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中文大意是 感谢上帝英文 没让我冻死在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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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铮亮和张靓颖的《上帝派我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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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娘~~~潜水多年,第一次发文,放个萌娃子镇楼~


大哥:聂翊 27岁 四年前当上外交官,一直驻外,最近才回国准备进入外交部工作(生日:1月1日。摩羯座,坚毅、沉稳、睿智。家里的大哥,原本就性格老练,加上家中老大的身份,性格越发的内敛。管教俩个弟弟的时候,是一派威严长兄作风,但其实不管是翎儿还是梓儿他都怀有内敛深沉的关爱。尤其对身为私生子而不被母亲待见的聂梓,最初相见的时候内心就有身为哥哥的怜惜。)
二哥:聂翎 LEO NIE 22岁 医学博士在读,外科实习医生,其实一直都想转小儿科。(双子座,小时候调皮捣蛋,总是被哥哥修理,所以长大后倒是培养成了认真具有领导力的性格,崇尚自由,工作以外的时间还是像小孩子一样顽皮,最疼爱弟弟聂梓,最怕大哥聂翊,在梓儿的出身问题上被认为是全家最站在梓儿这边的人。)
高中生,中法混血儿(星座不明,因为生日不明,理论上说总体性格比较靠近处女,完美主义者,但私生子这样不完美的出身,带给他强烈地自卑感,从性格表现来看,就是个倔强要强又小傲娇的小孩。最喜欢的人是二哥聂翎,最崇敬的人则是大哥聂翊。他内心很害怕大哥根本不在乎自己,管教只是不想他给家族丢脸,所以他一直很努力,最大的心愿是得到大哥的认可,虽然有时也会别扭的犯一些错误引起大哥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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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的名字好容易搞混的说~~亲兄弟嘛,特地找了两个羽字旁的子,大哥叫翊(yi),二哥叫翎(l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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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斑斓的圣诞树,装饰着各种饰品的店铺橱窗,一对对情侣们踏着闪烁的彩灯穿梭在挂着大大的“SALE”字样的店铺前。走在这样的街道上,总能看到人们挑选礼物时,洋溢着的幸福的笑脸。聂梓厌恶的别过脸去拉低风帽,更加快了脚步。

转角的一家BLUE FISH BAR,裹紧大衣逃似的冲进店里,聂梓随便给自己点了杯不知道什么的酒,如释重负的解下大衣,长吁了一口气。

『终于逃离了那样的场景,每年的12月25号,一年中自己最讨厌的日子,可恨那个经纪人偏偏要选这一天,还在这条繁华商业街的酒吧里。』

『算了,反正也是打发他以后,就回公寓里好好窝着,今晚翎估计也会加班到很晚,像往常一样这样的日子也会很快过去的吧。』

聂梓望向窗外,一末夕阳懒懒的照在他脚边,把高脚凳拉成一个夸张的长影。『圣诞节什么的,一个死了两千多年的男人的生日有什么值得纪念的……』

时间才是傍晚,店里已经熙熙攘攘来了不少人。不一会儿,经纪人如期而至,除了他不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让聂梓有点惊讶,一切都和预料的相差无几。顺利的拒绝了合约,呆呆的坐上一小会儿,无意识地一口喝掉了桌上他点的酒,然后被狠狠的呛了一下,接着又趴在吧台上晕了一觉。直到酒保不耐烦的摇醒他,他有些迷醉的走向门口,最后一头栽在了一位刚进门的客人身上。

那客人扶起他,“聂梓!”

他一抬头就看清了那张脸,那明晰的轮廓令他震惊。



考究的布艺沙发,雪白的床单和墨绿色的窗帘,墙角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数着拍子。

而聂梓正以最羞耻的姿势趴在自己卧室的沙发扶手上。双腿分开,腰被压的很低,迫使臀部高高地翘起,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毕竟已经有四年没有趴过这个扶手了,当年伸直了脚尖才能够到地面,现在已经可以趴的稳稳的了。牛仔裤和底裤早已叠好放在一边,不同的是这次握在他哥聂翊手上的,不是熟悉的家法板子,而是被自己随意丢在书桌上的那根厚重的胡桃木尺。

“啪~”一下打在臀峰上,小腿忍不住的向内蜷,臀上肿胀的肉也跟着颤动,聂梓狠狠的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只是眼泪抑制不住往下掉。他抬起膀子把头往下埋,脸也跟着涨红了。

“啪~啪~啪~”均匀的击打敲在红肿的臀肉上,打得不是很重,只是很久没有挨过打了,聂梓感觉着每一下尺印清晰的灼热,臀上火烧火燎的,皮肤也敏感的着上了粉色。

聂翊轻轻的敲了敲那白里透粉的臀肉,把凉凉的木尺贴在聂梓的屁股上,沉声问:“说吧,为什么打你?”

聂梓的头埋在膀子里,闷闷地声音听起来道是有点委屈的意思,“因为我去酒吧,还喝了酒……。”

“啪啪~”用了十足的力道的两下,突然的重击让小鬼疼得小腿一蹬,身体跟着失去了中心,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扶沙发,等站稳了发现上身已经离开了扶手。索性就捂着屁股站起来,胡乱抹了泪,顶着微红的眼圈倔强瞪着他哥。聂翊也严肃的盯着他,眸子里泛起一丝怒气,声音里带着未消的怒火,“谁让你起来的!”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您能不能别用板子和我说话。”小鬼瞪着他哥眼里满是不服。

“不能。”聂翊板起脸来走过去用木尺点了点沙发扶手,命令道:“趴过来。”

“翻倍。”聂翊举起尺子威胁。

聂梓还是没动,只是用小米牙扣着嘴唇,紧锁着眉闭上眼睛,虽然害怕,却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其实聂梓知道,他没有多少资本可以和他哥叫板,只是刚刚挨了那几下,确实让他找回了“害怕”的感觉。

可是越是害怕,他就越不能过去。因为他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个孩子了,他不可以服输,尤其是对他。


今天最后一更~~拍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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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越是害怕,他就越不能过去。因为他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个孩子了,他不可以服输,尤其是对他。
聂翊深吸一口气,看着已经和他一般高的弟弟——梓儿的确是长大,而且还很叛逆。
他走过去把手搭在弟弟的肩膀上,聂梓睁开眼睛,看着他哥注视着自己的眼眸。聂翊的声音缓和而认真,“梓儿,如果你认为自己今天做的没错,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会再为此事罚你。”
聂梓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他哥,良久,无声的吸了口气,转身去取衣裤。
聂翊忽然向前握住了那只取衣服的胳膊,再次看着聂梓的眼睛,郑重道:“可是你得记住,我是你哥,长多大都是。不管你愿不愿意,管教你是我的责任。”
聂梓怔怔的看着手里衣服,眼圈有些温热,可是胸口却越发的愤懑。
“这么说,这四年,哥都是在逃避责任么?”带着委屈和愤怒,他抬起头,不屑的勾起一丝苦笑。
“梓儿”聂翊把光溜溜的孩子搂到怀里,用手揉了揉他的额发。聂梓的头发和眼睛都是浅棕色的,因为是中法混血,皮肤也比一般的男孩子白嫩,小时候像个可爱的瓷娃娃,现在看起来觉得清秀中带着几分帅气。
聂梓面带厌恶的挣脱那个怀抱,推开哥哥又趴回扶手上。他分开腿,低下腰摆好姿势,故意把眼睛看向另一头的墙角,背对着他哥大声道:“那哥现在可以来履行责任了,左右就是挨打,早习惯了。”
聂翊没有生气,他蹲下身子,掰过弟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梓儿,如果你是为了哥离开的这四年怪哥,哥向你道歉。”
聂梓看着他,眼神里突然泛起灰色。反正自己也只是一个累赘而已,作为父亲人生的污点,哥哥们前程的绊脚石,那个时候没有去留住哥,并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了自己根本连那个资格都没有,所以,哥哥,不要让我们再有什么羁绊了吧。


聂梓别过头去,声音是冷淡的:“不用了,我认为没那个必要,反正也只有责任而已。哥有管教的责任,我有挨打的义务,仅此而已。”
“你说什么?”这孩子把自己当做什么了!
聂翊一直觉得这些年来自己气性应该温和多了。明明是为了可以早点回国见他,拼命的工作,可回来见到这孩子说上一句话,怎么就能让他立刻火大。
聂梓转过头来,朝他哥的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嘲讽的意味。而此刻他以那种羞耻的姿势趴着,却还能摆出那样的笑容,给人的感觉远非“讽刺”二字就可以概括。
“哥也不用装作这么在乎,理论上说我顶多算你半个弟弟,一个私生子而已”聂梓又用双臂埋住脑袋,声音又闷又湿,“……谁会在乎。”
如果他抬起头来,聂翊一定能看到那琉璃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可是聂梓并没有抬头,聂翊也无暇去看,于是这一刻就永远的错过了。
一言不发的抓起那孩子坐到沙发上,再拎过来摁在腿上,聂翊抄起尺子一阵又急又快的挥下来,怒吼混杂着尺子和肉的声音,一同砸下,“谁准许你这么说的,你就是这么作践自己,是不是!!”
十足十的力道,每一下都打在聂梓屁股上,每一下都打的红肿的臀肉跟着尺子翻腾。聂梓不舒服的扭着身子,嘶吼声被眼泪压在喉咙里,可那尺子就像咬上他一样,一下一下,臀峰上很快由粉变红,又一点点变得青紫。
尺印很快覆盖了整个臀部,如雨点般急促变得毫无章法。
身上还穿着的衣服全都汗湿了,额发也被汗湿了遮住了眼睛,聂梓艰难的喘着粗气慢慢调整姿势,感觉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了多少下了?快一个小时了吧。哥从刚才开始就只顾着打,一句话也没再说,是在气自己说了那个的事实吧!』
“啪啪~”又是很重的两下。
『好疼,嗓子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屁股上一片湿湿的热辣。大哥,没想到四年不见,你的责任心还是这么强呢……』
聂梓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从聂翊的腿上翻了下去。


无论如何兄弟间的羁绊都是始终存在的吧。私生子弟弟的身世是怎样的呢?期待下文~


聂梓模糊的睁开眼,这里是哪里?好黑好小,有谁在喊他?

咦,那里有个漂亮的大姐姐呢,和他一样棕色的头发,不过有着玻璃色的眼睛。不对啊,那是妈妈,是妈妈呀!妈妈,你不要走,不要走!

“叮叮当~叮叮当~”圣诞节,雪花,繁华的街道,为什么大家都在笑,可是妈妈已经越来越冷了……“孩子,别哭了,回去吧,你妈妈被圣诞老人带走了,去了没有苦难的地方。”聂梓抬起头,看着那个拿着警棍的男人,那男人似乎想要安慰他,却没有伸手揉他的额发,是啊,因为他又脏又臭没人想要碰他。他想起来了,这里是巴黎的克利希苏尔瓦郊区,属于贫民的街道,贫民们像老鼠一样卑贱的出生,没有户籍,被人唾弃,甚至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一个一个就像妈妈一样,卑微的活着,无声的死去,那么究竟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他不明白,可是他也惧怕死亡。

“聂梓!梓儿,我的孩子,感谢上帝,我终于找到你了。”

又是一个冬日,他光着双脚憔悴的窝在街边等待好心路人的施舍,却忽然被那个拿着警棍的叔叔带来的陌生的男人一把抱住。他晃了晃树枝细的小胳膊试图挣脱,他怕弄脏了那一身漂亮的西装,可是他实在太虚弱了,这个温暖的怀抱好柔软,还带着淡淡地香甜,现在他好想睡……

聂翊给聂翎打去电话的时候,聂翎正在医院的值班室里悠闲的喝着咖啡,今晚值班的同事们都互相抱怨着,明明是圣诞节却要呆在这个冰冷的办公室里,只有聂翎抿着嘴角,不在意的笑了一笑。托那个臭小子的福,他们家的圣诞节总是草草的傅衍了事。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电话响了,拿起电话聂翎有些惊讶,因为那个号码是大哥的。四年来大哥受父亲的委任,一直在法国大使馆工作。

“喂,哥,您什么时候回国的……”虽然平时不正经惯了,但聂翎在这个严肃的大哥面前还是很收敛的。聂翊的口气显得很严肃,“聂翎,手头有事吗?”聂翎扫了一眼今天的值班报告,节日病人很少,也没有手术安排,“在值班,没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的的声音很急促,“那马上请假回来,给你20分钟。”

公寓的结构是复式的,楼下是厨房和客厅,楼上是卧房,刚打开家门聂翎就有些纳闷,客厅连灯都没开,一点儿不像有人在家的样子。他循着微弱的灯光,打开梓儿卧室的房门,果然眼前的景象有点儿惊人——大哥横抱着梓儿疲倦的靠在床上,小梓儿似是舒服的闭着眼睛,再往下看光裸着的下身,臀腿的地方有明显的青紫和肿胀,细看去有些板痕交错的地方已经破皮。

“哥…”聂翊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把他给我吧”聂翎用气声说着,蹑手蹑脚的过去接过聂翊手中的孩子,两人合力把聂梓抱到床上,也不敢让他躺着,只是侧歪着身子再搭上一层薄薄的被子,聂翊揉了揉被枕的酸麻的肩膀道:“翎儿,你给他上点药。”



棠子来更文啦~~二哥正式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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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聂梓从梦中醒来,懵懵懂懂的揉了揉眼角,却抹了一手湿漉漉的眼泪,他感受到屁股上的阵阵清凉,侧过头来看见聂翎脸就红了,慌忙道:“对不起,翎,又给你添麻烦了。”

聂翎满手的药膏,忙着给他的紫屁屁上药,抬眼看见那张满满地堆着歉疚的脸,手里不觉就停下了动作。

对他来说,梓儿早就是弟弟了。可是这个孩子却总是客气得让人觉得生分。

聂翎试探着问:“梓儿是我手重,把你弄醒了么?”

“……没有”聂梓缓缓地挪动,反身趴到枕头上,让自己的屁屁对着天花板,免得药膏蹭到雪白的床单上。他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答着:“只是做了个噩梦。”

聂翎上完药收拾干净手指,好奇的挑眉,“梦见什么了?”

“梦见小时候,圣诞节大家都有礼物,只有我没有,然后我就一个劲儿的哭……”聂梓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聂翎听着,心却越来越抽痛。

这样的事他记得小时候的确是有过的,只是那时候梓儿年纪太小,现在应该不会记得了吧。聂翎疼惜的拍了拍弟弟的脑袋,打岔道:“这两天都别洗澡了,免得伤口感染,要不哥给你擦擦身子?”

聂梓把整个脸陷在枕头里,摇了摇头,又一转头露出半边脸来道:“翎,你猜后面怎么着了?”

聂翎调皮把脸凑近弟弟,也枕在枕头上,眨了眨眼勾着嘴角坏笑“小鬼,你不会是梦到自己挨打了吧?”

聂梓略带惊奇的看着聂翎,眼神里难得有了一些光彩,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后来的确是被大哥拎过去揍了,揍完就疼醒了…”他抬起眼帘,抿着嘴,想说些什么,忽然又背过身去,无力的声音中夹杂着困惑“翎,大哥回来了……”

“恩,知道了,是哥打电话叫我回来的”。聂翎伸手安抚着小鬼的额头,宠溺的笑着,“臭小子,瞧你怕的。这几年仗着我脾气好,就胡作非为,这回吃苦头了吧。”

“我……”聂梓涨红了脸,想反驳,可是去了酒吧还喝醉了,这个的确是自己的不对。

“而且,连我都瞒着。”聂翎故意板起脸来。

“对不起。”聂梓本就理亏,自然败下阵来,只能委屈的瞄着自己红果果的屁屁嘟囔“我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了。”

谁知聂翎立即抱起膀子来幸灾乐祸,“活该大哥打你都没人拦着。”

聂梓听了,翻了个身,脸朝着墙角不说话。聂翎以为他生气了,正要上去逗弄他,却听见聂梓道:“翎,最近我能不能,去学校住几天?”

“啊?…哈哈哈哈…”聂翎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跳到床上,搂起小鬼用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小鬼,你就那么怕大哥?”

聂翎正笑着,忽然感觉怀里光溜溜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着,低下头就看见聂梓满脸的泪痕,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是一下一下的抽噎着,颤抖着。

“翎,求你……”聂翎抚着小鬼的背脊,聂梓还没顺过气来,只是一边无声的淌眼泪,一边低低的恳求着。

聂翎拦腰抱起小鬼,让他做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受伤的屁股悬在半空中,又取了纸巾替他擦干眼泪,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替他抹鼻涕,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梓儿,大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你真要这么躲着他。”

聂梓咬着唇角,没说话。

“梓儿,看着我的眼睛。”聂翎望向他。

聂梓逃避似得避开那目光,“我……”

“要是大哥这次回来就不走了,那你也要一辈子躲着他么!”

“好了,臭小子,不准胡思乱想,再给我有的没的,信不信我也揍你。”聂翎伸手在小孩屁股上拍了一下。

“翎……”聂梓果然不敢再说了,只是一下一下的抽着鼻子。聂翎替他擦了眼泪,把他抱回床上,见小孩还嘟着小嘴,便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然后把脸凑近,深深的叹了口气,笑道:“这么大了还怕大哥,真丢人。”

聂梓听了脸红到了脖根子,正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就听见聂翎接着叹息:“,不过,这梦我也做过。”

聂梓抬眼望着聂翎,嘟着的小嘴慢慢地拉成了“一”字型,抱着肚子一下埋进枕头里,只传来一阵阵闷闷的笑声。

聂翎把他从枕头里翻出来,瞪着眼睛责怪道:“做什么!不怕闷啊。”

聂梓小脸憋得通红,咬着小米牙,“……翎你不是吧!”说着跪起身来学着聂翎的样子指着他问道:“小鬼,你就那么怕大哥?”

聂翎用手指点了点小孩的眉心,回敬道:“你这小鬼才怕大哥哩,我只是怕屁股疼。”

聂梓趴回床上,笑得快背过气去。

聂翎笑着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柔声道:“好了,快睡会吧。”


二哥出场啦~话说小弟为啥不叫他二哥呢?是他二哥不威严关系平等吗?还是…?纯兄弟文吗?


棠子来更文啦~~一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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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翊在弟弟们的公寓里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书房里,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整整一面墙的奖状。“新概念作文一等奖”“奥数竞赛”“物理竞赛”“化学竞赛”“英语中级口译证书”“历史知识竞赛”“ILMUNC外交奖”聂翊数了数,果然应有尽有。

奖状下的柜子上放着几本旧书,聂翊顺势捧起那本牛津高阶英汉字典看了看,那陈旧的封面已经有些微微泛白,可是书的四角却用纸仔细的包住了。翻开那本字典,聂翊脸上露出了暖暖的笑,记忆中那个又瘦又小的身影就这样蹦了出来,那时候他的梓儿连这本字典都还抱不动,就用稚嫩嫩的声音对着他说:“哥哥,我长大了也要当外交官。”

漫天的雪花飘洒在空中,10岁的聂翎趴在窗户上,看着雪花把大地装点的白莹莹的,感觉外面的世界仿佛仙境一般。

聂翎兴奋的在玻璃窗上哈着气,用手指在白雾上画上一个小铃铛。听妈妈说,今天是西方的圣诞节,这一天晚上一家人都会围着圣诞树一起吃饭,圣诞老人会给每个孩子送去礼物。聂翎抬头望着暖暖的太阳,默默的祈祷着晚上快点到来,因为他不仅想快点收到圣诞老人送的礼物,也想快点见到爸爸。他有快一年没有见到爸爸了,妈妈说爸爸是伟大的外交官,要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只有他乖乖的爸爸才会回来看他。

可是哥总是说他不乖。小聂翎揉了揉还有些肿胀的屁股,想到昨天和小伙伴一起去打雪仗忘了上辅导课才刚被哥哥揍过,他就有些失落。他撅了撅嘴,望着窗上的那个铃铛,他觉得自己今天至少到现在为止都还是很乖的,所以圣诞老人,请赶紧把爸爸送回来吧。

也许是圣诞老人真的听到了他的祈祷,透过晶亮亮的玻璃窗,小聂翎远远的看见了一辆气派的黑色轿车开来。他兴奋的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一口气从房间穿过走廊再冲到门厅,边跑还边喊着:“哥,哥,爸爸回来,我来开门。”聂翊闻声优雅的从书房里走出来,却差点被一溜烟就跑出去的弟弟撞上,他头疼的扶着额头感叹,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毛毛躁躁的脾气。

聂翎飞快地打开别墅大门,伸手就要扑进他日思夜想的爸爸的怀抱,可他忽然看见了爸爸的身后跟着的那个小小的身影。那个孩子好瘦好小,站着还没有爸爸的行李箱高,不过嫩白的皮肤,栗色的头发和漂亮的褐色眼珠,一下就让他联想到了商店里精致的洋装娃娃。

聂翎愣愣的站在那里,打量着那个孩子,那孩子也怯生生的望着他。

他茫然的拉了拉身旁哥哥的衣角,却发现哥也和自己一样不知所措,再回过头,就看见爸爸指着他和哥用听不懂的语言对那孩子说了些什么。那孩子听了虽然很怕生得样子,却还是走上前来弯下腰小声的说了什么,他猜得到那是在向他们问好。

聂翊呆呆的杵着,内心的震撼让他一时没法做出反应。因为爸爸是驻法大使,这段时间他也偷偷的学习了法语,刚刚爸爸和那孩子的对话,翎儿不明白可他确实是听懂了。果然,爸爸摸着那孩子的脑袋,用中文对着他们说:“翊儿,翎儿,这是你们的小弟弟,聂梓。”





毕竟是5岁的孩子,单纯的就像晴空里的云朵,轻易得就对哥哥敞开了心扉。
聂梓兴奋的眨着眼睛,懵懂的点点头,聂翊笑了笑自己带头找起来,小孩看了也跟着认真的找起来。聂翊很快翻到了标着自己名字的藏青色礼物盒,撕掉写着名字的标签,捧到聂梓跟前兴奋的叫道:“就是这个,梓儿,这是你妈妈给你的礼物。”
小聂梓挥着小手连跑带颠的过来看那个盒子,但随即又失落下去,抿着小嘴说道:“哥哥骗人,上面没有写梓儿的名字。”
“哦?是吗。”聂翊把盒子放到小孩的棉袄前比对着,“可是这个盒子和梓儿衣服的颜色一样呢。哥哥敢肯定,这个就是梓儿的礼物。”
小聂梓听了果然开心的笑了,手忙脚乱的坐在哥哥怀里拆礼物。那里面是很大的一本书,梓儿想抱起那书,可是书太重了,任他使了很大的力气,书还是在盒子里纹丝未动。小聂梓有些气恼了,顺势一屁股坐在那书上生气道:“哥哥,这是什么书呀?为什么梓儿都拿不动?”
聂翊笑着把小孩儿揽回怀里,拿起那本书然后指着封面上的一行字读到:“牛津高阶英汉双语字典。”
“梓儿长大了就懂了,梓儿的妈妈肯定是希望梓儿能好好的学习上面的内容,长大以后做一个伟大的人。”
小聂梓忽闪着棕色的眼睛,用小手拖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伟大的人,那是谁?”
“不是谁,伟大的人就是对别人有很多贡献的人。像……像爸爸,爸爸是外交官,就很伟大。梓儿懂了么?”
小梓儿似懂非懂的看着他哥,然后很郑重的点了点,用脆嫩嫩的声音说道:“哥哥,我长大以后也要当外交官。”



晚上有饭局,棠子先放一更,二更晚上11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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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想什么?你以前可是很少发呆的。”聂翊闻声回头,见聂翎正端着一杯罗汉果茶站在他身后。他自嘲的抿了抿嘴角,抬起眼帘。

聂翎早知道他要问什么,赶紧把茶杯塞到他手里,抱着膀子耸耸肩,歪在柜子上偷笑,“别担心了,刚给上完药睡过去。” 接着又挑着眉揶揄道:“哥你还是快喝点水顺顺气。反正现在心疼也晚了,刚刚不知道是谁下手那么重!”

聂翊冷下脸来,盯着聂翎咧着嘴把揶揄的笑意整个僵在脸上,才悠然的端起那杯茶喝下。

聂翎被那一眼扫得浑身发毛,赶紧挺直身子站好,乖顺得像个刚犯了错的孩子。不过虽然低着头摒着气,眼观鼻鼻观心,嘴里却在小声的嘀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聂翊心里好笑,面上还是严肃的瞪着他,把他从头扫到脚,看他站老实了,才又转头望着那些奖状问道:“我不在的这几年,梓儿怎么样?”

聂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松垮下来,从小到大他最怕被哥逮着。刚刚他还以为自己又要被发落了,结果白白紧张了半天。现在他一只手搭在柜子上,另一只手捏着下巴,慢悠悠的道:“梓儿嘛,在学校各方面都是最优秀的,您看这些就知道了。只是……”他瞟了瞟那本牛津字典,抿着嘴叹了口气,“梓儿就是太乖了吧,总是心思很重,又不想让别人操心。一起搬出来住得时候也坚持要把每一笔房租都打上欠条,一起生活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把家务都做完,就连吃穿用度方面也相当懂得替我节省。虽然当年是为了他才和母亲吵架的,可那又不是他的错……”

“是么。”聂翊皱起了眉角。的确,那孩子的心就像一颗会碎的琥珀。明明在阳光下那么得晶莹剔透,而实质上却那么倔强的封存着,伸出手也无法触碰。

聂翊没有想到自己眼前又会出现那个五岁孩子受伤又克制的小眼神,那么清晰。甚至还有四年前离别的场景,平时那么粘着他的孩子。那时候竟然没有抱怨也没有撒娇,甚至连挽留都没有,只是低着头闷声跟他说:“大哥,你多保重。”

聂翎抬头盯着那些奖状,“还有这些奖状哥不觉得眼熟吗?”聂翊也跟着望去,像在望一片遥远的晴空。

聂翎伸手摸了摸那张ILMUNC外交奖的证书,他还记得去年暑假,梓儿捧着这张奖状从美国回来时是多么得兴奋。“哥,这里的每一张奖状都是你曾经得过的”,聂翎转过头来,望着聂翊深黑的眸子,“所以梓儿每得到一张,都会自豪的挂出来。”

望过那满满一面墙的奖状,聂翊眼神里带着震惊和茫然。从前他并未在意过那些奖状,所以并不记得,更加不知道会在那个孩子的心底变成什么样的存在。聂翎转身继续打开了墙下的那个柜子,聂翊淡淡地扫着那柜子里的东西,一把吉他,一沓子乐谱,还有一些作词作曲和歌唱比赛的获奖证书。

“可是这里的东西,梓儿虽然很宝贝,却从来不拿出来给别人看。”聂翎说着用手抚摸着眼前的那沓乐谱。

聂翊挑了乐谱的最上面一张拿起来,没想到是一首写了一半的曲子,工整的五线谱下还标着歌词:

你的手 抚我的额发 啊

雾气没了 穿过夜色 晕开了一片晴朗

我的渴望 谁能 明了 多么的无力奢靡”

那笔记很新,看日期果然就是前两日的。

“梓儿喜欢音乐?”聂翊诧异的问着。

而那个孩子也从没说过,或许是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依赖过他吧!

聂翎也走过去看着那些谱子,“应该说梓儿是在音乐方面有些天赋吧。起初他给音乐制作人投过稿,很快就打来了稿费。住在外面这几年,爸总是偷偷给我们打钱,生活过的不算拮据,可是那臭小子一直很排斥家里。所以我想他也长大了,赚点零花钱无可厚非,就没阻止。直到最近,有几个经纪人对他很感兴趣来联系我,说觉得梓儿有值得挖掘的潜力,我才开始关注。”

聂翊听着只觉得心底有一块空荡荡的,他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一架钢琴,烦闷的时候,自己才会弹上一会儿。有一次小梓儿跟在旁边好奇的望着,他把小孩抱到腿上,给他弹肖邦弹莫扎特,他都用心很专注的听,可问他想不想学,他却只是咬着小米牙摇头。

“梓儿,他自己怎么想?”

“他应该都拒绝了吧。”聂翎笑了笑,故作轻松的靠在柜子上,接着伸了个懒腰叹道,“他说写歌是为了赚钱,其他的都不会去想,他没资格挥霍哥给的学费。”

聂翊没有答话,只是把乐谱原封不动放回柜子里,又关上柜门。

聂翎望着他哥突然有些后悔,原本这些东西梓儿也是不想让哥知道的,更何况哥的暴脾气他最了解,他可不想害小弟再挨顿打。聂翊径自走向门口,聂翎赶紧追上去脱口道:“哥,去和梓儿聊一聊好吗?他长大了,也很懂事……”

聂翊突然转过身来,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翎儿,你变成熟了,哥很欣慰。”

“哥,这几年我才知道,照顾这个别扭小鬼是多么不容易。” 聂翎抬起眼帘自嘲的笑笑。聂翊也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哥没生那小东西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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