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在澳大利亚农场黑工工资打黑工一个月能挣多少?中餐馆

我在中国的时候是学工科的,可是毕业后并没有做本专业的工作。一辈子都是做些相关技术或者技术管理,或者干脆就是打杂的。现在在澳洲要找工,学历不被认可,熟悉的工作不存在,直接买生意不熟悉情况只有上当的份,也完全不靠谱。

五十多岁要打工,选择只有一个,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放下身段,从零做起。可是做"累膊"工也要有资本,要有体力,还要有耐力。虽然中学毕业后,别人下乡我留城,我在工厂还学过两年徒,我自己知道我实在算不上是心灵手巧一族。

我的找工法宝是踏实肯干。

从哪开始?想来想去,还是从我熟悉的工厂做起吧,因为不管什么产品,只要是制造业,基本思路和流程就是一样的,不至于像在餐饮服务业,根本就蒙头转向。记得有一次在洗衣房试工,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手脚麻利地演示烫衬衫,等我动手时真是手忙脚乱,那叫一个狼狈不堪!不过俺心理素质好,受了对方白眼、干不了这个活儿也不觉得丢脸,照样悠哉乐哉,出了门还给主管发个短信,谢谢她给了我一个尝试的机会。

其实在澳洲打工,八年前就开始了。后脸皮就是那时侯练就滴。

当时我在澳洲住过一年多的时间,那时我的签证没有工作许可,要打工也只能打黑工。黑工自然是工资低,条件差,还要冒风险。曾经认识一个来澳洲探亲的老爸,他儿子在塔斯马尼亚读书,他到了墨尔本就一头钻进工厂打工(当时赫巴特没有直飞中国的航班,要来往塔斯马尼亚必须在墨尔本中转),一直到签证差三天到期,他马上就要回国了,这时候他被移民局递解出境。他都没来得及去塔斯马尼亚,只是他儿子来墨尔本看过他一次。

我那时住在租来的公寓房里,每天除了做饭真的是百无聊赖。忍耐了三个星期之后,我从附近的商业街一端开始,先左侧,再右侧,看着差不多的店面就进去问工,全面扫荡。只要是店里的老板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不管他说的是什么你就知道结果是没戏。终于有个面容憨厚,体格壮硕的中国人用挑剔的眼光从头到脚地审视我的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

那是我在澳洲的第一份工。在蔬菜店后面的冷房,这里叫窟窿,整理蔬菜。早晨六点,街道上冷冷清清、很少行人,墨尔本的冬天的夜里经常下雨,路面总是湿露露地,我就开始一天的工作啦。到晚上下班,经常是汗水湿透了的衣服贴在后背上到家了还没烤干呢。只是可惜了我身上穿的那件"雅格斯丹"纯毛马甲了。

在蔬菜店开始的时侯老板说给我的工资好像是一小时七块,开资的时候他说给我按八块开。看样子老板夫妻对我的表现还挺满意。

以前在国内外资企业的时候,一个新加坡人说:打工就像站在梯子上,两只脚要不断地移动,你才能爬上去。我坚信这是打工的圣经。

有了一份工作垫底,我的心思就开始四处游移了。

有一次在一份中文报纸上看到烤鸡店招工,就是地点很远,不过我也想去看看。坐车要换乘,单次的时间要2个多小时。

我还去过比这个更远的,那是一个画框加工店,我很喜欢这种有点艺术含量的工作,老板也同意我试工了,我没去不是因为远,也不是因为工资低。而是因为那个中国人不断地对我说,他的画框加工设备技术很先进,全是数控的。他把我当成深山老林里溜达出来的猿人,或者他自己是桃花源里生活得太久,不知有汉,何论魏晋了。

那天我给烤鸡店广告上的手机打电话,对方是一个南方口音的人,他约我去火车终点站见面,然后他会开车载我去他的店试工,因为他的店不通火车。

那天天气很好,我出了火车站,按约定在停车场等他。

电话里他说很快就到,可是没有。

我等了很久,旁边一个露天餐桌吃麦当劳的又黑又胖的姑娘和我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了起来。我听懂她是萨摩亚人。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他告诉我他到了,就坐在我路对面的车里。

原来他一直坐在车里观察我。

"你英语不错哦,我看你和那个女孩聊得挺好。"我一上车,他说。

那是一家新开张的烤鸡店,后来我知道这里的餐饮行业有一个奇怪的规律,开业第一天的营业额通常是最高的,因为顾客看到新开张的店通常都好奇,要进来尝尝鲜。如果对自己的口味以后就会回头,如果不对那以后就敬而远之。当时又邻近圣诞,我走进店里就装备上阵:任务是腌鸡、串鸡、烤鸡。

我从来没在餐饮业做过,连烤鸡吃也没吃过,就更别说会烤鸡了。

老板演示一遍,我就上手。

店里从早到晚涌满了顾客,顾客彼此走路都要侧身躲避,那叫一个火爆!

那天下午,我为了给一个学生工帮忙,因为不懂厨房用刀的规矩,我右手持刀,一刀下去几乎把自己的左手食指指尖给削下来。直到现在那里还有一道清晰可辩的伤疤呢。我一甩手当时墙壁、案板和地面就处处留下大滴大滴的血迹。那真是血撒疆场。

可是简单地包扎一下,工是不能停的。那天我就永远高翘着左手食指,用九根手指一直做到晚上九点闭店。

老板那天躺在厨房操作台看我干活,老板娘说他最近感冒了,发烧。

临走时老板安排我第二天正式上班。我说我作不了SERVICE,老板说你只做后橱。我说晚上没有BUS,我回不了家,老板说我安排车每天送你去火车站。

就这样,我每天七点出门,晚上十一点到家,每周七天,每天十小时,每小时十块澳币的工资,做了半年多。

有一次我第二天早晨四点要去机场回国,晚上六点还没有人接我的班让我回家那。

那时侯累是累,但是没觉得辛酸,而且还有点自豪感:我可以在动手澳洲养活自己。

我觉得有以前的打工经历,无论从心理承受能力还是自己的出发点,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更何况,咱现如今已经是持证上岗,有恃无恐了呢。

我的切入点主要是报纸、网络上的招聘广告。我觉得找工还是要独立地找,朋友在一起共事有伤害友情的风险,经熟人介绍也是彼此限制太多。不如一清二白,公事公办来得轻松自由。这可能也与我的个人性格有关,如果喜欢托关系走后门咱还不如在中国混呢。中国的人脉怎么也比外国多呀,好赖也生活了五十多年啦。

到了墨尔本的第二天我就去找免费的中文报纸,记忆中招工的广告大把大把滴。可是情况变化了,的确报纸上整版整版的都是广告,但招工的很少,都是卖房的,卖生意的。花一块澳币买报纸,情况也是这样。网络上也有招聘的,大多数都是招按摩、饭店的、清洁的。

工厂的广告统统地,没有没有滴啦!

但是咱心理素质好,喜欢的没有,那就找个不那么喜欢的。

清洁工,洗衣工,最后到老相识的烤鸡店,写满一张纸的联系电话。招工广告上的电话大都没人接听,那就短信推销呗。结果发出去短信大都不回复,偶尔有回复也是人家客气地说:很抱歉,我们已经招到恰当人选啦。

我很郁闷。熟悉的朋友说:呃…这个年龄,谁愿意啊,你干不了几年,万一干活时出点什么事,不麻烦了?

我顿悟:从以前在这里打工已经八年了。要是我当时二十岁,八年后俺二十八。当时四十…,现在我是五十…,原来毛病出在这里。

记得有一次我到一家工厂面试,那个大约希腊中东土耳其的老板领我在车间转,头也不回地问:

其实我对他家的设备和产品真的很熟悉,"我在大学学这个专业,是工程师。"

"这里是澳大利亚".他回答。

"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

还有一个我觉得比较搞笑的。

有人在网上招工,我给他电话,他接听很迅速。是咱同胞。

我问他什么职位,他说是工厂的XX,然后他语速流畅地说:

"我现在就做这个,但是我要回国了,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

我很想问问他转让费多少,如果我付给他钱,他能确保我被老板聘任吗?即便被聘任了,我能做多久呢?但是我告诉他"谢谢你,我觉得这个对我不太适合。"

我渐渐地绝望了。打算回国。

但是说实话,这不是我坚持打工的全部含义。五十几岁,其实也很尴尬。

这个年龄吃退休金政府说早点,让子女养活人家觉得累点,每天种花养草自己还感到闷点。也可能我这个人命中注定是劳苦奔波,总觉得如果呆在家里,就等于过早宣布退出市场,有些被提前下架的感觉。

很早我就想移民,但我觉得不能因为我选择移民,就提前跨入老年行列。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而正常人的生活就该有工作,有收入,有假期。

我认识一位印尼华人,老公过去是石油公司高管,现在是某航空公司的人事总监,十年前从印尼移民澳洲。按道理说她家没有钱的问题。但是这位三个孩子的妈妈在来澳洲之前始终坚持做职业女性,可来澳洲之后求职也遇到障碍。结果她另辟溪径,专门在海外学生多的中学附近买地建房,在抚养自己三个孩子的同时作起了HOMESTAY,而且一做就是十年。认识她也是因为我的女儿刚来澳洲时住在她家,虽然仅仅住了两个月,从此她们却成了忘年交。前几天我们还去她家做客,他们夫妇一当讲起她家的寄宿学生,真是眉飞色舞,兴趣昂然。

我女儿在她家住的时候我就听说,因为她是航空公司职员家属,经常回印尼或者去国外旅游,这个时候在她家住的寄宿学生没有人饲养,她的习惯做法是让自己孩子天天从附近饭店叫外卖给大家开饭。

我问她:"那你有钱赚吗?"

她哈哈大笑:"这个时候哪里有钱赚?不赔就不错啦!我老公说,反正这也是Extra money啦".她老公是印尼原住民,不会中文,待人和善有礼。他回澳洲的时候也经常上班顺路把寄宿学生载到学校。

我很佩服这个人,觉得这是一种人生态度。她比我年龄还大,可是面相却和八年前没有什么变化,倒显得比我年轻。

老爸老妈版里的老妈,如果喜欢做些什么,我觉得也可以参考这位朋友的经验,考虑从事类似的工作。比如小留学生的监护人,住宿家庭之类的啦。

有工作,有假期,坚持养活自己也是我的一种人生态度。是我对幸福人生的定义的一部分。

这次来澳洲,历经两个多月的时间找工碰壁,真的让我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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