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的权利出逃哪个国家不好遣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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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ICP备号-1为什么中国要遣返脱北者?他们从朝鲜逃离后有哪些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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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我来说是个悲伤的问题。身份警察,县城,平均一两个月要遣送一名脱北者回朝鲜。都是被报警不得不处理的,很无奈。以下负能量预警。脱北者未持有效证件非法入境,所以依法当然要遣送出境。脱北者逃到别国不清楚,在中国被发现的略了解。以下手机码字,想到什么说什么。1.被人贩子以赚钱找工作、结婚、治病等各种理由骗过来。以女性为主。偷渡地点一般是在鸭绿江上游,对应中国这边就是吉林省延边,那里水很浅,很容易过来。之后会被以几千到一万多不等的价钱贩卖,具体价格主要看样貌。如果被贩卖的朝鲜女性好看,或者反抗,会被人贩子先强奸。2.部分脱北者也会自己过来,以男性为主,毕竟边境可以说没有设防。过来后从事收入极低的体力劳动。因为没有合法身份,口音明显(大多数脱北者会在几年内学会基本的汉语),只能说能活下来,兜里钱绝对比小学生钱还少。有次遇见兜里鼓鼓的,翻出来一看全是空烟盒。3.没遇见过遣送回去还回来的,不过听边防的说不会被朝鲜枪毙,但是会关押审查几个月。当然,对自己和家庭会有影响,大致类比中国几十年前。4.被贩卖的脱北者女性大多数会被多次转卖。因为只是钱买来的,为了生孩子的,所以被家暴是常事。如果换成是中国媳妇肯定离婚,丈夫判刑,最次拘留。她们也会逃跑,不过一般是在被虐待很久。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不会汉语,身无分文。5.脱北者女性从事的工作不多,工作地点主要集中在歌厅、浴池。我很想说有个人依靠努力获得有尊严,过得很好,非常遗憾,我从没见过。6.逃出来的会有几种可能,被丈夫抓住,重复4;被人贩子抓到,重复1;跑出去,自己找个工作,重复5;找个男朋友,重复4。7.遇上极端的人渣,买朝鲜媳妇后玩腻了,自己举报自己,只被罚款,朝鲜媳妇被遣送。8.个别被卖到个好人家。疼媳妇,不歧视虐待她。她也不出去工作。丈夫给她钱舍不得花,走地下渠道带回朝鲜的家贴补。可惜,社会的阴暗无处不在。上网聊天,涉世不深,被发现是偷渡过来的朝鲜人。威胁不陪睡一次就举报她,被迫与丈夫和八岁的孩子永别……9.脱北者远比国人朴实。如果丈夫对她好,被警察带走时自知会被送回国,都会把所有贵重物品(金银首饰之类)留下。虽然如果带回去,回朝鲜那边后会少遭罪。唉…身为警察,我只能把他们遣送出境,最多自己掏钱给他们买点好吃的。希望有一天,他们可以挺直腰杆,合法的到中国来,不会被伤害。补充一句,可怜他们,但容留雇用偷渡进来的外国人都是违法行为。如果大家身边有……别告诉别人,别深入接触,别报警……更新一句,关注这个问题,希望深入了解脱北者,知道他们的一点好消息……这么多赞,头一次。谢谢大家劝我匿名,确实“别报警”这几个字有点政治不正确。不过其他的,只是分享几个故事而已。查别人水表那么多次,这点尺度还是有的。而且,匿名有啥用。另外我建议大家不深入接触脱北者,雇用、容留的处罚不轻,去年某厂在劳务市场雇了三名脱北者零工,被发现后罚三万……更新:越来越多朋友阅读了我的分享,很感谢。我还想说,其实与其说脱北者可怜,不如说非法入境其他国家的人,尤其是去法制不太健全的国家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被欺负。几个月前,接触到一个曾经去过东南亚某国的妇女。她是才逃回国不久的,但是债务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尝试出国劳务。几年前,她在报纸上看到一则召募海外劳工。待遇很优厚。在借钱交了中介费后,被辗转带到东南亚某国工作。她上当了,护照被老板扣下,被迫卖淫两年,收入分文没有。她只是个农村妇女,没有胆子报警,也不认识大使馆在哪。地狱般的两年过后,新一批被拐卖的妇女来了,其中有一个大胆的,她被带着跑了出来。中国大使馆给她们签发了旅行证。可是回国后,当初拐卖她的人早就无影无踪。她到我这里不是为了报案。虽然我听说她的相遇后,很努力的让她回忆有用的线索,可惜一无所获,假的姓名、早就停机的电话、报纸的名字都记不得了。她只想出国打工,求我给她办一本护照。我很头疼,她当年不是用劳务签证,而是用旅游签证出国的。虽然被骗但根本无法查实,非法滞留他国确是有明确记录的,而且确实有很多我国女性主动去该国做这个“生意”。我最后让她走了,我相信,但肯定说服不了领导。不过我没处罚她,虽然依法可以。她是逃到中国的脱北者的翻版。
就某些人的指责做一点声明:我说的内容不是官方的,没有任何依据来源,我爱怎么说怎么说,关他妈的你屁事!知乎没有要求每个人的答案必须是“正确”或者“真实有效”的,我就这么写了,不爱看的滚蛋!===================================================我,生在鸭绿江边,看着对岸那世界上最幸福的国家长大。我没有做过什么统计,没有查过什么资料。我只作为一个在鸭绿江边长大的人,说一下我所知道的。我上中学的时候,从教学楼往外都能看清楚朝鲜对岸有几个人几辆车。我们家是中国水利水电第六工程局的,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的父辈们跟朝鲜人合作建了太平湾中朝水电站。我们家就住在电站旁边。电站共四台发电机,中国和朝鲜各两台。===================================================据我所知:现在中国实际上对待朝鲜叛逃的人的态度是:如果你不是什么重要份子,我们也不会送你回去。如果你在中国成了家,我们也会给你一个户口。我不知道天朝当局的政策和文件是什么,但我知道的就是这样的,是我们实实在在看到的。因为我的中学同学里面就有朝鲜人。原因:确实有那种被中国警察遣送回国就地枪决的情况出现,而且不少。所以,既然人家送回去也是死,不如就算了吧,只要没有在这边犯事,就睁只眼闭只眼吧。话说,朝鲜人来东北,恐怕没有几个能有犯事的能力的。或许会有人问,这样的话,岂不是会有很多人叛逃到中国来,造成东三省的的压力?其实不是的。另外的一件真事就是:如果情节比较恶劣的叛逃的话,你一个人出来了,但是你在国内的亲人可能因此而被诛九族。情节严重:例如,你家跟村长不和等等,你们懂的。所以,如果不是走投无路的话,一般人是不会走上叛逃这条路的。====================================================不说那么多了,我还没下班呢,哈哈哈。正经回答题主的问题:1.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政府是什么态度。但是大部分的脱北者都在中国生活了下来。2.我知道的有这样几种:2.1因为各种原因,总是有一些中国男子是讨不到老婆的。那么,朝鲜来的老婆就是一个选择。有些是买来的,但是现在好像少了。另外就是逃过来的。朝鲜来的妹子,只要你对她不是很差,能吃饱穿暖,过上她认为的“幸福生活”,她就会认认真真的跟你过日子,给你生娃,帮你操持家务。2.2有些稍微有点能力的,会想办法打工,或者自己买点什么,高丽咸菜据说还是很美味的(我不吃这个,但是很多人都喜欢正宗的高丽咸菜)2.3中国有朝鲜族。据说应该以前就是朝鲜人,然后后来战争等原因,最后领土被划到中国来了。他们会到一些朝鲜族人的附近去生活。=====================================================补充: 关于我的同学,应该是再当初中朝合建电站的时候留在这边的人的后代,我不知道这怎么算,但肯定是脱北了。 关于户口,我说的是我知道的。但是我详细,没有什么地方会对说有人都统一对待的。如果你不是朝鲜非要通缉的人,在中国结婚拿个户口什么的,应该不是特难。但总要意思意思,托人加人情什么的嘛。但是如果你上了朝鲜的名单,知名要中国政府遣返的,那就真没戏。 关于我家,我家的确是住在太平湾的,确实不如前些年了,现在也就一个高中还在撑着,剩下不想关的人已经逐渐的离开太平湾了。我也不是经常回去,父母也不在那面住,只是有个房子。 关于我的工作,我是一个在北京生活的苦逼码农。从小就不喜欢水电局的生活和工作方式,所以没留在局里上班。 关于领土,是我在宽甸县听说的(我老婆的老家在那面,那面满族人和朝鲜族人不少)。=======================================================各个局的兄弟姐妹们好,这里都快成工程局联系站了~~谢谢你们~~这是我第一个赞同破两百的答案,谢谢各位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不官方,没考证。一个生活在鸭绿江边老百姓眼里的情况。
这个是政策局限性。洗地什么的就算了,这是连gov自己都在反思并且推翻的政策。之前遣返脱北者,主要原因是担心鼓励脱北,在国境内聚集大量异国难民,而这些难民还和国内少数民族拥有民族认同,这样会在边境造成严重的问题。这个出发点没有问题,但问题在于强制遣返这个政策,低估了行政成本,管理难度,低估了朝鲜饥荒和逃亡的决心,最后造成了大量鲜人分散于边境民间,又不在gov掌控。之前担心发生的社会问题依次发生。国际上还惹了一身骚。大概在09年后,gov就已经转变思路。所谓堵不如疏,开始正面难民问题,在边境建立起大规模的难民营,有目的的管控难民在中国境内的活动范围。最后是私货,这件事上最噁心最下作的就是韩国,天天在用脱北者攻击我们。假设哪一天我们真的宣布开放北部边境,所有希望过境中国去韩国的脱北者都发给1000块钱路费。20亿在国内作为路费花掉,200万人过去,韩国分分钟吓尿。等他们再跪求改弦更张的时候,还能要一笔岁贡。
我家在六楼,清晨打开屋子的窗户甚至能听见朝鲜放的广播,在公路上能看见朝鲜宣传标语。东北话说,冬天打个出溜滑就过去了,所以每年一到冬天,从高中到小学老师都会告诉学生们,晚上别出去溜达,不安全。年年冬天都会有多起入室抢劫,有死有伤。而且过来的男的不是当兵的,就是当过兵的。身体素质超级好。要是县城的话,撬门溜锁,要是农村的话,TM连家禽都偷。可以来我们这问问,看看有没有一个支持收留脱北者的
主要想谈一下第二个问题我是一个朝鲜族 算是亲身见证过一个脱北者成功脱北的传奇历程吧 我家在东北的一个三线城市 城市里有专门的朝鲜族学校(最近几年已经彻底没落了)这个真实的故事的主人公是我姥爷的亲哥哥的女儿 也就是我母亲的表妹。我姥爷70年前,也就是6岁的时候随全家从朝鲜来到了中国 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到60年代的时候姥爷的父母和姐姐由于年龄或是疾病已经相继去世,哥哥在文化大革命之际由于种种原因放弃了中国国籍重新返回了朝鲜 自此姥爷在中国没有了直系亲属但是也完成了娶妻生子 算是在我出生的城市彻底安定了下来。故事接下来来到2000年左右也就是我初中的时候,当时姥爷家里突然来了一个”远房亲戚“,母亲说是远在朝鲜的表妹,但是她来到中国过程的曲折离奇程度堪称电视剧情节。 首先她没有合法身份 是偷渡过来的 更准确说是被卖到中国的 在朝鲜时表妹认识了一个来自中国的人贩子 许以她美好的未来 等到中国时她却被卖到了辽宁省宽甸市的一个农村家庭 给一个瘸子当媳妇(据说人贩子把她卖了一万块) 她屡次逃脱屡次失败 直到一年半之后才利用赶集的机会彻底逃了出来 然后才有了某一天姥爷突然接到表妹打来的电话说自己在沈阳 希望姥爷去接她 ,于是她来到了姥爷家里 脱北历程算是正式走上了正轨。 起初姥爷对她的态度是 既然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就住在姥爷家里 好好生活下去 并且给她找了简单的她力所能及的工作(她完全不会说汉语) 但是可能她自己内心的想法却远远不止于此 咱们下面细说。 安稳了一段时间之后她通过工作结识了一个有妇之夫(当然也是朝鲜族) 男人的老婆当时在韩国打工 估计男人都耐不住空虚寂寞冷 他们迅速走到了一起 姥爷对此十分气愤 开头提到过我生活的城市不大 朝鲜族的圈子更小 第三者总是难免被人说闲话 更别提她连合法身份够没有 万一她被人举报 那就是分分钟被遣返回朝鲜。于是给她下了通牒 如果她坚持去当第三者就跟她断绝来往 结果表妹毅然决然搬进了男人家里。至此我们家里失去了表妹的讯息,但是万万没想到大约两年以后,再接到表妹的电话时她已经身在韩国,彻底成为了一个成功脱北者!据说她是离开了有妇之夫之后 辗转来到缅甸 在缅甸呆了三个月之后 最终去到韩国!说实话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彻底惊呆了 因为听起来简单但是实施起来天知道有多难! 整个过程中表妹没有合法身份 没有身份证 只会极其极其简单的汉语(基本连不成句那种)而就在这种条件下 她就这么安然无恙的顺利到达了韩国。我母亲对我说或许所有的脱北者之间都有一个类似特工的联系网络 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在指引着他们。。下面我说一下表妹的近况 也就是普通脱北者来到韩国之后所受的待遇。我母亲2011年去韩国玩的时候又见到了她,当时的她已经结婚(也是跟一位脱北者,据说现在已经有了孩子)算是终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韩国政府给每位脱北者会分配一套住房 安排工作 并且全年发放生活日用品 足够正常生活使用 而这些全都是免费的。种种都让我觉得他们千方百计冒着生命危险逃到韩国或许真的是值得的。
?-刚看完一本关于朝鲜的书正好可以回答。这本书的内容是作者与脱北在韩朝鲜人的采访口述,跨度长达7年,且均为脱北亲历者,个人认为比较可信。一:为什么中国要遣返脱北者?到二零零零年,中国人开始对脱北者感到厌倦了。他们有点担心这些脱北者可能会抢走中国人的工作,打破中国东北地区的稳定,并引发民族骚乱。人权主义者认为中国GOV在道义上和法律上,有责任给这些叛逃者以食物和住所。但是中国坚称这些跨界的人属“经济难民”并不属于中国签署的《联合国难民地位公约》中所需提供保护的难民。中国人还指出之前同北朝鲜国家安全部于一九八六年签署的秘密协议,该协议要求双方合作打击非法越境者。  中国人会定期展开抓捕脱北者的专项行动。他们在靠近边境的地区设置检查站,随机检查身份证。  在中国几个月后,北朝鲜人一般都会胖起来,也买了新衣服;因此很难将他们同中国人区别开来。  所以中国人允许北朝鲜COPS入境找出他们的国人。还有脱北者自身被发展成为diejian,去筛查其它脱北者的藏身之所。中国GOV也悬赏四十美元给举报有北朝鲜女人同中国男人生活的告密者。这些妇女会从家里,从她们事实的丈夫,从孩子身边被带走。男人会被罚款,但是可以留下他们的孩子。  在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轮这样的行动中,就有至少八千名妇女被逮捕。(直至二零零八年,这样针对脱北者的抓捕行动仍在持续着。)二、他们从朝鲜逃离后有哪些可能?1、被逮捕送入「控制及管理所」(kwanliso,事实上,就是劳动营殖民地,在这个国家最北的大山里,延绵数英里。卫星图像显示,这里大约关押这二十万人。仿造苏联的古拉格(苏联时期的劳动营-译者),金日成刚刚掌权就建造了这个集中营,将任何对他有威胁的人投入这里,包括政治上的竞争者,地主或通敌日本的朝奸后代,基督教传教士。在那里,有的人因阅读外国报纸,有的人因酒后拿金正日的身高开玩笑而被抓)。 管理所的生活:
金赫没有接受审判,但是国家安全警察最终放弃了对他叛国罪的指控,因为他们找不到中国商人,也不想让案子悬着。金赫最后被控以非法越境。这本身就是很严重的罪行了,判处入劳动营三年。  第十二教化所坐落于另外一个边境城市–会宁市,在稳城郡以南四十英里。金赫被手铐铐着乘火车到了那里。在火车站,他遇到了解送至此的其它几个罪犯。用绳子系成一串,他们列队从城里走向山里的劳动营营地。当他们到达的时候,引擎轰鸣,带动厚重的铁门吱吱呀呀,徐徐的打开。大门的顶上是金日成的语录。金赫对这里心生畏惧,以至于不敢抬眼看看这些标语。  金赫先被送去医疗室,在哪里他被测了身高、体重。劳动营没有制服,犯人们都穿着自己的衣服。  如果衣服有领子,他们就会把领子剪掉,因为在里面领子是地位的象征,被劳教的服刑人员是没有资格穿的。任何颜色鲜艳的衣服都会被拿走。金赫在中国买的蓝夹克就被狱警没收。另外一个囚犯拿走了他的运动鞋。  具金赫估计,这个劳动营里大概关押有一千五百人,大多数都是年长男性。金赫是那时年纪最小的,但不是最弱的。金赫很吃惊在国家安全特工手里,他吃的很好–由于他们手上只有几个罪犯,因此警察们去市场上买来面条给囚犯吃。在监狱吃了第一顿之后,金赫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大叔看上去一个个皮打皱,瘦的不成人形,为什么他们的肩膀突在衬衣下面,像个衣服架子。一个警卫给他了一个叫米团子的东西,其实里面大多数是玉米,玉米棒,玉米壳和叶子。比网球大不了多少,金赫很容易一手就包了起来。这就是正餐。有些时候,除了米团子,他们会有些豌豆吃。  囚犯们早上七点就要出工,开始劳动一直到日落。劳动营其实就是个繁忙的大工厂,有木料场,砖厂,煤矿和一个农场。劳动营制造从家具到自行车的所有产品。金赫被分配到伐木组。因为他很矮,因此他负责记录其它人砍伐的木头数量。他还要负责登记犯人的休息时间。金赫并不认为做这个很幸运。他怎么可能对那些早他进来十几年的老犯人进行管理呢?  “对他们的任何惩罚,你也有份,”给金赫分工的警卫这样向他咆哮。“如果他们任何人试图逃跑,他们会被枪毙,你也会。”  虽然金赫没有看见,但是确实有人想逃跑。那个人偷偷溜出他的工作小组,穿过树林,找着逃跑的路。但是劳动营的围墙有十英尺高(大约三米–译者),顶上满是带锋利尖角的铁丝网。那个人整夜都在树林里跑来跑去,最后还是回来,跪在监狱大门口祈求宽恕。实际上,他们绕了他的命,声称这是“慈爱领袖的宽宏大量”  囚犯们除了在吃饭、睡觉和意识形态学习时之外,不允许停止劳作。在新年假日里,他们要反复诵读金正日的新年致辞,直到逐字逐句的背下来。“今年,我们的人民应该加快前进速度,坚定拥护我们在思想,军队,科学和技术等各个领域的重要方针。”  到了晚上,囚犯就直接睡在水泥地板上,每个房间五十人。因为只有寥寥数床毯子,人们只好挤在一起相互取暖。有时候一床毯子下能睡十个人。到了晚上,人们筋疲力尽,没人聊天,一个个背靠背或者相互抱着别人的脚就睡着了。为了让一床毯子多盖几个人,他们都是头、脚间隔着睡,按这样的方式每个人都把自己的臭脚给了别人。  刚到的时候,金赫像害怕警卫一样害怕其它的囚犯。他以为那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犯罪分子,都是些可怕的,暴力的人,都是性侵害罪犯。实际上,饥饿的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使人们丧失了性欲。在劳动营里,几乎没有性行为,连打架都很少。除了那个拿他鞋的人,其它囚犯的暴力程度大多都不如他在火车站流浪时所遇见的孩子。他们大多数都是“经济罪犯”,都是在边境或者市场上惹了麻烦。他们之中的盗窃犯也就是偷了些吃的而已。他们中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农夫,原来在集体农庄里养牛。他的罪行就是没有向上报告刚出生就死去的小牛犊,而是把死牛犊带回家,给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吃了。在金赫遇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十年的徒刑已经坐了五年。金赫常常和这个农夫一起睡在一床毯子下,他的头躺着这个人的臂弯里。这个农夫是个很温和的人,说话细声细语,但是有一个高阶警卫非常不喜欢他。他的妻子、孩子来看过他两次,但是不被允许见面,也不准留吃的给他,这是留给那些招人喜欢的囚犯的特权。  这个农夫后来饿死了。这来的很平静;他仅仅是去睡觉然后就再也没有起来。有人在夜里死去在这里也很平常。通常靠近他睡觉的人都知道,因为垂死的人的体液会失控流出,小便失禁,口吐唾沫。但是不到早上,没有人会那么麻烦去抬走他的尸体。  “哦,某某人死了,”在报告警卫之前,有个人就这样麻木不仁的记录着。尸体就在他们伐木的那座山上火化了。也没有人通知家里人,直到他们下一次来探监才会被告知。单单是金赫的牢房里,每周都要死个两、三个。  “没人想到自己会死,他们都认为自己能活下来并重新见到家人,但是死亡就是发生了,”多年后,住在汉城的金赫这样告诉我。此时,他刚刚出席在华沙举行的人权会议,并在会议上作证。随后,他参观了奥斯维辛集中营,诉说着他自己类似的经历。在他的劳动营,没人有休息–如果他们虚弱的工作不了,他们就会被送到其它的监狱。虽然有些人会被处决,有些人会挨打,但是最常用的惩罚是饿饭。饥饿是这个政权消灭异见者的手段。  虽然要对金赫所叙述的在第十二教化所里的生活进行印证是很难的,但是也无从反驳。他所描述的细节同其它曾是囚犯和警卫的脱北者的证词没有什么出入。  金赫与二零零零年七月从第十二教化所被释放。加上被警察拘留的时间,他三年的徒刑中,只坐了二十个月。他被告知提前释放是因为庆祝即将到来的劳动党建党纪念日。而金赫却相信他被释放是为了给潮水般涌来的新人腾位置。2、成为中国人的老婆
这个人帮玉熙选了一个三十过半的农民。他非常矮–大概五尺一吋,和她一般高。他看上去呆呆的,以至于玉熙怀疑他是不是有点轻度的弱智,而且他非常害羞,都不敢正视玉熙的眼睛。毫无疑问,他肯定没结过婚,她想。他们在边境靠中国一侧的一家小饭店里见面。同她一道到中国的,另外一个北朝鲜妇女则被卖给了一个个子高些的,也更有生气的男人;他同陪同的其它人有说有笑的。玉熙感到有点嫉妒,但是她提醒自己这是她的选择–她想要一个她不可能爱上的男人。  数以万计的北朝鲜妇女就这样被卖给了中国男人。根据一些估计,居住于中国的大约十万名北朝鲜难民中,有四分之三是妇女,其中一半是以这样的方式同中国男人在一起。关于北朝鲜妇女被殴打,被强奸,成串被关押或者像奴隶一样被奴役的遭遇,简直就是一部血泪史,罄竹难书。然而,玉熙却是非常幸运。玉熙的这个男人名字叫明远(Minyuan),他没有一点自己丈夫的那种魅力,但是他却非常体贴,使得他看上去对这个世界来说太过于无知。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他抱着她,用盆子打来热水给她洗脚。他给她做好吃的,不让她下厨。他的父母也是一样的疼爱她。  玉熙同这个男人差不多生活了两年多。她也学了足够多的中文,所以他们之间可以交流。她仔细阅读一本孩子的地理书,所以她可以自学中文。期间她住在山东,那是离她跨境地点西南六百英里之外的地方;是位于青岛以西的一个富产棉花和小麦的农业大省。(这里作者有误,青岛是山东的一个市)她记住进城的公交路线。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策划出逃。  她怀了两次孕,但是都打掉了。虽然明远很想要个孩子,她还是说服了他,如果生下来,这个孩子注定命苦。中国GOV是不会承认他同北朝鲜妇女的婚姻,所以他们的孩子无法注册成为公民,这样就上不了学。“我在北朝鲜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总有一天我要回去找他们的,”她告诉他。明远很难过的点点头。  当她决定要走的时候,明远送她到车站,给了她一百元。他哭了。她也希望他能求她留下来,但是他没有。他还是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的木讷。他只是告诉她,“小心点。”3、通过中国、蒙古或其他渠道前往韩国。
中国路线:二零零二年八月末,一个周二的早上,宋女士登上了韩亚航空从大连飞往南韩仁川国际机场的班机。此次旅行她用的是一个假名,拿着一本伪造的护照。她只认识同机的另一个人–坐在几排之外的一个年轻男子。他早上六点到了宾馆房间,给了她这本护照,那是从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南韩妇女那里偷来的护照,原来的照片被小心的用刀片取出,换上了宋女士的照片。如果被询问,她要说她是一个南韩游客,从韩国越过黄海,来大连一个海边度假村度长周末。为了看上去和掩人耳目的故事相符,宋女士全身上下穿着在北朝鲜会被认为是奇装异服的新衣服–紧身的牛仔裤,亮白的运动鞋,背着个运动背包。她的耳朵打了耳洞–一般北朝鲜妇女是没有的–她的头发剪短了,并被烫成了她这个年纪南韩女人流行的式样。她还花了两个礼拜在中国增胖,打扮,让她看上去不至于像个难民。唯一会暴露身份的就是她的北朝鲜口音。因此她被建议尽量少说话。为了避免同邻座的乘客讲话,她被告知在接下来八十分钟的飞行里就待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坐着一声不吭,手放在膝盖上。她不像想象中的一个人在此情形中可能会的那么紧张。她的沉着来自于自己确定现在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她对于自己叛逃的决定感到平静。在农舍里听见电饭煲声音的那个早上,她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她已经答应接受玉熙去南韩的邀请。她想亲眼看看在电视上所看到的那个世界。她的女儿,她的孙儿女们有他们的机会–北朝鲜的形势不可能永远持续–但是她没有多少时间了。她要抓住这次的机会,但是首先她想回一趟清津同女儿们道个别。她想同她们解释下原因,再把玉熙在中国留给她的,差不多一千美元的钱分给她们。“我不能让你妹妹以为我死了,”她告诉玉熙。玉熙反对这个决定,她担心一旦回到家,她母亲会失去勇气或者妹妹们会劝阻她,但是她却非常坚持。  因为雨季,图们江水位上涨,她在清津待了差不多一个月;然而宋女士对自己的决定却没有动摇。  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信念支撑着她经历叛逃中最危险的时刻。玉熙雇佣的那个中间人也非常讶异的看到,这么个个子小小、和蔼可亲的阿婆,能够拿着假护照大气不喘的登上国际航班。  从中国出境和登机是此行最危险的部分。一旦中国出入境当局发现她的假护照,她就会被立即逮捕,并被遣送回北朝鲜,面临她的就是劳动营。现在,在飞机降落至南韩之后只有一个难关。她的护照不足以糊弄南韩人,在例行的检查中,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是一本被盗的护照。事实上,同机的那个年轻人在飞机降落之前就会收回这本护照,并且消失在人群之中。  “假装不认识我,”他告诉她。她要待在女厕所里,直到他安全的出了机场。然后她就径直走去移民柜台,说出真相。  她叫宋熙锡,五十七岁,来自清津。她在饥荒中失去了半个家庭,现在来南韩寻求自己和女儿的新生活。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按照南韩宪法第三条款规定,南韩将其视为半岛唯一的合法GOV,这也就意味着它的人口–包括北朝鲜人–将自动成为其公民。北朝鲜人成为南韩公民的权利在一九九六年被高等法院所支持。然而,现实却复杂的多。为了拿到公民权,北朝鲜人必须自行抵达南韩。一个北朝鲜人不能在南韩驻北京大使馆或者其它各地的领事馆主张公民权。基于残存的一点对其共产主义盟友的忠诚,以及对数以百万计的北朝鲜人可能越境的担忧,中国不允许庇护寻求者出现在这些外交场所。中国人知道大批东德叛逃者于一九八九年逃至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迫使当局开放柏林墙,而东德GOV也随之垮台。  南韩GOV也尽力将收容的难民数量压低至一个可控的水平。潮水般的脱北者来到南方将带来极大的财政和社会负担。  那些设法进入南韩的人所用的方式也是五花八门。如果他们有钱或者有关系,他们会弄到假护照,飞往南韩。或者,他们会从逃出中国,到其邻国如蒙古或者越南,在那里的南韩大使馆对于接收脱北者还不是很限制。还有一小部分是闯入欧洲国家驻中国大使馆或者联合国驻中国办公机构,并寻求庇护。  在中国的十万或者更多北朝鲜人只有很少一部分想方设法到了南韩。在一九九八年,只有七十一名北朝鲜人要求南韩公民资格;一九九九年,这个数字上升到了一百八十四名;二零零零年,有三百一十二名;二零零一年,有五百八十三名。到了二零零二年,多达一千一百三十九名北朝鲜人被接纳。在此之后,人数就一般稳定在每年一千至三千人之间。  到宋女士到达的时候,南韩官员已经对机场里突然出现没有任何身份文件的北朝鲜人习以为常了。  她到达仁川机场只引起了一阵忙碌,而没有恐慌。  下了飞机后的头几分钟里,宋女士都分不清东南西北。她之前只到过一次机场–那就是那天早上在中国登机的时候–而且那个和这个完全不同。耗资五十五亿美元的仁川机场一年前刚刚落成启用,机场距一九五零年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登陆的地点不远。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机场之一,它是一个玻璃和钢架的庞然大物。阳光穿过玻璃,照射着长长的抵达走廊。人们毫不费力由各个到达口前面的自动传送带运送着。宋女士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她就跟着其它的乘客同时又与那个护送的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当其它的乘客在移民局柜台前排起长龙的时候,她躲进了女卫生间,在里面她发现那里同机场其它的地方一样让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怎么让马桶冲水。洗脸盆上的水龙头是自动开关的,不用接触。她把头探出卫生间看看那个男的走没有,但是她从后面看见他还在排队,所以她又缩了回去。她又重新整理了下头发,补了补妆,看见镜子里一个不太熟悉的脸正盯回自己。  第二次,她看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她壮了壮胆,从卫生间出来,想找个警官。她差点撞上一个很高的男人,他的徽章、名卡和宋女士的眼睛一般高。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就像恳求一个官老爷一样,然后按照事先安排的那样说。  “我来自北朝鲜。我在这里寻求庇护,”她说。  这个人是个警卫。他看上去被吓了一跳,但是他知道该做什么。  “你一行几人?”他问道,一般脱北者都是集体抵达。她告诉他,就她一人。他领着她到了移民柜台傍边的一个办公室。打了几个电话,几分钟之内来了一些从国家情报局(NIS)的探员,NIS是南韩类似于美国中情局(CIA)的机构。  对宋女士的审讯持续了近一个月。之后她被转移到了位于机场附近的一个由NIS设立的专门收容新到脱北者的住所。她不允许离开那里,但是玉熙可以来看她。NIS的第一个工作是确定宋女士既不是间谍也不是诈降,以作为北朝鲜特工的卧底,任务是监视那些多年前被捕叛变的叛逃者。NIS还要筛除那些中国籍朝鲜人,他们冒充北朝鲜人,要求获得南韩公民资格,以及领取价值两万美元的安家费用。宋女士每天早上进行两个小时的谈话,然后把所谈内容写下来。她被要求把清津的主要地标标记出来–劳动党办公室,书记办公室,gu(里)和dong(洞)的边界,(里和洞是朝鲜一级行政单位,相当于中国的乡和村–译者),即地区和邻里的边界,北朝鲜人按这种方式被组织起来。她发现她很喜欢这种谈话:他们给了她一个反思自己生活的机会。在下午,她就会打个盹,再看看电视。那里有个小细节让她很开心–冰箱里堆满了免费的果汁,每个都独立包装带有吸管。  她后来回忆在NIS的日子,那是她生命里的第一次假期。在那之后,艰苦的工作又开始了。  对于每天只赚取一美元的人来说,要融入世界第十三大经济体绝非易事。南韩的人均收入大概在两万美元每年,是北朝鲜的十四至五十倍。
内蒙路线:
在教堂待了五个月后,教长建议金赫现在是时候更进一步了。教堂现在处于中国警方的严密监控之下,他们担心这些难民的安全。这个人给了金赫一千元人民币(大致相当于一百二十五美元)并要求他带领一队难民前往蒙古边界。从那里,他们可以去南韩。  如果宋女士拿着伪造的护照坐飞机的线路是贵宾头等舱的话,那么蒙古线路就是统舱散席了。但是对于没有钱的人来说,这是最好的离开方式。不像中国人,蒙古人允许南韩驻乌兰巴托-蒙古首都,的大使馆接收脱北者。实际上,如果北朝鲜人想方设法溜出中国进入蒙古,他们都会被蒙古的边境COPS逮捕,之后就会移交、驱逐–去南韩。在蒙古被捕实际上就等于一张去汉城的机票。因此,真正意义上蒙古成了北朝鲜人前往南韩的地下铁路在线的主要补给站。  金赫和其它一些难民乘火车抵达了二连浩特,这是前往蒙古边境的最后一个中国城市,一个骆驼,牛羊多过其人口的沙漠前哨地。他们一行六个北朝鲜人,包括一个三岁,一个十岁的男孩,他们的父亲已经在南韩了。计划是在一个安全地点同另一组,乘另外一趟列车从大连来的北朝鲜人汇合。  另一组里有个人熟悉地形,会带领他们穿过边界。  但是出了岔子。还在火车上的时候,金赫接到个令人心悸的电话,通知他另外一组人被捕了。他们这组人别无选择–现在回头为时已晚。他们不能去那个安全地点,因为那里可能已经处于监视之下。他们不得不丢掉手机,因为那可能会向警方暴露他们的行踪。金赫和其它的成年人们商量着。  他们曾被简单的交代过行进路线,还有一张手绘的地图。最后,他们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自行前往蒙古边界。  这些人躲在二连浩特火车站附近直至晚上九点,等着夏日长昼最后一缕光线褪去之后,他们就可以乘着夜色赶路。他们曾被告知沿着向北通往乌兰巴托的主铁路线,用铁轨当向导,之后要穿过一个分割两国边界的七英尺高的铁丝围栏。  从二连浩特火车站到第一道边境围栏只有区区五英里,从那里再走一英里就到了蒙古第一个观察哨,在那里他们要向当局投降。他们应该能在天亮之前走到那里,但是沙漠到了夜间很容易让人迷路–只有星星可以引导他们,而且一路上遍布荆棘,岩石和深褐色的沙土。大人们不断的因为走哪条路而发生着争吵。  他们应该沿着铁轨向东还是向西呢?他们选择了向东,后来证明是大错特错。边境线先是向东北延伸,之后突然向北急拐;就这样他们一直沿着与国境线平行的方向走,而不是靠近国境线并穿越过去。当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意识到了错误。戈壁沙漠上的气温一下子窜到了华氏九十多度。当他们改变方向,发现勾勒出两国边界的围栏,并穿过去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很晚的时候。他们的鞋被崎岖的地表磨得破破烂烂,很多人的脚都在流血,一个个都被晒伤。他们带的六升水也早就喝完。金赫和其它人轮流背着三岁的的孩子,但是当十岁的孩子跟不上时,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拖着他走。最终他们发现了个位于一个小水塘附近废弃的一间小木屋。当金赫跑去取水的时候,一个女人待在孩子身边。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听见这个女人的恸哭。孩子死了。  蒙古的边境COPS在晚上发现了这些北朝鲜人。出现死亡的孩子让这个案子变得复杂起来。法医需要核实死亡是由脱水导致的,而不是谋杀。对他们的调查延续了十周,在此期间金赫和其它成年人都被关押在蒙古的监狱中。对于金赫刚刚开始的自由世界的生活,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金赫于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乘坐从乌兰巴托起飞的航班抵达南韩,同行的还有一打其它的脱北者。仁川国际机场移民局官员在他于蒙古获颁的临时护照上盖章后对金赫说,“欢迎来到南韩”,此时金赫几近虚脱。  同很多脱北者一样,金赫的的欣喜很快就消失了。由于曾经被关进监狱,对他的聆讯进行的异常折磨人。南韩GOV对脱北者中的犯罪分子越来越警惕。之后,正如他想象的那样,他被释放,送入统一院(Hanawon)的营地待了一个月。他忍受不了被限制自由。  金赫的个性在南韩同在北朝鲜一样成为障碍。他易怒。他对当局不感冒。他不能安静的坐会儿。在一个崇尚高大的社会里,他的身高也成了不利因素。他的腿发育不全,他的头相对于他的身体也显得很大–这是对于那些在身体发育时,没有足够食物的人典型的身体特征。当没有营养时,身体就会引导资源优先供应给头部和躯干,而且牺牲四肢。在饥荒相关文献中,这种症状成为“发育迟缓”。在二零零三年由世界粮食计划署和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起的一项研究中发现,百分之四十二的北朝鲜儿童由于这个原因,身体受到永久性的损伤。
到达韩国后: 一九九九年,韩国在汉城以南五十英里的一个僻静的园区里设立了名为“统一院”(Hanawon)的临时难民所。那是兼具培训学校和进入社会前的过渡之所功能的一个机构,这个中心教授北朝鲜人如何靠自己在南韩生活。他们教授如果使用自动贩卖机,如何付电子账单。他们还教罗马字母,使他们可以阅读夹杂一些英文的广告。北朝鲜人还要从脑中剔除他们先前被灌输的东西–关于朝鲜战争和美国在二战中的角色。脱北者还要上关于人权的课程和学习民主机制。  在教室里,一切看上去都合乎情理,但是一旦到了统一院(Hanawon)外面,宋女士就变得超级困惑。她的课程里有买衣服的现场实践。他们剪了头发。他们去食肆,那里每个人付钱买自己的午餐。然而他们都买了面条;没人闹得明白其它吃的是什么。  有时候宋女士离开园区,外面喧闹的简直要让她晕过去。太吵闹了,到处都是灯光,让她目不暇接。她的眼睛流连于建筑物上那些生机勃勃的巨大荧光屏之间–有些有二十英尺高–都是宽荧幕。但是大多数播放的东西她都不明白。什么HDTV,MTV,MP3,MP4,XP,TGIF,BBQ–看上去像个代码,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让她最感到最神秘的还是人们自身。她知道他们都是朝鲜人,但是怎么他们看上去完全像另外一个种族。女孩们穿着那么短的裙子和真皮的长筒靴。很多人还染了发–男男女女都有,有红的,有黄的,就像洋人一样。他们耳朵上都戴着一个塑料的塞子,还有电线连到他们的口袋里。最震撼的还是,男孩、女孩手挽手的走在大街上,甚至还会当众相互亲吻。宋女士赶紧左右看看,但是没人注意他们。有一天,她去汉城的一个地铁站,在哪里她看见人潮乘着扶梯,沿着走道行进,在不同的线路之间换乘。她很惊奇于他们是怎么知道该往哪儿走啊。  宋女士在统一院(Hanawon)待了三个月。在居住期的最后,还有个毕业典礼。后来,她被给了两万美元的安置费用开始新生活。之后,她就要靠自己了。  当我二零零四年遇见宋女士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北朝鲜两年了。当时,我正在为《洛杉矶时报》采访来自清津的人。我们安排在汉城的文件室里见面。我在门口欢迎她,她穿着得体,个子很小,浑身散发着自信。她戴了一个很大的玉戒指,粉红polo衬衣的下摆整洁的扎进米黄的裤子里。她身上的一切,从令人愉悦的清淡色彩到精心做的头发,都揭示这是个生活顺心如意的女人。  在离开统一院(Hanawon)之后,宋女士找了份保姆的工作。她习惯于在北朝鲜的全日制工作,因此在全新的生活里,如果闲在家,她会很压抑。她决定不和玉熙生活,而是有个自己的公寓,并且在水原市的一个大楼里租了个工作室,水原位于汉城以南二十英里,那里的租金比较便宜。生活上节俭一些,加上不断的工作,她很快就负担的起旅游的费用–这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加入了那种专门针对年长者并提供餐饮的旅游团,逛遍了南韩的每个角落。她甚至还回了趟中国–这次是作为观光客。她也随着一个去人权大会上发言的脱北者团体去了波兰。她交了很多朋友。她甚至还开始约会。她喜欢逛市场,尝试各种新鲜东西–芒果,猕猴桃,木瓜。她很喜欢在外吃饭。但是她还是培养不来吃披萨饼或汉堡包的胃口,但是她爱上了南韩式在桌子上烤的牛肉、猪肉。  大概每六个月,宋女士和我就要聚一下,吃顿饭。当我写关于北朝鲜的文章时,我发现她成为我特别可信的评论者。她从不为北朝鲜政权辩护–“那帮腐朽的混蛋!”她有一次提到金正日的时候这么说,这是是我唯一一次听见她嘴里冒出不敬的字眼–但是她和我遇到的其它遭受苦难的脱北者不同。她还怀念着关于北朝鲜的一些–邻里之间的友情;崩溃之前的免费医疗保障。她怀念年轻时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每次谈到她前夫,她的眼睛会湿润,她的圆脸也会温柔。文中节选内容来自:《无可羡慕—朝鲜人的日常生活》(又名:我们最幸福-北朝鲜人的普通生活) 作者:芭芭拉.德米克-?
现存在中国的脱北者大概有30-40万,逃到了韩国的是2.6万,大部分人逃到延边等东北城市就在当地安身了,如果中国的警察们真的想抓,我看数目不至于到几十万的地步,大部分的可能是处于普通人的同情心放了一马的。脱北者数目来源:说被遣返回国的就是个死的,很多潜逃者不是第一次,比如著名的金恩宣,他们可能有九条命吧,枪毙了之后借尸还魂再潜逃一次,嗯。再看韩国对脱北者是个什么态度?脱北者在中国偷渡到韩国的费用是由韩国的民间团体,教会等负担的,政府不刷卡,到了之后单个脱北人土能获得3390万韩元(约合人民币20万元)、由2个人组成的脱北家庭共能获得4555万韩元、由3个人组成的脱北家庭共能获得5511万韩元、由4个人组成的脱北家庭共能获得6466万韩元。政府将分20个月定期把安家费发放给“脱北人士。这笔费用是韩国的纳税人承担的,看起来多,但是分批支付,韩国的物价又高,其实还是得自谋生路。随着脱北者增多,没有生存技能,只能混迹于韩国底层,部分脱北者自暴自弃,开始从事暴力犯罪活动,在韩国其实也是备受歧视的。在中国脱北者为了取得食物和钱财也有很多暴力犯罪的事情发生,不过国际上报道比较少而已。泰国早前对脱北者非常宽容,建立了120人的收容所,养着他们,另外催促韩国尽快交接带这群人回韩国,但是韩国的态度是推诿推诿。随着脱北者增多,一度达到420多人,收容所挤了,于是这群人不满了,说没有空调住的不爽,好像原来他们有空调似的。然后泰国怒了,对韩国说你这什么意思啊,这人你到底要不要啊我这装不下了,最后韩国终于带走了大部分。韩国的意思是什么呢?人我要不了那么多的,要不然瞎烧钱纳税人会骂我,你们中国去和蒙古泰国商量一下,弄个难民区,帮我养着吧,要不然你们就太没有人权太没有同情心了,我要去美国爸爸那告状,让全世界来指责你们。你看,韩国接纳了不到三万的脱北者就叫苦连天的,接纳了几十万脱北者的东北人,中国人反而被指责没有人性。这里先不谈国家利益了,反正,在圣母们眼里,中国就是邪恶国家,国家利益都是权贵们的,跟我们屁民没关系。如果中国不遣返脱北者会出现什么情况呢?鉴于从中国逃离是最方便的路径,且过江就没有危险了,会有越来越多的脱北者涌入东三省,其中还包括人民军的士兵。这群人没有受过教育,没有生存技能,只能找一些底层的工作做,但问题是,东三省也不富裕,也有很多贫困人口在做着这些工作,于是,他们本来可以拿2000的工资,脱北者来了,别人只要1200,你说当老板的赚钱要紧还是照顾本国同胞要紧?本来就处于底层的贫困人口会有一部分成为赤贫。当然,这是好的情况,更坏的情况是什么,一群有着相同的文化背景,生存理念,却没有知识没有技能找不到工作,还可能携带武器的脱北者和朝鲜国内的亲戚们勾结在一起,组成以贩毒为主要经济来源的犯罪集团。韩国的脱北者就是前车之鉴。俗话说是穷山恶水出刁民,苦惯了的人,是不太惜命的,还有些仇富的,或者,特别仇富。我看脱北帮建起来之后,东北的大哥们都得让道了,诶呀妈呀,干不过这群真不要命的小子啊。讲完了这些,我来谈谈为什么我们要帮三胖,和三胖翻脸到底和我们的屁民的利益有没有关系。日本侵略朝鲜战争期间,数十万朝鲜人民在中国避难,中国收留了他们,朝鲜族成为56个民族中的一员,然后韩国搞了个间岛问题。具体情况见链接:嗯,棒子就是这么个德性,中国和三胖翻脸之后,估计朝鲜也保不住了,这时候中国美国都想掌控局势,必然发生战乱,难民大量流入东三省,也许以后棒子该说东三省也是韩国的。如果三胖倒台了,千万涌入中国东北的朝鲜难民怎么安置?安置数目这么庞大的难民得要千亿美元吧至少,谁来出?本来就不富裕的中国老百姓来承担?增强边防军力要不要出钱?维持东北治安加派警力要不要钱?苏联解体,中国裁军百万,大大减轻了国防负担,为了朝鲜,却转回来了,有毛病么? 廉价的朝鲜劳动力抢占东北底层人的为数不多的工作机会后会进一步压低他们的收入水平,那些家庭会雪上加霜更加艰难陷入赤贫,同情朝鲜人之前同情过他们么?如果中国不允许难民涌入引起冲突,中国的边防兵是开枪还是不开枪?如果难民里有人民军携带武器混入其中把冲突加大化如何解决?开枪中国就被扣上反人类的帽子,不开枪边防兵有死伤不说,根本拦不住难民进入了吧。一群没有受过教育在现代社会很难谋生,语言习惯文化背景都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数目巨大,赤贫,里面还有携带武器的军人,不会滋生大量犯罪集团?东北成了金三角你感觉东北人民会幸福吗?还有政治小清新说国防不需要朝鲜这块缓冲地,估计他不知道地缘政治是什么意思,也不觉得中国一圈都被亲美国家包围了被第一岛链卡死有什么军事意义。我就只想提一点他的脑袋能理解的,朝鲜的土地上如果出现了美国驻军,雷达一架,那技术,你指望北京还能有任何国家秘密?对内,我们和权贵是竞争关系,监督关系,对外,国家利益可不是一句虚幻的词,他和中国人的利益是重合的。至于人权,中美建交的蜜月期是几几年?那时候文革打的火热美国管你的人权了么?只要能一起抽苏联大家就开心了嘛。本国的人权高于本国的国家利益,而不是他国的人权高于本国的国家利益。
那些要收容脱北者的不如先去问下东北人愿不愿意做这个冤大头吧,你们只是动动嘴皮子,人家可是直接受到影响的。
中国向来没有收容因政治原因寻求避难的政策,加之和北韩的关系很微妙,不会因为收容「叛徒」而影响两国关系。从北韩逃离后在未到达某国领事馆或接头人之前,安全问题还是无法保证。一些在途中饿死或发生意外(北韩普通老百姓吃饭问题还是个问题,没有足够的体力和干粮维持逃离),一些在关键时刻被发现遣送回国。回国后轻者劳动改造,重者判刑或处死,当然也有数次逃亡未成功的人,他们一次又一次冒着生命危险逃亡的原因不多说了。逃离成功有接应安置的人,比如韩国、欧洲一些国家。个人来说过得还算不错,韩国对这类人的条件还不错,在中国来说基本奔小康了,有房子住有食物吃还有一笔不小的安置费。但是他们担心未逃离出来的家人,这些人在北韩会被当作叛国者处置,或劳改或判刑或处死。关于「北逃」有两部电影,一部是根据真实事件改变的,涉及中国。不妨一看,或搬梯子到外边查查,资料不少。
北棒就在中国的边上,中国帮助脱北者,就会激怒北棒,恼羞成怒的北棒会做出什么事来,大家都不知道,当然,我们这边也有一部分人本着慈悲为怀的精神认为我朝跟我朝治下的子民皆是罪人,应该赎罪。所以我们应该可以这么解决问题,把我朝这些深感歉疚的人送去北棒,然后1:1的比例换回北棒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既能挽救这种人道主义灾难,为我朝拉高国际印象分,又能为这些人找到赎罪渠道,何乐不为。我相信,我朝的这些圣父圣母们也不会有意见的。所以我们应该可以这么解决问题,把我朝这些深感歉疚的人送去北棒,然后1:1的比例换回北棒那些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民众,既能挽救这种人道主义灾难,为我朝拉高国际印象分,又能为这些人找到赎罪渠道,何乐不为。我相信,我朝的这些圣父圣母们也不会有意见的。
补一个当事人回忆吧:" 编者按:赵真惠,一个“80后”朝鲜姑娘,是无数脱北者中的一个。她和家人在十年中几度逃到中国,又几度被遣返回朝鲜。  赵真惠:我们刚过河的时候,那个村子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是属于和龙县的,吉林省和龙县。刚过河的时候,我们就看见地里那些土豆啊、苞米啊、黄瓜之类的, 满地都是。我们就觉得很吓人,这怎麽能没人去偷呢?因为在朝鲜,这样的地里面肯定有很多人要看管,可这里没人看管。我们实在饿得不行,就摘苞米,剥了皮生着就吃。黄瓜之类的,我们也摘了吃,一边吃,一边走。  过了 一阵以后,我们到了一个村里,有一位奶奶和爷爷住在那里。这个地方是我爸爸妈妈以前来的时候住过的家里。我一进门就看见炕上面有做米饭做完以后剩下的锅巴,有一大堆。我问他们吃这个行不行?他们说可以。我妹妹和我就跑过去吃。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以后,他们让我们吃饭。吃完饭后,实在撑得不行,一边吃药,一边拉肚子。差不多有一个月左右,我们每天就知道吃,一天到晚只想着吃。  第二天早上,我一起来看外面的时候,我就懵了。那个奶奶把一些大米,碎一点儿的,不好的大米满地撒。鸡啊,狗啊,猪啊,都跑过来吃那个大米。土豆也在外面放 着,猪去那边吃土豆。我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我就哭。那是我来中国以后受到的最大的一次打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有些圣母小清新看着其实很反胃。脱北抓回去会被枪毙,为何我们非要收留他们呢?收留以后也是农夫与蛇的故事,中国本土人口压力就大,为何要收容他们?他们应该去韩国,他们才是一个民族的,才容易融合。就像一些圣母小清新同情穆斯林一个道理。不想被外族侵入我们的华夏文明,更不想看到五胡乱华,回乱屠杀汉族同胞,真是灾难。也劝告一句朝鲜族的朋友,你们已经是中国人,烦请考虑中国和中国人的利益。如果你们觉得根在朝鲜,想要帮助他们,那不如回到朝鲜,也请不要在外交等各方面给韩国朝鲜做奸细,我们受不起!政府对你们够好了,中国没有义务收容朝鲜人。我们计划生育不是为了给外族腾空间
题主问:为什么要遣返?说得好像不遣返才是正常的情况.难道世界上哪个国家是可以无偿收留偷渡者的么? 皿煮灯塔国不也是每年遣返好多从墨西哥奔向自由皿煮追求美好未来的可怜人?我们的生活空间已经够拥挤了,凭什么还要免费提供给那些外人.如果说我们很富足了,帮帮也没什么,但问题是我们自己都还问题一大堆,贫困山区教育问题,底层劳工权益问题,老年人养老问题....我实在不明白那些对不相干人群报以崇高同情心,而对自己同胞的苦难漠而视之的人是个什么心态?
1 脱北者更应该偏重于难民身份,但中国政府不承认此点。2 遣返回去的结果是关押于集中营或枪决。3 脱北行径一经发现,全家都要受到株连。4 此问题回复中没见到多少广施博爱的圣母,却看到很多抱着“非我族类,死不足惜”的Low逼。5 我很郑重的对这几位说一句:国家政策,我不羞耻,但是惋惜。同辈中有人如你者,我才深感不幸!
从微博看到这个链接,特地注册了来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分清楚难民和经济移民的区别。难民是受到迫害不能遣返的。经济移民是送回去也没事,最多因为偷渡行为受到相应惩罚的。脱北不管是因为政治还是经济原因出逃,出逃行为本身就意味着他们回去会受到严惩。未必会死,但是肯定进劳动营。劳动营里条件恶劣死亡率很高。单就这条他们就不是经济移民而是难民。各国有权利遣返经济移民,但是没有权利遣返难民。这个是国际习惯法,对各国适用,不管该国是否承诺。此外,中国还是难民公约缔约国,所以中国也是承诺了不遣返难民的。当然,承诺了也可以当放屁。参考澳大利亚。胳膊粗的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别人也就谴责两声。顺便说下,国际社会不仅谴责中国遣返脱北者,也谴责澳大利亚拿难民卖猪仔。这方面并没有针对中国。脱北者在中国会不会成为一个巨大的负担? 放开了有可能会,也有可能不会。首先,逃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朝鲜完蛋,否则不会有大的难民潮。其次,按照韩国的法律,他们都是韩国公民。所以韩国愿意也有义务接收。当然人多了韩国肯定会推托,但是这是它的公民,中国完全有能力和权利要求韩国直接接受。再一个,国际社会也愿意给钱。中国这样的经济体量,承担一个中转站的角色,完全没有问题。中国遣返脱北者,完全是政治考虑,照顾小弟的心情。问题是中国再照顾三胖,三胖一样在中国边疆做核弹试验,打脸啪啪的。三胖也一直试图甩开六方会谈跟美国直接双边谈。是美国一直坚持六方。对于一个神经病,你不要妄想对他客气他就会跟着你走。事实已经很明确了。我能理解中方的考虑。但是现实就是你罔顾人权,违反国际法,最后也没能讨好那个神经病。
我知道的和楼上有些不一样。我所听说的都是中国人受害者。我家在东北吉林边界,临鸭绿江,离朝鲜非常近,近到什么程度呢,举个例子吧。1.我爸小时候就经常游过鸭绿江到朝鲜去。2.我去年冬天在鸭绿江上玩儿的时候,听到对岸的朝鲜兵在唱歌。我所知道的偷渡过来的有三种人。1.偷渡来换东西的。前些年用一块钱的袋酒两块钱一盒的烟都可以换些铜制品铁制品类的。初中时候老师家邻居因为和朝鲜人换酒,往里面掺水,估计掺多了吧,朝鲜人半夜去他家把他杀了。。。2.偷渡来打工的。亲戚家的保姆就是朝鲜偷渡来的。非常聪明,很快学会汉语,而且勤快,能干,力气大,形象点说是可以当男人使的。。据他自己说家里太穷了,整天饿肚子,所以跑过来这边了。3.还有些偷渡来的,为非作歹吧,可能因为不会汉语也找不到工作,要吃饭只能。。。去人家里抢劫,有的直接把人杀了,有强奸妇女的。我们这里隔一段时间就会听说哪里哪里又有在逃的朝鲜人了,刚刚在哪里犯下什么事情。朝鲜人体力非常好,还擅长走山路,躲到山里,警察非常难抓到。还有他们嘲笑中国警察是猪。。。
中国不承认这些是难民;他们只是偷渡入境的外国人,当然应该遣返。至于遣返后会怎么样,我国政府认为没有任何证据或迹象表明这些人会收到不公正对待,况且即使会判处死刑,那也是朝鲜内部事务,我国本着四项基本原则,绝不干涉他国内政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两句至理名言:【关你屁事】 和【关我屁事】,世间事大抵如此。另外那些欧美国家和泡菜国开嘴炮提人权,收留几十万人这事,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b,装逼遭雷劈。以上。
看着大家说着异国的惨状,心里想的都是我可爱的家乡中国。
太多的国际支持都了!中国支持脱北,就意味着放弃北朝鲜,也就是加快帮助南北朝鲜统一(当然一定是南统一北了),之后就是美国驻朝(新的统一朝鲜哦,驻军在六万左右)军队北移,移多少要看中国给多少利益,反正不给多利益一定会移到鸭绿江江旁边。这种情况中国怎么办?? 基本上就是十年左右4万亿人民币左右的战略防御性保护,只是防御地,没有其它方法的。其它如南面呀,日本呀,基本上只有防御,战略性平衡的机会都没有。一年4千亿哦。干什么不好呀!贪污部分外也还可以解决很多老百姓的请食教育问题。数字仅为估值,学战略或精通的人帮算算吧!你说我党是要帮助脱北的呢,还是要帮助我中华人民??!难道中国人就要比脱北者低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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