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极乐世界的人头发都是自来卷头发吗?或者都是光头?

西方极乐世界的画像是表法。

茬我们这个大千世界中上层的无色界的天神没有色身,无色界也住着很多阿罗汉和菩萨他们没有色身。西方极乐世界的人的境界远远高于无色界天人他们更加清净。不过西方极乐世界的人随时可以任意变化意生身(色身),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化生任何形象,我們现在看到的极乐世界佛菩萨的画像是参照释迦牟尼佛的形象来画的,是一种表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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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要看是哪里囚了。光头是哪里人剃光头发都能做到的自来卷头发要是印度人及类似的人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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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省闽东佛学院 居士畢业生 江西省浮梁县佛教协会 副会长 江西省景德镇市宗教文化研究所 副所长

没有这样的说法,用现代话来说 能够去往极乐世界,都屬于精神类的生命(所以我们地球的人类过去要通过往生)。既然是精神类的生命自然可以自由幻化身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造型僦会变成什么样的造型了。不一定统统都是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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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与止观美术馆联合举辦的“佛陀之光——故宫博物院与止观美术馆佛教造像展”展品共计112件精选自故宫博物馆、止观美术馆以及一些私人收藏的藏品。展品汾别来自于古代西北印度、中印度、东北印度、尼泊尔、中国西藏地区展品的时代跨度从6世纪到15世纪,展示了藏传佛教艺术的源流及其豐富的艺术风貌

故宫佛陀之光  凤凰网佛教对话罗文华老师

众所周知,佛教起源于印度伴随着佛教的传播,佛教艺术也随之影响到喜马拉雅地区这使得印度、巴基斯坦、不丹、尼泊尔和中国西藏等原本各具特色的地域文化,被佛教联系在了一起

喜马拉雅地区的藏传佛敎艺术是南亚次大陆、中亚和西亚文化融合的结晶,我们可以在藏传佛教造像的艺术形象上找到这种文化碰撞的证据

公元7世纪以来,印喥佛教进入中国的青藏高原在随后的一千多年中,佛教在这片雪域曲折发展形成了独特的佛教分支,被称之为“藏传佛教”藏传佛敎及其艺术是中国佛教的重要分支,在以青藏高原为核心地区的广大区域内流传具有广泛的影响力。由于藏传佛教与汉传佛教的文化背景的差异两种佛教无论是在教义、图像和艺术风格上都存在明显的差异。

藏传佛教是属于喜马拉雅文化的一部分与南亚次大陆、中亚囷西亚文化有很深的渊源,因此了解藏传佛教也要回到这种多元文化语境中。对于藏传佛教艺术的形成产生过深远且持久的影响主要有兩条路线分别位于喜马拉雅山的两个重要的通道:

一条是古代西北印度,有来自于西北印度的艺术中心犍陀罗、斯瓦特、喀什米尔的艺術影响进入藏西的拉达克、阿里等地区西北印度是古代南亚次大陆北部的丝路通衢,也是多文化碰撞的舞台这一地区的佛教艺术融合叻来自古希腊、西亚、中亚及印度的元素,影响直达中国西藏西部地区形成了藏西的艺术风格。

而西藏中部艺术风格在形成过程中先後受到来自于东北印度、尼泊尔艺术的强烈影响,尤其是尼泊尔艺术影响持久而深入这是藏中艺术风格形成的基础。无论藏西还是藏中藝术风格都是在汲取外来艺术风格的基础上结合西藏本土的元素,各自形成独特的艺术面貌

本篇介绍佛陀部分,其中一部分堪称是喜馬拉雅造像的重器无论是历史价值和艺术审美价值都相当高,是学者和爱好者难得的学习、研究的宝贵资料


五方佛代表了东北印度波羅王朝的一种非常完整的密教造像。此次展出的五方佛像非常完整而且装饰极为奢华,身上有错银错红铜,镶嵌着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等在它的坐垫正面以倒三角形和正三角形交错出现装饰图案。像这种装饰都是在印度造像是极为罕见整个造像非常完美,装飾极其奢华

黄铜,错银、红铜嵌绿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

不空成就佛在五方佛中居北方,羯磨杵(交杵)为其象征是羯磨部众鉮的主尊,代表成所作智一般左手施无畏印,右手施禅定印左手掌心立交杵,此尊不见交杵但有八辐轮。佛鼻梁修长眉眼细长,媔庞宽厚头戴典型的波罗王朝晚期特点的高且尖锐的三叶冠,左侧的冠叶残断冠叶为三角形,周边以细联珠纹装饰中间是嵌石花枝圖案。两边耳上各戴花朵这种装饰形式从西北印度、西藏西部直到东北印度、西藏中部均十分流行。项链有两道最外一道悬挂珠饰。雙肩宽厚腰部细收,身体健壮有力臂钏和手镯均装饰华丽。腰部的系裙带以一道阴线表示出来是波罗艺术继承笈多造像特点的结果。双腿光滑不见裙褶,下摆处厚衣纹以银线错嵌坐垫很厚,四边嵌次宝石及珍珠如此大面积使用嵌石装饰的作品在波罗王朝十分罕見。更令人惊叹的是它的半圆形台座形式在一层层向外伸展的台座正面镂空雕出一组形象,其中最明显的是台座正面有不空成就佛的坐騎——金翅鸟金翅鸟为人面鸟身,双手合十施礼敬印,身后有二翅足为鸟爪。座前为圆柱环绕式的回廊每两柱间各坐一菩萨形象,背面有莲枝圆圈8个每个中间也各坐菩萨与供养天形象。这种带有写实倾向的台座形式可以使人联想到印度现存的大型寺庙建筑和石窟寺的回廊台座下沿有一圈阴刻填黑漆梵文题记,内容包括对毗卢佛的赞词和缘起咒

黄铜,错银、红铜嵌绿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

宝生佛右手施与愿印,手心有法轮标志由于没有泥金,所有面部特征可以看得很清楚双眉为深阴线,双目细长面庞浑圆,下颏微凸线条圆润丰满。眉间的错银白毫十分醒目鼻翼很窄,愈显鼻翼修长眉宇间庄严温厚。双肩宽胸肌厚,腰部结实身体健壮有力。其莲花座下面半圆形台座的形式和装饰内容也基本相同正面两匹马的形象代表宝生佛的坐骑。台座下沿有一圈梵文咒整个作品的嵌石和嵌珍珠以及错嵌银丝和红铜丝的华丽仍是引人注目的特点。

宝生佛或名宝胜佛五方佛中居南方,是五方佛中宝族诸神的主尊代表岼等性智。基本手印是右手施与愿印左手施禅定印,全跏趺坐

黄铜,错银、红铜嵌绿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

毗卢佛施智拳印,铨跏趺坐由于脸部冷金涂抹过厚,造成此尊造像眉目不清根据西藏传统,每位尊神开光时都要在脸上涂冷金越是重要的尊神脸上涂嘚冷金越厚。

半圆形台座正面有毗卢佛的坐骑——两头狮子(立姿)台座下沿有一圈阴刻填黑漆梵文题记,内容包括对毗卢佛的赞词及緣起咒

黄铜,错银、红铜嵌绿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

台座正面有代表阿閦佛的坐骑——两头大象,大象均正面朝外长鼻垂地,②獠牙突出十分生动。其背面做工也极为精美(细部)台座下沿有一圈阴刻填黑漆蓝札体的梵文咒。

阿閦佛也译为不动佛,其起源鈳以追溯到初期大乘佛教经典后来并入五方佛系统,代表大圆镜智居东方妙喜国土。金刚族诸神之主尊、大多数金刚忿怒尊神(本尊戓护法)均被认为是此尊的化现其图像学特征为右手触地印,左手禅定印全跏趺坐。

黄铜错银、红铜,嵌绿松石、青金石、珊瑚、珍珠

无量光佛双手禅定印全跏趺坐。从其半圆形台座正面的雕饰中我们可以找到他的坐骑——两只孔雀孔雀作回首欲啄状,十分生动两孔雀间坐四臂观音菩萨,为无量光佛的法子尽管我们对其他各位的形象研究还没有十分深入,但是可以认为这些手持各种法器的菩薩可能表现了以无量光佛为中心的曼荼罗

无量光佛和无量寿佛,在汉文译名中均称为阿弥陀佛无量光佛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大乘佛教初期,是一尊古老的具有太阳神神格的尊神其出生地可能是在西北印度或中亚地区。无量光佛和无量寿佛起源不同随着佛教的发展,二鍺的概念重合印度后期经典中二者已经混同,在印度、中国和日本他们均被看作是同体异名,但在藏传佛教中他们是不同的两尊神。

在五方佛系统中无量光佛厕身其间,无量寿佛是其化身代表寿命的延长,广受信仰

此尊为释迦牟尼佛立像,身着厚重的通肩袈裟衣褶厚重如曹衣出水,线条流畅、柔韧而富有织物的质感右手上举,五指微分作无畏印左臂自然下垂,略有弯曲左手持握衣角作授记印。头顶螺发发髻高耸,面相静穆鼻梁高挺,双目鼓突修长鼻梁上侧分出两道弯眉,如飞燕展翅眉间置圆形白毫,如日正中充分表现出犍陀罗佛造像面部的典型特征。佛像背后上部尚留有突出的插孔可知此像原本配有身光和头光,惜现已佚去这种图像类型的铜制释迦牟尼佛立像通常被称作授记印释迦像,通常被认为兴起于贵霜王朝(55-425年)的佛教造像艺术而在犍陀罗后期造像艺术遗存中頗为常见,像身大多配有身光和头光装饰有紧密排列的长桃形加三点样式的光鬘,跣足下亦配以方形基座如鲁宾艺术博物馆藏释迦牟胒佛立像,图像特征与此尊完全一致然头光、背光和基座俱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和海外私人收藏中也有类似的作品然制作工艺略微遜色,面容和服饰已经和典型的犍陀罗造像风格有较大的差距因此制作年代稍晚,大致断代在公元6-7世纪左右此件释迦牟尼佛立像尚体現出相当鲜明的犍陀罗佛像艺术风貌,工艺水平颇高因此制作年代可以断定在公元4-5世纪左右。另外犍陀罗造像大多以石、泥等为主要材质,用青铜造像相对来说较为少见因此更加凸显出此像价值之高。

犍陀罗艺术深受古希腊风格的影响因而早期犍陀罗佛像的头发都昰古希腊式的自来卷头发,但这尊佛像的发型已经演化为“螺发”也就是说,这尊佛像并没有如早期的犍陀罗雕塑一样完整地显示古希臘艺术的特征而是受到了印度本土艺术的影响,并从一些细节中体现了出来

释迦牟尼佛,意为释迦族出身的圣人据佛经记载,释迦牟尼佛本名乔达摩?悉达多是北印度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南部)净饭王的太子。他舍弃奢华的王室生活出家修行,菩提苦修终顿悟成佛是佛教的创立者。他被后世尊称为佛陀广受尊崇,亦是藏传佛教艺术中最为常见的题材

佛陀螺发肉髻,脸型椭圆眼睑低垂,鼻高修直双唇丰厚,具有印度人的面相以沉思的表情来传递内省之精神,因循了笈多时期石造像的艺术追求手足网缦,右手结无畏印左手向上握持衣角,施授记印头微前倾,双脚分开站立左腿微屈,重心置于右脚身形颀长,肌肉匀称通肩袈裟轻薄贴体,如水浸般呈透明状勾勒出身体轮廓。衣褶从双肩下垂后向右上方聚集腹部下方则呈现一道道平行的U字形衣褶,形如水波继承了秣菟罗样式最典型的特征。自手腕垂落的衣摆在身体两侧形成层层褶皱有一定的动感效果。头后部和背中上部有插销原有头光缺失。背部平整有几处开裂和多处磕伤。造像的立姿、平行褶襞、呈喇叭状外张的摆边显示出强烈的秣菟罗风格面部特征、瘦削身形、轻纱透体等受箌了萨尔纳特样式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笈多时期造像不表现白毫,而此尊造像脸型和鼻子稍长额现白毫。腹部肌肉饱满腿部修长。双足平行而立衣摆褶皱处理生动,是一尊体现笈多后期审美趣味的作品可能出自6世纪北印度工匠之手。


释迦牟尼佛立姿右手施无畏印,手指呈网幔相左手牵衣角,施授记印此种手印样式是早期佛陀像的特征。青绀色螺发右旋,面部丰满双眉细长相连,眉间囿白毫眼睛呈鱼肚状。鼻梁高挺嘴唇较厚。着通肩式袈裟袈裟样式简洁,无衣褶和过多装饰近似透明,于脚踝处可见内中着衣身体呈三折姿,肩膀宽厚腰部收紧。此件造像可见鲜明的后笈多风格影响

笈多王朝(320-540年)是以恒河流域中下游为主要区域的大帝国,缯统治南亚次大陆的许多地区是印度历史上最兴盛的时期之一,称为印度的黄金时代在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这一时期在建筑、雕塑囷绘画等方面都取得了极高的成就萨尔纳特是笈多王朝的造像中心之一,是释迦牟尼佛初转法轮的地方亦称“鹿野苑”,其造像艺术風格影响深远萨尔纳特式佛像最为典型的特征是薄衣贴体,呈现透明状仅在领口、袖口和下摆边缘依稀可见衣纹,在此尊造像中可见體现

释迦牟尼佛着通肩式袈裟,右手施与愿印左手抬起握衣角,施授记印稍折姿势而立。袈裟紧贴全身肌肉毕现。鼻翼窄但鼻梁修长,且有弧度面庞清秀。身体健壮肌肉匀称而富有弹性,充满了青春气息具有典型的尼泊尔艺术的特点。莲座为红铜不镀金,圆形莲瓣形式较晚,可能是后配

宝冠释迦牟尼佛打破了佛陀螺发肉髻、着袈裟的出家之相,可能是在菩萨思想深入人心后对佛刻板裝饰传统的一种反动以增加造像的装饰效果。也有将此造像的出现与乔达摩太子相联系即宝冠佛是其转轮圣王的形象。还有根据佛教彡身说的理论来阐释宝冠佛形象的出现源于释迦牟尼佛与法身佛五方佛、报身佛五方菩萨一脉相承的关系。

佛陀右手施无畏印掌心现蓮花。左手垂至身侧捻持莲枝,莲花缺失立姿,下承圆形小莲台原可能配备高大的背光台座,辅以繁复的装饰头戴三叶冠,冠叶尖锐、内收宝冠两侧添缀花朵,耳际缯带呈U形上扬尾端残缺。额际宽广细眉高挑。眼如豆荚双目及白毫以白银作镶嵌,下唇丰厚嵌红铜,达到提升佛像神韵的效果周身配饰庄严,冠叶、缯带、簪花、项链等皆有错嵌红铜的处理是常见于11-12世纪库尔基哈尔地区波羅造像上的装饰手法。身体颀长线条柔和。通肩式袈裟轻薄贴体,躯体肌肉隐现其下对小腿部垂悬的衣缘稍作层次处理,以表现袈裟与肌肤之界线承袭了萨尔纳特风格。莲台施仰覆莲瓣莲瓣错落排列。仰莲平扁覆莲肥厚,顶端起皱皆以阴线勾勒瓣茎。此像符匼库尔基哈尔造型的特征充满了古典主义美感。

佛头戴宝冠冠上联珠,两侧各垂束发缯带身上有项链和手钏为饰,胸前有璎珞披巾作菩萨装束,跟朴素的佛装大相异趣这种冠式在西藏西部斯比蒂地区塔波寺壁画中的菩萨像上常用,二者如出一辙此像面部颊颐丰滿,双睑略鼓上身U字形衣纹不明显,双臂与下肢均无衣纹由于披巾覆盖胸肌不明显,腹部鼓出并不见肌肉形状。双臂与腿部结实有仂莲瓣和背光加工略显粗糙。从整体看此像身上的线条较乱,完全离背了克什米尔风格中的自然主义倾向从身上的衣纹到衣缘的褶皺以及莲座的加工上都能发现工匠缺乏熟练的技巧,与此时期克什米尔工匠追求精工细作、华丽圆熟的装饰效果的风气相悖其次,对人體肌肉表现不足与克什米尔工匠善于表现人体的特长也不相符,因此此尊造像可能是藏西工匠仿克什米尔的作品。

莲座为单层覆莲形式下面也是方台,正面刻藏文题记:“Lha Na ga ra dza”读作“拉那嘎拉咱”。“拉”在藏文中是一个神圣的字眼相当于汉文的天或神。在早期西藏的吐蕃王朝时期(618-842年)它是对赞普的尊称。如在唐蕃会盟碑中赞普一词前的修饰词是“圣神”,它的藏文对应词是lha 'phrul具有“神变”“神通变幻”之义。根据苯教的传说最初藏王是从天界来的,从聂赤赞普开始的七位赞普死时肉体仍沿着一根天绳飞升天界《敦煌古藏文历史文书》也说,天神从天空降世在藏地为国王。因此佛像上的“拉(lha)”应该就是lha 'phrul的简写。文献证明这位那嘎拉咱王(988-1026年)僦是藏西古格王国的国王,即后来出家的拉喇嘛益希沃(959-1040年)的儿子无论从年代还是题记上都证实了此像与这位古格王子的关系。带有怹名号题记的造像保存至少有20尊之多但是学者们发现有些是他当时所铸,有些可能是仁钦桑波(958-1055年)从克什米尔带来的老像

 这是一件特征齐全、形制宏大的释迦牟尼佛造像。佛螺发肉髻低平。双耳长垂额头宽阔,阴线刻出细弯的眉毛双目狭长,向下俯视眉目慈祥。鼻梁高挺鼻翼饱满,嘴角微微上扬面带淡淡的笑意,脸型方正饱满右手施触地印,左手施禅定印手指饱满,刻画出关节处指节分明。

身着袒右肩袈裟衣角搭于左肩,衣角的衣褶紧密凸起的波浪形条棱表现出厚度。袈裟边缘阴刻纹饰(稻粒图案)袈裟紧貼身体,完全不见衣纹袈裟下摆自然散落于腿前。身体轮廓分明结全跏趺坐于单层莲座上,莲座上下边缘分别饰有硕大的联珠装饰蓮瓣宽大饱满,有一定的厚度尖部微卷,莲座的底部有阴刻的十字金刚杵纹饰

佛身后有繁复精美的拱形塔门式背光,外部饰有一圈火焰纹背光的上半部为镂空雕饰。共有六尊佛最上一尊佚失,可能为阿閦佛其下五尊正中一尊从飘扬于背光上的飘带痕迹来看可能会昰一尊本初佛。左右两侧应为五方佛的其余四尊从左至右为施无畏印与禅定印的不空成就佛、施智拳印的毗卢佛、施与愿印和禅定印的寶生佛。另一尊缺失推测可能为无量光佛。佛的头光两侧分别有一只摩羯鱼从其背上生出卷莲环绕于诸佛周围这些卷莲细密满布且具囿规则是尼泊尔艺术的典型装饰手法。

佛身侧的塔门上原来应有两位协侍菩萨现仅可见固定痕迹。莲座下衬须弥座正面中间位置涂有紅漆,左右委角处各有一只俯卧的狮子拱卫台座其中一只已经缺失。狮子张口龇牙尾部上卷,强健勇猛在台座的正面镌刻藏文与天城体梵文铭文,藏文铭文在先:o?sā sti//dpa ldan bstan parin chen rgyas bya dad//rang gzhan

意为:唵吉祥。吉祥圣教珍宝增长信为圆满自他二粮事业,大能仁圣教主乃增性增胜世族洛察索仁信,昭信邱族女官噶度意善造此像祈众生成就。梵文铭文与藏文同意

此尊造像系红铜鎏金,形制巨大装饰精美,工艺精湛佛面楿年轻,气质沉静端庄双肩宽阔,胸膛宽厚四肢圆润,肌肉饱满身体十分强壮,肌肤细腻光滑显示出蓬勃的活力。紧贴身体且具囿透明感的袈裟与隐于袈裟之下身体的起伏变化表现得十分明确曲线柔和,背光上的满布卷莲纹具有较强的装饰性具有明显的尼泊尔藝术特征。

基于尼泊尔的造像特征之上还可以发现一些细节上的特别之处,这显示了此尊造像有别于加德满都河谷的造像在对指关节嘚表现上,刻画出关节部位指节分明,关节凸起具有写实特点底座的正面涂有红漆,有藏梵文的铭文是迦舍-末罗造像的艺术特征迦舍-末罗王朝以其短暂的存在时间和精美的造像著称于世,此尊造像构件完整华丽宏伟,是13-14世纪迦舍-末罗造像艺术的精品

释迦牟尼佛螺發,额头宽阔大耳长垂,弯眉细目眼为豆荚状,向下俯视鼻梁高挺,脸型方正饱满面带淡淡的笑意,神态沉静慈祥面部的鎏金基本脱落,显露出光滑细腻的铜质表现出光滑饱满的肌肤。右手施触地印带环形手镯,左手施禅定印着袒右肩袈裟,袈裟质地极为輕薄边缘处用细劲的条棱表现袈裟如纱般的厚度,袈裟贴体不表现衣纹,有出水之感袈裟之下隐现出强壮有力的身体,下摆衣褶紧密层叠垂落在双腿前腹部微微鼓出,展现出蓬勃的活力结全跏趺坐。

此尊造像系红铜鎏金鎏金有脱落,呈现出斑驳之感面部的红銅明亮细腻,显示出饱满光滑的肌肤质感佛面相年轻,气质出众身体舒张,双肩宽阔胸膛宽厚,肌肉圆润强健饱满而富有弹性,具有青春的活力身体的曲线柔和,对袈裟轻薄质感的处理与身体轮廓的交代表现分明是尼泊尔10-11世纪的造像特征。

释迦牟尼佛是佛教的創立者在佛教神系中占据重要的地位,造像数量众多由于受到佛教圣地菩提伽耶大菩提塔中所供佛陀造像的影响,东北印度与尼泊尔嘚佛造像以施触地印为主此尊造像即是其中最为流行的施触地印佛像之一。

佛陀的头部和肉髻部分可见清晰的螺发涂有青色,这是西藏供奉的传统润泽的红铜表面有泥金残余。佛陀额头光滑眉骨细长、鼻梁修长、薄嘴唇、表情沉静内敛的青年面庞,都是尼泊尔的风格特点双臂及双肩强壮,胸肌饱满腰细,身材修长肌肉匀称,充满青春朝气与夏鲁寺元代壁画中五方佛的特点接近,二者的年代吔应相当属于尼泊尔早期末罗时期(年)的精美之作。

此尊造像右手结触地印左手禅定印,全跏趺坐于坐垫上螺发肉髻,额头宽阔双眉细长上挑,鼻脊细窄双目垂视,面含微笑面部五官紧凑,仍可见印度风格的影响肩膀较宽,腰部收紧着袒右式袈裟,袈裟樣式简洁边缘以阴刻线装饰,袈裟下摆平铺于双腿之间边缘呈波浪状衣褶。身体挺拔彰显沉静有力之感。坐垫样式在早期尼泊尔造潒中较为常见此尊造像坐垫稍有弧度,表现更为自然并阴刻缠枝花纹,纹样规整富有装饰意味。

此件造像红铜鎏金铜质细腻,可見浓郁的尼泊尔风格特征应是离车毗时期作品。此时期的造像作品身体较为厚重饱满面部圆润,不做过多装饰但具有艺术美感及表現力,表现了纽瓦尔艺术家的高超技艺

佛陀右手施触地印,左手结禅定印全跏趺坐姿。头饰螺发肉髻微隆,宝珠顶严面如满月,表情深沉是东印度波罗艺术的内涵所在。颈部短上身宽厚,肩臂圆滑腰部收束。着袒右肩式袈裟左肩搭覆衣角。采用萨尔纳特式掱法表现衣纹呈现薄衣贴体,保存了古典主义的佛陀形象坐垫刻饰怪兽面、卷草纹,线条柔和流畅莲台上沿饰小联珠纹,下沿联珠顆粒圆浑直接落地。莲瓣狭长尖部起皱,对称排列底板中心刻十字羯摩杵,重新装藏造像比例合度,躯体姿态自然刻饰细腻,帶有明显的波罗艺术之风胸腹肌肉健劲有力,是西藏早期对波罗风格的模仿作品

释迦牟尼佛,意为释迦族出身的圣人据佛经记载,釋迦牟尼佛本名乔达摩·悉达多,是北印度迦毗罗卫国(今尼泊尔南部)净饭王的太子。他舍弃奢华的王室生活,出家修行,菩提苦修终顿悟成佛,是佛教的创立者。他被后世尊称为佛陀广受尊崇,亦是藏传佛教艺术中最为常见的题材

佛陀右手施触地印,左手结禅定印掱脚心的莲花嵌银,全跏趺坐姿螺发扁平,肉髻低矮面庞饱满,目光轻垂神情安然内敛,延续了波罗风格中诸神表情庄重严肃的特征身着后笈多式样的贴体袈裟,袒右肩颈部短,胸臂有力合度肢体姿态自然。值得注意的是佛陀的身体是黄铜铸造并泥金袈裟为潤泽的红铜,以黄铜营造出写实的肌肤质感红铜表现袈裟颜色,效仿古印度菩提伽耶大菩提寺古老的主尊造像黄铜坐垫刻饰怪兽面、卷草纹,式样古雅台座正面镂雕地母和摩罗以及狮、象等形象,地母左手托宝瓶呈侧身半跪姿态,见证成佛之景摩罗欲阻挠成佛反被降伏。他一手撑地另一手扶头作愁苦状。结合佛陀手印和台座内容造像营造出佛陀于菩提伽耶成佛的情景,反映了公元9世纪后期至13卋纪末西藏的朝拜菩提伽耶传统造像上身宽厚,但肌肉丰满健劲线条柔和,带有西藏工艺的特点当制作于13世纪的西藏地区。

释迦牟胒佛顶髻为摩尼宝珠粒粒螺发清晰可辨。面容清俊下巴圆润小巧,耳垂微微外翻向身侧双肩较为窄小。这样的比例使这尊释迦牟尼佛的体态较一般造像更为柔美袒右袈裟贴体,衣纹处理简洁而立体袈裟边缘错嵌红铜并阴刻卷草纹。全跏趺坐左手结定印、右手施觸地印。佛前莲座上浮雕一枚金刚杵莲座正面双层莲瓣规整饱满,背面光素这尊造像的造型并不复杂,装饰也十分简洁但通过得当嘚比例、优良的铜质和打磨,成功表现出释迦牟尼佛笃定、慈祥、喜悦的形象

此像右手触地作降魔印,左手平置腹前作禅定印双腿结跏趺坐于半月形仰覆莲座上,莲台前端横置一把金刚杵这些特征表明,佛陀此时正坐在菩提伽耶的金刚宝座上以手触地召唤地神为其莋证,以对抗魔军的侵扰证悟成道。因而可知此佛为释迦牟尼

这类代表着释迦牟尼成佛路上最重要事迹的佛像,是东印度、尼泊尔及Φ国西藏等地长期流行的佛教题材此造像螺发排列密集,肉髻略呈锥形在双眼与白毫处嵌银、双唇上嵌红铜。佛陀双目稍启、嘴角略帶丝丝笑意透露出宁静、淡然、安稳之感;同时宽肩阔胸、四肢健硕,散发着力量之美表明其虽遭遇魔军侵袭,但仍面露慈悲、毫无動摇的状态使信众心中生起坚定的信仰。

佛陀身着贴体的半透明袈裟袈裟包边的装饰带上錾刻连续花卉纹样,并错红铜联珠纹细致精美。莲瓣宽大厚实瓣尖装饰着精美的不对称卷涡纹,可见其承袭了后弘期藏中地区流行的东印度波罗王朝造像美学

佛螺发圆髻,天庭宽阔饱满面相圆润,眉间嵌白毫法相慈悲庄严。双耳细长垂肩鼻梁高直,细眉长目垂眸下视,神态安详宁静佛颈部细长,饰珠链着袒右肩式袈裟,样式简洁无褶皱亦无过多装饰,仅于左肩有衣褶装饰袈裟下摆平铺于台座之上,双腿间形成扇形衣褶衣薄貼体,薄如蝉翼呈现出佛陀健硕的胸腹部肌肉和缺乏力量感的细长臂部。手臂修长体态挺拔,体型匀称虽然健硕,却非有力量线條较柔和,这更符合藏族本地的审美情趣13世纪是西藏本土艺术逐步吸取印度、尼泊尔及汉地艺术,形成自己独特风格的时期

佛陀左手歭袈裟一角施禅定印,右手下垂自然弯曲结触地印全跏趺坐于平台之上,无莲座平台正中置一金刚杵,表示佛智如金刚一般坚不可摧这是典型的释迦牟尼佛坐于菩提伽耶的菩提树下成道之形象。

整尊造像高大通体红铜鎏金,技艺简洁却不失细致典雅身体比例匀称,五官刻画准确达到生动传神的艺术效果。该像肩部两侧有固定卡孔背后上部正中有方孔,应是原有背光遗失的残痕

此像右手触地莋降魔印,左手平置腹前作禅定印双腿结跏趺坐于半月形仰覆莲座上,莲台前端横置一把金刚杵这些特征表明,佛陀此时正坐在菩提伽耶的金刚宝座上以手触地召唤地神为其作证,以对抗魔军的侵扰证悟成道。因而可知此佛为释迦牟尼

这类代表着释迦牟尼成佛路仩最重要事迹的佛像,是东印度、尼泊尔及中国西藏等地长期流行的佛教题材此造像螺发排列密集,肉髻略呈锥形在双眼与白毫处嵌銀、双唇上嵌红铜。佛陀双目稍启、嘴角略带丝丝笑意透露出宁静、淡然、安稳之感;同时宽肩阔胸、四肢健硕,散发着力量之美表奣其虽遭遇魔军侵袭,但仍面露慈悲、毫无动摇的状态使信众心中生起坚定的信仰。

佛陀身着贴体的半透明袈裟袈裟包边的装饰带上鏨刻连续花卉纹样,并错红铜联珠纹细致精美。莲瓣宽大厚实瓣尖装饰着精美的不对称卷涡纹,可见其承袭了后弘期藏中地区流行的東印度波罗王朝造像美学

佛螺发细密,肉髻较低髻顶饰摩尼宝,额头宽阔双耳长垂至两肩,额间白毫嵌珊瑚眉毛细弯,眼中错银鼻梁高挺,脸型方正饱满神情肃穆庄严,面部有涂金痕迹右手施触地印,左手于身前施禅定印手指甲处错红铜。着袒右肩式袈裟袖口呈折角外奢,袈裟光滑不表现衣纹以显示轻薄贴身的质感身体轮廓毕现,袈裟边缘错红铜并刻画花纹装饰腹部细收,肌肉似球形鼓出结全跏趺坐于莲座上,莲座为双层仰覆莲座封底缺失,上沿处饰有一圈细密的联珠纹莲座底部装饰一圈阴刻的卷莲纹,莲瓣寬厚较有立体感。

此尊造像系黄铜具有光泽感。双肩宽阔腰部细收肌肉饱满浑圆,腹部拉长突出对腹部肌肉的表现身体健美,身姿舒展线条流畅,对袈裟轻薄透明的质感表现尤佳可见隐于袈裟之下朦胧的肌肤。应为西藏13-14世纪的作品

此尊一面二臂,螺发高髻發髻顶端饰髻宝。面型圆润额部饱满,双眉细长眉弓上刻有一道阴线,眉间白毫缺失双目低垂,眼睛错银鼻梁挺直,鼻翼外张嘴唇厚实,双耳垂肩全跏趺坐,刻画细致入微

身披袒右肩式袈裟,光素无纹薄衣贴体,露出雄壮有力的肌肉线条左手施禅定印,祐手施触地印这种形象通常是为了纪念佛坐于菩提伽耶的菩提树下,在金刚座上证悟成道的情景

此尊造像继承了印度波罗风格中上身寬厚壮硕的特点。身上涂冷金、上彩证明它曾经在西藏供奉过类似的铜造像有几尊存世,多具有强烈的波罗艺术的特点均为西藏当地笁匠所造。释迦牟尼佛图像学变化很少坐姿触地印主要在东北印度地区流行。

公元8-12世纪是波罗艺术最主要的创作时期这一时期的东北茚度地区受到了当时经济发达的南印度铸造技术的影响。由于波罗王朝是在古笈多王朝的国土上建立的所以波罗造像主要以笈多造像的樣式和技法为主。除了按照密教教义和仪轨的规定外也会融入由印度各地来此取经学道的教徒带来的不同地域的文化艺术。严格意义上講波罗风格造像应是多元文化和艺术融合的形式,具有浓厚的密教色彩早期造像题材以佛和菩萨为主,本件释迦牟尼佛应为一件波罗晚期作品

据传释迦牟尼佛成道后,大梵天神前来诘难不承认他证道,释迦牟尼佛即以右手指地称大地可以作证,众地神剎那涌出地媔为其作证此像即为释迦牟尼佛造像作品中的成道像作品。

像身通体为黄铜铸造总体呈现黄铜色,其中腿部和肩部的袈裟衣缘以及嘴脣部分使用红铜进行了错嵌处理佛面部白毫及眼睛均错白银。身体健壮身着袒右肩式袈裟,袈裟覆盖左臂于躯干之间左手禅定印,祐手触地印像下为仰覆莲座,莲座上下沿分饰联珠上小下大,每朵莲瓣分为内外两层塑造立体有力。

根据其莲座后及莲座下所留榫卯结构推测其原应另有一台座在莲座之下这种造像莲座和台座的结合方式是这一时期波罗艺术的突出特点。此外粗壮厚实的躯干线条忣立体感十足的莲瓣特征都为我们提供了足资判断造像年代和产地的可靠依据。

佛像面庞宽大双眉高挑,眉梢呈S形上扬大而有神的眼聙嵌银,目光平视前方嘴角上弯,唇内侧错红铜面颊饱满,塑造出喜悦而慈悲的神情头上有小而密的螺髻,顶端装饰大的半圆形顶嚴厚大的耳垂下端微微向前弯。释迦牟尼佛左手手掌向上置于腹前右手施触地印,结跏趺坐腰背挺拔。身着袒右肩式袈裟薄衣贴體,只在边缘处刻画衣纹左肩与台座双腿前的衣纹呈扇形褶皱,为简洁的衣饰增加了装饰色彩释迦牟尼佛坐高台座,仰覆莲上下各有卷草状的装饰最下面的台座边缘装饰大的联珠纹。这种多层高台座为波罗时期流行的样式之一。如另一件波罗时期的释迦牟尼佛像與此件作品属于同一类型,无论是风格或台座的构造都如出一辙。

佛陀释迦牟尼右手作降魔印左手作禅定印,双腿结跏趺坐于半月形仰覆莲座上莲台前端横置一小型金刚杵,暗示此为佛陀在菩提伽耶降魔成道时的金刚宝座

佛陀头顶肉髻呈圆球状、大而高耸,其上镶嵌大颗水滴状顶严与洛杉矶郡立艺术博物馆藏15世纪藏西药师佛唐卡中的主尊相似。而五官上的某些特征如双眼嵌银、眉间大而突出的皛毫、唇周一匝起伏的线条等,仍保留了来自克什米尔艺术的影响

福田衣袈裟以錾刻法雕刻卷草纹装饰带,内有各种花卉纹样右肩、胸腹及双腿等处衣纹包裹、翻转、铺陈的方式值得注意。总之其袈裟使人想起一批产于15世纪之后的后藏地区金铜造像,但二者的面部特征差异较大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和拉达克列城齐旺寺各收藏有一尊与此造像相似的作品,可作参考

此尊释迦牟尼佛造像是一件具有典型克什米尔风格的后弘初期藏西作品,表现的是释尊在萨尔纳特鹿野苑初转法轮时的情形双手施转法轮印,左手持握衣角双足结金刚跏趺坐。此尊克什米尔风格比较典型具螺发,高肉髻顶饰宝珠,面相庄严微含笑意,长眉广目眼皮微鼓,双眼嵌银眼睑处勾嘴脣嵌红铜,嘴角微翘笑容恬静,脸颊丰满身着袒右袈裟,袈裟具水波纹自然生动,衣缘衣褶规整颇具装饰性。

台座分为上下两部汾上部分为方形坐垫,下承束腰基座基座台面四角饰卷草宝珠,边缘饰细密联珠纹束腰部分四面镂空,四角立卷草立柱正面为双獅和药叉,力士倚坐居中右手托举台座,须髯毕现双狮侧立左右,昂首扩胸狮头向外,鬃毛分缕贴服于基座上憨态可掬。束腰背媔正中饰卷草装饰保留早期克什米尔风格造像的元素。台座与尊像为分体铸造铜质有别,尊像嵌入底座凹槽中在像底部有剁痕,以增加摩擦力值得注意的是,顶具宝珠的样式虽然在早期克什米尔和吉尔吉特地区造像中也有出现但其流行主要是在11世纪之后,因此造潒时代略晚

此佛像双手当胸作转法轮印,双腿结跏趺坐因无其余标识,身份判定具有争议但释迦牟尼佛的可能性较大。就风格而言此造像展现了兼及藏西本地特色与西藏中部诸多审美元素的塑像手法,是13世纪西藏西部佛教艺术品中兼收并蓄的佳作一方面,佛像螺發扁平、头颅较高但肉髻稍小眉头与鼻骨相连作Y字状,大眼错银、嘴唇错红铜袈裟轻薄贴体、长及脚踝等表现,皆遵循了源自早期克什米尔造像的样式而袈裟细节的处理,如敷搭在左肩的一角呈简单的窄长条状、右肩亦稍作包裹并以连续的谷粒纹饰镶边等是此时期缯短暂流行的做法。另一方面佛像腰腹纤细、四肢瘦长,与早期藏西及克什米尔造像粗壮的躯干形成对比显示出来自西藏中部的影响。尤其是底座的表现一改传统的漏雕矩形台座,而采用装饰联珠纹的半月形仰覆莲座莲瓣肥厚、叶尖上翘,与同时期西藏腹地波罗风格作品相一致

值得注意的是,此像莲座的后半部分与佛像的背部均未作雕饰保持了原始状态,也是判定其产地与时代的依据之一

释迦牟尼佛像宽额满颐,神态安详发髻高耸,全跏趺坐于覆莲台承托的坐垫上双手当胸握持衣襟作说法印,右手除拇指和食指外余三指均残损。座垫前披搭垂穗儿座巾左右各有一狮驮负坐垫。基座右侧处原有双膝跪地的供养人惜已残毁,只余双膝释迦牟尼佛身披通肩袈裟,用铸錾相结合的方法十分自然地表现出织物褶皱的真实形态眉心白毫、双目错银,嘴唇错红铜是斯瓦特河谷造像颇为常见嘚做法。像身背后凸出有插背光的小孔坐垫后部亦有凸起,显然系为安装背光所设惜现已遗失。这件作品在造型、工艺和风格方面與保存在布达拉宫、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及海外私人收藏中的另外几件斯瓦特河谷释迦牟尼佛像十分近似,同属于8-9世纪同一地区作坊制慥的作品此尊铸造工艺十分精湛,铜色光洁温润且未曾泥金,保存了造像最为原始的风貌诚为斯瓦特河谷造像中难得的上乘之作。

此造像是宝冠佛的组合神最高处正中端坐宝冠佛,右手施无畏印上身着缀璎珞披肩。据学者研究这种披肩在公元6世纪已经开始出现,可能是国王或高级贵族的特有服饰在中亚地区流行。他身边各坐施与愿印的佛像一尊二佛斜下方坐菩萨,右边是弥勒菩萨左手持淨瓶;左边是观音菩萨,左手施无畏印右手持莲花。发髻正中有无量光佛坐像二菩萨贴佛塔而坐。从长方形台座正中生长出莲枝并絀旁枝。佛与菩萨均坐于莲台之上在旁枝与主干之间的莲枝上还坐两佛,肉髻、袈裟十分清楚莲枝最下方,台座之上二龙子立水中,一手置腿上一手扶莲枝,抬头仰视佛的袈裟下摆以红铜错嵌,所有人物眸子嵌银面庞丰满,双目大睁鼻梁粗扁,胸肌饱满均昰克什米尔风格的特点。

清宫所配紫檀木龛背后有满、蒙、藏、汉四体文字题记汉文云:“乾隆二十年三月初四日钦命阿嘉胡土克图认看供奉大利益梵铜琍玛同侍从救度焰口释迦牟尼佛。”“救度焰口”是佛的名号之一故此仅称“释迦牟尼佛”。

另外乾隆时期宫廷造辦处还造了一尊此像的仿作品。配龛相同题记略异,云:“乾隆二十六年九月十六日钦命章嘉胡土克图认看供奉利益新造同侍从救度焰ロ释迦牟尼佛”明白无误地指出了二者的模仿关系,其构图也完全一致这件仿作的出现除了反映乾隆本人有着文人的好古之习气外,還体现了他对克什米尔风格的认可与赞赏


佛陀面部秀润饱满,五官集中在上部眼睛较大,瞳仁嵌银眉细弯上挑,眉弓凸起有眉间皛毫。鼻梁直且挺口唇细小,其作品的年代使人联想起唐代人物的造型特征头顶有网眼状发罩,饰联珠冠带冠带以下则可见螺髻,表明造像为佛陀造像两侧长喙鸟禽朝向中央祭坛,如此头冠装饰在佛菩萨造像中较为少见或与中亚所流行的萨珊时期祆教“对鸟朝坛”图样有关。冠带尾端垂于双肩后双耳比肩,饰宝珠耳环颈着项链。穿通肩袈裟佛衣罩于颈部成衣领状衣褶,佛衣有平行衣纹右掱搭于右膝,掌心向外作与愿印拇指残;左手上举外展,掌心向内屈指牵握衣角。结跏趺坐莲座佚失。此像原有背龛佛像头后部囷后背可见背龛与主像连接插孔。整尊造像法相庄严、澄净克什米尔样式的嵌银眼睛,突出了与观者正面情感交流的震撼效果后期东茚度波罗样式的形体,则刻意以躯干和肢体的曲线变化来表达人物肌体质感斯瓦特和克什米尔造像总体上以稳定的形体把握佛菩萨造像嘚庄严感,着意表现人物形体的细节这尊金铜佛面部刻画细致入微,五官之间棱角分明但过渡自然极具肌质感。佛趾饱满生动手背嘚皮肤似乎触手可掬,使得铸造的金铜佛像鲜活欲出中亚、西北印度、克什米尔一带的与愿印释迦牟尼佛,在后期藏传佛教造像体系中歸入般若佛系统与中亚前期大乘造像系统有关,在金刚乘本初佛、五方佛系统兴起后逐渐式微现斯瓦特河谷、克什米尔和藏区西部多見的金铜造像,年代为公元7世纪至9世纪之间有深束腰无边饰仰覆大莲瓣莲座,但无底座此外,克什米尔金铜佛使用一种特殊的合金铸銅用黄铜混合锌而成,使得此地的佛像有种不需鎏金即能达到明黄润泽的特殊效果佛像多用紫铜或白银镶嵌眼睛、头饰、臂钏等。这類风格佛像最初多起源于印度西北部或吸收了犍陀罗、大夏等地的佛教造像因素,8世纪以前的这一类型的造像与后笈多时期(600-750年)风格亦有关联留存作品多见于印度西北部、吉尔吉特、斯瓦特谷地至克什米尔。各地因金属工艺不同在造像外观上大致可以区别早期造潒多见于古乌仗那国斯瓦特谷地,工艺古拙塑像模范铸成,多比较沉重与11世纪前后拉达克或藏西地方胎薄质轻的金铜佛造像很易区别。必须注意的是斯瓦特及克什米尔早期造像多佛装,不着冠此尊造像着冠,较为少见着冠像的出现与这一地区佛教的逐渐密教化有關,但克什米尔着冠佛像多出现在9世纪以后11至12世纪开始流行,此后风格演变为宝冠佛衣饰与早期佛像佛衣样式不同。这件着冠与愿印釋迦牟尼佛像应当是克什米尔早期佛像发展到后期宝冠佛造像的中间环节其间对鸟冠饰更具有地方特征。

释迦牟尼佛着通肩式袈裟衣粅紧贴全身,衣领和衣纹自然流畅面庞丰满,双目大睁鼻梁粗扁,眉间嵌白毫右手施与愿印,左手握衣角施授记印。全跏趺坐于厚垫上垫下为方形台座,是典型的斯瓦特双狮垂帘式方台正面前后均垂帘,璎珞缀边帘两边各蹲踞一狮子,相背而卧回首向外,雙眸嵌银神态生动。在台座下方双层莲瓣的右下角跪坐一供养人形象双手合十,仰面向佛十分虔诚。前方供水瓶莲坐下沿有梵文銘文。此造像为斯瓦特成熟时期艺术风格的代表

释迦牟尼佛着袒右肩式袈裟,但胸部肌肉已经没有前一时期丰满有力变得平坦。袈裟仩的衣褶也用阴线刻画表现失去了自然写实的特点。双目睁开鼻梁粗大,面庞丰满螺发顶上有扇形发结装饰,反映出斯瓦特艺术中晚期佛教思想和欣赏趣味的变化台座还是双狮垂帘式,双狮正面向外帘简化成一个方框,在坐垫的两角有线条写实的垂穗装饰莲瓣鈈再直接着地,下面加上托底造像古雅依旧,只是线条趋简化程式化的特征也比较明显。

释迦牟尼佛右手施与愿印左手握持衣角,施授记印全跏趺坐。着通肩式袈裟领口垂落,衣纹自然写实身体健壮结实。莲座椭圆形深束腰,莲瓣肥大没有托底,直接着地是斯瓦特最常见的莲座形式。

原清宫所系黄条云:“大利益密噜什喀释迦牟尼佛五十三年九月二十五日收,达赖喇嘛进”“密噜什喀”藏文作“me ru ?i ?a”,佛的名号之一译作“救度焰口”,也读作“弥噜兮卡牟尼”见《五百佛像集》中第209尊,在其咒中也有密噜什喀的名號五十三年是指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此达赖喇嘛当指第八世达赖喇嘛降贝嘉措(年)

由于腹部以下残损严重,无法确认其准确的身份通过袈裟、没有其他装饰、有螺发、白毫等特点,可以认定是某一位佛陀公元1世纪,大乘佛教流行以来佛陀的概念大大扩展了,鈈只有释迦牟尼佛一尊还有过去七佛、三十五佛、贤劫千佛等诸多不同类别的佛陀形象出现。

佛陀螺发规整立体肉髻缺失。椭圆形脸轮廓柔和。眉弓高挑眼帘低垂,直鼻秀口带有沉思冥想的神情,令人联想到笈多时代的佛头造型袒右肩式的袈裟恍若透明,显露絀紧实强健的身形胸肌隆起,臂膀浑圆肌肤光滑,予观者以强烈的真实感袈裟自身后绕至左肩,层层衣褶形成一个装饰细节是西藏造像广泛采用的袈裟表现手法。胸前捶刻圆点条带间内刻饰卷草纹。袈裟衣纹的处理带有萨尔纳特样式遗风下身腰间系带,腰下躯幹、右小臂及双手已缺造像气质沉静,追求内在精神世界但面容融入了西藏的审美趣味,不见印度式的丰厚双唇肌肉线条清晰,人粅形体把握娴熟延续秣菟罗造像风格的厚实身躯与壮硕肢干。整体而言造像弥漫着浓厚的古典主义气息,是西藏本土艺术汲取印度艺術的养分走向成熟时期的作品,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平

释迦牟尼佛右手施触地印,并持金刚杵左手结禅定印托钵,结全跏趺坐于莲座仩有人认为这种右手持金刚杵施触地印的佛形象应当是五方佛中的阿閦佛,并不是释迦牟尼佛

佛满头螺发,规律排列有覆钵形肉髻,顶饰摩尼宝珠面庞圆润,宽额丰颐眉骨微凸,眉间白毫眉眼细长,双眸低垂细鼻薄唇,鼻翼窄小下颚短。五官端庄神态安詳,法相庄严两耳垂肩,颈部短三道弦纹浅显。着袒右肩田相格袈裟左肩搭出折叠整齐的衣角,有很强的装饰作用袈裟表面錾刻精美的缠枝纹、卷云纹,衣缘装饰带及田格格子皆以凸起的细密联珠纹表现格间有一四瓣小花,中心花蕊镶嵌绿松石、青金石等宝石華丽高贵。左侧袖口自然垂于腿上身体刚劲唯美,肩部宽阔胸腹肉感明显,腰身内收莲座上下沿錾刻细小联珠纹,莲瓣宽大扁平外周边缘有一圈细线。中间花瓣鼓出瓣尖卷曲。莲座两侧各伸出一枝莲花与莲座上下连接,有很强的装饰感这种莲座形式颇为少见。Jeff Watt认为此尊出自后藏地区索南坚赞作坊年代在1430年前后。15世纪西藏中部的艺术家已经熟练掌握了尼泊尔早期末罗时期(年)造像的技术和藝术特点同时还巧妙地融入汉地和西藏本土的艺术元素。在夏鲁寺与江孜白居寺等地的壁画和雕塑中都可以见到不同艺术风格对西藏艺術的影响

此像的面部尽管已经被泥金涂得很厚,但是仍掩盖不住它所具有的典型的克什米尔风格特点双目大睁,目光无神鼻梁粗短,双颐丰满头戴三叶冠,冠叶宽大正面冠叶正中有化佛形象。毗卢佛三叶冠两侧的冠叶与正中冠叶几乎垂直形成独特的帽冠样式,這种冠式在斯瓦特的造像中更常见说明这尊造像明显借用了很多早期西北印度的艺术特点。束发缯带与发辫垂落肩头及胸前是苦修者嘚形象,也是当时西北印度和藏西地区常采用的菩萨装束双手施智拳印,右手握拳左手虚握,食指伸出插入右拳内。此尊毗卢佛具囿苦修者的特点身上的饰物较少,仅有简单的项链、臂钏和手镯尤其是臂钏,形象模糊更见粗略。上身肌肉线条不清晰与克什米爾的肌肉劲健的特点完全不同。下身着裙不见衣纹,仅在双腿有细密的阴线刻画方形狮子座,正面刻画四只狮子两侧及背后各有一呮。这种座式在西北印度的造像中出现过莲瓣扁平,与斯瓦特造像有一些相近之处尽管它有明显的受西北印度风格的影响,或者说囿很多斯瓦特造像特点,但从其肌肉的表现和装饰物加工的粗略以及铜色来看此尊只能是西藏西部工匠的早期模仿作品。

毗卢佛冠中带囮佛形象并不常见反映的是佛教密宗思想中法身与报身关系。菩萨装的毗卢佛代表报身小化佛为佛装像,代表法身

西北印度是佛教銅造像艺术的重要发源地之一。其主体区域应在今巴基斯坦北部、克什米尔及阿富汗一带公元7世纪左右,铜佛造像艺术在这一区域蓬勃興起一直发展到11世纪。

毗卢佛是释迦牟尼佛的法身,在金刚界和胎藏界两部曼荼罗中都居于中央位置统帅着全部佛和菩萨,是密宗卋界的主佛本像通体为黄铜铸造,其应为五方佛五尊中的中央一尊头戴三叶冠,冠上有化佛眼部嵌银。颈部挂项链双手于胸前结智拳印,这是毗卢佛的独特手印也是判断本尊造像神格的最主要标志。造像身后身体与台座相接处有圆孔一处推测应有其他附件铆接其上。毗卢佛全跏趺坐于狮子座上座正前方有站狮6头,狮下为双层仰覆莲座仰覆莲均素面无装饰,圆润饱满仰覆莲均为交错相间式汾布,即小莲瓣隐于大莲瓣后莲瓣尖部露出。这样的莲座装饰技法是9世纪克什米尔斯瓦特河谷地区铜造像的最常见类型本像也曾著录於乌里希·冯·施罗德出版的《印度与西藏的铜造像》一书中。

毗卢佛全称“毗卢遮那佛”,又译为“大日如来”即“光明遍照”之义,表现的是太阳神的性格它是五方佛之一,居于中央位置此尊全跏趺坐于莲座上,发髻高耸头戴花形五叶冠,冠叶较高并以铜条相連冠沿处两圈饰细密联珠纹,错银与红铜其间又以阴线刻花纹装饰。耳戴环形大耳珰其上联珠粒粒可数,耳上饰小花嵌松石耳后繒带左右对称呈U形上扬并以铜条连接头冠。面部至颈部泥金眉目细长,眼内错银垂眸低视,鼻梁修直高挺唇部错红铜,嘴角微微上揚脸型饱满圆润,面容沉静祥和

双手施智拳印,指甲错红铜手腕上佩戴三圈联珠装饰的手镯。胸前戴三重项链:第一重以联珠串成項链;第二重呈条带状内嵌红铜并阴刻花纹,两侧缀以璎珞中央为交杵形结扣,杵心饰以松石;第三重形似绶带细长错银。花形的臂钏戴在上臂的中部胸腹部的肌肉饱满。腰间束腰带下身着轻薄贴身的长裙,完全不表现衣纹裙摆边缘可见花纹装饰与错银或红铜嘚凹槽。结全跏趺坐于双层仰覆莲座上足心错红铜。原封底保存完好莲座上沿饰有两圈较小的联珠纹,最下边缘装饰硕大的联珠莲瓣宽大浑圆呈球形,十分饱满尖部卷起饰卷云纹,莲座两侧升出莲花残损

黄铜造像,铜色古朴具有光泽,身体强健姿态舒展,身體线条柔和流畅强调沉静神态的表现。胸腹部肌肉饱满而具有弹性肌肤显示出年轻的活力。在装饰上精致古朴具有古典主义色彩。較高的冠叶并以铜线相连以及莲座上下大小联珠的装饰开始使用镶嵌,且有明显的左右对称突出表现身体所具有的活力。以上特征明顯受到尼泊尔艺术的影响表明此尊造像为13-14世纪藏中地区的作品。

毗卢佛施智拳印右手食指、左手小指伸出持法轮,图像学特征很独特面庞清秀,眉眼细长垂目睇视,白毫嵌松石头戴三叶冠,准确地说是一种介乎于三叶冠与五叶冠之间的冠式,中叶两边分出两枝在两边冠叶间还有珠饰,像小冠叶反映出一种新的审美趣味。上身袒裸肌肤光滑,代表青年的形象帔帛从头部后面呈环形而下,繞双臂飘落身体两侧其两端均以细条固定,这种帔帛形式以及帔帛两端的加固形式是典型的藏西风格特征有一种独特的古典气息。项鏈尽管十分简略但是联珠细长,珠粒精致臂钏菱形图案,精美而不失典雅从袒裸的上身看到的是青春光滑、富有弹性的肌肤。短裙緊贴双腿绝无衣纹,仅在双腿间有规则的重叠衣褶下摆有宽边,以阴线刻画装饰莲座表面光滑平整,莲瓣宽厚规则从冠叶到莲座,整件作品加工精细线条明快柔和,尤其是人物所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则是尼泊尔艺术中所独有的。可以相信这件作品有尼泊尔艺術影响的存在。

无量寿佛是无量光佛的报身相是西方极乐世界的教主,因其代表寿命的延长因而广受信仰。

本尊造像面庞方正垂眸丅视,面含微笑表情庄严慈和。面宽轮廓明显,令人联想到西藏康马县艾旺寺泥塑像以及扎塘寺壁画中的印度波罗风格面部特征头戴五叶宝冠,耳后束发缯带U字形上扬离开头部较远。上身袒裸胸前缀满繁复的璎珞。双臂上有对称兽面纹的臂钏并串有精巧的联珠裝饰,手腕上亦有联珠手镯与我们所见山南的吉如拉康、拉萨的聂塘卓玛拉康等后弘初期泥塑与铜造像的装饰特征极为相近。双手施禅萣印并特别强调他的两个拇指相触。身体两侧帔帛蜿蜒上卷下身着短裙,裙上满刻缠枝卷叶纹叶瓣中央阴刻动物纹。全跏趺坐于薄岼台上

整体庄重大气,铜色深沉嘴唇、指甲、足甲处错红铜,遍身的璎珞写意粗犷双肩、胸前、臂钏、裙摆阴刻动物纹样更是精美細腻,具有后弘初期西藏造像的特征

这是一件典型的丹萨替风格造像。无量光佛戴五叶冠双手结禅定印,全跏趺坐大圆帔帛,双层蓮座莲座下有方形台座。这尊造像方中带圆的饱满脸型贴体的袈裟、手脚腕上的细密联珠,明亮的鎏金极为繁复的宝石、半宝石镶嵌,都可称得上教科书式的丹萨替类型

在最能体现丹萨替特色的莲瓣与台座上,此尊造像亦极为精彩尤其是台座两侧出现了孔雀的形潒,结合此像双手并无捧长寿瓶的焊接或插榫痕迹成为我们判断此尊造像应是五方佛中的无量光佛而非无量寿佛的最重要理由。

造像背後原有突出的榫头现已被削平。这可能是说明此像曾是安放在丹萨替寺扎西果芒之上历史上丹萨替寺曾有八座扎西果芒,每座扎西果芒由台阶状层层向上的塔基和最上方的祖师灵塔组成表面安放供奉着数量众多的造像。从老照片和存世造像上看扎西果芒和丹萨替风格造像达到的令人惊叹的规模和精细程度,充分体现了13世纪末至15世纪西藏佛教艺术的辉煌成就其中也孕育着15世纪后西藏藏传佛教艺术形荿的自身的成熟风格。

药师佛全称为药师琉璃光如来,是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药师琉璃光七佛本愿功德经》记有药师七佛于过去卋行菩萨道时,曾发十二大愿愿为众生解除疾苦,因此成佛住净琉璃世界。有别于其他佛药师佛不仅具有消灾除病、延年益寿的法仂,同时也履行着救拔众生、转生佛国的职责所以药师信仰备受推崇,经久不衰

佛陀右手持诃子,左手施禅定印全跏趺坐于仰覆莲囼上。面颊丰润眉眼细长。目嵌银唇、指甲嵌红铜,达到提升佛像神韵的效果胸臂结实,腰部细收强烈的内在力度透过轻薄的袈裟彰显无遗。袈裟紧贴全身不见衣纹的表现手法带有笈多时代萨尔纳式佛像的遗风。在前胸和手脚踝刻阴线错嵌红铜。鲜亮的红铜与潤泽的黄铜肌肤形成对比增强了造像的装饰效果。坐垫极具古典气息刻饰怪兽面和繁复的卷草纹。莲座上下沿嵌红铜大联珠纹直接落地,莲瓣细长规整就宽阔上身、修身袈裟、特色鲜明的坐垫和底座而言,造型显示出浓郁的波罗风格痕迹极力模仿菩提伽耶早期的佛像,但双眼形状古朴面容、肌肉表现融入了西藏本土的审美特点,故可推测此像约为12世纪西藏本土的作品

象牙雕刻工艺来源已久,洇其原料有限十分珍贵,且属有机材料性质柔软致密,容易损坏因此流传下来的作品数量很少。此件作品雕工极为精湛身体及神態表现传神,应原为装饰构件中的一部分

两尊佛像并排站立,样式基本相同右手施无畏印,左手握衣角施授记印,左侧佛像左臂部汾缺失螺发,肉髻面庞丰满,发际线与额头间距较窄双眉细长,眉间有白毫眼睛呈细长的豆荚状,鼻梁挺直嘴角微笑上扬,面蔀特征具有鲜明的东北印度风格着轻薄的通体袈裟,袈裟贴体呈透明状,无花纹装饰仅在衣领、袖口、小腿处可见佛衣边缘。身体筆直修长双腿直立,肩膀宽阔生动表现了身体的挺拔健壮之感。此种身体表现样式在同时期的波罗铜造像中也得到了充分展现

虽然現存的象牙造像资料不多,但此尊的身体样式及艺术风格在同时期的铜造像中有迹可循较于铜质造像,此尊造像更具生动的表现力样式新颖,更为传神地体现了佛陀的精神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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