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进网易工作殡仪馆工作?

  我叫程伦,身边的朋友都习惯叫我轮子。九八年中专毕业后,我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去参军,或许是因为我还不太能适应从小社会到大社会的转变吧。参军的三年我服役于云南边疆的某部。零一年退伍复员,我被分配到了我家乡的林业局下属的一处林业站工作。我的家乡在皖西与鄂北的交界处,地处于大别山区。由于林业站的工作非常轻松,因此,我和林业站的同事大多的时间都是在无聊与空乏中度过,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或许,我可能会在那个深山老林中一直继续下去。至于林业站发生的事情,现在先不表,会在后文中,逐个为大家诉说。  相信有鬼吗?  怎么说呢,开始我是这样认为的,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我们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那是一种未知的东西,很抽象。但就是因为它是未知的,所以会令人心生恐惧。万事皆有因果。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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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虽然可怕,但更多的时候,人比它们更恐怖。  因为林业站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向领导提出转业,后来,经过组织上的考虑,我被转到了我们县民政局下属的殡仪馆工作。当时,我正在家里等待通知,当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我产生了错觉。到不是我怕,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我去那儿后能做些什么。  我所在的L县是个人口只有五万不到,城区非常小的穷县城,三面环山,另一面则是临近水库。说是县城,其实也就比一些大镇也大不了多少。而我即将工作的地方——L县殡仪馆就落座在北面,面朝水库,背傍大山,而后山则是一片坟场,由于地理环境偏僻的原因,殡仪馆哪怕是正午的时候,也显的阴气森森。哪怕是正直毒日当头的七月份,也会令人感到一股近乎渗入骨髓的寒意。后来我知道,那是阴气!
  殡仪馆的建筑并不多,总共就十间房,呈四八相对而持的排列,房子的四周是三米来髙的围墙,只有入口这边有一道双开的大铁门,铁门看上去锈迹斑斑,用领导的话来说,属于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存在,再说,谁没事儿来着偷东西呐。  呵呵,有一点值得说的是,L县的殡仪馆并没有火化设备,或许是因为我们县人口少的原因吧,觉得配了也是浪费。这或多或少也让我安心了许多。  这一切都是我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二天,去单位的时候,馆长告诉我的。
  轮子继续
  轮子,,后集??????  
  坐等更新。
  殡仪馆的馆长,有个颇有趣味的名字——赵八两。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胖子,带着眼睛,每天喜欢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而且总喜欢面带着微笑,看上去有点像小品演员范伟那种笑面虎的味道。  殡仪馆中的员工并不多,或者说,只能用少来形容,满打满算,加上临时工和外聘的化妆师才七个人,馆长赵八两、副馆长兼会计冯裤子(此人生的贼眉鼠眼,三十岁生了张四十岁的脸,整天梳着个中分,由于头发较少,又不勤于洗头的原因,两撮毛总是扒在脑袋上,颇为滑稽)灵堂大厅布置兼礼仪的老刘师傅加上外聘的化妆师小燕,刘师傅四十来岁,长相稀松平常,没有仙风道骨相,不过那一身古色古香的黑色长褂倒是帮他增添了不少风骨。小燕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生的挺秀气可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居然会选择这样令人敬而远之的工作,另外还有两个修坟盖庄的临时工张师傅和袁师傅。本来还有个朱姓的司机,不知道什么原因辞职了,所以,我毫不意外的担任了这个工作。
  当我在赵八两的带领下,来到了值班室右边的空地上,而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非常普通的白色金杯车,这应该就是我以后工作车了吧。车子并没有通常殡仪馆特有的专属字样,但当馆长拿钥匙打开的时候,特别是当我的目光扫到后车厢里那个放死者的内凹型架子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有种发自内心的抵触,令我很不舒服,不禁的皱了皱眉,却没想到这一表情被赵八两看到了,他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当时让我若有似所思的话,年轻人,在这个社会,往往活人比死人来的更可怕,随遇而安吧。说完后,没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车钥匙放在我的面前,缓缓的离去了。  当我目视着他离开的时候,望了望手中的钥匙,坚定的握了握。  万事开头难。  或许我不知道,我这一刻的坚定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一句话,夜路走多了,终是会遇到鬼的!
  @正气文天祥 11楼
21:07:00  楼主今天还更不  -----------------------------  只要有人看,有人顶。到天亮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是发生在我在单位上班的第三天,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在离殡仪馆最近的红街租了个单间,也挺符合我单身的生活。  七月非常炎热,而我天生火气旺,总是要到很晚才能入睡。大约是在凌晨四点多钟吧。  叮铃铃····  正在睡梦中与周公她闺女聊天的我,被一阵急措的嘀嘀铃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拿起床头柜上的BP机,有气无力的拿起来放在眼前···
  可惜我满是眼屎,又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很不情愿的肉了肉眼睛,一看?  居然是顶头上司赵八两来的留言。我精神一振!赶忙坐起身子,开了灯,查看有什么指示!留言说是让我现在起床开车到西北方向县郊的大岗子镇去拉一趟业务(殡仪馆里有许多忌讳,拉死人称跑业务),把业务的相关信息和业务家属的详细地址。  大岗子镇下水村?  穷山恶水之地!
  印象中去过几次,是读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玩过的地方。瞥了一眼凉席上显现出一个人形的汗印。甩了甩头,汗流个不停。我望了望床边那台已经没有保护罩的老式座扇,伸手扒拉了一阵,没反应。我放弃了徒劳。顺手捞了一条运动裤,套了条白色T恤,踩着运动鞋,胡乱的洗了把脸,揣了包昨天赵八两塞给我的‘大红鹰’拿着桌子上的记事本,匆匆的出了门。凌晨四点的街上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宁静的大街,扬起了一阵微微的清风,格外的凉意使我觉得挺舒服的。门外停了辆白色金杯车,正是我昨晚上开回来的。
  顶起来
加油到半夜
  工资蛮高吧?  
  坐在驾驶座上,我点了根烟,习惯性的发动了引擎,打开了车厢里的灯,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情不自禁的借着后视镜看了看后车厢,后车厢原本是和驾驶室连成一气的,因为后面得放死尸,车子进行了改装,用三角铁焊了个铁架子,包上了铁皮。没什么不一样的,我摇了摇头甩掉了脑海中那一丝烦躁。  深吸了口烟,随手塞了张刚买的磁带,播放的是一首小虎队的《勇气》,婉转的音乐抚平了我心中的不安,我眯着眼睛,挂挡,踩油门,朝西北县郊的方向驶去,没有路灯的街上没有行人,就连两边的店面也没有光线透出来。偶尔会有一两只流浪猫忽闪着绿光一闪而过。
  快点更新  
  我对L县的路都比较熟悉,大岗子镇也去过几次,虽然都是些曲折的山路,但驾驶起来也算是轻车熟路,车速一直保持在60码。盘旋的山路似乎只有我一个一车,孤独感油然而生。山上不时传来一阵阵怪鸟的叫声,听起来有些慎人。心里有些发毛,我将音乐开大了些,效果好了些。然而,就在快要下山的下坡,忽然,前方在车灯的照射下,一个身影出现在路旁。借着车灯,是一个身形佝偻,身穿紫黑色衣服的老人,带着黑色帽子,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拄了根拐棍,手中拎着个包袱。  我头皮有些发麻,瞳孔猛的缩了缩。正当我准备快速的从他身边驶过的时候···
  马克,楼主加油  
  忽然!  他侧身朝路中间踏了一步,借着灯光我似乎发现了从他嘴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吱···啦!!  我连忙朝右边打方向盘,一阵剧烈的刹车!  我眼角一阵抽动,头皮一炸!  我剧烈的喘息着,双手扶着方向盘,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使我闷哼了一声。  我拿眼一扫,人呢?眼前却没了那老人的身影。  这、、、难道我撞到人了?  不对!我回忆着方才的一瞬间,并没有剧烈的撞击声。  我想也没想,连忙拿起车上的手电筒,打开车门,下车查看。  咦?  手电筒强力的光束扫过车下的每个角落,包括车后,奇怪的是,车下并没有我幻想中血肉模糊的身影
  回复第2楼(作者:@自尊宝c 于
19:38)  鬼虽然可怕,但更多的时候,人比它们更恐怖。  因为林业站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向领导提出转业,后……  ==========请问你是复员和转业各一次吗?  
  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一愣!难道是我刚才眼花了?  那刚才?  我回忆刚才那奇怪的一幕···  等等!  那诡异的笑?  四周依旧是空无一人!茫茫一片漆黑中,仿佛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开始山上偶尔还会传来一些鸟叫,草丛里的蛐蛐儿也会不停的发着牢骚,而此时···  静!  静的有些可怕!
  @终南山风 25楼
21:37:00  回复第2楼(作者:
19:38)  鬼虽然可怕,但更多的时候,人比它们更恐怖。  因为林业站发生的事情,我不得不向领导提出转业,后……  ==========请问你是复员和转业各一次吗?  -----------------------------  是的,我在林业站之后是申请转业的
  咚咚咚···  我几乎都可以听见胸口深处传来的跳动声。  呲!!!  正当我愣神的时候,我陡然感觉后背如芒针扎的涌来一股寒意!  危险!  一股无法言语的寒意自身后而来!这是我在南疆三年从军锻炼出来的敏感!  我潜意识匆的一下朝前方一个大跃!  几乎是在我后脚刚着地,身后车前引擎盖‘砰’!的一声巨响!接着似乎是石渣一样的东西溅的我后背一麻!
  养好了在看  
  我连忙转身,双手拿着手电筒一照!  只见我那刚到手没几天的金杯车的前面板凹进了拳头般大小的凹痕,车上散落着一片碎石渣!  好险!  我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一阵心惊胆颤。  奇怪,这怎么会?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石头掉落的位置,可惜,光束太暗,几乎不能形成反射。就在我收回目光不经意扫过后视镜的时候···  唰!
  一个模糊的影子从后方闪过!  “谁?”吓了一跳的我,刚想叫出声来,却发现,忽然间觉得喉咙间有种如咽在喉的难受感,压抑!无比的压抑几乎快要令我窒息。就像有一个我看不到的人用手掐着我的脖子般!  呃!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手中的手电筒朝前面猛的挥了一下,意想不到的是,那股力量似乎放弃了,呼!  解脱束缚的我,立马将背靠在车门上,双手不停的挥舞着!
  坐等个更新  
  呼哧呼哧···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那是?如果不是我反应稍微快了那么一点的话?顿时,我感觉到我身上的每根汗毛立起来的那种颤栗感,难道是鬼?  我不敢想,踉跄的拉开车门爬上了车里,‘碰’的一下。我将车门带上,反锁。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冷汗哧哧的往外冒!  也不知道呆立了多久,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我的神经也缓了一些。颤抖着点了根烟,我想当时我的脸应该是一片惨白吧。
  直到香烟烧尽,我才缓缓的发动车,然后快速的朝山下驶去,而我的脑中不停的闪现那老人侧身时嘴角的笑,是那么的诡异!  砰砰砰!!!  刚小心翼翼沿着山路即将下山的时候,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措的拍打声···  咝!  漆黑的黎明,空荡的山上,这一阵阵急措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口一悬!眼皮跳了跳,后脑门似乎若有若无的冒着寒气,这声音居然是从身后的车厢里传来的?要知道,这后车厢可是用铁架和铁皮隔开的!
  这···  借着倒车镜我朝身后望了望,没发现什么,但那砰砰声依旧还在!甚至还夹带着指甲猛刮铁皮的尖锐声,此时此刻令人毛骨悚然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吱呀···  我他妈的火了!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忽然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胆子都这么小了,这还他妈的是我吗?把心一横!急踩了下刹车!拿起手电筒,呼呼的就下了车,早就把之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当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拿起手电筒朝后车厢一阵乱照。刚好,后车厢的窗户没关,也省了我拿钥匙开门,双手扒着窗户朝里面乱照了一气,后车厢除了两排相对的座位和中间的水晶棺材外,巨虎没有什么阻挡物,这一瞧我可吓得不轻!  这、、、、居然什么也没有!
  更为惊世骇俗是,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也消失了。  难道真是那玩意?虽然之前我心里闪过无数个这样的念头,但人就是这样,对于某些事情,即使是真的存在,也会选择性的予以否认。  唰!!!  正当我失神的当口,一个黑影从我眼前快速的闪过,直接窜出了对面的窗户外!  “什么玩意?”我惊慌的叫出了声来,下意识的用手电筒照了照,空无一物!  喵!  正当我准备绕过车,过去看看的时候,车子底下传来一阵呜咧的叫声,我硬着头皮矮下身子一瞧?  一对绿幽幽的两点在漆黑的车下闪现,原来是只猫!
  我吁了口气。  用手电照了照它,只见它浑身漆黑,似乎不太适应强光,见我照向它,身子陡然弓了起来,浑身的毛根根站立,嘴里呜呜的吼叫着,做出攻击状。  我了个去!  我吐了口吐沫。不再管它。  回到车里,心理的紧张感已经放松了不少,点了根烟。感叹道,这人呐,大多都是自己吓自己。想着想着,不禁莞尔失笑。
  楼主辛苦了  
  回复第17楼,@自尊宝c  印象中去过几次,是读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玩过的地方。瞥了一眼凉席上显现出一个人形的汗印。甩了甩头,汗流个不停。我望了望床边那台已经没有保护罩的老式座扇,伸手扒拉了一阵,没反应。我放弃了徒劳。顺手捞了一条运动裤,套了条白色T恤,踩着运动鞋,胡乱的洗了把脸,揣了包昨天赵八两塞给我的‘大红鹰’拿着桌子上的记事本,匆匆的出了门。凌晨四点的街上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宁静的大街,扬起了一阵微微的清风,格外的凉意使我觉得挺舒服的。门外停了辆白色金杯车,正是我昨晚上开回来的。   --------------------------  楼主浙江的吗?  
  回复第17楼,
@自尊宝c  印象中去过几次,是读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去玩过的地方。瞥了一眼凉席上显现出一个人形的汗印。甩了甩头,汗流个不停。我望了望床边那台已经没有保护罩的老式座扇,伸手扒拉了一阵,没反应。我放弃了徒劳。顺手捞了一条运动裤,套了条白色T恤,踩着运动鞋,胡乱的洗了把脸,揣了包昨天赵八两塞给我的‘大红鹰’拿着桌子上的记事本,匆匆的出了门。凌晨四点的街上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宁静的大街,扬起了一阵微微的清风,格外的凉意使我觉得挺舒服的。门外停了辆白色金杯车,正是我昨晚上开回来的。  --------------------------  @凌凌凌寒独自开 44楼
23:22:00  楼主浙江的吗?  -----------------------------  我不是浙江的。呵呵。安徽人,在江苏
  接下来似乎很顺利,没有再遇到什么乱七八糟,当我驾着车来到大岗子镇下水村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远远可以看见村头的破路上辗转着个男人,身侧不远停着辆自行车,见到我的车后,远远的挥着手招呼着。不用说,这死者的家属已经在村头等了急的乱转。我看了下时间居然已经五点半了。短短的三十多里路我竟然开了近乎两个钟头,冷汗爆淋的我赶忙下车陪不是。对方见我也是火急火燎的赶来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敬了我支烟后,就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带着我来到了他家。辗转行了大约十来分钟,男人终于停了,借着打开的车窗,我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硫磺味,伴随着淡淡的烧纸味道。这是一户红砖瓦房,屋檐下挂着两个白灯笼,贴着白色对联。房前前面用竹条围了一圈篱笆。
  楼主怎么不更了~  
  赶上直播了?  
  更新啦,,,,
  速度速度  
  门前搭着遮雨布的简易棚。屋里亮着灯,似乎是听到了门外的汽车的轰鸣声,零零总总的出来了七八个身穿孝服的人,男女老少都有。我熄火,下车。胸口依然很疼,这更让我知道那一幕的真实存在感!好在现在天快亮了,而且也不在孤单。“师傅,不好意思啊。车子进不去。”方才给我带路的那个中年男人抱歉的敬了根烟给我。
  我一摆手,道:“没关系,也不差这几步。”那男人也没再啰嗦,请我进了院子的棚子里,招呼家人给我端椅倒茶,便匆匆的进了屋。我也不好意思说不用,接过一个小女孩倒的茶,敷衍了喝了口。接着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哀鸣般的哭声。因为,我的到来,他们的至情,亲人就要别了!虽然曾经也经历过许多次生与死,但每当再次遇到的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流露出莫名的哀伤!唉!
  这时候男人换了一身孝服,赶出来,我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了身。我说:“安排好了?”男人面色悲痛的点了头。
  我说:“看开点儿,人都有这一步,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男人一愣,似乎是觉得意外。通常殡仪馆的人是从不说这些安慰家属的废话。“俺妈身子还算硬朗,如果不是上山拾柴,也不会···”男人哽咽的有些说不下去了。原来不是寿终正寝,难怪!我一阵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直到指尖传来了灼热感才连忙将烟头扔掉。男人立刻又递了根烟,我连忙摆手。
  说:“那准备下,送老人家上路吧!”男人应了声,转身进了屋,屋里又是一阵哭天喊地的哭声。大约过了几分钟时间,一家子人簇拥着抬了个担架从屋里出来!这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转身快步的走出院子来到了车前,拉开了后厢,瞥了一眼两米来长的水晶棺材,将盖子打开。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哭喊声,我匆匆下了车,侧身站在车旁,七八个人簇拥着挤过来,场景很乱,我只能看到一抹白色来来去去。或许是觉得碍事儿,那中年男人和另一个脸貌略带幼稚,但个子却比我还高半个头的半大孩子将担架抬到车边示意旁人让开,这时候,担架上蒙着尸体的葬帘忽然被风吹了一下,一双穿着黑色布鞋的脚露了出来。咦?
  我好奇的瞧了瞧那双鞋,居然左脚上穿的是一只新鞋,而右脚上穿的却是一只旧的!我满脑子都是问号。这什么规矩这是?虽然觉得新奇,却也不好问人家。上前将葬帘扯了扯,将脚盖上。两人吃力的将尸体放入水晶棺材里。我上去将盖子盖上。打开开关。便下了车。
  这时候,女人们的哭声也小了许多,我揉了揉耳朵。正在打开驾驶室的门···突然!“这不是奶奶的鞋吗?”后车厢里突然传来那个半大孩子的惊讶声。
  什么鞋?我有些迷糊。却也好奇的上前凑了过去。两人从车里跳下来后,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当然,也包括我,我的视线顿时集中在中年男人手里拿的那只黑色的手工布鞋,咦?这不是尸体脚上穿的鞋嘛!我一眼就认了出来。只不过,其他人见了这只鞋后,均是脸露惊恐之色。而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望向了我!什么情况这是?我懵了。
  男人开口了,对我询问道:“师傅,这鞋?”“这不就是老太太的鞋嘛!”我云里雾里的说。谁料想,我这一出口,他们都是一愣。这我就更晕了!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难道他们疯了不成?脱了老太太的鞋然后来问我?怎么搞的嘛!我被搞的不知所错,我接着又瞥了一眼那只鞋。等等!不对啊!我记得这旧鞋应该是右脚的吧,怎么这鞋是左脚的?
  我瞬间如触电般的呆立着,男人手上的那只鞋,在我眼里顿时变的诡异无比!在我车上?他们见我傻傻的盯着鞋不说话。也都没敢出声。我思索了一番,虽然仍然没有这鞋出现在车上的头绪,但心里明白,如果不说出个什么来,那也太蹊跷荒唐了。
  于是我赶忙胡扯道:“是我来的时候,在山道的路口小便的时候捡到的。当时不知道怎么的,糊里糊涂的给扔到了后厢里。这话,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扯的荒诞,但却令我意外的却是···众人听我这一说,都是倒吸了口冷气。似乎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我很是难堪,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时候男人又开口了,他先是叹了口气,道:“看来,是她老人家自己找回了这只鞋啊!”这可是让我越来越糊涂了!
  什么跟什么呀!老人家···难道?我的脑子中顿时又蹦出了那诡异的一幕!相传,人的两支脚,是连接灵气与地气的地方,久而久之,鞋子就会不知不觉沾染上了人的一些灵魂,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认为在阴气重的地方头顶顶着鞋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而大多意外身亡的人,死后,总是会掉一只鞋。我记得目睹过几次车祸意外现场,当事者多为脚上只穿了一只鞋,男左女右。
  楼主快更
  而传说中,有一种找鞋鬼,就是因为丢了鞋,在找鞋后发现错过了投胎的时辰,只能永远的留在漆黑的夜里,孤独永生。而每到晚上的时候,它们就会出现在一些偏僻的路上,逢见路人就问,见到我的鞋了吗?而此时,男人的手上拿的正是一只左脚的布鞋。
  回去的时候,因为是白天,而且车上又多了四个陪送的家属,所以我并不觉得害怕。那只鞋,太蹊跷,太诡异了。我想,冥冥之中,应该都安排好了的吧。大约六点一刻,我们终于来到了殡仪馆,殡仪馆的大门已经开了。我按了两声喇叭。梳着中分头的冯裤子和一身黑色长褂的刘师傅从副馆长办公室里走出来,接着身后跟着一个面貌清秀可人的女孩,是燕子!看来是需要化妆了。
  在这我解释下,像我们这样的小殡仪馆,化妆师通常都是外聘的,一般没有业务的时候是不需要来的。既然到了,那么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当我下了车,和几人打了招呼。冯裤子扒拉了他那头中分,朝我点了点头。小燕也朝我笑了笑。当我将视线扫到刘师傅脸上的时候,却见他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说话。我撇了撇嘴,这人怎么回事?没礼貌!我腹言的给老头定棺盖论。
  顶上500我就爆发!2万?
  楼主快更,我顶你  
  “咦?小程啊,这是怎么回事?”正当我心里暗暗不爽的时候,冯裤子那尖锐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随着他右手指的地方望去。。糟糕!只见车头上深深凹进了一大块!我脸色一时非常难看,支支吾吾的说是天太黑,进山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只见冯裤子嘴角一撇,一脸鄙视的望着我,阴阳怪气的道:“小程啊,你可要小心了。
  还有吗?有些吓人!
  快更新,LZ
  顶下,催更。
  别哪天自己成了业务了!”你!我一时被他的话堵的气结,却没敢顶他。冯裤子和老刘(生气!改称呼了!)招呼着帮忙将尸体从车里抬进了已经布置好了的灵堂里。我有些好奇,反正现在也睡不着了,索性跟着一起去了。这时候,老刘头见我跟了上来,稍微停了一下,等我赶上来,小声对我说:“小程,别进去了,回值班室去,等会儿,我有话问你。”说完就朝灵堂走去。
  这老头!搞什么名堂?我也不好再跟上去了,远远的看着小燕招呼着将尸体抬进灵堂里的偏门,然后,将一众人关在门外,我知道,那是殡仪馆的化妆间。这小妮子胆真肥!索性无事,我独自在值班室泡了杯茶,靠在椅子上看看报纸,这时候,那死者的儿子,也就是中年男人,一身孝服的走了进来。我连忙起身,道:“是杨先生啊,坐坐。”我从旁边端了个椅子给他。他摆了摆手,说不用。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烟。
  我一看,是一条二十块一包的那种玉溪。我知道,这应该是给我的。果然,他伸手递给了我。说,小师傅,这一路麻烦你了。后天还得麻烦你一趟。虽然我知道干这一行烟肯定不用自己买了。但也没想到待遇竟然如此的妙!我推脱了下,说:“杨先生,看你说的,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烟就算了!”果然如我所料,他见我推脱,连忙又说了些客套话。我只好‘无奈’的手下。等送走他后,老刘,又进来了。他望着渐渐走远的杨先生后,瞧了下我手中的眼,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丫的!来分我烟的嘛!
  意外的是,老刘却直接开口道:“小程,我问你,你这一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人就是这样,如果你对一个人有看法,那么,那个人无论说的什么话,你都会有些抵触,此时的我就是这样的心理。我不悦道:“刘师傅,我没发生什么事啊?”他静静的盯着我,良久,他叹了口气,道:“小程,你是不是遇到了些蹊跷事儿或什么惊险的经历?”耶?他怎么知道的?当然,我矢口否认。
  其实说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一点就不想告诉他!难道我真的那么小心眼?他咦了一声,语气凝重了些许道:“小程,我实话告诉你,刚才你下车的时候,我当时没敢告诉你,就在你下车的时候,我在你身后的座椅上,看到了一只鞋!!什么?鞋?我心口猛跳!头皮剧烈发麻,身子一阵寒意,穿着短袖T桖的我明显看到我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片片的生起来!这···怎么会···难道,我真的撞邪了?
  如果前面他是蒙对的话,那这鞋,他应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吧?我一激动,猛的一把抓住刘师傅的胳膊,惊恐道:“刘师傅,您、、您说的是真的?”他又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能编着谎话吓你啊?”我连连说不能不能。我想,我当时应该吓坏了吧,居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刘师傅以为我还不信,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哼了声,拿起值班室桌子上的镜子对着我脸上照了照,还不信呐?
  你看看你的额头,是不是有些发暗?再看看你的脸是不是像纸一样的惨白?!”镜子中的我,望着那发暗的额头,惨白的脸,嘴角猛的一阵抽动!确实如此。看来我真的撞邪了!人都是这样,面对死亡,只要和自己没关系。大多会漠视的去看热闹!最多会兔死狐悲的叹息几声,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冠冕话。而如果当他自己切身体会甚至即将面临的时候,反过来,就会觉得那些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那些话,是多么的虚伪!此时此刻,我就是如此的感受,曾经,南疆的那腔悍不畏死的热血早已被光阴消耗殆尽。我赶忙将他扶在椅子上,又是倒茶,又是敬烟的。刘师傅一阵哭笑不得,摆手道:“行了行了。你快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连连点头,语无伦次的将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和他说了一遍。说完,我满头冒汗。身子有些发颤的望着刘师傅。只见他眉头皱了皱,深深的吸了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来,道:“看来应该就是这次业务‘倘挤’你了(皖西的土话,指鬼缠人)他又道:“根据你刚才描述的那个老人穿的衣服和身体特征,跟这业务差不多。不好搞啊!”我一听,急了,将刚到手的那条玉溪烟,放在他手里,道:“刘师傅,您一定能帮我的对不对?我晓得通常像你们干这一行的,上了年纪的都或多或少懂一些的吧?”他却又还给了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是真的不好搞,不好搞啊!这样吧,我告诉你个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试试看?”我一听,有办法了?连忙点头,道:“您说,我听!”接着又给他敬了根大红鹰,然后帮他点燃后,自己也点了一根,当尼古丁进入肺里后,短暂的麻痹使我的焦虑淡了许多。
  我端了条椅子,坐在他身旁,他道:“等会儿,小燕帮她化过妆后,你先去给她烧点元宝纸钱什么的。如果她家属询问你的时候,你什么也别说,去找些艾草和桃树枝条,然后你去找小燕!在她家里住一晚上。等业务火化了后,你去求个开过光的八卦镜每天带在身上,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艾草、桃树枝、八卦镜,我知道那都是驱鬼辟邪的。
  但这小燕···?我将疑问道出,刘师傅说,小燕命相极硬神鬼不侵。我和她在一起自然安全。我一听将信将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问我,生辰八字推出的命格你可知道?我点点头,因为我外公是风水师,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不相信这些神鬼之说,但觉得这命格的算法好玩,就记了下来。记得当时,我按照自己的生辰八字推算了下,我居然只有三两二钱!
  我那时候那个气啊!命格代表一个人的气运,命最薄者,三两一,这种人,通常一辈子多灾多难,而且,是个天生的穷光蛋。说粗俗点,是七世穷鬼托生的!而命格最硬者,七两二,气运通天,如果生在古时候,是天生的皇帝命,一身王霸之气!我说了下自己的命格,他笑了笑,道:“这命就是这样,一生下来,就注定好了的,强求不得。”“那小燕她难道是七两二?”我问道。他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烟头吸了口,扔在地上道:“虽然没有七两二,但也差不毫厘。”“那是七两一?”我试探的说。
  这次他终于点了点头。‘嘶!’我倒吸了口气。乖乖!没看出来,这丫头的命格居然这么硬!七两一,在古时候,那也是一方王侯的命啊!不过,我想到了个问题,随即问道:“刘师傅,您是怎么知道的?”刘师傅先是一愣,然后疑惑道:“你不知道小燕她姓刘吗?”额···刘?“难道她是您?”我那个郁闷,我哪里有问过小燕姓什么嘛,这样和一个女孩子打听多不好。再说,这小燕长的也不像你嘛!他连忙否认,说:“不是,我是她三叔!”原来是这样“可是,她应该不会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住在她家里吧,就算你是他三叔,她也要为怎么想想不是?”我无奈道。
  老刘没有回答我,而是静静的望着我,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觉得别一个人这样瞧着有些不舒服,更何况还是个老头呢。直到我被他盯的发毛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小程,虽然你只来了几天。但我这双眼睛看人很准,我相信你是正直的孩子。”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心里那个纠结,我有这种特质吗?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当然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连连点头说是。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小燕帮她化好妆了,你去仓库拿点元宝纸钱,去灵堂那边吧。
  小燕那边,我来说。”说完,将我帮他泡的茶一饮而尽。我感激的对他说了句,拜托您了。然后我们俩一老一少,出了值班室。远远望去,果然,已经化好妆了。杨先生拿了一挂鞭炮正准备点。身侧的小燕,赶忙捂着耳朵朝外跑,见刘师傅朝她招手,便快步的迎了上去。望着小燕那纤柔的身姿,跨着有些俏皮的步伐,奔跑时带起的风,将她身上雪白的白色T桖微微扬起,肚脐间扬起一片雪白,顿时亮煞了我这双狼眼,一个词儿蹦了出来,风华绝代?我不禁苦笑——七两一!
  我顺利的从仓库里取了些纸钱元宝,在杨家等人,以及冯裤子十分意外的目光下,来到了杨家灵堂里。灵堂里的布置黑白交加,加上一直都有在烧纸,显得有些阴暗迷晦。我一语不发的来到杨老太太的棺材前(水晶棺材)先是朝她磕了几个头,然后,走向正在给他奶奶烧纸的那个半大孩子身旁,他疑惑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我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很快就将一大袋子的纸钱烧完了。
  好累。。。。
  呼!我轻轻的吁了口气。心中默念道:“老太太,何必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莫怪莫怪!”又朝她磕了就个头,我缓缓的站起身,正视着前方不远躺在水晶棺材里的老人。老太太经过燕子的手艺,已经可以用真面目示人了,虽然脸部经过化妆的填补有些改变,但我还是能过一眼就认出了今天凌晨时山上见到的老人就是她了,或者说,是她的鬼魂。因为,她嘴角的那抹笑!居然又出现了!我惊骇的望着她的嘴角,那诡异到古怪的笑!咚咚···咚咚··咚咚心脏剧烈的跳动,仿佛又将我带到了那个如梦魇般寂静恐怖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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