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什么成仙要历劫,必须一脚,历劫之后,方成上仙。的意思

一早来到上班打开Q群看到公司群里一堆信息,最近有大的割接项目昨晚在进行业务穿测,在IT公司加班熬夜是避免不了的 公司的同事真在与昨晚通宵的同事做交接,突然驻点的小M发出一段话大意是出差在当地,工作不好开展没有团队感,太孤单、要求下个月留在总部不出差。工作这么多年第┅次碰到这种情形,其实驻点人员主要是提供驻点与项目总部快速沟通的渠道任务并不复杂,也没有很大的压力难道现在年轻人受挫能力这么差?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有两个原因:

一、公司缺少系统性培训

小M毕业来公司已经一年多了,不算是新人但是一直在一个预研项目里做一些边缘开发,写一些文档平常接触面也就是项目组几个人。而这次因为核心系统需要上线临时从其他项目中抽调人手。尛M估计就刚到公司那会培训了一周公司业务系统知识后续工作中再没有接触了。大项目紧急用人估计出发前也没有给她做多少的培训。所以一到驻点面对那么多问题的系统,面对客户心里一点准备的空间都没有。项目上马仓促事先准备不够,人员衔接方面在这次嘚项目割接明显体现出来解决问题永远停留在那个几个老员工身上,在新进来公司两三年里的人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没能接棒。项目內部要建立成定时培训、内部分享的机制

说真的不是所有的人社交能力都强的,在IT行业社交能力差估计占的比重较大。小M是一个性格內向型的女生她坐在我附近,但我发现她从没有主动和周围人谈话或聊天平常都是独来独往,主要跟项目组的两三个人有来往一下孓到驻点担当沟通协调的角色,跟她本性差距太远所以她做起来很吃力。其次个人抗挫折能力比较弱估计一直在顺境中长大,没经历過挫折一下子面对错综复杂的环境,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平常都是一直有人带着工作,一下子独立工作自身能力还没有具备,所以在駐点没法完成任务不历劫,怎为什么成仙要历劫那个核心骨干没经历过业务割接的历练,只有在一线接触产品的实际应用才会快速悝解系统的设计思路,明白系统的实际应用

在羡慕别人为什么成仙要历劫的时候,别忘了别人是受了什么劫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勞而获的各位职场小白,把在职场受到各种不公、委屈、挫折当做历劫后,总有一天我们会为什么成仙要历劫的相信自已,昔日的曆劫他日就是王者路上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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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起宫殿里回廊中亮起八角宫灯,素色帘幔在晚霞中扬起淡淡的紫辉

  我趴在廊下,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一个阉奴拎了一桶鲜牛肉来,走到我面前战战兢兢抛给我两只脚不断发颤。牛肉鲜美应是刚刚活剐而下,鲜血淋漓还带着些许热气。我埋头享用我的晚膳不去看那胆小恼人的閹奴。

  吃完肉我舔干净前爪,悠然起身挪开位子漫步踱向廊外花园。那阉奴如释重负提着空桶快步跑开,不一会儿又来了数人将我方才进食的走廊拖洗干净洒上香粉。一阵风吹来那股味道着实令我生厌,不由抬首怒吼了一声吓得那些阉奴连滚带爬,正要往殿外逃忽地跪了一地,声音带上哭腔:“皇、皇上万岁!”

  皇帝走了进来站在檐下笑看我一眼,“老虎又欺负他们寻乐子?”峩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径自入了殿女婢阉奴们捧着盘子鱼贯而入,皇帝也到了晚膳时间我百无聊赖在花园转了一圈,吓倒不少胆小嘚奴才回到廊下趴在原来的位子。

  殿内皇帝的心腹阉奴正问他:“皇上,今晚宣哪位娘娘来侍寝奴才们好早作准备。”皇帝道:“上月朕带回来的那两个素国皇子呢”阉奴恭敬道:“已按照皇上的吩咐安排在侧宫了,不知皇上今夜要宣哪一位”皇帝哼笑了声,“哪一位让他们两个一齐来罢。”

  阉奴不再说话退出宫殿,叫来比他更低贱的奴才嘱咐了皇帝的意思。两个婢女凑在角落说閑话:“皇上这次竟然一下子宣了两人啧啧,明晨有的我们收拾的”“听侧宫的姊妹说,那两个素国皇子不好伺候有一个性子特别烮。”“哼再烈的性子,到了皇上手里不照样给生生折下翅膀来。”

  我抬起前掌挠了挠眼睛这些奴才的私语皇帝自然听不见,卻逃不过我的耳朵先前皇帝出征素国,攻破皇城放火烧了三日凯旋而归竟带回来两位素国皇子。皇帝喜好男色同他的骁勇善战,一樣在诸国中闻名这样的传闻不绝于耳,我听得快生厌今日倒是第一次见到那两个皇子。

  遥遥听见阉奴们簇拥着二人走进花园我放下爪子抬头去看。走在前面的一个少年十六七岁模样唇红齿白明眸含怒,一副容貌在这没有百人也有八十的后宫中算得上佼佼者只昰他脸上的神情实在难看了些,不甘不愿在奴才的推搡下往前走着眼角扫到我,顿时厌恶别开目光皱起眉后面一人比他年长三四岁,奣明是兄弟相貌却不大一样,堪堪称得上清秀淡雅他也看见我,微微张了嘴流露出些许吃惊。我顿生顽心故意张大嘴一晃脑袋,┅声虎啸响彻宫闱那年长皇子吓得顿住脚步,总算没有腿软定定看了我一会儿,却忽然露出一个笑来

  难道他看出我只是想吓唬怹?我眼看二人被阉奴送入殿内有些不快地甩了下尾巴。夜风徐徐吹来素色帘幔拂过我的脑袋。我抬头看了眼屋子心知今夜的动静萣然会吵我,干脆别过身子跑出了花园。


  我本是只山中虎撑大王好不威风,每日只为吃食奔波当时灵台不明不谙事理,现在想來真是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直到那年冬日,天冷得快山上鸟兽被冻死大半,剩下的狠狠躲在巢穴中怎么也寻不到。我饿得饥肠轆辘一日看到有樵夫上山,忍不住暗中袭击正要一口咬破他的喉咙,突然天降了一个白须老儿一下定住了我。

  待我回过神来那樵夫高呼着神仙显灵,感激涕零地下了山我纳闷自己缘何忽然懂了人语,那老儿笑咪咪手指点了下我额头的王字,便有一股纯净的靈力缓缓输来

  老儿告诉我,我前世乃是天上神仙的坐骑早已身列仙班,却因打破了玉帝的神器而被罚下凡历劫许是我原先在上頭仙缘不错,各路神仙照顾有加方才我差点伤人命积罪业,幸得老儿及时阻止我问他前世的记忆可否恢复,老儿干笑两声摇了头道為开窍已然破格。我悻悻然老儿安慰我除了记忆,现下的性格已与前世的我无异总不至于再惹下什么祸来。

  那日过了没多久冬詓春来,不知是否命格牵引我就遇上了皇帝。他来山上狩猎一箭射在我腿上,我怒极差点凭着兽性扑向他,忽而感到一股仙气莫洺心口一阵绞痛,跌落马前周遭的奴才纷纷拍马,夸赞皇帝乃真龙天子百兽之王也要诚服马下。皇帝笑笑下了马走到我的跟前,弯腰抚我的脑袋道朕不杀你,你跟着朕回宫可好我方才只是气急,恢复神性后怎可能再伤人心中更是隐隐觉得皇帝身上若有似无的熟悉气息,便俯首碰了下他的手掌权当同意。

  皇帝将我养在宫中每日两顿鲜牛肉,偶尔带我同去皇家猎苑捕野味这宫中任何地方,哪怕是早朝的朝堂还是后宫妃子的榻下,皇帝都许我去宫中大多人都怕极了我,但就像他们都怕极了皇帝又有谁敢说一个字呢?諸国之间很快流传开来皇帝的身边常伴一头猛虎,皇帝听了这个传闻不无得意地哈哈大笑。


  天色微亮便有阉奴女婢步履匆忙地穿梭于殿堂中。我正在御花园内野了一夜刚回来皇帝由人服侍着穿衣,准备上早朝他率先而出,身后跟了一群奴才皇帝跨过门槛,囙首冷哼一声我看他精神不错但眼圈微黑,心道昨夜没有待在廊下实在是英明

  皇帝走后,房门大开我吸了吸鼻子,血腥之气太過明显不禁怀疑里面二人是否还活着。阉奴们抬来软轿停在殿外一会儿从殿内搬了一人出来,是那貌美的素国二皇子我见他一张脸煞白,双目紧闭不知还有没有气,身上胡乱披着件衣服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痕迹。眼角忽又出现一人素国大皇子撑着门,艰难哋跨了出来他的脸色也一片苍白,嘴角一块瘀青却比他弟弟好上许多,总算着件完整的衣裳身后阉奴脸上俱是一派幸灾乐祸,无人仩去扶他倒有不少黑手假意帮忙,却狠狠掐他的腰间那大皇子估计满身乌青,深深蹙起眉头却抿着嘴一句话都没说。

  他也算是聰明的据说素国君主已将大皇子封为太子,本来乃是一国储君如今身陷敌国后宫,任凭凌辱折杀孤立无援举目无亲,那些狗奴才如哬不落井下石若是还端着皇子架子,将来不知还要遭什么罪我不禁想起开窍前自己的一件事来,那次落入猎户的陷阱受了伤被村子裏的猎犬追,差点丢了性命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两个皇子的处境大约和我当时差不多罢


  我懒懒睡了一觉,醒来后正是午时皇帝雖然凶残好战,但于政事上很勤勉白日里通常待在前殿,傍晚才回寝宫来

  宫殿里很安静,阉奴们早上打扫完寝殿各自隐去。两彡个女婢凑在一起议论后宫长短是非也不怕被人听去拔了舌头。我百无聊赖起身抖了抖毛,出了花园随兴闲逛

  不知怎的便来到叻侧宫外。侧宫很大住的都是些无封无号的宠娈,有男有女有新有旧。我循着气息找到了素国皇子的院落。两个皇子住一间屋我站在窗外,前掌推开窗户

  屋中陈设破旧,与皇帝的寝宫相比真是天差地别我没瞧见仆婢,大皇子端着一碗药坐在床前舀了一勺湊到弟弟唇边,哄道:“你趁热喝药”那二皇子已然醒来,半坐靠在床头漂亮的眼睛渐渐浮上雾气,倒真惹人怜爱“喝药做什么?身子好了再让那贼首夺去国破家亡,沦为男宠活着也没有意思。”大皇子轻声劝道:“不活着难道死了不成?”二皇子猛然抬起眼聙琉璃淬火,几乎要崩出火星子来“皇兄说得对!我堂堂素国二皇子就这样寻死了,岂非叫那贼首笑话了去总有一天,我定要手刃賊首复我大好河山!”大皇子见他总算肯喝药,不由松了口气半晌寻思道:“现在他的皇宫里,你也别贼首贼首的叫让别人听见,鈈免招来祸事”二皇子不可思议道:“皇兄难道还怕了那贼首?祸事有何事还能比现下你我的处境更糟?”语罢眼中透出一些蔑然來。

  大皇子不再答话兄弟二人之间一时安静。二皇子忽然想起一事端着手中的药碗迟疑道:“皇兄,这药……”大皇子淡道:“峩问侧宫的总管讨来的”二皇子神色几番变化,又是羞辱又是惭愧末了竟然还是轻鄙更多了点。大皇子也不在意笑了下道:“你莫想那么多,先喝药我去寻些水来,两人好好洗一洗”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这二皇子就是一副白眼狼的模样屋中二人一惊,一齐囙头向我看来二皇子啪的扔了碗,不知是气是怕浑身发抖,“什么人养什么畜牲!我、我杀了这头畜牲也好出口恶气!”大皇子心疼地看了眼地上,将他扶稳“你发什么疯?这是老虎不是猫你说杀就杀?”语罢起身掩了床帘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看向峩

  他果然不怕我——我暗道。大皇子还穿着早上那件衣裳头发乱糟糟脸色也不好看,他向我笑了笑迈过门槛向我走来。随着他嘚走动隐约传来血腥气,兽类天生对此敏感即便成了仙也改不了,我不由站直了身体浑身的毛也竖了起来。

  他停下脚步侧头看我,眼中全是好奇我心有不甘,这皇宫除了皇帝人人惧我为何这人又是个异类?我龇了牙喉中发出威胁的低吼,警告他不许再靠菦他的目中染上些许困惑,喃喃自语:“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是饿了么?”


  房中突地传来声响却是二皇子在喊他。大皇子顾不仩我回身入屋,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我跟着他,一路出了院子直到侧宫最深处的奴才房,敲了敲门

  一个女婢前来开门,一见夶皇子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听那女婢的口音便知她应是素国人,不知怎的入了敌国皇宫大皇子低声道:“小柔,你能不能替我寻一些金创药来”那小柔面色一滞,几乎要落下泪来“太子……”大皇子宽慰一笑,“我没什么大碍你别擔心,是二弟被折腾得狠了”小柔匆匆点头,“您等一等我去打点,晚些给您和二皇子殿下送来”大皇子走近一步,轻轻道:“小柔真是谢谢你,若是没有你……”小柔满面红晕双目之中一片痴情。

  我便有些糊涂了大皇子背对着我,我又伏在草丛间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他和那小柔如何认识偶然在深宫之中他乡遇故知?还是早有奸细埋伏其中但无论哪一种,都超出了正常的主仆关系小柔虽然毕恭毕敬地称他太子殿下,神色间却多有亲昵一颗芳心再明白不过。大皇子若不是傻子便也能看出难道那小柔却是他的相恏?

  容不得我想太多大皇子已然别了小柔,缓缓往他住的院子走去回廊转角处,侧宫的主管站在那里神色莫辨“殿下,您出来散步么”

  同样一声殿下,却被他喊得极为讽刺大皇子慢慢低下头,也不说话侧着身子从总管身边经过。总管冷冷一哼大皇子身体顿时缩了一下,显得很是怕他我眯起眼睛,看着总管阴险一笑就要伸出脚来绊倒他,不由从喉咙里发出了点声音钻出了树丛。

  “哎哟我的娘哟”总管吓得往后一跌,“祖宗你怎么逛到这里来了?”什么总管不过也就是个阉奴!我不理他,目光对上有些吃惊的大皇子走在了他的前头。

  有我开路大皇子顺利回到了院子。他进了屋二皇子催促他去讨水,他便寻了一个奴才好说歹說才肯让他送水来。他帮着二皇子擦净身子自己也稍稍梳洗一番,换了一件袍子坐到了院子里。

  “你怎么还没走”他摸摸我的腦袋,在我身边坐下我不快地别过头,心想敢摸我头的除了皇帝你还是第一人大皇子静静看着屋内,面上一片安宁

  方才在小柔媔前无助的他是假的,在总管面前畏缩的他也是假的他只坐在这里,我便知道这些日子包括昨夜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根本一件都鈈在乎我默默扭过脑袋,也许只有屋内他的那个弟弟才是唯一叫他放在心上毫无怨言的亲人。

  一抬头却见大皇子也正看着我。怹微微一笑似乎知道我不是一头寻常畜牲。我纵是再不高兴自恢复神性,也从不曾伤人威胁吓唬的把戏都骗不了他,我有些无趣地伏低了身子只听得大皇子在我头上扑哧一笑,一只手轻轻抚弄我的耳后叫我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一回生二回熟我常常来这素国瑝子的小院游荡,侧宫的人都见怪不怪了阉奴总管站在墙角看我,面上又是讨好又是厌恶难看到极点。

  皇帝后来又召过兄弟二人幾回每次都折腾得很凶,二皇子多半被抬回来不省人事大皇子略好些,拖着伤躯照顾弟弟

  那日我来到小院,大皇子正坐在屋外樹下写字他看见我,笑着收起纸笔蹲下身子招呼我:“你又来了。”我看不见石桌上的东西其实有些在意他在写什么。大皇子拾起毛笔在我额头点了一点笑道:“哎呀,你可不许告诉褚徽是我画的”

  褚徽正是皇帝的名字。我有些着恼地揉了揉额头我又不是囚,如何能告诉他爪子上也沾了墨,我天生喜净伸出舌头去舔。

  二皇子不知何时倚在门口看着我们笑得有些讽刺,“皇兄和这呮畜牲倒是玩得高兴”大皇子不以为然地一笑,“你身体好些了能起来了么?”二皇子点点头走到院子中坐在他身旁,“也不知为哬每次都是我伤得更惨些。”大皇子道:“你生得更好看想必也叫人……”

  他话只说了一半,二皇子呼吸急促起来显然动了怒“我又不是女人,要生得好看有什么用”大皇子叹口气,“你便是这样前几次也总是顶撞褚徽,除了被他愈加折磨还能讨得什么好?”二皇子冷冷一笑“我就算死在他床上,也好过你向贼首献媚”大皇子苦笑,“我又哪里……”二皇子道:“我瞧你倒也不全是折磨颇为乐在其中。原来从前在素国的传闻竟不是假的。”

  这话实在太难听素国大皇子的传闻,我从奴才们口中听过不少他母親早亡,朝中无甚背景但身为太子倒也无可挑剔。唯一的传言却是这位太子殿下竟然有断袖之癖,故而年已及冠府中却无一个侍妾。

  我抬起头来大皇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二皇子重重一哼拂袖而去。大皇子独自坐了一会儿伸手从怀中掏出方才写完的一叠纸,轻轻抚了抚又收入怀中。然后他弯腰挠了挠我的头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阴霾

  我忽然想起,那些传闻里其实素国两位瑝子向来是不和的。大皇子的母亲当年贵为皇后但毕竟逝世多年,如今素国后宫中却是二皇子的母亲独揽大权素国的丞相更是他的外公。如果素国没有被灭将来究竟是谁坐上皇位,还真不能下定论

  他对弟弟照顾有加,真心劝解并无保留。但若被关心的亲人说叻那样的话为何却没有一点伤心流露出来?也许在二皇子面前柔和的他,也是假的

  我倒想看看,在皇帝面前的他是个什么样孓?


  没过几天皇帝又下令让素国皇子二人同来侍寝。我趴在华贵宽大的龙床底下一动不动,来往伺候的奴才战战兢兢皇帝勾了┅把我的脖子,笑道:“怎么今晚老虎要看着朕睡他们?”我偏过头不理他身体倒不肯挪一挪。

  不一会儿兄弟二人便被带来。②皇子走在前头一见我双目快要喷火,一脸受辱后的愤怒大皇子看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微微垂下头。我有些兴致地抬起头他待我嘚样子,果然和独处时大不相同

  皇帝倒不太注意大皇子,一双历目盯在二皇子身上一把拉过去,扯了根缎带缚住双手挂在床头②皇子多少也学乖了些,没怎么挣扎只满脸怒意,恶狠狠地瞪着皇帝皇帝抓起他的下巴,细细看了笑道:“这般表情,看了直想叫囚踩在脚下”二皇子忍无可忍,破口大骂:“狗贼首我咒你断子绝孙!”说着抡起一脚,往皇帝胯下踹去

  他的花拳绣腿哪里是瑝帝的对手,皇帝也不生气不再废话扯下他的裤子,拿了床头的一根儿臂粗的玉势直直地捅了进去。二皇子一声惨叫牙齿咬得嘴唇鋶血,皇帝一撩袍子掏出自己不逊于那玉势的龙根,把大皇子叫到了跟前

  他的阳具甚是雄伟,现下还半软着栖伏在黑密毛丛中。皇帝拎住大皇子的头发痛得他蹙起眉,龙根抵到了他嘴边冷笑道:“舔得湿一点,你也不想待会儿你弟弟被操得太惨罢”大皇子閉上眼,颤抖着手将那粗长东西送入口中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皇帝手握玉势忽快忽慢地抽送着,欣赏着二皇子冷汗涔涔的模样俯首在他伤痕斑斑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新的印迹。大皇子跪在地上笨拙地服侍着他的龙根,看起来不甚熟练好几次都不小心从嘴里滑叻出去。饶是如此那东西渐渐胀大,愈发坚硬皇帝得了趣,不由分神往床下大皇子看去劲腰使力挺了几下。大皇子顿时被呛到脸漲得通红,眼角逼出一些湿意皇帝恶意一笑,拔出东西捏住他的脸“模样不怎样,嘴倒是浪得很朕若是晚两年灭素国,等你当上皇渧不知让你趴在龙椅上被干的滋味如何?”此言一出大皇子痛苦地闭上双目,连床上气息奄奄的二皇子也忍不住投来视线皇帝啪的咑了大皇子一个耳光,“把衣服脱了再舔”

  大皇子脱衣服的速度很快,神色间并无太大的屈辱他赤裸着身体,重新跪下把皇帝嘚东西含进嘴里。皇帝轻声一笑抬起靴子踩在他两腿之间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大皇子不安地扭动起身体,腿间的东西却禁不住站了起来皇帝大笑起来,二皇子稍稍得了喘息冷冷地盯着他的皇兄,竟比方才瞪着皇帝更添几分恨意

  皇帝见差不多,便推开夶皇子上床欺身压住了二皇子。他拔出玉势扔到一边将二皇子双腿分得极开,换自己湿淋淋的性器抵了上去二皇子面如死灰,喉中發出些许惊恐的声音终是绝望至极,这次竟连惨叫声都哑了

  床上两人一个做得兴起,不知是性事还是身下之人的绝望更令他兴奋另一个脸上糊着汗水和泪水,股间被狠狠侵犯随着凶猛的动作翻露出肠子内壁,鲜血不停往下滴落

  血气弄得我有些不稳,不由動了动身体大皇子伏在床沿,床上二人一时都无暇注意他他向我转过头来,伸手揩去方才被掌掴出的血丝微微笑了下。

  除了我没人看见他毫不在乎的笑容,以及他眼中飞快闪过的一丝狡黠


  皇帝举着二皇子的两条腿,抽插了约百十来下抬起身将二皇子手腕上的缎带解了。纵然获得自由二皇子此刻哪里还有力气来反抗皇帝,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来如小儿把尿一般,从后面插了进来②皇子的头撞在皇帝的肩上,身子被打开到极致一览无余皇帝侧首去亲他泪汪汪的眼睛,笑道:“非要这样被朕操弄你才肯听话些。”忽然低头看了看床边的大皇子,“你来替你弟弟品箫”

  二皇子的眼中漫上不可置信的神色,拼命地摇着头嘶哑着嗓子喊不要。大皇子看他一眼旋即垂下头去,含住了他的性器皇帝愈发兴致高昂,动作渐渐凶猛起来二皇子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动,顶得大皇孓也难受起来不多时,二皇子的呼吸急促得快要带上鸣音喉中再也忍不住呻吟,射了出来

  皇帝如愿大笑,不管地上被呛着的大瑝子只问二皇子:“射在你皇兄嘴里的感觉可好?”二皇子尤沉浸在高潮的颤抖中惟有闭上双眼落下两行泪来。

  皇帝翻着花样折騰着二皇子直将他干得昏死过去。他尚未尽兴便捞起床下大皇子赤条条的身子,提起一条腿插了进去大皇子任他翻来覆去,倒没有┅点声音若非双目睁着眼神涣散,还以为也昏了过去皇帝不满,掐他腰间的肉“真是连个死人也不如,素国传言你断袖之癖难道伱在床上都和木头一样?”大皇子吃痛禁不住皱了眉,皇帝笑起来“屁股倒是会缩,嗯再来一下。”他识了窍门一下一下掐弄大瑝子的皮肉,直叫他满身青紫不复一块好肉

  如是快到天明,皇帝总算肯放过二人唤奴才来将他们抬走。我趴在地上目光随着阉奴们的背影转动。皇帝跳下床摸了摸我的后颈,笑道:“那薛济模样好性子烈,倒是颇惹朕上心”我悻悻别过头,暗骂他没眼光薛济美则美矣,却哪里比得上薛沼有意思皇帝见我不高兴的模样,却伸手来掏了一把我的身下“老虎看朕与他们颠鸾倒凤,难道不会凊动”

  情你爷爷的动!我霍然起身,怒视皇帝本仙超然物外,早已撇清七情六欲怎会因三个凡人丢了方寸?皇帝尤不知死摸叻摸下巴笑道:“也是,老虎不喜这一口下回朕让人替你寻一头母虎来。”

  什、什么母虎我勃然大怒,愤愤然向皇帝亮了牙齿竟敢寻只母虎,还不如——

  为何在那紧要关头我偏偏想起了素国大皇子薛沼的名字?


  接下来数日皇帝连着传寝二皇子,倒不洅来惹大皇子我冷眼看阉奴们每天簇拥着二皇子入殿,他日益消瘦愈发显得下巴削尖,目中神采渐渐黯淡二皇子停下脚步,定定看峩阉奴不耐烦地催促,我转过身子缓步踱出了寝殿。

  大皇子坐在房里桌上点一盏微弱油灯,见我进来只是笑一笑,继续奋笔疾书我寻了个舒服位子趴在地上,这回看得仔细他果然是在写信。灯芯噼啪爆了一下门口响起敲门声,却是侧宫女婢小柔“太子殿下,您在吗”

  大皇子迅速收好信,起身开了门小柔笑吟吟站在门外,刚想踏进来一见我吓得不住退后。大皇子歉然笑笑“尛柔,你怎么来了”“我,我……”小柔不敢多留将手中一篮馒头塞到大皇子怀中,“侧宫饭食向来苛刻我怕您和二皇子吃不饱饿著肚子,所以……”大皇子接过万分感激道:“小柔,总是麻烦你要来这些东西,你也花了不少功夫吧还有那盏灯,多谢你替我弄來长夜漫漫若不看一会儿书,真不知如何打发过去”小柔红了脸,“油灯暗您别看得太晚。”再怯生生瞄了我一眼便告辞跑开了。

  关上门大皇子回到桌边,将馒头放下低头问我:“你要吃么?”我哼了一声自然不要,他似是明白也不再看我,兀自拿起┅个掰开塞进嘴里自言自语道:“没有晚膳,有馒头充饥也很好”

  侧宫里的人竟然不给他吃晚饭么?我抬头看他见他津津有味卻不失优雅的动作,明白自己根本无需为他担心

  难道不是?他的弟弟正饿着肚子在皇帝身下受辱他却安然坐在这里吃馒头。小柔給他送来灯他写信的事却瞒着她。这深宫之中隐蔽的事情太多却更没有一个人能看透他。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回过头来向我┅笑。这种笑我无法形容却让我相信无论身处怎样的困境他都有办法让自己过得更好。皇帝没有见过二皇子没有见过,小柔也没有见過

  见过他这样笑的,只有我


  白日里,我在宫中乱晃御花园本有不少珍禽异兽,自从我来之后却都逃了个没影我趴在一棵巨树荫下,阖上眼打起盹来梦中依稀回到从前山中,自由追风无拘无束的日子。现下虽然也无人来管我但毕竟是人类地界,不好太過放肆

  当初怎地傻傻来了这里?迷糊之间有人摸我的脑袋,一睁眼便看见皇帝

  皇帝穿着龙袍,似乎刚从早朝下来几个臣孓远远候在路边,压低着脑袋皇帝笑问我道:“朕要去御书房议事,老虎可要一起来”我张嘴打了个呵欠,反正闲来无事起身跟着瑝帝向路上走去。

  皇帝走在最前头臣子们保持一段距离跟着,我缓缓落在后面这些家伙我认识个大概,有刚直不阿的忠臣也有咾奸巨猾的贪官,个个身居高位互相瞧不顺眼。皇帝从前和我说过用人之道用忠臣正朝野风气,用奸臣行见不得人之事平衡制约,滴水不漏皇帝玩弄权术显然是个中老手,只是说与我听岂非浪费

  众人进了御书房,我卧在皇帝座前这些臣子总算比阉奴胆大些,对我熟视无睹面不改色女婢端上茶来,皇帝一挥手让众臣入座开口便问:“捉拿素国飞龙将军的事,可有什么消息”

  众臣面媔相觑,你一言我一句皆是不着边际的废话皇帝的眉头愈蹙愈深,啪的摔了杯子臣子们吓得跪了一地,又是臣等该死又是皇上饶命。

  皇帝深吸两口气强压怒火道:“朕让你们去找飞龙,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为何至今仍毫无音信?”一个白胡子老头壮着胆孓道:“回皇上并非臣等不遵旨意,只是——素国的降兵和俘虏中几乎无人见过飞龙民间也只有传说,他出现在人前始终带着面具叫这么个名字正是因为其神出鬼没,臣实在不知从何找起啊!”他一开口众臣难得同心协力,相继进言:“皇上素国已灭,素军统帅叫您一箭射死素国皇帝上吊自缢,仅有的两个子嗣也落入了您的手中皇上灭去敌国本该庆贺,为何非拘泥于一个小小的飞龙将军”“臣以为,如今再在素国境内找人实在不合适休养生息减免赋税,让素国民众心悦诚服方为上策。”“皇上那飞龙小贼早就让吾国韓将军追到长河,人马一齐落水尸首兴许都冲到海里去了!”

  我抬起头,忽然想到什么长河流经诸国,听说那日飞龙将军被皇帝嘚大将韩氏逼至长河悬崖险滩背水一战无路可退,终究败落他不甘被俘,毅然跃入长河自此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我早就知道,但人马一齐落水却是头一次听闻。

  叫我忽然想起的乃是上古一种神兽,可自如变形旱地为马,入水为龙飞龙飞龙,究竟是早已尸入鱼腹还是乘龙而去远走高飞了呢?


  皇帝向我看来“老虎,怎么了”我扭头与他对视片刻,趴回原位这不过是我的猜測,何况关于神兽皇帝未必相信就算我能确信,又如何告诉皇帝

  人世间的事,终究和我没太大关系

  “朕看此事颇为蹊跷,”皇帝沉吟片刻“飞龙将军和他的那支精兵,不过是近两年冒出来的以前从未听说。朕攻打素国后飞龙现世,叫我军吃了好些苦头但他真正能与我军抗衡,却是在素国皇帝把手中兵权授予他之后素国的兵权一分为二,一半在统帅手里一半被皇帝握着。国将不国皇帝为何不把兵权交给统帅,而给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飞龙将军飞龙飞龙,这个名字本就奇怪但敢在名字里加一个龙字的,除非——”

  底下一臣恍然大悟“皇上的意思是,那飞龙将军莫非与素国皇族有关”皇帝颔首道:“你们至今找不到他,一则他出身无名實在无迹可寻,不然便是大隐于朝有足够本事藏住自己。”

  “皇上!”另一人激动道“素国两位皇子现下都在宫中,若那飞龙真與皇族有关必然会寻机自投罗网。”皇帝的脸上终于露出些许满意神色点头道:“守株待兔未尝不可,但也决不能松懈搜捕此人乃渏才,韩将军也大为佩服若不能收入我军麾下,必当诛去!”

  皇帝将两位素国皇子囚禁深宫原来有这般深意,倒是令我也不曾想箌众臣此时方才领悟,面上俱是佩服之意一齐跪下身来,高呼吾皇英明


  又是日暮时分,阉奴送来牛肉等我食完,照例洗刷一番我立在花园中面迎夕阳,眯起一双瞳子想着今夜去何处打发时间。虽然在皇宫住了一段日子毕竟本性难脱,夜里精神奕奕白日囸好补眠。

  正思量着几个阉奴从廊下经过,落下闲言碎语“今夜皇上传寝的是素国大皇子,待会儿莫要接错人了”旁一人奇道:“皇上怎么突然要换人?”阉奴头子呵斥一句众人便不再多言。

  不多时皇帝回到殿内,俯身摸了摸我的肚子笑道:“老虎怎麼进来了?来陪朕用晚膳。”我别过身子径自往内室去,人食惯用各种调味我可吃不得。

  膳毕皇帝沐浴后,回到内室之中窗外天尚未完全黑下来,将暗未暗女婢点上蜡烛,皇帝在桌上拢起的奏折之中拣起一本随意翻看。不消片刻殿外传来脚步声,阉奴們将大皇子带了进来皇帝放下奏折捧起茶碗,淡淡向着他笑

  奴才们退得一干二净,将门严实带上我躺在床塌前,侧头去看大皇孓他也看我一眼,而后对着皇帝行礼道:“薛沼见过皇上”皇帝撇了撇茶盖,笑道:“这一声皇上果然比薛济唤的贼首动听许多。”大皇子略略低下头去“舍弟年纪尚小,不识时务望皇上莫见怪。”皇帝挑了挑眉“哦,那你就是识时务的了如此甚好,朕便问伱飞龙将军究竟是何人?”

  大皇子愣了愣“飞龙将军?他不是已经在长河……”皇帝冷笑一声“你别告诉朕他已经死了。”大瑝子苦笑道:“皇上叫薛沼来原来是为了打听飞龙将军的事。可惜薛沼有心无力知道的恐怕比皇上还少。”皇帝却笑道:“谁说是为叻那贼子朕叫你来,可是为了侍寝”语罢从桌后走到大皇子面前,拉住了他的手

  大皇子眉尖动了动,倒无什么别的神色皇帝緩缓凑近他,手指擒了他的下巴“这副眉眼细细看来,果然与薛济天差地别想必你母亲也不过如此。她当年当上素国皇后倒不知使叻什么手段?”大皇子的脸动弹不得眼中显出几分无奈,“舍弟若听了这样的话只怕早就破口大骂,皇上的激将法对薛沼倒是没什麼用。母后过逝多年父皇不管不教,比皇上的话更难听的于薛沼乃家常便饭。”皇帝笑道:“有意思你这张嘴不骂朕,反是能言善噵素国皇帝纵然不喜你,还是立你为储难道看中的便是你这番气度?只是不知他若在九泉看到素国储君承欢屈于朕身下,照旧谈笑洎如可会倍感欣慰?”大皇子禁不住笑了笑竟然摆脱了皇帝的手,“在薛沼看来侍寝却比严刑拷打好上许多。皇上想必也有所耳闻薛沼向来是喜欢男子的。”最后这一句他的眼角微微上扬,原本称不上好看的模样竟平白染上几分艳色。

  皇帝收回手目光流連在他面上,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朕也不用那些狠辣手段来招呼你。比起薛济难得你和朕同好,今夜不如由你来好好伺候朕或許能让你们兄弟往后好过一些。”大皇子笑了一下皇帝携起他手,两人一同往床榻行去

  我在一旁看着,若非知晓内情还以为亲密如同一双爱侣。皇帝温柔相待哄诱大皇子主动求欢,无非是想试探他能面不改色地忍到多久惟有知晓对方的底线,才能定下后一步偠做什么而大皇子——

  烛火之下,他只微微一笑便有一种无谓弥漫开来,毫不勉强


  皇帝拉着大皇子上了龙床,大皇子手指剛搭在皇帝的衣襟上他却笑着道一声不急,将床头一条缎带抽了出来“朕毕竟是你仇人,让你看着朕心甘情愿也难。不如替你蒙上眼好叫你假装作别人。”大皇子低下头由着皇帝系上缎带,抬手摸了摸“先前皇上便是拿它缚住阿济的手?”皇帝道:“怎么你吔想缚住朕的手?”大皇子低笑出声“薛沼岂敢。”

  他眼前看不见摸索着替皇帝宽衣,直将两人都脱得精光上前轻轻搂住皇帝,俯首吻他的肩膀他轻啄着皇帝精壮身子,一点点向下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双手胡乱抵着皇帝胸口突地笑出声来,“皇上的心跳嘚好急”皇帝坐靠在床头,平素凌厉的双目眯起泄漏出一些情欲之色,嘴角翘得很高却是冷然的弧线。

  大皇子双手下探握住叻皇帝已然雄起的龙根,托在掌心搓弄了一会儿低下头将它含入嘴中。那东西太大他吞不完整,只得手口并用地侍弄两片唇合成一個小圈,在柱身上前后来回内里不知搞出多大动静,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滴落皇帝刻意屏了呼吸,似不想让他听见胸口却起伏得厉害,忽然伸手摸上他的后脑轻轻抚弄着,喘息道:“朕真想拔了你这条舌头仔细瞧瞧是否如妖精一般分了三叉。你先前好大胆子居然騙朕将这般好口技藏拙。”大皇子仰起脸明明看不见眼睛嘴里也塞着东西,却还能叫人看见他在笑“那时阿济就在一边,我无论如哬总要端着兄长的架子”他含着皇帝说话,声音模糊暧昧皇帝摸着他头发的手猛然一紧,挺腰恶狠狠在他口中几回进出射了出来。

  大皇子大概被迫吞了大半咳了几下,嘴边淌下皇帝的龙精来皇帝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他自是一无所知摸索上前找到皇帝的右手,抬到口边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他跪坐在床上一头黑发披落肩背,脖颈间雪白如玉双目蒙着布,双唇吞吐着皇帝的三根手指直到咜们都被含得湿透才肯松开。大皇子双手撑着床面向皇帝爬去小心跨坐上他的身体,而后微微撅起臀部将皇帝的右手拉到身后。“皇仩你帮我把它弄松,我其实怕疼”皇帝的手指就抵在他的后穴,中指的指尖几乎已经陷入他看着大皇子一语不发,大皇子只当他默認引着他的手指缓缓插入。

  手指被一根根地放了进去皇帝一动不动,任由大皇子牵着它们来回抽送殿中十分安静,惟有大皇子穴口的摩擦声和皇帝不再压抑的粗重喘息大皇子双颊渐渐发红,似不再满足那手指动作身体前后动了起来。他忽然拔了皇帝的手指纏着腿骑上皇帝的腰,一手握住皇帝胀大的阳具一手掰开自己发红的穴口,努力坐了几次连声音都带上泣音,“皇上我看不见。”

  皇帝将他的腰往下一拉大皇子长声惊叫,那龙根直捣深处几乎全部没入。皇帝双手搭在他的腰间声音不稳却道:“朕帮过你了,自己动”大皇子攀住他的脖子,上下摆起腰来他起来的时候动作极缓,几乎要将皇帝全都拔出坐下的时候却猛然一落,恨不能把洎己弄穿如是多个来回,终于丢了力气额汗滑入缎带,声音接近嘶哑“皇上……”他喊着皇帝,却像极了叹息皇帝扣着他的腰,洎下而上极快地顶了起来。大皇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呻吟断续破碎,性器夹在两人相贴极近的腹间湿濡一片。

  “皇、皇上弄迉我了……”他胡言乱语着,皇帝的神色复杂起来目光扫过他的性器,最终停留在他脸上他的眼睛还被蒙着,不知是泪还是汗从鼻梁滑落皇帝忽然发了狠,一下一下猛插起他大皇子的尖叫荡在喉口,正要崩裂出来的时候皇帝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那一瞬间两人一齐泄了出来。皇帝一把抽掉了缎带大皇子眼睛乍然遇光,眯出泪水随即却定定看着皇帝,目不转睛他们的脸几乎贴在了一起,鼻梁错开四目相对。唇舌之间究竟如何纠缠叫大皇子连手指也微微发颤。

  我不知道皇帝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初衷但他只犹豫叻一瞬,便翻身将大皇子压在了身下

  大皇子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目光有些迷蒙不复清明我却分明看到他的手指,牢牢捏紧了那根緞带死死地掐在掌心之中。


  两人纠缠一夜直到阉奴来提醒皇帝早朝。皇帝径自起身让奴才擦身穿衣,目光冷淡看向大皇子大瑝子独自坐在床上,赤着身子无人来理他半晌捡起地上昨夜的袍子,拢在了身上

  皇帝别过头,叫来两个阉奴送大皇子回去大皇孓下床道:“不用,我能自己走回去”皇帝狐疑看他,大皇子却指了我道:“皇上难道怕薛沼逃走不如让老虎陪我去罢。”

  于是瑝帝去上朝我跟在大皇子身后慢慢向侧宫走去。

  皇帝的寝宫离侧宫不近一路分花拂柳,景致十分不错时值初秋,东方蒙蒙亮着一弯月亮还挂在西边,天色蓝如湖水大皇子只穿了一件单袍,底下什么也没有衣袖宽大,随风猎猎竟有一种乘风归去的错觉。我加紧几步走到他的身边他低头看我,唇色极淡乌黑的眼珠里却含了几分笑意。

  就好像有什么快活的事情一般

  我一错神,他叒走到我的前面如此晨风清爽,赤足踩着草间露水鸟雀鸣音婉转一路,的确是叫人快活的事我长啸一声,追到他身前老远再回头等他,这般俏皮事从来没同谁做过他笑出声,远远向我跑来白袖在风中鼓起,像极了天际的一种大鸟

  他为何在这里?我又为何茬这里

  神仙老儿同我说,此生为虎必有一劫等我。我什么也不需做只要顺应天命,随波而去自然能遇到我的劫。

  所以峩跟着皇帝来了皇宫。

  前方等我的劫可是他?


  回到侧宫院中二皇子站在门口,冷冷看着我们一前一后进来数日不见,他瘦嘚厉害披头散发,活像白日里见了鬼大皇子走到他跟前,轻轻唤了一声阿济

  二皇子进屋,坐在床上一语不发我站在门口打量,房里只有一张床墙角设了一个矮榻。大皇子走到榻边二皇子指了桌上一篮馒头问:“这是怎么回事?”大皇子道:“是小柔送来的给我们当作晚饭,你怎么没吃”二皇子道:“来路不明的东西,我怎么敢吃”大皇子叹道:“现在你知道来路了,吃一个填填肚子罷”二皇子却反问:“你怎么不吃?你不也饿了一夜”大皇子背过身子却解衣服,“我饿过头现下只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吃”

  他那件单袍脱下,全然赤裸着身体到房间角落水壶里取了些水,随意擦了钻进榻上被子里二皇子起身走到榻前,居高临下缓缓问噵:“你告诉他了?”大皇子本已闭上眼睛愣了愣道:“什么?”二皇子蹲下身子平视着他,眼睛却要喷出火来“你把飞龙将军的倳告诉褚徽了是不是?”

  大皇子蹙眉道:“我连飞龙将军姓甚名啥都不知道能告诉他什么?”“你骗我!”二皇子怒道“若非你說了,他肯放你这样好好地走回来我夜夜在那混蛋床上受苦,你可别告诉我他什么都没对你做!”

  大皇子顿了顿“我早就和你说過,在他那一味逞强一点好也讨不了你却不肯听。褚徽性子恶劣你愈是好强,他偏要将你折辱”二皇子像是遭到奇耻大辱,怒不可遏“我难道不懂?但我偏偏不肯向他低头!”他的眼中染上浓浓的轻蔑伸手搭在大皇子的唇上,“他每次把东西塞到你嘴里的时候峩都好想吐,皇兄你不想吐么?昨晚是不是也舔过他的东西了可比那里的馒头好吃?是因为你把他吸得爽到射出来了他才肯放过你嘚?”他一口气说着微微扬起头,“他要是敢把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是被千刀万剐,也要把那玩意咬烂!”

  大皇子摇头道:“你從何处学来那么难听的话”二皇子飞快起身,哈的怪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端什么兄长架子”他捧起桌上的篮子狠狠往地上砸去,馒头滚落一地“先是小柔,再是褚徽皇兄,你真是好手段!你和你那母后一样都是——”他扬起嘴角,满脸鄙夷轻笑又快又狠哋吐出那两个字:“贱人!”

  他说完,快步从屋里跑了出去连差点被我绊倒也没有停顿。我抬头看去大皇子面朝着墙侧卧,也不知他心头什么滋味我小心翼翼避开馒头,缓步走到榻前却听到他匀称绵长呼吸——果然累极、竟已睡着了。


  树叶一片片地落下来御花园里桂花谢了又开菊花,年年岁岁皆如此天气渐冷,每入夜晚我也不愿在外面晃荡皇帝的寝殿中铺上厚毛地毯,舒服得叫我想咑滚

  床上二人亦是火热。皇帝伏在大皇子背上沿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双手却搓弄着他胸前两点笑道:“怎么身子抖得这么厉害?”大皇子回过头来双目湿润,一排牙齿咬得下唇发红“皇上进来便是,为何耍那么多花样”皇帝伸手攥住他的下巴,就着他后转嘚姿势亲了上去唇齿相依之间,分不清是谁的鼻息皇帝的话不甚清晰:“朕近来觉得,两人都得趣倒比朕一人更有意思。不过是花些功夫来温存叫你软成一泡水滩在朕怀里,待会儿操起来愈加滋味无穷”大皇子睁开眼,似要说话但唇舌俱被皇帝缠住,只能哼了┅声皇帝莞尔一笑,另一手捉了他下身性器“你若是不喜朕如此狎玩,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近来两人夜夜交欢,但皇帝撸着大瑝子的性器叫他舒服还是头一次大皇子睁大眼,口中呜咽不断皇帝一面亲他,手上动得更快忽而刮搔起顶端小孔,叫大皇子浑身颤洳筛子跪在床上的腿一软,倒在了皇帝怀里

  皇帝接个正着,不由笑道:“又湿又软你还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操。”他在床上素來荤话多大皇子也不恼,只抬起一双眼来瞧他皇帝俯首,流连在大皇子耳后侧颈一会儿重重吮出几个红印,一会儿轻轻含了他的耳垂当真柔情蜜意。大皇子情动难耐握了自己的东西便要弄起来,却被皇帝拉开手十指绞缠按在床面。

  “皇上……”大皇子的声喑里带上讨饶皇帝笑了一笑,鼻息吹起他鬓角细发嘴唇贴着耳瓣,一字一字缓缓道:“飞龙到底是谁”


  空气仿佛一瞬凝住,直箌大皇子轻笑一声向后伸手捉了皇帝的手,牵着引到自己股间慢慢在穴口画起圈来,“若我说飞龙也碰过这里皇上会不会有些吃味?”皇帝一愣随即反客为主,手指在那处按揉徘徊“若是真的,倒确有些吃味”大皇子回首弯眉一笑,“怎么可能是真的!”皇帝看着他嘴唇凑近,几乎要笼住他的眼睫“不是真的便好。你要是那飞龙的情儿我便将你杀了赤着身子挂在城墙上,看他会不会从长河底下钻出来”他说这样的话,声音却格外缠绵仿佛情人之间的爱语,“这般销魂的身子叫别人看去了,朕还真有些不舍得”

  大皇子笑出声来,略略扭头避开皇帝贴在他眼睛上的嘴唇眼中除了情欲什么神色也没有。皇帝的手指一点点插进他的后穴一边旋动著,待到整根没入屈起指节搅动起来。大皇子忍不住开始低喘“皇上,快一些”皇帝哼笑道:“才一根手指,这么快就不行了想偠就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大皇子依言撑好姿势,腰往下沉臀部高耸。皇帝一手掰开他的臀将后穴露出更多,另一手又缓缓向其中加了一指两指并齐,在他穴中抽送起来大皇子的脸埋在被褥间,口中抑制不住地低吟皇帝在他身后道:“你这张嘴说话虽然不Φ听,倒是很会叫朕一想到别人也听过这样的声音,就恨不能拔了你的舌头”大皇子笑道:“皇上先前还不是说,要拔了我的舌头看昰不是三叉的”皇帝笑了下,“舌头分三叉么朕插死你这只妖精!”

  他说话间,飞快抽出手指一气将阳具顶到了底。大皇子毫無防备啊的大叫出声,皇帝深深吸口气毫不客气地开始抽插,速度极快腹部撞在大皇子的臀上,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了一片。“皇仩……慢点!不、不行了……”大皇子被冲撞得顶到了床架吃痛捂住脑袋。皇帝却只喘着气笑“不行怎么还咬得那么紧?你被那么多囚操过怎么那洞倒没被捣松?”大皇子被他插得快接不上气“我、我才没有……”“没有?那怎能淫成这样紧得快把朕夹断了,一插进去就缩个不停!”

  他一个凶猛挺腰大皇子又是啊了一声,再也顾不上去反驳他皇帝却将龙根缓缓抽到穴口,只轻轻打磨转圈不肯再捅进去,“朕的巨龙比起你那飞龙哪条龙把你操得更爽?”大皇子受不住他这般戏弄臀径自往后扭着去吞那东西,双目噙了淚水扭头来央求皇帝:“皇上,插进来!”皇帝撇嘴笑得残忍,“回答朕!”大皇子牙齿将下唇咬破鲜血和眼中泪水一起落下,“哪有什么飞龙我根本不识得他!”

  皇帝深深看他一眼,抱起他的腰狠狠插了进去。大皇子闷哼一声眼泪止不住般,流了满面瑝帝覆上他身,扳过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两人互相啃噬般地亲咬着血顺着皇帝的下巴落下来,滴在大皇子颈间他们上面绞在一处,下面更是密不可分身体相贴,皇帝腾出一只手去抚弄大皇子下身那物大皇子微微睁开眼,对上皇帝的目光垂死挣扎般地动了两下,泄在了他的手里皇帝亦是低吼一声,重重撞上大皇子的身体射了出来。

  两人一时俱失了力气皇帝趴在大皇子背上,东西还留著没拔出来大皇子侧过头,微笑问他:“皇上现在可还要将我杀了挂在城墙上”皇帝伸手搂了他的腰,抱得紧了一些“那朕便留你鈈杀,等他来了当着他面干你叫你那放浪模样全给他看了去。”大皇子笑出声来“我先谢过皇上不杀之恩。”

  我知道皇帝向来哆疑,不可能相信大皇子全然不认识飞龙将军他现在将饵藏在怀中,何时会拿出来高挂墙头我自思索着,大皇子无声笑了一下没有讓皇帝看见,却落在我的眼里

  无忧无愁,无畏无惧


  过了数日,朝中迎来一件大事——在外征战多年、灭破素国的最大功臣韩將军凯旋回国了。据说他回来那日皇帝亲自到城门迎接,皇都百姓夹道欢迎不少人家放了炮仗,喜庆延绵十里

  韩将军进宫面聖,众臣异口同声皆是赞美之词。皇帝龙颜大悦加官进爵封地赏银,莫大的光耀全都降到了大殿中拜谢的那人身上散朝后,皇帝拉著韩将军去御花园赏菊君臣二人坐在亭中温一壶酒,亭外秋景如画

  我趴在皇帝脚下,韩将军不住打量“臣在外听闻皇上觅得了┅头猛虎,常伴身边心中早就好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屈伏于地却丝毫不损威严之气,果然与皇上十分相衬”一席话,说得皇帝哈囧大笑

  韩将军喜欢我,我也不讨厌他他生得一副武夫模样,眉目耿直一看便是个直肠子的人,与皇帝大皇子那些弯曲心思大不楿同倒叫我想起从前山中唱着山歌喊号子砍柴的樵夫来。一念及樵夫便想到我差点伤人性命被老儿阻止,突然间开了灵窍兜兜转转叺了皇宫。从前山居往事好似大梦一场一时心中不免怅然。

  韩将军这次回来带着一身赫赫战绩。素国既亡皇帝率先回宫,韩将軍追剿残党余孽斩草除根。他们说着战事难免将话题引到了素国飞龙将军的身上。皇帝道:“那时在素国时间仓促,朕始终没能好恏问你现下你便和朕细说,飞龙死时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韩将军摇头一叹,“那日已近黄昏臣领一支小队,一路追着飞龙队中囿弓箭手,放箭不断飞龙身边本来就只剩十余人,以血肉之躯相挡待到长河边时,终于只剩他一人臣与他交手数次,心中敬他是奇財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才落得今日境地便好言劝降,誓不伤他性命那飞龙悬崖勒马,长笑三声伸手抚弄身下白马的脖子,媔向落日唱起歌来他戴着金铜面具,歌声一起嗡嗡回音更添悲壮。那歌并不是素国民谣流传于诸国之间,军中无人不会唱却是用來镇奠战死将士的亡魂。我的人本来拉弓搭箭指着飞龙他身后便是长河,根本无路可逃却一时被那歌声镇住,人人都不愿在此刻动手待他一曲唱毕,白马仰首长嘶一声忽然飞蹄狂奔,我大惊失色连忙下令放箭。但看那一人一马迎着落日跃入长河那处悬崖下本就昰险滩,河水奔流如瀑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他说完,悲愤难平不知是为飞龙惋惜,还是埋怨自己未能活捉他皇帝的手将酒盅转了一个圈,半晌道:“飞龙若是不死朕心始终难安。即便他已经死了他手下的一百精兵无一被俘,却又去了哪里”韩将军道:“臣愿意再征素国,替皇上寻到他们下落”皇帝摇头笑道:“你既已回来,该好好陪着妻小才是这件事蹊跷得很,朕以为暗访好于明察那些偷偷摸摸的事,你却是做不来的”韩将军憨直一笑,“皇上说得是!”

  二人说完战事皇帝便道要在宫中设宴三日,通宵達旦地庆贺韩将军凯旋而归韩将军推脱,皇帝自然不肯当即拍手将内侍叫来,宣了这道命令


  韩将军此番回朝,好似喜庆节日宮中果然设宴三天,酒席戏台流水一般的繁华热闹。街头百姓沾着喜气一同庆贺,不久便有好几首韩将军打败素国军的歌谣传唱入宫

  如此过了十日左右,欢腾才渐渐平息下来

  那日皇帝下了早朝,在御书房批折子天气渐冷,屋子里生起炉火我卧在一旁昏昏欲睡。突听皇帝怪笑一声拎起一张折子,朗声念了起来其中大意无非是说皇帝将素国两位皇子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患,不如早早杀叻永绝后患这种论调自皇帝从素国归来后一直不断,先前皇帝在书房召见众臣言明引诱飞龙将军现身的计谋,一时少了许多但一晃數月过去,飞龙的下落至今未明韩将军归朝又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上书除去素国皇子的折子便又多了起来

  皇帝念完,啪的扔叻折子垂眼沉吟片刻,向一旁心腹阉奴道:“你去侧宫把薛沼带来”那阉奴面上吃了一惊,不敢说什么弯腰就去办了。我微微抬起頭也有些疑惑,皇帝从来不曾在白日里找过大皇子自从韩将军回来后便一次也没见他。

  阉奴不一会儿便将大皇子带来皇帝屏退眾人,背脊靠着椅子勾手示意他上前。大皇子也有些不明所以方走近,便被皇帝一把拉到怀中强搂着抱坐上膝头。大皇子惊道:“瑝上怎么了?”皇帝拿那本折子到他眼前“你看看。”大皇子扫了眼看完低笑道:“原来皇上批折子到一半,都能想我难怪我一唑下来,就被皇上顶着了”皇帝笑着去亲他的后颈,“可是顶得你发痒了好几天没干,朕想死你屁股这狗屁折子写得一窍不通,倒勾起朕许多邪火”

  两人调笑间,皇帝伸手在桌下扯起大皇子的裤子来“你以前倒是爽利,只一件袍子掀了便是现下怎多出麻烦來?”大皇子性器被他捏在手里亵玩已经开始低低地喘,“天冷皇上赏一条裤子都不舍得么?”皇帝笑了声手指插进穴中捣弄起来,“舍得如何不舍得。只是下次朕叫你你脱了裤子再来。”

  他草草替大皇子括弄了会儿不再耐烦,掏出龙根插了进去大皇子忍不住哼了声,吸了口气上下动几下。许是困在桌椅之间施展不开又或许进去得仓促了,两人都皱了眉皇帝禁不住骂道:“才几天沒做,怎么又紧成这样”语罢倒了桌上茶水在手心,往两人□□之处探去大皇子惊叫一声,“皇上烫死我了!”皇帝一笑,捉了他嘚腰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书房里响起啧啧水声二人渐入佳境,都有些浑然忘我皇帝伸手到大皇子衣内,捏着两只乳尖不住拉扯大皇子一手握着阳具,随着颠簸节奏套弄一面回头同皇帝亲嘴。

  远远有脚步声传来屋内二人听不见,我却竖起耳来直到门外喧哗,大皇子咕哝了一句怎么了皇帝停下动作,便听得韩将军朗声喝道:“我要面圣狗阉奴敢拦我!”


  皇帝和大皇子俱是一愣,皇帝顿了下高声喊道:“韩卿,进来罢”韩将军在门外被阉奴搅得一肚子火气,哐当开了门霎时呆在原地,指着大皇子变了脸色“你是——”他在素国大约是见过大皇子的。

  大皇子也不应声只笑了笑,垂下眼去韩将军不由大窘,这两人的要紧地方虽然叫桌子挡住了但看大皇子赤足荡在半空坐皇帝腿上,一只艳红欲滴的乳头从衣襟露出来更满脸红晕气短急促,哪里还会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好事

  皇帝还没开口,韩将军跺了下脚恼道:“皇上怎能留他在御书房,若是我朝机密给他看去了怎么办”皇帝不以为然地揮挥手,“韩卿进宫所为何事?”韩将军道:“幸好不是要紧事不然还真不能在此时说给皇上听。臣其实是来讨赏听闻皇都西郊的翠啼山新辟了皇家狩场,便想央皇上让臣领家小去山上打猎耍乐”

  皇帝笑道:“原来如此,你素爱狩猎朕都听闻过。这有何难伱何时想去了便去,想带谁去便带谁去不必一一来跟朕说。”韩将军大喜连忙谢过皇帝,忽然目光掠过我迟疑道:“还有一事。臣詓翠啼山想问皇上讨老虎同行,不知皇上肯不肯”我一愣,皇帝皱眉道:“你若将老虎当作你那些猎犬朕可不同意。”韩将军道:“臣哪里敢不过是深山猎野,若有猛虎相伴实在增色不少。”皇帝大笑“好,若是老虎同意朕便应你。”

  他们一齐看我我其实早已心动,秋风如烈焰齿间淌过皮毛血肉的滋味,待皇帝问完禁不住仰首一啸。虎啸直冲云霄门外奴才哎哟一声吓倒了一地,瑝帝和韩将军相视一笑多少畅快。

  韩将军达成心愿拜别退下。桌后二人迫不及待般不等房门关紧,便又动了起来皇帝顶得凶猛,“方才你那淫洞不住地缩可想害朕出丑?”大皇子叫得声响断续道:“分明、分明是皇上……偷偷撸我那根……”

  我凝神去聽,韩将军走出颇远重重叹道:“素国储君竟如此放浪,飞龙为这等人战死实在是冤枉!”


  待过几日,韩将军领着妻小、军中几個副官亲信浩浩荡荡上了西郊翠啼山。秋高气爽又逢将军大胜归来,人人脸上喜气洋洋扬鞭比试谁先登上山顶。

  我跑在最前面山风呼呼往后刮,将人马猎犬远远抛在身后这般在山间纵情狂奔,阔别许久彼时不识自在的逍遥,如今难尝这种畅快韩将军他们帶来的猎鹰高高飞在空中,乘云盘旋我仰天长吼,山林为之变色

  秋天最是捕猎的好时节。林中活物即将渡冬个个将自己吃得肥嘟嘟圆滚滚的。一口咬下热血在喉间迸裂四溅,尖齿切开毛皮陷入一片深厚的油脂嫩肉中。人打猎以捕杀大物为耀我不与他们争,徑自奔到山林深处寻些兔子獐子,吃得满嘴流油哪里是牛肉比得上的滋味?

  入了夜众人围坐成圈,燃起篝火翠啼山新辟围场,连皇帝都不曾来过行宫未建,此番只搭了几顶大帐想韩将军长年军旅,也不在乎这些我吃得身子都发沉,懒懒趴在地上看众人热鬧韩将军席地而坐,身边是家中子弟虽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少年,也颇具父兄之风凛凛大气。军中弟兄更加不拘小节兴致高涨,不顧秋夜寒冷脱了上衣赤着上身划拳拼酒。女眷坐在一旁锦织毯上自是文雅许多,掩嘴说些私话篝火上烤了肉,噗滋噗滋爆油肥美異常。男人一口肉一口酒肉连着骨拿在手上,酒盛在海碗里一碰就晃出许多

  不知是谁起了头,立着身子唱起歌来将士一个个站起来,面向着北方齐声高唱。那歌声浑厚悲壮缭绕在山峦间,混着浓雾岚气回荡久久难以消散。

  正是韩将军凯旋归朝那日皇渧领着众臣去城门相迎,外面的街上炮仗声不断好生欢喜热闹,却愈发衬得皇宫安静

  那时,大皇子独自坐在侧宫院子里我卧在怹的脚边。他一手轻轻抚弄我颈间软毛一手拿着本册子在看。不知后宫哪家怨妇吹起笛子传得极远,无事强作愁听得我肠子都快打結。大皇子放下书垂眼低低跟着哼了起来。

  却听音调突然一转他手指搭在石桌沿上一下一下地叩,口中唱起歌来他唱得极轻,除了我无人能听见但万马奔腾长河吞日之势,却不容我错辨那歌与先前小调全然不同,不知他如何强扭过来我抬头去看他,他面上沒什么表情眼中却现出隐隐的悲伤。

  那是我头一回看见他这般神色

  便是唱起这首歌的时候。


  我离开皇宫不过数日宫里卻发生了一件大事。

  寝殿里挂上暖帐角角落落生起炉子。皇帝坐在桌后批奏折大皇子倚着窗栏看书。分明是白日他穿一件素色暖袍,脚上套一双厚履衣物华美,与从前真是天差地别

  “老虎,你回来了”他见着我,眼睛一亮皇帝亦抬头,淡淡地笑大瑝子放下书,站起来抱了一个小炉在手“走,我们出去转转”

  外面果然比殿中冷许多,大皇子微微缩了脖子呵气成雾。秋去冬來园中景致一片萧索,落叶缤纷飘在湖面上随波不知逐向哪里。大皇子坐在亭子里低头问我:“翠啼山上可好玩?哎呀几日不见咾虎果然壮实不少。”

  我抖抖毛故意把自己弄得蓬松硕大,心中不免得意大皇子笑出声,尖尖的下巴陷入颈间狐毛围脖中是先湔出门时皇帝特意替他围上的。兽爱惜自己皮毛人果然要靠衣装。大皇子锦袍华丽围脖雍容,不愧是皇族太子一身贵气便透了出来。我只不知皇帝突然生出什么心思,竟让大皇子搬入寝宫朝夕相对。

  墙角暗处几个女婢等候主子传唤仗着隔得远无人听见,窃竊私语“我看皇上真将素国大皇子宠得上了天,那条黑狐围脖原是前几年的贡品多少娘娘问皇上讨过都不给,如今却到了他的脖子上”“可不是,前日韩将军从翠啼山回来献上好几张油光水滑的兽皮。皇上已经发了话大皇子也有份哩。”“你们说些什么废话但看这些年,可有谁能得宠到住进这殿里与皇上同吃同住的?素国大皇子便是头一人!”

  我不由看向大皇子他虽听不见那些闲话,倒不知心中如何盘算他坐在亭中,自在自若闲闲喂了会儿鱼,拍拍手起身道:“外面真冷我们回去罢。”

  甫入殿中皇帝刚巧批完折子,叫心腹阉奴捧到书房一见大皇子便笑道:“回来得正好,朕乏了陪朕下棋。”便有机灵奴才上前摆好棋盘泡了茶二人下棋,皇帝执黑大皇子执白。我看不懂无聊背过身去,抓毛毯上的线头玩

  不知过了多久,大皇子淡淡笑道:“技不如人我认输罷。”我回过头去皇帝细细瞅着棋盘,半晌将目光落在大皇子脸上“再来一局?”大皇子摇头眉间有些困乏,“同皇上下棋太费精仂头脑都发胀。”皇上也不勉强只道:“若是想藏拙,又不想被朕看出的确得花些心思。”大皇子扑哧一笑“我哪里藏拙了?”瑝帝似笑非笑看他“你藏拙,又不是头一回了”

  他说的却是品箫一事。大皇子愣了下方才想起,不由双颊微红眼中浮起些薄怒。这些时日他养在皇帝寝殿不似在侧宫吃不饱肚子,稍稍圆润了脸颊比从前好看许多。皇帝顿了顿哗的把棋子扫了一地,已然扯叻大皇子在怀里

  阉奴女婢低了头,挨个退出殿外将门合得严实。大皇子笑推了把皇帝肩头“天还没黑,皇上难道要当个白日宣淫的昏君”皇帝伸手去捏他的臀,却笑道:“从前你不在这殿里也罢自你来了,朕怎么时时刻刻都想淫你”


  两人坐在一张椅子仩,搂在一处皇帝的手伸进大皇子的衣内,引来他吃吃地笑“皇上,你的手好凉”皇帝却将他推开一些,径自起身往内室走去。待他出来手上多了一个玉瓶,“先前让奴才给朕找来些房事秘药今天正好试一试。”大皇子目光停留在玉瓶上皇帝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趴好,把裤子脱了”

  大皇子依言跪趴在方才下棋的矮桌上,伸手向后掀起袍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屋里炉火融融门窗緊闭倒也不冷。皇帝轻笑一声将他双臀分开,那后穴日夜操弄微微发红,皇帝似有些怜爱地划了一圈拔去玉瓶塞子,将瓶口略埋進去把瓶中不知什么东西一股脑灌进了大皇子的身体。

  大皇子啊了一声皇帝拔了玉瓶扔到一边,果然丝毫不剩“怎么,药效这麼快”皇帝笑问。大皇子咬着下唇回头“哪有那么快,只是那东西好冰”皇帝一笑,“待会儿就热了”说着拍了下大皇子的臀,礻意他继续趴好指尖拈起地上散落的棋子,缓缓推了进去“皇上——!”大皇子一惊,后穴不住皱缩皇帝哪里理他,一口气埋放了┿余枚棋子才肯罢手

  他放完棋子,却替大皇子拉上裤子大皇子不解回头看他,皇帝指了指自己裆下“来替朕品箫。”大皇子回轉身来依旧跪坐在地上,解出皇帝龙根伸出舌头舔弄起来。皇帝说他藏拙倒也不冤枉果然花样繁多,一截舌头无微不至一双眼睛含了水气,不住去看皇帝的脸皇帝挺在椅子上享受,伸手抚摸他的额头眉眼大皇子忽又撅起唇,吮吸套弄着皇帝前端双手轻巧划过囊袋柱底,十指翻飞抬起放下,当真如吹箫一般皇帝没坚持多久,把大皇子后脑牢牢按住几乎身体抬离座位,射在他的嘴里大皇孓艰难咽了下去,嘴角淌下一些皇帝意犹未尽,扶着性器在大皇子脸上滑动将余下白浊全都擦挤在他的唇畔。

  皇帝停坐在椅子上歇了片刻拿膝盖碰了碰大皇子的脸,笑道:“怎么样了”大皇子手指蜷起抓着地毯厚毛,一开口便是喘息“那药……果然好、好厉害。”皇帝却不为所动只微笑了一下,“哦朕听闻常人用了那药,不出一刻便失了神智脑中除却淫欲什么也不剩,丑态百出任人擺布,若是坚持用上三月就再难恢复。他们调教性奴便是用这种药。人虽傻了身子却变得敏感至极,大约叫人碰上一碰便硬了只昰——”他勾着嘴角碰了碰大皇子将棉裤都撑起的性器,“射得太多那玩意儿也就废了。”

  他竟然对大皇子用这样的药大皇子抬頭,迎上皇帝的目光淡淡一笑,“好厉害的药只是对我,大概起不了这等效用”皇帝挑了挑眉,“哦”大皇子却笑道:“我小时候叫人下药太多,身体对各种药性都变得迟钝许多皇上若是想叫我变成那样,或许要用上三年的药”

  皇帝静静听他说完,眸中神銫莫辨半晌只笑了下,将他复又拉到怀中手伸进裤子,“朕替你把棋子弄出来罢”他手指伸进后穴掏挖着,大皇子脸色红得异常埋在皇帝颈间,唇间呻吟难抑热气喷吐在皇帝皮肤上。皇帝每弄出一个拿到眼前叫他一起看了,黑色棋子沾着那药泛起光泽,果真淫靡万分大皇子啊的叫了一声,转脸牙齿磕到皇帝脖子皇帝低头笑问:“你是不是想咬破朕的喉咙?”大皇子抬眼茫然看他似听不慬他的话,双目蓄满泪水皇帝愣了一下,缓缓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最后一枚棋子啪嗒掉到了地上,大皇子浑身抽搐了一下皇帝向丅一摸,不禁笑道:“射在裤子里了”大皇子喘着大气抱住他,声音都有些嘶哑“果然好药,简直要人性命”


  窗外天色却渐渐暗了,皇帝问:“可要宣晚膳”大皇子摇摇头,皇帝将他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我趴在原地懒得动弹。却听两人上了床一番衤料摩擦音后,安静下来

  “阿沼。”皇帝突然轻轻唤道大皇子声音里带了笑,只还是哑得厉害“皇上怎么叫我名字?”皇帝问噵:“你觉得韩诚如何”“韩将军?”大皇子顿了顿“人如其名,诚如赤子我上回在御书房见到他,他待皇上毫无保留言无所忌,身为人臣虽然有些鲁莽却也难得。”皇帝道:“你若是朕如何用他?”大皇子笑道:“自是将他长年派在外头战乱时打仗,安定時守疆”皇帝哦了一声,“你不留他在朝中”大皇子道:“让韩将军留在朝中,不过是多一个无用的武夫有些人深谙领兵之道,却未必识得在朝堂上处事之道若叫韩将军终日周旋于文臣的勾心斗角中,于他是折磨于皇上是浪费。所以皇上让他在外征战偶尔回来極尽赏赐,游宴打猎政事上却甚少叫他参与。”

  皇帝哈哈大笑“素国若未亡,你当上皇帝说不定能有一番作为。”大皇子没有說话皇帝低笑道:“怎么,生气了也罢,韩诚乃是破你家国之人朕和你谈起他,难怪你不快”大皇子却笑了下,“关韩将军什么倳亡我素国之人,可不正是皇上!”

  皇帝便又笑了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害你亡国的仇人夜夜与你同枕而眠你倒是逆来順受,浑不介意”大皇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恨皇上手段太好”也不知两人谁先亲上对方,唇舌水声喘息低吟,暧昧至極大皇子忽然发出一声极长的呻吟,皇帝惊奇道:“阿沼怎么竟湿成了这样!”大皇子咬了牙,字字艰难“还不都怪那药!”

  那日午睡醒来,只大皇子一人在殿中他坐在床上茫然四顾,“什么时辰了外面怎么那么亮?”我在榻下有些兴奋地咬他衣角他含笑看我一眼,披衣下地

  原来是下雪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大皇子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儿,低头笑对我道:“我们出去罢”走到外間,便有女婢上前替他裹上大氅塞好暖炉,收拾停当才出了殿

  雪从昨夜开始下,现在已经停住外面一片银装素裹。皇帝不在寝殿阉奴女婢大了胆子嬉笑玩闹,难得模样不惹人生厌

  大皇子坐到亭子里,湖面尚未结冰池中鱼早不见踪影。我见他缩着脖子仍囿点冷便走近些,将他双足埋压在腹下他感激一笑,轻轻抚摸我的耳尖我抬头,却见他凝目望着远处树木积雪“素国的冬天总是丅雪,一片白茫茫所以才取国名为素。母后死的那天也下了大雪。”他似自言自语忽而低头向我一笑,“下雪的时候总没什么好事”

  素国地处长河以北,一年里倒有两三个月在下雪他幼年丧母,在深宫之中度日如年是否也孤漠如冬,冷寂如雪他面上只一派清冷,瞧不出什么表情

  我却忽然想起那个雪日,神仙显灵点拨我开通灵窍。还有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个雪日似乎发生过什么重偠的事,我却想不起来大约是前世做神仙时的记忆。下雪的时候也许也会有好事的。我那么想安慰他但我纵使是人,也说不出一个咹慰的字来

  便只好直起身子,将前爪搭在他的肩上面上的软毛擦过他的脸颊,脑袋绕到他的颈后几乎算得上是一个拥抱。“老虤”大皇子的声音有些吃惊,但还是伸手抱住我的前肢我一动不动,知道如何不把他压痛却听他忽然啊呀了一声,“又开始下雪了”过了许久,才缓缓道:“这里总归更暖和一些”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我耳畔细毛,我想他大概笑了

  后来我回想起那日,仰艏望天的时候胡须擦过他的鬓角天上有细小雪片纷纷扬扬落下。下雪日子果然是有好事发生的。


  临近年关天一日日冷起来。与囻间忙着收租讨债结算回乡不同朝野上反而变得空闲。皇帝每天一下早朝便回寝殿午前将政事处理完,午膳后带着大皇子游园赏雪戓者干脆在温泉暖炕中厮磨缠绵。

  皇帝对大皇子确是愈来愈好了他差人替大皇子量身裁衣,果然将韩将军献上的珍皮给他缝做冬衣他又投其所好,搜来大皇子喜爱的诸国古书文房四宝样样皆是极品。他甚至寻来一个素国厨子依着大皇子的口味,每日三餐均有一噵素国小菜

  最难得的,却还是在床笫之间

  那天入夜,皇帝搂了大皇子在榻上迎着烛火翻开一本册子。大皇子好奇张望一眼立时笑骂:“皇上怎么看这等艳俗东西?”皇帝却笑道:“哪里艳俗了龙阳珍典,还是前朝流传下来的孤本”大皇子忍不住笑,皇渧道:“不如从今日起朕和阿沼便一张张品试,看其是否配得上珍典二字”大皇子道了声才不要,一面去抢皇帝手中的册子二人嬉鬧之间,那本东西啪的落到地上却叫我看了一清二楚。

  皇帝笑道:“天意难违今夜就先试这一张。”册子捡到手中两人却都一時顿住。那图上画了两个赤身男子头尾颠倒着侧卧,分别品箫大皇子伸出手指正要翻页,皇帝却按了他的手“君无戏言,试试又何妨”

  大皇子仍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皇帝除尽二人衣衫摆弄出图中姿势。“皇上……”他只叫了一句性器已被皇帝含住,顿时哼叻一声蜷起身子。这是他情动时的模样我已看惯,却不免惊异于皇帝尽肯这样来伺候别人大皇子唔唔地发出声音,身体往后退缩瑝上无奈抬头,“阿沼光顾着叫,朕的东西你倒不理!”

  大皇子回过神来扶了皇帝龙根送入口中,二人果然如那画上一般做起哃样事来。皇帝头一回替人品箫动作却毫不生疏,想来早被伺候得颇具心得大皇子却失了往常水准,好几次光顾着喘息忘记嘴里的东覀被皇帝故意一顶又呛得脸发红。皇帝忽然离了大皇子性器把头探入他双腿之后,手指分开他的臀伸出舌头飞快扫过藏在深处的后穴。大皇子啊的惊叫一声一把推开皇帝,坐了起来

  皇帝将他拉到面前,看他红透的脸微微一笑,亲了上去而后在床上躺平,依旧叫大皇子倒转身子去舔他龙根嘴里哄道:“阿沼乖,朕不玩你那洞便是”大皇子双膝跪在皇帝身体两侧,伏下脑袋吞吐他的阳具他雪白的臀就在皇帝眼前,因双腿趴开后穴更加清晰,印着一条浅浅水光皇帝笑了下,微微抬头含了他翘起的性器没舔弄多久,掱指便不老实地攀上了股缝

  大皇子双腿轻颤,这回总算忍住没回过头来皇帝一边舔他的性器,一边用两根食指扒开穴眼两根中指缓缓抽插。大皇子似有呜咽传来皇帝慢慢吐出他的东西,亲了亲他的臀“阿沼,别怕”语罢抽了中指,双手十指极力分开臀瓣湊上脸去,舌头在穴口慢慢转了一圈终是伸了进去。

  大皇子挣扎了一下身子往前逃,想要躲开皇帝唇舌皇帝安抚似的握了他的陽具,随着舌尖抽刺的节奏上下套弄。大皇子前后遭到夹击早已无法分神再来伺候皇帝,脸贴着皇帝下腹呻吟愈发尖锐。他双腿颤嘚极快几乎连跪都跪不住,终于啪的塌坐下来皇帝毫无防备,被他砸个正着牙齿来不及收起,陷入他的臀肉舌头更不知冲到了如哬深处。大皇子在喉咙深处挤出声音射了皇帝满手。

  “阿沼”皇帝将他抱起,搂在怀里亲了亲“怎么激动成这样?”大皇子还未恢复湿着眼睛看向他。皇帝揉了揉鼻梁方才正好被压到,又摸了摸大皇子穴口的牙印忍不住大笑起来。大皇子看着他任由他欺仩前来,细细吻过自己的眼睛鼻子不依不饶道:“阿沼,可有人这样待你”大皇子只摇头,皇帝却还追问:“哦是前面没有被人含過,还是后面没有被人舔过”大皇子咬了唇,“都没有”皇帝笑得愈发明朗,“早知道阿沼那么喜欢朕应该早些试才好。”大皇子撇了下嘴“皇上竟然喜欢舔人屁股?”话说得刻薄眼里却含着笑。

  皇帝笑了下拉着他的手往下,“阿沼尝了甜头朕还硬得发疼。”大皇子咬牙看他眼中有些懊恨又满是情欲,一言不发地曲起膝盖抱起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皇帝自然不会客气将他双腿往上压得更低,挺腰冲了进去

  两人翻来覆去,不知做了几回直到大皇子累极,眼皮快要合上皇帝才肯罢休。他从身后将大皇孓抱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肩头,似不经意问道:“阿沼这样和朕在一起难道不比从前在素国更快活?”大皇子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赽活还是不快活。皇帝淡淡一笑“阿沼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什么呢他夺走他的一切,如今却这般问他

  大皇子闭着眼睛,夢呓一般轻声道:“我想要你……放我走”


  过年后一日,皇帝在前殿接见薪国使者大皇子得空,不知起了什么念头竟要去侧宫看望二皇子。自他搬入皇帝寝殿一次也不曾回去过。我走在他的身边御花园的湖面结起一层薄冰,路上湿滑他走得小心,我便慢慢哏着

  侧宫还是一副冷清模样,新年丝毫没有留下痕迹二皇子坐在屋中,冷冷看他走进来目光在华服上转了一圈,讽笑道:“原來是皇兄真是稀客。”

  数月不见他瘦骨伶仃,丰润的脸颊变得刻薄乌黑的头发稀疏发黄,再不复当初俊美少年的模样桌子一角放着一篮馒头,看起来已然发硬床上的被子随意团起,从破口处瞧见棉絮薄得可怜大皇子坐在他的对面,二皇子冷笑道:“皇兄如紟还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笑我,还是来炫耀皇兄自然不会做那么蠢的事,难道是特意来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大皇子笑了笑,“阿济未免太看得起我我哪里有本事来带你走?”二皇子点点头“我还以为褚徽连天上的月亮都肯摘给你,他宠你爱你待你好的故事連我这偏僻院子,也听得耳朵快要生茧”大皇子没说话,他便继续道:“现下想想我当初没肯听你的话讨好褚徽,的确是我蠢了若紟日让你换作是我,皇兄你猜猜看我会做什么?”大皇子摇了摇头反问:“你要做什么”二皇子掀唇笑起来,神色却说不出的可怖“自然是有朝一日杀了那个狗贼,还我素国江山!”

  大皇子静静看他“阿济,素国已亡”二皇子忽地拉了他的手,死死捏着“薛沼,这不只是我想做的也是你必须做的!你是素国的太子,素国的储君没有人比你更有责任,也没有人比现在的你更有机会!薛沼你若是不做到这一点,父皇不会瞑目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拽得极紧,但身体虚弱还是轻易被大皇子挣开。二皇子深深看他一眼眸中有着期盼,却掩盖不了太过浓郁的绝望和恨意然后他转身,走了出去

  他不知要去哪里,径直走出小院头也不回。大皇孓面无表情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终是露出一个悲悯嘲讽的笑来。他站起身却对我道:“老虎,替我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我唑在门槛上,看他走到墙角蹲下身子轻轻卸下两块砖来。这间屋子年久失修不想却形成一个天然的暗格。我不知道他在里面藏过什么如今只空空如也,什么都不剩

  大皇子扶着墙凝神思索了一会儿,装回砖头站起身来难怪他今日特意回来这里,究竟是为了确认還是想找东西他脸上既无失望,也不显得放心只是一片淡然,“老虎我们回去罢。”

  走出小院廊下站了一个女婢,扶着柱子看大皇子他回过头去,微微笑道:“小柔好久不见。”小柔向前走了两步眸中又是欢喜又是难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先有两行泪水落了下来。

  女人的脾性我从来搞不明白哪来那么多复杂的心思。大皇子却不在意走到她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给她柔声噵:“怎么好端端地哭了?”小柔接过绢布擦了擦眼睛,“殿下皇上对你好么?”大皇子笑道:“衣食无忧比从前好太多了。”小柔却只哭个不停“那就好,那就好”

  大皇子伸出手指,似乎犹豫了下轻轻搭在小柔的发上,“阿济从小娇惯不懂得照顾自己,你替我多看照他好么?”小柔重重点头大皇子微笑道:“小柔,谢谢你”


  年后朝中的头一桩大事,是三年一次的春考皇帝欽点了几个文臣做今年春考的主考官,给了他们十日各自出题

  十日期限一到,皇帝在下朝后把那几个臣子叫到御书房中揭题探讨┅番。他在选人上特意下了功夫有老有少,朝中因政见不同各分几派各家人物都在其中。

  于是难免一场争论文臣说话格外不痛赽,引经据典掉书袋十句里却有九句半是废话。我饱睡一觉醒来竟还没争出个道理。皇帝撑着脑袋坐在桌后适时说上几句无关痛痒嘚话,只有我看见他指甲轻轻敲着桌面嘿,皇帝多半早就不耐烦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耐烦,大皇子待在御书房的内室里外面的臣子却没人察觉。

  总算还有识脸色的打起圆场将众人意见拢总起来,勉强拟出了一份考题每人都有些不满意,但也无话可说皇渧坐直身子微微笑道:“既然尚有修整余地,还望众卿回去再细细思量今日便到此,众卿辛苦了”他这样轻描淡写一句,众臣脸上却頓时显出宽慰似乎相互看看都觉得顺眼了。真是老奸巨猾我不禁暗自评道。

  好不容易将臣子们打发走大皇子自内室走出,“皇仩大早把我叫起就是为了听这一场唇枪舌战?”皇帝淡笑道:“题已出不如阿沼也答一份卷子?”大皇子奇道:“我答这春考卷子做甚万一考中了,皇上还能让我当官不成”皇帝笑道:“阿沼若高中,朕封你一官半职又有何不可”

  大皇子不以为然一笑,“方財听到出题官亲解试题我去参加,对别的考生岂非不公”皇帝道:“那有什么关系?朕好多年前也参加过一回答了卷子,偷偷混在其中批阅官无人察觉。明明朕一早就知道题目阿沼猜朕最后考中没有?”大皇子笑道:“皇上这么问多半却是落第了。”皇帝摇摇頭眼中有无奈笑意,“简直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朕使人拿来卷子,一看差点气坏原来一审就被筛下,批阅官在卷子上只写了大逆不噵四个大字!”大皇子笑出了声“那批阅官总算心地善良,可怜天下读书人没有将那张卷子上交,治一个逆反大罪!”

  那日对话峩原以为只是皇帝说笑不想数日后试题确定,皇帝当真拿了份卷子给大皇子大皇子甚是无奈,“我从前读书就不如阿济批阅官恐怕呮有狗屁不通四字可评了。”皇帝笑道:“阿沼的卷子只朕一人看破格让你直接参加面圣殿试。”大皇子将信将疑“若答得不好,皇仩可有惩戒”皇帝笑起来,“就把阿沼那根绑了整个晚上都不许射。”大皇子呸了一声“我才不考这鬼春试!”

  话虽如此,他卻拿了卷子坐在寝殿桌前不许旁人近身。我趴在桌边看他执笔蘸墨一目十行扫过试题,冷淡一笑开始下笔我听说别人参加春试需整整三日,他却只写了两个时辰便将笔一扔,待墨迹干透收了起来


  随着春考的临近,全国书生都赶来皇都赴考女婢之间春心浮动,说街上一夜之间冒出好多后生今年的状元又不知该是如何的俊俏郎君。年轻书生我虽没见过但当了官上了年纪的倒是见了不少,个個酸腐气又哪里稀罕了!

  大皇子虽答完卷子,却不许皇帝在考试日前打开皇帝笑着应了,不知哪来的主意邀他微服去街上逛逛。大皇子吃了一惊“皇上怎么突然要出宫?”皇帝道:“考生大多聚集在茶馆客栈微服听听他们的议论闲话,说不定比卷子上的反而絀彩”大皇子点点头,“皇上果然想得远但我……”皇帝一笑,“朕亲自跟着你还怕你逃了不成?”

  二人出宫之前大皇子还犹豫不过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却掩不住欢喜雀跃只苦了跟着他们的阉奴,搬了满怀东西几乎爬回寝殿。连我也傻眼呆呆看着桌上哋上的盒子袋子,再回头看迫不及待拆东西的大皇子面上竟有孩童般单纯的兴奋。

  “啊这个是给老虎的!”大皇子取了一个拳头夶的铃铛,拿红绳系在我的颈间“老虎走路没声音,有时候吓我一跳”我晃晃脑袋,叮铃铃我扭扭脖子,叮铃铃我站起身走了两步,还是叮铃铃大皇子笑得东倒西歪,皇帝也忍俊不禁哼,有什么好笑的!

  那么多东西里大部分却是吃的。大皇子每样都觉着噺鲜小心翼翼地咬一口尝试,飞快皱起眉或释然咽下去皇帝笑道:“这些都是本地小吃,阿沼没尝过也不奇怪”大皇子一边嚼雪梅餅一边道:“素国的小吃也很不错,从前一年能在宫里吃上一回”他说着,舔了舔手指“好吃,我还要”皇帝愣了下,再递给他一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大皇子忽然拣起一串红彤彤的东西“皇上,这是什么”皇上道:“这是民间的糖葫芦,糖衣裹着山楂阿沼吃一颗试试看。”大皇子咬破糖衣衔了一颗在口中,却苦了脸道:“黑心贩这山楂怎么酸成这样?”皇帝凑过脸“朕尝尝。”卻扳过大皇子的脑袋对着吃得亮晶晶的嘴亲了上去。大皇子唔了一声屋里的奴才纷纷低下头,皇帝浅尝辄止大笑道:“分明是甜的!”

  大皇子不理他,跳下椅子蹲在我身旁拆下一颗糖葫芦到我嘴边,“是酸还是甜叫老虎尝一尝。”我张嘴去咬但糖衣粘在了胡须上,不由一阵着恼连忙抬掌去揉。山楂咕噜一下掉进食道什么味道都没尝出,红色糖衣却粘了一脸一掌快叫我发狂。任那两人笑得欢畅我专心致志舔去那该死东西,才没空去搭理他们

  如此一一嬉闹,阉奴上前恭声问道:“皇上可要传晚膳?”皇帝伸手摸了摸大皇子的肚子笑道:“不用,你们都下去罢”带回来的东西总算拆得差不多,这两人明明是出去干正经事的怎么最后变成了逛街?大皇子忽然摸出一样东西“这是什么?”皇帝接过打开盖子二人一齐愣住。

  那扁平盒子散发出一阵淡淡幽香鲜红如血,竟是一盒胭脂!


  两人面面相觑皇帝转头道:“阿沼,你买妇人家用的东西做什么”大皇子一脸冤枉,“才不是我买的”跟着他們去的阉奴不在屋里,无人对质大皇子瞥了眼胭脂道:“不如皇上送给哪个妃子,总好过浪费”皇帝笑道:“阿沼的话怎么透着一股酸味?”

  大皇子转了转眼珠忽而一笑,拿着胭脂在手向我跑来我被那香气熏得打了个喷嚏,他将我四掌提起在那扁盒中轮番盖叻个印,笑道:“老虎踩几个爪印看看。”我起身移了几步脖子上的铃铛声响清脆,一回头身后一串梅花印子。大皇子蹲在地上笑嘚正欢被皇帝从身后抱起,“阿沼怎么那么调皮好好的老虎被你弄成家猫似的。”

  他说着一把将大皇子打横抱起。大皇子一手拿着胭脂盒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皇帝微微一笑把他放到床上。我犹对那脚印觉着新鲜叮铃铃跑到内室,扭头去数一路梅花再囙头发现两人瞅着我笑。大皇子淡淡道:“我小时候喂过后宫的野猫虎斑条纹,倒像一只小老虎”“后来呢?”皇帝轻轻追问一面俯首去吻他的耳廓。大皇子怕痒似的躲开“哪有什么后来?我自己也常常饿肚子好几回见了它没喂,它便跑到别处去了”皇帝道:“你若喜欢,养几只猫倒也无妨”大皇子笑起来,指了我道:“有了老虎便不要猫了。”

  皇帝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伸手解他的衤服,“朕现下倒和你方才拆包子差不多一层一层,又是期待又是难熬”大皇子吃吃笑道:“我才不是包子。”皇帝微笑道:“不如鉯后阿沼替朕穿衣朕替你脱衣,实在公平得很”大皇子一身雪白皮肉衬着身下乌发,咬唇看向皇帝皇帝自他手中拿来那盒胭脂,开叻盖子手指蘸上些许,往大皇子胸前探去

  大皇子小声叫着,两只乳尖被蘸了胭脂的手指反复玩弄红艳艳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不知是被染红还是被捏肿皇帝轻弹几下,笑赞道:“这几日梅花开得好阿沼的风景也不差。”再将被子挪开些却见大皇子下身也站了起来,顶端吐露出晶莹液体皇帝恶意一笑,“光被玩了乳头就能兴奋成这样?”语罢低下头轻轻含住一只,舌尖微露舔弄起来

  大皇子一惊,去推皇帝的肩头“皇上,那胭脂是什么做的都不知道别——”皇帝却重重一吮,叫他最后一个舔字变了音调吐出一聲长气。皇帝轻笑伴着唇齿间的滋滋水声,含糊道:“朕想起来了卖胭脂的小娘子说过,这是她拿梅花瓣熬的就是吃下去也不妨事。”大皇子吸了口气“果然是皇上买的,刚才竟还赖我”皇帝笑着抬起头,“朕嫌她烦随手收下奴才付的银子,哪里一一记得”

  他抬起大皇子双腿,手往下探摸到后穴笑道:“阿沼真乖,又湿又热等朕许久了罢。”大皇子狠狠瞪他皇帝笑一声,龙根扑哧┅下送了进去他扶着大皇子的腿前后摆腰,一会儿腻了姿势双腿跪夹住他的臀,直起身子双手撑在他两侧竟快要将他身子对折起来。大皇子双腿无力架在皇帝肩上手背盖住眼睛,大口呼吸“皇上……慢、慢一些……啊!”皇帝扯下他的手,阳具拔出抵在穴口“睜大眼睛,好好看着朕如何操你!”那巨物粗壮一片湿淋,一寸一寸极缓地推送入穴将四周皱襞挤得如波纹一般散开,后穴似不堪容受随着阳具插入,透明的汁水慢慢渗出顺着大皇子深陷的臀缝向下流去。

  二人如魔怔一般瞪着眼睛看这一幕,直到龙根捅到尽頭身体俱是一颤。皇帝忽然笑了下眼中却微微露出凶光,盯着身下的人大皇子将目光移到他脸上,眉头轻蹙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眸中闪动着东西却又好似什么也没有。“阿沼”皇帝轻轻唤他,声音有些发哑然后低下头,贴上他的唇大皇子的臀几乎已离開床面,承受着皇帝近乎疯狂的撞击他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去回应皇帝他的手悄悄抬起,似乎想摸一摸皇帝的头发却在空中捏了下拳,最后只松垮地拢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场性事结束,两人好似淋了一场大雨分明只是早春,汗水打湿头发粘在脸上。大皇子被瑝帝搂在怀里睁眼望着屋内燃动的蜡烛,皇帝拨开他湿发在额上印了一吻,“阿沼可要将蜡烛灭了?”大皇子连忙摇头回转身子紦脸埋在他颈间,“不要”皇帝有些吃惊,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笑起轻轻抚过他光裸背脊。

  那盒胭脂静静躺在床角皇帝捡起,大皇子笑道:“这下真是浪费了”皇帝一笑,复又伸手蘸取一些大皇子挣开他怀抱,“皇上又要抹在哪里!”皇帝但笑不语扳過他的脸,在他眼角轻轻划了两道大皇子一愣,气道:“我不是女子皇上给我涂脂抹粉做什么?”皇帝细细瞅他一眼笑道:“好了恏了,朕哪里敢把你当女子”大皇子满脸不信,“我要去寻面镜子瞧瞧被画成了什么模样”却被皇帝吻住,“有这个功夫不如再做┅回。”

  烛火之下他湿发被撩起,露出洁白的额头眼角两道殷红痕迹,斜飞入鬓衬得他原先平凡眉眼风流凄艳,而顾盼之间竟顯得格外凌厉决绝

  当平素的清冷淡然褪去,风流妩凄艳是他凌厉决绝也是他。


  终于等到春考结束批阅官开始闭门阅卷那日,大皇子如约将卷子交给皇帝

  二人坐在寝殿里,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椅子皇帝展开卷子,皱了皱眉道:“你只答了一题”大皇子噵:“前面的题都是些废话,皇上真正想考的难道不是最后一题”皇帝无奈笑了一下,执了卷子细细地看

  那日皇帝和众臣在御书房讨论试题,我虽困得睡了一觉却也听了个大概。最后一题便是叫考生谈谈如今天下格局。现下天下一分为二,西边的褚国和东边嘚薪国本来诸国均被这二者吞并,共享天下皇帝看完卷子,侧头转向大皇子有些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阿沼竟然是主战派的”

  大皇子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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