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意思丁春秋也算是一代枭雄了,他创建了哪个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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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ICP备号-2[转帖]天龙之虚竹戏花丛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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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 色即是空 第廿九回 梅欲开二度 好事撞破
& & 虚竹握住那两粒饱满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 & 木婉清低低的喘息着,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弯弯的睫毛上面,隐隐还有泪珠。先前的温柔与情不自禁的狂暴过后,她仍旧没有从那梦境一般的经历中回过神来。似乎有些沉迷,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 & 虚竹疼爱的抚摸着那张俏脸,轻轻擦拭掉上面的泪痕。美人再也不好假装沉睡,嗔怪了一声,想要翻个身,躲开他。哪知道下身的疼痛让她无可奈何的躺在那里。而刚才那一下,似乎又碰到了某个坚硬的所在。她原本潮红的脸,更添潮红。嘤咛了一声,她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 & 虚竹笑了笑,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轻声说道:“婉儿,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呢?”
& & 木婉清睁开眼,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坚实,她害羞的避开那火热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 & 虚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那娇艳的唇上深深一吻,良久分开来。他笑道:“希望你听了不会怪我!”
& & 他慢慢把他出了少林寺之后的故事,经过一些必要的修改之后,一点点地讲给了木婉清听。整个过程中木婉清都是静静的听着,遇到惊险时刻,不免“呀”的一声叫出来,虚竹便定眼瞧着她,不免又是害羞。每次这样,虚竹都会趁机来个长吻,感受那相舌的美妙滋味。
& & ……虚竹长嘘了一口气,最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讲完了。木婉清似乎还沉浸在其中,秀眉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 & 良久,她忽然抬头直视虚竹,问道:“天郎,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刀白凤?”虚竹没敢告诉她刀白凤是段誉的母亲,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胆量。
& & 虚竹笑了笑:“你说呢?”
& & 木婉清幽幽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的,因为你说到她的时候,那种神情我很明白的。”虚竹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是很想她,你会不会怪我呢?”
& & “怪,是肯定的!谁让我跟你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好上了呢?”木婉清珠泪暗垂。
& & “婉儿,好婉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要不然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 & “不用了,我,我相信你。只是,只是……”木婉清眼光落到那昂扬上面,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几乎听不到。
& & 虚竹有些奇怪,问道:“只是什么,婉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 & 木婉清头垂得更厉害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还,还想要!”
& & 虚竹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里一震,瞬间明白了木婉清的想法。他爱怜的捧着木婉清的面颊,深情地看着她,坚决地说道:“不,婉儿,你第一次,恐怕承受不起,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 & 木婉清跟他对视一番,忽的伸出手握住那坚挺,也是坚决地道:“没关系,我,我能够忍住的。”
& & 虚竹心里舒畅得直叫,他看着木婉清那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老婆大人有令,小僧敢不从命!”说罢,温柔的放下木婉清,轻轻的伏了上去。
& & “唔,……啊……”木婉清低低的呼叫着。
& & “婉儿,是不是很痛,要不就算了,我忍忍也没有关系的。还有明天呢?”说到后面,虚竹隐隐有些期待,语气变有点怪怪的,呃,有点淫荡。
& & 木婉清却坚持:“不,我,我能忍住。”
& & 虚竹终于还是没有战胜欲望,准备继续下去。
& & 就在这时,房顶忽然传来异响。听那杂乱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飞了上去。接着便是怒骂呵斥声纷乱不堪,兵刃交击的声音更是刺耳。
& & 虚竹额头青筋暴跳,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狂暴,压抑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温柔的退出来,将被子拉过来,给木婉清盖上,自己却伸手将衣物拿过来,穿上。
& & 他看了看羞得把头整个埋在枕头里面的木婉清,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低声道:“婉儿,你小心点,如果可能,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情。”
& & 木婉清点点头。
& & 虚竹利索的套好衣服,正准备下床。忽然听到头顶的那些人高呼:“莫要放走了这西夏狗贼,大家快追。”
& & 接着,只听到轰隆一声,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个人闷哼一声,掉了下来,直直摔在地上,没了声息。满屋子灰尘伴随着那不断落下的木头瓦片,弥漫着房间里面。
& & 客栈内人影攒动,叫骂声不断,显然屋顶剧烈的打斗,吵醒了不少人。
& & 虚竹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霍然回身,将木婉清扶起来,给她讲衣服穿上,然后拿了行李,抱着秀眉紧蹙的美人就去开房门。
& & 他刚刚伸手打开房门,鸠摩智的光头就出现在眼前。
& & 看到脸色红红,娇躯还在轻轻颤抖的木婉清躺在虚竹怀中,鸠摩智怪笑一下,咳嗽两声,合十道:“阿弥陀佛,恭喜施主,贺喜施主!小僧在此先贺喜两位早生贵子……”
& & 虚竹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YY,不耐烦地道:“屋里还有一个家伙受伤了!你去看看,我带婉儿先到你房间去休息。”
& & 鸠摩智听他语气里面的恨恨,垂询似的朝虚竹眨了眨眼睛,虚竹脸红红的,不敢多说什么,直接就抱了木婉清到了隔壁房间里去。
& & 鸠摩智嗅了嗅屋里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奔到那昏迷不醒的人面前,正要点穴止血,看到那人身上那七个布袋,不由得呆了一下,心想,这下可就凑巧了!可千万不能告诉虚竹那小子,不然他还不撕了我!
& & 他麻利的给那人止了血,并且掏出自己的伤药给他敷在伤口,又喂他吃了一颗淡绿色清香的药丸,这才准备将那人扛起来。
& & 小二上了楼来安慰客人,见到鸠摩智扛着一个血迹斑斑的“死人”,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妈呀!”怪叫一声,就要逃开去。
& & 鸠摩智轻蔑的看了那胆小的小二一眼,一指点过去,那小二立即软倒在地。鸠摩智做出凶恶的样子,喝道:“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 & 小二磕头如同捣蒜,连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我……”
& & 鸠摩智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留下一句话:“自己把那些痕迹清理干净,若是被人看见了,你就跟这银子一个样子。”说完丢了一锭银子过去。那小二接了,看到那上面的三个指印,脸刷得就白了。赶紧应声道:“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立刻就去打了水擦洗那地上的血痕。
& & 虚竹将木婉清放到床上,温柔的哄着她,要她睡觉。不过因为四周声音过于嘈杂,木婉清怎么都睡不着,拉着虚竹的手,像个小姑娘一样,说道:“天郎,给我讲讲别的故事吧!我好想听你讲故事!”
& & 虚竹暗笑:当演员出身的,就算不会编故事,但是要讲故事,哪里还不容易。当下就将《大话西游》稍微改了改,跟木婉清讲了起来。
& & 刚开始讲一会儿,鸠摩智就推开房门,将那人给带了进来。他把那人往地上一放,坐在桌边,看着偎依在一起的两个人,笑了笑:“你们两个继续,就当小僧不存在。这地上这个家伙,基本也是一个死人了,你们就当我们都不存在好了,继续啊!”
& & 鸠摩智说了半晌,见虚竹和木婉清都瞪着他,不由得也摸了摸光头,合十道:“阿弥陀佛,看来和尚我又搅了你们的好事。我这就走,这就走!”
& & 虚竹奇怪:他为什么要说“又”,不过却没细想。见鸠摩智要退出去,他喊道:“国师慢走!我还有几个问题要请教呢!”
& & 鸠摩智回头来,站住,问道:“你们就不怕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 & 木婉清哪里能够忍受得住,啐了一口,嘤咛一声,转过头去,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显然害羞得不行了。
& & 虚竹拍拍她肩膀,站了起来,放下蚊帐,将鸠摩智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这人是不是丐帮弟子?”
& & 鸠摩智点点头。
& & 虚竹又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人生死未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听到有人喊什么‘西夏狗贼’,难道是一品堂的人?”
& & 鸠摩智点点头,道:“昨晚我出去就是为了这事情。”
& & 虚竹奇怪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发现了西夏人的踪迹?”
& & 鸠摩智刚想说话,门忽然被一群人突如其来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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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 色即是空 第三十回 举手之劳 心忧马大元
& & “这位大师,深夜打搅你们,多有得罪。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身上七个布袋的人从房顶掉下来?呃,肩膀上面有一道剑伤!”原来是一群丐帮弟子,在找人。为首的一个弟子肩上挂着六个布袋,年纪颇轻,不过倒是言谈得体。
& & “对啊,有没有看到方舵主?”“快点把方舵主交出来!”其他弟子倒是吼个不停。那六袋弟子瞪了他们一眼,立时便没了声息。
& & 鸠摩智和虚竹对视一眼,让开来,请了那些人进来。还听得到其他房间也差不多上演这样的事情。
& & 那六袋弟子看到地上那个血迹斑斑的人,立刻就跪到下去,一把抱住他,喊道:“大哥!”
& & 其他弟子也冲了过来,围住了那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问道:“方舵主怎么了?”“是不是被这两个胡人给杀了!弟兄们,杀了他们,给舵主报仇!”“不是,方舵主是他们救的!”“胡人都没一个好东西!”“狗贼!”
& & 虚竹和鸠摩智相视苦笑,想要说点什么也不好说出口来。
& & 那六袋弟子将那个叫做方舵主的伤者抱起来,放到后面弟子手中,他朝鸠摩智和虚竹拱手,沉声道:“在下丐帮弟子方中汇,多谢两位对我大哥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是有用得着我丐帮杭州分舵的地方,还请二位不要推辞!”
& & 鸠摩智慌忙扶了他,不让他跪下,连声道:“我佛慈悲,方施主言重了。”
& & 那方中汇一跪之下被鸠摩智托住,使了内劲想要跪下,却偏偏被对方牢牢托起,明白对方是高手,因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再次拱手道:“二位大恩大德,我丐帮上下铭记于心。”
& & 众弟子齐声道:“多谢二位!”
& & 虚竹差点没有吓了一跳,赶紧道:“素闻丐帮侠义为先,我辈钦佩不已,虽不能共同进退,但是这举手之劳,还是可以的。各位实在言重了。在下受之不起。”他本来想要说“小僧”,却又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未免别人怀疑,因此只得改口称“在下”。
& & 那些弟子倒也不拘于礼,一个个说道:“好说,好说,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两位尽管开口便是,这杭州地界上,除了那姑苏慕容,我们丐帮便是第一了。”“对对对!”
& & 虚竹苦笑,这些人怎么尽跟一群乌合之众一样,乱糟糟的。
& & 这个时候,那伤者忽然转醒了过来,断断续续地喊道:“副,副帮主!副,副帮主!”方中汇一听,赶紧问到:“大哥,大哥,究竟怎么回事情?你说?”
& & 虚竹内心剧震,他忽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 & 鸠摩智看的清楚,连忙分开众人,从怀里掏出药瓶,倒了一颗药,送到那人嘴里。
& & 过了片刻,估计药力发挥不少作用了,那人精神渐渐好了些,也有了不少力气,从众弟子身上下来,由两个弟子一左一右扶着。他向着鸠摩智拱手道:“在下丐帮杭州分舵舵主方轻舟,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 & 鸠摩智合十道:“阿弥陀佛,阁下福大命大,小僧只不过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 & 估计是因为事情紧急,方轻舟朝鸠摩智歉意的笑了笑,道:“大师,在下还有要紧事情要办,就此告辞。救命之恩,他日必定报答。”说罢,就要和众弟子离开。
& & 此时已经有好事的弟子通知其他搜寻方轻舟的弟子过来汇聚在一起。掌柜的看见二楼上面几乎都是乞丐,不由得连声骂道:“晦气,晦气!”旁边一个乞丐怒目而视。
& & 眼看众人就要出门,虚竹忽然问道:“敢问方舵主,舵主口中的副帮主,可是马大元马副帮主?”
& & 方轻舟奇怪的看了看虚竹,有看看鸠摩智那明显的胡僧打扮,不过还是点头回道:“正是,不知阁下是?”
& & 虚竹打个哈哈,道:“贱名不足挂耳。在下也是行走江湖,久闻乔帮主和马副帮主威名,心生仰慕,因此,斗胆一问。”
& & 听到有人夸奖帮主和副帮主,该邦弟子倒也高兴。方轻舟戒心稍减,道:“若不是今日事情紧急,倒是可以替阁下引荐。”
& & 虚竹立刻就问道:“哦,舵主的意思是,马副帮主现在杭州?”
& & 方中汇刚想拉拉方轻舟的衣袖,示意他不可说,方轻舟却点点头。方中汇低声问道:“大哥你……这人来历不明,举止装扮俱是古怪,大哥如此轻易,恐怕泄露了消息,惹来仇家。”
& & 哪知道方轻舟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他是我救命恩人,应该不会。何况副帮主先进百西夏狗贼所伤,如今……”却没有说下去。
& & 方中汇“啊”了一声,看了看鸠摩智,却不说话。
& & 虚竹又问道:“不知两位可否让在下随各位一同前去,在下有要事求见马副帮主,唐突之处,还请各位原谅。”
& & 那方轻舟见虚竹说的严重,当即问道:“究竟什么事情?听阁下口气,似乎颇为紧急。”
& & 虚竹咳嗽一声:“这事情,呃,只能对马副帮主或者乔帮主说,眼下马副帮主正在杭州,希望各位能够行个方便。”
& & 方轻舟听他说的言之凿凿,不理会方中汇的神色,当即便答应:“如此,阁下还请跟我们走一遭。”
& & 虚竹回头看看蚊帐,又看看鸠摩智,使了个眼色。鸠摩智哪里能够不反应过来,道:“虚竹,你且去跟丐帮众位英雄前去拜见马副帮主就。,木姑娘有我照拂,你就放心吧!”
& & 虚竹点点头,回去低声吩咐了木婉清,说是自己有比较紧急的事情要去见马副帮主。木婉清虽然不舍,但是也不忍拂了他的意思,终于还是勉强答应了,不过却幽幽的说道:“你,要早点回来。我……”那模样配上那语气,虚竹差点就不想走了。
& & 鸠摩智想了想又道:“也罢,虚竹,我们就在此等候两天,你还是早去早回。”说罢,朝木婉清看了看。
& & 虚竹点头应承了下来,便向方轻舟道:“方舵主,烦请前面引路吧。”
& & 方轻舟点点头,在两位弟子的扶持之下,也便出了客栈。
& & “叶兄,不知叶兄这么急着要找我们副帮主,究竟有什么事情?”方中汇到底还是能够猜到虚竹的意图。
& & 方轻舟躺在床上,轻轻咳嗽了一声,方中汇赶紧过去:“大哥,有什么吩咐?”
& & 方轻舟示意方中汇扶他起来。他看着虚竹,问道:“叶兄还请不要见外,若真的有要事,我立刻就吩咐人带叶兄去见副帮主。不过,眼下叶兄弟这个样子,很难令我们相信于你……”
& & 虚竹点点头:“非是在下不说,而是此事牵连甚广,因此……”那意思自然明白。
& & 方中汇道:“如此,可否告知在下,阁下是遵何人之命?又是如何发现这……阴谋?”他不知道究竟虚竹要说什么,只好说成是阴谋了。
& & 虚竹倒也不慌忙:“在下乃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传人,近日南下中原,无意间探得有人要对丐帮不利,因此……”
& & 方轻舟奇道:“灵鹫宫?”显然没有听说过。
& & 虚竹咳嗽一声,道:“诸位可知星宿海的丁老怪?”
& & “丁老怪!”方家兄弟显然惊奇得很。
& & “恩,他便是我师门叛徒,只不过师门派我来江南不是清理门户的,不然……”
& & “丁老怪竟是你们师门叛徒?”方中汇不由得失声叫到。
& & 虚竹只是微笑。方家兄弟互相看了看,终于又点了点头。这次,应该可以了吧。虚竹心说。
& & “叶兄,失礼之处,还请原谅。既然如此,还请叶兄跟我走一遭。”方中汇前面带路,虚竹后面跟上。
& & 虚竹看着七拐八弯的路,就头大了起来。他几乎记不住这路。不过看四围景色和听周围的声音,他也估摸得出来,这里是杭州城的郊外某处比较隐蔽的所在。看来马大元受伤颇重。
& & 虚竹这一路上都在考虑一个问题。按照原书中的情节,马大元此时应该被全冠清他们合谋害死了。但是刚才听那些丐帮弟子说话,似乎马大元非但没有死,还跑到杭州来,结果被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所伤,因此躲在堂口隐蔽处养伤。难道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发生了变化不成。想想也是,慕容博没有杀掉玄悲师叔祖,而柯百岁他们也没有来大理。看来事情已然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希望变化不要超出想象才是。
& & 到了别院,方中汇和守卫的人对了暗号,带领虚竹来到一个隐蔽的暗道附近。
& & 方中汇朝门口拱手道:“方中汇有事求见马副帮主,还请两位长老代为通传。”
& & 虚竹早就从平缓却微弱的呼吸声中听出来这附近有两个高手。
& & 那石门缓缓转动,显然有人操纵机关。接着两个八袋长老从里面走了出来,扼守在暗道要处。
& & 看到是方中汇,两人点点头,然后一边打量虚竹,一人一边道:“方兄弟,副帮主他老人家正在静养,有什么要紧事不成?”
& & 方中汇看看虚竹,说道:“两位长老,这位天山缥缈峰灵鹫宫的叶兄弟有极其重要的情报禀告副帮主,劳烦两位长老带路。我就不进去了。”说罢退到一边等候。
& & 两个长老点点头,道:“叶兄弟,请这边来!”说话间,却隐隐将虚竹包围起来。可见防范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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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 色即是空 第三一回 阴差阳错 百口莫辩
& & 说是暗道,不过是建立在山体里面的几间密室而已。
& & “叶兄弟,副帮主就在里面了,你有什么事情还请尽快说完。副帮主他老人家实在需要静养。”两位长老忧心忡忡的吩咐道,脸上神色却是不甚放心。
& & 虚竹点点头,看他们脸上的紧张神色,想了想,道:“不如,两位长老跟我一起进去,如何?”
& & 两位长老显然有些犹豫。他们负责副帮主的安全,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进去监视的。
& & 虚竹又道:“不若这样,你们进来,不说话,在一边看着就行,如何?”
& & 两个长老立刻就同意了。
& & 虚竹在两个长老若虚若无的包围之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不过他却忘记了回来关门。
& & 屋子里面虽然比较阴暗,但是却干燥得很。昏黄的油灯照着房间里面,浓浓的药味弥漫着。虚竹甚至看到石桌上面还有一碗还剩一小半的药。他微微皱了皱眉,看样子,马大元的情况不太妙。难道那个西夏高手非常厉害?究竟是谁呢?
& & 虚竹正想着,躺在床上那人却忽然开口了:“唐长老,冯长老?有什么事情吗?”
& & 两个长老本想回话,忽然听到身后风声想起,心生警觉,立刻转身喝道:“谁!”那知道那油灯忽然被一阵风吹熄,屋里立刻就漆黑一片。虚竹猛然目不视物之下,不由得立刻就想起来此行目的,立刻就按照先前的方位,抢了过去,两步奔到床边,暗运玄功,凝神戒备。
& & 就在这一下功夫里面,两位长老纷纷暴喝道:“贼子敢尔!”只听到两声掌风扫过,听到一声如击败革的声音,有人闷哼一声。接着便伴随着一声惊呼:“不好!有毒!”,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 & 虚竹不敢大意,睁大了眼睛,渐渐能够看到一个黑影。他凝神听风响,辨识着来人位置。陡然听到胸前一阵风扫过,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掌。
& & 来人惊咦一声,避开那凌厉的掌风,手腕奇异的一抖,就往虚竹喉咙拿去。虚竹看到那快捷的虚影,吃了一惊,赶紧使出凌波微步,连续横移两步,避开了去。刚刚成功避开那一下,虚竹陡然吃了一惊: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
& & 他急忙又挥掌踏了回去,意图阻拦那人。那知道那人倒也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占了先机,立刻就是一掌往马大元胸口拍去。
& & 马大元早在灯光骤然熄灭的时候就暗自戒备。陡然听到风声响,立刻就将自己九成九内力的一掌拍了出去。那人身子往外一扭,避开了这一掌,虚竹一掌正好挥到,变成了虚竹往马大元手掌侧面拍去。虚竹见状赶紧变招。却已经迟了。
& & 那人一把扭住马大元手臂,将马大元整个翻了过来。马大元吃痛之下惨号一声,凄厉不已。虚竹暗自心惊。立刻就去抢马大元。他一把捉住马大元手臂,立刻就运气北冥神功,意图吸取对方内力让他退缩。
& & 那人惊叫一声:“化功大法!”立即撒手,将马大元往虚竹怀里一抛。虚竹不疑有他,立刻收手接住,同时往后急退。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 & 那人狠狠一掌印在马大元背上,马大元凄厉的惨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刚才他将自己残留的内力九成九用来对敌,结果阴差阳错之下,残留内力被虚竹吸个干净。这一掌又被拍个结实,立刻就伤上加伤。一个支持不住,登时晕死过去,便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 & 那人拍中马大元,自己也受了虚竹一掌,却忍耐住,立刻就逃出了房间。虚竹有心追赶,奈何马大元在他怀中,生死未卜,不敢大意,立刻就将马大元放到床上,用自己粗劣的手法点了几处穴道,也不管能不能止住马大元旧伤发作渗出的血,立刻将他扶端正了,双掌交替抵在他背后灵台穴上,想要输送内力过去,助他舒筋活络,推宫过血,理顺他纷乱不堪的气息。哪知道内力到处,经脉里面空荡荡的,丝毫没有生气。虚竹心知,此时此刻,马大元已经是油尽灯枯了。虚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掌上面沾了血迹,将马大元后背上印出一个略为模糊的掌印来。
& & 他颓然叹了一口气,收了掌,正要下床来,那马大元却又忽然喷出老大一口鲜血,将一旁的被子给染了个通红。
& & 正在此时,忽然从暗道里面进来一群丐帮弟子,纷纷嚷嚷道:“有刺客!大家招子放亮点,莫要跑了这贼子!”闹哄哄的往这里跑来。
& & 虚竹心里觉得不妥,却也没想通哪里不妥。他蹲在地上,去拍了拍两位长老,想要将他们拍醒。
& & 门口忽然冲进来一群丐帮弟子,为首的正是方中汇。他看到虚竹正蹲在地上,按着唐长老的背部,在看看另一个冯长老也是一样躺到在地,不由得脱口而出:“你居然……”他立刻就醒悟到不对劲,就要改口。
& &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早有眼尖脚快的弟子跑到床边,看到马大元软绵绵的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前面一大口鲜血,背上衣衫上分明还有一个掌印。
& & “副帮主死了。”第一个试探鼻息的丐帮弟子立刻就哭声喊道。
& & 虚竹刚想跟方中汇说点什么,立刻就被丐帮弟子团团围住。有好事的弟子将虚竹手掌翻了来看,看到上面的血迹,立刻高声叫道:“是他杀了副帮主!”其他人见那个掌印和虚竹的手掌大差不差,不及细想,立时便信了。当即也喊道:“是他杀了副帮主!”
& & 虚竹听他们这么一喊,立刻就醒悟到刚才那不妥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了。
& & 他们来的太快了。
& & 一定有人暗中通风报信,制造谣言。虚竹心里敢肯定。
& & 他一面扫视众人,想要发现神色不对劲的人,一面开口喊道:“大家听我说!”
& & “说个屁!”有人骂道。
& & “狗贼!纳命来!”有人激动的动手,却因为人比较多,被挡住了。
& & “大家不要乱!”是方中汇。
& & “他杀了副帮主,大家把他捉起来,不要让他跑了。”
& & “小心他放毒!两位长老是中了毒才晕倒的!”
& & “把解药拿出来!”
& & ……场面闹哄哄的不成样子。
& & “副帮主!副帮主!你怎么就去了啊!”忽然有人大哭起来。虚竹心惊,抬头看去,马大元身子已经软倒下去。旁边几个乞丐立刻就跪了下去,大哭道。
& & 虚竹心里那个着急:这次可是百口莫辩了。
& & 果然,群情涌动。立刻就不少人指着虚竹骂道:“这个狗贼,他杀了马副帮主。大家帮帮主报仇,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啊!”
& & “对,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 & “用火烧死他,以祭奠马副帮主在天之灵!”
& & ……方中汇却是极其为难的看着虚竹,垂询的看着他。那意思非常明显。虚竹摇摇头,示意不是,却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被团团围住。那些丐帮弟子个个激动不已,就差涌上来直接将他分尸了。
& & 虚竹正要说话,忽然一个丐帮弟子来捉他手。他本就处于高度紧张之中,一时不察,被捉住了,条件反射似的运起北冥神功。那弟子感觉到手上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内力就往对方涌去。他也是有见识的人,惊叫道:“化功大法!”声音中已经有哭丧的意味。
& & 这一下更加不用解释了。虚竹浑身一震,暗骂该死,却已经洗脱不了嫌疑了。立刻就有人去检查两个昏迷不醒的长老的内力情况,忽然喊道:“唐长老、冯长老内力全都没了!”众人瞧向虚竹的目光之中隐隐有畏惧的意思了。就连方中汇此时也隐隐有些怀疑,有些愤怒的瞧向他。
& & 虚竹苦笑两声,心念电转之间,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直到此次跳进长江,恐怕也洗不干净了。惟有暂时脱离这里,徐徐图之了。
& & 他思量至此,心里对丐帮弟子说了一声抱歉,立刻捉住靠门的弟子,作势要吸他内力。那弟子惊叫起来,其他人立刻就散了开去,马上又醒悟到不对,围拢过来。不过虚竹就等这一刻,一把放开那弟子,将另外两个挡门的弟子踢开,运起凌波微步,立刻就跑了出去。边跑边苦笑摇头。
& & 身后众丐帮弟子立刻就追了上来,高叫道:“莫要跑了贼子!”“杀了他!”“小心暗器!”什么的。虚竹心想:你们还真把我当歹人了啊!却也不敢停留。
& & “轻舟!来,小心烫!”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给方轻舟方舵主喂药,还轻轻的吹了几口。
& & 方轻舟正要喝,门忽然被一把推开。虚竹狼狈的冲了进来。
& & 方轻舟给那女子使了一个眼色,接过药碗,一边慢慢的喝,一边奇怪的问道:“叶兄弟,你怎的如此狼狈?事情说完了?我弟弟呢?”
& & 虚竹苦笑:“方舵主,这次事情大了!”
& & “怎么了?”
& & “马副帮主死了!”
& & “什么!”方轻舟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完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咣当一声,那药碗掉在石板地面上,摔个粉碎,药立刻就洒了一地。屋子里面全是浓浓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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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 色即是空 第三二回 逃吧 一语惊醒梦中
& & 虚竹只得三言两语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虽然简略得很,但是方轻舟还是听得明明白白。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说那人武功很像擒拿手?”
& & 虚竹刚要点头,忽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知是那些弟子追来了。不由得对方轻舟苦笑。方轻舟叹了一口气,道:“叶兄弟,我看你还是先走为妙,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我听了你的解释,恐怕也会误以为你是凶手。不过我相信兄弟的为人,定是被人冤枉。但眼下情况复杂,若是给有心人利用了,恐怕叶兄弟纵使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因此,你还是先走。敌人所图非小,我们只有暗中追查。”
& & 虚竹点头,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方轻舟知道他是担心这里怎么逃出去。他看了看那美丽女子,道:“心莲,你带这位叶兄弟从地道出去,我来应付一下他们。”说罢便在床头按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机括。轰隆一声响中,床后面墙壁上就露出了一道暗门。
& & 那叫做心莲的女子点点头,轻声细语的道:“叶……叶公子,还请跟小女子这边走。”
& & 虚竹道:“多谢姑娘!”便跟着那女子推开暗门,走进了那地道。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从地道里面出来。出了这掩藏地道的柴房,虚竹一看周遭风景,竟然是一处农庄所在。此地已经出了杭州分舵,到了杭州北城外面。
& & 最令人称奇的是,那女子竟似是某家地主的大家闺秀,外面竟然有一个十五六的丫环在那里等候。见到那女子出来,脸上浮现出高兴来,却奇怪的问道:“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那家伙要留小姐过夜呢?”
& & 心莲斥了她一句:“小双儿,看来我不教训你一顿,你还口没遮拦了起来。”说罢,脸色忽的一黯,似是自语道:“他受伤了。”
& & 那丫环却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是上下扫视了虚竹几眼,问道:“噫,小姐,这人是谁啊?怎生这么怪异的打扮,你瞧那头发,那么短,竟好似扫把头呢!”
& & 虚竹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朝她友善的笑了笑。
& & 心莲斥了那丫环一句,转头对虚竹道:“叶公子,一会我让小双儿给你牵匹马,你从这里逃出去吧!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你自己小心点。”
& & 虚竹感动的点点头,道:“多谢小姐,小姐大恩大德,来日必定报答!”
& & 心莲点点头,吩咐那叫做小双儿的丫环去牵马,看了看虚竹,忽的面色一红,道:“叶公子,一会你告诉小双儿,就说我回去看他了。”说罢,红着张脸,又从来路回去了。
& & 虚竹知道她是放不下心方轻舟来,不由得感叹:这年头痴情女子还真不少。
& & 虚竹骑了马,也顾不得自己马术平平,一路狂奔,往姑苏城直奔而去。马儿累得呼呼直吐唾沫,他自己大腿内侧也被擦破一层皮,火辣辣的痛。不过他也实在顾不得了,没命狂奔。他心里想的是,要趁这丐帮没有把消息散布出来,赶回去,商议好对策。自己已经有些糊涂了。
& & 唉,怪也只能怪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一心想着学武功,泡MM,结果将这些大事抛之脑后。若是当初自己早一点醒悟过来,直接就去找马大元,说不定,这个阴谋就不能发动了。现在可好,虽然乔峰洗脱了嫌疑,自己却搭进去了。嘿嘿,跟势力遍布中原的丐帮作对,虚竹还没有那么傻。不过想到乔峰有可能亲自来追杀他,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乖乖,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以乔峰那变态的实力,他的降龙十八掌,虚竹自咐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唉,或许凭借凌波微步能够稍微周旋一下。
& & 看来自己得稍微改变策略了。若是自己不把心思全部放在泡MM上面,努力练功,增强自己实力的话,或许,马大元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干掉。自己空负绝学,居然没有能够救他下来。说到底,马大元倒也是他间接害死的。必须得提高自己的实力了,还有那个还俗的问题,也得提前解决了。不然,肯定对自己行走江湖非常不利。他细细反思着。
& & 一路狂冲到了“聚福客栈”,也就是鸠摩智和木婉清等候他的地方。虚竹让小二把马牵开了去,登登登直奔二楼房间。
& & 木婉清正在凭栏眺望,直愣愣的看着天空的云彩,幽幽叹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虚竹登登登上楼来,她也没有注意到,不过以为是一个普通的房客而已。
& & 虚竹老远看到木婉清,知道她应该是在思念自己,心里不由得感动,心想,就是为了她们,自己怎么也得变成小强了,不然以后怎么混下去。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听到木婉清似乎在低语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却怪笑着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木婉清的纤腰。
& & 木婉清陡然被一个人抱在怀里,自是大惊失色,冷哼一声,头往外一偏,手就往后扬出一道寒芒。
& & 虚竹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开去,一边叫道:“哇,婉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 & 木婉清听出来了虚竹的声音,脸上神色缓和,不过却嗔怒道:“谁让你不学好,偏偏从后面偷袭人家!人家以为是什么轻薄浪子,所以……”
& & 虚竹讪笑道:“咳,我也不过想给我亲爱的婉儿一个惊喜罢了。”
& & 木婉清俏脸通红,挣脱开来,道:“谁稀罕?这里人多,也不怕人家看见!”
& & 虚竹怪笑:“哦,我们婉儿害羞了,啧啧,我还真不知道呢?”他往木婉清看去,可惜木婉清带着那面纱,也看不到那娇羞神色。不过从她那动作,倒也可以窥知一二了。
& & 木婉清正要斥骂他,忽然听到一声“阿弥陀佛”,只得跺跺脚,转身进了房间。
& & 鸠摩智笑了笑,看木婉清进了房间,便问道:“虚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 & 虚竹忽然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把鸠摩智拉进房间,将门关好了,坐了下来,拿起茶壶咕噜咕噜就喝了几大口水。
& & 鸠摩智看他这模样,神色凝重起来,问道:“虚竹,难道出了什么大事情不成?”
& & 虚竹苦笑:“马大元马副帮主死了!”
& & “什么?”鸠摩智惊道。
& & “你杀的?”木婉清更离谱。
& & 虚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你看你夫君像那种人吗?”
& & “怎么不?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勾引人家妻子,给人家撞见了,所以杀了他喽!”木婉清倒是敢想。
& & 虚竹大惊失色,道:“不是吧,你对你夫君我的印象这么差?”
& & 木婉清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尽显刁蛮本色。
& & 虚竹叹了一口气,显得很伤心,举起茶壶,又喝了一大口水,闷闷不乐的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 & 鸠摩智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木婉清也是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便如百花齐开,当真是春风怡人。虚竹立刻就心动不已,伸手要去捉木婉清,木婉清见鸠摩智正含笑看着他们二人,娇羞不已,却也鼓起勇气,挣脱开来,逃到一边去。虚竹只来得及才那粉臀上摸了一把。不过饶是如此,木婉清一张脸蛋儿羞得通红。
& & 鸠摩智见状,赶紧合十道:“阿弥陀佛,非礼勿视,小僧什么都没有看见。”
& & 木婉清更是羞意大盛,嗔白了虚竹一眼,眉眼间秋波盈盈,自有一番动人滋味。
& & 虚竹咳嗽两声,压下心里的火气,也不理两人的惊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木婉清听到虚竹被冤枉的时候,不由得嘟囔道:“哼,狗眼不识人,尽冤枉好人了!”
& & 虚竹奇道:“知道心疼你夫君了?”木婉清自然不依,伸手过来狠狠扭了他一下,疼得他直吸冷气。
& & 鸠摩智故作没见,暗赞虚竹还真是不拘一格,问道:“虚竹,你可有对策?”
& & 虚竹摇头苦笑。
& & 鸠摩智沉吟良久,终究还是叹气不已:“如此一来,我们定然要成为中原武林的众矢之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唉……”
& & 虚竹想了想道:“我倒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下手,可惜,手里头没有证据而已。”便说了对丐帮中有人可能对乔峰乔帮主不利的可能。
& & 鸠摩智喜道:“证据倒不慌,时候到了,那幕后之人定会跳出来,我们到时候可以趁着丐帮内斗的时候澄清时间,不仅还你一个清白,还可以将那幕后之人给一网打尽。只是,眼下,我们跟这天下第一大帮结了梁子,怕是难以过去啊。”说罢,忧愁不已。
& & 虚竹也是一脸愁色。木婉清皱着秀眉听了半晌,忽的问道:“夫,夫君,你们原来来姑苏干吗的?”
& & 虚竹恍然大悟,狠狠拍了拍桌子,道:“我怎么忘记了这个?”
& & 鸠摩智也登时醒悟:“不错,我们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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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计 色即是空 第三三回 来吧 琴韵小筑有娇女
& & “别慌,等等,还有件重要的事情!”鸠摩智一把拉住虚竹。
& & “怎么了?”
& & 鸠摩智指了指虚竹的头,虚竹茫然。木婉清忽道:“国师要你易容呢?笨蛋!”
& & 虚竹恍然大悟,不过旋即又皱起了眉头。
& & “国师,你看该如何是好?我现在没有剃刀?呃,也不会易容手法,还真是为难。”
& & 鸠摩智笑了笑,有些神秘莫测:“这个容易。”
& & 他走过来,掌力凝聚,忽的迅疾无伦的在虚竹头上摸了一圈。虚竹感觉就好像有一阵风扫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疑惑的看着鸠摩智,鸠摩智却早就合十走开,回另一间房间去拿包裹。
& & 虚竹还在疑惑:国师摸我脑袋干吗?木婉清却忽然扑过来,在虚竹怀里拱了拱,两团小兔子不停的撩拨着虚竹的欲火。她忽然抬起头来,就要索吻。虚竹心里哀叹:要走火了!刚要低头吻她,眼前忽然扫过一片黑色。
& & 木婉清尖叫一声,旋即从虚竹怀里跳起来,呸呸呸的吐着散落的头发,气呼呼的说道:“你个笨和尚,头发都落到人家嘴里了!”说罢,举起粉拳就去拍打虚竹的肩膀。忽然发现,虚竹头顶的短发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甚至还有些亮堂的脑袋。
& & “哎呀,你又变成了和尚呢!”
& & 虚竹心里震惊,鸠摩智这一手,可谓出神入化,不动声色之间,将他的头发尽数用内力给剪除,并且没伤到他一块头皮。对于内力的精准控制,实在是当得起绝世高手。难怪他能凭借小无相功和火焰刀法纵横武林,连少林也难奈何他。
& & 虚竹帮忙将木婉清身上的碎发给清理干净,自然免不了逞一番手欲。木婉清本来精神了一些,却又身体发软发热了。见到鸠摩智进来,木婉清赶紧退开,羞得不敢看两人。
& & 鸠摩智拿出一套吐蕃武士服,扔给虚竹:“喏,穿上这个,然后叫木姑娘给你画画眉毛,装扮成我的随从,估计应该比较相像。”
& & 虚竹点头:“嘿嘿,属下拜见国师大人!”
& & 鸠摩智含笑点头,转身出去,将房门关上。
& & 虚竹看了看木婉清,忽然嘿嘿怪笑起来。木婉清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扑倒在床上。嗯……
& & “完了?”鸠摩智看看两人,衣衫倒整齐,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虚竹十足一个吐蕃武僧模样,那浓眉大眼,加上那威武的相貌,倒也很有英武之气。木婉清微红着脸,眉眼间还有放纵的痕迹,有些目眩神迷的看着虚竹。
& & “唔,一个时辰半,看来虚竹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哈哈……”鸠摩智哈哈大笑着,下了楼。
& & “船家,船家!”
& & 木婉清朝着湖里远处的船家扬声喊道,脆吟吟的声音,别有一种美感。虚竹搂着她的娇躯,似乎陶醉在江南的婉约之中。此时木婉清扮演他的妻子,却也有些古怪。不过西域番僧本就不同于中原,其他人见了最多也就奇怪而以,没什么说法。何况在虚竹的雨露滋润之下,木婉清也渐渐变得大胆不少,至少当这鸠摩智的面,她也敢跟虚竹搂搂抱抱。再说了,鸠摩智也不说什么。
& & 那船家摇摇晃晃着乌篷船过来,问到:“几位客官,是否要坐船?”
& & ===注:俺是不是苏州人,这个呃,苏州话不会,各位原谅。
& & 木婉清问道:“这位船家,能不能载我们去燕子坞?”
& & “燕子坞,什么地方?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不知道这太湖里面有什么叫做燕子坞的地方?”
& & 木婉清正在和那船家解释燕子坞是姑苏慕容的所在,虚竹却注意到了不远处那个娇俏的美女。她轻轻提着一篮子青翠的蔬菜,正缓步走向湖边,嘴里哼唱着江南小调,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 & 虚竹见那姑娘走向一艘小船,心里一动,对两人道:“跟我来!”扯了木婉清就走。
& & 木婉清疑惑的跟着走过去,见到虚竹招呼那个小姑娘,俏脸立时就寒了下来。实际那姑娘比木婉清小不了多少,只是有着江南美女较小,因此看上去似乎是个小姑娘而已。
& & “姑娘可是叫做阿碧?”虚竹笑呵呵的问道,暗地里运劲挡了木婉清的魔爪。
& & “啊!”那姑娘忽的尖叫起来,指着虚竹鼻子问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 & 虚竹笑了笑,指了指鸠摩智道:“咱家国师乃慕容老先生故人,想要给慕容老先生扫墓,了却他老人家的一个心愿,还请阿碧姑娘带路。”
& & 木婉清警惕的看了这个美丽的小姑娘一眼,身子往虚竹靠紧了些,低声在他耳边道:“哼,你下手蛮快的嘛,这么快就将人家名字都打听清楚了,还阿碧阿碧叫,哼,这么亲热,不知道是不是已经……”
& & 虚竹回头咬了那娇唇一口,嘿嘿笑道:“哪有啊,人家还是处子呢,我伺候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那功夫?”
& & 木婉清俏脸一红,嗔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处子,你若是没看过,又怎么知道?”
& & 虚竹心想,你还真能想啊!不过却低声跟木婉清道:“婉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处子呢其实是可以看出来的呢!”
& & “真的,跟我说说,怎么看?”
& & 鸠摩智咳嗽一声,道:“多谢阿碧姑娘,虚竹,小清,上船了。”
& & 阿碧将他们引到船中央坐着,自己将篮子放到船头,然后操纵着桨,慢慢的摇动着,往太湖深处划去。一路上,阿碧那堪比黄鹂的清脆歌声,让虚竹和鸠摩智陶醉不已。更不要提木婉清了。
& & 待得空闲时候,木婉清白了虚竹一眼,跑到阿碧旁边,两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倒是把虚竹他们落下了。
& & 鸠摩智诵完一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看了看虚竹,欲言又止。他刚才听阿碧的歌声,心有所感,因此以诵经来启发自己,终是有不少收获,心境修为也进不不少。
& & 虚竹正注视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哪里理会得到他。鸠摩智失笑,咳嗽一声,见虚竹转过头来,他笑了笑,却又忽然面色转为严肃,一板一眼的问道:“虚竹,我且问你,以你今日的修为,若是对上那日暗害马大元的凶手,有几分胜算?”
& & 虚竹呆呆道:“呃,最多三分。”
& & 鸠摩智道:“唉,你一身内功修为不弱,可惜,却不能善加利用,若是你能象那日与我交手那般,当日又何须惧怕那贼子?”
& & 虚竹悚然而惊,忽的庄严合十道:“多谢国师指点,虚竹谨受教!”
& & 说罢,也不理会鸠摩智,盘坐下来,沉浸在武学修炼中。江南水乡,微风荡漾,虽然已经到了夏初,却感觉不到那三分热度,反而凉爽扑面,沁入心脾。
& & “阿弥陀佛,阿碧姑娘,我们这次是来拜见慕容老庄主,倒也不慌忙,若是阿碧姑娘不嫌弃,小僧倒是想在琴韵小筑多住上几日,多多品尝姑娘的手艺呢!”鸠摩智一边说道,一边又拿起一块玫瑰松子糖,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脸上尽是陶醉神色。
& & 虚竹和木婉清仿佛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一样,好不恩爱,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甚至两人毫不避嫌的吻在一起,却为了吃一块糕点。本来木婉清也不敢的,不过虚竹却一定要,她只得从了,心里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似乎比做那个都还要爽。虚竹知道木婉清骨子里面叛逆,因此便也想体验一下,索性用了这种方式来刺激她。果然享受非凡。
& & 阿碧哪里见过这种风流阵仗,一面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一面对木婉清羡慕不已。她红着张小脸蛋儿,看着贪吃的鸠摩智,没好气地道:“哎呀,大师,你怎么尽知道吃了?要说吃,阿朱姐姐却又做的比我好吃多了。”
& & 鸠摩智奇道:“阿朱又是谁?”
& & “哎呀,阿朱就是阿朱啦,她住在距离这里有四九水路的听香水榭里面,明早我带你们过去吧!”
& & 鸠摩智想了想,道:“如此,多劳姑娘费心了。”
& & 阿碧道:“大师勿要客气,要是喜欢阿碧做的东西,尽管吃,阿碧这里还有好多呢!”
& & 鸠摩智点头微笑,看看浓情蜜意的两人,又遗憾的摇摇头。
& &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个漂亮的小丫环叫做阿碧呢?”木婉清扭住虚竹胸膛上的那一点突起,渐渐发力。月光在外面撩拨着湖面。
& & 虚竹抽着冷气,道:“哎呀,婉儿,你轻点,想要谋杀亲夫啊!”
& & “哼,快说!”
& & 虚竹赶紧道:“好好好,我说,不过我的亲亲婉儿,可不可以先放手,你夫君恐怕承受不住了呢!”
& & 木婉清一巴掌拍在那结实的胸膛上面:“哼,就会油嘴滑舌。”
& & 虚竹见她放开自己,一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那坚挺的活儿立刻抵在花径门口,就要进入。木婉清嗔道:“哎呀,你作死啊你!”却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
& & 虚竹道:“嘿嘿,我来了!”说罢,猛地进入。
& & “唔,你轻点,呀……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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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回 两俏婢春情涌动 -
虚竹道:“我来了!”然后虎吼一声,陡然发射了。木婉清身躯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到达激情顶端。她呼呼喘着气,道:“唉,人家差点就死了!”
虚竹嘿嘿笑了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虚竹又挺动腰肢,准备继续,木婉清却道:“不行了,你,你怎么还要啊?”
虚竹看她梨花带雨,脸上还有狂暴后的泪痕,不由得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泪痕,抽了出来,道:“算了,我忍忍吧!”
木婉清道:“你一晚上要了人家五次,人家是在不行了。”
虚竹愕然,回头想了想,又嘿嘿笑了:看来我似乎越来越猛了呢。不过婉儿一个人恐怕应付不了自己,这个可是个大问题。
他心想,若是能够将阿朱阿碧给办了,那就妙了。不过又摇了摇头,坐下运气打坐,开始修炼北冥神功。他发现这北冥神功,若是每次在“剧烈运动”之后修炼,竟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今他内力虽不见长,但是论精纯,却又要比原来胜上几筹。他总觉得这北冥神功在他体内,似乎跟正统的有些不同。虽然心法还是那心法,但是那效果却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的原因,虚竹摇摇头,专心沉醉在练功之中。
任督二脉和正十二经脉各自形成两个小循环,又联结成一个大的周天循环。汹涌如潮水的内力仿佛那陡然发射的液体一样,迅疾无伦的在他体内流转不休。经脉缓缓扩张着,那汇集成束的内力却渐渐缩小下来,收束起来,竟然隐隐有凝结在一起的趋势。丹田处的漩涡更是疯狂旋转,将那些成半液态的内力给拉拢过来,那旋转产生的强大力道又将它们撕扯成一个个的小滴,随即被吸进漩涡深处,凝结成另外一股更加液态,更加具有质感的内力,流转出去,循着既定轨迹,流遍全身经脉。
虚竹身心俱爽,完全沉浸在其中。
阿碧静静的趴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清朗月光,听着那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她一张脸羞得通红。浑身燥热不堪,极想将薄薄的被子掀开,自己将肚兜索性也脱个干净。偏偏阿朱就在身旁,她不敢动弹分毫。只得强自忍着那股子躁动和渴望,压抑自己,躺在那里,装作沉睡的样子。可惜那粗重急促的呼吸,却露馅了。
阿朱瞪大了眼睛望着蚊帐顶,呼吸同样不平静。她浑身一样火热发烫,与至于两个躯体虽然紧挨着,却因为都滚烫着,竟然没有察觉出不妥来。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双腿,将它们紧紧闭上,轻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感受着那种异样,感受着那种似乎要将她灵魂融化掉的舒爽。
良久,她终究忍受不住,忽然重重呻吟了一声,大腿根处涌出一些湿润,滑腻腻的。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快感之中。
阿碧被这一声呻吟一惊,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月光下那雪白的胴体分明。她焦急的问道:“阿朱姐姐,你怎么了?”
忽然看到那被子掀开出,那白嫩的大腿处有晶莹的光芒,她不由得掩口娇呼:“阿朱姐姐,你......”
阿朱知道不能装下去了,索性睁开眼,避开阿碧那好奇而又羞涩的目光,一把把她摁倒,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那些敏感处,气喘吁吁的道:“都是那个臭和尚害人!”
月亮似乎害羞了,不敢看着情景,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水波荡漾,似乎也在为这涌动的春情发出共鸣。
阿朱轻轻揉了揉自己有些乌黑的眼圈,坐在梳妆台之前,长长叹了一口气。阿碧忽然凑拢过来,瞧了瞧铜镜,嘻嘻笑道:“姐姐,你眼睛黑了呢!”
“死阿碧,你还不是一样!”阿朱指着铜镜里面另外一队黑眼圈道。
阿碧看了看两对黑眼圈,道:“嘻嘻,这下阿碧也不寂寞了呢!”说罢忽然耳根子红透,低声道:“昨晚,那个臭和尚,还,还真久!”
阿朱脸也刷的红了,斥骂到:“小妮子,是不是想他啊?想他,那你去找他啊?要不要今晚我给你安排个机会啊?怪不得当初我易容骗她们,你却叫破出来,害人家白费苦心,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啊!”她也没想到,虚竹知道她的底细,自然也没法瞒过虚竹,不过阿碧的临阵倒戈,反而让虚竹不用暴露自己,倒也不错。
阿碧脸通红一片,啊了一声,猛地伸出玉手偷袭阿朱的敏感处,叫道:“哼,就说我,我看阿朱姐姐怕也迫不及待了呢!”
阿朱凡偷袭,两人都是尖叫不停,她一边骂到:“小妮子,姐姐哪里有?再说那个和尚,那么......哪里有公子爷那么俊逸?”
阿碧故作奇怪的道:“啊,阿朱姐姐,你喜欢公子爷啊?”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再说那个和尚虽然长得不好看,却也有几分吸引人的感觉,看着他,你就好像要被吸引过去一样。”
阿碧听了,放下手来,道:“噫,姐姐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有这种感觉呢!”说罢,头低低的。
阿朱一怔,心里一惊:阿碧也有这种感觉,那......
她想到那个和尚虽然一连几天晚上都那么......疯狂,不过每次看她们两个,却没有那种色色的目光,只有在看那个木姑娘的时候才有,不由得有些气苦起来,心想:难道我没有那个木姑娘漂亮么?
虚竹站在外面,吹这清晨凉爽中带有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的清风,惬意的耍起了一套太极拳。
鸠摩智打了一个哈欠,走了出来,看到虚竹,本想责怪他几句。看他脸上隐隐的黑眼圈,就知道一二了。不过他一看到虚竹那套古怪的拳法,不由得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去,朗声问道:“虚竹,你这拳法是何人所授?”
虚竹顿住拳法,看了看鸠摩智那略为萎靡的神色,嘿嘿笑道:“国师这几日是不是没有睡好?”
鸠摩智仰天打个哈哈,道:“咳咳,不提也罢,也不知道谁半夜里那么大动静,搞得一夜不安生。”
虚竹哈哈一笑,心道:我罪过大了呢,阿弥陀佛,佛祖饶恕。他看看鸠摩智,问道:“国师是不是也想学学这拳法?”
鸠摩智眼睛睁得老大:“你愿意教授我?”
虚竹忽然笑了,笑得贼贼的,让鸠摩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将剩下的几路给耍玩了,这才收势站立一侧,健壮的身躯听力在初阳之下,有一种渊停岳峙的神秘莫测感。
鸠摩智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刻的虚竹,竟然给他一种高深莫测,无法看破的感觉,心里更是疑惑,难道这便是那套拳法的功效?
他却不知道,虚竹一大早耍了这一路太极拳,忽然悟通了那逍遥二字的又一层含义,那便是天生万物,自然为大。因此,他将全身心放开来,和这大自然结合在一起,自然给了鸠摩智高深莫测之感。
虚竹转过身来,道:“国师,小僧有一个交易跟国师谈谈。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鸠摩智奇怪的看着他:“交易,什么交易?你不是说教授我这套拳法么?”
“自然跟这套拳法有关!”
说罢,便跟鸠摩智详细讲了他的构思。大致也就是等日后虚竹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之后,让鸠摩智成立一个门派,专门传授这太极拳,一定要让每一个中原人都能够学会!其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鸠摩智听到最后最后,忍不住大叫道:“你说什么,每个人都能够学会!”
阿朱刚将早膳放到桌上,就差点被鸠摩智那浑厚的大叫声给吓了一跳。她扫视了两个光头一眼,脸蛋儿微红,嗔道:“国师你那么大声干吗?吓了阿朱好大一跳!差点将早膳打了呢!”说罢,还白了虚竹一眼,嗔怒幽怨,尽在其中。
虚竹正好回头看到,禁不住心里一跳,暗道:乖乖,我还没有来,你就动心了呢,嘿嘿,妙极!
阿碧正好出来,看到虚竹盯着阿朱不放,阿朱脸蛋儿羞红,她心里微微泛酸,扯了一把阿朱:“姐姐,你干吗呢?”也是若有深意的白了虚竹一眼。
虚竹一愣,旋即嘿嘿笑了起来:哈哈,这下婉儿就不怕晚上抗不住了呢!那笑容,在刚刚回过味来的鸠摩智看来,竟然是那么的淫贱,不由得心里打了老大一个突,默念道:阿弥陀佛,又有两只羔羊入虎口了!佛祖饶恕,非是弟子见死不救,实是不能也!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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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回 焚书舞太极 得抱美人归
PS:又挨骂了,唉,人家这么辛苦,不就是为了让你们大家爽一把吗?趁起点没有禁,我就开放一些。哪知道居然有人不领情,5555!你们还是拿票票来抚慰我这颗空虚寂寞委屈的心灵吧!啊……~~~~
如此在听香水榭缠绵几日,鸠摩智终于还是心忧吐蕃局势,找虚竹商议一番,便决定给慕容博扫墓去。
……“慕容老先生,小僧当日承您指点,方有今天一身修为,本想再睹老先生英姿,奈何,奈何,天意弄人,天妒英才啊!……
小僧终不负所托,将那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剑谱找来。如今烧给老先生你,也算了却了老先生一番心愿……”
在慕容博陵墓之前,鸠摩智点了冥钱元宝蜡烛,祭拜慕容博,装作伤心悔恨的样子,哭了半晌,终于还是让虚竹将那胡诌的六脉神剑剑谱,一一化作灰尘,焚烧了干净。
见鸠摩智哭得真切,虚竹也只好逢场作戏,硬是挤出不少眼泪,陪着滴落。木婉清乖巧的给他擦拭。阿朱阿碧也一脸哀容的站立在虚竹旁边。娇躯贴在虚竹身上。
了却了剑谱的事情,鸠摩智便要告辞。他其实心里也舍不得,因为虽然虚竹那个,咳,稍微太花和尚了一点,对于武学的见地,却几乎连他这个一等一的高手都得赞叹一声:确实不凡!
若不是因为他身为吐蕃国师,为了吐蕃的事情,他也不想就此告辞,怎么说也要将虚竹的存货给掏个干净才愿意。眼下,离开吐蕃也好几个月了,再不回去,恐怕若是西夏一品堂趁势入侵,没有他坐镇,或许有一番骚乱。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吐蕃国势。
“国师,当真要走?”虚竹也是极其不舍。两人早就是莫逆之交,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唉,非是小僧愿意,实在是无可奈何,在其位,得谋其政啊!”鸠摩智感叹不已。
“国师,虚竹斗胆说一句,国师还请不要见怪。”
“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哈哈!”
“国师,江湖人还是管江湖事的好。国家大事,不是我们江湖人能够管得了的。有那功夫,不如钻研武学。做一代宗师远远胜过封侯拜相。试想,千百年之后,世人该如何评说?”
鸠摩智浑身一震,道:“阿弥陀佛,小僧受教了。如此,小僧告辞!至于那件交易,小僧定然不会教你失望。虚竹你也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才是!江湖路远,后会有期!小僧去也!哈哈……”
鸠摩智衣袂飘飘,闪身上岸,哈哈大笑而去。那份自得,虚竹不禁点头赞叹。他盯着那方向,久久不语。
“太极拳十六字要诀: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要求的是打拳的人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其要旨便是:形神合一。只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可以说,你的太极拳便真正入门了。至于其他的,便需要婉儿你在练习中慢慢领悟了。”
听香水榭外面,虚竹正手把手的教导木婉清。为了能够提高木婉清的实力,虚住不得不花费老大心思,将凌波微步教授给了木婉清。学习太极拳,便是看中太极拳四两拨千斤,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的特点。只要木婉清能够学会并且熟练,那么至少以后虚住不在她身边,她也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自保能力。
阿碧躲在水榭里面悄悄看着他们俩,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灼灼的盯着虚竹那伟岸的身躯。虽然他没有那英俊潇洒,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同那些俊俏公子哥儿相比,虚竹仿佛来自极北之地的冰熊,有一种充满力量的诱惑;而他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和谈吐不凡,以及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却又给人一种理性与力量交错的恍惚之感,仿佛,他便是那太湖里的风浪,奔放中竟然带着平和。
似乎是心有所感,虚竹偶尔回头,都会往阿碧那个方向瞧上一眼,每一次都让阿碧心惊肉跳,心道:他该不会是发现我了吧。她转开羞红的脸颊去,却又失去了那种感觉,回头再看,虚竹正搂着木婉清的美好躯体,不厌其烦地讲解着什么是圆转如意,什么是形神合一。木婉清脸上尽是幸福,秋瞳里面只有心上人的影子,虚竹所讲解的东西,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只留下个大概印象,似懂非懂罢了。但是她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在意的感觉。
虚竹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不过立刻就忘记了。咳嗽两声,提醒木婉清注意,两人继续演练。
傍晚时分,阿朱回来了。她将外面的情势打探了一下,说给虚竹听来。原来丐帮遍寻“叶天”不到,便将叶天画像四处散布,并邀请武林中人相助,定要将“叶天”这个出自星宿海的败类给除掉。据说丐帮帮主乔峰准备亲自出手,捉拿“叶天”;而丁春秋则是大放厥词,说什么星宿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云云。
虚竹听了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看来丐帮之行是在世鲁莽了。唉,救火队员当不得,他现在是深有体会,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好多读者不喜欢看那种武侠同人中出现救火队员的情节了。原来如此,真是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啊。唉,也罢,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间,每日功课之前,虚竹清清抚弄那敏感的部位,问道:“婉儿,我们明日就去了结那姓王的如何?这几日,你每次都念叨,害得我可少和你亲热了不少哦!”
木婉清轻轻喘息着:“天郎,你说去便去吧。那姓王的贱人害得我妈妈那么惨,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虚竹怪笑:“不过,还是我先来让你好看吧!”说罢,就压了上去。木婉清娇呼一声,道:“天郎,好好疼爱你的婉儿吧!……啊……嗯……”
阿朱死死将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依旧那么清晰的传入耳朵之中。她懊恼得将被子掀开,伸手要去捉阿碧,却忽然摸了空。她心里大奇:这死妮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莫非她……呸呸呸,羞死人了,阿朱越是不敢去想,却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娇羞,嘴里不由自主低低呻吟着,浑身滚烫,却断然没有力气起来,去寻找阿碧的踪迹了。
阿碧坐在外面,湖水在脚下轻轻荡漾,微风扫过,秀发轻轻飞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种清新的美。只可惜,水榭里面传出来的某种淫靡的声音,彻底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阿碧心里一团火在烧,她心里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闯进去,闯到那房间里面去,跟他说,我喜欢你!可是阿碧不敢。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湖面,期望微风能够抚平她纷乱的心绪。
虚竹压抑的吼叫一声,终于在那温润的花径里面发射了。木婉清早就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那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美好的胴体却在不断颤抖着,脸上露出幸福迷醉的神色,看着虚竹缓缓抽出来,站了起来,擦干净那坚挺,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酥胸,和她深情一吻,转身下了床。
“天郎,你干吗去?”木婉清隐隐猜到一个可能,极端满足之下免不了还是有一股子酸意。
虚竹没好气的笑了笑:“瞧你那样子,还担心你家夫君,和尚我偷吃不成。放心,刚才太剧烈了,我去外面吹吹风,顺便到湖里洗个澡,清爽清爽。”说罢,便只穿亵裤,赤裸上身,那地方昂扬抖擞的走了出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虚竹感觉自己跟天地仿佛在融合一块儿,那么自然,那么的舒爽。他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激起老大一个水花。
阿碧正烦恼间,忽然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掉进湖里了,赶紧奔了过去看。虚竹忽然见到阿碧焦急模样,心道:正愁没机会弄上你呢,你倒来了。眼珠儿一转,便假装自己不行,在湖面扑楞几下,便憋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阿碧不疑有他,仓促之下,便解了缆绳,将小船拼命摇了过来。
虚竹瞅得真切,猛地从水下蹿起,将那小船弄翻。阿碧吓得大叫,落到湖里。虚竹一把把她抱住,感受着那隔着衣衫触摸到的柔滑曲线,欲望陡然强烈,死死盯住那翘臀。阿碧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张脸早就羞得通红不已,呼吸急促之间,根本不敢去看他。她也明白,刚才虚竹不过是故意为之,为的是骗她下来而已。
阿朱被这声音惊动,终于还是跑出来看,却看到阿碧被虚竹抱进房间,心里既为阿碧高兴,又感到失落。
木婉清紧闭双眼,假装不敢去看,心里早就将这个荒淫无度的夫君给骂了千百遍。虚竹看她耳朵竖立,眼睛紧闭,知道她心思,却不说破,轻轻脱掉那肚兜,柔声道:“阿碧,我这就来了哦!”
阿碧早给他一翻抚弄弄得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甘心的问道:“就,就在这里,这里么?”
虚竹嘿嘿一笑:“没关系。”便轻轻拨开那花瓣儿,轻轻地,慢慢的将龙头,挤了进去。……
阿朱远远听到那一声呼叫,心里苦涩,微微垂泪。心里却也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迟疑良久,她终于还是往那房间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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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回 遇佳人 夫人骄横
虚竹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略微有些酸痛的腰骨,轻轻掀开被子,看看三具美丽的胴体,各有千秋,魅力各异。虚竹情不自禁的抚弄上去,那欲火渐渐有上升起来。
木婉清是一夜疯狂的见证人,或许是习惯了的缘故吧,却也最早醒了过来。刚正开眼睛,就看到虚竹的手放在另外两具胴体不该放的位置上,不由得脸蛋儿一红,斥道:“淫贼!”
虚竹听了哈哈一笑,转头过来,一把扑住她,那活儿顶住那敏感地带,道:“怎么,昨晚没有让我家婉儿满意么?”轻轻吮吸她的耳垂,双手在按在酥胸上面,肆意揉捏。一会儿,感觉花径微微湿润了起来,不顾木婉清没有准备,猛地一挺腰,便开始了大清早的“锻炼”。
最后,去曼陀罗山庄的计划不得不推迟一天。
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便望到一丛青翠的树木。虚竹心里一动,暗想:这便是那什么山茶花树吧。可惜过了花期,如今已是初夏时节,断然看不到那盛开的山茶花了。
虚竹将船摇到岸边,三女在虚竹的搀扶下上了岸来。
虚竹看了看四周,猛地一把抱住阿朱,低声在她耳边道:“阿朱,那什么王夫人,真的很凶恶么?”
阿朱吃了一惊,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她最讨厌陌生男子了。因此,我怕,我怕……”
虚竹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长长一个吻,让她一阵意乱情迷。虚竹放开她来,拍拍胸脯道:“任那婆娘在凶恶,你家夫君,和尚我难道是吃素的不成?”
阿朱嗔了一句,显是不依。虚竹哈哈一笑,回头看去,木婉清和阿碧都浓情蜜意的看着他,他更是得意,一把将三个女人搂作一处,一人赏了一个长吻。
四人正缠绵不休,隐隐有将那爱火熊熊燃烧起来的趋势。就在这时,忽然一声娇脆无比的惊呼:“啊,你们干什么?”打断了四人的缠绵。
三女回头去看。阿朱阿碧立刻就反应过来,顾不得脸蛋儿羞得通红,赶紧盈盈作了个万福,道:“见过王姑娘!”这王姑娘一称,却是那姓王的姑娘觉得“王小姐”听着不舒服,叫她们改了口来。木婉清先是眼前一亮,旋即又不高兴的冷哼一声,好大一股子酸意。
虚竹心里猛爆发十级地震,不敢转过头来,心想:这,这便是她,她的声音么?乖乖,若是佛祖听了,恐怕也要佛心紊乱吧!
他转头过来,大胆的向那王姑娘看去,登时呼吸急促,心情紧张,有看到国际当红明星的那种激动感。
双眼清澈明亮,水波流转,小嘴儿半张开来,却又被素手捂住,看不真切,露出一点红唇,柔润饱满。瑶鼻秀秀气气,香腮线条优美,粉脸吹弹得破,淡淡红晕散布开来,眉眼间点点含羞,更是惹人怜爱。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段玲珑苗条,一袭藕色沙衫将她衬托得仿佛不是尘世中人;那气质,竟似那天上仙子落入凡尘。
木婉清眼瞥见虚竹那呆头呆脑样儿,心中微微气苦,心道:果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哼,这女子这般美丽,连我都心动,他又怎能不动心。心里自然对王语嫣很是不满。
她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语气怪怪的问道:“你就是王姑娘?”神态略微有些倨傲。
阿朱阿碧感激地看了一眼木婉清,又互相看了一眼。
虚竹老脸登时红了,心道:他妈的,这王语嫣就是王语嫣,要不是老子也算见过不少国际明星,还不给她勾了魂儿了啊。不过转念一想,老子还没有试过泡国际巨星的感觉,嘿嘿,这次可不能错过了好机会。古怪的笑了笑,做出一番正经的模样,没等王语嫣回答木婉清的问题,便对那女子道:“小僧虚竹,乃少林门下,今日得见仙子容颜,实乃三生有幸!哎呀……谁掐我……”
虚竹猛地感觉腰间肌肉被扭曲,疼痛异常,不由得怪叫出来,回头看去,正是木婉清俏眉横对,粉脸寒霜遍布,玉手正死死扭住他腰间。
“扑哧!”王语嫣见到这奇怪的一幕,再也没有对木婉清刚才那浓浓敌意的奇怪,实在忍不住,素手一松,笑了出来,犹如冰山崩塌一般,震撼了虚竹那蠢蠢欲动的心灵。
阿朱阿碧见到虚竹那丢了魂儿的模样,心里也是气苦,心想,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她哪里知道,虚竹在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媚骨天生,这么一笑,便有勾魂夺魄的感觉,奶奶的,果然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啊!
王语嫣被虚竹炯炯注视着,终于还是害羞,微微低头,避了开去,她轻轻问道:“阿朱,这两位是你的朋友么?可真有趣!”心里却也奇怪,怎么三女看这个无礼的和尚的神色不对劲。
没等阿朱回答,虚竹暗地里拨开了木婉清的手,接过话头,答道:“正是!”
木婉清气得跺脚不已,转身便要走,阿朱轻轻拉住她衣角,微微摇头。王语嫣心里更是奇怪:怎的,他们象是情侣一样?
王语嫣虽然不便搭理虚竹,但是终于还是微微作了一个万福,轻轻说道:“小女子王语嫣,见过师傅。”言语中着重“师傅”二字,便是为了避嫌,怕的是她母亲知道了,说什么。毕竟王夫人定下规矩,陌生男子不便来此。至于和尚属不属于陌生男子之列,她也不好说,只能如此。
虚竹见三女幽怨模样,心里大是愧疚,只得道:“王姑娘多礼了。”
王语嫣却不看他,拉过来阿朱,轻声问道:“阿朱,我表哥,他怎样了?”言语中的关切,让虚竹听了,甚是郁闷。
阿碧刚要答话,忽然听到一声冷哼,心里一跳,便不敢说话。
只听到一个微怒的成熟女子声音道:“嫣儿,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此会见陌生人?”
虚竹闻言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那女子身穿鹅黄绸衫,缀着些银亮饰物,发髻高攀,银簪上垂着一串珠玉,日光下明晃晃的,煞是好看。眉眼象极了王语嫣,却透露出丝丝媚意,隐隐还有风霜之色,脸上妆色虽浓了些,却更添妩媚。体态比较丰满,那曲线自是不能用玲珑形容,端的是起伏有致,惊心动魄。行走间波涛汹涌,更是诱人至极,令人禁不住遐想纷纷。虽然虚竹见过那么多勾魂尤物,却也还是禁不住下边欲火渐炽。毕竟他想到自己要是胆子大点,尽可以泡了她,不用像二十一世纪那样顾及其背后势力的问题。再说现在自己也算有资本的人了,搞个熟妇,恐怕除了自家几个女人,也没有人敢说什么。越想就越是火气旺盛。
王夫人身边跟着一个小婢女,神色恭谨,想来是怕极了这王夫人。虚竹看到阿朱阿碧脸上血色尽褪,心里一动,赶紧抢出一步,站到王语嫣旁边,对这王夫人合十行了一礼,朗声道:“少林门下僧人虚竹,拜见王夫人,唐突之处,还请原谅!”
王语嫣脸上也是闪过一抹慌乱,赶紧退到王夫人身边,低头道:“妈!”
王夫人哼了一声,吩咐旁边婢女:“小茗,带小姐回房!”那小婢女赶紧应声,将王语嫣领了回去。王语嫣回头看了阿朱一眼,欲言又止。阿朱心里明白,却也无可奈何。
王夫人见女儿走开,脸色冰冷,看也不看虚竹一眼,径自走到阿朱阿碧面前,道:“阿朱、阿碧,你们两个小蹄子,哼,难道忘记了我说过什么,不经我同意,胆敢私自将陌生人给带到曼陀山庄来。哼,是不是仗着慕容复那小子,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两人浑身一颤,就要跪倒,旁边木婉清却也冷哼一声,问道:“你便是这里的主人,那个什么王夫人么?”
王夫人听她语气不善,更是生气,道:“你又是什么人?”
木婉清猛地一扬手,娇喝道:“要你命的人!”一道寒芒直奔王夫人而去。王夫人根本无法避开,眼看就要被击中,她哪里受过这等惊吓,登时一张脸雪白,娇躯颤抖,显是惊恐万分。
不过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那毒箭拨了开去,射中旁边的花树。虚竹抢站在两人中间,心里暗暗叫苦,这次遭了。
王夫人显然很惊异,由死到生之间走一遭,心情起伏不定,颤声问道:“你为何救我?”
木婉清却是一巴掌往虚竹脸上扇了过去,怒道:“你干吗要救她?”
虚竹硬生生挨了那重重一巴掌,脸上隐隐有指印,看得惊诧到了极点的阿朱阿碧心里一痛。
木婉清见虚竹不闪避,硬生生挨了她一巴掌,心痛之余,却又猜想虚竹这样做恐怕是为了那姓王的姑娘,更是气苦,粉拳在虚竹胸膛上面隆隆的垂了数下,才被虚竹一把抱住,软到在他身上,不住抽泣,道:“你个没良心的负心人,为什么拦我,为什么拦我?……”
虚竹却在想,老子挨这一巴掌,还不是为了给王语嫣留下一个比较深刻的印象,唉,不容易啊!
王夫人见虚竹和木婉清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惊异,不过她却想起来瑞婆婆平婆婆的报告,心里骂了一句:奸夫淫妇!然后便迅速往回退,一边高喊:“来人啊,有人要行刺你们夫人!……”
阿朱阿碧哪里料到她会如此,登时“啊”了一声,惊叫出来。虚竹心里暗恨,回头瞅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只觉得那一眼里面,有愤怒,有心痛,还有一种奇怪的残忍,不由得骇了一跳,心惊肉跳站在远处。身边抢出来九对手执长剑的青衣婢女,往他们四人奔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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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回 扮强盗 胁迫美人儿
虚竹看着一十八把明晃晃的长剑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不由得头大,郁闷的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木婉清的翘臀,低声说道:“保护好阿朱阿碧,我一会跟你解释。”
身形陡然抢了出去,看似随意的跨出两步,却无巧不巧的破开了九对婢女的包围圈。
躲在远处偷看的王语嫣看到虚竹那飘逸迅捷的身法,似是觉得很熟悉的样子,却偏偏想不起来,喃喃道:“这究竟是什么步法呢?”
虚竹随手挥出一道剑气,将围攻过来的四个婢女给挡开出去,暗地里加上一股粘劲,吸引着四婢女的剑,将她们带得团团转。显然四个婢女没有见到过如此精妙的招式,吃惊之下立刻就乱了分寸,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想要暗自加力抽出长剑,可惜,不知道为何偏偏将力使到了空处,甚至带得长剑往旁边一偏,竟然朝着另外一个婢女刺去。
双方自是惊骇不已,具高声尖叫出来,仓皇之意,莫不明显。虚竹嘿嘿一笑,脚踏圆圈,往外面游走,四个婢女不由自主被带了过来,却已经是踉踉跄跄,头晕脑胀,不知道方位如何了。
王语嫣见到这个局面,呀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又是哪个门派的武功?还施水阁里面为何没有记载?看上去似乎比其他武功都要精妙得多,甚至比表哥的斗转星移还要神妙一些呢!”
其他婢女见势不妙,大半舍弃了木婉清三人,挥舞长剑攻了过来。木婉清心忧爱郎,咄咄咄发出好几支毒箭,瞬间放倒几个婢女,又抽出修罗刀架开一个想要偷袭的婢女,挥洒之间,将阿朱和阿碧护在刀网之下,却偏偏没有办法突出去了。阿朱阿碧也是各自施展自己所学功夫,虽然粗浅了一些,但是勉强应对,还是能够的。
虚竹见木婉清独力难支,又看王夫人脸上隐有得色,心里一动,立刻将四个婢女长剑荡开去,抵挡住了右侧三个婢女的突袭,凌波微步端的神妙,他左脚往右转一下,右脚斜斜往右踏出一步,身子在半空中飘了一下,落了下来,避开了左侧的突袭,然后便根本不管身后的追击,几个闪动,就往王夫人冲去。
王夫人哪里料到虚竹会来这么一遭,见情势陡然逆转,大惊之下,就要往后飞出。虚竹却早一步赶到,匆忙之间用韦陀掌凭借内力以拙破巧,破了王夫人星移掌,顺手一招“少泽剑”封死她的退路,右手一抄,就往那略为丰满的腰际揽去。
王夫人见自己连续六掌居然被他轻轻巧巧破解开去,自己的什么虚招诱敌之类的全成空,不由得惊骇于此人见识非凡,竟知道星移掌破绽,身子立刻飘飞,想要往侧面逃出。哪知道一道剑气突然从左侧袭来,挡住了她退路。无奈之下,她又只得翩翩转了一圈,往虚竹怀里撞去,却暗伏一掌,想要将虚竹拍伤。
虚竹见她往自己扑来,知道她肯定想要偷袭,却也不惧怕,抄手揽住了那柔软的腰际,感受着那丰满腻人的动感,挺起胸膛,硬受了这一掌。
木婉清一刀将一个婢女手中长剑削飞出去,见到自己爱郎陡然被那姓王的贱人拍在胸口要穴处,惊得大叫:“天郎!”就要抢飞过来。阿朱阿碧也是大吃一惊,爆发出难以言喻的潜能,将围攻她们的婢女给逼退,往虚竹抢来。可惜木婉清有凌波微步的帮助,福至心灵之下,使将出来,立刻将阿朱阿碧甩开去,扑了过去。
王夫人感觉自己掌力完全落在空处,根本没有听到意料中的那声“砰”的响动,更没有看到虚竹口吐鲜血飞出去的惨样。她疑惑之余抬头看去,虚竹正懒洋洋的看着她,似乎享受至极。
王夫人这才惊觉自己内力正往外冲去,似乎要顺着那手掌,往虚竹体内涌去。她惊叫道:“化功大法!”想要拿开手掌,却断然不能。
虚竹奇怪她为什么没有认出这是北冥神功,却也不说破,只是默运玄功,震开了王夫人手掌,却在她胸口连点三下,封了她穴道。王夫人立即软倒在他怀里。
虚竹回味了一下那隔着衣服感受到的饱满滑腻,暗自跟王夫人说到:“夫人当真是风韵犹存呢!”不理她的惊异,顺手将木婉清抱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看着围过来的婢女们,大声喊道:“不想你们夫人就此丧命的话,把剑给丢到地上!”
婢女们还在犹豫,虚竹忽然将王夫人脖子卡住,王夫人脸登时憋得通红,咳嗽不已,虚竹冷哼道:“怎么,不听么?那好,我就杀了你们夫人!”
“不要!”婢女们齐声大喊,手中长剑不约而同哐啷哐啷的抛到地上。明晃晃的反光,差点晃花了人眼。
“妈妈!”王语嫣哪里还顾得着,直接冲了过来,往虚竹冲了过来,一边喊道:“放开我妈妈!”
虚竹嘎嘎怪叫道:“若是王姑娘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了王夫人!”
王语嫣俏脸含泪,楚楚可怜的样子令虚竹怜意大升。她低低道:“只要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你便是!”
虚竹暗地里得意,正要说出自己的条件,王夫人却忽然骂道:“贼和尚,你要来便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东西!”转过头来看着王语嫣,也是骂道:“嫣儿,你也太让我失望了,这贼和尚分明是想要挟你,你为什么答应他?我王家还没有怕死的人!”
虚竹暗叹可惜,忽然眼珠儿一转,放开木婉清,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到王夫人嘴里,一拍她艳唇。王夫人猝不及防之下便吞到喉咙里去了,那药丸立刻就化了开来。
她不停挣扎,骇然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虚竹感受着王夫人背后那傲人的凸起给自己下面带来的一样刺激,嘿嘿怪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种七天后发作的毒药而已。”他一把搂紧了王夫人,让自己的慢慢涨起来的坚挺紧紧抵在那沟壑处,不为人察觉地摩擦着,心里大爽,道:“王姑娘,既然你母亲不答应,我便惟有出此下策,还请姑娘见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请姑娘配合一点。”
说罢又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木婉清,道:“好婉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木婉清白了她一眼,走过去,就要捉住王语嫣。那叫做小茗的婢女挡在前面,娇声道:“不许伤害我家姑娘!”
虚竹种种咳嗽一声:“王姑娘,还请你配合一点!”
王语嫣暗自垂了几滴珠泪,咬咬贝齿,神色坚决,一把接过药丸,眉头也不眨一下,吞了下去。不过她仓促间还是闻到那药丸的清香味,不由得略略有些奇怪。
虚竹哈哈大笑起来,那得意模样像极了一个得手的山贼强盗,阿朱在他腰间狠狠捏了一把,才让他从得意忘形中回过神来。
虚竹脸微微红了一红,看了看小茗,故作凶恶的道:“若是不想你家夫人和姑娘丧命,赶紧给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去!”说罢又狠狠搂了搂王夫人的腰。自己那坚挺若不是隔着那一层纱,恐怕立刻就要突进去了。王夫人呼吸急促,脸蛋儿上面荡出红晕,奇怪的瞥了一眼虚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虚竹坐在云锦楼里,看着满桌的美食,哈哈大笑,在背后一左一右摸了一把木婉清和阿朱的翘臀,大大咧咧的道:“来,来,宝贝儿们,吃吃吃,能够吃到曼陀罗山庄的美味佳肴,也不虚此行了。”
阿朱阿碧犹豫的举起了筷子,看到王夫人那怒火燃烧的双眼,看到暗自垂泪不已的王语嫣,不由得又停了下来。阿朱阿碧互相望了望,便不动了。
王语嫣虽然伤心不已,但是听到虚竹那粗鲁的称呼“宝贝儿”,芳心也不由得一动:这人好粗鲁!又瞥见虚竹不避荤腥,管他什么肉,都吃得津津有味,更是伤心,暗道:原来这人是个花和尚!那阿朱阿碧恐怕便是他胁迫来的。她却瞧不出来,阿朱阿碧早就跟她不同,已经不是完璧了。
王夫人却知道,心里冷笑,吃吧吃吧,等你落到我手里,我不叫你碎尸万段才怪。又看看阿朱阿碧,心道:哼,两个骚蹄子,有了男人了,便学会了背叛了。哼,到时候要你们俩好看!忽的想起来刚才虚竹迫切的顶住她后面的那东西,她禁不住有些呼吸不顺畅,隐隐有个想法,这和尚那活儿似乎很大,自己好久没有得到安慰了。
不过旋即她眼珠儿就不停转动,怒火中烧,显然在打什么对虚竹他们不利的主意。
虚竹看大家都不吃,就他一个人吃得欢快,隐隐有些不满,放下筷子,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怎么了,难道想造反了不成?我叫你们吃,你们敢不吃!嗯……”
王语嫣“呀”了一声,显然被吓得不轻,抖嗦着玉手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鱼翅,轻轻咬了一口,刚吃了两下,想起来自己挂心的人远在他乡,自己却惨遭贼人胁迫,不由得伏在桌上,嘤嘤哭泣了起来。
虚竹皱眉,刚要说话,木婉清忽然娇斥道:“哭什么哭!”又看着王夫人,恶狠狠的道:“姓王的贱人,你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跟我娘抢男人,哼,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王夫人冷哼:“嫣儿,你真丢了我们王家的脸!”见王语嫣不哭出声来,只香肩耸动,她又看着木婉清冷冷的道:“要杀要剐,随你便!哼,秦红棉她自己不会哄男人,跑了汉子,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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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回 探还施水阁 中美人计
木婉清怒道:“你……”右手却暗自夹了一支毒箭,正要扬手发射。虚竹瞅得分明,笑呵呵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熊掌添到木婉清碗里,暗地里挡了她,大声骂道:“你们还让不让和尚我吃饭了?若是惹恼了和尚我,洒家当场把你们在这里办了!”
木婉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啐道:“不知羞!”脸红红的,也便忍了下来,埋头吃饭。阿朱阿碧芳心忐忑,心想他若是当真在这里那个,她们又该如何是好?
王语嫣却没有听明白,只是默声伤心不已,心里不断呼喊:表哥,表哥!却又哪里能够喊得回来人!
王夫人是过来人,看三女表情,知道四人之间定有奸情,心道这和尚也当真大胆,白日里胆敢口称宣淫,而且当着外人的面。若是他真的要,自己又该如何是好?想着想着,又想起来以往的幸福时光,想着那人的甜言蜜语和负心薄幸,不由得有些黯然。不过她倒是心性顽固之人,随即脸色一寒,怒哼哼的道:“哼,好个不知廉耻的和尚!少林出了你这样的败类,真是声名扫地,脸面丢尽!“
虚竹心里却在暗爽:靠,原来做强盗果然是有些好处的,比如这欺负欺负人就容易多了,自己以前还是软弱多了!以后定然要狠一点的才好!听王夫人这么骂他,他哈哈大笑:“王夫人,亏你还是曼陀罗山庄的主人!你也不想想,和尚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跟少林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王夫人惹恼了我,自然是要付点利息的!你是不是想和尚我就在这里让你领受一下什么叫作欲……哎哟!……婉儿,你,我不过开个玩笑,哈哈,开个玩笑!”这一下却被木婉清再施辣手,给破坏了干净。
虚竹心里暗恨,却也无可奈何。
王夫人哪里受过这等侮辱,她自然明白虚竹的话什么意思,看阿朱阿碧两个小蹄子脸蛋通红,看王语嫣毫无所觉,想起虚竹将她制住时的那些轻薄动作,心里大恨,恨不得立刻变将虚竹撕成碎块,剁了来喂狗!
虚竹看她咬牙切齿,双眼通红模样,哪里不明白,面色转冷,语气森寒的说道:“王夫人你就别打什么主意了。哼,只要好好招待了我们四人,等我们离开时,定然给你们解药。若是轻举妄动,哼,这王姑娘长得如此国色天香,和尚我要是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惹恼了和尚我,和尚我若是做出什么事情,可不要怪我!哼,可惜这美人儿,啧啧,只能看不能吃!”
这一下,在座五个女人,出了王夫人欲哭无泪以外,虚竹这面三女却是吃醋不已,当着她们的面称赞王语嫣,她们能不吃醋。木婉清冷哼一声,将自己吃剩的骨头一股脑儿夹到虚竹碗里,以示不满。而阿朱阿碧暗自比较之下,只得芳心暗苦,悄悄抹泪。王语嫣却是浑身一震,先前的话她听得不明不白,可是眼下,她哪里还不明白。心中对这个粗鲁不堪的和尚却是更加痛恨了!
……这一餐就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中吃了过去,直到日落。
由于毒药的关系,王夫人纵有千般计策,也无可奈何。独在在房间里面怒骂婢女,摔砸家什,过了良久才往还施水阁去了。王语嫣则在自己房间里面思念某人,徒增伤心。
虚竹当时故意要了离那水阁最近,离王夫人她们最远的房间。巧言安慰了三女,并且作了一番保证之后,他又和三女开始每日必修功课。
夜半三更时分,虚竹看了看满足的三女,悄悄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也不掩饰,就这么出了房间,往还施水阁的方向潜了去。
他记得这还施水阁跟大理无量山下的那琅缳福地一样,都是用来收藏中原武林各种武学的。他佩服于逍遥派的气魄和手段,心里自然便存了一份心思,想要看上一看,见识一下这号称收藏天下武学的还施水阁,究竟是何模样。当然,另外一个目的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所在。
他学了这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便以逍遥派弟子自居,可惜他目前除了少林两门入门功夫,还有一门假冒六脉神剑以外,便没有什么真本领。因此,自然便想偷学几门适合他如今状况的功夫,日后行走江湖,便也好多了。
他躲在树影里面,看着那守卫的两个婢女,心里冷笑。悄悄捡了一块石子,往另外一边使劲扔了出去,发出咚的一声响,像极了有人落下来。那两个婢女对视一眼,喝道:“谁人胆敢擅闯重地!”一人便提着剑走了过去。
虚竹则是突然从树影后面冲了过去,趁那留守婢女猝不及防之下来不及呼叫之时,一道剑气接了她一剑,身子奇异的一扭,便绕到那婢女身后,狠狠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上,立时就让她晕了过去。
那出去察看的婢女听到后面风声,转头过来看时,虚竹已经在她身后,桀桀怪笑一声,像极了鬼叫!那婢女骇了一大跳,拿剑不稳,忽然觉得颈后一痛,随即不省人事。
虚竹将两个婢女拖到一边,趁机摸了几把,感觉不错,嘿嘿笑了一声,便往那阁楼摸了上去。
还施水阁总共三层。下面两层无非是用来演练过招的地方,而最上面一层才是真正藏有武学秘籍的地方。虚竹摸到三楼,没有碰到一个人,心里微微奇怪,不过也大胆往前去。
他看三楼空荡荡的,除了一排书架以外,什么也没有,不由得心里疑惑,悄悄弄出声响来,等了半天见还是没有动静,索性大了胆子,施施然走了出来,直接往那书架去看。
刚看了一会儿,便郁闷得不行。这哪里是什么武学秘籍,不过是江湖上流传甚广的粗浅功夫而已。比如少林长拳,虽然比较精妙,但是自太祖皇帝以来,江湖上会点花架子的人都会一招半式,虽然跟少林正宗不相同,但是也大差不差。虚竹扫了一眼,立即没有了兴趣。他可不是来找这些东西的,他垂涎的便是那斗转星移神功,以及各门派绝学。可是看着架势,分明就没有放在这里。
难道是藏在别处?或者说这里还有密室不成?虚竹想了想,记起来这还施水阁是依山傍水而建,看那背靠山体岩石,应该会有密室。不过在哪儿呢?虚竹开始寻找开启密室的机括起来。
他找了半天,见到凡是花瓶,突起的雕刻都去顺时针反时针扭转几下,可惜没有一个是真的。苦恼之下,他狠狠拍在书架上面,震倒几本书。
循声看去,虚竹不由得咦了一声。没别的,就因为这书架上的书里面,就这几本书比较干净,也比较破旧,似乎经常有人动它们一样。虚竹心念一动,立刻将那几本书拿开了来。放眼一看,果然,这后面藏着一个不甚显眼的铁制虎头。他微微一笑,当即捉住那虎头,反手一转,不行,顺手一转,果然听到吱嘎吱嘎的声响,书架另外一边当即转开来,露出一道石门。
虚竹迅速闪身进去。他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个影子动了一动,迅速消失不见。
这密室到也不大,里外三层,环绕墙壁都放着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放满了各门各派秘籍,下面标注清清楚楚,比如“华山剑法”、“无量剑法”、“五虎断门刀法”,诸如此类等等,却没有什么多出名的绝学。虚竹心想,这里跟琅缳福地恐怕差不多,不过如此而已。他走到最里面,东找西找一番,果然找到了慕容家传绝学的书架所在。他立刻挑出来那本《斗转星移》,从第一页开始,慢慢翻看。
良久他长吐一口气,终于看完,心里却是感悟颇深。当即便想打坐修炼,试验一下这斗转星移的运气法门。
忽然听到身后响动,转过头来,见一曼妙身材女子忽然将一张丝绸往他脸上罩来。他陡然劈出一掌退开去,却将那丝绸击飞,洒下满天白雾。他暗道不好,敌人放毒,就要闭住呼吸,却听到那美妇冷笑:“迟了!”正是王夫人。
虚竹听她声音,心里大恨,不管不顾,一掌往王夫人拍去,脚下踏的正是凌波微步。那王夫人本以为虚竹中了这曼陀迷魂散会立刻倒下去,哪知道虚竹竟似没事人往她拍来,惊怒之下闪避已是来不及,被一掌拍在酥胸上,感觉又是奇异,又是疼痛,当即便倒了下去。
虚竹此时才感觉头晕晕的,像要晕倒,胸口还有一种烦闷感,四肢微微酸软。忽然从小腹升起一股热流,转眼间行遍全身,那股不适感立刻消失,四肢也渐渐有力起来。
原来这曼陀迷魂散是曼陀罗山庄秘制,王夫人耗费老大心血从各种茶花里面提取出花粉来,经过精心调配而成。这曼陀迷魂散似毒不是毒,似药不是药,因此虚竹才会有这种感觉。可惜,王夫人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费尽心血调配出这药,竟然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效果。
虚竹感觉那股热流竟然没有消失,在全身各处经脉游走一圈之后,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来的舒服。最后那热流竟然往小腹下面,男人最关键的部位涌去。虚竹根本控制不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下面陡然支起来老大一个帐篷,浑身开始燥热,喉咙干涩。他下意识就往王夫人走去。
王夫人挣扎起来,忽然看到虚竹裤裆出的异样,一张粉脸立刻通红不已,惊惶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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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回 作茧自缚 欲望征服
王夫人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化了,化成了那沸水一样,在蒸腾与翻涌之中,享受着那最最激情的快感。除了刚开始被那绝强的力道按倒,浑身衣衫尽数被撕成条块,然后被那强大无比的龙头以威猛无铸、君临天下的气势,强行突破自己的防线,带给自己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她后来感觉到的,便是那狂风暴雨不断的洗礼,在这洗礼当中,她身心渐渐融化,化作那翻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的翻腾着,嘶吼着,疯狂着。
两具肉体交缠着,翻滚着,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
王夫人在巅峰上不断起伏,上去了又落下来,落下来了又上去,她完全沉醉在那种极度疯狂的快感里面,渐渐沉醉,沉迷,迷乱下去。
而她怀中的那具拥有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爆发力量的强健躯体,正不断冲撞着她,让她不断往更高处攀登,不断陷入那种令她灵魂出窍的激情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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