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急,这个急难游戏2中第22关叫什么?

第十一章舞蹈学校(上)三点半,熟睡的女孩们被一阵尿意憋醒,她们之前喝下的膀胱营养液里含有一种超强性药剂,药剂被稀释在营养液里,喝下营养液2小时后营养液被身体吸收,只剩下药剂时便会生效,能够将膀胱的敏感度在30秒内提升三倍,但只会感觉到小腹的因憋尿的剧痛而膀胱却没有那么隆起,这种痛苦能很快的把熟睡的女孩们憋醒,因为必须在2小时后让药剂生效,所以必须考虑到药剂用量的问题,不然如果服用过多的药剂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膀胱的敏感度都被提升,常人在稍微有尿意时服下那种药很快就会憋不住失禁,所以那种药剂一般被用于体罚室里的惩罚当中,日常生活只摄取微量药剂,既不会伤害身体也能快速叫醒午睡的女孩们。 女孩们醒来后痛苦的捂着膀胱躺在床上,过了几十秒药效过去了,她们才揉了揉酸痛的小腹,起身陆续离开,到了门口后脱掉白色的保暖内衣和白色紧身连身袜,只剩下原本的连裤袜,又将柜子里来时穿的第二双连裤袜穿好,才穿上高跟鞋离开。而之前那个被惩罚极限憋尿的女孩也满脸憔悴的走了出来,她在两点左右才被允许排尿,却只排出了一半,膀胱里仍有900ml的尿液,但这比起无时无刻都处于膀胱极限的状态好了许多。出来后她并没有换衣服,因为她被惩罚在15天内每天都身着三双厚厚的白色紧身衣,将女孩的脚包裹的紧紧地,只留下了手和头部,一双紧身衣的厚度可以顶替两条200D的连裤袜,而且规定除了洗澡和排尿时女孩必须24小时都穿着,可想而知会有多难受了,不仅如此,女孩在这15天内必须都让膀胱里的尿液保持在500ml以上,睡觉也是,每次排尿不管能排多少,只要膀胱里的尿液剩下了500ml就会立刻禁止排尿,一滴都不能流出来,女孩想到这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心中后悔万分。 另一边,春夏秋冬已经回到了她们各自的房间开始继续打包被绑来的新人,给她们排净尿液后安装尿道塞,为了赶时间四人都加快了速度,晚饭时她们再次来到餐厅打好饭入座,跪坐好后绑住双腿开始吃晚饭,晚上的电影并不是死亡之旅了,而是一位来自总部的S级女性干部闲暇之余拍摄的一部绑架片,主角是两名A级干部和一名B级干部,内容是虚构的但剧情都是真实的,女主角肖雅本是一个千金小姐,却因为父亲公司的破产,母亲因病去世而高二因为父亲负担不起贵族学校的学费不得不去了一个地理位置很偏僻的舞蹈学校,学校里大多数全是女生,只有十多个男生,其中一个叫王洪的男生是校长的儿子,心里有些变态,很喜欢看女孩子憋尿的样子,关键是他的爱好不是看女孩子因憋尿而失禁,而是看到女孩子急切想尿却根本没有办法尿,所以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请求他父亲把学校的女厕所都拆了,校长虽然很溺爱他,对他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却还是留了一间只有一个位置的女厕所,全校300多名女生只能用这一个厕所,而且舞蹈学校是住校的,王洪让他父亲规定学校的厕所在晚上8点以后停用,所以有许多女生白天没上成厕所晚上还得憋着睡觉。除此之外,王洪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丝袜控,更喜欢看女孩子穿着舞蹈服、白色丝袜憋尿的情景,他让父亲以保持女生腿型的理由规定所有女生在校睡觉必须穿丝袜睡,每天早上还要检查,晚上偷偷脱了的白天不准上厕所,憋不住了还会被王洪亲自处置,几乎全校大部分女生都被王洪的手段折磨过,甚至还有几个被他逼得不得不退效回家,因为整个县城只有这一所舞蹈中学,她们还不能转学,只能忍受着憋尿的屈辱,当然她们也不用想着去举报,因为县里的省书记跟王洪的父亲是从小到大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如果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他都会帮王洪摆平,所以便造就了整个学校的女生都仿佛是王洪的玩物的这个局面。 肖雅来之前并不了解这个学校的风气,所以对于她这个以前的千金大小姐来说,刚第一天她就被折磨的受不了了,来学校的第一天她和其他一些女生就被发了五双白色连裤袜和两件舞蹈服,她一开始还是很憧憬这个舞蹈学校的,但第一天她就发现学校的厕所竟然只有一个,而且她们新一届的上课总会因为哪个女生动作不规范而导致全班被拖堂,她去厕所排队好不容易快排到了却又上课了,肖雅此时已经快憋不住了,便尿完了才去上课,结果因为迟到而被老师罚站了两节课,五点下课时她几乎是一下午没去过厕所,憋着满满的一泡尿去吃饭,晚上老师又加课训练,9点终于下课了,肖雅准备去个厕所就睡觉,却发现厕所已经关了,只好憋着尿睡觉了,但睡觉前被告知学校为了保持女生腿型,竟然规定女生要穿连裤袜睡觉,肖雅从小都习惯裸睡,她很不喜欢连裤袜的束缚,大部分时间跳舞都是只穿舞蹈鞋,今天穿了一天的连裤袜双腿就被折磨的不行了,刚准备晚上睡觉时可以放松一下却没想到连裤袜竟然还不能脱,肖雅这个千金大小姐十分不适应这种生活,很想不顾及那个规定脱掉睡觉,但却发现同寝的女生好似已经习惯了似的,脱掉了鞋子直接套着裤袜进入了被窝,肖雅问了问隔床的女生,才知道如果晚上脱了袜子则明天会被处罚罚站一整天,肖雅虽然不适应,但心里却明白现在自己的家庭状况,自己不再是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了,想到自己的经历肖雅躲到被窝里偷偷的抹着眼泪,因为双腿的束缚,肖雅到了很晚才睡着。 调教之岛——第十二章舞蹈学校(中)第二天,肖雅早早的就被尿憋醒了,脚火辣辣的热,她下意识的想脱掉袜子,却又想起规定便努力克制着自己,摸了摸稍微鼓起的膀胱,肖雅悄悄下地穿上了校服和鞋子,校服是一件连衣裙,裙子很短,而且上身很紧将肖雅的纤细身材紧紧裹住,仔细看会发现肖雅的小腹处有些隆起,肖雅放轻脚步出门准备去厕所,外面天气很好,肖雅看着树上沐浴在阳光下面,叽叽喳喳欢乐的鸟儿,在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不禁黯然忧伤,一阵风吹来肖雅的尿意急促了许多,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来到厕所后却发现厕所门还是没开,肖雅自从昨天听同寝女生说到王洪的所作所为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忍了忍尿意便打算回去,这时却听到厕所附近的一个小房子中隐隐传来呻吟声,肖雅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呻吟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肖雅来到门口后发现窗帘紧紧的拉着,顿时明白了里面在干什么,心中有些羞涩脸蛋通红,刚打算离开却听到里面的声音没了,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飞,我们这样不会被别人看到告诉王洪吧”一个好听的女声微微喘息着的说道“放心吧,现在还早,不会有人经过”一个沉稳的响起,充满了男性的雄性。 “那万一被别人……”女生话刚说到一半就停止了,肖雅心中一惊,暗道自己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从他们的对话中她能猜到那个女人应该就是王洪深爱的女人,王心柔,身边的男人她不太清楚,但不容她多想,肖雅已经感觉到脚步声在接近,这时她望向窗帘,发现太阳已经不知何时出来了,把她的影子清清楚楚的照在了窗帘上,这就意味着她已经被发现了!肖雅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跑了两步却被从窗子里跳出来的男人抓出了,他的力气十分的大,男人一把抓住肖雅的脖颈拉回将她按在了墙上,肖雅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关键是她从早上醒来到现在还没上厕所,本来膀胱里就背着一泡尿,这回被一顶尿液都有些渗了出来滴在她雪白的内裤上,肖雅只感觉两腿之间湿湿的,脸颊立刻变的通红,但她身后的男人可不了解此时她的情况,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手捂住肖雅的嘴巴另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拖起扔进窗子,,肖雅还没反映过来就感觉被一个抹布捂住了鼻子,没挣扎一会便失去了知觉…… “这面孔有些陌生,应该是新一届的舞蹈生”男人一边活动着肩膀一边说,走过阴影后英俊的面容也被阳光照亮了,原来他是舞蹈学校中专门教男女生防身术的一个教练,名叫许飞,同样也负责舞蹈学校的安全,但唯有对王洪他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王洪的父亲,也就是舞蹈学校的校长给他的工资是他以前工作工资的五倍,所以他甚至会帮王洪解决一些身手有些好的难缠的女生,而他和王洪却有着相同的癖好,但他却同样很喜欢sm,所以此时屋子里的王心柔被棉绳五花大绑的结结实实,王心柔是王洪的女朋友,但许飞刚来接任没多久王心柔便深深爱上了这个身材结实、长相又帅气的霸气男子,所以她经常在王洪去玩别的女生的时候来找许飞,许飞也乐呵呵的能有个大美女投怀送抱,久而久之他们就瞒着王洪搞在了一起,每次做的都很隐蔽,没想到今天却被一个新来小女生给发现了,许飞想着就有些气愤,心想这该怎么处置这个已经知道自己秘密的女生……而一旁的王心柔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说话说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嘴巴,接着又听到几声闷哼和一个女生的叫声,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更急的还是尿意——她在昨天晚上晚饭后就没尿过了,晚饭还喝了许多碗汤,睡前还特意喝了1000ml的水,早上很早就被尿意憋醒,迫不及待的把许飞叫来,许飞看到了此时穿着白色丝袜和护士短裙、憋着晨尿咬着嘴唇躺在床上揉着鼓鼓的校服的王心柔瞬间就把持不住了,刚要扑上来却被王心柔制止了“先洗澡,洗完澡在来,”许飞看了一下王心柔隆起的小腹,犹豫了一下,王心柔便很自觉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将护士裙和白丝袜脱下,将盒子里的尿道塞取出塞进了自己的尿道,对许飞笑了一下:“这样满意了吧?”许飞还是不动声色,眼神瞥向床头,王心柔叹了口气,只好再拿起一瓶水,拧开后将床头放的利尿剂拿出一包洒了进去,接着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喝完后许飞才允许王心柔去。 王心柔就在许飞的注视下洗完了澡,出来后面颊通红,皮肤润滑,许飞有些呆呆的看着此时裸体小腹被尿憋的鼓鼓的王心柔,王心柔擦干身子后穿上一条白色的内裤和新的白色连裤袜,躺到了床上,许飞利索的拿棉绳把王心柔的双手捆的结结实实,绳子正好将她的乳房和校服显得十分突出,绑的时候时不时的会勒到王心柔的小腹,王心柔憋的难受又尿不出来,只好不停的扭动屁股,看的许飞心猿意马,等全部绑好后许飞又拿塞口球堵住了王心柔的嘴巴,便开始进入了她的身体,到现在王心柔已经失禁许多次了,却被尿道里的尿道塞牢牢的堵住了,一滴尿都流不出来,王心柔手被反绑着,每次做完都只能乖乖的趴在床上憋着尿,只要一抬起屁股就会被许飞狠狠的打一下,虽然隔着连裤袜和内裤但还是很疼,而肖雅偷听的时候王心柔正好是趴在床上背对着窗帘,只有许飞看到了窗帘后的影子,所以直到肖雅被丢进来王心柔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讶的看着许飞,嘴里呜呜的想说些什么却无奈刚刚又被堵上了,许飞也不看她,只是一直摸索着肖雅,王心柔只好气闷闷的继续趴在床上,尿意不断的折磨着她的神经,而许飞又不理睬她,她只好不听的蹭动着双腿以图减轻尿意。 调教之岛——第十三章舞蹈学校(下)十分钟后,昏迷的肖雅全身被许飞扒的只剩内衣扔在了地上,许飞回头看向王心柔,王心柔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乞求的望着他,许飞淡淡的笑了笑,将王心柔扶起取出她嘴里的赛口球,坐到了床上搂着王心柔的细腰,隔着连裤袜抚摸着王心柔被尿憋的鼓鼓的小肚子,王心柔憋的很难受,可自己被绑的死死的只能任由许飞折磨着她被充盈的小腹,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可以去厕所吗?”许飞轻轻的摸着王心柔的秀发,坚定的说道:“不行!”但话音一转,许飞又接着说“虽然不能去厕所,但我可没说不允许你尿尿。”王心柔疑惑的看着许飞,许飞神秘的笑了一下,给王心柔重新带上口球,站起身来让王心柔重新平躺在床上,将她洁白的连裤袜和内裤脱到了大腿处,露出了王心柔高高鼓起的小腹与一个尿道塞拉环,许飞从箱子中翻出一根细长的导尿管,接着将肖雅同样也抱到了床上,肖雅只憋了晨尿并未喝太多水,略微鼓起的小腹和王心柔喝了许多水和利尿剂因此明显鼓起的小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一会可就不同了。许飞一端插进了肖雅的尿道并固定,伸到了膀胱的深处正好卡在尿道口内,接着许飞冲王心柔笑了笑说:“憋住,不然不让你尿。”王心柔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尿道口,许飞轻轻拔出尿道塞,王心柔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让尿液不流出,可尿还是不由自主的滴了出来,许飞飞速的将导尿管的另一头伸进王心柔的尿道并抵到了最深处,王心柔痛的隔着口球闷声大叫,金黄色的尿液沿着导尿管流向肖雅的膀胱,王心柔满脸的舒坦,可好景不长刚过不到三秒许飞就捏住了管子,王心柔的尿液被顶住再也尿不出来,难受的她不停的拿裹在白色裤袜下的长腿蹭动着被子,许飞走过去一手轻柔这王心柔的小腹另一只手按摩这她的阴部,没过一会王心柔又高潮了,许飞松开手让尿液继续流了过去,王心柔断断续续的尿了一分钟直到肖雅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许飞才又一次的捏住管子,命令王心柔憋好尿,接着把管子从王心柔的尿道拔出,将管中残留的尿液继续挤入肖雅的膀胱,肖雅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了,甚至比王心柔之前的还要大,若不是此时她正昏迷可能早已一泻千里,不过她可不会在有那个机会了,许飞将导尿管拔出,王心柔的膀胱因为之前喝了大量水和利尿剂的缘故还有些许尿意,但却不是那么急了,许飞将王心柔的内裤和白色裤袜提回她的腰部,拿之前从肖雅腿上拔下的白色薄裤袜绑住了王心柔的双腿,让她趴在床上休息,而自己则是对肖雅开始了包装。 许飞拿出一大团消毒过的棉花塞进了肖雅的尿道深处,因为肖雅不常憋尿的缘故她的尿道很窄,许飞只塞了一小部分便塞不进去了,这些棉花能在堵塞尿道的同时刺激尿意,但这远远是不够的,许飞继续拿他之前用来堵王心柔尿道的尿道塞塞进了肖雅的尿道,粗壮的尿道塞将肖雅细小玲珑的尿道撑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缝隙,昏迷中的肖雅不禁痛的皱了下眉头,在这种情况下肖雅一滴尿也不可能尿出来了,但这远远不够,许飞已经打算好要好好“犒劳”下这个听到自己秘密的女孩的,他拿来一大捆强力黑色胶布在肖雅的阴部、尿道来来回回缠了十多圈,直到密封死了才罢休,远看去肖雅好像穿了一条由胶带组成的T字裤,许飞又拿来之前给王心柔穿过的一条超紧身的乳胶内裤,费了很大力气才给王心柔穿上,以常人的劲很难脱下这条超紧的内裤,更别说她自己了,如果想拿剪刀剪开反而会伤害了她自己的皮肤,许飞满意的看着肖雅私处自己的“杰作”,而一旁的王心柔已经因为多次高潮和憋尿的劳累而美美的睡着了,许飞看了一会后想了一下,从王心柔的衣柜中拿出两条又紧又厚实的白色连裤袜给肖雅穿上,脱掉了肖雅原本的内衣给她穿上白色的紧身裹胸衣,最后在外面又穿了一条白色的全包紧身衣,包住了肖雅的双手双脚和头部,拿拉链拉上后又拿一把袖珍小锁锁住,最后拿出五条王心柔衣柜中的白色连裤袜分别绑住了肖雅的双脚脚腕、膝盖处和大腿处,又绑住了她的手腕与胳膊,绑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做好这一切后许飞拿自己的皮带将肖雅的大腿、小腿绑在一起,又将她抱进了衣柜,并从外面反锁,将地面整理干净,等待着王洪来找王心柔时发现这个已经被自己处理好的“猎物”,自己完全可以挑起一桩事端让王洪名正言顺的折磨肖雅,而王心柔肯定会配合自己,最后也不知道王洪是信自己最好的兄弟和自己的老婆,还是信一个新来女生的一面之词呢?真让人期待呢,许飞冷笑了一下,又看了看此时仅穿一条白色连裤袜窝在床上,只憋着一小泡“晨尿”甜美熟睡的王心柔,得意的笑了笑离去了。 调教之岛——第十四章尿量单位偌大宽敞的食堂中摆放着一排排金属长凳,每个凳子上都跪坐着两个女生,均穿着连裤袜和紧身衣,此时电影刚刚结束,还在放映着幕后花絮与演员表,有很多女孩子面色娇红,连裤袜裆部有一些湿斑,不过这只是因为她们在刚刚电影中许飞与王心柔做爱的情景而来了感觉,并不是尿液,她们的尿道被堵的牢牢实实,不可能流出一滴尿来,她们本就憋了一下午的尿,看了片子后更来了感觉,每个女孩都很渴望自慰,不过这在基地里是不被允许的,只有去调教室通过积分来兑换高潮,每天最多兑换一次,而高潮则是先将你的膀胱灌满,灌满只是灌到一个最适宜高潮的标准值,既不会感到太大的痛苦还能舒爽的高潮。 计算尿量的单位一共有四个,分别为极限值、安全值、饱和值和标准值,每个女孩每个月都会进行一次检测,往膀胱里灌一定量的液体,在不堵住的情况下如果能坚持超过1分钟不尿则便记为标准值,而标准值约为极限值的60%,极限值是机器自动灌水测量当灌到多少时膀胱将面临破裂危险,而测量极限值时每个女孩都可以打麻药,以免太过痛苦。 饱和值则为极限值的80%,每天的日常憋尿中如果膀胱内尿液达到饱和值便会有提示,用手指触碰一下尿道塞后便能打开,而且必须是本人的指纹才可以,所以这就是那些高级成员在私下处罚低级成员时会把她们手绑起来的原因了,也是为了防止她们会自己偷偷脱下紧身衣和丝袜触碰尿道塞。 安全值为极限值的95%,只要尿道塞的电子探测器探测到尿量超过极限值的95%时便会自动打开允许排尿,直到尿量为90%,当然如果是在体罚室里接受刑法则刑法员会在系统上登记,这样即使膀胱憋爆尿道塞也不可能打开。这样设置只是为了防止基地里的女孩们在被上级处罚时直接因憋的尿量太多而膀胱破裂。 除此之外,即使没有达到安全值和饱和值,但若女孩憋尿时间超过24小时尿道塞也会自动打开允许排尿1分钟,因为曾经就有个B级成员钻空子,在处罚她的一个C级部下时每次到了排尿时间都不让她去,把那个女孩锁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周,白天让那个女孩帮她办公,有一点错误就体罚她,做蹲起、蛙跳、举腿、跳绳、仰卧起坐、俯卧撑,把那个女孩折磨的奄奄一息后才允许她休息。 每次吃饭时就喂她吃一些馒头和一瓶水,心情好的时候才给一些菜吃,而下午的时候不是让女孩跪着就是穿高跟鞋罚站,头上还要放一个苹果,苹果掉下来了加一个小时并记10个蹲跳,所以女孩每天都会接受严厉的惩罚,睡前还会被灌一瓶带有利尿剂的水,绑起来用振动棒让女孩到高潮的边缘后憋着尿睡觉。 早上,女孩被尿憋醒后还得进行晨练——跑步,女孩会被穿上两双运动连身袜(详见第三章)带到基地内的一个地下小操场(200米)进行1000米跑,限时45秒一圈,有一圈没跑到时间内就加跑两圈,这对于一个憋着一大泡尿的女孩来说想当然是不可能的,女孩也就第一圈能勉强在时间内回来,剩下四圈跑完后还得在跑超时外加的八圈,全部跑完后可以休息30分钟,休息过后则是最折磨人的折返跳,女孩将在憋尿的情况下被绑住手脚在200米的跑道上折返跳十圈,不限时间不过直到什么时候跳完了才允许休息,没跳完就一直绑着憋着尿,期间只能保持站姿,可以蹲下但不可以坐下,若违规则加一圈。 晨练过后女孩会被带回办公室,不准排尿继续工作和体罚,如果心情好便可允许女孩排个一两百毫升,不好就得一直憋着直到尿液达到安全值,不听话还会被绑起来打屁股,打到通红后在用吹风机烘烤到紫,接着在开始灌水让女孩保持着打屁股的姿势趴着反省,乱动一次打十下并喝一瓶水,什么时候满意了在给女孩提上裤袜松绑休息,排尿的事就不用想了,至少要过几个小时,当然如果是睡前打的屁股,那打后灌下的水就得憋一个晚上了。 就这样,女孩整整被折磨了一周,之后几天精神都开始崩溃了,女孩患上了尿结石,她的一个同事同情她便偷偷写信给了总部,却被人告密了,于是那个女孩被上司连灌了五瓶带有利尿剂的水,拿强力胶水把她的下面完全封死了,又穿上了五条白色全包衣绑进了衣柜里上锁,直到总部的人过来把她上司抓走后才得救,之后总部便立下了上司不能重度处罚员工的规矩,而那个女上司因为她之前折磨的那个女孩患上严重的尿结石而被总部判了无期徒刑,住进了她所在的东岛的体罚室里,每天忍受折磨直到死去。 调教之岛——第十五章高潮的代价控制基地里的女性不能自慰,一是为了防止她们的爱液弄脏连裤袜,二是防止她们因为迷恋于自慰而不能专心工作,同时也保证那些女性不会变的不检点,所以私自自慰的惩罚是很恐怖的,第一次被发现会执行C级刑法,第二次被发现执行B级,第三次执行A级。 当然,若还有第四次,则直接用一种细的像蛛丝一样的超粘性微线将私处缝合,不会有任何缝隙,缝合后的一个月内要用蜡液封住私处,一个月后待私处完全闭合了便可取下蜡液,也是防止因不适而想强制打开,那样只会伤害到自己的私处。 当然,如果升为S级成员基地便会提供激光拆线,否则即使达到A级能够离开基地前往总部,因为每个S级成员都会经过任何方面的严厉测试,真能达到S级那么根本不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欲而想要自慰了。 解开这种特殊缝合的方法只有基地的内部成员拥有,每次执行前必须上报总部,得到允许后才可以使用器具,所以即使有再大的关系也不能私下拆开,不然只会伤害了私处造成更严重的损伤。 而若想得到高潮,也不是没有办法,可以凭借50积分到积分商店购买凭证,1贡献度可以换50积分,所以只需要5贡献度便可以得到一次高潮的机会。 之前也提到过,高潮前需要先在调教室将膀胱灌到标准值,如果之前已经达到标准值反而可以放尿使尿液降职标准值,高潮的过程便先让女生脱光,接着穿上一件比日常紧身衣小一码的连体泳衣,在让女生坐到一个皮座椅上,将双脚用座椅下的拉环扣住,双手分别绑在座椅两个把手,打开尿道塞在尿液达到标准值的情况下喝下一升含有超强利尿剂的水,在女孩面前播放一部有关憋尿的色情电影,让女生在椅子上憋尿1小时,因为女生本就憋着尿,又喝下了带有尿道塞的水,所以用不了十分钟便会失禁,耐力好的顶多坚持二十多分钟,设定程序女孩失禁后会自动闭合尿道塞,要强制憋着尿忍过一个小时。 一小时后因为看色情电影的缘故女孩应该十分想高潮了,如果不是双手被死死的绑着可能已经开始自慰了,这时解开束缚将女孩放到一个铺有一次性吸水垫的床上重新绑住,在私处、尿道和敏感部位放一枚跳蛋开始工作,调至低档,10分钟后打开尿道塞,调到高档让女孩高潮,高潮后允许排空尿液,排完将女孩松绑,喝2000ml的水后穿上三双白色连身袜在床上休息1小时,期间关闭尿道塞,一小时内不能离开床,否则就用绳子绑住休息。 一小时后给女孩脱下连身袜,穿回来时的衣物离开,并设定尿道塞在3小时内不能打开,所以说女孩必须在这3小时内忍住之前的强利尿剂带来的后作用和喝的那2000ml水,这也是高潮后的一个小惩罚。3小时后即使设定已解除,但如果尿液仍没有达到饱和值或是到了去排尿大厅集合的时间,女孩照样不能排尿,如果是晚上去调教师获取高潮那就意味着需要憋一晚上,所以即使只需要50积分,大部分女孩宁可不高潮却也不愿意来遭受这一趟憋尿的苦头,但每天午饭晚饭都被强迫看有关憋尿的电影很多女孩都会忍不住来调教师换取高潮的机会,这也就造成了每天基本大部分女孩子都在憋尿的局面。 至于说到小岛的分布基地,调教之岛上除总部之外共分有八个基地分部,分别为东岛、西岛、南岛、北岛、东南岛、西南到、东北岛、西北岛八个,八个方位、八所基地将总部调教之岛环绕,每个基地周围都布有拦截线,能够防止其他国家的卫星探测检测到,同时也拥有高科技的磁干扰,就算被某个国家专门针对,发射原子弹也不一定能对小岛产生实质伤害,会因为小岛上空的磁干扰使目标偏离至小岛四周专门设置的隔离区,整个小岛被一个无形的磁场锁包围,真正的入口只能从八座基地进入,如果想擅自开船进入那么不是被鱼雷击中就是被通有高压电的拦截网所命中,或者是被八所基地的探测仪找到将船上的人全部带入岛中压入地牢,如果有很漂亮的女的就放去训练为尿奴。这严密的隔离线也是小岛能有悠久的历史、不被发现的原因之一。 调教之岛——第十六章虐恋游戏东岛,小岛东部的分部基地,正是春夏秋冬她们所在的基地,也是晴雪被抓的基地,为岛内八大分布基地里排名第四的基地,东岛的体罚室被称为“欲望天堂”,与第三强盛的东南岛的“死亡地狱”并称为“冰火两重天”,此外较为有名的体罚室还有第二强盛的西岛的“绝望之城”,号称会让进来的人看不到希望。 所有分部基地的体罚室内都有五个级别的刑法:S、A、B、C、D级别的刑法。D级刑法是针对那些日常中犯小错的成员,最多只持续一天,只是一些体罚;而C级可能会持续久一点,但一般也是在一天内结束,并不会像B级那样出现需要憋一晚上的情况,因为在憋尿的情况下很难入睡,如果是执行B级刑法就需要暂时的取消基地内的职务,让他人去代替原来的位置,而自己则要去接受惩罚。 A级就更严重一些了,但也不会太过出现那种膀胱破裂的情况,只有20%意志不坚定的女孩受过惩罚后可能会出现精神失常的情况,大部分女孩在休息几周后便能调整过来。但S级就不同了,甚至S级的刑法除了一些高级成员,低级成员之间甚至不清楚有什么S级刑法,因为只要是接受过S级刑法的成员大部分全因为膀胱破裂而死,不是也会被压入死牢执行无期徒刑直到膀胱破裂,完全是不把女孩子折磨到精神失常不罢休,如果遇到一些顽强的女孩,更会施展一些持久性的折磨,总之如果要被执行S级刑法那就意味着被判了死刑,而这种死刑的痛苦完全不是一瞬间的,而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当然,每次执行刑法前都会给受罚者注射有关刑法要求的各种药剂,比如利尿剂、催情药、能让受罚者嫉妒干渴的药剂,能够提高膀胱敏感度的药剂,那些能给予女孩子生不如死的痛苦的药剂,用一句俗语来说就是凡所应有,无所不有。 基地内的刑法基本全是针对女孩子的,执行者必须是A级成员以上且经过特殊训练的女性,这种训练便是跟她所执行的刑法相类似,只不过减少了对身体的伤害,主要是为了磨练执行者的性格,使她心狠手辣,对猎物不带有任何情感,也是为了防止在执行刑法的过程中因为受罚者的求饶和种种而心软,因为刑法的规定是若遇到求饶之类将会加罚。 东南岛的“死亡地狱”并非真正的“死亡”,而是让你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中较为有名的便是A级刑法之一的虐恋游戏,是在憋尿的基础上添加了sm的元素,执行的时间为四个星期,一共有四次折磨,周一到周六为普通的体罚,而周末就会根据这六天的表现来决定惩罚的轻重。 每次周六的晚上,受罚者会穿好指定的sm服饰,根据表现喝下500-1500ml带有利尿剂的水,若三个小时后仍没有睡着,则在喝下500ml带有安眠药的水。早上8点m必须起床,S将被罚者m上半身捆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后开始灌水直到失禁,在堵住尿道,用滴蜡的方式将私处、尿道、肛门全部蜡封,穿上多双紧身衣和连裤袜,开始玩性虐游戏,游戏中受罚者不准提出任何有关排尿的请求和请求下手轻点之类的话,否则不仅会灌更多水还会加穿一双丝袜,还可以对m执行灌肠、SP、抽阴等惩罚,完全可凭m的心愿。 若m被折磨的憋昏则S就要给m解开捆绑和堵塞用导尿管给m排出部分尿液,防止m猝死,之后可以继续折磨,m的午饭和晚饭就是大量水,表现好可以吃一点馒头,游戏结束后S可以根据m的表现给她排尿,不允许排的尿液就得憋到晚上睡觉前,周末晚上睡觉时要对m进行强制束缚直到早上,这也是调教之岛十分盛行的一种束缚方式——真空床。 调教之岛——第十七章真空床真空床是一种超强的束缚方式,不仅会出现在刑法里,小岛总部许多男士调教自己的女尿奴或者女友时都会用这种方式,但因为传统的真空床容易出现长时间的窒息,所以基地就自行研发了一种真空床,一个可以自由调整形状类似帐篷的东西,让女奴穿上指定的服饰以一个固定的姿势让m进入真空床,接着将氧气瓶塞入m的口腔,密封后开始抽空气,直到里面变成真空,这样m便丝毫不能动弹,不过这同样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进入真空床抽干空气后m即使尿道没有被堵着也排不出尿液,因为m的尿液力度不可能超过大气压强,所以只能一直被堵在里面,况且说m的身体更是因为真空而导致小腹被几乎压平,所以在真空床里m便完全失去了排尿的功能,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不动,长时间容易形成血液不流通或者是膀胱压迫到肾脏,所以在大部分基地内除了S级刑法,A级刑法里很少有用到真空床的,唯独东南岛是个例外,因为东南岛的总部长是一个特别爱好束缚的女人,所以常常A级刑法里就有许多女孩被她在真空床里折磨至死,而大部分却不是因为窒息和血液不流通,全是因为长时间的憋尿导致膀胱挤压到肾脏以致死亡。 在这之中最为鲜明的例子便是一个总部长将一个年仅23岁的一个女警,那个女警在一次任务中被绑架进来,成为尿奴后本应该有觉悟,却因为多次与调教师争吵、不服从管理的缘故而被惩罚了各种C级和D级的刑法,直到有一次在排尿大厅上,过来巡查的总部长正在讲话,而她却因为憋不住尿被调教师强制堵住而大喊大骂,气的总部长直接将她拉到了体罚室死亡地狱的第十七层,对她进行各种体罚、殴打、憋尿,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可她仍不肯屈服,甚至在面对总部长时向她的脸上。 本来总部长是直接打算憋死这个女孩,但后来觉得应该以她对其他人杀鸡儆猴,并在一次排尿大厅上,将体力已经恢复好的女警带了上来,她因为已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所以尿道里的尿道塞已经取出,因为膀胱多次遭受重创的缘故她已经憋不住尿,所以在一天前总部长便找人将她的尿道、私处和肛门用特制蛛丝线封死并用滴蜡加固。 那天,总部长当着东南岛基地所有女性的面将因为尿道被封闭,所以已经一天没有排尿的女警带了上来,用强力胶布等多次密封了她的尿道,最后给她穿上了内部涂有超强性胶水的紧身内裤,又穿上了一双白色的全包式紧身衣,而她的嘴巴里已经塞满了总部长穿过的脏内裤和脏丝袜并用胶水密封,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多重密闭,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最后女警被死死的绑成跪坐姿势,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大腿小腿被绑在一起,总部长取出她嘴里已经放了一天的丝袜和内裤,将她以跪坐姿势放进真空床,给她嘴上插上氧气罩开始抽空空气,变为真空后总部长又让人给这个跪坐姿势的“雕像”拿水泥加固,就让她一直跪坐在排尿大厅的角落,每天给她嘴里滴入营养液和清水防止死亡,直到一周后才令人将水泥敲开,将真空床打开后里面的女孩早已因憋尿而死,死期是两天前,就是说这五天女孩一直都是在绝望与痛苦之中度过的。 而东南岛总部长的恶行逐渐传到了总部去,向她发下了惩罚书让她去总部接受刑法,职务先由副部长代理,所以总部长回来之后的行为便收敛了许多,每次用真空床前都需要计算一下受罚者膀胱里的尿液,计算精确后在进行惩罚,同时总部也对真空床进行了改善,在女性的几个重要部位增加了减压网,尤其的膀胱,防止大气压对膀胱的挤压过大,所以A级刑法虐恋游戏中的真空床进入前必须将女孩的膀胱排空,注入300ml的营养液后在私处放一枚跳蛋并调到最低功率,在穿上一件紧身的连身袜防止皮肤干燥,在进入真空床,女孩平躺好后在私处接入氧气瓶抽干空气,女孩就被固定在了真空床里,往女孩嘴里灌入1000ml的清水后让其睡觉,因为女孩必须靠氧气瓶呼吸,所以水就不得不喝下,喝下水后又因为大气压的缘故不能排尿,这样就必须憋整一晚上了,但经过改善的真空床,对女孩的胸部和膀胱并不会遭到过大的压力,只会感觉身体被紧紧地束缚住了不能动而已,同时也会有轻压来增加憋尿的痛苦,而在A级刑法中憋一晚上并不算是少见,所以只要控制好在真空床内的时间,不仅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还能牢牢的将受罚者禁锢住,可谓是“一举两得”。 调教之岛——第十八章真空服真空床在经过本部开发后特增了多项功能,但要想使特殊功能生效则必须穿上一件与真空床相对的服饰——真空服。 真空服字如其名,材料如同太空服的材料般坚硬,每件服饰必须严密根据穿戴着的各项指标制定,因为真空服是属于十分紧身的,若稍有数据不对则可能便会导致衣服过紧而出现局部窒息,所以真空服的尺寸很重要,基本每个基地都存有几百件各种不同尺寸的真空服。 当然,真空服的造价也很贵,在调教之岛中真空腹的价格甚至是真空床的十几倍,所以大部分人都仅用真空床惩罚自己的尿奴,而只有那些权高位重的人才会用真空服搭配真空床,开启真空床的隐藏功能,获得那些更多的处罚方式。 而说到真空服的材料,最内部是纯棉材料,当受罚者在真空床内出汗时能很好的吸收水分保持干爽,同时受罚者穿戴时也会感觉到柔软舒适,而纯棉外则是橡胶材料,防止身体水分流失的同时增加了真空服的厚度与紧绷感,能够使受罚者在全身的紧缚中感到深深的绝望。橡胶外的一层由组织自行研发的特殊材料隔离膜将真空服分为了两个部分,而外部则是各种复杂材料用来在特殊部位抵抗大气压强,并设立了一个材料伸缩的极限值,当收紧到一定程度时材料便会变的异常坚硬,防止因压强过大而损害身体。 在真空服的某些敏感部位,例如尿道口、私处与胸部,都有特殊处理过的棉垫,棉垫中含有活性炭与痒痒粉,当吸收身体流出的汗液时便会放热,同时汗液会与痒痒粉结合,但棉垫中却仍有一层隔离网,平时穿上后不会有任何不适,但当躺在真空床中激活棉网时,真空床的内部便会通电,分离出的正电子聚集在真空服的外部,而棉网上的负电子则会被吸引到内部与外部交接的隔离膜上,因为隔离膜的隔离性而导致两者不能结合,这也是为了在关闭程序后能让负电子中心回到隔离网上。 当隔离网打开后受罚者的私处、尿道口与胸部会感到闷热的不适与异常的瘙痒,而双手双脚乃至全身都被真空床紧紧的束缚住,只能忍受着痒痛的折磨,况且可能还是在憋了一大泡尿的情况下,先不说外界的巨大压强,关键是就连真空服内部也是完全密封的,唯一活动处便是嘴巴,但却也用生物磁力胶固定了,所以真空服内部便形成了一个内部的小型真空循环,受罚者尿液不仅排不出还会随着呼吸而压强缓缓增大,本来马上要尿出的一点点尿液可能也会被大气压强挤回膀胱中。 所以,可以说在穿上真空服穿戴者就已经失去了排尿的功能,在拉好拉链点击上锁的时候便会有一种无形的电子开始在整个真空服中运转,电子是由外界能提供能源,只要是在有光的地方,不点击解锁电子永远不会停止运动,而且真空服是防弹防火防电的,即使拿电锯也不能将真空服打开,而如果拿炮弹只会使真空服内的人受到巨大的震伤而死亡罢了,真空服并不会有太大的损害。而唯一的解开方法便是够到背后的解锁的按钮按下,但因为真空服材料的特殊性,手臂只能伸到水平位置便不能在往后一点了,即使是韧性极好的女生或者力气极大的男人也不能破开这个限时,所以真空服必须是在两个人的情况下穿戴。 而所谓的特殊隐藏功能,除了在真空床里的闷热与瘙痒外,还可以对受罚者释放微小电流使其失禁,却又因为大气压尿不出来,也可以在真空服内部的纯棉材料中注入一种气体,一般情况下接触不会有什么感觉,但在大气压强的作用下气体会使人感到灼烧感,仿似有万千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皮肤的痛苦,这只会觉得痛苦对身体并无过大伤害。 而同理,也可以沿着纯棉材料向尿道里注射一种不溶于水的特殊气体,遇到水时能迅速膨胀刺激尿意,注入后会以气体方式代替膀胱里的尿液使受罚者感到浓浓的尿意,若注入过多则其作用效果甚至能比肩极限憋尿,只是这种方式对身体损害小,极限憋尿对身体损害大罢了,但这种方式只能在真空床里实施,甚至光有真空服也不行,而想让受罚者轻松的时候只需要点击按钮抽出气体则即可,十分方便且不会影响惩罚的流程。 除此之外,真空服最具有特殊性的功能便是真空服能吸收高潮出的液体将其转化并注入膀胱,而且真空服的私处部分当遇到高潮液体时能分泌出一种含有少量催情药的液体,裆部湿润后受到催情药的刺激,很快就能高潮,高潮后在将液体转化为尿液注入膀胱憋尿,反而更加痛苦,而一次高潮所转化的液体仅为100ml左右,但每次转化后都会生成许多的气体,同样也会进入膀胱,过一段时间后气体才会被吸出,同时真空床会自动抽取气体使真空床对身体与膀胱压力更甚,束缚更加紧迫。 所以在真空床中高潮无疑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本来受罚者在高潮的舒爽过后,会更加渴求尿尿了,反而却又被注入了尿液且刺激尿意,则会憋的比之前更难受,也会被束缚的更紧。 调教之岛——第十九章窒息睡袋东岛的体罚室中,摆放着种种刑具无不彰显出“欲望”的主题,长时间的憋尿禁锢装置,除了真空床外,还有经过改造的窒息睡袋,是特地给犯人提供“午睡”用的。 体罚室中的睡袋不同于普通的睡袋,而是具有“窒息”的功能,刚开始进去时需要把受罚者的双手索道睡袋两侧的拉环中,双脚并拢绑在一起后与睡袋尾部的拉环缠在一起并拉至最近,使人保持绷直的状态,而进入睡袋的必须着装则是至少一双的连身袜或者是连裤袜加紧身衣,绝对不能穿真空服。除此之外,如果受罚者憋着尿,则必须带尿道塞进入,防止尿液尿进睡袋而使水浸湿睡袋里的金属仪器。 […]

憋尿夜总会系列3——憋尿表演晚会 接上篇,玉儿憋了一大肚子尿,痛苦的躺在地板上,任由几个少爷重新穿上了塑胶丁字内裤,挺着一大包尿水就这样任人抬了出去。这一次少爷们都格外小心,因为以他们的经验,知道动作一大玉儿的膀胱肯定就会破裂了。而玉儿作为夜总会的头牌,老板娘自然不想让她这么早就被客人玩死。玉儿的膀胱现在每天都是满满的,尿水鼓胀的要命,正是赚钱供客人们玩弄戏谑的好时候呢。 待少爷把玉儿抬回休息室,小姐们早已在这里集合了。一个个全憋得面红耳赤痛苦不已,有的捂着小腹轻轻呻吟,有的则翻来覆去,这时少爷便会上来猛踢小姐满是尿水的小腹,让她们老实点。这一晚玉儿被允许尿了200ml尿液。剩下的必须乖乖憋着,让小腹持续保持完全鼓胀。 “啊~~呀~~,”随着一声尖叫,小姐们齐刷刷的朝一个人看去,是飘飘。此时飘飘眼睛通红,双腿想极力合上,可无奈两腿被打手牢牢抓住。一股暗黄色的尿液呲出一点,便被猛劲收缩的尿门弄得断断续续从大腿根流下。飘飘失禁了,原因是刚才等待排尿时痛苦至极,发出了一点呻吟声,少爷想管教飘飘,猛踢了一下她的小腹。结果飘飘失禁了。玉儿知道,明天等待飘飘的将是更大的苦难,因为明天便是一月一次的憋尿表演晚会。作为失禁的小姐,在憋尿晚会上将表演膀胱破裂。小姐们给飘飘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同时也不禁担心自己,可是又眷恋着被美元塞得满满的阴道跟子宫。 华灯初上,这一晚,金钻夜总会门前的名车格外多,可见富豪高官们都是冲着这一月一次的憋尿晚会来的 。而小姐们则用了一整个白天梳洗打扮,到了晚上一个个比平时更加美艳动人。高耸的小腹在五彩聚光灯下细腻柔滑,哪个客人见了,都上去猛抓一把,或者给一拳,试试膀胱是否全部涨满。小姐们则要忍着尿水挺起膀胱,让客人抚摸殴打。客人高兴了,便会花大价钱赏给自己喜欢的小姐一大杯啤酒。当然除了啤酒洋酒等各种饮料之外,晚会现场还布置了十几处“自动饮水机”这些饮水机是精选14—16岁的小姐,然后连续一周只准她们吃大量水果喝纯净水,其他食物一律不准摄入,而排尿将会控制的更严,必须要把膀胱鼓胀到破裂的边缘。保证尿水绝对充裕。等晚会这天,便把她们的双脚向上弯曲连同胳膊一起绑在柱子上,小嫩逼跟肛门完全暴露在会场,然后一根大号尿管插到小姐的尿道里,直达膀胱深处。尿管上有一个阀门,客人一拧便有少女新鲜的尿汁流出来,因为长期憋尿,尿水很黄且有很重的尿骚味,但又掺杂着奇妙的水果香,妙不可言。客人可自行饮用,也可赏给其他小姐。而“自动饮水机”也不是那么好当,除了大开的小逼跟肛门任人羞辱之外,还要被不断地灌水。有的客人使坏,把尿管接到“自动饮水机”的嘴上,这些小姐就只好自己喝自己的尿,做人体循环了。 一阵喧闹过后,开始上演第一个节目“憋尿钢管舞”只见5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姐,挺着巨大的膀胱走上舞台,踩着20几公分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然而表演还是要继续的,在客人们的欢呼声中,几个少爷走上舞台,开始拿白色的绷带在小姐们高度突出的膀胱上绕圈。一圈又一圈,小姐们痛苦的保持着微笑,直到把小腹完全捆到平坦。这时台下的客人一阵欢呼。为了保持舞蹈的美观,把膀胱捆绑回去,这是必须要做的。接着小姐们爬上钢管,双手抓稳,双腿离地大大劈开。客人们又是一阵欢呼。小姐们的动作越难越不利于憋尿,一场舞下来,个个汗流加倍,憋得发抖。客人激动不已一把拉下来一个小姐分开她的腿对着小逼就是一阵猛亲,舌尖挑逗着尿孔。小姐忍着剧烈的尿意任由客人亲弄着,浑身剧烈的颤抖,生怕尿液流出半滴。“老子要用尽所有刺激排尿的办法,但是你不许尿!你也不能尿!”客人对着小姐吼道。其他客人见状纷纷把小姐拉下台,揽在怀里,狠劲摸着着已经被压平的腹部,恣行淫乐去了。 接着是第二个节目,“尿灌膀胱”。此时客人们都有了一丝尿意,于是玉儿的同乡艳子被抬了上来,艳子的小腹同其他小姐一样也是鼓胀着凸了出来,打手把艳子头朝下X型绑在固定架上,尿门上接了一根粗型尿管,尿管的另一头有一个大大的漏斗。客人们便冲上台纷纷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对着漏斗撒尿。大量的男人尿水涓涓流入艳子的膀胱。后来实在流不进去了,有的客人便对着尿管硬生生的把尿液吹了进去。艳子大叫着“憋死了,憋死了,求求各位,让我尿吧,憋死了!”客人怎么可能让她尿,玩弄够了之后,艳子的膀胱出奇的大了好几圈。这时尿道不得不用尿道赛堵住了。艳子这时候宁愿失禁,只图暂时爽快,但是不行,她的膀胱已经开始拍卖了。客人们纷纷出价,谁出的钱高,谁就可以拍到艳子跟她的膀胱。这时一个老头经过又一轮的价格战终于成功拍取燕子及她的膀胱。老头说,他要包养艳子一个月,期间每时每刻都要艳子维持现在膀胱的鼓胀状态,并且要训练艳子顶着巨大的膀胱跟海量的尿水服侍他的日常起居,可能还要被他儿子操干,这都是他将要训练艳子的内容。 最后是飘飘将要表演的膀胱破裂,这时的玉儿被一个客人揽在怀里,逼里插着客人的大鸡巴,嘴巴张着,客人喝一口酒含住并喂给玉儿,一整晚下来玉儿喝了好多酒,客人也乐此不疲。玉儿尿液不听话的往外拱着,越是这样,客人越是高兴,干的越猛,玉儿徘徊在失禁的边缘,可比起台上的飘飘,她的情况可要好多了。此时飘飘挺着又大又挺得小腹,被少爷扶着踩着超高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上台来。双眼含泪,少爷见状一巴掌打在飘飘小腹上,飘飘接着收起眼泪面带微笑道“飘飘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尿过尿了,虽然今天飘飘的膀胱已经如此涨满,但是飘飘依然觉得膀胱好空虚,求各位大爷让飘飘的膀胱更满足吧” 说完飘飘被推倒客人中间,被不停地灌酒。飘飘痛苦的哀号,客人们则不停地重复说道“不许尿!婊子没有尿尿的资格!乖乖憋着!”等话来恐吓着飘飘。一轮下来,飘飘陪了全场子的客人喝了一遍酒,被少爷抬到舞台上后,几乎不敢动弹。接着被插上特粗尿管,客人们便开始往飘飘膀胱里灌酒,并说道“小婊子,上面喝不下了,再用下面喝吧,哥哥今天要灌爆你哟”说完便淫声大笑。突然,少爷大喝一声“各位大爷到此为止”。客人们便停止了戏弄。此时飘飘早已不能动弹,巨大的膀胱内尿水混杂着各种酒类饮料。可飘飘就是不能尿,因为她的膀胱早已不是自己的,而是客人们的玩具了。 接着2个少爷过来,取下尿管,把一长条状的东西插入飘飘的尿道,把尿道整个全部塞满。然后将飘飘的阴唇缝合,接着贴上两层胶布。最后穿上塑胶内裤。一切准备做好后,大家就开始拍卖飘飘的膀胱破裂权。这一次被一个中年男人拍得。他选择的是鞭挞,飘飘便被绑在了柱子上,保持笑容。等待客人鞭打自己的膀胱。只见这个中年男人,挥起长鞭,搜搜几下,抽的飘飘的巨大小腹来回颤抖,接着就是几道血痕。又是几下,飘飘一阵尖叫。膀胱就被这个男人给硬生生的抽破了。 而就在此时,搂着玉儿的男人因为兴奋,一边用手堵住玉儿的尿孔,一边下令玉儿做着排尿动作。

侍者端上香茗。知府慢慢押了一口,“贤侄女放心,令尊生前是我的至交。你的事我决不会不管。你现在我处住几日,避避风声…”这时下人进来在知府耳边说了几 句。知府起身道,贤侄女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苏铃奔波了半日,也口渴,把茶水喝净,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知府仍不见回来。苏铃等的有些不耐烦。百般无聊,竟然隐隐感到一丝尿意。想来赶了半日,也是 正常现象。便没在意。突然一声响,门外涌入许多官兵。苏铃知道自己又被出卖了。她第一反应是抓过身旁的剑,向外冲去。几个起落之后,跃出重围,靠着卓越的 轻功,在城中和敌人玩起捉迷藏。苏铃把大队人马撇掉。回头看时,只见六道身影仍紧追不舍。人生地不熟,苏铃跑进一条死巷。六人站定。正是常山六捕,朝廷鹰 犬。苏铃笑道:“又是你们六个。上回被我收拾的还不够吗?” 许宁笑道:“今天你走投无路,该我们算算旧账了。”董威笑道:“今天我们要动真功夫了。你可不会像往日一样沾光。看你今天能笑到几时。”张林冒出一句摸不 着头脑的话:“小姑娘膀胱小,尿又多。需不需要先让你撒泡尿,再和我们斗?别一会儿憋不住尿裤子。” 苏铃脸不由一红。刚才跑还不觉,现在被他一说,不禁觉到尿好急,有点憋不住了。她不再多说,挥剑刺去。打着打者,苏铃感到尿意越来越强烈,竟然有些难以忍 耐。她本来以轻功见长,现在不敢剧烈活动,尤其不敢把腿分开,武功不由大大折扣。六捕见她的脸越来越红,步幅渐小,双腿渐渐夹紧,时不时以手按阴部,哪还 不知怎么回事。“怎么了,小姑娘?想尿尿了?哈哈!”竟然吹起口哨。苏铃再也忍不住了,跃出战团,退到一角,不住喘息。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双腿夹紧,一手 拿剑,一手紧紧按着双腿间那女孩最隐秘的地方。她怕稍微一动,紧闭的水门就会崩溃,汹涌的洪水决堤而出。张林笑道:“茶水的滋味怎样?我们实验过,一盏茶 时间后,没有一个女孩不尿水长流。即使最能憋的,也缩成一团,不敢动一指头。你竟能撇掉追兵,跑这么远,而且还能和我们打斗,真实不容易。呵呵~让我们欣 赏一下,苏女侠是怎样一泻千里的吧!” 苏铃恨的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一股小流,不受控制,钻入尿道。她哆嗦一下,赶紧收紧括约肌。虽然没有崩溃,但十几滴金黄的尿,混着少女的体香,滑过尿 道,滴在内裤中,在阴部显出拳头大的一块湿迹。 感觉出自己下身的异常,苏玲急忙再次用力收紧括约肌,凭着自己健壮的身体和剩余的力气将尿滴止住,心中不由一阵懊恼,心中暗怪自己方才大意,中了官府的奸 计,落的如此狼狈。看眼下的情形,自己小腹内尿意翻滚,继续打下去恐不是长久之策。为今之计,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待摆脱了官兵的追杀,寻得安静之所解决 内急再做打算。想得此处,苏玲感到自己下身尿道中又是一阵疼痛,她惟恐自己再次把持不住,娇叱一声,再次加入战团。见她一手按住裙摆,堵着下身水门,一手 持剑不退反攻,神情中不时透出丝丝痛苦之色,常山六捕相视一笑,心知这小妮子已经是强弩之末。平日里六人曾多次与苏玲交锋,无不败在苏林剑下,今日见到知 府的妙计得逞,六人又怎能放弃这羞辱苏玲良机?六人站定六合方位,将苏玲死死困在当中,却并不急于将她擒住,仿佛有意拖延下去,欣赏她的耻态。斗了三十余 合,苏玲的身心已是痛苦万分,她感到腹内小便已经顶在下身水门,自己虽然频频暗自发力,却无济于事,丝毫无法将尿液逼退。而心中顾着强忍小便,自己的武功 已经大打折扣,若不是常山六捕有心羞辱自己,迟迟不肯发动最后一击,恐怕自己早已沦为阶下之囚。正在这时,却听得六捕之中为首的董威高声笑道:“弟 兄们加把劲儿,量这小妮子再也忍不过十合,待她把持不住,在那裙子上一泻千里之时,我们就可以欣赏这春水浸芳图了!哈哈哈!”听到此语,六捕和余下官兵发 出阵阵淫笑。女侠苏玲却心头一慌,一丝春水便趁着分心之际钻出了下身,只羞得她脸上现出片片绯红。苏玲心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她紧咬牙关,拼命靠双腿维系 住下身水门,将宝剑交于左手,右手探入身后百宝囊中,一抖手,六只斤镖如六点寒星直奔六捕而去。平日里苏玲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下山以来自己还从未使用过暗 器伤人,若非此刻内急至此,她也断不会用这暗箭伤人的手段。常山六捕更是没有防备,不知她还有这一手,待到飞镖迎面而来之时方然醒悟,仗凭平日里所学武 义,六人各自晃动身形,方将飞镖险险闪过,却也是惊得一身冷汗,僵僵如木雕泥塑一般站在院中失了神。   趁此机会,苏玲宝剑归鞘,双手捂住小腹,施展轻功飞身跳上院墙。眼见官府西面是一片密林,女侠双掌化指,左手兰花指顶在下身水洞之处,带着满腹春水向密林 深处跑去。跑不多时,苏玲见头顶阳光暗淡,心知已然闯进树林渐深之处,而此时的尿意经过这一路颠簸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若不是自己玉手死死封住水门, 那春水浸芳图怕是果真早已现在自己的衣裙之上。见前面一棵参天古树,苏玲再也坚持不住,转身靠在了树干之上,上手紧捂下身,少女的酥胸和那已然浑圆的小腹 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尿意忍耐如此,任女侠苏玲也无法支撑下去,阵阵被急迫的尿意催发的呻吟声不时从少女口中传来。苏玲一双玉手紧忙解开秀裙,将内裤 褪下,袒露出白皙的小腹和少女的私处,一股激流早已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洞口。却在此时,一人猛然闪到苏玲身后,趁着女侠一心想着解决内急未做他想,此人一手 猛拖住苏玲那鼓鼓在外的小腹狠狠按下,另一只手却鬼影般伸到了那少女的隐私之所,牢牢的将水门封死。待苏玲明白之时,自己已经在人家掌控之中,她那充盈的 膀胱又怎奈如此压力,顷刻间春水倾盆而下,无奈那水帘洞的出口又被一只大手挡死,当下里春水在少女的膀胱和尿道中四处激荡,苏玲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惨叫直 冲云霄。 “啊!… … ”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常山六捕中为首的董威。从躲闪飞镖的惊险之中清醒过来,六人见苏玲已经踪迹全无,恼怒得连连咆哮,此次官府布下重兵决意将苏玲缉拿归 案,现在已如囊中之物的苏玲又逃之夭夭,六人又怎不气恼。六人当即商定,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头追赶。首领董威和方河沿着西路而下,董威的武功在六人中最 高,不多时便甩开了方河,进入密林深处。说来也巧,待董威赶到之时,恰好发现苏玲宽衣解带准备方便。在树后望见苏玲那如雪的肌肤和那花草深处的隐私之所, 董威色性大发,心道这真乃天赐良机,我决不能让她泻出春水,不然方便过后我便又不是她的对手,何不一箭双雕,趁此机会将这小妮子玩上一玩?于是他才闪到苏 玲身后,双手齐出… …   再说此刻的苏玲,真是苦不堪言。下身阴部被一只大手肆意玩弄,本已肿胀的肚腹又连连被人施加压力。自己的膀胱便好似一只涨得欲裂的水囊,被人肆意挤踏却又 无法将尿液排出。一股无名大火不由得从苏玲的心中升起,且不说眼下小腹和下身剧痛,单凭自己下山以来,一路上除暴安良,杀得那些官府爪牙东逃西窜,何时受 过此般屈辱?眼下少女的尊严荡然无存,苏玲银牙咬碎,准备和董威以死相拼。苏玲小腹和下身虽然被董威捂住,双手却能活动自如,此时下身水门被董威的大手堵 着,暂时也没有失禁的危险。她左肘猛击董威软肋,右手伸向董威颈后,扣住董威的玉枕穴将其猛然向前摔去。却说这董威武功本也不低,不过正应了那句话:阎王 教你三更死,哪个敢活到五更。此时的董威正玩弄得兴起,春心荡漾,早将危险抛在脑后,忘记了苏玲乃是一流高手,虽然此时被人欺凌,却并非没有还手之力。自 己后脑被苏玲猛击这一下,已是昏昏沉沉,尚未来得及抽出手臂还击,身子便已飞将了出去,仰面朝天摔倒在地。苏玲见一招得手,丝毫不给董威喘息之机,趁势跟 步上前,骑在了董威身上,手起剑落,贯穿了这淫贼的胸膛。这董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今日死在苏女侠剑下,也算是罪有应得。   […]

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我在商场偶遇一位高中同学,当年的校花如今更加光彩照人,一身华服显示出她现在优越的生活环境。闲聊之中,得知她现已嫁入豪门,做起了阔太太,羡慕之余,不停地感叹漂亮女人就是命好。不过,阔太生活虽然衣食无忧,却难免无聊,她盛情邀请我有空时去家里做客,我也欣然应邀,隔三差五就去她家坐坐,豪宅中的风景果然不同一般,而她言语之间,也流露出些许得意。 一天,我与另外几位同学联系,要搞一个同学聚会,便邀请她参加。电话中,她犹豫片刻后才答应,当时我就有些小纳闷。席间,免不了推杯换盏,大家许久不见,相谈甚欢,酒也喝了不少。但她却不怎么举杯,只偶尔推不过才喝一小口,也就过了两个多小时,她便提出要走,我们哪里肯放,非要抓住她罚酒,又让她喝了三五杯啤酒,呆了一个多小时。不过她脸色越来越难看,话也不怎么说,我们以为她真的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回家了。 此后,我们不时地会聚一次,她一般都会参加,但每次呆的时间都不长,从不超过三个小时,就说要走,我们也就习惯了,但总都有些好奇。直到有一次,我们相约逛街,回去的路上遇到堵车,这才知道了其中的秘密。 当天周日,我们先约好了到她家中做客,姑且先叫她“盈”吧,盈很热情招待了我们。中午时分,我们在她家中吃过饭,就提出要出去逛街,只见盈先回头看了一眼旁边一直负责招待我们的阿姨,然后笑了笑说:“好啊。不过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盈离开后,那位阿姨也跟着离开了,不一会儿,盈穿着一条枚红色的长裙,打扮得很时尚地出来了,开着她的豪车驶向商场。 到了商场以后,逛街的时间过得很快,两个小时很快过去了,盈从最开始的兴奋慢慢沉默下来,脸色也开始不自然,走路也慢了很多。凭经验,我知道她又要回去了,不过好奇心驱使下,我反而拉着她不停地从一家店到另一家店,她张了几次嘴,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快三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逛,我有些累了。” “那我们去休息一会儿吧,那边有家咖啡店,去喝一杯提提神。”我说。 “算了吧,我还是想回去。”盈回复得很坚决。 “那好吧。”我也不好再坚持。 没有料到的是,回去的路上恰好遇到事故,往日非常畅通的路上排起了长龙,盈神情焦躁,不停地向外张望,显得十分不安。我不由暗暗揣测:为何每次都不在外超过三个小时,难道……难道盈是个瘾君子?可是,瘾君子也可以偷偷去洗手间解决啊。对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盈上洗手间! 是啊,出来这么多次,包括第一次同学聚会喝了很多酒,盈从来没有去过洗手间,再看看她现在的反应,还有刚才我提议喝咖啡时她的态度,我顿时明白了盈为什么那么急着回去。 不过,我还是想证实一下,于是故意说:“真讨厌,堵这么久,刚才水喝多了,好想去卫生间啊。” 果然,听到这话,盈浑身一震,但随即轻描淡写地说:“是啊,我也想去呢。” 不过,盈的反应还是被我看在眼里,我接着说:“你肯定比我强,我看你都不怎么去卫生间的,我膀胱小,一会儿不去就难受得不行。” 听到这话,盈沉默了一阵,突然说:“其实我并不像你们大家看到的那么幸福。” “什么?”我被这句话搞糊涂了。 没想到,盈突然哭了,一下子对我说出了事情的原委,我这才明白她从来不上卫生间的秘密。 “其实,我比你难受多了,我出门前还喝了一大杯水,刚开始逛的时候就有尿意了,一直憋到现在,我实在憋不住了,太难受了,所以才赶着回家,没想到会遇到塞车。” “那……那你逛街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呢?” “我去了也没用啊,你不知道,我穿了贞操带的,不回家,就打不开锁,就是憋死我也尿不出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在这个家里,最没地位的就是我了。我老公经常不回家,却是个醋坛子,对我看的比贼还紧。如果我出门,就必须穿上贞操带,就这样也不能在外面多呆,为了防止我在外面呆的太久,他们就把贞操带做成全封闭的,就是不带大小便出口的那种,出门前还要让我喝一大杯水,300ml。其实,我本来是个小膀胱的人,水一喝下去就想去厕所,但是为了能出去,我只能忍着,每次都忍到冷汗直冒。” “怪不得那次同学聚会,到后来你脸色很难看呢。” “别提那次了,你们逼我喝了那么多啤酒,我的膀胱都快要裂开了,你们一个个不停地跑厕所,我难过得要死,只能拼命咬牙忍住,一次也不去,最后,我觉得自己快要被尿憋死了,呼吸都不顺畅了,你们才肯放我。最惨的在后面,回到家,我老公居然也在,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质问我去哪里鬼混了,我向他解释,他根本不信,后来我求她打开锁,让我先去方便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说,幸亏让你穿上了贞操带,否则不知道要带多少绿帽子呢,还是多穿会儿的好。你不知道,我当时简直要崩溃了,哭着求他让我先去厕所,可他……”说着,盈停下来了,不停地擦眼泪,然后又把腿夹得更紧些了。 “他怎么了?” “他说,我要感谢你肚子里这些尿,要不是它们,你愿意回来?不憋憋你,你下次还不知道要野到什么时候才回家!然后,他让刘妈,就是总站我身边的那个保姆,给我灌下了300ml水,又憋了我一个小时,后来,我疼的晕了过去,他才把我解开,我那时已经尿不出来了,只好叫家庭医生导尿。呜呜呜……”说到这里,盈又忍不住哭起来了。 “真过分!那你现在怎么样?还忍得住吗?” “我……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那换我来开车吧。” “好。”说着,盈咬着牙,轻轻打开车门,两条雪白的腿绞在一起,慢慢地往边上挪,不时地停下来,深吸一口气,手几次想伸过去,可能因为我在场,也可能伸过去也没有用,所以半路缩回去了。就这样,一点点地,大概用了十多分钟,我们才换了位置。所幸,路很快通了,我一路狂飙,赶回了盈的豪宅中。盈路上一句话没有说,紧闭双眼,身体侧着,手捂着小腹,憋得冷汗直冒。 我扶着盈走进她的豪宅,首先迎过来的是刘妈,她并没有惊讶,看来已经习惯了盈被憋成这个样子。 “扶她去卫生间吧。”刘妈冷冷地说。 我赶紧扶着盈,一步步挪到了卫生间,帮她掀起裙子,一条精致的贞操带出现在眼前。说是贞操带,其实更像一条金质内裤,上面镶嵌着点点钻石,腰部还有一些镂空。贞操带非常合体,简直是与盈的身体贴合得天衣无缝,但这样一来,冰冷的金属质感的贞操带就将盈的下体全部紧紧包裹,别说想红杏出墙了,盈憋成这样,就连一滴尿也露不出来。要说活人被尿憋死,这条贞操带完全可以做到。 这时,刘妈走进来,拿着一把同样是金质的钥匙,准备打开盈腰间的小锁。 不许开!”一声怒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卫生间的门外站着一个花花公子模样的男人,看着痛苦不堪的盈,一把抢过了刘妈手中的钥匙,说:“她不是喜欢憋吗?今天就让她憋个够!” “没有啊,我不喜欢憋,我好难过,快要憋死了,求求你,让我上吧,我真的憋得不行了。”盈哭求。 “你憋?你知道憋还成天往外跑?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还呆那么久,你不是找憋是什么?今天就让你一次憋个够,省的你一次次惦记!”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早早回来,给我开锁吧。” “下次?还有下次?!那我就让你提前体验一下下次的感觉!刘妈,拿水来!” “不要,不要!!”盈哭喊着,跪在地上哀求。我看不下去了,刚想阻止,那男人的目光扫射过来,我顿时觉得一阵寒意,再也不敢出声。 这时,刘妈拿了一大杯水进来,递给盈。 “是你自己喝呢?还是要我灌?” 盈张了张嘴,接过杯子,一边哭,一边喝了下去。 “刘妈,让她坐马桶。”男人说。 刘妈走过来,一把抓过盈,把她按在马桶上,然后牵过一根绳子,把盈的手脚都与马桶绑在了一起,一动也不能动。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是盈身上的贞操带让她一点都尿不出来,一边是汹涌的尿意冲击膀胱,一边是坚韧无比的贞操带,已经让人痛苦不堪了,偏偏还坐在马桶上,条件反射下,人会更加尿意澎湃,天哪!我简直不敢想象盈现在的处境。 这还不够,男人似乎兴致不错,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抽起烟来。一根烟后,男人开始抚摸盈的小腹,一边摸一边感慨:嗯,快跟我的下边一样硬了。然后,男人把椅子一把拖到盈的面前,解开盈脚上的绳子,慢慢地抬,没抬一下,盈就痛苦地叫一声,但男人乐在其中,一直把盈的腿抬到了椅子上,然后开始抬另一条。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盈满头是汗,不住地哀求,旁边的刘妈始终无动于衷。 盈被折磨了近两个小时,最后,男人累了,把钥匙扔给刘妈,说:“解开吧。”刘妈像机器人一样听命,解开了盈身上的贞操带。我冲过去,盈已经几近虚脱,小腹硬得像石头一样,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一旁的刘妈熟练地开始给盈导尿,只见一个一升的瓶子很快就满了,换了一个新的又注满了大半,这才停止。导完尿,盈被扶回卧室,而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出了办公室,小芳开始整理今天的所谈生意的资料,又冲了一大杯浓浓的咖啡(笔者:真是不长记性,刚尿完就忘了憋尿的难受了),边喝边整理,还不断加着水,整理完成后,也到了下班的时间,这时尿意又涌了上来,小芳这次可没敢耽搁,连忙走到厕所,排空了膀胱,准备回家。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几个好友约她去吃饭,小芳一想反正晚上也没事,便答应了。大家约好7点见面。小芳一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准备先到商店买一条内裤, 毕竟现在还没有内裤穿,一会儿让几个好友发现,在准问起原因,那可就糗大了。买到内裤后,小芳发现这家商店的厕所不外借,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把内裤装进手 包,准备到吃饭的地方后先把内裤穿上。赶到餐厅,好友都来得差不多了,小芳先赶忙走到厕所,把内裤穿上。其实着一下午没穿内裤,小芳还真不习惯,下身总感 觉凉凉的,穿上内裤后感到舒服多了。出了厕所,发现大家都到齐了,有丽丽、小荣、小雅和娜娜,都是上学时的死党,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可乐、啤酒喝了不 少,小芳老是记着减肥的事情,没怎么吃东西,喝了一杯又一杯冰咖啡,膀胱提出的放松要求也被大家的言谈笑语给冲淡了。快结束时,小荣提出接着去一家新开的 KTV唱歌,大家都表示同意,决定马上就去,这时小雅说到:“先等一下,我先上趟厕所,憋了好半天了。”经她一提醒,大家都觉得膀胱里面充满了存货,便都 快步向厕所走去,毕竟是餐厅里的厕所,蹲位只有一个,好在没有人排队,大家一个个地释放着膀胱,还相互取笑着。 新开的KTV里餐厅不远,大家一路走一路聊,过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后,由小荣去登记包房,其他四个人又拜访了一次厕所,大家都感到奇怪,刚刚在餐厅才 解决过,怎么这么快又想尿了?其实也难怪,可乐、啤酒和咖啡都是利尿的东西,喝了这么多不想尿才奇怪呢?走到的包间,小荣看大家回来了,忙抓住小雅问道: “你们怎么这么慢呀,知道厕所在哪么?我又想去了。”“知道,我们刚去回来,不光是你急,我们也感到憋迫了。”问清地方,小荣一路小跑向厕所奔去。 “这个疯丫头,一点也不顾及形象。”娜娜笑骂道。 “她大概是憋得够呛,刚才就数她喝得多,我们都感到急了,就别说她了,恐怕她已经要尿出来了,小芳,你说是不是?”小雅答道。 小芳的脸立刻就红了,自己今天刚刚尿湿了内裤,这时被小雅一说,不自觉地就对号入座了,好在包间里灯光暗,大家没有发觉。赶忙岔开话题:“谁先唱?” “我先来,好不容易小荣那个麦霸去厕所了。”说着娜娜拿起话筒,唱了起来。 大家你一首我一段的唱了一会,感到口渴,便叫服务生上饮料,服务员问大家喝什么?小荣刚说要啤酒,就被娜娜拦住了,“上茶水吧,茶水解啤酒,有什么茶?” “有新推出的淮花茶,甘甜爽口,给您上一壶?” “好吧,那就来一壶。” 服务生应声去拿茶水了,这时,娜娜对小荣说道:“你还让我们喝啤酒,刚才喝的还没下去呢。你瞧,正说着,我又想去解决一下了,谁跟我去?”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正想再去一次呢,啤酒作用真够强的,不到一个小时,我都去三次了。”小雅苦笑着答道。 一会儿服务生端上一大壶清茶,大家倒在杯子里,不大的包间就溢满了淮花的清香,大家一尝,果然在清香中有着一丝丝微甜,很是解渴。大家纷纷大呼好喝,唱累了就不停的喝茶聊天。 唱了一会儿,娜娜拿出一副扑克牌来玩,输了的喝一杯茶水代替酒表示相应惩罚,而且大家规定,在打没办法,她们几个人也只好加入到的队伍中,等小芳结帐回来 准备放水时,又多排了几个人,膀胱的要求让小芳顾不得其他人埋怨,夹到小荣她们四个人中,前面的队伍中不时有人喊道:“快点,后面的着急了。”好不容易排 到她们,小雅、丽丽最先冲进隔间,顿时传来了悠长的“流水声”,这时娜娜已经憋得不行了,拍着隔间的门说道:“你们快一点,我快憋不住了。”每一次隔间里 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都强烈刺激着排在队伍里的人。好不容易她们几个都解决完了,便走出KTV,谁知道刚走出没多远,小芳又感到了一阵阵的尿意,那么多 的水可不是这么快就能解决掉的,又不好意思回KTV解决,小芳只得和大家说:“我先走了,改日再见,晚了就赶不上电梯了,我可是住在15楼啊,我可不想爬 上楼去。” “我今天晚上去你那里住行么?现在回家是会被家里骂的,况且你又是一个人住,不介意吧?”娜娜笑着问小芳。 “好吧,我正好也有个伴。”小芳说到。 说罢,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起走了。看着出租车开走,丽丽她们三个人也准备各自回家,这时丽丽小声说道:“你们谁愿意陪我回KTV一趟?” “怎么了?东西落下了?”小荣问道。 “我陪你去,你是不是想再上一趟厕所吧,我也感觉好像有点涨涨的,看来今天真是喝了不少。小荣你去么?”小雅善解人意地说到。 “我不去了,我离家近,就是想上也憋回家再说吧,你们一会儿回家小心点,我先走了,byebye。” 小雅陪丽丽回去上完厕所后,也都回家了。再说说我们的主人公小芳。 小芳和娜娜坐上出租车后,过了一小会儿,娜娜便悄悄对小芳说:“小芳,我怎么又想上厕所啊,不时刚刚才上过么,真奇怪。” 听娜娜这么一说,小芳才知道不光是自己想尿,连忙说:“其实我也想去,可能是咱们刚才喝的太多了吧。没办法,只能坚持到家了,你没问题吧。” “应该没事,毕竟刚刚解决过,现在也不堵车,憋个十来分钟问题不大。” “那就行,麻烦司机师傅开快一点好了。” 巧的是司机师傅也是个女的,听到了她们聊天,也知道憋尿的难受,便加快了速度,好早点到目的地。   谁知道喝下去的淮花茶的利尿效果到来时非常强,才过了三五分钟,小芳和娜娜就感到膀胱里格外充盈,尿液随着车的颠簸在膀胱里不断涌着,不时地涌向出口。娜娜只得紧紧收缩下身的肌肉。再看看小芳,她夹着双腿,捂着小腹,也苦苦地忍着。 眼看越来越急,娜娜只好向司机说到:“师傅,能再开得快一点么?” 司机看了看她们,说:“现在已经是达到限速的上限了,再快就违章了,看你们这么急,要不给你们找个路边旮旯停停,反正现在路上也没什么人,女孩子还是少憋尿的好。” “不用了,我们还可以忍,您快点开吧。”小芳颤着声音说。 又过了十分钟,终于到地方了,俩人相互搀扶着向电梯走去,她们也顾不得害羞,趁着晚上没甚么人,松开自己的皮带,又分别腾出一只手,用力捂着私处,抵挡着 随时又可能涌出来的水流。好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发现还是回来晚了,电梯停运了,这就意味着她们要爬到15层了,平时可能不算什么,可现在对她们来说就真是 难上加难了。 “我要不行了,要不咱们就在楼道里解决了吧,反正现在有没有人看到。”娜娜提议着。 “我可不愿意,万一出来个人呢,咱们可就没脸见人了。咱们加油,走上去。”小芳反对。 两个人又开始相互搀扶着向上走,每走一步都需要忍着尿液对膀胱和尿道口的冲击。 二层、三层……十层、十一层,眼看就要到15层了。 娜娜这时蹲下身子,手死死堵在私处,对小芳说:“我实在是憋不住了,已经滴出来了,不能走了。” 小芳何尝不是憋得快要崩溃了,感觉比上午还要憋得难受,但还是劝娜娜说:“加油,我也憋得不行了,马上就要到了,来起来。”小芳伸手去拉娜娜,一用力,一股尿液也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不由得赶紧夹紧肌肉。 娜娜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接着向上走,终于走到了门口,两人就象跑了一次马拉松一样,精疲力尽,小芳翻出钥匙递给娜娜,她已经不能有任何大的动作了,娜娜打 开门,两人用双手死死的按住私处,向厕所挪,小芳知道,她们都已经到达极限了,都已经或多或少地渗出一些尿了,但厕所只有一个,不可能两个人同时用,小芳 决定让娜娜用马桶,自己在浴缸里解决,便对娜娜说:“你用马桶,我用浴缸,实在等不了了。”娜娜的脸上带着感激和愧疚向马桶挪去,小芳则挪向浴缸。娜娜哆 […]

    级长狠狠地痛斥着面前的三人。俊低着头,眉头紧皱着。大概是平时很少受到责骂的俊不习惯级长的呵斥吧。黑男生望着窗外的风景,看他一点悔意也没有,他平时 一定是把老师的责骂当饭吃了。还有我们可怜的雯儿,她一边抽泣一边弯着腰,双手捂着肚子,两腿挤在一起,表情痛苦极了。     “你究竟有没有听!站好来!”级长冲着雯儿大声怒吼。     雯儿尝试伸直一下腰,但刚动了一下,她又立刻弯回下去了。“级长……我可以,我现在可以离开一下吗?”雯儿仰起头,用闪着泪花的眼神哀求着级长。     “那你先回答我,究竟为什么你们要在校道上闹事!”级长继续大吼。     “那个……我……我当时……”雯儿害羞脸红耳赤,她得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塞进墙上的裂缝里呢!     还没有等雯儿说完,没想到黑男生立刻插嘴了。他指着雯儿说:“是她,这个臭婊子,她在勾引我,诱惑我,我当时以为拒绝她就行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她,竟 然……她竟然用手抓住我的小JJ,还说什么我不答应她,她就……她就……她就扭断我的……!”     “胡说!级长,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俊一边说一边用手挡住黑男生的嘴巴。     级长愤怒了,他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我要听一下雯儿同学是怎么解释的!”     雯儿蹲在地上,就快冲出来的大便压迫得她连呼吸也没有力气了。积聚已久但仍没有解决的小便把雯儿两腿酸痒得连站也不能站不起来。雯儿吃力地小声说着:“级长,求你先批准我上一趟洗手间,我……我真的熬不住啦,求求你了……”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想找借口溜走的,我不准你们离开教导处!”级长说。     俊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着级长大声说:“你看雯儿的样子,她这是撒谎吗?就算你是级长,你也没有权力不许学生解决生理需要的!”     级长看见了雯儿痛苦的样子后,他也不忍心让雯儿这样憋下去。万一闹出什么毛病来的话,身为级长的他是推卸不了责任的。于是他说:“好吧,只允许你一个人离开,但最多只能离开15分钟。”     “真的?太好啦!”俊为雯儿欢呼。     “嗯。”雯儿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了。     雯儿立刻尝试挪开脚步,大概是因为知道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厕所的缘故吧,雯儿能自己走路了,而且越走越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能用小腿小步跑了。     雯儿走出了教导处,向着最接近自己的厕所跑去。近了,更近了,雯儿越走越近了,离厕所就差十多米远啦。走着走着,雯儿的肚子突然又闹了,雯儿不得不停住了 脚步,她用右手捂住了屁股,然后说:“真是倒霉透顶啦,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大的小的一起来啊……呜呜,就只差几步了,不要……不要闹啦,我 的肚子。”     因为还没有上课,走廊上来来往往的同学还有很多,雯儿感到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她、耻笑她。“不行,绝对不能在这里……绝对不行!就差一点就到了,挺住啊。”雯儿鼓励着自己。 […]

    当天夜晚,雯儿卷缩在被窝里久久不能入睡,她脑子里还在一直想着今天下午跟健仔做的那些事。雯儿尝试触摸自己下体,但就是没有跟健仔一起时那种感觉。那是 一种想拒绝但又舍不得停止,想继续但又不堪受虐的矛盾感觉。你推开他的手么?他的手会来得更凶;你接收他的爱抚享受这一刻么?可你又受不住尿急的煎 熬……尽管雯儿自X了一晚,但还是找不回那种特殊的感觉。     这时候,雯儿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     “已经是深夜了,是谁发来的短信啊,真是的!”雯儿嘴里嘟囔着,她起身拿起手机一看,哦,原来是俊发来的。     信息的内容是:雯儿,最近我太忙了,差点忽略你的感受啦。这段时间你一定很想我了吧?呵呵,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明天不用补习,三个补习班我都请了假,我们明天可以一起去逛街了。怎样?高兴了吗?为了你,我是特意请了假的哦。时间地点你定吧,去哪里都听你的了。     雯儿看完信息后第一个反应是惊喜,自己的男朋友愿意在百忙中抽空陪自己,真是幸福死了呢!     但过了几秒种后,雯儿的眼神定住在手机屏幕上不动了。     “明……明天?可是,可是明天我要到那里拍戏啊,俊,为什么突然要在明天请假呢?”雯儿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短信给俊,内如大致如下:俊,你能改天再请假吗?我刚好明天有事啊!     俊看到雯儿回信了,他马上也回:哎呀,雯儿大人,我可是已经请了假呢!三个补习班一起都请了假啊!那些老师非常严格,很不容易才请到假的呀!     雯儿也回复说:那……对不起,俊。明天实在不行,我明天……明天要……去亲戚家。下次吧,我们下次再约出来逛街吧,不好意思!     发完这条信息之后,雯儿把手机关掉了,她钻回温暖的被窝蒙头就睡。希望雯儿能做个好梦吧。     第二天早上,雯儿吃过早餐之后就立刻坐公交车出发去片场了。到达之后,雯儿领到了最新剧本,她坐在一个角落慢慢阅读。“讨厌,还是那个汤乞丐当男主角,什么时候才能换上健仔啊,真是白痴的导演 ,恶心!”     过了一会儿,导演走了过来,他问雯儿:“喂,小妞,你现在尿急吗?”     雯儿回答说:“嗯,非常急,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故意不去洗手间,一直憋到现在呢,快要憋不住了。”     导演拍了拍雯儿的肩膀说:“非常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拍摄吧。”     “没问题。”雯儿做了个OK的手势。     其实雯儿现在一点儿也不尿急,她在说谎而已。吸取上次的教训,雯儿临出门之前把体内的尿排得一滴也不剩。没错,她只想见健仔,但又害怕憋尿,所以她只好这样做了。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雯儿和汤伯都站好了位置,导演一叫开始,大伙立刻投入到戏里面去。今天早上要拍的第一个情节很简单,就是讲述一个叫“玲玲”的女学生上课迟到被老师叫去罚站,玲玲足足站了一个上午,最后因为尿太急没憋住而失禁。   […]

记得在上小学时,我曾经和一个性格像男孩的"假小子”一座。她总和我们男生玩,和男生的关系都很好,无话不说。当然和我也一样。上课总和我说话,使我在上课时不会觉得无聊。 我们就这样作了几个月同桌,但是有一天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是在夏天的时候,小时候学校没有空调,教室很热,所以我们都喝冰水来降温。一天上午第四节 课时,她突然变得有些不同寻常,比较安静,也不和我说话,只是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事情。于是我问她“你怎么了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她性 格很爽朗,像男生一样,说话毫不掩饰,她跟我说她想上厕所,要憋不住了。我说那你跟老师请加呀。以她的性格不会碍于面子而不好意思请假,但这节是我们班主 任的课,我们办主任可很厉害,班上最顽劣的学生也怕他。所以她说:“还是再坚持一会吧,还有不到半小时就下课了."我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她说你加油吧.但 是过了一会她好像憋的不行了,不断跟我说憋不住了,要尿裤子了,怎么办呀.我实在一筹莫展,只能安慰他,并不断和她聊天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但是她好像真的 憋急了,只是全心全力的用在憋尿上.还是一直和我说"憋死我了,膀胱都要炸了"我和她说再坚持下,还有10分钟就下课了.这10分钟对她来说真的比10年 还要漫长,我看她夹紧双腿,不断摩擦抖动着,双肘支撑在桌子上,身子向前倾,表情十分痛苦.可以看出来她已经使出全力在和尿意作斗争.我不断鼓励她,每过 一分钟就给她报下时,但这也不能减小她的痛苦,尿只有越来越急.到了最后5分钟时她已经再也坐不住了,一会靠在凳子背上,一会趴在桌子上,屁股在凳子上来 回摩擦,小脸憋的通红,本来天就热她现在憋着尿更是热得不行,但又不敢喝水.汗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我看着都心疼,但也没有办法啊.” 铃…….“下课铃声终于响了,我想这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最好听的一次铃声.我本以为她会冲出去往厕所跑,谁知道她只是慢慢的站起来,手拖着小腹,一 步步向外走去.可能是因为膀胱太满了怕走快了会被尿水冲破了吧.我看她安全走出去后我就回家吃饭了.上午一共4节课,这节课下课了就放学了.下午回到学 校,她一看见我就说中午尿的真爽啊,尿了好半天,从来没尿过那么多,憋到极限再尿感觉太爽了.我也有过这种经历,对她的话深有体会.下午也是4节课,我看 她下午有喝了不少水,不知道是热地还是想再体验一次憋到极限放尿的舒畅感.我下可不能总跟着她,不知道她下可又没有去厕所.但是第三节课刚上课没多久她就 跟我说又要憋不住了.这节课是自习课,班主任在前面看着维持纪律.但是这次不知道她是上节课没去厕所还是水喝的太多了,感觉比上午时还要急,看她的样子怎 么也忍不到下课了.果然,过了不到10分钟,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向老师请假要去厕所,但是老师说现在刚上课才10多分钟你就想去厕所,肯定是上节课下课没 去,说你瞎可不去厕所现在上课请假去如果全班都像你这样那就没纪律了.竟不允许她去厕所.我看她表情十分沮丧,回到座位时都快哭了.我问她上节课下课是不 是没去厕所阿,她说那时候不是特别急,就没去,谁知道水喝太多了现在憋不住了.她指着瓶子说我估计那瓶水都变成尿道我膀胱里了,憋死我了.我看了下那个瓶 子,居然是1.25升的大瓶矿泉水,她还真没少喝,把那瓶水都喝了.这么多水要是都到了她的小膀胱里纳还不把她憋死了.我对她感觉十分同情,但也实在心有 余力不足.她看出我对她十分关心,竟跟我说你要是真替我着急拿个导尿管来把我膀胱里的尿倒过去一半给你帮我憋.我对她这个想法觉得很有创意,我也想帮她分 担痛苦,但这种方法似乎是不可能的.看她表情似乎已经要放弃了,准备要尿裤子了.我突然想到了个办法,我和她说:"其实我也憋着尿那,也快憋不住了,我们 来比一比谁能憋到下课.输的要请赢的吃冰棍."小时候天真浪漫,而且那时候天又热,能吃个冰棍确实是个很诱人的奖励.这时候她突然又有了斗志,但是她却 说:"这不公平,你们男生憋尿容易."我说:"才不是那,你们女生憋尿才容易,你们坐着就能把尿尿地方堵上了."那时候我们确实太小了,对异性的生理结构 毫不了解,我当时知道女生是蹲着小便,但还以为女生尿尿的地方在屁股那.她听我这么说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和她男孩子一样的性格有很大反差.她说:” 你…你说的不对,不…不是你说的那样的…“我很奇怪,问她为什么呀,她更不好意思了,说:“反正我们憋尿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还是你们男生容 易憋,用腿不就把那夹住了吗。哎呀。。憋死我了。。。我真憋不住了阿。。"我说:“你想的容易,那个。。。夹不住的。你坚持住呀,这样吧,你能坚持到下课 我就请你吃冰棍。”她这时已经憋的语无伦次了,还在说“快拿个导尿管来啊,我要把尿都尿到你膀胱里看你能憋住不,呜呜。。好涨阿。。膀胱要炸了啊。。”我 说:“别放弃啊,我也很急了,不也在坚持吗,我们一起努力坚持到下课阿。”这似乎能分担点她的负担,她又有了点动力。可是在距离下课还有大概7,8分钟 时,她似乎已经到了生理的极限了,我看她已经憋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屁股已经不敢来回动了,可能稍微动一下就会尿出来。但她还在咬着牙拼尽全力坚持着, 她已经不和我说话了,看来是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忍尿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却度秒如年。在距下课还有最后3分钟的时候她似乎放弃了,脸上又出现了绝 望沮丧的表情,她眼含泪花,楚楚可怜。她是个很坚强的女孩,甚至比一些男生还要坚强,但是这次她确实被尿急折磨得不行了。我和她说:“还有最后3分钟了,你要是在这时候放弃了那前面的努力不全白 费了,而且在全班同学面前尿裤子多么丢脸啊,你不怕他们笑话你呀?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坚持到现在都还没放弃,我还以为你能比我强多少那,你要是现在尿 裤子了我就不请你吃冰棍了."这个激将法看来对她真得起了作用,她说:"谁说得我不如你了,我今天就是憋死了也要坚持到下课!"于是脸上又出现了往常那倔 强的表情.可是她的膀胱确实已经超出了极限.我不好意思看她下面湿没湿,她这时候弯着腰也看不出肚子又多鼓.只是看她的表情感觉她正在超越极限.就这样, 她凭借着她坚强的意志坚持到了下课.我以为她回想中午那时候慢慢走出去,但是下课只有10分钟时间,厕所又远,她那么走肯定来不及.只}

  • 节目寻访拥有特殊经历的人物,一起见证历史、思索人生,直指生命与心灵的秘密,创造一种新颖的谈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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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 碧光环(五)

  言菡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替学校的新客人整理了一间土屋,宁则然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忙忙碌碌的,纡尊降贵地想要搭把手, 结果没帮上忙还净添乱, 被她轰了出来。


  土屋虽然简陋,不过胜在田皓宇想得周到, 带来的日用品都是从酒店里直接取来的, 再加上言菡的巧手, 布置得很是简洁大方,勉强能入宁则然的利眼。
  言菡还把贺文宥送的碧光环放在了宁则然的房间里点缀, 两片肉叶子仿佛长高了一些, 更像俏皮可爱的兔子耳朵了,那绿色新鲜水嫩的, 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心情舒畅。
  宁则然第一次注意到这样可爱的多肉盆栽,简直有些爱不释手, 把它放在言菡的脸庞左右看了看, 一本正经地道:“和你很像。”
  “哪里像了?”言菡有些莫名,“我难道难道有这么长的耳朵吗?”
  宁则然盯着她的脑袋好一会儿,嘴角勾起, 露出了一丝玄妙的笑容,还没等言菡再问,他抬手一把把人搂进怀里, 摩挲着言菡头发低声道:“你是我的小白兔,就只有我能看到你的长耳朵。”
  窗外圆月高挂,屋内空气如蜜般流淌。
  那男性的气息将言菡整个人笼罩了起来,她伏在宁则然的胸口一动不动,任凭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一点一滴地渗入她的肌肤,融入了她的呼吸。
  “小菡,”宁则然在她耳边低低地叫了一声,“我可以亲你吗?”
  言菡怔了怔,抬起眼来,定定地看着那张熟悉的眉眼。
  宁则然的呼吸一窒。
  那双眼睛雾蒙蒙、水汪汪,仿佛蕴藏着千言万语;那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唇瓣微翕,仿佛在做无言的邀请。
  不会又是自己自作多情看错眼了吧?
  要不要亲下去呢?会不会让言菡觉得他太过急躁、太重□□,不够尊重人呢?但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从见到言菡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像亲她、占有她,在她身上烙上自己的印记……
  脑中正在挣扎,唇上一凉,言菡柔软的唇瓣轻触在了他的唇上。
  仿佛一丝电流划过,顺着血脉骨骼直击心脏。
  宁则然迅速地捕捉住了那柔软,缓慢地、轻柔地摩挲吸吮着,仿佛那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那唇齿交缠的味道是如此美好,宁则然猛然扣住了言菡的后颈,不知餍足地加深了这个吻,他霸道地追逐着深处的香舌,梭巡着那久违的领地,仿佛要将言菡整个灵魂都占据了。
  言菡无意识地低吟着,呼吸都被掠夺殆尽,只能被动地随着宁则然的深吻而沉沦。
  猝然之间,身上一松,清新的空气重新灌入胸腔,宁则然狼狈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言菡怔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脸颊绯红:两个人相拥的部位,可以清晰地察觉到宁则然身上的某种变化。
  她迅速地推开了宁则然,后退了两步:“很晚了……该该……睡了!”
  宁则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要不然他的小白兔又该吓跑了。
  “晚安,”他哑声道,双眸一霎不霎凝视着言菡,“晚上记得梦到我。”
  言菡慌不择路地跑回了自己的土屋。
  躺在床上,她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
  宁则然找来了,不是抓她回去,而是想要追求她。
  宁则然说,以前的关系结束了,现在想开始的,是一段崭新的关系。
  宁则然想要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那个用一本正经的表情说着撩人情话的宁则然,让人怦然心动。
  她该相信宁则然吗?
  会不会明早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呢?
  言菡一会儿欢喜、一会儿犹豫,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了凌晨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言菡起床,打开门,宁则然已经神清气爽地站在了门口。
  宁则然的背后是空旷的天空和低矮的土屋,不是北都林立的高楼,他真的从天而降,到了这贫瘠的异国小镇。
  言菡的眼底有些湿润,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早。”
  “我已经去外面跑了一圈了,”宁则然勾了勾嘴角,“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不定能帮到这里的女孩。”
  早餐的时候,宁则然和贺文宥一起商谈了起来。
  这些愚昧的风俗在N国的大城市并不常见,那里的人们是世界各地聚集在一起的,经过了数十年的交流融汇,不管骨子里还有什么轻视鄙弃女性的念头,最起码明面上还是努力和国际接轨的。
  就好比那天和宁则然一起过来的那位中年人,他也是本地土著,是和提米拉斯同一部族不同分支的部落族长,所在的部落比提米拉斯的要大得很多,生活富裕,和大城市的接轨之后很多传统习俗已经渐渐消失了。
  而提米拉斯这种贫瘠的土著聚集地,因为传统和贫穷,才会固执地守着从前的习俗不肯放弃。
  像贺文宥这样,想从思想上改变他们,是一个方面;而让他们富有起来,融入到现代人的生活,这是另一个方面。
  双管齐下,可能才会有质的飞跃,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宁则然雄厚的资本和贺文宥无私的奉献,两者缺一不可,才能将这个可能化为现实。
  言菡不懂经济,也不懂当地的风俗,宁则然和贺文宥在说什么,她大部分听不懂。不过,她支着下巴入神地看着宁则然说话的模样,沉稳、自信、矜傲……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度。
  这是一个何等优秀的男人,浑身上下都好像天生的发光体,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发光体靠近了,那张脸庞骤然在她面前放大。
  言菡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贺文宥已经不在了,另外两个老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完走了,小食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偷看我?”宁则然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神情很是严肃。
  言菡的脸腾地红了,呐呐地道:“才没有呢,我只是在想……上课的事情……”
  “真的?”宁则然有些失望,刚才言菡的目光,让他又有种被深深恋慕的错觉。
  “我要去上课了,你自己忙吧,”言菡羞窘地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在门口停了下来,小声道,“其实……想上课的时候……顺便偷偷看了你两眼……”
  话音未落,人已经跑不见了。
  宁则然紧走几步,看着那纤细的身影像兔子一样在土屋的缝隙中穿过,眨眼消失在了眼前。
  他的嘴角缓缓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宁则然在提米拉斯一连住了好几天,他这是百忙之中抽空留在了这里,除了定时享用的早餐、晚餐,中间的很大一部分时间,他都在忙碌地处理一些事务。
  言菡有些不安,好几次都催促他赶紧离开,以免耽误了正事,宁则然却笑着说,什么才是正事不好说,他忙了这么多年感觉都忙偏了,这两天才是他做的最有意义的正事。
  学生们依然正常地上课了,卡吉娜的消失,伙伴们仿佛都心知肚明,然而言菡却把卡吉娜的位置保留了下来,现在她可能对这种恶俗无能为力,不过,她想要尽自己所能,为这些孩子们的心里点起一簇火苗,说不定在某一天,这簇火苗能燃成熊熊烈火,将这恶俗化为灰烬。
  她尽可能地学习土语,和学生们交流,为他们讲述外面的世界,讲述外面的女人们是如何生活、工作、恋爱,虽然这世界有那么多的不公平,可只要他们努力不放弃,说不定能在贫瘠的岩缝上开出鲜艳的花来。
  过了两天,言菡和贺文宥一起去探望了卡吉娜。
  女孩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神色木然。
  割礼之后,宁则然派人从安普顿请来了医生,替她做了一系列的消毒处理。这里的土著虽然对处理割礼的损伤有自己的方法,但是割礼后女性的死亡率和感染率还是居高不下,对今后的生活也会造成一系列的损伤。
  言菡哭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仿佛已经死去了,留在这床上的,好像是具躯壳。
  “言老师……”卡吉娜也哭了,“谢谢你。”
  “卡吉娜,你别难过,”言菡努力地想要安慰这个女孩,她连比带划,说了那个名模的故事,“说不定有一天你也能和她一样,成为世人万众瞩目的对象,到那个时候,别忘了你现在受过的苦,要和她一样,为你的姐妹们摆脱这种酷刑出力。”
  “真的……可以吗……”卡吉娜喃喃地道,眼里隐隐有光芒在跳动。
  一直沉默在旁边的贺文宥开了口,他的声音温和却有力:“一定可以的,卡吉娜,你已经是很幸运的了,在S国那里,他们的割礼更加残忍,除了切除,还要进行缝合。而你,你的父母已经有了开明的迹象,最重要的是,你和你的姐妹们,都开始意识到这是一种错误的仪式,只要你们努力,假以时日,割礼说不定能在这片土地上消失。”
  他们来的时候,卡吉娜的父母难过地和他们诉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卡吉娜的姐姐就是因为进行了割礼后受到了感染,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去世了,卡吉娜和父母商量好了,她不想进行割礼,等成年了她就去安普顿投奔一个远亲,然而,族人和亲朋的反复劝说,让卡吉娜的父母动摇了,在这里,没有接受割礼的女孩是要被看不起的,不能从事很多重要的劳作,也很难嫁得出去。
  最后的结果让他们沮丧,女儿反抗剧烈,割礼进行得很惨烈,幸好在宁则然他们突然的劝阻下,卡吉娜的仪式只是进行到了第一层,算是对族人有了个交代,后来也有了西医的治疗和护理,恢复得很快,就是精神状态一直很差。
  贺文宥和言菡的到来,让他们喜出望外。
  听了贺文宥的话,卡吉娜哽咽着道:“我明白了……言老师,贺老师,我会好好养伤,等我好了,我会再来学校学习的。”
  言菡终于放下心来。
  晚上的时候,一天都不见踪影的宁则然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好像很好,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向言菡的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言菡等了半天,宁则然却吊着胃口似的,一句话也不说,末了她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
  宁则然正色道:“我马上就要回国了,算不算好事?”
  言菡怔了怔,情绪陡然有些低落了起来,宁则然在这里的这几天,让她有种两个人一起生活在世外桃源的感觉,虽然条件艰苦,却充满了乐趣,更让她在异国他乡有了一种踏实的归属感。然而,她理智上明白,这样的日子不可能长久,宁则然终究是要回到他的商业王国中去的,那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她低头下意识地用脚尖摩挲着地上的小石子,轻声道:“你也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公司事情又多。”
  宁则然掰住了她的肩膀,仔细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小白兔这是舍不得马上要到来的分别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的小白兔对他已经有了那么几分的眷恋?
  看起来让小白兔全身心地爱上他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他抿着的嘴角勾了起来,一丝浅浅的甜蜜泛上了心头:“舍不得我吗?”
  言菡慌忙摇头:“不是的,你的确该走了,住在这里……贺老师看着都不像样。”
  的确,除了她学校就三个老师,没有一个是携带家属的,而宁则然连她家属都算不上,留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她每天碰到贺文宥都觉得难为情。
  宁则然悻然地在心里轻哼了一声,刚才还自得不已的心情从云霄坠落。
  居然赶他走,不像话。
  还成天贺老师贺老师的,就不怕他吃醋吗?
  他心里有些舍不得,这么多日子来,好不容易和言菡有了这么几天甜蜜相处的日子,还没过瘾就要走了。半是安慰自己,半是提醒言菡,他轻抚着言菡的头发道:“这都快八月中旬了,你也还剩没几天就要回去了。”
  言菡点了点头,就算她想留在这里也不行,她还没毕业,并不能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
  “对了,明天学校放假,我带你去安普顿玩一天,就当为我送别,行吗?”宁则然很绅士地征询着言菡的意见,“ 到时候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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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碧光环(六)

  第二天一大早, 田皓宇安排的车就到了学校, 言菡在半梦半醒中洗漱完毕, 被宁则然带上了车。


  在路上睡了一大觉,等言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安普顿城区很近了, 柏油马路笔直宽敞, 车辆川流不息;马路边的村落繁花锦簇, 时常可见路边的小别墅门前停放着小型的游艇,和提米拉斯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愧是首都和最大的港口城市, 安普顿市区里鳞次栉比,建筑风格多样,以欧式皇家风为主,白色的墙壁、高耸的尖顶,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分外美丽。
  城西是一座海拔不到一千米的山峰, 博物馆、大学、植物园都坐落在那里, 而城东则直面大海,是著名的旅游胜地。
  宁则然带着她在城市里兜了一圈, 最后在植物园附近的半山腰上用了一顿地道的安普顿美食。
  正值正午, 坐在露台上,享受着带着暖意的阳光, 放眼望去,整个开普敦的美景一览无遗。
  宁则然并不像华梓竣那样善于天南海北地侃大山, 只是在每道菜上来的时候略略介绍一下,随后便专心用餐,餐桌上除了刀叉偶尔的撞击声, 便是山风吹过树梢的簌簌声、鸟鸣虫叫的唧啾声。
  言菡吃着吃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宁则然的身上。
  就算在吃饭的时候,宁则然也是动作沉稳、神情肃然,仿佛刀叉切的不是美食,而是他不得不完成的商业任务。
  言菡有点想笑,不过她不敢,用力地抿紧了唇。
  “看我什么?”宁则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瞟了她一眼,“我脸上有花吗?”
  言菡摇了摇头,小声道:“看你好看。”
  宁则然怔了一下,微微笑了。这好像是言菡第一次用这样轻松调侃的口吻和他说话,养着养着,终于把小白兔的胆子给养肥了吗?
  “过来。”宁则然示意。
  “吃饭呢……”言菡没动,朝着四周看了看,脸色微赧。露台上还有两桌白种人,他们俩个华人挺引人注目的。
  宁则然忍不住怀念起一年前那个言听计从的言菡了,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吃得已经差不多了,他索性站起身把椅子一拉,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言菡身旁,捉住了言菡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佯做不经意地问:“堪佩斯古堡的晚餐,和这里比,哪个比较合你胃口?”
  言菡愣住了,呐呐地道:“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华家那小子,居然敢在你的身上动手脚,”宁则然的语气有些森然,“他以为使个障眼法,我就查不到你的下落了吗?”
  然而宁则然不得不承认,华梓竣虽然没能阻拦他查到言菡的下落,却的确拖延了他的时间,让他在S国兜了一圈才找到了这里,因此,他的报复也凌厉了不少,胆敢抢他的女人,要让华家那小子好好尝尝苦头。
  不过,这种男人间的较量,就没有必要让言菡知道了,女人嘛,总是爱心软,要是一不留神同情一下华梓竣,他还要头疼上几天。
  “则然,”言菡略带担忧地看着他,“你不会是教训梓竣了吧?他没对我做什么,真的,那天就是在悬崖上吃了顿饭而已。”
  宁则然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跳,脸沉了下来。
  言菡见他脸色不好,赶紧补充了一句:“海边挺冷的,我都被风吹得冻死了,没好意思和他说,晚上又暗,只点了两支蜡烛,都看不清吃的,当然没有今天的午餐好,你别生气了。”
  悬崖上的烛光晚餐,真浪漫啊。
  小白兔居然还帮华梓竣说话,看来是还弄没明白华家那小子的真实嘴脸啊。
  得好好给她上一课,要不然哪天又被骗走了。
  他冷笑了一声道:“他花了这么多心思,把你从去S国的路上拦截到了他的地盘,你以为他就是只想和你吃顿饭这么简单?幸好华家还有一个知道轻重的,要是真惹恼了我,他们华家不可能会有好日子过。”
  “难道那天……是你让华梓易把梓竣带走了?”言菡猜测道。
  “幸好我动手得及时,要不然你只怕要被他扣在那个古堡里了。”宁则然轻描淡写地道,丝毫不提他当时是何等得震怒,要不是有华梓易在,只怕华梓竣被他整得脱掉一层皮都难以泄他心头之恨。
  “不可能吧……”言菡瞠目结舌。
  宁则然暂时不想说了,今天和言菡在一起的时间争分夺秒,老是提那个人岂不是太煞风景。他岔开了话题:“好了,提他扫兴,走,我带你出海去。”
  显然,宁则然早就计划好了,吃完午餐直接带言菡到了一个游艇码头,一眼看去,一艘艘白色的游艇仿佛一片片洁白的羽毛,漂浮在湛蓝的大海上。
  船长是个当地人,会几句英文,过来热情地把他们引上了船。
  游艇里一应俱全,酒吧、躺椅、套房,有佣人过来递上了热毛巾和饮料,并询问他们要不要去换一下衣服,可以在甲板上做个SPA放松一下。
  宁则然嫌他们打扰了二人世界,摆摆手让他们都退到船长的机舱去了。
  游艇离开了码头,朝着大海驶去,安普顿的高楼大厦在视线中渐行渐远,最后化成了海岸线上的一道灰线,消失在了言菡的视线里。
  等到出了海,宁则然让船长放慢了船速,游艇在大海中间漂浮,四周都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微微起伏的海浪中偶有海豚越出,带出一道水线。
  言菡趴在船舷上瞧见了,惊喜地跟着跑了两步叫了起来:“则然!则然你快看……太可爱了!”
  宁则然靠在墙上欣赏着她那扬起的眉眼,可爱的哪里是海豚,分明就是他这失而复得的小白兔,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在吧台上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宁则然走到了言菡身旁:“海风吹着还是有点凉,喝点酒暖暖。”
  言菡乖乖地接了过来,抿了一口,这酒的颜色浅黄中带着点绿意,入口有着浓郁的蜂蜜果香,口感极佳。
  “这里的特产,味道不错,酒精度不高。”宁则然不动声色地道,心里热切地盼望着言菡能多喝点。
  然而言菡显然没有听到他的心声,海面上又有鱼群越出,她把酒杯往宁则然手里一塞,又去看其他鱼群去了。
  宁则然悻然,决定给那些不识趣的鱼来点颜色看看:“这么喜欢鱼,不如我们来海钓吧,这里有烤架,钓上来可以现烤吃。”
  言菡心里打了个突,回过头来恳求道:“不要,我不想钓鱼,就让它们在海里自由自在的,好不好?”
  宁则然对这种妇人之仁很是不以为然:“这样钓上来现烤吃的最美味了,我保证你从来没有尝过。”
  言菡蹭到了他身旁,讨好地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软软地叫了一声:“则然……”
  宁则然心神一荡,哑声道:“美味没了,你该怎么补偿我?”
  言菡想了想道:“不如我替你做按摩推拿?”
  这个提议不错,宁则然脱了外套趴在了躺椅上,脑中闪过无数粉色画面,按摩什么的,最容易擦枪走火了吧?这么多天了,每天只能看不能动,心里的渴望快要堆积到顶峰了。
  言菡的小手按了上来,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指尖隔着内衣在肌肤上划过,带来了一阵战栗。
  然而,肩胛骨上一酸,言菡按在了他的穴道上,捏揉按敲,居然是正经做按摩的架势。
  “怎么样?舒服吗?”言菡一边按摩还一边热切地问,“这是提米拉斯那个部落的古法,我的学生教我的。”
  宁则然在心里□□了一声,不得不违心夸赞了一句:“还行。”
  被表扬了,言菡喜滋滋的,更想表现一番,把他的两个胳膊反背了起来,准备拿脚去顶他的背:“我帮你拉一下,据说这样很舒服……”
  话音未落,一股巧劲袭来,整个人天旋地转,言菡惊叫一声一头栽在了躺椅上,正好落进了宁则然准备好的怀里。
  身体被扣住了,肌肤相触的温度袭来,言菡的身体颤了颤,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宁则然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醇厚、低哑,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就让我这样抱着你。”
  言菡屏住了呼吸,微微侧身,伏在了他的身侧。
  两个人静静相拥着,船身随着海浪微微起伏,蓝天白云,海风轻拂。
  天地间仿佛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小菡,我爱你。”宁则然在她耳边低诉着爱语。
  出海回来,已经傍晚了。
  这是一次极致完美的旅程,从游艇上下来的时候,言菡几乎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然而,现实的世界还是那么纷杂,安普顿的马路上堵车了,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宁则然抬手看了看表,眉头微微皱起。
  言菡安慰道:“没事的,你的礼物已经很完美了,我今天过得很快乐,晚饭不吃了也没事,直接回提米拉斯就好。”
  宁则然笑了:“礼物还没送给你呢。”
  言菡有点纳闷:“你买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不用了。”
  宁则然笑而不语,只是吩咐司机几句,司机往小路绕着开了一会儿,终于杀出了堵车的重围,开到了一条绿树成荫的古道上。
  古道两边是中世纪建筑风格的住宅,住宅前都有花坛,种了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摆成了一个个球形,看上去十分温馨。
  宁则然的笑容一敛,神情略带沉肃。
  “小菡,”他斟酌了片刻道,“我不知道这份礼物对你是好是坏,但我知道,如果不给你,可能会是你这辈子永远的遗憾。”
  言菡紧张了起来,抓着宁则然的手绷紧了。
  “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记住,我在这里,”宁则然的声音仿佛大海一般包容厚重,“回头就能看到我。”
  路边的一扇门被推开了,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男一女,一个男身穿考究的定制西服,身板笔直,侧脸和身旁的女人说着话,从言菡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那个女人约莫四五十岁,皮肤保养得很好,五官婉约,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仿佛预感到了什么,言菡瞪大了眼睛。
  女人站在了门口,和男人挥手道别,男人转身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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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碧光环(七)

  就算被时光磨损了十几年, 那眉眼还是骤然撕开了了她的记忆。


  那个把她举高高的男人、那个总爱拿胡子扎她的男人、那个在相片上思念了无数次的男人, 一下子出现了在她眼前。
  全身的血液往上涌来, 言菡呆怔了两秒,狂喜地把脸贴在了车窗上:“则然!他是我爸爸!他还活着!”
  车子是封闭着的,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流淌, 窗外的男人并没有听到, 他抬手看了看表,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掩上的栅栏门, 继续朝前走去。
  仿佛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
  “爸爸……”言菡喃喃地叫了一声,忽然一下捂住了脸,泪水迅速地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父亲, 居然真的还活着。
  她盼了十多年的美梦, 居然在这一刻成真了。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酸楚和悲愤, 这么多年, 她和母亲受了这么多的苦,那个原本誓言要一生守护她们的男人, 却在大洋彼岸有着自己的生活,把她们彻底抛在了脑后。
  宁则然从身后用力抱住了她, 心疼地道:“小菡,你冷静一下,情况有些复杂, 不全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怀抱是如此得坚实有力,温暖了那几近凝固的血液,那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是苦是甜,都是人生的意义。
  在苦难中成长,在甜蜜中享受。只有经受过苦难,才能明白甜美的真正含义。
  和卡吉娜那样的女孩相比,虽然失去了父亲,虽然被迫走过弯路,但现在她的人生并没有一塌糊涂,前方还有无数的希望在朝她招手。
  言菡抹了一把眼泪,勉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我没事,你放心吧。”
  宁则然揪起来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一些:“我已经让田皓宇约了他,你们俩见个面,也不枉你找了他这么多年,了个心愿。”
  坐在静谧的餐厅雅座中,言菡已经和平时看上去没什么两样了,只是神情有些恍惚。
  宁则然也没说话,只是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想要给她一点安慰。
  门被骤然大力推开了,言冠文出现在了门口。
  他的神情震惊,目光不敢置信地落在了言菡的身上,双唇颤抖着,试探地叫了一声:“小……菡?”
  言菡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一声“爸爸”却卡在了喉咙里,就在喉咙里。
  这个男人,还是她的爸爸吗?
  言冠文猝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小菡……真的是你……走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大……变了……大姑娘了……”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哽咽。
  宁则然皱了皱眉头,看着他抓着言菡的手,觉得很是碍眼。
  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言菡颤声道:“八岁……你走的时候我才八岁……十五年了……你走了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十五年……”言冠文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忽然一下子捂住了脸,跌坐在了椅子上。
  “为什么?”言菡颤声质问着,“爸,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走了不回来?你明明在这里过得很好,为什么不回来找我们,就这样把我和妈妈抛弃了?”
  言冠文抬起头来满面泪痕,他的手颤抖着朝着言菡伸了过来:“小菡,你不懂……”
  “我不懂?”言菡悲愤莫名,“妈妈等了你九年,一直都不肯相信你死了,这么多年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就算日子过得再艰难……”
  “等一等,”言冠文的脸色惨白,“你说什么?”
  “我和我妈一直在等你!”言菡嘶声叫道,“你太狠心了!”
  言冠文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言菡,看上去居然有些可怖:“不……不可能,你妈不是早就跟了沈安川吗?”
  当初为了摆脱家里无休止的争吵和贫穷,言冠文选择了偷渡N国。这里盛产钻石和金矿,据说只要找到一大块矿石就有可能暴富,让所有向往这块热土的人都充满了希望。
  然而偷渡船在快要到达的时候触礁翻了,言冠文漂流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岛上,脑部因为撞击失去了记忆。
  他干过搬运工人、捡过垃圾、下过矿,在这个国度浑浑噩噩地挣扎了三年,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他偶尔救了一个自杀的女人。
  这个女人身世显赫,父亲、公公都是N国政要,母亲是大学教授,而丈夫是跨国公司董事长,她生了四个孩子,家庭幸福圆满,然而这个从小就被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女人却遭遇到了一场致命的意外:她的丈夫一年前因为交通意外故去了。这让这个女人彻底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勉强拖延了一年,最后选择了跳海自杀。
  结果,几经接触后,虽然家里极力反对,女人还是爱上了救她的穷小子,从丧夫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最后家里人不得不为了女人而妥协,反过来帮助女人强迫言冠文接受女人的爱。
  言冠文一直没有接受,他虽然失去了记忆,却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有喜欢的女人,依然一个人苦苦挣扎在底层。然而有一天,矿山出了骚乱,他失手错杀了人,被指控入狱,面临的将是死刑或是终身□□。
  女人的父亲把他救了出来,代价就是娶了那个女人,他最终妥协了。
  言冠文断断续续地述说着,几次都快要说不下去了,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来,打了几次火却都没点着。
  “别抽了,小菡不喜欢烟味。”宁则然冷冷地插了一句。
  言冠文这才注意到女儿身旁的这个男人,那不动声色的冷厉让人心里打了个突。他迟疑着问:“你是……”
  “是我派人联络你的,”宁则然对这个男人并没有好感,从他掌握的资料看,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这个男人优柔寡断,不能处理好婆媳关系,到了最后酿成恶果,让自己陷入了这么一个可悲的境地,“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你现在的境况堪忧,华家人原本就已经视你为眼中钉,现在如果让他们知道你和小菡有了联络,只怕他们会有进一步的手段。”
  “华家?”言菡失声叫道。
  宁则然叹了一口气,轻拍了一下她的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爸爸娶的女人,就是华梓竣他们的母亲,这就是为什么华梓竣想把你骗到N国来的原因之一,他想用你来控制你父亲,也想以你父亲来诱惑你接受他的感情。”
  “什么!”言冠文大惊失色,“华梓竣他……找上你了?”
  “这……怎么可能……”言菡呆住了,她怎么也难以想象,那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居然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机,明明一直知道言冠文的下落,明明知道她如何地渴盼找到父亲,却只字不提,想要一步步地将她诱入陷阱。
  “离他们华家的人远一点,”言冠文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几分惧意,“华梓竣倒还好,那个华梓易,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关联,这人心狠手辣,比起他的爷爷和外公,不遑多让。”
  言菡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月底就要回去了,以后……不会再来了,不可能再和华家有关联了。”
  言冠文呆了呆,神情痛苦:“小菡,你是在怪我吗?”
  言菡的心里苦涩,苦苦追寻了这么久,父亲如她所愿活在这人世,却已经是别人的丈夫。
  言冠文把烟放在了鼻尖闻了闻,尼古丁的味道让人稍稍冷静了一点。他失神地道:“我和她结婚了以后,有一段时间过得还行,她的四个孩子,小的那两个带在她身边,和我相处得还不错,大的两个是华家教导长大的,对我一直很防备。后来……后来……”
  后来,结婚两年后,他渐渐恢复了记忆,这让他痛苦不堪。
  他思念妻儿,暗中打算回国看看,然而,他的岳父早就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他还没到机场,就被请到了岳父那里,给他看了几段视频。
  一段视频中,蒋湄被沈安川的老婆厮打,被骂小三。
  一段视频中,他的母亲到家里吵闹,说他已经死了要争遗产。
  一段视频中,沈安川带着言菡在儿童公园玩。
  一段视频中,沈安川和蒋湄在他曾经的小破屋里说话,蒋湄神情轻松而亲昵。
  “他们告诉我,你妈早就已经和沈安川好上了,如漆似胶,沈安川为了你妈和老婆离了婚,你们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言冠文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言菡惊呆了,好半天才道:“你……就信了?你也不赶回来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我妈跟了别人,你还有我,还有爷爷奶奶,难道我们你一个都不要吗?”
  言冠文木然看着她:“小菡,你妹妹走丢了,你是你妈的心肝,我怎么能把你从她身边带走?还不如就让你们以为我死了。至于你爷爷奶奶……”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恸之色,哑声道:“我恨他们!要不是他们,我还在国内和你们过着幸福的生活,根本不会有那几年噩梦一样的日子。他们就是把我养大了,想把我当成一个奴役的工具,我不听他们的,就是不孝;而我一旦出了事情,最先放弃我的也是他们。我根本不想见他们,就让他们以为我死了吧!”
  言菡怔怔地看着言冠文,到了现在,她才仔细看清了,言冠文五官虽然和从前没什么分别,依然俊朗,然而记忆中那种开朗的气质已经消失不见了,眼角已经有了深深的皱纹,眉眼中透着一股浓重的戾气。
  “奶奶她……的确不好……可是……”
  可是,那总是言冠文的母亲啊,血脉相连的人。
  “不提了,”言冠文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想回国也回不了,我在这里,相当于是被软禁的,我那个岳父非常厉害,怕我到最后还是要抛弃他女儿回国,就还留了一手,我身上背着命案,如果出境,可能还没上飞机就会被逮回去坐牢。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摆脱,可他虽然已经不在了,华梓易却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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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碧光环(八)

  重逢是激动的, 也是痛苦的。


  言冠文和言菡都有些失控, 一个为了错信他人蒙蔽了这么多年的谎言, 为了经久未见的女儿;一个为了这些年的委屈和愤懑,也为了失而复得的父亲。
  两个人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一会儿哭, 一会儿笑。
  “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信了别人的谎言, 让你们母女俩……受了那么多苦……”言冠文追悔莫及,如果当初知道那些视频只不过是拼凑起来刻意误导他的,那他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和妻女取得联系。
  然而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言菡止不住地难过,她想起在苦苦等候中渐渐绝望的母亲, 想起母亲最终斩断前缘嫁给了沈安川, 那时候,她已经彻底放下了前夫吧。
  “你妈她……现在还好吗?”言冠文小心翼翼地问。
  言菡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她几年前动了一场大手术, 心脏病犯了, 现在好多了,沈叔对她……很好。”
  言冠文的神情木然。沈安川和他是同学, 两个人相交莫逆,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把妻子托付给沈安川。
  那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是多么得温柔善良,如今终究因为阴差阳错成了别人的妻子。
  所有的一切,都和那个独断专行的家族脱不了干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深吸了一口气道:“小菡,你能走尽快走吧,别让华家的人知道你找过我了,在这里,华家和只手遮天也差不了多少,我怕你有危险。”
  言菡迅速回头看了一眼宁则然,后者笑了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现在知道我不是在骗你了吧?华梓竣有多危险,以后还敢不敢跟他出去了?”
  言菡乖乖地摇了摇头。
  宁则然很是满意,慢条斯理地道:“叔叔,你多虑了,放心吧,小菡的安危我能够保证,至于你,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危,还有今后该何去何从。”
  和言冠文告别时,已经将近八点,因为顾忌着华家,这次见面是隐秘的,所以,父女俩在包厢里就分开了。
  临分别前,言冠文依依不舍,十多年没见了,以前相见无期,自然而然地把思念压在心底,而这次一见面,血缘亲情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水泛滥成灾,再也没有压抑的可能。
  言菡把自己的社交账号都告诉了言冠文,言冠文再三保证,他已经在努力了,有朝一日如果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一定会正大光明地回到北都,和亲人们相聚。
  言菡眼含热泪,叮嘱言冠文注意人身安全,如果有什么危险,她宁可言冠文不要回来,在安普顿平安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这一场大喜大悲,让言菡整个人都很疲惫,回去的路上,她蜷缩在了后座上,神情萎靡,一声不吭。
  车子有些颠簸,她的身体很累很想睡觉,可脑子却好像高速运转的CPU,努力地消化着刚才和言冠文交谈的每一句话。
  所有的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在这个文明和落后、暴富和贫穷交织的国度,好像一切皆有可能。
  太阳穴一紧,大拇指用力地按压着穴道,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别多想了,”宁则然把她抱进了怀里,“华梓易应该还是顾忌我几分的,一切都会有转圜的余地。”
  言菡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朝里缩了缩,那怀抱温暖而有力,此时此刻,她想要抛开所有的杂念沉沦其中。
  “则然,”她低喃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妈等了他那么久……结果却是这样……”
  作为女儿,她愿意原谅父亲在不知道和被迫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然而,如果她是蒋湄,她不能够原谅这样的结局。
  她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和母亲交代,是要如实坦白,还是隐瞒不说。言冠文的言辞中虽然对华家对岳父颇多忌惮和厌憎,可对他的第二任妻子却只字不提,而蒋湄和沈安川显然已经有了幸福美满的生活,这个消息,会不会将这种表面上的平静打破呢?
  宁则然没有说话,却握着言菡的手,把玩着她纤长的指尖。
  指尖上的指甲仿佛一个个小小的贝壳,带着粉色,修剪得很整齐,他很想咬上一口。
  言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察觉宁则然的小动作。
  爱情太过脆弱了,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二人世界的甜蜜,从步入了婚姻的那一天开始,就变成了三个家庭的博弈,再坚贞的爱情都随时有分崩离析的可能,言冠文和蒋湄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她和宁则然,中间横亘着的是鸿沟天堑,就算宁则然……真的爱她,他们能有好结果吗?
  忧郁和悲伤充斥在言菡的身体里,她一时之间有些不能自已。
  手指一痛,言菡愕然瞪大了眼睛。
  宁则然注视着她,目光专注。
  “咬我……干什么?”言菡很想问他是不是属狗的,不过没敢问出口。
  宁则然轻哼了一声:“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们家这事,你和你妈都没错,错的是你爸。他作为男人,第一愚孝,不能协调你奶奶和你妈妈的关系;第二自私,只会以赚钱的名义逃走;第三能力太差,混了这么多年还要受人掣肘,这三点都能占了的男人不多,而我,恰恰是三条都不占,所以,你不许把你爸妈的事情安到我们头上来。”
  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在言菡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钻入了她的脑海,把脑中所有的忧伤一点一点地挤了出来。
  言菡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乖,别想太多了,有我呢。”宁则然威严地道,手上却没停,继续把玩着她的指尖,越看越喜欢,又咬了一口。
  言菡睁开眼来嗔了他一眼,嘟囔着反抗:“你不嫌脏吗?”
  宁则然眼神一滞,旋即又放松了下来:“不脏,你出来的时候我让你洗过手了。”
  言菡无语了,当时她还以为宁则然的洁癖犯了,闻不得吃完饭后手上有饭菜的味道,还洗得特别仔细,没想到宁则然居然打的这个主意。
  “那你这样我怎么睡啊?”她只好又搬出了另一个理由。
  “那不咬了。”宁则然居然没有继续咬她,顺从地答应了。
  言菡刚要重新闭上眼,指尖忽然落入了一个温润潮湿的所在,一阵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神经末梢袭来,瞬间传遍了全身。
  “则然……”言菡轻喘了一声,猝然把手缩了回来,瞪了宁则然一眼。
  刚刚被泪水浸润过的双眸水汪汪、雾蒙蒙,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宁则然只觉得心头一酥,浑身的血液有了要沸腾的迹象。
  真想把那葱根似的指尖抓过来,尽情把玩,然后用力地爱抚这久违的可口美食,好好疼爱一番。
  然而,在这荒无人烟的公路上,在这颠簸逼仄的汽车后座,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以言菡的羞涩和胆小,也绝不可能会同意。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言菡的眼睫,哑声道:“好了,不逗你了,快睡吧。”
  回到提米拉斯,已经是半夜了,言菡可能是太累了,车子停稳了还没有醒过来。她的脸睡得红扑扑的,纤长的眼睫在她的眼下投下了一层浅浅的阴影。
  车外的温度有些低,宁则然脱下了外套裹住了言菡,把她横抱了起来,言菡嘟囔了两声,自然而然地朝着温暖的来源贴紧了。
  短短的几步路,宁则然走得很慢,到了土屋里,还不舍得把人放下,将脸贴在了言菡的脸庞轻轻摩挲着。
  言菡被他蹭得痒痒的,眼睫颤了颤,眼看着就要醒了,宁则然连忙把她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轻拍了她几下,笨拙地哼了两句不知名的小调当催眠曲。
  许是他的声音让人安心,许是他的催眠曲很有神效,言菡抱着被子翻了个身,重新沉沉地睡了过去。
  黑暗中,宁则然在床前坐了很久,恋恋不舍地看着这失而复得的脸庞。
  门外有人低声地叫道:“宁总,该走了,要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宁则然抬手看了看表,终于站了起来。凌晨的航班,他已经停留到了最后一分钟。这不到十天的时间,是他极尽所能从繁忙的事务中挤出来的,除了集团公务,现在还多了一个华家需要操心,他没有放纵的资格。
  离别的场面太过伤感,他不希望他的小白兔又哭红了眼睛,就这样默默地离开吧,要不然他怕他会舍不得。
  等到言菡结束了支教再次回到北都,他一定会牢牢地看紧,再也不和她分开了。
  言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从窗户中透过,洒落在床前,天气晴朗,这是美好的一天。
  身体上裹着宁则然的外套,一股他特有的沐浴清香萦绕在鼻翼。她抱着外套在被窝里钻了片刻,忽然想起来宁则然今天要走,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急急地起了床。刚要出门,桌上的一张纸落入了她的视线。
  A4纸上,遒劲有力的笔迹字如其人,凌厉的笔锋呼之欲出。
  跳跃在安普顿海面的阳光,
  还有露出浅笑的你。
  三行情书上寥寥几笔,画了一只兔子,落款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宁则然。
  言菡痴痴地盯着看了片刻,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
  作者有话要说:  bb就是编辑,是悬在醋哥头上的一顶鞭策的铡刀TUT
  今天争取继续双更,老时间20:11:14约~~求给奋力敲打键盘的醋哥一点鸡血!
  昨天收到土豪们的地雷阵了,让土豪破费了,好感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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