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海省果洛州达日县玛沁县拉加镇党委书记昂智现在在哪个单位?现任玛沁县林业局局长是谁?

2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玛沁县[州府所在地]
  玛沁县玛沁县位于省境东南部,州境北部。总面积13636平方千米。总人口4万人(2004年)。以藏族为主,约占总人口的76%。县人民政府驻大武镇。邮编:814000。代码:632621。区号:0975。拼音:Maqin Xian。中文名称:
玛沁县外文名称:
Maqin Xian所属地区:
中国 青海省下辖地区:
果洛藏族自治州辖县电话区号:
0975邮政区码:
814000地理位置:
省境东南部,州境北部人口:
4万人(2004年)目录
区域概况玛沁县[Ma Qin Xian]青海省果洛自治州辖县。位于省境东南部,州境北部,县府驻,:814000,电话区号:0975 。 人口3.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76%。面积1.3万平方公里。辖1镇、10乡。魏晋、属驻牧地,唐设“羁縻州”,元属“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帅府”,明属朵甘行都司和硕特蒙古政权辖地,清为上郭罗克百户、中郭罗克千户部落牧地,建省后由省直辖。二十四年(1935年)为果洛行政督察区属地。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设西乐设治局,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撤销。1952年玛沁地区解放,1957年设置玛沁县。地处青藏高原黄河上游的山原、河谷地带。 境内河流众多,属水系。黄河流经县境西南和东北边缘。境内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属青藏高原大陆性半湿润气候。年均气温-3.9℃,年降水量420560毫米。矿藏资源有铜、铁、砂金、煤等,还有雪豹、棕熊、白唇鹿、马鹿、岩羊、猞猁、红狐、雪鸡等野生动物和雪莲、冬虫夏草 、大黄、贝母等野生药用植物。工业以皮毛、乳品、肉食品加工为主,牛肉干近十年来多次在省、国家食品博览会上荣获银奖和金奖。肉联厂生产的清真牛肉远销阿拉伯国家。以畜牧业为主,畜种有藏系绵羊、牦牛等。青(海)川(四川)公路穿境,交通便利。 有中等专业学校2所,民族中学2所,普通中学1所。县府驻地构成有线电视网络,10个乡均设电视卫星地面接收站。有州、县属医院4座。 境内有清代古建筑,是黄河上游一大名胜,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水磨沟鱼化石为省级重点化石遗址保护区。地区属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是旅游观光的理想之地。1993年省委、省政府、省军区授于“全省双拥先进单位”称号。自然资源玛沁县本数据来源于百度地图,最终结果以百度地图数据为准。已探明矿产有铜、金、银、钴、硫和沙金及其它稀有金属矿储量4676万吨,潜在价值60亿元以上。野生动植物资源得天独厚。有近13万亩的原始森林和30万亩灌木林,有相当高的取材率。冬虫夏草、贝素养、秦玛沁县艽、黄芪等十几种药用植物遍布全县,其中冬虫夏草年生产力达1000公斤以上,远销国内外。改革开放以来,该县经济建设和各项社会事业得到长足发展,生产总值达4625万元,各类牲畜存栏数600016头只,出售牲畜8.5万头只,农牧业合作经济总收入5446万元。草原基本建设稳步发展,基础设施明显改善。全县能源、交通、通讯设施完备,投资环境良好。为加快发展步伐,县委、县政府开门建县,优化投资环境,制定了发展个体私营经济的优惠政策,鼓励和支持多种经济成份共同发展,宽松有序理想的投资环境已初步具备,您将面临极好的机遇。经济发展到2000年底,全州预计完成国内生产总值33917万元(90年不变价,下同),比“八五”末的1995年增加9415万元,年均递增6.7%。工农业总产值18960万元,年均递增1.8%。农牧业总产值13940万元,年均增长2.3%;牲畜存栏253万头(只),比“八五”末减少18.6万头(只),年均下降1.4%;母畜比例、总增率、出栏率、商品率分别比“八五”末提高3.8、8.2、5.2和5.9个百分点。粮食总产量2785吨,油料100吨,分别较“八五”末增加420吨和40吨,年均递增3.3%和10.8%。草原基础设施建设完成投资14玛沁县834万元,建成防灾基地崐8606户,围栏草场232万亩,暖棚67万平方米,定居牧户5414户。工业总产值4750万元,较“八五”略有增长,固定资产投资(不含省管项目)累计完成44856万元,较“八五”增加20256万元,增长221.4%,年均递增15.2%。其公路建设共完成投资3.8亿元,其中州内公路建设完成投资0.8亿元,较“八五”增长172%。新建公路380公里,改建公路338公里,整治路线2条61公里,增加干线油路76公里,建设桥梁52座,并使雪下、老门等断头公路连网,打通了达日至色达、玛多至麻多等出口公路。省道101线宁果公路贵德至大武段已于1999年10月提前一年实现黑色化。到2000年,全州共有公路36条(段),通车里程达2592公里,有35个乡(镇)通等级公路,115个牧委会通简易公路。完成地方财政收入3000万元,年均递增3.7%。个体工商户和私营企业达1301户,从业人员2311人,注册资金2736万元,各类市场成交额6600万元,均比“八五”末有较大幅度增崐加。农牧民人均收入达到1401元,比“八五”末增加404崐元,年均递增7%,全州贫困人口由1997年的2754户12858人减少到1999年的619户2729人;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5050元。社会各项事业蓬勃发展。全州现有各类学校86所,其中中专2所,中学15所,小学69所,在校学生12772人,学龄儿童入学率达84%,牧民子女入学率达80%,巩固率达95%;科技推广作用得以充分发挥,全州共有各类各级科研机构45个,有科技人员2000多人,取得科研成果155项。&#”科技示范工程已于去年顺利通过验收;州上有民族歌舞团,州县有电视台、电影院、文化馆、图书馆和新华书店,全州51个乡(镇)中45个乡(镇)有电视差转台,部分牧委会、牧民也可收看到中央台的节目;卫生事业不断发展,全州共有各类医疗机构84个,有各类医务人员947人,病床507张,基本实现了人人享有卫生保健的目标;全州总人口为130664人,比“八五”末增加6638人,人口自然增长率为10.48‰。行政区划玛沁县原辖2个镇、7个乡:大武镇、、大武乡、、、、、、。2006年8月,玛沁县撤销昌麻河乡,并入优云乡。大 武 镇 驻大武。 拉 加 镇 驻拉加,辖11个牧委会(史肉欠、赞根、哈夏、俄合科、台西、拉德、也合恰、加思乎、麻什堂、赛日托、曲哇军功)。 驻桑多,辖3个牧委会(江钦、哈龙、日近)。玛沁县东倾沟乡 驻曲如麻堂,辖2个牧委会(当前、东柯河)。雪山乡 驻尕茶多,辖2个牧委会(阳柯河、阴柯河)。下大武乡 驻雪前多,辖3个牧委会(年扎、清水、尼青)。优云乡 驻中心站,辖3个牧委会(优曲、德尔当、阳桑)。当洛乡 驻当洛,辖5个牧委会(格雅、加布青、岗龙、坎巴、查切)。历史沿革魏晋、南北朝时属党项羌驻牧地,唐设“羁縻州”,元属“吐蕃等路宣慰使司都元帅府”,明属朵甘行都司和硕特蒙古政权辖地,清为上郭罗克百户、中郭罗克千户部落牧地,青海建省后由省直辖。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为果洛行政督察区属地。民国二十九年(1940年)设西乐设治局,民国三十五年(1946年)撤销。1952年玛沁地区解放,1957年设置玛沁县。2000年,玛沁县辖1镇、10乡。 根据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全县总人口35778人,其中各乡镇人口(人): 大武镇 12869、大武乡 2925、 5499、军功乡 3815、东倾沟乡 1804、雪山乡 1558、下大武乡 1539、优云乡 2132、当洛乡 1787、 1226、昌麻河乡 624。日青海省人民政府青政函[2001]14号文批复:撤销拉加、军功2乡,合并设立拉加镇;撤销当项乡,并入当洛乡。2001年底,玛沁县辖2个镇、7个乡,31个牧委会。乡镇简介【大武镇】 位于县境东部,州、县府驻地。人口1.2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54%,还有汉、回等民族。面积80平方千米。辖区暂未设居委会。1984年建镇。【大武乡】 位于县境东部,距县府驻地2千米。人口0.2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5%以上。面积1814平方千米。辖江青、哈龙、日近3个牧委会。1957年设大武区,1958年设前进公社,后更名为玛沁县大武公社,1962年改设大武乡,1969年恢复大武公社,1984年改设大武乡。【军功乡】 位于县境东北部,距县府驻地66千米。人口0.3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022平方千米。辖麻什堂、赛什托、曲哇军功3个牧委会。原属海南州河南公社,1960年划归玛沁县,1962年由河南公社析置军功乡,1969年改设军功公社,1984年复设军功乡。【拉加乡】 位于县境东北部,距县府驻地67千米。人口0.4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604平方千米。辖赞根、思肉欠、台西、哈夏、也合恰、欧科、加思乎、拉德8个牧委会。原隶属海南州同德县河南公社,1960年划归玛沁县,1962年由河南公社分设拉加乡,1969年改设拉加公社,1984年复设拉加乡。【东倾沟乡】 位于县境中部,距县府驻地31千米。人口0.2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780平方千米。辖东柯河、当前2个牧委会。原属大武公社的一个大队,1962年改设东倾沟乡,1969年改设东倾沟公社,1984年复设东倾沟乡。【雪山乡】 位于县境西北部,距县府驻地84千米。人口0.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351平方千米。辖阴柯河、阳柯河2个牧委会。原属海南州,1958年归玛沁县,设雪山公社,1962年改设雪山乡,1969年改设雪山公社,1984年复设雪山乡。【当项乡】 位于县境西南部,距县府驻地140千米。人口0.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659平方千米。辖看巴、查切2个牧委会。1958年设赤当洛区,后改设红旗公社,1960年由改设当项公玛沁县社,1984年改设当项乡。【当洛乡】 位于县境西南部,距县府驻地150千米。人口0.2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076平方千米。辖格雅、加布青、岗龙3个牧委会。1961年由当项公社分设当洛公社,1984年改设当洛乡。【昌麻河乡】 位于县境西部,距县府驻地110千米。人口0.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8%。面积1152平方千米。辖茶藏、血麻2个牧委会。1962年由雪山公社分设昌麻河乡,1969年并入优云公社,1985年复设昌麻河乡。【优云乡】 位于县境西部,距县府驻地160千米。人口0.2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476平方千米。辖优曲、德尔当、阳桑3个牧委会。1961年设优云公社,1984年改设优云乡。【下大武乡】 位于县境西北部,距县府驻地150千米。人口0.1万,以藏族为主,占总人口的99%。面积1641平方千米。辖年扎、清水、尼青3个牧委会。1962年由大武公社分设下大武乡,1969年改设下大武公社,1984年复设下大武乡。人名玛沁,博尔晋孙。父本讬辉,博尔晋长子。官牛录额真,兼都察院理事官。崇德三年,以摆牙喇甲喇章京从贝勒岳讬伐明,自墙子岭入边,明蓟辽总督吴阿衡以马步兵六千来援,玛沁与劳萨等率兵击败之,获其马及炮。六年,从围锦州,败敌于松山。顺治初,从入关,破流贼,授牛录章京世职。五年,擢镶红旗蒙古副都统。七年,恩诏加半个前程。寻从郑亲王济尔哈朗征湖广,至衡州,疾,卒。无子,以兄子康喀喇袭。农牧业畜牧业玛沁县是畜牧业大县,畜牧业在国民生产总值中占主导地位,始终坚持把畜牧业生产发展放在各项工作的首位,作为重中之重来抓。在畜牧业生产中,继续坚持“以草为本、强化基础、优化结构、依靠科技,增加效益”的发展方针,狠抓畜牧业生产常规管理,落实防灾抗灾保畜和接羔育幼的各项措施,强化畜疫防治工作,切实发挥草原基础设施的作用。2005年全县共育活各类仔畜154585头(只匹),繁活率为玛沁县65.8%,成活率为86.33%,总增各类牲畜143787头(只匹),出栏牲畜15077头只,出售牲畜124914头只,总增率为29.24%,出栏率30.62%,商品率25.4%大畜减损10798(只匹),减损率为2.2%,年未存栏各类牲畜497579头(只匹)。继续坚持“发展、稳定、控制”的畜群调整原则,目前全县畜种结构中绵羊64.15%,牛34.36%,马1.49%。坚持不懈地抓好畜疫防治工作,充分发挥各级兽医站和家庭防疫员的作用,有效地提高疫苗注射密度和质量。春秋两季共注射牛W疫苗34.88万头,密度100%,注射羊W疫苗62.6万只,密度为100%;共检查疫情48.79万头(只)预防免疫注射牛出败疫苗16.2万头,密度达92.9%;人工种草27493亩,其中:种植当年生饲草22340亩,多年生牧草5153亩。落实并完成草原毛虫灭治任务40万亩。林业玛沁县森林主要分布在军功、拉加、、东倾沟及大武等乡的黄河南岸的切木曲、德柯河等支流两岸的河谷地带,海拨米之间。树种以青海云彬和祁连圆柏为优势树种,另外有白桦、青扬。青海云彬多分布在黄河沿岸阴坡,呈带状分布,纯林多。祁连圆柏主要分布在黄河的一级、二级支流的阳坡、半阳坡,切木曲、秀穷、秀欠、德柯河为主要分布区。白桦林主要在半阴、半阳坡与青海云彬呈混交分布。玛沁县宜林地面积32.2万公顷,其中乔木林地面积1.92万公顷,占宜林地面积的6.0%;疏林地面积0.52万公顷,占宜林地面积的1.6%;灌木林地面积24.77%万公顷,占宜林地面积的76.9%。2005年争取到三江源自然保护围栅封育项目资金540万元,封育面积7万亩。投资83.26万元设主管护站4个,管护点16个。对己确定的181万亩国家重点公益林进行了全面管护区划,确定管护人员110人。农业玛沁县拉加镇黄河谷地小块农业区,耕种农作物1099.75亩,种植的农作物主要有、、、、等,自2003年以来根据经济结构调整的需要,积极发展蔬菜温棚,现有蔬菜温棚42座21亩,每棚年均收入5000元。工业发展畜产品加工牛羊加工粗加工:企业在牲畜膘肥季世,按计划收购菜畜进行屠宰加工,冷冻储藏,供应上市。精深加工:在畜产品粗加工的基础上,采用先进技术,选用精细牛羊肉,加工成、、牛肋肉等产品。玛沁县乳制品加工牛乳制成奶粉和副产品、、雪糕等。皮革加工牛羊皮经过熟皮、刨光等工艺制成服装、鞋、腰带等皮革制品。改革开放后,玛沁县畜产品加工经营市场逐渐放开,开发生产的“雪山”牌、“黄河源”牌系列产品成为青海省名牌产品。非公有制经济也逐渐进入畜产品加工领域,以公、私联合共同经营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畜产品加工业,有力地推动了玛沁地方经济的发展。采矿业在玛沁境内诸多矿产资源中曾经开采过的只有铁帽金、煤和砂金三种。砂金开采玛沁砂金资源丰富,为历代采金者所青睐。史载清光绪年同就有采挖砂金记录。宣统二年,收采400两左右。由于当地人不事采金,凡淘金者均为外地人。20世纪二三十年代,青海反动统治者马麒也派兵至玛积雪山一带武装采金。在拉加、军功地区、切木曲河两岸,均有采金的痕迹。建政后,国家一度禁止民间采金,拉加、军功也有当地农民在黄河边淘金。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玛沁地区年均采金量约为1000两。由于采金方式原始,既浪费资源,又破坏生态,1987年开始限制开采,1995年全面禁止开采。手工业建政前,没有工业企业,牧民群众的生活用品都依靠于传统的家庭手工业或部分专门手工业者制做供应。传统的手工匠人,大都在牧闲时间从事手工业生产,也有一些是专营人员,以加工的手工产品或走帐服务换取糌粑、酥油、肉食等维生。手工业主要有铁匠、、缝纫、石区、银匠、木匠、画匠等。60年代初,设立县手工联社。联社由3组5人组成,主要从事理发、修理、缝纫业,属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的集体企业。据1992年4月统计,县联社固定资产中有生产加工厂房和仓库共9间,建筑面积216平方米,使用面积189平方米,各玛沁县(20张)种设备折合人民币1.6万元,库存布匹折合人民币1.4万元,银行存款(属缝纫组所有)3.3万元。1994年机构改革中解散。人民公社化后,各公社把手工匠人集中起来先后办了铁工厂、木工厂、皮革厂、被服厂,从业人员29人,其中技工18人、学徒11人。1984年随着体制改革,先后解散。修理业60年代末,组建了玛沁县农机修理厂,主要从事农机修理和铁木加工,生产的范围主要是为了满足牧民群众和城镇居民生产生活的需要。70年代,为加强农业基础设施,给县农机厂划拨了一批农机修造设备,使玛沁县的农机修理行业得到了较大的发展。进入90年代后,全州运输车辆急剧增加,私营修理业进入市场,县农机修理厂修理业务逐年减少。交通状况玛沁县是整个果洛州的交通枢纽。主要道路有:省道(一)宁果路 宁果路起于西宁,沿线经过贵德河西乡、贵南黄沙头、泽库王加乡、同德河北乡,后进入玛沁县玛沁拉加镇到州府大武镇,全长439公里,其中县境内长76公里。(二)花阿公路 花阿公路起自青康公路410公里处的玛多县花石峡、途经玛沁县昌麻河、优云、当洛、当项、过吉迈、久治至四川省阿坝县。玛沁县境内长92.5公里。(三)昌大公路起自花阿公路的昌麻河、沿途经东倾沟乡至大武镇,全长121公里。(四)大甘公路 起自大武镇至甘德县城,全长86公里,玛沁境内36公里。县乡公路(一)花下公路 起于青康公路400公里处,经年扎桥、格让桥至终点下大武乡,基本属沿溪线,全长38.06公里。(二)东雪公路 起于昌大公路东倾沟岔路口,途经柯曲桥、才贡卡、白塔岔口至终点雪山乡、全长54公里。主要乡村公路(一)东当线 起于昌大公路东倾口岔路口,终点为东倾沟乡当前牧委会,全长53.4公里。(二)大日线 起点为大武镇,终点为大武乡日进委会,全长56公里。路基宽4.5米,路面为天然砂砾路面。(三)雪下线 起点为东雪公路白塔岔路口,终点为下武乡,全长55公里。(四)当格线 起点为当洛乡,终点为当洛乡格雅牧委会,全长30公里。(五)当查线 起点为当项乡,终点为当洛乡查雀牧委会,全长33.5公里。(六)军赛线 起点为军功乡赛龙沟口,终点赛龙沟,全长25公里。玛沁县(七)拉欧线 起点为拉加欧龙沟口,终点为欧龙沟,全第25公里。(八)拉勒线起点为拉加、终点为勒合穷,全长55.6公里。(九)三野公路 起于大军公路18公里处三岔口,终于野马滩煤矿,全长7.15公里。(十)石峡——德尔尼公路 起于大甘公路石峡口,终于德尔尼铜矿,全长18公里。词条图册(20张)(10张)旅游信息百度旅游-目的地指南扩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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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丽  秋风初起的八月底,青海湖边的油菜花已经谢了一半。地处“世界屋脊”之巅的青海藏民,周而复始地进行着辛勤劳作。这是我第一次踏上青藏高原的土地。他高耸、坚硬、挺拔、顽强,就像一个肩挑重担的大汉,印证了我对高原一直以来的幻想。
  青海省得名于其境内中国最大的内陆咸水湖:青海湖。借着青海湖的美名,青海打造了“大美青海”的宣传口号,吸引着无数国内外游客,在最美的八月环湖游览,感受壮美的湖光山色。而我,却不是游客。
  从北京到西宁,又从西宁马不停蹄地换乘火车,驶向我的目的地。我在途中遇见了青海湖的壮丽:从眼前一汪蔚蓝的水变成远处的一条线,进而被飞驰在“天路”上的火车,抛在身后。
  草原的尽头是戈壁,褐色的戈壁。在这片土地上,火车的脚步驻足了下来——
  “金色的世界”
  北纬36&55&~38&22&,东经96&15&~98&15&,平均海拔2980米,这里是我此行的第一站德令哈。蒙古语中的德令哈(altan delhei),意为“金色的世界”,此地是青海省境内唯一一个蒙古族藏族自治州的州府所在地。
  最早听说德令哈,是源自那首海子的诗:“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笼罩姐姐,我今夜只有戈壁。草原尽头我两手空空,悲痛时握不住一颗泪滴。”海子的戈壁是失恋后无情的死沙,与此不同的是,此刻,我们却拥有整片戈壁的壮美。
  在这片金色的戈壁滩里,我遇见了这些藏族同胞——
  &马部长
  此次到海西州,主要的工作是报道四年一次的全省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马部长是海西州宣传部副部长,负责接待媒体。欢迎晚餐我们迟到了,他特意留了一桌。身穿白衬衣的马部长,兴奋地劝我们尝尝当地产的新鲜枸杞,一点没有领导的架子。
  马部长是个文化人,酒喝开了,话匣子也打开了:你们觉得今天的德令哈市发展得怎么样?在戈壁中建起了一座城市,这真是个奇迹!有时候,我们在工作中也会遇到现代化与民族传统发展的矛盾。一方面为了发展、为了保护环境,政府希望牧民搬离牧区,退牧还林。政府在县城周边为牧民盖了房子,让他们住进公房,并给他们发放补助金。另一方面,政策的制定者却忽略了一个事实:牧民们祖祖辈辈只会放牧,住进公房以后,他们没有掌握能够适应现代化工作的技能。第一期的游牧民定居安置工程没有配套的就业安排,政府给予的补助金总有花完的那天。花完以后,我们的牧民该怎么生存?在海西州,这个问题时常让我们感到困惑。如果国家能够出台后续的配套政策,那么我们会让牧民保护三江源,减少牲畜,迁入政府建造的定居安置房中,同时我们给他们提供培训、合适的工作岗位和社会福利以保障他们的生活,那会多好!”
  马部长说完,在座的宾客都感受到了他的热忱。初次见面,一位藏族官员这样一番质朴的告白深深地打动了我。他说出了在时代变迁过程中海西牧民的心声。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个民族文化工作者的使命感。做工作,就是需要使命感!
  &东主任
  这天夜里,青海省电视台安多藏语卫视的朋友们邀请我们去参加朋友聚会。藏族人很热情,只要他信任你、和你处得来,就把你当作最真诚的朋友,会不断地邀请你参与他的聚会,带你认识他的朋友。就是在这样的一场聚会中,我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条哈达:海西电视台蒙藏编译室主任东主才让献给我的。
  东主任大约四十来岁,黝黑的肤色,有着藏族特有的帅气,待人亲和有加。藏族热情好客,能歌善舞,对于远道而来的朋友们,送上一首歌曲便是最好的祝福!一首草原上脍炙人口的《卓玛》是东主任和素有“高原布谷鸟”之称的藏族歌手嘉果特别唱给我的。就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仿佛美丽的海西藏区就是我的家乡。那场聚会结束后已是深夜,还是东主任开着车,把初次见面的我们送回了宾馆。
  第二天,东主任又开着车来找我们小聚,带我们去了一个当地最地道的撒拉尔餐厅,还带来了自己的朋友南卡作陪。这是个平易近人的小店,供应的菜品也很亲民:当地特色的炒肉、拉面,加了盐的免费砖茶。他就像招呼自己多年的老友一样,拿起暖壶给我们倒了茶,坐下,郑重其事地说:
  “对我们藏族来说,来自远方的朋友是一定要好好招待的!来到海西州,千里来相会,就是缘分!况且我们是同行,就是家人!”
  他一番话说得让口拙的我涨红了脸,这么真诚的东道主,我该以什么作为回报呢?
  他又说:“海西这个地方,自然条件不太好,发展机遇也不像内地那么多。所以,每年来这采访报道的内地媒体也不是很多,这次德令哈举办全省民运会,我们是真心实意地当作大事来对待的,百姓们都很支持,都希望把德令哈的名声推广出去!少数民族运动会的项目都来源于生活,赛马、押加、举沙袋、摔跤&&我们的牧民们都喜欢得很!运动会期间一切场馆赛事都向公众免费开放。你们有什么需要的资料就尽管找我,把我们宣传出去还靠你们哩!”
  “我们自然是愿意效劳的!你们是电视媒体,比我们杂志直观得多,能不能带我们去你台里看看呢?”
  我的这个小小心愿,在我们离开海西的那天上午实现了。海西电视台非常朴素,演播大厅的装潢、设备都不算先进。但正是这样的条件,却制作着一档又一档精品节目,每天通过电视信号,把新闻传送到千家万户。前不久在成都召开的第二十九次全国藏语广播电视节目交换暨第十四届全国藏语广播电视节目评析会上,海西电视台的原创电视剧《终极的黑帐篷》荣获特别奖!另外,海西电视台的电视作品《藏家女孩成人礼》获得纪录片二等奖,《人民的好法官——拉毛》、《相聚在金沟里》分别获得电视专题类二、三等奖,电视译制片《少林僧兵》获得影视剧译制片二等奖。
  与为全省民运会忙前忙后的马部长一样,在东主任身上我又一次感受到了一位藏族干部对工作的热爱和付出。德令哈举办民运会的规格不算高,但我却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把这次活动当作一件大事来认真对待。所以,他们展现给外界的,不是领导的面孔,而是一个个脚踏实地的工作者。
  回到西宁,在去往塔尔寺的路上,我收到了东主任的藏文短信:“bde mo. gang na yod. de ring ci byed ki yod. (你好,你在哪?今天干嘛?)”
  “我们今天去塔尔寺呢!”
  “不是说去果洛么?何时出发?”
  “明后天吧!”
  “去果洛的山路不好走,海拔很高,保重!”
  东主任向我展示了一个藏人的交友之道,他没有把我们当作匆匆过客,而是一个远方的朋友。想起来,他便会寄上一份遥思。
  认识南哥是借东主任带来的机缘。南哥是香巴拉唐卡店的老板。“香巴拉”是藏民心目中的“极乐世界”,是一个非常美妙的词汇。
  得知我曾学过藏学,南哥非常慷慨地请我们吃饭并聊起了唐卡。从他那里我才知道,原来唐卡这一藏族绘画艺术并不仅仅用于描绘藏传佛教,也用来表达世俗生活,甚至用来教授天文历算方面的知识。所以,唐卡其实在形式上只是一种画风,它在藏传佛教之外还可以表达任何内容,而外人通常只了解表达宗教内涵的唐卡。原先在藏区,唐卡也被用来教学,现代化多媒体的出现,让唐卡教学黯然失色。时下,唐卡在民间的收藏却依然盛行。热贡地区的画师们创作了具有收藏价值的藏传佛教的唐卡,主要表现的是四臂观音、白绿度母、黄财神之类的宗教题材,而唐卡在民间信仰里的作用也被保留了下来。
  南哥非常热爱本民族的文化。他对唐卡、藏药这一类藏族传统文化精髓有着无比的认同感和自豪感。巧的是,他的岳父便是在藏区非常知名的唐卡制作大师夏吾才让。《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曾对其部分作品做过专题报道。2006年,青海人民出版社将夏吾老师的部分作品以《藏传佛教唐卡艺术绘画指南》为名结集出版。国内外的许多媒体,也对此进行报道。
  南哥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教育,却对藏民族的历史文化,对居住在青海的其他民族,比如撒拉族的来源都较有研究,说起来如数家珍。他一边开车一边谈古论今:“藏族认为撒拉族是一个外来的民族,他们的祖先是从中亚地区迁来的。大概是在元朝初年,撒拉族的先民尕勒莽率领族人牵着他们的骆驼,从老家撒马尔罕经过河西走廊等地,从拉卜楞进入现在的循化地区居住”。我惊叹于一个藏族商人对其他民族历史文化的了解!他随口讲述的故事我后来在《循化撒拉族自治县志》中找到了佐证。
  不只是南哥,藏族对自己文化的认同和热爱是汉族所不及的。一次我们吃饭时谈起了藏族的人口问题。那几个藏族朋友很理性地说:“我们藏族有着600多万的人口基数,有着璀璨的藏学文化,藏族和各民族的团结关系着社稷的安危。”
  南哥是商人,也算是一个文化人,甚至读过王尧、才让太、陈庆英、范德康等藏学大师的学术著作。同我的想象相比,藏族同胞显得更开放、更现代、也更充实。
  “从游牧走向定居”
  这天上午,我们搭乘藏民的车从西宁出发。他们都是真正的牧民,身着藏族传统服饰,妇女们编着繁多细长的小辫,佩戴着重达两公斤的由玛瑙、绿松石、琥珀制成的装饰品。传统和现代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就这样在这辆小巴里相遇了。我们一路同行,经湟中南下贵德,沿海南、黄南两州交界处S101省道一路向南,由拉加进入了果洛藏族自治州州府所在地玛沁县大武镇,耗时近7个小时。
  这里是格萨尔的故乡,这里是黄河的源头,这里居住着原生态的牧民,这里是玛域果洛,这里是真正的青藏高原!北纬32&31&~35&40&,东经97&54&~101&50&,平均海拔超过四千米,我第一次上高原,我带着使命而来!
  &扎保才让主任
  时间回到1995年。我们杂志社的青年记者李小林曾到果洛采访调研。他到黄河源头扎陵湖、鄂陵湖,感受了它们的清澈壮丽;他努力用自己的文字将果洛的神秘面纱揭开,将果洛的美展现给世人。遗憾的是,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杂志社再也没有记者来到这片充满魔力的净土。今天,我来了!
  如今,当年的青年记者已成为两鬓斑白的老记者,而这些年来果洛一直是他魂牵梦绕的圣土。他把当年的旅行故事讲给我听,并希望我明白“走进果洛”的意义。
  &&& 果洛人自豪地称这片他们世代生活的地区为“玛域果洛”。“玛”是藏语“玛曲”的简称,“大河”之意,这里指代黄河。所谓“玛域”,即是“黄河流过的地方”。“果洛”,“反败为胜”之意。“果洛”一词,可见于《安多政教史》的记载。史称,公元14世纪末,朱拉加、朱安本父子携属民迁至今班玛县境内游牧,由于父子两人声望渐长,惹来了当地年则、垮热、哇里三部落头人的嫉恨,密谋消灭他们。由于得到密告,朱拉加父子非但做好防备,更以武力铲除了三部落的武装势力。朱氏后裔遂发展成果洛三部:上果洛昂欠本、中果洛阿什姜本、下果洛班玛本。朱氏家族经历三代之后,到了明代部落首领帕合太时,受到大明宣德皇帝的册封,正式有了“果洛”这一名称。
  玛沁县是进入果洛地区必经的第一站。“玛沁”是藏语的音译,指的是黄河源头最高大的山——海拔6282米的阿尼玛卿雪山,也是果洛人心目中三大圣山之一。
  坐落在圣山脚下的今日大武镇,虽是州府所在地,却朴素依旧。自西向东,大武镇有一条绵延10公里的主路,工业化和城市化还没来得及大规模改造这座高原小镇。路边的商店、餐厅,较高的也就两三层。大家公认的目前州上最好的建筑,是中国人民银行果洛州分行。明年是果洛州建州60周年大庆,许多地点都在拆拆建建,街道尘土飞扬,由威斯特铜业集团投资建造的威斯特大酒店有望在不久的将来成大武镇的新地标。
  就在这样与内地县城截然不同的街景里,在朴素的、藏式的政府大楼中,等待我们的是果洛州民宗委主任扎保才让。
  “bde mo!(您好!)”这是我在藏区使用频率最高的两句话之一。另一句是大家耳熟能详的“bkra shis bde legs(扎西德勒)”。
  他对我进门的藏语问候显然非常意外!“bde mo!你会说藏话?”
  我红着脸羞愧地说:“我学过藏文,但口语只会说一两句。我还需要多学习。”
  “那可真好!你是汉族吧?汉族人会说藏话,太棒了!你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正需要会说汉藏双语的汉人来工作,要不你留在果洛别走了!”扎保主任打趣地说道。
  对我们的到来,他非常热情,替我们联系这联系那,忙活了好一阵:“我接到青海省民宗委的介绍信就安排起来了,一直盼着你们来呢!州上的统战部替你们安排了几天行程,果洛这里比较闭塞,很少有北京的媒体过来呢!”
  得知我是上海人,扎保主任更加兴奋了:“会说藏话的上海姑娘太优秀了!上海对口援建果洛,我们州上很多建设项目都是你们上海投资建设的。果洛人都很感激上海人呢!”
  这话让我很感动,眼泪差点就夺眶而出,我一定要把它记录下来。在他乡听到对家乡人的赞赏,是种多么令人激动的鼓舞!这一刻,我觉得那些远离亲人在边疆地区艰苦奋斗的援建者终于可以有所慰藉。
  扎保主任热情洋溢地招待我们。某种程度上说,也是他,开启了我神奇的果洛之旅。
  &牧民华庆
  在扎保主任的安排下,当天下午我们去了大武乡比较富庶的一户牧民家里。户主叫华庆,63岁。家里去年刚刚盖起了两层楼的新房,面积有1000多平方米,装修得富丽堂皇,总共花费了约60万元。华庆是国家游牧民定居安置工程的受益者,在果洛州政府户均补贴43500元的基础上自掏腰包改善居住条件,现在他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勤劳致富模范。
  县农牧局局长和大武乡书记给我们介绍这户人家的情况,言语间带着喜悦:“他家是全乡人的骄傲。华庆没有上过学,从小放牧长大。如今根据国家减畜的要求,他家里减产后,还有100多头牦牛和300多只羊。在我们牧区,牛羊的数量很大程度说明了家庭的经济条件。除此以外,他家里承包了7000亩草山,山上能找到每年一季的冬虫夏草——这才是果洛人现在主要的收入来源。华庆家的虫草不够好,但每年也能收入10万元以上。他很有些经营之道,因此率先致富,他老婆才让卓玛还是全国劳模呢!他还做点小买卖。看见门口的挖掘机了么?他平常把挖掘机租给工人修路,每年收租金25万元。这样的经济头脑,在果洛牧民中还难得一见。”
  大武乡共有1217户牧民,比华庆有钱的也不少。虫草产量一年比一年少,使得价格飙高,有些牧民一年光靠虫草就能收入一二百万元。华庆很谦虚,很坦诚,毫不掩饰地和我们分享他的生财之道。家里的橱柜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证书,还有中央领导人的画像。他对自己的成绩也感到很骄傲,摆开满满一柜子的荣誉让我拍照。
  我问他:“你家的虫草产量不是很高,你没抱怨么?”
  华庆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说:“不抱怨。我干我自己的活。”
  他懂得感激生命,他欢笑着说他很知足,也很感激国家的惠民政策,现在生活得很幸福。
  华庆是一个例子。1984年他刚被移民到大武乡时,还住着黑牦牛毡房。后来牛羊价格高了,他在一个建筑师朋友的帮助下建了土木结构的平房。后来又合理规划,用心经营,2011年开始建造新的小别墅。去年,另一项惠民政策落实,政府给他家发放了一顶价值1万元的“草原新帐篷”。他热情地邀我们去帐篷里参观。
  我的天,这么高级的帐篷呢!总共“八件套”:棉帐篷、便携式电视机二件套、折叠床、取暖炉、软体水缸、贮运水罐以及软体水桶。已是八月末,草原上刮起秋风,帐篷里十分暖和。怪不得华庆的儿媳能住在帐篷里悠然地奶着孩子!2012年,全州给2100户牧民发放草原新帐篷,2013年还要增发6486户。到2015年底,全州要完成全部15889户新帐篷的发放。
  藏族同胞爱护自然,感激自然赋予的一切。以前的牧民随水草而居,懂得自然也要休养生息,“夏窝子”(夏季草场)、“秋窝子”(秋季草场)、“冬窝子”(冬季草场)都划分得很科学。如今,在从游牧走向定居的新牧民家里,三个草场相距并不遥远,很多牧民都在草场边修盖了房子。过上定居生活的牧民虽然也放牧,但懂得结合环境承载力调整牲畜的数量,以更好地可持续发展。加之果洛州推行草原生态保护补助奖励机制和游牧民定居安置工程,实施禁牧补助,鼓励草畜平衡,进行人工种草灭鼠,发挥了很大作用。相比以前的严重沙化,草原的生态环境得到了一些恢复。
  后来,我们跟随农牧局的技术人员考察了大武镇附近的草场,那里是2003年第一批进行人工种草的地方。经过整整10年的人工治理,多年生的披碱草适应了高原的气候和土壤;当年种下的燕麦草也分外翠绿。
  “这些地上的窟窿是什么?”
  “那是鼠洞。在这里,高原鼠兔和毛毛虫是对草原破坏最大的动物。很多草场就是因为鼠兔的活动,后来就变成了黑土滩。所以我们各单位都要求组织灭鼠,但这在藏民间实施着实困难。牧民们信仰藏传佛教,不忍杀生。有时牧民为了完成生产任务,雇佣外地人灭鼠,又增加了一笔开销。现在没办法,我们各级单位的工作人员成了灭鼠的主力军,可是效率不高,鼠患依然严重。”
  虽然还有需改进之处,果洛州的农牧工作毕竟有了实效。游牧民定居安置工程是惠及每家每户的政策性工程,使得老人看病容易,小孩上学方便。家里的劳动力呢,又能在草原上放牧劳作,获得稳定收入。
  “如果有一天虫草挖不到了怎么办?”
  玛沁县农牧局局长说:“我们的牧民不会放弃畜牧业的,一定会好好保护赖以生存的草原!”
  过度采挖虫草给生态造成压力,华庆告诉我:“我们尽量都用小铲子铲出一个小小的坑,挖走虫草后埋入青稞种子,再把土填回去。这样,第二年山上即便长不出虫草了,还能长出青稞。”
  我们暂且不论这样的做法是否有用,但这种做法体现了牧民最淳朴的保护生态的意识!感激自然的馈赠,感激党和国家的政策,知足常乐,是我从藏族牧民身上学到的处世态度。
  &“格萨尔们”
  在民族文化方面,目前果洛州最大的政府工程是申报“国家级格萨尔文化生态保护区”。2009年9月,“格萨尔史诗传统”入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所以,踏进果洛大门,无论走到哪个县,到处都有格萨尔王的传说:大武镇的格萨尔文化广场、甘德县的德尔文史诗村、达日县的格萨尔狮龙宫殿及珠姆广场、班玛县的格萨尔莲花神殿&&
  在果洛州副州长索南吉女士《玛域果洛&格萨尔&史诗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现状》一文中,我们能找到格萨尔王的故事与果洛州的渊源。她说:藏族习惯上将现在的安多和康巴地区称为多康岭三地,关于“岭”据吐蕃王赤松德赞与大臣言论汇集《朗氏一帙》中有这样的记载,吐蕃的大成就者朗相切者克由西藏启程巡游各地曾途径岭地,并在阿尼玛卿脚下接受了岭格萨尔王敬奉其的各种礼物。&&哲贡巴&丹巴饶杰所著《安多政教史》中,也有从前黄河上游地区在岭格萨尔王的治理之下&&现在这部分地区绝大部分属于果洛地区的记载。
  格萨尔王的故事让人心生崇敬,我们的果洛之行,当然也是寻踪格萨尔传人之旅。
  距离玛沁县90公里处,是甘德县著名的德尔文史诗村。据果洛当地人说,德尔文村的男女老少家家户户都能说唱格萨尔的片段。根据学者杨恩洪的研究成果,德尔文部落是三果洛的阿什姜本董氏格萨尔后裔,与格萨尔有着特殊的渊源关系。《果洛文化史集刊》载:藏人最早有六种姓,其中有“阿波董”一支。“阿波董”有四分支,其中之一称“穆布董”。杨恩洪说:“从穆布董延续下来就是岭格萨尔的祖先,他们被认为是自天而降的天神,应运而生的地主。穆布董后来延续为18个大的支系和18个后裔,其18个后裔中极具盛名的哇须是德尔文部落的先祖。”
  数百年来,德尔文村人一直怀揣传承格萨尔文化艰巨的历史使命感,直到现当代,果洛境内不少著名的格萨尔大师依然出自这个神奇的村落。我们走进德尔文村的那天,正值牧民们在远处的“夏窝子”放牧,整个村庄空空荡荡,只有一个曾是格萨尔传习所的巨大黑牦牛毡房在迎接着我们。这似乎有些令人失望。不过,缘分总是出现在不经意间。
  我们又回到州上,听说州文化局局长措吉多杰也出生在德尔文村,现在是研究格萨尔文化的学者。经由他的介绍,在州群艺馆中,我邂逅了真正的大师——1997年被国家四部委联合命名为“写不完”的《格萨尔》掘藏艺人格日尖参大师,他能写出120部之多的《格萨尔》,目前完成了30多部创作,28部已先后正式出版。阳光明媚、云淡风轻的吉日里,格日尖参大师把我带到阿尼玛卿雪山脚下,给我讲述格萨尔王的故事。远处注视着我们的,是格萨尔王的守护神、终年积雪的阿尼玛卿,近处的山头飘扬着送来吉祥的龙达(又称“风马”,有经布和4厘米见方的纸龙达),还有那永不熄灭的、用以祈福的煨桑(松柏枝焚起的霭蔼烟雾)。
  “您写了几部书?”
  “正在写的有32部。”
  “您从小就听格萨尔的故事么?”
  “不是这样的,(写格萨尔)不是学出来的,是天生的。”
  “您从记事起就知道格萨尔的故事?”
  “从我记事起,格萨尔在我脑海里已经有了印象。即便在玩耍的时候,我们也会说,这边是岭国的,那边是霍尔国的,霍岭大战是格萨尔王很著名的故事。从18岁起,我开始写《格萨尔》。”
  “为什么有那么多格萨尔王的故事可写?”
  “《格萨尔》是世界上演唱篇幅最长的史诗,主人公是位贤士,是位圣王。他从小到大经历了无数风雨,各部《格萨尔》的情节都是连续的。”
  “格萨尔王和阿尼玛卿有什么关联?”
  “阿尼玛卿是格萨尔的寄魂山,是他的守护神。格萨尔出生在四川省德格县。当他来到玛域的时候,阿尼玛卿亲自过去迎接,格萨尔礼敬他酥油。”
  “为何有时称&岭格萨尔&,有时却称&玛域格萨尔&?”
  “我不是研究员,我只是艺人,我谈点个人看法。&玛域&是这片地方的名称,&岭&是古时藏族的部落名,也有研究员认为是姓。我认为格萨尔王出生于岭部落,征战于玛域地区,他的姓应该是&穆布董&(紫色董)。”
  “那格萨尔是什么时代的人物?”
  “大概是11世纪左右,史书记载他活了81岁。他的行迹遍布云南、四川、青海、甘肃和西藏的那曲、阿里,还有尼泊尔、伊朗、阿富汗、印度和巴基斯坦。”
  “格萨尔传承在果洛为何如此兴盛?”
  “因为他生活的范围主要在玛域果洛。我能写120部《格萨尔》。它们都在我脑子里,但现在岁数摆在面前,这一生不一定能写完。”
  “格日老师,您多大年纪?”
  “现在47岁。”
  “那您一定能写完!您在群艺馆工作多久了?”
  “整整20年了,我们在抢救格萨尔文化传统。为什么带你来阿尼玛卿?阿尼玛卿对格萨尔而言太重要了,格萨尔的一生都离不开阿尼玛卿的庇佑。至今,雪山上还留有格萨尔王和他坐骑的脚印。”
  就在寻踪格萨尔王的那个午后,在我们谈笑风生间,一拨又一拨牧民前来煨桑。山风一起,纸龙达如同漫天飞舞的雪花,天地间顷刻充盈着美好的祝愿。天边飘浮的云彩间,阿尼玛卿雪山银白色的顶在阳光下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天果洛,地果洛”,果洛的藏民从古至今都葆有对历史的美好向往以及对大自然的最高景仰。(未完待续 责编 梁黎)
  我们想去果洛各县走走。正巧赶上青海省掀起创建民族团结进步先进区热潮的当口,果洛州委统战部常务副部长旦巴和州工商联主席卓玛当周准备去各县考察创建办的工作。双方合计了一下路线和行程,旦部长决定让经验丰富的回族司机马师傅驾车,带着我们几个上了路。
  从玛沁县大武镇出发的那天清晨下起了今年第一场雪,不过才9月,对我而言着实有些早。前一天还黄绿相杂的山头,一夜之间便银装素裹。
  如果不是训练有素的老司机,翻越一个又一个海拔4000米的山头恐怕会叫人提心吊胆。可正是我们的马师傅,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介绍各山头的最佳拍摄位置,让我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因而,我们得以在海拔4400米的高峰上,拍摄到悬挂在山巅最高处的五色经幡。它们在白雪皑皑的映衬下,格外鲜艳壮观。
  旦部长一路上都在和我们聊天。他自称“老藏民”,还亲切地称呼我为“小汉民”。这个藏族干部与上海人有着不解之缘。他在州卫校学西医出身,念书的时候总想着逃课。后来,他到医院实习,正巧那时的院长是上海人。有一天,上海院长悄悄把他叫到跟前,塞给他一摞医学书籍,鼓励他回去好好钻研。自此以后,这个家境贫穷的藏族小伙便开始发奋图强,立志要献身医学事业,天天挑灯夜战。因为穷,家人不让他大晚上开灯,他便买了蜡烛天天从夜里学到天亮。阴错阳差,后来这个优秀的藏族小伙没能如愿献身医疗,却成了果洛统战工作中的中流砥柱。至于他的医学梦,他要报答恩师的强烈愿望,便成为了一个小小的遗憾。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旦部长看见上海人就会想起对他有恩的上海院长。所以,他为我们在果洛各县的采访活动,作了井井有条的安排。
  甘德县城距离玛沁县大武镇不到100公里,大伙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甘德。“甘德”,即是藏语“吉祥安乐”之意。
  &甘德最美的女子
  说实话,在甘德当地,最让我感动的并不是德尔文史诗村的“格萨尔文化传统”,而是一位平凡的藏族妇女。
  这位甘德妇女没有受过学校教育,甚至对果洛以外的世界所知无几,她的心灵生活在与外界隔绝的现代,她的淳朴让我看见了最美好的色彩。
  她很美,没有一丝一毫修饰的美,没有使用任何舶来的化妆品。她的五官轮廓都很分明,脸颊上泛着高原特有的粉红。她不通汉语,就和带我们下乡的甘德县委干部用藏语聊了会儿天。干部向她介绍我们是从北京来的记者。那女子可能不知道北京在哪,也不知道记者具体是干嘛的,只是一个劲地对着陌生的我们微笑。起初,她并不在我们的采访名单上,只是恰好路过政府兴建的定居安置村,她家恰巧开着门,我们就走了进去。藏民家的门一般不上锁,这难道不是对“所有外界”的一份自然朴素的信任感么?
  看到我们“闯”进去,她便把六岁大的男孩支到外边玩耍,自己领着我们进了屋。
  甘德县的雨季,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她招呼我们赶紧到屋里取暖,然后转身走到烧着牛粪的灶台前要给我们倒热呼呼的奶茶。藏民家的土灶上,永远都温着一壶咸咸的奶茶。
  她家共有两间屋子,总面积是60平方米,门前带个院子。政府给提供的安置房,大小、结构都一致,退牧还草的牧民们在县城周边过起了崭新的生活。
  屋子里是藏式风格的家具,这与她搬家前的装潢几近一致。县委干部、村支书和那妇女聊了起来。意思大致是:
  “你家男人呢?”
  “在工地打工,盖房子。”
  “每个月收入多少?”
  “差不多两三千块钱。”
  “这是你家全部的收入(来源)了么?”
  “目前是的。”
  “你怎么不出去找点活?”
  “我身体不太好,医生说有个瘤子,过阵子要开刀。”
  “你现在对生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没什么不满意的,生活挺好。就是不能经常上山放牧了,有点不习惯。”
  “去过别的地方么?”
  她摇摇头。
  是啊,对她而言,去别的地方有什么意义?果洛都已经这么大了。从这座山头攀到那座山头,不知要徒步走过多少里地。她说话时的神态、语气都是那样平静,总是对人淡淡地笑着。她不害怕陌生人,也不避讳任何问题,甚至不排斥我们的种种提问,只是对她而言,她不愿主观地走进外面的世界,而更愿意守着眼前这份独有的安宁。在她身上,我找到了都市人没有的那份恬静,恬静得让人感动。
  我希望给她照张相。
  村支书七嘴八舌地解释了半天,才让她明白了“照相”的意思。她腼腆地说自己不好看,今天也没有好好打扮,特别害羞。我对村支书说,我觉得她特别漂亮,希望她有自信。村支书又和她说了一通鼓励的话,这才让她答应了。任何地域、任何民族的女人都一样,再普通再平凡,只要有了自信,总会显得格外美。她让我们稍等,对着铜镜捋了捋头发,把帽子和各种配饰戴正,又正了正袍子,露出了一双桃花眼。当她自我陶醉地从屋里走出来,放松地伸了个懒腰,我抓紧时机按下快门,在相机里留下了最美的她——
  她的美并不多见,美得那样真实、那样令人心安。唯愿,浮躁的大千世界千万不要打扰这位我心中的美人。
  从甘德县出发途经达日县,我见到了从未见过的清澈的黄河!旋即,我们又继续上路,总计走过了220公里的山路后,终于在黄昏时到达了果洛州的最南端、有着“果洛江南”美誉的班玛县——旦部长的家乡。
  突然,旦部长激动地说:“欢迎大家来到我的家乡!我的家乡是果洛最美的地方!”
  “班玛”是藏语“莲花”的意思,对藏族人而言是个纯净的词藻。正如她的美名一样,班玛县的风景和江南的美景绝对有得一拼,叫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这里是果洛州唯一一个能长出树木的县,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使这儿成为了半农半牧区,茂密的原始丛林更是颠覆了我们对果洛草原的固有印象,好似走进了“香格里拉”式的人间仙境。
  班玛县是“三果洛”的发祥地,是果洛人的根,是红军曾到过的地方,也是长江在果洛州境内唯一流经的县。我们也想踏着秋景,在气候条件最好、自然资源最丰富的班玛县走一走。
  &班玛县藏文慈善学校艺术班的孩子们
  第二天清早,我们驱车去“班玛深度游”。原本我们打算一早直奔距离班玛县城20公里的原始林区,但当车刚刚行驶到主干道尽头时,却意外地在一所学校门口遇到了一群正在送别客人的学生。美丽的藏毯班女教师琼拉看见了我们,马上热情地相邀。
  &&& 这是所私立学校,始建于2003年3月,由班玛县亚尔唐乡扎洛寺主持活佛贡乔才让上师发起创立。办学伊始,它由著名的港商邵逸夫先生投资捐助,2004年一期工程竣工后,后续建设资金和运营资金一直由王京京女士和海航集团共同捐助。我们在门口碰巧遇上的,正是学生们在送别海航集团的捐助者。琼拉向我们介绍,这个学校现在专门招收孤儿、单亲家庭以及双亲贫困家庭的小孩。他们主要来源于班玛县八乡一镇,此外还有部分学生来自青海省各县及四川、甘肃等地。学校实行全免费住宿管理制,不仅免收学杂费、食宿费,而且提供学习、生活用品和衣物。
  学校开设了一系列藏族传统艺术课程,包括唐卡、藏毯、藏香、木雕、刺绣等,此外还设立了一门文化课——语文(汉文)。看了课程表,我觉得深受启发。学生入校之初,按照教学大纲的设计,需要在小学阶段学习文化课程。等到初中以后,在不放松文化课学习的基础上,要为每位学生加设艺术类的培训课程,以确保他们能够升入优秀的高中。学校培养藏汉双语的人才,让学生从小习得一门手艺技能,将来能走出班玛、走出果洛甚至走出青海,去更广阔的天地发展——既能避免语言不通带来的阻碍,又能让毕业生自食其力——多么有远见的考量啊!
  在素描班里,我们遇上了正在画画的两个小僧人。他们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身着红色的藏传佛教僧袍,专心地勾勒着佛祖的形象。
  老师站在教室后方,轻声对我们说:“他俩都是孤儿,父母同一时间去世了,两人就相依为命,前面那个小的(僧人)腿部还有残疾。”
  对他们而言,素描何尝不是一种修行呢!练习素描是画唐卡的基础,有五六年扎实的素描功底之后,才能升入唐卡班。
  隔壁便是唐卡班。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俨然是老师,正在努力完成他的绿度母唐卡。他告诉我,他制作唐卡已经快十年了,每天对着半成品工作3小时以上。周围的地上,坐着一圈有板有眼的拿着画架精工巧琢的学生:彩唐、黑唐、红唐&&分门别类,应有尽有,在座的都是他和另一位老师带出来的“高徒”。其中有两三名学生进步很快,他们的作品已经走向市场了。这是老师们最大的骄傲。
  这时,木雕班的格日老师看见唐卡班里围满了人,便过来凑热闹。他是位已经出家的僧人,发愿要在慈善学校里教育后生。说着,他便邀请我们参观他的木雕工作室。
  格日说:“现在学生虽然不多,但孩子们都很用心,给你们看看他们的作品。”
  &&& 哇!满满一墙都是学生们的木雕!虽然这些习作的内容还很趋同,大部分用以表现藏文三十字母和观音六字大明咒“o? ma Ni pad me hū?(唵嘛呢叭咪吽)”,但是从精致程度而言,完全不比我们在塔尔寺看到的纪念品来得逊色。
  目前学校有370多名学生,每名学生都有机会学习一门手艺。就在我们将要离开的时候,琼拉送了我们一盒学生亲手制作的藏香作为赠礼。这时上课铃响了,学生们排着队从门口回到了教学楼前。看见面生的我们,学生们的热情又被瞬间点燃了!
  “哥哥好!姐姐好!”
  “我给你们照张相吧!来,一二三&&”
  “茄子!哈哈&&谢谢哥哥姐姐!”
  我告别着说:“孩子们,姐姐要走了,你们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
  大家齐声高呼:“姐姐再见!欢迎姐姐再来看我们!”
  孩子们的纯真,教师们的无私,都在这个瞬间,成为最感人的力量!如果每个人都能发慈悲心,爱一定能在人世间无处不在。
  孩子们给我带来的感动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清晨,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车缓缓开出班玛县城,右转直行了一小会儿。忽然,带我们采访的王哥回过头问我们说:“你们听说过藏族的天葬么?你们看左边那座山,那是班玛县最大的天葬场。”
  远远望去,在那座山的缓坡上,一个天葬台就那样静静地卧在叠翠的山峦怀抱之中。天边飞来一群秃鹫,翱翔着、盘旋着,又一只挨着一只缓缓降落在天葬台上。就这样,我在远处向班玛县最大的天葬场行注目礼。
  如果没有来到果洛,如果没有亲见,我以为天葬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然而,现实生活中的藏民依旧秉承着与自然界和谐共生的理念,哪怕是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也愿以肉身作最后的布施。
  眼前的天葬台是那样肃穆、那样令人敬畏!我不愿打扰这些亡灵通向往生,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福,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山顶的牧户
  进入原始林区,我们朝着四川阿坝的方向行驶了大约50公里。在这片茂密的森林中,我们要探访那住在藏式碉楼中的牧户。
  班玛一带的藏式碉楼和我们在南方见到的吊脚楼很相似。一般家庭的碉楼总共有三层:一层是杆栏式建筑,原先圈养一些牲畜,如今人畜分离了,就堆放一些柴禾(林区禁伐,藏民们主要以牛粪为燃料,有时也拾些风倒木);二层是藏式装修的大客厅及主人的卧室,来访的客人们一般限定在客厅里活动;三层则是佛堂,墙上的唐卡和背景里的宗教乐声交相辉映,早起的主人会点上盏酥油灯供奉佛祖、顶礼三宝。
  远远望去,看似相同的山腰里却藏着“又一村”,几十户牧民的碉楼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十分紧凑,这里便是灯塔乡。然而,这些牧户却都不是我们要去拜访的人家,车驶上了一条陡峭而又崎岖蜿蜒的山路。灯塔乡临近四川,此地的山路也颇有“蜀道”的意蕴,太险峻了!
  车实在没法继续向前行驶,村支书问我们:“你们会骑马或牦牛么?”
  我们自然是不会的。于是,大伙都被我们“拖累”了。大家只能徒步爬到山顶去拜访这户人家——住在山顶的牧户。
  主人龙尖和妻子都是纯正的牧民,不通汉语,村支书便当起了翻译。龙尖今年52岁,家里有4个孩子,老大已经大学毕业,其他3个娃娃还在上学。老一辈牧民的观念与现在不同,很少有家长自愿把孩子送到学校。放牧需要很多劳力,长到懂事年龄的孩子们都要为家里上山放牛羊。藏区的许多地方直到2000年以后,自愿送孩子上学的家庭才渐渐多了起来。这么说来,龙尖的观念已是非常开明了。虽然已经减畜,他的主业还是放牧。他们家的草场就在对面的山头上,家里还有150来头牦牛。他又精心耕耘了一小片地,种些豌豆。此外便是经商了,与果洛许多牧民一样,他也做些与虫草相关的小买卖。
  他家的碉楼是用纯柏木搭起来的,冬暖夏凉。坐在藏式的沙发上,客人可以尽情欣赏藏式的家具和摆饰。女主人递上了今早刚挤的牦牛奶茶,并且一定要我们尝尝家里的糌粑。
  盛情难却!可是我从未吃到过真正的糌粑,更何况还要自己动手制作。村支书看出了我们的犹豫,笑了笑,挽起袖子洗了洗手,把碗里的糌粑面、奶茶、糖搅和在一起,慢悠悠地转着碗,捏成了一个面团。
  我慢慢品尝着微甘的糌粑,男女主人在一旁微笑地看着我们,眼神充满了慈祥。在心与心的交流中,我们完全能明白彼此的友善。其实在他们心里,我也就如他们家的娃娃一般吧!
&&  灯塔乡班前村红军希望小学的孩子们
  在回程的路上,车经灯塔乡班前村时,见到了一所红军希望小学。
  因为来自“共产党的摇篮”上海,当看到“红军”二字,瞬间激发起我对那段红色岁月的感怀。其实,“三果洛”的发祥地班玛县与红军也有着一段奇缘。
  日,由李先念率领的红四方面军左纵队先遣部队为勘察道路、避开强敌、筹补军粮,率先进入了班玛县知钦乡唐摇沟境内。此外,红二方面军也先后到达青海。红军在班玛县驻军休整前后20余天,曾在亚尔塘乡子木达沟口南侧石壁上书写“北上响应全国抗日反蒋斗争!”的巨幅标语。据说直到今日,字迹依然清晰可辨。红军走后,当地群众间流传起一首歌颂红军的歌谣:“红军走了,帐篷空了,帐篷空了心不焦,心焦的是红军走了。”后来,群众们将子木达沟称为“红军沟”,把红军走过的独木桥称为“红军桥”。1985年,县政府在红军书写标语的墙壁前修建了一座“红军亭”。
  三四年前,班前乡寄宿小学更名为班前乡红军希望小学。目前,学校所有学生均来自灯塔乡。恰逢9月初,学校迎来了开学的日子。校长笑着和我们说:“今年我们招生的情况很不错,家长自愿送孩子来上学的也特别多。你知道不,在2000年以前,牧民们几乎不愿意送孩子上学,甚至还有采取抓阄来决定的呢!”
  与我同行的记者牛志男问:“这些孩子都是藏族么?”
  “就是藏族。”
  “家住最远的有多远?”
  “最远的大概十几公里。每周六家长会接孩子回家,周日再送回学校来。”
  “孩子都吃什么呢?”
  “学校的伙食比较好,孩子们每周都能吃上一顿火锅。另外,每周给孩子们安排洗一次澡。”
  学校的条件算是不错的。新盖的教学楼、图书馆、阅览室、教室、教师办公室等设施较为齐全,食堂、宿舍楼等配套设施也算当地比较好的。学校共有13名教师,除藏族外,还有回族、壮族教师。另有一名汉族女教师担任教导主任,为学生讲授汉语。
  这时,一个一年级小女孩哭着走进办公室,拉着校长的衣角。“怎么哭了呢?”校长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充满了慈爱。“是想家了吗?”人到中年的校长在学生心中俨然是一位慈父。他抬起头和我们说:“她爸爸今天刚送她来上学,还不适应呢。”
  学校宿舍楼前种着两排高原上的格桑梅朵,每一朵都向着太阳的方向绽放。老师们最大的心愿,也正是看着从这里走出去的学生能够演绎精彩人生!
&&  钟医师
  那天从山上下来,我忽感一阵胃疼。王哥看着情绪低落的我说:“我们藏族喜欢看藏医,前面山头上就住着一位老藏医,在方圆几十里都很有名气。据我们这的牧民说,那老藏医的药治胃病灵着呢!你想去抓药不?”
  是啊,来藏区这些天,我可没少见藏医院!来果洛之前,在南哥的推荐下,我们还特地去了一趟中国藏医药文化博物馆。然而,我与藏医却从未有任何交集。实际上,藏医学与中医学、古印度传统医学及西方传统医学并称世界四大传统医学。藏药用些“生药”(与之相反,中药一般都是煎熬过后的“熟药”),分矿物、植物、动物等几类,将原料磨成药粉或制成药丸,分内服、外用两种。藏医的原理很精炼,概括而言即是:藏医将人体的生理功能视作“龙”(气、风)、“赤巴”(胆汁)、“培根”(粘液)三大因素,认为以上三种因素的机能如果在人体内维持平衡就会出现正常的生理现象。反之,就会产生各种疾病。
  大约三点不到,我们到达了钟医师家门口。铁门虚掩着,说明家里有人。院子里迎风摇曳的格桑梅朵绽开笑颜替主人迎客。院子另一边就是主人家的两座碉楼,一座自家居住,一座开设诊所。王哥年前慕名来过一次,但不记得哪座楼里是诊所了,口里边唤着“钟医师”边抬脚走上了楼梯。
  “太奇怪了,钟医师这个点还不在诊所里。”他一边嘀咕着,又一边去找他家人。过了一会,他向我招招手说:“你稍等会儿,上午病人多,钟医师才吃上饭。”
  估摸着又过了十分钟,钟医师遣人招呼我们上楼。
  药房很简单,贴墙放着几个不同颜色的透明大罐子,这些便是钟医师每天研磨的药粉和药丸。眼前的医师神情和蔼、慈眉善目,他身穿藏袍,体态稍胖,大约60多岁的样子。听同来抓药的人说,钟医师退休之前也是藏医院有名的大夫,退休之后一直在林区为牧户诊断医治。
  “女娃娃,我给你把个脉。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胃疼。”
  && “&&哦,胃稍稍有些亏。来,张嘴,让我看下舌苔。”钟医师谨慎地瞧了瞧说,“你没事,在这吃得不习惯吧?肉吃多了,有点积食,我给你少开些药。”
  老人家打开透明罐,舀黄色药粉一勺、绿色药粉一勺、黑色药粉一勺。他停在那,思考了一下,转过身问我:“女娃娃,你是第一次吃藏药么?”
  我点点头。
  “藏药是生药,第一次吃可能会不习惯,苦得很。这些药粉是&慢慢药&,你可能受不了。我再给你几颗药丸,那是&快快药&,你先吃这个。如果胃不疼了,就别吃&慢慢药&了。&快快药&每天早餐后吃一颗,&慢慢药&晚餐后吃一勺。”
  第二天起床时,胃早已不疼了,我还是拿出那黑乎乎的药丸“快快药”,好奇地吃了一颗。药丸的确很苦,咀嚼后变成黑色的药粉充盈在舌齿间,以清水漱口吞下,却似乎有回甘。那天晚上,经旦部长介绍,我见到了班玛县藏医院院长尼玛医师,又请他把了个脉。
  “胃完全没事了。是药三分毒,你不在藏区长大还是尽量少吃藏药。你现在身体很好,以后更要注意健康。”
  &&& 无论是藏医、中医还是西医,全心全意治病救人是医生共同的天职,这是一份不分国界、不分种族的神圣事业。能在高原深处遇见这些良医,看着他们对病患悉心尽责,我由衷地感动。
  离开班玛县后,旦部长和卓玛主席还带着我们东行久治县。在索呼日麻乡最典型的一个雨天里,我抓住了那唯一一分钟雨停风缓、云开见日的间隙,幸运地目睹了果洛州的另一座神山——年保玉则的骄人面貌。她的主峰高达海拔5369米,是巴颜喀拉山的最高峰呢!后来,我们又取道久治,到达了70公里开外的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阿坝县。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吉日,马师傅连续驱车10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在晚上十点半安全返回大武镇。天一亮,便是我们和果洛的朋友们说再见的时刻。
&&  亲爱的藏语卫视的朋友
   东径101&77&,北纬36&62&,这里是西宁。旅途是一个圈,从哪里出发就从哪里结束。
   最后一站,我们要去拜访一群很重要的朋友——青海电视台藏语卫视的记者们。认识这群人,也是我们青海之旅的最大惊喜之一!
   回到二十天前,在海西州举办的全省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上,我们有幸认识了这群最棒的朋友。我们一起驾车去到了层层黄沙中的外星人遗址,通过他们认识了热情好客的东主任和南哥,又是他们沿途一直载着我们走访,最后还把我们从德令哈带回了西宁。
   分别了十日,从果洛州再次回到西宁时,才宝哥已经备好了一桌美味藏餐等待和我们相聚。仁青老师也早早入席,乐呵呵地听我们讲果洛的故事。果洛州的藏族在西宁的藏族看来,亦有非常大的差异。西宁的藏族融入了大城市,他们更具现代化的特质,与祖国各地的“城里人”都一样,汉语、英语学得都不错,流行音乐也演绎得淋漓尽致。果洛,则是都市里藏族在记忆中闪烁的那个原生态的远方:故乡的阿爸阿妈、蓝天白云、牛羊花草。所以,当我们聊起果洛时,他们会流露出一份对淳朴自然的向往,眼神里满是期待地想要抛开那沉闷繁琐的日常生活,回归高山草原、回归本初。
   然而,这群向往自然的都市藏人,正在持之以恒地积攒着造福藏人的功德——他们每天加班熬夜、拼命工作,为了保质保量地完成全国唯一一个藏语安多方言卫视节目的制作,为了让300多万安多方言区的藏人能每天准时收到各地讯息。
   青海电视台藏语频道早在1984年就已经建立,起初只播新闻。1994年后有了藏语地面频道,每天除新闻外,还播十几分钟的文艺节目。这种情况维持了大概四五年,后来青海卫视上星以后,每天下午五点过后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播出藏语节目。直到2005年藏语卫视上星,从2006年初开始试播至今。
   现在,我面前的这群人挑起了藏语卫视的大梁。仁青老师年近五旬,在台里是位非常受人尊敬爱戴的长者。他的藏学造诣颇高、学识颇深,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大叔。藏语卫视节目多、人手少,每次见到仁青老师,他的眼里总含着血丝,习惯在深夜阅读或创作的他每天都睡不了几个小时。聊天过程中,仁青老师告诉我:“我在中央民族学院藏学系(现中央民族大学藏学院)上过学,才让太教授曾是我的导师。他的学生很多,我想他可能不记得我了吧。”世界太小了!在我大学本科时的某次学术会议上,我曾遇见过他尊敬的导师,人和人的距离原来那么相近!于我行文之时,仁青老师已经踏上了新的征途——这次是下派热贡挂职。
  才宝哥是台里一员年轻的生力军,总是扛着摄像机穿越青海各地给观众带来无数唯美动人的镜头,而他美丽的妻子则是台里的当家花旦。他俩有一个活泼机灵的闺女,一家人幸福得无以言说。回西宁之前,才宝哥收到了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录取通知书,帅气的他好高兴,乐得就像个孩子。他与我们频频干杯,庆祝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
  “你们知道么,我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有朝一日能成为导演,拍一些属于我们藏人自己的好电影。我想去北京,去首都,去掌握真才实学。”他带着微醺的醉意向我们吐露这番心声。
  可是,台里繁重的工作使他脱不开身,犹豫再三,他决定和领导沟通一下。虽然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真到了“以大局为重”选择坚守岗位的时候,这个藏族铁汉也难免会有美梦破灭的遗憾。
  他再次举起酒杯,却有些许失落地说:“我也知道,台里人手不够,节目忙不过来,去北京读书希望不大。可是,我要能去就好了,咱们就有一整年的时间可以相聚,你们明天就要走了&&”
  这群人,这群藏语卫视的朋友们,是我在青海旅途中最大的收获之一。他们讲情义、重道义,为了所有安多方言区的族人奋斗在最前沿,工作到每一个深夜。他们奉献着,也快乐着。
   我读大学的时候,学院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他写过一本书,名曰《由“命”而“道”》,与读者探讨先秦诸子之学。一次,老教授做了一个有关“幸福”的讲座,给年轻的我们上了生动一课。
  老教授引用了胡适《我们对于西洋近代文明的态度》一文中的这句话:“人生的目的是求幸福。”他认为,“幸福”是有待的本体,每个人衡量幸福都是有具体标准的,或曰物质条件达到小康社会便是“幸福”,或曰每晚睡前读一读哲学作品提高精神境界才是“幸福”;而“求”却是无待的,只是一种个人的态度,不需要借助外力,只要自己认为“幸福”那便是“幸福”的了。
  前些天,央视记者在街头采访路人,问曰:“你幸福么?”也有路人甲乙丙丁的回答令人啼笑皆非,似乎不愿意正面回答这最单纯的问题。固然,大家只是把这件小事当作茶余饭后一笑而过的谈资,但冷静思忖,这难道不是人们对世态的消极回应么?为什么区区“幸福”字眼,会让今天的人们觉得那样沉重,甚至不知如何作答?&
  然而,我在青海藏区遇见的普通人却不一样。他们每个人纵然都对幸福有着各自不同的定义,但每个人身上散发的正能量令我非常感动。他们辛勤劳作,积极生活,知足常乐,不问自答地告诉我他们活得很幸福。这是多么乐观的心态啊!
   藏人都喜欢说吉祥的话语。文章的最后我也愿像藏人一样,向读者及远方的朋友们道一声:扎西德勒!(责编& 梁黎)
  (原文发表于《中国民族》2013年第11、12期)(编辑:张世辉)[字号:
]前一则: 后一则: 匿名:写得很感人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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