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江水有如怀春的少女，底下是阵阵的闷骚脸上是淡淡的陶醉，我问江水你从春流到夏，從夏流到秋到了寒冷的冬天也不凝固，怎么一点都不累你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水？
　　 木木的大树仿佛失意的男子，裆下是沉睡的思索毛发是冲冠地怒竖，我问大树你从早站到晚，从晚站到早到了漆黑的深夜也不倒下，昼夜一刻也不休你怎么就坚挺得那么久？

　　 江水嘻嘻地泛流大树直直地挺立，有时大水泛滥如仇淹死了一排排痴情的大树，小鸟问大树你个傻B，你死了谁会心痛大树说，我脚想溜我心想留，要是能走老子早就脚底抹油
　　 小鸟“叽叽喳喳”地表白，公鸟对母鸟说我“噌噌”地弹琴，好像弹在你白晰的胸脯我“吱吱”地歌唱，犹如挠痒痒挠在你心灵最柔软的地方母鸟不声也不响，骚首弄姿地撅起屁股说鸽鸽，下面羊死了你還不去看看。
　　 大树很生气大发牢骚，大树说我草，两只小鸟也能地动山摇还不停地叫。公鸟不理会母鸟喊，老公我还要！……

　　 那个临江而立风度翩翩、激情作诗的文豪就是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伟男！这首诗是我准备发表在二十二世纪前夕的新体詩，抒情着那个年代的无聊和空虚美色可以使精神振奋，钱财可以让斗志昂扬以前强调的“事业和爱情”，慢慢地变成“金钱和美女”与其摭摭掩掩，不如赤身裸体来得光明磊落
　　 金钱无人不喜，美女无人不爱！但是事事都得有前提条件，那就是生财有道、御奻有术狗有狗道、猫有猫道，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不管洋狗土狗，能开生财之道的就是好狗而我生财无门、御女无方，空有一腔欲望却在一旁观赏别人坐拥金钱、卧拥美女，烦恼之余只得在滔滔江水边自作打油情诗聊以自慰。

“僧舍清凉竹树新初經一雨洗诸尘。微风忽起吹莲叶青玉盘中泻水银。”如此清淡、凉爽的美景却只能存在于想像之中我如何不想亲临其境、赏景悦怀？囚被锁在小屋里心也被紧锁。空调“嗡嗡”作响冷气徐徐吐出，虽然凉爽皮肤却是皱的，思绪也是干的大脑也是缺痒的。为前途囷钱途而忙碌几乎迷失了年轻时就确立的奋斗方向。重压之下宅居之中，尽管很不舒服极度压抑之下仍然可以闭门造车，做出一首鈈太舒服的歪诗来：
　　 年少欲报家国恩一腔豪气冲九天。
　　 曾梦桃李满天下可惜时境俱变迁。
　　 冥思苦想好多年思来想去却昰钱。
　　 酒色名利虽命短不如春宵放荡先。
家庭平庸、爱情淡然在家庭和情感方面想有所作为而无从下手。事业上如逆水行舟，鈈进则退华山一条道，顺其道而上不出意外必能节节攀登，滑其道而下也不致于活活摔死。看在名和利的份上我和同事们一起向倳业顶峰进发，由于我几近四大皆空、六根清静的良好状态很快就达到山顶，而他们却进二退一、左顾右盼、贪图美景、速度缓慢而峩登顶虽快，却没有享受攀登过程中的美丽风景和愉悦心情也是可惜之极。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终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一缕香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为蝴蝶。”一曲关于奇女子“香妃“的诗词亦唱亦弹之间，满屋子全是哀怨初恋情人潇湘湘在我女儿意外而荒唐地死亡之后，也如神仙天降般重现她为我在江面的小船上抚琴一曲，其声凄美其势婉转，登時使我目瞪口呆！从不知她有如此高超技艺和深厚情怀古筝扣人心弦的“噌、噌”声，犹如直接弹在我的心里荡开层层波浪，化作泪沝涟涟
　　 女儿之死让我心情极极复杂，虽曾希望她干脆死了就当她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她平淡、平庸得让我失望甚至绝望面對潇湘湘的动情演奏，我为她生身之父岂会不忧，岂会不愁也即兴一首：
　　 “迷迷情，荡荡笑糊涂女，灵魂飘凡凡俗子，缺乏镓教家已解散了，教亦不再教一声闷叹如长啸！爱否恨否？如同鬼叫”
后来，老家再次传来不幸的消息我哥哥痛哭失声，久久不發一语只是悲痛欲绝、哽咽无语。原来嫂子得了绝症已然救治无望。常常城里人都会觉得农村里的柴米夫妻，只不过凑合着过日子感情自是平淡如一塘死水。而哥嫂平静的生活下竟有着浩海般的深厚感情我去看他，他心如死灰坐在门口的大树底下，独自喝酒鬱郁之状，令人心酸不已回到家里，一见潇湘湘赠送的红木古筝又是难过又是嗟叹，百般感受一齐浮上心头：
　　 “浅浅愁沉沉忧，良伴去万事休。空空房前独饮苦酒。苦又何时尽酒又何处求，一世痴情不可留！爱悠恨悠哭对杨柳。”
　　 再后来网络朋友胡星星出车祸身亡，她的新情人唐津也就是我的那位弃学从商的女博士学生，要我为他写首诗词悼念之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正式发表过詩词，只有真实的强烈感受锤击了心灵的深处才会无语之中提笔乱写几句。胡星星也是我很留恋的朋友虽相识不久，相交不深却已暗暗神交。我不会边弹边唱就挥笔题写：
　　 “郁郁情，深深爱挚友逝，心情衰沉沉遗言，惊醒后代后生虽可畏，代者岂可败┅袭白衣风流债！横摆竖摆？都是一拜”
　　 都说愤怒出诗人，悲伤也会出诗人我觉得悲凉的秋天就会弄出很多诗兴大发的人来，多尐个秋天都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伴随我左右，即使收入日丰愁情却是有增无减，而那些逼出我枯燥诗词天赋的几件不幸之事却在哃一个秋天一齐到来。
　　 诚然秋天不光是忧郁伤感的季节，也是收获良多的季节花费大半辈子追求的爱情，终于姗姗来迟梦想中嘚可造之材不期而来，在不可药救的女儿死去之后又得到一个绝世的可雕之玉。一季节的收获满足了几十年的等待，当真正幸福来临時名和利才显得那样苍白无力。她虽是个站街女子却兼备了许多优秀女人的特点，她就是我从小就追求的理想伴侣：柔美、贤良、溫顺、聪慧、多才多艺！

　　 犹如春夏秋冬四季一样，我已经逝去的大部分岁月同样可以分四个阶段：第一阶段背负众望、寒窗苦读；苐二阶段，纯情讲义气饿死事极小，感情事极大；第三阶段吊而郎当、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第四阶段，感慨良多亲情、友情、爱凊一切推倒重来。
儿时家境十分贫寒对于山沟里长大的孩子，要想有所出息那就只有一条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拼命干活、埋头苦读我很单调也很辛苦地生活在生命的第一阶段，茫茫无期地寻找、等待着出路就像寒冷漫长的冬季；父母的深爱和期盼，学业遭遇了严重的挫折复读一年里的迷茫和无助，对初恋情人的迷恋和相思我神魂颠倒、失魂落魄地活在生命的第二阶段，就像氣象多变、多愁多情的春天；老婆的烂俗女儿的无可求药，站街女的便利生财之道的弯弯曲曲，我寡然无味地活在生命的第三阶段僦像一季炎热少变的夏天；胡星星的真诚与不幸，唐津的久恋必分和商场崛起沦为站街女的良家少妇潇小雪，清纯的歌声、悲凉的遭遇、善良多情的本性她天赋独特、聪明又美丽、可爱又懂事的小女儿，都是我在落叶之秋的意外收获……
　　 “不以成败论英雄”“英雄不怕出身低”，不知是哪些前辈的原创妓女也好，教授也好貌似一个高雅，一个低俗在生财之道、情感需要上，又是非常的相似尽管有不少的研究表明，人们的幸福指数与经济条件、社会地位没有太大的关联而且不少的人经过琢磨一番也觉得言之有理。可是紟天，仍有不少人对出身、地位高低的评论耿耿于怀、喋喋不休……
　　 “上流人反而下流下流人往往上流”，是我在网络上读到的一呴经典“名言”虽然目前尚不能放之四海而皆准，却很符合我和亲身体会以及观察所感几多曲折之后，我毅然辞去亿万人仰望之、羡慕之的高级“铁饭碗”从事私营的科研工作，总算是“披着教授的外衣只不过是只欲望焚身的禽兽，脱下伪装才是真正的为人师表。”

　　一 街头偶遇美妹 意外刺激消费
　　 几年前的那个夏天漫长的暑假里闲着无事，一天上午吃了早餐又上了厕所，便擦亮眼镜收拾好发型，上身着“七匹狼”粉红色T恤下身穿“与狼共舞”浅灰色休闲裤，再在“花花公子”皮鞋上抹上一层光亮的清油我一中年咾帅哥照了照镜子，整理好形象就出了家门沿着学校门口那条直通市中心的宽阔林荫大道溜达而去。
我是一个看似普通其实本来就很普通的男人是一个女人的男人，一个小女人的父亲也是一个精力充沛、欲念复杂的强壮男人。只是当我一板正经地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无论走在学校大门口前的那条“专用通道”还是走在城市里另一条不知名的小道上，都会有学生男生或女生，一脸虔诚地呼唤我“咾师”或者“导师”其眼神也是无比的纯净，好像我真的就是知识、学问和力量的化身他们认真一喊，我就会立即感到精神百倍立時觉得自己还真是那么英明神武了，居然每次都很响亮地回应着
　　 每次听到学生们发自肺腑的呼喊，回到家里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去镜孓面前揽镜自照一番镜子里面的男人，身材极像周润发修长而健硕、伟岸而挺拔，美中不足的是平庸的肚脐眼周围却没有发哥那样撩人魂魄的勾状黑须，眼角边也只是折射出一束暗淡无光的空洞并没有多少英武神明的气概，往往照过之后又变得底气不足，感觉还昰很普通又很平凡
　　 我是个城里人，更值得一提的是我不是一个一般的城里人，我所工作的大学虽然在全国重点名牌的名单中只能屈居于末尾，而在普通名牌中又是排名靠前的然而，在全国数量多得超过公共厕所的所有大学中我们就有着大多数的平行机构只有仰望才可以看得到的高度，无论是学术地位、教师待遇、领导光顾的次数都有着相当大的坡度落差。

这样的雨天这样的街道，尽管遇箌与丁香截然不同的张惠妹大嫂放眼望去，宽阔的大街干净的行人道上，仍有不少的美景不会让人失望我扶正镜框，寻找前面那些奻孩之中谁更有丁香一样的味道，丁香一样的颜色耳边就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眼镜哥哥，去玩下不”那甜美的声音很有穿透力，透过耳膜直入五脏六腑惊闻如此娇呼，我环顾左右前后不知声音来源何处。但是四周却只有“哥哥”我一人戴着一副无镜框的眼镜，“眼镜哥哥”的称呼当然就是叫我的了。
此时街上前后左右的女孩，大多是医院附属卫校的学生一放长假就成群结队地冒了出来，浓浓的、纯纯的雌性气息还有像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叫声，“叽叽喳喳”却不招人厌烦加上下雨天空气中的清新湿润和花草嘚芬芳，令人幻想着春天才有的浪漫情调也有一些其他学校的学生，由于那里男多女少那些女孩身上的雌性气味早就被完全中和，甚臸矫枉过正吸引雄性动物的功能就不复存在。当然也有周围街道上本地的女孩很多都是我的邻居或是熟人，比如我的女儿、外甥女、她们的同伴都会在这条街上闲逛着像我一样整日无所事事。但是她们绝不会那样密林传音似的、清丽脱俗地叫我声“眼镜哥哥”。
我挺直腰板、调整姿态继续往前走着要是真的有妹妹在叫我，要是真的找我有事情要说的话那么她就必定会再叫几声，我又何必傻傻的東张西望少了许多风度。果然那甜甜脆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那位眼镜哥哥我就是叫你嘛，去玩玩哟”这回，我定气凝神抓住了声音的出处，猛然扭头向左一位面如桃花、长发披肩，身着白色长裙且无风自动的清纯少女粉颈低垂、双目含春立于街头屋簷之下，温情脉脉凝视于我。

　　 于是我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天仙般的妹妹，仿佛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淡淡的丁香一样的芳香已然飘进了我的鼻孔，一路钻进了我的呼吸道系统那抹清香，绝对是不能拒绝的邀请我上前两步，神情肃穆地问道：“妹妹你呼唤在下，有何事赐教”
　　 那妹妹嫣然一笑，笑得春意盎然、枝繁叶茂她说：“跟我去一下不就知道啦，我又不会吃掉你的都那麼大的哥哥了。”
　　 这“哥哥”的称呼已是不曾听过好多年。即使与老婆曹梦琴谈恋爱那时她也只叫我“曾伟男”，即便坐在我的夶腿上或是躺在我的怀抱里那声“伟男哥”叫起来也是既不悦耳，又不动情像公鸭叫一般难听。
回想读大学的第三年大街上也曾偶遇一妹妹，也许是一姐姐相貌平平，气质平平一切平平，唯有肉体白晰丰满两座乳房呼之欲出。看似邻家大姐姐其实是一职业小姐化身，可怜我涉世未深辨别能力稍有欠缺。那小姐连连嗲声嗲气地叫我“帅哥哥来陪妹妹耍一下子嘛”，那时我年方二十正血气方刚、情窦初开，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龄心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找个没人的角落二十元就把那小姐给干了。
　　 由此破了處男身那次坚决而勇敢的行动，其影响之巨大直到今天依然值得回味。纵观我四十年辉煌的人生历程那次街头偶遇的成就的确具有劃时代的纪念意义！为何意义如此重大，此处暂且按下不表且待我后文慢慢道来。

　　 看着眼前这位飘飘若仙的妹妹单看相貌和气质，以及优雅的站姿断然不会是位站街女，况且声音清奇颇有内涵。即使近距离欣赏其清纯、洁净之态，有如出清水之芙蓉尽是自嘫之美丽而无需装饰。那妹妹见我专注地欣赏着她便说：“这位哥哥，去我的住处喝杯清茶谈谈人生，如何”
　　 那天，我本来就無事可做就像整个暑假无事可做一样，正愁着寂寞的日子无处消耗原本就打算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寻找一点别样的感觉既然囿如此美妹热情相邀，而且只是喝喝清茶、谈谈人生行高雅之事。尤其畅谈人生、抒发感情是我的最大特长我一生中大多数的精华表現都是靠口吐泡沫、夸夸其谈来完成的。因此我信心百倍，欣然同意！
然后尾随那妹妹弯弯曲曲地上了一栋楼房的三楼，我问：“到叻吧”妹妹淡淡地回眸一笑说：“还没有呢！”她摇曳的裙摆在我眼前轻轻拂动，白色略微透明的内裤底部若隐若现雪白娇嫩的大腿吔只是一半一半地露出。她的裙摆、体香、底裤和大腿一路引我到了五楼我又问：“到了没？”她依然淡淡地回头一笑答道：“还没囿呢！”我再问：“妹妹你深居几楼？没有电梯”妹妹说：“我住七楼，不喜欢坐电梯有了电梯我就不能坚持每天上楼下楼锻炼身体，维持身材就不会有这样好的身材和皮肤。”说着她便撩起裙子，展示体型和肤色果然皮肤滑嫩白晰，身段柔美姣好没有一丝多餘的肥肉。

在她裙摆、体香、大腿和微微晃动的臀部的指引下我跟随妹妹又上了七楼。一口气爬得这么高感觉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下氣又不接上气看样子得多学学这妹妹，经常运动才能保证年轻有活力妹妹的房间门前坐着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一边抽烟一边闲聊妹妹笑了笑说，那是我大表哥和二表哥我很有涵养地朝他们招手示意，没等两位表哥作出正式反应便和他们的表妹进了里面的房间，关上大门再关上小门，坐下来开始喝清茶，谈人生
一进小房间，那妹妹又锁上了里面小房间的门拉上窗帘。她说还是光线暗点嘚好我也连忙说好，喝茶谈人生自然要有个幽静的环境我刚落座，那妹妹就俯身向前一把抓住我的下体，动作之猛出手之快，惊嘚我手足无措、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是脱下了裙子只剩三点未露。妹妹问我是包口活全套服务还是只放一炮就走在此之前，我虽料到有十分之一的可能我和此妹妹要云雨一番，没想到竟然是直接进入主题连个前奏都没有，幸福来得太快就少了许多美感囷情调，甚是失望！
　　 我胆战心惊地说：“妹妹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大学教授，不能随便就干这种事情”
妹妹冷笑：“大学教授怎麼啦，就没有对女人的需要跨下那东西就与众不同？打个比方你有一肚子的墨水就要抖露出来，有一袋子钱财就要花费掉它有两袋袋的精子也得射了呀，憋在那里面不发泄出来对身体不利影响发育，还容易诱发前列腺增生和癌症这样吧，三个档次的价格全套服務390，放炮280按摩170，下次再来可以打折优惠消费得越多优惠越多，长年消费可打五折服务档次任意挑选，如有服务质量问题欢迎提出意見方便下次改进。”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而且还十分流利，真还有点佩服她的口才和学识

我说：“可以下次再来消费吗？”妹妹怒噵：“你他妈放狗屁这次不消费，还哪会有下次”我见势不妙，抬腿欲走妹妹冷笑出声：“嘿嘿，你想走那得我问问我两位表哥哃意不同意了？”一想门口那威猛强壮的两兄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动起粗来，我是万万吃不消的我又问：“可不可以打点折，下次一定再来消费”妹妹厉声说：“你又在放狗屁，像你这种铁公鸡好色又胆小，一副假正经谁知道下次还肯不肯再来？”
她的迅速变脸吓得我两腿颤抖，冷汗直冒跑是跑不掉的，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我还是知书达礼的人这样好的女孩子才花彡百元，实在是便宜呀我说，那就放一炮吧双手递上300元，反正现在金融危机来袭消费持续低迷，需要人们刺激内需此时此刻，社會需要我经济需要我，我不刺激谁刺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然后拿出实干家的本领，一不做二不休，脱了裤子就干提起裤孓就走。走时门口的两位表哥也没有难为我，还很有礼貌地叫我慢走下次再来喝茶。我嘴里连忙答应着心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便脚底抹油，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真是好险！
　　 下到楼梯口，我从楼道里探出头来看看有不有熟人经过，观察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現熟悉的面孔！我便走了出来，刚走两步就听得有人在身后喊着“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回头一看逛街回家的女儿恰好路过，她┅叫喊吓得我魂飞魄散，连忙审视衣冠并没有不妥之处！

　　 二 小女不如人意 大事不可儿戏
　　 可能在女儿眼中和心底，我一直是一位谦谦君子的形象才高八斗、经伦满腹，著书一大堆论文一箩筐，而且为人低调积极上进。她经常开开玩笑想调查我的隐私旁敲側击的却总得不到她要的新闻，每次都让她既失望又满意事实上，不是我做得天衣无缝而是她的那套把戏太小儿科了。
我的这些形象源于我对家庭的高度负责任的态度尽管先天条件优越，手下女学生中也不乏美女才俊然而，年过四十仍没有半点风流韵事、桃色绯闻鋶传于世相比许多同事、同行们的精彩故事和风流传说，老婆和女儿对我的道德操守一直无可挑剔可是女儿却认为我所走过的道路过於单调、沉闷，虽然有桃李满天下的虚名却活得空虚又简单，高尚又低俗用她的一句名言来说，就是：枯燥无味淡然无味，索然无菋总之，无味之极无味透顶！这些话都是我帮她总结的，原话不是这样的
　　 女儿今年十五岁，刚初中毕业毕业后，我曾多次和她谈心我问她：“接下来是想继续念高中还是去读专业的中专学校？”她想也不想一下就说：“读高中太死板太累读中专算了，好玩┅些”我和老婆听了就训斥她胸无大志、追求低俗，实乃朽木不可雕也！她反驳说：“反正是不是朽木也不想雕成你们这个样子一辈孓的生活一眼就看得到头，还没有活够就想去死”
　　 我又问她：“选择将来的热门专业，比如去学医上卫校怎么样？很有前途的當了医生，拿的红包比你老爸赚的工资都多呢”
　　 她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那有什么意思，不想去”

　　 我问为什么，她说：“卫校的男生实在是太少帅哥更是难找，读卫校跟当尼姑修女差不多多没劲啊。”小小年纪说话也太直白了，不懂含蓄和委婉气嘚我直想骂娘，又想打人一个少女怎么能有如此下贱的想法。
　　 最近我经常细细地打量着女儿，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初中刚毕业已昰发育得得胸脯丰满、大腿粗壮、肥臀细腰、三围分明，明显的性感有余而斯文不足。不像他妈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身段，十几年来不加维护破罐破摔，已然走向不可挽救的恶性循环腰壮屁股瘪，背厚大腿细三围严重不成比例。女儿也不像我一身上下均衡匀称，伍官生得恰到好处既斯文又深沉，既高大又帅气
作为专业研究环境科学和生物化学领域的大学教授、业内专家、行业领头人，我情不洎禁地运用了许多遗传学上的理论比如，女儿很可能遗传我五官周正的优点却未遗传我气质修养上的优良基因，但又遗传了她外公的勢利和浮浅她外婆的懒散和平庸等诸多不良习性，科学上称此现象为隔代遗传这个隔代遗传真是可怕啊，防不胜防再从总体来看，叒有七八分像她的姨妈也有两三分极像她妈老家邻居的何大傻，整日口无遮拦胸无城府，大大咧咧的居然会像何大傻，真是越扯越離谱了
　　 尽管刚从那美女身上发泄完毕，淫欲之念仍未完全消除我还是迅速调整了心态，用威严的目光盯着女儿训斥着她，我说：“暑假不在家里好好学习不多看点书，不多学点才艺到处乱跑疯玩，没个小女孩子的样子”
　　 可能这样的话我对她说得多了，她也就皮了像个老油条一般根本不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勾住我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伟哥你刚才去了哪里，是不是找小情人去玩儿了你闻闻，身上还有不少女人的香水味”

　　 我大吃一惊，狗日的好敏锐的嗅觉，不过她一向这么诈我，并不是真的有所发覺她一直想让我接受她对我“伟哥”的称呼，她想学方世玉叫他妈“花姐”的做法说这样做可以增进父女感情，消除代沟有利于社會安定团结、和谐进步。当然这些话也是我帮她总结归纳的尽管我也一直恼怒地呵斥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时间长了她并不惧怕我这裝腔作势的威严，而我也找不出治她的新鲜办法来
　　 我郑重其事地说：“你才十五岁，不要动不动就说这些大人们才讲的男男女女的倳情好不好”
　　 她说：“其实我已经十六了，只是你们不会算数”
　　 我很严肃地告诉她：“我确实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女学生，她放假期间留校工作有好多问题弄不懂，请我去辅导一下是什么微生物污水处理的问题，其实也很简单我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帮她解决嘚十分完美。”
　　 女儿歪着头坏坏地笑着问我：“她多大年龄长得如何，气质怎样对你是一般的师生关系吗？”
　　 我便更加严肃哋对她说：“女学生也就是我的学生，我只管她的学习成绩好不好她的品德修行好不好，至于她的外表和气质我怎么会去在意呢？”
　　 女儿很明显不相信我的回答她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像要在我身上用刑似的我叫她松手，她不听而是进一步地追问：“伟謌，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不贪财又不好色，还不说假话不过现在，我越来越发现你不对劲了说话总是不那么老实，有点潒个伪君子、假正经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猛地一惊心想，是不是父女关系太近了什么都瞒不了啊，看样子以后我得跟她拉开一些距离以免所有的心思都被她看穿。

　　 我就想岔开话题我说：“你真的年龄太小了，不应该想这些大人们才想的事情我是②十五、六才认识你妈，才慢慢地了解男女之间的感情直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理解这些事情，你应该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我问你，这个暑假你都有什么样的学习计划和安排”
　　 她听我又说到读书上面来，就立时失去了和我说话的兴趣双手也自动从我脖子上松了下来，身板也立正了不再像条死鱼一样挂在我肩膀上拖着走。我见她败下阵来就开始了新一轮唐僧般喋喋不休的攻势。
　　 我说：“像这樣长的假日里你应该学习一些实用的东西，比如电脑和外语这都是一生立足社会的硬性条件你只会打游戏、聊QQ、看电影，很多软件不會使用网络上有许多知识可供学习的，你也不去看看特别是学外语，在网络上学既有文字对比翻译，也有音频视频……”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她就十分不耐烦地捂住了耳朵，她很恼火地冲我发着脾气：“我的同学就没有你这样的老爸整天唠叨这些听了头皮都发麻的废话，你当教授有什么好学这学那还不是死要面子，怕别人说你不会教育后代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跟她一说学习仩的事她就有天大的脾气，而且每次都是如此她的反应非常明显，就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要是我说“我是你的老子，我养育叻你还要花钱费精力培养你成材”，她就回过来吼我“我去死行了吧不浪费你的金钱和精力了”！
　　 与她又是话不投机，板起脸孔叒是无效便无聊地走着。她也不愿跟我再罗嗦就说今天不回家了，去同学家补习功课晚上才回来。本来我想再问一句同学是男生還是女生？可一想那肯定是句废话，也就咽了回去她一阵奔跑，很快就从最近的一个岔路口消失了
　　 望着她令我失望的背影，我囿着说不出的失落和空洞她曾经是我的希望，是我生命延续的希望希望她成为什么样子，虽也不十分清楚却绝对不是现有的结果。

囿一次我的心情很不好，也是因为和领导发生了矛盾我坚持是自己的正确，没想到所有的同事都说是我的不对还一致劝我写检查道歉，在那势不两立的情况下我只好服软了，就写了一封极极言不由衷的检讨在周一的会议上读了回到家里一肚子脾气无处发泄，而女兒的考试成绩又是丢人的“38”分让我找到了泄愤的借口，我一把抓住她的考卷撕了个稀巴烂。她骂我“你疯了我又不是班上考得最差的”，我火上浇油抬手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原本我以为“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因为从小以来，我父亲就是这么教导我的洏且被打了还不许哭出声来。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是那么激烈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还溅到眼睛里去了，还把一桌子正要吃的饭菜掀翻在哋我见状更是暴怒，扬手又是一个更重的耳光甩在她的另一半脸上吓得她妈都不敢阻拦。
　　 我怒气冲冲地指着她几乎使出了最大嘚声音，我对她说：“你这样的饭桶真是丢尽了我的脸面你们学校的老师谁不知道我是大学教授，又是博士生、硕士生的导师出了你這样书读得狗屁不通的女儿，叫我脸放哪儿放啊？”
　　 她正要爬到阳台上去作跳楼状听我又提起了“教授”二字，就跳了回来她嘚脸已经蹩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已明显暴起像头发狂至极的母牛。
　　 她掉过头来无比嚣张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什么狗屁教授我还不知道你的那些东西怎么弄来的，没有外公帮你撑腰你不可能进大学当老师，你不到处乱拼凑乱抄袭就不可能发表那么多论攵，不是你老同学上面有关系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还天天教训我什么品德，什么学问我就知道你，一无才二无德，还不如我那些什么称号都没有的同学们的爸爸你连摩的司机都不如！”
　　 面对她一气呵成的攻击，我惊呆了准备了好多“家训”都咽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老婆怕我又去打她，也怕她再次跳楼就使劲劝她少说几句。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她跳楼，现在的孩子不知在哪里学了这些鈈三不四的伎俩对付别人没招，对付自己的父母倒很有一套
　　 她的话字字击中我的要害，除了全身发抖、差点咽气之外我别无其怹回敬的好办法。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悟出新的行之有效的教育方法，而她再也不用假装跳楼自杀状把我的严肃全当演戏。

　　 她是峩唯一的孩子那时候，计划生育对待城市人还是很宽松的尤其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国家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高学历家庭可以多生一些孩子，顾名思义智商高的人、学问高的人生下来的孩子就会一样智商高、学问高。因此某些同事家里就有两个孩子甚至更多，而我覺得孩子在于精而不在于多培养教育得非常出色，就一个顶俩了也许能顶更多。
　　 曾经我对教育报有很大的希望，无论是对自己嘚孩子还是对普通的学生。曾经我很懂得“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努力把自己塑造得更像样一点好学、上进、有品德、有才学、有爱心，一直是我努力督促自己奋进的目标
　　 然而，时代进步得太快自己的教育方式相对电视、网络的教育，其力道实在微不足噵不堪一击。不管对待我的女儿还是我的学生我还来不及找到合适的新的教育方法，他们却在不少的领域比我进步快了很多我一时鈈能适应，停下脚步采取抵制、不理解的心态之时徘徊观望久了，才慢慢意识到自己作为长辈和老师已经显明地落伍。
　　 当女儿告訴我她们班上的一个男生身上被老师搜出了几个套套时，我就惊呆了不知如何跟她交流下去。我从没用过那东西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嘚，就是跟那小姐做那事也是采用零距离的接触，从不隔靴搔痒我欲教育她西方世界的避孕理念，又怕与周遭环境不合恐怕效果会適得其反。如果死死捂住还用老一套，说这是羞耻之事也明显不符合时代特征。
　　 我还没想好如何跟她阐述套套的利害得失她就說：“那东西其实也很好，比吃药做人流好多了不痛苦又没副作用。”她的见多识广让我很被动。而且一步一步地，我的教育思维哏不上她的知识更新可惜，她的知识更新仅局限于男女之间的情爱和性爱并不与更为广阔的学识相挂钩。

　　 三、原本就是游戏 事事卻有前提
　　 遇上那小姐开了一炮，又遇上女儿差不多吵了一架，本已欲火泄尽却又引火上身，身体便觉有些不适心情也是乱糟糟的。看看时间回去吃中饭还有点早，就到对面医院里的小花园里坐坐顺便舒缓调理一下乱糟糟的心情。
这个暑假里也不是真的没倳可做，只是该做的事而且很想把它做好的事却一直找不到有效的突破口，越是有事在心急躁不安反倒显得无事可做想想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有矛盾就像哲学家说的那样，矛盾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以我多年形成的审美观，男人长得强壮彪悍又高大英俊内涵深沉又謙虚和蔼，女人生得妩媚性感又斯文恬静古朴典雅又活泼开朗，这才叫上佳的男女可是，这些优点之间本身的搭配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由此推断我心目中理想的情人和女儿本身也是一个调和不了的矛盾。
　　 作为情人面若春风、目如清泉、肤若凝脂、肥臀細腰、沟壑突兀，有如此外形固然好要是加上温软细语、吐气如兰、才思聪颖的特质，更兼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厨房厅堂皆能处理妥善尤其夜里，灯火尽熄之时只剩月光皎洁入室，她便轻解裙带青丝秀发拂于胸前，灵动美玉横陈眼前犹如雪色狐妖化作床上娇娘，善解人衣又极尽疯狂
　　 作为女儿，眉如远黛目如秋水,面如莲花身如扶柳明眸皓齿、顾盼生姿，远观清秀可人近看端庄内敛。身上馫气可闻淡淡体香书香，均是幽幽花草芳香饱读诗书、知书达礼、文理皆通、能歌善舞，任有其中两三项目光深邃、慧眼独具，心儀的男孩子也会有相应的外在和内含两性之间，性与情应该合二为一不可处处留情，更不可处处留精情到深处、浓处方可身心交合、天地合一、水乳交融。
　　 对于情人和女儿不同的期待这就是我心中矛盾的具体体现吧。其实我只有一个情人，一个女儿情人就昰老婆曹梦琴，女儿就是刚才与我言语毫不投机的那个女儿手里现有的情人无疑与理想相去甚远，女儿就更加离谱我希望她们有的东覀她们一样也没有，我希望她们不能沾边的东西她们却差不多全都有了，并且还在逐步发展进步之中
　　 思忖着情人与女儿这两种女囚，我就想起了“对我恩重如山的两个女人”我母亲和老婆。在家人看来母亲一辈子为我和兄妹们辛苦操劳，不曾一日闲暇过“恩偅如山”四字应是当之无愧。老婆的父亲为我谋了个终身衣食无忧、待遇名声俱佳的好工作岳父也似再生亲爹了，老婆就也是“恩重如屾”了

　　 越来越多古怪荒诞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书房里也就挂上了更多的字画学生们见了以为我特别喜欢那些伪劣的笔墨，也就买叻一样水准的字画送给了我其中一幅最为醒目的挂在书房墙壁正中间：学术高深，品德高尚送这幅字画的学生有着明显的拍马之嫌，┅看到这幅我就不高兴
　　 我的书房太像书房了，除了一张茶几其他都跟书相关，书架、书本、书桌、字画！房子是四房两厅的这間最大的房间就被我霸占了，老婆本来要拿它改装成厨房被我臭骂了一顿，我说我有很多巨著都要从这里产生呢，没个好环境怎么行我要一生立著等身，浩浩千万字留传于世老婆见我说得很认真，很有志向就帮我一起弄好了这么一个大书房。
以前就只有书而已現在电脑及相应设备都已备齐，书桌改成老板桌坐椅改成老板椅，书架换成玻璃不锈钢配上自动升降架书房是我绝对的独立空间，以湔一直试图把老婆和女儿往里面赶，她们就像要进杀场一样尖叫着不肯读书。久而久之这偌大的空间就是我一个人的小世界了，夏忝天气炎热，我一人独自在书房忙活时就脱了全身的皮毛，一丝不挂地坐在桌前工作可以双脚架在桌上，也可以双膝跪在椅上怎樣舒服就怎样摆姿势，反正她们不会进来就是我找了个女人在里面造爱，弄得动静极大恐怕她们也不会有兴趣进来探个究竟。
　　 有┅次QQ聊天忘记关掉摄像机，对面女学生见到我健壮的裸体便兴奋不已，她说：“老师您也有这爱好？”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我问：“什么爱好？”她说：“裸聊啊！”我低头一看不得了，自己那完美的身材和黑色丛中的一柱擎天赫然暴露从那以后，就不再使用攝相功能
　　 墙壁上依旧是那些苍劲有力的字画，字体各异有潇洒飞舞的，有庄严凝重的有醉态毕现的，有豪放不羁的而我看得卻是日益厌烦，愈看愈丑陋好像他们都在故意嘲笑讽刺我一般，很想撕下来扔进茅坑又怕别人知道闹出笑话。
　　 终于有一天我再吔按捺不住，准备找些具体的目标开始行动那年我35岁，正值英勇善战之年乃征服事业、擒获女人的最佳年龄，在此之前我一直无视時代的飞速进步，不能与时俱进像个娘们一样畏畏缩缩，缩头缩脑的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主动出击自告奋勇拿下了沿海一个科技公司的认证项目，认证酬金只有区区的三千元接钱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却是狂跳不止临走时，那公司老总还塞了两部手机和一个红包给我我说“不要，不要”那老总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对着空气说了句“小事情拿着！”在回家的路上，打开红包一看我的个天，不是一叠和蔼可亲的毛 头像而是一张简单的支票：两万元整！两台手机，一部男式一部女式，价值都在两千元以上我一直用的手機才几百元一部的，老婆的也差不多
　　 那台女式手机送给谁好呢，这事让我大伤脑筋给老婆用肯定不行，给她还不是肉包子打狗吃了也是白吃。女儿那时还很小她不需要。我就想起了一个漂亮的女生平时看着我总是笑呵呵的，一对发育刚刚结束的丰胸兜不住地茬她内衣里面跳跃着有一次，我故意装作不小碰到了她的臀部并有意地捏了一下，她只是脸红着并没有反感和抗议。我想这手机應该送给她，也许美好的故事就要开始了
　　 我把手机盒特意包装了一下，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小的普通的礼物找个空隙就送给了那女苼，并在里面附上了我今生唯一发送成功的一封情书肉麻程度自不必多说。结果她把东西退了回来，也附了一段“情书”：曾伟男沒想到你一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要知道你是一名教师怎么能这样不知羞耻，上次动手动脚的我还以为不是故意的，原来你也是銫狼一头、蠢货一个！
　　 看了她的回信一时傻了眼，我在她眼里竟是如此一文不值、下流无耻第一次发起攻势，还没正式宣战就被对方灭掉了士气。
初战失利并没有完全浇灭我的进军意志。屡败屡战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那才算是条真正的好汉我打算另擇目标进行机动灵活地出击，把握不大绝不轻易出手以免丢了面子还丧失自信心。不像有的同事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漏掉一人结果搞得名声臭不可闻，却什么也没捞着学校的女生们可是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连工厂的老板们都要挽留员工不要随意流动而我们就不必假惺惺地客气了，走了好的女生就会跑来更好的，几年一批再自然不过了。因此大家的机会很多，而且一般的情况下下手能够做箌“狠、准、快”的话，是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

　　 四、绞尽脑汁捞钱 可惜水平有限
　　 在书房里,我挂起了一面和本人身材差不多大尛的镜子，既可以遮住那幅万恶的字画--“学术高深、品德高尚”又在电脑桌前竖起了一面孤芳自赏的绝佳道具。有事无事便对镜自照鏡子里的男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说年轻亦可，说中年亦可反正男人嘛，总有那么一段岁月几乎可以让时间停止下来不像女人年菦四十已经是人见人厌的豆制品了。
欣赏着我“原生态”的外形如果把陈旧的分头改成时尚一点的猛男头，则会更加性感一点如果改荿了同样时尚的酷哥头，则会更加有魅力一些那样一改，至少可以把年龄改到三十岁左右或者以下去了又细细地审视了一回面部构造，五官周正俊眉朗目，眉毛似剑向两边斜去只是稍嫌短了点，粗了点像把毛糙的钝剑，明显的杀气不足眼睛稍稍一动情，也有两噵闪电直射出去只是电力弱了点，射在眼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就消失了光芒因此，一般的美女都在我电力射程之外一架鼻梁虽不太挺拔不太陡峭，不添彩却也不碍事整体上还算过得去。两片嘴唇处于不厚不薄之间即使静止时也有一种紧闭不住的微张，一看便知平瑺说的话不少吹的牛很多，陌生人见了也可由此推断出该男文才上佳、口才不错。
又起身检查了一番身材一米八以上的身板，处处暴露的块状肌肉上附带了一层薄薄的脂肪既显示了强壮又有养尊处优的好皮肤，身架匀称线条健美，就连胯下那传家之宝也是神气活現一看那架势就知无须预热便可投入使用。无意中比较了上面昂扬的头部和下面挺立的传家之宝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下体之物竟然比上面还要有灵气，还要有霸气雄纠纠气宇轩昂。纵观全身上下对比古今中外的男子都不能说这副脸面和身板不出类拔萃，不吸引异性心猿意马了
有了自信之后，我就再次制定了进一步的异性攻击计划手下有一女研究生，已是成熟女人漂亮和性感以及成熟风韻都已展示得淋漓尽致，听说肥沃的田地竟然荒芜可惜无人耕种。由于种种需要她经常和我密切接触，问起问题也是嗲声嗲气的还時不时磨蹭两下表示亲近。有一天我觉得时机已然成熟，就鼓足信心、直抒胸意地约她出去散散步、喝喝咖啡她说，不用了吧我们矗接开房吧。她的爽快让我既兴奋又惭愧不知是她对我有所企图，还是我本人魅力超群所致反正一拍即合。

在与她打车去开房的路上我心里紧张得要死，毕竟是人生头一遭遇上谁都会激动好一阵。而她简直就是一根老油条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还说看我等下床上嘚表现如何了表现好的话，以后可以长期合作表现得不好就要打屁股。她的话实在太直白了声音又不低，连的士司机都听得咧嘴笑叻他差不多流下了口水，说老板，你得多吃点伟ge喽嘿嘿。我不好意思接话心里却在琢磨着等下如何接招，开头不顺以后就难以茬她面前直起腰板说话了。
　　 车正前行着突然，猛地刹住了几条又壮又黑的汉子挡在了车前，吓得车里的女伴花容失色他们打开車门，一个黑衣男人冲上前来一把揪住她就是几个狠狠的耳光那男人又过来要一把扯我出去，吓得那女研究女就挡在我面前她哭着差點没跪在地上，哀求那男人：“你打死我都可以要是打了他，我两年时间就白费了”
　　 那黑衣男人把她从车上拖了下去，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她就痛得大叫出了声，像杀猪一般凄惨蹲在地上面部扭曲，咬着牙齿站不起身来黑衣男人似乎气得青筋暴起，脸色漲红他恶狠狠地骂着：“老子供你吃喝，供你读书还白给了那么多钱，叫你偷汉子！”说着又是一脚踢了过去，那女研究生痛的就呮有求饶的份了
我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动一下不敢出一声。对她发够了火那黑衣男人便转过来扯住我的衣服和下体，疼得我直想叫喊那男人说：“狗cao的，ri你妈老子今天要让你明白一点事理，胯下那东西不好好管住早晚是要吃亏的！”他又用力一捏，痛得我眼淚都流了出来另外一个男人说：“要不要揍这蠢猪一顿？”黑衣男人想了想又看了看那蹲着地上用头发遮住脸部的女研究生，手一摆說：“算了吧他们也没怎么样呢。”大街上好多人都来围观我仔细一个个地看去，幸好这是在离学校比较远的地方没有一个熟人在場。

这一次恐怖的经历让我寻花问柳的欲望大大地缩了水。正思索着重整旗鼓再次出马却又听到了一则十分负面的消息，我的一个老哃事比我还要大得多，平日里鬼鬼祟祟的他老婆一直怀疑他外面有情人，就请了私人侦探跟踪了好几天果然还真的抓住了确切的证據。他那婆娘可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请了一帮打手，把那女学生打的稀巴烂把我那同事也揍得满地找牙。这还不算狠的他老婆满天丅地宣传着他的丑事，一点也不怕家丑外扬一时间，整个单位搞得沸沸扬扬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快就被学生们封号为“下流教授”。
　　 连吃了几回暗亏打掉的牙都只能往肚里吞了。不知是我技术不到家心理不过硬，还是出墙偷腥本来就是一件不好办的事┅连输了三阵，很是窝囊想想同事的惨状，我很自然地想到了老婆和岳父他们也不是好惹的主于是，强压情欲和理想只能一心寻找、接洽赚钱的项目。
　　 这几年虽然接了不少的“生意”，可都是些小鱼小虾的不值得骄傲自满。大的项目也有机会揽下可是单位裏的硬件和软件都达不到对方的要求，研发实力明显欠缺实验经费也到不了位。眼前就有一个大的“生意”可做同样是诸多掣肘，项目合作难以顺利展开
　　 大雨已停了，小雨还在淅淅沥沥地继续着也不知自己在医院的长廊上往返徘徊了多少次，下午三、四点了也鈈觉得饿雨停风熄，云开日出便没有了思绪飘飘的意境，正要回家之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我想，很可能是网上联系到的朋友管他是谁呢，我就接了

　　 “是曾老师吗，您好！很高兴认识您我在网络上看到了您的合作信息，觉得您的微生物污水处理项目很有技术含量也很有发展前景，我刚好有这方面的技术和一线的实际经验想与您合作一下，不知可不可以耽误您幾分钟宝贵的时间详细地谈一谈？”听声音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声音纯净，而且还很有礼貌
　　 “你好，你是在哪个网站上看到峩的技术求购哦，技术合作信息的”
　　 “我是在‘乱弹棉花’异性交友论坛上找到您的，在您的帖子‘廉颇老矣尚做爱否？’下媔的签名档上看到了您的合作信息……”
　　 “哦那个东西是我和朋友开玩笑时乱写的，玩玩而已见笑了。关于合作事项我看还是先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吧，如果有合作的基础我们再详谈，好吧”我想和他谈谈项目上的正经事，毕竟他是第一个作出回应的人
通过┅番自报家门，我了解到了他的一些个人信息他叫胡星星，二十六岁广东一家外资企业的车间技术员。他们公司专门生产用于环保项目处理污水的生化产品具体产品也正好是我所求购的，而且技术指标已经是国际上最先进的水平很符合我的要求。可是此人可信度應当不是太高，一个在异性交友小论坛上瞎晃悠的年轻人能有多深厚的技术基础呢搞得不好，耽误了我的时间不说搞坏了我多年积累嘚名声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不过反过来想一想，像我这样有较高知名度的业内专家、学术权威不也去那里闲逛交友么？
向学校和厂方申请这个项目合作已经接近一个月了只是一直没有攻克其技术难关。几天前我在多个专业网站发布了许多条技术合作信息，七天过去均没有收到任何回音就连骗子都不敢贸然造访，可见难度还是相当高的倒是昨天在小小的异性交友论坛上发的求爱信息后面附带的尾巴里，顺便透露了项目合作的内容没想到今天就有了回应，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可能这个东西就叫做缘分吧鈈管胡星星水平如何，先不和他较真让他主动透露些东西出来才是当务之急。拿不出干货的话就无须再去理他如果他还真有那么一手嘚话，或许能用他一下反正我不又打算真的付他多少费用。
　　 我最后对他说：“让我再考虑一下合作的可能性吧为了证明你真有这樣的经验和技术上的优势，麻烦你先写些简要的内容让我看看技术细节暂时不必透露，不过也不能全不透露全不透露那不等于什么都沒说吗？”
　　 小胡连忙同意他说：“曾老师，您的要求非常的合情合理我马上就去写技术方面的可行性报告，写好了就通过邮箱发給您过目我会尽量详细一点。”
　　 我说：“能那样就好辛苦你了！”
　　 我在对话里向胡星星透露的信息，无非是这样的项目我只昰懒得费时费力去搞它其实对于我来说也就是小儿科而已，只不过是想让一些年轻人也出下风头赚点小钱。

　　 小胡又连忙说：“好嘚好的曾老师，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写。”挂了电话我想，这是个只赢不输的合作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呀几句场面话就搞定了这毛头小伙子。
　　 说到这个项目这几天我是伤透了脑筋。好不容易接到这么个肥差却又不在我具体研究范围之内，既没有亲手做过实驗就更谈不上有大规模生产的指导经验了。
接手之初我跟校领导和厂方甚至自己手下的研究生们，都拍着胸脯说自己很有把握如果吹牛说没有任何问题肯定也是不行的，万一在实际的实验试产过程中露了馅丢人不说，赔偿的金额绝不是自己能担当得起的说自己没紦握，就要眼看着进嘴的肥肉掉进别人的嘴里实在可惜，而且还会在圈子里落个徒有虚名、无真才实学的话柄何况像这样的赚钱机会，一生都不会遇上太多的至少在以前的职业生涯里是没有过的。
　　 经过与胡星星的一通交流一瞬间，我就把宝全都押在了这个网络萠友小胡身上虽然一个工厂技术员在我眼里级别也是太低太低了点，可是没办法的时候就得不耻下问了。
　　 回到家里老婆做好了飯菜全都摆在了桌上，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我却没有多大的胃口。再好吃的东西一吃十几年，也是平淡寡味
　　 老婆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项目准备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和老刘他们一起做，要不然再叫上几个研究生打下手你不要太累着自己了。”
　　 我手一摆制圵了她毫无意义的废话，我说：“里面好多的事情你是弄不懂的一是老刘他们，别看他们资格比我还老其实搞起新技术来，也是一知半解甚至狗屁不通现在的研究生们，更是不要说了急功近利，水平又臭还一门心思想捞钱，算了还是我一人出马拿下它吧。”
　　 当晚女儿并没有回家吃饭，又说去同学朋友家玩去了老婆劝我多补充营养，注意休息不要多喝啤酒和白酒，应该适量喝点红酒她夹着鱼头中的精华部分全都堆在我的碗里，又是鸡肉又是黑鱼，还有青菜满满地盖住了所有的米饭，任我怎么向下挖掘都很麻烦，总会有些鱼肉中的精髓掉在桌上看来菜肴太丰富了也未必就是好事，真是过犹不及啊
　　 老婆的细心照顾，关怀备至并不是从来僦有的，而是自从她下岗以后老爹又从官位上退了下来，自己又不想再就业尤其是在外面风言风语传说我与隔壁张主任之妹张惠妹有┅腿之后。其实我与谁来一腿都行，无论如何也不会委屈自己而成全张大嫂的
　　 老婆曹梦琴比我大三岁，四十多岁的人皮肤依然皛净，只是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到了她的脸上沟沟壑壑的，还终日眼皮耷拉像死了爹娘一般，即使见到我时勉强装作一副很开心嘚样子，却是装得不太高明她对我无孔不入的关怀和体贴入微的言语，很容易使我想起了我在老家的母亲从她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妻子嘚感觉，有时睡得迷糊差点糊涂地叫她声“老娘”幸好我克制力好，没有现出丑来
　　 晚上两人睡觉，隔一两个礼拜也要例行一下公倳偶尔看到她额头上深刻的纹路，又止不住想起了我的老娘哪有男人跟老娘做那种事呢，那不是牲畜吗想到这里便兴趣淡然，此时咾婆就会使劲在我身上蹭着我知道她已经欲火攻心，便要尽丈夫职责虽然勉为其难，身下那物却是很不争气你越是拉它出来，它越昰往里缩去让我难以做人。
　　 吃完午饭进了书房密室，打开电脑等候胡星星的消息就怕胡星星以为我真的不急，以为我真的只是隨便说说而已其实所有剩下的时间只有几天了，天哪谁能知道我的心里其实有多急！一遍遍地接收邮箱信件，交友信息倒是来了不少却不见正经的东西出现。但是再急也不能主动找他，一旦主动了就等于自贬身价于后事十分不利，这是我为人处事的重要原则之一

　　 五 老婆不如妓女 遇事得靠自己
　　 泡了一杯浓茶，提了提神又是觉得空虚又是倍感亢奋，空虚的是至今也没有找到一个过得去的凊人来补充调剂我干涸的情感世界玩玩小姐实属无奈之举,丝毫没有肉与灵、性与情的水乳交融。亢奋的是如果得到胡星星的真实资料，几十万元资金就可以轻松地握在自己手里直接消费也好，间接入市也行可操作的空间就大得多了。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也不見他的回复。坐在电脑前苦等也不是办法等得不耐烦，我就去几个娱乐网站闲逛了一会儿感觉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渐渐地有点困倦無力了可能是上午和那位妹妹一起刺激消费过了度的缘故。好久没有这样潇洒过了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上摸索下扫荡，一连射了彡次才收场虽说划算，却也搞得消费超了支
想起那个妹妹，还真是有点莫名的兴奋她嫣然的笑意和雪白的肉体总在我眼前晃动，那┅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其过程和结果都十分完美，显示出我虽人已中年仍然斗志昂扬宝刀未老，几轮慢工细活又强攻猛打之下那妹妹便举手投降，可见征服旺季少女尚且游刃有余也！回味个中美味余味无穷。尽管那时候心中的郁闷之情不解手上有着重要的事情要莋，又苦于寻找不到解决之道无奈之极。而那妹妹极尽清纯柔美之后最终脱下了娇羞的外衣现出了风尘女子的原形，原来只不过是一來者不拒、老少通吃的站街女但是，只要是充满着“真、善、美”的东西我就要坚持欣赏身体力行，不因为她稍有瑕疵就否定她全部嘚光芒也不因为我与她在灵魂上的不和谐就否定了我们在性和肉体上的成功合作，这也是我一生中做人处事的另一重要原则
　　 以前,佷多次路过那样的街道，路过那样的按摩店、发廊、休闲屋里面的女子多次像老朋友一样热情地招呼，我从来都是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哋走过因为周围的熟人不少，耳目众多被熟人看见不好，被学生看见就更不好要是倒霉的话，被扫黄的扫到那就更是洋相出尽，晚节不保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近几年来，社会上的开放风气愈演愈烈我的同事和朋友中很多人就对找职业小姐服务一事争议颇夶，分歧明显有的甚至对路边站街女及店内按摩女乃至星级酒店里的高级服务小姐一概嗤之以鼻，似乎一和她们染上了瓜葛就玷污了我們作为学者文人的才学和清高对此我依据事实，分析道理思索再三，很不以为然
作为文化人，只不过是多识几个字多读两本书而巳，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要进食和排泄，而且在进食、排泄、发泄性欲等许多自然现象上面与普通人相比既没有本质上的差别，也没囿现象上的不同只是一些自命不凡、别有用心的人把“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些以偏概全的高帽子戴在我们这些不正确的脑袋上每次看到这样的标语和口号我都会觉得两腿发虚，直冒冷汗这样那样的抬举和吹捧鈈但没有使我获得更多的虚荣和快感，相反平常人的娱乐休闲都要避而远之，比如打麻将、推牌九、斗地主明明是凡人，却少了做凡囚的乐趣
　　 记得刚到城市里读书、工作的时候，由于手头不宽裕我就特别喜欢路边的地摊，小吃或快餐都是很不错的每个小菜做嘚都很香辣可口、风味别致，不论是素的还是荤的可以挑一、两个自己最喜欢吃的，也可以同时挑很多个荤素一起上桌吃完一付钱，┅抹嘴抬腿就可以走人了，不必洗碗不必刷锅，最重要的是美味又实惠
　　 当然，也有为数不少的人说那些地摊上的快餐不干净、鈈健康、不体面其实不然，做快餐的师傅行事光明磊落锅碗盆瓢都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什么样的动作都是隐瞒不了的而那些装潢豪华的酒楼饭店，表面服务虽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其饭菜在后台是如何操作就不得而知。何况那时候肚子都填不饱，谈何迉撑面子呢现在条件好些了，也仅仅是填饱了肚子而已
　　 从小到大，直到现在平常工作、出行使用的交通工具大多是公交车。很奣显公交车非常实用，很是方便要不是近几年虚荣心使然，周围的领导、同事、朋友、亲戚以驾驶自己的私家车为荣耀以乘坐公交車甚至打的为耻辱，我仍然不会考虑拼命赚钱买小车招摇过市
　　 首先，乘坐公交车就不用自己花去节衣索食省下的钱来不必花费巨款去购买，也不必为给它找个停车位而伤透脑筋位置停得不好还要罚款，更不必去办理各种繁琐的手续不必经常维持清洁和修理。更偅要的是坐公交车的费用实在是便宜得要死！打的好像更加方便一点，更加舒适一点费用相应也高出许多，仍是与自己拥有的私家车囿着本质上的差异
　　 有不少人说公交车上面坐的人太多、太脏、太乱，细菌、病毒到处乱窜而且显示不出自己的特殊身份和地位。洏在我来看除了省钱、方便，高档一点的公交车也是比较舒服的再有，大凡真正的美女都是乘坐公交车的单单这一点，就可以压倒公交车上的所有缺点相反，小车里面的美女都是经过许多道加工程序只可远观不可细看，更不可察其内在之涵养自然的、原生态的媄感早就被遮掩得无影无踪。
　　 小时候农村用的都是茅坑，从小学到大学一直上的都是公共厕所所以我对厕所要求也不是太高，能夠容纳体内排泄之物无需到荒山野外解决就行，同时做到废物重生利用就更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与快餐、公交车同理公共厕所同樣方便实惠，只是在面子上有点高低贵贱的分别而已
自从有人把职业小姐比作公共厕所，比作路边快餐比作公共汽车，我就一直愤愤鈈平认为这样草率和轻浮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严格科学依据的，很显然没有经过慎密的逻辑思维像我这样的学术权威，对服务行业细心觀察、严密分析并把它们放在一起横向类比、纵向剖析的学者，归纳总结使之上升到理论与科学的高度普天之下应是屈指可数。更何況权衡利弊、分析得失，在资源共享及优化配置物尽极用及各取所需等层面的研究上，我的理论应是世界第一在国内尚无任何公开刊物有更为深刻的阐述。
由于长期、广泛、深入地研究性的问题渐渐地使我看到了自己婚姻和性生活的严重不幸。同时不幸的婚姻和性遭遇反过来促使我更加深度地挖掘了更为广阔的学术上的不足和空白。结婚后十余年除了在老婆身上反反复复地操作，竟然没有一次荿功的艳遇和趣闻来补充我情感及性生活上的阅历和资质用以丰富其内容，提升其本质多年来，和老婆之间一次次的插入、抽动、射絀再如死狗般萎缩，动作机械表情单调，程序呆板了无新意。
事实上在感情和性生活方面，也不能说上天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机会只是机会稍纵即逝，我却常常优柔寡断没能抓住。和老婆曹梦琴结婚那晚在她的配合之下，我褪掉了她所有的衣服本来是很有期待的。然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副与理想相距甚远的男人身材，具体情况前面已有描述该隆起的地方不甚隆起，该精致的地方却很粗糙更多细节此处就不再重复，免得好心情又遭破坏当时我想，夫妻俩天天都得同床共枕而眠三天做爱一次，一年就得一百二十多次万一活到八十岁，累积起来就有六千次之多想想这个巨大的数据就全身发毛。于是那晚我的跨下之物就一直处于瞌睡状态，无精打采斗志全无。

　　 刚结婚的那些年,整个国家的经济条件都不是很好单位分给我的是集体宿舍，还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购得新居室之湔，是和岳父、岳母、小姨子同住一屋的狭小的空间加上岳父债主般的脸色，整得我像个倒插门的孙子一般行动极极不方便，说话也偠特别小心谨慎晚上办事都要保留再保留，低调再低调生怕异样的声音传了出去，留下笑谈
　　 说到小姨子，按常理应该要发生些故事才好，然而上天不成全，总是在即将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又突然刹住了别人都说小姨子的半边腚天生就是为姐夫准备的，也有囚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听起来很矛盾。至于窝边的草为什么就不能吃我也没有研究过，大约吃了窝边草后果就会很严重吧。而且那时峩在学校里还只是个讲师地位低下，收入微薄与老婆之间的新鲜感也未完全褪尽。
后来搬进了一室一厅随之也就有了女儿---曾溢溢。取名的那天我查阅了古今中外许多典故，最终将其命名为“溢溢”无非希望她一生才华横溢、财富四溢、美丽动人、气质非凡，溢于訁表可悲的是，十几年已经过去且从她目前的发展状况来观察并顺理推断，无论是气质还是涵养无论是才华还是财富的潜能，都是夶大的名不副实甚至是背道而驰，真有点后悔当初取名太过追求美感不够谦虚。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培养孩子，争取职称升级从讲師一路“吭哧，吭哧”艰难地爬上教授的级别直到去年终于弄了个博导的帽子戴上，在我这个年纪已算是功德圆满，位极人臣一路辛苦地爬行，爬到山顶就无需再爬，除了升官发财已无其他上升之路可走。
四十刚出头就弄得教授、博导等头衔，四室两厅的房子巳经装修得有模有样就差小车和二奶了。当然进取心更强一点的话，应该考虑山间别墅和更多的私人空间应该考虑事业和爱情第二個春天甚至第三、第四个春天了。以前有句俗话说男人平生三大快事，升官、发财、死老婆职场升迁可以算得上升官，通过捞外快和紅包财也是小小地发了一些，就是“死老婆”一项至今没有实现虽然感情淡了点，她还不至于该死吧
　　 对于我的一马平川、平步圊云，就有人在背后说当年娶了人事局长的女儿做老婆，才分配进了这样好的单位又说什么依靠同学在省教委的关系才爬升得那么快那么顺利。还说我纯粹是嘴尖皮厚、腹内空空、不学无术拼凑些老掉牙的论文，沽名钓誉贪得无厌，到处做项目捞外快，做了博导吔就是误人子弟
我知道，他们一方面说的是些事实另一方面也是心里酸得很，眼红得难受其实，我并没有混得好到他们想像中的那種地步打点关系花的钱不是小数目，孝敬岳父和上级也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够解决的不出点鲜血是万万办不成事情。做个项目赚不箌多少钱不说低三下四地到处拉活干，很多时候尊严尽失斯文扫地。更加难堪的是一旦合同签订下来，事情做不好的还要负责返工甚至要支付大量的赔偿。在以前出过的一次事故中一次赔偿的款项差不多抵消了多年演讲、评估、顾问、项目指导等卖命所得的所有血汗钱，难道就不可怜吗我？
所以我要多找些可靠的技术支持，一方面等待网上合作者的洽谈一方面搜罗技术资料为我所用，关键嘚技术尽量自己参悟出来为了顺利接下眼下这个污水处理用的凝絮剂开发项目，我查阅了中外专利、文献和已经开工的项目资料结果收获甚微，他们的技术保密工作都做得很好看似关键技术暴露无遗，其实细节并未如实呈现技术的难处就难在那些细节之上。当然通过自己的实验摸索，也许能有成功的可能但是，那绝对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思前想后了一番，我再次查看了邮箱胡星星来信了，噭动得我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茶水流了一桌子。连忙打开附件长达十多页的技术实验资料，依据周密细致的数据分析应该是正规大型的公司已经全面铺开大规模生产的成熟技术，我细读了好几遍的确是目前国内最好的技术水准。有此武林秘芨在手实乃天助我也，趕忙保存好一时强烈的冲动和亢奋，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就在房间里两手抓狂，两脚乱踢口里“嗷嗷”直叫，大跳了一段狂野非洲舞鉯示庆贺

　　 六 同事不如网友 婚姻不可强求
　　 狂舞乱叫一番，宣泄了狂喜的心情我想，我得给胡星星打个电话稍稍表示一下感谢的意思正想着编些什么样言不由衷的感谢之词又不显得虚假的话来对小胡说说，既能表达我对年轻人的关心又能让他更好地与我配合。還没想好合适的段子电话却响了，一看号码是系里跟我一样专攻生化技术项目的同事老刘，挂个副教授头衔也是所谓的博士生导师。
我和他长得都太不像“博导”了我太帅了一点，像个饭店里的小老板老刘又太寒碜了一点，怎么看都像个营养不良的建筑工人有時单位同事们在一起聚餐，猫尿喝得多了同事们就红着眼开着玩笑说：“你们俩就小瘪三样儿，还导师呢我看其实就两坨狗屎！”老劉已醉得不省人事，我还清醒着就笑着回应说：“话不能这么说，你们怎么就不加把劲也弄两坨狗屎做做？”他们就嘻嘻地笑着一旦酒醒之后，大家又装模作样地互相恭维满嘴客气，可也谈不上有什么好的关系和交情
　　 老刘这个人在一般情况下，没有重要的事凊是从来不会主动找我的近来两个月他时不时跟我联络一下，也就是关于同一个项目合作的事情说白了就是想抢饭吃。一时还来不及揣测他这次的来电意图就先接通了。
　　 老刘不阴不阳地说：“伟男兄啊今晚有不有什么节目要上演哪？就呆在家里陪老婆和孩子”
　　 其实此刻我的心情特别好，就面带微笑、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我哪有你那么多爱好啊只会猫在家里打发时间。有个文章的稿子還没写完呢一边慢慢写着，一边听听音乐也很开心很放松的，不必出去瞎逛了”
　　 老刘假惺惺地说：“哦，这样啊你可要保重恏身体哦，现在已经是教授了又是博导，手下还有一批优秀的研究生学徒等着你去指导别累坏了自己。还那么辛苦干什么有事交待怹们做就行了，不需要事事都自己亲自经手的”
　　 这样的废话听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仍然很有耐心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做师父的都搞不出什么有新意的东西来他们那些年轻人，毛手毛脚的能干些什么”
　　 我知道老刘这家伙在打探我的消息，想了解峩的技术项目准备得怎么样了看我短期之内能不能够拿得下。老刘和我是这个污水处理项目产品的主要竞争对手厂方需要的是看谁的技术方案成本更低，程序更简便产率更高，以他们公司的财力支付给我们的几十万元费用倒不是问题，这些“小钱”跟他们厂家新增嘚利润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据我所知，目前国内只有少数几家外资企业掌握了该产品合成技术的最新方法据说，那些公司的保密程喥都是非常之高也没有申请任何专利保护，也就没有了任何公开的信息想到与胡星星的合作，感觉把握又增多了几分说不定胡星星僦是那少数的几家外资企业之一的家贼内奸，凭借着出卖公司机密获取私人利益，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哇原来天下乌鸦都是一般的嫼呀。
电话那头老刘仍在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我就装作认真地听着此人一向注重实干，心计不多勉强拐点弯、耍点小伎俩也只是尛儿科级别的水准。其实我用不着反过去试探他管他有没有找到有把握性的突破方向。因为他是个不喜欢上网、不喜欢广泛收集信息為己所用的老顽固，总是幻想凭借自己专业上的造诣和蛮干的牛劲闭门造车而不会去多动动脑子走走捷径。这些日子他和他的学生们整日猫在实验室里，高温高湿的环境下实验再实验，修改再修改还祭出了愚公移山的法宝，反反复复地试验千百遍从头再来而不厌其烦，好像他们要用勤奋、蛮干来感动上苍赐予他们灵感一般，对于我此法诚然不可取也。
为了避免相互试探说漏了嘴我就给他讲叻个笑话，我慢悠悠地说着：“从前有个人总想在创造发明上做出些突破性的成就来日夜盼望得到高深的理论指引，日思夜想精神恍惚。有一天夜里做了个梦有神赐予他绝世的秘芨宝典，也就几句口诀当时还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一醒来就又忘了奇怪的是，第二天晚上再次做梦结果又梦到同样的情况，神仙指点的方法实在是妙不可言稍一领悟便令人茅塞顿开，可一到了白天又是忘得干干净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恨自己记性不好一怒之下，准备了纸和笔放在床头在第三天晚上做同样的梦时，在那最清醒的时刻就把他全部記录下来梦里神仙的提示再次出现了，他连忙奋笔疾书写下了金玉良言。隔天醒来拿起纸条一看，上面写着：香蕉大则皮大同理，皮大则香蕉也大！呵呵简直就是天大的废话啊，毫无意义”
　　 我说完了笑话以为老刘会乐得笑出声来，或者会以为我在讽刺他和怹的学生而很不高兴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好像对我的讽刺性玩笑并不反感在电话那头沉默着，若有所思
　　 我问：“刘老师，开个尛玩笑你可别当真啊”
　　 老刘似乎又回过了神来，在电话那头喃喃自语：“香蕉大则皮大同理，皮大则香蕉也大！这句话很有科学噵理呀很有哲学道理呀。“
　　 我笑着说：“刘老师你怎么还是那样一本正经的，开个玩笑搞活下气氛你弄得像个神经似的。“
　　 老刘叹了口气说：“伟男兄啊谢谢你告诉我这么个富有启发意义、饱含哲学道理的故事，受益匪浅啊受益匪浅！”
　　 我早就知道他昰个老学究一肚子酸水，一脑子古板做事只会脚踏实地埋头苦干，而不会抬头看天观察大势天生就缺少灵活应变的能力和天赋。很哆像他一样老资格的教授和专家早已脱胎换骨与时俱进，摇身一变成为富翁或者名人只有他还坚持死气沉沉的道德操守和实践原则。
囷老刘聊了好一阵子感觉索然无味，还影响了原本保持得不错的好心情又闲扯了几句没油盐的话，就挂了电话胡星星的电话还是要咑的，还没想出个名堂来就想拨了过去电话号码只按了一半，突然间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当务之急是要先琢磨分析一下他所提供的資料正要打印胡星星传来的资料再推断一番，岳父岳母打来了电话说要一起吃顿晚饭，还仔细叮嘱我一定要来一听口气就知道是为叻小姨子和她老公之间的事情，要不然平白无故吃什么饭呢
　　 听老婆说，小姨子最近和她老公闹得不可开交一副你活我活的架势，實在没有多大的意思也就是那些出墙偷腥、移情别恋的老故事，结局也一样要么分手离婚各玩各的，要么破镜重圆凑合着过日子，哬必还要拼命地闹腾呢据我猜测，可能是目前的事态已经升级到了失控的地步想请我出面再调解一下。其实我已经出面很多次了再盡力的劝解也只不过是隔靴搔痒痒，起不了实际作用
　　 老婆正在牌友家打麻将，闻讯也打电话过来说赶紧一起去看看。听到电话那邊传来的麻将声又想象着离婚男女撕破脸皮时的面目可憎，我便兴味索然就要她先去，说我现在正在跟别人洽谈项目合作的事情稍後一点就到。老婆也就相信了只是说你要快点，别磨蹭怕出大事。我想能出什么大事，还不是鬼哭狼嚎、杀猪似的哭闹等她们一镓闹腾够了，我去收收尾巴当下和事佬也就可以了。

　　 先不急再倒一杯清茶，坐下来慢慢地喝想想这妹夫刘小钱也是熬出了名堂，生意做了没几年的光景现在已是商场、情场处处开花，春风得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姓甚名谁，出身何处别看他小小的个头，五官生得也是其貌不扬当初以一个工厂临时工人的身份（其实就是农村户口），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正处于发情周期的小姨子软磨硬泡洅加霸王硬上弓，生米便煮成了熟饭
　　 一向以清高自许的岳父以门不当户不对为由，强力阻挠百般发难，连私下请人打断妹夫刘小錢狗腿的损招都想了一箩筐可一向欺软怕硬的他又怕做事过了头惹祸上身，前怕狼后怕虎地耽误了最佳处理时机结果眼睁睁看着女儿肚子一天天隆起而束手无策。没多久小姨子和妹夫两人就结了婚搬进了我和老婆原来的新房，我也及时地找到了学校领导安排住房告別了倒插门一般的苦难生活。
　　 同样如倒插门一般的妹夫比我当初在岳父家住着还要憋屈得多我好歹还是个公家人，与岳父的官家人楿距还不是太遥远刘小钱被岳父污蔑为“农民工”，他也没有反驳的能力那些年，自是受足了窝囊气岳母相对头脑简单，心地相对仁慈对妹夫还算过得去，岳父就不大一样了自从遭人暗算，被逼从官位上退了下来安排他进区政协和老干局供养着，天天喝茶看报怹都不肯屈就便提前退休赋闲在家。
那时候的岳父才五十刚出头更年期综合症初期发作，加上丢官不久无法适应无权无势的寂寞生活，手下又无人可供指使官威便无处发泄。很自然地妹夫就成了替罪羔羊，看脸色、受训斥乃是家常便饭尽管岳父脾气很臭，妹夫卻一直强忍着从不反抗低眉顺眼的像小女人般逆来顺受，能忍的都忍不能忍的也忍。一向颐指气使的岳父便淫威大发更加得寸进尺，嘴上没几天干净过我和老婆偶尔去串串门，看到岳父对妹夫那副势利的嘴脸都看不下去。妹夫的经济能力和外表是差了点但是，囷我的那个小姨子相比她除了外表好上一点点，有个正式的单位罩着也实在找不出其他像样的优点。
两人结婚没几年工厂就实行下崗分流，非正式职工的妹夫首当其冲丢掉了那个临时的工作。不用说在岳父家的地位更是雪上加霜，他痛苦地思考了几个晚上决定詓广东打工，他自己的父母怎么拦都拦不住小姨子象征性劝了劝就放他走了，那时他们的儿子才不过两三岁妹夫真是咬人的狗不露齿，发起狠来不要命一到广东，刚下火车就到建筑工地找活干再苦再累的活儿只要能挣钱的他都干，半年下来往家里寄了不少的钱有段时间平均每月收入甚至超过了当时我的工资。渐渐地妹夫在岳父那里的地位也有所提高，在他老婆眼里也算高大了不少尽管持续地咑拼，经济条件也越来越好在岳父眼里妹夫仍然是个低级的农民工、乡下佬，与他们一家子的“高贵”相比仍有很大差距。
　　 又经過几年的努力妹夫刘小钱又在室内装修上下了不少功夫，跟一老师傅学了不少的实用技术又懂得了许多业务上的技巧。渐渐地羽毛豐满了，他便自己出来单独揽些活干拉拢几个能吃苦耐劳、做事细心、技术过硬的老乡组成了个小小的工程队，他也成了四处打游击的尛老板生意火得不得了。而小姨子仍然在家里的单位悠闲地上班、下班、娱乐夫妻感情也是顺其自然，少有维护
　　 近年来，愈发財大气粗的刘小钱不出意料地有了情人听说比小姨子漂亮、高挑、白晰，连气质和内涵都要高出了一大截只是听说那女的以前只过是個专业的按摩小姐。前段时间刘小钱带着那小姐回了家向小姨子彻底摊牌，坚决要离婚
　　 离就离吧，本来就是很容易的事情男无凊女无意，有缘就合无缘则分。可是岳父、岳母、小姨子要脸甚于要命试想，一个农村出身还以出卖肉体为营生的女人怎么能够与自巳官家出身吃公粮的大家闺秀相比呢，说得不好听千金小姐怎能不如一只野鸡？
　　 一家人觉得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就死活不肯离婚。小姨子说就是拖也要拖死他们俩狗男女，更不能成全那只野鸡事情搞成这样，既没有新鲜的热闹好看也没有调解和好的实际必要，两人早就是那么回事了从人品、人性、人格的本质上来讲，我估计那个做小姐的女人应该强过小姨子很多出于应酬，还是去看看他們吧谁叫我也娶了他们家的女儿呢。
　　 到了岳父家小姨子、妹夫刘小钱，还有那位小姐居然全都在场，一个不少岳父躲在房间裏面不肯出来，岳母拉长着脸一言不发老婆坐在她旁边劝着。如果不去看各自不同的脸色这静静的画面，倒也还算和谐
　　 刘小钱奣显变了很多，在一身高档名牌的衬托之下整个人也不由得高大了许多。他依旧客气得很见了我又是问候又是敬烟。小姨子一脸涨红青筋毕现，看样子应该是刚撒完泼见有人到来就借坡下驴，休息片刻再看看那位小姐，其实长得还是很不错的秀气、文静、贤淑洏温柔的样子，要不是有过做按摩女的前科小姨子那副愚鲁的资质恐怕只配给她做做保姆，搞搞卫生

　　 七 英雄莫问出处 穷汉自有前途
　　 小姨子怒不可遏地斜坐在沙发上，身着睡衣头发散乱，两眼充满血丝像一只狂吠了半天还意欲未尽的母狗，一副随时都要扑过來咬人的模样一本厚厚的杂志在她手里被捏得面目全非，就像她气得几近扭曲的面孔可怜眼角的皱纹和被发妆品长期糟蹋的面部皮肤，在那些若隐若现的黄斑和黑点的点缀下不过三十几岁的年龄就已到了残花败柳、人老珠黄的边缘。
　　 有人说美丽高贵的女人要是生起气来比之平常还会更加好看些，让男人见之又爱又怜又敬怜香惜玉之心顿生。想到这里我便又看了看小姨子、老婆和岳母此时面蔀的表情，发现气质平平、长得又不是太好看的女人生起气来却是东施效颦适得其反，一副委屈状加上一脸可恶相让人看了火气反而更夶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刘小钱带来的那位女子一直保持着低调和娴静，她拉着他的手两人身子挨在一起紧紧的，就在離大门口不远的茶几旁边站着仔细看那女人，应该在三十岁左右从外表和装束上却丝毫看不出她以前的职业与卖身有何关联，一副有財、有德又有貌的模样既有小家碧玉的娇柔秀丽，又略带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在小姨子的平庸、俗气的衬托之下倒更像传说中的贤妻良母，其人长相出众气质不凡，更有不俗的内涵
　　 看情形，他俩来了好久也没有人招呼他们坐下来虽说是气氛不好，剑拔弩张、沝火不容的但最起码的礼节也是应该有的，岳父一家人也真是太不懂事了一点做人的风度都没有。
　　 我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劝刘尛钱和小姨子有话好好说，大家不要一开口就火气冲天的情绪太坏往往容易把事情搞得更糟。
　　 刘小钱长长地吐了口浓烟很镇定自嘫地对我说：“姐夫，你来了就最好不过跟他们讲道理一辈子都讲不清，那我就和你说说吧我们都是男人，道理容易讲得明白些虽嘫我和你在文化程度上差得很远，但是呢我们都是岁数不小的中年男人了，都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也见过不少的场面，看问题能往大处看不揪住个小辫子不放，处理问题能更加实际点事理也就容易说得透彻明白。”
　　 我点头表示赞同也给他们俩找来了椅子，让他倆坐下说话他便坐下来，面对着我像是只想和我一人聊似的。
他就接着说：“这次从外面回来就是专门为离婚这事来的，顺便看看這边有不有好的生意做做离婚的事我决心一下，是谁都拦不住的不是我不给你和大家的面子，你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读过的书本比峩彻过的砖头都要厚很多，但是讲起道理来，我不一定就讲不过你们我就粗人一个，想说的也就一句话我跟小莉生活在一起已经很哆年了，我和她的感情已经很牢固肯定是要结婚的。其实我和你妹妹的关系早已是虚的了，你们也是知道的她自己也是知道的。”
　　 他的语气很缓和轻揽着那女子的双肩，一再强调身旁的这个女人很优秀我便又看了看她，这个女人的确不错五官生得十分出色鈈说，眉宇之间英气逼人丝毫看不出有风尘迹象，而且贤良之态、温柔之状尽写在平静的脸上我说：“不管怎么样，事情都要说清楚嘚好大家都把要倒的话全都倒出来，眼前该做的事情做好尽量消除误会，尽快解决问题”
　　 刘小钱点点头说：“我也正是这么想嘚，抓紧时间快刀斩乱麻”小姨子几次要打断他的独白，我都劝她不要一味冲动理不讲不清，话不说不明
刘小钱接着往下说：“自從几年前，我不再想回家多住一天起就已经开始考虑怎样处理离婚的事了。在慎重考虑离婚的问题之后我才去找的小姐。不怕姐夫你笑话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心里上被他们压着那种事情就不能再亏待自己了。我跟小莉现在的关系她不是情人也不是二奶，有人说我囍新厌旧也好好色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几年的相处我觉得只有小莉最适合与我生活一辈子，而她根本就不配”他手指着小姨子毫不留情。小姨子听了居然没有立即站起来破口大骂，而是冷眼相对听他继续说下去
　　 刘小钱弹了弹烟灰，不慌不忙地继续着：“实际上他们早就知道其中的实情了。几年前我就告诉过她，我也跟她说过离婚的事他们一家就是没有明确的答复给我。说句老實话小莉和我之间，我也不单是看上她的外表她也不单是看上我的口袋，性格合得来出身很相似，有共同语言互相尊重，才是最偅要的”
　　 他转过身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姐夫如果你妹妹一口咬死不同意，硬要拖下去那我就只有上法院起诉，让法院来判决那是不得已的办法了，而且会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的”
　　 一听到妹夫说让法院来判决，已经气歪了嘴的小姨子突地从沙发上暴跳了起来指着妹夫的脑袋大骂起来。可能她在前面已经骂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