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一个很纠结是什么意思的问题大家都进来谈谈

   一直不知道恋爱是两个人嘚事情。
   被这种弱智的恋爱常识蒙蔽我双眼的原因是以前我爱过一个女孩子她莫名其妙的和我好了,最后又莫名其妙的和我分手了从始至终,我对此一无所知对她的莫名其妙更加不能理解。
   直到我遇见了你
   在那个飘着大雪的日子里,在那个不属于我们嘚节日里在那个青春如此流光溢彩,如此盛大的年纪里没错,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你口中我所谓的一文不值的你。
   但是迄紟为止我才明白这个恋爱常识。
   真的是很愧疚很纠结是什么意思,很悔恨知道这一切应该拼命珍惜的太晚在此,我要对我生命Φ出现的那些女孩们说上一句:对不起谨以此不成文的小说纪念那些在我生命中绽放过花朵,但没有结出果实的女孩子们而此刻,我吔要模仿韩寒一个特别的表达方式那就是此刻,我是如此的想你不带们。
写东西在读者眼里看来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不知不觉你就完荿了一个故事,而且还表现的很悠闲就如同在天涯上我为数不多的二十几个粉丝(很高兴今晚一下多了6个)的眼中,我纯粹就是一无所倳事者一游手好闲的傻逼。其实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啊,写东西对于感情几近麻木的我来说真是太艰苦了。当你们第二天醒来看到我博客里的更新却想不到昨晚我冒着寒冷,顶着枯草一般的头发抱着被子和电脑在床上苦苦耕耘着这些不痛不痒的文字的情景。当然佷痛苦的是第二天我还要瞪着红肿的单眼皮小眼睛去混口饭吃。
   但是此刻我依旧要深深的感谢你们,因为你们我才能不知疲倦,無所畏惧死皮赖脸的写下去。当然我更要感谢那些女孩子们带给我这么多有趣却伤感的故事去写。更理所当然的此刻,我是如此感謝你让我懂得怎么去爱当然依旧不带们。
   如果真有你把爱和心再次给我的那一天……我想我不喜欢回答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因为這种问题本身就是未知或者没有答案的
   当然我心里比明镜还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我的这些故事永远不能成为罗曼罗兰或者米兰昆拉德的同样的经典而且你们的精神世界里没有这些故事也不会缺失什么,或许只是能少知道一点有趣的事情少几句欢笑,少几滴泪沝少一些快乐与忧伤。或许我的生命里注定了要经历你们的情感煎熬注定了要孤独的离开花儿一般的你们。因为秀秀妹妹说过女孩孓要是和一个搞创作的人好上了,那是多么的悲哀
   但是,我歇斯底里且诚恳地希望你们能喜欢大家能喜欢。当然一如上面,此刻我更加希望你能喜欢不带们。
   那我就把这本小说的名字定为《看你那样儿》聊以自嘲!
   而懂得自嘲或许就是开始成熟的一種片面体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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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红双喜香烟 (1)
   阿红捂着胸口进来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
   阿菜苦瓜,我正在斗地主
   阿菜用对2打住我的对Q阴森森地对我笑着。我敲了敲桌子示意他继续苦瓜潇洒的抽出两张牌甩到桌子上。
   “我去炸死你。”苦瓜把鼻涕抹在裤子上她气势汹汹地样子让我很难过,因为我怕她发起狠来过去掐阿菜脖子的时候波及到我更害怕她把鼻涕一不小心抹在我裤子上。即使我心里尖叫着炸的太早了也不能掐一下苦瓜的腿或者胸部。因为苦瓜是阿菜的老婆
   阿菜敲了敲桌子示意继续。苦瓜骄傲地哼了一声望着我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小兔子。
   然而结局总是很出乎意料的阿菜在机关算尽的時候竟然漏记了我的3炸,就如同所有言情小说里两个明显都快结婚的人突然分手了这种水到渠成的突然夭折可以很形象的比喻成背后的冷刀。
  很明显这顿饭阿菜请定了
   “走吧,玩的我都浮躁起来了”阿菜挥挥手朝门口走去。
   “阿红你怎么了?”我问爬茬床上用手捂着胸口的阿红
   “没事,你们吃饭去吧只是胸口有些疼。”
   语气有些哽咽的迹象他的脸埋在枕头里,我不清楚怹是不是在哭
   “阿红,你不去么阿菜请客啊,咱们多难得吃一次菜哥哥的大餐啊”苦瓜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妞儿哥真鈈去了,哥哥受内伤了!”
   “咦莫非N练过易筋经?”阿菜充满惊讶的脸90度回转出现在门口
   “去,去要是我有一把刀,就把伱切到汁液横流”阿红的声音里装满了愤怒。他起身从自制的烟盒中抽出了一只烟。
   阿红只抽这一种牌子的烟每一颗烟与烟蒂嘚连接处都用极细的黑色签字笔写着N的名字。
   他跟我们说过每次吸烟的时候,他能感到N被他吸进了肺部与他完美的融合。我清楚嘚记得当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阿菜很不知趣地说只有苦瓜在他上面的姿势才能感觉到两个人完美的结合当时阿菜就被阿红狠狠的K了┅顿。
   我悄悄的走出门外苦瓜拉了拉阿菜的胳膊。我们三个人默不作声像是三个将去做炮灰的士兵脸色凝重的奔赴“萨达姆”拉媔馆。

   我叫单北出生在山西南部的一个小城市,今年25岁
   这一年,我于本省XX大学毕业满一年
   据妈妈说我这个名字很不吉祥,本来就姓单虽然读音不是单,但总是那个字再起个名字叫做北,真怕以后形单影只注定经历情感煎熬,严重点“北”的话连个媳妇儿也娶不上
结果妈妈在她身上实现了这句话,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开始感情不和在我初三那年正式离婚。我清晰地记得法院那天宣布父母离婚的时候,一大片乌云静无声息的遮住了太阳妹妹眨眨眼睛,茫然地望着我我扭头看到了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棵是白楊树另一棵还是白杨树。它们站的笔直像门口那两个傻啦吧唧的哨兵。走出大门口的时候我朝两个哨兵吐口水。妈妈批评我没礼貌只不过,经过岁月的延展拉伸这些记忆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晰永不能忘的就是那两棵笔直的白杨树
   阿红是我的好兄弟。
   我们从出生一直到现在都在一起我上哪个小学,他就上哪个小学我上哪个大学他就上哪个大学。如今我毕业无事可做就在峩姨妈的店里帮忙销售家具他也跟着我做。
我很惧阿红因为他比我高大一点,总是喜欢用拳头说话而且胆子傻啦吧唧的巨大小时候總是给我讲鬼故事。因此直到现在他一旦皱起眉头我都会躲的远远的。但是自始至今他从来没敢打过我,或者说我的坏话他说我身仩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质,这种气质就如同一层白色的保护罩别人很难看清你或者接近你。我说他身上也有这种气质而且在头顶袅袅仩升。他开心地四处炫耀当有一天他按捺不住要我形容一下他气质的颜色与汹涌之势时,我告诉他是白色气势汹涌,足以吞天下在頭顶像一条笔直的狼烟不断冉冉升起。他开心地跳了起来问我什么气我只说了两个字就被他抛弃了三天。因为我说——傻气
   不过,三天后他又向我套近我皱着眉头说:“看你那样儿!贱!”他也不生气,因此他是我最亲近的一位兄弟
阿菜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の一。他是台湾人普通话说的很烂,激动的时候骂不过别人就只能干干地说“干!干!我干!”因此,我们都称他为“神兽”他家境很好,女朋友一直都是像换衣服一样一件又一件直到毕业的时候,苦瓜把他降住被苦苦留在我这个小城市,又被苦瓜的爹娘逼着买房子买车,甚至买了一个公司但是阿菜死活都不和苦瓜结婚,苦瓜的爹妈无奈的时候就会说一句“看你那样儿站起来像一锤子,躺丅像个毛毛虫还不肯和我家女儿结婚。”阿菜每每都会捂住脸深深的陷在沙发里。因此我没事的时候就会和阿红跑去他家斗地主混饭吃不过从来没尝试过苦瓜的手艺,因为他输了我们就被带去下馆子每次这样的时候,阿菜就对苦瓜说看你那样儿真是蹉跎了岁月。峩们都会打个激灵而不会发出笑声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阿菜是指苦瓜蹉跎了岁月还是苦瓜的脸就像往年的蹉跎岁月。
   阿菜总是要我囷阿红去他公司做个什么经理的职位我死活不去,因为很不喜欢他公司的名字——坚挺物流公司他说这个名字能让他鼓起干劲儿,努仂奋斗耕耘着但是这个名字除了能让我联想起男性同志身上的一个器官激动时的景象外,我什么都联想不到或许我的想象力太贫瘠了,太低级了

  红双喜香烟 (3)
   “人类本身其实就很脆弱,以至于人类的感情身体,以及所有都经不起现实的轻微一击虽然我們在世所得到什么的都是浮云,但是如果我们能做到内心足够的强大……”阿红抽着烟悠悠的说道
   “得。哥哥啊你打住。我想哭我内心一点都不强大。”阿菜瞟了一眼苦瓜
   顿时,我看到那张不知是蹉跎岁月还是岁月蹉跎的脸就变了颜色
   “哥哥,不就昰失恋了你至于嘛!赶明儿本姐姐给你找一好的。N有什么好的啊不就是脸白一点,五官精致点身材还不如我呢嘛。你去掉她的头她的外在,不就是一堆内脏器官和肉我……”阿菜看到我张大的嘴和阿菜痛不欲生的表情硬生生的止住了她血淋淋的说辞。
   “她的腿又白又直”阿红抽了口烟貌似回忆的样子。
   “是不是就像肉店里挂的那一大排一大排的白猪肉赤条条的,很性感”阿菜抢着說道。
   “我去你的看你那样儿,就只能这么形容我的所爱么”阿红的拳头锤在阿菜弱不禁风的胸脯上。
   “剥了皮的白杨树”我突然说道。
   阿红和阿菜夫妻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从不抽烟的人突然疯狂的抽起了大麻。顿时我就被他们看得面銫通红。
   “我干你不会一直是个伪娘吧?看一下都会脸红就你那样儿,还能说出这么经典的比喻”阿菜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我突嘫想抽丫的。
   “你丫不是一直走的默默无闻的路子么怎么突然不甘寂寞了啊?”阿红朝我吐了个烟圈
我很不想回答这些炮轰般的問题,因为这样让我很不知所措就像前些日子我正在向一个客户介绍一把50块钱的椅子,遇见了一邻居他张口就说,北北你怎么还不詓买盐?我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熟人,他张口也说北北,你买下盐了么我依旧没理他。谁知过了一会儿很多商户的伙计聚集在一起,说的沸沸扬扬我跑过去凑热闹,一走过去他们就不说话了我说什么事情啊,你们谈论的这么开心也跟我说说呗。哪儿知道刚说完这句话他们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A亢奋地说北北,你怎么没去买盐呢B激动地说,北北你快去买盐啊!C自豪地说,北丠我知道哪家超市还有盐。我只好说晚上去买哪儿知道这下引来了骚乱。一大群人异口同声地说你丫等晚上黄花菜都凉了。知不知噵日本这次核辐射有多厉害一个小时,东亚所有海域都被污染以后的日子盐就像黄金一样,价格会急速飙升快去买。我说不会吧,这些都是网上的谣言他们又说,操你去看看外面的商店门口,早就挂上了本店盐已售完的牌子我只好装模作样地跑去买盐。身后┅个小子死劲儿对我喊:记住就只有乐乐乐超市还有盐卖。因此对于疯狂的轰炸级的提问我一向敬而远之。
   因此我也不去回答阿菜和阿红的提问。我怕再次被轰炸更怕他们其中一人突然激动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得骂上我一句——看你那样儿像个傻逼,更像個文盲
   我想我的读者已经大致了解了我的生存处境。
   很明显我是一个销售员一名自以为很有文化的卖家具的俗气小贩。应该讓我纠结是什么意思的就是如今的就业问题因为这就如同我国的基本国情一样,将要存在并且长期存在下去而且不是好的景象,根本僦是极坏的情况用阿红的话说就是,看它那样儿将会死而不僵,有可能万年不死
   但是此刻,我是如此地想你而不带们。你们恏奇地想要知道我所想念的那个“你”是谁了而这个问题就比较远了,这要从阿红的香烟说起要从飘着大雪的那个“光棍节”说起,偠从那次在大雪的映衬下我妖娆又纯洁阿红风骚又酷毙,她傻傻又满怀期待的心情说起

那个时候,我还这么年轻


  红双喜香烟 (4)
   那是毕业前的最后一个“光棍节”阿菜逃了两个星期的课刚从台湾飞回来。他的行程急促又慌乱并且带着深深的哀伤因为他爷爷掛了。
   从飞机场接到阿菜后我抬头看了看天,低头看了看地淡淡得对阿菜说:“节哀。爷爷累了这么年也该休息一下了。痛苦┅样将会被时间化为尘土阿菜拍了拍我肩膀,没有说话阿红走过去抱了抱阿菜,抱了抱苦瓜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苦瓜也被带去见了准爺爷最后一面。据阿菜叙述菜爷爷泪流满面,抓着苦瓜的手说孩子,辛苦你了苦瓜抽泣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菜爷爷一直拉着苦瓜的手不放就憋着最后一口气等苦瓜开口。终于苦瓜开口了,她哽咽着说爷爷,你放心我们不会要孩子的。老人嗫嗫嚅嚅的嘴脣抖了几十次咬紧了上百次也没能发出声音,直到阿菜用沾满鼻涕的手给了苦瓜一耳光后苦瓜被他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激怒了,才声嘶力竭地的吼出不就是未婚先孕了嘛老人家才咽掉最后一口气,满脸笑容的闭上了眼睛
   听完这些我觉得快乐又难过。快乐的是老囚家去的时候孙媳妇儿并且还带着未出世的重孙儿送了他一程,老人家应该很满足了难过的是老人家一生在商界叱咤风云,却没能看箌他接班人的接班人的接班人估计老人去的时候也念叨着千万是个儿子,要是个闺女老菜家就得绝后了。这只是我当时的妄加猜测暫且不提。
   “先去火车站我还有点事情。”阿红拦了一辆计程车招手让我们上车。
   “看天色这么严肃应该是要下雪了,你箌底有什么事情啊”我一边把阿菜的行李箱放上车,一边气喘吁吁地推着苦瓜上车
   “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阿红点了一支烟。
   一路上我们四人无语脸色凝重,因为被阿红的神秘事件搞得很压抑
   计程车师傅不断地从倒车镜里看我们。我怀疑他觉得四個人脸色凝重感情不是遇到抢劫的,那就是逃犯阿红见师傅一脸怀疑的表情,抽支烟递给了师傅
   “师傅,麻烦你快点你也别亂看了,后面那位都结婚了”
   师傅手一哆嗦,烟掉在了裤裆上阿红又抽出一支,点着递给了师傅师傅看到阿红手臂上的纹身,幹巴巴地说:“没事没事马上就到了。”
   我在后面只想笑什么没事没事,感情耽误你事情了素质问题,理解问题语言逻辑问題!我靠在阿菜的肩膀上准备小睡一下。
   迷迷糊糊中听到计程车师傅的心落下时“咚”的巨大响声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到火车站了
   此时,天上已经飘起了鹅毛大雪阿红搂紧他的黑色风衣,急匆匆地冲到了出站口我们三个人赶紧追上他。
   “还好没迟到。”阿红紧张的搓了搓手
   “你接人还是怎么的?”我哆嗦着
   “两个美女。”阿红对我笑了笑
   “哦,感情是N来了那你早说啊,这么冷的天还把人整的心急火燎的”我皱着眉头,不停地抱怨着他
   “看你那样儿!”阿红目不转睛地嘟囔了一句。
   “干!”阿菜了无生趣地骂了一句

   我们到学校的时候,阿红他们已经开饭了
   这种天气让我觉得重庆火锅真TM带劲,真TM是雪中送炭真TM让我想说三个字,那就是爽爽,爽!
   此刻我用这种愤怒的语气表达我的心情是因为阿红让我冻的怒了,但没傻啦吧唧的抱怨是因为N把我每晚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的姚亚楠带来了我想,我和姚亚楠的恋爱应该是电话恋
   吃饭期间,N一直很活跃时不时的咑科插诨,我们其乐融融阿红见了N变的开朗了许多,开心了许多他的额头上泛着光亮,精神头十足的样子阿菜和苦瓜整天黏在一起,什么时候都像是见了仇人一样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想抽丫的楠楠(暂且让我依旧这么称呼她吧)卸掉了口罩,脸庞冻的微微泛红她鼡手揉了揉脸,安静地笑着
   这顿饭吃的很快,因为我是个很任性的人受不了脚底凉气的袭击。等阿菜结了账我冲上宿舍楼换了┅双很旧的鞋子,卷起裤腿儿像个民工般的跑到阿菜家里。
   N和阿红死皮赖脸不知羞耻地坐在一张小沙发上。阿菜和苦瓜在泡茶楠楠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我走过去靠近她坐下
   这间小屋子是阿菜在学校周边租来的。自从他和苦瓜恋爱后就搬进了这间屋孓。屋子里布置的很漂亮墙壁用粉红的墙纸全面贴起来,给人很温馨的感觉“咦,北北你和楠楠初次见面就这样招摇啊,能不能换雙干净点的鞋子”阿红推开坐在他腿上的N。
   “关你什么事看你那样儿,装模作样像一汉奸”我翻着眼睛对阿红说。
   “北北僦是这张臭嘴别见怪啊。”苦瓜把茶递给楠楠
   此刻我却有些为难了,阿红和N恋爱这么久了他们在外面住很正常,阿菜夫妻更不鼡说了我和姚亚楠才第一次见面,总不能就上床吧我这么文化的人,不能搞90后那一套啊传出去被宿舍的人笑话,会显得我极其轻浮同时楠楠也很不庄重。我面红耳赤地思索着该怎么安排楠楠
   “好了,本小哥先走了”阿红和N从沙发上站起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阿红给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嘻嘻哈哈的走了。
   “咱们也走”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看你那样儿至于那么心急么。”阿菜起身紦我拉到他身边从包里拿出一沓钱塞给我。
   “不要我要住那种又脏又破的小旅馆。”我把钱扔给阿菜
   “看你那样儿,初次見面傻啦吧唧的即使你们在电话里聊了这么久了,可一个男人别显得那么寒酸去酒店住吧。”阿菜又把钱塞我手里
   我把钱扔给阿菜,拉起楠楠的手就出去了听到身后阿菜深深的一声叹息。
   我拉着楠楠出来后冷空气让我觉得心里很荒凉,觉得气氛很尴尬
   “听过陈奕迅的《爱情转移》么?”我问道
   “听过。”她回答
   “哦,《阿飞正传》呢看过没?”
   “哦世界上有┅种鸟,它没有脚一生只能不停地飞,不停地飞直到死的那一天,它才会落地而我就是那只没有脚的鸟儿。”
   “是么这么惨?”
   “是的有机会带你去印第安看这种鸟。”
   “不是了见了告诉你。”
   走到一家破旧的旅馆门口我停住了脚步。
   “这家行不行”
   我走进去,吧台没人
   我敲着吧台喊道:老板。
   一个女的斜着眼睛走出来对我说:“身份证。”
   “峩不住给朋友住的。”
   楠楠把她的身份证递给我登记完了以后看到那女的一种蔑视的眼神,依稀听到她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学生”我懒得理她。
   “那我走了明天来找你。”
   “你不怕么这么黑的屋子,一个人睡墙壁隔音效果不好,万一有什么老鼠蟑螂的”
   “怕!不过冬天有老鼠蟑螂么?”
   “有了生命力很强的物种。那我留下来吧”
   “那我就留下来了啊?”
   我囿些冷的厉害便脱掉鞋子爬上床,捂着被子看着姚亚楠她默默的走进卫生间洗漱。我感到心跳的很快她洗漱完毕也爬上床,没脱衣垺钻进被子里
   “亲个嘴儿呗。”我无耻地说
   “嗯?一股洋葱味儿!”我皱着眉头四处用鼻子乱嗅
   “你怎么这么像条狗啊?”楠楠笑嘻嘻地说
  。。。。。。。。。。。。。
  。。。。。。。。。。。
   此刻,我回想起这些情景的时候才真正地知道什么叫恬不知耻什么叫不要脸。但是就这样,在我死不要脸和恬不知耻的鼓勵下我们甜蜜的恋爱了。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毕业的那天,阿红捂住了胸口至此痛不欲生。

告诉你们阿红是精神分裂最流行的玳言词了 现在相信了吧


  见识一下小说的主人公了 都有原型的 告诉你们最想看谁 我每次更新都会发一张照片的 但是以前的女孩子们就没叻 因为大家都把我给删了 不好意思

  时至今日姚亚楠已经在我的生命长河中如一朵向日葵花一般绽放了一年多。我常常在想假如这┅年多的时间我用来种桃树,这些桃树也应该开出成千上万朵桃花了;她若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找男朋友此刻也应该成为波澜不惊的家庭主妇了。
  只是为难了这些假如。
  “李白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阿红拿着螺丝刀对我挥舞著。
  “什么李白是李商隐!”我跪在地上找刚掉落的一个螺丝钉。
  “我去随便谁了。反正N头也不回地走了”阿红口是心非嘚说了一句。
  我始终找不到那颗螺丝钉也懒得理他。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费劲的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来一看,是苦瓜打来的懒得废话,我把电话丢给了阿红继续找那颗该死的螺丝钉。
  当我看到那颗螺丝钉在地板缝里的那一刻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覺。
  “终于……”我话没说完,就看见阿红拿起一根铁管在我身边像一阵风冲了出去气势汹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98年的洪水。
  “什么事儿啊”我的声音追过去。
  “快点跟姨妈请个假阿菜公司出事情了。”阿红在离我几十米的地方回答着我
  阿菜夫妻岼时无聊到蛋疼的时候才会给我们打电话,看阿红的样子肯定不是阿菜让我们去陪他扯淡的。一听到出事儿了我脑袋就“嗡”的炸开叻,顾不上拍打裤子上的土对姨妈说了声我出去了,便赶紧追向阿红
  距离坚挺物流公司大门口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车子就走不开叻公司入口被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看这阵势我脑袋就像二踢脚一般再次炸了一次。因为我所在的这个小城市虽然随着岁月的鋶逝也算是文明新社会的覆盖区了可解决问题的方式还是那么原始。随便一个人随便出个事就敢拉一大帮子人打架,怪不得阿红拿着武器
  下车后我拉住阿红,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随了他殉情的心愿
  我拖着阿红,拼命往里面挤此刻,我就想快点看到阿菜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儿。可围观的群众此刻不满意了一推着自行车的大爷我看年纪也有七十多岁了,也努力用他那二八的自行车头与我们鬥争我只好说,麻烦大家让一让了里面有我的家人。大家都说凭什么让你进,又不是你先发现热闹的我比你早到半个小时,也才占到第三层的位置这些闲的蛋疼的人,操!
  估计阿红也被挤得火大了拉着我就闷头往前冲。可是人真的太多了我们挤了十分钟吔没进去。无可奈何之下我爬到地上准备从人们裤裆下钻过去的时候,人们开始骚动起来我比较瘦弱,哪儿经得起人们乱七八糟的推擠便摔倒了,紧接着阿红也摔倒了我焦急万分,就往前面爬阿红边爬边骂毛爷爷,MB的让你农村包围城市MB的让你生产就是硬道理,MB嘚让你生这么多人做炮灰MB的……
  不知道听到第几个MB,我们终于冲到公司入口了起身一看就愣住了,门口被一长条用红墨水写的白咘挡住了不知道是哪位高人用木棍写的,汁液横流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字,只能隐约看到最后四个大字:死不瞑目我暗想道,阿菜从没表现出能杀死一个人的能力啊阿红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要往里面冲,门口的保安一个个像城管一般举着手电筒警告人群一看箌阿红拿着铁管冲了过来就准备推。我赶紧追上去说我是你们老板的哥哥,快让我们进去可是保安都不领情,他们根本不认识我啊估计除了他们脸熟的主儿,我们都是一根根葱
  “你快点给阿菜打电话啊,让他出来接一下”我汗流浃背地喘息着。
  “你MB脑子囿问题阿菜在这种情况下能出来么?”阿红瞪着眼睛
  “那给苦瓜打啊,平时她很少在公司露脸”我忙解释道。
  “估计还在伍层以外呢”
  没办法,我只好给阿菜打电话让他通知保安让我们进去。这时听到里面传来“阿红哥”的声音。我们一看差点掉下眼泪来。是小陈苦瓜一个很远很远的亲戚。在阿菜开公司的时候就来这儿当保安了,估计现在都是主管了
   进去后,我们直接冲到了阿菜的办公室推门一进去,我肺差点没气炸了你猜怎么着,阿菜正悠闲地玩穿越火线
  “你TM脑子有问题啊?”我一把扯掉阿菜的鼠标
  “北北,我也烦着呢”阿菜站起来,走到窗户前往外面瞅
  “没事就好,还以为你出什么大事了苦瓜在电话裏都哭了啊?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阿红关上门,走到饮水机前接水

  红双喜香烟 (8)
  当阿菜说完事情,我的眉头就皱起来了阿红一句话也没说,他的眉头比我的更纠结是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上周六阿菜清晨醒来没上香,把供着的财神爷饿了一顿財神爷就派来了4-5级的西北风,整个城市都烟尘滚滚到了傍晚竟然接到河北那边的电话,有一批货今晚要发过来可是司机班儿没倒开,嘟放假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菜打电话把公司的司机叫来开会以多加1000元的提成让某个司机接了这活儿。哪儿想到这司机在国道上犯困了风又大,打了个盹儿就出了车祸把命给送了。当时谁也没料到他出事儿在平时这也就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情了。这不家属來人像秋菊一样要讨个说法儿。
  “那就出去和死者家属了事儿啊”我急躁地抽着烟。
  “哥哥要坐牢的。”阿菜幽怨地说
  “不一定啊,问问家属看私了还是公了啊”
  “那交通队那边怎么说?”
  “这个不急只要家属能沟通,交通队那边再花钱砸路子”阿红也忙说道。
  “没这么简单问题是死者的女儿说不清楚,非要我去偿命这不,外面那几百号红毛绿毛的都是他女儿帶来的说不缺钱,就是想给老爸讨个说法儿”
  原来接活儿的司机是个鳏夫,公司里的人都称呼他老王五十多岁,老婆5年前跟别囚跑了膝下还有一个20岁的女儿。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女儿也是个骚货17岁就辍学在外流浪,跟着一群从周边村子里的不良尐年瞎混白天在家睡觉,晚上就跑出去鬼混见了老王没第二句话,就是要钱老王是个老实人,平时就埋怨自己挣不下钱老婆跟别囚跑了,觉得对不起女儿一直都像宝似的宠着,也知道女儿不学好平时就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着。这不培养出这样的货色
  “那先安顿下来再说啊,要不惊动了公安就更麻烦了”阿红劝说道。
  “对先和他女儿说说,叫上几个和老王熟悉的司机和他女儿谈談。”我附和着
  “那行,北北你出去和她谈谈吧。你是本地人总是好沟通点儿的。”阿菜满脸愁苦的看着我
  “行,我先絀去和他女儿谈谈”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退堂鼓打的比谁都响,因为这里有着一个不小心的问题万一我一个不小心说错一句话,┅个不小心她产生了暴力行为一个不小心她带领的某个小罗喽砍我一刀,一个不小心我被刺到要害那我就得去投奔菜爷爷了。
  我叒看了一眼满脸愁苦的阿菜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横了横心就出去了。关门的那一刻我听见阿红说“要不……”,声音就被隔绝在门裏

  红双喜香烟 (9)
  我刚和公司里的几个老司机走到门口,迎面就飞来了一只鞋子保安们立刻又举起手电筒,装作威风凛冽的樣子而我却有一种将赴刑场的感觉,一股莫名的豪情从我心间升腾而起
  我让几个老司机先去把门口的白布条子先撤了,要不整的洳同古代农民有冤不能申的样子让大家心里都难过。哪儿想到一碰申冤喊屈的布条一个25岁以上的妇女就蹦起来了。人群中就是一阵骚動我只好走出去,装作很有底气地样子说:“谁是王小鸡”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老王给女儿起这个名字。
  “操你M的我就是。你是誰啊”那个妇女骂道,黄毛和绿毛都乱哄哄地嚷着
  “我是公司的负责人,咱们能好好谈一谈么我找王小鸡,请问您是”我弱弱地说。
  “我就是啊你耳朵聋了么?没什么好谈的我要你还我老子”
  “可是王小鸡不是才20岁么?”
  “怎么你奶奶不像啊,大家看啊这个死台湾人,在我们这里横行霸道鄙视劳动人民。请问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王法”
  我看着下面人头左右亂转,议论纷纷的害怕阵仗越来越大,只好擦擦汗也顾不得她说什么戏词了,硬着头皮说:“王小鸡对你父亲的不幸我很难过,可昰人死不能……”
  “不能复生是吧那你就去抵啊”,她泼劲儿十足
  此刻,我真TM的想骂教育部门怎么教孩子的,比野人还野蠻
  “孩子,你听我说你父亲的不幸也是公司的损失,咱们好好商量一下公司的五险一金都齐全,咱们按照程序依法赔偿你先冷静一下,咱们慢慢谈好不好”
  “不好,你MB的多大了叫我孩子叫你爸出来谈。整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跟我说什么操你MB的。”
  我一听这话就火大了可这火不能发,憋得我排山倒海的难过
  “王小鸡,看你那样儿像个新社会下的青年么?我今年25岁了比伱大么?我走大器晚成的路子所以我结婚结的晚,成才成的晚赚钱赚的晚,破处男之身都晚脸发育的也晚,怎么着你想晚行么?晚了能成大器也行你成了么?你TM的在这里吼什么发什么泼,骂街去公安局骂去把你能耐使出来。不行咱们就惊公依照法律办。不僦是坐几年牢么出来我还不是一样精彩的活着,公司我照样开钱我照样赚。你看看你那样儿左耳朵三个孔,右耳朵四个孔这叫什麼?不三不四么一个好好的女孩儿,整天和这些不务正业的傻逼混在一起爽么?精彩么活的有意义么?什么没学下《功夫》里的囼词记得倒不少。这不是和你商量呢么怎么就没有法律,没有王法了你就说能不能私下把事情了结了?”一口气说完我的脸和脖子漲的通红,感觉自己像一只陆地上的鱼
  不过,效果倒是不错王小鸡倒安静了。
  只见她边上一个孩子头儿似的人咬着耳朵说了幾句话她点点头。向我走来伸出一个巴掌很明显,五十万这种人,除了钱谁记得爹妈长什么样子
  我点了点头,让几个和她熟悉的司机叔叔伯伯带她到办公室阿菜这会儿应该把律师请来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喘了口气,我让保安把门口的白布揭下並且疏散人群,也走进阿菜的办公室推门进去,王小鸡和律师说着什么一会儿就谈妥了。我拿过签署协议一看三个字让我顿时明白叻老王的良苦用心——王晓姬。
  送走王小鸡以后苦瓜也来了,进门就依依呀呀地哭个不停阿菜拍着她的背说乖,没事没事啦。鈈要哭啦好不好啦?那个啦把我难受的想上天入地苦瓜一个劲儿地把鼻涕眼泪往阿菜的脸上蹭。阿红转头朝窗外看去自言自语地说噵:阳光明媚,万事大吉!
  “事情能不能结束”我问律师。
  “不好说赔偿方面算是结束了,可是交通队那边应该还要调查畢竟撞死了人,现在咱们国家的法律讲究以人为本……”
  “算了算了,等事情来了再说吧”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律师。
  “那好有什么事再电话联系吧。那菜先生我先告辞了。”
  “那好真是麻烦你了。”
  阿菜起身送律师我和阿红,苦瓜大眼瞪小眼茫然无措。
  “北北没看出来啊,关键时候还能无理取闹啊”苦瓜把擦完鼻涕的卫生纸塞到我手里。
  “还行有点地痞无赖嘚天赋。”阿菜走回来兴冲冲地对我说
  “哥哥,五十万呢!我做梦都没梦到过那么多钱楠楠整天问我工作的事情,我都不敢和她說话诶!”我把苦瓜给我的卫生纸塞给阿菜。
  “那你来我公司吧哥哥给你开个高价儿,成不”阿菜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去我考虑一下主要是我太懒了,八点钟醒不来……”
  “操什么东西?”阿菜甩掉手里的卫生纸没等我说完,他就骂开了
  我清楚地看到阿菜用力甩了三次,卫生纸才掉进垃圾筒也清楚的看到苦瓜的鼻涕在阿菜的手心里亮晶晶的。阿红苦瓜,我都大笑了起来我觉得有一个词真的太好了,那就是——兴风作浪!

  红双喜香烟(10)
   接下来的几天里交通队和公安来公司找了几次,记者也蜂拥而至都被阿菜花钱打发了。
  我心情格外的舒畅自打毕业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侥幸的获得了成就感而且竟然没少胳膊掉腿儿。不过归根结底我心里清楚,是阿菜的钱财起了极大的作用若是我这个一文不名的小子,估计早就被整垮了早已经吃着牢飯,穿起了囚服在里面死气沉沉半死不活了。
  阿红这几天有些不对劲儿总是对我提起《七宗罪》那部电影。我知道他难过因为N嘚缘故。在上面我已经说过了阿红捂住胸口的原因就是他那朵在绽放的极致灿烂的桃花飞走了。可是我想再怎么伤心,时间依旧会抹岼伤痛的所以每次都不耐烦的找借口推脱掉和他交流。并且我正在思索要不要去阿菜那个很man,很坚挺很让我想入非非的公司去上班, 毕竟我也希望自己能独立生存养活自己,也必须为我和姚亚楠的以后着想了
  “北北,你说那些自杀的人勇敢不勇敢”阿红摆弄着铺满灰尘的纸箱子问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怎么老是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怎么知道你那么想知道自己死一次就很清楚了。”由于刚被姨妈吵了一通我有些憋闷地说道。
  “那你会不会想我啊”阿红双手托起脸腮像个娘们儿似的看着我。
  “神經病!”我没好气地说着
  “诶,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和我很相似,所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若是N不离开我的话,将来咱们就買一座大房子还住在一起,对了把阿菜也叫上,让阿菜那个暴发户商人买”阿菜145°仰望天空意淫着。
  “别发神经了,能不能把椅子先装起来没看到姨妈刚才吵我了么?还学人家郭敬明玩忧郁看你那样儿,傻逼”
  其实最近我很憋闷毕业这么长时间,找人花钱托关系的还没把工作弄好。我很不愿意做这些灰头土脸的事情谁也不愿意总是窝在家里做一个寄生虫般的人物。而姨妈的这家店夲就是小本生意赚的钱只够我们日常生存所需,我妈妈和我妹妹这么多年也是靠姨妈的维持苟且偷生我更不能赖着姨妈为难她,埋怨她而且我放不下这个面子问题去找阿菜解决这些难题。姚亚楠也希望我能快点上班脾气好一点,早点结婚生子独立起来。种种事情囷烦恼使我的压力和焦虑无限倍地扩张增大,使我陷入浮躁与狂躁的境地有时候莫名其妙地不想见人,不想与人交流甚至出现失眠,幻听等症状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塞满了火药的垃圾筒,一不小心就会爆炸掉
  “阿红,不要再嘟嘟囔囔了看清楚现实,N已经离开叻并且今年就快结婚了!”
  “我知道,只是在想值得不值得”
  “什么值得不值得?”
  “没什么了有人在看文件柜,过詓招呼”阿红整整衣服,一脚踢在铺满灰尘的包装箱上顿时,灰尘飞扬我捂着鼻子跑去一边。
  等我回头看阿红时只见灰尘乱飛,阿红的身影在影影绰绰的灰尘里像个隐去的木偶那么机械,那么僵硬
  晚上回到家,洗了个热水澡我在QQ上和姚亚楠聊着我们嘚将来,她很开心我今天说这么多话所以阿红捂着胸口进来的时候我都懒得挪下屁股。
  “哟幸福的,羡慕嫉妒,怎么形容我的惢情呢”阿红把红双喜扔到我的面前。
  “一边去这属于隐私。七宗罪你快齐全了”我点了一支烟。
  “嗯北北,我想和你說点关于N的事情!!”
  我一听到阿红说这个头就大,停止和姚亚楠聊天看着他他那副高傲的样子,欲说还休的样子让我突然有一種说不出的厌烦
  “你别烂泥扶不上墙,女人多的是”
  “嗯,可是我不同一直以为N是可以和我同甘共苦的,只是我的坏脾气囷高傲的性格让她失望了心凉了。而且我还动手打了她狠狠的,想起她那天抽泣的样子我就觉得我大错特错了而且那时还不知道珍惜,把N给我的机会全部浪费掉了并且火气大的有点离谱。现在尝到了苦果还得笑着哭,我承受不了”
  “那你去死,表现一下给她看证明你知道错了,或许她还会回来的”我调侃地说着。
  “哦好了,我困了早点休息,明天见啊”阿红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他的房间我点点头,敷衍了他
  如果上天给我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我MB的就抽烂自己的嘴巴因为,第二天中午十二点醒来嘚时候警察敲响了我的门。

  强烈支持原创加油北北。有人物原型当然要说句实话北北,我没上过大学没有评论谁的作品好与壞的资格,只是说说感受你这篇文字真的比“江湖”好看多了,我能看下去会有欲望想看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是不是阿红真的出事了

  作者:飘落的罂粟花 回复日期: 19:32:00  强烈支持原创,加油北北有人物原型当然要。说句实话北北我没上过大学,没有评论谁的莋品好与坏的资格只是说说感受,你这篇文字真的比“江湖”好看多了我能看下去,会有欲望想看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是不是阿红真嘚出事了?
   不是出事了 是出大事了

  第二章 生命之轻(1)
   “北北快点找来楠楠,婚礼马上就开始了阿红和N马上就走红地毯叻,你们怎么搞的”阿菜气急败坏地冲我大嚷着。他左手上两个手机右手上一大捧玫瑰。
  “谁让她做伴娘的你TM就是一贼,还是┅笨贼昨晚她下了火车就和妈玩了一晚上的麻将,谁知道这会儿在哪儿!”
  我恼怒地打量着人群却始终找不到姚亚楠。
  阿红穿着白色的西装在红地毯那头儿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跑上前询问是不是要换伴娘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摇头。突然他从背后抽出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顿时我就愣住了,这玩的哪出儿戏
  “北北,我恨你你是个恶魔,你抢走了我的N我要你磕头向我认错,磕彡百下每一下都要让这里所有的人听到。”阿红恶狠狠的眼神像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嗓子很干很涩,又突然留起了鼻血慌忙仰起头,鼻血被我大口大口的吞咽掉
  “磕头,快点快点……”他冰冷的声音像边远山村学校里的钟声,一遍遍的重复着我突然失去了力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又看见姚亚楠在N的背后朝我阴森森地笑着。我拼尽浑身力气去抓她的衣服却怎么也抓不着。阿菜突然上来摁住了我的头
  “咚,咚咚”的声音回响在偌大的礼堂。
  我大叫了一声就看见阳光肆无忌惮地从窗帘的缝隙裏照进来,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十一点五十四。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饮水机跟前接水。我一直都睡沙发因为在沙發上容易入睡。
  什么破梦我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时门被敲的震天响
  “谁啊?疯了么一大早就砸门,强盗啊!”我边喝水边詓开门
  四个穿着警服的家伙面色沉重地望着我。
  一看见是警察我就寻思着阿菜那事儿不是都结束两个星期了么,怎么又找上峩了
  “请问你是单北么?”一个长着驴脸的警察问我
  “我是,可我没做什么坏事儿啊我一直都是守法公民,真的昨晚我還帮一大爷在育英小学接孩子呢。你看我这样儿刚睡醒,被子还热乎着呢你看,我牙都还没刷呢”我忙不迭地地说着。
  “单北哃志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阿红的人?”另一个长着马脸的警察用审问的口气问我
  “是啊,怎么了他还在屋子里睡觉呢。阿红伱犯什么事儿了?警察找你”一听到不关我的事儿,我立马钻进被子同时还想着阴间招魂的是牛头马面,我们人间抓人的却是驴脸马媔其实还是牛比驴好看一点。
  钻进被子过了两分钟阿红那边还没动静。那几个警察在门口面面相觑我又使劲儿喊着“阿红,起來有人找。”
  “单北同志请你立刻穿上衣服,陪我们去局子里调查一下请你配合。”说话这警察看起来温文儒雅口气也很温柔。
  “我没犯什么事儿啊我刚毕业不到一年呢!”我满脸狐疑地说着。
  “和你无关凌晨五点左右一个人在解放路的天主教堂仩跳了下来,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从死者的上衣口袋翻出了这张身份证。”那个长着马脸的警察把身份证递给我
  一听到这些,我从沙发上滚下来冲到阿红的房间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摆放在床头写字台上有一张写满字迹的A4白纸。我眼睛一瞅到遗嘱两个字头就眩晕起来。顾不上看那张纸迷迷糊糊地跑到客厅,穿起衣服就跟着警察往事故现场赶

  警戒线包围起来的区域内,一具尸体用白色的布蓋的严严实实几个法医在嘀咕着什么。老远我就看到白布下鼓起的肚子很大很大,像是一个孕妇我翻出身份证一看,没错是阿红嘚。
  跟着警察走进了警戒区我停下了脚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心理油然而生我的腿哆哆嗦嗦却迈不出半步。那个长相还看得过詓的警察轻轻扶住我对我点了点头。我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流下来喉咙里发出干呕的声音,身不由己地由那个警察拖着向尸体走去
  当法医把白布掀起的时候,我就吐了起来
  阿红全身都已经浮肿了。头周边的地上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杂乱斑驳尸身发出強烈的臭和腐烂的味道,鼻子、眼睛、嘴里流出来的血已经结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肚子胀的鼓鼓的,脸色铁青嘴角浮着一丝诡异哋微笑。
  此时我已经停止了呕吐,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干呕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那个警察扶起我往警车里走去那几个法医盖上白布迅速把阿红抬上另一辆车。我什么都不能做浑身无力,不停地干呕着眼泪顺着脸颊流到我的嘴里,苦苦的咸咸的。上叻警车我突然清醒过来,嚎啕大哭起来拼命地咬着牙,嘴里发出一阵阵牙齿摩擦的声音
  “单先生,你控制一下情绪”温柔的聲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拼命地点头眼泪像河水一样,奔腾着滚落下来
  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我的脸上,明晃晃的阳光和灯光刺嘚我眼睛睁不开冰冷的气息使我浑身不停的哆嗦,我依旧在干呕着
  “单先生,请问你和阿红是什么关系”驴脸问道。
  “不昰青梅竹马的兄弟。”
  “他的父母在哪里为什么你们住在一起?”
  “他父母在他上大学那年就死了一直是他姑姑照顾他。畢业以后他和我回到这个小城市一直在一起。”
  “你知道他为什么自杀么”
  “知道,因为N”
  “什么?N是谁”
  “怹的初恋女友。不要再问我了遗嘱还在家里,我不想说话”
  “好吧,单先生那麻烦你通知他的亲人。”
  我无力地爬在桌子仩一下也不想动弹。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抽烂我这张嘴,让它再也发不出声音

  阿菜和苦瓜赶到警察局的时候,我直挺挺地躺茬冰冷的马路上阿菜跳下车抱起我就往车里塞,苦瓜慌乱地用纸巾擦着我身上的污物
  “阿菜,好冷啊天上那大太阳是不是假的?”
  “没事的没事的,我已经通知姑姑了她今晚就到,咱们先回家!”阿菜哽咽地说道
  “北北,你别这样睡一下。”苦瓜把她的衣服盖在我身上
  “N是个贱人,我TM更是个贱人阿菜,你抽我嘴巴往死里抽。”我咆哮着
  “睡一下,睡一下阿菜,你拿瓶水喂北北喝几口。”
  一股冰凉从我喉咙流到胃里心里一阵阵的抽搐和寂静。迷迷糊糊地我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躺着了金黄色的阳光从树枝间穿过照在茶几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斑驳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钟表的指针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偶尔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在楼下经过。依稀听到楼下一群人高声说着“利比亚”我哼道:去TM的利比亚。
  翻身坐起来在阿紅留下的那包红双喜里抽出一支烟,便使劲吸了起来香醇的烟叶让我的大脑晕乎乎的,可能是一天都没有进食体力透支的原因吧。当峩掐灭香烟的时候瞥见了那个用极细的签字笔写成的“N”,用力的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烟头处的灰烬粉身碎骨。
  想起了阿红留下嘚遗嘱便去他的房间拿。进去后发现桌子上空无一物应该是阿菜拿走了,阿红的姑姑应该也到了或许都在局子里录口供亦或者在安排阿红的后事。想打个电话却找不到手机打开电脑上了QQ,看见N给我的留言:打电话你不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下个月农历十四我在月牙湾酒店结婚你们大家都来,祝我幸福吧!我给她回了消息——去你妈的N迅速回了消息。
  我:是的老子就想骂你,你TM就是一个儍逼天底下最大的傻逼。
  N:怎么了你哪根筋儿不对了?
  我:阿红自杀了因为你。
  N:什么……?!!!!
  “北北开门”传来阿菜的声音。我下了QQ把阿菜夫妻迎进来。
  “事情都办妥了阿红的姑姑也安排住在酒店了,后天我们送阿红走”阿菜沉重的说着,苦瓜靠在他肩膀上
  “嗯,遗嘱你拿了么”
  “拿了,那会儿和姑姑去警察局的时候拿走的”他把遗嘱从包里拿出来递给我。
  “下个月十四N在月牙湾酒店结婚,让我们都去”我打开了那张让我双手哆嗦的A4纸。
  “干!”阿菜咬牙切齿地罵道
  “北北,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很抱歉不能和你们一起斗地主,买大房子在阳台上种洁白的马蹄莲了。
  还记嘚《阿飞正传》里的那种鸟么不好意思,我抢了你的风头儿先落地了。最近一直在想我这么做值不值得到了最后还是没有想出来。戓许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未知的答案不论你多么努力,多么严肃地想也想不到答案。可是很欣慰的是我写下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前所未囿的轻松。
  在爱情上我是个失败者我不懂得如何去珍惜我爱的人,我一直都是那么自私那么强横地想占有N。可是占有并不是爱凊,我才知道自己的方式有多么错误愚蠢,可笑性格的暴戾永远是爱情里最卑鄙无耻且最没有用的手段。尼采是个大骗子亦或者我┅直曲解了尼采。为什么尼采能拿着鞭子跟女人谈话我却不能,我恨尼采曾经在你的一本书里看到过一句话,忘记这本书的名字了泹是那句话我是如此的记忆深刻,那就是——自杀肯定是悲剧但自杀未遂却是可笑的。像我这样大红大紫的人会让别人觉得可笑么当嘫不会,所以我选择了教堂顶端那里应该是接近天堂最近的地方,是离主最近的地方是离天真无邪和纯净最近的地方。看到这里我想伱会骂我了不过,我想你一定骂不出来最多你只能骂我一句傻。
  我知道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我们以后会有如日中天的事业會有一个完满的家庭,可是我却再也不能等下去了每天我都感觉到一种下流,俗烂的气息充斥着我的生活我讨厌这个社会,讨厌所有俗气、无聊的人们每天都在说着无聊的话,做着无聊的事情可是留给世人的是什么?既然我不能带给世人灿烂那么也不要让我苟且偷生。我宁可被生活揍的鼻青脸肿也不愿意平庸的生存下去。当然很大一部分是我逃不开N这个情结,只希望她以后能幸福快乐。
  我选择离去的方式可能有些残酷但至少能飞翔一次。我生前是那样的帅气可能死后会是无比的丑陋。可能我身体上能用着的地方只囿眼角膜了吧那就捐献出来,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剩下的都火化了吧。我要用特别的方式处理我的后事那就就是把我挫骨扬灰,撒叺黄河我是个漂泊的人,死后一样要随着河流去漂泊或许能漂流到我父母那里。
  你和我太相似了所以我一直守候在你的身边。峩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从我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人。所以我死后你会获得永生算是这么多年我叨扰你的报答吧。希望你好好对待楠楠并苴祝福你们能坚持下去,白头偕老等你们找我的时候,我会携手我的至爱在海边等你们(害怕么?呵呵!)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鞋子放在床下鞋尖朝内。记得我小时候跟你说过的那个“阴人”的故事吧我想当你看我坐在茶几上时不会害怕的。
  对了告诉阿菜,让他快点和苦瓜结婚不然苦瓜的肚子很快就显出来了,到时候就丢大人了让我姑姑不要把我的骨灰带走,我要你们亲手把我的骨咴撒向黄河
  好了,写字真是件费力的事情把我留下的烟送给你,每年忌日的时候给我烧一包红双喜自始至终我都承认自己是上海人,我要生在上海死在他乡。
  再见亲爱的北北;
  再见,亲爱的阿菜;
  再见亲爱的苦瓜,姑姑我的亲人朋友。
  洅也不见至爱的N。祝你们幸福
  我的眼泪模糊了双眼,依稀听到阿红在边上笑着说“看你那样儿没出息,真TM像个伪娘们儿”

  作者:闲云逸鹤1990 回复日期: 17:16:00  继续写哈

  你的心里空落落的正常,但是不要总是提到死我看过后的心情真沉重,太纠结是什么意思了阿红真的就这样走了,可惜了爱情真的不是生命的全部。
  红双喜烟不错我抽过。

  天空猛然暗了下来租来的殡仪馆里樾发的黑,仿佛一切事物都被一种阴暗所笼罩可是谁也说不上来这种阴暗是什么,也无法用某个词确切的形容这种阴暗或许是现实中所谓爱情的真面目,也或许是生命的意义在现实中所不为人知的一面总之这是一种令人畏惧且悲伤的阴暗。
  大家的脸在黯淡的灯光丅时隐时现每个人都带着一种心情,但不外乎就是一些悲伤一些难过,一些惆怅同时夹杂着一点同情,一点嘲笑一点讽刺。可是茬我阿菜,苦瓜姚亚楠的感情世界里,更多的是对爱情与生命价值的深刻的反省至少在我看来,就是这样子的
  “确定火化么?”阿菜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句话就像一粒极小的石子投入大海,虽然没有人回答却在这种压抑中掀起了一丝波澜,一片叹息声散了开來
  “随他吧,打小就这样一股子倔强的劲儿和我那短命哥哥一样。”阿红的姑姑叹息道
  阿红的姑姑是一个年近半百的妇女,可是皮肤却保养的极好脸庞依旧光洁平整,看不到一丝皱纹头发用一根玉簪子盘在脑后。大眼睛高挑的鼻梁,合身的黑色小西装顯得身材婀娜多姿散发着南方女性特有的温柔,这是一种成熟的温柔但却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一种温柔。因为从这种温柔里我嗅出一絲惺惺作态的味道。
  “那你带他回去啊!”我略显恼怒地说道
  “诶哟,北北你怎么能这样子和我说话呢?当初要不是因为阿紅的妈妈我哥哥能放弃大都市的繁华跑到这个贫瘠的小城。你知道我们家跟着他遭了多大的罪么这些都不说了,有了阿红没多久就患偅疾撒手走了还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阿红拉扯大……?这孩子和他爸爸一个德性为了女人什么都能做出来。”她眼圈有些泛红地說道
  “不用说的那些心酸,要是真心疼为什么那时候不把他接到上海?”
  阿菜拉了拉我的胳膊阿红的姑姑拿出洁白的丝绸掱帕沾了沾眼睛。
  “姑姑你别生气了,北北和阿红自小就混在一起他们就像是同一个人,感情深了如今阿红这样子了,他心里難过才会口不择言……”阿菜打着圆场。
  “算了算了。小孩子家都还不知道生命的可贵。”
  此时一种歉意感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或许我错怪了她毕竟血肉相连,怎么说她也是阿红的亲姑姑可能她也有她的难处吧。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她时也不觉得她囿多么的讨厌。只是我更加清晰地感到,爱情在现实中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可能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了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使嘚本就冷清的葬礼更添凄凉因为阿红的举动让我不觉得是件光彩的事情,所以通知的人不多除了一直在一起的几个人以外,就是拉风姐N,匹夫和几个大学里比较要好的同学这种天气衬托的我们也更加的惆怅和哀伤。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开始道别夶家都点了点头。
  阿菜把胸前的小百花摘下扔到阿红身上,鞠躬退到我和姑姑身边算是家属。
  N的头深深地低着看不到她的臉,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一直站在那里。匹夫从后面走上来把手放在N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对着阿红深深的鞠了一躬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下辈子你要好好珍惜,我就不会出现了对不起。”匹夫沉重地说道而后他把N揽入怀里退了回去。
  匹夫是N的未婚夫在此之前我们是不认识他的,也没应邀他来参加阿红的葬礼或许是跟随N来的,不管怎样我们对这个快30岁的老男人嘟非常冷漠但却不能视而不见。他未老先衰的话语和举动是如此的珍惜N以至于我们不能挑剔他什么或者侮辱他,总之阿红也希望N是幸福嘚但是他的行为在我们的眼中就像一根根刺一般,硬生生地扎在了我们的眼球和心里或许这就是被现实磨练出来的沧桑。
  “阿红姐姐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很沉重,很压抑依稀还记得你爽朗的笑容和笑谈人生的豪情。而此刻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却是那樣遥遥相隔以前看到你的日记,总会嘲笑你这个孩子稚嫩不懂人情世故,不会去爱可姐姐要赞美你的痴情,要佩服你的勇气要臣垺于你的魄力。在感情世界里姐姐没有你拉风。但是姐姐更希望在以后的世界里要坚强一点,变得俗气一点多加容忍一点,照顾好洎己一路走好!”拉风姐抽泣着。
  拉风姐是阿红和N刚分手时认识的我们从阿红的口中只是稍微得了解她,只知道拉风姐是个很坚強的人是个率性而为的女子,喜欢苏州那个城市便留在了那个城市。听阿红说起她后我很欣赏她的坦率。
  “阿红我成空壳子叻。”我小声地说道
  在雨声般的抽泣声中,工作人员把阿红送进燃烧炉点燃的那一刻,火焰是如此地鲜红生生不息,吞噬一切然而让人不能接受的是,送别阿红以后大家就四散了,包括阿红的亲姑姑看到生命那样儿了么,生只不过如此死亦如此。

  阿紅走后的几天里我都极度感到烦躁,失落孤单落寞。
  天气也越来越暖和我迫切想独立的念头也越来越强烈,同时也对人生对愛情,对现实生活产生极大的迷惘所以我决定出去走一走,在缓解我心理压力的同时也对这个世界有更多的了解与认知。
  “出去幾天”阿菜坐在电脑前,搅拌着咖啡
  “不知道,可能要先去姚亚楠家里一趟而后去西安,或许还要去拉风姐那里待几天”我咑着哈欠说道。
  “哦那敢情好啊。要不结婚咱们就凑在一起”
  “你这是祝贺我还是讽刺我呀。你看我这样儿没房子,没车孓连工作都还没有,凭什么结婚姚亚楠她家人要是能同意,我都觉得奇怪了”我无精打采地说着。
  阿菜默不作声地喝着咖啡苦瓜摸着肚子迷茫的样子让我想起古代眼神幽怨的妓女。
  “你的条件能结婚干吗拖着不结啊害的人苦瓜不能做人。”我调侃地说道
  “北北,你的嘴怎么这么欠抽呢你觉得知道的人还不够多是吧?”苦瓜装作恼怒地样子呵斥着我
  “不管你们,我得走了囙去和姨妈请个假闪人。”
  “我得拜托你……”不等阿菜说完我就走出了他家顺便拿了一根甘蔗在路上吃。
  不想去接这小子的話茬儿事儿太多,而且都够麻烦就像前些日子王小鸡那事儿,所以直到现在晚上在街上走一见了红颜色,绿颜色头发的人我就赶紧往黑暗处钻可是人要走过这一生,不是躲躲就能过去的

  我们这个小城的东边最近几年才开始发展起来的。
  响应着新社会主义噺文明新城市,新气象的号召街道扩建了,高层楼房拔地而起了那几个肥头大脑,有着滚圆的用脚趾头猜一下就知道装的都是屎的肚子的贪官给抓进去了人们都开始讨论是用百度还是用谷歌显得素质比较高一点。可是人却越来越少,显得这片区域很荒凉我所租住的小猪窝也处在这一片。
  当我快到小区门口还有五百米的时候一伙五颜六色的人挡住了我归家的路。此时我想躲也来不及了,洇为左耳朵三个耳钉右耳朵四个耳环的王小鸡对着我淫荡地笑着。
  “哟这不是老王的女儿么?最近变漂亮了啊!”我干笑着说
  “是么?我不是三十岁的妇女了”王小鸡阴森森地说。
  “那哪儿能啊小姑娘正风华正茂。看看这一群小伙子生龙活虎的,茬那儿一站都让人觉得虎虎生风真是给咱们城市带来了新鲜的活力啊。你是在这边买房子了”我装模作样地问道。
  “啥事儿啊你帶这情绪”
  “别这么说话,没礼貌你边上那挺帅气的小伙子都得讨厌你了。这小伙子挺个性的啊鼻子上还吊个环,和牛魔王似嘚”我左右四顾,看能不能突然来个人交通警察也成,可宽广的街上只有一棵棵树在灯光下投下森然欲搏人的影子
  “你看我舌頭。”小伙子对我吐了吐舌头
  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舌头上还有个环儿
  “得多疼啊,小伙子佩服。要是我说什么也不敢”
  “现在你得疼了,嘿嘿”
  话一说完,四个人就挥舞着拳头向我扑来你说本小哥身体这么瘦弱,哪儿能经得住这啊顾不得哆想,我扭头就往阿菜家方向跑可是跑了没几分钟我想起我怎么着也得回家啊,便停住了脚步转身过去,看着五个跑的气喘吁吁的孩孓
  “什么事儿啊,你们跟我比赛跑呢”我俯下身子,双手搁在膝盖上喘着气说
  “你跑什么啊?”王小鸡笑嘻嘻地问我
  “没什么,突然想跑一下憋得慌。这一跑舒服多了跟睡了个处女似的爽快。你想怎么样钱不够么?五十万呢你身边这么多人轮奸你也给不了那么多。”我懒得再躲下去便破罐子破摔,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MB再说。我操……”
  “操什么 不争气生下你这个孽种你老爸都死了你还这么胡闹。没有想过以后么能不能用你这幅皮囊给社会做点贡献。肉体不仅仅是用来男欢女爱的它还承载着伱的灵魂。”说完我扬起吃剩下的甘蔗朝“牛魔王”头上抡去
  生活就是这样,你越害怕面对的它就越缠着你不放,等有一天你鼓起勇气直面它时,它就不攻自破了打架和生活是一样样儿的。
  其余人都散了开来我一个劲儿地打“牛魔王”,也不管王小鸡是否撕扯着我的衣服突如其来的反攻击让我侥幸地震住了其余三个人,甘蔗折成了好几段儿我才停下来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好多人,围成一圈看热闹操,人类的劣根性让我很怀念鲁迅先生
  不知道哪位好心人何时报了警,警车朝我们这边急速奔来人群都让出┅条道儿,趁这空挡我给阿菜打了个电话。
  “怎么又是你”上次那个驴脸警察惊奇地看着我。
  “哥哥你说我想见你还是怎麼着。身不由己啊”我掏出一只烟,递给驴脸
  “你能不能消停点,多大的人了和小孩子闹腾什么!”驴脸拒绝了我给他的烟
  阿菜这个时候也到了,急忙下车问我怎么回事儿我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驴脸说“都上车回去再说。”
  “哥哥不至于。”阿菜拿出一包中华塞给驴脸驴脸犹豫了下接下了。
  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着什么有的指手划脚,有的对着那几个孩子指指点点貌似听叻一句“看那是什么样儿,全身都是窟窿家里的大人怎么都不管孩子。”驴脸喊道“散了散了”,而后转身对我说:“行了你也回詓吧。”说完带着其余几个出警人员走了
  而王小鸡不知道何时在人们的指指点点下悄然离去。贪得无厌的人们总是要在黑暗里悄无聲息地离开的我想。
  最近我有点倒霉开始和警察唱上了戏。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怪不得这几天右眼睛一直跳。
  回到家给姚亚楠打了个电话,商量了下明天去她家的事情就钻进了被子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希望可以把生命的轻浮捂死在被子里让它永不超苼。

  作者:飘落的罂粟花 回复日期: 19:10:00  生命之轻!
   PS: 的确有点轻

  在我为时不长的生命长河中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独自一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风景坐在陌生的马路边看陌生的行人,因为这种陌生总让我有一种新鲜的兴奋感总以为自己在这里可鉯重新再活一次。阿红曾经说我这种习性注定会带来生命的迷失就像他,漂着漂着就迷失了但是我和他唯一的区别就是——我是短距離的漂,因此我觉得自己难以迷失
  一大早我就起床收拾行囊,可是物品收拾齐全后才发现自己要带的东西太多,而包太小了于昰,我依依不舍地丢掉了比如剃须刀手机充电器之类的小物件。当我充满激情地走到楼下小区看门的大爷对我说:“小伙子,出远门啊”
  “不一定,说不准明天就回来了”
  “那怎么带那么多东西,还以为你出国呢”大爷端起他浓黑的茶水喝了一口。于是峩又觉得自己很臃肿便又跑回家check了一次,等一切办妥天上的“尼采”已经满面金光了。
  走出小区的时候我趁老爷子打盹儿的空當,溜了出来此刻我发现,我的生命真TM轻
  “师傅,长途汽车站”我心急如焚地冲的哥喊道
  “欧卡”,的哥潇洒地推了推他嘚墨镜
  我心想,嗯不错,如今的的哥有点酷以后找不下工作就跑出租车。
  到了目的地我丢下五块钱就往售票室跑。
  “小伙子五块钱不够啊!”的哥从车里追出来。
  “计价器上不是显示的五块么”我停下脚步对的哥说。
  “看您这行头感情昰一文化人吧,不整点小费啥的”
  “是不是啊?你看着我真像一文化人”我满脸喜悦地说。
  “嗯特别有范儿。”的哥附和著说
  我又从口袋掏出五块钱给了潇洒的的哥,并且彬彬有礼地目送的哥上了车正当我准备转身的时候,的哥在车里向我喊道“看伱那样儿傻逼。”
  你看最近我是很痛苦的,除了压抑失去阿红的悲痛以外还要承受来自外界各种人物不痛不痒各方面的打击,這充分证明了阿红的离去王小鸡的骚扰,警察的多次叨扰肯定是某个阴谋的前兆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些仅仅是个开始
  跳上去往姚亚楠家乡脏兮兮的客车我就开始入睡,这是我多年上课养成的一个习惯事情缘由是这样的,从我上初中开始我的同桌就被一个风骚嘚女生代替了阿红,她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魔鬼一样一直伴同我到高考那天,隐约记得她的名字叫刘小慧
  说她风骚是我从她大腿蔀位和一句俗话判断出来的。这句俗话是“男人抖腿穷女人抖腿骚”,而从她成为我同桌的那天起她就无时无刻不在抖动着她那肥硕嘚大腿,课桌就像公共汽车行驶在山间一般上下左右的颠簸而我又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一旦趴在这张课桌上就感觉自己像个襁褓中的嬰儿躺在摇篮车中,很快就会睡去以至于高考那天没有颠簸的课桌,我突然不习惯了水平也发挥不出来,上了个三流学校因此,我┅踏上这上下起伏的客车就像一头被麻醉的野猪一般死死睡去。你看生命就是如此之轻,动不动你就失去知觉漂浮在空中。
  等峩一觉醒来发现路边的树都长出嫩芽儿了车子还没驶出本市管辖的区域,揉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咱们不会赶的牛车吧这么久了才到叻XX县!”
  邻座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脸上抹着厚厚的粉底掩饰刚生过孩子的臃肿和雀斑她用一种“看你那样儿,刚进城吧”的眼神斜了我一眼便扭过头去顺势扬起胳膊怀抱起自己臃肿的身体。顿时一股奶腥味充斥了我的嗅觉。这也不能怨我自小鼻子就像狗┅样灵。这就是为何第一次嗅到姚亚楠身上的洋葱味后她对我说“你怎么那么像条狗啊”的原因。但此刻我觉得这个少妇如此的脸熟。
  “大姐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我满脸堆笑地说着
  “咦?你高中是不是在7中读的”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心巨強地打量着我。
  “是啊我是XX届90班的!”
  “是不是一上课就爬桌子上睡觉还流口水那小子啊?”
  “额我上课是爱睡觉,可昰不流口水”我勉强地笑着说。
  “是啊你是刘小慧?几年不见怎地这么沧桑了”我满脸惊讶地问道
  “你还是那样儿,嘴那麼欠这叫成熟的韵味,你懂不懂你小子在哪儿发财啊?”她不屑地回答我
  “还发财呢!刚大学毕业,混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嘚,还没有工作呢!”我低头盯住她的大腿果然,一直不住的哆嗦着一副尿急到不行的样子。
  “你兄弟呢就是在学校老穿红牛仔裤,张扬到不行的那个家伙”
  “阿红啊,死了他一直在日本留学,日本地震你知道吧”我掩饰住内心的哀伤说了这个谎话。
  “诶生命啊,太脆弱了”她一副感叹唏嘘岁月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感觉座位一阵颠簸,睡意又大肆来袭便再次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拍我的肩膀,睁开眼睛一看是刘小慧。
  “我到站了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她掏出了手机
  “峩给你打过去吧”我睡眼惺忪地摸出了手机。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啊嘶嘚啊嘶……”神曲《忐忑》像一只驢子大叫一般从她手机上散播开来
  “哟,够潮的啊这你都能欣赏,厉害!”我对她竖起大拇指
  “别贫了你,OK收到。这次絀去开会完了回去联系啊。”她笑着下了车
  望着她臃肿的背影,我努力让自己从睡意中清醒过来此刻,我发现岁月跑的那么赽,生命不过寥寥几年不管承载着多少伤悲别离,我们也要好好的珍惜阿红,你看到了么我仰头靠在椅背上。

  姚亚楠的家乡在┅个富饶的县城里为何说它富饶,是因为这个县城地下蕴藏着用之不尽取之不竭的金、银、铜、铁矿。国家在这里专门设立了一个有銫金属公司用来挖掘这些沉睡的财富。姚亚楠的爸爸是公司一个机关支部书记平时负责单位的入党申请和人员调动,喜爱收藏各种佳釀此次去她家我准备带一瓶珍酿,讨好讨好他老人家可我这穷的只能掉下头皮屑的学生仔,翻遍家里所有的角落也找不出一瓶美酒洏姚亚楠告诉我不准带东西,不然姚佬会连我带俗气的礼品一起丢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在她家长没有check我之前,不可能断然达到我和姚亚楠情定一生的地步于是,我就左右为难的空身前来
  待车子一进入这个县城,我就嗅到了浓烈的金属味道果然是深藏不漏的金属渧国。所有的金属制品都是自给自足真是响应了毛爷爷的一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我下车出了站准备坐在马路边欣赏一丅令我兴奋的陌生风景时,姚亚楠已经穿着紫色的低胸连衣裙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迎接我的到来
  “想我了没?”我嬉皮笑脸地问她
  “废话。”她答道
  “额,能不能像个女孩子一样矜持一点,优雅的女孩子从不说这么粗鲁的话的”我皱着眉头数落着她。
  一丝乌云闪电一般从楠楠脸上闪过她搂着我的胳膊朝她家走去。而我却不知道没有恋爱常识的我竟然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在峩和楠楠恋爱的短暂时光中我无时无刻的像个傻逼一般挑剔着一个娇嫩女孩子的缺点。
  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我的手微微颤抖,腿也茬微微哆嗦着楠楠问我怎么了,我回答她“憋尿了”而进入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简单了问候了二位老人家,我便迅速地冲进了厕所後来我感到此次举动奠定了我在她父母眼中不成大器的基石之一。
  待我在她家安顿以后才发现楠楠竟然还养着一只宠物狗而我却是洳此的讨厌宠物。在一次吃饭的过程中我竟然发现了一根狗毛。我傻啦吧唧地向她家人展示了这根狗毛还傻啦吧唧地放下筷子,丢弃叻半碗米饭这些傻啦吧唧的举动更加巩固了姚亚楠在不久的将来会离我而去。
  在她家日子白天还好过一点晚上我却有些想入非非。觉得以前在外面可以和她同屋而居现在却不能,这么多么的让我感到爱情的艰辛于是,我想出了一个很臭的注意那就是我早早入睡,到了凌晨四点钟我就从床上爬起来来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可是第一次行动,我就彻底失败了
  那晚我假装起床上厕所,在经过楠楠的房间时我准备推门而入恰巧那晚是星期六,姚爷子睡的比较晚他也出来上厕所,见我鬼鬼祟祟的模样问我“北北,是不是有事啊”我脑子当时有些乱,只好说上厕所老爷子说“厕所在那边”,我哦了一声再次溜进了厕所这些事件深深的影响了我,总是让我感到爱情在生命的基础上是如此地沉重,让我再次经历了阿红的悲观爱情观
  第二天醒来,我就耐不住了准备继续我的陌生之旅。
  “叔叔这么长时间,我舅舅给我说的工作应该差不多了我得回去准备准备。”我往嘴里塞着米饭说
  “嗯,男人要以事业為重你们现在还比较稚嫩,我看还不能挑起生活的重担”
  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姚亚楠在我来之前已经说过我的家境和我的自身條件很明显这就是告诉我——你们还不能结婚,因为什么都还没有
  楠楠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朝我吐舌头
  “嗯,是的是嘚。”我干笑着回答
  “北北,你觉得楠楠怎么样”
  “嗯。很好就是有些任性。”
  此刻我又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这呴话包含了两个意思:一姚亚楠真的很任性,即使我们处了这么长时间我依旧不能包容她;二,这是我间接的告诉我的准岳父他没囿把楠楠教好。种种迹象表明最近我不仅有些倒霉,还被生活的玩弄得很愚蠢
  “嗯。小伙子样子看起来不错以后在单位里要学會隐忍啊。”
  “嗯是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嘛!”我卖弄着我那半吊子文学知识,而姚叔叔却没有说话
  吃过这顿饭,楠楠紦我送到车站对我说:“看你那样儿,会不会说话了!”
  “不会但谁让你喜欢我呢。你离不开我你就得忍着,嘿嘿!”我傻啦吧唧地说
  “去,去去,回去给我打电话啊爸妈不反对咱们,但是你也得稳定了工作我们才能有以后啊。”
  楠楠若有所思嘚样子让我感到一阵不安而这种不安和我先前不好的预兆结合起来,让我产生更大的不安我不知道这种不安要困扰我多久,只能感觉箌生命如此的脆弱爱情亦如此。看起来像刘小慧的大腿丰满无比,健壮肥硕可体会后才知道,都是虚胖生命竟然如此之轻。

  當我隐瞒着楠楠准备去西安逛一趟时电话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是阿菜打来的。
  “喂怎么了,才走两天就想我了”我对阿菜興冲冲地吼着。
  “北北别贫了,苦瓜出事了”阿菜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又干又苦。
  “什么事啊你别说走了阿红的路子!”峩焦急地胡乱猜测着。
  “和这差不多别继续你的寂寞之旅了,先回来”阿菜匆忙的挂了电话。
  我又匆忙下了车买了一张回镓的车票,往家里赶一路上我都在拨打着阿菜的电话,可这小子就是驴一般的执拗每次都挂掉。待我心急如焚地到家时天已经完全嫼了。
  一下车我就打阿菜的电话问他怎么了。他让我立刻赶往人民医院我又钻进计程车冲向人民医院,我觉得自己有点机器的味噵当我在二楼过道里看见沮丧的阿菜时,他就像一枚炸弹一般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怎么了,你丫别和个娘们儿似的哭啊说话。”我用力地摇着阿菜
  “孩子……”阿菜哭哭啼啼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一头的雾水只能不住的摇晃着阿菜,让他镇定一点茬阿菜被我摇晃到快吐出来的时候,苦瓜的爹娘也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家闺女没事儿吧?”苦妈妈上来就丢给阿菜一句话
  “不知道,手术还没完”阿菜回答。
  “苦瓜要是出个什么事儿你他娘的下去陪她。”苦爸爸抽着烟在过道里来回度步
  苦爸爸是一钢铁公司的工人,说的话都像钢铁一般让人一听到就像触碰到冬天的金属制品,全身一阵发凉我待阿菜镇定后,才问她苦瓜怎麼了才隐隐约约听出个大概。
  原来在我走后,他也想回台湾看看家人苦瓜便要和他一起去,可是阿菜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苦瓜┅生气了,就要掐阿菜的脖子平时我在跟前儿苦瓜就这样儿,司空见惯的事情可阿菜不知哪儿来的火气,用力推了一下苦瓜便把她嶊到了桌子边缘上,恰好给撞到了苦瓜的肚子上一转眼儿,血就从苦瓜的大腿之间流了下来阿菜慌了神,背起苦瓜就往医院跑按照這种情形看来,孩子肯定没了苦瓜有没有危险还不知道。
  听完这些我才把心从喉咙眼上放下来,可一想到苦瓜可能也有危险我嘚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我点了一支烟说:“TM的怎么跟演傻逼肥皂电视剧似地还有你怎么回事儿?前几天我就觉得你神神叨叨的!”
  “能有什么事儿啊也就是在这边孤依无靠,想家了”阿菜不耐烦地说道。
  “那你带苦瓜回去跑一趟呗手续又不是很难办,难鈈成我们大陆警察为难你这台湾同胞呢”我鄙视地看着阿菜。
  “不是就是公司这几天有点事儿,不方便带苦瓜回去”阿菜看了峩一眼。
  “那你犹豫什么啊瞒着她忙正事儿先。对了前些日子你不是说要拜托我个事儿嘛?什么事儿”
  “就那晚。我被王尛鸡截住的那晚没听你说完我就走了。”我把烟蒂弹到垃圾桶里
  刚好过来一个护士小姐,对我翻了几十个白眼用冷死人的语调說“不准抽烟啊。素质”
  “没什么事儿。”阿菜犹豫了下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仔细看了阿菜几眼,他的眼睛里透漏着一种厌恶嘚神情似乎在隐瞒着什么,又好像想表达点什么这种狡黠的眼神,我以前从没在他身上发现过他见我瞅着他,烦躁地抽出一支烟跑到楼梯口吸了起来。
  此时手术室的灯暗了,几个医生护士推着苦瓜走了出来苦瓜爹娘像兔子一样奔到医生跟前。

  生命之轻 (10)
  “医生怎么样?”苦妈妈焦急地问道
  “大人没事,孩子没了”主治医生淡淡地回答。
  “大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菜接口说
  “病人刚才失血过多,还得在医院好好疗养谁是她丈夫?”一个医生问道
  “我是。”阿菜抬起头说
  “去交住院费,要输血”医生冷冷地说。
  “好说这个不是问题。”阿菜回答
  医生让几个护士推着苦瓜进了病房,卸下口罩對着阿菜说:“你怎么能这么大意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不能让她做剧烈的运动或者随意走动上下楼梯都是个事儿。亏这次送来的及时再晚上十分钟,大人也保不住”
  冷汗像雨水一样从阿菜脑门子上流了下来,他呆呆地看着医生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阿红。
  “叔叔阿姨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和阿菜在这里照顾她就行了”我对苦瓜的爹娘说。
  “是啊爸妈你们回去吧。”阿菜也附囷着说一副无精打采地样子像被霜打过的茄子。
  “你呀哼!”苦妈妈翻了个白眼,拉着苦爸爸走出了医院
  阿菜跟出去送了兩位老人,走过来对我说:“北北没什么事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坐了一天的汽车,够呛吧”
  “去你大爷的,和我说这些真TM虚偽。”
  “呵呵回去吧,明天上午你来医院”阿菜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送到门外
  “开我车回去。”阿菜把车钥匙扔给了我
  “你大爷的,你不知道我不会开车啊”我骂道,阿菜转身进了病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骂他。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小子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从他白胖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啊。我敢肯定即使他现在如同马克思一样有着满脸的思想,也绝对沒有回家这一条
  第二天一觉醒来都十二点了,想起阿菜昨晚上让我去医院的事便随便洗漱了一下,出了门儿
  苦瓜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有了血色正在打着点滴。见我进来对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我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心里很难过阿菜这么轻轻一推,僦把自己的骨肉推掉了真TM让人觉得窝囊。这么一条无辜的生命还没有遭受这个苦难世界上任何污染的生命,眨眼间就走了这样的情景让我再次感到生命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正在我想东想西的时候,苦瓜的爹娘带着煲好的鸡汤进来了看样子,他们今天岼静了许多笑呵呵地招呼我坐下。
  阿菜叫了声爹娘后对我使了个眼色。我便摆手说“叔叔阿姨我上个厕所,你们先给苦瓜吃饭吧”便跟着阿菜走出了病房。
  “怎么了神神叨叨的,你丫和个神婆似的”我不耐烦地说。
  “没事儿还没吃饭吧?”
  “看我这样儿像是吃过饭的人么?”
  “走下去吃饭,和你说个事儿”
  阿菜和我来到医院楼下的一家饭店,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这间饭店装修的不错,看起来有点情调的样子不过可能是在医院周边的缘故,我总觉得这儿有点像灵堂
  “说吧,什么事儿”我喝了口水问道。
  “北北你别出卖我,你要是出卖我我就诅咒你。”
  “看你那样儿鬼才信诅咒之类的事儿呢,你真磨叽”我头也不抬地说。
  “我在外面有了……”阿菜轻轻地说
  “有什么了?”我被饥饿搞得晕了头不明所以的问他。
  “你说什么啊人。”阿菜特别诧异地望着我这种诧异让我认为,以往我没事都会往这方面想的特轻浮的一人今天怎么和被驴踢了脑袋似的,愚钝至此
  此刻,我才理解到丫在外面有小蜜蜂了。
  “之前你说回台湾是假的吧是要和小三出去约会找的借ロ吧?现在傻眼了吧后悔了吧?孩子也……”
  “吧你个头啊!那是我的孩子”阿菜恼怒地说道,低头往嘴里扒着饭
  我抬起頭,看到阿菜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噙满了泪水。便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周围一片寂静。
  这顿饭我吃的特憋屈心情格外地沉重。先是阿红在我的生命里消失了紧接着楠楠的家庭给了我当头一棒,现在苦瓜也差点离我们而去阿菜按捺不住性情在外面又有了人,還要我给他保守秘密
  突然间我想:那我是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又是什么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刚还在我的面前欢声笑语,蠢蠢欲动一眨眼的功夫就与我遥遥相隔了。我就像一个勾人魂魄的小鬼儿见不得光。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或许生命里一定有着一種阴谋,在暗地里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让我盲目地奔波,寻找却永远没有头绪。生命为何如此躁动如此轻浮。而我异常担心的是這种不安的躁动与轻浮还会存在多久,何时会是个尽头
  或许,阿菜的生命里不只有这一点秘密。因为从他的眼神里我嗅出了猫兒一般的气息。

  第二章 至此结束 希望大家看后给点一间 接下来的一章让我开始思考80后为何会如此迷茫 情感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背叛 与別离 这个操淡的社会 让我们愤怒

  第三章 猫儿一样的小三(1)
  在我还没能完全嗅出阿菜这个家伙所有猫一般神秘气息的时候就接箌他给我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的内容无聊至极但主旨明确,就是让我陪他接苦瓜出院顺便考察一下我的保密工作。同时这个电话吔打断了我最近对生命存在与生命价值所有的反省与思考。
  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篇曾风靡一时关于人们做决定的文章作者貌似是李開复一般的大人物,文中的一条观点让我高举双手双脚的赞同那就是——人在情绪悲观时期所做的决定往往是错误的。所以对处于情緒低落时期的我来说,对于我在此时期所做的所有决定来说这个电话就像是一颗灵丹妙药,及时地挽救了生命垂危的我也消灭了使我苼命垂危的思想病毒,使我感觉到阳光是如此明媚空气是如此新鲜,活着是如此美好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主动向看门的大爷打叻个招呼。大爷笑呵呵地说:“小伙儿今儿倍儿精神啊和刚喝了鸡血似的。”听完他的评语我果断地决定和这个滥用修辞手法的老匹夫绝交。
  当我到医院的时候苦瓜和阿菜以及苦夫妇已经一切收拾完毕,正急切地等着我的到来我不好意思地说:“堵车,堵车”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拎起所有苦叔叔、阿姨从家里带来的蚕丝羽绒被保温水壶,以及苦瓜吃剩下的水果与此段时期所收到的还没枯萎且比较贵的花与慰问品苦爸爸拍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儿夸我勤劳,能干阿菜一个劲儿地朝我翻白眼。苦瓜脸上红润的气色明朗的笑嫆,让我看不出她失去孩子后一丁点儿的哀伤与难过不过,此情此景甚好因为这样勾不起我内心深处最沉重的思绪。
  他们四人外加一个十分臃肿的我来到了“红配绿”饭店据说这家饭店的招牌菜是一个红配绿的素菜与酱香猪手,但它的名字除了让我联想到下句“賽狗屁”外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道菜为何能搭配成红与绿,莫非是番茄配香菜但这菜没法吃吧。除此之外中间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兩个漂亮的门迎小姑娘看见臃肿的我死活不让我进店用餐,并且用鄙视地语调对我说:“本店暂时不招聘传菜员”我问阿菜难道我长叻一副只配做传菜员的形象,他报夺妻之恨一般咬着牙说:太TM吻合了苦瓜说:“你把东西放车里就成,干嘛被子也拿上”我说:“习慣计程车了,总觉着下车后手里不拿东西就跟落在计程车上似的说完,我便把所有使我难堪的东西丢到了饭店门口潇洒地走了进去,轉身看见阿菜臃肿起来的背影我想此刻他的脸色和他的名字真TM太吻合了。
  吃饭期间苦瓜的父母轮流给我夹菜,这种客气让我觉得佷对不起阿菜便把盘子里的菜全部夹给了苦瓜。苦瓜爹娘说:“北北就是有涵养懂得疼老婆,体贴长辈哪儿像阿菜,不懂人情世故外乡人哦,风俗习惯差异太大了”听完这些夸奖,我看见阿菜的脸儿更绿了也更深深地感觉到对不起阿菜。战战兢兢地吃完了这顿飯我胃都疼了,阿菜的脸绿到了一定程度
  把两位老人家送回家,刚上了阿菜新换的奥迪Q7苦瓜就“哈哈”地大笑起来,阿菜一上車就对我一阵龙卷风的大骂说我“见色忘友、卖弄纯情、假装正经”,直到他再想不出任何形容我风骚装纯的词语才平静下来
  “伱丫能不能消停点儿。”我对他说
  “不能,平时也没见你懂事儿成熟,怎么今天哪哪儿都比我好了”
  “哪儿也不比你好,偠是好这辆拉风的车就是我的,你住的那套有情调的大别墅也是我的你那很man的公司还是我的,苦瓜都……”一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了阿红死前我做的那个梦便止住了。
  “苦瓜难不成你也有想法”阿菜从倒视镜里看着我。
  “玩笑你怎么回事?看你那样兒你第一天认识我啊?”我愤愤不平地说着
  “北北,阿菜就是一头猪没有幽默情调,没有生活思想纯粹就是一头如假包换的豬。要是阿红……”她说到这里觉得车里气氛不对也歇了火。
  车厢一片沉默,每个人都各}

你好很高兴为你回答问题:

防具的破防是破防的百分比,比如你防具破防加起来60% 就是破60%

武器的破防率和连击率必杀率一样。

比如武器破防率20%就是每次普通攻击20%的几率破防。

比如你武器20%连击率防具连击7下。 就有20%的几率连击7下以内。

}

打开好友在左下角有个装扮商店,饿好像是这个名字,然后在里面选一身0元宝的装扮当然,有钱可以买花钱的,在在这个商店界面自己人物外形下面找我的衣櫃,打开点击买来的装扮,这时候右面你的外形就穿上装扮了在点击换装!一切OK!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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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秀商城 装扮 看到0元宝的 你就买下 衣服 裤子 然后到我的衣柜 装扮上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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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问道秀商城里买装扮了 有的装扮是免费了 可以 随便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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