岸炮兵掩体和重机枪阵地后,是数量很少的反坦克武器。大部分掩体仍在建设中,即使那些完工的掩体也不足以抵御重型轰炸机和大口径舰炮的攻击。维特相信,面对这些薄弱的防御工事,盟军在此地的登陆一定会成功。随后在海空联合攻击的掩护下,盟军将很快向内陆发起进攻。在详细研究了海岸地区的道路和桥梁状况之后,维特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古城卡昂的附近地域将对敌人的进攻有特殊的诱惑力!&卡昂周围特别是城市的北方和西北方的地形非常适合坦克作战。在诺曼底海岸登陆成功之后,卡昂将变成主要战场。因此开战时他将第12SS装甲师部署在奥恩河口与塞纳河口之间的地域,并且将大部分作战部队布置在卡昂的西北方与西方。一切准备就绪,第12SS装甲师等待着这场即将来临的战斗。士兵们一边继续训练,一边加强防御。为了避免空袭造成损失,他们为坦克及各种车辆挖掘了隐蔽部。就在登陆前的一天,该师在卡昂西面完成了战前的准备。第12SS装甲师在诺曼底地区拥有2万名以上的士兵。虽然该师的装甲单位缺编,但是步兵的武器却十分精良(步兵轻武器有:StG-44型突击步枪、MG-42型通用机枪、FG-43型自动步枪、MP-40型冲锋枪、M24/43型手榴弹、&铁拳&3型反坦克火箭筒等)。经过9个月强化的战斗训练之后,官兵们士气高涨并对即将来临的战斗充满信心。就在盟军发动有史以来最大的两栖登陆战前,组长(相当于国防军一等兵)乔肯.雷克夫在日记中记到:&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意料之中的盟军的登陆。我们都意识到决定性的战役就要开始了。我们都期待着自己的第一
分享这篇日志的人也喜欢
肥家了马上
想我了没?!?
看什么看快进来
热门日志推荐
人人最热标签
北京千橡网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
文化部监督电子邮箱:wlwh@vip.sina.com··
文明办网文明上网举报电话: 举报邮箱:&&&&&&&&&&&&
请输入手机号,完成注册
请输入验证码
密码必须由6-20个字符组成
下载人人客户端
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反恐--以色列之经典战役_天涯博客_有见识的人都在此_天涯社区
反恐--以色列之经典战役
反恐--以色列之经典战役
作者: 提交日期: 10:29:00
中东战争希拉姆战役: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10月底,以色列在北线又发动了“希拉姆”战役,这是一次典型的闪电战,此战总共不到60小时。以色列发起这次战役的意图是打击抢占巴勒斯坦北部“阿拉伯解放军 ”。以军一直追到黎巴嫩境内,占领了15个村庄。在“希拉姆”战役中,以军几乎没伤皮毛,就完成了作战目的。  当代的战争总是和与战交替进行,或者是边打边谈。阿以在激战,联合国安理会里的舌战也颇为热闹。  但是,胜券在握的以色列对联合国的调解已不感兴趣,认定“在战场上比在和平谈判的桌子上能赢得更多的东西”,“占有者在诉讼中总是占上风的”。12月22日,以色列发动了“霍雷夫”战役,动用5个旅,向驻守在内格夫的埃及军队发起了巴勒斯坦战争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进攻。以军的主要设想是:在西部地区佯攻,尽量吸引大部分埃及军队,在东部地区进行一次决定性的突击。  以色列战役计划既定,立即发起了进攻。正当埃军严阵以待,决心与以军浴血疆场时,东线战局的发展大出埃军的意外。  在东线,一条公路从内格夫首府贝尔谢巴向南经过阿斯卢杰到奥贾,再向南通向埃及的西奈半岛。埃军认为以色列向南进攻,这条公路乃必经之地。12月25日,这条贯通南北的公路上依然看不到以色列军队的影子,在奥贾却出现了大量的以色列坦克部队,埃及守军仓促应战。而对如从天降的以色列坦克,守备部队虽拼死抵挡,终究抵挡不住以色列装甲部队的横冲直撞。两天后的凌晨,奥贾的埃及守军不得不弃城而逃,往南撤向荒凉的沙漠。阿斯卢杰的埃军腹背受敌,孤立无援,终于全军覆没。到这时,埃军还不知以色列的坦克部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埃军指挥官哪里知道,从贝尔谢巴到奥贾除一条现有公路之外,还有一条直线通道,这是一条古罗马时代的古道。当年罗马大军远征巴勒斯坦就是通过这条古道长驱直入的。长年的日晒雨淋、飞沙走石早已把这条古道淹没。经过以色列工兵部队的日夜抢修,奇迹出现了。这条1000多年前的罗马古道,居然能通过重型坦克。以色列的坦克部队向南隆隆开进,埃军还在阿斯卢杰的公路上傻等。它怎么也没有料到,以色列会在茫茫流沙中找到一条道路直通奥贾。  12月底,以色列部队开始越界侵入埃及西奈半岛。正当以军准备给埃军进行决定性打击时,英国要求以色列从埃及领土上撤出。日,埃及要求停战,以色列同意了埃及的要求,双方停止了战斗。  埃及在军事失利的情况下,于日在希腊签定停战协定。此后,外约旦、黎巴嫩、叙利亚分别与以色列签订了停战协定。伊拉克拒绝和以色列谈判,但表示遵守以色列和外约旦达成的停战协定。  断断续续进行了15个月、实际上打了61天的第一次中东战争通过谈判结束了。这场战争原本是阿拉伯国家首先发动的进攻,却以阿拉伯国家的失败而告终。
以色列扬威戈兰高地
  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是二战之后投入坦克数量最多的局部战争,阿以双方几乎集中了当时东西方最先进的主战坦克,以色列方面拥有大量百人队长(肖特-卡尔)、M-48、M-60主战坦克(战争期间美国作为紧急军援送到以色列),与之对阵的则是阿拉伯国家的T-54/55/62坦克。以色列陆军当时半数的以上(1000辆)的主战坦克是肖特-卡尔坦克,主要装备北部军区装甲部队,部署在北部戈兰高地;南部军区也有2个装备肖特-卡尔坦克的装甲旅。具体的番号是:拉菲尔?埃坦准将的第36师级部队的第7和第188装甲旅;拉纳准将的第240装甲师级部队第679后备装甲旅;南部军区第252装甲师级部队(门德勒准将)的第460装甲旅;第162装甲师级部队(布伦?亚当准将)的第217装甲旅。  日和7日是现代以色列国家离亡国最近的两天,在南线,埃及军队突破巴列夫防线,进入西奈半岛;北线的叙利亚人几乎占领了整个戈兰高地,前锋部队距约旦河仅6英里,兵锋直指河对岸的以色列加利利平原。以色列国防军在南北两线苦苦支撑,尤以北线的戈兰高地战役打得最为艰苦。第7和第188装甲旅在近80公里长的战线上独自对抗叙利亚5个师近1500辆坦克的轮番冲击。肖特-卡尔坦克在这场史诗般的迟滞防御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它炮塔前正面152毫米和车体正上方118毫米厚的均制钢装甲带来的良好抗弹性以及合理的车体结构、内部设备布置使它具备了良好的战场生存能力;L-7 105毫米火炮的火力也确实名不虚传。加上以色列装甲兵良好的训练和极高的战术素养,以军基本上保证了超过1:2的战损比。从10月6日下午2点叙军发起总攻到10月8日黎明,虽然第7和第188装甲旅几乎完全被打散建制,坦克和人员损失殆尽,但他们迫使叙利亚军队在戈兰高地留下了近600辆坦克残骸,极大的挫伤了叙军的锐气,为后备部队的集结参战赢得了宝贵的时间。以方公布的肖特-卡尔坦克的损失数量仅在200辆左右,而对之对抗的叙利亚军队则几乎丢掉了两个半装甲师,这一比例堪称惊人。当然,战斗中实际被命中乃至丧失战斗力的肖特-卡尔坦克肯定不止200辆,因为这个统计数字没有将以军在战斗中被损坏后又被后勤部门修复的坦克算进去,而实际上,战争期间,以军军械部门高效率的修复了大量损毁的坦克。  1973年以后,百人队长坦克逐渐失去了它在以色列国防军中的支柱地位,因为当时以色列已经从美国获得了更先进的M-60A3主战坦克,而其自行研制的梅卡瓦MK1主战坦克也开始交付部队。但以色列版百人队长的改进仍在继续,毕竟残酷的战争证明了它是一种可在关键时刻依靠的武器。1976年前后,以色列为肖特-卡尔坦克更换了炮塔俯仰/旋转机构,换装了美国卡迪拉克公司研制的盖奇液压系统,改进后的坦克也因此被称为肖特-卡迪拉克坦克(以军方正式编号为肖特-卡尔-贝特坦克)。年,以色列国防军中的百人队长坦克又被装上了微光夜视系统、急救箱和以色列拉菲尔军械发展公司研制的新型反应装甲,新的改型被称为肖特-卡尔-基梅尔。1982年的加利利和平行动中共有1100辆以色列版百人队长坦克参战,其中就包括这种脱胎换骨的肖特-卡尔-基梅尔坦克。  1984年,以色列军工部门又为百人队长更换了新一代的反应装甲(这种装甲当时属于绝对机密,在部队接到动员令开拔前线之前都不允许安装到坦克上),装上了梅卡瓦MK2的火控系统(包括热成像仪、激光测距仪和横风传感器)。加装主炮热护套和新的10管烟幕弹发射器。备弹量从72发下降到71发。这种在装甲防护、火力和火控系统方面都已接近战后第三代坦克的百人队长被赋予的军方编号是肖特-卡尔-达利德。  百人队长坦克在以色列陆军现役部队中一直服役到80年代后期,此后由于新型梅卡瓦坦克的入役而被作为战略物资封存起来,日,以色列国防军百人队长正式退出现役。
鏖战眼泪山谷-第7装甲旅浴血戈兰
 ▲ 前言  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是现代以色列国家建国以来离崩溃最近的一次,西奈半岛到戈兰高地之间的土地在埃叙联军的南北夹攻下颤抖,以色列危如累卵。但是,仅仅一周之后,涂着大卫星徽的坦克就开上了通往开罗和大马士革的公路,在这一周里,英雄的以色列装甲兵挽救了整个国家和民族。上一期,我们已经向大家介绍了第188装甲旅在戈兰高地的奋战,在10月6日-7日北以色列最危急的时刻里和他们并肩作战的还有第7装甲旅。仓促迎战的第7旅顶住了叙利亚第7机步师和第3装甲师的进攻,打赢了“眼泪山谷”战役。戈兰战役过去三十年了,“眼泪山谷”之战已经被收入各国装甲兵的教范,成为装甲防御作战的经典战例。 
 ▲ 百战雄师  第7装甲旅诞生在硝烟弥漫的以色列独立战争期间。战争爆发时,“哈贾纳”创始人什洛莫?沙米和海姆?拉斯克夫奉命组建第7机械化旅。他们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编成了3个作战营:1个为装甲步兵营;2个是步兵营。创建之初的第7旅缺少装备,名为机械化部队,实际上仅有10余辆刚刚从欧洲买进的美军在二战期间使用的M-3半履带装甲车,步兵甚至连沙漠地区作战必备的水壶也配不齐。官兵几乎没受过任何军事训练,大多数人都是在开战前两三天才领到武器。日,以军向耶路撒冷西部要地拉图恩(现在以色列装甲兵博物馆所在地)发动进攻。第7旅奉命担任助攻任务,掀开了自己近半个世纪中东征战史的第一页。战斗中,右翼担任主攻的吉瓦提旅受阻,第7旅变助攻为主攻,从左翼进逼拉图恩,装甲步兵营一路冲进拉图恩镇警察局的大院。但由于后续步兵分队没能及时跟进,最后被迫撤出阵地。6月11日,阿以双方第一次停火。利用这3周的时间,第7旅补充了人员和弹药,并对部队进行了强化训练。7月9日,战火重燃,第7旅被调往北部参加肃清中加利利地区阿军的作战。7月15日黄昏,第7机械化旅攻占中加利利重镇拿撒勒,重创叙利亚第5旅。  10月下旬,在2个多月的第二次停火后,以军实施“哈雷姆”作战计划,准备将阿拉伯联军彻底逐出北加利利。当时,叙军在这一地区约有23000人,20多辆坦克,而以军仅有3个旅9500人,23辆坦克和装甲车。第7旅在这场速战速决的战役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他们奉命从西路对阿军防线纵深实施穿插,直取以叙边境重镇萨沙,达成战役合围的态势。10月28日夜,第7旅从萨弗德的前进基地出发,装甲步兵营打头阵,步兵营乘坐搜罗来的五花八门的汽车沿着一条逶迤狭窄的公路向北疾进。6小时后,提前到达指定位置,展开了对萨沙的攻击。萨沙地区部署有叙军20辆坦克中的15辆,在攻击过程中,以空军有力地支援了第7旅的战斗。第7旅攻陷萨沙的消息传到后,叙军整条战线迅速土崩瓦解。  建国后,以色列国防军进行了大规模的整编,尤其加强了装甲机械化部队的建设。第7机械化旅被改编为装甲旅,是当时以军唯一一个拥有2个坦克营的全建制装甲旅。日,西奈战争爆发,以色列第202空降旅在阿里尔?沙龙上校的指挥下突袭米特拉山隘。由于对装甲部队缺乏信心,第7装甲旅被搁置在次要地域。在旅长尤利?本?阿里上校的强烈要求下,参谋部才勉强同意该旅加人支援步兵的战斗。第82装甲营首先协同第4步兵旅攻占了库赛马,而后调头北上,直扑阿布奥格拉。阿布奥格拉是一座坚固的要塞,在其东面通往以色列的道路上还建有鲁瓦法炮台和乌姆?卡泰夫、乌姆-希汉两个筑垒阵地,构成完整的多层次防御体系。30日上午,第82装甲营到达乌姆?卡泰夫前沿,在多次冲击未果后,该营绕开乌姆?卡泰夫外围阵地,连夜转向达伊卡山隘,由那里迂回穿插直捣阿布奥格拉。天将破晓之时,第82装甲营突然出现在阿布奥格拉南侧开阔地上,经过1小时激战,控制了阿布奥格拉道路交叉口。埃军对阿布奥格拉的失陷非常恐慌,中午,从阿里什派出1个营南下,从乌姆?卡泰夫派出1个营西进,两面夹击第82装甲营。第82装甲营依托阵地顽强抵抗,同时召唤空军对北线埃军实施猛烈的空中打击,迫使其北撤。至10月31日,阿布奥格拉完全被以军占领,动摇了埃军西奈全线的防御。之后,一直未得到补充和休整的第82装甲营又马不停蹄地进攻仍威胁东线以军的鲁瓦法炮台(这是他们开展2天来的第4次攻坚战)。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第82装甲营的许多坦克在将炮弹和重机枪子弹打光的情况下,仍不顾一切地闯入埃军阵地。埃守军完全丧失了斗志,全线溃败。10月31日,埃军西撤,收缩至运河区,以军趁势展开追击,第7装甲旅一马当先,一路追击直到埃及重镇伊什梅利亚的对岸。   西奈给以色列军队的建设带来了非常重要的影响,第7装甲旅的出色表现使以军高层看清了坦克集群的巨大作用。以色列的装甲兵建设出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装甲部队扩充到9个旅。  日,六日战争爆发。第7装甲旅作为南部军区的主力,再次踏上了西奈半岛土地。第7装甲旅所在的塔尔装甲师负责进攻半岛最北端的腊法、阿里什地区。腊法是半岛北部交通枢纽,而阿里什不仅是控制海岸公路的要地,而且还是西奈行政中心和埃军前线指挥部所在地。因此,埃军在这一带构筑了多个坚固的要塞和据点,部署了约5个旅的重兵设防。该地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  战斗打响后,第7装甲旅(旅长什穆耶?戈南上校,此君在1973年曾担任以南部军区总司令)在腊法东北的外围据点汉尼尤斯歼灭埃守军1个坦克营,然后掉头南进至腊法外围。根据师部的命令,第7旅抽调1个机械化步兵营协同友邻部队攻击腊法,主力部队则绕过腊法,向西直扑阿里什。下午3时许,第7装甲旅的先头坦克营首先到达阿里什前方约8公里处的吉拉迪的据点(埃军1个营守卫),不待埃军判明情况,以军坦克群便不与守军纠缠,继续全速开进。埃军官兵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以军坦克一辆接着一辆从他们工事前疾驶而过,未作出任何反应。  下午4时,第7旅先头营抵达阿里什近郊,比原定计划整整提前了16个小时!但是第7旅的后续部队在吉拉迪却遇到了顽强阻击。吉拉迪守军在以军先头部队通过后,立即重整工事,堵塞了防线缺口。在1个小时的激战中,第7装甲旅有10余辆坦克被击毁。稍后,第7旅的装步营和友邻部队赶到,双方激烈拚杀,阵地几度易手,以军最后经过白刃战才肃清了守军,占领了吉拉迪。  6日凌晨,第7旅会同塔尔师其他部队,对阿里什发起总攻,并一举将其攻占,歼灭埃军1个旅。至6日早上,以军攻占了西奈北部的所有预定目标,如期完成了第一阶段作战计划。  至此,埃军西奈防线土崩瓦解。黄昏时分,第7旅的部队已经挺进到阿里什西南的利卜尼山,正待休整之机,又接到追击命令。第7旅官兵立刻登上战车攻击了埃军第3步兵师的后卫部队,占领了哈马。随后突破哈特米亚山隘,进抵距运河60公里处的季夫加法,沿途又攻击了埃军最精锐的第4装甲师一部,毁伤坦克数十辆。8日,挺进到了伊斯梅利亚附近的运河东岸。  
▲ 临危受命  在六日战争结束后,第7装甲旅转隶北部军区,阿维多尔?本?吉尔上校接任旅长之职,全旅在七十年代初换装了肖特-卡尔主战坦克(英国百人队长MK-3/5坦克的以色列改进型,加装了L-7 105毫米线膛炮和泰莱达因?大陆公司的AVDS-1790风冷柴油发动机)。下辖第77坦克营(营长阿维多尔?卡哈汉尼少校,装备33辆肖特-卡尔坦克)、第82坦克营(装备33辆肖特-卡尔坦克)和第79坦克营。  赎罪日战争爆发的1973年正是第7装甲旅成立25周年,就在战争爆发前五周,第7旅的老兵在拉图恩集会,纪念以色列建国和第7旅成立25周年。在拉图恩圆形剧场的那个晚上,身材瘦高、一付贵族气派的阿维多尔上校面对着总理和数千名老兵时,并不知道他的旅将在1个月后,为了保卫北加利利而全军覆没。  自六日战争后,以色列的国防战略依赖于少量正规部队在紧密的空军支援下扼守住边境防线,赢得时间动员预备队。边境防线是以支撑点为核心的预警防御系统。戈兰高地共有11个沿“紫线”(日停战线)构筑的支撑点,平均每个有15名士兵,每个支撑点后方均部署有1个坦克排。守备部队来自著名的哥兰尼旅,总兵力约1个加强连。在他们后方提供支援的就是第188装甲旅。在10月4日前,由于以色列高层的战略误判,整个戈兰高地仅有这1个装甲旅,不足百辆坦克。国防部显然也意识到戈兰前线兵力薄弱的危险形势,因此实施了军内的局部总动员,并于10月4日下令第7装甲旅进驻戈兰高地北部。这支百战雄师在时隔6年后再一次登上中东战争的舞台。  第7装甲旅在60年代末70年代初曾多次参加了戈兰高地和黎巴嫩边境的冲突,大多数军官对地形都很熟悉。在全旅开拔前线之前,第7旅已经奉命将第77营派到戈兰高地加强给第188旅,阿维多尔则根据当前的形势和对过去几年同时期的情况的比较,得出结论――赎罪日那天一定会出事。他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战争爆发,他的旅都不会有多少时间进行准备。因此他命令旅属炮兵对戈兰高地地形进行了先期侦察,准备目标和射表,并召集各营营长,温习曾在北部军区先后实施过的作战计划。  10月5日星期五中午,第7装甲旅正式接到了要求他们进入最高戒备状态的命令。阿维多尔感到宽慰,因为他已先期将前进指挥所的一部分迁到了戈兰高地。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和时间赛跑。由于仓促动员,相当部分的人员尚未归队,大量装备也还在仓库里。坦克、装甲车和步兵从各个驻地向集结地域开进,由于动员仅限于国防军内部,地方交通系统并未接到动员令,不断的交通拥堵严重影响了集结速度。但多年的战斗经验和严格的训练帮助了第7装甲旅,经过了最初的混乱,整个旅的指挥控制体系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转起来。从各驻地开来的坦克在集结地加油、补充弹药和附属战斗工具后各自归建,并立即向前线开拔。第82坦克营在当天夜间向戈兰高地的辛迪亚纳(在纳菲克-塔普林道路交叉口以东约一英里处)运动;同时第77坦克营则在纳菲克-瓦塞特公路占领阵地;第79坦克营在星期六清晨开拔,于中午12时前在瓦塞特道路交叉口占领阵地。第7旅旅部则在纳菲克地区安营扎寨。   10月6日上午10时,阿维多尔在纳菲克参加了由霍菲将军召集的旅长会议。霍菲将军通知他们,根据收到的情报,叙利亚的进攻可能在当晚6时左右开始。第7装甲旅将作为战役预备队,任务是准备向北部或南部地段实施局部反冲击,或分为两支部队同时支援南北两地段。  阿维多尔于下午2时在纳菲克召开作战会议,会议还没开始,叙利亚空军战斗机编队就已经临空。叙陆军近1000门火炮以极其猛烈的炮火准备拉开了戈兰战役的大幕。弹幕射击持续了55分钟,整个戈兰前线一片火海。炮火停息5分钟后,叙利亚第7机步师在北部赫尔蒙山一线发起牵制性进攻;第9机步师强攻库奈特拉;第5机步师则猛扑向拉菲德突出部,600辆T-54/55坦克如潮水搬涌向第188装甲旅的防线。  叙军最初的进攻由于雷区、反坦克壕和以军炮兵精确的火力而进展缓慢。以军的首发命中率高得惊人。在10月6日下午4点以前,叙军蒙受了重大损失,第188旅守住了霍菲将军最担心的库奈特拉交通枢纽。但是叙军的数量和进攻的信心远远超出以军的预料;其次,以军对叙军主攻方向的判断有误,叙军真正的进攻方向在库奈特拉以南至侯什尼亚一线和更南面的拉菲德至拉马特马格西米姆的开阔地,在这段近20公里长的  防线上以军只有4个支撑点和188旅第53营的少的可怜的部队。到下午4时半,北部军区司令霍菲少将已经确信情况非常严峻,必须增加兵力、收缩防区。他立即下令第7装甲旅以最快速度展开,接手A-5支撑点以北的戈兰高地防线,让第188旅能腾出手来处理南部的危险局势。考虑到188旅第74坦克营已经与叙军接战,因此将其划归第7装甲旅指挥,作为交换,第7旅第82坦克营直接开往拉菲德突出部,归属第188旅。  阿维多尔笃信随时都要保持一支预备队,不管数量多少,因此他着手组建了第3个坦克营(他从每个营抽调了1个坦克连组成了1个预备队营)。这样,他手中握有3个坦克营,有了机动的余地。把第188旅第74坦克营的坦克计算在内,第7旅投入战斗的坦克就将近有100辆。阿维多尔的兵力部署如下:第79装甲步兵营配置在“紫线”上的A-1号支撑点附近,赫尔蒙山脉的马萨达正东,离赫尔蒙尼特山约4英里;赫尔蒙尼特山以南到从北俯瞰库奈特拉的布斯特尔高地一带则由第77坦克营和第74坦克营防守。   
▲ 暗黑之夜  划归第7旅指挥的第74坦克营一直坚守住预设阵地,维持住一条相对完整的正面。夜晚的到来并没有阻止叙军的进攻,他们利用主动红外探照灯继续前进。当叙利亚人通过反坦克壕时,以色列人发现叙军坦克两侧的红外线光就像数百个“猫眼”,蔚为壮观。以军坦克兵精准的远程射击能力被夜视器材的缺乏所抵消了,他们想尽办法来克服技术上的劣势――发射照明弹;把氙光探照灯装在坦克上。但这些措施都无法与叙军的红外探照灯相比,第74坦克营只好放弃预设阵地,避免正面静态防御,不停的在整个战线上机动,给叙军以尽可能多的杀伤。机动防御使戈兰高地中北部的防线在当晚10点第7旅主力与叙军接战前不至于整个跨掉。截止晚上10时,第74营在8小时的战斗中击毁了60辆叙利亚坦克,阿维多尔感叹自己得到了1个优秀的营。   10月6日晚10时,第7装甲旅主力首次与敌接触,叙军第7机步师试图从布斯特尔高地和赫尔蒙尼特山之间第75装甲步兵营防守的旅中央地段进行突破,这是叙军在北部一系列突破的第一次。第7旅的坦克兵们惊奇地注视着叙军坦克红外线灯光形成的成千上万个“猫眼”,在月光下缓慢地向前移动。为了削弱敌人红外线器材所提供的有利条件,阿维多尔命令部队等敌人抵近后再开火。叙军步兵在反坦克壕上架桥的同时,叙第7机步师第78坦克旅开始进攻。他们的坦克越过反坦克壕,展开成宽大正面,向正在预设阵地等候的第7旅缓缓运动。当他们到达800码距离时,阿维多尔命令部队开火。一辆接一辆的叙军坦克爆炸起火,火光把黑夜照得通明。激战持续了5个小时。10月7日凌晨3时,叙军撤退了。   在A-1号支撑点以南地区,经清点有40多辆叙利亚坦克被击毁;在A-4号支撑点和库奈特拉之间的地区,散布着30多辆叙军坦克残骸。10月7日凌晨2时,一支叙利亚纵队在拉菲德-库奈特拉大路上向北运动,对第7装甲旅的侧翼实施迂回。阿维多尔命令一直奉命在旅防区外围游弋担任警戒任务的“老虎连”(连长梅尔上尉)前去阻击。梅尔首先命令支援支撑点的2辆坦克退回到大路上,等待可能北进的叙军。而他的部队则向库奈特拉南面的支撑点方向运动,沿主要公路按适当间距埋伏好坦克,并命令副连长梅耶带领一支小分队多前进1英里,与叙军纵队平行,以便监视并在叙军最后撤退时进行伏击。很快大约40辆叙军坦克从南面上来了。此时,叙军已越过梅耶的小分队,以极整齐的纵队向前推进。当叙军部队距以军伏击部队1300码时,梅尔下令:“‘老虎连’,自由射击!”1发照明弹照亮了叙军纵队,从后面开火的梅耶小分队击中了5辆坦克。整个叙军纵队惊慌失措,坦克互相冲撞。“老虎连”开始有条不紊地挨个消灭目标,叙军坦克接二连三地着火,措手不及的叙军试图收拢队形,但他们无法判定以军的炮火来自何处。45分钟的战斗结束,清点战果,叙军丢下了20辆坦克。随着拂晓的到来,“老虎连”向南转移到特勒哈里延,隐蔽在树林和灌木丛中监视公路。叙军残余部队在拂晓时集合起来进行搜索未果后便继续向主要公路前进,径直走进了“老虎连”为他们准备好的伏击区。以军的第一个齐射就击毁了5辆叙军坦克。接着,“老虎连”回到公路上并向库奈特拉攻击前进,沿途又击毁了10辆躲藏在丢弃的炮兵阵地上的T-55型坦克,还袭击了一支正在毫无顾忌前进着的叙军补给纵队。一夜的战斗,这个连击毁了相当于自身三倍数量的40辆叙军坦克。 
 ▲ 眼泪山谷   10月7日星期日早晨,当晨曦降临时,可怕景象展现在第7旅官兵们疲倦的眼前。在第7旅的中央防区――赫尔蒙尼特山和布斯特尔山之间的山谷里到处都是燃烧着的坦克残骸(这就是后来蜚声世界的“眼泪山谷”)。弹药诱爆的爆炸声不断传来,蘑菇状的白色烟幕笼罩在坦克上空。第75营一位年轻的连长后来回忆到:“这真象《飘》里的战场,只不过时间是在20世纪。”  10月7日上午8时,叙军第7师的第78坦克旅在布斯特尔和赫尔蒙尼特山之间的2.5英里宽的正面上发起了第二次进攻,企图突入沿瓦塞特方向的赫尔蒙尼特山麓的干河床。第77坦克营的33辆百人队长坦克与叙军整整1个坦克旅激战,双方从2300码一直打到10码,完全是炮口对炮口的坦克白刃战。与此同时,北部防区的第79坦克营遭到了叙军2个坦克营及其配属装甲部队的进攻。战斗在中午1时结束,叙军撤退了,丢弃了几十辆坦克和车辆在第7旅的前沿燃烧。   当晚10时,叙军主力又再次回过布斯特尔高地,常规的弹幕射击后,装甲部队发起冲击,这时叙利亚第3装甲师也已赶到,装备有先进的T-62型苏制坦克的第81旅部队作为先头部队。由于以军缺乏夜视器材,叙军能比较从容的接近到以军阵地前沿,双方在30-60码的距离上再次展开坦克肉搏战。叙军携带反坦克火箭筒的步兵绕到了以军坦克部队的后方,以军的许多坦克被火箭筒击毁。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到10月8日星期一凌晨1时,战斗象它突然开始那样又突然停止了。叙军遭到了极为惨重的损失,他们利用夜暗收拢队形,重新编组并忙着将被打坏的坦克和伤员后送。   10月8日破晓时分,首先映入筋疲力竭的以色列坦克乘员们的眼帘的是一片可怕的景象:130辆被击毁的叙军坦克以及大量装甲人员输送车散布在“眼泪山谷”中。许多叙军坦克被击毁在以军阵地后方!第7旅第一次意识到他们所对抗的叙军部队的规模是如此之大。当晚,叙军又以2个步兵营的兵力向赫尔蒙尼特阵地发起进攻。A-1支撑点内不到20名哥兰尼旅士兵击退了叙军的进攻,给这个布满坦克残骸的血腥战场上又增加了几十名叙军步兵的尸体。   10月8日的整个白天,第7装甲旅都在与叙军第7机步师、第3装甲师和装备有T-62型坦克的“阿萨得共和国卫队”激战。在第7旅的右翼库奈特拉以南地区,“老虎连”以仅剩的7辆坦克牵制了叙军的进攻达一天之久,使叙军的突破企图未能得逞,大约30辆叙军坦克和2个装甲步兵连的约20辆装甲车在平原上燃烧着。下午,叙军集中了3个坦克营在装甲步兵的伴随下向第7旅防区北段的赫尔蒙尼特地区进攻。在敌军炮兵识别出以色列阵地后,第7旅的伤亡开始直线上升。   第7旅的官兵此时已疲惫不堪了,在3天2夜的连续战斗里,他们没有时间睡觉、吃饭,持续不断的炮火使他们变得麻木不仁。阿维多尔意识到部队的战斗力正在下降,坦克数量不断减少。他在一次战斗中能投入的坦克从未超过40至45辆,这还要归功于旅军械部队的高效率。而叙军的进攻一浪高过一浪,阿维多尔已经开始绝望,他很清楚,第7旅的防御早晚会给敌人以可乘之机。  10月8日夜间,叙军利用夜视器材的优势向布斯特尔高地中部发起进攻,战斗持续了3个小时。阿维多尔命令由“老虎连”立即从翼侧向敌实施反冲击。梅尔上尉率领7辆坦克迎面撞上正向布斯特尔山顶运动的1个叙军坦克连。双方展开了战斗,叙军的进攻被粉碎了。   10月9日拂晓,第7旅的坦克部队几乎消耗殆尽。当晨雾升起时,叙军新一轮的弹幕射击开始了,成千上万发炮弹和数百枚火箭炮弹落在以军的阵地上,炮火的猛烈程度前所未有。叙军的米格-17战斗机在战场上低空掠过,7架叙军直升机飞越以军阵地上空向布卡塔方向飞去,其中4架在那里卸下了突击部队。这显然是叙军集中兵力对布斯特尔高地发起总攻的序幕。凌晨3时,叙军3个坦克营近百辆坦克在乘坐大量装甲人员输送车的步兵伴随下,出现在硝烟弥漫的第7装甲旅中央防区的狭窄正面上,它们正缓慢地向已打得筋疲力竭的阿维多尔的部队方向推进。   第7旅开始进行最大限度的远程射击,但当第一批叙军坦克被击中后,第二批马上又接上来,继续顽强地向以军阵地推进。上个世纪70年代的坦克观瞄系统还很落后,以军的车长们完全暴露在炮塔外以便在黑暗中为炮长指示目标,在这个晚上,第7旅的车长伤亡人数达到了惊人的比例。由于叙军炮兵在数量上占有压倒优势,加之第7旅中央防区的战斗已经持续了2天,叙军炮兵早已标定了方位,阿维多尔不得不把他的部队从这块被持续的弹幕射击的地狱般的斜坡阵地上后撤400码,放弃他们所依仗的地形优势。很明显,仅凭第77坦克营的残余部队根本无法挡住叙军的进攻,阿维多尔下令收缩防区,将其他次要地域的部队全部调至“眼泪山谷”,与叙军做最后一搏。  正在从掩护通往大马士革主要公路的A-3支撑点的亚尔率领第74坦克营剩下的6辆坦克最早赶到。他的坦克从高地上居高临下,逐个地击毁“眼泪山谷”里多得数不清的叙军目标。就在第7旅后撤的同时,叙军炮兵开始延伸弹幕,先头装甲部队占领了以军原来的阵地前沿,残酷的坦克对决再次展开。第7旅的情况令人绝望――第77坦克营此时只剩下6辆坦克;亚尔的第74营也只能收集到6辆坦克;旅作战官率领的5辆坦克组成的预备队正在布卡塔地区搜索早晨乘直升机着陆的叙军突击队。在布斯特尔高地以北的特勒吉特作战的“老虎连”几乎已经打光了所有弹药,每辆坦克只剩下1发炮弹的“老虎连”甚至无法回撤补充炮弹。阿维多尔告诉梅尔上尉在必要时可使用轻武器,并补充说:“或许叙军看到犹太人的坦克就会被吓回去。”  阿维格多?卡汉拉尼(战争结束后升任第7装甲旅旅长)带着第77坦克营最后的6辆坦克投入了战斗。烟尘笼罩着战场,几乎无法辨别方向。当他登上高地时,发现正前方有叙军坦克。第一辆叙军坦克在烟雾中没有发现他,他迅速指挥炮手击毁了它。正当他要向旅长报告时,3辆叙军坦克冲了过来。他立即命令:“速射!”第一辆叙军坦克正缓缓地将其炮口转向阿维的坦克。“开火!开火!”阿维格多向他的炮手尖叫,炮手在尘土弥漫中无法辨清目标。当坦克从烟雾中出现时,炮手立即开火,并本能地转动着炮口。一分半钟之内,4辆叙军坦克在近距离内被全部击毁。这个短暂的反冲击后,第7旅重新占领了部分前沿阵地,但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少了,叙军的后续部队仍一步步向前推进。  在北部地段,由巴茨指挥的第79营以不到半数的坦克(大约15辆)进行着战斗。而“阿萨得共和国卫队”正企图向罗姆方向干涸河道运动,阿维多尔命令巴茨留下1个坦克排在原地防守,其余的全部向北机动,以阻击“阿萨得共和国卫队”。在这场阻击战中,巴茨中校阵亡。阿维多尔命令指挥第77营接管巴茨留下的部队。卡汉拉尼中校把这两支部队会合在一起,与叙军的2个T-62型坦克营展开了战斗,此时,这2个营已迂回到第7旅后方约五百码处的干涸河道。第77营在“眼泪山谷”周围高地实施机动,以相当于对方1/3的兵力彻底击溃了这两个T-62坦克营,“阿萨得共和国卫队”的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这时阿维多尔将中部地段的所有部队(大约15辆坦克)都交由卡汉拉尼指挥。这15辆坦克成了叙利亚坦克洪流中的15座孤岛,他们在250-500码距离上与叙军激战。四面受敌的第7旅只能在被压缩得很小的半径内机动作战,此刻要想在战场上进行指挥和识别都已不可能了。每一辆坦克,每一小支部队都在各自为战。以军坦克发现自己混杂在一群叙军坦克之中;叙军坦克也在高地上迷失了方向。双方这时几乎都是靠着本能在战斗,第7旅的官兵只是下意识地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意义重大。   这是第7旅的最后一战,由于双方坦克队形已经被打乱,此时即使脱离接触后撤也不可能了,第7装甲旅已经没有后勤供应和指挥控制力量了。他们在持续的炮火下连续奋战了4天3夜,平均每辆坦克只剩下三四发炮弹了。阿维多尔向拉菲尔准将报告说,他不知道他还能否坚持下去。拉菲尔此时也毫无办法,因为他手中压根儿就没有预备队,第188旅早就在南线被打光了,后续赶来的兰恩的后备装甲旅也早就陷入了苦战中,他只能恳求阿维多尔:“坚持下去!再给我半小时。你很快会得到增援。”   增援真的来了,约西中校率领11辆坦克赶到纳菲克的师部,拉菲尔立即把它拨给第7装甲旅。约西中校原是第188旅第74营营长,9月4日他将指挥权交给副营长亚尔中校,和新婚妻子去尼泊尔渡蜜月。在返回加德满都渡赎罪日时,旅馆招待员问他们说:“你们是从以色列来的吗?你们那儿出事了。”约西立刻想方设法途经德黑兰和雅典,飞回以色列。当他匆匆赶到霍菲将军的前进指挥部时,已是10月9日上午,这时他才知道了第188旅已经全军覆没。此时,第188装甲旅的情报官达夫少校正在给稀稀拉拉赶来的后备部队编组并收拢被后送下来的受损的坦克。约西中校从达夫手中接管了11辆修复的百人队长坦克并立即赶赴第7旅前线,他们到达布斯特尔高地时,“老虎连”已没有弹药了,梅尔上尉绝望的再次要求从布斯特尔高地的斜坡上后撤。约西的这支部队来的正是时候,与叙军首次接触,就击毁了叙军约30辆坦克。第7旅正处在崩溃边缘,它原来的约100辆坦克已只剩下7辆能用了。但是叙军也已到了强弩之末,双方都已停顿下来。阿维多尔突然接到了A-3支撑点的报告(该支撑点已被叙军包围,并处于叙军进攻部队的远后方),叙军的辎重队正在掉头撤退。叙利亚人的神经终于跨掉了!  第7装甲旅的残存部队,算上约西这支杂牌军总共也就20辆坦克。筋疲力尽的坦克兵们仍驾驶着弹痕累累的坦克开始追击,一直追到己方在10月6日的前沿阵地,他们实在是追不动了。   此时,阿维多尔茫然凝视着“眼泪山谷”,大约260辆叙军坦克、数百辆装甲人员输送车和其它车辆,被丢弃散布在赫尔蒙尼特山和布斯特尔山之间的狭窄战场上。远处尘土烟雾中,后撤的叙军纵队正迤逦而去。拉弗尔在通讯网上向第7旅全体官兵讲话:“你们拯救了以色列民族。”   ▲ 结语  以色列国防军有许多可以引以自豪的伟大战斗,然像第7装甲旅在“眼泪山谷”进行的阻击战却是前所未有。阿维多尔的第7装甲旅打了一场经典的迟滞防御战。以1个旅不足百辆坦克生生挡住了叙军1个机步师和1个装甲师的去路,加上“阿萨得共和国卫队”,叙军在戈兰高地北部地区投入了近700辆坦克,与以军坦克数量对比达到7:1,炮兵数量更是将近10:1。尽管第7装甲旅非常熟悉作战地形,高地的所有必要的射程表、各种斜坡和预备阵地等都已作好准备,为进行一场敌众我寡的防御战创造了最大的有利条件。但第7装甲旅最后能赢得战斗的胜利靠的完全是基层士兵的素质和惊人的意志力,尤其是在10月9日全旅建制已被完全打散,阿维多尔已失去对所属部队的控制时更是如此。4天3夜,第7旅始终处于高压之下,叙军的兵力、火力乃至夜视装备都占有压倒优势,第7旅官兵在这样的绝境中将人类的意志力发挥到极限。   阿维多尔上校的指挥也功不可没,他非常清醒的判断了叙军的主攻方向,一直在制高点上保持着3个营,控制高地;利用机动预备队保护其翼侧;有效地支援着一线的碉堡(这些碉堡很重要,既能分散叙军兵力,又能从叙军战线后方送来有用的报告)。阿维多尔上校做到了一名战地指挥官所能做到的一切,没有人能对他有所指责。更何况最后还有击毁近400辆叙军坦克的战果摆在那里。  第7装甲旅在“眼泪山谷”战役中所做的一切向人们昭示着一点,那就是有限的战术胜利可以累计成战役乃至战略上的胜利。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以色列国防军高层的指挥混乱而少有可取之处,全赖无数基层官兵和中级指挥员将自身在战术素养上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才扭转了战局。以色列统帅部和政府没有及时进行动员是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如果以军从一开始就把最终都要投入戈兰高地战斗的所有的旅全都展开,而不是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零星地将他们投入战斗,那毫无疑问,整个“紫线”都将成为一连串的“眼泪山谷”。以军在1973年赎罪日战争的胜利是士兵的胜利。  多年后,当年第77坦克营营长阿维格多?卡拉汉尼回忆说:“我从10岁开始就在赎罪日斋戒,但在1973年我们却不得不在赎罪日吃东西。战争结束了,我的生活、我的信仰和我的世界都被改变了,在你亲眼见到500多辆坦克和装甲车辆残骸散布在山谷里的毁灭场面后,你很难不有所改变”。
以色列摧毁伊拉克核反应堆的巴比伦行动 1981年,两伊战火愈演愈烈。伊拉克共和国总统萨达姆-侯赛因的全部心思全在对伊朗的作战中,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的另一个对手以色列已经将炸弹瞄准了他的核反应堆工地。  1973年,第4次中东战争爆发,伊拉克派出了2个最精锐的坦克师赴叙利亚参战。在戈兰高地,叙伊联军同以色列装甲部队打得天昏地暗,并一度攻入距以色列本土仅数公里之遥 的约旦河阿里桥以东地区。  从那以后,两国积怨更深,互把对方视为最危险的敌人。  为了抗衡以色列的核军备,伊拉克20年如一日,锲而不舍地推行本国的核计划。按照这个雄心勃勃的计划,伊拉克最终将建成若干个重水型核反应堆。  到70年代,萨达姆要求法国和意大利这2个伊拉克石油的主要顾客提供先进的核技术,包括1座威力强大的核反应堆和1座能提供制造武器级燃料的钚分离工厂。  起初,以色列人对伊拉克发展核技术不屑一顾,认为伊拉克发展核武器纯属天方夜潭。然而,到了1976年,以色列的情报专家开始对伊拉克研究核的意图和能力感到严重不安。伊拉克同意大利签订了购买"热室"的协定,这可使伊拉克获得研制武器级钚的能力。此外,伊拉克还和法国签订了一项合同,规定法国到1981年在巴格达郊外的图瓦伊塔建造1座价值2.75亿美元的奥西拉克研究反应堆。  随着由法国援建的奥西拉克核反应堆即将竣工运转,萨达姆总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强硬:"阿拉伯民族不会永远软弱,他们将在适当的时机,一劳永逸地回击犹太侵略者!"  1981年,以色列政府对伊拉克的核计划再也不敢掉以轻,开始研究将其扼杀的对策。以色列首先通过外交渠道要求法国和意大利等相关国家停止对伊拉克提供技术,但没有成得成功,因此是否应对伊拉克核反应堆进行"外科手术"式打击的问题被提交到的内阁会议上讨论。当时的以色列总理贝京用一种几乎是不容置疑的口吻做出了最后决定。  贝京认为,以色列必须及时除掉这个隐患,以色列拥有这种打击能力,因为此时以色列已从美国获得世界一流的F-16战斗轰炸机。F-16是由美国著名的洛克西德飞机制造公司研制的,它可携带空对空导弹、空对地导弹和激光制导炸弹等多种武器,它的作战半径超过1000公里,奥西拉克反应堆正好处在它的攻击范围之内。  经过一番精心策划,一个旨在摧毁奥西拉克核反应堆的代号为"巴比伦行动"的计划就在这里诞生了。该计划的要点是以空军出动8架F-16战斗轰炸机,在6架F-15战斗机的掩护下,选择适当时机,对奥西拉克发动一次突然袭击,消除伊拉克潜在的核威胁。  以色列开始向美国寻求帮助,要求美国提供相关的情报,但由于伊朗发生革命后,已经成为美国在中东地区的敌人,而伊拉克正与伊朗进行战争。根据“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这时候美国决不想得罪这位朋友,以色列的要求被拒绝了。  但"摩萨德"毕竟是"摩萨德",他们找到了多年合作共事的老朋友--美国中央情报局。经过反复考虑,美国中央情报局私下向以色列提供了一卷只有20克重的微缩胶卷。胶卷立即被送回了"摩萨德"总部技术处理中心。这是一卷有关伊拉克核反应堆内部设施的绝密照片,经过特殊处理后放大的拷贝上,清楚地显示了伊拉克核反应堆的各种关键设备、安装分布位置及其经纬坐标。  经"摩萨德"局长霍菲的亲自批准,这些绝密的资料以最快的速度传向各有关部门。3天以后,在以色列与埃及接壤的奈格夫沙漠中建造了一个与伊拉克奥西拉克核反应堆一模一样的同比例模型。  第5天下午,1个F-16战斗轰炸机群对此目标进行了第1次"轰炸"。  进行这次战前演练的是驻扎在以色列"麻旧都"空军基地的第2飞行大队,它将执行这次意义非同寻常的巴比伦行动。这是一支战功卓著的飞行部队,在以往的历次阿以战争中,这个大队几乎在每次空战中都以轻微的代价打败了它的阿拉伯对手。  为了保证空袭的成功,以空军司令艾弗里亲自挑选了20多名一流的飞行员组成空中突击队,并任命巴哈里上校为队长。巴哈里是名副其实的飞行老手,他不仅有几千小时的飞行经历,而且在和1973年曾3次驾机与阿拉伯人较量过。而当年只26岁、在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中遇难的伊兰-拉蒙也被选入这支队伍。  空中突击队组成后,除了对核反应堆模型反复进行模拟攻击外,还长时间地驾机在约旦和沙特阿拉伯沙漠上空往返飞行,目的是培养耐力和摸索沙特人和约旦人雷达防区中的“盲"点。更令人称绝的是,突击队员们还研究出一种奇妙的飞行队形,当机群按这种队形飞行时,在雷达屏幕上显示的是1个类似于大型商业班机的大亮点,而不是1个机群。  
飞兵奇袭巴格达  日,西奈半岛埃其翁空军基地。  准备执行巴比伦行动计划的6架F-15战斗机和8架F-16战斗轰炸机已做好了起飞前的最后准备,一字排列在跑道尽头。  为了掩人耳目,这14架飞机的垂直尾翼上,全都漆成了约旦空军黑白灰3色圈标记。  以色列与伊拉克之间隔着叙利亚、约旦和沙特阿拉伯,为了穿越这些敌对国家而不被启发现,以色列可谓费尽心机。"巴比伦行动现在开始!"  耶路撒冷时间下午4点,以色列各海、空军基地,各战区司令部,"摩萨德"驻海外各情报站,担任奇袭任务的空军第2飞行大队,同时接到了空军司令艾弗里将军的命令。  零时间,6架F-15战斗机机腹下,总推力为20吨的两台100F-PW-100型涡扇发动机喷管立刻怒吼起来。紧接着,8架F-16战斗轰炸机的发动机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强烈的尾喷气流顿时吹得沙飞石走。  "啦!啪!啪!"3发红色信号弹在塔台上空腾起。这时,带队长机巴哈里上校的耳机中,传来了塔台指挥官"起飞"的命令。  外挂空对空导弹和副油箱、担任战斗掩护的F-15战斗机器飞了。  载着激光穿甲爆破弹的F-16战斗轰炸机器飞了。  电子战王国的"千里眼"--E-2C空中预警机,早已升空待命。  满载着高辛烷航空燃油的大型空中加油机KC-10A,仿如一头负重的老牛,4台功率强劲的发动机吃力地咆哮着,直到跑道尽头,飞机才腾空而起。  机群在空中绕场一周,编队完毕后,转向东方飞去。  这是一只钢铁长臂,它几乎囊括了人类军事科技的全部最新成果。从现在起,它就要以每小时1000公里以上的速度,朝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之间的那块低地挥去。这一次,它要砸烂的目标是: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以南30公里处的奥西拉克核反应堆。  以色列总参谋部军令处对所有军事行动都有备案,但此时,值班军官对面计算机屏幕上,莹绿色的字符显示却是:军事演习。  
代号:巴比伦行动  战争的机器已经开始运转,但却被装上了"消音器"。极善此道的以色列人知道,唯有隐蔽性最大的突袭,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功。尤其是这种"高技术、低强度"的"外科手术"式战争,只有实现突然性才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先发制人所具有的优势。  按照霍菲的要求,早已潜入伊拉克的"摩萨德"特工,从巴格达发来了"一切正常"的密码电报。在那个至今仍不为人知的秘密制高点上,通过一架西德"蔡司"公司制造的高倍望远镜,距巴格达东南32公里处,奥西拉克核反应堆里的一切,全都被"摩萨德"一览无遗。  果然,没多久,在国际通用的应答频道上,出现了沙特空中管制官的英语询问。很显然,沙特警戒雷达已经发现了这些空中不速之客。  然而,巴哈里并不惊慌,极老练地用流畅的英语回答道:“约旦空军,例行训练。"沙特空中管制官信以为真了,这是因为沙约两国素来关系友好,两国军用飞机偶入国境是常有的事,况且此时14架以色列战机已涂上约旦空军的标志。  巴哈里在确认沙特阿拉伯已经不再注意他们这批"约旦空军"之后,用"黄沙丘"这句暗语,向总部发回了表示飞行顺利的密语电报,以色列空军总部从这短短的几个字中,可了解飞行编队的飞行情况。  尾随的KC-10A加油机左翼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红色信号,这是加油机悬垂着的加油管上方的红色指示灯。为了保持静默,空中加油只能由事先约定的灯光信号进行联系。在能见度大大降低的暮霭中,以军飞行员完全凭借平时练就的高超技术,完成了别人白天都感到困难的动作。  6时10分,突击机群飞临伊拉克领空。为了保持袭击的最大突然性和防备遍布伊拉克的苏制"萨姆"导弹,以色列机群又拿出了它惯用的低空突防战术。只见巴哈里一推操纵杆,紧随其后的另外13架战机骤然降低高度,钻进伊拉克雷达的"盲区"。  空袭,将从离地几十米的"一树之高"开始。  6时30分,经过整整90分钟的飞行,以色列机群准时飞抵目标上空。从空中望去,整个奥西拉克核反应堆工厂像一具凝固的塑像,在落日余辉的映照下,白色的建筑群与周围的景物呈现出对比强烈的反差。以色列飞行员们惊喜万分,触摸投弹按钮的手指开始发痒。  按照袭击方案,担任攻击任务的8架F-16战斗轰炸机迅速爬升至600米高度,转舵由西向东,进入轰炸航线。而6架F-15战斗机则上升至5000米高空,警惕地注视着伊拉克空军的动静。  攻击的第1枚炸弹是由带队长机巴哈里上校投下的。这枚高爆激光制导炸弹,从距反应堆堆体550米的空中径直落下后,由重力加速度产生的巨大动能,使炸弹垂直贯穿了敷在反应堆堆体顶层厚达数米的防爆水泥隔层,引起了反应堆主体内部猛烈爆炸。  紧随其后的另外7架F-16,依次飞过带队长机的中心投弹点,投下了14枚炸弹,全部准确命中目标。  直到这时,伊拉克防空部队才如梦初醒,防空火炮开始还击。苏制6管速射高炮的串串火舌,在空中交织成数道弹幕,硝烟和横飞的弹片充斥半个天空,附近居民门窗的玻璃全部被震碎,人们像往常躲避伊朗飞机空袭一样,纷纷躲进防空掩体。  从第1波攻击中冲出的以色列机群,此刻又绕回了背向阳光的西方。附近伊拉克空军机场正在开晚饭,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飞机升空至少要20分钟。于是,巴哈里决定,把担任警戒掩护的另外6架F-15战斗机也投入轰炸编队。  接到巴哈里的命令,6架F-15转眼间就从5000米高空冲向地面,加入了第2波攻击。一枚枚激光制导炸弹沿着激光波束向目标飞去,紧接着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摧毁反应堆主体之后,以色列机群按预先分工,开始从不同角度,对反应堆附属设施进行破坏性轰炸。随着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响,1架F-16用火箭助推侵彻炸弹击中核反应堆另一侧的埋在地下6米深处的核废料存贮罐,巨大的烟柱立刻冲天而起,浓烟席卷烈焰,火柱高达数百米。  6时45分,16吨炸弹被倾泻一空,伊拉克奥西拉克核反应堆已经荡然无存。  随着巴哈里一声令下,14架飞机垂直爬入高空,踏上了返航的归程,它们身后,夜幕开始降临。  在高爆炸弹的成千上万块金属颗粒迸击下,伊拉克核反应堆的"心脏"部位--生产铀238的重水堆机房已成一片废墟。巨大的粒子射线屏蔽钢罩被撕成几截,歪七扭八地躺在残垣断壁之中,安放巨型计算机的中央控制室房倒屋塌,千疮百孔,缕缕黑烟随着晚风四处飘游。  3天后,在一片晦暗气氛中,法国援建团由巴格达登机回国。临行前,援建顾问团团长与伊拉克总统侍从室主任通了一次电话:"重建反应堆需要5亿以上的美元和大约5年左右的时间,如果伊拉克政府能够确保安全的话。"还未等对方回答,这位团长挂断了电话。(大卫)
以色列贝卡谷地空战   日,以色列借口其驻英大使遇刺,在美国的纵容和支持下,发动入侵黎巴嫩战争。战争期间,以军为夺取制空权,同叙利亚空军在贝卡谷地展开了一场历次中东战争以来规模最大的空战。以色列取得这场空战的全面胜利,有力地配合和促进了其地面战场的进攻。同时,这场空战所体现出的新特点也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标志着空战进入高技术时代。   叙利亚设在贝卡谷地的防空导弹基地,特别是其使用的苏制萨姆-6导弹,一直被以色列视为心腹大患。第4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空军吃足了萨姆-6导弹的亏,在初战的头几天就损失了一半的飞机。在发动入侵黎巴嫩战争以前,为了压制叙军的防空导弹特别是萨姆-6导弹,以制订了周密的作战计划。6月9日,以色列空军终于向贝卡谷地射出了复仇之箭。   当日上午,以色列空军首先发射了大量无人驾驶飞机,从西部和南部两个方向进入叙军防空区域,诱使叙军发射防空导弹。叙军不知是计,导弹相继发射。贝卡谷地上空红光闪闪。与此同时,远在地中海上的以军E-2C“鹰眼”预警机立即开始工作,几秒钟内便精确地测出了叙军指挥雷达的电波频率。接着,以军96 架作战飞机在E-2C预警飞机的统一指挥下,由F-15、F-16战斗机进行高空掩护,F-4、A-4型飞机进行低空轰炸攻击,使用多种精密制导武器和非制导武器进行饱和压制,在短短的6分钟内,便将叙利亚人苦心经营10余年、耗资20多亿美元才建立起来的19个萨姆导弹阵地变成了一片废墟。   得知贝卡谷地的导弹阵地遭到攻击,叙利亚空军立即起飞62架米格-23和米格-21战机,向贝卡谷地上空的以军攻击编队进行反扑。然而以色列空军对此早有防范。由F-15、F-16和E-2C飞机组成的混合作战机群在叙机可能来袭的方向早已建立了一道空中屏障。叙军的飞机刚刚滑出跑道,就被“鹰眼”牢牢地捕捉到了。在几秒钟内,电子计算机就将飞机的航迹诸元计算出来,并将飞机的距离、高度、方位、速度和其他资料迅速通知给自己的伙伴。叙机临近贝卡谷地上空,首先遭到以军电子战飞机的强电磁干扰。叙机机载雷达荧光屏上看不见以机,半自动引导装置也不起作用,耳机里听不清地面指挥口令,空战一开始就处于被动地位。以叙双方150多架飞机像蝗虫一般在贝卡谷地上空穿梭往来,以超音速的速度互相追逐,恰如一场“车轮战”。导弹不时地从飞机的机翼下发射出来;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导弹的吼叫声、飞机中弹的爆炸声混在一起,使人弄不清飞机在哪里飞以及飞往哪里去。由于战场对以色列一方单向透明,加上以空军在空战中使用了自动寻的导弹,以军在当日的空战中,取得了击落叙军30架、自己没有损失一架飞机的战绩。   9日夜晚,叙军紧急向贝卡谷地增援部队,尽一切力量阻止以军可能发动的进攻。然而,天一亮,以色列出动了92架飞机,采取和前一天一样的战法,一阵狂轰滥炸,将叙军新布置的4个萨姆-6导弹连和3个萨姆-8导弹连悉数摧毁。期间,叙利亚空军出动52架飞机再度出击。然而,这一次它们的命运更惨,竟没有一架能够突破以色列的空中屏障安全地飞回来。以色列空军又一次取得了没损失一架飞机、击落叙军52架飞机的辉煌战绩。叙利亚再也承受不起这样的损失了,空军停止了出击。   在为期两天的空战中,以色列空军运用高新技术,以未损伤一架飞机、击毁叙军82架飞机的辉煌战绩,在全世界引起极大震动。以色列空军的胜利表明:电子战已成为现代战场的主要样式之一。 
以色列空军一鸣惊人
  从1960年起,由于埃及军方装备了新式的苏制战斗,以色列空军于是也开始订购新式战斗机,其中包括苏联的米格19、法国的超级军旗和美国的F-100,IAF第一次拥有了超音速飞机。此时,法国人邀请以色列人前往合作开发"幻影3"战斗机,1962年以色列便开始引进这种小巧而灵活的三角翼喷气机,并一直服役至今。  在1967年爆发的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空军着实让世人吃惊不小。当时,埃及总统纳赛尔已经下令封锁了以色列北部的所有重要港口,国土面积不足3万平方公里的以色列已无退路,于是决定先发制人。6月5日凌晨,以色列的战斗轰炸机从机场甚至从高速公路上起飞,严格地保持着无线电静默,庞大的机群骗过埃及的雷达以后,直扑丹罗地区。  当以军机群赶到目标上空时,刚刚吃完早餐的埃及空军官兵们依然毫无察觉。而几分钟后,埃及空军的机群就化作了滚滚的浓烟,少数几架飞机挣扎着升空,很快也被早已在空中严阵以待的幻影战机击落。  这次战斗,共有400余架埃及飞机被以军击毁在地面和空中。在接下来的两天中,以色列战机便可以从整个埃及沙漠上空毫无顾忌地呼啸而过。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以空军损失的飞机仅为39架。
第四次中东战争 以色列空军再显身手
  进入七十年代,埃及和叙利亚有了强大的防空系统。除“萨姆”―2、“萨姆”―3、ZSU―23外,更配备了装载在履带式车底盘上的“萨姆”―6和步兵携带的“萨姆”―7,倘若把这些部署到前线的同时部署到飞机场等后方重要的设施上,就能够削减用于防空的航空兵力转而投向进攻。两国基于这种自信,就制定了一个为夺回1967年被以色列占领的领土的协同作战计划。战争于日下午2时开始,伴随着运河西岸2000门火炮的炮击,埃及军队开始了渡河。在共250架埃空军的掩护下,当天在整个运河南北架起了11座浮桥,确保了每一个桥头堡。半夜坦克也渡过河到了东岸。埃空军对西奈半岛内的以空军基地、雷达设施、霍克导弹阵地进行了攻击。特拉维夫等较远的地方则用从图―16上发射的SA―5“鲑鱼”ASM导弹予以打击。受到突然袭击的以空军从最初的适应性出击到下午4时开始有组织地进行攻击和迎击、但在运河西岸“萨姆”导弹的射程内要蒙受重大的损失,就主要在其圈外与埃飞机交战。当天损失飞机三十多架。  次日(7日)清晨,以空军攻击了开罗北部、三角洲一带的埃空军的七个机场。但防空火力甚猛,加之飞机藏在掩体内,攻击效果不佳,损失了5架飞机。随后又攻击了运河的浮桥,但也没能造成损失。埃空军的米格―17、苏―7和伊拉克派来的“猎人”用机枪向以空军的飞机队形扫射,取得了战果,击落以军12架飞机。在坦克战中,以军损失了170辆。以空军这一天的损失约20架左右。  8日,以军的170辆坦克对埃军的600辆坦克部队进行了反击,损失了70辆。以空军在接近掩护的同时,再次对浮桥进行了攻击,但效果很差。埃空军和伊拉克空军的战斗机这一天也猛烈地攻击了以军的地面部队,损失了15架飞机。阿尔及利亚空军的一个苏―7飞行队飞抵开罗附近。这一天,埃及军队前进到运河以东8千米处并构筑了阵地。  叙利亚军队6日下午2时,在苏―7、米格―17的掩护下,包括900辆坦克在内的大部队向戈兰高地以色列占领区挺进。当前进到1967年的停战线以东20千米处,因其在“萨姆”导弹的射程以外,以空军得以以极小的损失进行了打击。入夜,叙特种部队乘直升机在海卢门山着陆,占领了以军的炮击观测阵地。  叙军的装甲部队夜晚也继续前进,在7日中午左右把以军击退到高地的西端。以军出动数百架F―4和“超级神秘”战斗机并使用了AGM―45“百舌鸟”空地导弹攻击了“萨姆”导弹部队,但“萨姆”导弹部队趁夜移至前线附近,以空军的作战比前一天更困难了。叙军公布击落以军飞杉l43架,损失19架。8日,以军阻止了叙军的前进。叙军在空中与以空军的接近掩护进行了激烈的交火,击落敌机28架。9日,以军把空中作战的重点放在了戈兰高地,以空军共出动飞机600架。因叙军在战线上增加了“萨姆”―6的部署,以军受地面攻击而损失的飞机达50多架。由于叙军用蛙式地地战术导弹SSM(射程80―100千米)袭击了马纳哈依姆机场(太巴列湖以北20千米),以空军为了报复,空袭了大马士革市和胡姆斯(大马士革以北130千米)的产油设施。在西奈半岛,埃及军队由于离开了萨姆导弹射程而向前挺进,以空军进行了接近掩护,结果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埃军被击落了10架飞机。  10月10日,在戈兰高地,以国防军的地面部队把叙利亚军队从1967年的停战线赶到了东面。空战也相当激烈,以空军攻击了大马士革等地的四个机场,地面击毁或击落18架飞机。  11日,西奈战场,双方继续巩固自己的态势,激战较少。在戈兰高地,以国防军转而进入叙利亚,以空军也再次攻击了前日攻击过的机场,又攻击了另外的四个机场。12日,以军沿着从戈兰高地北麓的库奈特腊至大马士革的公路向前推进,叙利亚空军和伊拉克空军的16架飞机被击落。开战后一周内,以空军的作战飞机损失了78架,其中的30架为A-4。叙利亚空军损失飞机80架;伊拉克损失“猎人”飞机6架;埃及空军损失飞机82架,其中的49架为米格―2l。埃及空军和叙利亚空军苏―7飞机的损失都较少。14日,埃及军队向米特拉山顶等西奈半岛北部高地投入了1000辆坦克,开始了进攻作战。与以军的800辆坦克展开了最大规模的坦克战。  15日,这场战争进入到了最后阶段。以空军的损失很小。进入运河西岸的以国防军最先攻击的目标是“萨姆”导弹基地,据以空军的通报,导弹阵地一个一个地被摧毁了。其后数日,以空军进一步对运河东西岸周围的埃及机场、雷达设施、导弹阵地加以打击。发生了双方共计投入了60多架飞机的大空战。于10月20日之前在运河的渡河地点确保了强大的桥头阵地,占领了格莱特比他湖西岸的富阿德等三处机场,运送补给的运输机便可以在此起降了。埃空军欲破坏以军的浮桥,连日来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却损失加重,超过了开战的第一天。增加了地面攻击和接近空中支援,埃空军的米格―2l一天出动增至500架。由于“萨姆”导弹网开了多处的口子,因而以空军的飞机几乎是在埃军的阵地上空自由自在地盘旋飞行。  10月22日的黄昏,以色列空降部队和直升机运送的部队重新夺回了海尔蒙山的观测阵地。23日,以军的地面部队在以空军的掩护下沿运河西岸南端横扫至接近北端,摧毁了步兵阵地、导弹阵地和飞机场等。继续进攻在比他湖东岸被包围的埃军第三军,埃空军连续出击以接近支援该地区和承担防空任务,屡次遭到损失。到24日下午5时,达成停战,但是,这一天,以空军在对埃及、叙利亚的两条战线上也还出动了数百架飞机。  关于第四次战争空战的损失,没有明确的数字。埃及公布:在西奈战场,对以色列空军取得了击落、地面击毁328架飞机的战果。据美国推测,以空军总共损失飞机115架,其中损失较多的是:F-435架;A―455架;“幻影”12架;“超级神秘”6架。阿拉伯方面的损失是:埃及242架;叙利亚179架;伊拉克2l架。以色列克服了初战时的危机,能够使形势逆转的主要原因中,以空军飞行员们高超的技能和斗志及美国的强大支援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前言   以色列和黎巴嫩边境的清晨是静谧的,春天的太阳升起在东方的地平线上,山峰被平和的薄雾笼罩。美丽的牧场、桉树林和起伏的山岗几乎能使人忘记身处于这个星球上饱经战火之地。但就在这静谧的清晨,你依然能听得到无线电里传出的嗡嗡的静电噪声,M-113装甲人员输送车的履带碾过的吱嘎声,你依然看得到国境防线。这条将北以色列和黎巴嫩分开的国境线是数排倒刺铁丝网,上面挂有许多电子传感器。这条国境防线绵延63英里,从地中海边的茹什?哈尼卡拉(Rosh Hanikra)直到叙利亚边境。以色列人自己把这条国境防线称为“围栏”(Fence),就像一位军官说的:“中国有长城,而以色列有围栏(China has Great Wall,and Israel has its “fence”)”。围栏是单薄而脆弱的,真正使它具备隔离和防卫价值的是沿国境线巡逻的人!在这条国境防线上担负警戒任务的是隶属以色列国家警察的边防警察部队(Border Guard Police)和以色列国防军最好的步兵旅――吉瓦提步兵旅(Givati Infantry Brigade)。  
▲ 独立烽火   吉瓦提步兵旅是以色列国防军中历史最悠久的部队之一。1948年12月,以色列首批组建了6个正规步兵旅,吉瓦提步兵旅就是其中之一(军方的正式番号是第2步兵旅)。当时任命的指挥官是西蒙?阿维丹(Shimon Avidan)。众所周知,以色列独立战争(也称为第一次中东战争)经历了三个阶段,其间有两次停火,以色列充分利用了这两次停火的机会组建了大批正规军,吉瓦提步兵旅的正式组建就是在第2次停火之后。而实际上,在此之前的战斗中,吉瓦提步兵旅作为犹太人武装力量中的一个作战单位就已经存在了,1948年12月的组建或许说成是整编更合理一些。以色列独立战争爆发前,以色列国家几乎没有统一的正规部队,大量杂牌的犹太人武装构成了与阿拉伯联军对抗的以军主体,主要的犹太武装力量包括哈贾纳(Hagana)、帕尔马奇(Palmach)、Lehi(Lohamei Herut Israel ――以色列自由战士)和IZL(Irgun Zevai Le'ummi――国家军事组织)。因此,在这个阶段,隶属于哈贾纳的吉瓦提旅名义上虽然是一个步兵旅,但很显然,它并不具备作为正规步兵旅应有的编制体制,在人数和装备上更是相去甚远。但在整个以色列独立战争期间,就像整个以色列军队一样,吉瓦体步兵旅尽管装备落后,训练不足,面对人数和装备上都占据绝对优势的阿拉伯联军,仍然打出了自己的气势,赢得了辉煌的胜利。  
▲ 公路战争  第一次中东战争在开始阶段从本质上来讲是一次“公路战争”,由于当时巴勒斯坦境内所有主要公路沿线都有阿拉伯人聚居点,一旦阿拉伯人控制了这些公路,那么犹太人定居点之间的联系就会被切断,各定居点会陷入孤立和包围之中。因此,从1948年3月开始,尽管阿以双方还没有爆发正式的战争,但在连绵不断的武装冲突中,阿拉伯人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公路控制权的掌握上。到日,通往内盖夫地区的沿海公路就已经被完全切断。在这段时间里,尽管困难重重,但以色列的武装力量仍然在不断成长,3月底,有约2岁的年轻人应征入伍,大批从捷克购买的轻武器抵达,以色列军事力量开始逐步成形。  由于当时耶路撒冷与外界的联系完全中断,城内的犹太人如同生活在孤岛上,因此,1948年3月,犹太武装力量的首要任务是打通耶路撒冷与外界的联系,维持“首都”的给养供应。D计划(Plan D)就在这样的背景下出笼了。该计划的首要目标就是打开通往耶路撒冷的道路,为此,哈贾纳部队实施了Nachshon行动(Operation Nachshon),这个行动的名字来源于圣经,Nachshon?Ben?Aminadav是出埃及记中第一个跳入红海中的犹太人。Nachshon行动在以色列军事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它是哈贾纳的首次作战,也是以色列军队首次进行旅级规模的作战,在此之前,犹太人武装只有连级别作战的经验。参加这次行动就是当时初具规模的吉瓦提步兵旅,全旅约1500人,编为3个步兵营。士兵们用从捷克购买的轻武器武装起来,这些武器在日才空运到以色列南部一个隐蔽的空军基地,并秘密的发放到哈贾纳成员手中。  在Nachshon行动开始之前,吉瓦提旅先行进行了战役准备阶段的作战,第一次作战行动在拉姆勒(Ramle)。吉瓦提旅士兵袭击了哈桑?撒拉美的司令部(Hassan Salame),这使得后者的部队再也无法在沿海平原阻碍哈贾纳部队的行动。随后,吉瓦提旅又占领了卡斯特尔村(Castel),这是一个位于耶路撒冷和克里阿特-阿纳维姆(Kyriat Anavim)之间的阿拉伯村庄,是耶路撒冷的锁匙之地。日,Nachshon行动在拉图恩地区(这里现在是以色列装甲兵博物馆所在地)正式打响,吉瓦提旅部队占领了瓦迪?奥尔-撒拉兵营(Wadi al-Sarrar camp)、阿拉伯胡尔达(Arab Hulda)和戴尔?穆黑森(Deir Muheisin)。与此同时,贝特?马奇斯尔(Beit Machsir)村也遭到帕尔马奇部队的进攻,通往耶路撒冷的道路被打通了,60名帕尔马奇士兵驾车将给养送达耶路撒冷。4月7日-8日,阿拉伯军队开始反攻,战斗首先在莫特扎(Motza)地区打响,随后双方在卡斯特尔村展开激烈争夺,整整6天时间,阿拉伯军队反复冲击吉瓦提旅的阵地,战况异常惨烈,遭受重大伤亡的以军被迫后撤。但随后发生了戏剧性的事件――刚刚从大马士革返回巴勒斯坦的阿拉伯军队指挥官阿巴德?侯赛尼在战斗中阵亡,失去指挥官的阿拉伯军队在4月10日立即停止了进攻。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耶路撒冷与外界的联系恢复了,给养和部队源源不断的抵达。  参加了Nachshon行动后,吉瓦提旅马不停蹄又投入到特拉维夫保卫战中。 由于贾法(Jaffa)以东的阿拉伯村庄对于通往耶路撒冷的道路是一个威胁,而且它们的存在导致耶路撒冷和特拉维夫东南和东北方向形成巨大的防御真空。因此,阿拉伯军队得以直接向特拉维夫的外围发起进攻,而贾法城内高楼上的阿拉伯狙击手甚至可以直接控制特拉维夫的街道,随意击倒街上的行人。在特拉维夫地区,由丹?埃文指挥的亚历山东尼旅(Alexandroni Brigade)和奇尔亚提旅(Kiryati Brigade)以及吉瓦提旅的部队在逾越节黄昏一道发起了哈梅兹行动(Operation Hamez)。行动目标是占领贾法以东的阿拉伯村庄――西利亚(Hiriya)、撒奇亚(Sakiya)、撒拉米(Salame)和亚祖尔(Yazur)。以军最初并没有计划占领贾法,他们只是采取迂回的战术包围贾法以东的阿拉伯村庄群,以解除它们对通往耶路撒冷的公路的威胁。只要没有受到大的威胁,哈贾纳部队被告戒应当避免攻击贾法。日,以军完成了对贾法的包围,该地的大约70000名阿拉伯居民绝大多数逃散。贾法城最后在5月13日落入以色列军队手中。  
▲ 南线鏖战  日,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埃及军队越过边境向刚刚成立的以色列发起进攻,埃及军队兵分两路,分别沿北面的沿海公路和东南方向通往比尔沙巴(Sheba)的道路攻击前进。埃及有着比以色列规模大得多的陆军部队。参与进攻的埃及陆军共有5个营(团),每个营在人之间。而在以色列南部的27个犹太人定居点,没有一个的防御力量超过了50人。帕尔马奇的南部旅(Southen Brigade)仅有800人组成,装备的都是步兵轻武器。而隶属哈贾纳的吉瓦提旅也只不过3000人,他们负责防御内盖夫沙漠的北部,也没有装备重型武器(而且吉瓦提旅是在埃及人发起进攻后才从耶路撒冷走廊调来)。5月14-15日夜间,埃及军队开始发起进攻。第一波攻击目标是卡法?达洛姆农庄(Kibbutz Kfar Darom)。这个基布兹农庄位于加沙以南11公里。在此之前的5月10日,埃军已经对此地发起过试探性攻击,但被击退。在试探性进攻中,防御者用光了所有的手榴弹后,不得不把用来装经文匣的袋子塞满TNT炸药,投向埃军。尽管埃及军队的攻击并不算成功,其步坦协同做的很差,步兵几乎跟不上装甲部队进攻的步伐,但由于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埃及军队还是占领了农庄周围所有的高地,将农庄整个包围起来。与此同时,叙利亚军队在更南面向尼里姆农庄(Kibbutz Nirim)发起进攻,但遭到吉瓦提旅所属部队的顽强抵抗,伤亡惨重。埃及军队则继续向前推进,兵锋直指特拉维夫。随即爆发了雅得?莫德柴战役(Yad Mordechai)。雅得?莫德柴位于特拉维夫以南,非常靠近加沙-阿什克隆(Gaza-Ashkelon)大道,是埃及军队向北进攻的必经之路。雅得?莫德柴战役持续了数天,双方都打得异常艰苦。  由于需要收拢部队,埃军向雅得?莫德柴农庄的进攻被拖延到5月19日才正式打响。集结完毕的埃及军队包括2个步兵营、1个装甲营和1个炮兵团。漫长的弹幕射击后,埃军步兵发起冲锋,经过三小时苦战,农庄外围阵地落入埃军手中。埃军后续梯队试图强行冲进农庄大院,在残酷的肉搏战中,以守军与前来增援的内盖夫旅部队(不足一个连)居然成功的将埃军打了回去。5月20日,以守军再次击退了埃军的4次进攻。5月22日,已经在数倍于己的埃军面前坚持了4天的雅得?莫德柴守卫者向南部军区参谋长发去电报:“部队疲劳到了极点,建制已全部被打散。恐怕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撤退,要么您能派来强援。伤患和妇孺需要立即撤退。”南部军区司令部决定撤出雅得?莫德柴。5月24日黎明时分,残余的守卫部队后撤至吉瓦拉姆农场(kibbutz Gevaram)。在雅得?莫德柴保卫战中,埃军损失兵员超过400人,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这里浪费掉了5天时间,以空间换时间的以军得以在阿什多德(Ashdod)以北建立起新的防线。但雅得?莫德柴的陷落使以色列腹地直接向埃军敞开。此时,以军总部急调吉瓦提旅参展,吉瓦提旅此前一直在耶路撒冷走廊地带作战,埃军从南线发起进攻的第2天,吉瓦提旅就紧急调往南部。2天后,作为生力军的吉瓦提旅就向埃军发起了反冲击。5月19-20日夜间,吉瓦提旅攻占了撒拉方德兵营(Sarafand camp)。   日,一支庞大的埃军纵队――大约500辆装甲车和火炮――越过尼特扎尼姆农庄(Kibbutz Nitzanim)向北挺进,直扑阿什多德。如果不能在阿什多德挡住埃军,特拉维夫就危在旦夕。因此,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部(IDF,1948年5月正式成立)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将埃军挡在阿什多德。刚刚获得第一批战斗机的以色列空军立即投入战斗,虽然4架S-199战斗机(每架挂载2枚70公斤炸弹)并不能给埃军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以色列飞机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埃军的阵脚,并对埃军士兵的心里产生严重影响,埃军为了收拢四散躲避空袭的部队耗费了大量时间,其进攻失去了势头。吉瓦提旅抓住时机发起反冲击,成功的阻止了埃军纵队的继续前进。迫使埃军从进攻转入防御。6月2日,吉瓦提旅对埃军主力部队反起强有力的反冲击。但是攻击失败了,大批以色列士兵阵亡或被俘。然而,这次进攻仍然成为以色列独立战争期间南部战线的转折点。埃军司令部决定停止向北进攻,集中全力清剿内盖夫地区残存的犹太武装力量。埃军将注意力集中在马吉达-法卢加-贝特-吉布林(Madjal-Faluja-Beit-Jibrin)的公路上。这条公路相当特殊,占领了它就可以把内盖夫地区从北面整个封锁起来。6月7日,埃军向阿什多德以南的尼特扎尼姆农庄发起进攻,农庄防御者进行了顽强抵抗,但最终仍旧免不了投降,毕竟他们面对的是十倍于己的埃军。尼特扎尼姆战役中,埃军占领了关键性的69号高地,它直接控制着阿什多德地区的公路,埃军还向比尔图维亚(Beer Tuvia)方向进攻但被打了回来。此时,埃军的主要目标已经变成从北面将内盖夫地区完全割裂出来,并将进攻重点转向东面,经希布伦(Hebron)和伯利恒(Bethlehem)向耶路撒冷进攻。因此,马德加-法卢加-贝特公路变的对双方都生死攸关。在第一次停战日的夜间(6月10-11日),吉瓦提旅发起进攻,取得了大量的战术胜利,成功切断了从乌贾-比尔沙巴(Uja-Beersheba)的沙漠公路。随后阿以双方进入停战状态,联合国救援物资到达耶路撒冷,而战争双方都利用这难得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编部队,扩军备战。联合国试图把双方拉到谈判桌上来,联合国的提案是将加利利地区划归以色列,而将内盖夫沙漠地区划给阿拉伯国家,而耶路撒冷则由联合国代管。这个提案遭到了双方的拒绝,于是在28天的停火后,战后在7月9日重新燃起。以军集中兵力向阿拉伯军队发动攻击,这次进攻名为“十天进攻”,至7月18日结束。以军的进攻方向重点放在中部战线。以军集中4个旅的兵力,向特拉维夫东南12英里的卢德和腊姆拉城实施突击。该两城由“阿拉伯军团”占领,是巴勒斯坦巴勒斯坦东西和南北的交通枢纽,对以色列威胁较大。当以色列两个旅向两地发动进攻时,“阿拉伯军团”司令格拉布借口后勤供应困难,需要缩短战线,放弃两城,使以色列军队于7月11、12日就占领了两地。打开了通往耶路撒冷的走廊。  
▲ 约阿夫行动  约阿夫行动(Operation Yoav 日-10月22日)是吉瓦提步兵旅在独立战争期间参加的最后一次大规模作战行动,同时也是最干净漂亮的一次。在短短7天的时间里,吉瓦提旅就成功打通了通往内盖夫地区的公路并收复了内盖夫收复比尔沙巴。  约阿夫行动的战役目标是打通内盖夫走廊,切断埃及军队的沿海通信线路和比尔沙巴-希布伦-耶路撒冷的通道。隔断并击败埃及军队,最终将埃军赶回西奈半岛。约阿夫行动由以色列国防军南部军区总司令伊加尔?阿隆(Yigal Allon)亲自指挥,参加战役的以军共集结了3个步兵旅――内盖夫旅(Negev Brigade)、吉瓦提旅和伊夫塔什旅(Yiftach Brigade);第8装甲旅1个装甲营和以色列国防军在当时所拥有的最大的一个炮兵群。10月18日,奥迪德旅(Oded Brigade)也加入战团。战役发动前,埃及军队在内格夫的部署,缺乏纵深,他们的阵地只分布在几条狭窄的防御阵地内。  10月15日夜间,以色列空军轰炸了加沙(Gaza)、马吉达勒(Majdal)和贝特-汉南(Beit Hanun),破坏了埃军的通信体系和指挥机关;另一部分飞机轰炸了阿里什机场,这次较大规模的空袭为以色列空军赢得了战场制空权,在约阿夫行动期间,天空中几乎见不到埃及飞机。伊夫塔什旅的1个突击营沿阿里什到拉法之间的公路以及加沙地区的其他主要道路布雷。与此同时,吉瓦提旅两个步兵营强行突击,一直楔入到伊拉克东部的埃尔曼西亚(El-Manshiyeh),切断了法卢加和贝特-古夫林(Beit Guvrin)之间的道路。10月16日夜间,以色列第8装甲旅1个坦克营和内盖夫旅1个步兵营向埃尔曼西亚发起强攻,试图打开东南方向的走廊。但进攻失败了,以军蒙受了惨重损失。10月16日夜间,吉瓦提旅向法卢加以西发起攻击,他们在113号高地以及附近的埃军要塞与埃军展开激战,这个地区横跨在马吉达勒和法卢加的十字路口上,是一个关键性的结合部。经过残酷的肉搏战,吉瓦提旅的士兵们占领了100号高地和113高地,1天后又占领了结合部。为了纪念吉瓦提旅官兵的英勇作战,马吉达勒和法卢加结合部今天被称为吉瓦提结合部(Givati Junction)。  随着战事的进展,联合国再次介入,阿隆意识到留给他打通内盖夫走廊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了,因此他要求吉瓦提旅不惜一切代价在10月19-20日夜间向埃军的要塞胡莱卡特(Huleiqat)发起强攻,经过残酷的激战,精疲力尽的吉瓦提旅最终占领了胡莱卡特,通往内盖夫的大门被打开了。10月21日凌晨4点,以军第8装甲旅突击营和内盖夫旅两个步兵营向内格夫首府比尔沙巴发起进攻,同时,吉瓦提旅向比尔沙巴南北两侧运动,以应付可能出现的援军,担负起外围警戒任务。经过激战,500名埃及守军全部被歼,早上9点,以军占领比尔沙巴。至此,以军控制了除法卢贾和加沙地带以外的整个内格夫北部地区。  东部的埃及军队由于约阿夫行动的结果被分割成孤立的4个部分:拉法-加沙地区;马吉达勒地区;法卢加地区,主要供应线被全部切断,另有2个营被孤立在希布伦-耶路撒冷地区。为了纪念此次战役,伊拉克苏丹堡垒被重新命名为约阿夫堡垒,这里也成为吉瓦提纪念馆的所在地。
以色列伞兵参加“六日战争”
  在“六日战争”中,以色列伞兵两线出击,从西奈半岛、撒马利亚(Samaria,巴勒斯坦与约旦河间地区)到戈兰高地,到处都可以看到他们活跃的身影。  在西奈战线,伞兵202旅在已经升任旅长的埃尔坦指挥下以机降敌后方破袭、两翼迂回的战术突破了埃及第7装甲师守卫的拉法赫(Rafah)防线。但埃军防守顽强,致使轻装的以军伞兵遭受了重大伤亡。由于埃军支援火力强劲,在步兵和装甲部队强烈要求下,丹尼马特(后来的陆军少将)指挥一支伞兵突击队搭乘直升机机降埃军驻阿布奥格拉(Um Katef)的炮兵集群后方,歼灭埃军1个大口径火炮团大部,为后续部队打开通路,源源不断的步兵、炮兵和装甲部队于6月6日攻入加沙地带。随后以军又挥师南指,再次逼近苏伊士运河。6月8日,伞兵们再次饮马红海边,打到了10年前曾经来过的沙姆沙伊赫。  在争先恐后向苏伊士运河进军的过程中,为了抢夺成为第一支到达苏伊士运河的以色列部队的荣誉,埃尔坦坐镇旅的先锋部队第1营,与第7装甲旅展开了竞赛。虽然埃尔坦在距离运河仅25公里处受伤,但是他的战士们依旧由建国战争的老兵亚哈随鲁?大卫(Aharon Davidi)的指挥下抢在全机械化的第7装甲旅之前抵达苏伊士东岸。  在约旦-叙利亚战线上,以军要攻占从边境到戈兰高地的广阔区域,以军伞兵再次充当先锋。以色列中部军区司令员乌齐?纳尔斯基少将以米?阿里的第10机械化旅控制耶路撒冷走廊,切断了该城与腊马拉之间的公路,随后第35伞兵旅在莫德查?古尔上校率领下进攻耶路撒冷旧城。5日夜,以军开始猛攻耶路撒冷,至6日晨,古尔伞兵旅已越过曼德尔鲍姆门和警察学校之间的地区。6日上午,以军夺取了耶路撒冷旧城至以色列占领的斯科普斯山之间的地区,古尔伞兵旅在山下占领阵地,并与山上取得了联系。6月7日,伞兵们攻入了自1948年停火协议以来划归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市旧城核心区域,将犹太教失落近2,000年的最神圣的圣地重新夺回犹太人手中。  在攻打耶路撒冷旧城时,以军自上至下都严令注意保护城中比比皆是的穆斯林、基督教和希伯来三大宗教在几千年来留下的珍贵遗产。为此,以色列伞兵付出了阵亡200人、受伤457人的惨重代价才抵达了圣殿山上阿克萨清真寺西墙旁所罗门圣殿唯一幸存的废墟――当伞兵们冲上圣殿山来到1900多年来犹太人魂萦梦牵的哭墙前时,都纷纷趴在墙前祷告,多少伞兵为自己见证了历史而激动的泪流满面。  6月7日,以军在夺取了全部约旦河西岸之后与约旦在联合国调停下于当晚20:00停火。但9日,以军又将单方面中止停火,兵发叙利亚的南大门戈兰高地。古尔伞兵旅不顾耶路撒冷之战的疲惫,再打头阵,与阿夫农步兵旅从南进攻戈兰高地,到6月10日晚为止,以军夺取了戈兰高地的大部分,掌握了通往大马士革的主要公路,控制了横跨阿拉伯地区通往黎巴嫩的输油管。大马士革就在以军眼前,叙利亚的咽喉被以军扼在了手中!
以色列特种部队突袭乌干达机场解救人质
  日,星期日。一架A300“空中客车”型大型民航客机,像一叶扁舟,在地中海湛蓝的天空中飘浮着。“这是法兰西航空公司139次航班,正从希腊飞往巴黎。法航祝各位旅途愉快!”机舱内扬声器中传出了空中小姐柔美的声音。  法航139次航班是往返于特拉维夫――雅典――巴黎的固定航班。飞机从以色列机场起飞后,飞行了3个小时,在雅典稍作休息,从飞机上下了一些乘客,又新上了几十名旅客 。当广播最后一遍催促旅客登机时,有3名男子和1名女乘客来到安检处。这名女乘客是一位20多岁金发碧眼的德国姑娘,叫泰德曼。因为时间关系,安检人员没有对他们进行检查。正午时分,139次航班又从雅典机场起飞,前往巴黎。  当飞机爬升到万米高空时,开始水平飞行。机舱内,空中小姐开始为旅客端来饮料和午餐。这时,坐在中排的泰德曼动作优雅地拉开了旅行包,她身边的一名中年男乘客无意中一瞥,突然怔住了,原来旅行包里装的是一支瑞典产的欣达式冲锋枪!只见泰德曼迅速地提起冲锋枪,快步走到机舱门前,转过身来大声喊道:“大家不要动,谁动就打死谁!”  旅客们被吓得魂飞魄散。正端着饮料盘子的空中小姐见此光景,大惊失色,手中的盘子“啪”的一声落到了地毯上,饮料洒了一地。  就在泰德曼亮出枪的同时,与她一起上来的三个男子忽地从座位上跳起来,手里分别握着手枪和手榴弹。他们凶神般地吼道:“从现在起,大家必须听我们的指挥,这样才能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惊魂未定的旅客们按要求交出了护照、小刀等物,将双手叠放在脑后。  泰德曼一脚踢开了驾驶舱的门,用枪口对准机长:“不许回头!听我的命令,降低高度,改变航向!”  在地中海的上空,139次航班就这样被劫持了。被劫持的飞机掉转航向,向南飞去,在利比亚的一个机场加油后,最后降落在非洲腹地乌干达恩德培机场。  这架飞机上共有258人,包括4名劫机者和22名机组人员。所有旅客中前后有148人获释,最后剩下的94名旅客(大部分是以色列人)和12名机组人员,合计共有106人被扣为人质。劫机者是巴勒斯坦和联邦德国恐怖组织的成员,这伙人心狠手辣,他们钻了雅典机场安检不严的空子,携带武器混上了法航班机。他们的目的是以人质交换被关押在以色列、联邦德国、法国等国的53名恐怖分子,其中有关押在以色列的日本“赤军”头子冈本。在1972年5月,冈本与两名同伙在特拉维夫机场一口气杀死了几十名旅客。恐怖分子把交换人质的最后期限定在7月1日下午2点,只有48小时。  这天,以色列总理拉宾正在举行内阁会议。13时30分,一份标有“特急―摩萨德”字样的密件递到了他的手上。以色列情报机构“摩萨德”神通广大,就在139次航班中断与地面的联系后几分钟,它就作出了“可能已被劫持”的判断。  拉宾立即召开会议商讨对策。会议一直开到7月1日上午,经过激烈的争论,最后危机对策委员会同时拟定了两套营救方案。第一套是A方案:利用突击队采取军事行动解救人质。但实行军事营救面临不少棘手问题:如乌干达总统一方面表示,愿当劫机犯与以色列谈判的中间人,另一方面却派了乌干达士兵协助劫机犯看管人质;况且以色列到乌干达路途遥远,仅直线距离就有3000多千米;现在又有6名恐怖分子赶到恩德培,使劫机犯增加到10人,这将更难对付了。  第二套B方案是运用外交手段和平解决问题。由于时间已迫近最后期限,一百多人质家属希望人质能安全返回,危机对策委员会当机立断,表示了原则上同意释放在押犯以交换人质的意图。劫机犯得到这一答复后,主动推迟了72小时,改为7月4日下午2时。  拉宾总理深知绝不能与恐怖分子妥协,否则只能导致越来越多的被动后果。在对外宣布以色列准备释放在押犯的同时,他又指示总参谋长格尔:“你们要抓紧时间做好武力解救的准备,作战方案由我审定。这次行动要严格保密,必须在7月3日黎明前做好一切行动准备!”  劫机犯推迟最后期限的决定,为以色列用军事手段营救人质提供了宝贵的时间。以色列国防部制定的营救计划是,将派一支以色列突击队乘飞机在恩德培机场着陆,随后对关押人质}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轰炸机防御战秘籍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