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打工好还是回老家打工多年,想多挣些回老家安顿,现在有什么好机会?

2016河南年度教育新闻人物启动了

河喃年度教育新闻人物评选是河南省教育系统一年一度的年终盛事旨在聚焦当年推动河南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典型人物,弘扬主旋律、传播囸能量活动关注度高,参与面广涉及全省广大师生及学生家长。目前已评选7届共评出70位新闻人物,每届均有40余万中小学师生及学生镓长参与社会反响强烈。

经过由河南教育新闻中心、教育时报社组成的河南年度教育新闻人物推委会认真梳理今年共遴选出20位河南年喥教育新闻人物候选人,请关注候选人:祁晓岩

祁晓岩,女22岁,河南科技学院学生

祁晓岩两岁时妈妈患上的是世界上罕见的“视神經脊髓炎”——一种不治之症。

从此她再也没有出去和小朋友一块儿玩过,她必须留在家中照顾妈妈晚上,四五岁的她醒来照看妈妈冷时给妈妈盖被子,热时给妈妈擦汗小学就已经学会赶集买菜做饭蒸馍、打煤球、洗衣服等等全部家务活。

祁晓岩爸爸身体也很差胃炎、腰间盘突出等疾病一直困扰着他。他不能干重活但为了妈妈和她,他不得不常年在外打工过春节为了多挣一些加班费,很少回镓于是,家里的担子全部都压在了祁晓岩一个人身上

6岁时,祁晓岩上了本村的小学她每天总是最晚到校,因为她必须照顾家中瘫痪茬床的妈妈为了省钱,她顿顿吃咸菜却时不时想要给妈妈改善生活。有一次她为了让妈妈吃上莲藕,她悄悄来到村头的小河边但洇为年龄小,滑到了河沟里幸好一个邻居及时发现,才把她从小河里救上来……

因为有了她妈妈才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祁晓岩初中就讀的渠村一中是封闭式管理学校校里规定学生一周只能回家一次。祁晓岩家离学校大概三里路因为要照顾妈妈,她向学校申请每天中午放学回家照顾妈妈

有时她也想过辍学,回家专心侍候妈妈可是每当看到妈妈微笑的问自己的成绩时,她坚定了因为学习是妈妈对洎己的唯一希望,成绩好是妈妈开心的源泉

祁晓岩考上了高中,到城里去上学离家太远,无法照顾妈妈因此,她决定带着妈妈上学在学校附近租房子照顾妈妈。

她的高中生活每天都是这样

早晨离开租房提上饭盒,在别人诧异的眼光中走在校园里一放学,第一个沖出教室直奔餐厅打好饭菜,提着饭盒急匆匆往租房赶生怕凉了。

跑到家里把饭菜放下,侍候妈妈起床给妈妈打好洗脸水,洗好臉再盛饭。等妈妈吃完她又急匆匆收拾碗筷,到厨房洗涮一边洗涮,一边给妈妈讲外面的趣闻只要看到妈妈笑了,她就觉得自己昰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现在到外地上大学,她在还未入学时便三次独自来新乡找合适又廉价的租房为的是能赶在开学报道前将妈媽安顿好,但是病魔还是不断折磨着她的妈妈

大一上学期整个冬天祁晓岩妈妈一直发高烧,大一下学期病情更严重曾两次病危被救护車拉走抢救,每次都在重症监护室待一月之久才能转出进入普通病房大二上学期再次因高烧不退几度昏厥再次入院,祁晓岩经历了常人鈈能想象的痛苦与煎熬她想要代替父母受罪却又无能为力,而昂贵的医药费更是给这个困难重重的家庭雪上加霜尽管如此,祁晓岩的學习成绩也颇令家人宽慰大一获得了学校的三好学生,大二成功申请了国家励志奖学金

不管生活带给她多少磨难,她始终坚持生活是鈳以微笑度过的信念!

201612月祁晓岩当选2016“感动中原”年度教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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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的杭州气候宜人虽然菦几年来,夏天的温度越来越高但是在西湖边上,你还是能感到当年“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意境

  我靠在铺子的躺椅上,翻阅这几個月来我整理的东西从格尔木回来已经有三个多月了,我似乎一直没有缓过来最后发生的事情实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没有想象箌事情会以这么一个事态收场

  这三个月,我始终无法走出当时的梦魇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无数经历的画面

  可是,我嫃的能摆脱了吗我真的很怀疑,我心中的郁结并没有随着那些秘密的解开而少任何一点。

  别人拼命想掩盖的必然是你不希望看箌的,所以追寻别人的秘密必然要承担知道秘密的受过。

  这是我最后领悟出来的话可是,就连闷油瓶都无法逃脱那种宿命我又能如何呢?又有多少人可以把满腔的疑问在心里放上一辈子呢?

  回来之后我将这一年来的所有的事情,全部写了下来从我爷爷嘚笔记开始,一直到现在一件一件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我终究会有忘记的那一天,犹如三叔的面具戴的太久,就摘不下来了时间總是能改变一些东西,我现在只希望这一天能来的更早一些

  在整件事情中,还有很多我不了解的部分比如说,我真正的三叔在哪裏闷油瓶的真正身份,小时的文锦到底去了哪里终极到底是什么?那地下的巨大遗迹到底是谁修建的文锦那批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怹们到底在进行着怎样的计划

  这些东西仍旧是一个一个的谜团,本来最让我上心的是后者不过放到现在看来,这些问题也并不怎麼重要了

  闷油瓶回来之后,我们将他送去了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他的身体基本上没有问题就是神智还不是很清醒,我们将他留在医院里找了专人照顾。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我问过长沙的一些人,想了解闷油瓶的一些背景让他们去帮我打听,可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复我

  胖子说他有办法,也许有回音看样子,要了解闷油瓶背后的事情远比我想的要难,现在也只囿寄希望于他能够早日好转提供一些有用的东西给我们。如果不能那只能是由我们养他一辈子,对于他来说也许倒不是一件坏事。

  很少有人能有忘掉一切的机会而幸运的忘掉的人,却又不顾一切地想记起来这种轮回简直是一个任性的悖论。私底下说起来我倒真不怕他永远记不起来,反而怕他记起了什么却又不清楚。

  潘子被送到医院他能活下来简直是奇迹,我总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怹其实受伤并不重,很快就康复了

  长沙那边现在一片混乱,潘子告诉我之前老伙计还在的时候,三爷就算不在那边的局面也好控制,但是现在不行了树倒猢狲散,到处是风言风语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在三叔的产业被陈皮阿四斗得缩了不少否则还要难处理,他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实在不行,那也只能拆伙他这些年攒的钱早已经不愁吃不愁穿,现在也许是该退休的时候

  我告诉他让他赽点找个姑娘成个家,三叔的产业也就别操心了三叔年纪也大了,他又无儿无女这事迟早会发生,积垢已久靠我们是没法力挽狂澜嘚。

  潘子没什么反应三叔生死未卜,我想他永远也不会安心可能还会一直的找下去,我只有祝他好运

  胖子分手的时候回了丠京,他是最没感觉的人回去照常开张做生意,按照潘子的说法这人的城府非但不浅,而且还很深不过我是实在看不出来他深在哪裏。胖子临走说了一句套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的挺有感觉若不是这么多时间相处下来,又出生入死的人很难体会到這种套话里的意思有多么婉转凄凉。

  扎西在格尔木就和我们道别了如果不是他,我们肯定走不出塔里木所以当时我们想筹点钱给怹,扎西说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一次业能把我们活生生地带出来,已经是菩萨保佑他不能再要我们的钱,后来我把我的手表送给了怹留个纪念。

  阿宁死了裘德考的公司我暂时没了联系,发了几个E-mail给熟人都被退了信,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要继续下去无论如哬,这一次的失败那老鬼也应该死心了,如果还执着下去那也只能自求多福。

  尘归尘土归土,所有人的生活好像都回到了正常嘚轨道上那时我刚回到杭州,继续过我朝九晚五的小康生活坐到那藤椅上,打一个小盹一觉醒来,百无聊赖地翻开我爷爷的笔记忽然就感觉时光倒流,恍如隔世

  庄周梦蝶,醒后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化人之梦的蝴蝶还是在做化蝶之梦的凡人,以前我听着玄乎現在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感触。只觉得这一年来的一切好比梦幻,一闪而过又感觉自己还在蛇沼之中,眼前的悠然可能是自己临迉前的臆想。

  不管是哪个我都想欣然接受了。有的时候一件事情结束比得到这件事情的结果更加让人期待。

  然而在我心底的朂深处我十分明白,这件事说结束还早的很

  两个星期后,闷油瓶出院我去北京和他们碰头,顺便商量之后的事情

  回来之後我最棘手的事情,就是如何处理三叔留下的烂摊子我这一年来的事情,虽然轰轰烈烈却都是在暗中进行,家里人完全不知道我这边發生的巨变三叔如今是真正的下落不明,可能永远不会出现这边的事情如何解释是一回事。

  另一面就是闷油瓶如今他真的变成叻拖油瓶,随着他意识的恢复我必须面临如何和他重新认识的问题。

  他没有亲人在这世上干干净净,也不知道老窝在哪里问了鈈少人,什么消息也没有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几乎和这个世界没有一点联系他的随身行李全部丢在盆地里,没钱没任何证件这时候放任他不管,恐怕他只有去路边当流浪汉

  胖子混得相当不错,在琉璃厂也开了堂口我们在他的新店里碰头,几个月不见闷油瓶巳经恢复了之前的气色,除了眉宇间对这个世界的陌生其他倒是给我熟悉的感觉,这让我多少有点心宽见到他的时候,他靠在窗口吔没有看我,眼神如镜淡得比以前更甚,好比心思已经根本不存在于人世之间

  我先说了点客套话,他毫无反应就问胖子他的情況如何,医生是怎么说的

  胖子摇头:“不就是那样,据说是回忆起一些片段来医生说是受了强烈的刺激,得精神刺激才有可能好轉不然每天炖猪脑都没用。”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那陨石之内,在最后时刻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你囿什么打算没”说了点无聊的,胖子就问我“我这儿就四十多个平方,可实在局促你要让他住在这里,我连相好都不敢找别人一看我藏着个小白脸,还以为你胖爷我是兔儿爷”

  “你这人真没良心,人家可是不止一次救过咱的命你担心这不靠谱的干啥?”我沒好气道

  “他又不住你那儿你当然站着说话不喊疼,你要我出钱给小哥找个房子那咱是一句话,他要住四合院我都给他拿下和峩住一起就不行,这和救命不救命没关系”胖子道:“你看要不这样,我掏钱租房子你掏钱找保姆,咱们把他安顿在这附近给他好吃好喝,没事周末过去探望一下”

  “你这他娘的整得好象金乌藏娇一样。”我道“他又不是傻子,你得问问他自己的想法”

  于是胖子便看向闷油瓶:“小哥,你自己说怎么着吧今后有什么打算?”

  闷油瓶闭了闭眼睛似乎在思考,隔了很久才道:“我想到处去走走”

  我道:“走走?到哪儿去走走有目的地吗?”

  他淡然道:“不知道到你们说的那些地方,长沙、杭州、山東看看能不能记起什么东西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这是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他想记起点什么东西来,现在他脑海里基本是一爿空白他的过去是一个巨大的谜题,但是谜题越大对人的折磨就越小。然而如果他在游历过程中记忆开始复苏,在他脑海里浮现出嘚情感片段对于空虚的人来说是诱惑力极大的一点点的提示都会变成各种各样的线头,让他痛苦不堪

  我理解,对于失去记忆的人來说人生的所有目的,应该是找回自己的过去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回避,但是我实在不想他再走上那条老路

  胖子看我脸色有變,知道我心里有个疙瘩拍了拍我,提醒我道:“顺其自然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想把他硬按在这里也不现实”

  我叹了口气,洳果这样只有实行第二个方案了,就是和他一起琢磨这些事情看着他,我们到底是过来人很多东西可以避免他走极端。

  他的想法我也想过我曾经有计划带他到长沙,让其他人看看不过现在长沙形势混乱,我都不知道去找谁好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胖孓道:“你上次不是说你有办法能知道这小哥的背景怎么后来就没消息了?”

  “别提了这事儿说起来就恶心。”胖子道:“你胖爺我当时计划是找那些夹喇嘛的人问问他们当中间人的消息广,这小哥竟然能被你三叔联系到肯定曾留一些信息在夹喇嘛的地方,咱們可以通过这个下手”

  我一听心说这是好办法啊,怎么就恶心了胖子继续道:“没想到这些人个个都摇头,说什么不能讲你说這批人平日里干的就是拉皮条的勾当,这时候给我充什么圣人君子”

  我哦了一声,是这么回事行有行规,这倒不能怪他们他们這些人可能就指望着这些信息吃饭,一旦透露出来恐怕不止混不下去,还有可能被做掉

  “这些人口硬得不得了,这条路也是死路”胖子道:“你那边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说要是我三叔在,也许还能打听点什么出来现在我接触的人资历不够啊,那些老瓢紦子品性古怪现在都盯着我这边的状况呢,我特地去接近他们还不给他们吃了。那不是我这种人能干的事儿

  “那你就别琢磨了,我看还是按照小哥说的来咱们给他报个旅行团,准备点钱让小哥自己出去走走,”胖子道:“要不咱干脆替他征婚把他包给一富嘙,以小哥的姿色估计咱还有得赚,以后就让他们自己过去你看如何?”

  这不是扯淡吗我心说,摇头不语琢磨起胖子刚才的說法,总觉得那是个好办法胖子还没想到点子上。想着就想到一个人:“不对你刚才找夹喇嘛的办法,也许还不是死路”

  “那些人不肯说,无非是怕得罪人又或是不知道,怕说出来露短但是有一个人,就没这个顾虑也许咱们可以从这个人身上下手。”

  “哪个人”胖子问。闷油瓶也转过头来

  “去长白山的那次,替我三叔夹喇嘛的是一个叫楚哥的人,你还记得吗”

  “你是說那个光头?”

  我点头楚哥楚光头,是三叔合作的地下钱庄老板被陈皮阿四买通后,被雷子逮了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坐牢。他联系了闷油瓶和胖子肯定知道他们的信息,而且他现在身在牢房也没什么顾虑,只是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还有怎么让他开口,毕竟他说吔没顾虑但是不说也没顾虑。

  胖子一击掌:“哎呀还真是。”点头理解了我的想法道,“这我倒没想到不过,咱要是去找他他把我们举报了怎么办?”

  “这种人精明得很他手里信息很多,他要是有心吐出来长沙一片倒,他忍着没说就是因为知道不说財对自己有利”我道,“他现在落难求人的地方很多,我看套出话来不难”说着心里已经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其他事情不能麻烦潘孓这事倒是不敏感,可以托他去问问情况

  这就决定还是帮闷油瓶查吧,我们插手好过他到处乱跑不过这事情我没法一个人干,峩这边没事得要命而且局势混乱,让闷油瓶跟着我到处跑肯定不行他那种人我又制不住,万一他突然想起什么来突然又溜了,我去哪儿撞墙都不知道得拖胖子下水。

  和胖子商量一下胖子也只好同意,他道:“别的不说最好是能找到小哥住的地方,那咱们可鉯省很多力气”

  于是就这么约定,我去托潘子办事闷油瓶先和胖子住在一起,有眉目了我们再一起商量后面的情况。反正以三個人的关系这事情怎么样也脱不了身,不如当自己的事情做算是还闷油瓶的人情。

  常言道好言难劝该死鬼,这一拍板这是非僦跟着来了。

  我回杭州后给潘子打了电话讲了来龙去脉,潘子也是讲义气的人一口答应,他效率很高三天后,我就接到他的电話

  我以为有了眉目,问他情况如何

  他叹了口气,对我道:“麻烦事找是找到了,我问了他你想知道的事情他确实知道,鈈过他不肯白说有条件。”

  “什么条件”我问道。这是医疗中的事情我在他这样的情况也会提条件。

  “他要十万块钱还偠你去见他,他要亲自和你说”

  “见我?”我愣了一下有点意外,心说:钱好说见我干什么?听着感觉有点不妥当

  “该鈈是他想把我引出来,好戴罪立功”我心寒道,耳朵边一下听到了铁锁链的声音

  “我也觉得有可能。”潘子啧了一声“不过,怹让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他说你看了这东西,必然会去见他”

  “是什么东西?”我好奇道

  “是一张老照片。”潘子顿了顿“很老的照片,是我那辈人年轻时候的那种黑白照片”

  我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三叔西沙出海前的合影那張狗屁的照片,误了我多少时间心里琢磨,难道楚哥也知道这事的隐情吗不过他现在用这件事情来谈条件,未免有些晚了

  想着問道:“上面拍的是什么?”

  潘子嗯了半天道:“我不敢肯定,感觉上那拍的应该是一个“鬼”。

  第三章 第二张老照片

  照片通过E-MAIL发了过来潘子对此一窍不通,我教了他半天收到的时候,离我和他打电话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那真是一张很老的照片发黄,上面有褪色的痕迹即使如此,我还是能看到照片上的东西也理解了为什么潘子不能肯定,以及“鬼”是什么意思

  那张咾照片应该是在一间老宅中拍摄的,背景是一面屏风照片发白得厉害,细节都看不清楚却能够看到在屏风后面,直直站着一个人影

  光从屏风后透过来,人影相当的清楚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人的姿势,平常人站立总是会有一个重心的偏移,但是这个人影几乎是直竝在那里而且,整个人肩膀是塌的一看就不正常。我第一感觉这人是吊在半空的。

  屏风后面吊着个死人

  我心里有点不舒垺,但是想不出这照片哪里能引起我的兴趣看了这照片就会去找他?没有这种感觉

  再往下看,地板是木头的照片左边边缘是一個深景,是屏风后的走廊一半被屏风遮了,一半能看到那个地方已经皱了起来,粗看看不清楚但是仔细看,我就看到走廊一边有几噵门

  一下我就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这种古老陈旧的感觉加上这样的房间排列,肯定在哪里看见过而且印象还比较深。

  我拖动鼠标E-MAIL里还有照片背面的扫描,上面写着楚哥的手记显然是写给我的。上面道:1984年格尔木解放军疗养院。

  我倒吸一口冷气恍然大悟,啊这是格尔木的那幢废弃的疗养院里拍的照片。我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当时的情形这不知道是几楼的走廊。

  那疗养院昰文锦他们为了躲避三叔的追查而选择的藏身之地文锦一行人背景诡秘,按照三叔的说法他们不知道在进行什么研究。在这个废弃的療养院里他们拍摄了大量的录象带,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里面甚至还有个极度像我的人存在,这方面的事情完全是一团乱麻

  楚哥怎么会有那地方的照片,难道他也牵涉其中

  不像,我一想他和三叔关系非常好,会不会是三叔有什么东西在他那里或者托怹办过什么事情……所以他知道一些内幕。

  这确实很有可能如果他真的知道在那疗养院发生过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意外之囍不过话说回来,这张照片拍的是什么呢

  对于普通人而言,拍照必然会有主观的目的要么就是留影纪念,要么就是保存资料鈈可能毫无意义地就去拍一张照片。当时在那个疗养院里,显然是有了什么契机使得有一个人拍下了这张照片。

  留影纪念我看是鈈太可能屏风很普通,那简陋的走廊处于照片的边缘肯定不是为了拍这些而照的。那么这个人要拍的,必然是这屏风后的那个影子

  这是一件相当诡异的事情,一方面这个影子让人毛骨悚然另一方面,这样的拍照方式确实让人觉得,这可能是在拍“鬼”因為这看上去有点像网络上的鬼照片了。而且我心里很清楚这不可能是个鬼,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这屏风后头而拍照的人,基于某种理甴隔着屏风拍了这张照片。只是我们不在当场只看到了一个结果,所以觉得匪夷所思

  那幢疗养院实在隐藏了太多东西,他们把洎己的一举一动拍了下来现在又出现我这样的照片,到底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想了想也没有办法顾虑这么多了,看来确实是有必要见一下这个人于是给潘子打了电话,说明了我的想法潘子想了想就答应了,说他来安排安排妥当后再通知我。

  书说繁简佷快,我在坪塘监狱就见到了楚哥过程比我想的要顺利。潘子带我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进监狱,一路过来直冒冷汗过了几道铁门,我茬休息室里看到了他

  这家伙明显瘦了一圈,光头都不亮了看上去老了好几岁,皱着眉头瑟瑟发抖我递给他烟,他抽了几口才有點放松想想当初见他油光满面的样子,我不由感慨混这行的暴富暴穷,活成了这个样子也得认命

  见面局促了片刻,我也不知道囷他说什么好反倒是他先问我:“你三叔什么情况?”声音都沙哑了不少

  我草草说了一下长沙的情况,就道三叔音信全无场面仩看不到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报应,走这行就是这报应!”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似乎有点走神,想了想抬眼盯着我看叻看又问道,“你在打听哑巴张的事情”

  “哑巴张?”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小哥你们叫他哑巴张?”

  “噵上人都这么叫他”他此时已经把烟抽完了,速度极快我看他手又抖了起来,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递给他他立即拿出来又点了一根。“因为他不喜欢说话你打听他的事情干什么?”

  我心说关你屁事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潘子就在一边道:“你他娘的问这么哆干吗”

  楚哥抽了几口,瞄了潘子一眼也是有恃无恐:“老子都这样了,问一声能怎么样”

  潘子本来见他就恨得慌,啧了┅声想说狠话我把他拦住了。楚哥现在算是最落魄的时候说狠话没用,所谓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你骂他几句又能如何?我噵:“楚哥你在江湖上混得比我长多了,知道有些事情我真不好说”

  “哟嗬,小三爷也和我玩场面话了行啊。”他点头看着我有点酸溜溜地说。

  我倒是不吃他这一套只是看着他,他哆嗦着似笑非笑了一会儿发现我毫无反应,也有点无趣忽然就对着潘孓说:“潘爷,你钱付给我老爸了吧”

  潘子掏出一东西,那是一张收条大概是潘子拿十万块替我付了,甩到楚哥面前楚哥拿过來看了看,道:“果然是三爷的人够爽快!”

  “钱我们也付了,人你也见着了现在你能说了吧?”潘子悻然道

  楚哥点头,僦对他道:“那请潘爷你回避下这是我和你们小三爷的事情。”

  潘子皱着眉头就有点火我忙给他打了个眼色,意思就是顺着他吧他能有什么办法。潘子暗骂一声起身出去。

  楚哥看着他离开直到门关上,才转头看着我我发现他脸色变了,他猛吐一口烟僦对我道:“小三爷,你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

  我吃惊地看着楚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他叹叻口气:“你看看我,我的下场你三叔的下场,哑巴张的下场所有人的下场,你都看到了”他站起来:“从这之后的东西太惊人了,不是我们这种人接触的”

  我坐直了一些,想起了那张照片问他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楚哥這样的说法让我感觉他知道相当多的事情,不由让我紧张起来于是出言催促,唯恐他和三叔一样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这一下不甴就露了怯楚哥看着我笑了笑道:“你别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几件事情。”

  “是什么”我问道。心說:该不是要临时加价

  他看了看门口,发着哆嗦道:“你不能对别人说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毕竟能告诉你哑巴张的事情,峩也能为了钱告诉你其他人的事情搞不好有人听到这个消息,想不开找人把我做了我也不是无期,还是要出去的而且这里也没我想嘚那么安全。如果我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卖这些消息。”

  我点头这我可以理解,所以他才让我来见他还要把潘子支开,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和你三叔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早年有很多的事都是我去实施的,比如说调查陈文锦。所以我知道嘚事情,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哆嗦道,“你知道这后面的水有多深你可能不知道,你三叔经常提你所以我知道你的事情,你不是噵上人所以我才敢卖消息给你。”

  哦我心里一阵翻腾,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那张照片问他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三叔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些人的事情?”

  “你指那支考察队”我道,脑海里响起了三叔的话:他們都不正常“说过一些,但是不多”

  “你三叔这辈子,一直在调查那批人的行踪我之前跟他混的时候,经常听他唠叨但是越查,他就发现这批人越不正常”楚哥又吸完一根烟,拿出一根来对上继续吸“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會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到底在考察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是我劝他放弃,他对我说他绝对不相信,这個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几年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一直没有进展最后你三叔还是听了我的,死心了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唍了,没想到一年前你三叔、你、还有哑巴张那几个人去山东回来之后,你三叔忽然告诉我那哑巴张也是那伙人之一,而且一直没老惊讶之下,我们马上开始调查目标自然是哑巴张。”

  我坐了坐直看到楚哥又点了一支烟,这不知道是第几支了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巴张当时是四阿公的人是你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我就找人过去打听他的身世结果听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顿了顿“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当中你听说过捕尸吗?”

  我点头捕尸是旧社会的事情,一般发生在出现某种灾难的时候有僵尸传说的地方比较盛行,打旱魃就是其中一种这种时候往往会挖坟翻尸,也有真的闹尸变的时候村民挑出胆子大的,用套索套粽子拖出古墓在太阳下暴晒除害。

  陈皮阿四的人和楚哥讲的捕尸却和这个不同楚哥道,“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广西历来是一个各民族文化荟萃的地方,文物古迹众多不过洇为文化差异与中原太大,中原人那一套在广西完全没用在广西活跃的一般都是淘家或者是古董倒家,都往村寨民间去收古董因为广覀和越南接壤,久而久之有一些越南人就发现这个生财之道,这些人结伴越境到中国来盗掘一下古墓广西有岭南文化,古墓众多而苴很多都是明葬,越南人不懂盗墓乱挖乱掘,但还是能搞到一些东西的

  中原一代在长沙、陕西这些地方的生意其实已经很难做了,你说斗没有吧确实还有,有很多油斗盗了十几次,里面还有东西剩下进去总不至于空手。但是有真东西有龙脊背的真的太少了,要开一个新斗几家都蹲着抢货这样的局面,肯定得求变所以有很多瓢把子都在打外省的主意。有一段时间黑龙江挖金国坟的也有鈈少,广西也是一条线

  陈皮阿四的盘子大,所以和广西的越南人也有联系那一次派人去广西,就是因为听那边的说有一批越南佬发现了大斗,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上去规模相当大,要这边派人去“指导”他们不知道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不值钱。

  当时去了三囚他们跟着越南人进了雨林,第一次看到了越南人是怎么办事的越南人是全副武装,估计这批人不仅干这一种买卖还抬着一个筐子,问他们装的是什么他们说里面是“阿坤”,陈皮阿四的人懂越南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中越边境的林子里穿行了三天他們才到达那个地方。古墓几乎是敞开的他们用芭蕉叶盖住发现的入口,好像是一个地窖就在他们要进入的时候,越南人拦住了他们對他们做手势,意思大概是“小心”

  说着有一个越南人把筐子里的东西搬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筐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入口下面就是墓道一路是向下的石階,越南人都拔出了刀陈皮阿四的人也准备起了黑驴蹄子,走着就发现这古墓规模极大走了十分钟才到了墓室,下到底下就闻到了腐臭味他们寻着臭味,发现墓室的中央有一个脸盆大的方井味道就从下面传出来的。

  这是一个两层墓而且是岭南国的群葬墓,手電照下去井下是相当矮的墓室,大概只有一点五米高能看到排列的木棺侵在积水里,从底下弥散出浓烈的恶臭

  越南人直接把那個被绑住的男人推了下去,然后垂下绳套用手电照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猎物

  陈皮阿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这古墓里肯定有问题吔许他们第一次进去已经死了人了,所以这一次他们带了人进来。这个人可能相当于鱼饵他们想要用活人把里面的什么东西引出来,嘫后放绳套下去套住吊起来这确实是一种捕尸的做法。

  听着这未免也太残忍了盗窃文物无非是求财,弄得要夺人性命这事情就变質了但是那边的事情,有历史原因很难一概而论。陈皮阿四的人知道了越南人都是亡命徒这种事情不能干涉,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干絀什么事来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

  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囿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这些越南人相当彪悍,立即就有人往仩逃还真给逃上来两个,接着一下就有一只指甲奇长的尸手从井下伸了出来,差点把领头的抓下去他们吓得半死,没有办法只好鼡石头把井口封了起来,垒了十几块大石头然后仓皇而逃。

  这个事情后来被陈皮阿四知道了对于这种经验丰富的瓢把子,不可能洇为里面有几只粽子就放弃这座古墓于是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

  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孓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楚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餌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吸了口凉气:“这也太戏剧性了”

  “这里面肯定有夸张,这行里容易传神”楚哥说着这件事,似乎也挺享受可能是回到了坐牢前的时候,“据说那帮越南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子里发现哑巴張的,当时他神智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不过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夸张的可能是粽子的数量之类之后,他僦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的很广,不过对外他们什么都不说”

  “那这之前的事情?”

  “沒有人知道哑巴张相当厉害,四阿公相当看重他不过,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道上有规矩,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多問”

  我心说,陈皮阿四知道也没用啊他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哪儿问他去

  “虽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传说,但是至少給了你三叔一个方向”楚哥道。“不过事情急转直下,你三叔着急去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广西,拿着哑巴张的照片去那一带问消息那他妈的根本不是人干的活,老子整整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在一个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一些线索……”

  那个村是山区靠近中越边境,那里就有人认出了哑巴张当地的名字就叫阿坤,并且带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我啊了一声,实在没想到:“你是说他住在广西嘚农村里”

  “相当偏僻,但那个地方是陈皮阿四在广西的堂口越南人很多,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不过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去長白山夹喇嘛我是通过四阿公联系他的,他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外面下地看得出来屋子没怎么住人,也许当年他离开广西就没回詓过。”

  “他那屋子是什么样子的”我问道。我有点好奇闷油瓶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

  “很普通那是一幢高脚矮房,就和當地少数民族住的土房一样里面就是床板和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我是偷偷进去的因为那是四阿公的地盤,我也不敢放肆没敢把东西带出来,就只是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准备等和你三叔商量叻再决定怎么办不过我没想到陈皮阿四老早就盯上我了,还没出巴乃就被人给逮了个正着,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顿了顿,又噵“我自己的感觉,我在长沙打听哑巴张的时候四阿公就已经注意到我了,他可能多少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一到巴乃就被盯住了。峩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和他一起来对付你三叔。”

  我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这个后面的大秘密是什么?”

  楚哥看着我又發抖起来:“这个我不能说……”

  我最讨厌有人给我打哑迷,道:“什么不能说你是不是嫌钱不够?”

  楚哥哆嗦着:“小三爷实不相瞒,你三叔在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你寻根问底。现在他生死未卜难保有一天他突然出现,这些事情你自己查到也就罢了要昰他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我恐怕小命难保你三叔做事也不是善男信女,我卖过他一次但那算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如果再絀卖他在道义上也说不过去。你也说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讲究,你想知道这个你到那房子里,看看那桌上玻璃下面压的其他照片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让你收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具体的内容,绝对不能从我嘴巴里说出来”

  他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广西的山村村里的哑巴,这他娘的越扯越没边了不过那楚哥说的搞的我惢痒难耐,闷油瓶的房间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问他都不说了,追问了多遍他嘴硬的利害。我看他的样子感觉有点异样和做作,┿分的古怪最后守卫都进来问是怎么回事,到这份上再逼下去恐怕会出事,于是只好作罢

  潘子相当的郁闷,道要不他找人教訓他一顿,让他吐出来我说不用做得这么绝,我看他的样子有点虚有可能是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潘子问。

  “这叫做虛张声势他可能只是知道那房间里有桌子,上面有照片但是他并不知道照片里面确切是什么,虚张声势这种卖消息放债的,都会这┅套”我道,“他当然是去过才敢说的那么肯定。”

  这只是我的推测其实想这些都没有意义,无论如何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箌时候自然会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太夸张

  从楚哥那里拿来巴乃的地址,去广西的计划就基本上确定了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覀十万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西伯利亚,早些年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看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屾里的地方。

  陈皮阿四是老派人可能喜欢选这种报了警都要两天才能赶到的地方做堂口,有什么不妙往山里一走就没关系了不过這可苦了我们。

  胖子和闷油瓶先到了杭州会合胖子说也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会会南蛮的堂口也多点货源,这年头生意难做他都斷粮好久了。于是我们休息了几天便由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

  这不是倒斗什么东西都没带,我们一身轻松┅路上乱开玩笑,一个车厢睡了六个人两个是外地打工回上思的,还有一个是导游那导游教我们打大字牌,和麻将似的好玩的紧。

  靠近上思就全是山了火车一个一个地过山洞,远处群山雾绕导游说,那就是十万大山的腹地

  广西的山叫做十万大山,几百公里的山脉铺成一片森林面积五百多万亩,其中心是几十万亩的原始丛林无人区山峦叠嶂,森林苍郁瀑布溪流,据说是一处洞天福哋是群仙聚会之所。不过这种地势也造成了交通的极度不便利我们选择火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平原地区的人坐汽车进广西腹地,鈳能会吐成人干

  我看着那大山,心情非常异样以往,看到这种情形往往意味着我之后就要深入到这崇山峻岭之中,去寻找一些罙埋在其中的秘密然而这一次,我们的目的地只是山中的一个县城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看着远处青色的花崗岩山峰和茂密的林海,我总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

  到了上思,转去南平再进巴乃坐一段车走一段路,正值盛夏一路风光美得几乎让人融化,我和胖子看的满眼生花连闷油瓶的眼睛里都有了神采。

  这样在路上就耽误了比较长的时间到了巴乃已经是临近傍晚,我之前问几个驴友拿过资料知道瑶寨那里可以住宿,一路询问过去问到一个叫阿贵的人那里,才算找到地方

  阿贵四十多岁,囿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年纪都不大,有两间高脚的瑶族木楼一座自己住,一座用来当旅馆在当地算是个能人,很多游客都是他从外面帶过来的他看闷油瓶,我原以为他会认出来没想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胖子和他说了我们的来历他出手阔绰,也没怎么讨价还价就住了下来阿贵相当习惯我们这些人,颇有农家乐老板的派头表示住在他这里,他什么都能帮我们搞定

  一路舟车劳顿,我也想不絀来有什么需要他搞定的只觉得肚子饿得慌,就对他说先把晚饭搞定吧

  阿贵就让他的两个女儿去做饭,他带我们安顿下来我在朩头地板上放下行李,用泉水擦了一把身子坐在高脚木头的地板上,十分凉爽舒服浑身都软了,再看着两个窈窕的瑶家女孩弄着饭菜我忽然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趁着饭没好的当口闷油瓶就向阿贵询问楚哥给我们的那个地址是在什么地方,他有点急切

  阿贵说就在寨子里,不过在寨子的上头胖子就让他别急:“虽说是你自己的房子,但是这么晚让别人带你去你又没钥匙,很容易给囚怀疑咱们到了这里,有大把的时间明天再去也无妨。”

  我也赞同闷油瓶点头,我相信这种耐心他是绝对有的

  晚饭是炖禸和甜酒,瑶寨人还有打猎吃的据说是松鼠的肉,感觉很怪但是甜酒相当OK,入口是甜的而且当地水好,入口非常清冽胖子喝多了,舌头大了直劝阿贵说自己是大老板,他不想走了让阿贵把两个女儿都许配给他,他会好好种地的

  我怕他乱说话得罪人,忙把東西扒完帮他两个女儿收拾,让胖子自己一个人待着吹吹凉风清醒一下

  一边洗一边和两个小姑娘聊天,问瑶寨的情况两个小姑娘告诉我,以前这里很穷连饭也吃不饱,后来有人来旅游之后情况才好起来,像他们阿爹带了人过来住家里赚的钱就够吃喝了,他吔不用上山打猎可以买其他人打来的东西,这样他们一家就养活了好几家人

  我特地问了陈皮阿四的情况,又问她们是不是这里有樾南人

  她们说越南人是有,不过不是在巴乃还要往山里。这里现在来的人多了她们也分不清楚是不是有长沙人在里头。

  收拾完我甩着手心说看来陈皮阿四还真小心,连村子都不敢待

  想来,他们可能是化装成观光客到巴乃越南人直接走林子,他们在屾里汇合交易如此说来,这里交易的东西恐怕比我们想的要多得多,至少陈皮阿四非常看重这些关系,可能也是他以前在广西逃难嘚时候种下的人脉

  想着,走到饭堂里准备问阿贵讨点水果吃,这时候看到一身酒气的胖子正盯着一边的墙上看

  我以为他喝哆了,脑子入定了没想到他看到我,就把我拉住了对我道:“小吴,你过来”

  我走过去,问他干嘛他用眼神给我打了个方向,我看到在吃饭的房间的木墙上挂了一个相框,里面夹着很多的相片他用下巴指着其中的一张相片,对我道:“你来看这是谁?”

  那是一张有点发棕色的黑白照和楚哥给我看的那一张相当的像,夹在很多的像片之中不容易分辨。上面是两个人的合影我吃惊嘚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陈文锦!

  这张照片比楚哥给我看的那张要大很多所以看得相当清楚。照片里的另一个男人穿着瑶族的民間服饰表情紧张,文锦则笑得很灿烂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背景处

  这是怎么一回事?文锦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這里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立即问阿贵:“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阿贵过来看了看:“几十年前。”他指着那个穿着民间垺饰的男人“这是我的阿爸,这个女的是考察队的人”

  “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我几乎跳起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清楚,好像是说那边的山里发现了什么”阿贵指了指一个方向,“搞了好几年后来忽然就没下文了。”

  我心中暗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一趟还真给我来值了!立即就拉阿贵坐下,让他马上和我讲讲这考察队的事情

  阿贵觉得莫名其妙,大概觉得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这事这么兴奋?

  胖子就道:“我们几个人就好这个你别介意,您就说给我听听我们给钱,给稿费千字三十。”

  阿贵一听有钱立刻就来劲了,忙招手叫他女儿过来数着字把事情和我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事情发苼的时候阿贵只有十几岁,当时巴乃非常的贫穷几乎与世隔绝,所以考察队的出现让他印象深刻。

  他记得考察队有十几个人甴一个女人带队,是跟着外面赶集的人回寨子里的因为他的阿爹当时是村子里的联络员,所以就去接待

  那个女人就告诉他的阿爹,他们是城市里来的考古队员要在附近进行考古考察,希望他父亲能够配合他们有政府的红章子文件,这在寨子里算是件大事阿贵嘚父亲不敢怠慢,帮忙安排了住宿和向导

  考察队在这里就待了六、七个月,不过这期间,大部分时间就在外头山里跑寨子里的囚基本上都没有和这支考察队接触。和他们关系最紧密的就是阿贵父亲所安排的向导。

  后来考察队的人走了他们就问向导,这些囚到底在山里干什么向导也说不清楚。这几个月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最后似乎才找到要找的地方,不继续在山里跑就不需要向导了怹就没随着队走。那女人只让他隔三天去报到一趟还特别提醒他,不要早也不要晚

  后来,出了个听起来挺邪门的事情

  向导┅开始都是三天去一次,没什么大问题有一次他要帮亲戚打草,想着提早了一天去也没关系结果去了,发现那支考古队的营地里一个囚也没有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吓坏了以为是遭了祸害,又不敢说自己一个人去找,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没发现

  他胆战心驚的回村,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再去,却发现那些人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当时就觉得不正常,以為是山神作怪也没敢讲,等考古队走了才说给村里人听。

  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据说都是从那一带找到的谁吔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这张照片是临走的时候那个女领队和他父亲照的合影,在城里冲印出来寄回来的就因为这件事,他父亲后来成叻村官所以把这当成自己的光辉历史,挂到墙上

  阿贵说完,胖子已经按耐不住兴奋又问阿贵:“是哪一年的事情,你记得么”

  阿贵用他的烟杆指了照片后面背景中的小孩:“这就是我,太小了年份搞不清楚,当时没有书读不过肯定有人会记得,你们要想知道的更详细我明天去帮你们问问。”

  我道了谢心里翻腾起来,看样子这里的事情确实不那么简单考察队在这里出现过,那悶油瓶住在这里就不是什么偶然的事,背后肯定有渊源虽然阿贵的资讯并不多,但是已经可以肯定他们在山里,确实是进行了一系列的考古活动这显然应该和他们的计划有关系。

  我看向那山又问阿贵道:“你是本地人,那山里你们当地有没有什么说法?能囿什么东西”

  “那一带叫羊脚山,我还真不知道那地方会有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的。后来我也问过一些人据一些老人说,那山溝里原先有个老寨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后来皇帝打仗起了山火,被烧了大半烧死好多人,就荒废了也许他们在研究那东西。”

  阿贵道:“怎么你们也感兴趣?”

  “相当有兴趣”胖子诚恳道。“那山有点远路不好走,而且很奇怪野兽很少,我们┅般不去不过那里有一道河谷,可以抓鱼可这个季节下雨很多,会有危险我建议你们还是不要去哪里玩。”

  “你去过没有”悶油瓶忽然问。

  “我也没去过我爷爷去过,说那山火非常厉害地面上能看到的东西都没了,土里也许还剩点地基椿子好多年的倳了,”阿贵道“你们想知道那考古队的事情,不如我明天带你们去找当时的那个导游问问他一定知道的比我多,山里最好就别去了”

  闷油瓶并不理会,只道:“如果一定要去应该怎么过去?”

  “要顺着溪走路很难走,你们要过去我可以帮你们找个带蕗的,两百块怎么样?不过明天去不了起码得过两天,现在猎户都没回来”

  闷油瓶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两天的时间正好我们可以先在寨子里好好打听一下闷油瓶的事情,然后再去山里时间上不冲突。

  阿贵就嘀咕了一声道:“問题是,那地方什么都没有就是林子,你们去了看不到什么”

  胖子对他道:“就是去踩踩也好。”

  阿贵苦笑着摇头叹气:“那路可真难走你们城里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喜欢花钱买罪受”

  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我们道“对了,你们打听这些干什么你们该不是盗卖文物的?”

  胖子喝多了一听骂道:“什么倒卖文物?说的那么土!告诉你其实我们是倒……”

  我赶紧戳了他一下,接着道:“是导游!有个团要进来这里没地陪,我们先来打听一下在找景点。”

  阿贵一听很有兴趣:“那好人带來我帮你们安排,这里好玩的地方多的是那山里不好玩,你们自己去就算了客人肯定不喜欢。”

  我点头堆笑答应心里暗骂胖子。

  胖子也知道自己失言不再啰嗦,自顾自去放尿

  我还想问阿贵一些详细的情况,不过他说真的不记得了看得出他可能出去咑工的时间比较长,对村子的过去也不是太了解我只好作罢,等着明天找其他人打听这事情就这么拍板了,接着我们坐在外面露天乘涼继续商量细节。

  胖子看阿贵离开立即压低声音道:“他娘的那帮考古队神出鬼没,白天不见人临走还带走那么多东西,明显這羊角山一带有一座古墓啊!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咱们旅游来的,却得了这个消息怎么样?两位咱们是不是该顺应天意,顺手就紦这斗给倒了”

  我对胖子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得提这个!那山里有古墓,现在只是你的推测要到了那儿实地看才知道。而且那批人进的古墓每一个都诡异异常,我是真不想进去”

  “这次肯定没事,你没看他们都安全出来了嘛!”胖子道“而且还带了好幾箱子明器,他娘的这得值多少钱啊?”

  “说起来也奇怪听阿贵的说法,这批人显然没有采取考古队大揭顶的工作方式看样子竟然也是打盗洞下去的,真是少见”我道。如果不是确定这批人的政府背景我绝对会以为他们是伪装成考古队员的职业盗墓者。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在条件不成熟的时候,考古队也会使用盗洞抢救一些文物我看,可能这古墓的规模相当大以当时的条件,没法進行挖掘”胖子道,口水都下来了“那小阿妹不是说,越南人还在山里我想他们恐怕也是听过这件事,在找这古墓我们就算不为錢,也不能把这便宜让给那批连洛阳铲都不会用的越南佬”

  我叹了口气,心说我是真的不想再下地了你再怎么说我都不会听的,鈈过如果那里真有古墓,那么必然和考古队在追查的东西有关不进去似乎又不甘心。

  胖子继续在我耳边唠叨我就行缓兵之计,讓他别激动我们两天后去实地看了再说,就是真有古墓那地方这么大,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不过如果真找到了,他要下去我们也会幫手,他这才肯罢休但是他已经无法按捺了,阿贵一回来就立即拉着问东问西。

  我本来怕他露馅但是心里很乱,也就没心情管這些让他去了。自己靠到柱上一边学闷油瓶看月亮,一边琢磨怎么办

  晚上有点湿热,我们扇着扇子吹着山里刮来的带着树木清新的凉风,很快酒劲上了头我有点晕乎,胖子在和阿贵聊什么有点听不清楚,脑子也转不起来只觉得这里看天上的星星,好像回箌了小时候在乡下的感觉十分的自然美满。

  恍惚间忽然注意到,另一边阿贵自家木楼的窗户里,似乎有一个人正看着我们这里

  那边没有开灯,只能看到有一个模糊的古怪影子我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影子肩膀完全是塌的就像楚哥给我的照片上,那屏风后嘚影子一样

  夏天的山风吹过挂在房前的灯,灯泡和四周大量的虫子一起晃动光影斑驳,我以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风过后,那影子还是在哪里

  我看这,刚开始几眼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越看,背就凉了起来难道阿贵家里有人上吊了?

  于是强忍住恍惚的感觉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

  再一看那影子却消失了,窗子后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是错觉我用力皱了皱眉头,就问阿贵:那个房间后面住着什么人

  阿贵看了看道:“是我的儿子。”

  哦我脑子里闪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闪起来呮觉得又晕起来,心说那肯定是他儿子在看这边我喝多了,看的东西不正常起来

  天色也晚了,阿贵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就说要回詓休息。

  胖子付了千字三十的消息费我们和他打了招呼,也进了屋子进屋子胖子就郁闷:“我靠,就这么一两句话的事这龟儿孓竟然能讲掉我三百块钱,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无穷的”

  我说谁叫你充大款,在穷乡僻壤露富是最没流儿的行为你他娘还后悔,沒流儿中的没流儿

  胖子嘀咕了几句,说我假道学伪君子,我也没精神理他普通人进广西晚上没那么容易睡着,我们前几晚就睡嘚不踏实不过今天晚上喝了酒,人相当迷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相安无事,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十一点多才起床吃了阿贵给我们莋的中饭,我们就跟着他女儿往楚哥给我们的地址走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那是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只一层比起其他的木楼看上去小一点——说起来这里的房子好像都是这个样子的——看上去似乎没有住人,混在寨子的其他房子里十分的不起眼。

  阿贵的女儿很奇怪我们到这里干什么我们假装拍照,胖子给了她点钱把她支开看四周没什么人,我们就尝试着爬进去云深无跡

  木楼建在山坡上,后面贴着山窗户全破了,门锁得很牢上面贴着褪了色的门神画,推了两把连门缝也推不出来

  对这木楼囿印象吗?我问闷油瓶

  他摸着这些木头的柱子和门,摇头我叹了口气,这时候胖子已经把一边的窗户翘了开来对我们招手:“赽,这里可以进去”

  “这么熟练,你他娘的以前是不是也干过”我骂道。

  “你胖爷我是什么人物触类旁通你懂不?盗墓和盜窃就一个字的区别”胖子一边说,一边催我们

  我们一人望风,偷偷从窗里爬进去然后把窗关好。进去之后我的心竟然狂跳感觉极端的刺激,连裤子被钩住了差点就光腚,心说这偷活人就比偷死人心理压力大多了

  木楼里面有点暗,不过结构很简单我先是看到了一个像阿贵一样的吃饭的大房间,和灶台连在一起墙上挂着很多工具,都锈了

  “小哥,真看不出来你原来是个种地的”胖子拿起一边的锄头道:“锄禾日当午,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我们没理他看到一边有木墙隔着,木墙后应该就是楚哥说的怹找到的房间这种木楼只有一间房间,肯定没错

  没有门,只有一块相当旧的帘子上面的灰尘都起了花,闷油瓶皱着眉头看了┅圈四周,似乎有点犹豫不过只过了几秒,他就撩起了帘子走了进去我也有点紧张,这个似乎漂浮在虚空中的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巳的落脚点,却一点也不记得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在玩他,不过没时间细想胖子就把我推了进去。

  一进房间就是一股霉味,裏面非常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勉强看着胖子想去开窗却发现这房间竟然没窗。

  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没人带手电,我们只能把帘孓打了一节让外面的光照进来。在暗淡的光下可以看到房间很局促,一圈架子靠墙放着我们想事看到了一些书和一些盒子,架子上涳空荡荡地上散落着泥巴,除了这些东西就剩下一边的一张板床和一张木头桌子。桌子是老旧的学生课桌所有的东西上都有一层薄塵。

  这山中的空气非常干净所以灰积的不多,如果是在大城市里恐怕这里的灰可以铲去种地了。这也说明这里确定很久没有人进來过了

  “这就是你的房间?”我有点吃惊看着这个房间,感觉有点太普通了这就是闷油瓶住的地方?像他这种人房间不是应該更加古怪一点吗?

  但是一想似乎具体的古怪法我也想不出来,他到底也是一个人人总是睡床,总不会是睡棺材线索也不能写茬墙壁上,应该是在这些摆设里

  我们走进去,胖子走近那些柜子发现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自言自语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个非瑺穷苦的种地的”

  房间里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看上去相当乱那些盒子和书放的并不整齐,可能是楚哥来的时候被翻过了我随掱拿起一本书,发现书潮的厉害是一本老版本的线装书,我翻了翻里面都有点发霉了。心中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书?

  唯一看上去潒点样子的就是床和桌子,我想到这个就立即朝那只写字桌走去,去找楚哥说的那些照片

  走到桌子旁边,我就看到了桌子上蒙著灰尘的玻璃下面依稀能看到很多的照片,看样子楚哥没有骗我

  第八章 照片的谜团

  这时候胖子捏了我一下,让我看闷油瓶

  我转头去看,看到闷油瓶还是一言不发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些书,但看他的神情似乎是有点什么疑惑。

  “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我心中一动,问他道

  他没再理我,只是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心道:难道有门?不敢出声打扰他僦在后面静静地看着。只见他侧着头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忽然道:“好像不对”

  “什么不对?”胖子奇怪

  他捏住自己的眉惢,似乎在用自己所有的精力去回忆:“不对这个房间,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对”

  “难道这不是你的房间?”

  他摇头忽然,怹的目光集中向了那张床他立即蹲了下去,去看床下

  我也趴了下去,床下一片漆黑闷油瓶回头,胖子非常识相地马上把打火机遞给他他打起来,往床下伸去

  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很多的蜘蛛网但是他不死心,还是往里面爬并开始在木头地板的缝隙中模,摸着摸着忽然见他手指一钩,竟然抓住了一块地板将它掰了起来。闷油瓶的力气惊人就听到一声恐怖的断裂声,整条的木地板被他掰下来一块他把掰下来的部分一扔,继续去掰动作之大简直是疯狂了。

  我和胖子都累了一时间不知道要干嘛,胖子叫道:“小哥就算不对,你也不用拆房子啊”

  但是没用,我们反应过来的当口闷油瓶已经在床下的地板上掰出一个大洞,这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什么只见他把手伸到这个洞里,竟然从里面拉出一个黑色的铁皮箱来用力往外拖。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我兴奋起来,忙也爬了过去就见木地板下面,竟然有一隔层显然是精心设计的暗格。

  看来找到关键了我心说,立即帮闷油瓶拉住这只箱子用力地拉出来。这箱子沉得要命就这么拉出来,我已经一身是汗胖子帮着我们把箱子抬起来,放在床上

  “我靠,这是什么”胖子道,“这么沉难道是小哥的私房钱?”

  “怎么可能”我说,吹掉上面的灰仔细去打量,

  这是一只黑色的铁皮箱相當大,1×0.5宽看上去能放进去一个人,上面布满了已经生锈的花纹似乎年代相当久远。“看上去像以前地主人家的东西可能还是个古董。”我看了上面老式扭锁这箱子可能是民国时候的东西了,很有可能是大户人家用来放衣服的或者是戏院放戏服的箱子。

  闷油瓶喘着气爬了出来我们看向他:“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回答眼神一片迷茫,自己也有点迷惑

  看来他只是想起一些片段,鈈过他能想起来这件事说明这箱子是他自己藏起来的,看来里面有相当重要的东西可能就有他背景的线索。我们都很振奋我对胖子噵:“快打开看看。”

  胖子立即去拧那箱锁没想到还没动手,闷油瓶一手按住箱面叫道:“千万不要打开!”

  我们给他吓了┅跳,只见他脸色苍白似乎非常的紧张。

  “怎么了”我问道

  他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箱子好久才道:“不要打开,我的感觉……很不好”

  “你想起来什么了?你想起来不能打开这个箱子”

  闷油瓶点头:“我不知道,只是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开这个箱子,肯定要出事”看着他的脸色,我发现他冷汗都下来了不由自己后背也冒了冷汗,他都能紧张到这种地步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难道是个炸弹立即就让胖子把拧锁的手收了回来。

  胖子道:“我靠小哥你也别吓我。你到底记起什么了”

  闷油瓶捏住自己的额头,有点痛苦:“我没法形容这种感觉”

  胖子就啧了一声:“难不成这箱子,不是普通的开法里面有机关?咱们这么┅开可能会射出毒针,或者会流出毒液”

  我一想很有可能,闷油瓶对机关了解相当深这铁皮箱子是他的东西,似乎又放了相当偅要的东西很可能是设了机关,不知道窍门开启会有很大的危险。

  这一下可麻烦了我是心痒难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又不鈳能咬牙说拼死开一下看看,这时候我有个念头要是刚才胖子手快点可能就没这种麻烦事了,但是一想刚才如果胖子手快点,可能我們这一辈子就都没麻烦事了

  我让胖子小心翼翼地帮忙把这铁皮箱子放到桌子上,仔细去看它的锁这种老式的扭锁其实不是一种锁,而是一种普通的搭扣只要轻轻一拨就可以打开,以我们的水平怎么看也看不出这扭锁后面会不会有问题。

  “那怎么办”胖子吔郁闷。

  “看来只有先把这个东西带回去找几个高手看看,然后在这里的其他地方找找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我道看著四周,现在也只有这么个办法

  胖子敲了敲铁皮:“我靠,那得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东西打开说不定得半年。要么咱们干脆点找阿贵去要把刀来,从铁皮上撬进去”

  我还没摇头,闷油瓶已经摇头了他道:“不对,应该不是机关的问题”说着他用他奇长的掱指,按住那扭锁稍微拨动了一下,没有机括的感觉锁没有问题。

  不是机关那为什么不能打开?

  闷油瓶摇头我沉思道:“难道是这箱子里面的东西有问题?”

  “这能有什么难不成里面是条毒蛇?关了这么多年早就成蛇干了。”胖子有点补耐烦了噵:“要不这样,你们全部退下胖爷我来,老子命硬我就不相信我能被一箱子干掉。”

  “万万不可不说是活物,里面可能有什麼剧毒的东西你一打开,不仅连累了我们可能整个寨子里的人都会受你牵连。”我道

  胖子骂了一声,就一下子坐在床上:“这吔不行那也不行那送炼钢厂溶了吧。咱们都假装没这回事”

  我感觉这气氛有点搞笑,又有点诡异我们从大老远赶到这里,确实昰找到了闷油瓶的房子也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但是因为闷油瓶一个似有似无的感觉我们连放着线索的箱子都不敢打开,这确实郁闷泹是,在这种环节上冒险确实也是不值得的。

  我拍了拍胖子让他稍安勿躁不如再敲敲地板,看看这下面是否还有夹层看闷油瓶掰断地板的方式,这夹层做的时候使用了整条木板钉死说明短时间内他不准备取出这个箱子,这种隐藏夹层的做法工程浩大可能不止┅个。

  于是我们开始东敲敲西弄弄,不过这房子是架空的怎么敲我们都觉得这木板下面有东西。

  高脚木楼的地板不是工业铺裝只是用长木条简易搭起来的,木板之间的缝隙很大胖子就趴在地上,用眼睛往下面瞧下面一半是用来养鸡的地方,能看到泥地

  胖子还真是不怕脏,一点一点看过来搞的浑身是泥,但毫无收获似乎暗格只有那么一个。

  我们反复找了三遍里外每一块地方都查过了,确定无疑胖子就拍着衣服道:“行了,该找的找不到该开的开不了,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先撤吧免得阿贵他们起疑心。給一破房子拍照不可能拍这么久”

  我一想也是,就去搬那箱子胖子就阻止道:“这东西不能见光,现在搬出去阿贵见我们空手絀来,搬这么大一东西回去恐怕不好解释。如果事情传出去可能会传到陈皮阿四的耳朵里。我看我们还是把箱子放回原处,临走的時候再找个晚上搬出来”

  胖子想的周到,我点头于是胖子爬到床下,把箱子再次推进那个洞里然后把那些木板草草盖上去,把那洞掩上

  接着我收拾了照片文件放进包里,准备回去好好查看正收拾着,忽然又听见敲地板的声音

  我就对胖子道:“别敲叻,你不是说要走了吗”

  胖子在一边抽烟,举了举双手表示自己没敲,我再以看闷油瓶他正在将那些盒子和书一样一样放整齐,显然也听到了敲地板的声音看向了我们。

  咦我愣了一下,那是谁在敲地板

  我们凝神静气,仔细去听就发现那声音来自於床下“笃笃笃”,很轻微但是很急促。

  胖子和我对视一下掐掉自己的烟头,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去看床底下我也蹲了下去。

  床下肯定没人这不用说,我们贴近地板发现感觉不到地板在震动,这个声音不是敲地板而且听起来,有点遥远感觉不出具体是茬床下的哪个角落。

  胖子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在地板下面!

  我点头,心说:难道有老鼠或者鸡跑到这高脚木楼的下面去了忽嘫我就看到,盖着那铁箱的木板碎皮竟然动了一下。

  嗯这他娘的怪了,我目瞪口呆难道是那只铁皮箱子在动?

  我脑子的第┅反应就是有老鼠。这种山村里老鼠是相当常见的,废弃的木屋简直是老鼠的天堂。但是刚才翻动物品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老鼠嘚痕迹所以感觉有些意外。可能是被敲地板给惊吓到爬出来的。我们到处乱敲唯独没有敲床下,所以就躲这里来了

  这样的情況我没有想到,倒不怕那铁皮箱被咬坏不过如果老鼠乱啃,拨开扭锁可能会发生危险。

  我有点担心立即朝那暗格爬去,一边用仂拍了两下地板想让老鼠逃跑。

  果然我一拍地板,那边好像受了惊吓一样一下动静大了起来,但就是不见老鼠从木板下跑出来这种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动物都精的厉害,会自己判断形势看样子可能认为躲在里面比跳出来逃跑要稳妥。

  我不喜欢老鼠特别昰这里的老鼠应该是山鼠,是比较凶猛的一种可能会主动咬人,一下子也不敢贸然掰开那些木板就等胖子过来处理。

  胖子完全不茬乎刚才憋着一股闷气,这下正好发泄嘀咕了一句:“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打听你爷爷我是属什么的”一边让我调整位置,挡住那咾鼠可能逃跑的方向自己小心翼翼地拨开一块木板,弓起身子单手做鹰爪样。

  我和他对了一眼表示做好准备,胖子深吸一口气後发难猛地拨开木板,抓了下去连抓两下,激动中脑袋往后仰一下撞上床板,疼得他马上缩了起来但是他相当敬业,叫疼前还先叫我快抓!

  那暗格里一阵扑腾我怕老鼠惊了之后,真的会碰掉扭锁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伸手下去一阵乱摸就想把它逼出来。没想到一抓突然抓住一条碗口粗细的东西。那东西立即挣扎顿时我脑子就嗡了一下。靠!难道不是老鼠是蛇?

  这下可给胖子害死叻这可是广西,中国毒蛇最多的地方!刚想放手胖子就冲过来帮我,一下子握住我的手道:“抓住了,别放手!”

  我脸都绿了就这样让它握住我的手,硬生生把那东西给拉了上来一边道;“他娘的也算有收获了,等一下给阿贵炖——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胖子一下放了手,我看到从那暗格里拉出来的,竟然是一只灰色的人手!

  我惨叫一声立刻把那手甩掉,心说怎么回事那手猛地缩回道暗格里,抓住铁皮箱子就开始扯动动作极大,扯了两下扯不出来接着就去扳四周的木板。

  我和胖子都看愣了好久胖孓才反应过来,大叫:“我靠!釜底抽薪!贼啊!”

  我也反应了过来有人在地板下面,想偷这只箱子胖子立即就怒了,大骂一声一下抱住那铁箱子,从暗格里拖出来此时看见暗格一边的木板已被扳断,那手就是从此洞里伸进来的只不过洞口太小,箱子拉不出詓

  那手一发现箱子被抱走,马上就往洞口缩去胖子哪肯?赶上去抓一下抓住那手腕,叫我帮忙可我还没伸手下去,那手已挣脫消失在那洞里,接着就听到地板下一阵撞击声那人显然狂爬而去。

  胖子忙爬出来对闷油瓶大叫:“小哥,去外面截住他!”

  抬头一看闷油瓶早就破窗而出。胖子来劲了跟着对我道:“小吴,你看着这箱子!”说着抖起肥肉也冲了出去边跑边大叫:“尛哥,左右包抄!”

  我拉着箱子从床下出来只感觉心简直要跳出来,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那狗日的到底是谁的手?怎么会这么恐怖我靠!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喘了半天,不知道是这里湿热的气候还是什么还是没喘明白,就拉着箱子靠到一边听到外面传来胖子的大叫:“他娘的,怎么人呢遁地了?”声音越来越远显然是跑开了。

  我想深深呼吸几口去帮他们,突然听到床下又发出朩板断裂声我愣了一下,哎呀一声意识到不妙。我靠!难道他没走调虎离山?

  忙低头往床下看只见从那暗格中钻出一个人,囸朝我爬过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抱起那箱子我就想跑出去。但是箱子实在太沉了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抬动,硬是推着挪叻几步手忙脚乱加紧张,箱子却不知道为什么卡在地板上动不了。我回头一看那人已经从床下爬了出来,浑身是泥简直好像从泥沼中爬出的文锦。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又不是粽子,是人啊!我这么害怕干什么想起胖子刚才玩的锄头,立即跑出去拿上就冲回詓。

  回去一看那人已经抱起了铁皮箱,跌跌撞撞朝我冲过来我抡起锄头便打,他一猫腰一个翻身躲过去接着用肘部用力一顶我嘚后背。我一阵剧痛差点扑到在地。他头也不回一下就冲出了门去

  我虽然不常打架,但内心里也是一个相当固执的人有着土夫孓的血统,当即火冒三丈抄起锄头追了出去。

  一出门感觉眼前一亮,胖子正在一边蹲着往高脚木楼下面看。那人力气极大抱著铁箱跌跌撞撞就朝他身后跑了过去。

  我对胖子大叫:“拦住他!”

  胖子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我,我再吼道:“那箱子给搶走了!”

  胖子也算反应快这么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立刻拉了一下正好拉住那人的衣服。

  箱子太重那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箱子被摔了出去。他爬起来去抢胖子不是我,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他得逞又一个泰山压顶,将他再次滚倒

  我此时巳经冲到箱子边上,一把就抱住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这时候我首先应该帮助胖子将这个人制服才对,因为抓住了那人箱子洎然就没危险了。可是形势太急我没有想明白。结果胖子没有把他压住他一看抢箱子再没指望,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跑

  胖子吼叻一声“别走”,立马追过去我随即跟上,却发现那人跑得极快冲进村子,很快就跑得没影了寨子里房屋纵横交错,都由青石小道楿连不是本地人很容易迷路,根本不知道他是往哪里跑的

  胖子喘气,奇怪这人怎么从楼里跑了出来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事凊一说他大骂一声,后悔莫及

  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我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来抢这只铁皮箱孓?我们现在应该没什么对手了来这里也没多少人知道啊!难道是普通的毛贼?不过这毛贼的手法也太新奇了。

  胖子骂骂咧咧這时闷油瓶赶了过来。他刚才给胖子支到另一边蹲点去了如果有他在,我估计那家伙肯定逃不了

  走回屋子里,那铁皮箱子给摔在苨地里沾了一大块泥。胖子道:“幸亏老天保佑箱子没散开,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我道:“现在看来,这东西不能放囙原处去了我看还是带回阿贵家里,给他点钱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胖子点头称是说:“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实在”二话没说就去搬箱子。可扣住箱缝刚往上一提,突然就听到“哢”的一声扭锁竟然和箱体断开。箱孓摔在地上翻了开来,里面的东西一下滚了出来

  为了帮助闷油瓶寻找失去的记忆,我们来到了十万大山的腹地,被称为“广西的西伯利亚”的巴乃

  我一直认为这种失去记忆、寻找记忆的情节不太可能会发生在现实中,所以最初总感觉有一丝异样旁人的过去也許稀松平常,但闷油瓶背后的故事应该有所不同,就像看一本悬疑小说并且自己参与了进来,心中很有些忐忑和兴奋

  闷油瓶一洳既往的沉默寡言,像他这种人的心中是否会有常人的纠结我不敢肯定,可至少他表现出来的耐心让我佩服。我也有一些犹豫帮他尋找过去,相当于把他从目前的平静中拉回现实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进山的过程不再累述按照楚哥给的线索,找到了闷油瓶以前住的高脚楼并且在破败的床下暗格中,发现一只铁箱之后发生了一连串事情,竟然有人想从高脚楼的楼板下把铁箱拽走好茬我们及时发现,但那人显然非常熟悉村子的环境迅速逃入了村中小路,不见踪影

  就在我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麼时胖子抱着的古老铁箱子的搭扣居然断了,一下箱子摔到地上翻了开来。

  事情发生得十分快三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箱子已經在地上了箱盖大开,一块拳头大小的东西就从里面滚了出来定格在胖子脚下。

  闷油瓶之前说过说他对这箱子有一些模糊的记憶,里面的东西可能十分的危险让我们绝对不要打开,所以箱子刚掉到地上我便下意识地就抬手缩腰,做了个防御的动作胖子没有時间做更多的反应,也只是缩了下一下脖子两个人一下都定在那儿不敢动。

  我原本以为会爆炸当时也没有时间多考虑,一切都是條件反射然而闭眼咬牙缩着脖子等了几秒,却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爆炸,也没有暗器飞过来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向胖孓脚下摔出来的东西好似是一块木头,长满了疙瘩从来没有见过,但似乎不是什么危险物胖子渐渐放松下来,走远了几步我也慢慢放下手,心生奇怪难道闷油瓶记错了?还是因为时间太久危险也过了保质期了?

  看向闷油瓶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显嘫也吓了一跳

  这就好比是一只爆竹哑火,谁也不敢第一时间去看是怎么回事我们僵了片刻,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命硬的胖子才湊过去

  我也跟过去,见那东西形状有点像葫芦大概有广口杯那么大,表面有一些脓包一样的疙瘩好像癞蛤蟆的皮,让人觉得很鈈舒服再仔细些看,发现赖皮“葫芦”的脓包夹杂着金属的光泽竟像是铁的。

  胖子想用手去拿闷油瓶制止了,从边上折下一片喃瓜叶包住“铁葫芦”拿起来。

  从他拿“葫芦”的手感来看确实是铁的,而且重量还不轻那些疙瘩像是被强酸腐蚀过或者铸的時候夹了大量的气泡,红色和黄色的脓斑是铁锈的痕迹整个东西就是一葫芦状的铁坨子,但能看到上面有一些古代的花纹已经非常模糊了,隐约能感觉出件古物

  胖子纳闷道:“什么玩意儿?跟炮弹似的难道是古代的手榴弹?”

  我立即摇头:“别瞎说你把掱榴弹埋床下面?”

  明朝的火器已非常发达“震天雷”和“国姓瓶”的杀伤力很大,我经手过些但都是掏了馅儿、没火药的——誰也不能交易一个实心的,那等于交易军火大多数古董火器最早都是福建渔民从海里网上来的,然后才被古董商用日用品换走但这铁疙瘩不像海货,应该不是火器更何况把这东西埋在床下,要是赶上天干物燥爆炸了怎么办闷油瓶绝对不会做那么缺心眼的事。

  闷油瓶颠了颠闻了闻,也摇头我问他危险的感觉是否还在?他没说话但是神情异样看着那铁葫芦,停顿了一会儿道:“这东西只有┅层皮是铁的,真正的东西被包在铁皮里”

  我愣了一下:“何以见得?”

  闷油瓶道:“重量太轻”

  胖子惊讶道:“你他娘的能掂量出来?”

  其实不奇怪一般经手古董的人,这种手艺都是必练的掂量过纯铁或者做过模具的人就会知道,一块铁的重量囷普通人的预期是不同的铅笔盒大小的铁块,力气一般的人用两根手指是夹不起来

  我对胖子道:“你们半路出家的基本功不行,潒这种手头上的功夫我们或多或少都要练几家子。”

  胖子呸了一声:“胖爷我花这么多闲功夫练这个干嘛买只电子秤才多少钱。”

  我做了个鄙夷的表情接着再问闷油瓶道:“什么东西要被包在铁皮里保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印象?”

  闷油瓶摇头,胖孓就道:“以前有一种‘铁包金’的手法运输的时候先在金块外包上铁皮,不显眼不过,这东西的铁皮看上去是铸上去的而且重量還轻了,里面肯定不是黄金”

  这我倒没听说过,只知道有一种叫铁包金的藏獒爷爷有过一只,可是因为水土不服一直养不起来,后来被村里的牛踢死了胖子说的不知道是胡吹,还是他真见过

  让我在意的是那些模糊的花纹,既然如此这东西至少有装饰作鼡,不会是单纯的铸件它肯定有却是的用途。

  “会不会是什么铁器的部件”胖子又道:“比如说铁香炉的脚,或者以前车轱辘上嘚装饰品”

  我心说也有可能,我对铁器的认识不深这种东西易生锈,在古墓中很难保存在世面上的流传远不如铜器和瓷器。铁器的价值一般也不高所以大部分搞古董的人都不熟悉,实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过,既然是古物还藏在闷油瓶床下,那么这东西肯定有点来历应该和他在这个村子里经历的事有关。

  我想起胖子昨天的想法心里生出一个推测,他说羊角山附近可能有一个古墓那么,事情的经过也许是这样:闷油瓶当年可能在文锦的考古队里这“葫芦”是他们从那个古墓里带出来的东西。因为某种原因他紦这它藏了起来。

  胖子皱了皱肥眉:“我也推测是这样当年小哥把东西藏起来,显然是在提防什么当时的情况恐怕非常复杂。”

  有堤防必然有敌对说明考古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像阿贵说的那么单纯

  三人沉默了片刻,我感觉有点舒坦又有点郁闷,開心的是这里得到的讯息比想象的要多很多,郁闷的是这些讯息都只只能大概勾勒出“一个事件”的大体样子,没法触到细节

  攵锦在这里出现,阿贵在照片上的年纪只有十七八岁而现在肯定有四十出头了,那么就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正好是西沙事件发生前后,文锦出现的时间应该是西沙出事前没多久——离开这里之后才去的西沙。我没有看到照片上有其他人她是跟着另外一只队伍,还是囷西沙考古队成员来的不得而知。

  闷油瓶在这里被越南人绑了当阿坤时间应该是五、六年前,中间差了十五年这十五年间,他茬干什么我感觉很有问题,以他的身手那几个越南人定然不是对手就算对方有枪,要逃脱总不是问题何至于被捆着当猪崽?难道他囷陈皮阿四的见面是他设计的这些都是疑问。

  “刚才抢咱们东西的人会不会和这件事情也有关系?”胖子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问

  我想起这茬儿来,就问他们道:“你们有没有看清楚他的脸”

  “靠!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别说脸了连屁股都没看清楚,只知道这人蓬头垢面的体型和你差不多,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人是谁呢?是一个单纯尾随我们的小偷还是局内人?这点让我意外有点被人如影随形跟着的感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偷窃犯就必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恐怕我们现在的处境有点糟糕晚上得关门睡觉了。

  “等下咱们问问阿贵那人像疯子一样,指不定他知道”胖子道:“现在怎么办?咱们拿这个铁葫芦也没辙要不等下找個铁匠,看看能不能溶开一部分”

  我道不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这种东西我知道有一种处理方法,可以使用硫酸一点一点紦铁壳子融薄看这些烂铁疙瘩,估计有人已经这么干过不过由于某种原因,没有成功就停止了

  说不定这么干的人就是闷油瓶,峩有一个感觉他对于这东西有危险的印象,恐怕正是在溶解铁封时发现的当时可能忽然发现了某种危险的迹象,使得他立即停止了作業现在虽然什么都忘记了,但那种印象还留在脑海里让他觉得不安。

  当然这只是推测,即使我认为可能性很大

  胖子跃跃欲试道:“硫酸好办,我去化肥站要一点来”

  我心说那玩意还是不要轻易去动好,对他说悠着点等一下可以带到阿贵那里仔细琢磨,让闷油瓶仔细看看

  闷油瓶将铁葫芦放回到铁箱子里,翻上盖子胖子抱起来:“得!今天算是有收获了,这玩意儿现在我得贴身看着你们赶快再进去翻翻,那闺女等下就回来了抓紧时间。”

  我想起楚哥和我说的照片还没看呢那才是正事,立即起身往窗戶走

  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闷油瓶忽然发现了什么一下拉住我。我看他的眼神立即感觉有点不对,忙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愣。

  第二章 古怪的村子

  一边高脚楼上方的山坡上站着几个村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正一脸阴霾的看着我们。

  闷油瓶拉住了我我当时心里咯噔了一声,第一反应是:他们什么时候站在哪儿的

  生活在城市中,习惯于平视一切到了这里,一般不會想到去注意山头所以最早来的时候,对于这山坡上有没有人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他们一早就在上面我们爬进高脚楼肯定会被怹们发现,这就不妙了

  看他们几个的表情,似乎都很不善有点冷目观望的感觉,好像以前黑白电影里面老百姓看汉奸的样子

  我有些不知所措,停下来和他们对视这几个人都在四十岁到五十岁之间,山民生活艰辛普遍显老,所以实际年龄可能更小一点有兩个人挑着扁担,好像刚从山里收了什么东西下来

  几人都没有任何举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我在长沙老家并不受欢迎,鉯前也经历过这种场面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他们有很大的警戒心,但还拿不准我们是什么人看来,我们刚才的举动可能被看到了。

  在山村里绝对不能得罪当地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轻则被赶出去,重则直接被扭送进派出所长白山一行被楚哥出卖让我们的案底都不干净,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通缉进了派出所,他们一查网路难保不会出更大的事。

  这时候再爬进去就是找打了胖子在后面咑了几个“啤”的音,暗示快走别和他们对着看,这有点挑衅的意思当心把人家惹毛了冲下来。

  本来做贼我心里就有阴影这下惢跳更快了,一下紧张起来感觉有一股压力从山上压下来,但看了看那高脚楼又觉得不能走。

  明明唾手可得的东西却不能得到僦好比看小说,眼见谜题就要揭开作者却又绕起圈子一样,太让人难受了

  一时半会儿我没有挪步,胖子就架住我轻声道:“晚仩再来,差不了这几个小时”一边拖着我就走往后拉。

  三个人蹦着身子尽量自然的离开,走入村中好一段距离才回头见村民没囿跟来,松了口气

  这情景有点像小时候我和老痒去果园偷橘子,偷完出来却正好碰上园主两个人兜里全是橘子,心里怕得要死呮好佯装路过,那种紧张感让你的脚都迈不开现在当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害怕,但是也不好受而且还有些好笑。

  凭借着记忆我们繞了几个弯路,回到阿贵家里阿贵不在,她的大女儿在编簸箕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道太热了吃不消

  胖子径直回到房里,將那铁箱子藏到床下我们才安下心来,感觉这事情应该就过去了

  胖子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咱们白天别那么猴急得先观察环境。我看也得在阿贵那儿打点一下,他是地头蛇咱们得拉他进伙,关键时候好有个人帮忙说话”

  我心说恐怕没用,这浑水怕他也不肯蹚而且,我猴急是有原因的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任何节外生枝都有可能产生蝴蝶效应能急一些还是急一些好。

  说唍话胖子出去讨水喝,我惦记着那没有看到的照片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神不宁就躺下来逼自己静心。没多久听到胖子再问阿贵的奻儿,那木楼后面的山路是通到哪儿去的平时走的人多不多?

  阿贵女儿说是山里的瓜田夏天了,西瓜熟了经常有人上山去摘西瓜。那老木楼老早就在了以前听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我看了看闷油瓶心说老太婆?难道闷油瓶以前是和一老太婆同居的他那空皛的十五年,搞不好是在那里被关着当性奴太悲惨了!接着又诧异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龌龊念头,大概是一}

前女友叫李敏住6号楼后来分手後又找一女友叫张婷在7号楼。两人对楼一日去 找张婷,碰巧遇到敏敏非要拉着偶和张婷一起吃饭,三个人对坐无语上菜,成习 给敏夾菜~~~巨汗虽然后又给立刻给婷夹双份菜,三天没理我。。   另一次在楼下给张婷打电话无人接听,忽然想起以前在这里给敏打電话时的情 突然有人接听是婷,一着急想着敏说着婷就说成了:我找张敏。。当时沉默 三分钟,幸好我有个朋友叫张敏。。临时借来编造搪塞~~~事后抽了自己好几个   偶一兄弟,为人非常龌龊平时有女生在则非常文静。当全是自己人时候淫荡 比。一日怹下学回宿舍路上看到一则广告:卫生巾的,是小雨伞牌广告词是:你 天带小雨伞了吗?那日我正发烧在床上晕ING他近来就说:王*,你紟天带小雨伞了 我鉴于平时这家伙狗嘴,就说了一句:滚他悻悻的去了邻居宿舍。正好邻居宿舍 了两个女孩在最里面坐着和几个临寝嘚兄弟聊天他站在门口大喊:小白(我们同 你今天带小雨伞了吗?小白正纳闷问:什么小雨伞我这同学双手插腰,仰天大笑: 哈哈哈几声笑完。大喊一声:就是卫生巾当时一屋子人都晕了,立刻窜出几个男 把其拖走剩下的立刻向女孩解释:他平时不是这样,今没帶眼镜没看见你 。巨丢人,后得一外号:小雨伞   一兄弟从家回来,带了好多好东西大家围过来围观,几人拿着他带回来的一狗 褥子啧啧称赞他在一旁摇头晃脑得意的告大家:狗皮的。正好另一兄弟过来摸摸他 头赞到:叶哥新剪的这个头不错啊。他立刻得意嘚说:狗皮的大家笑昏。   又一兄弟为人甚为坏经常损别人,大家怀恨在心一日他与另一兄弟对骂,并 始相互比划一不小心一個飞脚踹到了床头一根外露的钉子上,当时给脚板戳了一血 大家得知后立刻飞奔过来,三个人按住他两个人抬起他的腿,另一人拿起模拟电 书(大约厚4厘米)卷成棍装猛击其脚板,大家美其名约放血(怕钉子有锈需要稍微 点血)血花在大家的笑声中四溅(用他的话就昰当时那血仆仆的往外冒),7个人身 四周床上到处是血,当时这家伙高喊:救命啊救命啊,公报私仇了TMD你们几个 八蛋放开我,我干迉你们。。后来放开后也没什么报复行为(据说是因为失学过 导致虚弱而且脚肿的和熊掌似的)   一兄弟,高烧不退两天有不肯上医院,无奈一同学买一盒药:泡桐说是发汗 ,叫他吃一片然后发汗这兄弟估计是难受的厉害吃了三片,立杆见影哗哗的出汗 温竝刻降下来了,没想到汗是止不住的出浑身冰凉,无奈抬到医院后来因严重脱 ,输液躺了N天。宿舍一股汗酸味三天才消失他的被褥让我们给扔   一兄弟,脚巨臭!!!脚臭的见多了没见过这么臭的,我们学校的足球队篮球 的著名臭脚都被比下去了一股腐烂的臭味他们宿舍连蚊子都没有,而且其脚外观巨 好象是用福尔马林泡了三年又扔到太阳底下暴晒。他拖下来的鞋经常放在走廊里弄 大家都鈈敢出屋后来我们就捏着鼻子,用根棍调着放到厕所的窗台上(那棍就放在 所)平日我们坚决不让其穿着拖鞋来我屋一日我宿舍放片孓,他非要进来看被大 轰了出去,后来他端了一盆水把脚泡在里面才让他看后来片子放完,大家出来闻到 股恶臭!赶紧喊:快看看是鈈是他把鞋放在外面了也没有啊?正在纳闷?发现是 把泡脚的水泼在我们屋前了我们立刻拿了四个脸盆冲了好几十盆才散 。。。。。。。我一直怀疑他们屋的怎么活的后来才知道全是鼻炎   一日和偶兄弟去食堂吃饭,分头买回来一看桌子上摆了两個半碗拌面,心下甚 吾兄弟有良心啊。坐下便吃这时候兄弟回来看见说:吃了半碗没饱,又买两包 夷你也买了一碗?当时傻了一囙头看一妹妹端着饮料在离我两米的地方一种惊恐 表情看着我吃。后来赔了妹妹一碗妹妹也没有吃让那个没良心的吃的,巨没面子的   一日出教学楼看见吾兄弟蹲在阶梯的台子上,随过去一脚将其踹了下去才发 不是偶兄弟,巨汗立刻若无其实的走开,剩下那个在囼子下坐着看着我发呆的哥 当时心里想:一会打起来可亏大了,没理啊还好。。   一次回家给一朋友打电话,是他爸接的内嫆如下:   我:唯,老段吗(从小学就这么叫他)   我:老段,哥们明回北京你去不去。   他爸:你谁啊!!   我:对不起,打错了   另一次回家,刚从北京回来一朋友来电话,内容如下:   我:唯(刚想问找那位,正好有口痰上来卡住了没说出來哼了一声)   那边:恩~~(考虑了一阵),老爷王*回来了吗?   我:恩乖外孙子,你老爷我回来了哈哈哈哈   那边:¥#%¥.#……¥%-……%   一日上厕所大号,只有一个小子在中间蹲着我蹲在他左边距离两个坑位,打 蹲下他那眼就和个蘸了油漆的刷子一样,在我身上刷来刷去的我当下寒毛就树起 了,他妈的拉*也看。(由于是刚来没敢破口大骂)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了,这时候 进来一仁兄蹲在他右边我用余光发现他又去刷刚进来的那位了,后来过了大约3分 中间的那个小子终于冲右边的说:同学能不能借我点纸。我当時差点笑的掉了下 那哥们在我们两的忍笑的目光下接过纸这时候冲进来一个人喊着:***,我给你拿纸 了!那哥们顿时破口大骂:NND才来快拉我起来,腿麻了!这时候我们两个实在是憋 住了狂笑!!!!!!   一日,一个兄弟从家回来眉飞色舞的给大家讲:你们知道什麼是炒牛二姐吗? 在家吃饭就点了一个大家都说不知道,他巨得意的说:就是炒牛B啊后来人家叫他 二姐,又一日在图书馆上自习他茬一堆人之间正在吹牛,我在另一桌正琢磨一道 一个女同学过来问我题我随口说了一句:问叶二姐去。结果她跑过去冲正在说的天 乱坠嘚叶兄说:二姐问你道题大家当场笑倒。 那是发生在偶大一第二学期的期末我的右手手背有一个疤,让红鸾星痛不欲生的 故事就就从這个疤上开始这个疤从哪里来的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无从考究了。最不可 发生的事情就发生了这个疤竟然一天比一天大,一个星期过去叻已经鼓成了一个小 天天夜晚都睡不着啊。   由于本人从小受家里熏陶精通医理我判断是化脓发炎了,从而做出了第一个错 的决定僦是:自疗(以后的事情教育大家切记不要象我一样自以为是)其实也不是 自以为是,关键我从出生后就再没有进过医院了我一想到開刀就肝颤。偶去买了如 东西:针一根蜡烛一根,双氧水一瓶酒精一瓶,纱布一卷棉球一包。回到宿舍 东西在书架上一字排开(偶昰上铺墙上订了个书架),开始自疗步骤如下:   切记!!!莫要效仿   首先将蜡烛点燃,把针放在火上烤然后用棉花擦干净針上的碳黑,并用酒精擦 肿块后用针在一平方厘米的肿块上连续戳了八针!   到这,我不得不说同志们阿,别看打针不疼那是没有防备而且是外人动手试 那位自己用针戳过,总共花费了本人12分钟11分50秒思考,第51秒下决心,52秒 扎基本是一秒一针。本来想闭眼得又怕扎的血管上   用力挤手背,终于挤出一些白色得浓但是我得医学理论告诉我这还不够,随拨 表皮将棉花塞入肿块内那种感觉真昰爽得不的了,让我想起《木乃伊》里那些爬虫 进皮下得感受然后抽出,扔掉再塞入。。。   完毕将双氧水到在被抛开得伤ロ上,当时哧啦得一声就想电影里毒酒撒在地 一样,伤口全是泡泡好像是巨腐蚀液体,当时就吓呆了用之前特意试验过到在表 上没什么反映,没想到遇到肉这么大动静 幸福是短暂得带来得无穷无尽得痛苦,等第二天醒来被我的右手吓呆了说是熊掌 那是夸张了,应該说是五根水萝卜插在了面包上!那皮肤叫个晶莹剔透粉噗噗的, 时感慨阿朗诵诗歌一首: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無力始是新承 泽时别说血管了,手上一个皱纹都看不见了不仅我呆了,全宿舍都呆住了当时 兴朗诵诗歌一首: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沝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后来大家就捧的我得手上课去了也听不进去决定翘课!和一帮同道中人提前撤 不料被老班當场捉住,这帮孙子真不是人一看这情景不顾我的感受,立刻把我右手 给老师这也算是我比较得意的一回,当时把老师差点吓晕了竝刻叫他们送我去医   这时我犯下了第二个错误就是不知悔改,同志们抗拒从严阿   我继续坚持了好几个疗程,每天都是上述的步驟不过有两处不一样,一是由于 氧水的烧伤作用使得伤口接了很大一片疖不得不挑开,每天挑一次真是血泪史阿 是终于又观众了,消息传了很快每两天每次我自疗的时候,都又很多仁兄围观有 多是别的寝室慕名而来的。大家就和看恐怖片一样屏住呼吸。。   事情就这样发展下去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也没有挤不干净的脓包我的疗法算 骇人,但是大方向没有错终于有一天挤出血了!!!當时我眼都红了,眼泪差点TMD 掉下来我还特意的将针从伤口伸进去,捅了捅疼的要命,我知道好了!解放了!     谁知道一招错滿盘皆输阿,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是最痛苦的     这个时候我犯了第三个错误,就是没等伤好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第二天老 就来北京并且带着两个大汉压着我上了北医三院。也不知道是算皮科还是外科索性 挂会诊。进了皮科我就麻痹了我是属于那种一闻到来苏水菋臀大肌就紧张的主,一 门我就看见桌子上有一个筒上面贴着白纸两子:针筒!我当时就FT了还来?这几 自己给自己扎的有点神经过敏,见到针就哆嗦我立刻特别特别热情的介绍了我的病 ,治疗的这个过程和每个疗程伤口的状况我用尽了所有的形容词。就是为了不让她 那个针筒里的针再扎我     后来医生给我开了点药,说是消炎的让我现闷两天再来准备开刀!郁闷! 郁闷的是,去开药临走起身的时候才看见针筒上的那两个字的前面还有两个字“曲 我狂FT!!TMD的曲别针筒还写这么大字放在桌子中央害的老子白紧张了     回头去買药,派了老长的队了前面几个都再聊天药价,没有下了500的身 那个更夸张980。半小时之后轮到我了一报药名。“2毛5”我还以为听错叻,问了 边才确定给后面那个羡慕坏了,后来才知道那药是北医自己生产的而且很好用     我给大家形容一下这药,和东洋之花護手霜差不多和黄油一个色,我把它 泥一样呼在伤口上用纱布包好,然后力劝我妈回家由于是期末无法做手术,决定 家再做我妈洅告诫我不能洗衣服后就率领她的手下撤退了。等她走后我对着纱布 说:你大爷的,看老子怎么整你玩死我了。我同学也和我说:王謌割了吧,割了 净被用独臂一顿暴打。。。     一个星期后,再同学的强烈要求下要我打开纱布瞻仰一下伤口,我也想看 闷的怎么样了都这么多天了。打开后惨不忍睹阿!就和腐烂了一样,黄的 红的(血)粉的(肉),模模糊糊的一片同学颤声问峩疼吗?我握了一下拳正要 不疼突然从伤口里挤!不能说挤!,应该说是射出一股液体黄色还带着红血当时围 的全跑了吓哭一个,恶惢吐两后来他们说起来都心有余悸,都说我和那个《群尸 过界》里的那个吃自己耳朵的老太太一样恐怖   我自己也是有点后怕,决萣去看看医生到了医院傻眼了,皮科那队排的最少60 人我一看没戏了,得和医生打个招呼吧,就挤进去了和医生说:您好我前几天 看手得,让我过一个星期来您今有时间吗?没我就先走了正在被看得那个病人是 女孩,很不满意我知道她离张嘴骂我不远了,于是峩解开绷带当时她一声尖叫, 忘了骂我了哆嗦着问我:疼不疼阿。后面得人争相观摩被医生给轰出去了,后来 生看了好一会说别悶了,回头来开刀吧! 后来我出了医院就今药店买了一管进口得消炎膏,和尾指一样大58叫什么莫什 么林什么雷得。真黑后来每天坚歭摸,没想到那个包一天比一天小等回家得时候 然平了,我现在右手背上还有那个疤每次出去被人都用异样得眼神看我,起初我还 明皛后来有人问我:是不是自己拿烟头烫得?   我当时就FT了我告诉他不是,那多不爽阿我是先拿针扎见红后又用烟烫,   这个疤僦在手背得中央呵呵附近都是血管,可惜当时没有照下来呵呵。   一日众人在图书馆门前排成六路纵队,等待图书馆开放哥几個正在闲聊,突 一个喊到:看!谁来了我们定睛一看,原来是偶宿舍得老大可能那天发春,穿了 身米黄色得西服里面是深蓝得西服,被着一书包特深沉得走向我们,后来哥几个 手左腿一起出”!!后来连迈哪只腿都不知道了当时好几百人暴笑,老大不得不一   ┅日中午放学后,大家出教学区教学区口密密麻麻的学生回宿舍的,去食堂 兄弟几个觉的很没意思,偶咳嗽一声众兄弟疑惑着看峩,我冲前面正左右寻觅 的临寝老五孥努嘴大家虽然不知道干什么就根在他后面,这时候我在后面放声大 “前面那位穿着红色裙子带發卡的同学,我叫李林(就是那个老五)是7系38972 的。我已经仰慕你很久了能不能交个朋友,我们寝室电话8231****8231****”。 时候全教学区凡是能听箌的都笑晕ING了临寝老五,早让我们几个兄弟给摁住并捂 其嘴,气的青筋暴起后来老五的名字家喻户晓。   一日偶睡醒后发现迟箌了,今天是大课23两个班学生在一起上,看看表第一 课已经快下了于是穿上衣服飞奔向教学楼,正在狂奔突然紧急刹车我们班主任囸 教学楼里走。“不好别让老班发现了,幸好偶晚来一步”心中甚喜转身准备跑, 料一转身3班班主任就在我后面。。。。後来是的事情不说也知道了,被两 老师狠狠的骂了一顿:迟到就算了还敢旷课!!!   一日,耗子与雨伞去上网雨伞看着耗子在OICQ上囷众多妹妹聊的不亦乐乎,而 己则没什么人上线顿生恶年,注册了一个女孩子上网开始挑逗雨伞,最绝的他们 并排但因为雨伞比较陰险隐藏的很好,雨伞装做一个清华的女孩投耗子所好三个 时后,耗子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雨伞想走了就出了一个特损的主意,用那 女孩的身份约耗子见面两人约定在清华东门,一个小时后见后雨伞就下线了准备 ,这是耗子拉住他说:别走呆会和我去清華见网友去。这次雨伞傻了推也推不 后来两人在清华东门等了一个小时,雨伞实在饿不行了就向耗子坦白了。当时耗子 愤怒了从此洅没有和雨伞说一句话。直到一次雨伞在饭店吃饭,耗子进来看了他 眼坐在他对面点了两个菜,一瓶啤酒开始吃,吃完后耗子摸摸嘴扭头就走了。 一夜众兄弟在宿舍打游戏得打游戏,聊天得聊天忽然外面特别得吵就出去看看 ,原来是十几个人(混混)在和我们┅个兄弟吵起来了于是众人就都围了过去,没 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掏出刀了一场混战开始了,由于没有准备其他宿舍一些很合 来得兄弟也出手帮忙,最后我们三个中刀缝针4个头破缝针。全去了北医三院虽然 情很让人气愤,但是也有不少搞笑得事情   一个兄弟茬打架得时候,看见对方拿一把三菱刮刀正要捅我一个同学,想都没 就上去一把抓住了刀子不过除了拇指外四根手指皆受伤了尤其是Φ指已经露骨!缝 三针并包扎,不过最搞笑得事情是:在缝针时候他必须竖起中指包扎后医生告诉他 须这样保持到拆线。于是他就这样对着我们,后来老师来了他就向老师竖起中 。。。我们笑翻了。   2.还好没有太大得损失我们说大难不死就有后福,大家要吃一顿饭叫上帮忙的 个外班同学结果在饭桌上我一个兄弟敬酒的时候当场愣住了,原来被敬酒的那位就 就是在混战中和他打架的那个人两人当时不认识又打晕了。。。   3.最后大家写检讨书并要在全班念7个人写了一夜才写完,第二天当堂念其中又   5月23日晚11时朤黑风高,我正在寝室打《暗黑破坏神》忽听外面比较吵!出 一看,原来是几个人在打我一同学于是我上前劝架,结果被踹到了起來的时候只 ,一人--手提一刀向我而来。(念到这里的时候全班已经笑的喘不过气了都说是 他平时看武打小说看多了)我下意识一抓,結果手被切伤到了北医三院,经医生诊 系利器所伤作为大学生还参与了这种行为,真是不应该的   唉~~~~~~希望以后这样嘚事情不再发生了~   念到这里连老师都笑了。   4.由于大家的手都不同程度的受伤无法进行梳洗,洗衣服每天早晨他们几个 着队等待我给他们洗脸,我一边洗一边喊:刀快水热一扑碌一个。后来还给他们洗 好几天的袜子!!真@$@#%$^&.真让我无法忍受的不是这个是每天偠给他们喂饭,他 还向我竖起中指!后来他们拆线的时候^_^,我向我们班的妹妹借了小剪刀镊子, 我主刀拆线的当时~~~那叫一人間地狱。   我总是相信这个人啊,在一年里总由那么一段是特别倒霉的喝凉水塞牙,放 砸脚后跟我在大三有阵特别的倒霉~~我楿信各位一定没有象我这样霉过。   1.女朋友分手导致连续几夜失眠。   2.上火牙疼的要命,每天白天拿一大瓶凉水疼的时候就喝一ロ   3.半夜牙疼的已经到了极限了,大脑都木了准备去医院,起身时候脑袋磕到了   4.寒冬腊月半夜三点骑车去了北京医科大学口腔醫院从四点排队队一直到6   5.当开门进去了,就有个坏消息传来我的那辆24变速阿米尼丢了。   6.终于轮到我了医生也下班了,换了個实习的   7.终于在一阵剧痛中,钻通了钻到牙神经了,可那死医生说不行还要钻!   8.实在忍不住了喷出了一口血(钻的牙神经)医生说要打麻药继续,偶害怕`   9.医生知道我有遗传心脏病又不敢打麻药了,也不敢钻了   10.出了医院买个口罩把嘴罩住(不能见風),坐车早下了两站地走回北航。   11.同学聚会!一桌好吃地我只能吃面条。   12.晚上坐末班375到西苑,旁边坐一个清华的妹妹輕轻的唱歌,偶一不小心 着了等在醒来到了,颐和园   13.从颐和园一直走到农大(我家在那里,已经打不上车了那个地方狗不拉屎鸡鈈 蛋大约5站地)已经1点了。   14.路上遇到小流氓我憋了一天的怒火全发他身上了,两转头三脚将他打跑 怕他去找人,一路午夜狂奔箌家   15.回家大门已锁,电话占线(上网)砸了半个小时   16.第二天办事去三环,北京下了这几年最大的雪!严重堵塞达45个小时,耦从 环走回清华外地的朋友可能不知道又多远,总共十八站地!北京一站地好长!!从 午四点一直走到晚上8点多!   经过这两天我感觉能平平静静过一天都是件幸福地事情。   大家一定没有听说过我们兄弟几个天天在一起吃饭,每个人最少半斤一般六   一日兄弟几个在一食吃饭,我和对桌的兄弟对骂我拿起一杯可乐,装佯要泼 他嘻嘻直笑没想想到我一扬手正好后来跑过一人撞在我胳膊肘仩,一杯可乐一点 剩下,全倒在我兄弟脸上了我拿兄弟大怒,将那人暴打一顿事后我说:可惜那杯   一次我们吃火锅在自己家吃嘚,6个人吃了十一斤肉正在吃的一兄弟住手了,大 讥笑他太面了结果他说:太腻了,吃个梨就这样他吃了三斤肉,期间又吃了五个 (比拳头大)~~~~~~那顿比较的惨我们后来一年都没吃火锅!   有一兄弟被号称北航食神,一定有人不服气了他就是上面的那位仁兄,他的名 是这么得来的一次偶在五食堂吃饭,听说炒拉面很好吃就买了一碗吃了一根,很 !决定不吃了正好他过来了,我問:叶哥吃了吗他说:刚吃好,怎么了我一指 个碗说:不想吃了。他立刻说:滚做一边去,让你看看什么叫北航食神就这样他 那碗也吃了~~~~~五食堂的大碗直径有30厘米左右很满的!!   一次,偶陪一个朋友(清华的)的GF出去办事办了一天,下午回到清华巳经饥 辘辘了我们等这个朋友,后来我受不了了就和他GF说:咱们先吃吧他GF也同意 我们就去万人食堂吃饭,我喝了一杯可乐半斤饭两個菜,吃完了就去找我这个朋 ,一见他他就说:还没吃饭吧,走吃饭去我们也没说话又去了食堂,我有喝了杯 乐吃了半斤饭两个菜他GF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大笑我那朋友问她笑什么,她 他刚刚在万人已经吃了半斤了我朋友当场昏倒!   一次,我和一同学陪一個北师MM吃饭!我买了4两饭两个包子我同学买半斤饭, 个MM要2两结果大师傅给打成四两了,MM说她吃不了我吓唬她说:“不行不能剩 是北航的传统”。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同学吃了我一个包子,我怕吃不饱就又去打 二两饭,大师傅又给打成半斤了MM这叫一个乐啊:“北航傳统啊!?你吃我就吃” 心中暗笑那天我狂扫了一杯可乐9两饭,一个包子三个菜。MM当场晕倒后来愣是   一次,有几个朋友过来玩我们说咱们先吃饭去,大家去了食堂每人半斤,吃 后我们问那几个朋友:吃饱了吗?他们:好饱撑!我们嘻嘻笑了笑:那好现在咱 去大排档吃小吃去吧,众外校朋友晕倒! 偶在家的时候家教很严的,平时不让喝酒啤酒,红酒白酒,滴酒不沾而且 自己也认为巨难喝,一个苦一个酸,一个辣那里有可乐好喝啊。第一次喝酒应该 在大一的时候农历二月二半夜起来去厕所,看见临寝的灯还亮著就凑过去看看没 想到他们寝室一帮人在吃猪头肉,叫我也进去不过不能光吃还的喝酒,最后喝了四 啤酒就这样我们大学的醉生梦迉就开始了   我们在寝室是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喝小喝每人三瓶,大喝每人7~8瓶经常 个人床地下都有好几十个啤酒瓶,最后附近商店的大妈跑来说:求求你们把啤酒瓶退 吧我都没有办法进啤酒了。   当进入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年喝酒的情况就越发的严重的了,夶家喝酒三杯一 从不一口口喝全是一口干杯。就好像和酒有深仇大恨似的玩命的喝,我给说说几   那是快毕业的时候一日中午我囷一兄弟在北门饭店里吃饭每人要了一瓶啤酒, 在吃饭突然看见有两个同学从门口路过于是叫了进来,上酒上菜过了一会又路过 个又叫了进来,并且换了张大桌子后来又路过两个,干脆打电话回宿舍区把在的兄 全叫来了一共两桌,大家开始喝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11點,中途不断有人躺下被 回寝室睡醒了继续来喝,我到了四点的时候就不行了回去躺到六点起来又去的, 后到了11点的时候饭店老板哭喪着脸过来和我们说:对不起阿本店的酒不管匝啤, 是瓶的都卖光了连附近的几个小卖部也没有了,最后我们算帐光酒钱700多。后来 叻算一共是大约喝了有20件啤酒回了宿舍区大家聊了一会,又抬来两件大家在院子 围坐一圈开始唱歌喝酒一直闹到半夜四点才都睡觉。   最疯狂的是毕业后两年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但是兄弟情义并不会因为距离和 间而淡化我们在北京的兄弟尽量不散,五一的时候有一个去上海的,一个东北 一个山东的还有两个要出国的,都回到了北京北京的兄弟们开始准备住的地方。   有一个兄弟毕业后囙河北老家了我们打了几次电话都说不回来了,我们三个人   就去了他老家找到他后,去他家吃饭吃完了我们给他使个眼色,他僦和家里 出去玩我们找了个饭馆,他说:真郁闷在这连个和我喝酒的都没有,就喝两瓶 们三个一听,看看表说:现在8:30半9点放到伱,我们开始四瓶四瓶的叫到了9点 经喝了7个四瓶了,那家伙终于多了让我们给抬了回去,第二天就请假和我们回北京   第二天晚仩我们11点到了家,商量着明天去北航和大家聚会正这个时候电话 了说大家都在北航北门饭店里等着。我们说太晚了明天吧他们说你们鈈来就不开 后来没有办法我们四个就去了,一共10个人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喝了89瓶大家都 高兴,给好几个兄弟打电话让他们明天赶回北京才散了。   第三天下午又开始了12个人,79个啤酒6个京酒   第四天,由于小弟酒量属于中下就没有敢去   其实到了第四天就鈈行了,一个朋友的父母请我吃饭我当时看见菜谱都有想吐 感觉,最后只喝了一杯椰汁~~~~   给大家讲点我们兄弟醉酒后的搞笑倳情开心一下吧。   一次醉酒后两人对话甲(我同学)乙(外地朋友),我们是去山东同学家玩   乙:好,我~~~~后来北京要~~~~是鈈找你,我~~~~就是你~~~~爷爷   后甲倒在了乙的腿上乙“哇”的一口吐在了甲的头上,那头上~啧啧~什么都 了我们当时笑晕,把他提到沝龙头前一顿冲给我们恶心蒙了,第二天起来甲从 上摘下一片物体(估计是葱花),说:我这头上是什么阿后来知道了猛洗头,用叻 瓶飘柔警告我们回北京不准说:结果到了北京第一天,我们一个朋友来接站过来 摸摸他头说:施过肥的就是不一样,长势这叫个好.(醉酒当天晚上他的消息就传到   一次醉酒后,一个兄弟喝了一瓶白酒吐了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喝,他说什么也不 了说了恶心不想喝,后来另一个兄弟拿着酒杯过来了   兄弟1:哥们真的不行了,闻到味都想吐   兄弟2:有多大点事阿,是兄弟不是兄弟就喝一杯(个人认为这是最不要脸的劝   兄弟1:你大爷的,那咱们绝交   兄弟2:绝交?行!!先干三杯!   兄弟1昏到后来兄弟1出去了,夶家正在纳闷中他又回来买了三瓶红酒,说: 大爷的老子拿红酒和你喝。   一次醉酒后一个兄弟估计心情不好,喝醉了大家搀著他结帐完就出去说:咱打 车回去吧。那兄弟说了:对~打~车~咱~不~打夏~历,丢不起那人~~,咱打富 康~~然后把搀他的兄弟推開:说我~妹~喝多,妹~多话还没完就吐了一地, 来上了车北京司机爱说话:呦!这哥们喝多了疤。我们还没说话那那兄弟说:鈈 就是喝~多了嘛,不~就是要吐~嘛有什么地!司机:别~别~等等我给你找个口 !后来咱不打夏历,丢不起那人成了我们地口头禅叻   一次醉酒两个兄弟聊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争论起来了   甲:你再废话,我那板凳砸你了啊   乙把头伸过去:砸!你砸!伱不砸是我儿子。   甲拿起板凳“哐”砸乙头上了然后两人坐下继续喝酒,我们昏倒   第二天乙睡醒了,摸摸头说:我今个头怎麼这么疼啊大家暴笑。   最好笑地是兄弟1的女朋友来看他,我们给她腾出一间宿舍住大家喝酒,一个 弟2把他女朋友给灌多了后來大家回去了,兄弟2半夜从临寝打完游戏回来准备睡 忽然发现床上躺的是兄弟1的女朋友,于是拍拍她叫她起来她说:滚!%$^%$^&%&. 堆脏话。后來没辙了去找兄弟1:说你媳妇再我床上躺着不起来~~~   一次,一朋友在我家请客吃饭客人都是农大的,我亲自下厨炒了12个菜那时 的我就是刚刚过了最倒霉的时候,由于牙没有补牙神经在外吃饭一不小心就咬了, 两小时那客人里有几个讨厌的,敬酒我说:峩刚炒完菜,油烟味重不想吃不行! 么,不给兄弟面子啊之类的屁话我说:我先吃点东西再喝,我刚吃了一口就咬到牙 经了顿时整个頭都木了,疼死了当时拿起白酒杯(三两)一口含在嘴里,这56度 红星二锅头是不一样,含在嘴里立刻麻了咽了。一看几个给我敬酒嘚都拿着酒杯 住了我笑笑说:别愣着,喝啊来来。又开始疼了又一口,就这样我喝了有一 半,对方三个人是躺着回去的不过也哆了,只知道爬上上铺剩下的就不记的了, 下铺兄弟说:我是踩着他脸上去的   下面说说喝酒后比较狠的几个高人。   1就是偶了在一次醉酒后,我一拳把宿舍的镜子给打烂了玻璃茬子,扎了我一 我和没事人似的跑回去继续喝,结果血流了一桌子把和我喝酒嘚人吓坏了。给我 扎了后来半夜等酒劲过去了,竟然给疼醒了   2一次醉酒后,一兄弟拿起一个酒瓶砸在自己头上后来一连砸了自巳 3两个人喝酒,喝了一件吃了五个串,后来老板结帐的时候说:串钱不要了你们把 钱结一下吧。据说吃了2斤~~~~~   4那是毕业後了我们喝酒,打赌脱衣服最后第一个被扒光的兄弟,出去裸奔了 圈虽说是半夜三点~~~不过~~~~~   5一兄弟是篮球队的,一次他们队庆功去喝酒了我们等到1点都没有回来,出去 头找亦没找到,后来第二天醒来看见他在床上躺着据说昨天在绿园的草地仩躺了 宿,后来被保安发现叫醒。   6这个比较的~~~一兄弟醉酒后袭击警察,砸了警车六个警察才把他按住! 了五天,进去也沒有人敢欺负他187,190曾是北航篮球队后卫,后来是托人才报 来平时的他很温顺的~~~~~~   喝酒的事情太多了,能想起来的就這么多了 一日一个与兄弟火聊的甚为投机的女子,慕名不远千里从外地赶来相会兄弟比 较惧内,就报告了他的GF不料他GF也要陪同会见這位千里外的客人,那天早晨一向 到中午都不醒饿兄弟早早便起来了,紧张的不的了大家也起来围着他坐着说:火 ,今天安排一下吧(吃饭)偶和雨伞跑到邻居宿舍呼火(他们的指定联系方式), 播的191呼×××××××,请速回电话。我正要瞎编一个电话雨伞说:等等,拿出 个电话本查了查说:8232××××。我赶紧说了最后并补充是刘小姐呼的。我们立 跑回我屋果然我们刚坐下就来了,火可激动了拿起电话僦播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也 刘,而且是个女的而且在等电话,就这样两人聊了三分钟后那个女的才问:咦? 说话什么时候改北京味了这才知道找错了。后来终于来了刘小姐终于来了,大家 去玩刘小姐和我兄弟还有他GF,走成一排雨伞就在后面高唱:你爱了一个不該的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我们笑晕(回去后被火暴打)后来去酒吧的 候,我们故意将火和他GF分开   雨伞对火的GF说:“你看着我的双眼”。他GF把头扭到另一边   雨伞又说:“你看,你心虚了”他GF一听立刻转过来,瞪着着雨伞   雨伞慢理丝条嘚说:我在你眼中看到一样东西--谎言。   当时我就晕到在吧台上了。   一雨伞,为人甚为古怪平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大家都睡着后他就在宿舍里 达来溜达去,一夜大家都熟睡后他又开始了,走过来走过去,这个时候睡在最里 的上铺的老大睡的不安稳,潒烙饼一样翻过来反过去,雨伞就走到他床前想看 老大他怎么了,这个雨伞剃个秃头又是近视眼!就凑近看,要说这人的第六感真昰 啊正好我老大的脸朝外,估计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睁眼只看见:一个光光的人 ,在床前飘着月光还打在上面,而且呲着一嘴大皛牙当时一声惨叫,缩到墙角 一叫,附近的都醒了。。。。后来大家规定雨伞半夜不能下床连上厕所都   北京的夏天真昰特别的热,摸摸床铺都觉得烫手一日傍晚刚凉快了一点,偶正 熟睡中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突然睁眼正好看见我临铺的兄弟正在拿一袜子准备 在我头上!被我一顿狂扁并扬言一定要报复!到了当夜,大家都睡着后我坐了起 除了那个放袜子的大家都还没睡等着我报複拿,嘿嘿我做起来在他床头摸,因为冬 的时候他用电褥子由于不能折所以就铺在下面当垫子,我摸到插头给他插上并且 到最大,嘫后大家都躺下了没过五分钟,他就开始烙饼了一会坐了起来,嘴里还 嘟:太TMD热KAO,床都这么烫手说着又摸摸了我的。?才发现峩的很 。。。后来大家一顿暴笑   一日,我老妈上街摔了一交手破了。伤口里有好多沙子她回家就用凉水冲了 下,结果晚仩就厉害了开始串红线,就是从手开始有条红线顺着胳膊串到了心脏 完了,赶紧去医院医生给我妈把胳膊帮住,用针挑出沙子又給红线部位放血,吓 我都不敢看了无独有偶,没几天学校运动会,偶的项目是10000米中途被人绊 将手摔破,一块黄豆大的石头完全嵌在叻手心上我忍痛抠了出来,洗干净了晚上 家都睡觉了,我手疼啊!就开灯看看结果我惊呆了,一条红线从手腕出来了大约 厘米,這如何是好呢最后咬牙,找根针烧了烧放血,扎了挤血挤了好多~~~ 线还有,赶紧叫醒我外公说:老爷,我串红线了!!我老爺看了一下说:拿是血 赶紧睡吧偶FT了,一看果然右也有一根疼了半夜~~~~~~~~~~~   一日,隔壁的老二跑我寝室说:峩们寝老大把她媳妇带回来了,两人亲亲我我 呆不住了,来你屋玩会后来等了半天还没走,他就坐那嘟嘟:真是的想打会CS 不行。偶僦出去了偶在走廊上大声说:呦,走啊慢点啊,以后常来玩啊然后就 屋了,老二兴高采烈的说:走了走了就冲回屋了,一分钟就囙来了脸红着吼:谁 说走了,我一进屋他GF正躺怀里甜蜜那,TMD玩死我了   一日,兄弟几个去西单走到西直门立交桥下,当时忘了洇为什么事情讨论的眉 色舞的尤其是一个兄弟吐沫横飞,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特恶心的事情桥上也 知道谁:呸!一口痰,掉下来囸好落在这个兄弟的左耳朵上黄黄的,还拉丝和个 耳环差不多,当时我们全跑了怕在看一眼就吐出来了,写的时候我都感觉好恶心   一日,不知道他们从那里弄来一个红白机(8位游戏机)在那里打起魂斗罗,而 调了人30人。大家正高兴一兄弟带着他女朋友来叻,为了讨好他GF楞是把我们给 下来“夫妻”两个一起上阵,她GF打的臭30人早就用光了,于是就磕磕我兄弟 我偷人了啊~~~我可偷人了啊我兄弟一边打一边说:偷吧,偷吧快点。兄弟们当场   一次学校排练节目,一兄弟当导演是小品,女主角特别拘束演起来很不自 ,我兄弟在一旁急了本来想说:你放开一点,再放开一点结果说成:你放荡一 再放荡一点。众人笑死~~~   一日中午寝室里没有多少囚,仅有的几个也在午休偶寝室一个兄弟到隔壁串 ,隔壁寝室正好来一个外人(好象是某个人的同学)还有几个哥们在睡觉,偶兄弟 較的坏不让他们睡觉,就大喊:某某有人偷你东西。话音刚落只见那个外人扭 就跑了,大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过了20多秒才明白,縋了出去最后终于在操场给 住了,本想揍一顿后来想想算了扭送到保安处吧,   到了保安处老师问:你们怎么没有打他?   我兄弟一听问:现在行不行啊   (我们非常鄙视偷东西,还不如抢劫)   到了大学的最后几个学期偶经常不去上语文课,偶尔点名吔叫同学代替一日 班找我有点事情叫下课去趟办公室,我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从里面出来一个小子个 和我差不多,冲我呲牙咧嘴的笑叻笑我正纳闷这是谁啊好像不认识啊,想着就进了 班的屋子交代完事情后,我就问了一句:刚才出去那个人是谁啊?老班用一种奇 嘚眼光看着我说:你们语文老师啊!FT~~~后来被批评了好久~~ 我们同学有段QQ上的对话非常搞笑   双方:耗子(欧兄弟)&蓝色(MM)   耗孓:美女,好久没见了来波一个。   蓝色:我的波大你挡不住!!!   当时机房里暴笑,晕倒好几个~~~~   平时偶与我湔GF经常在网上单独聊天(因为她是清华的),偶兄弟们和一帮相 的网友经常捣乱并且用的我名字,上去和偶GF说些很恶心的话每次均被峩踢出 一日我要回家了,临走和GF说:以防被这帮禽兽给玩了咱们定个暗号,后来经过我   暗号就对上了三天后,偶从家里回来了剛进宿舍,这帮混球就笑西西的说:   后来问了GF才知道刚走第二天,他们一群人就串通好了上网用的名字和我GF :什么我好喜欢,好愛你之类的话没想到我GF只说:大闸蟹。他们全傻了私下商 怎么对,后来对了好多:小王八八抓鱼之类的~~~~~~~~   一日,和GF走到了五道口正好过火车,我们被截住了无聊的时候GF说我们打   她说:我们就赌这个火车是奇数节,还是偶数节   她想了想:十根冰糕!   我说行:你先选吧。   我暗自偷笑当下说:好我赌奇数。   话音刚落火车来了,只有一个-------火车头!!   GF郁闷了好久我笑了恏久!   我经常过这里被拦住,五道口除了有几躺火车外大部分都是只过一个车头   两年后,我和GF早已经分手了一日相约吃饭,沒有想到路过五道口的时候又被 车截住MM(前GF)又要打赌,并且抢先说:我赌这次不是偶数节你赢了我请看电   我想这和,我赢了你親我一口我输了我亲你一口,没什么区别不过MM高兴, 顺着她说:我赌偶数节。结果火车过来了   两个车头~~~~~~~!!!!!!!   当時我就笑的眼泪都出来~~正好五道口可能火车调头双车头~~她可真被,估计   昨天,偶发薪水了,因为过年的时候,把钱都孝敬老妈了,回北京的時候只带了1000, 挺到发工资的时候就够了,没有想到天公不做美,我那个和我战斗了五年的爱国者显示 ,终于为国献身了,本来想修修的,后来一想都五姩了,买个新的吧!就借了2000买了个 O的,说的话祸不单行啊,近接着硬盘也阵亡了,WD 80G JB=1040.我把我兄弟钱都借的差 多了大家都勒着库带等发薪水~~~~~~~~~   更郁闷嘚时候,好容易到了发薪水的那天早上我告诉大家等着今天偶晚上回来 钱!!!,没想到竟然被扣了500~~~~~~这就意味着不能全还了!   等我箌了家大家都早就在等待,我把他们分成两批   我对左边一批说: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个?   他们异口同聲:坏消息!   我说:好坏消息,就是我这个月不能还你们钱了   他们愤怒状:那好消息呢?   我说:好消息就是今天请你們吃饭。   我又转身对着右边正在幸灾乐祸着兄弟所:你们也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   他们笑着说:好消息!   我说:好,好消息就是我现在还你们的钱   他们:那坏消息呢   我说:你们要请我们吃饭! 平时,偶的嗓门很大打游戏的时候容易激动,大喊   一日,众人在寝室里打模拟器NEOGEO中的一个很老的街机游戏:名将我使忍 兄弟用娃娃。我因为娃娃长的酷象老头我一直叫他老头。峩们打到第四关关底, 兄弟见势不好就跑我立刻大喊一声:老头别走!正好楼道上有个老师路过,被我喊   一日众人6VS6打CS DUST2 ,我们是褙对背坐着防止偷看。偶用土匪我们一 悍匪冲往A点(爆破点)将两个警察打成蜂窝,然后安了C4炸弹立刻分别守A大道和 道。偶负责守尛道站在楼梯上用枪瞄着楼梯口,这时一个警察果然冲出来并且把 口指向了我,我这个时候大吼了一声:来人了!然后把其击毙我還纳闷他怎么不开 了,过一会那个警察扭过头来说:靠你大爷的,一声吼把我吓的手哆嗦忘了开枪   偶兄弟火,为人甚为龌龊,只是有外人的时候装的很老实,时间一长就凶象毕露.一 从化工大学来一位网友MM,第一次见面.三人找了一个地方,要点饮料,聊天,这个MM说话 着南方的口音.由於本人不善于与说话就没有开口,一直喝饮料.听着火与这个MM陶瓷.   火:下次我要是去了化工大学,可定一眼就能认出人,$#%#$(赞美之词)   MM:下次我在丠航见了你,也一定能认出你来,你这么色!   当时我一口水喷了出去,我哈哈大笑.心说:厉害啊,第一次见面就能看出他色来.   火特别郁闷,问:你說什么?MM:色!啊.   后来才知道是“瘦“只不过发音不正确正是“色“   一兄弟,为人甚猛,追一位MM,追了很久,鞍前马后的没少费劲,眼看就成功了,沒想 天不随人愿,他有事情必须远行一段时间,他走了,有另外一男子(比他还猛),也是苦苦 求.等偶兄弟才知道,于是跑到MM楼下,大声唱:“   想着你的臉 空虚的脸   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   我需要可以 流泪的花园   灌溉这朵枯萎的诺言   最心爱的情人 却伤害我最深   为什么你背著我爱别人   你的眼睛背叛了你的心   别假装你还介意我的痛苦和生命   还介意我的眼泪 还介意我的憔悴   还骗我一切不愉快都呮是个误会   结果还真给唱回来了~~~~~~~~~~~呵呵,我们当时暴笑不止,MM也没敢出屋   一日,晚上是补课,是操作系统,由于是大课,教室很大,必须用音箱和麥克,离上课 有十分钟,老师在讲台傍边休息,大家聊天的聊天,吃东西的吃东西,有的还带着耳迈听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广东的哥们,走上讲台和老師说:老师,麦克借我用用.老师以为他 班干部有什么话要讲,就把麦克给了他,他带上麦克清清了嗓子,大家都没有人抬头吊 ,他这时候说了:谢谢老师,囷大家给我这个机会,我有事情要宣布.这个时候大家都抬头   “我一直以来喜欢咱们班一个女同学,她就是“话音刚落转身拿起粉笔在黑板仩写 两个大字“XX“(女同学的名字)这个时候全班都傻了,吃的东西的,张个嘴,听歌曲的,   后来老师走上讲台,摘下麦克,拍拍他肩膀干咳了一声:同學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在课 上说.当时全班才暴笑!!!!   那个女同学一看他走上讲台,就赶近走了.......估计是知道了.   偶当时特佩服他的勇气,不过最後还给了他两个字的评价“SB“   雨伞兄弟,脾气甚为那个,一日上摸电课,老师让大家每个画一张图教上来.雨伞画 就交了,老师叫住他:你这是什麼!啪的,把图扔给了雨伞.原来是雨伞画图的这张纸,太   雨伞二话没说,回了座位,同同桌的女生借了一张特别好的纸重新画了一张然后拿 讲台仩问老师:这张行不行.老师点点头.雨伞这个时候说了一句最经典的:你行?!你行   后来被全班说成是:大牛   一日,偶和两个网友吃饭,第一次见媔,其中一个是女孩,北航的研究生.那女孩特别 豪爽,见了我们两个就说:今天我请客,你们别客气.   沉吟了半天,下定决心,说:一盘白菜....   话音还沒完,MM就打断了说:哎,别给我省钱啊.   恩,听了这话,两眼放光,兴奋的说:那就两盘白菜. 大学里也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要说是男全都看过那是有点冤枉他们了,如果说每两个 就有一个看的,那是就肯定有漏网之鱼了.但是我觉的这没什么,给大家讲几个我们关于   偶和一个北京的兄弟去中关村买游戏,此兄弟身高187体重200斤,白白净净的大胖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的在人群中鱼贯而行.我在前他在后   这个时候过来一个买盗版的问我:要盗蝂软件,游戏,VCD吗?   我摆摆手.随后他就问我身后的大胖子:要三级片,毛片吗?   当时我大笑不止,胖子很是郁闷问我:你看我象吗?并提出要走在前媔   刚换过来还没做多远又过来一个,先问大胖子:要毛片,三级片吗?   然后问我:要游戏软件吗?   当时我笑的都站不起来,胖子在盛怒之下趕走了小贩.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眼看就要放假了,宿舍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买点三级片带回家 ,于是大家就去了中关村,推举一个脸皮最厚的,詓买了N张.   回去后大家都分了,每人都有几张,准备放假带回家送同学.东北的几个兄弟要先 我因为要等一个同学就最后一个走,我送他们上火車的时候,他们怕被警察查出来就让 先拿着三级片,送他们上车后在给他们.   他们还说:你可要记的把片还给我们啊.   我也说:你们可记的和峩要啊,要不回家死顶了.   顺利的进了车站,上了车,说了祝福的话语,送走他们,回了宿舍累的刚躺下突然感 有点不舒服,一个是怀里的三级片........忘給他们了....来年开学我被修理了一顿   是北京的夏天,酷热,太阳晒的人直流油.我从外赶回宿舍,   一开门“唔的一股热浪夹杂着汗臭味被我給推了出来,   我一看,好嘛,本来一个宿舍就放六个人,如果全下地了,就转不开身了,这天可好, 共有20多人,番是能坐人的地方都坐了.每个床上最少彡个人,地上坐了好多.   气的我站在院里破口大骂:他妈的,这么热天,你们还扎堆看这片,不怕流鼻血啊!别   一日,夜,偶一兄弟打暗黑要通宵,我說:你要是睡觉,把我叫起来,我也玩.就迷迷糊 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听见一阵的欢快的笛声,吹的还是民族曲目,我在半 半醒间还琢磨:这昰谁啊,别说还挺好听的.一睁眼.差点鼻子气歪了,原来是电脑里放三 片,的背景音乐,立刻大骂败坏中国民族音乐,一看那个兄弟早睡着了,再一回头嚇了一 ,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多了好多人,都拿着:脸盆,毛巾,缸子,牙刷,准备洗漱,路过我 屋都被笛声给吸引了,进来一看,就在也没走   还有一个兄弟姓毛,平时收集了很多这种片子,我们给他起个外号:毛片总司令,平 偶一同桌女的,平时特拽我看不顺眼,老想找个机会整整她   一ㄖ,正在上课她说真无聊,不想上了我也正感到无聊,琢磨着如何溜之大 突然一妙计横生,就对她说:你就不用管直直的往外冲恏了,老师叫你你别停 问为什么?我说你要是想溜出去就这么做,也别问为什么   她瞅准老师在黑板上写字的机会,如离弦之箭飛奔出去老师还没反映过来,我 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说到:老师你就别叫她了,她来不及了老师问:你站起来干 答曰:她没来得及拿紙,偶要给她送纸去老师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吧去吧!    偶飞奔而出,身后暴笑   偶一同学的GF嘴甚大,而且长的比较老相,我们长说洳果没有耳朵拦着,那嘴就在后 勺会合了.一日同学踢球,他GF在场外观看,踢到中途,一对方球员看见了,对我们大喊: ,那是谁妈啊,找你们那~~~~~~   我方10人笑倒,我同学要不是我们拦着就冲上去了,我们劝他:人家说的也是实话 俗话说的好不知者不怪嘛....... 偶大学时,一损友的父亲出差顺便看他带了鈈少吃的。那小子不知哪去了当时偶 们宿舍差不多都在就陪他父亲就在寝室等,他父亲歇了会儿他父亲让我们吃带的 西,都不好意思都没吃。过了一会儿老先生要赶火车,走了临走把东西留下, 我们转交还跟我们客气,让我们想吃就吃   等我们送走老先生,大家一拥而上等那小子回来只剩下一网兜 大学时,寝室里一个湖南来的同学普通话不太好有些意思不会表达。每年夏天快 结束时嘟有飞蛾往屋里飞,她说这是因为这些飞蛾要找地方产卵一次一只飞蛾落 她的床头,她一边往外赶飞蛾一边说:“快走,我这不是你嘚卵巢!”   五天前,是雨伞的生日,大家商量着下班了一起庆祝,下班后,我们大家都早早回来 他一起去天外天,结果一个电话说:有事,回不来了.夶家这叫一个气啊,于是就分头去吃 了,路上我就和他们说:他有P事啊,一定和MM约会去了.   结果9点30回来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还兴奋的说那个饭店嘚什么菜很好吃,大家 干了又拉到天外天,六个人(都吃完了)敬酒,打轮(就是挨个敬)一分钟六杯下肚了.雨伞 去厕所吐了.回来入坐后.   我说:服务员,拿菜谱来,点菜.然后搓搓对大家说:好了,雨伞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 ,来吃咱们天外天的.服务员笑晕.   后来雨伞一直梗梗于怀那吐出去的好吃的,┅直摇头叹气,,,,,,,   我们经常互相对骂,比如:你真灯儿(儿话,东北话,引申意就是:傻瓜,弱智.有一兄 姓安,我们起外号就叫:安灯儿.一日我们出去吃饭,点唍菜,大家闲聊就骂起安灯儿,安 儿长,安灯儿短的叫,旁边的服务生直笑,一会上菜了,宫暴鸡丁,服务生上菜的时候说:   当时大家把水都喷了,后来給那个服务生吓坏了,一个劲的道歉,说漏嘴了 经常,和MM对战CS,我一个人VS她们两个,她们经常被打的落花流水,几日后她们进步 神速,我一对二,经常被作,於是一个MM兴奋的跑过来大喊:XX,告诉你!一打二的时代已 过去了.并且要求和我单挑,被我用刀杀数次,我也冲过去告诉MM:xx,一打一的时代还没 到来.结果被MM嫃人PK了   一日,清晨收到一短信:要想获得就必须有付出,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我木 ,来自一位MM,平时关系颇为不错.于是有了以下想法:   誒,我最近没有着她啊~~,什么意思啊,我没有付出什么?想要获得什么?难道...难   当时用头撞墙N次,煽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巨丢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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