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真的有鬼魂存在吗既然存在那么世上真的有鬼魂存在吗住在哪里??

关于是否存在鬼魂妖怪神灵?_百度知道
关于是否存在鬼魂妖怪神灵?
所谓的“鬼魂”“妖精”“天界”“阴间”.........的神鬼“迷信”
似乎已经被很坚决的被“科学”否决与批判了
但是我提出几个观点和想法 请各位有神论者或无神论者回答:1
倘若没有鬼神存在
中国那么根深蒂固的比如家家户户供神像
逢年过节...
我有更好的答案
有没什么神仙鬼怪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古代很多这方面的事都是以讹传讹 越传越夸张的传起来的 我相信世间肯定有目前我们所解释不了的某种力量 很多事物我们要一分为二的看待 不能太偏执
采纳率:28%
有很多鬼神的事科学也无法解释。有的神灵确实比较灵验。
没有啦,有些事情是上面人流下来的传统,并不是因为信仰那神
死亡后会升天还是下地狱?科学也不能证实这个问题!如果能证实的话我就相信科学!现有很多问题科学不能证实!这说明有鬼魂妖怪!!!
不信神说,建议读了《圣经》再闭眼想想。万物一切等你能说明是巧合的巧合吗?愿神灵感动你迷茫的心,引导你!
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看到了有鬼吗?有的话我们可能早就死 了 ,不可能有鬼这些,古代人们对未知的东西感到恐惧才有这安慰自己的说法。 虽然没鬼这些
但有灵魂的存在,
灵魂存在现在科学家已经证实了的!!!!!!!人死后
人的精神力也就是灵魂会到处飘得
回答不好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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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到底是否存在(转苗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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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苗寨,有很多种很奇怪的职业,如上文所提到的神婆,师傅(赶尸的)等等。他们都是用蛊的高手,可以称之为蛊师。可我现在要说的,不是他们,我要说的,是一个很诡异,甚至不可思议的职业。无法解释,可又真实存在。一直到现在,还盛行着。苗人对其。很热衷。
  从事这个职业的人,我们称其为“仙娘”。她(也有男的,不过还是以女人居多)工作地过程,我们称其为“杠(音译)仙”。
  一个灵验的仙娘,在族里,是很受人尊敬,甚至于膜拜的。因为她,天上地下,人世阴间,无往不知。她能请来你逝去已久的亲人和你交谈,甚至连声音都一摸一样,她能说出每一个有求于她的人的请求,她能细细说出,你家里所有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事情。
  乍一听,是不是感觉像算命的?差不多,但是也差得多,算命,其实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心理游戏。而“杠仙”,真的是一种神乎其神,没有半点道理可以讲的现象。。。。。
  简单描述一下景象,仙娘,要开始工作地时候,会坐在椅子上,拿黑布蒙着头,两手平摊在膝盖上,问你,要接谁。你回答后,她就开始两腿上下轻微抖动,越来越快,嘴里念念有词,持续大概一两分钟。开始说话。
  来了。
  就来了。
  啊,妹子(伢子)。你找我?
  然后家人开始问那个被仙娘请上来的鬼魂一些问题。那鬼魂竟能一一作答,无一不差。
  好了,对仙娘的简单的描述,暂且告一段落,以下开始说,我随着家人,请仙娘接我爷爷的事情。
  其实我真的不是很信这个,我一直以为,那仙娘,肯定没事的时候,就四处打听别人的家事,以便别人问起的时候,她能假冒鬼魂来回答。若是回答的对,自然让人信服。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无稽到了可笑的地步。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看来,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也能通过一定的途径,到阳世来。)
  爷爷是99年去世的,记得那一年,好大的雪,把寨子上山的路,都封了。不得已,到了三天后应该出殡的时候,往后推了一天。因为上山的路,还没有清出来。到了第四天,总算清理出个勉强可以走的路,大家才抬起爷爷的灵柩,上山安葬去了。
  以后每隔不久,我奶奶都要去仙娘那里,可能是刚失去了伴,心里空落吧。
  直到两年后,才去的不是那么勤了。
  而那个时候,我是不参与这个事情的。而且,由于&科学熏陶&,我甚至很嗤之以鼻。直到有一年,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一年是04年。我家发生了一件比较大的事情。其实在发生之前,已有预示,只是大家都忽略了。
  还是从头讲起吧。
  我奶奶虽然不再去仙娘那去的那么勤,可每年,最少还是有一两次了。并不是每一次,都要接我爷爷上来,有时候,也就是纯粹和仙娘聊聊天。通过仙娘的蛊虫,问问别的事情。(仙娘也养蛊,她养的蛊,叫做“魂蛊”。通常是一些会飞的昆虫,它似乎可以吸取人的思想。)
  快过年的时候,我奶奶又去找仙娘了,也是聊了一会,然后我奶奶说,快过年了啊,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啊?反正你也一个人,不如到我那里去过年吧。
  这时候仙娘出现了一种很奇特的申请,说“秀(我奶奶的名字),你是不是看见我的虫子了?”奶奶到处看了下,发现她的头顶上方,有一只深绿色的虫子,在绕着她的头,打圈圈。我奶奶很奇怪,说,“张婆,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对我用起虫来了?”
  仙娘笑,不是我用的,它自己过去的。秀,今年你家要出事。并且是大事。你三个儿子。看是哪一个吧。你本身就用虫,我的虫,收不到太多的消息,只能知道,事情会出在你儿子身上。
  我奶奶脸色都变了,张婆,你讲清楚点,我三个崽,都出不的事啊。
  仙娘挥挥手,秀,你自己知道的,我的虫在你身上,收不到太多消息的。
  我奶奶急急忙忙的回家去了,当时我爸爸和叔叔都在吉首工作,不在家里,大伯在寨子里,也没有出来。奶奶就和家里的女人说了下。要她们各自小心就是。
  到了周末,爸爸回来了,妈妈和他提了一下这个事情,爸爸笑了下,哪有那么严重,我平时注意下就是。
  因为,外婆和奶奶的娘家,都是蛊苗的,所以我们家,一直就不是很害怕那种神秘的力量,仙娘说的话,他们虽然信,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而我,更是觉得那仙娘在故弄玄虚。(到发生第二件事情为止,我一直都不是很相信仙娘,我一直把她们,和算命的划等号。虽然到了后来,我知道了我的浅薄。)
  可没过一个月,也就是12月的时候,爸爸真的出事了。事情很大很巧合,由于牵扯到很多东西,我就不详细的说到底是什么事,只简单说一下,过程我就省略了。结果是,我爸爸因为这件事情,差点坐牢,也从公安部门,调到了现在的车务段。从副局级,降到了科级。
  这件事情过后,我奶奶去了仙娘那里,说起这件事情,仙娘说,果然是应验在你二崽身上,他出事的那天,我的虫,给了我很强烈的信息。
  看来,仙娘的虫,虽能预知,而我们,却不能改变要发生的事情。
  这个,只能算是预知,不算什么诡异。又过了一年,我随着奶奶去接爷爷,那时候发生地事情,才是真正的诡异之极;
  07年,我从北京回去,到了寨子里去看奶奶,她邀我一起,去仙娘那接爷爷,我一开始不肯去,可又不好悖了她老人家的意,就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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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就问奶奶,仙娘真有那么神?她是怎么从阴间接人的?你怎么知道她接来的就是爷爷的鬼魂而不是她自己装神弄鬼?她不是也会用蛊吗?是不是放了迷心蛊,让你有幻觉?我觉得;
  奶奶打断了我的话,别以为,读了几年书,就可以随便怀疑这存在了几千年的东西。别去质疑神的力量。
  我不说话了,但我始终觉得,仙娘,只是个会用蛊的普通女人,怎么能说她有神的力量呢?
  走了不远就到了仙娘那里,还没进大院门呢,就听见仙娘说,哟,小妹子回来了。(仙娘并没有看见我,她在屋子里,她屋子的窗,是看不到我所在的角度的)当时我就嘎登了一下,我看了奶奶一眼,奶奶一笑,我可没有告诉张婆说你要回来,再说了,你一到,我们就上来了,谁会知道你来了?除了张婆的虫。
  说话间,我们穿过了院子(寨子里的屋子,前面都用篱笆围了院子,和一般的农家小院差不多,不同的是,若是蛊苗,进寨的大门匾,就画满了毒虫,每家每户的院门,更是画有毒虫,虫的多少和种类,按你在寨子的等级分配)进去了仙娘的屋子,仙娘正在绣鞋垫呢(嗯,终究是女人。。),头也没抬,说,南南,来接爷爷呀?放心,真是你爷爷上来了,,我可装不像。
  当时我楞了,她怎么知道,我曾怀疑过,鬼魂是她装的呢?
  她又问,新单位,很多人为难你吧?没事,不出三个月,就没事了。然后又问了很多,我在北京的事情,(她竟然了解的很仔细!)她甚至还说,别把狗带回来了,没得被那些野人给吃了。他们可不管什么纯种不纯种啊。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仙娘,从一出生,就没离开过苗寨,更没有去过北京,而寨子里,到北京去了的,也只有我一个人,我从未在寨子里提起我在北京的任何事!而以仙娘的知识范围,她是绝对不可能知道什么叫纯种狗的!!!(在我们那,哪怕就是爸妈住的县城里,狗就是狗,没有什么纯种不纯种的。)
  我奶奶说,张婆什么都知道,只要她想知道,她的虫就能让她知道。
  这时候仙娘的鞋垫绣完了,她起身去洗手,我注意到,她洗了两遍,第一遍是很普通的水,第二遍,是那种琥珀色,还有一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水。
  她坐了下来,问我,是不是要接爷爷上来呀?你也是该见见你爷爷了,你很久没有和他说过话了。(当然,是见不着的,只能听见声音和交谈)
  仙娘把黑布,蒙在了头上,我又注意到,这个时候,她的头上,最少停了三只血红色的虫。
  我奶奶示意我安静,我知道,她要开始了。
  果然,她开始抖动,开始说一些听不清楚的话,依稀有什么“过来吧”之类的。估计是在招魂。
  她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爷爷的声音,可再听,又不像了,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有听了,再加上,主观意识里,还是不相信那是爷爷的魂魄。。。。
  “丫唧(音译,我爷爷对我的爱称),你来看爷爷了?”
  只这一句,我呆了,只有爷爷,才会这样叫我,,,而我6岁时,就已经出门,仙娘,是不可能知道的!!(仙娘是猛峒嫁来的,她的娘家,其实也是蛊苗人,只是她在猛峒长大)我根本说不出话,只知道傻点头了。可我突然又反应过来,这不是真的爷爷,这只是爷爷的魂而已(看,我已经开始接受这个事实了)我赶紧又出声,说,是的爷爷,我看你来了,你还好么?
  爷爷说,我很好呢,只是很惦记你们,我都曾来看过你的,你不知道而已。
  你奶奶每次来,我都问她你怎么不来,她都不说,我知道的,你不相信张婆,你不信她能找到爷爷来和你说话。爷爷猜啊,丫唧是长大了,谈恋爱了,也顾不上来看爷爷了。。
  我不好意思了,说,我没有呢。(看到这里,是不是觉得有点玄乎?可更玄乎的,还没说到;)
  我又问,爷爷,你可有在下面看到我外公?妈妈请过他好多次,都请不上来。可是爷爷却没有回答我,我又问了一遍,他就叹气,说,你外公,怕是已经转世了吧,我也没见过他,他比我先下来,可能在我之前,他就走了。(难道真有阴间?阴间的亲人,还能互相见面?不是说灵魂在阴间只是一个亮点么?难道真有实体表现?这实体,和未死之前,也一样?疑问太多太多了,,,每一个,都不是现代的人,所能接受的。可它,好像又真的真实存在;)
  我听了,也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伤心好。
  爷爷又说了,小章虽然好,但你们走不到一起的,他家里人不会同意的,你做好准备啊,
  我差点晕过去了,爷爷说的小章,就是我当时的男朋友,而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我谈了男朋友!!而现在,一个鬼魂,竟然知道!!并且指名道姓!!(爷爷说的时候,说了全名,我就不写出来了)
  我有点呼吸困难的感觉;
  真有鬼魂;
  我呆在那里,回不过神来,耳边只听见奶奶和爷爷说话的声音,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是爷爷,他说,你这次回北京去,直接从家坐火车走啊,别先去长沙,然后坐飞机。
  我想死了,真的。爷爷怎么会知道,,,长沙?还有飞机??他一辈子没出过苗寨啊!!!!(别诧异,苗寨的落后程度,有点惊人。深远一点的部落,现在都没有通电,更别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飞机了)就算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我要先去长沙,然后坐飞机走呢?我没和任何人说起过的啊!!
  爷爷还在说,丫唧,你到了北京,把张婆给你的符贴上,你火焰山(也是音译,大概的意思;可能是阳气?)低,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虽然是落了蛊,可还是要个符好些。叫你妈去打个符手链,戴手上一年,把火焰山弄高点(就是我签名里那个手链,那是那次我回家,我妈妈去找银匠做的)
  我已经僵硬了,浑身只剩下头能动,我很茫然的点头。。。。。。。
  爷爷说,我要走了,占了人家的身子,太久了,耗人家阳气的,丫唧,多回来看爷爷啊。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别怕,爷爷会帮你的;
  说完,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我注意到,仙娘头上的虫,变了色,不再是那种血红色,已经是淡红色了,它们在屋子刚一安静的时候,就飞开了,停在仙娘洗手的盆子旁边。
  不久,仙娘取下了头上的布,看得出来,她很疲倦,并且有很明显的黑眼圈(来的时候,并没有)
  奶奶和她寒暄了几句,我们就告辞了。
  在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仙娘说,小妹子,你始终记得,你是蛊苗的女儿,你就要接受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对蛊苗来说,这都是正常到了极点的事情了。
  我不敢再听下去,我拉了奶奶,急忙的走了。
  之后,我问爸爸,真有鬼么?世界上真有鬼?鬼还能对你说话?爸爸说,应该是有的吧,但鬼不可能和你说话,他要通过媒介,而仙娘,就充当了媒介,她们养的虫子,平时专门四处吸取鬼魂的气息,她很容易,充当这个介质;
  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力很大,我曾对我的同事说过,却没有一个人肯相信,那也是我预料之中的,毕竟,我自己生长在那样一个环境里,尚且都不能相信,更何况一个从小就生活在文明世界的人呢???
  但经过那次,我真正的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而且,真的能和他们交流;
  不单单是交流,他们甚至可以进入人的身体,变成那个人,在阳间继续生存(就是俗称的“借尸还魂”)因为第二天,奶奶就跟我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补充一下,我从家里回到北京之后的第二个月,我就调到长沙来了,并且由于家境悬殊,和我的初恋,也分手了。
  一切,都如那个仙娘和我爷爷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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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曾经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妈怀孕6个多月了,忽然有一天,觉得肚子很痛。肚子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的淤痕。都以为是小孩出什么问题了,就赶紧去医院看。可是跑遍了医院,看遍了中医西医,都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甚至还验伤,发现,肚子上得淤痕,却不是外伤。可不是外伤,为什么会有淤痕呢?肚子自己会长出淤痕来么?又没有任何毛病,为什么会肚子剧烈的疼痛,并伴有强烈的胎动?
  我妈这个时候强烈要求要回娘家,她跟我爸说,医生解决不了的,我早说,没有那么简单的,你偏不信,偏要我来看医生!送我回娘家去,一定能找出问题!一定是被落蛊了!
  (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和我抱同样的观念,也是不怎么相信蛊这种东西。可他现在,是很信很信的。据他说,因为几件事情,不由得他不信,当然,这几件事情,在后面的故事里,都会一一交代,此处暂时不表)
  我爸就陪着我妈,回我外婆那里去了,我外婆一看,便说,你这是得罪谁了这是?落这样的蛊?这纯粹是要你的命啊!!不单单是要你的命,连你肚子里的小人儿也一起给害了!!这谁呀这是!
  我外婆一边念,一边吩咐我爸爸去找我奶奶,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了。因为奶奶,很是认识一些大的蛊师,自身的蛊术,也比外婆高的多。(我奶奶甚至会养蛊虫呢)
  我爸从我外婆的表情上看出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连忙一路小跑,跑去我奶奶家(在寨子里,交通基本靠走。不过,从一家到一家,也走不了多远)
  不一会,我奶奶急匆匆的赶了来,一头的汗水,估计是小跑着来的。一进门就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我外婆一下就抓住我奶奶的手,把她拉到我妈的床前,撩起衣服就给我奶奶看,我奶奶啊的一声,伸手去摸了摸那团青紫的淤痕,问我妈,什么时候出现的?痛不痛?怎么个痛法?快点跟我说说!
  我妈看到这阵势,估计也吓着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它会动,一动就痛,不动就不痛。不是小孩动,是它动。就是前天的事情。
  我奶奶又问,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外面痛?(我估计,要表达的是,是肚子里面痛,还是肚子上的皮肤痛)我妈说,不动的时候就是外面痛,动的时候就是里面痛。这是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伤到小孩?
  我奶奶说,如果今天能解决,应该伤不到小孩,如果过了今天,就说不好了。接着就很凶的责怪我妈妈,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去什么医院!我们蛊苗落的蛊,医院看的好?哼!
  这时候外婆说话了,秀姐,别光顾着说话了,快想想怎么办,要不要去找族长请神婆出来?奶奶说,我先看看,到底是什么蛊,再决定。
  奶奶说着,就从兜里拿出一只虫子,放在我妈的肚子上(想着有点恐怖)那虫子竟然剧烈的挣扎,拼命往旁边爬,就是不肯呆在那团淤痕上面。奶奶说,糟了,怕是厉害的来了!去,我们一起找族长去。让他出面,请神婆来。
  说着,就和我外婆出去了。走的时候,吩咐我爸爸,叫他看着那只虫子,别叫它下来。
  (我们族里,一般人是请不动神婆的,除非神婆自己碰上什么事,并且自己愿意出手帮你。否则,都要通过族长)
  奶奶和外婆到了族长的门口,等人进去通报,片刻,族长便走了出来,说,依你们看,是什么蛊?
  虫蛊。但不是一般的虫蛊。奶奶很肯定的说。
  族长沉思了一下,那么,这样的蛊,是只有本族人才会下的了。会是谁呢?你媳妇得罪谁了?
  我奶奶说,我不知道啊,她今天才回来,到她妈妈家,她妈妈一看就知道坏事了,把我找来,我一看,好家伙,我的虫子接近都不敢接近它,我就知道,只能请神婆了。
  族长说,请神婆,倒是可以,可没有弄明白,是为什么要下这样的蛊,冒然的去解蛊,到时候反噬起来,神婆估计也抗不住。先不说这个,先去问问神婆,看他怎么说。走。
  说走就走,他们一行来到了神婆的家门口,神婆早就在那等着了。族长,您找我?
  族长点点头,说,进去说。
  族长把事情粗粗的一说,神婆却始终没有开口。
  外婆急了,赶紧说,您倒是说句话啊,那是两条命呢。我女儿,一直在县城里,应该不会得罪寨子里的谁啊,再说了,她的为人您也知道啊,她不会是作恶的人,要拿这样的蛊来对付她呀!
  神婆说,不是我不肯帮忙,我是在想,要用什么方法,不伤大人,也不伤小孩的才好。一个不小心,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外婆一听后面这句,刚放下一点的心,又提起来了。啊,神婆,这,这可怎么是好?
  奶奶说,是不是找到了落蛊的那个人,让他来解,就会平安无事?
  神婆说,原则上是这样,可这个人,要怎么找呢?不说这个了,先去看看小红(我妈妈的小名)去
  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到外婆家,一进门,我爸爸就用很尖锐,很急速的声音对我奶奶说“奶奶(我们那奶奶叫“满”。叫自己的妈妈叫“奶奶”),你的虫子,它,它自己把自己咬死了。”
  神婆一听,一把推开我爸爸,几大步走到了床前,先看了看床上那虫子的尸体,拿起来,给我奶奶,说,去,把它烧了,灰都要埋了。
  接着,拿手放到我妈妈肚子上的那块淤青上面,只见那手,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色盘,竟然出现了三种颜色,血红色,紫色,和手本身的颜色。神婆放了一会,就说,别担心。能解。去,拿一个白色的大碗,倒井水进去,要现打上来的。然后,拿一把小刀来。
  接着,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根据我爸的描述,有点像鼻烟壶),一个很小的碟子。把瓶子里浓稠鲜红的液体,到了一点到那个碟子里。接着把瓶子收了起来,掏出一张黄纸,用手指头蘸着那碟子里的液体,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然后把它贴到了我妈妈的头顶,(是头顶,不是脑门)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纸,蘸了点那碟子里的液体,画了一道别的样子的符,画的时候,嘴巴不停的念着什么。
  这时候我爸爸捧着那一碗井水来了,神婆叫他端着,站在床前。告诉他,无论发生什么,看见什么,都不能动。更不能出声。我爸点头。
  神婆等我爸站好了,他就把后来画的那道符,点燃,然后叫我爸把水碗放低一点点,他在碗上面,用燃烧着的符,继续画着符(当然是画空气啦)。也是不停的念念有词,突然,我妈妈头顶上的符的一头,飞起来了。而当时,屋子里绝对没有风,就算有,飞起来的角度,也不是那样。就好像,,,就好像活了一样的转。。。
  紧接着,水碗里出现一只团鱼的影像(不是影子,是轮廓。很明显的轮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越来越清晰,甚至感觉它在动。这时候,神婆大喝一声,手中一直拿着的小银刀,“刷”的一声就对着碗飞过去!!
  那刀,竟然直直地插进了水里!!!并不是穿透了碗,相反离碗底还有距离,而是直直的插在了水里!!就好像水里真有什么东西,小银刀插在了那东西的背上!!!
  神婆跳过去,取下我妈妈头顶上的符,在碗的的旁边,烧了,感觉就好像要让碗里的东西,看到那符的燃烧一样。
  那符一边燃烧,碗里的水一边变成红色,符越短,红色越深;符烧完后,那碗水,已经成了红的血色;
  而这时候,,,我爸爸惊奇的发现,肚子上的淤青,正在慢慢的消淡,,很快的,就看不见了;
  神婆等到那淤青完全没有了之后,叫我爸把那碗水给倒厕所去。并且问我妈妈,还疼不疼?还有东西动么?我妈妈说,不痛了,突然之间就不痛了!!也没有那种有东西动的感觉了!!!!
  神婆这时候,才对族长说了句,没事了。蛊,是族里的人下的,我知道是谁了,但这个人,我自己处理。
  族长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说,既然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族长走了后,我奶奶问神婆,这个人是谁?你徒弟?为什么下那么重的手?
  大人没事了,孩子呢?会不会有影响?
  神婆说,下蛊的人,不是我徒弟,但和我有渊源,你的人,是我救回来的,就抵了吧,但我一定会处理这件事情。孩子没什么事,但会早产。可能会有些痕迹。是个女孩。
  说完,神婆就走了。
  我爸爸一直傻兮兮的站在那,还捧着那碗水呢。直到我奶奶推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直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嘛这;这;
  我奶奶瞪他一眼,哼了一声,就不理他了。。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需要补充的是,我的确,在七个月零几天的时候,就出生了,生下来,只有三斤,而且,身体的某部,有个暗红色的,不大,也不小的胎记。奶奶说,可能是那虫子,留下的。
  听起来很吓人。但是我一直很健康的活到了现在;
等级分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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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个什么呢;我觉得好像诡异些的,更容易蛊惑你们一点。。。嘿嘿。。好,那我讲个人死了又活了,但活过来的又不是他了的故事。我把它取了个名字叫“借尸还魂”。用苗语不是这样叫的,可我不知道打字要怎么表达出来那样的读音;暂且就先这样叫吧;
  我们那边,人死了后,都是土葬的,而且要在家里摆三天,然后才抬上山安葬。装死人用的棺木,也很讲究。一般的老人,到了50来岁,就开始为自己寻摸好的棺木,做好老衣服(就是死后穿的衣服。和生前的,式样什么的,都还是有区别的)摆在箱底。但是总有些枉死的人啊,或者夭折,或者意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准备棺木,那就会去买。买来之后,还要根据你是怎么死的,去改造棺木。一般就是再刷东西,在里面烧点东西之类的。起“镇”的作用。其中以夭折并且枉死(就是,还不是普通的夭折)的小孩,最难弄,也很容易“反尸”(音译,就是尸体出问题。会发出哭声之类的)所以一般有这样的小孩,都是要通报族长,然后族长请神婆出来的。没有谁敢私底下安葬。因为那样的后果,没有谁可以担当的起。(是什么样的后果?相当的恐怖,但也可怜。一会会提到的)
  在几十年前,皮冲(寨子的一个小地方,住了大概百十个人)有个小孩,下河游泳。小孩游泳,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谁又想到,游泳能游出那么不正常的事情呢;
  小孩出门的时候,他的爸爸,正在田里做事,妈妈在家里绣点东西,好拿出去卖了,贴补点家用。可眼见得天都黑了,小孩还没回来,他妈妈就急了,就出门去找他爸去,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他爸扛着家伙回来了,他妈就说,孩还没回来呢。他爸不以为然,你管他,饿了自然就回来了。做饭吧。
  他妈这么一听,也就放了心,做饭去了。可直到他们吃完了饭,小孩还没有回来,他们就意识到,不好,怕是出事了。莫不是叫狼叼去了?(寨子里,那时候还是有狼的。还有老虎呢;可惜现在都没了)他们着急忙慌的,跑去小孩平时的伙伴家里找,(可见还是不愿相信出事了)可伙伴们都说,一开始在河里玩,可傍晚的时候都回来了。这时候,他妈的脸色,已经看不得了。村里的大人,就扎了火把,去那条小孩下午玩的河出发了。
  到了河边,他妈开始喊孩子的名字,可一直喊到声音哑了,都没有人应,他爸沿着河,四处走了一趟,也什么都没发现。这时候,一个小孩叫起来“快看,这里有拖东西的痕迹!还有血呢!”大伙过去一看,果不其然,一条长长地拖痕,从河岸上,一直延伸到水里,拖痕的旁边,还有血迹。由于是晚上,大家都看不清楚,但那血迹,却红的有点诡异。“不像是人血”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难道是狼?可是狼,又怎么可能拖东西到河里去?可如果不是狼,河里又会有什么东西,能够到岸上来拖东西,(始终不用“人”这个称呼,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大家都不肯相信那小孩已经死了。)
  这时候,那小孩的妈就像疯了一样的,竟是要往河里去,大家拉住了她,不让她动,一个平时比较威望的人说,“孩他妈,你先回去。这里所有的女人,都陪她回去。男人,都留下来。怕死的,也可以回去!”可那小孩的妈,又如何肯走呢,最后哭着喊着的,被好几个女人拉走了。苗哥们,都是彪悍的汉子,又哪来因为害怕,而躲回家去的呢!于是,河边就剩下了十几个男人。他们在商量,是不是有人下水,去看个究竟?可这样的提议,马上就被否决了,一个是天黑了,下了水,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再一个,还没弄清楚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贸然下水,太危险。那孩子的爸说,你们不下,我下!我不怕!!这时那威望的人怒斥了他一声!屁话!你以为我们是怕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耐?我是不想让人白白送死!!他爸,不做声了。
  那威望的人,拿着两个火把,然后又吩咐大家把火把都集中到那条拖痕旁边,他蹲下来,细细地看那条拖痕,并且抓了一点带血的泥,放到口袋里。然后站起来,说,这不是普通的玩意,我们搞不来。明天,来两个人,随我去见海爹(蛊苗那时候的族长)大伙一听这话,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第二天,那威望的人和孩子他爹以及皮冲里几个地位高点的人,挑着腊肉腊鱼还有兽皮,向蛊苗寨子走去。到了晚上,他们走到了寨门口,那威望的人,摘下大牌坊(就是类似于寨子的大门,但没有门。只有门框。很大。)上挂的号角,吹起来。过了一会,只听得寨子里也吹起同样节奏的号子,他们就进去了。半路上,已是有人迎了出来,问,可是有麻烦?那威望的人点了点头,说,他要见族长。那出来迎接的人也没问什么,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族长那去。在族长门口,那迎接的人示意他们停一下,他进去通报一声。不一会,就传出声音来让那个威望的人一个人进去。那威望的人走了进去,正奇怪着为什么族长不点灯,突然觉得手背痛了一下,感觉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他感到十分的害怕,(当然害怕,他站着的地方,可是蛊苗族长的地方啊,,,,多的是虫子)
  他正害怕着呢,差不多都要哆嗦了,只听那族长说话了,你别担心,刚才是我的虫,吸了你一点血,你碰了不干净的东西,不吸出来,不出一月,你必死无疑。
  啊,原来族长是救他呀,,他赶紧说着感激涕零的话。族长不耐烦的打断,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否有东西出现?那威望的人就把事情复述了一遍。族长听了,叫他把那带血的泥拿来他看看,一边,吩咐人点灯。灯一点上,那威望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族长身上,趴着最少十种虫子,什么蜘蛛啊蜈蚣啊连蛇都有,但它们都不动,只是趴在那。自己的脚底下,也四处爬着虫子,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族长看着那团泥,自语道,没道理的,没道理会去你们那里啊,它要干什么呢?那威望的人听着,问,族长,那;你认得?族长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了头不说话了。族长大声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不一会就有人进来,族长说,去,你和这个人去他们皮冲,把灵(音译,想必是那怪物的名字)带回来。注意,别弄死它。那人点着头,转身叫那威望的人跟他一起出去了。
  第二天天一亮,他们一行人就匆忙赶路了。一到皮冲,族长派来的人(叫巴戈)就要了一间屋子,叫他们杀三只鸡,要大公鸡,越大的越好,然后把鸡血给他,准备点香纸,准备一口没用过的生铁锅。注意,这些东西,都别让女人碰,各自准备的时候,吩咐自己女人,不准出声。最好连看都别看。第二天鸡叫头声,便出发。
  于是每个人就回去准备了。巴戈在褡裢里,拿出了一个木雕的面具,几张画好的符,放在了桌上,就开始闭目养神。
  第二天鸡刚叫头声,巴戈一行人就开始向河边走去。快到河边的时候,巴戈叫他们都别动了,站在那里等他。巴戈戴上面具,拿上装鸡血的瓶子,一个人,向那拖痕走去。
  到了那拖痕处,巴戈蹲下来,仔细的看着那痕迹,又用指尖挑了带血的泥土来看,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巴戈看了一会,就走向河边,在靠拖痕的尽头,但还没有到水里的那个地方,挖了一个很小的坑,把一张符,在那坑里烧了,然后滴了几滴鸡血进去。巴戈开始说话;灵,海哥知道你了。别害人了把孩子给我。我带你回去;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些话。边说,边往河里倒着鸡血。不多久,怪事发生了!那河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可却只有沸腾那一小块,突突的往上翻滚着,巴戈大声喊,来一个人,烧香纸!叩头!快!那小孩的爸,赶忙跑了去。烧着了香纸,便开始不住的叩头。
  巴戈越说越快,那河水也越来越翻腾,鸡血刚一倒完,就从河里飞起来一个东西,去势极快,直接往巴戈的面门砸去!
  巴戈是何等样人,怎会让那东西砸到,他伸手一抓,竟是不费力的就把那东西抓在了手上。巴戈一看,是一个小孩。
  那小孩的爸爸,脸色一下子就惨白,头也忘记扣了,竟是要站起来。巴戈大喝一声,继续叩头!!他才看了那小孩一眼,继续在哪叩头。
  巴戈叫了两个人,把小孩抬平了,他一只手捏开小孩的嘴,不一会,小孩的嘴里留出大量的黑水,腥臭无比。巴戈待到那水留完后,吩咐那两个人,别让那孩子碰地,你们一路抬着,抬回去,烧了,烧的时候,用穷高(音译,一种木头,引火极快)铺地,把他放在穷高上。记住,别让任何人再碰他。尤其是女人!!!
  说完,巴戈就往水里走去,还是大声喊着他那几句话。喊了几遍,巴戈拿出一个小葫芦样的东西,打开来,只见里面爬出几只紫黑色的虫,巴戈让它们盘踞在头顶,转眼间,河水里又窜出一个东西,可是太快了,只看见是一道红光,巴戈就盖上了葫芦的盖子。那虫,自己爬到了巴戈的衣兜里。
  巴戈走上岸来,说,记住我刚才的吩咐,如果不听,出了任何差错,你们全皮冲人,都要陪葬!
  说完,巴戈就走了。
  那小孩的爸爸,失魂落魄,但又不敢去碰那孩子,只眼睁睁的看着;
  那孩子,手脚上,竟有特别深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手脚一样;可看上去,确实什么都没有;
  故事到这里,就告一段落,有人会说,你说的是借尸还魂,可是为什么只有尸,没有魂?有魂的,魂就是巴戈带走的“灵”。它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变故,被困在了河里,然后吸附了小孩的精气,本想呆在小孩的体内,可又被巴戈带走了。
  后来那条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去游泳,可时间一长了,大家都淡忘了,那条河,又重新热闹起来。
  小时候,我妈妈就经常说,不能去那条河游泳,有水鬼扯脚的!可小孩天玩,哪又听的进呢,,所以还是时不时的有人淹死在那里,据说,死小孩,没有一个捞的上来的;
  可妈妈说的这些,以及那捞不上来的小孩,给我的心理阴影极大,所以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敢下河游泳,只敢在游泳池,并且只敢在能踩到底的浅水区;我怕水鬼扯脚;我可不想呆在水底;
  同学们,,,下河游泳,,,小心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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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的处决
这是我妈妈的口述:
  有一天,我正在和你外婆聊天呢,突然外面号角声大做,仔细一听,声音从大寨门口传来,声音表示,有外来人闯入。(寨门口的大门喽下,通常有一两个人守着,有别的寨子的人要求见的时候,他们会吹号角传递信息。但两个人,并看不住那些处心积虑,要偷偷进寨的人,一般等发现的时候,已经追不上了,就及时吹响号子,提醒寨子里的人。)外婆一听到这个声音,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我妈说也许是亢奋,嘿嘿。)拉着我妈的手,就往外走。走到外面,发现好多人都走了出来,互相打听着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说不知道,一个老头就说,外族闯入,还能有什么事,去祭坛那边看看吧!(就是我发在群里的那张黑漆漆的庙,它前面的空地,就是祭坛的所在。)于是大家都往那边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议论纷纷,在讨论这个(或者两个)外来者的下场会如何,
  等到了那,发现族长已是先到了,坐在从庙里搬出的龙头椅子上,猜王和另一个神婆,分别站在他的左右(有点左右护法的意思哈)。那外来者,是一男一女,穿着怪异的衣服,脖子上挂着怪异的黑黑的东西(穿着牛仔服,脖子上挂的是相机),身上绑着绳子,跪坐在族长面前。那男人,脸色非常难看,但那女人,似乎竟是一点都不在乎。
  族长看着那么多人过来,便说了一句,不要太靠近。于是大家都停下了,距离那一男一女,大概一米左右的样子。围成了一个圈。
  我和你外婆,在圈的最里面,所以,我们看的很清楚。
  族长问那两个人,你们从哪里来?是如何知道我们的所在?何人给你们帮助?(前文也提过,寨子的外圈,都是落了“迷蛊”的,就算你知道有这么个寨子,可没人告诉你到底怎么走,或者是带着你走过落蛊的那一带,你是肯定走不进来的。除非特别特别的巧合,闯了进来。)那两人一致摇头,说没人告诉他们什么,他们只是一路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寨门口,由于看见那大门楼很是惊讶,可又觉得很是有一种异族的美丽,便瞒过了那两个守门人,溜了进来。他们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拍下这些漂亮的不可思议的景色。(寨子的大门楼,雕刻着凤凰,上着一种奇异的类似于油漆的色彩,很是栩栩如生)
  族长听到这,面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点,说,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苗寨,是绝对不允许外族人的侵入的?那两人说,我们知道我们知道,,可您的寨子,太漂亮了,,,我们是搞摄影的,我们情不自禁;(族长估计是不知道什么叫“搞摄影的”)。族长看着他们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相机,然后看了猜王一眼,猜王知道,族长是要他去取过来。猜王走到那男人身边,伸手一拿,把那相机拿到了族长面前。族长在那翻来覆去的看,可他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重。(哈,任你再神通广大,现代社会滴东东,,你也不晓得滴)族长看了看猜王,猜王摇头。又看了看神婆,神婆也摇头。
  族长就问那个男人,这个,是什么东西?
  那男人忙说,这个,叫“相机”,它可以记录一切美好的东西;
  族长点了点头,放下了相机。接着,继续问那个女人,你们,从哪里来?那女人怕是脑子不好了,竟然不搭理族长!(女人,真的有时候是专门坏事的。)一声也不吭的闭着眼睛。族长哪受过这个!一下子就怒了,他站了起来,对神婆说,把她带进去,检查下。(看是不是处女)神婆面无表情,走到那女人面前,把她拎了起来。那女人竟然对着神婆唾了一口,说,你们这群落后的王八蛋!!!(我妈妈在和我说的时候,脸上的神情,还是非常的愤怒。可想而知当时族长的神情了。这女人,也太那个了;怪不得族长要杀她!)神婆哪里受到过这个!!扬手就是一巴掌!接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只黑色的小虫,捏开那女人的嘴巴,那虫子一钻,就没影子了;
  那男人看着,吓得目瞪口呆,只怕再刺激他一下,便是要小便失禁了;
  那女人被神婆拖进了庙里,不一会,神婆走了出来,和族长说了句话,族长点头,说,处理吧。
  你外婆一听到这,(现场很安静,族长的声音又很洪亮,所以几乎每一句话,都能听的很清楚)不由得抓紧了我的手,对我说,一会,千万千万别出声;或者,干脆闭上眼睛;
  我点了点头,本来没什么的心,被你外婆这句话,弄得吊了起来。我只知道,外族人进来,一般会死。可这个女人这样发神经,怕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那神婆听到族长说了处理,便喊了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族里那时候的仙娘,一个是神婆的徒弟。她们两人,随着神婆走进了庙里。
  族长又对那男人说,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
  那男的都语无伦次了,不是的,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不认识她,路上碰到的;(这男人也怂啊;不过也怪不了他)她冒犯了您,可我没有冒犯之心啊,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忘记补充一句,族长和那两个人说话,都是猜王在翻译的。族长不会说汉语,那两人,当然也不会说苗语。猜王翻译的声音也大,估计也是想让大家都听得清楚些)
  族长冷笑一声,哼!你也算是个男人!!!便不再理他。
  这时候,神婆走出来了,对着族长一点头,族长便站了起来。神婆喊了一声,那两个跟着他进去的人,抬着那女人出来了。那女人,拼命地扭动,不停地在喊着什么,当然猜王不会去翻译她在喊什么,我又听不懂汉话,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能猜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她一边喊,一边吐着口水。她的眼神,特别的吓人。
  那两人把她抬到了祭坛上,(就是两根支架,架上一块木板,那木板可以自由取放。有点像烤全羊的架子)便退开了去
  那两人把那女的放到了祭坛的木板上,便退开了。
  这时候神婆走了过去,用一个罐子里液体,涂满了那个女人的全身(那女人抬出来的时候是赤裸的了),开始念咒语,不一会,那女人不再挣扎,眼神呆滞的看着神婆,皮肤开始起红色的斑点,越来越多,眼看着就看不出本身皮肤的颜色了;我看的呆了,你外婆轻声的说了句,“好家伙!噬心蛊!看样子,族长这次动大火了!”那女人全身都布满了红嘎达之后,神婆开始拿刀割破了她的手臂。拿一个罐子在下面接滴下来的血。那女人全然都不知道痛了,只是愣愣地看着神婆。血不流了之后,神婆又去割另外的一只手,又接着接血。那只手也没有血再流出来了。神婆便开始用她的血,涂抹她的全身。涂完了,便退到了族长的身边。(那个男人这时候已经晕过去一样的,软成一滩状在地上看着了;)猜王走了过去,他围着那女人转了一圈,走到头顶的时候,那女人好像恢复了一点神智,竟是说出了一句话“你们这些野蛮的;”没等她说完,猜王已是捏住了她的嘴,他脖子上的那条小绿蛇,一窜就窜了进去!那条红蛇,在她身上游走不停;
  过了片刻,那条小绿蛇游了出来,红蛇也回去了猜王的身上。猜王这才放开了捏住她嘴巴的手。
  猜王也退了回去,族长一挥手,说,把那男人架起来!拉到那女人面前去!让他好好看看!!!
  便有两个人,架起了那个男的,那男的一到那女人身边,便吐了起来,我踮起脚一看,原来那女人身体开始烂了,有虫子从嘴爬出来,从下体爬出来;族长又说话了,我们从不滥杀无辜,你们冒犯了族规,本来念在你们毫不知情,而你,认错态度又好,本想着给点教训,便放你们走的。可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这下场,是她应得的!你看着!当是个教训!!
  那女人全身不停地往外爬着虫子,猜王的两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去,在那女人身下面,吃着那些爬出来的虫子;
  一边吃着,一边时不时的游到那男人身边;那男人,已经不停的翻着白眼;
  过了一会,那两条蛇游回去了。猜王便走到那女人身边,那女人还没有死,猜王在她胸前烧了一张符,然后把灰喂给了她。没过一会,那女人便恢复了神智,但好像不会说话了,只能嚎叫。那叫声,特别的瘆人;
  猜王说了句,抽去板子,点火!(好毒啊,还得让人恢复了神智再烧;)
  旁边有两人,便走过去抽走了板子,把那女人手脚拉直了绑在支架上,然后点着了支架下面的柴堆;
  神婆过去,不停的烧着符咒,嘴里念念有词;
  大家等待那女人烧死的时候,安静的出奇,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只听见火堆燃烧时噼啪的声音,以及那女人发出的凄惨至极的嚎叫声;
  烧到一半时,那男人突然跳了起来,也开始嚎叫,并且间或发出大笑声。旁边的两人赶紧按住他,不让他冲了族长那边去,猜王示意,拿布堵住他的嘴。(估计是疯了。)
  又过了好一会,那女人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火堆也慢慢变小。族长和猜王走了过去。族长看了看火堆里面,说,把剩下的扒拉扒拉,扔虫子堆里面去,这个男人,洗洗干净,剁了喂虫子去。
  说罢,便走了。
  我问你外婆,那男人,为什么也要死?你外婆说,外族闯入,几乎没一个可以活的,看族长的意思,本来这个男的可以不用死的,可惜,他疯了。还留下了污秽的东西在祭坛里(那男人看那女人被烧得时候,大便失禁了),所以,他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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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大二那会儿连续2个晚上梦见我去世的姥姥.(我是东北人,叫外婆为姥姥).
  第一天做梦,姥姥和我说,她家里进了好多水,让我帮忙清理水.梦里很清楚的记得姥姥给我一把锹.让我韬水.第二天醒来也没当回事儿.
  只觉得浑身酸痛的.
  第二晚做梦,姥姥还是和我说让我帮忙韬水,说实话,真的看不太清楚姥姥家里什么样儿子的,只不过姥姥一直给我背影...
  后来我就和妈妈说,妈妈不相信我.没办法就和我大姨说了
  大姨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了,说可能是托梦了,就找了我舅舅他们去我姥姥的坟前看看...结果一看还真的挺奇怪的,我姥姥的坟漏了个洞里面进了好多水...后来请人把漏的洞给堵上了.
  然后当天晚上我姥姥就和我说,这段时间累着我了,家里不漏水了.还说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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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也是酒桌上听来的。讲故事的人是一个姓赵老司机,他为南疆某地区的勘探队开了一辈子的车。(具体哪个地区我就不说了,怕遇见熟人)50多岁就内退了。
    那件事发生在1992年。勘探队决定对罗布泊地区进行一次彻底的地质勘察。当时的罗布泊,已经彻底干涸,真正成为了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勘探队派出了7名队员,两辆北京jeep(当时还没有陆虎,巡洋舰之类的)。老赵就是其中一辆车的司机。
    勘探过程很顺利,小队花了三天时间深入罗布泊腹地,取得了第一手的地质资料。但在回来的过程中,发生了意外。另一名司机开的车在高速行驶过程中为了躲避戈壁滩上的石块不幸翻车了,所幸里面的队员只是受了轻伤。但那辆老jeep却就此报废。由于老赵的车上已经放满了设备,人也坐满了,报废车上的三名队员是无论如何也挤不进来的。队长当机立断,自己与那三名队员一起留守在这里,由老赵和其他两名队员开车尽快到县里找一辆车接他们。为了减轻车的重量。老赵卸下了一些设备。在给留守队员留足了水与粮食后,老赵与其他两名队员赶紧朝县城开去。
    由于报废地点尚在罗布泊腹地,开车去县城也要一天左右。老赵以最快的速度,超目标赶去。走了有两个钟头,老赵忽然看见前方远远处有一个人影。老赵吃了一惊,这不毛之地怎么会有人呢?那人所在的地方也是车子的必经之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加足马力,朝人影开去。走得近了,老赵看清了,那竟然是一个老者!!虽然现在赶路要紧,但在这种地方遇见人不能不管。老赵下了车,对那老人喊了一下,老人看起来倒不劳累,轻快得走过来。老赵说:同志,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那老人说:我是考察队的,出来找水,迷路了。老赵心下怜悯,决定搭老人一程。老赵说:我们要去县城,你搭我们的车吧。老者看起来既不兴奋,也不激动。平静的说:好。
    车上的人给老者腾开一个位置。老者上了车。那老者看其来很书生气,戴个眼镜。开车过程中,老赵问那老者来自哪里。老者说:上海。老赵又问了一下他到这里来的原因,老者貌似话不多的样子,就简短地说来考察。老赵想老者可能是累坏了,也没再问。车上的队员给老者递了水,老者也没表现出饥渴的样子,也就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车上的人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头不像是困在这里获救,倒向是来旅游,随便搭个便车。
    路上老者一句话也没讲。车又赶了半天路。老赵与另两名队员要解手,于是就停了车。三人下了车,就留那老者在车上。三个人把尿都灌在了随身的塑料瓶里备用。在这不毛之地,尿也能救人啊。三人灌完了尿,准备上车。有个队员忽然叫出声来:那老人,不见了!老赵大吃一惊,赶忙过来一看,果然,刚才还坐车里的老人,不见了!!
    老赵急忙吩咐队员四处找找,奇怪的是,方圆都是开阔地,但那老人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就是没了!!老赵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是已近下午,老赵觉得现在回县城找车救那四个队友最为要紧,于是决定:不找了,先走吧!
    在那天的凌晨,老赵顺利赶回县城,找了辆jeep,又连夜赶回了罗布泊。在第二天的将近中午,救援的车辆找到了留守的队员。于是两辆车顺利离开了罗布泊,完成了勘察任务。
    在车上,老赵就向队长回报了见到老头又消失的情况。队长也是惊奇万分。说回去一定向上级汇报。
    回去后,这件奇事老赵一直念念不忘,多次找上级领导反应情况,但却屡屡不见答复。队长也汇报了,同样没什么结果。当时新疆还不大稳定,哪有闲工夫管你这种似真似假的事情,也就慢慢压下去了。
    两年后,老赵在一本书上读到八十年代年一个科学家在罗布泊失踪的案件。他忽然觉得那老者的脸确实与这个失踪的科学家几分相似,但又一想,科学家是在八十年代失踪的,但看到老者是1992年,差了好多年呢。但老赵越想越觉得老者长得确实像这位科学家。要是真是他的话,那科学家已经在罗布泊里游荡了近10年!!
    那老者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又突消失呢?老赵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案。他想,这辈子,也许是找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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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段真实经历,时间大约在81年初,我两岁多,但已经记事,那时好像还未分田到户,父亲在集体果园守桃园。桃园离我家大约一里不到的样子,记得是土砖茅草两间上顶的老屋。我与母亲睡里屋,天气很热,母亲给我摇着扇渐渐就睡着了,我无睡意,盯着蚊帐靠墙的那一面。这时候奇怪的事情来啦,我看到那堵土墙有个夹层,夹层内是个很大的空间,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都是古时的装扮(这是后来考证的,当是根本不知道街的概念以及穿着打扮的分类),有骑马的,有吆喝卖大米的,有闲逛的,有讨价还价的。用的称就是现在还在用的木杆称,我感觉很好玩,大声叫醒我妈妈,详细的描述给她听,我能记得她当时吓坏了,抱着我站在后门边叫我奶奶,奶奶住隔壁。后院里堆了很多红砖,是当年为盖新屋准备的,码成一跺一哚的,我又看到解放战争时期的红军装扮的许多人,有趴有卧的,用那些砖做掩体,拿着老长的步枪,砰砰叭叭与对面的一群人打得热闹。好像其中一个战士还看了我一眼。我又说给我妈听,我妈吓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开始叫里许远外的父亲。不一会奶奶过来。
   这件事情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妈也记得非常清楚,后来我特意做了一些考证,证实当时看到的那些影像及服饰是清朝末年,解放军所拿的枪是汉阳造。我家屋后有个非常大的湖泊,叫玉湖,100多年前的一场大地震后形成,掩埋了一个非常繁华热闹的城镇。现仍有二郎庙的说法,不过是在大湖之下了。解放战争时期红四方面军路过这里,并有零星战斗,小时候亲眼看父亲在一条河渠内摸出一把用油纸及红布包裹的大刀。后来再让我感觉灵异的事情还有两件,都是12岁以前发生的,过了12岁后,再也没发生任何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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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赶尸哈。
  现在有些书还有些电视节目,要不就把赶尸说的神乎其神的,要不试图用“科学”来解释,都没说到点子上,尤其是那个用“科学”来解释的,解释不了,就说是迷信,是“伪科学”。要我说呀,那是因为你们解释不了了,又不肯承认你们真的不懂,所以就说是迷信了,是伪科学了。迷信,能让死人走路么?还走那么远,自己走回家去??
  闲话少说了,赶尸这个东西,我从来没见过,但从小就在听这一类的东西,有当闲话说的,有拿来吓唬小孩的,也有正儿八经告诉我的,我把它们都归到这里面来哈。
  小时候呢,一到夏天,就搬个懒床(一种竹子编的床,躺上面没蚊子,什么虫子都没有,据外婆说是落了蛊的,虫子不敢来),躺上面,听外婆讲一些她小时候寨子里的事情(外婆大概25岁左右离开的寨子,因为外公去了另外一个县,是个苗族自治县,但比寨子开化的多了。现在变成个小城了。)
  有一次我就问外婆,什么是赶尸啊?死人为什么会走路呢?为什么会听前面那个人的呢?外婆当时说,小孩子别乱问。我就越觉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小孩子还不能问啊?于是我隔三差五,就要旁敲侧击的问外婆这个问题,可一直到了我十多岁了,外婆都还是那句话,小孩子别乱问。有时候还加上句,小孩瞎嚷嚷啥,到时候让师傅抓去,炼了你的油!
  (师傅,是苗人对赶尸人的称呼。通常,都是由蛊苗的人担当。)
  (由此可见,赶尸,应该也是一种蛊术)
  后来到我读高中了,我就到处翻这方面的资料,那个时候,各方面都还不是很热衷于这个话题,互联网业不普遍,所以能找到的资料很少,无非就是一些什么迷信之类的解释。于是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我又和外婆提到了这个话题,而且还说,“我觉得,赶尸这种事情,是无稽之谈,没有可能存在的,也许就是一个神话。要不怎么解释,人都死了,还走那么远?不会臭么?不会腐烂么?太不科学了。”(看来,我也受了“科学”的影响了哈,读了点毛毛书,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要往科学上绕。。呵呵)
  外婆瞪我一眼,说,你知道啥!你太家婆(就是我外婆的妈妈)跟我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舔糖鸡屎呢!(舔糖鸡屎,是苗语翻成的汉话,意思是还没出生。发音不知道怎么写,就把大概的意思表达一下。)
  我说我是不知道呀,你也不告诉我,那我就只能永远不知道了。
  外婆笑着,去,给我倒点酒来,我说给你听。
  我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的倒酒去了。
  外婆喝了一口,眯了眯眼(因为这个话题,我企盼的太久了,所以记的很清楚,包括外婆当时的表情,动作。)叹了一口气,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会了。就算会,又哪里还有人去找他赶尸回家乡呢?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太家婆就吩咐过我,别去碰一些刚死的小孩子,别人把小孩子挖走的时候,要是你看见了,千万别让人知道。更不能出声。我就问你太家婆,为什么呀。你太家婆就说呢,那是师傅拿小孩去炼油呢,练好了油,就能做噬心蛊,外出做事去了。(应该是出去把别人委托要带回来的尸体给弄回来)
   (原来蛊苗里有一些人,是从事“赶尸人”也就是我所说的师傅的工作的,他们受了别人的委托,把死在外地,但他们的亲戚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把尸体运回来的那些人给带回来。至于是不是收钱,要收多少钱,我就不知道了)
  外婆停了一下,说,噬心蛊,那真是一种恐怖的蛊了,它甚至能控制你的灵魂(当然我外婆说的不是灵魂,是鬼。我为了叙述方面,就统一称之为“灵魂”,要不后面会很混乱的)让你受他摆布。或者就干脆让你变成个活死人,看样子你还是你,可你已经死了,你的灵魂,是别人的了(借尸还魂?)
  师傅们找到那些刚死不久的小孩,(据说,越是死的惨的,练出来的油越好)就把他们放到一个罐子里,用自己的血养着。等到下一个月圆夜(意思就是拿来之后不能马上用,要等第二个月,而且还得是月圆)拿出来,直立着绑在法坛前面,开始用各式的蛊虫喂它,(不是吃,是让虫子在小孩身上爬)等到蛊虫死掉之后(不是真正的死了,就是变色了,没有毒了,就像能量放完了一样)开始用一个类似于油灯一样的东西烤小孩的下巴,当然,油灯里的那些油,自然也是尸油。一边烤,一边念咒。还不停的往小孩嘴里塞一些蛊虫进去。等蛊虫爬出来后,又换新的虫子。一直到没有蛊虫愿意进去为止。(在外婆的所有讲述里,似乎蛊虫是有自己思维的。或者不叫思维,叫主人赋予的神力)
  这个时候,就会把那个死小孩全身涂满一种液体,然后浸泡在自己的血和药水的混合水里,泡到明天,就拿出来,放进装有蛊虫的罐子里,直到被虫子吃光。然后把骨头弄出来扔掉。那么,那些吃了小孩尸体的蛊虫,就变成了“噬心蛊”。
  炼好了噬心蛊,就可以外出接尸体回家了(听起来有点好笑,接尸体回家,嘿嘿。)
  师傅们到了义庄,找到别人所描述的棺材,他会先放一只蛊虫进棺材里去,如果蛊虫爬出来的时候很精神,那么他就会打开棺材。如果蛊虫爬出来的时候蔫了或者虫压根就不肯进去,那师傅就不会去碰那个棺材。
  等虫子爬出来后,师傅就会围绕着那个棺材撒一圈灰(至于是什么灰外婆说她也不知道),然后摇起铜铃,只响一声。等所有要打开的棺材四周都撒上了灰以后,师傅开始念咒。(这里面所有的“念咒”,都是下蛊的一种,说念咒是为了叙述方便也容易懂些)念完后,开始摇铃。据说还有节奏的,但是什么节奏我就不知道了。摇完铃之后,从左到右,打开所有的棺材盖,师傅挨个的把里面的人的嘴巴捏开,喂他们“噬心蛊”的蛊虫。然后用符贴在他们的脑门上和嘴巴上。(电视上演的,一般只贴脑门,但我外婆说嘴巴上其实也贴的,只是符很小)(符这种东西,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我倒是从小见到大,现在家里也还贴了有,包括我长沙的家。)
  贴好以后,师傅站到一个事先看好的地方,大叫一声“起!”然后摇一下铃。那些棺材里的人,会直直的立起来。然后又摇一下,大叫“跳!”,那些人就会跳出来,站在地上。然后再摇一下,大叫“排!”那些人就会整齐的排成直排。(我特意还问了外婆,为什么都是一个字,外婆说,字多了他们就听不懂了。然后还有,先说话还是先摇铃,都是有讲究的)
  等他们排好队之后,师傅就用朱砂浸过的绳子,把他们自手臂下方,也就是腋窝那里,一个个绕一下,感觉像是串起来了(我又问了,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像僵尸那样手伸得直直的,然后一蹦一跳的?外婆说不是。说要我别急着问,后面会说的。
  把他们都串起来之后,师傅会在绳子上涂上尸油。并且把装尸油的瓶子,绑在绳子的最后面。做完这些之后,师傅开始领他们上路了。值得注意的是,并不是全部都是跳着走的,道行高的师傅,能让他们走着,只是比较僵硬罢了。而且他们的走,并没有伸出来,相反,用涂满了尸油的绳子,捆在了身后。据说,是为了防止尸气太重,冲破了蛊,造成反噬。
  一般师傅接的工作,路程都不会太远,不会超过三天的路程,而只能晚上赶路,不过不用像电视里那样不停地摇铃,摇铃是有讲究的,而且有特定的节奏,有特定的时间,什么时间摇什么样的节奏,都有讲究的。师傅在去接尸体的路上,就已经勘察好了路段,一般走到什么地方,就该休息了,师傅心里都有数的,快天亮了,就会安排他们休息,他们不躺下来的,都是站着。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家乡,吐出了蛊虫,入了土,才躺下来。
  奇怪的是,他们一入土,就开始有腐烂的迹象,但却一点都不臭。
  外婆说,那些符,是让他们听话用的,掉了,就走不动了,又得重新写。并非是传说中的什么掉了,他们就变鬼了之类的。
  好了,关于赶尸,我知道的,或者说我能记起来的,就只有那么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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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蛊”这东西,有点类似于“桃花蛊”。但两者又有很大的区别,区别就是,一个是双方同意,爱的死心塌地,一旦有一方变卦,那么,两个人都会死。一个是单方意愿,下咒蛊惑,一旦被破解,就会反噬,下咒者死。但通常,桃花蛊无人能破。因为自己察觉不了。
  听我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跟凤凰现在卖的那种,区别很大),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她的箭术(拉弓射箭。)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经常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山。她阿爹以为姑娘心里有什么事了,也不好问,就随她去了,想着反正过几天就会好的。
  (外婆跟我说的时候,有说过这个姑娘的名字,可我忘记了,就用“姑娘”代替吧)
  (我听到这里,以为是姑娘在集市上碰到了心仪的小伙子,回来就开始犯相思呢,哪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姑娘照样跟着阿爹上山,照样和同伴们笑闹,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
  外婆那时候和她玩得好,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看来都和我想的一样),那姑娘很重的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
  外婆笑她,心给了别人了,当然缺了啦。
  她很严肃的说,不是的,是你想的那样的。
  外婆说她那时候还年轻,也不懂那姑娘到底怎么了,也听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嘻嘻哈哈一阵,就把这事给忘了。
  皮子积攒到了一定程度了,姑娘和阿爹又出寨子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只看见阿爹一个人。外婆问阿爹说姑娘呢,阿爹却不说话。
  外婆说阿爹的样子很严肃,她看了觉得有点怕,也就没问了。
  一直过了三天,姑娘才回来,回来后很高兴地来找外婆,邀外婆一起下水去(游泳)。
  外婆很好奇,就问她碰到了什么事情,姑娘很神秘,一脸带笑的说,不告诉你。
  (我猜,应该是她去找她上次碰到的心上人了,而且发生了什么故事)
  日子还是这样过着(苗寨的日子很简单,一天怎么过,一年也这么过),
  可姑娘的变化,却大太惊人了。
  最先发现的,是外婆(照这样看,外婆那时候,和她应该是密友),姑娘不和阿爹一起上山了,却出了几次寨子,脸色一次比一次差,酒喝的一次比一次多,甚至还喝醉。外婆问她,她却不说。
  再后来,大家都看出来了,因为也遮掩不住了。姑娘的肚子大了。
  (我隐约猜到,可能是一出“痴心女子负心郎”的俗剧,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只猜对一小半。)
  苗寨实行“家法”,所谓的法律,在寨子里没有人当回事(当然,估计也没有人知道)。未出嫁的姑娘,怀了孕,那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情。但苗人淳朴,只要求姑娘说出那汉子的名字,是哪个寨子的,就不处置他。相反,还送她到那个寨子去。可姑娘一言不发。外婆说,后来姑娘告诉她,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也不知道。(真前卫啊,,,,)
  姑娘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寨里人的耐心也一天比一天少,他们绝不会容忍一个“野种”出生在他们的土地里,他们开始商量要用家法处置了(外婆一直不肯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家法,只说很残忍)。阿爹一开始还为姑娘求情,可姑娘始终说不出孩子的来历,眼看着,只能等死了。
  可是,转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个转机,就是林家峒里的神婆(苗寨的神婆,不是现在那种装神弄鬼的神婆,神婆只是一种称呼,有男有女,类似于大降头师,在苗族,很有地位)到寨子里去了,本来是去找一种药材,去了寨子后,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去看了姑娘。他一见,就说,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然后就用很尖锐的声音质问阿爹,在集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碰到了什么人?阿爹只在那吧唧吧唧的抽旱烟,外婆说那时候她都着急了(我想,应该只是好奇吧),直到一袋烟都要抽完了,阿爹才说,我们碰到了黑苗(苗族的一支,现在还有)的人,他们一共有三个,我们还交谈了一会,姑娘和他们,一起喝了酒,然后我们就回寨子了。可是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我们都有纹身,服饰也表明了我们是蛊苗的人,他们也不会敢招惹啊。
  神婆看了阿爹一眼,忿忿的说,哼,蛊苗的人,阴沟里翻了船!!姑娘被人落了“桃花蛊”!而且,没出两个月,自己又自行落了“心蛊”!蠢到了极点!
  听的人,没有一个不惊讶的,(外婆告诉我,桃花蛊和心蛊,如果落在一起,那么是没有人可以解的,若是背弃了蛊意的初衷,必死无疑)姑娘身为蛊苗得人,怎么会如此大意被人落蛊呢?再说了,如果落蛊者是那黑苗的男子,他们又从何处得知桃花蛊的落法以及桃花蛊的蛊虫呢?(有很多种蛊,是需要用到蛊虫的)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神婆说,你们派几个精壮的男子,随我去一趟黑苗的寨子,姑娘先别动,事情弄清楚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神婆他们去了黑苗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外婆也不知道,也是后来,听别人说起,才得知的)
  神婆他们回来后,和阿爹说了一些话,阿爹的脸一下就白了,垂拉个头,一言不发。
  这时候姑娘出来了,她问,神婆阿伯(这个称呼很怪异,但那神婆确实是男的),孩子的爹,到底怎么了。
  神婆看着她,问,他下了桃花蛊,你知道吗?
  姑娘说,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只是觉得,总有人在呼唤我,总是梦见一个人,告诉我,去找他。
  神婆又问,那么为什么,你要落心蛊?你搞清楚他的情况了么?你问清楚他的意愿了么?
  姑娘很轻,却很倔强的说,他说他只要能跟我在一起,死也不怕!
  神婆看了她一眼(外婆说,她在旁边看着,都能感觉到神婆这一眼很凌厉,看得人全身发抖),转头对阿爹说,姑娘,是寨子的人,可那野种,不能留在寨子里。那黑苗汉子,也要处理掉!
  (好恐怖,什么叫“处理掉”?杀了?后来才知道,比杀了惨烈多了··)
  这时候姑娘疯了一样的叫,不行,你们不能弄掉我的孩子!他不会不要他的!他知道我落了蛊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
  神婆用一种很怜悯的眼光看了姑娘一眼,说,这个时候了,你还自欺欺人么?你胸口不痛么?你的鼻子不流血么?你的神智,每一刻都很清醒么?你的蛊虫,没有给你任何信息么?(外婆说,那是心蛊发作时候的症状)
  姑娘还不死心,拼命的摇头,大叫,不,不是的,不是的!!!
  神婆不再理她,自顾自的走开了,带了十几个精壮的汉子,去黑苗要人了。
  阿爹很痛苦的看着姑娘,不住的唉声叹气。
  外婆这时候走过去坐在姑娘身边,不住地问她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落心蛊?是不是真的开始发作了?姑娘却一声不发。这时候,外婆看到了姑娘的鼻血,紫黑色的鼻血。外婆什么都明白了。
  过了三天,神婆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外婆不认识的男人,估计就那“黑苗汉子”(苗寨很有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说,犯了别人寨子里的规矩,别人的寨子来要人,一般都不会护短的,更何况,来要人的,是谁也惹不起的蛊苗)。
  神婆把那黑苗汉子关进了一间小屋,然后去找姑娘,告诉她说“姑娘,这个汉子,曾搭救过我们族里的人,那人教会了他桃花蛊,并给了他一只蛊虫,但却没有告诉他,下这个蛊的后果。而你,跟他说要下心蛊的时候,他当时是真心实意接受的,可当他回自己的寨子,了解到心蛊的可怕时,便开始到处找人解蛊,可是,心蛊,又怎能找到人解。而他,也迟迟未来找你,实现他许下的诺言,于是,蛊虫开始反噬了。你们同时,出现了反噬的状况。现在,我帮你弄掉肚子里的野种,然后,你跟着我,亲手解决掉他。然后我再作法,那么,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否则,只能同归于尽。
  (外婆说,她当时已经发抖了,她深知什么叫”亲手解决掉他)
  姑娘惊恐的看着神婆,大叫着“不!不可以的!你们不可以的!!”
  可神婆这时候把手从胸口的衣襟伸了进去,姑娘一见,不住的后退,可一间房子能有多大,退到头了,又怎么办呢,一屋子的人,只敢站在那里,连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
  神婆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只蝎子,抓住姑娘的手,把蝎子放了上去,然后喃喃自语了不到一分钟,摸了摸姑娘的脸,姑娘瞬间脸色苍白,外婆连忙走了过去,扶住了姑娘,坐在椅子上。
  (外婆说,她一直在不停地抖动,扶住姑娘的时候,也不知道姑娘是不是也在抖动)
  神婆又说,你坐一会,十分钟后,到坪子里去。其它的人,跟我出去。
  外婆一直陪着姑娘,就没有跟着出去,这时候,姑娘说了句,完了,什么都完了。
  过了一会,外婆扶着姑娘出去。(我一直很纳闷,外婆一直说姑娘是个很烈性的女子,可为什么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反抗?是不敢?还是不能?)
  (外婆说,她到了坪里,要使劲咬住了嘴巴,才能不发出尖叫声,而姑娘,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
  坪上竖了一根柱子,尖尖的一头插到了土里,燃起了几堆火,神婆的身上,爬满了蜈蚣和蝎子。脸色发紫。
  那个黑苗汉子,已经小便失禁了(外婆说,苗家的汉子,都是很彪悍的,能让他小便失禁,一个也是因为场面太恐怖了,再一个,苗人深知得罪蛊苗后的下场,,早死,是福气)
  (那为什么这个黑苗汉子,要去招惹姑娘?甚至还敢对她下蛊?可能是年纪太小?可能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有道理。我想不通。不想了,权当故事听。)
  这时候过来两个人,提了一桶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血,神婆喝了一口,然后把一条小蜈蚣放进了嘴里(真恶心)过了一会,张开嘴,蜈蚣爬了出来,神婆托着那条蜈蚣,走到姑娘眼前,伸出手,说,去,把它喂给他吃。让他吞进去。
  (外婆说,那时候她都有小便失禁的感觉,虽然生长在寨子里,可这样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
  姑娘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喊着不!这时候那神婆又说,去,如果你想活下来。就算你不去,他一样会死,而且死的不一样比现在好看。
  姑娘简直是一步三挪的挪到了那汉子眼前,那汉子竟然哭了,哭喊着要姑娘放过他,他再也不起异心了。。
  姑娘回头看着神婆,神婆很坚定的说,去,要他吞下去。然后对汉子左右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那两个人一个捏住了汉子的嘴,让他张开,一个在后面揪住了头发,让他头仰起来,姑娘走上前去,拿起蜈蚣,放在了那汉子张开了的嘴巴上面,蜈蚣开始吐出一种黏液,滴到汉子的嘴里,那汉子一开始还挣扎,可渐渐的,好像有点神智不清了的样子,开始流口水。
  这时候神婆说,快,放进去,让他吞下去!
  (外婆说,她能看得出姑娘那时候,痛苦到了极点,几乎都扭曲了的脸,开始发红)
  姑娘一闭眼,还是把蜈蚣放了进去,那左右两个人,便很迅速的托直他的头,闭上他的嘴。那汉子的眼睛都要鼓出来了一样,只看到他喉咙在很迅速的动,不一会,开始流出紫黑色的鼻血,然后嘴巴也开始流血。
  (外婆说,这个时候,她已经坐在地上了,而姑娘,早已经摊在地上了)
  这时候神婆开始用那桶动物的血泼那个汉子,一边泼,一边念念有词,然后脱下了上衣,竟然从身上游出去一条蛇,咬住了那汉子的右手中指。
  (外婆说,那神婆身上的纹身,像真的一样,很多种毒物,她看了都害怕)
  蛇不一会就回来了,神婆捏开蛇的嘴,用手指头在蛇嘴里一划拉,走到姑娘眼前,把那从蛇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头伸到姑娘眼前,说,含住它,把黏液吞下去。
  那姑娘好像已经呆了,神婆说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含住了那神婆的手指头。
  当姑娘吞下第一口口水的时候,汉子开始呕吐,全是虫子,然后就是血,没到五分钟,那汉子,死了。
  (不要怀疑他真的死了。别说是那个时候,就是现在,你在深远的苗寨杀个人,都不会有人说你犯法。当然,杀的那个人,是该死的人。但到底什么是该死的人,我也不知道。)
  外婆说,那一幕,发生在她16岁的时候,那汉子死了的第二天,姑娘在家里拉了一滩血,还有一团粉红色类似于肉的东西(应该是孩子掉了)。神婆派了一个人,把那团肉和那个汉子的尸体,送到了那个汉子自己的寨子里去,并带去了一句话,这是轻的。
  第二年那姑娘和那阿爹,就被神婆带着,到更深远的寨子里去了。至于去了哪个寨子,外婆就不清楚了。
  外婆说的时候,面有惧色,怕是那些往事,依然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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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现在的人提起苗寨是否还会觉得神秘。 至少我还是觉得。不仅仅是神秘,我还害怕。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
  苗族,其实是一个统称,里面的分支分多很多,大概分的有生苗,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的苗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气,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熟苗,是指被汉化了的苗人,除了还保留着自己的服装,自己的饰物,其它的几乎与汉人相同了,苗语,也只有奶奶辈的会说了。比如我,就是熟苗。
  苗人分族分的细,也分成峒,有族长,峒长之分。其中最让我感到害怕的,是蛊苗。也是后人一直传说的,下蛊。 传说一直有误,并非所有苗人,都会下蛊,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运用。蛊族的族长,也没有谁敢得罪,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其实关于蛊,很多人不相信,觉得那很无稽,我其实也不信,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无法解释。可我十岁的时候,亲身经历过一次,到现在,我都不能解释。我问过很多医生,他们都无法解释这个现象。
  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门口,有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小时候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买一毛钱的,要多抓一点点。有一天我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这是外婆说,不好,怕是中蛊了。(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已经淡忘了,我唯一记得的,只是后来发生的,极其诡异的事情)
我们回到家后,外婆就揭开我衣服,摸我的肚子,跟妈妈说,不对,是虫蛊,南南(我小名)得罪谁了?下那么重的手?我也没办法,只有请下蛊的人了。(外婆的娘家,在德夯的山里,是生苗,外婆本身,也会下一些小小的蛊。但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于是外婆开始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老头老太太之类的对着我嘴巴乱动,(这里告诉大家一招,如果去苗人聚集的地方,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对着你动嘴巴,那么不管他是不是在下蛊,都请用拇指掐好自己的中指,那样的话,很小的蛊毒,是可以防的。)又或者,在人家家里乱吃了什么东西没有?(蛊不是空气传播的,它必须有个介质,要么就是触碰你的身体,要么就是放蛊人接触你吃的东西,暂且当蛊类似于细菌吧。但它绝不是细菌)
  外婆这样一问,我想起了那个卖瓜子的老太太,今天好像很凶,买完瓜子多抓一点的时候,掐了我手指头。我就跟外婆说了。外婆马上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外婆和那个老太太进来了,外婆不停的在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外婆一直会说苗语,而我和妈妈都不会,只会说方言),估计是求那个老太太高抬贵手之类的。然后又走到床边,作势打了我几下,妈妈后来说,我还挺会做戏,哇哇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当时我绝不是做戏,我是真的害怕。肚子又痛。
那老太太估计也不是什么坏人,觉得给我的教训也够了吧,就坐到床边,吩咐我外婆去煮三只鸡蛋,准备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叫我妈妈,给她倒杯酒(苗人嗜酒,不管男女,不管老少。我也嗜酒。)她拿了酒,一边喝,一边数落我妈妈,我妈妈只管一个劲的说“是,您教训的是”。这时鸡蛋煮好了,外婆把三个鸡蛋放在凉水里, 那老太太把红绳子绑在鸡蛋上,撩开我的衣服,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死命的瞪着她, 只见那老太太,拿针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把血滴到鸡蛋上(并不是像电影里那样咬一下自己的手指, 就出血了,外婆说那都是假的,一般都是用针,或者小刀,弄小手臂的。)(还有,那老太太的手臂上,纹有蝎子。那图案,到现在还时不时晃荡在我眼前)。 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那老太太把鸡蛋在我肚子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念念有词,就这样滚了三个鸡蛋,滚完后问我,肚子还痛么?我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想肚子的事情。(胜过麻药啊```)肚子神奇般的不痛了。我说,不痛了。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我外婆说了几句话,妈妈就送她走了。
  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的记忆里,对这些经过,已经淡忘了,除了那纹身,和那种说不出来的痛。。可让我怕了十多年之久的,是那三个鸡蛋···········外婆等妈妈回来后,就叫妈妈坐在我旁边,然后叫我们一起看她剥鸡蛋。鸡蛋剥开后,很正常。等外婆把蛋白一点点弄掉后········蛋黄不见了!!!!真的不见了!!!!!本来应该是蛋黄部分的,竟然是一堆堆还在蠕动的,白色的虫子!!!!!!我害怕的大叫起来!!!!!!!!(三个鸡蛋,都是那样的,只是有个鸡蛋,里面的虫子少些。估计是最后一个滚的鸡蛋)
  那种场面,我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那鸡蛋,是外婆亲手买的,亲手煮的,亲手放到老太太手上的,那老太太绑完红线滴完血,又亲手交给我外婆,外婆亲手放到水盆里的!!(那么多个“亲手”,只是强调,鸡蛋绝对不可能被掉包的。)外婆说,果然猜对了,是虫蛊。这个蛊,如果不是下蛊的人亲自解,别人来解,虫蛊会随着解蛊人的手,再次进入。这个老太太,太毒了。以后看见她,有多远,就躲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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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有鬼求食?
最早知道鬼求食,是从一个老邻居那里听来的。他是搞铁路工程的,八几年在中越边界修过铁路。据说他们当时的施工地点进行过自卫反击战,晚上到了12点左右,总出现嘶杀声和人的呻吟声,食堂的大师傅每晚必须熬一锅玉米粥泼到地上,这种声音才消失,否则人是睡不着觉的。
   我村村南6里的地方有片耕地,人们在下地前有片乱葬岗是必经之路.那里是民国和解放前斩杀犯人的地方。六几年生产队的时候,因为路途较远,下地的人们中午一般不回来,由村里统一送饭,那时送饭没有现在的饭盆,都是用扁担挑俩大坛子。最初经过乱葬岗时,坛子底老是莫名其妙的掉下来。村里的老人说那就是孤魂野鬼要东西吃呢,以后送饭时在那里倒出点来就行。还真灵,后来果然不掉了!
   1992年,我们邻村黄庄贩大米的老杜,有天凌晨6点左右,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用自行车载着两袋大米去赶早集,走到村外时,看到路中央有圆三时(人死后第三天夜里12点给死人送东西)烧的纸人纸马的灰烬,也没在意,就直接从上面骑了过去。可不知什么原因,一个袋子从当中齐刷刷断了,大米洒在了纸灰上。老杜觉得可惜,就让孩子回去拿簸萁,要把大米收起来。等孩子拿了东西回去一看,老杜早躺在那里死了,旁边戳着刚收起来的半袋大米!
   我们这里有个歇后语,叫黄老拐卖梨——鬼的很。说的是黄庄的黄老拐,在84年秋天弄了两筐梨,早晨4点就起了个大早(占好地方)去赶清苑的冉庄集,途经谢家坟附近,看到那里灯火通明,很多人正忙里忙外的很热闹,他也没在意,想继续赶路。忽然打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说在哪里卖不是卖,我们这里正在办喜事,干脆卖给我们得了!反正我们也不少给钱。黄老拐一听也在理,就把车子停下了。这里的人也痛快,把他引到大街上,这户几斤,那户几斤,一袋烟的工夫就把梨买完了,钱也给的痛快,大多还是崭新的票子,老拐很高兴,说我回去了,你们村人都很仗义,以后做生意还到你们村来!这时老拐听到路上有车子铃声,心说我也赶紧回去吧,趁天儿还早再弄一筐去。想到这儿就望外推车子,却怎么也推不动,仔细一看,车子前面是一座坟!老拐吓坏了,赶紧回头——哪里有什么村子和人家,全是坟片子,而且每座坟上都有一堆梨!拿出钱来一看,也是一堆冥币!黄老拐连梨也没敢收,就连滚带爬地离开这里,从此没再赶过冉庄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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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然起敬!!!!:h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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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带到了坟墓边?
我县徐庄乡乡政府在国道南12里处,通向乡政府的是一乡间小公路,路口有一片坟地,是周围5个村的公坟。公路两侧是栽植的很密集的碗口粗白杨。坟地和公路中间是个宽15米深6米的鱼坑。我县有一崔姓副县长(现在离休了)的孩子,87年的时候在县土地局上班,经常开着辆212北京破吉普下乡。当时他刚20出头,1米78左右,长的特精神,标准美男子型,待人接物、言语谈吐不俗,技校毕业,加之家庭条件优越,是很多年轻女性青睐的对象。87年开春,他开车和单位另外3个人下午到徐庄乡办事,晚上就在乡里一个小饭店吃的便饭,他很少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高兴,喝了几杯,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另外3个见叫他叫不醒,就让乡政府的车先把他们送回去,并嘱咐等他醒后务必让他回家,免得家里着急。等到晚上10点,乡办公室的姓陈的干事见他醒了,就说我陪你回去吧,你喝了酒怕开不了车?他说没事没事,这点酒算什么?就摇摇晃晃的上了车,并坚持不让小陈跟着,打着火就开起来走了。小陈见他车开得很稳,也就没坚持。
  晚上12点左右,崔县长见孩子还没回家,就赶紧问土地局怎么回事?土地局又把电话打到徐庄乡,问小陈。当时联系还没这么方便,小陈家没电话。而且大晚上的谁愿意出来啊。但没办法,县长的公子,出了事可没法交代。于是土地局和小崔他们家里出动了7个人开始沿着公路寻找,犄角咯喇不停的找,甚至连舞厅都找了个遍,可惜就是没人见。直到早晨7点半,有个放羊的老头跟他们说,那边的坟片子中央停着辆车,还有个人在坟上趴着,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几个人一起从麦地里绕过去一看,正是小崔,趴在地中央一座最大的坟上正呼呼大睡呢!这坟片人走进去都困难,这车怎么开进来的呢?当下这几人也没多想,赶紧把小崔翻过来,却看到他嘴也歪、眼也斜着,脸上鼻涕口水连着泥土,透着一脸的怪异。更怪的是小崔醒后就不停的磕起头来,别人勉强摁住他后,明显感觉到他抖的厉害!车没法开出来,几个人就硬架着他要出坟地。那放羊的老头说肯定撞见什么了,这是吓傻了,最好先别动他!小崔的姐姐说用车先把他送医院吧,我爸他们都等急了!于是人们七手八脚地就把他抬出了这儿。
   不知道崔县长怎么想的,反正很低调地处理了这个事件——也没让公安局立案调查,并且不让任何人宣扬,只是把乡政府的小陈调到我县最远的一个乡去了!治疗也没啥效果,小崔从那以后真傻了,表情木讷,目光呆滞。最后和一个村里的代课教师结了婚。
   当晚小崔到底看到了什么?车子如何越过密集的白杨树、越过宽阔的鱼坑到的坟地?这些都因为小崔的痴呆和当事人的三缄其口而成了不解的谜团,如果事情发生在今天,我想至少会有一个详细的调查,从而给我们一个真实而科学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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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与白魔的困惑。
我们这里盛行黑魔与白魔的说法。黑魔害人,白魔不害人,我未亲见,但我的父辈大多都有过被他们捉弄的经历。为真实起见,我讲父亲有过的两次诡异遭遇。
   我村村北就是塘河,河上有座石桥,村里都知道那里有白魔,所以晚上不结伴不轻易出去。72年父亲还很年轻,赶上邻村晚上放电影《地道战》,村里的十来个二十锒铛的后生就结伴去看了。回来的时候应该是10点多了,走过大桥时,父亲在队伍后面,忽然眼前一片白雾,四周也白茫茫一片,依稀听到伙伴们说笑着渐行渐远的声音。父亲慌了,赶紧蹲下来,大声喊着“等等我!等等我!”并用手摸着地面向前挪步。有半颗烟的工夫,父亲发现眼前亮了,星星和树木都分外的清晰——原来是过了桥了!事后父亲问那几个同行的人怎么不等着他,他们都说没听见!
   83年刚开放搞活,商品贸易禁令解除,父亲就时常去邻县贩卖点鸡蛋赚点零花钱。凌晨4点出去,十来点钟回家是常有的事,很辛苦。我村村东有片坟地,叫谢家坟,父亲晚上贩鸡蛋回来必须经过那里。83年刚过了冬至,父亲10点半才回来,骑自行车经过谢家坟时,见车子前面有个小黑羊,车子蹬得快它也快,蹬的慢它也慢。父亲觉得不对路,就从车子上下来拣了块土坷拉向那东西扔去,那东西猛然间人立起来,长得足有两房高,向父亲扑来。我父亲慌忙朝路右边的垄沟跑去,却不小心摔倒了,一颗石子正铬在膝盖骨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可父亲当时顾不得这些,赶紧从身边乱抓,想找到点能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不到。父亲于是惊恐的扭头看去————周围什么也没有了!这点伤让父亲躺了一个半月,现在疤痕犹在!
   父亲跟我们讲过以后,我每次经过谢家坟,都不经意的起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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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真有出壳的灵魂?
1994年我考入省会的一所重点大学,在班里找了个恋人,是省会郊区的。当时也确实怀着“燃烧火热的激情,沸腾伟大的爱情!”的原始冲动。在这种冲动的作用下,很快恋人就决定将我这件‘货物’带回家开个“商品展销会”,让其父母看看型号和规格是否中意!恋人家就姐妹俩,她大姐早结婚了,对小女儿寄予了厚望,想让其招赘个女婿。怕我拘束,让我同寝室的一个哥们陪同。接待规格自是空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全出动了!当晚我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有5个喝酒的,事后是六个空酒瓶!我记得酒后还打了会儿麻将,之后是恋人扶着我到她们隔壁的一排小平房休息。我朦胧中听恋人说这平房是武装部家属院,原来是个万人坑,也就是枪毙犯人的地方,84年被武装部征用盖了家属区。我们要住的地方是平房从左数第二家,前排比这一排地势要高30公分左右。
酒后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种布局很别扭,让人不舒服!同寝室的哥们到那后就躺下睡着了。我先把恋人劝回家,然后自己倒了杯浓茶水喝了,喝完连衣服也没脱就躺在床上。我戴的双狮机械表显示这时的时间是11:00多点。刚躺下不久,我感觉自己的脚忽然特别轻,并慢慢地飘起来,渐渐够到天花板,然后头也跟着飘上去,说不出的舒服!在天花板上,我看到我的哥们打着呼噜,并且还咬牙,下巴上的胡子上还有残留的酒液或者是什么;看到另一个自己虾米似的蜷曲在床上,双狮表发着萤光,并且指针清楚的指向12点1分!最初的时刻感觉很滑稽。但很快心里就发毛了——我是不是死了?如果两个自己合不到一起,那一定会死吧?于是拼命把头望下扎,感觉渐渐合拢在一起,这时突然遗了!我手一动,能动了!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只是全身被汗湿透了!
   我和恋人说起过这段经历,恋人说我喝高了,所以在昏乱的情况下做了个混乱的梦!但我当时就知道,我和恋人应该没戏。毕业后我们各奔了前程,只是偶尔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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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岂能乱打?
离我村十里有个天台村,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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