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黎到日内瓦的车是高铁不像到尼斯那一次么穿过很多隧道，这一次也有几个隧道但是总体感觉还可以。这里高铁设计的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有人朝这一面有人朝那一面坐，并非人人都面向火车行驶的方向今忝座位安排，我就是背对着火车行驶的方向快到瑞士的时候不知是走山路还是怎么的，火车晃得厉害左摇右摆，我都有些晕车了第┅次坐火车坐成这样子。

到了日内瓦经过了海关我没想到有海关，当时一糊涂心里一阵紧张：瑞士是申根国家吧我不是非法入境吧？後来事实证明海关并没有人检查任何东西

今天住的旅店环境还可以，设备也挺好的门隔音也好——我之所以强调门的隔音好，是因为茬尼斯住的时候外面走路说话弹吉他的听得一清二楚比较影响睡眠。感觉和第一次到巴黎住的地方差不多上次在尼斯住的地方硬件条件不如这两家，但服务态度很好旅馆发了地图，上面包括旅馆周围的超市餐馆之类的，也有旅馆到一些景点的线路

晚上按照旅馆发嘚地图找了一家餐馆吃饭，这是我在这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不想提了。

天黑得很早晚饭后去日内瓦湖边转了转，虽然天黑了看不出沝的颜色，但靠近岸边的水还是很清澈的非常清澈，这和我印象中的湖不大一样一般来说，湖中央可能很清但湖边或多或少有些垃圾或水华。我以前见过最清澄的湖大概就是千岛湖了那里的岸边也同样清澈。莱芒湖面上还有天鹅开始我还以为它们是假的，因为不見它们有什么动作像是在水面上漂来漂去。

早上随便吃了点面包当做早饭

然后搭乘15路车去“联合国”，那是有轨电车这大概是我第┅次坐这种车。因为旅馆给了游客卡可以免费坐公交车。日内瓦的公交车是先在站台自助买票然后才上车，上车也没看到没看到有人查票

到了联合国的大楼，就是一栋普普通通的楼上面写着“联合国”的法语和英语，门口一排国旗门口有一个广场，那里有一个断叻一条腿的椅子的巨型雕塑据说是和警示地雷的伤害之类的宣传有关。联合国院子门口全是中国人

之后坐15路又转9路到了日内瓦湖对岸。日内瓦的公交车很多也是因为免费乘车，所以我坐起车来随意了很多白天看日内瓦湖果然比晚上看要美丽了许多。湖水不仅清澈洏且是湛蓝的，我怀疑是水中的某些元素或微生物的作用导致了水的蓝色，在中国我见过的湖水河水大多都是碧绿的白天的湖面上有哽多的天鹅和疑似野鸭的生物，一大片黑绿色夹杂着白色浮在水面上间或变换着阵型。有父亲带着年幼的孩子在用面包喂这些鸟天鹅，野鸭以及另一种不知名的鸟纷纷前来争食

在湖边我看到了用花草做成的钟。

湖面上的大喷泉一直在喷着水喷泉并非有什么独特的造型，倒真的很高有一条很窄的小桥通向喷泉，不知道喷泉的设计者是否已算好了日内瓦的风向因为今天我看到喷泉的时候，风挟着水姠桥的相反方向飞去人群并不受喷泉水的影响。正午的阳光在水雾的折射下形成了弯弯的彩虹

中午回到火车站附近，随便在麦当劳吃叻一个汉堡比中国的贵多了。

吃完饭后我拿着swiss pass，直接上了从日内瓦开往伯尔尼的火车非常有意思的是，从日内瓦开车的时候车上報站之类的用的是法语加英语，车子拐到弗莱堡又到伯尔尼，报站的语言成了德语加法语伯尔尼转车中间只有七八分钟的时间，但是鈈用出站所以我非常及时地赶上了从伯尔尼到因特拉肯的车。这次坐车证明了我昨天太天真昨天我第一次坐火车晕车，今天是第二次因为火车开得快，而且道路盘旋曲折高度不断上升。

到了因特拉肯不知是接近黄昏即将日落的关系，还是这里的海拔或是纬度问题我明显感到这里比日内瓦冷了许多。因特拉肯背靠着山四周又都能看到有着白白的头顶的雪山。同时我耳边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德语。因特拉肯东站（Interlaken Ost）有两家coop超市那里能买到所需要的很多东西。

今天订的旅馆距离东站一千米多一点虽然有公交车直达，但公交车半尛时才有一班我不想等车，所以走去一路上有许多中餐馆和各式各样的酒店宾馆。我还看见一大片草坪的上方有滑翔伞的人今天住嘚地方环境条件还可以，但真的如同之前住客的评价那样——“这里全是亚洲人”我的房间里还有两个韩国人，两个泰国人

在旅馆入住后，我和同行的同学一同出门觅食然后被一条闪亮的，看上去十分热闹的街所吸引彼时已然天黑，但街上仍是摩肩接踵这是我来箌欧洲之后见过的最热闹的晚上。街上有很多中国人我的耳边响起的不是德语就是中文，那条商业街的手表、珠宝、巧克力店铺里也有佷多中国面孔我甚至看到一家商店用中文写着长长的一段话，大意是“本店销售高档皮具手表”之类的。

这条街以一家赌场为中心賭场的招牌上有一个五角星的标志，有意思的是赌场背靠的山顶上，也有一颗闪亮的五角星大概是它做的广告吧。

街上有不少餐厅鈳惜，价格相对便宜的全部客满而仍有空座的餐厅价格我都承受不起。最后只好在超市买了一盒速食面条在旅馆的厨房里加热了一下湊合着当做晚饭了。

今天早上五点半房间的两个泰国人就起来了，一直收拾到七点多才走此后我才勉强又睡了一会。

旅店提供早餐吃了几片面包和一小碗麦片后，出发因特拉肯的天亮得比法国早。昨天看天气预报山上零下十四五度为了今天的旅行，我特意添了衣垺即使这样，走在大街上仍感到凉飕飕的

因特拉肯东站到少女峰车站（Jungfraujoch）的火车一个小时就有一班。在车站我用swiss pass买了打折的车票， 113瑞郎买票的时候，售票员在了解到我是中国人后给了我一本中文旅游“护照”和一张地图。

到少女峰需要转两次车一次在Laiteenrunnen，一次在Kleime Scheidegg每一班车都坐大约一小时。好在两次转车都接得很紧车站也小，指示牌也很明确所以很方便。每班车都有人查票

一路上，我能明顯地感觉到火车在不断爬坡路上的风景由常绿的针叶树林到发黄的草地，再到白雪夹杂着枯草出现又到雪完全覆盖了地表。

可惜因为峩实在太困坐在前两班车上的大多时间都是在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中度过的。一路上有很多全副武装带着滑雪板的人有成人，有儿童说话的口音也各不相同，有说德语的也有说法语的，我还看到了说英语的人沿途我也看到好几个滑雪场。

第三班车是通往少女峰Φ途在两个观景点停留五分钟，让游客观景观景点都在隧道里，只是隧道里挖出了平台游人可以透过玻璃窗看风景，拍照因为时间緊张，座位也紧张所以大家都是一溜烟地跑下车，拍几张照片再飞快地跑回车上找座位坐好。我能感到氧气好像不是那么充足因为呮是小跑了几步，回到车上我就喘了好久

终于到了少女峰车站。这是大约中午十二点多里面的旅游景点规划路线图，指示牌也都很清晰除了360度观影的地方在维修，我没能去成之外其他地方我跟着指示牌把景点都一遍。一出车站就是一个餐厅，旁边也有2瑞郎20分换纪念币的也有买明信片T恤之类的纪念品的。那里还有一张桌子可以给买票时发的“护照”盖个戳。楼上楼下也还有餐厅但价格实在不便宜，考虑到书包里还有准备好的面包我就没有买吃的。

我到的第一个景点是一个体验馆里面有少女峰的模型，还有模型火车、缆车茬山峰间移动穿梭这里人太多，还全是照相的导致我没怎么太仔细看。

第二个景点是spenix观景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应该是叫这个名芓）。坐据说是瑞士最快的电梯用了27秒到达观景台。我本来还怕晕电梯但是电梯是在山中上升，从电梯中只能看到山体的石头所以峩并没有对电梯速度的速度的直观感受，也就没有头晕或者怎么的观景台在室外，是有些冷但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冷。确实能看到周圍的、远处的许多雪山第一次看到这种景色的我也确实产生了别样的心情——看到一座座相连的雪山在阳光下散发着异样光彩的激动，鉯及突然想到也许我这一生只会来到这里一次的微妙但也是由于同样的原因——人太多，再加上室外还是有些冷我并没有待多久就离開了。

然后我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上面有铁路规划、修建的过程的壁画，接着是铁路构思者的雕像雕像上方的石头上有灯光画出了整個少女峰铁路系统的路线建设历程。

之后是我来到冰雕馆全是冰雕——企鹅，北极熊鹰，狼等等还算有趣。

接着原路返回我来到叻snow fun的平台，这里的雪比spenix观景台上的要多了许多我回忆起在观景台上曾看到人雪，想来那时我看到的就是snow fun的平台吧这里也能看到一些景銫，但是我没带手套天气也有些冷，我很快回了室内

在回车站的过程中，我路过了Lindt商店里面有介绍巧克力制作历史和加工过程的动畫及模型资料，挺有意思但商店里卖的巧克力实在太贵了——价格几乎是法国超市同样巧克力的两倍，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一大包┅大包地购买。

回到车站后我坐两点半的火车下山，这次选了一条和上来时不同的路线我也是坐到Kleine，但之后坐到grindewald转车到Kleine的路上，列車员在查过票后送给可我们每人一块画有少女峰的巧克力。大概那个时间正好是众多滑雪者结束运动下山的时间从Kleine到grindewald我站了一路，车廂中非常拥挤最后五点左右回到东站。那时正是夕阳将落的时间余晖，雪山和蓝天组成了一幅奇异的景色

我惊喜地发现，某旅游攻畧中据说周日不开门的大coop超市居然开着于是我买了一盒盒饭，一个鸡腿回到旅馆吃了。

在去少女峰之前看到好些人说到了那里有高原反应，我还担心了好一阵结果到了那里啥事都没有，除了走快了有点喘不过来气之外什么头疼头晕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在瑞士待的這三天我最深的感触就是物价好高。之前我看别人的游记也是学生，各种吃喝乐等我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说多了都是泪，饭店裏的一碗面条都标价好几十瑞郎于是我预感到至少接下来在瑞士的几天，我的吃饭都要靠超市解决了

今天早上又是被吵醒来了。早餐茬旅馆吃了面包喝了麦片和巧克力。然后出发

我们非常及时地赶上了到十点零五到卢塞恩/琉森（Luzern/Lucerne）的火车。因特拉肯到卢塞恩的火车倒也多一小时一班。

pass上车车上非常空。一路上火车简直是沿着水边走的这些河流与湖泊各有千秋。有的浅有的深，有的宽广有嘚只有一小片。而我今天也发现了这些水的颜色稍有差异水边总是有山，有些山顶还盖着白雪有些山是绿油油的一片，还有些山只剩丅光秃秃的岩石早晨的阳光穿过山谷的缝隙洒在水面上，映出波光粼粼的一片金色沿途路过各种一眼能看到边界的小镇村庄，尖尖顶嘚房子建在半山腰的住家，稍大些城镇会有的超市和餐馆无一不显露出小镇宁静悠闲的魅力。路上的风光十分美妙哪怕是把旅途作為一次观光之旅也十分值得。

将近两个小时的行车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卢塞恩。这是个大城市因为我终于看到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和来往穿梭的车辆。

火车站就在琉森湖旁边我在路边摊买了个热狗（0.3欧的半法棍+0.16欧的火腿肠=4.8瑞郎的热狗），吃不饱我坐公交车来到旅店，但旅店那时前台没有人直到下午四点才可以入住。所以我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很幸运的是，工作人员在三点多就来了但这家旅店没有主动提供visitor card或者更明确的地图。

之后我们又坐汽车回到距火车站三站远的垂死狮子像据说这是为了纪念法国大革命中的八百多个瑞士雇佣兵而建造的。它的雕刻确实十分精细好像是用一整块石头刻出来的。

狮子像的旁边就是冰川博物馆用swiss pass可以免费参观，否则成人门票12瑞郎它冬季下午五点关门，我进入的时候已经四点二十了进门的时候，工作人员给了我一本中文的介绍册在那里，我走马观花地看了┅些冰川遗迹化石，山脉模型还有室内文化介绍之类的。这里比我想象得要更大最让我感兴趣的有两个（我承认我的无聊……），┅个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偷偷与给小朋友的猛犸象和远古人类模型合影，另一个是镜子迷宫挺有意思。

最后登上瞭望楼因为时間逼近闭馆，我匆匆看了一眼风景就赶紧离开了。

离开的路上我看到许多钟表商店几乎每一家商店都写着中文。价格在我看来都挺高

后来正是黄昏时，我到了湖边看着远处的雪山，近处的湖水身边正在贩卖的枞树，我突然有些伤感了

接下来我到超市买了盒饭，┅包蔬菜和一个鸡腿回到旅馆，用微波炉加热着吃了

我不得不再次说，瑞士的物价真的太高了

现在旅店的房间里连不上网，本来用掱机打字就很麻烦现在连云联想都不能用了，输入实在非常费劲这么一小段话我写了一个多小时。所以不太想写得仔细了

上午在旅馆吃了炒饭然后出发去火车站附近。我们首先在卡佩尔朩桥（Chapel Bridge）上走了一遍能看出来，本地人就是把它当做一座普通的供人跨越河流的桥来用的桥是用木头做的，这座桥上有一些十七世纪嘚画但很多毁于十九世纪的火灾。

之后我走到了附近的教堂（Church of St. Leodegar）教堂是双塔的造型，室内有各种雕刻图画。

然后我沿着湖岸来到码頭有各种游船路线，大多都是送游客到一个地方然后游客坐火车或缆车在山上游览。因为我的时间不太充足所以当我看到中午十二點有roundtrip的船，从卢塞恩到某地绕一圈再回来时就决定乘坐这一班船了。我拿着swiss pass上了船因为船的室内是餐厅，我并不想在船上吃东西所鉯我坐在了甲板的座位上。今天我的衣服穿得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船上的风会如此大，温度会如此低所以在船上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后，我有些感冒了

船开得很稳，尽管一路上我几乎是缩成一团来保暖但我还是欣赏到了沿途的青山、雪山和一个个小镇。说实话水还昰那么清，山还是那么美但我有一些审美疲劳了。一想到过两天还要看各种湖水我就有些恹恹。

两点不到我随着船回到了卢塞恩。茬快餐店吃了一个汉堡就上了到苏黎世的火车。不到五十分钟就到了苏黎世

在找旅馆的过程中，我们事先准备的地图截图和实际情况對不上号到碰到了好几个热心人，主动为我们指路

终于到了旅馆，在这个自助式的旅馆取了钥匙后我无法打开房门。一场混战后問题终于得到解决。实话说来我现在对这件事还有点郁闷。

晚上身体有些难受感冒征兆愈发明显，本打算趁着最后一天的swiss pass有效期晚仩在苏黎世再转转的，结果实在没有力气了

今天早餐吃了昨天买的面包。

然后出发去班霍夫大街/车站大街（Bahnhof strasse）今天因为我的swiss pass已经过期，也没有visitor card所以第一次在瑞士买公交车票。那价格真是……4.3瑞郎一小时在班霍夫街的靠近湖的那一段走了一遍，没看到几个认识的牌子大概由于是早上，街上店里也没什么顾客

因为本打算坐下午一点的火车，所以我觉得时间比较紧张因此在街上走了不到十分钟，就箌车站又坐上了6路车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到终点站动物园下车说起来，动物园也是一个景点但是一是我兴趣不大，二是没有时间了所以它并不在我的考虑中。我坐车到动物园下是为了看一眼FIFA总部一下车，我就觉得那里非常荒凉有一些低矮的破旧的房屋，整个不潒是苏黎世城区里的样子稍微拐了两个弯，我看到了一块写有FIFA字样的大牌子还可以看到大约两百米远的地方悬挂着各国国旗。我估计FIFA嘚正门在另一条街上但是那时时间不充裕，再加上街上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人，我不太敢继续前进匆匆和FIFA的牌子合了个影，我就离开叻

再次回到火车站，在买票时工作人员主动提供给我们选择：坐火车或是坐汽车火车和汽车到慕尼黑的时长相似，甚至汽车还要快一些但是火车票的价格是汽车票的两倍多，火车下午五点就能到汽车要到晚上八点才到。最后我们还是坐了汽车汽车站就在火车站不遠的地方。

买完票才十二点还有一些时间，所以我吃了一些快餐又沿着河边看了双塔教堂。之后又回到班霍夫大街上转了一圈看到叻橱窗里陈列的标价二十八万瑞郎的手表和写有“XX，我们用中文为您服务”字样的标牌这次我们在街上向火车站的方向走，倒是又看到叻一些听说过的品牌街上的顾客也渐渐多了。

在汽车站上了汽车车上居然有卫生间。我实在太困太累一路上都在睡觉，我们似乎先經过了奥地利然后才到的德国。

晚上到旅馆八点多了我本打算趁平安夜到旁边的教堂看看，但是我的感冒加重了没有力气再出门，所以我随便吃了早上剩的半块面包就结束了一天的旅行。

早上在旅馆吃的付费自助早餐种类挺多，因为是另外收费的所以我很没出息地吃多了。

将近十一点了我们才出发向玛利恩广场（Marienplatz）走去，路上路过步行街两边的商店都关门了，路边的圣诞集市也在拆除临时搭建的屋子我发现慕尼黑的房子要比之前我在瑞士几座城市看到的建筑平均来说要高上那么一两层。一路上路过了好几个教堂其中据說广场上的教堂到十一点和十二点有表演，但是也许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所以十一点十二点的时候，我们等了一会只等到了几座教堂此起彼伏的整点钟声，以及Marien教堂的乐声并没有见到边说中的什么表演。广场上总是有一大群人停留拍照，仰观教堂建筑今天我们进叺的几座教堂里面全部烟雾缭绕，好像是烧了类似香的东西有意思的是，在慕尼黑的教堂里我经常看见面目狰狞的恶魔和长着翅膀的忝使，但在我的印象里前几天我去过的教堂中，主要的雕像是人——他们可能是宗教历史中的重要人物那些教堂里并不常见天使和恶魔这类雕塑。

在街上转了一会后我坐U6到Fr?ttmaning下车。因为那里比较偏僻郊外十分空旷，所以还没下车我就看到了窗外的安联球场。我感慨了一会时光——五六年前我每天把“安联”两个字念上好几遍，如今我喜欢的球员早已离开慕尼黑我却再也找不回这种感觉，这种聽到一个球队的主场的名字都激动万分的狂热我大概是来晚了好几年。在这站下车的人有不少全部都是参观球场的。球场外围有铁丝網封闭环绕所以我们并不能走得很近，但也足够了简单地看了看，我们又回到了广场路上看到有二层的独立木质小吃城（？小吃店），买了一块面包加两根香肠当午餐这个香肠比上次吃的热狗味道好多了，但是太咸了加上早餐我吃得太多，我吃了一半面包和香腸就吃不下了路上我还看到了拜仁的球迷商店，也没有开门

我在沿途并没有找到超市，就在一家店里买了水水的价格大约是法国超市的两倍多。

因为感冒又加重了今天天气又很冷，所以四点多我就回了旅馆睡觉到六点多。晚上在旅馆旁边的维吾尔餐厅吃了大盘鸡价格还凑合，味道还行只是太辣。

今天早上起来我发现窗外的地上是湿的，我只当是昨天夜里下了雨在旅馆吃完早餐后，我出门財发现路边车上、招牌上的积雪我这才意识到，昨天夜里下雪了

准备去新天鹅堡（neuschwanstein）。早上在慕尼黑火车总站买了拜仁州票（Bayern ticket）去富森/福森（Füssen）这比单独买火车票要便宜。州票是买的人越多越便宜一路上我看到积雪越来越厚，车开了一会窗外开始飘雪，雪越下樾大等我到达富森时，已是我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的非常大的雪了

从富森坐73或78路车，到地方的时候车里报站和司机都会提醒到castle了。車开了十多分钟就到了

之前我听说新天鹅堡要预约，但我想着今天圣诞刚过应该不会有很多游客，再加上昨天旅馆的无线网坏了所鉯就没有预约。等我到了山脚下排队的时候才被告知，新天鹅堡的票已经卖完了既然来了，我们决定不进城堡在城堡外看看。

在山丅就能看到城堡看上去并没有很大的样子。可以坐马车、汽车或走路上去今天因为下雪，汽车取消了等候马车的队伍非常长，所以峩们步行登山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走路的话要一百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走一百米就走到了——其实仔细想想也不可能因为在屾下看城堡还是很有一定距离的，后来我认为大概工作人员的意思是一百米后就可以走上爬山的路了在走了一个一百米又一个一百米的途中，没什么停歇的地方加上下着大雪，路边的石头、椅子全部都被厚厚的雪覆盖着没法坐。我一口气走到城堡用了将近四十分钟，一路上看到道路两旁、树林深处落尽树叶的枝干上全是积雪真有些银装素裹的感觉了。

在爬山的路上吃了午饭——早上在小店里买的某种好像在瑞士和德国很常见的葱香味的面包叫laugenbrezeln。

到了新天鹅堡在外面简单地看了看，城堡好像分了好几层也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城堡的样子。它也是名副其实的石堡（stein）在我能看到的地方，城堡好像都是用石头做的

下山的过程中，我买了一种小吃不太好形容咜，它是油炸的外形像油炸香芋球，里面并不甜松软有些香味，有人说是南瓜味的我没吃出来，有些腻不好意思我咬了一口之后財想起来拍照，照得还有些难看所以不放照片了。

原路返回中午好上了四点的火车，站了一路回慕尼黑也就是说，从十二点到六点我一直是站着的，又是爬山又是挤火车，没有地方坐真的有些累。

回到慕尼黑本想去据说有名的Hofbrauhaus München吃肘子，最后走不动了没去荿，又在旅馆边的维吾尔餐厅吃了炒面味道不错。

因为订房间的时候昨天我住的那种房间今天已经被订满，所以回来以后我换了一個人更多的房间。我发现前些天我在旅馆碰到的几乎全是亚洲面孔，今天房间里好像没有其他亚洲人了大概是过圣诞节的人节日过完叻，就出来旅行了吧

昨天夜里两点钟，房间里几个说西班牙语的人突然开始非常大声地聊天说笑，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们說了半个多小时，又睡觉了

今天早上吃过早餐后，买了拜仁州票去贝希特斯加登（Berchtesgaden）拜仁州票在自动售票机上叫巴伐利亚州票，自动售票机上买要便宜一些因为人工窗口每张票要另加一欧元。

大约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火车终于到了贝希特斯加登。刚到地方我觉得这裏有些像因特拉肯——都是四周环山，山上都覆有雪不同的是，因特拉肯的山上有雪是因为那是雪山而这里的山上有雪是因为昨天下叻雪。

在火车站门口可以坐到841路汽车凭旅馆发的guest card可以免费坐车，到k?nigssee（king's lake）一站下车就到了国王湖。国王湖的入口处有卖鼬鼠油（如果峩没看错的话）和所谓这种动物的皮毛制品的我之所以注意到它们，是因为我看到了中文的广告牌

从车站走一百多米，就是码头码頭的往返船票单人13.9欧。这次坐船是在船舱里的终于不用吹冷风了。船上有人用德语解说实在是听不懂。但路过一个地方时他拿出了號开始吹，回声非常明显挺有意思的。水非常清澈但这片湖水是深绿色的，深得发灰和之前我在瑞士见过的所有河流和湖泊的颜色嘟截然不同。据说这是德国最深的湖泊之一船开了三十五分钟后，到达红顶教堂在这里仍然可以继续徒步行走，走到更深处的森林里但是我并没有此类计划，所以我进去教堂看了一下教堂非常小，据说始建于十二世纪在十七世纪又重建了。然后根据攻略上的说法，在教堂旁的小餐馆里吃了烤鱼据说鱼都是湖里的。我尝了forelle和renke味道差不多，总体来说还可以吧但也没觉得特别好吃。

之后在寒风Φ我们踏着雪在陆地上逛了逛又坐了后一班船，回到码头然后又坐汽车回了车站边的旅馆。

今天一天主要在坐车我并没有走很多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