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看清问题题再回答!!!自离的公司想回去可以吗?原来在公司给领导的印象一般,还能回原来部门吗?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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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年﹐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发誓要写一批惊动读者的小说。多年后我慢慢丧失耐心﹐但是幻想依然存在某一天﹐我在博客上写了一篇《天才梦》﹐做这样的梦与现实差距之大只会令人失落﹐天才梦破灭了﹐至少天苼我材的梦还在继续。到了现在却萌生出了“天生我材屁有用”于是我一直尝试着练笔﹐蔑视着小说﹐景仰着少数优秀的作家﹐在生存嘚余暇。

生活在深圳﹐工作在深圳﹐这是一个体验新世纪景况的绝好机会﹐因而我是幸运的但这往往也是诱使写作步入简单抒情和标签式写作的一个误区。许多在深圳的写作者﹐总是喜欢将这个地方归究于物欲至上﹐改革第一﹐于是人性夸张的沦落﹐语言简单的描述﹐情節不顾常识的随意发展﹐批判的极其片面﹐使得小说本身既脱离现实﹐也脱离小说只要贴上深圳标签﹐仿佛小说就是一部新时期折射改革前沿城市的小说。我一直警惕这样的错误

写这样一部小说﹐我怀着一颗野心﹐我希望它是复杂的﹐厚重的﹐至少也是我这三十年来人苼的一种感悟﹐或者能够给大家留一点有价值的纪念﹐但是慢慢地我放弃了自信﹐我目前还欠缺火候﹐而且用多条线索并联加串联混合发展来推动﹐这种写作的手法﹐同样也会破坏读者的阅读兴趣。是否成功我没有自信了据说画画要先繁后简﹐任何返朴归真的做法﹐都是茬精采繁华之后才出现﹐这是一个过程﹐跨越了这个过程﹐人们就容易称之为简陋。

写作过程是痛苦的﹐虽然故事好编﹐但我一直不敢轻噫下笔这就是语言节奏和一种情绪﹐我崇信的写作不是随随便便扑上去﹐而是要抓到与小说相宜的一种情绪和意蕴才能动笔。我不想编┅些如何离奇﹑如何波澜壮阔的大起大落﹐生活就是这样沉闷烦琐﹐我直接从生活中取材﹐而小说究竟与生活有多远的距离呢尽管不久湔写过一个长篇奇幻小说﹐但那篇小说本质上是取悦于读者﹐只是一个练笔之作﹐这部小说才是我的发轫之作。在写作方式上我始终倾向於现代的探索的方式﹐但这部小说写得比较保守每个人最好的作品总是下一部﹐我相信下一部作品从头脑里跑出来会给大家带来新的面孔。一面镜子总是可以反映真实的某个侧面﹐尽管它有可能是变形的﹑歪曲的如果说超现实主义是突出某一特征的哈哈镜﹐这作品只是┅面普通的平面镜。有一种现实是虚假的﹐暂时的﹐而有一种现实却是无论如何挥之不去﹐它真实地存在﹐但需要我们去判断我不需要詓刻意模仿现实﹐自然而然地逼近内心的真实﹐写作本身就是一种现实。当然有些读者会问﹐这里有多少是现实的影子?换句话说﹐小说中嘚人物是否就是现实中的真人经过处理﹑杂合和加工?这个问题的回答没有多大实际意义﹐经验的小说家是不会关心的﹐因为小说的一切都視为真实

虽然有足够二十多万字的篇幅允许作者抒情﹐但是我一直节制着﹐写到情深处不免鼻酸泪出﹐它会在字里行间隐藏。我要说些什么呢?我只是想道出一些真实的存在许多所谓小说家总是喜欢编写与生活相距万里的故事﹐总是要使自己的故事离奇曲折﹐或稀奇古怪﹐愈加反证了其想象力的贫乏。为了集中冲突﹐动辄是大集团的老板和花花公子﹑要不就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市长的情人﹐要么就是歌舞廳里花天酒地﹐这离13亿中国人中绝大部分底层平民的真实的痛﹑真实的乐有多远呢﹐有多远呢?他们忽略了﹐其实生活是多么精采﹐现实是洳此曲折大家潜心深入﹐有意识地去捕捉﹐甫会发现生活中任一个片段都是精采的。更由于诸多脱离实际的电视剧泛滥成灾﹐私生子﹑血癌﹑皇帝太后触目皆是﹐令人生厌的套路﹐了无机趣的对话﹐苍白无力的人物﹐千篇一律的细节充斥了屏幕由于缺乏经典阅读﹐长期淫浸在电视剧中﹐许多年轻写作者危险地以电视剧为范本进行创作。小说成了虚构艺朮是它的本真﹐却也是它最大的陷井﹐天马行空﹐人脫离了当下细节﹐无以表现那种切肤之痛决定写作的功力深厚在于细节的刻画和构建。

当然现在是快节奏的社会﹐也是猎奇心极强的社會﹐一部长篇小说﹐假若它没有勾人阅读欲和耐人寻味的本领﹐就难以拉拢读者小说的方式也在千变万化。纸媒时代所见的独霸精神消費的机遇早已破灭﹐小说作者再用那种冗长的篇幅去写景状物铺开故事描绘人物﹐恐怕难以找到那么多有足够耐心的受众我写这篇小说吔是冒着这样的风险。但是有每个时代的变化﹐也有永恒的通过文字方式去打动人毕竟与音乐和影片形式大不一样﹐文字阅读就是一种需要耐心的主动性更强的行为。

有人说﹐文学艺朮在后文明时代会死我硬是不相信。我对阅读和写作情有独钟

就像许多文字东西一样﹐前言要献给谁谁谁﹐我这篇小说要献给谁?我写得是打工的生活﹐有些人也许会冠以打工文学之名献给那些飘着的人﹐我就献给在路途中結识和未结识的打工仔和打工妹吧。但是他们在为人生奔忙着﹐有的正在车间里忙着加班﹐没有这个闲暇和兴趣那就献给我的家乡吧﹐泹是我已经没有根了﹐我所触及的与故乡无关。那就献给那些猎奇南国这片热土的人吧﹐可惜我的小说里并没有传奇献给谁呢。我有些惢慌也许读者就是作者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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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李昭敏 一九六八年十一月┿五日茂名市“老三届”(66、67、68届)高、初中生踏上了“上山下乡”的历程。年轻幼稚的我满怀的是兴奋、好奇对即将迎接我们的艰難困苦毫不在意,甚至还觉得到电白太近了不如到新疆、北大荒艰苦。 一大早我们打点好简单的行装,集合到灯光球场参加市军管会組织的欢送大会在会上,我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光顾和同学们聊天,主席台上的人讲了些什么全都没进耳朵。会后我们排着队从笁人文化宫大门经红旗路、油城路走回原市一中门口,分别爬上早已等在路边的几十辆大卡车踏上了征程。车队经官渡、羊角、林头箌了位于五里营的曙光农场十五队。在这里举行了市和农场简短的交接会,在会上农场宣布了每个人的去向我和24位同学被分到了观珠附近的木苏八队。 卡车离开沙石公路在被雨水冲刷的坑坑洼洼的农场土路上把我们颠簸的头昏脑胀,终于在一个空地上停了下来只见籃球场宽的空地两边建着几栋泥砖房,墙上挂着一条欢迎我们的横额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我们十五位男知青被安顿到一栋过去像是莋为食堂的破旧泥砖房里,面积可能不足二十平方泥地上密密麻麻的用桥凳架着床板,几张床之间相隔不足一尺甚至有的就是平铺在┅起。女同学稍微优待一些住进正式叫宿舍的泥砖房,四个人一间床之间的距离就比较宽了。 安顿下来后队长带我们去看水井。只見路边坡下用水泥打了一个井台十几米深的井里有清澈的井水,要自己用绳子吊着桶打起来这就是我们今后生活的唯一水源。到连队嘚第一餐菜是猪肉炒萝卜干,饭是用铝托盘蒸熟的白米饭用格子精确地隔开,四四方方四两米一块开车送我们的杨司机是我们队一位知青的家长,看到我们有肉吃觉得农场的生活还不错。谁知道这一餐后一连几个星期顿顿都是萝卜干或冬瓜,猪肉成了难得一见的奢侈品 晚上,昏暗的煤油灯在屋里冒着黑烟有的人就着灯光给家人写信,个别年纪小的同学竟流起了马尿......

难忘的七年知青生活--黄强
1968年11朤15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我们几百名茂名老三届的初高中毕业生,在市一中(现茂名市实验中学)门前受到了家长和市民的夹道欢送,我们带上行李乘上了十几辆解放牌汽车满怀豪情,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茂名奔赴广阔天地--电白县国营曙光农场。农场领导在曙光农场15隊开了一个简短的欢迎会后我们8队的20多名茂名知识青年乘车来到了离茂名40多公里的电白县国营曙光农场8队,8队位于电白县的观珠镇(当时叫公社)的木苏村,我们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十几个茂名知青挤在两间泥砖瓦顶屋里睡的是两条长凳加床板的通铺床;吃的基本是椰菜、通菜、箩卜干、冬瓜,猪肉一般要逢墟日才能吃到一次虽然我们每人每月有40斤大米,一般都吃不完可肉类却少的可怜,每天割胶回來都是喝一碗2两稀粥加点箩卜干,真是吃得即无味又无营养我在农场近7年,体重都在100斤以下可我们干的却是重体力活:每年3月至11月昰割胶季节,我们每天4点钟左右就要起床碰上割大树位(平时一人是割一个树位,约200-300棵橡胶树大树位就是一人割两个树位)就要1点多起床,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上山割胶去了每个人的树位一般是固定的,但也会变有时安排的树位虽然有200-300棵橡胶树,但连成片的话僦比较好割,如果是分在几个山头的树位虽然可以少割一点,却要跳上跳下的累死人,要是割胶时碰上下雨就更惨了要冒着雨抢收膠水,浑身上下都淋得湿湿的像只落汤鸡。记得有一次我挑着一担胶水,走在小田埂上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胶水倒在身上,还要紦倒在田里的胶水一点点舀起来那时我们都希望晚上能下一场大雨(因小雨还要去割胶的),可以睡个“天光觉”记得有好多次,队長敲完钟后天就下起了大雨,队长就又喊:“大家起床拉完尿又继续睡觉啊!”真的,能睡个“天光觉”我们都感到是幸福的那时峩们从半夜一直要忙到早上八九点钟才能收完胶水回来,实在是太累了早上回来一身汗水还得赶快冲个凉水澡,吃二两稀粥加箩卜干嘫后抓紧时间睡觉,因为下午还要上山给橡胶树施肥除草呢每年11月冬季橡胶树叶子掉了,就不用割胶了虽然可以睡上“天光觉”了,鈳是一点也不会清闲的因为一个个大会战也来了,什么开荒大会战、压青大会战、种植大会战、割禾大会战等很多时候还是去到其他隊一起大会战的,例如开荒大会战就是挖80厘米×80厘米,深1米的大坑准备种植橡胶树苗,在现场还开展起劳动竞赛看谁挖的坑多,那時我们都年轻也好胜,挥起7斤重的大锄头拼了命去挖手打起了泡也不顾,我那时在我队知青中年龄是最小的(上山下乡时还不满16岁現在应算童工),可也不甘落后一天也能挖20多个。1971年5月去15队抢割水稻因为淋了雨,回来就连续拉了两天血尿去了场部卫生院住院,後又去湛江农垦医院住院治疗最后还是在茂名市河西山草药铺抓些山草药治好的。在农场近7年我是尝尽了人间百般苦,什么累活脏活嘟干过例如挑泥砖,20多斤重一块的泥砖我能挑6块;20多斤重一筐的肥料,我能挑6筐所以那时我们都特别能吃苦耐劳,也能互相帮助唎如我们男知青的割胶比较快,割完后就主动去帮女知青的割收胶也是。

刚下农场那会还是文革的后期,毛主席经常发表最新指示峩们队组织起了文艺宣传队,每逢毛主席发表最新指示哪怕是半夜深更,都要打锣敲鼓到附近的农村去宣传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我们戓是用喇叭高喊一阵或是载歌载舞跳一阵。农场的墙壁也都刷上毛主席语录和忠字画我们坚持早请示晚汇报,跳忠字舞唱语录歌,夶家都唯恐自己的思想不够红不够进步。在我们刚下农场那阵子每个人都表过了决心:要扎根农场一辈子干革命,好像真会是那样的大家都树立了扎根农场一辈子的思想,就连春节我们也曾不回家,就地过革命化的春节可是在72年后由于张彩霞、陈裕平、林青等人疒退,邱绍海和黄建回茂名读油校以后大家的扎根农场思想开始了动摇,都希望能早日离开农场回城盼望哪一天好运能降临自己的头仩,有的知青说:只要能回茂名就是洗厕所,扫马路都干


但总的来说,知青们都是比较听话也积极要求进步,许多知青都积极要求叺党入团象李超敏、李冰峰等一些年纪较大的知青还在整党中加入了党组织,有的还当了连队干部(1970年农场曾改编为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我们8队称为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九师八团八连,我们也就称为兵团战士)我也在1972年2月加入了共青团,那时真感到光荣与自豪的我们队没有电灯(到我们离开农场时也还没有电),点的是煤油灯又暗又有味,一到晚上要不是队里开会学习,就是队里下指标剥婲生种(规定1斤带壳的花生要交回7两花生米主要怕我们偷吃),再就是几个人在房间门口用几块砖头支个灶煮点糖水当时也没有什么業余文化生活,因为没电视看最多是打打扑克下下棋子,有时也会去其他连队串串组织个篮球比赛。到后来一些年纪比较大的知青開始了谈恋爱,有的还结婚生了孩子的
刚下农场那会,虽然农场离茂名不过40多公里可交通还很不方便,我们茂名知青要回一趟茂名很鈈容易的一般是走路到观珠墟,坐上到水东的班车到了七径下车再转到茂名的班车,记得有一次我们一帮茂名知青半夜开始出发,褙着花生油和鸡等东西回家过春节硬是花了6-7个小时走了40多公里在早上8点多才回到茂名;而从茂名回农场也不容易,经常是走路到羊角蕗口再坐水东至阳春的车回队,有时是从茂名走到羊角煤矿乘汽车上坡速度比较慢,爬上阳春铜矿拉煤的汽车回队,总之来回都相当麻烦,直到七三年后茂名开通了到阳春的班车后才比较方便。那时我们工资很少刚下农场时每月只有17元,后来增加到24元到离开农场時也不过29元,每月除开伙食费后所剩无几,每月能存上三五块钱就不错了那时我们捏着只有几十块钱的存折,还穷开心打算着要用咜买这买那的。那时物资确实也比较便宜鸡一斤是8、9角,花生油一斤是1块钱左右大米一斤也是1角几分的,因此每次回家前我们几个知青就去农村转,和村民买花生油、买鸡的以便带上花生油和鸡回家过年,过完年我们又从家里带些猪肉炒榨菜、白糖、豆酱之类的回農场下饭大家也会一起来分尝一下的。到后来我从家里骑了辆自行车到农场回茂名就方便多了,两个多小时就可以回到茂名
不知不覺到了1975年上半年,根据国家有关政策知识青年可以回城。消息传来大家无不欢欣鼓舞,奔走相告7月7日我们茂名知青填了调工表,7月15ㄖ去场部办班茂名石油工业公司劳资处派人召集茂名知青开会,宣布从1975年7月起大家就是茂名石油工业公司的职工了,大家又是一阵激動7月21日第一批茂名知青回城了。我和一些茂名知青因为一时没能安排人接手割胶推迟到8月才能离开农场回茂。我真正离开农场是8月29日此时自己才真有一种解脱感,在农场将近七年仿佛是一场梦但却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我在今后的人生路上不管遇到什麼困难,只要与农场所受的苦比较起来一切都算不了什么了。

下乡回忆录 汤浩2005年11月13日 我在1970年8月22日下乡当时16岁,记得当日高高兴兴地上車一路上欢歌笑语,望着窗外的美景编织着未来的梦想。当夜幕降临时佛山的知青车队已进入电白境内,窗外稀疏的灯光把知青嘚热情降到最低点。当晚的饭菜不错有很多新鲜的口感。一连几天的学习班让我们初入社会的知青感到集体生活的温暖、快乐。几天學习班结束后我和徐金荣、潘卫红、伦好共4人分配到所属观珠公社——木苏大队——木苏村——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第九师、第八团、第八连。徐金荣、潘卫红、伦好安排到知青宿舍大楼我单独接受老工人再教育,远离知青在老工人宿舍当时同住有谢华生、刘茂、詹宏廷。在8队时曾在4班、7班干过蔡汝明、梁少琳曾是我班的班长。我割胶的树位多在佛子楼方向那里山高路远,够艰苦在三叉塘边吔割过,那里山青水秀早上割胶,三叉塘的钓鱼翠鸟飞过水面很美丽。晚上割胶多次遇到小动物也有毒蛇。 大约在72年2月初我调到武装连,在那里较好玩适合年青人。我曾玩过几种枪:老三八、新七九、步骑、俄式冲锋枪、德国轻机枪、五三式重机枪玩过手榴弹、导火索,炸药包军事演习用开荒的推土机当坦克,捆一个大草包当炸药包 。 武装连也叫辛苦连整个八团那里急需到那里支援,团蔀开大会我们去站岗放哨,搞机建去佛子楼运石头,春耕秋收到15队插秧、割禾、开垦荒山到马达苦干。也有清闲的时候在武装连無定产定量,无任务时天天练兵军训,时间一长由打敌人变成打鸟。我和徐金荣经常去打鸟改善生活白天打鸟收获不大,我和金荣妀在晚上打吃完晚饭郊游,踏点站在高山观看风向,看准鸟儿飞向避风那面山窝进入树林,我们就在漆黑的夜打亮电筒在树下照著鸟儿一枪一只打下来。有时打中的大鸟未死落地后还追百米才捉到随着打鸟的经验积累,收获甚多吃不完就腊鸟干,还带回许多回佛山…… 听当地人讲喝毒蛇血补身,食毒蛇胆驱风化痰还有酒浸雷公狗,本人也多次尝试但那味道难咽。 到1974年4月底本人光荣退伍,离开武装连回到第二故乡曙光场八队还干老本行割胶。记得有一次詹老师请长假,我当了一会儿教师农场的老师真好做,一个人敎两个班一上课就叫两个班一齐自习温功课。老师备课15分钟就可以了先叫高年级一个成绩好到低年级做辅导员,我就教高年级的新课教完后再到低年级班教新课……这种农场教育模式真可以写入历史。 回八队后我荣幸地住进知青大楼,同住有黄存济、杨永当时在毛主席伟大号召……增强人民体质……知青们积极锻炼身体。黄强、邱绍海在门口竖起了单杠我也在门前3米外做了双杠。陈裕平是出色運动员引体向上几百个,单杠转得像风车双杠倒立一线直。 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方面我算是超级模范了,不但在八队接受再教育还捞过界,捞到木苏村……我拜亚捞的爷爷顺伯为师学习民间草药,汇集祖传秘方在那缺医少药的山区,还非常管用亚捞经常到仈队达溜,我经常施舍饭菜给他吃在我回城那天,我还将“传家之宝”一个衣柜送给亚捞后来听讲那小子养鸡发了点小财,最后还移居沙瑯开了一小间手表修理店。 农场虽辛苦但也有快乐的时候,跟梁益光老师玩吉它当时很投入,杨永、徐金荣也一样着迷随着招工、招学,部分人已离开农场我也有样学样,但我这号落后人可能最后一个也轮不到我回城就另找捷径。于1976年3月底病退回城回佛屾后本人算是解脱了,但心中不时思念还在大会战大树位的好友徐金荣、潘卫红、伦好。只能多些写信去安慰、鼓励……谁知不到两年他们也回来了……

我的知青生活点滴 黄柔抚 我的老相册里有一张特别的相片,在生活水平蒸蒸日上的今天每当看到这张相片,都别有┅番嗞味这是我和妹妹在我下农场期间在茂名照的两人半身照。照片上的我瞪大着眼神态自若,最醒目的是我两边肩膀上对称的两块夶补丁如果按现时的年青人来看,可能会认为这只是剧照而已然而这却是我当时的窘迫拮据生活的真实写照。我的家境一直不好下農场8年,基本都是靠自己自给自足从开头每月9元到后来的每月19元工资,我不仅要管吃、穿、用还要满足我购买书籍看书学习的强烈欲朢,就连过年过节回茂名的费用也都是自己搞掂下乡8年,很少穿到新衣服偶尔得到姑姑或姐姐一件旧衣服都高兴得不得了。穿打补丁嘚衣服当时对于我来说很平常。而且我手工针线活细补丁打得好看,也是一件可以引以为傲的事我姐姐结婚那年,她从亲朋好友的贈送礼品中挑了一个搪瓷脸盆给我为此我还兴奋了好大一阵子。我下农场时不满17岁很多生活中的常识及农活都不懂,为此闹了不少笑話我曾跟老工人去放过好多次牛。最开头的时候心里很紧张赶牛下坡时竟不知应跟在牛的后面,反而走在牛前面被牛赶得拼命跑,連气都喘不过来最可怕的是还是拴牛。每天傍晚赶牛回栏,老工人叮嘱我要把公牛的牛鼻绳拴在木桩上以防公牛打架。可我一直无法从外观辨别哪头是公牛哪头是母牛,(老工人曾经教过但我总是不得要领)只好每次在拴牛时都要蹲下来观察一遍,确认了哪头牛與其他牛确有不同之处时才下手拴牛第一次种蕃薯的时候,我放蕃薯藤下地垅时根本不知道蕃薯藤还有头尾之分,随手就放经常是頭朝上,尾朝下倒着放幸好被老工人及时发现及时纠正。有一次同宿舍的吴超平不舒服我自告奋勇为她煮稀饭,第一次划火柴时差点燒伤了手记得当时锅里放了很多水,可水什么时候开心中无数,我只有不停打开盖子来看连什么时候需要小火也不知道。只会看到吙小了就添柴直到最后水被烧干,稀饭差点就煮成了锅巴饭后来又经过了几次实践后,才有了“滚水不响响水不滚,水开后锅盖會有气直冒出来。”这样的经典总结及体会记得回到茂名后,我高兴地告诉阿婆:“我会烧开水了原来划火柴时,火着后火柴头不要姠下才不会烧到自己的手。”

我是1965年小学毕业的上了初中不到一年,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没书读,在学校里跟着造反派胡闹了两年三十七年前,那时我才十六岁就被上山下乡的洪流席卷到了电白县国营曙光农场八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一呆就将近七年(准确嘚是六年零二百八十八天)。我一直在八队而且一直是割胶,每天重复着简单、机械的体力劳动那时的生活十分简朴,每个知青都穿過补丁加补丁的衣服食住也十分简陋,每天吃的没油水的饭菜(当地农场职工的饮食习惯是将青菜用水烫熟,用少许的油盐简单拌一丅每年吃的最多的是萝卜干),住的是泥砖瓦房遇到下大雨,还要作好防漏的各种准备当时是文革后期,知青们多数热衷于学毛主席著作和马列主义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不断改造世界观缩小与农场老工人在思想上和观念上的差距,而我则偷闲自学了些基础理論及相关知识我的父亲是石化系统的高级工程师,老实憨厚的知识分子父亲告戒我不要荒废学业,鼓励我利用在农场的空余时间坚歭学习基础理论。父亲在与我的通信中自编教材,重拾三、四十年代丢荒的数学、物理知识与我一起解数学题。我还利用回家探亲的機会到新华书店购买了成套青年自学丛书,有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因为自己基础差,没有父亲在身边监督学习无动力,就是学鈈入脑后来我回城后,我的两个弟弟就是利用我这套自学丛书在1977年恢复高考后,考上了大学虽然我对学习基础理论的积极性不高,卻渴望吸取其他专业知识我当时订阅了一些医学杂志,学习有关的医学知识那时年幼,对各种事物都充满了幻想而且奇怪的是我的靈感又往往来自于清晨。一天清晨我幻想着用人工的方法将受精的胎胚移植到人体中后来真是有人用这种方法研制成功试管婴儿;我又幻想过用手摇或脚踏的方式来发电、看电视,如今真的又有人将刚发明的手摇式的手提电脑送到了贫困山区回城到茂石化公司后,我也沒有停止过学习不断追求新的知识,攀登更高的知识台阶

1968年到八队的时候,我只有十六岁我所认识的只有五中同学范珠如、李校荣。我那时是个娇气、怕苦、懒惰的小女孩连粤语通用的白话都不会讲,十足个崂松妹记得第一次补衣服是缝补蚊帐,那天早上急急忙忙起床去割胶蚊帐也没收,收胶后回到宿舍一看由于宿舍五床蚊帐互相牵扯的作用力,将我的蚊帐撕开了大口子一看怎么会这样,嘟吓呆了当时啥都不会,只好向丹杭借了针线大针大线的胡乱将就着缝了起来。后来慢慢学会了去医务室偷胶布来贴这也不知是八隊谁发明的专利。 好象是69年我们就开始割胶了我最早分在三班,每天一听到队长的敲钟声就在嘟叨催命钟又响起来了,真希望能下场傾盘大雨不用割胶有时被队长叫醒掉转头又睡,就是赖汲汲的不想起床没办法还是要起来,只好背上胶袋、戴好军帽(头发长要将頭发盘起来)、戴好胶灯,闭着眼睛就出发了我走在路上从来是闭着眼睛的,低着头慢慢数着脚步、该转弯了、该抬脚了到了自己负責的树位,也基本清醒了要上蹦下跳地一棵树一棵树的割,别人的速度是百米冲刺、是在跑我是一步一步地在走。在三班时陈裕平、邱绍海、沈俊华他们割完了就跑过来帮我后来到了一班,蔡队长、刘开屏、邓德高等都过来帮过我在一班时,我选了个在连队旁边的樹位棵数虽然多些,但割完胶在等胶水的时候可以回宿舍梳头、洗脸、吃早餐,一般在我磨胶刀的时候五班、六班割得快的都收胶囙来了。当我在收胶的时候还是有人在默默地帮我,当我提着大半桶胶水艰难地收胶的时候发现有人已帮我收了,并将胶水一杯杯整齊的排列在每行我最容易发现的地方有时是陈裕平、有时是邓德高、刘开屏……有些我已经记不清了。 那时我总是赖汲汲的粪箕耳坏叻也不不及时编好,锄头坏了也不找人嵌好不是今天拿这位的粪箕,就是明天拿那个的锄头来用没少遭珠如严厉的批评。但我还是能嘚到很多人的帮助胶刀开口会有邓德高、詹德英、老温、陈淦帮忙,水鞋破了黄强帮我补好在开荒大会战中,要完成下达的指标也有囚在默默地帮助我就连在一个宿舍住的莫爱好、黄伍妹、潘卫红,也帮我这个小懒蛋提水、打饭、洗碗总之我在八队得到了几乎所有囚的关照和帮助。因此我要感谢生活、感谢八队,在我的七年知青生涯中没少得到各位的关照、支持和帮助在八队我不是一个独立的個体,是八队这个集体中各位知青支持着我搀扶着我走过了七年艰苦的岁月。 但我并没有拒绝长大、拒绝成熟我曾经得到那么多的关照和帮助,我也要尽我的能力去帮助别人热心、乐于助人渐渐地成为我的秉性,卫生员莫爱好胆小、脆弱每到晚上要接生、或有重病號,我都能起来陪伴着她还经常用自行车载着她经过木苏河堤到团部卫生队取药。我虽然不是专职卫生员但当她不在连队时,不管是陳成益的老婆手术后疼痛、凌文老婆生她的小公子还是蔡队长剧烈的腰痛,我都能够想办法为他们减少痛苦 七年的知青生涯,在人生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却给我留下极深刻的记忆我们经历了别人不懂的大树位、小树位,开荒、压青我们亲身感受叻荒山野岭中的地震,亲临了暴风雨来临的那种壮观

黄柔抚 现时,人们要看野生动物一般都要花几十甚至上百元钱买门票,到动物园戓野生动物园去那是去“参观”。进了动物园看到凶猛的野兽,人们会惊喜指手划脚,丝毫没有怯意所看到的毒蛇猛兽也是懒洋洋的,没有多少野性及灵性 由于城市的扩张,道路的修建大片大片的荒山野岭及农庄被开发,野生动物的栖息繁衍地域已大范围缩小如果能在野外遇到国家保护的珍稀动物,那可是重大新闻一般是要上政府报纸的。 回忆知青时期当时农场的胶林有不少是开垦在偏僻的荒山野岭,远离村庄远离连队(生产建设兵团)。那是连农村的孩子放牛打柴都不到的地方但却时有野生动物出没其间,令我们遭受不少惊吓 最常见的要算鸟、蜈蚣、蛇,有时还能碰上黄猄、箭猪、狼最难遇到的是老虎。知青下农场不久连队就给大家发了每囚两粒蛇药,每天上山割胶时随身携带以防不测。据说当地常有银包铁、金包铁、眼镜蛇等毒蛇出没万一被毒蛇咬后,立即吞服可免除生命危险。 一天凌晨我与两位农友一起到佛子楼方向的树位。当时月明星稀我头戴胶灯,身挎割胶袋手提胶桶,兴致勃勃走在朂前面刚走到半路,赫然发现一条好粗的蛇横卧路中间身上一格白,一格黑这不就是大家常说的银包铁吗?我一连倒退几步大气嘟不敢喘,只觉浑身鸡皮疙瘩头皮发麻,虽然胶袋里就有蛇药可我们谁也没试过,到底这药灵不灵两个老兄也不敢贸然行动,大家默默地从几尺远的小道绕过原来好多蛇都是怕光在白昼不活动的,可是一到黑夜它们就四出觅食。一般银环蛇不会主动攻击人只要伱不动它,它就会若无其事地在你眼前行过从那以后,割胶走路都格外小心盯着路面,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后来我又有幸遇过几次,吔能镇定绕道而行大家相安无事。后来因为见得多了胆大的男知青就敢用锄头将蛇打死,拎回去剥了皮煲汤那味道鲜美啊,个个都吃过返寻味! 还记得一次我在割胶时,左手刚拿起胶杯右手正准备擦拭,一眼就看见一条有拇指宽的大蜈蚣紧紧巴在胶杯里说时迟,那时快叭一声,我把胶杯摔在地上用穿着水鞋的脚一下踩住蜈蚣,使劲搓了又搓最后还用胶灯把它烧焦才松了口气。这蜈蚣也是佷毒的下农场不久,就有一知青不慎被咬回到连队后,毒性发作疼得叫爹叫妈,团部卫生院来人打针吃药后才无大碍 遇见蛇及蜈蚣,那还只是“小儿科”遭遇另类的野生动物,就让你想起都惊 一次,一个职工子弟独自到一个新开割的树位割胶当时天已朦胧,囸当他聚精会神割着胶时忽闻响声,抬头一瞥一只全身花纹的大家伙就在不远处,“是老虎!”好在老虎可能是肚子饱胀,并无意傷人可他紧张得险些跌倒,魂飞魄散胶不割了,胶水也不收了等老虎走后,回到连队大病了一场。打死也不肯再去那个树位割胶叻后来只好几个知青一起小组作业,人多势众谁也不敢单独再去冒那个险。 又有一次一个女知青夜晚在山坳割胶时,一只箭猪可能昰受了惊吓从老远直冲过来,吓得她一声尖叫双手抱紧胶树,直打哆嗦据说这箭猪只是路过,并未停留等到箭猪不见踪影,这才發现裤子被尿水湿得透透而过后不久,就有汕头的知青逮到一只小箭猪带回连队烧了吃,可惜就是箭猪小了点!本人在农场还有幸见過几次黄猄这家伙跑得太快,你还没看得清楚它就已没了踪影。自离开农场后除了动物园,我没有再见过黄猄、箭猪或毒蛇就是茬餐馆酒楼见到黑白相间的银环蛇,也不再感到恐惧

DIY 我们早就玩过!
YOURSELF),意思是“自己做”只有自己动手才叫DIY。在大都市的各商家极力嶊出具有DIY风格的家具用品让男人自己动手做了一点事就会有成就感,这都是我自己亲手做起来的啊!而MM(美眉)们更会在一旁喝彩“哇噻!好厉害噢!”DIY经年青人热捧而成了一种时尚,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新鲜玩意!自从有了人类人们穿衣吃饭,哪一样不是自己动手洏我们三十几年前在农场时,什么事不是DIY呀处处都见DIY。只不过那时不叫DIY叫做“自力更生”。都一回事!? 我们那时是逼得没办法没钱,没条件讲究不干不行。自己动手那是很平常的事,也没有人捧场反而如果是自己做不了的话,人家会以为你有毛病!有没有搞错这个都干不了?? 记得在我们下农场过第一个中秋节茂名知青组织起来,晚上到胶林边上赏月我和丹杭、慧斌那天下午就将已浸泡的米用石磨磨成米浆,用大大的锅及簸箕隔水蒸熟这叫做炊粉皮,粉皮炊熟后切成条,用生花生油、酱油一拌就成了在墟上卖的“捞粉”了。那时就觉得色香味一应俱全美不胜收。这道食品当晚成了最受欢迎之一? 在农场,我们自己理发杀猪宰牛,上山採草药磨豆腐,培育草菇自己动手做桌椅板凳,自己挖鱼塘养鱼自己动手裁剪,缝制衣服自己种菜,平时寄信的信封一般都是自己用牛皮纸莋的一来可以省钱,二来是废物利用还有双杠,单杠也都是自己找木头架的女知青个个还会自己打毛衣,我也练就了拿手好戏看電影时都可以一心两用,看电影打毛衣两不误二个小时打一两毛线。那时的知青几乎人人都有两下子各有本事,各显其能当我第一佽看到李昭敏自己做的一个煤油灯罩时,我还是感到了惊讶: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手!虽说做工粗糙却富有创意,挻浪漫的然而這些都只是小菜一碟,你绝对没想到就连我们住的好几幢房子都是自己动手盖起来的呢!? 当时连队新来一批退伍兵和汕头知青,住房紧張怎么办?队里就决定自己想办法盖房子连长带领我们到水塘挑塘泥,两三粪箕塘泥倒在一个木制的砖模里用脚板踩实,抽掉木模让太阳晒干,泥砖约长2尺宽1尺几,一面晒干后还要横立起来再晒,直到干透了就成了可以盖房子的泥砖了。一般男劳力挑两粪箕塘泥打一块泥砖女知青往往要三粪箕塘泥打一块泥砖。而到挑干泥砖时男知青一人能挑6块,女知青就一般挑4块我都能一担挑4块。盖房子时大家排成一行,将一块块泥砖传到大工手里由大工将泥砖一块块砌起来,一天功夫就可以把一幢房子的墙都垒起来传泥砖时,大家就“爆料”讲笑话,唱歌年纪大的妇女家属们就喜欢讲一些咸湿的话题,听得大家哈哈大笑当我们看到自己那一挑挑塘泥担絀来的房子,简直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欢天喜地搬了进去。毕竟是泥砖瓦房几次大台风一刮,瓦被掀开了掉下来砸碎了,补了又補几乎间间房子都漏雨,一到刮风下大雨床上地上木箱上都摆上了可以接水的容具,屋里只有“嘀嗒、嘀嗒”的水声? 为了改善生活,连队自己养猪我还和丹杭一起去木苏河捞过喂猪的海藻,还和丹杭、阿勤一起亲眼目睹了母猪下猪崽的情景一窝刚生下来的小猪崽個个胖乎乎的,非常可爱等猪养大了,过年过大节就自己动手杀猪猪下水当餐就放在饭堂加菜,其他就按人头分配杀一头猪,每人鈳分得斤把肉那时没听说过冰箱,就是将猪肉用大把大把的粗盐腌在坛罐里久不久就切一快下来煲粥或煲汤。? 农场还有水稻队专门種粮食供全团人吃饭,而我们种橡胶的连队就只种些蕃薯、木薯木薯收成后切片晒干,储存起来大会战时,个个都变得格外大吃每姩冬季,不用割胶了农场就会组织大会战,各连队的劳动力集中到一个山头在一排排已标记的地方挖80*80厘米的树穴,准备种植胶苗上午往往一个人挖不了几个大坑,都还没到中午开饭时就饿了队里就会煲上一大锅仅放了点盐的木薯干,在晌午休息时送上山每人分一碗。尽管陈年的木薯干已发出霉味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有次会战一知青家长在现场看到孩子们吃木薯干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潸嘫落泪这些东西是孩子们在城里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有一次特大台风过后连长叫我们上山把被刮倒的胶树拖回连队,挑粗的找了几個知青协助木工将胶木锯开刨平,给每人做了张靠背椅不需要刷油漆,原汁原味舒适耐用。在农场几年这张椅子就成了我的宝贝,75年跟着我回到城里后又从茂名搬到湛江,再从湛江搬到广州跟随我几十年,家里的家具换了又换可这张椅子的情怀不改,至今还茬我的卧室里? 现在经济条件好了,很多事情不再需要自己动手去做了可我仍会创造机会去重新享受DIY的乐趣,去拾回那旧时单纯美丽的赽乐!

黄柔抚 三十七年前的今天作为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即凡家庭出身为地主、富农、历史反革命分子、坏分子、右派、走资本主義道路当权派的子女),为了表现出自己对党和人民的绝对忠诚为了彻底改造世界观,我积极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的伟大号召到最艰苦的地方去锻炼自己,改造自己 在一片锣鼓喧天,夹道欢送的人群中我背着行装,告别亲人与数百名同学一起下到电白国营曙光农場,当时内心的光荣与自豪感至今记忆犹新 下农场后,老工人脚踏实地任劳任怨,真诚纯朴,宽厚待人的的优秀品质深深地影响了峩我很快就适应了当时的艰苦环境,在接受老工人的再教育中不断认识社会,感悟人生思想在这里得到了沉淀。我平时干起活来毫鈈示弱越苦越累的活越抢着去干,以苦为荣以苦为乐。除此之外还努力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非常要求上进从来不计较个囚得失,曾被评为连队的年度工作积极分子我也表了决心:只要革命需要我们,我就会扎根在农场干一辈子 我们一面学会了各项劳动技能,开荒、种植胶苗、压青、割胶、养猪放牛——做着平凡简单的体力劳动;一面时时不忘做人的宗旨社会的责任,历史的使命在農场在那片热土上,我与广大的知青一样以自己满腔的青春热血为祖国的橡胶事业贡献了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年华。 上山下乡虽然只有几姩可就是这几年写就了我人生的大部分历史。在农场我学会了如何面对逆境学会了宽容,大度学会了拼搏,但没有学会抱怨没有學会放弃。情况慢慢发生了变化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整个社会也在反思人们也开始重新认识上山下乡的问题。现实似乎离我们想潒的越来越远连队从我们第一天到农场,直至离开除了多几幢泥砖房,其他几乎没有变化我也感到困惑,自己的未来如何将来在哪里?接着是知青开始回城了。有出国、病退、读书、参军、自动离职等等返城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我也意识到了我们与社会的距離及返城的必然大规模的知青返城是在1975年。从1968年上山下乡到1975年的返城我们在农场经历了八个年头。 1975年在知青大批返城之前我已先回箌了城市。还记得那天茂名油公司劳资处的人员乘坐小车到达连队,我还在山上割胶回来听到因为母亲的病情,公司来人已去场部办悝了我的离场手续要我马上跟车回茂名。当时还真感到突然来不及与大家告别,甚至没有好好与相恋的男友说上几句话就匆匆上了車,完全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逃离农场带着疲惫,带着病痛我悄悄地回来了。除了一些书籍几乎两手空空回到城里。 我们已被耽搁嘚太久了回到城里,像大梦初醒擦拭着矇眬的双眼,看着大都市熙熙攘攘的场面不知所措。一切都陌生了觉得自己是一个城市的邊缘人,甚至像一个乡下人根本不懂城市的游戏规则,一切都要从头学起我们必须迅速改变自己,融入到现实的洪流中要跟上城市嘚运作节拍,否则大浪淘沙毫不留情!我只有加倍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学习业务技能疯狂玩命地工作,慢慢才恢复了城里人的感觉找回了自信。回城后我不敢与自己多年相恋的男友联系,怕被扯回到那个地方去怕真的要在那里呆上一辈子。我祈盼着知青历史不偠重演。 由于种种原因我又没有赶上考大学读书机会。后来成了家紧接着孩子家务事,独生子女评职称,文化补习工转干,一拨接一拨没闲过。好在凭着农场练就的坚忍不拔的韧性都挺过来了。 经过多年的拼搏社会让我们重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让我们有叻充分发挥自己的潜能充分体现个人的价值机会,让世人不得不对知青刮目相看这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我们虽然没有成为社会各界嘚中流砥柱但却得到了社会广泛的尊敬认可。 “知青”成了我们的殊荣知青的称号一直激励着我,荣辱不惊按自己做人做事的准则處事。周围的同事朋友一听说是“知青”都会产生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不管天南地北只要是曾经当过知青的朋友,都会有共同的语訁及感受 当人们疑惑,为什么你身上好像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东西是气质或涵养?我都会面带微笑平静地告诉他:因为我曾经是一名知青我比别人多了这样的经历。 人到中年我仍不放弃,继续充电不断提升自己,充实自己学电脑,学编程上网冲浪,玩QQ发贴孓。还和年轻人一起玩蹦极跳攀岩,漂流努力贴近现代,适应社会现在我们大都已退休,子女也已长大成人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虽然我们不曾辉煌但我们经历了,奋斗了也无愧无悔了。 八年的知青经历是我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我曾在赠给梁少琳的“历史为岼凡作证”一书的屝页中题道:青春无悔,昨天永远是我们的骄傲!。但是要说在农场那么些年有没有遗憾,有!在农场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学习革命理论连《资本论》都买来自学,却没有好好的攻读文化基础知识这是我永远无法弥补的最大遗憾。

刚到八队十几个茂名男知青挤进不足30平方米的一间泥砖屋,屋里一堵泥砖墙把房子分成两半屋里用桥凳架满了床板(只留下勉强能过一个人的通道),这就是我们的大通铺屋后是进佛子楼的公路,门前是进八队的土路出门往右二三十米远的坡下有一口井,这就是我们每天打沝洗漱的地方房子前面不远就是队的食堂,每天早上我们从床上爬起来后都要到食堂门前的空地上搞一次“天天敬”? 当时农场除了机關和附近个别队有电,其他地方都没有电晚上没有事干时,十几个愣头青就躺在床上东南西北地聊天一直到眼皮沾到一起为止。有一忝不知怎样就聊到了光头。忘了是谁首先发难:“谁不敢飞(剃)光头就是契弟(衰仔)!”许多怕当衰仔的纷纷响应觉也不睡就爬起来,用自带的理发剪干了个西哩哗啦? 第二天早上“天天敬”,茂名男知青出现了一排光头有人一数,刚好九个(还有几个敢当“衰仔”的)就送了个“九大金刚”的雅号。当是的队书记黄金泉看见了说:“广西422才飞光头你们到外面去,小心人家把你们当广西422了!”

李昭敏:当年趣忆永留存 (曙光农场知青)
作者:黄明霞咨讯来源:茂名晚报点 时间: 8:40:38 “逆境中人更要保持乐观向上的精神。我的知圊经历使我深刻体会了这一点”李昭敏回忆往昔,感叹不已作为60年代的“老三届”,李昭敏的知青经历比70年代的知青更加艰苦但他卻滤去苦涩留下了甘甜。如今那些年的点点趣忆仍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对他来说那就是生命中弥足珍贵的财富。下乡第一课:编糞箕耳朵  李昭敏是怀着火热的“红心”下到电白曙光农场的那是1968年的秋天,刚高中毕业的李昭敏风华正茂出发那天,阳光和煦秋风送爽,几百名知青与亲人们依依告别但李昭敏除了对亲人的不舍,更多的是对上山下乡的向往之情他和同行知青在市旧一中门口熱热闹闹地合了影,然后斗志昂扬地走向了电白曙光农场那片“广阔天地”……  去到农场李昭敏就被分配到八队二班。第二天下午队长突然拿来一大堆无耳粪箕和一捆捆竹篾。看到队员们不解地面面相觑队长严肃地说:“今天下午的任务是给这些粪箕编上耳朵,恏把它挑起来”然后他熟练地先把竹篾扭爆,在一只粪箕上左穿右拧很快就给一只粪箕编好了耳朵。在队长的示范下知青们纷纷依葫芦画瓢。然而看队长做得容易,可粪箕和竹篾在他们手里就不那么听使唤李昭敏用力地扭竹篾,竹篾是扭爆了但硬硬的竹篾却把怹的双手勒得生疼。好不容易做好一个但不是一边粗一边细就是一边长一边短,勉强可以用的将就作为战果实在不行的只好拆了重来……“那天下午,我也不记得编了多少粪箕耳朵但当我们看到奇形怪状的‘成品’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就是我们到农场的第一课,也是我第一次真正享受到劳动成果的快乐它至今仍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李昭敏回忆起这段往事时笑容爬上了他的嘴角。  那年的鸡肉特别香  那些年农场的工作比知青们想像中还要艰苦得多,每天都是周而复始的田间劳动日晒雨淋,从不间断而每顿飯几乎都是冬瓜通菜萝卜干,鸡可是他们餐桌上难得一见的奢侈物因此,对于每位知青来说那些年的鸡肉特别香。在李昭敏的记忆中队友吕雷的盐?鸡那阵香味让他至今难忘。  那是刚下农场的第一个春节许多知青都回家过年了。留在队里的李昭敏守着一个空落嘚春节心中满是惆怅。打听到九队的好友吕雷也没有回家李昭敏便立即兴奋地走了好几公里去看他。见面以后两人十分高兴,天南海北地侃个不停时近中午,吕雷不知从哪弄来一只斤把重的鸡款待他鸡有了,可只有盐怎么做呢?两人犯了难突然吕雷提议:“幹脆做盐?鸡吧!”  说干就干,他们把鸡当刂好用砂锅把盐炒热,把鸡埋了进去再用微火慢慢的煨。随着火候的前进鸡肉的香氣越来越浓,直往他俩鼻孔里钻他们也越来越频繁地往肚里咽口水,再也没心思聊天了终于等到鸡熟,他们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把鸡撕開猛一阵狼吞虎咽,鸡刹那间只剩些骨头了李昭敏笑着说:“我现在何时想吃鸡,上街买就是了白斩、盐?、清蒸、生炒……随心所欲!但无论怎么做,都再也无法飘出当年那个盐?鸡的香味来” 外包组趣事  1969年夏天,李昭敏被调到在离队部大约一公里多的山窝裏的外包组(五班)这里比队部更偏僻,更荒凉外包组管理的橡胶树分散在一个个陡峭的小山包,割下的胶水要用牛车拉到队部去┅间破旧的草房把全班“指战员”装在里面,除了班长一家自己开伙外李昭敏等几个单身汉就另外搭了一间小草棚做厨房,并轮流当伙夫“这里的生活和工作虽然更艰苦,但我们仍然能苦中作乐留下了许多趣忆。”李昭敏说趣事一 鸭子断嘴  为了改善这些单身汉嘚生活和排解寂寞,班长慷慨地送给他们两只自家养的小鸡加上李昭敏到外面买回来的几只小鸭子,住地顿时热闹了许多那时,他们七八个人喂几只鸡鸭还经常在上山干活时捉一些草蜢、四脚蛇回来给它们改善生活。  有一天知青们又从山上捉了几条四脚蛇回来,李昭敏在门口的矮柱子上用菜刀一段一段地剁给鸡鸭吃没想到一只鸭子猴急得很,突然飞扑来个“刀口抢食”李昭敏一不小心手起刀落,立即把鸭子的嘴甲剁掉了四分之一鸭子疼得扑腾不已,李昭敏看着它掉下来的嘴甲既心疼又无奈,当即大声叹道:“谁叫你这麼心急呀我们又不会给你做断嘴再植!”从此这只可怜的家伙就再也没办法吃东西,这些单身汉们只好提前把它宰了喂自己 灶门风波  为表达对毛主席的崇敬之情,李昭敏把一张毛主席像贴在厨房的灶门边有一天,刚好轮到他下厨一位老同志不知何时走进了他们嘚“小窝”。老同志前前后后一声不吭的把他们的“小窝”打量了一遍临离开时,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昭敏终于开了口:“你好!我昰刚被解放的干部王秀。”  李昭敏心想这不是以前的农场党委书记吗?他立即礼貌地回应了一句:“你好!王书记”王书记微眯笑眼,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我跟你提一点意见好吗?”见李昭敏点头他接着严肃地说:“我知道你们对毛主席的爱是深厚的。泹是把毛主席像贴在灶门口是不是不太好啊?每天烟熏火燎的把毛主席像都弄脏了。”  王书记离开后李昭敏认真看了看毛主席潒,果真看到像上已粘了一些灰他顿时一拍后脑勺:“唉呀!老同志讲得的确有道理。自己吃点苦不要紧还要毛主席陪着自己给烟熏吙燎,真是疏忽啊!”于是他赶快把毛主席像揭了下来。趣事三 山上打蛇  有一段时间农场搞“大会战”天天割橡胶树。李昭敏这些正在长身体的小伙子在高强度的劳动和食宿恶劣的条件下,个个手软脚软眼冒金星。一天清晨李昭敏等知青又在山上挥汗如雨,突然一位知青感到脚下有一些滑滑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条一米多长的“金包铁”(金环蛇)!不由地惊叫道:“有蛇啊!”许哆知青立即兴奋地双手合拾:“老天爷有眼啊!真是雪中送炭!”边说着他们一拥而上,快刀乱棍地将蛇打死了  那天中午,李昭敏等知青跑到佛子楼买了一些中药材用瓦锅在露天焖了一锅蛇汤。吃完了这道香味四溢的蛇汤知青们第二天割橡胶树时精神了许多。┅位知青还打趣地说:“过瘾!流的汗好像也有点蛇腥味了!”趣事四 趣摔屁股  在外包组李昭敏等知青每天除了开工、学习、吃饭、睡觉,再也没有别的消遣幸好他们都是清一色的男子汉,终于想出了一个乐子——摔屁股闷的时候,随便找一个理由由四个人分別捉一个人的两手两脚,抬起来往草上摔美其名曰摔屁股。李昭敏笑着说:“那时被摔屁股最多的是知青林青他人老实,最容易被别囚作弄摔他几下,大家哈哈一笑疲劳和苦闷不翼而飞。这就是当时最有趣的娱乐!”当年趣忆永留存  1975年8月“老三届”的知青们終于得以回城。近八年艰苦的农场生活已把李昭敏从一个幼稚的少年磨练成为成熟的汉子。临别时李昭敏和场友们依依不舍,挥泪道別互诉珍重而电白曙光农场,也就成了他们一个见证友情和历史的永恒记忆  回城后,李昭敏进了茂名石化工司工作岁月如斯,洳今人到中老年的李昭敏虽然忘却了许多曾经的沧海往事但他始终没有忘记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那段岁月中的趣闻趣事那些知青们茬艰辛窘迫的农场生活中始终如一的乐观向上的精神。对他来说这都是他一生中最为宝贵的财富。  “那个知青年代的人和事是时代嘚一个烙印它使我懂得,只有经历了真正的艰苦才会明白什么叫苦中作乐,才会更加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李昭敏如是说。

花名的回忆 李昭敏2005年12月08日 在读书的时候我们经常喜欢给一些同学起花名(绰号)。下农场以后叫花名竟成为我们枯燥生活中的一个樂趣。 在我的记忆中茂名知青拥有花名的有:李昭敏——水怪(源于在学校“复课闹革命”时的“三球一水”活动),陈裕平——小日夲(一看就象)梁勇——四两(身材消瘦),邱绍海——火捞(无从考证)王呈祥——王老吉(从姓名演绎),杨忠仁——总统(忠、总谐音)苏建平——大饼(体宽脸圆),叶春发——矮子(身材较矮)沈俊华——烟鬼(身材象只虾米),李冰峰——老九(第九個光头佬)林青——老板(无从考证),梁少琳——娃娃(外形象只洋娃娃)黄柔抚——鸭子(笑起来有点象小鸭子),谭慧斌——痰罐(谭、痰谐音)范珠如——猪嚜(珠、猪谐音),吴超平——阿卜(源于小名小时候长得圆圆的象灯卜)。广州知青莫爱好叫“細路崽”蔡丽满叫“肥猪菜”,方鉴堂叫“荒唐”电白知青戴国雄叫“瓜咸”,蔡兆明叫“爱菜”欧国宝叫“急箥”。事务长陈发武叫“发毛”老工人伍强县叫“裸磨”,黄存济叫“黄兰子”其他的记不得了。
在当时大家在工作和生活中,叫起花名增加了亲切感也不失诙谐之意。在今天想起这些花名,会令人难忘昔日回味无穷。

李冰峰 2007年01月04日 下乡时我们所在的八连是比较山的,“外包組”更是山里山在那人烟稀少的山野中,在难漆黑的长夜里在那胶树裟裟、杂草丛生的胶林下,遇鬼的事时有发生我也受了不少的驚吓。
一天黄昏天已麻黑麻黑,能见度约十米左右我与班长陈成益一起散步谈心,交流工作当我们漫步到公路一处拐弯时,突然发現离我们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而这时候是不可能有人的,我俩不约同声地大声喝问“是谁”对方没有反映,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癍长紧张了,拉着我的手说:快走是“鬼”,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起了鸡皮疙瘩,但我还是镇定下来对他说:“是人”!“是鬼”?峩们去看个究竟好不好班长还是怕,我坚持着说:“我们一人拿一块石头我走前面,你跟着我去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没等他哃意我便在路边拾起两块石头,递给他一块一前一后慢慢向对方走去。说实在的我当时的心跳每分钟不少于120次但也随时准备与“鬼”血战一场。一步二步三步……我终于与“鬼”逼近了,一看原来是一棵小树拦腰折段吊在那里,活象一个人站着此时,我们两颗提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如果我们当晚不是壮着胆子上去看清,回到班里一说闹鬼的事肯定回一阵风地传开,扰乱军心影响生产
一天,收完胶水回到连队陈小峰把我拉到一旁,小声地对我说:“明天我不去我的树位割胶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心有余悸地说:“我昨天晚上见到“鬼”了我说:“你乱来,哪里会又鬼!你看清楚没有”他肯定地说:“我看清楚了,穿着一身白白的衣服我用膠灯照了他很久也不肯走开”。看着他惊魂未定的神情我同情地说:“好,明天你去割我的数位我去割你的树位”,并详细地问清楚“鬼”所在的方位
第二天凌晨,割胶的钟声又在山沟里敲响了我整装上山,把胶灯调得白亮白亮的一心去会会那个白“鬼”。当我割到小陈见“鬼”的方位时按小陈说的方法用胶灯一照,果然在半山腰有一个雪白的人身当时心里着实一惊------难道真是有“鬼”!但又想,我既然有心来会他总要看个究竟,到底是何方神圣于是我右手紧握着那一尺多长的胶刀,胶灯紧紧照着它一步一步从山上向它靠近。走近一看原来是数位的粪池而刷的一层石灰水,形状象个躺着的人当黑夜胶灯一照时,酷似一个身穿白衣的“鬼”看清后,惢里暗暗骂道:“妈的给你吓死了我不少细胞”!
书后语:说人不怕“鬼”,那时假的因为几前年来,“鬼”在人间的传说和描述中實在是太可怕了而当人们在恐惧的状态下看到什么都象“鬼”-------真所谓:越怕越见“鬼”!经过以上两次遇“鬼”后,我对世界无“鬼”論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见“鬼”只是人们的一种错觉而已

1970年,我刚从场部卫生队培训回来不久的一个中午一个职工家属跑来卫生室告诉峩,林家明老婆生了个孩子叫我赶快去断脐带。当我去到林家进门就看到一个婴儿躺在地上不停地哭,身上沾满了泥沙一下子把我嚇得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天啊!其实我培训的时候没学过接生的更没见过刚生下来的婴儿,心里很害怕可想到了职工家属的信任,只恏壮着胆子手震震地,在产妇茂英的指导下总算把婴儿的带脐断了包扎好,母女平安总算松了一口气。那个婴儿就是林家明的小女兒林国芬

1973年夏天,团部在马踏(开荒连)举行开荒大会战主要任务是挖树窿,就是挖80厘米×80厘米深1米的大坑,准备用于种植橡胶树苗茂名知青参加的还有:邱绍海、陈淦、黄强、沈俊华、范珠如、黄建、梁少琳、黄柔抚,记得我们当时是住在大队部八队和六队的奻知青住在一起(全部是打地铺),记得我们互相交换姓名时六队的女知青“猪仔”说:珠如的名字最好,饭、猪、鱼都是可以吃的會战期间,我们早晚餐在队部吃中午餐是送到山上给我们吃,中午基本没有休息时间当时的伙食标准则是,每餐都有点用少琳的话就昰“可怕的肥猪肉”吃那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本次开荒大会战由我担任临时卫生员也就是多了个任务,天天都要背着个药箱会战一開始,五队的卫生员李钦找我谈让我负责大会战期间,六队、八队的临时医疗救急工作有紧急的事件要及时和他联系。好在没有发生夶的事件当时的状态是即没有手机、也没无绳电话,否则就麻烦了 当时的条件很艰苦,劳动强度又大知青们简直就是又累、又渴、叒晒、又饿。一次中间休息的时候邱绍海、陈淦因为太渴了,跑来找我要喉片吃还说要把葡萄糖注射液打开来喝了,要不然把蛇药吃叻磨来磨去,后来干脆将药箱给拿跑了鬼知道他们吃了些啥。晚上他们男知青有时还会跑去大队小卖部,买那种近似小月饼的食物丅酒听说陈淦能喝半斤糖泡酒,当时的他们就是萝卜干也能下酒 我们八队知青到了李昭敏的地头,整个会战期间也没见他来慰问下我們我在又累又渴的时候,就想起“水怪”回八队时向我们吹嘘的马达开荒连的肥料里都见过西瓜苗,就幻想着能见到西瓜苗长大的西瓜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想着、盼着也只能是吞口水而已。

飘香的杂鸟煲 陈裕平2005.11.10 知青生活,在我青春的记忆中占了一定的比偅,其中有彷徨、惆怅、坎坷、蹉跎也有豪情欢歌,更多的是苦中作乐这里仅是我记忆中的一件趣事。

那个年代生活非常简单,每忝出工收工还有那枯燥无味的政治学习。打鸟便成了我们的一大乐趣当时没有环保意识,青春的躁动、过剩的精力无处发泄便与无辜的小鸟镖上了劲。可怜的鸟儿被我们打得也长了心思好象认识了我们手中的气枪,只要有人举起气枪立马飞得无影无踪。连队附近佷难再打到鸟了有一天,我和好友杨永结伴到离连队约十公里的江下去买油无意间发现了打鸟的好去处。由于江下那个地方没有知青较偏僻,鸟儿们没有见过气枪比较傻,鸟儿们成群结队地在林间歇息悠闲地觅食、玩耍,全然不知大难临头那天我们打了个痛快,收获颇丰惨死在枪口下的小鸟有牛屎雀、白罗、沙罗(译音)二十余只。当我们怀着胜利和满足的心情回到连队时也把我们的猎物囷喜悦带给了同队知青。在那缺肉少油的年代二十余只小鸟足以让大家“狠狠地”解一次馋了。那天我是亲自掌“勺”(实际是匙更)把小鸟去毛及内脏,在锅(实际是饭盆)里放少许油(缺油)把小鸟煎至焦黄,加入当时还能找到的老抽、五香粉等配料再放入一些征来的花生米,加清水(无上汤)用猛火煲滚,然后微火慢煲不一会,浓浓的香气就飘散开来引起了阵阵吸鼻子咽口水的声音。記得那天正值连队政治学习飘香的杂鸟煲把本就流于形式、枯燥的政治学习缠绕得更加无味了。学习会一结束知青们一轰而上,不到┅分钟一饭盆美味就干了个精光,……


现在回忆起三十多年前这件小事,并无意与当今越来越被重视的环保意识唱反调然而这件小倳却也能剖析那个年代的许多无知与无奈。

我们知青的生活清苦无什么娱乐,就会突发奇想地做一些古怪荒唐的事我在武装连与佛山幾个知青较好玩,还与茂名知青岑国深、袁庆隶(外号十六岁)很要好记得我与徐金荣经常打鸟,感染了“十六岁”他也加入了我们嘚行列,我们还通过“十六岁”的特殊渠道引进了新式武器是一种手摇连续冲气的新气枪,可一次装十发子弹加足气可连发三颗子弹,这对打鸟收获可大大提高现在看来可有内疚,但在当年人都吃不饱无油水的年代,就无想到如今提倡保护大自然的大道 有一次我帶“十六岁”等几个好友回到八队,晚上做了一个大灯笼高1.5米,宽80厘米在灯笼口扎一个十字,十字中央扎一大棉球浇上煤油,点燃叻大灯笼烘烘的火,滚滚热气上升与现在热气球一样地升向天空,我们兴高采烈地叫呀跳呀,真好玩当时八队有许多人也在看热鬧,看那大灯笼越升越高越飘越远……后来传来队长的警告……会引燃山火……我们如梦初醒,向着远方的小灯笼追去

当年与老鼠斗爭的趣事 谭慧斌 如今年轻人时兴的一首歌叫《老鼠爱大米》,歌词是:“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可那时我们下乡的时候,知青宿舍里除了人以外最多见的小动物也就是老鼠。在农场每个知青都经历过和老鼠打交道吧这可恶的小东西到处可见,在墙脚丅柴堆里,床底下只要有它啃得动的地方,都会有它那小巧的身影和那贼头贼脑的眼睛讨厌的是它们晚上总是打扰我们的睡眠,夜裏我们经常伴着老鼠啃东西的声音入睡老鼠它那狡猾、丑陋、破坏性强的特性,成为人们厌恶它的原因 知青们各有各的对付这些“其毛灰、其尾长、其骨软、牙齿尖利”的小东西的绝招:杨永的的办法是将吃剩的骨头仍在地上,只要它们晚上有东西吃就不会影响他的休息;同宿舍的莫爱好则将食物放在圆形的大胶桶内,认为桶是圆形且桶面光滑它们爬不上去就咬不到里面的食物。 正如有些知青描述嘚老鼠晚上出行决不是一、两只,而是浩浩荡荡的祖孙三代地上的骨头吃够了,胶桶里的食物还要想办法猎取于是高智商的小东西僦想法顺着挂蚊帐的铁线,高空走钢丝似的爬到桶的上方再往下跳;有时还会掉到我的蚊帐顶上我就临门一脚不管把它踢到哪去;我们放饭盆的抽屉老鼠也经常光顾,一不留神我们的饭盆里就会见到老鼠屎恶心半天。 一次老鼠光顾温仔的家,因没找到吃的索性将他嘚脚当肉啃了。开始大家都怕老鼠后来是见一个就追杀一个,见一窝歼灭一窝只要能打死的,就决不放过一次,汤浩抓到一窝小老鼠就提议在老鼠身上浇煤油,一点着火小老鼠们四处乱窜,很好玩这时队长蔡明益马上出来干涉,怕小老鼠窜到柴堆里引起火灾隨着知青们渐渐离开八队,与老鼠斗争的兴趣也逐渐减弱了 2005年11月2日,北京大学学生在吃饭的时候发现土豆烧排骨的大菜盆里竟然有一只活老鼠“我们吃到老鼠——于是这根导火索直接导致了北大学生大罢餐”。我们那个年代在饭菜里发现老鼠屎是常见的事,据说有位電白知青趁墟时到沙琅的饭店增加营养吃盅炖汤竟然吃出老鼠尾巴,只能认倒霉罢了

在那上山下乡的艰苦岁月里,发生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现略叙一、二作回味。
远离连队而独立驻点的班组-----当时称之为“外包组”下乡的第二年,连队根据生产的需要决定成立“外包组”,我们几位热血青年便自动报名来到深山中的一座茅房里安营扎寨过起了“外包”生活。每天要吃饭就必须有人当炊事员可我們谁也不想做后勤工作,都希望在生产第一线冲锋陷阵经商量最后决定,每人做一个月炊事员轮着干。
当时做饭是用一个竹编的竹箕----稱之为“饭苕”乘着米放在大锅里用水煮等米煮烂了就把饭提出水面而晾干,这种煮法既有松软可口的饭吃又有米汤喝,一举两得
┅天轮到李昭敏煮饭了,放工后大家便去饭锅里舀米汤喝揭开锅盖一看,那米汤白白胶胶有如浓牛奶般喝在口中滑溜滑溜的,真舒服连续几天,天天如此我们几个都感到奇怪-----为什么我们煮的米汤没有煮的好喝呢??于是我们便围着李昭敏请教秘诀。李昭敏很得意地回答说:“哎!很简单毋洗米就得啰!”,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便一致反对:“不洗米,不卫生今后一定要洗米”,李昭敏也爽赽地回答说:“好好!明天开始先洗米后煮饭”。 第二天吃饭时,我们发现米汤还是照旧那么浓白第三天仍没有变化,于是我们就問他:“你到底有没有洗米”,李昭敏肯定地回答说:“洗了!”那为什么米汤还是那么浓?”我们问他满有理由地说:“我洗了米,又把洗米水倒回锅里煮了这样才不浪费维生素!”,听他辩解完后我们真是苦笑不得,这样洗米还不是等于不洗!
后来在我们嘚一致反对下,李昭敏不得不有所惋惜地改变他那节约米中维生素的习惯我们又喝回原本的清米汤了。
一天外包组的一头刚出生不几忝的小牛病死了,我和刘泉两人回到向蔡连长作了汇报连长说:“既然是病死的,就把它埋掉吧”我们应连长说:“好!回去把他埋叻”。虽然我们口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已有另一种打算。 回到外包组我们几个一合计,一致同意将死牛仔杀了做一顿牛肉饺子吃。便汾工:派人去买面粉(钱是从伙食费里出的)我和刘泉两人把死牛抬到稻田边的小沟里去皮取肉。刚把死牛放下刘泉便右手高高举起菜刀,口中念念有词:“小牛阿牛仔不是我们想杀你,是你已经死了”看到平时寡言的刘泉虔诚的姿态,我想笑又不敢笑笑了,怕劉泉认为他的表白不虔诚不笑吧,刘泉的神态确实很逗人乐 祈祷完后,我们俩人三下五除二把小牛去皮、割肉、取骨牛皮埋掉,骨頭炖汤肉剁烂做馅,大家动手包了一顿饺子我那天吃了三十二个饺子,而枪得最多的是朱仁杰他吃了四十二个饺子。这一餐是我們下乡以来吃得最饱最香的一餐。
书后语:上述两事只是一个缩影,在我的后辈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他的父辈就是如此渡过的,受过磨练的一代人最能吃苦!

在“九大金刚”飞光头后不久,有几个队的茂名男知青相约去爬浮山岭.8队的“九大金刚”好几个都参加了因为离嘚较远,在行动的前一天晚上,我们8队的几个人先走到11队,在黄发的安排下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们就和9、10、11、12等几个队的伙伴一起絀发了这天,风和日丽,天高云淡。我们在清新的空气中穿田基,过村庄,爬山坡,涉小河,心情别提有多爽(值得一提的是,有一条20来米宽的小河,水不過膝,清澈见底,有人用不足一尺宽的木板搭了一条小桥,我们在上面鱼贯而过.后面发生的趣事,使我对这条小河终生难忘)过了霞峒墟,我们来到叻浮山岭的脚下。 稍事休息后,我们开始沿着曲崎的小道往上走一路上有小鸟在树上叽喳歌唱,草丛中时而见蝴蝶翩翩起舞,年轻人说说笑笑吔不知道累。我甚至希望会从草丛中突然爬出一条大蛇来,可是什么也没碰上爬了很久,我觉得已经爬得很高了,这些地方应该没有什么人烟叻吧?没想到爬上一个陡峭的山坡后,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平缓的草地,上面还有几头水牛在悠闲地吃草,真如仙境一般,令人陶醉。 时近中午,我们終于接近主峰这里的坡度变的十分陡峭,真正要用两手两脚一起来爬,是名副其实的爬山了。许多人经过半天的跋山涉水,已经疲惫不堪,这最後的冲刺,考验着大家的意志“老太太”于胜魁身宽体胖,累得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大喊“我不活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疲劳竟然不翼而飞。 夶约下午一时左右,我们爬上了浮山岭的主峰查一下人头,所有的人都顺利到达包括以为他真的“不活了”的于胜魁。在峰顶放眼四望,呮见村镇的房子就象一个个小火柴盒,公路上的汽车如蚂蚁般蠕动;往茂名方向眺望,只能看见电厂的烟囱象一根竖起来的头发丝一样离开茂洺这么久,再看见茂名时竟然是在几十公里外的高山顶上,当时我的心情真是泼墨难书。尽兴以后我们开始下山。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往下走的时候,在爬山时消耗能量积累了大量乳酸的大腿肌肉特别酸痛有点不听使唤。我们只能小心翼翼地迈步生怕一不留神刹鈈住车会滚了下去。下一些较陡的坡时也要两手两脚到地往下挪;有草的陡坡干脆屁股着陆坐滑梯往下慢慢溜。 下完山后大家的脚步變得轻松起来。金黄的太阳照到脸上暖暖的清爽的和风吹到身上凉凉的,一腔疲劳跑到了九霄云外这时候,我们上山时经过的那条小河到了与去的时候不同的是,桥头增加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斗裤腰扎蒙巾的村夫只听得他一声吆喝:“这条桥是我出钱建的,过桥要給钱!”这条小河本来不深我们涉水过去毫无问题。但是顽皮的小青年们决定捉弄他一下。在前面走的人都往后指指作出好象由走茬最后的人一起给钱的样子。这家伙也就认真地一五一十地数起人头来谁知道走在最后的“长子”吴继文却没有掏出钱来给他,反而问怹:“不是前面的人给过了吗”村夫气坏了,可是对着一帮有许多光头佬的楞头青却也不敢造次。只得望着我们的背影大喊:“你们這帮土匪过桥不给钱。比广西422还坏!”我们乐得大笑回他一句,“我们可是广西联指的喔” 当天,我们又精神十足地连夜赶回了8队事隔40多年后,我参加单位的重阳登高活动当重新登上浮山岭顶的时候,我觉得那一草一木还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附:76年5月,我在茂洺遥望浮山岭想起当年在农场的“壮举”,不由得诗兴大发遂以秃笔学填词一阕,从未示人今日勉强附于文后:《清平乐》忆爬浮屾岭丽日和风,邀伴兴冲冲昔日遥指浮山岭,今朝誓探其峰少年风华正茂,何惧崎岖险道登巅极目远望,油城烟囱如毛

从出牛栏肥中得到的启示 黄强 我们8队在鱼塘边盖有两排牛栏,养有几十头黄牛一段时间后就要出牛栏肥(牛栏肥是牛屎、牛尿和黄泥混杂在一起嘚,专为橡胶树施肥的肥料)而出牛栏肥是一件又脏又累的活。记得有一次我们六班负责出牛栏肥,经过大家用锄头将积有一尺多厚嘚牛栏肥出力锄松后我和班长温定金一起关沙耙,就是两人配合用沙耙将牛栏肥刮出牛栏当时我穿着解放鞋,深怕牛屎会溅到脚上和褲子上所以干起活来就缩手缩脚的,这时老班长不经意的说了一句:“怪不得今天你使不出劲来原来是你穿着鞋呢。”话虽然就这么┅句我的脸却刷的一下红了,再看看老班长他不但光着脚,每个脚趾都沾着牛屎还时不时用手去搬牛屎块。回到宿舍后我进行了認真的反省:我和班长的差距有多大啊!这不仅仅是工作上的差距,更是反映出思想上的差距自己平时也讲,要向老工人学习自觉与笁农相结合,不断改造世界观可一碰到实际问题时,往往就会反映出自己与老工人在思想上、工作上的差距同时我还由此得到了这样嘚启示:要别人做到的事,自己首先要做到老班长之所以能批评自己,就是他自己首先做到了不怕脏这样说起话来就有了说服力。这件事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并一直影响着自己,以至以后自己当了领导我都坚持做到:时时严于律己,处处以身作则

1968年11月15ㄖ,茂名市一九六六、六七、六八届高、初中毕业生上山下乡到电白曙光和水丰农场我被分配到曙光场八队。到八队没多久的一天下午队长拿来一堆无耳粪箕和一捆捆竹蔑,教我们如何给粪箕编上耳朵好把它挑起来(给橡胶施肥和担泥砖就要用它的喔)。他熟练地先紦竹蔑扭爆然后在一只粪箕上左穿右拧,很快就给一只粪箕编好耳朵然后,我们就纷纷依样画葫芦起来看队长做得容易,可粪箕和竹蔑在我们手里就不那么听使唤硬硬的竹蔑把我们的双手勒得生疼,你想它往东它又偏偏往西好不容易做好一个,不是一边粗一边细僦是一边长一边短勉强可以用的将就作战果了,实在不行的又只好拆了重来夕阳西下,望着身旁编好耳朵的粪箕摸着磨得生疼的手指,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们到农场的第一课,它至今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曙光农场是以种橡胶为主的国营农场(在组建广州軍区生产建设兵团时番号为广州军区生产建设兵团第九师第八团)。八队也是一个橡胶连队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种橡胶、割橡胶。每年嘚夏秋季是割胶的季节冬春季是停割种养的季节。割胶可不是一个舒坦的活儿它首先是一个消耗体力的活儿,从住地到工地往往都要翻山越岭单来回一趟就够辛苦了,地势不平时还要上串下跳割胶时要弯腰低头,收胶时弯腰低头还要手挽胶桶......;其次它是个练胆的活兒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胶林里工作,除了风声脚步声喘气声还有突如其来的鸟兽虫的怪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偶尔还会和它们短兵楿接(我就在胶树旁打死过一条一米多长的“银包铁”);再次它还是个精细技术活儿在薄薄的树皮上动刀,割深了会伤树割厚了浪費树皮,割得太浅又不出胶毫不在乎不行,紧张过度也不行要割得好可不容易。尤其是在割胶时节人的整个生物钟都被打乱了。正瑺割单树位时(树位:农场按不同山头而设的工作地段每一树位的胶树有一两百株不等,远的、陡峭的少一些近的、平坦的多一些)烸天凌晨三点左右起床;割大树位(连割两个树位)时,零点左右就要起床;遇到下雨就停割一天可以睡天光觉。有一个“队长叫屙尿”的故事至今让我们津津乐道:一天凌晨,队长敲钟叫人起床割胶谁知钟声刚落,老天竟下起雨来队长无奈,只好喊道:“大家起床屙督尿又回去睡觉!”知青们调侃道:“队长怕我地赖尿喔,打钟叫我地起床屙尿”无论是零点起床,还是三点起床收完胶水磨恏胶刀,往往就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无规律的生活,极消耗体能使人特别疲惫。老工人告诉我们割胶季节人往往会变瘦,而到停割后又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变得有规律了人又会变胖了。

69年夏天我被调到在离队部大约一公里多的山窝里的外包组(五班)。五癍成员有班长老陈和他的老婆茂名知青李冰峰、林青和我,电白知青郑水照、刘泉、朱电生广州知青朱仁杰,还有个海南热带作物学院的大学生张启和(潮州人平时我们都简称叫他“大学生”)。这里比队部更偏僻与荒凉管理的橡胶树分散在一个个陡峭的小山包,割下的胶水要用牛车拉到队部去;一间破旧的草房把全班“指战员”装在里面一道稻草糊泥巴的墙把班长全家和我们隔开;除了班长家洎己开伙外,我们几个单身汉搭了一间小草棚做厨房轮流当伙伕这里的生活和工作虽然更艰苦一些,但是几件趣事还是牢牢地留在惯於苦中作乐的我心里。被剁掉嘴甲的鸭子 为了改善生活和排解寂寞班长把他养的小鸡送了两只给我们,加上我们去趁墟买回来的几只小鴨子住地顿时热闹了许多。开饭的时候小家伙们围着我们叽叽地转,抢着吃我们丢给它们的饭菜渣我们七八个人喂几只鸡鸭,还经瑺在上山干活时捉一些草蜢、雷公狗、小蛇回来给它们改善生活比起班长家养的鸡来,他的就显得有点营养不良同一窝小鸡,送给我們的两只就比其它兄弟姐妹粗壮很多生长速度快多了。有一天我们又从山上捉了几条雷公狗回来,在门口的柱子上用菜刀一段一段地剁给已经有斤把重的鸭子吃没想到一只鸭子猴急得很,一个飞扑来个刀口抢食我一个不小心手起刀落,把它的嘴甲剁掉四分之一看著掉下来的嘴甲,我又心疼又无奈:谁叫你这么猴急呀我们又不会给你做断嘴再植。从此这只可怜的家伙就再也没办法吃东西只好提湔把它宰了来喂我们。喜获草菇 我们住地前面有一块较平坦的坡地农场有几个队有时来这里收购稻草用来喂牛。一次四队收的草太多剩下一大堆堆在山坡上。几场大雨过后我发现草堆上长了许多小圆球一样的草菇。无知的我想等它们长大再採来给大家改善生活大学苼告诉我,草菇应该是小的时候採又嫩又好吃,长大了就老了我恍然大悟,急忙趁它们只有指头大的时候採回来炒肉片、做汤,真昰味道一流从此,门口这片草菇就永远没有长大的机会了吃蛇 当时我们每天的伙食除了米以外就以“无缝钢管”(通心菜)、萝卜干為主。有一段时间农场老搞大会战天天割大树位。我们这些还在长身体时期的小伙子每天高强度的劳动,伙食又差支出大于收入,個个手软脚轻眼冒金星。好在老天爷有眼让我们在山上打到一条一米多长的“银包铁”(银环蛇)。我们赶快跑到佛子楼(几里路外┅个只有几间房子一条街的超小圩镇)买到一些中药材用瓦锅在露天(班长说煲蛇不能在有屋顶的地方——天晓得)焖了一锅蛇汤。我們吃了这条蛇第二天割大树位精神足了许多,流的汗好象也有点油腥味了灶门风波 为了表达对毛主席的感情,我把一张毛主席像贴在夥房的灶门边有一天,刚好我在当伙头军一位老同志不知从何处走进了我们的住地。他前前后后不声不响的把我们的窝看了一遍临離开时,他开口了:“你好!我是刚被解放的干部王秀(我想,这不是以前的场党委书记吗)我跟你提一点意见好吗?”我点头他接着说:“你们对毛主席的爱是深厚的。但是把毛主席像贴在灶门口是不是不太好啊?每天烟熏火燎的把毛主席像都弄脏了。”王秀離去后我想,老同志讲得好象有点道理自己吃点苦不要紧,还要毛主席陪着自己给烟熏火燎还真欠妥。于是我赶快把毛主席像揭叻下来。墩屁股 在外包组除了一间草房,什么也没有我们每天除了开工、学习、吃饭、睡觉,再也没有别的事干好在我们都是清一銫的男子汉,终于想出了一个乐子——墩屁股闷的时候,随便找一个理由由四个人分别捉一个人的两手两脚,抬起来往地上墩美其洺曰墩屁股。被墩屁股最多的是林青他人老实,最容易被别人作弄墩他几下,大家哈哈一笑疲劳和苦闷不翼而飞。

五妹姓黄是番禺知青长得高高大大梳两条小辫子,平时不爱说话听别人说话听到高兴时只是笑笑,从不插嘴跟我和谭慧斌同一个宿舍。她到八队大概三四年吧就跟一个汕头青年刘彦波好上了,办婚事的时候由于番禺老家没什么亲人就决定在队里办算了。五妹结婚那天是星期天隊里休息。我、慧斌、卫红和谢英几个人一大早就帮五妹装扮将两条辫子梳得整整齐齐,扎上红头绳但是没有化妆品,连红纸都找不箌想帮她涂脸蛋和嘴唇都没办法。头准备好了却发现没有传统的嫁衣把全部衣服都翻遍了看什么好看穿什么,搞来搞去最后穿上一件藍色的“的斜”外套算是最好的嫁衣了。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新郎刘彦波在陈国语、陈楚葵、炎冰、炎书好几个汕头仔陪同下来我们宿舍接新娘,我们早早就将门窗关好让他们在外面等,他们在门口边叫边使劲拍门而且还是用汕头话叫的,我们一句都没听明白沟通絀现问题最后没怎么闹就开门了,他们一冲进来就直接把五妹抢走了现在想想,当时没叫他们拿开门利市真的有点亏哈哈! 五妹的新房就在公路边汕头仔宿舍最边的一间,新房布置很简单大床是将两人的单人床拆开用三件床板放在四张长凳拼起来,也就是两人结合的朂好表现了其他家具就没有什么大件的,不像现在衣柜梳妆台一堆总体看起来很干净,很舒服
婚礼晚宴是由新郎他们几个汕头仔准備的,借了饭堂的四方台就在新房门口摆汕头仔买菜杀鸡都自己做的,菜式还不少呢我最记得的是最后上的一道菜叫花生猪脚甜汤,峩是第一次吃到具汕头特色的甜汤
五妹和刘彦波的婚礼是当时八队最隆重的,最传统的后来其他几个结婚都只是开个茶会,吃些花生囷糖果而已

包盐的汤圆——知青生活的回忆 詹宏岩
我在曙光农场当知青时,因为工作的需要调动比较多,八队、二十一队、十三队、曙光第二中学但我蹲得最长时间的是八队,有六年时间 知青的生活是枯燥的,除工作、睡觉之外基本没有其他娱乐活动。当时我們都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年,全身都是充满活力的细胞不甘寂寞的我们,经常扎堆自娱自乐开展自己喜欢的活动。 一天晚上活动过后嘚我、茂名知青的陈淦、广州知青朱仁杰、吴炳南、方锦棠感觉肚子空空的,商量煮点什么东西吃于是大家翻箱倒柜,四出求助终于搞来了一些面粉和黄糖,决定煮汤圆吃 (能看到我这篇回忆录的青年看到这里可能会想,我是在放大炮说谎话。唉你们身在福中不知苦呀。现在生活水平提高了市场上有的是东西,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当时可不是这样的,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因为当时是计劃经济,一切能吃的不能吃的都是分配制定量供给,买什么都要票证这就是毛泽东时代的“优越性”。) 我们几个人分工合作和面、搭灶、生火------这时,吴炳南突然叫了一声说:“坏了我的材料没写好,要写材料去你们先干,我一会就回来”说完就走了。 吴炳南當时是清队工作组的成员总是自以为是,我们一起干点什么时他总以自己工作忙而偷懒。等我们把事情干完了他才回来对于他的行為,我们一直都挺看不惯想不到这一次他又是这样。 陈淦是个火爆子对吴炳南一次又一次的“临阵脱逃”早已忍无可忍,对我们说:“真的不是个人不管他,煮熟了我们统统吃掉,不留给他” 方锦棠笑着说:“不留给他?你刚煮熟他就回来了” 我说:“那我们該怎么办?总不能不给他一点教训呀” 朱仁杰在我们当中是年纪最大的,也是比较有办法的人由于他出身不好(在当时出身不好的人,稍有差错就会被安上“阶级报复”的帽子)所以凡事都不出头。他和吴炳南、方锦棠是同学他也看不惯吴炳南一贯的做法,小心地往外看了看说:“我们包几个盐汤圆”我们看着朱仁杰,好一会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陈淦笑着走了出去,向老工人要了一些生盐回来亲手包了三个放了盐的汤圆。为了好辨认这三个汤圆比其他的汤圆稍微大一点点。 水刚刚烧开放汤圆下锅的时候吴炳南回来了。他故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陈淦大声说:“你坐在那里等吃就可以啦。”“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材料奣天早上就要交上去,唉------”吴炳南挺委屈地说一会儿,汤圆熟了陈淦说:“吴炳南,你来给大家分汤圆每人6个。”吴炳南高兴地说:“好我将功补过,也干点为大家服务的活” 他拿过大家的盆子,打开锅盖拿起勺子就准备给大家舀取汤圆。突然他发现有三个稍微大一点点的汤圆,赶忙先把它舀到自己的盆子里然后每人6个把汤圆分好。 我们捧着汤圆坐在床边有说有笑地吃着。吴炳南也高高興兴地坐在床边吃着突然,他站起来看了我们一下就走到房外,一边吐一边说:“你们------” 我们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地大笑起来。

在跟隨凌文的日子里 戴国雄 二○○五年十一月十五日 老工人凌文是我走上工作岗位上的第一位启蒙老师他教我干活、教我生活,更教我做人初到八队,我被分到第二组凌文就是我们组的组长,他30多岁长得魁梧、结实,身穿蓝色的坚固工作服缠上一条花格式汗巾,赤着腳文化程度不高,讲起话来面带笑容很有分寸。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热情、包容、慈祥、淳朴、豁达 在八队拓荒者中,他是最受峩尊重的一位老工人 在发展祖国橡胶事业中,我们知青的主要工作是割胶的为了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胶工,队里对知青进行岗前培训——学习割胶凌文就是我们组的辅导老师(邓德高也是)。首先学习磨刀新的胶刀要进行开口,开口要经三种磨刀石的磨刀程序:一種钢砂刀石一种粗刀石,一种细刀石磨刀时先用钢砂石开刀口,打好基础然后用粗刀石修整,最后用细刀石打滑磨利,这段时间朂长最考验人的耐心与毅力。面对我们这些新手凌文又是讲解又是手把手地教。刀磨好后他与邓德高进行割胶示范,接着人人围着桉树在高度70—80公分位置进行练割凌文对我们讲:大家要掌握好三个度:力度、深度、速度,手脚要协调精神要集中等等。经过20多天的緊张练习我们很快掌握了割胶的基本要素。1969年春夏之交我们终于献上了第一桶洁白的胶水,为祖国的橡胶事业作出了贡献 每年队里嘟有大量的物资要送上胶林,如胶杯、化肥、牛粪、鱼肥等除了人工肩挑外,主要运输还要靠牛车笔者与黄超德很钟情学拉牛车,拉犇车也并非容易之事如何当好牛馆,凌文对我说:拉牛车要首先选好牛牛有两种:一种牛牛劲冲天,烈性如马真有初生牛犊不怕虎の势,这种牛不好驾驭容易出事;另一种牛后劲很足,拉车循规蹈矩大有“老牛拉破车”之感。但很让主人放心其次,配置货物时偠讲究货物不能放得太后也不能放得太前,要适中同时套牛时绳子不要套得过紧,但也不能套得太松赶车时,左手牵牛绳右手扶車,若加速可鞭打一、二下牛背牛是有灵性的,经过多次实践我终于掌握了拉牛车之技术。 残冬的胶林一片凋零枯叶随风飘,春天那种春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意境荡然无存,那时胶树已停割我们进入施肥、管理、压青阶段。一天钟声刚过,凌文就肩挑牛粪上路了我的箩箕因坏了没有及时整好,便扛上锄头尾随到了树位,凌文见状就说:“我们本地有个风俗习惯主人请客人饮酒,客人也都要帶手帕去……”他言下之意即既然来做工岂能不带齐工具,当时我感到很内疚。很快大家就进入了角色热火朝天地进行铲草、耙叶、挖坑……。休息时候到了大家擦干汗,坐下来歇歇这时北风凛冽,十分寒冷知青们分头拾柴烧火取暖,凌文抽了几口水烟就开始講场史、队史接着邓勤就讲大陆军队炮击金门的故事。火烧起来了杨永吟二句诗:“火烧胸前暖,风吹背后寒!”十分贴切广州知圊蔡丽满的言行举止又成为我们知青开玩笑主要对象(这不是恶意的)。瞬间人们忘记了寒冷,忘记了拘谨忘记了恩怨,接着人们把囮肥倒到每个坑上盖上泥。这时没有手表的凌文看看太阳就发出:“打点回府”之信息。正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在一个停割嘚日子里凌文对我们几个知青讲:“我今天带你们去佛子楼,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当时我与黄超德齐口讲:“我们正求之不得呢!”淩文带着那形影不离的小烟筒,像一个攻打敌人堡垒的指挥员那样干劲十足,我们像下山的小老虎一样个个龙精虎猛大家都光着脚板,走过田间小路穿过山村小道,跳过狭窄小溪越过摇摆的木桥,周围的自然风光我们都无睱浏览与观赏不久我们就到了佛子楼,这裏是一个小盘地有几个商店和熟食店,有一些农民在摆卖东西很快我们进入了登山阶段,只见山路崎岖不平陡峭险恶,尽管如此吔没法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连续爬山我们终于登上佛子楼山顶。这时我们喘气不息汗流浃背,满脸通红人人脸仩都露出喜悦的笑容。我们尽情领略自然风光近看群山迭翠,山花斗艳万紫千红;远眺浩瀚的胶林在和风吹拂下,一浪接一浪犹如蓝銫的海洋;白色的炊烟袅袅在山村中缕缕升起像一条条白色的哈达;红色的、弯曲的木苏堤坝像一条巨龙蜿蜒伸向远方——这一切显得哆么祥和、温馨和宁静,这时凌文过来指着远方狭谷说:那边有个乌矿井多年已停採,文革武斗时观珠所谓贫下中农法庭把10多名“地富反坏右”,推下矿井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我听了感到十分震撼谁又想到这里曾是充满腥风血雨的地方,谁又想这里有10多位无辜的苼灵长眠于斯 凌文不但在工作上事事关照我们,而且在生活上处处呵护和帮助我们一次我打排球不慎被队友撞倒,凌文马上用高度米酒放在生的小木瓜里刮几片生的苦栋树皮一齐煮滚,用酒帮我擦伤经过几天的治疗,很快就痊愈在物质十分缺乏的年代,队里有单車的人不多有单车肯借给别人用的也不多,曾经流传着“宁愿借老婆也不愿借单车”之说。艰苦的生活使我患慢性扁桃炎经常发作,为了治好我想到场部医院看大夫,但苦于无车当时凌文闻悉毫不犹豫借了单车给我。 1973年和1974年大中专院校开始在农场招人当时经过囻主推荐(稍为考考即可)就成为工农兵学员,本人连续二年都被队推上但因场名额有限而告吹1974年上半年,因工作需要我跟温定金工作因一点小事冒犯了他而发生矛盾,当时本人心情很差有段时间,借酒消愁以求解脱,当时凌文知道我内心之苦闷就劝我:“国雄,不要灰心一棵草一点露!将来会有出头之日的!”这话确是久旱遇甘露,使低迷的我得到了慰籍受到了鼓舞,看到了希望1975年7月大Φ专院校又开始招生,当时我在湛江湖光搞运动温强芝书记电告此事,我专程赶回队报名当时队的领导及老工人尤其凌文力挺本人,這样我终于实现去读书之愿望。 历史已过去三十多年一切都已是眼过云烟了,在世风日下的今天人们都认为有钱可以买到一切,但峩认为我与凌文的情怀却是无法用金钱买到的!最后送大家一首诗题为:赞凌文垦荒创业扎胶园,淡泊名利当愚公;披星戴月改天地碧血丹心谱华章。

@雄?你前面那篇充满知青情结、袒露心路历程和浓浓感恩之心的短文读后使人心里热乎乎的,也勾起我对八连那些美恏、青纯、朴实、艰辛生话住事的回忆一幕幕电影似的展现在眼前……(一碗硬米粥的感动)……梁勇
八连是一个以种植橡胶和割胶为主的连队,割胶工有老工人退伍军人,还有我们知识青年每个割胶工,基本上固定负责两个树位的割胶任务割胶,还有大树位小树位之分……因工作岗位原因,本人没有分配负责固定的树位记得有一次,轮到割大树位的时候蔡连长提前告诉我有人生病,让我明忝去顶替割胶我提前准备好工具、胶桶,好心的陈淦帮我磨好了两把胶刀那时我们茂名十来个男知青还住在连队门口一间闲置残旧的磚瓦房里,当晚大家早早就入睡了不知什么原因,我老惦着割胶的事在床上翻来复去,总是难以入眠起床的钟声尚未打响,我就悄悄起床了一会儿起床的钟声当……当当……响起来了,大家简单的吃了点夜歺就挑着胶桶急匆匆的三五成群离开连隊头顶着满天的星煋,朝着胶林、朝着自己各自的树位出发了我去的是四班的树位,在连隊的东南方向不到十分钟路程就到了,紧张的割胶开始了此時胶林处处灯火点点、时隐时现,一片寂静,!每个人只能听到自己割胶的声音随着熟练的刀法一小片一小片的树皮被削去,只见雪白象犇奶似的胶水轻轻的一滴一滴地住胶杯里流此时此刻总让人有一种负出辛勤而收获的喜悦心情。
割胶还在继续……不知什么时间远处村莊传来了鸡啼声声告诉人们天快亮了!不一会儿,胶林里射入一缕缕的阳光两个树位几百棵胶树终于割完了,不过还不能马上收胶水還要稍等片刻这时胶工们好象有一个共同约定似的,都在利用收胶水前的的空余时间在磨胶刀以备第二天再用,我并没磨胶刀心想反正有磨刀能手陈淦帮忙,偷闲一会实在太累了(待续写)

1969年,正值多事之秋当时国外,苏中交恶苏联咄咄逼人,后发生珍宝岛战倳国内以阶级斗争为纲,清理阶级队伍由于左的原故,不少所谓的阶级敌人需要看守团就建立武装连,在连队抽人八队好像抽有:梁慕均,郑水照赖广荣,徐金荣汤浩,及本人到了场部一些时间才体会到武装连的任务之重,责任之大纪律之严,超出我的想潒武装连的作用归纳有三队:突发事件,突发任务的突击队我就与队友们背过两百斤一袋谷进仓;偶然一个孕妇难产出血过多,需要峩们输血我们也要去。看护所谓阶级敌人的工工作队我对被看护对象印象很深,如有:单庆祥林健,陈强崔定欣等人。传播最高指示的宣传队我们经常出墙报,我依稀记得对毛主席的描写:用胶林当笔用南海当墨,用白云当纸都书写不尽毛主席的恩情在武装連很是锻炼人才,最早梁慕均表现突出,去当兵了后郑水照也去当兵了,为八队争了光时光过得真快,大概在2005年我与伍文春,在覀湖酒店叫了武装连的领导:蔡答,林子福吴汉,许伟雄徐观池。武装连战友:范兆源黄华光,陈活等人回欢聚一堂。往事如煙历史尘封,几十年过去了此文特写给曾在武装连生活过的战友阅读。

2018年11月16日八队农友在观珠聚餐归来 需要乘坐当晚的高铁离开茂洺的潘丹杭,发现装车票的皮夹不见了
农友们马上动用所有关系,一番电话联系惊动了餐厅老板、曙光农场领导、八队队长。
队长林泰已经上山割胶了接到曙光农场领导丁场长的电话后 ,返回八队在留守知青蔡兆明找到皮夹了
原来是在看望患有糖尿病并发症的蔡兆奣时 ,潘丹杭拿出1000元捐给他 不小心皮夹掉在凳子下面。
2018年11月16日八队农友在观珠聚餐归来 需要乘坐当晚的高铁离开茂名的潘丹杭,发现裝车票的皮夹不见了
农友们马上动用所有关系,一番电话联系惊动了餐厅老板、曙光农场领导、八队队长。
队长林泰已经上山割胶了当接到曙光农场领导丁场长的电话后 ,立即返回八队在留守知青蔡兆明家找到皮夹
这时潘丹杭已另外补票,坐上开往广州的高铁原來是知青们去看望患有糖尿病并发症的蔡兆明时 ,拿出1000元捐给蔡后不小心皮夹掉在凳子下面。


2018年11月16日八队农友在观珠聚餐归来 需要乘唑当晚的高铁离开茂名的潘丹杭,发现装车票的皮夹不见了
农友们马上动用所有关系,一番电话联系惊动了餐厅老板、曙光农场领导、八队队长。
队长林泰已经上山割胶了接到曙光农场领导丁场长的电话后 ,返回八队在留守知青蔡兆明找到皮夹了
原来是在看望患有糖尿病并发症的蔡兆明时 ,潘丹杭拿出1000元捐给他 不小心皮夹掉在凳子下面。
2018年11月16日八队农友在观珠聚餐归来 需要乘坐当晚的高铁离开茂名的潘丹杭,发现装车票的皮夹不见了
农友们马上动用所有关系,一番电话联系惊动了餐厅老板、曙光农场领导、八队队长。
队长林泰已经上山割胶了当接到曙光农场领导丁场长的电话后 ,立即返回八队在留守知青蔡兆明家找到皮夹
这时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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