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冲突7本布局家里被人偷袭家里人出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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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模拟经营评分:语言:中文,英文,日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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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金莲又磨磨叽叽要休书,说这几日自当尽心竭力侍奉武大,单等武二一回来,她就走人。她这一催逼,把武大对她的那点同情催得荡然无存,武大一下恼了:“这哪里是休妻?分明是休夫!你就那么急不可待要去与人做小?!这事由不得你做主,我意已决,绝不休妻!你也省了口舌!”
潘金莲明白,这回算彻底没戏了。
那时不同现在,结婚离婚妇女全没自由。
夜里,潘金莲又骑在武大身上一番暴虐施为,嘴里依旧怨毒不休。武大也听得出她怨毒的不是自己。
武大不想休妻的事了,想着如何安抚潘金莲:潘金莲想离婚是不愿见武二,不愿见武二是因为没面子,为了给足潘金莲面子,自己只好舍弃这张老脸了。等武二一回县衙,自己就去衙里找他,生拉死拽也要让武二回家,必须说服武二“低头认罪”。
“兄弟,大哥是年近半百的人了,至今无子。大哥是贫寒之人,纳不起妾,就算有钱纳妾,大哥有大嫂这样人物尚不知足还腆着脸纳妾,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再说兄弟尚无妻室,大哥就为自己纳妾,大哥是不是太会瞎作了?兄弟也不娶妻生子,大哥想过继个孩子也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嫂借种。大嫂不向兄弟借种,难道向外人借种去吗?哪可就不是武家的骨血了。不管大嫂当初做了什么,目的都是为了借种,大嫂是没错的。兄弟肯借,皆大欢喜;兄弟不肯借,大哥也不能强迫,但兄弟不该一卷铺盖走人。兄弟一走,大嫂几天不吃不喝大病一场,你对得起大嫂吗?这次随我回家,见了大嫂先问好,多说好听话,兄弟这般健壮,让大嫂打两下、掐两下有什么打紧?让大嫂把这口气出了就行。”
武大翻来覆去思量这事,已将这篇腹稿背滚瓜烂熟,现在紧中紧、急中急是要强令武二娶妻,娶妻就能生子,生子就能过继,过继就能安抚潘金莲狂躁的心。等武二有了孩子,不论男女,都要让潘金莲抱着,只怕这孩子不是潘金莲亲生的,潘金莲未必亲切。武大想至此,觉得潘金莲没能借上武二的种真是遗憾。
武大想通此节,病态全无,虽然一夜未眠,精神却是大爽,他夸潘金莲好能干(指何而言?),又安慰她以后叔嫂不必见面了(这话,打死潘金莲她也不会信),然后兴致勃勃出门做生意去了。武大的忽然病愈和振作,使潘金莲莫明其妙,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下午,武大回了家,问潘金莲家里还有多少积蓄。潘金莲问做什么。武大说想做一桩生意,个把月后见货,一两年后方可见利。潘金莲:“藏头露尾,鬼鬼粜粜,定然不是好事。”
其实武大说的,就是给武二娶亲的事,因潘金莲对武二敏感,武大不想刺激潘金莲,所以没有明言,还有他“押”回武二的打算也未说与妻子,因为他觉得到那时屡行自己诺言,带武二回家向她赔不是,一家人和好如初,一天云彩也就散尽了,实在没必要现在就预先说明,就像送生日礼物,没必要事先说明礼物的内容,至于那篇腹稿――好没面子,武大更不便明言,难道就武二要面子、潘金莲要面子,他武大就不要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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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本是一番好意,只因说话暧昧,让潘金莲起了疑忌之心。
潘金莲是个骄傲要强的人,宁咬仙桃一口,不吃烂柿子五筐。可她可悲地陷入一个怪圈中,为偷一口仙桃,她要在五筐烂柿子上炼技术,当真技术炼成了,这口味也让五筐烂柿子涩麻木了,还能尝出仙桃的滋味吗?
所谓练技术,注重的是过程而非结果。西门庆虽非烂柿子,却也不是她心目中的仙桃。经王婆点拨,她牛刀小试,已然获利,西门庆一上手,她也就对西门庆没兴趣了,只是碍于西门庆对自己百依百顺,又是自己主动勾搭的;碍于西门庆是王婆介绍的,多少要给王婆些面子,才没立断与西门庆的关系。她也只拿西门庆当自己养的小白脸,毫无敬重之意,所以才大吸特吸西门庆,心想你西门庆有多少功力够我吸,等你熬不住就自动退却了,省了我抹脸往外推。
潘金莲想学技术本也无可厚非,惜哉“遇人不淑”,跟了王婆。《聊斋•恒娘》篇里有正经的媚工,绝不似王婆这般下作。
潘金莲确实内外不分,她把自己夫妻间的私房话都倾诉给了王婆――这可能是她这几年深居简出而短了见识。
王婆说:“小娘子真好哄!武大郎面善心毒(不知她从哪儿学的相术),定有阴谋,他这是稳军计,稳住了娘子,就稳住了西门庆,单等武二回来再作计较。他若没这个兄弟,这口气他不忍又能怎着?有了这兄弟,这口气他如何能忍!”
其实武大为了维护潘金莲的面子,已经决定不跟西门庆计较了。这世上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王婆这番话说动了潘金莲的心肠:武大可不是个窝囊人,当初娶自己时为不受张大户侮辱还生吞过癞蛤蟆呢,这西门庆比张大户作得更甚,武大岂肯善罢甘休!至于武二如何去折腾西门庆,潘金莲并不关心,只是这样一来,她和西门庆的丑事就瞒不了武二了,她还如何在武二面前抬头做人?象以往摆着大嫂的架子骑在武二脖子上作威作福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每念及此,潘金莲就锥心般地疼!
回复时间: 09:18
不错,你真能写,赞一个。写完后,区固定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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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若木桩,动若撬杠。
该人因过于有才,被外星人聘用,已经离开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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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问计于王婆。王婆说:“西门官人长相可胜过武大十倍?”
  潘金莲嗯了一声,心说他哪有武二威武。
  王婆又说:“西门官人的家财也胜过武大十倍,是不是?”
  潘金莲没应声,心说谁希罕。
  王婆以己之心,度人之腹,她现在是廉颇老矣,若在年轻时,她早下手西门庆了,岂容她人分羹。“就是跟西门庆作小,也胜似现在作大!既然武大不肯写休书,那就干掉武大,等孝期满了,就嫁与西门庆快快活活过活去。”
  要说王婆是杀害武大的罪魁有欠公允,潘金莲也曾闪念过谋害武大,只是这念头一起,就被理智压回去了,如今王婆捅破了这层纸,这念头就分外强烈,但潘金莲的动机与王婆叨咕的相去甚远,潘金莲如此作孽,仅仅是为了在武二面前保住自己的面子。
  潘金莲加倍体贴着武大,以求心理平衡。武大错误地认为潘金莲是暗示她已迷途知返,求他在武二面前莫提往事。
  王婆来到西门药铺,在柜上找到西门庆,说要十包砒霜。西门庆吓了一跳,说家用用不了那些,送给王婆一包,说不够再来拿。王婆临出门时,西门庆还嘱咐她要小心存放,别污染了食物。
  潘金莲做贼心虚,不敢看武大喝汤,躲在厨房里瞎忙,听见武大叫了声:“夫人,你……”就没了声响。她出了厨房,见武大僵坐在饭桌旁,忙叫来王婆,两个贼妇一点点靠近武大。武大不似书中说的狰狞,他眼中没有痛苦,没有怨毒,只有疑问……
武大死了,时年四十五岁,因习炼僵尸功过早而影响了身高,却也因此驻了颜,看上去像三十岁。
  两个贼妇摆平武大尸首,关门上锁,直奔西门药铺。半路上,潘金莲忽然站住,与王婆交待几句,给了王婆钥匙,打发她回去,自个去找西门庆了。
  潘金莲见了西门庆,示意他单独谈话。西门庆遣走伙计,关了铺门,将潘金莲领进里屋。
潘金莲说武大已被西门药铺的砒霜毒死,只要西门庆摆平这事,她就等孝满后嫁与西门庆作妾。西门庆腿都吓软了,跪在石榴裙下说:“祖奶奶呀,你以为我还能活过今年冬天吗?我快被你吸干了!”
  潘金莲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瞧你那小器样!以前吸你,是我们没名份,以后你就是我丈夫,我还会吸你吗?再说你身上的‘东西’在我身上,又没丢,等闲暇了我将吸功教与你,你再从我身上吸回去就是了。”她已脱光等着西门庆了。
  西门庆哪有心情行鱼水之欢,随便捣腾两下,就带上重金找团头行贿去了。
  潘金莲回家问王婆:“他有反应吗?”王婆说:“没有反应,确实死了,你看看。”她揭去武大的蒙脸冥纸。潘金莲不敢看武大,把脸扭开了。
  潘金莲号起丧来,王婆帮忙治办孝具。地坊团头带火家来帮助料理后事。潘金莲回想着武大待自己的好处,当众掉下无数鳄鱼泪。团头得了贿赂,说武大有瘟病,停在家里不干净要停放郊外的义庄,三日后火化。潘金莲披麻戴孝,随灵柩到了义庄。火家为方便潘金莲瞻仰,没盖棺盖,匆匆散去。潘金莲摆上祭品,见人散尽,也与王婆匆匆离去。
回复时间: 23:45
以下是引用牛八在 9:18:00的发言:
不错,你真能写,赞一个。写完后,区固定一周。
说书人就爱东拉西扯,卖弄知识(得罪真说书人啦,那就扔砖吧),只怕看官们不喜欢啊
回复时间: 00:09
不错,你写得不错,你整理内容,到时我帮你包装、推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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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3:23
  第二天,潘金莲带着祭品,王婆伴随,再来义庄,武大尸体已被烧化了。
  西门庆从王婆家后门拐进武大家里,潘金莲换上艳装迎接西门庆,她果然不吸西门庆了,也收敛了床上霸气,西门庆终于可在这美人身上为所欲为了。
  在一次欢会后,西门庆无耻地说:“我经历过的女人多了,她们在意乱情迷时大多是喊‘爹’,也有个别喊‘哥’的,只有你特别,喊‘叔叔’,莫非你是由叔叔带大的?”潘金莲当即翻脸:“你找那不特别的亲热去。”西门庆笑着说:“我就喜欢特别的。”
  话说武大被害的事不知怎地漏了底,人们交头接耳,街传巷议,没多久已是家喻户晓了。
  “这西门庆吃了豹子胆,敢去招惹武松?!”
  胆小的都躲开了,胆大的借机狠敲猛敲西门庆。西门庆的钱像流水一样向衙役、捕快、师爷、仵作以及地赖的腰包里流去。现在西门庆有三忙:忙着行贿,忙着恢复功力,忙着与潘金莲鬼混,忙得不亦乐乎!
  王婆也不太上心茶坊生意,买个乌龟精心伺弄着。
  潘金莲问:“王妈,你怎么喜欢养小宠物了?”
  “听说这东西算命灵,我留着它算命。”
  终于有一天,西门家的僮仆来到王婆家,见到潘金莲、王婆,说主人从衙门里得到消息,武松明天就可能回来,主人以将所有铺面都转让了,家人也尽数遣散,自己找地方藏匿去了,我这是为主人办的最后一趟差使了,你们也想办法躲避吧。说完,这个僮仆就走了。
  潘金莲傻了!西门庆一跑,她可没主心骨了。她问王婆怎么办,王婆也一筹莫展。这回,潘金莲真的哭了,一边哭一边抱怨王婆不该出主意毒害武大。
  王婆目露凶光:“你说什么?”
  潘金莲只顾哭,那管王婆脸色。她放着“夫人”不作,要去作妾,现在连妾也作不成,她都有心再回张家作丫头去,可她知道张家的“柳河东”是绝对容不下自己的。
  王婆说:“我们也跑吧?”
  “跑?二郎干的就是拿人的勾当,(敷衍输酒你个猪头!你干得也是拿人的勾当!也不到这儿来敷衍一下!)我们往哪跑啊!”
  最后潘金莲擦擦眼泪:“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听天由命吧。”
  潘金莲将武家钥匙留给邻居姚二。
  为避人耳目,潘、王趁夜“游走”。潘金莲身着孝服,斜挎褡裢与水囊。王婆拄个木杖,背个包裹,屁股后还挂一木瓢,不知何意,或为讨饭方便,也未可知。两人路经西门药铺时,药铺的招牌已换过,看来西门庆已是倾家荡产了。
回复时间: 18:57
----------------------------------------------鹭江风光好,当年少日,暮宴朝欢.
况有狂朋怪侣, 遇当歌对酒浪流连...
回复时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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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鼓励了, 今天说书要卖力!
话说谣言这东西,也不比瘟疫传播得慢。武二在回阳谷县的途中,惊闻噩耗,悲痛欲绝,更是加紧往回赶。一回衙,一个心腹捕快向武松汇报:西门庆躲在狮子楼,潘金莲、王蒋氏趁夜逃遁,自己盯梢大半夜,沿途作下标记,为了回来报信,放弃了跟踪。
武二见了县令,索要缉捕公文,缉拿西门庆、潘金莲、王蒋氏。
县令说都头没回来时,连苦主也没有,他只能让捕快们密访,都头尽快寻访人证,搜集物证,没有这些,怎么能凭谣言拿人?
武二要不上拘票,气哼哼出来:“人都跑了,我要证据何用?”他生怕潘、王跑远了不好缉拿,决定先拿回潘、王,再作道理。他是步兵都头,没有马,向骑兵借了一匹马,背上一口单刀,按捕快作的标记一路追赶下去。
武二越往前赶,人烟越稀少,前途越荒凉,再赶下去,连标记也没有了。武二更加焦急,生怕追岔了路。奔驰之际,前面有了人影,赶近一看,是一老乞婆,满脸伤疤,衣衫褴褛。武二下马问道:“老人家,你可见到一个美貌妇人和一老妇从这里经过?”
老乞婆只哑不聋,两手乱摆,呜呜呀呀不知说些什么。武二也不问了,上马绝尘而去。
再说潘金莲、王婆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奔波一夜,疲乏已极。潘金莲箕坐于树下睡了,王婆也歪倒在一堆败叶中。迷离恍惚间,有马蹄声渐近,潘、王起身观望,见马上一条大汉,身着吏服,背背单刀,威武雄壮,正是武二!
武二见了潘金莲、王婆,一脸欣慰;潘金莲、王婆见了武二,两脸愁云。
武二跳下马,向一身孝服的潘金莲施礼:“嫂嫂节哀。敢问嫂嫂这是要去哪里?”
“叔叔认为我在阳谷县还呆得下去吗?”
“街上闲碎传言,武二略有所闻。不知何人与嫂嫂有深仇大恨,红口白牙说这等污浊之事!”
“两年前你们兄弟团聚,畅叙阔别往事,大郎曾讲述过兄嫂在清河县无法存身,被迫迁居阳谷县。叔叔还记得么?”
“记得。”
“清河县可曾有我们的仇人?嫂嫂的仇人就是嫂嫂的相貌!只因嫂嫂长得稍微好看些,便有无耻小人肆意编排我们夫妇,以至我在阳谷县很少出门。这次大郎得了急症,不幸去世。嫂嫂被迫抛头露面,操办丧事。这回又招了小人眼,拿他人不幸以快自己唇舌。嫂嫂没能将大郎照顾周全,愧对叔叔,也不劳叔叔再送了。”她向武二福了福:“王妈,我们走吧。”绕开武二要走。
武二拦住潘金莲:“嫂嫂总不能顶着一头污水到处游走,还是随我回衙,洗刷清白为好。”
“你拿嫂子当什么人?在公堂上抛头露面,受万人指指戳戳,你很开心吗?”潘金莲绕开武二要走。
武二再次拦住潘金莲:“嫂嫂说的极是,但面子事小,清白事大。只要嫂嫂熬过这道坎儿,以后嫂嫂愿守节,我养嫂嫂到老;嫂嫂愿去,我为嫂嫂置办嫁妆,一定让嫂嫂满意。”
这年武二二十九岁,潘金莲二十六岁,谁活得过谁还不一定呢。潘金莲哼了一声:“不知叔叔拿什么名份养我,叔叔不难为情,我还难为情呢。”她绕开武二,还是要走。
武二再再次拦住潘金莲,口气转冷:“潘金莲,你如此推三阻四,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做贼心虚。”
“武二,我若害人,王法岂能容我,地坊团头、仵作、捕快都能坐视不理?你若有缉捕公文,就拿出来;没有――王妈,我们走!”潘金莲绕开武二,痴心不改。
武二再再再次拦住潘金莲,口气更冷:“贱妇,走脱了你,我还干什么都头!”伸手抓向潘金莲。潘金莲抬臂格开武二手臂:“叔叔说话不要伤人。潘金莲虽出身微寒,可嫁大郎时也是黄花闺女。可惜大郎去得早,没人给我作证了。虽然嫂嫂戏过叔叔,可这也不为过礼,比不得大伯戏弟妹。叔叔何苦为这事看贱嫂嫂?”
潘金莲虽在强争颜面,可这话也不是毫无道理。在民间人们对叔嫂之戏较能宽容,而对大伯与弟媳却防范甚严,产生这种民风的心理因素是什么现在还不清楚,有待进一步考证。
武二可不理这套:“我好话说了千千遍,你油盐不进,非逼着我动手不可,不是贱妇是什么?”他抓住潘金莲肩头,预备提她到马上去,但觉她肩头黏似糖稀,忙往回缩手,那成想潘金莲粘在手上被轻飘飘带进怀里。潘金莲趁势一伸嘴在武二脸上亲了一口,武二吓得连退好几步。
潘金莲得了便宜卖乖:“哎哟!叔叔好没礼呀。我可什么也没做,都是叔叔做的。”说罢,伸出娇小的舌头,舔着娇小的嘴唇,晃着娇小的肩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王婆瞧着她的骚样,撇了撇嘴。
回复时间: 23:36
  武二想:既然你不老实,我也就不要囫囵的了,打折你一臂再说。他猛劈一掌,击向潘金莲左臂。潘金莲竟以左肩迎接这一掌――扑腾一声,潘金莲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来潘金莲还想用吸功吸住武二,所以用肩井穴迎接武二右掌,可惜没吸住,反被武二掌力震倒。她在张家观摩大堂演武时就知道少林武功是正宗武功,根基扎实,张家吸功吸之不动,今天算是亲自领教了。
  武二见潘金莲肩头中掌,肯定受了内伤,实非本意,就伸出左手,既是抓、也是拉,去拉潘金莲。潘金莲就势扣住武二左腕,右脚藏在武二左臂之下,一招崂山派的“灵犀顿悟”式,向武二钻心穴踢去。武二若中此脚,轻则丧失战斗能力,重则毙命。潘金莲是天足,这一脚的份量是小脚老太太无法企及的。
  再一次提到潘金莲的脚。如果有人问:潘金莲连美人的第一标准都不符合,还能算美人吗?说话的只能说潘金莲的眉眼、脸蛋及腰身已美得超乎寻常了,所以才能让张大户垂涎、让西门庆痴迷、让清河县的男女们既羡慕又忌妒。
  武二这下输了招术,一是他太过托大,没将一个娇弱妇人放在眼里;二是他满怀悲仇,吃不好睡不好,疲劳赶路,精神状态欠佳,这才要小河沟里翻船!
  恰在这时,那王婆同仇敌忾,也来偷袭武二,她一木杖打在武二后背上――就算武二背上没背一口刀,他也受得起这一杖,何况还有这口刀呢――木杖立断。
  武二身子因这一击而向前倾了一下,这一前倾,使潘金莲的“灵犀顿悟”失了准头,踢在武二肩窝里。潘金莲瞪了王婆一眼:“败事有余!”
  武二赞声:“好功夫!”不敢托大,打起精神,又出招攻上。潘金莲将褡裢、水囊丢在一株倒树下,就与武二接上手。武二招招紧逼,潘金莲边打边退――不得不退,不退就要硬捱。
  斗到间深处,武二将脚在潘金莲脚下一垫,潘金莲失去重心,仰倒尘埃。武二纵起身向潘金莲踩去。潘金莲掌踵一撑,窜出三尺有余。武二就势下跪,双膝向潘金莲小腹压来――潘金莲想起来了,这就是她曾经向武二询问过的“迎风八踩”。
  上文已向看官介绍过“迎风八踩”,是双脚、双膝、双肘、双手连环四击。说话的为讲述方便,为这四击分别命名:跳深涧、跪平川、拜高山、夺玉关。
  眼下武二使的正是“跪平川”。等武二使上这招了,也猛然意识到这招使得很不妥当。
  “迎风八踩”是由打虎动作推演而来,武二创招时,假想敌是人――当然是男人!糯米不是米,女人不是人。武二何曾想过要与女人动手?打女人岂不辱没了大英雄的威名!
  现在武二由衷希望潘金莲再努一把力,躲过“跪平川”这招,自己或擒或杀潘金莲,由后两招去实现。为什么?因为这招施用于女人太过残酷。若将潘金莲轧死,潘金莲固然死得惨;若轧不死潘金莲,潘金莲必受重伤,她将在非人的痛苦中熬完余生,其惨状是生不如死。
  武二虽意识到不妥,但下压的势道依旧很猛,一是因为这四招连环,中途的犹豫或减势,必定影响后两招的施展;二是因为,与其轧伤潘金莲,还不如轧死潘金莲。
  当武二双膝将与潘金莲的小腹接触时,武二知道潘金莲要硬接他这一招了,他心念电转:也罢,你若不死,我尽快补你一刀,让你少受折磨。武二于杀人之际还动此慈悲念头,真不知该算凶徒,还是该算善士。
  潘金莲认出这“迎风八踩”的招式,就决定硬接他这一招,因为她知道自己就算躲过这第二招,后面还有第三招、第四招,自己的力量将在躲避中耗尽,终是噩运难逃,不如拼着捱一下,抢个先手。潘金莲捱了这一下,痛得龇牙咧嘴,手上却丝毫不缓,一招花果山的“叶底摘桃”式向武二裆部抓去。武二是并膝压下来的,“桃”在里、“叶”在外,摘“叶”比摘“桃”方便,潘金莲认准部位直接伸右手掐向武二臊根。
回复时间: 12:05
说话的对楼上牛八、林间小道、昊龙、贝蓝、白大少、狐说无双表示感谢
说话的自以为后面有精彩搏杀,望你们能继续听下去
回复时间: 12:18
武二丝毫没有停顿,就着惯性施展第三式,双肘向潘金莲双眼打去。按设计,双肘应该击打对手胸部,只因潘金莲硬接了第二招,没有躲避,与设计情状不符,武二也临时改成击打双眼――“拜高山”也应更名为“拜日月”贴切。
潘金莲翻起左手,一招螳螂门的“螳臂当车”接住武二双肘,并本能地用上张家吸功。及用上了,潘金莲暗叫“我命休矣!”因为张家吸功对少林功夫无能为力。
出乎潘金莲意料,她竟挡住了武二的攻招,并且将武二的功力吸向自己体内!
潘金莲何以在濒危时刻峰回路转?因为“迎风八踩”不是少林功夫,潘金莲歪打正着。
武二感到自己功力正从双膝双肘倾泄而出,吃惊不小,忙使一招“钟离醉卧”向旁歪倒,再使一招“铁拐投海”踢向潘金莲环跳穴,这不是什么凶狠杀招,只是要摆脱潘金莲。
这场搏杀让王婆看得目瞪口呆,她见武二跪压潘金莲,惊得大张了嘴,还未出声,就见潘金莲抓住了武二的“把柄”,又是一惊。双方原本是攻敌之所必救,岂料双方都是不管不顾勇抢先手。武二“投鼠”不“忌器”,抢打潘金莲双眼,眼见已然得逞,不知怎地就歪倒了。她更看不明白潘金莲竟轻易放弃了武二的“把柄”,松开右手,去挡武二那无关紧要的一脚。毕竟胳膊拗不过大腿,潘金莲被震飞,轻飘飘落在远处。
潘金莲拍拍手上的土,冷哼一声:“堂堂少林弟子,不炼少林铁裆功,却炼六合门缩阳功!”
王婆听了这话,才知道狡猾的武二用了六合门缩阳功,让潘金莲抓了个空。
铁裆功又名提肾功,与缩阳功有些许差别。潘金莲摘“叶”没摘着,手指分明感觉到了武二的外肾,只可惜不在手指之内,而在手指之外。
男人若使了“叶底摘桃”的招术,尚被人视为卑鄙下流,更何况是女人使!但武二已无暇责怪潘金莲了。论下流,“叶底摘桃”不及“跪平川”下流;论凶狠,“叶底摘桃”也不及“跪平川”凶狠。更何况武二无礼在先,潘金莲失礼在后。武二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受伤没有?”
“不劳叔叔挂念!”潘金莲没好气地说。
受没受伤,一试便知。武二出招攻向潘金莲。
回复时间: 10:54
  潘金莲应招利落,果然不曾受伤。
  武二既喜且惊,喜的是自己没作下大孽,惊的是潘金莲何以如此皮实,竟扛得过这么沉重的打击?自打武二创下“迎风八踩”以来,屡战屡捷,这是第一次失手,竟锉败在一个毫无战斗经验的妇人手下!
  潘金莲从未跟人过过招,初次过招,竟是名满天下的武松!她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心中也很惧怕威名赫赫的武二,只是情势逼到这一步,不得不硬着头皮、狠着心肠与武二动手,不动手那是死路一条,动了手就长了信心,觉着自己有能力与大名鼎鼎的武松纠缠下去。
  潘金莲何以如此了得,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与她吸了西门庆的化功大有关系。
  吸功与化功,势如水火,不能相容。西门庆舍了那么多化功,为何对潘金莲不起作用?这是武家僵尸功在作祟!
  武家僵尸功在江湖上根本不入流,张家从不演炼僵尸功。潘金莲嫁了武大之后才接触到僵尸功,积习难改,她又偷学了僵尸功。
  僵尸功既名“僵尸”,就有顽固不化之意,若将根基走扎实了,化功也奈之莫何,可惜炼僵尸功的先驱们都是些苦大仇深、报仇心切、企求速成的人,推其远祖,无非是荆轲、豫让之流,所以僵尸功在一开始就走到邪路上去了,根基不牢,难与化功放对。
  僵尸门的人犹如蚂蜂,一个蚂蜂不足惧,一群蚂蜂就让人头痛了。僵尸门的前人也曾广收门徒,扶弱济困,称雄武林。后因一场变故,遭到众门派围剿,双方死伤惨重,僵尸门从此一蹶不振,散成零星蚂蜂。僵尸门的招式四分之一都是拼命的招式,这在武林是少见的,若无深仇大恨,谁肯轻易拼命,命拼没了,别的也就甭提了,所以僵尸功想在江湖上显山露水是不可能的,零零星星的“蚂蜂”根本不敢在江湖上招摇,个个忍气吞声,得过且过。许多江湖人根本不知还有“僵尸”这一门。武大深知僵尸门的不足,所以才送武二去少林寺学艺。后来兄弟见面,武大自觉僵尸门武功低微,也很少提这一门的事。
  潘金莲身兼吸功与僵尸功,是主,吸来的化功是客。化功若去化僵尸功,吸功就会从外部镇摄;化功若去化吸功,僵尸功又会在里面滋挠。化功腹背受敌,不敢有所作为,只能粘粘糊糊附着在僵尸功上。这样,潘金莲就有了吸功、化功、僵尸功三功护体,刚中有柔,柔中又有刚,形成既坚且韧的“铠甲”,实可与铁布衫功媲美。炼成铁布衫功的人,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熬了多少岁月,才有小成。潘金莲误打误撞,竟成就一身奇功,这是武林中人想也不敢想的。
  武二见潘金莲没伤着,心想:这妇人会铁布衫功!这倒逗起武二的争胜之心:既然你凭般耐打,我索性放弃擒拿手,只管打好了,量你一个妇人气力有限,不信我打不服你。
  原来武二使擒拿手时,心存顾忌,擒拿手不可避免有肌肤之亲,这潘金莲又极不老实,不知她会冒出些什么不雅的动作,现在索性不擒拿了,就以打虎重手狠打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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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人失败,无非两条:一是不够好,二是不够骚。
  说书成功,无非两条:一是功底厚,二上不怕揍。(被武松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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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tubi63在 20:20:00的发言:
  勾人失败,无非两条:一是不够好,二是不够骚。
  说书成功,无非两条:一是功底厚,二是不怕揍。(被武松的粉丝)
有先见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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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追赶潘金莲时,只有报仇念头,恨不得当即宰杀潘金莲,可见了潘金莲,自然回想起这两年她待自己的好处,实在不愿和她动手,只盼能带她回去过堂受审。现在动上手,不禁想:她宁肯在这里捱打,也不愿回去,若没做亏心事,她有这么好的涵养吗?由此他越打越狠。武二一方面深恨着潘金莲,一方面又深服潘金莲。倘若此时有三只虎,也早让自己打发了,而潘金莲到现在依然完好,还活蹦乱跳地跟自己过招呢!他辞别她时说:“嫂嫂,我怕你了,你比景阳冈的老虎还厉害。”想不到这句戏言在这里得到验证。
潘金莲既有一身好铠甲,就任由武二打好了,何必还手,加深矛盾呢?须知再好的铠甲也有个耐受限度。要是平常人打打也就算了,这武二可是当世大力士,力气只略逊于鲁智深和晁盖,潘金莲每捱一下就痛透骨髓,可她有苦无处诉,这也是她活该!能向武二乞怜吗?老实跟武二走就不必捱打了,可她若回衙,一准是死,蝼蚁尚且贪生,她哪里敢回去,所以她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不敢露委屈相。
再好的铠甲也经不得狂敲滥打。潘金莲要想少捱打,就得还手。最有效的防御是进攻,攻敌必救,以杀还杀,借武二应招之际缓解一下自己肉体的痛苦。武二是她的梦里人,现在她和自己的梦里人性命相搏,心中是何滋味也是难与人说。
潘金莲再次被武二打飞。她站稳后忽地喝声“等等”,奔自己的水囊去了。
常言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潘金莲一身缟素,不能再施脂粉,奔波竞夜,风尘不改颜色,漫说人饰衣裳马饰鞍,天生的美人穿树叶也漂亮!她现在剧斗多时,脸显红霞,娇喘微微,更是明艳动人,就是铁石心肠的汉子也该有怜香惜玉的心了,可这武二天生就是出家人的胚子,根本不为潘金莲的美艳所动――这也难怪,任谁想起武大,都会将这“美人”二字与“蛇蝎”联系在一起。
潘金莲捡起水囊,打开塞子,咕咚咕咚喝去一半,然后亲切地招呼武二:“叔叔,喝水不?”武二嗓子都要冒烟了,怎不想喝水,可眼下的情势,向潘金莲讨水喝算怎么会事?他哼了一声,算作回答。“叔叔,见外了?见外就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也好,你不领我的情,我领你的情。”潘金莲将剩下的一半也喝了。她扔了水囊,在倒树上坐下,略带夸张地喘着气。武二可不好意思坐下,只能干站着,站了一会儿,颇不耐烦,催道:“你待坐到几时?”潘金莲站起身,就开始脱孝服。
原来武二身着都头服饰,一身短打,本就精干,而潘金莲身着孝服,虽然舞动起来,孝裙拂拂,孝带飘飘,煞是好看,可眼下不是图好看的时候,稍有绷挂就可能导致丧命,所以潘金莲将长大绷挂之物都丢弃了,收拾利落了,捋胳膊挽袖子,看架式是要跟武二大干一场了。她笑吟吟招呼武二:“来!上呀!上呀!”
什么叫“上呀”,这话真不中听。武二说个“贱”字,就又与潘金莲交了手,但见那:
一黑一白一局棋,一男一女一场拼,一掣一击一地风,一叔一嫂有如今。一个是八年琢玉在少林,一个是三家偷丹成金身。一个是替兄报仇来问罪,一个为遮丑灭口惹祸根。罗汉降魔,金刚伏虎,少林俗徒打的自然是佛门老拳不用问;飞天迎风,西子捧月,武家少妇拆的莫非是胡族解数搞不清。恶雕扑兔,穷鼠啮狸。穷鼠啮狸,垂死困兽犹顽抗;恶雕扑兔,填膺正义自张申。扑扑腾腾拳脚乱,劈劈啪啪皮骨鸣。直打得猪头狗脑难识认,天阴地暗忘晨昏。
这番交手,潘金莲占了便宜,她已滋润过了,还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而武二还干燥着呢。武二本是嗜酒之徒,这耐渴的滋味也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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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招过后,武二以少林龙爪手直击潘金莲膻中穴。潘金莲稍微向右一错身,以自己左乳迎接武二龙爪手:“嫂嫂的奶子好玩吗?”武二一惊,变龙爪手为剑指点击潘金莲肩井穴――武二若不变招,推,可将潘金莲震飞;取,可将潘金莲当即拿下。只因武二一念之仁,临时变招而失却先手。潘金莲一脸得色:“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她使出大雁门的“丹凤朝阳”式,拇指摁向武二太阳穴――绝杀!
就在武二命悬一丝之际,那不晓事的王婆又过来捡便宜,打“太平拳”,她抡起木瓢朝武二头顶打去:“再吃老娘一下!”――木瓢碎裂。
由于王婆干预,潘金莲再次失去格杀武二的机会,她这一指没摁住武二太阳穴,摁在木瓢上!潘金莲不顾羞、不顾命,好不容易抢个先手,本可解杀还杀,不成想那不懂武功的王婆越帮越忙。潘金莲火冒三丈五尺二,一边与武二过招,一边大骂:“老东西!滚开!”
王婆唯唯连声,退在一旁。
武二暗叫“惭愧”,幸得王婆年老眼拙,谁能想到自己竟两次得惠于她。
武学高手得遇对手,按常情说,应属幸事。若无对手,其寂寞感,不亚于庄子失去惠施、俞伯牙失去钟子期,了无生趣。
现在武二的心情会是怎样呢?说话的一时难以找到恰如其分的词语加以形容。《水浒传》里有现成的句子“英雄惜英雄、好汉惜好汉”,可这句用不到这里。若说武二郎英雄惜英──那潘金莲是雌不是雄;若说武二郎好汉惜好──那潘金莲是婆娘不是汉。说话的总不能说武二郎英雄惜英雌,好汉惜好婆娘吧!若说惺惺相惜吧?这“相”字又不贴切,武二有“惜”潘金莲之意,单指武功,不指别的,而潘金莲此时正为武二有一身好功夫犯愁呢,何惜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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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本以为妇道人家力量有限,自己总能拖垮潘金莲,现在看这情景,久缠下去,吃大亏的怕是自己。他虚晃一招,跳出圈外,神情凄然:“潘金莲,你有这身本事,若想扬名立万,已是绰绰有余,只可惜……”他“仓啷”拔出单刀,摆个敬刀式:“你若杀了武二,只怪武二学艺不精,本事不济。你出招吧。”武二是捉拿人犯,不是决斗,没必要分一样兵器给潘金莲以示公平,让她先出招,客气一下就行了。
武二是步兵都头,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什么带尖的带刃的、带钩的带刺的、带连环扣的、带红绸穗的、忽忽悠悠晃眼的、滴滴溜溜打转的、曲曲弯弯绕手的、别别扭扭拧劲的,他全会使。潘金莲除了会拿菜刀剁鸭头外,什么兵器也不会使。她在张家也见过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可这功夫不易练得,须有人陪练或身经百战才有成就。她见武二亮刀了,就知道自己完了:“叔叔!你当真要杀嫂嫂?”叫声里满是哀求。
其实武二已很没面子了:拿不住女人就打女人,打不过女人就动刀子,这是武松吗?
武二徒手格斗潘金莲有两大短处:一是潘金莲有三功护体,她能躲就躲,躲不过就楞捱,也不受伤;二是武二不便碰触潘金莲的一些身体部位,打斗起来缩手缩脚。现在亮刀了,武二抡起刀来就不再顾及潘金莲的任何部位,砍到哪儿算哪儿。
  常有人说:铁布衫功,刀枪不入,枪扎上一个白点,刀砍上一条白线。
  潘金莲会怕武二手中的刀吗?
  所谓“刀枪不入”,那是神话,只限于江湖艺人的表演,不能用于实战。内行人知道:“不怕枪顶,就怕枪拧;不怕刀剁,就怕刀过。”实战中,敌人不可能老老实实用枪顶着你(会铁布衫功的人),只须将枪杆一拧,“铁布衫”便是个透明窟窿;再如,使刀的敌人像使锯一样将刀在“铁布衫”上砬一下,立时便可皮开肉绽。
  武二有信心用利器攻破铁布衫!听了潘金莲几近哀求的语气,他说:“兄仇不能不报。”
  “叔叔,你想过没有,谣言终究是谣言,日后我冤情得雪,可你已手沾亲嫂的鲜血,生,如何面对世人;死,如何面对兄嫂?”
  “随我回衙,自能还你清白。”
  “那衙门是你开的?你只管拿人,管不着公堂问案。公堂上拶棒夹棍伺候着,你以为嫂子是死猪死狗是不是?到那时没有的也变成有了。”
  武二大怒:“衙门是讲理、讲王法的地方,岂如你说得不堪?!”
  看官留心,人说满话必遭报应。日后武二遭张督监陷害,衙门里一阵乱棒打得武二屈招为贼,张督监仍不罢休,务要斩草除根,这才有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逼着武二郎上了二龙山做了贼的祖宗――强盗!这强盗做到底便好了,圣人曰:“窃国者为诸侯”嘛!只可惜梁山好汉们帮着民贼打别的强盗去了(就算梁山好汉们把强盗做到底,他们与方腊的冲突也注定不可避免,宋江和方腊不可能把中国分裂成两个国家,为统一全国,争夺帝位,他们还是要大干一仗)。这是后话。
回复时间: 12:44
自己给自己灌水......该翻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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