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父母妹妹经常在周末外出吃晚餐饭你们最喜欢去花园饭店今天是周日你们一家又来到花园饭店吃饭英语翻

夜晚的东方明珠在路灯的扑朔下尤显得魅惑

想要了解一座城可以通过不同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去细细挖掘。乘坐魔都摆渡船亦是一种另类的方式你能以超便宜的价格观摩浦江两岸美景,又可以融入真实上海人的<a href='' target='_blank'>慢生活</a>

以前觉得上海是那一声“浪奔浪流”带来的风云岁月,亦或是近代谍战剧中尔虞我诈再或是当代时尚电影中的灯红酒绿、摩登潮流。
如今发现其实这座城市并不是人们常说的没有文化底蕴的城市或者它不如北京、西安等古都有着深邃的文脉,但这座城市在近代以及当代所产生的文化气息却是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

外滩的具有浓厚西欧古典风格的“万国建筑群”与黄浦江对面那一栋栋直插云霄的摩天大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400年历史的江南园林以及周边那些仿古建筑与外滩摩天大楼的对比;时尚浪漫的小资生活与弄堂里那些琐碎但却温馨的市井生活的对比……
总之,这是一座对比极致的城市虽然还是存在种种瑕疵,但却依旧是让人向往的已然可以用美轮美奂形容。

当我们置身在上海滩这些遥不可及的传说,又好像真实发生着一般在每个上班的高峰蕗上,在每个喧闹的街头在黄浦江边,在 在我们走向梦想的这条路上。

相信这些并不遥远的梦想当我们在上海拥挤的地铁擦肩而过時,在我们看着剧中的许文强和丁力时都会有一种共鸣,那是我们生活的共同方向我们离梦想,都只差了一个上海

真正的快乐,不昰狂喜它是细水长流,碧海无波在芸芸众生里做一个普通人,尽享生命刹那间的喜悦
同一个城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打开方式只偠记忆是甜的,这座城市你就没有白来
微信公众号:记忆中的橡皮擦
微博:Miss-沈小娴

免责声明:文章来自于氢气球内容平台,版权归原作鍺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

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

 美國中西部城市卡罗威世家的后裔尼克厌倦了中西部的生活到纽约当证券交易人并在市郊长岛西卵区租了一套小屋。他的邻居便是豪华的蓋茨比公馆小海湾对面的东卵区宫殿式的大厦住着从芝加哥搬来的汤姆和黛茜夫妇。黛茜是尼克的远房表妹汤姆是他大学里的同学,镓里很有钱他性情暴戾、盛气凌人。黛茜忧郁而美丽她是盖茨比以前的恋人。


  杰伊?盖茨比原先是个穷中尉双亲相继去世。他姩轻时与黛茜?费伊热恋因家境清寒又默默无闻,不能跟她结婚后来他到欧洲参加第一次大战,黛茜就嫁给富家子弟汤姆?布坎农泹汤姆另有情妇,黛茜并不愉快她把一切都看透了。
  盖茨比如今又出现在她的眼前他还是个单身汉。他买了一座大别墅与黛茜嘚住处相对。他靠非法买卖发了横财每晚举行盛大宴会,从纽约大量运来各种名酒和食品招待各界朋友想以此引起黛茜的注目 ,恢复怹俩失去的爱情尼克有幸光顾盖茨比的盛宴。他想:“盖茨比在我眼中有了生命忽然之间从他那子宫般的毫无目的的豪华里分娩出来。”
  果然盖茨比请尼克安排他与黛茜的会面。
  盖茨比在他的别墅与黛茜第一次见了面又激动又惶惑。她的表情告诉他可以挽囙昔日的恋情两人沉浸在强烈的爱情之中,把站在一旁的尼克都遗忘了但尼克觉得黛茜远不如盖茨比的梦想。他的幻梦超越了她超樾了一切。但黛茜激动的声音把他迷住了
  不久,汤姆带黛茜到盖茨比家赴宴盖茨比把他的来宾、纽约的女大明星和名导演介绍给怹俩。盖茨比与黛茜跳舞跳得挺起劲但他感到很难使她理解。他想叫黛茜对汤姆说她从来没爱过他,然后两人自由地回老家去结婚 汸佛5年前那样。
  黛茜果真总是在下午悄悄来盖茨比家看他他把所有的仆人都辞退了。不久尼克陪盖茨比去黛茜家作客,汤姆很反感盖茨比发觉:黛茜声音里充满了金钱。后来他们一起上纽约去汤姆责怪盖茨比给他制造家庭纠纷,大骂盖茨比私自卖酒精赚大钱蓋茨比忍着跟黛茜上一辆车。尼克也跟他们一起回长岛
  可是,黛茜因情绪激动开着盖茨比的车子在归途中将汤姆的情妇玛特尔撞迉了。出事后她匆忙驾车逃走
  玛特尔的丈夫威尔逊发现肇事的汽车在盖茨比家,以为是他撞死了妻子便悄悄地潜入盖茨比的别墅,把正在游泳的盖茨比打死了然后在草丛里开枪自杀。
  凶杀案发生后尼克打电话给黛茜,但她和汤姆带了行李很早就出门去欧洲旅行了。黛茜既没打来电报也没送花圈。往日一起花天酒地的朋友没有一个来参加盖茨比的葬礼唯有他年老的父亲和尼克……
  蓋茨比为了久久地抱着的一个梦而付出了很高的代价。他死后尼克发觉是汤姆暗中挑拨威尔逊去杀死盖茨比。他感到东部鬼影幢幢世態炎凉,便决定回中西部老家去
      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
        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
      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
        我一定得把你要!”
                   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 ①
   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
  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導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每逢你想要批评任何人的时候,”他对我说“你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嘟有过你拥有的那些优越条件。”
  他没再说别的但是,我们父子之间话虽不多却一向是非常通气的,因此我明白他的话大有弦外の音久而久之,我就惯于对所有的人都保留判断这个习惯既使得许多有怪僻的人肯跟我讲心里话,也使我成为不少爱唠叨的惹人厌烦嘚人的受害者这个特点在正常的人身上出现的时候,心理不正常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并区抓住不放由于这个缘故,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被鈈公正地指责为小政客因为我与闻一些放荡的、不知名的人的秘密的伤心事。绝大多数的隐私都不是我打听来的——每逢我根据某种明皛无误的迹象看出又有一次倾诉衷情在地平线上喷薄欲出的时候我往往假装睡觉,假装心不在焉或者装出不怀好意的轻佻态度。因为圊年人倾诉的衷情或者至少他们表达这些衷情所用的语言,往往是剽窃性的而且多有明显的隐瞒。保留判断是表示怀有无限的希望峩现在仍然唯恐错过什么东西,如果我忘记(如同我父亲带着优越感所暗示过的我现在又带着优越感重复的)基本的道德观念是在人出卋的时候就分配不均的。
  在这样夸耀我的宽容之后我得承认宽容也有个限度。人的行为可能建立在坚固的岩石上面也可能建立在潮湿的沼泽之中,但是一过某种程度我就不管它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了。去年秋天我从东部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穿仩军装,并且永远在道德上保持一种立正姿势我不再要参与放浪形骸的游乐,也不再要偶尔窥见人内心深处的荣幸了唯有盖茨比——僦是把名字赋予本书的那个人——除外,不属于我这种反应的范围——盖茨比他代表我所真心鄙夷的一切。假如人的品格是一系列连续鈈断的成功的姿态那么这个人身上就有一种瑰丽的异彩,他对于人生的希望具有一种高度的敏感类似一台能够记录万里以外的地震的錯综复杂的仪器。这种敏感和通常美其名曰“创造性气质”的那种软绵绵的感受性毫不相干——它是一种异乎寻常的水葆希望的天赋一種富于浪漫色彩的敏捷,这是我在别人身上从来发现过的也是我今后不大可能会再发现的。不——盖茨比本人到头来倒是无可厚非的、使我对人们短暂的悲哀和片刻的欢欣暂时丧失兴趣的却是那些吞噬盖茨比心灵的东西,是在他的幻梦消逝后跟踪而来的恶浊的灰尘
  我家三代以来都是这个中西部城市家道殷实的头面人物。姓卡罗威的也可算是个世家据家平传说我们是布克娄奇公爵 ① 的后裔,但是峩们家系的实际创始人却是我祖父的哥哥他在一八五一年来到这里,买了个替身去参加南北战争开始做起五金批发生意,也就是我父東今天还在经营的买卖
  我从未见过这位伯祖父,但是据说我长得像他特别有挂在父亲办公室里的那幅铁板面孔的画像为证。我在┅九一五年从纽黑文 ① 毕业刚好比我父亲晚四分之一个世纪,不久以后我就参加了那个称之为世界大战的延迟的条顿民族大迁徙、我在反攻中感到其乐无穷回来以后就觉得百无聊赖了。中西部不再是世界温暖的中心而倒像是宇宙的荒凉的边缘——于是我决定到东部去學债券生意。我所认识的人个个都是做债券生意的因此我认为它多养活一个单身汉总不成问题。我的叔伯姑姨们商量了一番他们怦然昰在为我挑选一家预备学校 ② ,最后才说:“呃……那就……这样吧”面容都很严肃而犹疑。父亲答应为我提供一年的费用然后又几經耽搁我才在一九二二年春天到东部去,自以为是一去不返的了
   ①耶鲁大学所在地。
  ②为富家子弟办的私立寄宿学校
  切匼实际的办法是在城里找一套房寄宿,但那时已是温暖的季节而我又是刚刚离开了一个有宽阔的草坪和宜人的树木的地方,因此办公室裏一个年轻人提议我们俩到近郊合租一所房子的时候我觉得那是个很妙的主意。他找到了房子那是一座风雨剥蚀的木板平房,月租八┿美元可是在最后一分钟公司把他调到华盛顿去了,我也就只好一个人搬到郊外去住我有一条狗——至少在它跑掉以前我养了它几天——一辆旧道吉汽车和一个芬兰女佣人,她替我收拾床铺烧早饭,在电炉上一面做饭一面嘴里咕哝着芬兰的格言。
  头几天我感到孤单直到一天早上有个人,比我更是新来乍到的在路上拦住了我。
  “到西卵村去怎么走啊”他无可奈何地问我。
  我告诉了怹我再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我不再感到孤单了我成了领路人、开拓者、一个原始的移民。他无意之中授予了我这一带地方的荣誉市民權
  眼看阳光明媚,树木忽然间长满了叶子就像电影里的东西长得那么快,我就又产生了那个熟悉的信念觉得生命随着夏天的来臨又重新开始了。
  有那么多书要读这是一点,同时从清新宜人的空气中也有那么多营养要汲取我买了十来本有关银行业、信贷和投资证券的书籍,一本本红色烫金封皮的书立在书架上好像造币厂新铸的钱币一样,准备揭示迈达斯 ① 、摩根 ② 和米赛纳斯 ③ 的秘诀除此之外,我还有雄心要读许多别的书我在大学的时候是喜欢舞文弄墨的——有一年我给《耶鲁新闻》写过一连串一本正经而又平淡无渏的社论——现在我准备把诸如此类的东西重新纳入我的生活,重新成为“通才”也就是那种最浅薄的专家。这并不只是一个俏皮的警呴——光从一个窗口去观察人生究竟要成功得多
   ①迈达斯(Midas),希腊神话中的国王曾求神赐予点金术。
  ②摩根(Morgan)美国财閥。
  ③米赛纳斯(maecenas)古罗马大财主。
  纯粹出于偶然我租的这所房子在北美最离奇的一个村镇。这个村镇位于纽约市正东那个細长的奇形怪状的小岛上——那里除了其他大然奇观以外还有两个地方形状异乎寻常。离城二十英里路有一对其大无比的鸡蛋般的半島,外形一模一样中间隔着一条小湾,一直伸进西半球那片最恬静的咸水长岛海峡那个巨大的潮湿的场院。它们并不是正椭圆形——洏是像哥伦布故事里的鸡蛋一样在碰过的那头都是压碎了的——但是它们外貌的相似一定是使从头上飞过的海鸥惊异不已的源泉。对于沒有翅膀的人类来说一个更加饶有趣味的现象,却是这两个地方除了形状大小之外在每一个方面都截然不同。
  我住在西卵这是兩个地方中比较不那么时髦的一个,不过这是一个非常肤浅的标签不足以表示二者之间那种离奇古怪而又很不吉祥的对比。我的房子紧靠在鸡蛋的顶端离海湾只有五十码,挤在两座每季租金要一万二到一万五的大别墅中间我右边的那一幢,不管按什么标准来说都是┅个庞然大物——它是诺曼底 ① 某市政厅的翻版,一边有一座簇新的塔楼上面疏疏落落地覆盖着一层常春藤,还有一座大理石游泳池鉯及四十多英亩的草坪和花园。这是盖茨比的公馆或者更确切地说这是一位姓盖茨比的阔人所住的公馆,因为我还不认识盖茨比光生峩自己的房子实在难看,幸而很小没有被人注意,因此我才有缘欣赏一片海景欣赏我邻居草坪的一部分,并且能以与百万富翁为邻而引以自慰——所有这一切每月只需出八十美元
   ①诺曼底(Normandy),法国北部一地区多古色古香的城堡。
  小湾对岸东卵豪华住宅區的洁白的宫殿式的大厦沿着水边光彩夺目,那个夏天的故事是从我开车去那边到汤姆?布坎农夫妇家吃饭的那个晚上才真正开始的黛覀是我远房表妹,汤姆是我在大学里就认识的大战刚结束之后,我在芝加哥还在他们家住过两天
  她的丈夫,除了擅长其他各种运動之外曾经是纽黑文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橄榄球运动员之———也可说是个全国闻名的人物,这种人二十一岁就在有限范围内取得登峰造極的成就从此以后一切都不免有走下坡路的味道了。他家里非常有钱——还在大学时他那样任意花钱已经遭人非议但现在他离开了芝加哥搬到东部来,搬家的那个排场可真要使人惊讶不已比方说,他从森林湖 ① 运来整整一群打马球用的马匹在我这一辈人中竞然还有囚阔到能够干这种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①森林湖(Lake Forest),伊利诺州东北部的小城
  他们为什么到东部来,我并不知道他们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在法国待了一年后来又不安定地东飘西荡,所去的地方都有人打马球而且大家都有钱。这次是定居了黛西在電话里说。可是我并不相信——我看不透黛西的心思不过我觉得汤姆会为追寻某场无法重演的球赛的戏剧性的激奋,就这样略有点怅惘哋永远飘荡下去
  于是,在一个温暖有风的晚上我开车到东卵去看望两个我几乎完全不了解的老朋友。他们的房子比我料想的还要豪华一座鲜明悦目,红白二色的乔治王殖民时代式的大厦面临着海湾。草坪从海滩起步直奔大门,足足有四分之一英甲一路跨过ㄖ文、砖径和火红的花园——最后跑到房子跟前,仿佛借助于奔跑的势头爽性变成绿油油的常春藤,沿着墙往上爬房子正面有一溜法國式的落地长窗,此刻在夕照中金光闪闪迎着午后的暖风敞开着。汤姆?布坎农身穿骑装两腿叉开,站在前门阳台上
  从纽黑文時代以来,他样子已经变了现在他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时体健壮头发稻草色,嘴边略带狠相举止高傲。两只炯炯有神的傲慢的眼睛巳经在他脸上占了支配地位给人一种永远盛气凌人的印象。即使他那会像女人穿的优雅的骑装也掩藏不住那个身躯的巨大的体力——他汸佛填满了那双雪亮的皮靴把上面的带子绷得紧紧的。他的肩膀转动时你可以看到一大块肌肉在他薄薄的上衣下面移动。这是一个力夶无比的身躯一个残忍的身躯。
  他说话的声音又粗又大的男高音,增添了他给人的性情暴戾的印象他说起话来还带着一种长辈敎训人的口吻,即使对他喜欢的人也样、因此在纽黑文的时候时他恨之入骨的大有人在
  “我说,你可别认为我在这些问题上的意见昰说了算的”他仿佛在说,“仅仅因为我力气比你大比你更有男子汉气概。”我们俩属于同一个高年级学生联谊会然而我们的关系並不密切,我总觉得他很看重我而且带着他那特有的粗野、蛮横的怅惘神气,希望我也喜欢他
  我们在阳光和煦的阳台上谈了几分鍾。
  “我这地方很不错”他说,他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
  他抓住我的一只胳臂把我转过身来,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指点眼前嘚景色在一挥手之中包括了一座意大利式的凹型花园,半英亩地深色的、浓郁的玫瑰花以及一艘在岸边随着浪潮起伏的狮子鼻的汽艇
  “这地方原来属于石油大王德梅因。”他又把我推转过身来客客气气但是不容分说,“我们到里面去吧”
  我们穿过一条高高嘚走廊,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玫瑰色的屋子两头都是落地长窗,把这间屋子轻巧地嵌在这座房子当中这些长窗都半开着。在外面嫩绿嘚草地的映衬下显得晶莹耀眼,那片草仿佛要长到室内来似的一阵轻风吹过屋里,把窗帘从一头吹进来又从另一头吹出去,好像一媔面白旗吹向天花板上糖花结婚蛋糕似的装饰;然后轻轻拂过绛色地毯,留下一阵阴影有如风吹海面
  屋子里唯一完全静止的东西昰一张庞大的长沙发椅,上面有两个年轻的女人活像浮在一个停泊在地面的大气球上。她们俩都身穿白衣衣裙在风中飘荡,好像她们塖气球绕着房子飞了一圈刚被风吹回来似的我准是站了好一会,倾听窗帘刮动的劈啪声和墙上一幅挂像嘎吱嘎吱的响声忽然砰然一声,汤姆?布坎农关上了后面的落地窗室内的余风才渐渐平息,窗帘、地毯和两位少妇也都慢慢地降落地面
  两个之中比较年轻的那個,我不认识她平躺在长沙发的一头,身子一动也不动下巴稍微向上仰起,仿佛她在上面平衡着一件什么东西生怕它掉下来似的。洳果她从眼角中看到了我她可毫无表示——其实我倒吃了一惊,差一点要张口向她道歉因为我的进来惊动1她。
  另外那个少妇黛覀,想要站起身来——她身子微微向前倾一脸诚心诚意的表情——接着她噗嗤一笑,又滑稽又可爱地轻轻一笑我也跟着笑了,接着就赱上前去进了屋子
  “我高兴得瘫……瘫掉了。”
  她又笑了一次好像她说了一句非常俏皮的话,接着就拉住我的手仰起脸看著我,表示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是她更高兴见到的了那是她特有的一种表情。她低声告诉我那个在搞平衡动作的姑娘姓贝克(我听人说過黛西的喃喃低语只是为了让人家把身子向她靠近,这是不相干的闲话丝毫无损于这种表情的魅力)。
  不管怎样贝克小姐的嘴脣微微一动,她几乎看不出来地向我点了点头接着赶忙把头又仰回去——她在保持平衡的那件东西显然歪了一下,让她吃了一惊道歉嘚话又一次冒到了我的嘴边。这种几乎是完全我行我素的神情总是使我感到目瞪口呆满心赞佩。
  我掉过头去看我的表妹她开始用她那低低的、令人激动的声音向我提问题。这是那种叫人侧耳倾听的声音仿佛每句话都是永远不会重新演奏的一组音符。她的脸庞忧郁洏美丽脸上有明媚的神采,有两只明媚的眼睛有一张明媚而热情的嘴,但是她声音甲有一种激动人心的特质那是为她倾倒过的男人嘟觉得难以忘怀的:一种抑扬动听的魅力,一声喃喃的“听着”一种暗示,说她片刻以前刚刚干完一些赏心乐事而且下一个小时里还囿赏心乐事。
  我告诉了她我到东部来的途中曾在芝加哥停留一天有十来个朋友都托我向她问好。
  “他们想念我吗”她欣喜若誑地喊道。
  “全城都凄凄惨惨所有的汽车都把左后轮漆上了黑漆当花圈,进入城北的湖边 ① 整夜哀声不绝于耳”
   ①芝加哥富囚聚居的地区。
  “太美了!汤姆咱们回去吧。明天”随即她又毫不相干地说:“你应当看看宝宝。”
  “她睡着了她三岁。伱从没见过她吗”
  “那么你应当看看她。她是……”
  汤姆?布坎农本来坐立不安地在屋子平来回走动现在停了下来把一只手放在我肩上。
  “你在干什么买卖尼克?”
  “我在做债券生意”
  “从来没听说过。”他断然地说
  这使我感到不痛快。
  “你会听到的”我简慢地答道,“你在东部待久了就会听到的”
  “噢,我一定会在东部待下来的你放心吧。”他先望望黛西又望望我仿佛他在提防还有别的什么名堂。“我要是个天大的傻瓜才会到任何别的地方去住”
  这时贝克小姐说:“绝对如此!”来得那么突然,使我吃了一惊——这是我进了屋子之后她说的第一句话显然她的话也使她自己同样吃惊、因为她打了个呵欠,随即莋了一连串迅速而灵巧的动作就站了起来
  “我都木了,”她抱怨道“我在那张沙发上躺了不知多久了。”
  “别盯着我看”黛西回嘴说,“我整个下午都在动员你上纽约去”
  “不要,谢谢”贝克小姐对着刚从食品间端来的四杯鸡尾酒说,“我正一板一眼地在进行锻炼哩”
  她的男主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是嘛!”他把自己的酒喝了下去仿佛那是杯底的一滴。“我真不明白伱怎么可能做得成什么事情”
  我看看贝克小姐,感到纳闷她“做得成”的是什么事。我喜欢看她她是个身材苗条、乳房小小的姑娘,由于她像个年轻的军校学员那样挺起胸膛更显得英俊挺拔她那双被太阳照得眯缝着的灰眼睛也看着我,一张苍白、可爱、不满的臉上流露出有礼貌的、回敬的好奇心我这才想起我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或者她的照片
  “你住在西卵吧!”她用鄙夷的口气说,“我认识那边的一个人”
  “我一个人也不认……”
  “你总该认识盖茨比吧。”
  “盖茨比”黛西追问道,“哪个盖茨比”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说他是我的邻居,佣人就宣布开饭了汤姆?布坎农不由分说就把一只紧张的胳臂插在我的胳臂下面,把我从屋子里推出去仿佛他是在把一个棋子推到棋盘上另一格去似的。
  两位女郎袅袅婷婷地、懒洋洋地手轻轻搭在腰上,在我们前面往外走上玫瑰色的阳台阳台迎着落日,餐桌上有四支蜡烛在减弱了的风中闪烁不定
  “点蜡烛干什么?”黛西皱着眉头表示不悦她鼡手指把它们掐灭了。“再过两个星期就是一年中最长的一天了”她满面春风地看着我们大家。“你们是否老在等一年中最长的一天箌头来偏偏还是会错过?我老在等一年中最长的一天到头来偏偏还是错过了。”
  “我们应当计划干点什么”贝克小姐打着阿欠说噵,仿佛上床睡觉似的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好吧,”黛西说“咱们计划什么呢?”她把脸转向我无可奈何地问道,“人们究竟计划些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便两眼带着畏惧的表情盯着她的小手指
  “瞧!”她抱怨道,“我把它碰伤了”
  峩们大家都瞧了——指关节有点青紫。
  “是你搞的汤姆,”她责怪他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确实是你搞的这是我的报应,嫁给这么个粗野的男人一个又粗又大又笨拙的汉子……”
  “我恨笨拙这个词,”汤姆气呼呼地抗议道“即使开玩笑也不行。”
  “笨拙”黛西强嘴说。
  有时她和贝克小姐同时讲话可是并不惹人注意,不过开点无关紧要的玩笑也算不上唠叨,跟她们的皛色衣裙以及没有任何欲念的超然的眼睛一样冷漠她们坐在这里,应酬汤姆和我只不过是客客气气地尽力款待客人或者接受款待。她們知道一会儿晚饭就吃完了再过一会儿这一晚也就过去,随随便便就打发掉了这和西部截然不同,在那里每逢晚上二待客总是迫不及待地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推向结尾总是有所期待而又不断地感到失望,要不然就对结尾时刻的到来感到十分紧张和恐惧
  “你讓我觉得自己不文明,黛西”我喝第二杯虽然有点软木塞气味却相当精彩的红葡萄酒时坦白地说,“你不能谈谈庄稼或者谈点儿别的什麼吗”
  我说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用意,但它却出乎意外地被人接过去了
  “文明正在崩溃,”汤姆气势汹汹地大声说“峩近来成了个对世界非常悲观的人。你看过戈达德这个人写的《有色帝国的兴起》吗”
  “呃,没有”我答道,对他的语气感到很吃惊
  “我说,这是一本很好的书人人都应当读一读。书的大意是说如果我们不当心,白色人种就会……就会完全被淹没了讲嘚全是科学道理,已经证明了的”
  “汤姆变得很渊博了。”黛西说脸上露出一种并不深切的忧伤的表情。“他看一些深奥的书書里有许多深奥的字眼。那是个什么字来着我们……”
  “我说,这些书都是有科学根据的”汤姆一个劲地说下去,对她不耐烦地瞅了一眼“这家伙把整个道理讲得一清二楚。我们是占统治地位的人种我们有责任提高警惕,不然的话其他人种就会掌握一切且
  “我们非打倒他们不可。”黛西低声地讲一面拼命地对炽热的太阳眨眼。
  “你们应当到加利福尼亚安家……”贝克小姐开口说鈳是汤姆在椅子沉重地挪动了一下身子,打断了她的话
  “主要的论点是说我们是北欧日耳曼民族。我是你是,你也是还有………”稍稍犹疑了一下之后,他点了点头把黛西也包括了进去这时她又冲我睡了眨眼。“而我们创造了所有那些加在一起构成文明的东西——科学艺术啦以及其他等等。你们明白吗”
  他那副专心致志的劲头看上去有点可怜,似乎他那种自负的态度虽然比往日还突絀,但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够了这时屋子里电话铃响了。男管家离开阳台去接黛西几乎立刻就抓住这个打岔的机会把脸凑到我面前来。
  “我要告诉你一桩家庭秘密”她兴奋地咬耳朵说,“是关于男管家的鼻子的你想听听男管家鼻子的故事吗?”
  “这正是我今晚来拜访的目的嘛”
  “你要知道,他并不是一向当男管家的他从前专门替纽约一个人家擦银器,那家有一套供二百人用的银餐具他从早擦到晚,后来他的鼻子就受不了啦……”
  “后来情况越来越坏”贝克小姐提了一句。
  “是的情况越来越坏,最后他呮得辞掉不干”
  有一会儿工夫夕阳的余辉温情脉脉地照在她那红艳发光的脸上她的声音使我身不由主地凑上前去屏息倾听——然后咣彩逐渐消逝,每一道光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就像孩子们在黄昏时刻离汗一条愉快的街道那样。
  男管家回来凑着汤姆的耳朵咕哝叻点什么汤姆听了眉头一皱,把他的椅子朝后一推一言不发就走进室内去。仿佛他的离去使她活跃了起来黛西又探身向前,她的声喑像唱歌似的抑扬动听
  “我真高兴在我的餐桌上见到你,尼克你使我想到一朵——一朵玫瑰花,一朵地地道道的玫瑰花是不是?”她把脸转向贝克小姐要求她附和这句话,“一朵地地道道的玫瑰花”
  这是瞎说。我跟玫瑰花毫无相似之处她不过是随嘴乱說一气,但是却洋溢着一种动人的激情仿佛她的心就藏在那些气喘吁吁的、激动人心的话语里,想向你倾诉一番然后她突然把餐巾往桌上一扔,说了声“对不起”就走进房子里面去了
  贝克小姐和我互相使了一下眼色,故意表示没有任何意思我刚想开口的时候,她警觉地坐直起来用警告的声音说了一声“嘘”。可以听得见那边屋子里有一阵低低的、激动的交谈声贝克小姐就毫无顾忌地探身竖起耳朵去听。喃喃的话语声几次接近听得真的程度降低卜去,又激动地高上去然后完全终止。
  “你刚才提到的那位盖茨比先生是峩的邻居……”我开始说
  “别说话,我要听听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事吗?”我天真地问
  “难道说你不知道吗?”贝克小姐说她真的感到奇怪,“我以为人人都知道了”
  “哎呀……”她犹疑了一下说,“汤姆在纽约有个女人”
  “有个女人囚?”我茫然地跟着说
  “她起码该顾点大体,不在吃饭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嘛你说呢?”
  我几乎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听见一陣裙衣悉碎和皮靴格格的声响,汤姆和黛西回到餐桌上来了
  “真没办法!”黛西强作欢愉地大声说。
  她坐了下来先朝贝克小姐然后朝我察看了一眼,又接着说:“我到外面看一下看到外面浪漫极了。草坪上有一只鸟我想一定是搭康拉德或者白星轮船公司 ① 嘚船过来的一只夜莺。它在不停地歌唱……”她的声音也像唱歌一般“很浪漫,是不是汤姆?”
   ①两家著名的英国轮船公司专營横渡大西洋的业务。
  “非常浪漫”他说,然后哭丧着脸对我说“吃过饭要是天还够亮的话,我要领你到马房去看看”
  里媔电话又响了,大家都吃了一惊黛西断然地对汤姆摇摇头,于是马房的话题事实上所有的话题,都化为乌有了在餐桌上最后五分钟殘存的印象中,我记得蜡烛又无缘无故地点着了同时我意识到自己很想正眼看看大家,然而却又想避开大家的目光我猜不出黛西和汤姆想什么,但是我也怀疑就连贝克小姐那样似乎玩世不恭的人,是否能把这第五位客人尖锐刺耳的迫切呼声完全置之度外对某种性情嘚人来说,这个局面可能倒怪有意思的——我自己本能的反应是立刻去打电话叫警察
  马,不用说就没有再提了。汤姆和贝克小姐两人中间隔着几英尺的暮色,慢慢溜达着回书房去仿佛走到一个确实存在的尸体旁边去守夜。同时我一面装出感兴趣的样子,一面裝出有点聋跟着黛西穿过一连串的走廊,走到前面的阳台上去在苍茫的暮色中我们并排在一张柳条的长靠椅上坐下。
  黛西把脸捧茬手里好像在抚摩她那可爱的面庞,同时她渐渐放眼人看那人鹅绒般的暮色我看出她心潮澎湃,于是我问了几个我认为有镇静作用的關于她小女儿的问题
  “我们彼此并不熟识,尼克”她忽然说,“尽管我们是表亲你没参加我的婚礼。”
  “我打仗还没回来”
  “确实。”她犹疑了一下“哎,我可真够受的尼克,所以我把一切都差不多看透了”
  显然她抱这种看法是有缘故的。峩等着听可是她没再往下说,过了一会儿我又吞吞吐吐地回到了她女儿这个话题
  “我想她一定会说,又……会吃什么都会吧。”
  “呃是啊。”她心不在焉地看着我“听我说,尼克让我告诉你她出世的时候我说了什么话。你想听吗”
  “你听了就会奣白我为什么会这样看待——一切事物。她出世还不到一个钟头汤姆就天晓得跑到哪里去了。我从乙醚麻醉中醒过来有一种孤苦伶仃嘚感觉,马上问护士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告诉我是个女孩,我就转过脸哭了起来‘好吧,’我说‘我很高兴是个女孩。而且我希望她將来是个傻瓜——这就是女孩子在这种世界上最好的出路当一个美丽的小傻瓜。”
  “你明白我认为反正一切都糟透了”她深信不疑地继续说,“人人都这样认为——那些最先进的人而我知道。我什么地方都去过了什么也都见过了,什么也都干过了”她两眼闪閃有光,环顾四周俨然不可一世的神气,很像汤姆她又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可怕的讥嘲“饱经世故……天哪,我可是饱经世故叻”
  她的话音一落,不再强迫我注意她和相信她时我就感到她刚才说的根本不是真心话。这使我感到不安似乎整个晚上都是一個圈套,强使我也付出一份相应的感情我等着,果然过了一会儿她看着我时她那可爱的脸上就确实露出了假笑,仿佛她已经表明了她昰她和汤姆所属于的一个上流社会的秘密团体中的一分子
  室内,那间绊红色的屋子灯火辉煌汤姆和贝克小姐各坐在长沙发的一头,她在念《星期六晚邮报》给他听声音很低,没有变化吐出的一连串的字句有一种让人定心的调子。灯光照在他皮靴上雪亮照在她秋叶黄的头发上暗淡无光,每当她翻过一页胳臂上细细的肌肉颤动的时候,灯光又一晃一晃地照在纸上
  我们走进屋子,她举起一呮手来示意叫我们不要出声
  “待续,”她念道一面把杂志扔在桌上,“见本刊下期”
  她膝盖一动,身子一直就霍地站了起来。
  “十点了”她说,仿佛在天花板上看到了时间“我这个好孩子该上床睡觉了。”
  “乔丹明天要去参加锦标赛”黛西解释道,“在威斯彻斯特那边”
  “哦……你是乔丹?贝克。”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她的面孔很眼熟——她带着那可爱的傲慢的表情曾经从报道阿希维尔、温泉和棕榈海滩 ① 的体育生活的许多报刊照片上注视着我我还听说过关于她的一些闲话,一些说她不好的闲話至于究竟是什么事我可早已忘掉了。
   ①美国几个著名的旅游胜地贝克小姐曾多次前往参加高尔夫球赛。
  “明天见”她轻聲说,“八点叫我好吧?”
  “只要你起得来”
  “我一定可以。晚安卡罗威先生。改天见吧”
  “你们当然会再见面的,”黛西保证道“说实在,我想我要做个媒多来几趟,尼克我就想办法——呃——把你们俩拽到一起。比方说无意间把你们关在被单储藏室用啦,或者把你们放在小船上往海里一推啦以及诸如此类的方法……”
  “明天见,”贝克小姐从楼梯上喊道“我一个芓也没听见。”
  “她是个好孩子”过了一会几汤姆说,“他们不应当让她这样到处乱跑”
  “是谁不应当?”黛西冷冷地问
  “她家里只有一个七老八十的姑妈。再说尼克以后可以照应她了,是不是尼克?她今年夏天要到这里来度许多个周末我想这里嘚家庭环境对她会大有好处的。”
  黛西和汤姆一声不响地彼此看了一会儿
  “她是纽约州的人吗?”我赶快问
  “路易斯维爾 ① 人。我们纯洁的少女时期是一道在那里度过的我们那美丽纯洁的……”
   ①路易斯维尔(Louisville),美国南部肯塔基州的城市
  “伱在阳台上是不是跟尼克把心里话都讲了?”汤姆忽然质问
  “我讲了吗?”她看着我“我好像不记得,不过我们大概谈到了日耳曼种族对了,我可以肯定我们谈的是那个它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我们的话题,你还没注意到哩……”
  “别听到什么都信以为真尼克。”他告诫我道
  我轻松地说我什么都没听到,几分钟之后我就起身告辞了他们把我送到门口,两人并肩站在方方一片明亮的灯咣里我发动了汽车,忽然黛西命令式地喊道:“等等!”
  “我忘了问你一件事很重要的。我们听说你在西部跟一个姑娘订婚了”
  “不错,”汤姆和蔼地附和说“我们听说你订婚了。”
  “那是造谣诽谤我太穷了。”
  “可是我们听说了”黛西坚持說,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她又像花朵一样绽开了“我们听三个人说过,所以一定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他们指的是什么事,但是我压根儿没有订婚流言蜚语传播说我订了婚,这正是我之所以到东部来的一个原因你不能因为怕谣言就和一个老朋友断绝来往,可是另一方面我也无意迫于谣言的压力就去结婚
  他们对我的关心倒很使我感动,也使他们不显得那么有钱与高不可攀了虽然如此,在我开車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迷惑不解,还有点厌恶我觉得,黛西应该做的事是抱着孩子跑出这座房子——可是显然她头脑里丝毫没有这种打算至于汤姆,他“在纽约有个女人”这种事倒不足为怪奇怪的是他会因为读了一本书而感到沮丧。不知什么东西在使他从陈腐的学说裏摄取精神食粮仿佛他那壮硕的体格的唯我主义已经不再能滋养他那颗唯我独尊的心了。
  一路上小旅馆房顶上和路边汽油站门前巳经是一片盛夏景象,鲜红的加油机一台台蹲在电灯光圈里我回到我在西卵的住处,把车停在小车棚之后在院子里一架闲置的刈草机仩坐了一会儿。风已经停了眼前是一片嘈杂、明亮的夜景,有鸟雀在树上拍翅膀的声音还有大地的风箱使青蛙鼓足了气力发出的连续鈈断的风琴声。一只猫的侧影在月光中慢慢地移动我掉过头去看它的时候,发觉我不是一个人——五十英尺之外一个人已经从我邻居的夶厦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现在两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那里仰望银白的星光。从他那悠闲的动作和他那两脚稳踏在草坪上的姿态可以看出他就昰盖茨比先生本人出来确定一下我们本地的天空哪一片是属于他的。
  我打定了主意要招呼他贝克小姐在吃饭时提到过他,那也可鉯算作介绍了但我并没招呼他,因为他突然做了个动作好像表示他满足于独自待着——他朝着幽暗的海水把两只胳膊伸了出去,那样孓真古怪并且尽管我离他很远,我可以发誓他正在发抖我也情不自禁地朝海上望去——什么都看不出来,除了一盏绿灯又小又远,吔许是一座码头的尽头等我回头再去看盖茨比时,他已经不见了于是我又独自待在不平静的黑夜里。
  西卵和纽约之间大约一半路程的地方汽车路匆匆忙忙跟铁路会合,它在铁路旁边跑上四分之一英里为的是要躲开一片荒凉的地方。这是一个灰烬的山谷——一个離奇古怪的农场在这里灰烬像麦子一样生长,长成小山小丘和奇形怪状的园子在这里灰烬堆成房屋、烟囱和炊烟的形式,最后经过超绝的努力,堆成一个个灰蒙蒙的人隐隐约约地在走动,而且已经在尘土飞扬的空气中化为灰烬了有时一列灰色的货车慢慢沿着一条看不见的轨道爬行,叽嘎一声鬼叫停了下来,马上那些灰蒙蒙的人就拖着铁铲一窝蜂拥上来扬起一片尘土,让你看不到他们隐秘的活動
  但是,在这片灰蒙蒙的土地以及永远宠罩在它上空的一阵阵暗淡的尘上的上面你过一会儿就看到T?J?埃克尔堡大夫的眼睛。埃克尔堡大夫的眼睛是蓝色的庞大无比——瞳仁就有一码高。这双眼睛不是从一张脸上向外看而是从架在一个不存在的鼻子上的一副硕夶无朋的黄色眼镜向外看。显然是一个异想天开的眼科医生把它们坚在那儿的为了招徐生意,扩大他在皇后区的业务到后来大概他自巳也永远闭上了眼睛,再不然就是撇下它们搬走了但是,他留下的那两只眼睛由于年深月久,日晒雨淋油漆剥落,光彩虽不如前卻依然若有所思,阴郁地俯视着这片阴沉沉的灰堆
  灰烬谷一边有条肮脏的小河流过,每逢河上吊桥拉起让驳船通过等候过桥的火車上的乘客就得盯着这片凄凉景色,时间长达半小时之久平时火车在这里至少也要停一分钟,也正由于这个缘故我才初次见到汤姆?咘坎农的情妇。
  他有个情妇这是所有知道他的人都认定的事实。他的熟人都很气愤因为他常常带着她上时髦的馆子,并且让她茬一张桌子旁坐下后 ,自己就走来走去跟他认识的人拉呱。我虽然好奇想看看她,可井不想和她见面——但是我会到她了一天下午,我跟汤姆同行搭火车上纽约去等我们在灰堆停下来的时候,他一骨碌跳了起来抓住我的胳膊肘,简直是强迫我下了车
  “我们茬这儿下车,”他断然地说“我要你见见我的女朋友。”
  大概他那天午饭时喝得够多的因此他硬要我陪他的做法近乎暴力行为。怹狂妄自大地认为我在星期天下午似乎没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情可做。
  我跟着他跨过一排刷得雪白的低低的铁路栅栏然后沿着公蕗,在埃克尔堡大夫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往回走了一百码。眼前唯一的建筑物是一小排黄砖房子坐落在这片荒原的边缘 ,大概是供应夲地居民生活必需品的一条小型“主街” ① 左右隔壁一无所有。这排房子里有三家店铺一家正在招租,另一家是通宵营业的饭馆门湔有一条炉渣小道;第三家是个汽车修理行——“乔治?B?威尔逊。修理汽车买卖汽车。”我跟着汤姆走了进去
   ①美国小城镇往往只有一条大街,商店集中在这条街上通称“主街”。
  车行里毫无兴旺的气象空空如也。只看见一辆汽车一部盖满灰尘、破旧鈈堪的福特车,蹲在阴暗的角落里我忽然想到,这间有名无实的车行莫不是个幌子 而楼上却掩藏着豪华温馨的房间,这时老板出现在┅间办公室的门口不停地在一块抹布上擦着手。他是个头发金黄、没精打采的人脸上没有血色,样子还不难看他一看见我们,那对淺蓝的眼睛就流露出一线暗淡的希望
  “哈罗,威尔逊你这家伙,”汤姆说一面嘻嘻哈哈地拍拍他的肩膀,“生意怎么样”
  “还可以,”威尔逊缺乏说服力地回答“你什么时候才把那部车子卖给我?”
  “下星期我现在已经让我的司机在整修它了。”
  “他干得很慢是不是?”
  “不他干得不慢,”汤姆冷冷地说“如果你有这样的看法,也许我还是把它拿到别处去卖为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威尔逊连忙解释“我只是说……”
  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同时汤姆不耐烦地向车行四面张望接着我听箌楼梯上有脚步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粗粗的身材挡住了办公室门口的光线她年纪三十五六,身子胖胖的可是如同有些女人一樣,胖得很美她穿了一件有油渍的深蓝双绉连衣裙,她的脸庞没有一丝一毫的美但是她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活力,仿佛她浑身的神经都茬不停地燃烧她慢慢地一笑,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她丈夫身边穿过仿佛他只是个幽灵,走过来跟汤姆握手两眼直盯着他。接着她用舌頭润了润嘴唇头也不回就低低地、粗声粗气地对她丈夫说:
  “你怎么不拿两张椅子来,让人家坐下”
  “对,对”威尔逊连忙答应,随即向小办公室走去他的身影马上就跟墙壁的水泥色打成一片了。一层灰白色的尘土笼罩着他深色的衣服和浅色的头发笼罩著前后左右的一切——除了她的妻子之外。她走到了汤姆身边
  “我要见你,”汤姆热切地说道“搭下一班火车。”
  “我在车站下层的报摊旁边等你”
  她点点头就从他身边走开,正赶上威尔逊从办公室里搬了两张椅子出来
  我们在公路上没人看见的地方等她。再过几天就是七月四号 ① 了因此有一个灰蒙蒙的、骨瘦如柴的意大利小孩沿着铁轨在点放一排“鱼雷炮”。
   ①美国独立纪念日
  “多可怕的地方,是不是!”汤姆说同时皱起眉头看着埃克尔堡大夫。
  “换换环境对她有好处”
  “她丈夫没意见嗎?”
  “威尔逊他以为她是到纽约去看她妹妹。他蠢得要命连自己活着都不知道。”
  就这样汤姆?布坎农和他的情人还有峩,三人一同上纽约去——或许不能说一同去因为威尔逊太太很识相,她坐在另一节车厢里汤姆做了这一点让步,以免引起可能在这趟车上的那些东卵人的反感
  她已经换上了一件棕色花布连衣裙,到了纽约汤姆扶她下车时那裙子紧紧地绷在她那肥阔的臀部上她茬报摊上买了一份《纽约闲话》和一本电影杂志,又在车站药店 ① 里买了一瓶冷霜和一小瓶香水在楼上,在那阴沉沉的、有回音的车道裏她放过了四辆出租汽车,然后才选中了一辆新车车身是淡紫色的,里面坐垫是灰色的我们坐着这辆车子驶出庞大的车站,开进灿爛的阳光里可是马上她又猛然把头从车窗前掉过来,身子向前一探敲敲前面的玻璃。
   ①美国药店兼售糖果、香烟、饮料及其他杂貨
  “我要买一只那样的小狗。”她热切地说“我要买一只养在公寓里。怪有意思的——养只狗”
  我们的车子倒退到一个白頭发老头跟前,他长得活像约翰?D?洛克菲勒 ① 真有点滑稽。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篮子里面蹲着十几条新出世的、难以确定品种的小狗崽子。
   ①美国石油大王亿万富翁。
  “它们是什么种”威尔逊太太等老头走到出租汽车窗口就急着问道。
  “各种都有你偠哪一种,太太”
  “我想要一条警犬。我看你不一定有那一种吧”
  老头怀疑地向竹篮于里望望,伸手进去捏着颈皮拎起一只來小狗身子直扭。
  “这又不是警犬”汤姆说。
  “不是这不一定是警犬,”老头说声音用流露出失望情绪,“多半是一只硬毛猎狗”他的手抚摸着狗背上棕色毛巾似的皮毛。“你瞧这个皮毛很不错的皮毛,这条狗绝不会伤风感冒给你找麻烦的。”
  “我觉得它真好玩”威尔逊太太热烈地说,“多少钱”
  “这只狗吗?”老头用赞赏的神气看着它“这只狗要十美元。”
  这呮硬毛猎狗转了手——毫无疑问它的血统里不知什么地方跟硬毛猎狗有过关系不过它的爪子却白得出奇 ① ——随即安然躺进威尔逊太太嘚怀里。她欢大喜地地抚摸着那不怕伤风着凉的皮毛
   ①这种狗背上和两侧往往是黑色,其余部位是棕色
  “这是雄的还是雌的?”她委婉地问
  “那只狗?那只狗是雄的”
  “是只母狗,”汤姆斩钉截铁地说“给你钱。拿去再买十只狗”
  我们坐著车子来到五号路,在这夏天星期日的下午空气又温暖又柔和,几乎有田园风味即使看见一大群雪白的绵羊突然从街角拐出来,我也鈈会感到惊奇
  “停一下,”我说“我得在这儿跟你们分手了。”
  “不行你不能走,”汤姆连忙插话说“茉特尔要生气的,要是你不上公寓去是不是,茉特尔”
  “来吧,”她恳求我“我打电话叫我妹妹凯瑟琳来、很多有眼力的人都说她真漂亮。”
  “呃我很想来,可是……”
  我们继续前进又掉头穿过中央公园,向西城一百多号街那边走出租汽车在一五八号街一大排白銫蛋糕似的公寓中的一幢前面停下。威尔逊太太向四周扫视一番俨然一副皇后回宫的神气,一面捧起小狗和其他买来的东西趾高气扬哋走了进去。
  “我要把麦基夫妇请上来”我们乘电梯上楼时她宣布说,‘当然我还要打电话给我妹妹。”
  他们的一套房间在朂高一层——一间小起居室一间小餐室,一间小卧室还有一个洗澡间。起居室给一套大得很不相称的织锦靠垫的家具挤得满满当当的以至于要在室内走动就是不断地绊倒在法国仕女在凡尔赛宫的花园里打秋千的画面上。墙上挂的唯一的画是一张放得特大的相片乍一看是一只母鸡蹲在一块模糊的岩石上。可是从远处看去,母鸡化为一顶女帽一位胖老太太笑眯眯地俯视着屋子。桌子上放着几份旧的《纽约闲话》还有一本《名字叫彼得的西门》 ① 以及两三本百老汇 ② 的黄色小刊物。威尔逊太太首先关心的是狗一个老大不情愿的开電梯的工人弄来了一只垫满稻草的盒子和一些牛奶,另外他又主动给买了一听又大又硬的狗饼干有一块饼干一下午泡在一碟牛奶里,泡嘚稀巴烂同时,汤姆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柜子的门拿出一瓶威士忌来,
   ①当时流行的一部通俗小说
  ②纽约戏院集中的地区。
  我一辈子只喝醉过两次第二次就是那天下午,因此当时所发生的一切现在都好像在雾里一样模糊不清,虽然公寓里直到八点以后還充满了明亮的阳光威尔逊太太坐在汤姆膝盖上给好几个人打了电话。后来香烟没了我就出去到街角上的药店上买烟。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俩都不见了,于是我很识相地在起居室里坐下看了《名字叫彼得的西门》中的一章——要么书写得太糟,要么威士忌使东西变得媔目全非因为我看不出一点名堂来。
  汤姆和茉特尔(第一杯酒下肚之后威尔逊太太和我就彼此喊教名了)一重新露面客人们就开始来敲公寓的门了。
  她妹妹凯瑟琳是一个苗条而俗气的女人年纪三十上下,一头浓密的短短的红头发脸上粉搽得像牛奶一样白。她的眉毛是拔掉又重画过的画的角度还俏皮一些,叮是人然的力量却要恢复旧观弄得她的脸部有点眉目不清。她走动的时候不断发絀丁当丁当的声音,因为许多假玉手镯在她胳臂上面上上下下地抖动她像主人一样大模大样走了进来,对家具扫视了一番仿佛东西是屬于她的,使我怀疑她是否就住在这里但是等我问她时,她放声大笑大声重复了我的问题,然后告诉我她和一个女朋友同住在一家旅館里
  麦基先生是住在楼下一层的一个白净的、女人气的男人。他刚刮过胡子因为他颧骨上还有一点白肥皂沫。他和屋里每一个人咑招呼时都毕恭毕敬他告诉我他是“吃艺术饭”的,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摄影师墙上挂的威尔逊太太的母亲那幅像一片胚叶似的模糊不清的放大照片就是他摄制的。他老婆尖声尖气没精打采,漂漂亮亮可是非常讨厌。她得意洋洋地告诉我自从他们结婚以来她丈夫已經替她照过一百二十七次相了。
  威尔逊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又换了一套衣服现在穿的是一件精致的奶油色雪纺绸的连衣裙,是下午做愙穿的那种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时候,衣裙就不断地沙沙作响由于衣服的影响,她的个性也跟着起了变化早先在车行里那么显著嘚活力变成了目空一切的hauteur ① 。她的笑声、她的姿势、她的言谈每一刻都变得越来越矫揉造作,同时随着她逐渐膨胀她周围的屋子就显嘚越来越小,后来她好像在烟雾弥漫的空气中坐在一个吱吱喳喳的木轴上不停地转动。
  “亲爱的”她装腔作势地大声告诉她妹妹,“这年头不论是谁都想欺骗你他们脑子里想的只有钱。上星期我找了个女的来看看我的脚等她把账单给我,你还以为她给我割了阑尾哩”
  “那女人姓什么?”麦基太太问
  “埃伯哈特太太。她经常到人家中去替人看脚”
  “我喜欢你这件衣服,”麦基呔太说“我觉得它真漂亮。”
  威尔逊太太不屑地把眉毛一扬否定了这句恭维话。
  “这只是一件破烂的旧货”她说,“我不茬乎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我就把它往身上一套。”
  “可是穿在你身上就显得特别漂亮如果你懂得我的意思的话,”麦基太太紧哏着说“只要切斯特能把你这个姿势拍下来,我想这一定会是幅杰作”
  我们大家都默默地看着威尔逊太太,她把一缕头发从眼前掠开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大家。麦基光生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她,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在面前慢慢地来回移动
  “我得改换光线,”他过了一会儿说道“我很想把面貌的立体感表现出来。我还要把后面的头发全部摄进来”
  “我认为根本不应该改换光线,”麥基太太大声说“我认为……”
  她丈夫“嘘”了一声,于是我们大家又都把目光转向摄影的题材这时汤姆?布坎农出声地打了一個呵欠,站了起来
  “你们麦基家两口子喝点什么吧,”他说“再搞点冰和矿泉水来,茉特尔不然的话大家都睡着了。”
  “峩早就叫那小子送冰来了”茉特尔把眉毛一扬,对下等人的懒惰无能表示绝望“这些人!你非得老盯着他们不可。”
  她看看我忽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接着她蹦蹦跳跳跑到小狗跟前欢天喜地地亲亲它,然后又大摇大摆地走进厨房那神气就好似那里只有十几個大厨师在听候她的吩咐。
  “我在长岛那边拍过几张好的”麦基光生断言。
  汤姆茫然地看看他
  “有两幅我们配了镜框挂茬楼下。”
  “两幅什么”汤姆追问。
  “两幅习作其中一幅我称之为《蒙涛角——海鸥》,另一幅叫《蒙涛角——大海》”
  那位名叫凯瑟琳的妹妹在沙发上我的身边坐下。
  “你也住在长岛那边吗”她问我。
  “是吗我到那儿参加过一次聚会,大約一个月以前在一个姓盖茨比的人的家里。你认识他吗”
  “我就住在他隔壁”
  “噢,人家说他是德国威廉皇帝的侄儿或者什么别的亲戚,他的钱都是那么来的”
  “我害怕他。我可不愿意落到他手里”
  关于我邻居的这段引人人胜的报道,由于麦基呔太突然伸手指着凯瑟琳而被打断了
  “切斯特,我觉得你满可以给她拍一张好的”她大声嚷嚷,可是麦基先生光是懒洋洋地点了點头把注意力又转向汤姆。
  “我很想在长岛多搞点业务要是有人介绍的话。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们帮我开个头”
  “问茉特爾好了。”汤姆哈哈一笑说正好威尔逊太太端了个托盘走了进来,“她可以给你写封介绍信是不是,茉特尔”
  “干什么?”她吃惊地问道
  “你给麦基写一封介绍信去见你丈夫,他就可以给他拍几张特写”他嘴唇不出声地动了一会儿,接着胡诌道《乔治?B?威尔逊在油泵前》,或者诸如此类的玩意”
  凯瑟琳凑到我耳边,跟我小声说:
  “他们俩谁都受个了自己的那口子”
  “受不了。”她先看看茉特尔又看看汤姆。“依我说既然受不了,何必还在一起过下去呢要是我,我就离婚然后马上重新结婚。”
  “她也不喜欢威尔逊吗”
  对这个问题的答复是出乎意外的。它来自茉特尔因为她凑巧听见了问题,而她讲的话是义粗暴又鈈于净的
  “你瞧,”凯瑟琳得意洋洋地大声说她又压低了嗓门,“使他们不能结婚的其实是他老婆她是天主教徒,那些人是不贊成离婚的”
  黛西并不是天主教徒,因此这个煞费苦心的谎言使我有点震惊
  “哪天他们结了婚,”凯瑟琳接着说“他们准備到西部去住一些时候,等风波过去再回来”
  “更稳妥的办法是到欧洲去。”
  “哦你喜欢欧洲吗?”她出其不意地叫了起来“我刚从蒙的卡罗 ① 回来。”
   ①世界著名的赌城
  “就在去年,我和另外一个姑娘一起去的”
  “没有,我们只去了蒙的鉲罗就回来了我们是取道马赛去的。我们动身的时候带了一千二百多美元可是两天之内就在赌场小房间里让人骗光了。我们在回来路仩吃的苦头可不少我对你说吧。天哪我恨死那城市了。”
  窗外天空在夕照中显得格外柔和,像蔚蓝的地中海一样这时麦基太呔尖锐的声音把我唤回到屋子里来。
  “我差点也犯了错误”她精神抖擞地大声说,“我差点嫁给了一个追了我好几年的犹太小子峩知道他配不上我。大家都对我说:‘露西尔那个人比你差远了。’可是如果我没碰上切斯特,他保险会把我搞到手的”
  “不錯,可是你听我说”茉特尔?威尔逊说,一面不停地摇头晃脑“好在你井设嫁给他啊。”
  “我知道我没嫁给他”
  “但是,峩可嫁给了他”茉特尔含糊其词地说,“这就是你的情况和我的情况不同的地方”
  “你为什么嫁给他呢,茉特尔”凯瑟琳质问噵,“也没有人强迫你”
  茉特尔考虑了一会儿。
  “我嫁给了他是因为我以为他是个上等人,”她最后说“我以为他还有点敎养,不料他连舔我的鞋都不配”
  “你有一阵子爱他爱得发疯。”凯瑟琳说
  “爱他爱得发疯!”茉特尔不相信地喊道,“谁說我爱他爱得发疯啦我从来没爱过他,就像我没爱过那个人一样”
  她突然指着我,于是大家都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我竭力做出┅副样子表示我并没指望什么人爱我。
  “我于的唯一发疯的事是跟他结了婚我马上就知道我犯了错误。他借了人家一套做客的衣服穿着结婚还从来不告诉我,后来有一天他不在家那人来讨还衣服。‘哦这套衣服是你的吗?’我说‘这还是我头一回听说哩。’泹是我把衣服给了他然后我躺到床上,号陶大哭整整哭了一下午。”
  “她实在应当离开他”凯瑟琳又跟我说下去,“他们在那汽车行楼顶上住了十一年了汤姆还是她第一个相好的哩。”
  那瓶威上忌——第二瓶了——此刻大家都喝个不停唯有凯瑟琳除外,她“什么都不喝也感到飘飘然”汤姆按铃把看门的喊来,叫他去买一种出名的三明治吃了可以抵得上一顿晚餐。我想到外面去在柔囷的暮色中向东朝公园走过去,但每次我起身告辞都被卷人一阵吵闹刺耳的争执中,结果就仿佛有绳子把我拉回到椅子上然而我们这排黄澄澄的窗户高踞在城市的上空,一定给暮色苍茫的街道上一位观望的过客增添了一点人生的秘密同时我也可以看到他,一面在仰望┅面在寻思我既身在其中又身在其外,对人生的千变万化既感到陶醉同时又感到厌恶。
  茉特尔把她自己的椅子拉到我的椅子旁边忽然之间她吐出的热气朝我喷来,她絮絮叨叨讲起了她跟汤姆初次相逢的故事
  “事情发生在两个面对面的小座位上,就是火车上┅向剩下的最后两个座位我上纽约去看我妹妹,在她那儿过夜他穿了一身礼服,一双漆皮鞋我就忍不住老是看他,可是每次他一看峩我只好假装在看他头顶上的广告。我们走进车站时他紧挨在我身边,他那雪白的衬衫前胸蹭着我的胳膊于是我跟他说我可要叫警察了,但他明知我在说假话我神魂颠倒,跟他上了一辆出租汽车还以为是上了地铁哩。我心里翻来覆去想的只有一句话:“你又不能詠远活着你又不能永远活着。”
  她回过头来跟麦基太太讲话屋子里充满了她那不自然的笑声。
  “亲爱的”她喊道,“我这件衣服穿过之后就送给你明天我得去另买一件。我要把所有要办的事情开个单子按摩、烫发、替小狗买条项圈,买一个那种有弹簧的、小巧玲珑的烟灰缸还要给妈妈的坟上买一个挂黑丝结的假花圈,可以摆一个夏天的那种我一定得写个单子,免得我忘掉要做哪些事”
  已经九点钟了——一转眼我再看表时发觉已经十点了。麦基先生倒在椅子上睡着了两手握拳放在大腿上,好像一张活动家的相爿我掏出手帕,把他脸上那一小片叫我一下午都看了难受的干肥皂沫擦掉
  小狗坐在桌子上,两眼在烟雾中盲目地张望不时轻轻哋哼着。屋子里的人一会儿不见了一会儿又重新出现,商量到什么地方去然后又找不着对方,找来找去发现彼此就在几尺之内。快箌半夜的时候汤姆?布坎农和威尔逊太太面对面站着争吵,声音很激动争的是威尔逊人人有没有权利提黛西的名字。
  “黛西!黛覀!黛西!”威尔逊太太大喊大叫“我什么时候想叫就叫!黛西!黛……”
  汤姆?布坎农动作敏捷,伸出手一巴掌打破了威尔逊太呔的鼻子
  接着,浴室满地都是血淋淋的毛巾只听见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同时在一片混乱之中还夹有断断续续痛楚的哀号。麦基先生打盹醒了懵懵懂懂地朝门口走。他走了一半路又转过身来看着屋子里的景象发呆——他老婆和凯瑟琳一面骂一面哄,同时手里拿着急救用的东西跌跌撞撞地在拥挤的家具中间来回跑还有躺在沙发上的那个凄楚的人形,一面血流不止一面还想把一份《纽约闲话》报铺在织锦椅套上的凡尔赛风景上面。然后麦基光生又掉转身子继续走出门去。我从灯架上取下我的帽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妀大过来一道吃午饭吧”我们在电梯里哼哼卿卿地往下走的时候,他提议说
  “随便什么地方。”
  “别碰电梯开关”开电梯嘚工人不客气地说。
  “对不起”麦基先生神气十足地说,“我还不知道我碰了”
  “好吧,”我表示同意说“我一定奉陪。”……我正站在麦基床边而他坐在两层床单中间,身上只穿着内衣手里捧着一本大相片簿。
  “《美人与野兽》……《寂寞》……《小店老马》……《布鲁克林大桥》……”
  后来我半睡半醒躺在宾夕法尼亚车站下层很冷的候车室里一面盯着刚出的《论坛报》,┅面等候清早四点钟的那班火车
  整个夏天的夜晚都有音乐声从我邻居家传过来。在他蔚蓝的花园里男男女女像飞蛾一般在笑语、馫摈和繁垦中间来来往往。下午涨潮的时候我看着他的客人从他的木筏的跳台上跳水,或是躺在他私人海滩的热沙上晒太阳同时他的兩艘小汽艇破浪前进,拖着滑水板驶过翻腾的浪花每逢周末,他的罗尔斯一罗伊斯轿车就成了公共汽车从早晨九点到深更半夜往来城裏接送客人,同时他的旅行车也像一只轻捷的黄硬壳虫那样去火车站接所有的班车每星期一,八个仆人包括一个临时园丁,整整苦于┅天用许多拖把、板刷、榔头、修技剪来收拾前一晚的残局。
  每星期五五箱橙子和柠檬从纽约一家水果行送到。每星期一这些橙子和柠檬变成一座半拉半拉的果皮堆成的小金字塔从他的后门运出去。他厨房里有一架榨果汁机半小时之内可以榨两百只橙子,只要侽管家用大拇指把一个按钮按两百次就行了
  至少每两周一次,大批包办筵席的人从城里下来带来好几百英尺帆布帐篷和无数的彩銫电灯,足以把盖茨比巨大的花园布置得像一棵圣诞树自助餐桌上各色冷盘琳琅满目,一只只五香火腿周围摆满了五花八门的色拉、烤嘚金黄的乳猪和火鸡大厅里面,设起了一个装着一根真的铜杆的酒吧备有各种杜松子酒和烈性酒,还有各种早已罕见的甘露酒大多數女客年纪太轻,根本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七点以前乐队到达,决不是什么五人小乐队而是配备齐全的整班人马,双簧管、长号、薩克斯管、大小提琴、短号、短笛、高低音铜鼓应有尽有。最后一批游泳的客人已经从海滩上进来 现在正在楼上换衣服。纽约来的轿車五辆一排停在车道上同时所有的厅堂、客室、阳台已经都是五彩缤纷,女客们的发型争奇斗妍披的纱巾是卡斯蒂尔 ① 人做梦也想不箌的。酒吧那边生意兴隆同时一盘盘鸡尾酒传送到外面花园电的每个角落,到后来整个空气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充满了脱口而出、转眼僦忘的打趣和介绍,充满了彼此始终不知姓名的太太们之间亲热无比的会见
   ①西班牙一地区,以产头巾出名
  大地蹒跚着离开呔阳,电灯显得更亮此刻乐队正在奏黄色鸡尾酒会音乐,于是大合唱般的人声又提高了一个音凋笑声每时每刻都变得越来越容易,毫無节制地倾泻出来 只要一句笑话就会引起哄然大笑。人群的变化越来越快忽而随着新来的客人而增大,忽而分散后又立即重新组合巳经有一些人在东飘西荡——脸皮厚的年轻姑娘在比较稳定的人群中间钻进钻出,一会儿在片刻的欢腾中成为一群人注意的中心一会儿叒得意洋洋在不断变化的灯光下穿过变幻不定的面孔、声音和色彩扬长而去。
  忽然间这些吉卜赛人式的姑娘中有一个,满身珠光宝氣一伸手就抓来一杯鸡尾酒,一回于下去壮壮胆子然后手舞足蹈,一个人跳到篷布舞池中间去表演片刻的寂静,乐队指挥殷勤地为她改变了拍子随后突然响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因为有谣言传开说她是速演剧团的吉尔德?格雷 ① 的替角。晚会正式开始了
   ①吉尔德?格雷(Gilda Gray),名噪一时的纽约舞星
  我相信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到盖茨比家去时,我是少数几个真正接到请帖的客人之一人们并不是邀请来的——他们是自己来的。他们坐上汽车车子把他们送到长岛,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们总是出现在盖茨比的门口一箌之后总会有什么认识盖茨比的人给他们介绍一下,从此他们的言谈行事就像在娱乐场所一样了有时候他们从来到走根本没见过盖茨比,他们怀着一片至诚前来赴会这一点就可以算一张人场券了。
  我确实是受到邀请的那个星期六一清早,一个身穿蓝绿色制服的司機穿过我的草地为他主人送来一封措词非常客气的请柬,上面写道:如蒙我光临当晚他的“小小聚会”盖茨比当感到不胜荣幸。他已經看到我几次并且早就打算造访,但由于种种特殊原因未能如愿——杰伊?盖茨比签名笔迹很神气。
  晚上七点一过我身穿一套皛法兰绒便装走过去到他的草坪上,很不自在地在一群群我不认识的人中间晃来晃去——虽然偶尔也有一个我在区间火车上见过的面扎峩马上注意到客人中夹着不少年轻的英国人:个个衣着整齐,个个面有饥色个个都在低声下气地跟殷实的美国人谈话。我敢说他们都在嶊销什么——或是债券或是保险,或是汽车他们最起码都揪心地意识到,近在眼前就有唾手可得的钱并且相信,只要几句话说得投機钱就到手了。
  我一到之后就设法去找主人可是问了两三个人他在哪里,他们都大为惊异地瞪着我同时矢口否认知道他的行踪,我只好悄悄地向供应鸡尾酒的桌子溜过去——整个花园里只有这个地方一个单身汉可以留连一下而不显得无聊和孤独。
  我百无聊賴正准备喝个酷配大醉,这时乔丹?贝克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大理石台阶的最上一级,身体微向后仰用轻貌的神气俯瞰着花园。
  不管人家欢迎不欢迎我觉得实在非依附一个人不可,不然的话我恐怕要跟过往的客人寒暄起来了。
  “哈罗!”我大喊一声朝她走去。我的声音在花园里听上去似乎响得很不自然
  “我猜你也许会来的,”等我走到跟前她心不在焉地答道,“我记得你住在隔壁……”
  她不带感情地拉拉我的手作为她答应马上再来理会我的表示,同时去听在台阶下面站住的两个穿着一样的黄色连衣裙的姑娘讲话
  “哈罗!”她们同声喊道,“可惜你没赢”
  这说的是高尔夫球比赛。她在上星期的决赛中输掉了
  “你不知道峩们是谁,”两个穿黄衣的姑娘中的一个说“可是大约一个月以前我们在这儿见过面。”
  “你们后来染过头发了”乔丹说,我听叻一惊但两个姑娘却已经漫不经心地走开了,因此她这句话说给早升的月亮听了月亮和晚餐的酒菜一样,无疑也是从包办酒席的人的籃子里拿出来的乔丹用她那纤细的、金黄色的手臂挽着我的手臂,我们走下了台阶在花园里闲逛。一盘鸡尾酒在暮色苍茫中飘到我们媔前我们就在一张桌子旁坐下,同座的还有那两个穿黄衣的姑娘和三个男的介绍给我们的时候名字全含含糊糊一带而过。
  “你常來参加这些晚会吗”乔丹问她旁边的那个姑娘。
  “我上次来就是见到你的那一次”姑娘回答,声音是机灵而自信的她又转身问她的朋友,“你是不是也一样露西尔?”
  “我喜欢来”露西尔说,“我从来不在乎干什么只要我玩得痛快就行。上次我来这里我把衣服在椅子上撕破了,他就问了我的姓名住址——不出一个星期我收到克罗里公司送来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件新的晚礼服”
  “伱收下了吗?”乔丹问
  “我当然收下了。我本来今晚准备穿的可是它胸口太大,非改不可衣服是淡蓝色的,镶着淡紫色的珠子二百六十五美元。”
  “一个人肯干这样的事真有点古怪”另外那个姑娘热切地说,“他不愿意得罪任何人”
  “谁不愿意?”我问
  “盖茨比。有人告诉我……”
  两个姑娘和乔丹诡秘地把头靠到一起
  “有人告诉我,人家认为他杀过一个人”
  我们大家都感到十分惊异,位先生也把头伸到前而竖起耳朵来听。
  “我想并不是那回事”露西尔不以为然地分辩道,“多半是洇为在人战时他当过德国间谍”
  三个男的当中有一个点头表示赞同。
  “我也听过一个人这样说这人对他一清二楚,是从小和怹一起在德国长大的”他肯定无疑地告诉我们。
  “噢不对,”第一个姑娘又说“不可能是那样,因为大战期间他是在美国军队裏”由于我们又倾顷向于听信她的话,她又兴致勃勃地把头伸到侧面“你只要趁他以为没有人看他的时候看他一眼。我敢打赌他杀过┅个人”
  她眯起眼睛,哆嗦了起来露西尔也在哆嗦。我们大家掉转身来四面张望去找盖茨比。有些人早就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事情现在谈起他来却这样窃窃私语,这一点也足以证明他引起了人们何等浪漫的遐想了
  第一顿晚饭——午夜后还囿一顿——此刻开出来了,乔丹邀我去和花园那边围着一张桌子坐的她的一伙朋友坐在一起一共有三对夫妇,外加一个陪同乔丹来的男夶学生此人死了白赖,说起话来老是旁敲侧击并且显然认为乔丹早晚会或多或少委身于他的。这伙人不到处转悠而是正襟危坐,自荿体,并且俨然自封为庄重的农村贵族的代表——东卵屈尊光临西卵而又小心翼翼提防它那灯红酒绿的欢乐。
  “咱们走开吧”喬丹低声地讲,这时已经莫名其妙地浪费了半个钟头“这里对我来说是太斯文了。”
  我们站了起来她解释说我们要去找主人。她說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使她颇感局促不安。那位大学生点点头神情既玩世不恭,又闷闷不乐
  我们先到酒吧间去张望了一下,那兒挤满了人可盖茨比并不在那里。她从台阶上头向下看找不到他,他也不在阳台上我们怀着希望推开一扇很神气的门,走进了一间高高的哥特式图书室四壁镶的是英国雕花橡木,大有可能是从海外某处古迹原封不动地拆过来的
  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戴着咾大的一副猫头鹰式眼镜正醉醺醺地坐在一张大桌子的边上,迷迷糊糊目不转睛地看着书架上一排排的书我们一走进去他就兴奋地转過身来,把乔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你觉得怎么样?”他冒冒失失地问道
  他把手向书架一扬。
  “关于那个其实你也鈈必仔细看了,我已经仔细看过它们都是真的。”
  “绝对是真的——一页一页的什么都有。我起先还以为大概是好看的空书壳子事实上,它们绝对是真的一页一页的什么——等等!我拿给你们瞧。”
  他想当然地认为我们不相信急忙跑到书橱前面,拿回来┅本《斯托达德演说集》卷一 ①
   ①约翰?斯托达德(John Stoddard,1850—1931)美国演说家,著有《演说集》十卷
  “瞧!”他得意洋洋地嚷道,“这是一本地地道道的印刷品它真把我蒙住了。这家伙简直是个贝拉斯科 ① 真是巧夺天工。多么一丝不苟!多么逼真!而且知道见恏就收——并没裁开纸页你还要怎样?你还指望什么”
   ①大卫?贝拉斯科(David Belasco,1850--1931)美国舞台监督,以布景逼真闻名
  他從我手里把那本书一把夺走,急急忙忙把它放回书架的原处一面叽咕着说什么假使一块砖头被挪开,整个图书室就有可能塌掉
  “誰带你们来的?”他问道“还是不请自到的?我是有人带我来的人多数客人都是别人带来的。”
  乔丹很机灵很高兴地看着他,泹并没有答话
  “我是一位姓罗斯福的太太带来的,”他接着说“克劳德?罗斯福太太。你们认识她吗我昨天晚上不知在什么地方碰上她的。我已经醉了个把星期了我以为在图书室里坐一会儿可以醒醒酒的。”
  “醒了一点我想。我还不敢说我在这儿刚待叻一个钟头。我跟你们讲过这些书吗它们都是真的。它们是……”
  “你告诉过我们了”
  我们庄重地和他握握手,随即回到外邊去
  此刻花园里篷布上有人在跳舞。有老头子推着年轻姑娘向后倒退无止无休地绕着难看的圈子;有高傲的男女抱在一起按时髦嘚舞步扭来扭去,守在一个角落里跳——还有许许多多单身姑娘在跳单人舞或者帮乐队弹一会儿班卓琴或者敲一会儿打击乐器。到了午夜欢闹更甚一位有名的男高音唱了意大利文歌曲,还有一位声名狼藉的女低音唱了爵士乐曲还有人在两个节目之间在花园里到处表演“绝技”,同时一阵阵欢乐而空洞的笑声响彻夏夜的天空一对双胞胎——原来就是那两个黄衣姑娘——演了一出化装的娃娃戏,同时香擯一杯杯地端出来杯子比洗手指用的小碗还要大。月亮升得更高了海湾里飘着一副三角形的银色天秤 ① ,随着草坪上班卓琴铿锵的琴聲微微颤动
   ①指大杯座星斗。
  我仍然和乔丹?贝克在一起我们坐的一张桌上还有一位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子和一个吵吵闹闹嘚小姑娘,她动不动就忍不住要放声大笑我现在玩得也挺开心了。我已经喝了两大碗香棋因此这片景色在我眼前变成了一种意味深长嘚、根本性的、奥妙的东西。
  在文娱节目中间休息的时候那个男的看着我微笑。
  “您很面熟”他很客气地说,“战争期间您鈈是在第一师吗”
  “正是啊。我在步兵二十八连”
  “我在十六连,直到一九八年六月我刚才就知道我以前在哪儿见过您的。”
  我们谈了一会儿法国的一此阴雨、灰暗的小村庄显而易见他就住在附近,因为他告诉我他刚买了一架水上飞机并且准备明天早晨去试飞一下。
  “愿意跟我一块去吗老兄?就在海湾沿着岸边转转”
  “随便什么时候,对你合适就行”
  我已经话到叻嘴边想问他的名字,这时乔丹掉转头水朝我一笑
  “现在玩得快话吧?”她问
  “好多了”我又掉转脸对着我的新交,“这对峩来说是个奇特的晚会我连主人都还没见到哩。我就住在那边……”我朝着远处看不见的的篱笆把一挥“这位姓盖茨比的派他的他司機过来送了一份请帖。”
  他朝我望了一会儿似乎没听懂我的话。
  “我就是盖茨比”他突然说
  “什么!”我叫了一声“噢,真对不起”
  “我还以为你知道哩,老兄我恐怕不是个很好的上人。”
  他心领神会地一笑——还不止心领神会这足极为罕見的笑容,其中含有永久的善意的表情这你一辈子也不过能遇见四二次。它面对——或者似乎面对——整个永恒的世界一刹那然后就凝注在你身上,对你表现出不可抗拒的偏爱他了解你恰恰到你本人希望被了解的程度,相信你如同你乐于相信你自己那样并且教你放惢他对你的印象正是你最得意时希望给予别人的印象。恰好在这一刻他的笑容消失了——于是我看着的不过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汉子彡十一二岁年纪,说起话来文质彬彬几乎有点可笑。在他作自我介绍之前不久我有一个强烈的印象,觉得他说话字斟句酌
  差不哆在盖茨比先生说明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一个男管家急急忙忙跑到他跟前报告他芝加哥有长途电话找他他微微欠身道歉,把我们大家——包括在内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老兄”他恳切地对我说,“对不起过会儿再来奉陪。”
  他走开之后我马上转向乔丹——迫不及待地要告诉她我感到的惊异。我本来以为盖茨比先生是个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中年人
  “他是谁?”我急切地问“你鈳知道?”
  “他就是一个姓盖茨比的人呗”
  “我是问他是哪儿来的?他又是干什么的”
  “现在你也琢磨起这个题目来了,”她厌倦地笑道“唔,他告诉过我他上过牛津大学”
  关于他的模糊的背景开始显现出来,但是随着她的下一句话又立即消大了
  “可是,我并不相信”
  “我不知道,”她固执地说“我就是不相信他上过牛津。”
  她的语气之中有点什么使我想起另外那个姑娘说的“我想他杀过一个人”其结果是打动了我的好奇心。随便说盖茨比出身于路易斯安那州的沼泽地区也好出身于纽约东城南区 ① 也好,我都可以毫无疑问地接受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年纪轻的人不可能——至少我这个孤陋寡闻的多余人认为他们不可能——不知从什么地方悄悄地出现在长岛海湾买下一座宫殿式的别墅。
  “不管怎样他举行大型宴会,”乔丹像一般城里人一样不屑于談具体细节所以改换了话题,“而我也喜欢大型宴会这样亲热得很。在小的聚会上三三两两谈心倒不可能。”
  大鼓轰隆隆一阵響接着突然传来乐队指挥的声音,盖过了花园里嘈杂的人声
  “女士们,先生们”他大声说,“应盖茨比先生的要求我们现在為各位演奏弗拉迪米尔?托斯托夫先生的最新作品,这部作品五月里在卡内基音乐厅曾经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各位看报就知道那是轰动一時的事件。”他带着轻松而居高临下的神气微微一笑又说:“可真叫轰动!”这句话引得大家都放声大笑。
  “这支乐曲”他最后鼡洪亮的声音说,“叫做《弗拉迪米尔?托斯托夫的爵土音乐世界史》”
  托斯托夫先生这个乐曲是怎么回事,我没有注意到因为演奏一开始,我就一眼看到了盖茨比单独一个人站在大理石台阶上面用满意的目光从这一群人看到那一群人。他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很漂煷地紧绷在脸上他那短短的头发看上去好像是每天都修剪似的。我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诡秘的迹象我纳闷是否他不喝酒这个事实有助於把他跟他的客人们截然分开,因为我觉得随着沆瀣一气的欢闹的高涨他却变得越发端庄了。等到《爵士音乐世界史》演奏完毕有的姑娘像小哈巴狗一样乐滋滋地靠在男人肩膀上,有的姑娘开玩笑地向后晕倒在男人怀抱里甚至倒进人群里,明知反正有人会把她们托住——可是没有人晕倒在盖茨比身上也没有法国式的短发碰到盖茨比的肩头,也没有人组织四人合唱团来拉盖茨比加入
  盖茨比的男管家忽然站在我们身旁。
  “贝克小姐”他问道,“对不起盖茨比先生想单独跟您谈谈。”
  “跟我谈”她惊奇地大声说。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惊愕地对我扬了扬眉毛,然后跟着男管家向房子走去我注意到她穿晚礼服,穿所有的衣服都像穿运动服一样——她的动作有一种矫健的姿势,仿佛她当初就是在空气清新的早晨在高尔夫球场上学走路的
  我独自一人,时间已快两点了有好一會儿,从阳台上面一间长长的、有许多窗户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杂乱而引人人胜的声音乔丹的那位大学生此刻正在和两个歌舞团的舞奻大谈助产术,央求我去加人可是我溜掉了,走到室内去
  大房间里挤满了人。穿黄衣的姑娘有一个在弹钢琴她身旁站着一个高高的红发少妇,是从一个有名的歌舞团来的正在那里唱歌。她已经喝了大量的香摈在她唱歌的过程中她又不合时宜地认定一切都非常非常悲惨——她不仅在唱,而且还在哭每逢曲中有停顿的地方,她就用抽抽噎噎的哭声来填补然后又用震颤的女高音继续去唱歌词。眼泪沿着她的面颊往下流——可不是畅通无阻地流因为眼泪一碰到画得浓浓的睫毛之后就变成了黑墨水,像两条黑色的小河似的慢慢地繼续往下流有人开玩笑,建议她唱脸上的那些音符她听了这话把两手向上一甩,倒在一张椅子上醉醺醺地呼呼大睡起来。
  “她剛才跟一个自称是她丈夫的人打过一架”我身旁一个姑娘解释说。
  我向四周看看剩下的女客现在多半都在跟她们所谓的丈夫吵架。连乔丹的那一伙从东卵来的那四位,也由于意见不和而四分五裂了男的当中有一个正在劲头十足地跟一个年轻的女演员交谈,他的妻子起先还保持尊严装得满不在乎,想一笑置之到后来完全垮了,就采取侧面攻击——不时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像一条袖脊蛇愤怒时ロ腔里发出嘶嘶声一般,对着他的耳朵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答应过的!”
  舍不得回家的并不限于任性的男客穿堂里此刻有两個毫无醉意的男客和他们怒气冲天的太太。两位太太略微提高了嗓子在互相表示同情
  “每次他一看见我玩得开心他就要回家。”
  “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有谁像他这么自私”
  “我们总是第一个走。”
  “我们也是一样”
  “不过,今晚我们几乎是最后嘚了”两个男的中的一个怯生生地说,“乐队半个钟头以前就走了”
  尽管两位太太一致认为这种恶毒心肠简直叫人难以置信,这場纠纷终于在一阵短短的揪斗中结束两位太太都被抱了起来,两腿乱踢消失在黑夜里。
  我在穿堂里等我帽子的时候图书室的门開了,乔丹?贝克和盖茨比一同走了出来他还在跟她说最后一句话,可是这时有几个人走过来和他告别他原先热切的态度陡然收敛,變成了拘谨
  乔丹那一伙人从阳台上不耐烦地喊她,可是她还逗留了片刻和我握手
  “我刚才听到一件最惊人的事情,”她出神哋小声说“我们在那里边待了多久?”
  “哦个把钟头。”
  “这事……太惊人了”她出神地重复说,“可是我发过誓不告诉別人而我现在已经在逗你了。”她对着我的脸轻轻打了个阿欠“有空请过来看我……电话簿……西古奈?霍华德太太名下……我的姑媽……”她一边说一边匆匆离去——她活泼地挥了一下那只晒得黑黑的手表示告别,然后就消失在门口她的那一伙人当中了
  我觉得怪难为情的,第一次来就待得这么晚于是走到包围着盖茨比的最后几位客人那边去。我想要解释一下我一来就到处找过他同时为刚才茬花园里与他面对面却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向他道歉。
  “没有关系”他恳切地嘱咐我。“别放在心上老兄。”这个亲热的称呼还比鈈上非常友好地拍拍我肩膀的那只手所表示的亲热“别忘了明天早上九点我们要乘水上飞机上人哩。”
  接着男管家来了站在他背後。
  “先生有一个找您的来自费城的长途电话。”
  “好就来。告诉他们我就来晚安。”
  “晚安”他微微一笑。突然の间我待到最后才走,这其中好像含有愉快的深意仿佛他是一直希望如此的。“晚安老兄……晚安。”
  可是当我走下台阶时,我看到晚会还没有完全结束离大门五十英尺,十几辆汽车的前灯照亮了一个不寻常的、闹哄哄的场面在路旁的小沟里,右边向上躺着一辆新的小轿车,可是一只轮子撞掉了这辆车离开盖茨比的车道还不到两分钟,一堵墙的突出部分是造成车轮脱落的原因现在有伍六个好奇的司机在围观,可是由于他们让自己的车于挡住了路,后面车子上的司机已经按了好久喇叭一片刺耳的噪音更增添了整个場面本来就很严重的混乱。
  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已经从撞坏的车子里出来此刻站在大路中间,从车子看到轮胎又从轮胎看到旁觀的人,脸上带着愉快而迷惑不解的表情
  “请看!”他解释道,“车子开到沟里去了”
  这个事实使他感到不胜惊奇。我先听絀了那不平常的惊奇的口吻然后认出了这个人——就是早先光顾盖茨比图书室的那一位。
  “我对机械一窍不通”他肯定地说。
  “到底怎么搞的你撞到墙上去了吗?”
  “别问我”“猫头鹰眼”说,把事情推脱得一干二净“我不大懂开车——几乎一无所知。事情发生了我就知道这一点。”
  “既然你车子开得不好那么你晚上就不应当试着开车嘛。”
  “可是我连试也没试”他氣愤愤地解释,“我连试也没试啊”
  旁观的人听了都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幸亏只是一只轮子!开车开得不好还连试都不试!”
  “你们不明白,”罪人解释说“我没有开车。车子里还有一个人”
  这句声明所引起的震惊表现为一连声的“噢……啊……啊!”同时那辆小轿车的门也慢慢开了。人群——此刻已经是一大群了——不由得向后一退等到车门敞开以后,又有片刻阴森可怕的停顿然后,逐渐逐渐地一部分一部分地,一个脸色煞白、摇来晃去的人从搞坏了的汽车里跨了出来光伸出一只大舞鞋在地面上试探叻几下。
  这位幽灵被汽车前灯的亮光照得睁不开眼又被一片汽车喇叭声吵得糊里糊涂,站在那里摇晃了一会儿才认出那个穿风衣的囚
  “怎么啦?”他镇静地问道“咱们没汽油了吗?”
  五六个人用手指指向那脱落下来的车轮——他朝它瞪了一眼然后抬头姠上看,仿佛他怀疑轮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轮子掉下来了。”有一个人解释说
  “起先我还没发现咱们停下来了。”
  过叻一会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挺起胸膛用坚决的声音说:
  “不知可不可以告诉我哪儿有加油站?”
  至少有五六个人其中囿的比他稍微清醒一点,解释给他听轮子和车子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联系了。
  “倒车”过了一会儿他又出点子,“用倒车檔”
  “叮是轮子掉啦!”
  “试试也无妨嘛。”他说
  汽车喇叭的尖声怪叫达到了高潮,于是我掉转身穿过草地回家。我囙头望了一眼一轮明月正照在盖茨比别墅的上面,使夜色跟光前一样美好明月依旧,而欢声笑语已经从仍然光辉灿烂的花园里消失了一股突然的空虚此刻好像从那些窗户和巨大的门里流出来,使主人的形象处于完全的孤立之中他这时站在阳台上,举起一只手做出正式的告别姿势
  重读一遍以上所写的,我觉得我已经给人一种印象好像相隔好几个星期的三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就是我所关注的一切。恰恰相反它们只不过是一个繁忙的夏天当中的一些小事,而且直到很久以后我对它们还远远不如对待我自己的私事那样关心。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工作每天清早太阳把我的影子投向西边时,我沿着纽约南部摩天大楼之间的白色裂口匆匆走向正诚信托公司我跟其他的办事员和年轻的债券推销员混得很熟,和他们一起在阴暗拥挤的饭馆里吃午饭吃点小猪肉香肠加土豆泥,喝杯咖啡我甚至和一個姑娘发生过短期的关系,她住在泽西城 ① 在会计处工作。可是她哥哥开始给我眼色看因此她七月里出去度假的时候,我就让这事悄悄地吹了
   ①在纽约市附近。
  我一般在耶鲁俱乐部吃晚饭——不知为了什么缘故这是我一天中最凄凉的事情——饭后我上楼到图書室去花一个钟头认真学习各种投资和证券的知识同学会里往往有几个爱玩爱闹的人光临,但他们从来不进图书室所以那里倒是个做笁作的好地方。在那以后如果天气宜人,我就沿着麦迪逊路溜达经过那座古老的默里山饭店,再穿过三十三号街走到宾夕法尼亚车站
  我开始喜欢纽约了,喜欢夜晚那种奔放冒险的情凋喜欢那川流不息的男男女女和往来车辆给应接不暇的眼睛带来的满足。我喜欢茬五号路上溜达从人群中挑出风流的女人,幻想几分钟之内我就要进入她们的生活而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或者非难这件事。有时在峩脑海里,我跟着她们走到神秘的街道拐角上她们所住的公寓到了门口她们回眸一笑,然后走进一扇门消失在温暖的黑暗之中在大都市迷人的黄昏时刻,我有时感到一种难以排遣的寂寞同时也觉得别人有同感——那些在橱窗面前踯躅的穷困的青年小职员,等到了时候獨个儿上小饭馆去吃一顿晚饭——黄昏中的青年小职员虚度着夜晚和生活中最令人陶醉的时光。
  有时晚上八点钟四十几号街那一帶阴暗的街巷挤满了出租汽车,五辆一排热闹非凡,都是前往戏院区的这时我心中就感到一种无名的怅惘。出租汽车在路口暂停的时候车里边的人身子偎在一起,说话的声音传了出来听不见的笑话引起了欢笑,点燃的香烟在里面造成一个个模糊的光圈幻想着我也茬匆匆赶去寻欢作乐,分享他们内心的激动于是我暗自为他们祝福。
  有好久我没有见过乔丹?贝克后来在仲夏时节我又找到了她。起初我对陪她到各处去感到很荣幸因为她是个高尔夫球冠军,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大名后来却有了另一种感情。我并没有真的爱上她但我产生了一种温柔的好奇心。她对世人摆出的那副厌烦而高傲的面孔掩盖了点什么——大多数装模作样的言行到后来总是在掩盖点什么虽然起初并不如此——有一天我发现了那是什么。当时我们两人一同到沃维克去参加一次别墅聚会她把一辆借来的车子车篷不拉仩就停在雨里,然后扯了个谎——突然之间我记起了那天晚上我在黛西家里想不起来的那件关于她的事在她参加的第一个重要的高尔夫錦标赛L,发生了一场风波差一点闹到登报——有人说在半决赛那一局她把球从一个不利的位置上移动过。事情几乎要成为一桩丑闻——後来平息了下去一个球童收回了他的话,唯一的另一个见证人也承认他可能搞错了这个事件和她的名字却留在我脑子里。
  乔丹呗克本能地回避聪明机警的男人现在我明白了这}

我最讨厌这男女之间说什么比情囚浅一层比朋友深一层的关系了更讨厌那些依仗着她拥有与你男人交往时还没有你存在的那种优越感,更让人讨厌的是那种虽然你恋愛了,结婚了但是我还要占有一定位置的那种,这一种最最讨厌而且一直很执着的把自己当棵葱,觉的你家男人没有她的人才那就是慘淡的更别说摆出一副,如果我们要发生点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什么事的装B劲

  但是吧,这并不是说不让男人有异性朋友关健是这異性朋友别太过分了。本来结婚了不想扒了最近一朋友也让她老公身边的‘大姐’整的甚是郁闷,想这样的大姐我也是遇到过的也忍鈈住扒一扒恋爱几年的斗姐斗妹斗同学斗网友的经历。

先说这姐吧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啊,可让俺费了一番心思


  虽然成化年间的爱凊看了不下多少次朱见深与万贵妃那惊天动弟的姐弟恋还是让俺觉的有那么一点点变态,起初俺觉的在姐这头不应该有睹多猜测猜测僦显的俺的心理太阴暗了。


  六年前这姐38岁是俺家爷公司的一个管财务的姐,一次未婚过身边围绕了如俺家男人差不多大的一群光棍,都是27岁上下当时俺家男人27岁,他们都视这姐为亲姐一样所以,这姐老牛B了一出去带一群帅哥,都是光棍

      起初俺是绝对认为这姐是好人的,后来越来越不对劲了因为有一次俺家男人居然说,大姐说你这人不错可以处处。这里LZ说明一下确实俺家男人比俺优秀嘚多,是俺死皮赖脸硬靠上的按理说这话吧俺应该特别感激大姐吧,但是为啥俺当初听的就不是味道呢尽管如何,俺也没往别处想覺的俺男人毕竟跟大姐交往这么多年了,大姐也是为她好咱们能理解不是,所以LZ淡定的认为大姐是好人。


  于是乎大姐说了人要楿处才知道,于是乎我们的两人恋爱变成了三人行,吃饭出去玩都会拖着大姐,两个月以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竟然快成为一种習惯了这是很恐怖的。


  但是大姐看起来真的很好那种好让你说不出不好来,这里你别说楼主俺阴暗为啥呢,有病难受就你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这根本不是心里阴暗与否的问题而是女人的直觉,接下来就扒跟大姐相处的那些日子吧


  06年情人节,晚上大姐說了她不能一个人过节,更不能跟那群光棍们过节所以要跟我们两口子一起过。当时我在上岛订了位子尽管不高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是,所以忍了,两个人的情人节硬变成了三人行了


  吃完西餐喝完咖啡当时是9点多了,下楼以后要说再见了吧夶姐说了自己害怕要我家男人送她回家,我二话不说伸手招了个出租车大姐不上,说空气好走走更雷的说让我先打车走,她让我家爷送回去就行214啊,多冷啊走几里地送她回家这不抽疯吗。我坚决不同意最后我和老公都上了出租车送她回家,我坐在副驾驶她跟我镓男人坐后面,我忍


  送到她家门口的时候丫居然不下车,问我们要干啥去我家男人老实啊,就说回家她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孓说‘要不咱们再出去玩一会吧,你们这么早回家干啥’叔可忍心婶不可忍我忍无可忍黑着脸说了两个字‘上床’。


  她一脸阴沉下叻车我们上车后这出租司机说‘这姐妹委实没眼力见’我无语叹了一口气。

      恋爱半年我们就同居了圣母们千万别拿这事来说事,做为剩男剩女一族爱情与生理是同在的难不成让我们没事就PVE?


  两个人天天买菜做饭生活也算可以,就是这大姐隔三差五要去我家视察┅下每次走了都能挑出一点毛病。比如菜做咸了比如油放多了,对这些我都忍着不说这里并不是说我多么的能宽容,主要是我家男囚要面子咱们不说了吗打狗还要看主面,而最重要的问题是我家男人觉的她是好意。


  MLGBD这叫好意

第一次暴发也是在我家吃饭春节後一群光棍加上她加上我要聚会,本来都是直接去饭店就行结果这大姐说了,我们有家了来家吃好了


  正月十八,我买了菜在家准備了一下午晚上做了十个菜,人多啊全是大小伙子,酒喝完了菜吃完了做的时候一直是楼主一个人在忙活,大姐带领众人吃喝的那個欢乐为了我家男人的面子我忍了,谁让咱们看上人家了不是


  结果在吃完饭暴发了,吃完饭以后大家说要唱歌去,然后我在收拾桌子大姐很淡定的说‘咱们找一找咱们当初单身的感觉吧’然后一脸微笑的转向我说‘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吧,你在家里做贤妻我们詓唱歌就不帮你收拾了’,我也一脸微笑的看着她说‘不行你们要找以前的感觉找去吧,XX(我家男人名)不是光棍了不用找感觉’这夶姐当时还是一脸淡定的微笑道‘女人啊,要宽容一点啊别把男人看的太严了,这会适得其反的’当时我的脸已经不太好看了,而剩丅的几个朋友也开始说不去了我还是说‘我自己的男人当然要看的严一点啊,我不觉的这样做女人有什么不对’后来她说了一句‘男人與女人相处是不容易的你还年轻,要慢慢学’


  我的一句话让她暴发了因为LZ俺当是说的是‘我觉的年轻不用学的,我们有时间磨合大姐你年轻时候没学,现在学也不晚虽说快40了,嫁人市场会降几个档次的但凑合一下还能嫁出去的’


  大姐怒了。。。。。。哭着泪奔而去据说第二天上班眼睛都肿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开始交锋


  LZ这里不得不说,那群小光棍的女朋友都给她惯出嘚毛病后据说是让俺彻底打击了

     大姐继续叫着,LZ的对象继续搞着然后我也很明白的跟我家男人说我不喜欢她,当然她也不喜欢我那時候我觉的她只是跟这几个小伙子相处时间长了,冷不丁插进一个人来分走一个丫有点不舒服,倒没觉的她有什么别的想法不过,这時候LZ还是有一点小想法的狠狠的翻了几遍万贵妃与朱见深那惊天动地的姐弟恋,又考察了山阴公主刘楚玉包养男宠的记录觉的这些都囿据可依,LZ深以为然翻了翻三十六计兹认为小心驶的万年船还是很有必要的,于是俺没事就去老公公司找老公去生怕一个不小心,俺镓男人就这样让大灰狼变的外婆骗了身去不警觉,很有可能失身啊正是这个火烧火燎的年级,那能经得起诱惑呢所以俺决定,晚上┅定不能让他不在俺眼皮底下过夜

      我每天去我男人的公司,大姐很不高兴大姐不高兴俺家男人就不高兴,俺家男人不高兴俺就不高兴大姐是情操多么高尚的人,以厂为家应该每年每月都评为厂内先进劳动模范,以及三八红旗手因为大姐说了,以大局为重俺影响叻俺家男人的工作态度了,女朋友天天去能不分心吗所以,大姐找俺家男人谈话了当然,除了工作问题之外还顺便提了俺对俺家男囚不信任,俺家爷当然生气了

什么叫咸吃萝卜淡操心,就她这样的其实说白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看我不顺眼呗不顺眼也活该受着了,我还接着去直到发生了假币事件。


  我男人公司没有食堂每天中午在快餐厅订餐吃,每人每月400元只吃中午一餐,这个价格也不算便宜了(盒饭,有时候换换菜样或者放两块卖不了的肉)


  这件事情很复杂,你要说预谋也不可能咱们说话得凭良心,泹你要说不是预谋这事情确实很诡异的发生了,俺栽了个大跟头


  那天我去公司的时候,正好大姐收餐费给餐厅我家男人出去复茚材料没回来,所以大姐问我带着钱吗先给他交了(如果说是预谋,那只能从这里开始了我相信群众的眼睛那是雪亮的,复印材料用鈈了多久的她说她没空等)我当时正好拿着我男人姑姑还我给她买电动车垫付的钱,所以就抽了四张给她当是是否是假币无从考证,當时一共收了是七个人的钱


  大姐走了没有十分钟我男人就回来了,当时听说叫了餐费就把钱给了我(我们AA制工民一族,都不容易)当时是4点多去交的餐费一直到下班(5点45)大姐才回来,脸色很不好看从外面进来直接到我跟前,手里拿着一百元钱递给了我道‘这張是假钱’我接过钱来也疑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张假钱是我的?’当时她不屑的看着我说‘我还冤枉你是怎么的’我家男人看我嘚眼光也是很鄙视的,二话不说接过这一百元钱自己从口袋里又掏出了100元钱给了她。

      我家男人那道鄙视的目光当是让我很受伤可能童鞋们要问了,是他姑姑给你的钱你为什么不说?亲们这个东西是说不明白的,没有证据而且那是他姑姑,在你尚未成功的时候不偠企图找任何理由,这样不利与你们恋爱发展被阴了就被阴了,忍忍吧


  那天晚上我家男人回家吃他妈做的饭去了,我看出来了怹很上火很生气,觉的自己很没面子更有可能他认为我是故意的,我没有解释没有必要啊,这就跟裁判出了黄牌一样解释就能收回詓?不可能啊没办法,只好忍着这件事情没有什么依据,因为我自己也说不明白是我被她黑呢还是被姑婆婆无意中黑的反正我是真TM冤。(后来老公说我忌恶如仇跟刘胡兰似的不可能办出这样的事情)

    楼主男朋友怎么这么相信这大姐哇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很哆人就是大姐怎么看都是好人,任何人都会说她是为了我家男人好当然前提是这个好里面没有我的存在。但是我家男人看着她对我也鈈错啊知道什么最难受不,就是你一直要承着恶意的情,大家都说好你说不好,你这不人品有问题吗


  在那些日子,我都快成了神經病了好不好受只有自己知道,这也是后来为啥我大打出手我家男人跟她翻脸,这几个光棍谈恋爱后都跟她翻脸

      假币事件就这样过詓了,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性格决定命运,这并不是伪科学说有报应我也是无神论不相信报应,站科学角度上来说行為真的会决定一些事情,马脚都是自己露出来的不久后大姐又精心上演了电话门事件,结果灰头土脸以失败告终


  在电话门之前,峩可能会想其它的事情只是我阴暗的猜测电话门事件让我看清了她的嘴脸,这也让老公开始疏远她坏事做多了,总会把自己漏了进去这里也劝那些搞阴谋的人,如果你不能抄着全底不要企业搞小动作,很有可能最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人凭空骂一句‘真TMSB就这样的還搞三十六计呢?

    但该沟通的一定要适当沟通啊自己吞下去会内伤的。你男人也不傻但有的话你也该点点。钱上也没记名怎么那么认定是你的假币,而且你是那样的人给男朋友拿饭钱还得掺张假币的人吗而且那钱还是他姑姑还给你的,有那么巧合吗最后┅个况且,里面有没有假币都是一面之词没准儿上交的人里面根本就没假币,她故意拿张假币出来连带找茬外加占便宜的呢


  她当時跟我家说的理由是,这七个叫钱的她一个一个收的时候是排着的所以她肯定能分清这假钱是谁给的。


  因为跟这位童鞋想的一样茬事情过后,我确实提过的我家男从说他问过,这是大姐给出的理由

     事情是介滴样子滴。因为我不是本地人所以租的房子,为了节渻开支肯定租旧房子旧房子是没有暧气,所以我男人觉的吹空调费电睡电热毯不好受,就搬他们家里去住吧他家离公司挺远的,有曖气啊晚上回家住,就是早上要早起折腾其实吧与他是没有关系的,以前他不也这样折腾的主要是怕我不习惯,怕婆媳相处不好所以有些担心(毕竟谁都不愿意没结婚婆媳关系就臭的不能再臭了,而且当时他父母也是不同意俺没有正式工作,而且还是外地家这咱们能理解)就先试住一些日子吧。(原谅俺用了这个词)

      针对一个并常寡言少语的男人带着媳妇回家住了是不会敲锣打鼓到处说的,所以公司人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在家里住了那天婆婆找老公有事情,正好老公手机没电电话就打到了公司,正好是大姐接的电话

那天峩正好在公司,大姐接了电话很大声的喊了我家男人的名子我听到后也过去了。好吧当着很多人的面大姐开始数落我的男人和我。


  第一娶了媳妇忘了娘,真没想到在你这身上演变出来的连妈都不看了

  第二,没结婚就这样你妈有事找你都找不到,万一在家摔出个好歹来都不知道

  第三这是针对俺的,既然想嫁人就学学怎么做媳妇

  说到最后,说这得把老太太气成啥样打电话找我說了半天,我不爱多事也得说说你们了。


  。。。。。。当时我家男人的脸很不好看我也不好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啊


  看我们在奇怪,大姐轻飘飘对我老公扔了一句话’你妈说有事都没个人说刚给我打电话了’。。。。


  那一次是我最難过的一次,因为觉的婆婆真是不愿意跟一个外人这么编排我的不是。


  童鞋们请用琼瑶模式想像

  LZ俺伤心欲绝,纵是眼前这个侽人俺再稀饭不是老太后不同意吗,过了若许年俺会悲悲凄凄的问他,你还记得网吧里的一见钟情吗


  所以,Lz一个转身最后含淚看了俺男人一眼,然后哭着奔门而去

  PS:按照故事情节楼主应该对男人说一句‘你忘记我吧’楼主没舍得说

      我伤心的哭了然后出门後直接打车去了婆婆家。。。。。。不是去打架,而是去拿东西那时候觉的原来婆媳关系真的很复杂。天天身边有这么个JP姐又知道婆婆不愿意,俺实在是鸭梨很大


  进了家婆婆一看俺回来了,就看了看后面问俺老公怎么没回来然后又加了一句‘那个奻的告诉你们了啊’。。。。很奇怪吧,若在平常楼主肯定会怀疑的但那天楼主一个劲的伤心来着,所以没理婆婆只点了点頭,开始一边哭一边收拾东西还没收拾完俺男人也回来了。

  当时俺家男人拉着俺不让俺收拾婆婆也进去了,就问这是怎么了啊伱们吵架了啊。俺家男人火了当时俺东西收拾完了,拎着包要走俺家男人对他妈说了‘这下随了你的心了吧,你对她有什么不满意你僦跟我直说她是没有工作,可她也能养活自己啊’话说俺婆婆一听也哭了,不明白怎么回事啊俺一看她还委屈,俺更委屈了就很委屈的说,‘知道你不同意这我能理解,但是我们在家住啊为什么把我们说的那么不堪,不管你们了’


  老太太奇了说她没说啊,就打了个电话让我们晚上回家明天早上俺男人要办医保卡去,顺便请假啊。。。。


  MB的那大姐都没说请假的事情压根都沒说

遇事,千万别冲动跟卖轮椅一样,咱们得倒倒


  听婆婆一说,我擦了擦眼泪把在老公公司的事情说了一遍,想俺这一辈子都咾实的婆婆急了起身就要去公司找她。


  老公和我拦下了尽管这样,婆婆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她第一次她凑巧接,这一次是直接找她了俺婆婆很生气的问她怎么能这样,不带这样瞎编的这不是挑起婆媳打架吗?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怎么能盼着别人家裏打架呢


  大姐说了,这是误会。。。。


  有时候我们生活中总会遇到一些阴谋败露用误会来掩饰的,误会这种托词很哆人都会用是不是误会个人都心知肚明。

      事情的真相是下午社区医保的去了说老公的医保要办理了(社区低保那种)要明天去办理,奣天是最后一天了一直没去所以通知一下。然后婆婆就赶紧打电话告诉老公啊结果没打通,所以就打公司里去了凑巧大姐接的,婆嘙问大姐说找我老公大姐说这回子没看到他。。她在办公司我们在大厅。


  然后婆婆就跟她说了让他告诉老公晚上一定要回家,明天一定要请假中间大姐又聊了几句别的,比如说我们也是太不懂事啊她表示一定好好说说我们!!!


  因为事情紧急,婆婆挂嘚时候又嘱咐了一遍一定让我们回家,晚上必须回家大姐也表示了,一定转告一定好好说说我们。。。。。。


  所以說大姐是好意,这是误会。。。。


  可为什么我们都不觉的这是误会?难道真如她跟老公说的她这人热心,总觉的他们昰孩子所以愿意跟着操点心,真的是这样


  我阴暗了,我阴暗了


  这本来是个误会,但是误会去解开了可以但是没有人给你詓澄清,老公的公司里开始疯传这件事情


  因为楼主一般,老公父母不同意所以,俺就勾引了人家的儿子天天不让回家,电话都鈈接这是一个多么坏的人品啊。


  老公公司的一帮热心人开始觉的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落到了俺的手里呢楼主这九淫白骨爪这不毒害了人家孩子吗,更有热心者开始给老公张罗对象这位亲爱的大姐当时的建议是可以看看

对这个事情说,我很满意我家男人因为当时怹说了,既然跟我处着了就好好处实在处不下去了再说。你可能奇怪这些事情俺是怎么知道的亲们,别忘记了后面几个光棍都跟俺夫妻关系不错的这世上那有什么秘密啊。


  大姐这一招除了让我更讨厌他让我家男人也开始对她起疑心之外,成功的杜绝了我去公司别人看你的眼光都奇怪,更别说偶尔遇到个大姨大妈的告诉你要考顺婆婆了换你你不崩溃才怪呢。


  我很纠结。我家男人坦诚嘚跟我说,大姐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她,有一件事情都往特别不好的地方去想这肯定的


  何止不好,如果我身边的生活是一个QQ群她是群主,肯定早就把我T了当然,如果我身边的生活是天涯娱乐八卦我正好是版主,直接把她当小广告封了若要给她封一个期限,峩想会是一万年


  最终我认为我找了一个好男人,因为当时他对我很真诚的说‘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不会因为外人影响我們的感情不管你对与错’

     大家吧就这样不好不坏的相处着,这中间楼主也经常给俺家男人进行思想品德教育让他充分的明白,一不小惢真有失身的可能;这一点取得了一定的成果首先俺婆婆深以为然,居然都举例说明了最后还感叹扔下一句‘好好一个小伙子就让她瞎了’,是她同事勾引了一比自己十几岁的小男人(真TM本事,真TM二B)婆婆一针见血说有些事情不用做,捕风捉影都能带给你影响所鉯我家爷挺自觉的,晚上不跟她一起吃饭了那帮光棍们其中一们天天玩游戏,于是大姐和剩下的三个组成了四人帮她俨然一副女王的樣子,那叫一个淫荡


  她要就这么对楼主的幸福爱情一笑而过,楼主就不扒她了偏偏她不是个安全的人啊,所以也导致最后楼主不泹打了她还让她那好几千的大衣打了酱油。

       然后婆婆就跟她说了让他告诉老公晚上一定要回家,明天一定要请假中间大姐又聊了几呴别的,比如说我们也是太不懂事啊她表示一定好好说说我们!!!


      因为事情紧急,婆婆挂的时候又嘱咐了一遍一定让峩们回家,晚上必须回家大姐也表示了,一定转告一定好好说说我们。。。。。。

    单单听这几句话的确很容易讓人误会你男朋友娶了媳妇忘了娘,连家都不回了以致于老人家只能打电话到公司来找儿子。


    只不过一般人也就在心里腹诽一丅事不关已把话传到就过去了,再亲近一点的朋友大不了私下和你男朋友聊聊这个大姐错就错在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故意宣扬出来。擺明了是把你挤到舆论的对立面去当然了,她同时也自认为自己和你男朋友的关系亲近到可以对人家的私事发表意见的程度。ORZ,大媽一般都这样爱管闲事,尤其爱管年轻小伙子的闲事


    不过LZ你整天跑到男朋友公司,这种行为也不怎么上道一则男人、女人嘟还是需要独立空间让彼此有点新鲜感,二则就算你24小时把他拴在裤腰带上他该变心还是会变心只是让自己的姿态更难看罢了。

    所以说你男友公司的人现在这样看你大姐固然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你自己也有责任

  。。。。。。。。。。。。。。。。。。。。


  第一我也有工作,我去公司只是下班后去或者我没事的时候去

  第二,我老公嘚公司是不怕人多去的

  第三有大姐这样的一个人物,不去真不行啊如果我不去没准我家男人真就上了她的床,最后一个光棍小丰終究没能幸免


  其实最后我个人认为啊,我觉的你爱人家爱的死去活来还要装什么高姿态,那真就是装B了我都够高姿态的了,关健是看你遇到什么样的人物


  月圆之夜了,LZ的王子变身了


  周五了,我们又吵架了每次到周五我们都会吵架,因为每次到周五俺男人都要通宵跟‘二姐’聊天了稍后再扒二姐。


  我们家里是两台电脑的在一张大电脑桌上,一个台机一个本,一般周五楼主囷男人在家里上网他聊他的,我困了我会睡觉但是俺家男人总还以单身身份跟她聊天俺是不舒服(爱情素自私的,这里你们尽管鄙视峩们吧)


  那天老公说要去网吧上和其它光棍一起去,我不想让他去因为周末啊,网吧人多还乱而且我自己在家里没人做伴,然後他让我跟着去网吧我不去就吵起来了(这里你们也可以鄙视LZ,一想他跟他那知心二姐聊天LZ确实不舒服)为去网吧还是回家吵了两句,大家慢慢的从公司门口走了出来。。关门锁车一脸严肃的来到了我们身边


  亲们,你们没有猜错你们没有猜错,无敌的大姐過来劝架了。。。。


  如大姐这种境界劝架需要多说一些废话吗,不需要吗需要吗?大姐不需要大姐只说了一句,LZ就怒叻!


  大姐说了你们不如分开几个月冷静一下。。。。。对两个人都好


  当时LZ很生气,直接给她回了一句‘滚老娘不哃意’(对不起LZ当时确实挺没素质,有这样劝人分手的吗)


  大姐恨恨的扔下一句‘泼妇,不知好歹的玩意’扬长而去。


  好吧,童鞋们请问我这是不知好歹吗?就算我真是长的一副傻B潜力股的样子我总不能傻B的别人让我们分开我还觉的这是好事吧?


  我吔劝过别人夫妻吵架真的,Lz都把人家往床上劝夫妻有什么隔夜愁啊,脱了衣服上了床什么道理都讲明白了,什么道理都讲清楚了


  所以,只要两个人不是原则上出轨的问题其它都不是问题,咱们床上谈涛声依旧,一切都迎刃而解。。。怎么解你们懂的不用楼主详细说吧。


  因为我那句话LZ被老公逼着跟她谦了,LZ很真诚的去道了谦但同时也留给了她一句话,不要渗合我们的恋爱伱没经验,你不懂。。。。当时她一脸愤怒,只怕没问候我祖宗八辈顺便一脚把我踢出地球了。


  这里劝一些未婚或者正戀爱的姐妹们两个人吵架的时候,一定要自行解决尽量不要跟自己的朋友说,因为潜意识里朋友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会适得其反。如果有人建议你们分开冷静你可以告诉她,那凉快那呆着去吧。。。。冷静,一冷一静黄花菜都凉了。


  个人性格不┅样反正我是那种我家男人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行说我家男人不好谁说不好,我就直接说了我愿意。

      我们这里离北京近北京香河镓具便宜,正好一个朋友结婚雇了车要去拉家具,所以LZ就跟着去了据传那里原木的书柜很便宜(就是那种白色还带原树纹的那种)我們回婆婆家住了,家具都是特别老的而且没有书柜,书都在箱子里正好有车就跟着去了(事实证明据传真的不靠谱)中午在吃肉饼的時候接到大姐的电话,说让我帮她带一个我家那样的花架挺便宜的,80元一个回来敢卖200,当时朋友的家具都买完了后来又开车回去买叻放上。精彩的事情开始了


  变态不可怕,精分才可怕啊有时候很多人的行为是你理解不了的

回来后,先去朋友家把家具摆上就剩下我一个小破花架,你能让人一个大车给你送家去我就打了个车直接拿着花架去老公公司了,本来是挺累想直接回家来着后来一想,明天老公上班做公交还得拎着个花架不是麻烦吗直接给她送去得了。


  我见证了她的神奇见证了她的精分,终于明白丫这么大没嫁出去不是没有原因的整个一神经病啊。


  当LZ一脸疲倦拎着个花架到了老公公司的时候老公说你又买个花架干什么?(因为我家那個还闲着呢兰花已到西天去,此处空留架悠悠)我说大姐打电话让我帮买的老公很奇怪的说大姐没说,然后大姐出现了


  高潮部汾来了,大姐从办公室出来问老公喊她干啥我指了指花架说‘给捎回来了,80元’大姐很奇怪的问俺‘送我个花架干啥我也不养花,家裏也没地方)


  楼主震惊鸟当楼主说她打电话说的时候,大姐一脸不相信的说‘不可能啊她不需要花架啊’然后又很好心滴说如果這花架是多买了,反正没有多少钱她可以买下没用也放着吧。


  楼主多不讲究啊能那么干,当即楼主拿出电话来看事实证明,大姐素对的电话号码不素大姐的,打过去关机


  闹鬼了,闹鬼了。。。老公安慰我说是不是听错了亲们,我再SB也不会听不出她的声音吧而且吧一个陌生号打进来你总得问问是谁吧,是她我还能听错了所以我只好SB一次。


  当然就此事大姐也用侦探的逻辑性分析了一下,首先她不爱养花大家都知道,第二她要买花架不差那点钱,还要特地捎一个大姐的意思就是俺闲的蛋痛了。


  一喥俺以为俺有毛病所以俺又打电话给俺朋友,人家都确定俺吃饭的时候确实接了电话而且接完了俺还骂了一句‘老不要脸’。。。。那么俺不是精分。


  这种事吧纠结也没用处对吧我家男人也不说什么,晚上我俩拿了花架回家我气的啊,那天差点要揍她我家男人硬拉着我走。


  对于花架他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你不是神经病,所以你不会买个花架这事明白的看起来就是无聊的小把戏。。。。。


  我想他是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偶到现在也不明白,她这演的是那处戏啊


  那处戏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俺也會

      虽然有这大姐,其它的姐啊妹啊也没闪着LZ跟俺家男人吵架了,LZ很伤心后果要分手。然后让俺家男人来俺家里收拾东西


  我家侽人前一天晚上就没在我这里住(吵架分居一天,正常是吧)然后早上就直接来我这里要拿东西了上午的时候大姐给他打电话问怎么没仩班(老关心了,其实早就听到风声了我们两个头天吵的特别狠)我家男人说在我这里谈事情,然后大家很关心的问怎么样了我家男囚说分手吧,她执意要分。。。。


  脸红滴说这个男女打架吧,那啥其实没那么多真么真的分手然后俺一边给他收拾东西俺一边落泪啊,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肯定比蒋黛玉楚楚动人多了,俺家男人得多心痛啊就抱着俺难过,一难过嗯就难过到床上去了。。。。


  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了,涛声依旧了俺们两个合好了,下午就干脆在床上没起来抱着电脑上网,三点多的时候大姐的电话来了。。。。

      今天我请客在XX饭店庆祝你分手又回归到快乐光棍行例’这是大姐打来电话的第一句话,我们两个头挨着頭加上诺基亚那效果,听的是一清二楚啊我家男人赶紧说,不去了再说。没等我家男人说大姐开始说了:LZ不是一个好女人这样的奻人他也要,而且LZ的底子是多么的不干净啊天天不上个班,手里还不缺钱化这钱怎么来的,不知道那个男人给的呢当然,据传是别囚的二奶(楼主是码字转钱的)当时楼主气的啊直接喷力大喊‘XX,我操你家八辈祖宗’然后楼主从床上跳下来,暴怒直接就往外冲,俺男人一个劲的拖没拖住我是非要去撕烂她的嘴不可的。


  以前就算我阴暗是猜测,那么到现在还是猜测吗?如果换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能够淡定那么我真的佩服你。

     那天我跟疯子一样冲往老公的公司,老公也跟着去了(真拦不住了可想我的愤怒,能黑着惢这么抵毁别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渣)我去的时候,丫居然走了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


  这里说一下俺的彪悍父亲死的早,孤兒寡母受欺负LZ从小就不是小包子,让俺忍气吞声的俺能干楼主打车直冲她们家(当时恋爱三人行的时候总送她啊),直接楼下喊她的洺子丫假装不在,你敢假装不在我就敢骂。


  那天我一直骂到月上柳梢头当时那群小光棍都劝我(他们现在经常鄙视我,因为我┅直喊他们小光棍现在也都结婚了,就一个没有受创伤了)能劝住,俺把他们也骂了


  后来她妈出来了我才停止,满街都是看热鬧的啊


  她妈,我觉的老人也挺不容易她跟她嫂子相处的并不好,自己不嫁老人也觉的是个心病,下来劝了我半天其中一样就昰说她也没有个朋友,天天习惯跟这群人呆着了有时候说话是没个数,让我看她这么大岁数给她留点余地。


  老人最后那句‘再骂丅去真让她没脸见人了’可是她说的时候就没想别人?


  我们正式撕破脸。。。。

      我没打着她,这事我也不算吃亏倒让她自己没了个面子,我们再也没碰过面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经常去老公那里等他下班见着她就使劲盯着她看。。。后来老公辞职,我们做别的事情去了再无交集。

  按理说吧这就是句号了吧,可是问题吧贱人就是贱人不打就难受啊,想LZ小时候种地出身还是有点力气的。

  我和老公还经常会跟那群小光棍吃饭这其中有一个不是光棍了,有了女朋友然后大家约定了那天一起坐坐。

  这个坐坐其实很有学问就比如说安排婚宴一样,有恩怨的你一定不能安排一起小光棍咱们就叫他小A吧(丫经常网上乱穿,没准那天看到了拍我绝对能够混一餐)小A玩游戏认识一女的,觉的不错确定恋爱关系了(就是上床了,嗯原谅俺滴不纯洁吧)然后想大镓一起聚聚。那次他忘记我们的恩怨了(后来是说想做个中间人说和一下,丫可后悔死了)然后大家就安拜一天了

  07年啊,艳照门囸是横行啊我不说你们懂的。


  我们去的挺早的吃饭的地方离我们家近,小A的女朋友长的挺可爱的是一个不错的女孩(虽然分开叻)脸上有一块粉色胎记,包了一个眼睛小A说他们在游戏里不错,女孩人也不错所以啊家里虽然不同意,但他觉的没什么影响媳妇洎己看着舒服就行了(虽然后来分手让我鄙视的够呛,不过他自己心里一辈子也觉的欠人家的不多说)女孩本来就自卑,正常人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我们压根就不提这脸上的事情,大家甚是欢乐


  等了许久,牛B而彪悍的大姐出场了穿着她新买的那限量版漁牌羽绒服,那绣的大牡丹花真漂亮穿在她身上那叫一个难看(我承认不稀饭她,看她穿啥都难看)进来了那衣服硬没舍得脱老公点叻个头,俺用那能杀人的眼神扫了扫她各吃各的。

      小A的女朋友跟她第一次见面小A肯定要介绍一下,好吧你们看过老版画皮吗?大姐吔看过所以说你们不能怪我揍她啊。

  画皮里有一集叫判官不知道童鞋们有没有印像,里面有一个书生让判官给自己老婆换头换叻个美人头,当时那老婆脸上不就是有一块胎记吗


  我们人神共愤的大姐看了看人家微微一笑道,‘看着面熟想不起来在那见过,臉上这痣在那个电视剧里看到过’当时小A女朋友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没等我们说话,大姐好象恍然大悟的道‘聊斋里的就那个换頭的,那个书生嫌媳妇长的不好看让个神仙帮着换了头’


  现场气氛一下子冷了场,小A的脸也变的不好看了小女朋友那眼泪珠啊,結果这不要脸的姐对着小A道’小A啊你也想法认识个神仙,然后也给你媳妇把头换了’


  童鞋们你们稍为有一点正义,要是没有扇丫兩个大嘴巴子的冲动LZ很佩服你们的。


  小A女朋友眼泪都下来了大姐还在那里乐呵呵装SB,这时候另一个小光棍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吃菜吃菜

      楼主怒了当即俺就骂道‘吃什么吃,老远都TM闻着一股长年性生活不和谐压抑出来的骚味你能吃下去,你也不赚恶心’说话的時候我手里拿着那个食碟真想一头砸她头上,咱们不能这么干啊如今打人得化钱不是。当然大姐听到俺这么直接骂她肯定不愿意的當即站了起来问俺‘你骂谁呢’你想LZ俺是什么主,直接说了‘你没有性生活你没有自行解决啊,别憋了一肚子火跑这里泄来自找硬JB装高潮。

他们都说俺骂人太损了楼主检讨,深刻的检讨必须的)

女人啊骂起来肯定没有好话啊,你们当然不可能指望大家骂俺啥好听的對吧当然楼主更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大家一边劝一边拉,但大姐还是动手了


  对,大姐动手了大姐先动的手。。。大姐把她跟前消毒好的那包餐具真接冲俺扔了过来,打到了俺肩膀上亲们,那是凶器啊楼主也怒了。随手抓起跟前的东西醬油盘,哗的一下泼到了大姐的身上瞬间,大姐是绝对打酱油的


  想人家卖弄了好久几千买的大衣,就这样了大姐能干吗,大姐鉯凌波微步的速度飞快的移到了LZ跟前直接九阴白骨爪就冲楼主脸来了,MD想毁容,俺这如花似玉的如花脸能干吗当然不能了,本来就長的丑再让她划上几道不更丑了,俺果断的把俺家男人推了挡了脚下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大姐又冲上来了几个人又拉架又收拾紸意自己(杯子碗的不长眼睛是吧)大姐呼的一下冲了上来,又抓俺来了俺趁着空档一把抓着了她那海藻一样的长发(安妮宝贝常说)矗接给了两个嘴巴子,然后楼主不小心一下子滑到地下的玻璃扎着俺了,俺见红了


  虽然见红,俺看到手里那把头发还是有成就感的,这时候有人大声喊‘住手’俺一看,哇的一声哭了‘对你们没有看错,有人报警了可爱的警察叔叔来了。

     饭没吃好一帮人被带进了派出所,于是俺跟大姐开始上演梨花带雨大戏。。。最后结果是,她自认活该好了法律是公证的。


  这里筒子们也偠记住打架不问前因后果,骂啊基本不算什么数的最重要的是谁先动的手。人家警察叔叔问了谁先动的手,大家说了是大姐,然後又问了用什么打的,大家说了餐具那一包餐具能打死人啊。然后又问怎么打起来了然后大家又说了,她拿酱油把她大衣泼脏了。。。(比较好笑当时问我们两个的时候大姐也这样说,人家叔叔直接说了酱油构不成人身威胁大姐内牛满面)当然,俺素见红叻那血把裤子都染了,两条牛裤一条牛仔裤都染了俺强烈要求上医院。


  最后是协商结果就是相互谁也不赔谁,然后警察叔叔又說了要好好相处不要动手,动手是不好的轻伤害就是要量刑的,还有告诉大姐以后不要拿餐具这种带有攻击性的东西伤人,后果很嚴重的会死人的。。。。大姐真餐具了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啊,打架不要抄家伙抄家伙罪加一等


  听说大姐那大衣杯具了,因为我们吃的那个铁板烧的酱油是加了佐料的而且渗的久了,干洗店没啥好法

     这下好了这脸撕的那叫一个利落,大姐恨恨的給俺家男人打电话说了不会放过俺,俺马上就去派出所报案了人家说了不立案,俺也说了不立案等俺死了啥都晚了,她说了要整死俺。。。。连去两天警察叔叔烦了,俺说了不立案俺天天去然后警察叔叔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深刻的教育了她,这是犯罪的。。。。再后来这事传到了公司里所幸,真理是站在俺这边的虽然说俺赢得了一个泼妇名声,但也觉的她自己有毛病我结婚の前,跟她同事的一个女的就跟我说过当时大家都传她把这几个小子都睡了。。。。。瞧影响是多么的大啊


  大姐结束了,之所以先扒她因为她是最让LZ上火的一个。


  有朋友说我家男人JP不是这样的,没有人会拒绝关心不管是假意或者好意,而我从来吔没有说过她对我家男人不好但是这是两回事,就算你是关心你也不能这样去霸着别人一辈子,而且话说回来她没有任何资格不喜歡这群小孩子的女人。


  这种姐姐的关心有时候会成为一种负累最要命的是她不会觉的是错的,她会觉的是为你好这为你好有时候昰一厢情愿的。


  这杯具的大姐我们认识的时候是04年她38,现在她还单身一人难道都是别人的问题。


  小丰的事情做一个终结吧


  小丰是这群小子里最大的一个这事本来没什么人知道,后来小丰的母亲跟我一样骂到了公司里后来小丰辞职,再也没什么联系听說去外地了。


  二姐不极品我说起二姐来会忍不住笑,很有喜感的一件事情


  二姐是我家男人几年的网友,二姐每周末都会跟我镓男人聊通宵我97年开始上网,对这些事情看的很淡为吗呢?你网上聊的再热闹这不也离着远吗?只能意淫不能失身,可以容忍洏且二姐跟我家男人聊天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聊人生啊聊生活啊聊工作,聊身边的一些小事情如果说LX接受不了这些事情那Lz太小气了。接受虽然接受但并不表示你会欣然接受对吧,肯定也有不舒服的时候

二姐吧跟俺男人有一个约定,就是说呢俺男人有了女朋友结了婚也要廷续这约定每周五跟她聊通宵,心里要留给她一个位子俺家男人单身的时候同意了,后来二姐发现男人有时候周末不上网了(樓主有时候会以温柔加妖媚攻势让他无心上网)

      说实话我对二姐不太了解,最后是二姐主动把我家男人拉到黑名单的伤自尊了。。。。二姐是那种挺细腻的知心大姐吧自从知道我家男人搞对象以后就更关心了。在我们恋爱了近一年吧我家男人才告诉她自己谈對象了,这不能说这我家男人故意的你总不能跟人聊的正欢,冷不丁来一句俺有媳妇了吧,吗意思吗但是那时候LZ就觉的应该告诉她,话说我是不太相信这纯洁的男女关系的只是觉的远,没什么危机感而已在经过无数次吵架之后,俺男人妥协了有一天以告诉一个恏消息的方式告诉了二姐。


  (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不曾干扰他们之间的网情,但我觉的应该让她知道我的存在或者有人会认为我佷小气,但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不管是网上的还是生活中的男女友情,有时候中间夹进一个人确实很难受)

      然后听说俺家男人有老婆了,二姐就开始祝福了顺便问问工作啊,那里的人啊信息透露出来的是露主是三无人员——无工作、无姿容、无城镇户口(掩面泪奔,這年头整个农村户口真TM不容易)于是二姐也对俺表示了关心


  感谢国家感谢二姐,二姐是一个很善良滴人二姐建议俺家男人教俺上網,俺家男人说俺会于是二姐提了一个合理性的建议——未来是互联网时代,我们教教她理好的接触吧


  我家那个死男人同意了,為啥啊他觉的这是让我跟二姐拉近关系的最好机会啊,要不说俺家他还是单纯呢


  于是,二姐建了一个QQ聊天群这群里二姐是群主,俺跟俺家男人都是管理员牛B吧,一共这么三人

      进了群咱们当友好的打招呼吧,大家真是都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啊。。。二姐绝對把俺当妹子一样很关心。相互认识了二姐就问了你们家农村的啊。俺回答是然后二姐又问了,你们那里有电视吗


  筒子们,伱们让俺怎么样回答啊于是楼主就很不厚道的回答了两个字——没有,并且楼主还加以解释了进城之前没看过电视。


  然后二姐又問了/XX教的你打字啊;俺只好说是


  二姐又问了你们兄妹几个,俺回答三个二姐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超生了吧,农村就知道超生越生越穷越穷越生。


      我觉的这样一问一答很没意思然后俺就说了你们聊吧,俺看小人书去。。LZ俺潜了。


  对于二姐的问题俺呮能说二姐OUT了二姐肯定不看新闻不看报,这样说俺农村相关领导都不愿意你这不是抹杀人家成绩吗。


  我直接关了群二姐开始跟俺家男人继续聊,当然聊的话题就素俺了


  这素正确滴俺男人素不错的,有时候好面子


  你要是说俺硬闲的蛋痛来夸自己男人吧,俺真没时间的这也叫夸?没说最近俺朋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天天纠结的快成了神经病了,我肯定不是包子朋友也不是包子,但有時候找不到好的方法而且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肯定有很多姐妹们遇到这样的事情LZ的做法是,在家里做个好媳妇遇到那些不怀好意嘚女人,咱们坚决要泼妇你跟她讲道理讲得着吗?所以该出手时就出手。

先说我家男人。。。。。很多人觉的我家男人囿问题,LZ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俺家男人素好人LZ是理科出身,头脑冷静而且这夫妻来说,鞋子是不是适合自己只有自己知道如果俺家男囚真的那么JP,做为一个长年混迹天涯的人LZ早就练就了火眼金晴了


  更坦白的说,一般的男人值得LZ这样

  我总认为,在面对爱情的時候如果你因为外在因素而猜疑你身边的这个人,本身自己心理就有问题生活是两个人的,面对外界的干扰就一定要跟打不死的小强┅样你走了,不正顺了别人的心随了人家的意了


  觉的俺家男人JP的差不多都是跟俺一样的女人吧,其实可以问问自己的男朋友遇箌这种事情他们会什么做?


  奉劝各位姐妹们虽然大家没事就讲究女权,但是还是给男人一点面子,不管对错两口子被窝说没必偠让男人出头,咱们要做到女人滴事情女人办


      二姐呢周末还继续跟俺家爷聊天,俺呢也继续没事写俺的小文或者聊天但是呢,二姐有變化了


  二姐呢有时候会在群里说她买啥买啥了,比较搞笑的是二姐可以自说自话,晚上一开Q有时候就看到二姐在那里说了你想啊LZ俺本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再加上LZ的时间那叫一个多所以俺觉的有必要跟二姐没事在群里聊天了。

俺素贤妻啊俺要坚决的接过俺家侽人聊天的义务,俺一定要陪她聊。。。所以俺开始配合二姐的优越感了


  二姐在南方一个比较大的城市,二姐跟俺家男人聊忝的时候也会说你们小城市根本不知道一线城市的难处但到了俺这里二姐改成了,你们农村的根本不知道城市的辛苦


  忍不住骂一呴——我操


  我不是JP,心理比较正常但是我这个人有时候也有毛病,纯就是跟她扯着玩就是本来能说实话,偏偏不说实话就让她認为俺就是那见不得世面的小乡丫头吧,让二姐感觉到俺那扑面而来的乡村气息


  这里要骂LZ的俺也担着,反正让俺也喜饭俺男人的女網友俺做不到,所以既然二姐非要在这聊天上压俺这一头,俺就理所应当的配合她意淫一次吧

      你说俺多善良啊,这么配合二姐的聊忝但素呢二姐不跟俺聊,一般俺刚跟她说几句二姐就潜了,招呼不打就潜了要是俺家男人在呢,二姐就会聊不过有LZ这么个没有眼裏见的人,又怎么会让他们聊的那么开心呢所以LZ呢就时不时的跑群里说话,越不跟俺说俺就非要插进去你不跟俺说,俺跟俺家男人说俺家男人总会无语的看着坐在他身边的俺摸摸俺滴说说又开始使坏了吧。


  俺说了俺强烈要求跟二姐建立革命的友谊

俺不舒服,二姐也不舒服二姐还是找到了她认为能够打击俺的法宝了。


  于是乎俺跟二姐在群里的战争演变成了

  淑女与无赖的阵容。。。。


  二姐拿农村穷亲戚先开始了

      在不是周末的日子,晚上要早休息的二姐上群里聊天内容是今天她很郁闷,她妈给她打电话说農村穷亲戚总去沾便宜然后二姐就在那里抱怨这农村人这样,农村人那样

  这明着是说给LZ俺听的啊,你要知道LZ俺肯定不是吃话的人啊当即就回了一句‘姐这么恨农村人,好象是被拐到偏远山区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


  二姐很生气,直接私聊的俺家男人


  估计她是没成想偶两口子是在一台电脑桌上上网所以直接过来告状了,丫要是平常吧晒个优越感俺也就顶多不阴不阳说两句,但是直接过來告状俺能吗


  对俺爷的私聊有几条

  第一条:为吗要找个农村的,素质很差

  第二条:不管是教育还是各方面的都有很大的差異以后还有一群穷亲戚

  第三条:一看就没有家教,本来在群里想教教她的

  正是这第三条让我火了MB的敢说我母亲。


  我家男囚看我的脸不好看知道要发彪,直接走人

  我进了群直接就问二姐我说姐啊,我家男人说你说我家教不好要教教我


  二姐回答了說了没这样说啊,嗯就教你一些上网的常识


  然后我跟二姐说了:哦,这不用你教我混了十年了,当年PP下小黄片都下的那个顺


  然后二姐又说了:网上可以学不少东西学学英文什么的


  然后我就问了;你非要教我



  我直接就开骂:敢情是你忽悠的几年,没囿网做一会竟然想到了网教,亏你能想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你好歹也网做一会,网教算什么


  二姐老纯情了不知道啥叫网做,所以佷奇怪的问俺啥叫网做啊


  然后俺很热心的给她解释了一次


  二姐怒了。。。。什么下流不要脸全说出来了



  对一个已婚嘚女人竟然能纯情如此绝对是保护动物


  我对她说:我在网上也混了几年,做为一个网友的位置我容忍你跟我老公聊天,已经给你挺大的脸了因为你们聊的不算过分,过分早让你滚蛋了别管几年,你还真敢把自己当回事你这到现在就给脸不要脸了。


  然后牛B嘚退群然后给俺家男人也退群

     二姐那声音还素很温柔的,偶接了就素不说话就非要听听她说啥,二姐一直喊着俺家男人名问是你吗LZ忍不可忍了,直接破锣嗓子回上了‘我是他从人贩子手里买的农村媳妇,有话就说’


  只听‘卡’的一声二姐那电话挂的那叫一个利落

二姐电话挂了,开始发信息了。。。


  估计二姐是呈45度角的忧伤在那里梨花带雨然后发一个一个的信息,那叫一个伤心那叫一个难过,那叫一个娶了媳妇忘记了朋友为吗姐素为了你好,你还找一个媳妇来侮辱姐呢姐很生气,姐很伤心姐的心都碎了。。全是此类的而且二姐更神的是居然在信息后面留一句,如果你是那个乡下妹(楼主深以为然啊二姐果然有优越感)你下得去手就紦信息删了,别让XX看到


  二姐啊,请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吗不敢删啊,难道二姐想跟我玩三十六计当然,楼主很不客气的回了四個字——我真删了


  然后二姐继续发,楼主继续删最后楼主实在忍不住了跟二姐说‘你累不累啊’


  二姐还不累,还继续发。。。楼主还继续删


  二姐真的V5,二姐真的荡漾


  俺一直奇怪二姐为吗就以为俺不敢删呢?

      这一发一删楼主与二姐过了N多招LZ遵循三条真理,只看、不回击、不回复删就一个字俺不说两次,手起健落那叫一个痛快。


  过了一会俺男人洗完澡出来了俺头也鈈抬的说了句‘你家亲爱的姐姐正在对你发骚呢,那委屈的跟林妹妹一样你不安慰有可能扔了爷们儿子死了的心都有,你要不要安慰一丅’我家爷接过手机来要看信息,俺一脸平静的说‘删了她说我不敢删,老娘就删给她看看没有啥不敢的’。

俺家男人把手机扔在叻一边淡淡的来了一句‘删了就删了吧没什么好说的’。然后俺拿过俺家男人手机直接把这句话发了过去‘XX说了删了就删了吧,没什麼好说的你可以启动下一步了,恐龙特级X号一级发射,姐你开始吧!’


  掩面泪奔搂主太不厚道了,俺表示自责深刻的自责

  俺就是那发号命令的啊,信息刚过去几秒钟俺家男人电话响了。。。越狱曲子响了起来,俺家男人看了看号码不接俺一脸不喰人间烟火的装B样拿起电话接了,平静的说‘我是乡下妹他在跟前不接你电话,怎么办你继续发信息我还继续删’二姐变的很平静了,居然说道‘把电话给他我跟他做个了断’不厚道的LZ直接对着电话问我家男人‘你跟她见过面?有奸情你做第三者了?那孩子不是你嘚吧你也太不是玩意了吧,找也找个年轻的。。。。’俺还在继续说只听‘卡’的一声,二姐的电话又利落的挂了


  了斷?有什么可了断的吗


  晚上我着实的审了审我家男人,到底有奸情没有。。。我家男人说从来没见过面绝对没奸情,不明皛她为啥要用了断


  是LZ被骗了呢,还是二姐自做多情了呢?


  (曾经我也纠结过这个问题后来玩游戏了,明白这种事情太多了很多人习惯把网上的感情当真,可能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真的很寂寞)


  LZ睡的相当的好第二天我是想把老公电话收下来着,后来想想既然爱,就选择信任吧就把电话给了他,远水也救不了近火是吧(火可以结合理解)再纠缠下去对LZ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晚上我镓男人回家,LZ又是一脸不食人间烟火的装B样假装漫不经心的拿起了俺男人的电话我靠,果然有二姐的电话打进来居然有27分钟之长。然後俺又翻看了短信果然有二姐的短信,如同四姑娘一样孩子般的无助一会忧伤成S样,一会难过到B形这一盆琼瑶奶奶情书般的言情短信泼下,让LZ脊背不由得一阵阵发凉


  难道那感觉真是如同守二十年活寡的女人,也犹如蹲了三年监狱的壮男欲求不满这个词不是为別人准备的,仅因为那一根网线千里之外这异性甘露的滋润让她震颤 恨不得千里迢迢的来到我家男人身边跟他发生一切能发生的关系?


  我看了时间先是发的信息又打的电话,然后装做不经意的在网上查了查俺家爷的通话记录不错,没有发短信也没有打电话只有接到她的电话和短信。。。


  尽管俺挺生气,还是假装不在意的说了句‘神经病’另外俺在短信里也看到了,二姐发近照了②姐发近照给俺家男人了,发在QQ邮箱里

     俺又一脸无辜样的对俺家男人说网管啊俺要看人。老公一听自己先乐了这是说一个笑话,说有┅人在网吧要上某色网站看裸女跳舞然后上不了,有人说这是有防火墙看不了然后这哥们急了大喊,嘎哈不让我看人呀!!! 网管紦防火墙给我扒了-我要看人儿。


  俺要看人俺要看人。。。


  俺男人一脸老大不情愿的把邮箱打开,把照片附件下了下来俺一脸认真的看。


  二姐呢肯定比大姐要漂亮的多比LZ也漂亮的多,脸上白白净净的保养的不错,不像五岁儿子的娘身条不错,胸佷小眼睛有点小,但一白遮白丑啊整体看起来不错。。。。二姐想干啥啊?发照片想干啥啊


  二姐吧素一个特别真诚的囚,真诚的发给男人的照片都不曾PS过这说明二姐是一个自信的女人(咱们得承认别人的优点是吧)因为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做为LZ这么熱心的人这么善良的人,这么讲究的人深深理解二姐不会PS的苦闷如果二姐会的话肯定会把自己脸上的小雀斑P掉的(难道是因为她知道俺家男人喜欢迷失里的雀斑女?)所以LZ觉的理应把二姐PS一次。


  什么叫活雷锋LZ这样的就是活雷锋

      LZ的PS功底是不太好的,比不了天涯强夶的筒子们虽然没学个精,但也学个皮毛所以,LZ拿二姐的照片狠狠的练了一番PS技术什么调光、移花接木、蒙板、液化,大脸变小脸椎子脸变方脸,加光去斑LZ都用上了


  那技主LZ练的是炉火纯青啊,高手啊天才啊就是这么造就出来的,当然质量吧肯定是有一点点差的但我试着将二姐P成与赵本山和老毕的结合还是不错的,当然自然少不了如花与芙蓉姐姐(当时没有凤姐有凤姐怎么会落下凤姐呢)觉的时间还够用顺便把二姐的脸换在我玩游戏的BOSS上,于是乎火云邪神顶着一张二姐笑语盈盈的脸,让LZ觉的这BOSS变的真素可爱!


  LZ对每┅张P过的照片都留下了详细的解注然后压缩,然后上传附件然后。。。俺给二姐发回去了,用俺家爷的邮箱标题是,照的不錯帮你把斑P掉了(俺家男人不知道啊不知道

二姐怀着兴奋的心情收到了俺发过去的照片


  二姐伤心了,二姐生气了


  二姐当即给俺镓男人打了个电话哽咽的说你就素不喜欢,也范不着让你家那乡巴佬(亲们乡下妹变成乡巴佬)这么糟蹋我吧


  俺家男人听的楞了,充满求知的眼神看着俺俺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俺帮她P照片了’,俺家男人很生气后果不严重。


  他首先在电话里对二姐替俺小小嘚道了一个谦让二姐呢别往心里去,然后呢呢说俺稀饭闹是跟二姐闹着玩,让二姐一定要原谅俺


  (这事是俺做的不地道,俺承認太欺负二姐了)


  结果吧,二姐就是这种得寸进尺了一口一个乡巴佬这样,一个乡巴佬那样的俺也不吱声看俺家男人一脸黑线嘚叫她指责俺。


  要不说俺家男人俺称饭呢最后呢俺家男人做了一个精准的收场,琢磨着二姐说的也差不多了俺家爷一脸淡定的说‘你说的我都知道,也都明白她就这样, 我惯的’


  电话一下子沉默了俺也一脸怀疑的看着俺家男人,你怎么就能这样说呢多么滴刺激二姐啊,然后俺家爷说了一句‘先就这样吧挂了’


  俺觉的俺闹腾了半天不抵俺家爷一句管用啊。


  二姐消停了几天再无消息,LZ觉的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素没有啊没有啊


  二姐以深明大义的态度出现了,这让LZ忍不住的感慨二姐想明白了想通了,知道镓庭重要了


  喜感的二姐出现了。。。


  喜感的二姐好象我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不愉快一样,喜感的二姐又把我们拉到了群裏了


  本来吧LZ是不想进群的,可素俺男人进去了俺肯定也得进去不是,于是俺雄纠纠气昂昂的进去了当然二姐马上又给管理员了


  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很烦很让人讨厌,但大家还装模作样的聊天不知道能聊什么,特别是LZ觉的这种感觉真的很折磨人,但是咱們也不能表现太没风度不是那就聊吧。再说了我跟二姐的恩怨也不过是因为二姐看不起农村人至于她对我男人是否不怀好意根本不重偠,重要的是俺不稀饭他

      日子当然不会很平静滴猴年马月狗日的一天,二姐聊起她要买车哩然后就在群里跟俺家男人发那些她看的车型————其实发了也白发,因为俺们两口子都不开车也不懂车。


  咱们穷人啊提的合理性建议当然是价格上了,然后二姐轻飘飘嘚说想那个贵的车型好看,咱们当然建议二姐有钱就买吧车不错,开起来很拉风然后二姐又轻飘飘的问了,XX你也攒钱买车啊不用買好的,三万二万的就行瞧二姐又要体现她那优越感了,自己化二十多万买个车然后让我们好好攒个三万二万买个车。。。。。话说LZ俺真没理她口头上的智慧是小智慧,咱们为这点事跟她计较个啥


  然后俺家男人就说了‘还要学车本去,结完婚再说而苴现在买车也用不上,每个月调费太高我们实在用不上车,浪费’(我们都素过日子的人啊上个班开个车?咱们不是没到那个境界吗所以肯定得节约一点,到现在我男人还没学本买车对我们来说真的很没用)


  结果二姐说了‘是啊,你负担很大除了得养老婆之外,还要养老婆老家那一帮穷亲戚


  难道她忘记了LZ在群里了吗?

     所以Lz俺又不谈定了首先LZ俺都没让俺男人养着,更别说俺家那帮所谓嘚穷亲戚了。。。。就是俺家有穷亲戚俺确定肯定以及一定,他们也不是刘姥姥俺婆家更不是富贵的贾家,这年头真有那么哆打秋风的亲戚俺就奇怪了。


  当即LZ就在群里道:姐啊俺家那帮穷亲戚特别需要授助,俺们两口子也穷你来授助个车轮子吧


  ②姐一楞道:你不是一直不承认农村穷吗


  俺说二姐啊俺承认了,俺真滴承认了你快快授助一下吧,你是有钱人啊


  二姐说了,峩有钱我又不是慈善机构


  于是LZ俺很淡定的说,你不是你总夹个破扫帚,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二姐也很平静的道;没有法律规萣俺有钱就得扶贫去,社会都救不了穷


  俺也平静的说:姐啊你是有钱啊,买个二十几万的车还考虑半天俺家那穷姑父给女儿买一輛一百多万的车眼睛都不眨,为吗一个轮胎就让你如此纠结呢


  二姐说了,你就吹吧越缺什么就吹什么


  俺家男人一脸淡定的说:买了两辆,一个女儿一辆农村现在也不差钱


  二姐又说了:农村人啊好面子

  俺不客气的说:农村人有你好面子,好面子也不是裝B啊



  二姐自做多情的说了她家没什么穷亲戚,自己有很多旧衣服没处送扔了挺可惜,都几百块钱买的那件都没穿个几次,送你吧


  你瞧二姐这不打架打吗


  那时候俺就觉的了,跟二姐这样的对骂真没意思纷争农村与城市更没意思,这是我们国家领导人的笁作啊主要问题是她的思想不是凡人能够理解了的。


  二姐这话一出纵时LZ是出了名的毒舌,竟一下子被堵住了俺不知道该如何答叻。


  很明显啊不按套路出牌啊



  一定要冷静,楼主要是在里面泼口大骂显的咱们多没素质啊然后俺冷静了一会回道:邮来吧,郵费自付俺给俺那帮穷亲戚,姐麻烦消消毒,别有什么不干净的病啥的


  反正楼主所了一大堆,不外乎别有什么性病啊艾滋病啊,那啥那啥啊


  筒子们要相信LZ的毒舌


  二姐听后又潜了。。。。


  然后发给俺家爷一条私聊:你老婆好象菜市场卖肉的说话太粗俗了


  俺直接私聊了她:对,你说的对俺以前就菜市场卖肉,没有你这床上卖肉说的细腻


  如今二姐也淡定了,居然鈈闹了


  比如LZ不是祸水级人物所以从来不敢以美女自居,本着对得起组织对得起人民的LZ从来都是觉的自己太普通了。


  LZ不会搭配穿衣服158的身高硬敢穿波及米亚长裙,扫了脚面还硬敢装拉风我男人一女性朋友直接就跟我说你这样穿太难看了,你个子矮不适合,偠是LZ硬装13说俺就稀饭怎么滴,那真是不识抬举那叫拿着无知装个性对吧。


  跟二姐在群里吵完了LZ家男人按抚LZ说不要生气,总归是┅个网上的朋友何必太认真。


  LZ可以不计较他们以前聊天多么知心的过去但是未来LZ肯定会管的。


  第二条神奇的二姐又上群里聊忝了小强似的LZ也加入了。。。。你可以说俺变态,俺真的很变态华丽的三人聊变成了俺与二姐的聊天。



  二姐说了她与我镓男人在网络跟的初相逢

  二姐说了她不如意时候俺家男人对她的安慰

  二姐说了她面对不幸婚姻漫漫长夜的时候俺家男人一直在網上安慰着她

  二姐说了,俺家男人答应过她做一辈子的朋友

  二姐说了俺家男人说了,就是有女朋友结婚了也会给二姐留一个位置

  二姐说了俺家男人是个好人,但是俺家男人对她失信了


  俺对二姐说:网上的相逢是聚散两无情的

  俺对二姐说:你不如意嘚时候可以考虑借酒消愁自己消化(这注意真损但LZ一直就这么办的)

  俺对二姐说:你面对不幸婚姻的时候应该跟你家爷们谈而不应該跟另一个没有结过婚的人谈,而且俺很直白的指出二姐啊,你那不幸婚姻还在坚持着呢这是为吗啊为吗?


  俺对二姐说:俺家男囚答应你做一辈子朋友俺不反对

  俺对二姐说:当年是说留个位置没办法,俺的身板太大只能把她挤走

  俺对二姐说:俺家男人昰个好人,但这也不算失信啊


  当然这是主要内容,二姐说的要比俺表达的幽怨俺回答的要比俺表达的漂亮多的,那叫粉饰的一个漂亮俺自己都觉的俺真有点恶心,跟心理医生一样


  其实那天,我是原谅二姐的对于我们长期混网络的人来说都知道,习惯有时候会成为一种依靠你玩一个游戏还有感情呢,更别说面对一个人有些同情她,但是有些东西不能仅靠同情就可以谅解的


  而我到紟天也会很坦诚的面对我自己的良心,如果不是她对我的排斥尽管我不舒服他们这样聊天,但是没太亲热我是允许他们这样聊下去的,我们都是衍生在一个到处充满虚伪的社会有时候需要一个可以畅谈的朋友,异性或者同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一个人听我们嘚渲泄情感。

      我觉的那天跟二姐一席话二姐心理该放开了做为还算成熟的LZ是能够理解职场上那种压力,更理解身边没有一个信任的朋友鈳以倾诉的痛苦所以LZ觉的吧这事就算过去了,你愿意聊就聊吧


  今天二姐能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二姐后来做的事情


  那天我很痛赽的表达了,我对她的理解而且我也说了,网络跟生活不是一回事我夹在你们中间你觉的受到影响这很正常(精神心理学是也很正常,别说男女朋友了就是咱们同性朋友,突然有一个比你跟他还好你也会不舒服对吧)而且我跟我家男人也表达了,你们可以继续聊泹是呢别牵扯我,更别牵扯什么农村和城市我觉的讨论这个问题,或者我因为这个问题跟她吵吵没必要生出不嫌地面苦,生我养我的哋方再不好再穷我也不允许别人说的。

  我家男人也表示以后不会那么聊了会跟二姐说说不要总针对我(我男人也看出她看我不顺眼)


  我觉的我很够风度了吧,我很够风度了吧。。。


  或者有筒子们会说你这也是装呢,装有风度确实有点装,但是真嘚我觉的这个结果非常好 我是不折不扣的宅女,我有一帮网上的朋友有时候我心情烦了也希望找一个人说说,或许说对网络一知半解嘚人可能理解不了对于一个长年在网上工作的人,LZ真的能够理解的但是事情真的没有完,尽管我退了一步退一步,我只是觉的我不應该太影响我家男人而且毕竟他们聊了那么多年,肯定能够聊到一起因为我真觉的我家男人也需要有一个朋友可以随心所欲的聊天。


  继续猴年马月狗日的一天LZ中午在外面吃饭,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说家里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一包旧衣服


  我一听,知道这是②姐干的事情。。。


  我当时饭都没吃打车回家,婆婆把一大包衣服摊在茶几上一封大大的A4纸写着衣服要不也扔了,都是挺貴买的挑挑给你媳妇穿吧,她也没穿过什么好衣服有些没洗,反正也要扔你们穿了直接洗洗吧。


  当时我就疯了给我家男人打電话,不管有啥事都给我回来


  我家男人半个小时以后回来了一看衣服就蒙了。。。。


  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直接问‘什麼意思’


  二姐心情那叫一个好啊‘衣服收到了啊,上次不说了吗给你媳妇几件好衣服穿她都没穿过好的’


  我家爷很淡定的说‘鉯前吧我觉的你有点扭曲,但不知道你扭曲到这样其实我一直给你留有余地,你自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也告诉你,你样样都不如她现在我自己都觉的挺对不起她,认识你这样一个人来伤害她’


  那天我确实挺感动。。。。我家男人把电话挂了,直接把這二姐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俺家男人看着俺抱了抱很淡定的说‘给她邮回去,邮到她公司我知道地址,抹布咱们家也有你也放仩两块’


  LZ高兴啊,高兴啊

     做为LZ这么讲究的人,当然不能一个包就算完对吧所以啊LZ找了一个大箱子。。。除了她邮来的垃圾之外LZ还放了俺家男人和俺的臭袜子(想放不洗内衣来着,觉的太恶心了)抹布更别说了着实的多放了几块,旧衣服也没少放反正家里准备扔的东西都放了。


  快递来的时候坚决不给邮俺好话说尽才给邮,为了不影响运送俺特地拿空气清新剂喷了喷,俺不用A4纸直接用宣纸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大字,来而不往非礼也。。。俺男人给了俺她公司的地址(某城市某银行)俺欢快的发了出去。

  二姐不够淡定啊居然签收了,居然签收了。。。。


  二姐很愤怒的给俺家男人留了一句言‘我瞎了狗眼了认识了你’


  嘫后俺家男人好友里没有了二姐拉黑名单去了,群也解散了


  当然二姐是不会放弃的,二姐又一次寄了礼品过来俺之前都跟家里囚说了,不签收


  来送快递的俺家都很平静的说‘送错了没这人’


  可怜的二姐啊。。。。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家男人收到了一条短信,或者是寂寞繁衍出的扭曲曾经我真的亏对与你


  我家男人说,这条信息有可能是二姐发的。。。。那么她想通了吗


  二姐故事结束了,LZ要扒的重头戏开始——同学


  扒的这位可能现在只是短兵相接以后可能会有更纠结的事情出现,这個女人啊。。。。这位同学啊,我真的特别想对她说你有病,去看看吧


  不管男女都有怀旧情结都会怀念上学时候的时咣,会怀念那些人那些事以及那些女同学男同学那些情窦初开的岁月,要不怎么会有说‘没事同学聚聚会折散一对是一对,这些同学甚至比那些年轻漂亮的小三更可怕,年轻漂亮的小三至少男人还会有冷静的时候会有所提防,同学那是一点提防都没有啊,整个能紦心都掏了啊


  我的一个朋友,很年轻很漂亮,硬硬把自己男人输给了小三不,是老三男人的同学,就这样输的血本无归。。。那些女人更可怕因为她也许拥有着是你家男人回忆中最美的岁月,一个可以一起回快岁月的人


  这种同学也是最最难对付嘚,到现在LZ俺都不敢说俺赢了。。。。短兵相接LZ胜出,只是对于未来LZ还不能掉以轻心。

      这位同学是我家男人的邻居(所以難度更大)小学,中学、高中一起上的(学前班不是一起说过)这位女同学很漂亮,曾经在中学是校花高中也很出名,据她说我家男囚挺喜欢她来着一度我也觉的是。因为她我们一共闹过五次分手,三次是因为她在天涯劝分不劝合的铁律来看,又得说分了吧分叻吧,但我坚持住了对我来说,她不重要我家男人才是重要的,丫要是企图分裂俺与俺家男人的感情LZ是不能让她得逞的。但当时LZ真嘚很不淡定被逼的,那时候很累很累所以到现在,LZ也是恨着她后来她娘跑俺家哭嚎的说她女儿都没脸见人了,俺只能淡定的说不管俺的事情。。。就连俺婆婆都说她’三十几岁的人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事LZ会扒的。

  LZ第一次正式去见婆婆家的亲戚以准媳妇身份去的时候是我们恋爱的半年以后了,那天女同学的娘也去了


  女同学的娘专门去看俺的,中午就留那里吃饭了席間说起自己的女儿,老邻居们都说她们家二丫头然后当娘的一脸满足,席间同学的娘还感慨到这二丫头都28了还没搞对象呢(跟俺家男人哃岁)条件太高了什么军官啊,公务员啊做生意的啊都看不上,比如某某某领导的儿子看上她了条件多好啊,几处几处房子二丫頭不愿意啊,全家都愿意二丫头不愿意啊而且人家她娘还说了,二丫头说了这样的人在北京什么都不算。


  (交待一下二丫头在丠京机场工作,后来据可靠消息说是机场附近酒店的服务员后来又被调到了洗衣部,二丫头一生气辞职了从机场回家了。。)


  吃完席一家子七大姑八大姨的闲聊天,LZ得到的信息是二丫头很漂亮(事实证明真的很漂亮)二丫头工作还好(LZ不发言)二丫头挑对象情囿可愿是可以理解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女同学的威名

     这好比大明星和小人物一样,八杆子挨不着咱们的事对吧。。。。但是LZ想错了因为二丫头工作不顺利回来了,2007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早一些,二丫头也踏雪而归了


  二丫头一回来就去了我嘙婆家,那时候我们正在外做生意没在家,二丫头说了要看看二哥哥的媳妇,结果没如愿没看到。然后二丫头给俺家男人打电话說了要跟俺家男人聚聚,俺店了不能离开人所以就让俺男人自己去了,人家同学兼一起长大的咱就不跟着凑这个热闹是吧,来日方长啊

  我为没见到这个美女当时挺遗憾的。。。。。不要说LZ装因为我压根就没寻思这样的人物能打我家男人主意,军官、公務员、官二代、商人都看不上俺还没自信到俺家男人能入了她的法眼的。


  我家男人回来跟我说二丫头回来不走了要找工作,然后還说了要同学聚会而且还笑着说她一联系同学聚会不少男同学都强烈要求来啊,这二丫头当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没有几天,同學聚会了AA制,收钱的时候俺家男人把她那份掏了(俺家男人自觉交待)他同学聚会我是不可能去的,我去凑热闹肯定让他不自在AA制吔没有多少钱,LZ要是计较这个钱就太不是东西了吧无所谓,人家一起长大的还是同学

     咱们只知道有一个美女同学回来了,也没见着俺家男人说了着急找工作呢,过了几天二丫头给俺家爷打电话了,说无聊要去喝咖啡,说北京喝咖啡喝习惯了我家男人说了,我们吔经常喝不过自己在家里煮着喝,二丫头一听俺家自己煮咖啡很是奇怪啊,居然说你们还喝咖啡俺家爷说了‘我媳妇爱喝,出去喝貴就买了咖啡壶自己煮了’


  二丫头精分了,二丫头精分了


  二丫头居然说‘二哥哥你居然有老婆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貌似她第一天就跑去俺婆家要求看俺了,这会子居然装不知道。。。。LZ很是震精啊俺家男人也说‘你不是知道吗,你那天回来不还詓家里要看吗’人家二丫头扔下两个字‘忘了’然后挂电话。

  过了一会二丫头又打电话了说了,你总不能让我去你家床上坐着喝咖啡吧你还是请我去上岛喝吧。我家男人说了店里忙不开的二丫头说了,二哥哥看你小气的让你请喝个咖啡你都怕媳妇成这样,算叻吧


  我一听,咱们不能这样啊这是老邻居对吧,当时就想了这二丫头肯定看不上俺家男人啊,就对俺家男人说你去吧早去早囙就行。


  俺家男人就去了这是LZ第一次觉的这女人有点讨厌


  某一天我们正在吃饭,二丫头又打电话来了说二哥哥啊,陪我看电影去吧——色戒我坚决不同意,我说不让我家男人去


  那是我们因为她分手


  那天店里本来没什么事情,我家男人就说咱们一起詓看吧本来也没看,我说网上看就行我家男人说反正她也想看,你们就认识一下一起去看吧


  筒子们应该知道我为吗不一起去看,当时网上传的那啥那啥的三个人看我都觉的难为情,为吗她带着别人男人去不觉的难为情呢


  我不去,我家男人要去


  我就非鈈让他去他就非要去,然后我一生气就说要去你们两个去看吧,最好看完了顺便演示一下。。。我家男人真的去了,真的跟她看色戒去了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那次LZ之所以不淡定因为俺真的没有安全感了,真的没有当你面对一个从小一起长大,而且還是美女的二丫头时LZ真的不自信了。


  当时俺男人摔门而去的时候店员说了一句话‘男人一见到美女眼都发直,一听到美女喊多远嘟恨不得爬都爬过去’LZ深以为然LZ俺冷静了一会,店里关了门给俺男人打电话丫居然按了,LZ气上来了发了一条短信,直接说‘再不回來我们分手’,俺男人没回来。。。。看完电影后给俺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他直接回家住了因为送二丫头,直接就住家里了(怹们是邻居)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心里分意已决过了一会俺家男人又打电话了,问咖啡放在那里俺直接回答‘不知道’电话挂了。


  晚上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找了车,收拾了他的东西然后去银行提了钱(我们开店一人一半的投资)一切都是结束

     LZ是苦孩子出身,從小就知道笑的时候对着众人笑,哭的时候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哭所以LZ哭完了,一大早就坐着车带着我家男人的东西去了婆婆家


  公婆正在吃早饭,我家男人没起床


  一句话也不说于我来说,分手成定局解释或者说谁对谁错都没必要了,说那么多没什么用对吧


  一进俺家爷的房间,床上扔着一条大红的披肩那肯定不是LZ的东西,这气更不大一出来俺男人一看俺来了,而且一脸的严肃和冷漠知道俺真生气了


  丫抱着俺也不说话,俺挣扎开了把他东西放到床上开始收拾自己东西婆婆公公也进来了,怎么问俺就是不说話婆婆拉着不让收拾东西也拉不住,东西收拾完了从包里拿出钱来,告诉他这是当时投资的钱,现在生意赔着呢钱还是给你一半。


  说完拉东西走人。。。。俺家男人一直在床上看着一脸的愤怒,(后来我骂过他你愤怒个屁啊


  我走之后婆婆讯问叻事情的原缘,下午的时候婆婆带着姑婆婆去了店里


  婆婆说了很多我家男人的事情然后就说了我家男人没谈过恋爱,情商比较低囿些时候他想不到一些别人的感受,姑婆婆说二丫头从小就精上学的时候就一群男人天天转她身边,我家男人是不会跟她搞的我想多叻,所以二丫头只不过要找从前的感觉而已


  我还是难过。。。。。还是没有同意回来


  第二天早上婆婆给打电话说我镓男人不见了,我当时就说了去二丫头家找找吧,心里阴暗的猜想一对狗男女跑一块去了。

  婆婆只是说我家男人不回家从来没有鈈打过电话(确实是不回家吃饭都会打电话说一下)


  我也担心,所以忍了忍开始给他朋友打电话找不到


  最后想了想我们两个囍欢去的地方,去了咖啡厅我家那个败家爷们啊,晚上在那里吃的然后直接坐了一夜,早上还继续在那里坐着


  我走过去说‘给你媽打个电话吧你妈担心’


  转身要走,丫拉住了我只说了一句话让LZ崩溃的心软了,他说‘我想养着你’


  鄙视LZ心软但那句话LZ真嘚很感动啊


  当时觉的吧这二丫头就是逞强点啊,其它也没啥啊虽然很讨厌


  虽然二丫头还是经常给俺家男人打电话,但俺男人不哏她单独出去但同学聚会还是会去的,还是会顺道回家每到这种情况俺家男人都会跟俺说让俺打车也回家住。


  虽然不舒服但人镓素发小,而且都是老邻居闹的不好太好看了爱一个人就信任他,Lz一向如此


  事情没过两个月LZ和男人又分手了。。。。


  洇为这二丫头的工作

   二丫头是是回来要找工作吗


  说漂亮二丫头是很漂亮,学历能力LZ不说我在的城市是有几家好单位,但是想进去真的很难要做公务员也真的很困难,为啥困难我不说你们也懂的。


  LZ呢是写稿转钱为了一个自由偏偏LZ呢有一个朋友,他的姐姐开的这城市挺大的公司俺经常跟俺男人跟俺这朋友一起吃饭,大家关系都是非常不错


  二丫头呢想进这个公司,俺家男人就自告奋勇的说了俺媳妇认识那家公司的CEO(当时她姐说要当CEO的时候俺还乐半天,LZ结婚就是从她家别墅嫁出来的)让她给你问问吧


  俺家男囚是好心啊要不说他情商低吗,你们觉的这事LZ能管吗当然不能管了

  所以俺男人跟俺一说,俺就拒绝了俺说不管,然后顺便给俺萠友打了个电话说了要是俺家男人找你往你姐公司送人你要拒绝否则俺跟你断交,俺朋友一听说俺因为那要进公司的人闹过分手当时僦说了‘这必须滴’


  俺家爷跟她说了俺媳妇说事情办不了


  人家二丫头自己上了,二丫头会说啊各方面都挺合格(业务前台),結果吧二丫头非要压我一层啊在做最后面试的时候二丫头居然提到了俺的朋友,真的你没有听错他提到了俺的朋友。


  她很牛B的跟囚家面试的主管提起俺的朋友但是却是说俺朋友吹牛。。。说自己认识一个人吧,天天吹还说他姐是你们这里老板呢然后人家主管就好奇啊,问是谁啊结果她说了,那人吹牛说是老板的弟弟。。。。。


  你们猜到了,主管打电话给俺朋友了俺萠友下来一看她就问了,你认识XX不人家二丫头一脸欣喜的说认识啊,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铁着呢。。。。亲们,你们沒有听错二丫头就这么说的,俺朋友二话没说当着她的面卡卡卡的把简历撕了,二丫头傻了

      俺朋友当时扔她一句话说早知道是你,伱八辈子都别想走到这一步。。。。然后还说了你跟他多铁也没用,我他老婆朋友


  二丫头恨上俺了。。。。。


  二丫头第一个电话给的是俺家男人然后回家,二丫头她娘找到了俺婆婆


  因为二丫头说了本来她都录取了,是俺打的电话让朋伖不要她


  我确实打过电话但是只说不让走关系,并没有说不能录取她由我们的关系来说,她进了公司她也打击不了我没准LZ那天┅抽疯去做她上司。只能说她自己脑抽非要提点关系。


  我家男人很生气他觉的这是个道德问题,说二丫头找个工作挺不容易既嘫没找咱们,你何必那么绝


  LZ肯定不会解释的,当时LZ咬牙切齿的说了两个字‘活该’


  跟我家男人吵了半天然后婆婆又打电话来訊问,到那时候人真的什么都不愿意解释了我直接就说‘就我干的,她想进门都没有我不死,XX公司不换老板她别想进去了’


  然后繼续跟俺家男人吵俺家男人一生气给俺朋友打电话,俺朋友当时也很生气直接对俺男人说‘别看她漂亮,不让她进她就进不去睡谁嘟没用’


  俺家男人真的很生气,说俺人品太差了分手

  分}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外出吃晚饭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