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欧陆风云汉萨同盟盟的战报里,为什么第二年招顾问...

撒丁之风第三章&潜龙勿用
第三章 潜龙勿用&
前面忘了给新人讲联统的事。要使联统国被尽快继承,就需要花费威望扩展势力范围,一个势力范围加一点外交技能,当国王的外交技能有十几二十时,一般一两个联统国可以被继承,就像第二章末尾撒丁联统继承荷兰和弗里斯兰。一般联统国越多,要求的外交技能越高,如果外交技能不够高,多个联统国可能要多换几朝君主才会被继承。另外,你自身的实力也很重要,如果你国土够大,经济实力够强,在直接继承几率上也是有加分的,所以不要光想着零恶名扩张,有时利用空闲的恶名空间适当低恶名吃地,反而能尽快继承联统国,实现更高速扩张。
除非当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否则你的威望会缓慢地一直下降,所以威望不用来扩展势力范围也是浪费,但也别把威望花光,一般留20-40点,因为威望太低,你就没法索取威望比你高的君主制国家的王位了。
联统零恶名扩张确实实惠,但最高速的扩张还是把强行吞并、附庸吞并、联统继承三种方法适当结合。就像第一章白手起家的撒丁,就不要想联统了,甚至不要想附庸吞并。初期你的人力、陆军上限是很短缺的,必须通过高恶名的强吃多实际控制几个省才能增加人力快速扩军,差不多吃到陆军上限是一万多才开始过渡到附庸吞并,如果你的陆军连一万都不到,也很难保持势力范围或合并附庸的,合并选项会一直显示“绝不可能”“很不可能”,不SL的话一般“不太可能”点合并才比较实惠(失败了又要砸钱拉足关系重点“合并”)。合并附庸的成功率也受外交技能和你自身的实力影响。
附庸吞并节省恶名也是有限制的,10年才能吞并一个附庸国,所以附庸国不能太多,吃不完有时反而麻烦。特别是加入神圣罗马帝国前,如果没把想吃的附庸的帝国成员吃掉,以后再吃就要承受非法占地一地每年加0,25恶名的负效应了。本战报撒丁也是一边估算加入神圣罗马帝国的时机(一般是本国当选皇帝后把自己加入),一边节制附庸国的数量的。
“Cirie老师,近日遵老师教诲,研读希腊及华夏古典经典、注疏,朱晦庵《四书章句集注》以为五伦即天理之节文,虽聖如周公,也不过是人伦之至,把五伦做到极致,此说与柏拉图及我圣教(即基督教)之说甚异。柏拉图以为,政治事物是次好的,不完美的,一切民族的习俗伦常都只是包含部分正确认识的偏见,只有哲人能超越习俗偏见,获取更纯粹更准确的知识,《理想国》里的最佳政制也取消家庭,希望城邦公民爱他人之子若己之子,虽然柏拉图并不真的认为这在现实中是可行的。至于耶稣,更是推崇博爱而否定家族。何以中国人认为亲亲不是偏私的次好的选择,反而是天下人无论贤愚都应走的天下之达道?这是否对应柏拉图所说的‘高贵的谎言’,是哲人对习俗的妥协和顺应?”王太子古列尔莫(24岁),日后的撒丁王古列尔莫二世发问。
“近来学儒学的学生多有此问。你们已经知道不能用教会的观点去套用曲解希腊人的真知灼见,同样的,你们也别急着用柏拉图的观点去套中国人。要用希腊人的眼睛看希腊,用中国人的眼睛看中国。中国以五伦为天下达道,此处正比柏翁高明。我们人都是寿命有限的肉体凡胎,若说兼爱,莫说苍天之下,就说这欧洲大陆,人口便已近亿,把自己的一生平均分成一亿份,每个人能分得几秒?几秒能做得什么事?临渴掘井,是在几个容易挖到水的地方集中深挖,还是在意大利的每一寸陆地都平均挖一下。好比把一百万个铜币均分给一百万人,一个人拿一个铜币,大家都做不成什么大事,但若把一百万个铜币集中用在一件事上,便可做成办校、修路之类的大事。希腊人和耶教喜欢用神、太阳之类的意象比喻至善,但诚实的说,一个人的存在并不是普照大地的阳光,而只是黑夜中一根渺小的蜡烛发出的烛光,既是烛光,光照的强度必然有远近强弱之别,就如我们每个人一生能认识的人是有限的,能交往的人更少。希腊人和耶教以近乎无限之物探求至善,其说难免高蹈难行,脱离事实,便如遍地浅挖,必难得水。人的时间、精力、能力都是有限的,所以爱人就要讲效率,就得有选择性地把时间集中花在几十几百个亲近之人身上,而非浮夸地摊大饼。讲效率就要考虑时空距离的成本和对方的接受程度,先从亲近之人做起便是成本最低、效率最高的最佳选择,所以父子、夫妇、兄弟三伦是达道。人同于己则善,不同于己虽善不善,要互学互助,便要择良友,所以朋友之伦是达道。君者,群也,权力若能善用,便可博施济众,若如耶教一般苛责政治事物,不问政事,只知乐善好施,便如孟子评子产一般‘知惠而不知为政’,知为政,方能最大效率地博施济众,故君臣一伦是达道。在博爱和五伦的抉择上,耶教、希腊哲学的选择看似更理性无私,实则是以文胜质,一叶障目,用概念遮蔽人真实的生活处境。儒学看似贴近民俗,平淡无奇,实则以质救文,大智若愚,遇事皆具体条件具体处理,反能辨尽精微,处事得宜,无所不用其极。”
古列尔莫二世(为了方便与其祖父区别,姑且这么叫)若有所思,只觉以前看不懂的汉语典籍,如今都活泼泼透着几分道理在。
古列尔莫二世接着与Cavour学院诸师生切磋道艺,相谈甚欢,不觉废寝忘食。话题转到时政,著《国富论》的Moura谈到国王乌戈四世采纳其书意见,宣布创立国家银行,监管金融财政,似有新政气象,若能亲劳动远资本,打击投机,扶植实业,必能有益民生。
& 古列尔莫二世叹曰:“以我对父王的了解,事情恐怕不会如此乐观。”
Moura曰:“中人之主师心自用,在所难免,便是以私意裁夺,只取《国富论》二三策,也能利己利国。”
& 古列尔莫二世再叹:“恐一策都不能见用。”
众人多以为太子太过悲观,但事实证明,太子所说不误。撒丁新王乌戈四世创立国家银行,假称新政,让意大利的商人和学者对新王抱有期待。但这种期待在两年间很快落空。乌戈四世一改先王视亚平宁半岛贵族为次等贵族的做法,鼓励撒丁贵族和原托斯卡纳共和国、原比萨共和国、原热那亚共和国的商业贵族联姻,平等任用二者,既想把后者吸收入统治集团,也希望后者把经商习气传给重农轻商的撒丁权贵,又一改不准撒丁贵族经商的旧例,鼓励撒丁贵族经营工商业,并向其发放各种行业特许经营证书,行业种类几乎涉及所有关键产业。特许经营行业一律由贵族垄断经营,平民出身的富商被一律强制“劝退”。乌戈四世创立的国家银行,也以行政力量为后盾,恶意打压民营金融业,建立前所未有的金融垄断。至此,乌戈四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让贵族资产阶级化,由意大利贵族垄断接管意大利的工商业,从而打造一个兼有军事和经济力量,把新兴资产阶级完全排除在外的以高贵血统为标识的特权集团。这种做法和威尼斯共和国式的商业贵族寡头的区别仅在于,商业共和国留给平民商人发展和加入贵族阶层的空间,而像其父一样相信血统的乌戈四世则不惜牺牲经济效率,用更高程度的密不透风的垄断保证旧贵族的强大和“纯洁”。
这种做法注定激起民愤。乌戈四世视尼德兰人为外人,视尼德兰贵族为次等贵族,将其排斥于所有朝廷要职之外,就像前朝撒丁人歧视原意大利诸共和国的贵族一样,低地就像意大利人的殖民地。这种歧视加上意大利贵族垄断资本的剥削,终于激起了1448年3月规模空前的荷兰叛乱。叛乱正值撒丁扩军之时,撒丁计划扩军至四万人,两万人驻守低地,两万人驻守意大利本土。撒丁的低地方面军已扩大至17000人,加上有名将Borromeo指挥,才有惊无险消灭了叛军。乌戈四世残忍不亚于其父,借机问罪清洗尼德兰贵族,株连甚广。
贵族垄断资本的低效率导致物价飞涨,把大量城市贫民逼入绝境,其中一些人被迫靠盗窃、抢劫谋生,王国治安也因此全面恶化,社会稳定受到影响。
& 撒丁王乌戈四世的时代就这么开启了。这是最坏的时代。
乌戈四世推行新政已近两年,他自认为国内政局已经稳定,是时候开始对外战争,遂迎合多数撒丁贵族的意愿,向教皇发动复仇战争。为了拉拢卡斯提尔王参战,乌戈四世约定战后将与教皇缔结条约,逼迫教皇同意卡斯提尔王国的什一税无需再上贡教廷,全部留于国内使用,并扩大卡斯提尔在教廷的席位。基于多年同盟建立的信任和撒丁王的利诱,卡斯提尔王表示对出兵教皇国深感兴趣。
1449年1月,撒丁向教皇宣战,米兰公爵、那不勒斯王、瑞士贵族寡头、阿奎莱亚主教和阿凯亚侯爵无法容忍撒丁、卡斯提尔两大王国控制教皇,选择站在教皇一边。这意味着除了威尼斯共和国和摩德纳公爵外,整个意大利都加入战事。
基于Borromeo(43岁)的撒丁贵族出身和在前朝与最近镇压荷兰叛乱立下的军功,乌戈四世封Borromeo为元帅,命其率撒丁的意大利方面军2万人火速攻占罗马。Borromeo元帅身先士卒,不负众望,迅猛攻击,仅用一个月即消灭罗马4千驻军,攻入罗马城。
1449年2月,教皇签下罗马和约,承认教皇国在军事上成为撒丁王国附庸,向撒丁交纳国内50%的农业税。撒丁王国历年来刻意拖欠教廷的巨额什一税予以免除,今后撒丁、卡斯提尔两国的什一税无需上交罗马教廷,如此一来,两国的什一税实际完全落入撒丁、卡斯提尔王室控制。卡斯提尔王室尚待国内教会不薄,撒丁王乌戈四世则从国内教会手中收走什一税的大部分,仅留小部分供养贫穷的教会。
依照各个击破的战略,Borromeo元帅说服国王暂时置北面的米兰、瑞士联军于不顾,集中意大利全部兵力攻打那不勒斯。和那不勒斯的作战持续了半年,贪婪的米兰人攻占了热那亚,Borromeo元帅则以强攻连克那不勒斯两省。那不勒斯沿海制海权为撒丁-卡斯提尔联合舰队控制。丢失了首都的那不勒斯王向Borromeo元帅投降,签约承认西西里王国独立。
解决了意大利南面之敌,Borromeo元帅的两万人北上迎击米兰。此时,低地贵族趁撒丁陷入战事,在多地组织发动叛乱,与撒丁的低地军团激战。Borromeo元帅不急于收复失地,而是先寻敌主力决战。米兰、瑞士由于指挥权的不统一,分兵围攻费拉拉和罗马涅,给了撒丁军可乘之机。两场会战下来,米兰-瑞士联军2万人损失惨重。瑞士人见势不妙,抛弃盟友单独和撒丁议和,至此,胜利的天平已经完全倾向撒丁。
国际形势,英格兰对勃艮第有核心省份宣称,于是勃艮第又丢教籍。前面英格兰被苏格兰击败,丢了2个省。不过,征服爱尔兰后,后面英格兰会复兴。因为卡斯提尔担保了泰隆独立,第二次卡英战争爆发。
Cirie的弟子Marco(32岁)本是佛罗伦萨商业贵族之后,由于前朝排挤亚平宁半岛贵族,Marco没机会参政,遂继承父业经商。Marco以义商为志,厚待员工,诚信经营,拒绝靠投机、欺骗消费者和压低员工报酬发财,免费为员工提供职业教育,靠考试制度和察举制选拔有德才的底层员工进入管理层。Marco好吃懒做的亲戚被Marco用固定年金打发,剔除出管理层,平民出身的员工凭技艺考试的成绩和管理实绩填补了亲戚们的位置,这一切使家族企业获得前所未有的活力。
Marco创设劳动股制度,全体员工可以凭劳动贡献(以薪酬计算)免费取得劳动股。劳动股不得买卖,没有决策权,员工离职时自动取消。员工凭劳动股可获得相应份额的股利。这样,企业获得的收入员工可以均沾,但企业经营决策权又不致因股东众多而分散,仍集中于Marco手中,利散于下,权归于上。
Marco理清企业科层组织间集权和分权的关系,寓封建之意于郡县之中,改革传统的会计核算制度,把企业分成若干独立核算成本、利润的会计单位,将成本合理分摊于各部,使得生产、运输部门不再照章办事,也像销售部门一样根据利润评估业绩。这些独立核算成本的中小型部门,使得底层员工也参与到成本管理和利润分成之中。
Marco还参考中国的乡饮酒礼,定期召开酒会,和员工交流谈心,酒会节制饮酒,禁止斗酒、撒酒疯,主要目的是让企业全体成员借酒忘记企业内部等级差异,放松畅谈。员工有病,则亲赴送药慰问。
Marco尚嫌不足,又仿中国区分国库和帝王私人府库的做法,创立发展金制度。一般来说,企业是“家天下”,商人个人收入和企业周转、发展所需资金是混淆不分的,而Marco既然认为奸商多吃多占是不义的,企业非Marco一家所有,而当为全体员工共有,Marco的私人收入和企业的发展资金就必须划清界限,如王室私家用度皆有礼制,不得从国库中随取随用。出于均贫富、按劳分配的理想,Marco给自己发的工资仅有中下水平,Marco企业的管理层收入相比意大利一般水平,也低了不少,但中层、高层管理人员很少跳槽,除了Marco平日“企业公有”、“敬天爱人”的教育宣传外,也如Marco自己所说,“我不会给你们额外的不义之财,但我能给你们用钱买不到的东西,那就是员工上下亲如一家的情义和社区对你们发自内心的敬意。
乌戈四世为了拉拢这位原佛罗伦萨贵族出身的管理奇才,把王国葡萄酒业的特许经营权颁给他,并邀其入朝参政。Marco谢绝入朝,但接管了葡萄酒业,生意从此如虎添翼。撒丁王国的贵族垄断产业生产的产品大多价高质差,只有Marco负责生产的葡萄酒物美价廉,畅销意大利,竟成为王国最有竞争力的出口品。
打败阿凯亚,放出摩里亚,这么做阿凯亚会灭亡,完整变成低正统的摩里亚,最喜欢这种刷高了威望又有伪造主权文件打联合统治战争机会的国家了。
& 第二次卡英战争,葡萄牙坚持抱英格兰大腿,又一次被揍得割地。
米兰主力被歼灭后,撒丁军花了两年,攻占米兰全境。阿奎莱亚主教国则被卡斯提尔海陆军打得大败。稳操胜券的撒丁王乌戈四世出于长远考虑,决定体面对待所有出言不逊的降敌,改善与邻国的关系。
1453年,古列尔莫二世(30岁)顺着父王的私心,以王国获得大量战争赔款为由,请父王减免农奴、佃农的农业税以收买民心。乌戈四世同意了,但牧人把羊养肥不是为羊着想,只是为了将来更好地剪羊毛割羊肉,古列尔莫二世清楚,父王是无意从根本上废除权贵经济的。
& 1453年,Santo
Borromeo元帅迎来其事业的新高峰。Borromeo在乌戈四世的默许下,进一步在本部人马推行军事改革。撒丁军军纪极坏,会战胜利后往往私自四散,劫掠战利品,放弃追歼败敌。Borromeo禁止了这种行为,规定战利品不得私掠,一律充公,由主帅论功行赏,有抢劫、偷盗、强奸平民者,一律按军法处置,轻者判徒刑,重者斩首示众。Borromeo治军极严,赏罚公正,部下所到之处与民秋毫无犯,深得民望。
Borromeo在军中开办学校,禁止官兵在闲暇时酗酒赌博,要求官兵利用闲暇入校学习识字写字,掌握专业的军用、民用技艺,这成为撒丁职业军校的起源。Borromeo还让农民兵自己选举出多才多艺的文化委员,教导他们弹唱民歌,表演历史剧和生活剧,寓教于乐,满足官兵娱乐需求,这又成为撒丁军独特的文工团制度的起源。
乌戈四世曾与Borromeo谈兵,Borromeo元帅认为,只知耍诈逞勇,在战场上谋求优势的将军,已经是中人之将,上将应该在和平时期以德才服人,组织一支高凝聚力和战斗力的军队,未战先胜。乌戈四世表示赞许。然而,当时能像Borromeo元帅这般积极进取建设军队的开明贵族始终是少数。
在Marco看来,既然自己和Borromeo各自在商界和军界取得空前地位和民望,效仿中国的汤武革命,推翻阿尔博雷亚王朝暴政,建立由贤人主导的共和国的事已经便可着手准备了。Cavour学派办学多年,今非昔比,桃李遍布王国,扎实的学风也影响不少意大利学者,若建立共和,不愁没有人才响应支持。
只是,近年事情有了新变化,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有成为明君的潜质,因此Marco的计划修改为,支持太子发动政变,尽早登基。
这个激进的政变计划招致Borromeo、Cirie、Moura的一致反对。Borromeo向来支持改良路线,Moura认为Marco按《国富论》设想振兴的王国葡萄酒业不可毁于战火,这都在Marco意料之中。连老师Cirie也认为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与意大利贤人深交已久,可以视为自己人,冒险革命,不如耐心等待王太子继位,推行新政,这就在Marco意料之外了。
“早点推翻乌戈四世的统治,太子便可早十几年登基,国民便少忍受十几年苦难。”Marco争辩。
Cirie时年57岁,已身患重病。他自知时日无多,已把Cavour学院转交大学者Tassoni掌管,在家养病。他知道他的学生Marco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不擅节制权变,特意叮嘱Marco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但他部分同意Marco的看法,主张众人不可不居安思危。撒丁王恩威难测,若临时起意,因理念冲突快速废黜太子,诸君没有支持太子发动政变夺权的力量,结束苛政之事又将遥遥无期。
Borromeo担保,若太子有事,他手握兵权,不会做事不管。众人也约定平日练武,讲习兵法,保持联络,以防不测。代表Cavour学派中激进革命主张的Marco的意见,还是被几位老辈否决了。
众人散会,Cirie问Marco:“Luciano,你可知为何大家都反对你的主张?”
& “弟子行事太过操切,不够谨慎。”Marco答。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先师Cavour虽提倡实学,要求弟子们文武兼修,可一个‘实’,付诸实践,谈何容易?我看师友中真正知兵,又有过人之勇的,不过你和Borromeo二人。你有底气,自然手高眼高。Moura等人,学艺未精,并无底气,所以谈战色变。我只怕日后有事,Borromeo年老不能任事,再无人能掌握局面。你经商在外,要广布情报网,留心军事,Borromeo之后,能辅佐王太子的恐怕只有你了。”
数日后,Cirie病逝。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派亲信吊唁。Marco悲痛莫名,斋戒三年。
&1453年5月,攻打教皇国的战争结束,阿奎莱亚主教向撒丁王称臣,米兰公爵赔光了国库。乌戈四世的下一步计划是夺取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王位,却被
盟友拉入对撒丁无利可图的第二次卡英战争。
为什么战争的时候还能合并附庸国,因为为了第一时间把附庸国吃掉,防止换君主时联统国还在帮盟友打战(响应盟友召唤时你的同盟附庸、联统国也会跟着你对抗敌国战争盟主A国,你和A国停战后,他们就可自主和A国议和,运气不好会被A国割去数省或吞并),我一般都不会和附庸国、联统国结盟的。
撒丁最近获得大量战争赔款,贵族也想分一杯羹。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力劝父王,王国目前物价飞涨,收入贫乏,不宜将国库积蓄滥赏出去,无奈撒丁王一心想博个慷慨的好名声,轻易准了贵族的请赏。
英格兰王认为撒丁海军软弱可欺,仅派6000骑兵登陆攻打撒丁首都。当撒丁的Borromeo元帅率一万人全歼了登陆英军时,英王一度拒绝相信,认为必是前线将领为了某种目的谎报军情。
乌戈四世询问Borromeo,撒丁是否有能力在与英格兰缠斗的同时夺取那不勒斯王位,Borromeo给了十分肯定的回答。九月,乌戈四世向那不勒斯宣战,那不勒斯的所有盟友都惧怕撒丁、卡斯提尔的实力,选择背弃同盟。那不勒斯抵抗微弱,两年后即被撒丁军全面接管。
英格兰王坚信,撒丁岛和科西嘉岛是很容易攻陷的,将2万人分两批送往这两个岛。Borromeo元帅率万余人对登岛英军进行反包围,被击溃的英军在岛上无路可逃,被逼跳海,溺死海中者无算。
继葡萄牙之后,阿拉贡王国也被盟友英王坑惨,被迫向卡斯提尔称臣。英国已经失去了所有盟友的援助,大半英国陆军也被英王浪费在攻打撒丁上。
1456年12月,乌戈四世如愿以偿拿到那不勒斯王冠,离意大利统一又近了一步。葡萄牙国王在英王愚蠢的外交施压下,被迫参战,看来卡斯提尔王统一
伊比利亚半岛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1457年,英格兰王威廉三世信不过元帅们的报告,亲率英国仅存的13000陆军攻打撒丁岛。Borromeo元帅率11000人迎击,赢得了第四次辉煌胜利。会战成了撒丁人对英格兰人单方面的屠杀,威廉三世换上小兵的衣服,和数十亲兵侥幸逃脱,大批英格兰贵族沦为撒丁人的俘虏。威廉三世经此一战,惊吓过度,从此不敢派陆军入侵撒丁王国。
在伊比利亚半岛,葡萄牙陆军不出意外被卡斯提尔陆军以绝对优势消灭。不知葡萄牙王耍了什么手段,竟让卡斯提尔王放过统一半岛的大好机会,同意对方仅以赔款了事,撒丁王不由替盟友扼腕叹息。
乌戈四世可不像卡斯提尔王这般心慈手软,那不勒斯王位尚未坐稳,他就急着出兵夺取西西里王位。这次出兵并无多大获胜把握。威尼斯海军可以很轻易地封锁墨西拿海峡,卡斯提尔海军在对英战争中损失殆尽,已无力帮撒丁对抗威尼斯。威尼斯和米兰陆军加起来有2万多,超过撒丁的意大利方面军。
乌戈四世的战略是,集中意大利全部陆军先消灭米兰陆军主力和可能登陆的威尼斯陆军主力,再分兵围攻米兰、西西里各省。要完成这个计划,撒丁的2万兵力已显得捉襟见肘,而墨西拿海峡能否渡过都是问题。
&Borromeo元帅并不赞成对西西里开战,这多少惹恼了乌戈四世。撒丁王撤了Borromeo主帅之职,改用才能平平的Gioberti将军为主帅。国王很快就后悔了,Gioberti将军拖时延日,付出巨大伤亡才全歼米兰12000主力。
此时狡猾的威尼斯人已在科西嘉岛资助拉起一支2000人的叛军。卡斯提尔王出卖了爱尔兰盟友,把芒斯特省割让英国换取和平。这让乌戈四世起疑,如果英格兰真的攻占了科西嘉岛,卡斯提尔王是否会为了议和擅自把撒丁的科西嘉岛割给英国。不管怎样,这份和约对撒丁是有利的,少了英军登陆的威胁,撒丁人可以集中兵力对付米兰、威尼斯和西西里。
Gioberti将军表现不佳,国王不得不临阵换将,让Borromeo元帅指挥对威尼斯人的会战。撒丁诸将热烈欢迎Borromeo回归。Borromeo不负众望,仅用一仗就在佛罗伦萨全歼12000威尼斯登陆军。
1458年6月,西西里王位继承战争还在继续。撒丁王国内部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由于威尼斯和撒丁交战,威尼斯人普遍仇视撒丁。一名年轻的威尼斯驻撒丁外交官公开侮辱撒丁王国,认为共和制度的威尼斯是文明的代表,因此经济发达,而撒丁王大搞专制,残害臣民,致使撒丁陷入贫穷和野蛮的深渊,还到处侵略,把灾祸带给意大利,是意大利的撒旦。
在场的爵爷,义商Marco回应:“撒丁王国经济落后,确实与制度上的弊病相关。吾辈不能振兴产业,替民众收回利权,是吾辈能力不足,努力不足所致。然君以共和自夸,自诩文明,未免无知可笑。威尼斯名为共和,实为寡头,农民耕者无其田,一遇旱涝,余粮不能裹腹,有被迫卖儿求生者,城市贫民居者无其屋,屈居于肮脏破败、疫病流行的贫民窟,终日劳作而不得温饱,贫民孩童瘦骨嶙峋,境遇仅略胜于家畜,而贵国商人,投机取巧,强买强卖,剥削聚敛欧陆财富,却不肯出一个金币救济穷人,贵国共和是真是假,瞒不过贫民窟里十岁孩童。贵国数百暴君如此贪婪不义,君却念念有词把前贤亚里士多德、西塞罗所谓‘共和’挂在嘴边,只怕脏了‘共和’一词。”
威尼斯年轻人气急败坏,几番想为威尼斯贫富悬殊的合理性狡辩,都被Marco呛了回去。在场撒丁贵族无不称快。
于是,有小人便掐住这话不放,向乌戈四世告发Marco身为贵族却影射朝廷积贫积弱是国王弊政所致。乌戈四世非但不捉拿Marco,反倒把原本由另一位贵族垄断经营却亏损严重的撒丁造船业也转交Marco特许经营。
原来乌戈四世早就对从撒丁赚走大量利润的威尼斯商人心怀不满,虽然他宁可牺牲效率也要让贵族垄断工商业,但有哪个国王不希望本国经济繁荣?Marco奇迹般地振兴撒丁葡萄酒业让乌戈四世对这位贵族商人十分器重,Marco之言虽似有所指,但毕竟没触犯王国政治禁忌,也就由他去了。
说回战事,Borromeo元帅歼灭了围攻锡耶纳的西西里陆军主力。此时,他从威尼斯使臣口中听到一个让他喜出望外的消息——威尼斯人愚蠢地决定出卖盟友西西里王,与撒丁单独无条件议和。如果威尼斯人坚持作战,哪怕只提供封锁墨西拿海峡的海军,撒丁王征服西西里在10年内都是不可能的。Borromeo元帅不动声色,假装对这条件并不满意,骗得威尼斯人在当天签了无条件和平条约,而后当即毫无顾虑分兵攻入米兰、西西里境内。
& 开始拿意大利省份核心,差不多到这时可以不拉通胀维持财政平衡。
匈牙利的崛起!匈牙利王结盟奥地利公爵,北边吃波兰和波希米亚,吃完接着打南边的奥斯曼。条顿骑士团也吃了金帐汗国几块地。
对南意大利的胜利冲昏了乌戈四世的头脑,自称是“撒丁、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国王”的他失礼于大国使臣,其错误之幼稚甚至激怒了撒丁国内贵族。与此同时,撒丁权贵经济的弊病仍在扩大,掌管盐业的贵族竟让撒丁这个沿海国家食盐短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1460年,卡斯提尔海上探险家绕过好望角发现了津巴布韦。探险家们描述津巴布韦有数不尽的黄金,这让国王生了侵略殖民东非的野心。12月,卡斯提
尔向津巴布韦宣战,乌戈四世应付式地参战,并在半年后与非洲人无条件议和。
撒丁王控制低地后,希望向汉诺威地区扩张,视萨克逊-劳恩堡公国为势力范围。汉萨同盟入侵萨克逊-劳恩堡公国时,正值西西里王位继承战争,撒丁在低地仅有2万人,而汉萨同盟的兵力高于2万。乌戈四世出于谨慎,避免两线作战,放弃干涉,导致汉萨同盟和不来梅主教在汉诺威大肆扩张,实力大增,此后撒丁在低地已难以与汉萨同盟正面抗衡。
时任皇帝的巴伐利亚公爵和法兰西王结盟,进攻帝国成员又变困难了。好在法兰西这时在和北方崛起的瑞典激战,英格兰又打赢了苏格兰,随时可能进攻法国,所以法国未必能支援皇帝。
刚恢复元气的奥地利公国又被瑞士、勃艮第联军打压,不过哈布斯堡家族称霸欧洲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控制南意大利后,撒丁王国统一意大利的最后障碍只剩摩德纳公国、米兰公国、威尼斯共和国和被勃艮第大公、法兰西王控制的原萨伏伊公国领地。
乌戈四世暂时没有夺取摩德纳、米兰两国爵位的借口,威尼斯有强大海军,撒丁难以攻打。勃艮第大公、法兰西王拥有强大的陆军和盟友,乌戈四世暂时不想与其为敌。因此,野心勃勃的乌戈四世把扩张的重点从意大利转向低地。他妄想武力附庸北德的三位选帝侯——科隆主教、美因茨主教和巴列丁奈(普法尔茨)伯爵,竞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为此他决定冒点风险,尝试和弱小的东罗马帝国结盟,获取帮助同盟的战争借口,首先进攻科隆主教国。Borromeo元帅认为这一计划和几年前入侵西西里的计划一样冒险,皇帝必然干涉撒丁的侵略,而皇帝的盟友法国一旦结束与瑞典的战争,也很可能参战。法国强大的陆军一旦参战,即使卡斯提尔和撒丁联手也未必能抵挡,何况卡斯提尔王很可能抛弃撒丁单独和皇帝议和。整个计划成功的关键在于法国的不干涉,但这和西西里王位继承战争中威尼斯出卖盟友一样是不确定的。
“实在不行,就用卡斯提尔的国土收买法兰西。法国和卡斯提尔接壤,会优先攻打伊比利亚半岛,等法军攻占数省后,我们马上瞒着卡斯提尔王和法兰西单独议和。”
& “国王陛下,法兰西是否会接受议和,这仍是不确定的。”
& “Borromeo元帅,吾意已决。”
Borromeo元帅不再争辩,他知道国王的作风,乌戈四世若表态自己心意已决,自己多说无益,只会惹恼国王。
& 1461年11月,乌戈四世开始了他人生第二场豪赌。
战争在头两年进行得意外顺利,皇帝坐拥3万大军,却优柔寡断,不敢进攻撒丁的低地诸省。撒丁的低地军团2万人在两年间打了几场攻城战,连克科隆主教国、亚琛自由市和卢森堡公国。战争期间,阿奎莱亚主教国被撒丁合并。
1463年12月,和皇帝无战可打的卡斯提尔王单方面退出战争,这使得乌戈四世借西班牙人牵制法国的计划破产。好在法国仍在和瑞典做无益的缠斗,但法兰西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一旦挥下,撒丁无疑会陷入困境。
前面说了,除了选帝侯,不要附庸太多帝国成员,因为当了皇帝就没法把帝国领地退出神圣罗马帝国了。
撒丁显然应该尽快附庸科隆主教,和皇帝议和,避免法国参战。但皇帝也看穿了这一点,拒绝以任何条件与撒丁王议和。既然危险的战争总要继续,Borromeo元帅提出一个扩大战果的方案,利用联姻武力夺取克莱沃伯爵爵位,顺便武力附庸克莱沃伯爵的盟友巴列丁奈(普法尔茨)伯爵。
新手注意,这种情况其实打个时间差,等巴伐利亚自己提出无条件和平,然后别点同意或拒绝,先议和附庸掉科隆,再同意巴伐利亚的无条件和平提议。但是,这里皇帝一直拒绝议和,我没耐心等下去,就先附庸科隆,然后靠亚琛和卢森堡的战争分数等巴伐利亚提议无条件和平。自己找皇帝无条件议和是不可能的,因为极难难度下,除非敌方AI一败涂地或没有交战的时间拖得很长接近强制和平,否则谈判时战争分数默认扣20多分,你会发现明明你拿了20多分,找AI议和,AI却只愿意无条件和平。
& 这里用到侵略帝国的技巧是同时打多场战争,这样皇帝只能参与其中一场。
1464年,撒丁王乌戈四世忙于军务,把内政事务委托给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管理。当时撒丁王国的土地制度分为两类:一类是市场经济落后的地区,以撒丁岛、明斯特地区为典型,这类地区保持封建土地关系,土地由贵族世袭占有,禁止买卖,农奴除缴纳租税,还需承担各类强制劳役,被束缚于土地,没有人身自由;另一类是工商业发达的地区,以热那亚、佛罗伦萨为典型,这类地区的土地关系已经不同程度地资本主义化,土地或允许自由买卖,或名义上只能为贵族世袭占有,其永久使用权却可自由买卖,这类地区的农奴已经转变为佃农,拥有人身自由,但一般要向冷酷精明的地主缴纳更高的地租。
在中央集权逐渐加强的撒丁,农奴、佃农向地主、领主交税,而地主、领主则要向国王交税。尽管乌戈四世待贵族不薄,允许其垄断经营大量工商业,但在贵族世袭、土地兼并的大背景下,领主、地主已经形成庞大利益集团,他们不想放过任何一点私利,新开垦的耕地面积大多隐瞒不报,甚至原有耕地的税款也恶意拖欠。撒丁王国连年征战,急需军费,国王的税吏们既然从领主、地主那里收不到税,便只能临时向无力欠税、抗税的弱者——佃农、农奴们加派税款。
这种糟糕的发展终于连乌戈四世也看不下去了,他开始觉得贪得无厌的贵族愈让愈妄,尾大不掉,迟早会威胁阿尔博雷亚王室的统治。王太子也力陈重新丈量土地,让领主、地主补足税款的必要,毕竟王国物价飞涨,国库积蓄也被乌戈四世自己挥霍得差不多了,而再向贫民加税,迟早会引发民变。
乌戈四世同意王太子的建议。为了确保重新丈量土地的工作顺利进行,乌戈四世宣布,丈量工作由王太子亲自负责,古列尔莫有临机决断之权,可自行法办欠税不交的领主、地主。古列尔莫当即以强硬手段清查田亩,亲率数百近卫军坐镇现场,不管贵族如何送礼说情,一律拒收。有若干居军功自傲的贵族自领持械家仆与王太子对峙,指责古列尔莫贪婪残暴,无视父王意愿,自己已写了密信给乌戈四世。古列尔莫大怒,对曰,若再武装抗税,则以叛乱罪论处。贵族亦不相让,古列尔莫就率兵缴了领主的械,举国震动。贵族们纷纷向国王喊冤抗议,乌戈四世也怪太子做事鲁莽。
古列尔莫便把清查田亩所得耕地面积账目以及Marco利用财团情报网帮太子搜集的权贵偷税漏税的罪证呈给父王看。乌戈四世面对难以置信的数目,几次派人核实后,才深感问题严重,宣布支持太子的工作,要抄权贵的家抵税。太子趁机建议,既然追回税款数目巨大,不如减免农奴、佃农的税费,换取他们协助清查贵族田产,乌戈四世认为眼下富可敌国的权贵才是心腹大患,批准减税。
& 清查田亩让王太子几乎把举国权贵得罪个遍,却赢得了王国贫民的口碑。
1464年7月,巴伐利亚公爵去世,哈布斯堡家族的文策尔一世当选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哈布斯堡王朝诞生。
很麻烦,阿奎莱亚三个省还没退出帝国,所以奥地利随时能以“收复帝国领地”的战争理由来打我。
1464年,新继位的巴伐利亚公爵在安斯巴赫屯兵3万,不战不和,拖到1465年一月,才与撒丁无条件议和。同年,帝位还没坐热的文策尔一世病逝,年轻的卡尔一世继位。卡尔一世野心勃勃,刚继位就把奥地利公国升格为大公国,扩军备战,一心要成就霸业。3月,普法尔茨伯爵和克莱沃伯爵向乌戈四世投降,至此,撒丁王已经附庸了三位选帝侯。
匈牙利还是打不过有历史幸运加成的奥斯曼,勃兰登堡也从背后差一刀,夺取了西里西亚。后面匈牙利一直是大国,北边把波兰都灭了。
& 一四六四年五月,皇帝卡尔一世联合勃兰登堡选帝侯突然向撒丁王国
宣战,意在夺取原阿奎莱亚主教国领地。在奥地利缺少盟友且扩军远未完成前草率开战,年轻的卡尔一世做法无疑是鲁莽的(解说:记得奥地利陆军上限
至少有9万)。列日伯爵(本来是主教国,后来被君主制国家从勃艮第放出来)成了卡尔一世失误的第一个牺牲品,Borromeo元帅(59岁)率低地军团2万人轻而易举地消灭了列日军。奥军也完全没有攻打低地的打算,倒是尼德兰次等贵族组织的叛乱给撒丁军制造了麻烦。此时,撒丁海军初具规模,轻易控制了亚得里亚海的制海权。
鉴于奥地利在意大利战场的优势兵力和撒丁在军事扩张中国力增强,乌戈四世决定暂时弃守阿奎莱亚地区,在意大利征召一万新兵,然后集中意大利军团3万兵力,乘船登陆阿奎莱亚,与奥地利主力决战。
乌戈四世的迎击计划被米兰公爵的入侵打乱。米兰公爵施展其外交手腕,竟与英格兰王结盟,又在一个最佳时机对撒丁宣战。意大利军团不得不先对付米兰主力,围攻米兰诸省,耽误了救援阿奎莱亚。一四六五年11月,阿奎莱亚地区被奥军攻陷。
一四六六年,勃兰登堡选帝侯被卡斯提尔海陆军的强大攻势逼和。匈牙利王入侵帝国,奥地利和勃兰登堡迎战。卡尔一世开始后悔过早与撒丁开战,为了停止三线作战,他提议无条件和平,撒丁从列日伯国撤兵,奥地利则让出已经攻陷的阿奎莱亚地区两省。乌戈四世岂肯罢休,他发誓要让这位年轻的皇帝付出代价,从此不敢进犯撒丁,把奥国使节大骂一顿,撵回国去。
勃艮第大公在去年轻率地入侵法国,其结果是勃艮第军在法军的进攻下节节败退,乌戈四世幻想能设法夺取被勃艮第大公控制的萨伏伊四省。一四六六年七月,萨伏伊贵族投其所好,从撒丁朝廷骗走了大笔经费。在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反复指出,撒丁此举除了得罪勃艮第大公外将一无所获后,乌戈四世才如梦初醒,大呼上当。
在攻克米兰公国全境后,Borromeo元帅指挥意大利军团三万兵力,从海路和陆路抵达阿奎莱亚地区,分进合击,在戈兹省包围奥军主力15000人。卡尔一世是短于战略,却是战术上的天才,与Borromeo元帅可谓棋逢对手,面对撒丁军高出一倍的兵力优势,竟在初战打出伤亡相当的结果。尽管如此,卡尔一世也无法阻止1.5万奥军的覆灭。Borromeo元帅指挥撒丁军奋勇攻城,接连收复戈兹和伊斯特里亚两省。Gioberti将军见状,欲与Borromeo元帅抢功,再三向乌戈四世请求挂帅。乌戈四世识人不明,一念之差,让Gioberti将军指挥军团。事实证明,Gioberti将军之才实不及Borromeo,在克雷恩,他动用了三万兵力也没能全歼9千奥军。乌戈四世十分后悔,改任Borromeo元帅为军团主帅。
为什么一再放过米兰,寸土不割呢?因为我要转文化成立尼德兰,不能吃太多伦巴第文化的地。
一四六七年,勃艮第大公与法兰西王议和,法国取得原萨伏伊公国的一半省份,与撒丁王国接壤,从此法国势力渗透入意大利,意大利的统一因此被推迟上百年。
七月,Borromeo元帅不负撒丁王所望,收复弗留利省,并在伊斯特里亚会战全歼9千奥军。然而,Borromeo元帅(61岁)右眼为乱箭所伤,从此身体状况日渐恶化。
八月,王太子继清查田亩后,又着手进行王国统一度量衡的工作。撒丁权贵利用王国度量衡的混乱,使用误差有利于自己的计量仪器,向农奴、佃农多征租税,向国王少交税款。清查田亩暴露出的问题,让乌戈四世决定支持王太子继续向权贵开刀。当然,统一度量衡也大大便利了撒丁王国的工商业从业者。
十月,皇帝卡尔一世不甘心屡战屡败,亲自指挥3.5万奥军南下,欲与Borromeo元帅决一雌雄。可惜,在经验和耐性上,年轻的皇帝远不如Borromeo元帅。元帅巧设圈套,让Gioberti将军在弗留利诱敌,卡尔一世心高气傲,认为像Borromeo元帅和自己这样的军事天才,欧洲再无第三人,认为Gioberti将军这样才能平平的将领,必定不堪一击,遂不等主力集结完毕,就自率1.7万奥军进攻弗留利。Borromeo元帅见皇帝咬钩,率1.5万撒丁军急行军至皇帝侧翼,发动突袭。奥军阵脚大乱,在弗留利战场留下上万具尸体后败退,最终在利恩兹被全歼。
次年2月,经过两个月休整,Borromeo元帅指挥2.7万撒丁军分进合击包围了戈兹的1.4万奥军。这一回,元帅右眼眼疾发作,指挥不佳,仅消灭了一万奥军。还是在卡斯提尔陆军的帮助下,才把剩余万余奥军逼出国境。不管怎样,奥军在戈兹会战后再也没能组织有力抵抗,撒丁已经胜券在握。
& 也是在这一期间,巴伐利亚公爵继承了萨克森选帝侯爵位,成为帝国选帝侯之一。
一四六八年六月,一位性情顽固的意大利哲学家自费出版了自己的哲学著作,主张无神论,否认一切宗教的真实性,认为这世间并没有什么神,也没有什么天理正义,这一切都只是人的想象,唯一真实的是人的利益。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听闻此事,马上派兵将此人逮捕入狱,查禁相关书籍。
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学于Cavour学派,自然明白,天理正义虽然客观存在且决定人世的祸福兴衰,人只有追求美德,自我提升,而非沉迷与低俗欲望,才能获得最高层次的幸福,但天理自然确乎不是宗教所述人格化的完美地惩恶扬善的神,而是像中国人说的那样,一方面“不因尧存,不因桀亡”,“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另一方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恶人尽管德行败坏,生活品质低劣,却可以主导人世,迫害善人,让善人因德性以外的因素遭受苦难,让所有人都活得很不幸。
然而,尽管天理自然有超越的、冷漠的一面,人就应该自以为是、自暴自弃,只认利益,拒不承认那些比利益更高贵、无法用利益换来的东西吗?人与人之间的情义,人类运用理性认识和改善世界的爱智之乐,难道都是假的?在王太子看来,这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哲学家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弱者。人生在世,谁能说自己不曾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只是强者追求美好,弱者放弃美好,在遭遇挫折后转入无益的怨愤,仅此而已。
那么,某种实现完美正义的人格化的神是否扭曲了事实,使人自我欺骗,自我逃避?王太子认为的确如此。基督教认为人的最好归宿是生前行善,死后进天堂,视政治为肮脏、与己无关之物,否认仁人志士改善世俗政治的努力,恰恰把欧洲的知识人引进了避世的修道院,而间接放任了政治的腐败,需要为中世纪的黑暗负责。相比之下,王太子更欣赏中国儒者那种理性的自然观。但王太子知道,改革基督教教义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全欧公敌。何况,平民的心智无法像圣贤那般强大,无力以清澈的理性面对现实生活的残酷和苦难,他们或多或少需要一个人格化的神让他们盲目乐观地相信这个世界既温柔又正确,唯有如此他们才能重新鼓起勇气努力活下去,而有神论只要运用得当,也可以发挥神道设教的效果,对德政有所裨益。中国的士君子们不语怪力乱神,但老百姓相信的神佛只要能劝人为善,士君子们也予以尊重,并不禁止。柏拉图虽不信神,也知道恰当改编神话对改良城邦教育的重要。这位哲学家自命聪明,粗暴地贬低、禁止平民的有神信仰,可自己做人又如何呢?唯利是图、无法无天,如此为人,却连天真纯朴的平民也不如,又有何资格指责平民对美好生活的想象呢?
大概连王太子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这次反应迅速的禁书居然稳固了自己的储君地位。王太子与意大利学者的交流虽秘而不宣,时日一长,又岂能瞒过国王的密探。乌戈四世根据密探各类残缺、真假难辨的报告,担心长子真的被意大利学者洗脑,相信所谓血统平等,日后若真废除了王室和贵族的特权,岂不是把阿尔博雷亚王室逼上绝路?只是,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是败家子,论孝顺,论才干,皆不如太子,若废长立幼,只怕王国今后衰败得更快。这次禁书事件让国王产生了另一种偏见——王太子有自己的主见,并不会被学者们遥控,从而打消了废长立幼的念头。原来,在不读书的国王看来,意大利学者的意见分歧是杂多而难以分辨的,国王笼统地把学者们看成一伙,既然王太子惩治不法学者如此果断有力,就没必要过分担心了。
八月,由于奥军全面溃败,乌戈四世认为撒丁可以腾出手来攻打其他帝国成员,他利用联姻声称黑森伯爵的爵位继承权,使用撒丁的低地军团武力夺取爵位。这场爵位继承战争的另一个目的是附庸黑森的盟友——选帝侯美因茨主教。
十一月,2万撒丁军于拿骚包围歼灭了1万黑森军,黑森及其盟友再未能组织有力抵抗。
因为和奥地利议和后再打黑森的话,奥地利会干涉,又得打一次奥地利,所以趁和皇帝交战,先把黑森宣了。
攻占奥地利全境又花了半年。在维也纳,乌戈四世不留情面地逼皇帝卡尔一世签下一份屈辱的和约。和约只给奥地利大公国留下6个省,要求皇帝承认符腾堡、斯提里亚和列日独立,放弃对瑞士所占的蒂罗尔、特伦特2省的领土要求。卡尔一世岂能容忍如此奇耻大辱,发誓迟早要收复失地,报复撒丁。
由于附庸美因茨选帝侯只是时间问题,乌戈四世已经凑足了竞选皇帝所需的四位选帝侯。撒丁王把下一个扩张对象定为威尼斯共和国。为此,他决定订造大量军舰。上行下效,乌戈四世对海军的关注引发了建设海军的热潮,贵族子弟开始大量参加海军,希望博得国王的注意。
一四七零年七月,Cavour的弟子,文武双全的Borromeo元帅在低地指挥攻城战时,眼疾恶化,不幸病逝,时年六十六岁。这位提倡事功的英雄至死也没能看到撒丁王国实行德政的那一天。据说,他死前以微弱的声音向乌戈四世说出遗言,希望国王鉴于自己军事改革的成效,认真考虑农奴制改革,兴办学校,普及平民教育之事,但国王却有意掩盖元帅的声音,大声唤来书记官:“记下来!Borromeo元帅的遗言是,我无悔忠于阿尔博雷亚王室的一生。”但无论如何,Borromeo元帅的儿子继承其领地,领地的自由民政策并未改变,Borromeo元帅的旧部所用军制也保留下来,元帅生前也影响了少数开明贵族模仿其军制和领地政制。尽管壮志未酬,Borromeo元帅的一生并非毫无意义。
一四七一年,尽管乌戈四世痛失大将,对黑森的战争还是胜利结束,撒丁控制了黑森和美因茨两国。此时的撒丁,拥有一支与威尼斯实力相当的海军和一支5万人的陆军,已经成为欧洲一线军事强国,因此,二月卡斯提尔王不顾乌戈四世的反对,执意要攻打法国时,乌戈四世认为,撒丁已经没有必要再为西班牙人火中取栗了。他撕毁了盟约,拒绝参战,结束了与卡斯提尔王国长达五十三年的同盟关系。一四七一年的撒丁人中,有谁还记得五十三年前,是那个被乌戈四世的父亲古列尔莫一世冤杀的Simone
Attalaya,为当时弱小的撒丁赢得这个宝贵的盟友。
撒丁王国恢复外交孤立后,迎来了五年和平。撒丁朝廷致力于修复与邻国的外交关系,合并了明斯特主教国。王太子古列尔莫二世继续清查田亩,迫使权贵交税的工作,并向父王提出一个全新的建议——引入文官考试制度,用专业技艺考试选拔吏员。王太子的论据是,文官考试选拔出的吏员只是有专业技艺的办事员,地方和中央政府掌握领导权的仍然是贵族,官吏不过是王室、贵族的家臣,但这些家臣由考试选拔产生,不能世袭罔替,没有后台,容易控制,可作为王室监管、制衡贵族的新势力。乌戈四世赞许这一方案,认为这是王太子灵活取用意大利学者政见巩固王室的表现。一四七三年八月,朝廷首次用专业考试取士。尽管这些吏员权力有限,却是撒丁王国向意大利学者开放政权的第一步。
乌戈四世既然与卡斯提尔王解除盟约,就没必要再顾虑西班牙人,可以放手加强对教皇和教廷的控制,时任教皇为了自保,也逢迎撒丁王宣布乌戈四世的父亲古列尔莫一世是圣徒(一道被无数意大利人挖苦讽刺的宣言),增加撒丁人在教廷的席位,使撒丁王第一次成为教皇监护人。
一四七六年,七十一岁的乌戈四世重病缠身,自知时日无多。他让王太子留守王宫,随时准备继位。三月,乌戈四世病逝,他对自己的一生是满意的,他征服了南意大利和阿奎莱亚,控制了四位选帝侯,建立了对黑森、克莱沃的联合统治,武功不逊于其父。撒丁人对这位国王的感情则是矛盾的,乌戈四世为撒丁赢得了军事上的荣耀,甚至击败了皇帝,但这位国王偏袒贵族的经济政策让大多数撒丁人生活于极端贫困之中。
五十三岁的古列尔莫二世成为撒丁新王,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有这种阴暗的想法未免不孝,但古列尔莫二世情不自禁认为,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但有的人如果认真审视自己的一生,那他或许会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父亲给自己留下的,是一个积贫积弱、弊病丛生的王国,即使自己能像父亲那样长寿,历史留给他的改革时间也已经不多了。“我的修养果然还没到家,没法做到像中国的圣王舜那样对父亲毫无怨念,也做不到哲人们说的那样以‘没有罪孽,有的只是无知’的信念原谅所有坏人。”古列尔莫二世自言自语。
不过,即使是这样对不起撒丁人民的父亲,他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也不能否定,古列尔莫二世对父亲的爱和怨都是真实的,他为父亲守了三年斋戒,不食酒肉。
& 耶稣纪年一四七六年三月六日,古列尔莫二世的时代开始了,冲漠无朕,而万象森然已具。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欧陆风云4汉萨同盟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