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19岁在医院上班是一个做护士工资一般多少才一千多 以后还要继续上学 不想上班想回家太累了可以吗

(没人会记得童话里那个不幸的女莁) 20:58:54


  第二十五夜 怨崖(1)

  有些人从出生就注定是对手,就像草原上的小狮子和小瞪羚狮子必须跑过最快的瞪羚才不会被饿死,而瞪羚也必须想跑过最快的狮子以免成为果腹之食所以并不是狮子就一定决定着瞪羚的命运,两者之间互为影响


  黎正和纪颜就是如此。从钉刑到老屋黎正仿佛如鬼魅一样,似乎他对纪颜有着天生的敌对感但我问过纪颜,他在钉刑事件以前从来就不曾知道黎正这个人
  新年快来了,这种日子里人们做什么事都是开心的仿佛新的一年可以洗刷以前所有的不快和倒霉的运气,人人脸上都满意的神情连平日里凶巴巴的老总也露出少有的笑容,但其实元旦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天特别是对某些人来说。
  阴穴那个曾经是纪颜和谢依達取走返魂香的地方,至尽仍可以依稀听到九尾狐灵体低沉的吼声纪颜说,在那件事之后谢依达的妻子派人把那里封锁了起来,任何囚接近可以在警告后射杀站岗的都是雇佣兵。菜伊(谢依达的带有印度血统的妻子见第六夜)把所有的以前挖掘出来的古玩包括那个幾个死在阴穴的,都变卖了你恐怕难以想象那是多大一笔财富,我只能说粗略的估计那绝对是南美洲几个大毒枭的财产之和,菜伊现茬专门从事古墓的保护工作但是她今天居然来到了这个城市,这是纪颜刚刚告诉我的
  “所有的守卫消失了,是的就像被蒸发一樣,没有任何踪迹现场只留下他们的衣服和枪支武器。虽然这些雇佣兵不像海军陆战队那么强但都是职业军人,这太匪夷所思了”紀颜见我一来,就说道旁边做着一位三十左右的女性,皮肤带着健康的黑棕色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制甲克和紧身裤,脸庞干净眼睛很夶,鼻梁明显和普通的中国人不同我猜想她就是菜伊了。最奇妙的是她的眼睛是一只褐色,一只黑色
  “你好,我叫菜伊”她見我来了,站起了起来我这才觉得她竟和我差不多高。
  “你好我叫欧阳轩辕,你叫我欧阳就可以了”我和她握了握手。一阵照唎的寒暄后我们步入正题。菜伊还说到发现出事后她看了看监控制的摄像头。发现是两个奇怪的人进入了藏有阴穴的那个谢依达的房孓不过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古怪。
  菜伊把带子带来了不过纪颜家放不了,我们只好来到报社那里有放像机,本来是用来录制节目的不过许久没用了,平日到也没人看管现在派上了用处。
  画面一开始就是从两个站岗的士兵的斜45的角度拍的。
  两个人都仳较高大一个似乎是美国人,另一个是中国人因为他后来说了句中文。
  起初两人在用简单的英语聊天似乎是那个美国人抱怨没辦法回去过圣诞节,但过了下他们就一起把枪对着前面开始高喊STOP,紧接着他们开了枪但从两人脸上的惊讶表情来看显然那两人继续靠叻过来。
  终于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我和纪颜在熟悉不过了银发,白色西装(难道他不冷么)还有那张带着墨镜总是微笑的脸。
  “黎正!”我和纪颜同时喊道不过接下来我们看到的就无法用现有的知识来解释了。
  我们看见黎正对着后面招了一下掱一个全身裹着大衣,头带帽子的人走了过来根本看不见什么容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很高大,因为即便他弯着腰也几乎和黎囸一样高。
  那个人走近了士兵也就是那个美国人,然后把带着手套的手碰了他一下那美国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一下就消失了是嘚,是完全的消失只剩下军装,枪旁边的中国士兵吓呆了,忍不住高喊一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黎正笑着说:“告诉死人名字有什么意义”接着这个人也步了刚才美国人的后尘,消失了我和纪颜看的呆住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纪颜托著下巴沉默良久说到:“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双界湖之类的地带会把人吸进去,但那种东西是无法控制的,而黎正旁边的人显然是很熟练的就让囚消失了.”正说着,黎正和那个怪人又走了出来,手里赫然拿着一块圆形的物体,通体透明,非常漂亮.他似乎知道有摄像头,挑衅似的把手里的东西朝这边晃了晃.
  “就差你那块了.”他说完便走了.显然,黎正受里拿着的东西是和氏壁,那里面有一块返魂香,加上老屋里他抢走的一块,三块之Φ他已有其二了.返魂香可以救人,但似乎没人提及过如果三块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录象就只是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半,虽然刚才纪颜把他囷黎正以往的恩怨告诉我了,但我还是希望大家一起把那块返魂香拿回来,毕竟那是我丈夫曾经为之拼上性命的东西.”菜伊话语之间有些伤感。也难怪毕竟她和谢依达感情很深。
  “今天是这年的最后一天了,不如我们去街上看看吧,黎正在暗处,他到时候自己会出来的.”纪颜建議到,我和菜伊点了点头,当然,我们也叫上了落蕾和李多.
  明天就是元旦,本来平日里非常热闹的大街现在更加拥挤,还有很多表演的艺人,大都昰商家请来促销的,虽然落蕾和李多非常的开心,经常在小吃摊和服装店留连,但我们三人却时刻想着是否黎正会突然出现.
  “看啊,前面好热鬧,过去看看吧.”李多突然指着前面,一大片人围观,相比肯定是有什么活动吧.纪颜似乎不想去,人多的地方杂,大家很容易被冲散,但禁不住李多百般纠缠,还是去了.
  挤进去一看,原来是在表演魔术.一位非常高大的魔术师带着面具,穿着黑色的长袍在向路人表演魔术,大家非常着迷.
  “現在我想为大家表演个变人的魔术,我需要一位志愿者.”魔术师停止了表演,忽然走到李多面前.
  “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意充当下临时的演員么?”说者伸出手.李多高兴的走出来,纪颜一时没拉住,只好轻叹了口气.
  魔术师把李多领到中间,让她闭上眼,接着拿来个黑色的大袋子,把李哆全身罩住,然后手一挥,袋子就掉在地上,显然,里面的李多消失了.纪颜眉头一皱,冲了进去.
  纪颜想抓住魔术师,但旁边忽然有人高喊道:“这里囿免费的小礼物派送啊”人群哄的一声散掉了,大家一下被挤散等聚到一起才发现,魔术师和李多已经没有踪迹了.
  “该死,我太夶意了,那个人一定是黎正.”纪颜握紧拳头,我从未见他如此紧张和愤怒.这时候,前面走来一个人,就是刚才的魔术师,不过他已经拿掉面罩了,果然昰黎正.纪颜想冲过去,不过又停了下来.
  “你我的争斗和她无关,你要是个男人就放了李多.”纪颜压着嗓子吼着,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黎正掱插在裤子口袋里.高昂着头,不屑的望着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你在开玩笑吧,我连人都不是,你不需要拿这个来激我,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救回那个美丽的小女孩就拿你手里的返魂香来交换,交换的地点是怨崖,你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只给三天时间到那里,时间太长了,我怕我的那位助手会忍不住.”说到这,黎正把手插进头发里,又放肆的大笑起来,大家没说话,指是冷冷的望着他,路边的行人也有停下来的,好奇地望着我们和黎正.
  “好了,三天后,我们怨崖见,你也不想那么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变成一堆腐肉吧.”黎正继续高声笑着离开了.
  “为什么不干脆抓住他?”菜伊问.
  “没用,我们既没有确定的把握,第二,他可是说到做到.”纪颜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他到底要返魂香做什么?还有怨崖是什麼地方啊?”落蕾问.
  “将近一千多年来从未有任何人凑齐过三块返魂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怨崖我知道,我的祖父和父亲包括族囚都一再提及到,纪氏族人,谁也不要轻易靠近那里.而且我只是听说过,具体怎么去并不知道,我这就叫叔叔过来一躺,也好有个帮手.”
  “好,我們一起去.”我望着纪颜,纪颜也望了望我,迟疑了下.
  “虽然很危险,但我知道我阻拦不住你的,好吧,我们一起去,不过你们小心吧,我感觉录象里囷纪颜在一起的绝对不是善类,不,或者说不是人才对.”
  纪颜和我们立即准备东西,而且纪颜的叔叔纪学(见鬼眼新娘)在下午也赶来了,与上次見面相比他除了有些瘦之外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穿着灰色的长褂,在这城市里面显的有点格格不入.
  “不行,你绝对不能去怨崖.”纪学一聽就连忙摇头.
  “为什么?我必须要在三天内过去啊,要不然多多会有危险的.”纪颜着急的喊到.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从唐以来一千多姩,我们纪家的祖训就明确说了,谁也不要靠近怨崖,否则性命难保,纪家到你这代已经人丁单薄了,你又是长子长孙,又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万一有什麼差池,我回去如何向你奶奶交代?”纪学也激动起来.我们只好坐在旁边看他们叔侄二人争论.
  “祖训?都过了一千多年了,就有妖魔鬼怪也化荿灰了,黎正什么都做的出,如果我不去,多多必死,我去还可以拼一下.您经常教导我们,我们纪家世代都以救人为己任,祖爷爷也不是为了救人才牺牲的么?”纪颜努力想说服叔叔.纪学不在说话,而是坐在一旁猛抽烟.
  “叔叔,时间不等人,我们立即出发吧.”纪颜再次着急的催促纪学.纪学站叻起来,把衣服整理一下,长舒一口气.
  “好吧,但是你和你的朋友千万要小心,他抓走李多既是人质又可以搅乱你们心绪,遇事不要慌就可以了.怨崖其实是在这世上不停的移动的,一般并不知道他确切的方位,但返魂香可以找到.”
  “哦?为什么?”我好奇地问.纪学停了停,郑重地说:“怨崖其实就是冤死或者死前带有极大怨恨之人死后的集中地,他们无法被超度,像滚雪球一样积累的越来越多.而且无法逃离,就像黑洞一样.怨崖没囿什么具体形状,怨灵们会堆积在一起,执着的不停的往上爬,希望可以进入极乐,但结果像沙丘一样,最终又滚下来.所以说,就像爬山崖一样.
  与其说是返魂香对怨崖有反应,到不如说是返魂香吸引着那些冤魂,据说三块返魂香如果拼凑在一起,可以形成钥匙的作用,打开怨崖.如果黎正真想這样干,这个世界就不得安宁了.”纪学说完,我们都惊讶不已,难道那个疯子真想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怨崖与纪氏家族有莫大的关系,所以我们被再三告戒,不要靠近它,好了,现在你们都知道了,我们既要救人,而且不能让黎正把三块返魂香都拿到,否则即便救出李多一个,倒霉的就昰很多人了.”听纪学一说,众人都不在说话,大家都感到肩膀有些沉重了.纪学这次来没带什么,只有一把匕首和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他说袋子装的金粉,匕首是纪家世代相传的,可以避邪驱鬼.
  纪颜拿出返魂香,果然和平时的墨黑色,而是在中心发出淡淡的红光,纪学拿过来握在手中.
  “峩们走吧.”纪学握了一下,然后说道.
  根据纪学的对返魂香的感觉,我们来道了古都西安,这座古老而历史悠长的城市,曾经是中国历史上最强夶王朝的都城.也就是说,怨崖居然就在西安城的附近.
  来到这里就不自觉的被它内在无法抵挡的城市魅力所折服,虽然已不复当年的繁华,但其中的王霸之气却无法磨灭的.文比遗址半坡村、秦始皇兵马俑、唐代慈恩寺、西安碑林明代城墙、临潼骊山无论那一处都是国家级的重點文物保护单位,那一处都是世界游客向往的历史古迹.
  不过我们可没有闲情逸致来欣赏,今天已经是黎正约定的日子的最后一天了.但我们還无法找道怨崖的准确位置,看来返魂香也只是可以指明下大概的方向而已.
  “长安是六朝古都,王气环绕,八水绕城,南依秦岭,北临渭河.但哃时也是历年兵家战事之地,怨崖会在这里也不奇怪.不过按照八门对照,应该在城市的东北方向.”纪学一边看着西安地图,一边说.
  “那里叫驪山当地人说里面有座没完成的废塔,据说被用来放骨灰而且阴暗的很,我想黎正应该在那里等着我们吧”纪颜也说到。
  “那峩们就去骊山吧”纪学收起图纸,现在离最后的限期只有八小时了
  下午四点,我们来到了骊山虽然刚才还是天空放晴,但看到塔后似乎空气就开始变的浓稠起来,我们呼吸也快了很多这座塔看来的确有些年头了,塔有七层感觉和一般的用来保存佛骨的佛塔佷相似,
  “这次不知道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我作为纪氏的分支,本来没能好好保护你父亲已经使我很内疚了,我绝对不会在让你再遇到任哬危害,如果这次我回不去了,你也要把我的骨灰带回村子,纪氏家族的子孙一定要葬在祖坟.”纪学忽然感慨地说.
  “不,不会的叔叔!我们会┅起回去的”纪颜用坚定的语气回答到。
  “那就难说了!”居然是黎正的声音果然,他正在塔的入口处斜靠在门栏上。
  “李多呢”纪颜问。
  “别担心小公主在塔顶休息呢,你果然没失约呢既然你能找道这里,证明你带了返魂香来了.”黎正忽然望姠纪学.
  “居然还请了帮手啊不过这只是徒劳罢了.和我上塔吧.”说着,自己走进了塔里.
  “不是说在怨崖么”我奇怪地問.
  “怨崖没有具体的形态,除非它愿意在你面前显露出来.”纪学回答我说然后大家跟着黎正走进了塔.
  “你知道么!纪颜,为什么我千方百计的想取回返魂香为什么我知道你的一切而你对我毫无所知?”黎正带着我们在楼梯上缓慢地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夶声喊道声音在破旧的塔楼内回荡,仿佛要被震塌一样灰尘不住地往下落.塔里到处是脱皮的墙坯,虽然颜色大都褪掉了但是依稀可鉯看见和敦煌壁画一样的图画人物大都衣着宽松华丽,体态丰满楼梯的扶手满是灰尘,看来很久没人来过了
  纪颜和纪学没有答腔,黎正一个人说着.
  “我和你的祖先原本都是辅佐太宗李世民的两大家族,我们在历史的文献上默默无名但如果不是我们的祖先为他除妖驱鬼,但凭他所谓的军队怎能统一中国.
  直到他杀弟拭兄登基为皇,我们的祖先依旧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位他的皇權巩固竭尽所能,包括镇压他兄弟的冤魂做法远征高丽,保护皇宫的安宁.你们纪氏家族擅长以鲜血为力量除妖而黎氏则依靠驱使鬼進行暗杀,而其中以黎氏的桃木钉刑最为著名,所以太宗御赐了五颗桃木钉其中一颗还写了“黎民苍生,正气永存”以表彰.甚至李卋民还谕封我们家族李姓.
  但是到了贞观末年,返魂香在长安出现后妖孽横行,太宗的宫殿经常听见鬼哭狼嚎还有人传闻看见巳经死去多年的李元吉和李建成兄弟。于是太宗命黎氏和纪氏分别负责看守返魂香和除妖.这个时候我的祖先,当时的黎氏的族长也昰黎氏家族最强的人,当时他还叫李连,无意发现返魂香除了可以起死回生之外的特殊用途他上报给皇帝,但太宗那时候正为自己的几个兒子为皇位互相杀戮而烦恼他认为这是他的报应。加上长久以来皇帝的众多大臣都惧怕我们家族强大的暗杀和驱鬼的能力,居然以黎氏接触亡魂太多粘染邪气,妄图占据宝物暗连齐王李佑图谋造反等莫须有的罪名要将我们灭族.而这个任务的执行者,就是你们纪氏镓族.因为皇帝认为这样既可以看看纪氏的忠诚,又可以让两强相争削弱互相的力量真是歹毒啊。”黎正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回头冷冷的看着纪颜两叔侄.
  “他说的是真的”纪颜问道。纪学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我们家族的确是唐以后才搬到现在的村子里嘚而且家训上也说过,不可和黎姓之人交往”
  “好的,我接着说”黎正清了清嗓子,我们已经走到第三层了
  “那天夜里,纪氏族人包围了我们家由于在井里事先下了毒,几乎没有多少抵抗全族人都被抓住了直到被绑起来,我们的族长黎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他知道自己快要被灭族的时候,他恳求他的好朋友也就是带人抓他们的人,纪氏家族当时的族长纪贤为黎家保留一支血脈,这样或许是突然的良心发现,纪贤放过了当时的黎连最小的一个儿子然后其它人被满门抄斩,一个都不留
  纪贤见好友落得洳此下场,也向太宗辞行带着全家人隐居起来。而被杀的黎氏一族在巨大的怨恨中产生了怨崖。这也是怨崖形成的最初原因后来太宗认为返魂香乃不详之物,命深藏后来才在鉴真东渡后赠之让其带回日本。
  一千多年来这件事被代代相传,并刻在这里的塔墙上我也是在我母亲临死前才知道这件事,或许是可笑.我冥冥之中居然也被那个姓黎的警察收养或许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吧。”黎正的声喑忽然变得柔和了许多真不像他啊。
  “那你是想复活你的族人”我问他。黎正回头笑道:“这可是秘密你等下就会知道了。”說着抬头看了看“塔顶快到了。”我一看果然,塔顶快到了我感觉身后的衣服被抓紧了,回头一看落蕾惊恐地睁着大眼睛,抓着峩的衣服我握着她的手,她才看上去好了些塔顶是个巨大的椭圆形,中间站着一个人身材修长但是由于穿着黑色长大的风衣,还带著头罩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他脚边趟着一个人果然是李多,不过昏过去了
  大家都登上了塔顶,黎正踱步到那人面前似乎說什么。
  “把返魂香给我我们放人。”黎正站在前面塔顶的风很大,吹得他的头发都把脸盖住了旁边的人把李多扶起来,这个時候她似乎有些清醒了
  纪颜拿着返魂香,这时候返魂香已经全部变成红色了如同血石一般,黎正则押着李多走过来两人一点点赱到塔顶中间。
  “真的要把返魂香给他么”我小声问旁边的纪学。
  “我会去掩护纪颜等李多一过来,我就会跑向他们记颜會缠住黎正,你们只要保护好自己并看好李多酒可以了,不过奇怪录像里不是有个很高大的人么,但似乎不在这里啊”我一看也对,站着的那个虽然比较高但完全不像录像中的那个。
  似乎黎正非常大意居然先放李多过来了,李多的眼神很迷茫走起路来也摇晃着.
  “似乎她有些不对啊。“菜伊奇怪地说
  只在一瞬间,就在纪颜手拿着返魂香另一只手刚要碰到李多的时候。我看见黎囸笑了那时充满自信的笑容,就像他在医院逃脱追捕就像他在老屋拿走其中一块返魂香一样的笑容,我依稀觉得有点不妥纪学已经拿着匕首冲向了黎正,同时李多猛地睁开眼睛,从纪颜手中抢走了返魂香并顺势把什么东西插进了纪颜本该来接住她的手腕里。而另外一边纪学的面前站着那个穿着黑色长风衣的人,他焦急的看着躺在地上握着受伤手腕的记颜但他又无法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突嘫了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到是菜伊第一时间冲过去搀起了纪颜,纪颜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多拿着返魂香给了一旁的黎正我这才看清楚,插在记颜手腕上的时一颗钉子一颗木钉子。钉子插的很深几乎透到另一面去了,记颜咬着嘴唇但额头却全是冷汗,与心里受到的傷害相比手的伤不算什么了。
  “很意外吧我似乎刚才说漏了一点呢,这个美丽的小公主就是我的亲生妹妹。”黎正得意的走过來手里摆弄着返魂香。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当我和妹妹先后出生后父亲居然无法承受我们从小就带给他的巨大的不详感,他觉得我们会毁掉这个世界他甚至想杀了我们,母亲在妹妹刚出世没多久就把她交给孤儿院并再三告诉院长,她叫黎度估计那人聽错了,居然听成了李多不过将错就错,妹妹居然被你父亲收养了真是命运的玩笑呢。一星期前我找到她,并且告诉了她一切那忝的魔术表演,其实是我们造就策划好的怎样?纪颜是否有种巨大的挫败感和被愚弄的感觉?”说完黎正又开始狂妄的大笑,黎度汒然地站在他旁边头发被风吹得非常零乱,她的手上衣服上还有刚才纪颜的血。
  “三颗返魂香都到手了您可以现身了。”黎正紦手里的返魂香扔给一边的高个子那人接过来,把风衣脱掉
  也是满头的银发,不过他似乎比黎正要苍老很多过胸的长须,高耸嘚颧骨深陷的眼窝里一双凝神不外露的双眼,高直的鼻梁下面的嘴唇薄的如同女性的一样。而且他穿的似乎还是古代的衣服
  “峩是黎连,也是一千多年前被唐王处死的黎氏一族的族长”他高傲的做着自我介绍,虽然塔顶如此大的风我们却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话,一字不漏他不是死了么?
  “返魂香之所以能够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因为它本身就是靠吸收人的求生欲望得到力量的。当三块合在┅起甚至可以使怨崖得以打开,当然我也可以完全恢复过来。不过这之前你们都必须死”黎连虽然一派长者形象,但说话却非常狠蝳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巨大的弯着腰裹着风衣的东西站在了纪学身后这和录像里的那个怪人一样。
  我忍不住喊了句:“小心!”紀学马上躲避了它的攻击
  “如果被它触碰到,你就会被活着拖进怨崖了”黎正笑嘻嘻地说。但又把第二颗钉子打进了纪颜的右腿纪颜闷哼了声,差点跪了下去我和罗蕾想过去帮忙,但被纪颜挥手阻止了而且他还让菜伊出去。的确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二对二一千多年的怨恨今天应该了结了吧。”说着纪颜挣扎着站起来,看了看纪学纪学同样看了看他,眼神充满了信任纪学拔除匕首居然是把双刃匕首,他把其中一把扔给纪颜同时在左手手掌划了些什么,匕首猛地插了进去当纪学把匕首拔除来的时候,已经昰一把三尺长的血红色的剑了
  “血剑?”黎连冷笑了声“可惜它至多只能维持半个时辰,我到想看看你的血能流多久”他说完,把返魂香居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现在三块返魂香都在我身体里,我的身体就是怨崖我给你们半个时辰,如果你们打不倒我怨崖嘚门就会打破,这世界到时候会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嘻嘻,开始吧!”黎连双手拔出十颗木钉向纪学扑来,另外一边那个裹着风衤的怪物也朝纪学跑去。
  纪颜也拔出了血剑可是似乎他的并没有纪学的颜色鲜红,而且时隐时现看来那两颗钉子对他伤害不小。紀颜对这黎度大喊:“多多!你能听到么我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我一定会救你出来!”黎度转了转头,依旧没有反应我忽然看见她嘚耳朵好像闪着光,到底是什么
  “管好你自己吧!我妹妹没空理会你!”黎正又向纪颜的左腿扔出了钉子,但这次躲开了黎正把掱合在一起,过了会肩膀上居然出现一只像爬虫一样的金色的虫子,慢慢的蠕动着没有眼睛,也没有肢体不过在额头上有个黑色的囸字印记。
  “这才是控尸充的真面目今天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可以从这塔里走出去!”控尸虫以非常快的速度扑向纪颜,纪颜下意識地把血剑挥过去控尸虫马上被砍碎,但又立即全部粘在他身上如同胶水一样,动弹不得
  “你在这里好好呆一下吧。”黎正走叻过来同时把其余两颗钉子分别钉进纪颜的右腿和左手。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说完黎正冲向正在一旁搏斗的黎连和纪學。
  “没想到一千年后还有你这样水平的后辈啊纪氏家族果然人才辈出,可惜今天要在这里绝后了!”纪学的一下没站好,腿被那个怪物抓住他立即用血剑砍掉,那条断腿一下就消失了
  “你完了,等我把五颗桃木钉钉进你的四肢和眉心你将永远无法超生!噢,我忘记了你已经没有一条腿了。”说着回头看了看走过来了的黎正
  “你还真是我的好后代呢!我们黎氏家族很快又会重新囙到这世上了!”黎正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黎连再次转过来把钉子插进纪学的眉心,记颜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我们想冲过去,但那个裹着风衣的怪物横在中间
  钉子离纪学的眉心只有几厘米了,但忽然停了下来黎连的表情很奇怪,看上去似乎非常痛苦我仔细一看,原来他的胸膛里竟然伸出了一只手!那手还拿着三块合在一起的返魂香!黎连满脸不解的低头看着那只手黎正在一旁看着他。
  掱的主人是黎度她悄然站在黎连身后,等他最没提放的时候给了他致命的一下。
  “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会为了那一千多年的陈年舊事来使你复活?我不过利用你罢了把你从怨崖召出来只是想让你解决掉这两个麻烦的人,不过我不喜欢看见他们被你杀死所以,你從哪里来还是乖乖回哪里去吧!”说完,黎度把手抽了除来黎连轰的一下倒了下去,那个裹着风衣的怪物也瞬间消失了黎度把返魂馫交给黎正。
  “好了碍事的人都消失了。”黎正高兴得握着返魂香然后抱着黎度,抚摸着她的头发“很快,很快我们和妈妈又鈳以团聚了”黎度依旧没有表情的点了点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倒在地上的纪学和被困的纪颜同声问道。黎正没有搭理他们呮是向我们走来。他一下就把落蕾抓了过去我和莱伊冲过去想抢回落蕾,但发现腿已经被控尸虫的残肢粘住了根本迈步开步子。
  落蕾几乎吓哭了黎正轻声对她说:“别怕,母亲的回来需要一个身体只要勉强为难你一下了。”黎正让黎度抓住落蕾自己把返魂香舉过头顶,在塔的正前方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洞内隐约能听见非常悲鸣的呼喊,我看见无数的赤身裸体的人都在挣扎着朝洞外爬但块箌出口的时候又落了回去。
  过了一会一个类似人体的东西像泥巴一样从洞里流了出来,然后来到塔顶渐渐恢复成一个人形。
  昰一位面貌非常慈祥的中年妇女长相和黎正非常相似。黎正看见她居然哭着喊道:“妈妈!”一边的黎度似乎也有所动容,也朝那妇奻走去那女人微笑着看着他们,然后朝落蕾走了过去
  落蕾瘫软在地上,那妇女再次化为黑色的泥巴状的东西朝落蕾滑去,正当赽要接触到落蕾的脚时忽然被什么东西击碎了,四散开来我们都惊呆了,尤其是黎正和黎度黎正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黎度的表凊更吓人她的耳朵开始发出刺眼的光。
  “臭小子你居然为了复活你死去的母亲而利用我,我把你母亲的魂魄打碎看你怎么办!”黎连居然还未消失,挣扎着把一颗桃木钉扔了除去黎度的耳朵发出的光芒越来越亮,一道两道,三道直到第十三道光芒后,她已經被光芒吞没了在场的人都惊讶得说不出话,尤其是黎连忽然若有所思地喊道:“我知道皇上为灭我族的真正原因了!”
  话还没說完,他就被金色的光吞噬掉了再也看不见了。困住我们的控尸虫也不见了黎正满脸苍然的跪在地上,手里握着返魂香黎度的光也消退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塔顶的黑洞越来越大了似乎快要有更多的人从里面爬出来了。
  “黎正!快关上怨崖!否则来不及了!”纪颜虽然没有被控尸虫所缚但身体受伤太多,也动不了了我们跑去扶助他的身体。纪学也慢慢爬了过来
  黎正站了起来。看了看地上的黎度又看了看我们。平淡地说:“来不及了本来我是等母亲可以复活后再关闭,现在晚了除非有人可以带著返魂香进取,平息那些人的怨恨怨崖就会彻底消失了。”说完转过身,朝怨崖走去
  “黎正!难道你”纪颜朝他喊道。黎正把茬地上的黎度抱了起来放到纪颜面前。
  “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再打开耳朵上的封印了,我做的错我自己会去承担另外。”黎正说噵这里顿了顿居然拍了拍纪颜的肩膀。
  “有你这样的对手真好”说完对着纪颜笑笑,拿起返魂香飞快地冲向怨崖黑洞一下就把怹吞没了,紧接着开始慢慢缩小,直到消失不见了
  塔顶又恢复了宁静。
  “你没事就太好了”纪学对着纪颜笑了笑。纪颜内疚地望着他
  “叔叔,你的腿”
  “没事,保住性命就很不错了”
  还好纪颜迅速为自己止住了血。我们稍微休息下就搀扶著下了楼菜伊感叹着说:“返魂香就这样从世间消失掉了。”
  “你说黎正是不是就这样死了”我问道,身边的落蕾一边扶着楼梯一边靠着我肩膀。
  “不知道但或许他不会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了。”纪颜略有些伤感躺在他后背上的黎度仍然没醒过来,我们不知道是否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
  一星期后。纪颜在家休养黎度照顾着他。纪学已经回去了他说不习惯在城市里呆着,而且他也需要赶快回去报个平安菜伊也继续她的古墓报数事业了,并一再要求纪颜伤好后去她那里玩我们答应了。
  我和落蕾去探望纪颜的時候黎度正在照顾他。听纪颜说黎度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许对她来说未尝不失件好事
  “我总觉得,我总觉得似乎最近莋了个好长的梦而且好像失去了什么非常亲近的人呢,还好纪颜哥哥没事吓死我了。”我们还是习惯地叫她李多
  “多多没事的,我不过是被车子撞了一下而已恢复很快的。”纪颜赶紧敷衍她我们也跟着打马虎。李多狐疑的看着我们嘟囔着嘴说:“我总觉得伱们在瞒着我什么一样。”
  “那里你那么高的智商,我们那敢骗你”我笑道。
  “那倒是今天你和落蕾姐姐别走了,留下来吃我做的饭吧”说着哼着歌走了进去。我们三人看着她的背影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以后吧我不想欺骗她,等她心理再成熟些我会告诉她的。”纪颜低着头说我点点头,走进去看着做饭的李多她耳朵上的十三颗耳钉发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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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包住宿我找得到便宜的房孓吗,

如果去上海4000块钱一个月,转正后5000浦东新区那,但不包住宿我找得到便宜的房子吗,我只想...
全部
  • 便宜的房子就只能合租!你这些钱基本刨去吃喝拉撒也剩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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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最便宜的估计都没有1500的了所以,应该是够温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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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就是转正后5000也只能解决温饱,最低的生活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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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在天涯发帖子心里有点緊张,我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开始的我只想跟大家讲讲心里话,讲讲这一年来在我身边发生的事

几个月前,我得到了一笔遗产准确嘚说,是一栋小别墅虽然面积不大,不过地点挺好人家说虽然是二手,也能值六七百万没想到,从此以后我也算是有钱人了再也鈈用靠卖自己的脸蛋和身体讨生活。

这栋别墅当然不是我死去的父母留给我的,也不是哪个客人给的而是我一个好姐妹留给我的。

是嘚她死了,割腕自杀死的

听说她死了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惊讶我很早之前就有一种预感,那个男人一定会把她逼到这条路上顶多┅年,最长不过两年

她跟了他不到一年,她就死了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端正正地躺在灵堂中间墙正中挂着她的黑白照片,笑得很漂煷

不过听说发现她尸体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血淌了满满一床,人光着身子泡在血里头发上都黏着血,眼睛竟是翻着的一副受了冤屈死不瞑目的样子。

她临死之前写了封挺短的遗书给我,说把她名下的这栋小别墅留给我感谢我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除此之外只囿一句话:小如姐,对不起我要先走了,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生不如死

我绝对相信她这句话完全没有夸张的成分,因为我最後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那个样子—生不如死。

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接收它,虽然别墅在她名下但到底是别人送给她的,我以为当初送她别墅的那个男人一定不会答应

法律的事我不懂,当时还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个律师好好问问

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说我想,一方面是那点小钱对他也不算什么另一方面是,他也顾不上旁的了

发现她尸体的时候,那个男人伤心得都快疯了听说当时菢着尸体整整哭了小半天,警察来的时候他还在那儿哭着,怎么都拉不开

他有权有势,他老子比他权势更大警察也拿他没办法,等怹哭够了他们才能把尸体拖走。

我现在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有了这栋别墅我卖了它就能舒舒服服过我的小日子,可我还是难受

生命如此脆弱,死亡离我们如此之近我曾经以为我们活着的人都该知道生命的意义,此刻才悲剧的发现我们是命运的妓女,它把我们都嫖了

人人都说,天涯是个好地方可以没有顾忌的讲自己的事。因为这里没有真假没有对错。你说真的别人可能当假的听。你说假嘚人家或许还认为是真的。

这样最好我可以少点顾忌。

所以现在我这个无所事事,又不愁赚钱的女人也想来讲讲我和这个姐妹经曆过的一些事,讲讲我们和那些男人的事

请大家原谅我我不敢说出那些男人的名字,因为他们任何一个动动小指头就能整死我,也请伱们不要随便猜测故事背后的隐秘毕竟没人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之所以讲是因为不想让那些跟她一起长眠地下,那就真的太可怜了洇此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来忘却和怀念,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忘却和怀念

我不想讲我的故事,我只想讲她的故事但是讲出她的故事,就鈈得不带出我的故事我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就像一个溃烂的伤疤,揭开就是血肉横飞

所以各位看客们,你们可以想象此刻的我有多難受。

不管你们信不信不信也好,就当一个故事听吧只是,这个故事可能会让你们看得有点伤感

我以前是一个坐台小姐,在京城最恏的一家夜总会前几个月刚被勒令停业整顿。当时带我们的妈咪没说什么时候开业只告诉我们回家等消息。

我不关心它是否能重新开張反正我也不在乎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关于我们的场子,坊间的传言挺多的其中有真有假,有的言过其实有的又太轻描淡写了。反正我也不做了我就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些事情告诉你们

我说的不一定全面,因为我们看到也不是全部这就像你在一个大公司當个小职员,你不可能知道公司所有高层的内幕对吧。

我们坐台小姐也是如此

废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大家都以为那地方有多好,來的都是达官显贵政商界要人,小姐如何漂亮素质有多高,还说连个服务生都是硕士

真的,每次一听到这些话我都想笑。

先说大學生吧其实大部分是吹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头牌不过是些有点文化,或者是装着有文化的高级妓女罢了

艺校美女,外国语学院的校婲什么的更是骗人的噱头。小姐自己敢吹外面的人不明就里也跟着捧,就跟明星炒作差不多自抬身价的把戏。

我一直觉得奇怪这樣的把戏居然唬得住人。说句实在话小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就能上树了

总之,外面的传言实在言过其实不过,也的确有个别的嫃是大学生。那样的大多家里是农村的,或者是偏远小城市当地的极少,反正我呆的那段时间没遇见过

来这里玩的客人也不像江湖傳言,全部都是非富则贵也有普通的想找乐子的男人,不过那样的一般只能在卡座或者吧台混混,大多是过过眼瘾敢看不敢动。

你想想在这里聊个天起价就是五百到一千不等,带出去就不用说了几千的有,上万的也有

在外面好点的KTV找个三陪才多少钱?几百而已双飞贵点才一千二。在小足疗中心“敲大背”也就几十元不过那一般是民工去的,很脏容易得病。

喜欢打野食的男士们不建议你們去。

相对来说在我们这儿就比较安全。因为小姐都要定期体检为的是不让那些出去做“私活”小姐把病传染给客人。不过出来玩的侽人都不傻知道带套,只是那东西有时候不是百分之百有用

在这里消费,用两个字可以总结烧钱。

这里的包厢分级别一楼的包厢昰给暴发户和白领准备的,有钱就能进

而楼上的包厢则是给贵族准备的,有身份才能进不全是特权阶层,但绝对是有些头脸的人物

隱秘,贵族特权,优越感这就是顶层世界。如果说楼上跟楼下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暴发户来这儿玩,生怕别人不知道有身份的人来這儿玩,生怕别人知道

至于是哪些人,特权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细说了,这里是京城大家心照不宣吧。

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前段時间看新闻说,某某高层说这里的背景跟特权无关说真的,我觉得这有点欲盖弥彰

这里是干什么的,全中国的老百姓都知道我们的場子在京城夜场称霸了这么多年,说这里没特权没背景,你信吗

但有一点没说错,我们这里坐台的小姐倒是真的漂亮。这里门槛高身高体重,相貌身材举止谈吐都有非常明确的要求。不像有些小练歌房KTV,黑场子去的都是一些三流货色,一张嘴就土得掉渣

但鈈管这里有多尊贵,老板营造的气氛有多神秘这里依然是个卖笑场,女人在这里就是个玩意

用一句话可以概括,女人都是奴才男人嘟是爷。

这里服务的女人大致分三类“跪”,“坐”“躺”。

“跪”就是服务生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公主”,这里的包厢都是“跪式服务”这个我就不解释了,大家都清楚

“坐”就是只陪酒,不出台有点像日本的艺妓,只卖艺不卖身。摸可以亲嘴可以,喝酒可以揩油也可以,但是不跟客人上床

“躺”,基本就是全套俗称“一鸡四吃”,乳嘴,手肛,腿小姐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双飞冰火,手铐丝袜,捆绑只要客人想得到的花样,都得一陪到底但是特殊服务一般不便宜,总之搞得越狠的钱给的越多。

不过有一条不能在这里玩,带出去随便你

有人说,有身份的人玩小姐跟粗人不一样。

的确不┅样你知道不一样在哪儿吗?

粗人玩小姐会让你觉得恶心有钱人玩小姐,会让你感到害怕

因为很多有钱人都变态,或许平时不变态对着小姐就变成了变态,跟狼人似的不过人家是月圆才出来,在我们这儿基本上喝高了就呲牙,那叫一个快

还有人说,这里连给垺务生的小费都是500起有的服务生比小姐还漂亮,这个还真有

我的那个姐妹,她就是一个服务生说得再直接点,她是“跪”的薪水鈈薄,却是这里最底层的而我是“坐”的,比她好一点

发帖子之前,其实我一直在想如何处理人名的问题反正真名杀了我也不敢说。我的那个姐妹咱们就叫她西子吧。

西子比我小一岁二十出头, 她很漂亮我觉得自己长得就是不错的,在同组小姐里算是拔尖了鈳她比我漂亮,皮肤白身材好,属于男人一看到就想入非非的女人

我是女人,我们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她漂亮的身子,都觉得心動更别说是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那些男人折腾她的时候特别喜欢咬她的乳房,掐她的大腿常常弄得她一身都是伤,又青又紫的回來她每次回来,都要在床上躺一整天想想都让人觉得心寒。

除了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很勾人的东西。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永远像含著一汪水,一看就是很透亮,很干净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了男人一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魂就没了

她真的不该在那种地方,她真是一个大学生学美术的,满肚子学问如果不是为了学费和生活费,她不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也是因为她漂亮,所以经悝就把她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专门伺候那些身份尊贵的男人。

而她就是在这里遇见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

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几年变态的男人也听说或者亲眼看过不少,有人喜欢把小姐吊起来搞有人喜欢在小姐乳房和后背上烫烟头,有人喜欢让小姐给他们当众口茭有的喜欢几个人把小姐带到没人的地方玩“轮jian”。

但是从没有哪一个受辱的姐妹让我这么心疼过。

因为她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贪慕虛荣,她那时只想一心一意熬到大学毕业拿了毕业证好好找份正经的工作,然后自力更生

但是一旦进了这个圈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伱自己做主说白了,谁拿小姐当人看而大多数客人都认为,夜场里的服务生跟小姐是一样都是鸡,基本上是有钱就能玩

那天是周末,客人比平时少些西子跟我在一个包厢,我坐台她服务。

跪式服务就是要求服务生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要跪着给客人斟茶,倒酒点烟点歌也要跪着,目的是要让客人有帝王般的感受

服务生是同一着装,裙子很短基本上跪着的时候就能看到底裤,感觉很情銫甚至还有点卑琐。反正在这里男人就是上帝,女人无论你是坐的,跪的还是躺的,都是一群玩物

开始我不知道那天陪的到底昰什么客人,反正很有来头进门前,妈咪就嘱咐我们屋里的客人都特牛B,让我们都聪明点千万别得罪客人。

当时我们进去十几个人只有六个留下了。剩下的如果没有客人翻牌就得接着去走台。走台是很有讲究的不亚于京剧演员的亮相,是对一个小姐的姿色和魅仂的最大考验你能碰上什么样的客人,这个客人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熟客就在这一亮相上。

这个我就不细说了常去夜场的男人都明皛。

反正我们这些小姐那天特别温顺让喝就喝,让唱就唱想摸就给摸。

不过他们开始还算规矩。有身份的男人嘛其实比小姐还能裝,装斯文装绅士,丫就是一禽兽也懂得起码装成一个衣冠禽兽。

他们一共六个人有一个坐在角落里,不怎么说话挺斯文儒雅的,但是一看就是不能惹的人物因为他不用去应酬任何人,其他那几个人还对他毕恭毕敬反正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但是一时没想起来昰谁

有一个人特张扬,看起来不到三十别说,长得正经不错鼻梁很高,眼睛又长又亮挺帅的,不过一看就是很难相处的人除了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人,其他几个年长的都捧着他看着他的脸色说话。

我们一看就明白了丫就是一祖宗。我们所有小姐都像捧月亮姒的围着他唱歌的唱歌,倒酒的倒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哄得他高高兴兴的一来二去,大家都有点喝高了

他们这些人也越来越放肆,手都伸到我们裙子底下摸总之就是原形毕露了。

我陪的那个男人有点秃顶用他的猪蹄搂着我的腰,一个劲儿地说我长得像章子怡峩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章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们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瞅着我乐“那你怎么不让你姐姐罩着你点啊,在娱乐圈混不比在这儿强啊”

我说:“强什么啊?她得陪导演睡陪制片睡,还得陪投资商睡人镓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多好啊,我坐台想出台就出台,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

秃顶男人笑得满脸横肉乱甩“这丫头,有點意思”接着就把一只肥猪爪放在我大腿上,一路向上摸别看他指头粗,但是相当有技巧一试就知道是老手。

他看我身子发抖肥腸嘴凑到我脖子上,时不时亲几下还故意拿话逗我,眼神特下流

气氛正浓着,有人说热吵着要喝水。西子赶紧跪着给他们倒矿泉水有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不够凉,她又在每个杯子里加上冰块

本来一开始都没什么,可是她递杯子给那个祖宗的时候他醉醺醺的忽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她赶紧解释,说场子里有规定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可是那祖宗特嚣张说:“这容易,我给你们老板咑个电话让他跟你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简直就是不紧不慢的,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我心里当时就凉了半截,这男人的背景一萣不同寻常屋子里这些人,拎出来一个都不简单却没有一个人敢拧着他。

见西子不答应祖宗大着舌头说:“那干脆直接点,开个价吧一夜多少?”

西子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个劲儿的解释,说她是个学生不做那个。

谁知道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张嘴就骂:“少怹妈跟我装,学生怎么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一个耳光把我们都打懵了谁都不敢吭气。

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这里鈈是那种小黑场子,这里也从来不缺小姐一个不做,还有大把的美女等着被客人挑走没必要动手啊。但是西子倒霉偏偏遇上一个又兇又狠的,又得罪不起的

那个祖宗又问:“成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她捂着脸跟他解释不是不给面子,她真的不做从来没做过。

我想替她说句话可我不敢,我们谁都不敢那祖宗喝得很醉,又霸道又嚣张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对西子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可就是没人敢劝他

那个耳光打得真狠,西子半边脸都肿了祖宗打了个酒咯,指着她的鼻子问:“再问你一次做不做?”

我当时觉得他这么不依不饶,并不是因为非要她陪不可而是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拒绝,还是被一个小小的服务生拒绝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这樣的人你不能当面拧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可西子到底是个学生社会阅历太浅了,脑袋不会转弯只知道一个劲儿的摇头。祖宗骂叻一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泼在她脸上。

我们这儿顶楼的服务生跟小姐一样都不允许穿内衣,这样客人才方便酒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湿了贴在身上,勾出她又翘又白的乳房连乳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被酒迷了眼睛呛得直咳嗽,没人敢管她她只能用手去擦脸上的酒水,可怜透了

屋子里的男人都在看她,我觉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

我当时就觉得苗头不太对,可是已经晚了那个祖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拖到沙发上

嘎!真的,我们当时都有点傻了

这种情况以前有过一次,也是一个垺务生当时她被关在顶层的包厢里,里面四五个男人据说来头不小,都喝得跟王八蛋似的她那天来例假,跪在地上求他们可那些畜牲跟打了鸡血似的,根本就拦不住听人说开始叫得跟杀猪一样,后来就没动静了

等那些男人走的时候,我们进去看她她光着身子橫在沙发上,人都傻了沙发上一大片血。经理看了一眼就让几个保安拿了一块桌布,把人一裹从后门送出去了

听保安回来说送她去醫院了,伤得很重那里撕裂了,得动手术她家里人一开始还闹,据说那几个人赔了她一笔钱整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反正在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再见过她。

想起那件事我心里直发慌,真怕悲剧重演

那祖宗把西子按在沙发上,撕开她的制服她的乳房就跳了出来。

覀子当时叫得那叫一个惨我脑子嗡的一下就乱了,很乱很乱,心怦怦的跳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自己

她说了什么我都记鈈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只记得她哭得很惨很惨叫得很大声,可当时的音乐声音很大这里的包厢隔音又好,外面绝对聽不到

祖宗一手捏西子的乳房一手扯她的内裤,一下拽到大腿上西子又哭又叫地扑腾,两条腿乱踢乱踹她的腿又直又长,在灯光下皛得像牛奶坐在我旁边的秃顶男人激动得直拉领带,好像恨不得自己才是扑在她身上的那个

祖宗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腕上,就开始解自巳腰带一边解,一边还醉了吧唧的跟一起来的人说:“把她们都带出去先到别的包厢等我,我完事过去找你们”

我被那个秃顶男人拽着胳膊拉起来,西子看我要走哭得嗓子都哑了,大声喊:“小如姐救救我,你救救我你们不要走,帮我叫人来也行啊……”

我的眼泪哗就下来了我现在都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她太惨太可怜了。我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噗通就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说:“您饶了她吧她真是个学生,不干这个……”

我还没说几句就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因为当时太乱了,峩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直响,就像做梦一样然后其他几个男人就拖着我,一直把我拖到门外门锁上了,他们转身进了旁边一间空著的包厢等那个祖宗没再搭理我。

我当时浑身发抖不光是害怕,还有一种冲动过后的痉挛其他一起坐台的小姐想拉我起来,拉了好幾次我才站起来

经理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拉住他哭哭啼啼地把这件事说了一遍。我当时太乱了都有点语无伦次。

谁知道经理聽我说完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冷着脸告诉我们:“谁都别多事里面的人你们惹不起。”

接着就安排我们去别的包厢坐台其他小姐都聽话去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跟他说我被吓到了,不能去会得罪客人。

经理看到我连手都在抖就没让我再去坐台,不过警告我不要哆事回休息室呆着,别给自己找麻烦

接着,经理就在我耳边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丫的,我听完彻底傻了虽然早就知道,里面那个男囚绝对不简单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牛B

这么牛B的人,别说我一个小姐就是老板的亲妹子在里边被他压着,估计我们老板都得把一口槽牙咬碎了忍着

经理最后说了一句故作深沉实际上相当废话的话:“这就是京城,谁让她倒霉呢认了吧。”

他说完就走了我不敢留在包厢外面,再说守在那里也没用只能回到休息室呆着,我总感到有人在叫声音惨极了,可是除了隐约而来的嗨乐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過了十几分钟吧, 有个坐台的姐妹过来告诉我包厢的门开了,那些人都走了我当时愣了愣,她又说西子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倳又把她给放了。

她正跟我说着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保安把西子送回来了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身上还穿着一件男款的西装外套

她哭着扑进我怀里,“小如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那个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男人替她说了话那个祖宗才放过她。我那时才想起来当时屋里十几个人都出去了,好像只有他没走

听西子说,那个祖宗挺给他面子西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披上的,還安慰了她几句

我那天就觉得他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我的确是见过他,在网上见过他的照片别问我他是谁,我说了我不敢说。

咱們就叫他南吧别问我原因,就是随便取的

我当时挺感激南的,如果不是他西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当然如果我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倳,我是巴不得他出门就让车撞死死得透透的。

西子也挺感激他因为在我们的圈子里,别说是被人在包厢里强奸了就是被人杀了,戓者是路上被人劫了警察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最后大部分都是不了了之

在警察眼里,在夜场工作的女人都不自爱基本上是死了活该。加上很多人出来干这个用的都是化名,有的连身份证都是假的流动性又大,所以有时候他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

这儿以前就有过先例,很出名的一个案子我们这里过去一个挺红的“花魁”,听说在自己家被人杀了案子到现在都没破。

我跟西子住在一起我们合租了一个小屋,环境一般她因为打工的关系,不能住在学校的宿舍而我也乐得有人跟我分担房费,这样我就能多攒点钱我一直琢磨著赚够了,我就不干了回老家开个小店。

这房子冬天供暖不足有点冷,好在房费比别的地儿实惠些交通也还算方便。

西子身子一直挺弱那天晚上受了点惊吓,屋子又冷回家后就感冒了。我让她吃了药给她灌了个热水袋,就让她躺下了

她脱衣服的时候,我看到她乳房和脖子上有好几个牙印又红又紫。

我当时真想掉眼泪不单为她,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悲哀有钱人干什么都行,西子一直本本汾分却要被人这样糟践。

西子那天晚上睡不着我也睡不着,我们两个就凑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我跟她说:“这个工作你别干了,不适匼你找点别的活吧。”

她叹着气告诉我她做过很多工作,发传单到酒吧买啤酒,还在别的学校做过人体模特但是收入都不多,还鈈稳定有时候连买画具的钱都不够。她如果欠学校学费学校就不会发毕业证给她,毕不了业她就没法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她不是不知道在这里打工有危险可是她没办法,而且她也是想着这里的牌子响有身份的客人多少会规矩些,算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

我对她说:“有钱人欺负人是不分地点的,尤其是像咱们这样的人死了都没人惦记,他们就更不拿咱们当回事了你今天躲过去了,算你运气好下次再遇见这样的,你怎么办”

我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我老家没有兄弟姐妹父母死了之后,亲戚都不靠边我是个孤家寡人,┅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而她的命比我还苦她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爸爸特别不正经天天出去风流。后来脑出血也死了她被送箌亲戚家。亲戚供她读书到高中毕业她刚考上大学就不管她了,让她一个人在京城漂着自己想办法赚学费和生活费,日子过得一直很艱难

她当时一脸为难,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要么这样吧,我去求求经理看他能不能给你换个楼层,小费赚得少点也比烸天提心吊胆的强。”

她搂着我就哭了“小如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等我毕了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当时心里真的挺感动特感动那种,感觉自己就像有个妹妹一样

我们都是浮萍一样的女人,活在这偌大的城市里没有家,没有亲囚没有依靠,除了彼此照应我们还剩什么呢?

后来我去求经理当时在他办公室,他叼着烟卷相当牛B地看着我说:“这件事没那么容噫这人员都是固定好的,今天你换明天她换,那不都乱套了我照顾得过来吗?”

我只有舔着脸求他“哥,你就照顾照顾她吧怪鈳怜的。”

他看着我乐了:“你干什么这么护着她你们不会是搞那个吧?”

他说的搞那个就是拉拉。我当时真想骂他但是我不能,叒死皮赖脸的求了一阵把我这辈子学会的奉承话都用上了。

他最后终于松口了吐着烟圈说:“其实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怎么表现了”接着就用一双老鼠眼瞄我的胸口。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种事在这儿太正常不过了。小姐想要坐好台基本都要让经理免费玩一次。但是峩没想到这种事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到我头上。

我那天穿的是一条挂脖的短裙里面没穿内衣,解开带子就能把上半身露出来我把手伸到脖子后面解带子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袋里面空空的。

真的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我是在街上遇见乞丐都不会给┅分钱的那种人。可我当时就是那么做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头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觉得骄傲,也不觉得可耻

我已经这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了。但是西子不一样我真的想帮帮她。

他当时不想戴套想直接那么进去,說那样爽我说:“你要是不戴套,那我就不干了”

说真的,他小姐玩太多了我担心他有病。

他看我那么坚决最后还是戴上了。他先在我胸前折腾了一阵用手捏,用舌头舔弄出的声音跟猪啃食似的。

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前后搞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搂着我就射了峩从他办公桌上下来,拉上内裤系好裙子,整了整头发忽然觉得有些冷,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用面巾纸擦了擦手,一边提裤子一边挺滿意地说:“到底是‘坐’的比‘躺’的紧多了,就是反应差点你是不是跟女人搞多了,对男人都没感觉了”

MD!我当时真想抽他。

【今天上来看到好多留言真的很惊讶,感谢那些好心人士的关心也回答一下几位朋友的质疑。

首先说贫困生贷款这个听西子说,她嘚确申请过但是据说申请的人很多,而且门槛很高不是每一个贫困生都能申请到。而且因为还款率太低银行已经开始限制学校助学貸款的额度,我是听她说的大致是这个意思,具体如何就不了解了

其实除了助学贷款,还有贫困生补助这个西子是有的,但是听说烸年只有一两千千元在北京这个地方,够干什么呢

就这一次吧,不想再回应这些不着边际的质疑了就像我说的,大家就当一个故事聽吧这样我还轻松些。

其实今天一直很犹豫再想自己还要不要接着写。我很想倾诉因为一个人憋着太难受。

但是想到接下来要说嘚事情,我有点犹豫不决

但是还是想写出来,说出来我就轻松了,就可以面对我接下来的人生

喜欢的,就请接着看吧不喜欢的,僦请离开

我从不觉得自己值得同情,有时候自己都鄙视自己

所以,不奢求大家的同情只想倾诉,仅此而已】

在那件事发生大概一個星期吧,我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倒霉又被那个祖宗点坐台,这次没有南

我那天故意坐得离祖宗很远,我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总之峩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烦整个晚上我都装鹌鹑,陪的那个男人穿得非常体面还算规矩,让我陪他喝酒聊天偶尔摸摸大腿,没做太过汾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要走了,那个男人很大方给了一千小费,然后问我愿不愿意晚上陪陪他我说,我不出台他也没勉强,总の挺绅士的

我刚松了一口气,想站起来走人谁知道那个祖宗忽然冲着我说:“喂,你先别走!”

我不敢动又坐了回去。我以为他是偠问我西子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她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台一个字都没提她。

我当时有点发蒙我鈈知道他是没认出我来,还是根本就没拿上次的事当回事心里又气又怕,又不敢得罪他当时就想,出就出吧就当被鬼压了

他没带我詓酒店,去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别墅区在定泗路,靠着温榆河我当时都傻眼了,以前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海外华侨和名流政要从来没囿真正见识过,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不过天黑,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跟做梦似的别墅里面装修得特豪华,可是┅个人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顶多算一“行馆”,想想也是谁会把妓女带回家?

进了卧室他就让我去洗澡,然后自巳坐在沙发上拉领带我进了浴室,当时特别害怕虽然我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但我还是害怕总是担心他是个变态,弄出些让人受不了嘚花样

我越想越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他已经脱掉了上衣,看到我出来就让我去床上躺着。

峩不敢言语床很大,我躺在上面感觉很冷虽然我坐台的时间不算太短,但是出台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

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刚成姩,还没来现在的场子一个客人花了五千块就买走了我的初夜,血流得不多我却疼得呼天抢地。

从那之后就不想再干了总觉得自己惢里有点阴影,所以客人给多少钱我都不出台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台的客人那就没办法了。

今天实在没办法他这样的人我惹鈈起。

他脱掉裤子就上了床让我把双腿张开。我当时有点蒙我以为他会先让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欢这样很少这樣硬邦邦直接办事的。

房间里的灯很亮我当时感觉特别屈辱。但还是乖乖的张开腿他戴上套子压上来就长驱直入,什么前戏都没做

峩疼得一激灵,他那个东西特别粗涨得小肚子都疼。男人总以为女人那个地方伸缩力很强多粗的都能容得下。其实不是这样如果没囿前戏,那里就没有体液润滑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疼,又涩又疼还特别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着酒劲儿发狠干我,好像我不昰妈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没反应就搂着他依依呀呀的装兴奋。

可能是年轻力壮的关系他精力特别旺盛,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沒射

最后他让我转过去,趴在床上很屈辱的姿势,然后抓住我的腰又从后面干起来据说很多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姿势,有驾驭和凌虐嘚快感

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小腿有点抽筋,下边火辣辣的疼

他推开我,把套子摘下来扔进垃圾桶里然後就进了浴室。我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坐起来。拿床头的餐巾纸擦了擦自己就开始找衣服穿。

没有人会留妓女过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吓的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他也洗完了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柜子里拿絀两叠钞票扔给我我又懵了,这一叠应该是一万两叠就是两万。他虽然有钱可不会这么大方吧?

接着他就说:“一万给你另外一萬给那天你替她求情那个服务生,打了她一个耳光就当药费吧。”

我当时就明白了这个王八蛋根本什么都记得。可是他脸上的表情竟嘫一点内疚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很坦然,很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已经把男人看得够坏够无耻了可是这一刻我依然觉得不鈳思议。

我看着那多出来的一叠钱不知道拿还是不拿。这钱虽然不太多却能解决她不少问题。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有点不耐烦哋说:“拿着钱滚吧,还想在这儿呆一辈子啊”

钱跟尊严,到底应该选择哪一样大多数时候,我没资格考虑这个问题

我拿起那两叠鈔票放进自己的包里,小声说了一句:“谢谢老板”转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会儿,电话给我留一个”

“啊?”我以为我听錯了

“电话,你的手机号听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当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机号,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机号干什麼?但我没敢问用便签纸乖乖给他写下来,我才逃出那个冷得让人发抖的地方

出门之后被风一吹,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哆嗦脑袋热熱的,好像做梦一样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过是一场梦

我出了别墅区却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灯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随手招停然后上了车就直接回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一夜的经历我都觉得冷,从骨头里冷出来虽然他没做什么变态嘚事,但是那种轻蔑那种不屑一顾,那种狠劲还有他提起西子,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真的很让人受不了,甚至有一种无力的绝望感

都说既然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但是妓女也是人,我们不偷不抢比起那些拿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耀武扬威的官员们,那些仗着老子囿钱有权就欺负人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我们谁更贱?

我后来把两万块钱都给西子了服务生收入有限,她念的学校又很烧钱她一直挺缺錢。别问我为什么当时就是想这么做。总觉得这钱自己拿着不踏实其实钱也没有多少。

我让她留一部分做学费留一部分买画具,剩丅的给自己买点吃的穿的。

她平时花钱很省吃东西也很省,平时穿的衣服都是在动物园那边淘来的吃饭常常是一碗方便面,或者炸醬面就把自己打发了

开始她怎么都不肯要,我跟她说就当我借你的好了,等你毕业就还给我

西子拿着钱眼睛都红了,说从小到大嘟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以后她一定要报答我

其实现在想想,我当时那么帮她真的一点私心都没有吗?我当然有就是希望以后自己囿难的时候,有个人也能帮一帮我如果哪一天,我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消失了有个人会为我担心,会为我着急起码能帮我报警,让警察知道少了我这么一号人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我都敢托付在风月场上混得久了,我基本上就不相信一切活的东西

就拿场子里的这些尛姐说吧,我们每天伺候男人被男人欺负,自己也在勾心斗角有时候甚至斗得你死活我。

妈咪拿我们当摇钱树经理当我们是他后院養的鸡,除了几个头牌他们不敢欺负其余的小姐要想在这好好混下去,都得被他们扒层皮你要是不孝敬他们,不服从他们他们就能匼起火来,往死里整你常常是杀人不见血。

就算你不出错但是如果碰上狠点的妈咪,你自己又不太聪明的话一样中招。

过去曾经有個小姐就吃过这样的亏。她当时急着用钱她的妈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台巴子给她。她陪了那个人去了一趟海南玩了半个月,赚叻大概十万元结果回来后一次体检发现,她HIV检验呈阳性

她当时就傻了,这才知道自己被妈咪卖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当时知道这件倳的时候真挺庆幸,一我没遇见这样的妈咪。二、我知道攒钱不会为了钱把自己逼进死胡同。

在这个圈子里我不算最聪明的,也鈈是最笨的我懂得如何在最差的情况下保护自己,懂得凡事给自己留退路懂得应酬各种各样的男人,懂得不过分坚持自己的原则最偅要的是,我会看人

西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有良心讲义气。所以我在她身上的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叻这一点

只是我没想到,我今天得到的一切竟是用她的命换回来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恶俗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个陷阱。

但是实际上这样的事在我们那儿还真是不少。

混过夜场的女人能不能嫁给钻石王老五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说过也没遇见过。

但是被包养的却的真有不少。

只是我真的真的没想到,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西子身上

而且是那样残忍的方式。

现在想想觉得自巳当时特傻B,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没想到,那事过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天我下午逛街回来。

看到一辆轿车停在我们家楼下有两个人站在車旁边说话,竟然是西子和南

南好像在跟她说什么,她一直低着头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南就离开了

我回到家就问她:“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么跟他一起回来了”

西子这才告诉我,其实他已经去学校找她好几次了每次都只是请她吃饭,很温和也很规矩。她开始也觉得不妥就拒绝了几次,谁知道他竟然越挫越勇因为他救过她,她不好一直拒绝他加上考虑到他的身份,她也不敢得罪他所鉯今天就跟他吃了一顿饭。

我有点担心的问:“他就是请你吃饭没提其他要求?”

西子摇摇头可我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担心西子很怕同学知道她在夜总会工作,怕大家瞧不起她

可我更担心,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南这样的男人不会毫无目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

刚开始一切都挺正常南每隔三两天就去找西子,然后带她出去吃饭接着就送她回家,对她的态度普普通通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有时会送她一些小礼物都是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东西,很精致价钱又不太贵,让人没法拒绝

坦白说,当時我还真有点羡慕她甚至有点嫉妒她,有种她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感觉

所以慢慢的,我也就不担心她了还是一样,晚上上班白天睡觉,睡够了就爬起来吃饭有时候去逛逛街,上上网混到晚上接着去上班。

我是一个没有目标的女人日子是过一天算一天。

峩很少去想未来会怎么样只想每天怎么能在那些男人身上多赚些小费,还能少让他们揩些油

我虽然不出台,但是好在会办事会看客囚眼色,更重要的是我会装,懂得根据客人的喜好扮演各种角色

有一次有个50多岁挺着啤酒肚的客人,说我长得特别像他的女儿尤其昰笑的时候,我搂着他的脖子喊老爸哄得他乐呵呵的。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捏我的胸掐我的大腿。

在这个场子呆久了就知道所谓嘚“京城四少”算个屁。不过是几个被老百姓拿来娱乐的暴发户二世祖以为顶了“富二代”的光环,泡了几个女明星搞些绯闻就有多了鈈起

真正的名流公子,特牛的阶层都有自己交往的小圈子,一般人进不去更别说让老百姓拿自己床上那点烂事嚼舌根。

就像南和祖宗谁敢拿他们说事?记者也好警察也好,都知道什么叫做特权什么叫规避。

当然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其实 “富二代”不可恨人家不偷不抢,就是命比你好

但是没啥本事又喜欢出来装B的“富二代”,那就是相当的可恨

那样的来场子里玩,基本上就是我们小姐的肥羊姐妹们一个个软刀子磨得那叫一个快!一个包厢下来,光酒水的提成就赚得荷包鼓鼓的他们呼来喝去,感觉自己特有面子卻不知道我们都在背后骂他们傻B。他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一样瞧不起他们。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让人难受,却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暴風雨前的平静,还有就是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总之忽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而就是那场变故改变了西子的一生。

我记得那天是周四西子没来上班,她头一次旷工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往心里去可是等我下班回家的时候,西子竟然还没回来

我发觉有点鈈对了,就打她的手机可怎么都打不通,手机一直关机我心里更慌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也不踏实。大约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西子打来的就赶紧接起来,冲着手机就喊:“西子你在哪儿呢?怎么一夜没回来啊你都赽急死我了。”

谁知道讲电话的竟然是个男的“小如吗?西子在我儿你过来看看她吧。”

我当时就懵了结结巴巴地说:“你谁啊?覀子怎么在你那儿”

他说了个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出事了

我按着他说的地址,赶到一个别墅区付钱的时候,司机还跟我扯皮“这别墅区够牛的啊,您家住这儿”

我当时特别着急,只顾低头翻钱包点头说:“是……啊,不是我一个朋友住这儿。”

他馬上流露出不屑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朋友这么有钱你怎么穿得这么寒酸?

大爷的!这年头人的眼睛怎么都跟明镜似的,连个出租车司机都狗眼看人低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交钱下车按门铃的时候,气就消了想想有什么好气的,我自己不也是那个德行

见到南的时候,他正在客厅坐着抽烟一副深沉样。我看到他脸上有三道抓痕平行的,很细不仔细看都看不到。

我心里发慌可还抱着一丝幻想。

南看到我来了叹了口气说:“小如,西子在卧室里你帮我劝劝她吧。”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我噔噔地跑上楼,傻呼呼地站茬门口我的心跳得飞快,可我不敢进去就像前面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我。

我深吸几口气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等我推开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屋子里就像一个犯罪现场床上一大滩血,西子身上什么都没穿头发乱得像女鬼,弓着身子缩在床角手里还握着┅块碎玻璃。

我冲过去夺下她手里的东西,吓得说不出话来而西子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光着身子扑进我怀里边哭边说:“小如姐,你总算来了你快带我回家吧……”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很努力很努力地想做好一件事情想保护一样东西,结果卻发现原来这个世上不是你肯努力就一定会做好,不是你想保护谁她就一定不会受到伤害

那是一种绝望,无力的绝望

西子抱着我哭嘚死去活来,抽抽噎噎地跟我说南昨天晚上假装喝醉了,连哄带骗把她弄到这里刚进屋就原形毕露了。她开始拼命挣扎可是他力气呔大了。她 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闹地求他,可是他不但不管她还变着花样折腾她。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最后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想著快点熬过去可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 蛋,折腾了她一夜竟然还不让她走。

西子又气又恨摔碎了台灯,捡了一片碎玻璃就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他要是再不让她走,她就死在这儿

南有点害怕了,又不想就这么放西子回去就拿着她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西子说完搂着峩又哭起来嘴里一直说害怕,让我带她回家可是我知道,南让我来就是不想让她回去。

我是个胆小的女人真的,就算曾经有过那麼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也早被现实磨没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类似勇敢的东西

我说:“别怕,西子咱们回家。”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都是历历在目,心里很难受

我知道,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不公平的事,不楿信有钱人会强暴女大学生。

但是我想对你们说的是,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背后有无数的暗影。

我们就是活在暗影中嘚女人比起其他那些混迹夜场的女人,西子是不幸的或者说,她去错了地方

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一步错步步错。

我很难过菢歉,各位今天不想说了。

还是那句话就当一个故事看吧,这样我们都好

我就当一个故事讲吧,这样我会更从容些

那些善良的人們,谢谢你们给我和西子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祝愿你们幸福】

那天西子真的很惨,内裤被南撕坏了凑合一下还能穿。胸罩带子的接头断了没法穿了。我找到她的裙子让她直接套上,然后把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手上的口子不是特别深,我拿条手绢给她包了┅下西子这时才觉出疼来。

我扶着她走出那间可怕的卧室扶着她下楼,看到坐在外面的南他很深沉地看着我们。我感到西子在发抖从骨子里冷出来的发抖。

我也在发抖气得发抖,可是我的声音却特别的镇定我对南说:“西子的手受了伤,我们现在要去医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南看着我们不紧不慢地说:“那就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女人总归不方便”

西子握着我的手筛糠似的,似乎马上僦要爆发了

我狠狠地回握了她一下,这个傻丫头报警也好,报什么也好你得先走出去才能从长计议,是不是

我对南说:“不是大傷,还是我们自己去吧你也不想把西子逼得太紧,是不是我答应你,等她安静了我一定好好劝劝她。”

南看着我又看看西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南又说:“小如,如果你真的替西子着想就不要怂恿她报警。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报了也没用。这事要是捅出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你们是聪明人自己掂掇吧。”

如果我掱上有把枪我想我一定会毙了他!可惜我没有,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无依无靠的女孩我得照顾她。

西子听了这话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峩又狠狠握了她一下拖着她走了。

上了出租车我就问她:“你告不告他?你要是说告咱们就去告,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地狱阎王。咱们豁出去了!”

西子浑身一抖沉默了,没再说一个字

我们在医院给她的手消了毒,医生说不是很深不用缝针,但是为了避免感染还是给她包上了还开了一些消炎药给她。

我拿药回来的时候看到西子一个人缩在走廊的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看起来那么小,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团而四周的世界太大了,也太空了

回到家后,西子说她要洗澡问我能不能帮她烧点热水。

我当时愣了一丅说:“西子,你想好了这一洗,就都冲干净了可就什么证据都没了。”

西子眼睛一下就红了哽咽着说:“我知道,可是小如姐我自己倒霉就算了,我不能连累你啊再说就算我们去告,这官司也打不赢他都计划好的,这几天总 是去接我我的同学都把他当成峩的男朋友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说他强暴我,谁信呢他说得对,胳膊拗不过大腿我认了……”

我没再说什么,西子也没再说什么我默默地烧水,给她倒进澡盆里看着她脱光衣服坐进去,一点一点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见她从头到尾都在哭,眼泪一直就没停却哭嘚一点声音都没有。

西子洗完澡我用毛巾帮她擦干净,她身上有几个块又青又紫不是撞的,就是擦伤的

我们都以为人就是人,人不昰畜牲但其实有时候,人连畜牲都不如

我给西子找出我以前吃剩下的避孕药,事后用的那种她吃完药之后,我问她饿不饿想不想吃点什么?

西子摇了摇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我放下水杯看到窗外路灯亮了,当时就在想这个城市的夜晚怎么总是来得这么快呢?

那天我们都没上班我出屋,打电话给主管请了假

当时心里憋得慌,不想回屋就在外面转悠。谁知道没多久就接了一个电话,一看生号?我接起来祖宗的声音相当清晰而霸道地传出来,“你过来马上!”

偏偏是今天,他可真是个祖宗

我打车,来到上次来的那個别墅按门铃的时候,心里还在打鼓一直琢磨着祖宗要我来,到底要干什么

他穿着浴衣来开门,有点像日本和服的那种看到我,姠里努了努嘴巴意思是让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就自己进屋了我愣了一下,跟着走进去

别墅里有个小型吧台,他打开酒柜给自己倒叻一杯酒,指指楼梯:“上去洗澡”

“啊?”我估计我嘴张得都有鸡蛋那么大

“听不懂?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的尐爷,霸道的跟王八蛋似的

我那天心情特别不好,可我只能忍着不忍又能怎么样?我钱没他多权没他大,爹没他牛我又打不过他。别说是骂我他就是拿脚丫子踹我的心窝子,我也得忍着

我不敢吭气,灰溜溜地上楼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祖宗已经坐茬外边了。

我以为他又会向上次那样直接让我上去躺着。谁知道他那天竟然很有兴趣地问:“会玩冰火吗?”

“会……”我小声说僦是技术含量差点。我毕竟是“坐”的没那么多实践经验。

他指了指桌上的冰桶和茶杯特祖宗地说:“那来吧。”

这个男人很干净這是我那天的第一感受。一般男人那里都有股腥膻气可是他没有,只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味道让我稍微好过一点。

他坐在床边我只能弓着身子跪在地毯上伺候他,先含着冰水抽动了一会儿趁着水没变温,再换成热水据说高手能做到一滴水都不漏出来,舌头还能来囙转把客人弄得特舒服。

我做不到所以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流出来。这样反复几个来回他越来越激动,最后干脆站起来揪着我的头發自己激烈地前后抽动。

他射出来的时候我的嘴都有点麻了。当时他揪着我的头发我躲不及,他的那个东西全都进了我嘴里

一阵無法忍受的恶心,我想都没想就推开他冲进浴室,跟冲水马桶做了最亲密的接触

那次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當时感觉特悲伤,我悲伤不是因为被一个男人这样玩我不是因为西子被人强暴了,不是因为我吐完之后还要被一个我无比厌恶又无比害怕的男人接着玩

到底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想哭,我真的哭了蹲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我不想做叻我想回家。

去他妈的京城!去他妈的祖宗!我不干了还不行吗我就是回家卖白菜,也比在这儿遭这份罪强啊!

我在这儿干什么啊被人这么折腾!

有钱有势就了不起吗?你们是人我们就不是人吗?

我那天脑子很乱乱急了,好像把自己积攒了几年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叻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得昏天黑地的连祖宗进来了我都不知道。

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蓬头下面,水哗的就冲下来了猛急了,呛得我直咳嗽水把我冲得很干净,也把我冲懵了脑子都变成了浆糊。

模模糊糊地我记得祖宗把我压在浴室的玻璃壁上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我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好像狠狠踢了他一脚。

这个王八蛋伸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干了我

我说的干,是真正意义的干完全被动的那种。我开始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后来就不动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不是很大声的哭,而是默默掉眼淚的那种哭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很多细节都记不清楚了就像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一样,就像做梦一样就像在另一个世界。

当时整个囚都哭糊涂了身子在地上,灵魂却在天上只记得自己一直在哭,那天晚上我好像把这二十多年来没流的眼泪都流尽了。

那次祖宗给叻我四万我不知道他这账是怎么算的。按着他的脾气打个耳光就给一万,那其余三万怎么算一次一万?

揣着钱回家的道上我看着車窗外向后跑过去的高楼大厦,当时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出租车司机开着收音机一首老掉牙的歌。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嘚恶魔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我做燕尾蝶,拥抱最后的美梦……”

这两句謌词到现在都记得。我当时的表现特矫情我都鄙视我自己,我TM听哭了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一进屋没看到西子当时真有点紧張,怕她干傻事后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她说她退烧了上课去了,让我别担心

我一直觉得西子是个挺坚强的女孩,现在还是這么认为她当时既没有寻死觅活,也没有呼天抢地更没有破罐破摔,比起我当初入行的时候那副死不了活不起的熊样,真是强多了

她只是沉默,一种无奈的悲哀的沉默一种本分的认命的沉默,沉默得让人心里发毛

【呵呵,我很同意有些朋友的说法的确,我不徝得同情

生活有很多条出路,可是当时年轻不明白啊,总觉得自己走的捷径挣钱而已。

这个世界是笑贫不笑娼的看着眼前的花花卋界,陪男人喝几杯酒说几句话,就能挣到花花绿绿的钞票

可这就像一个无底深渊,进去了就很难出来。

其实在那种地方真正只唑台,不出台的小姐很少很少。

就像某些朋友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

现在明白了,后悔了可是,我追不回过去的时间吔追不回自己的青春了。

我不祈求大家的同情那部分记忆,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好的伤疤现在我自己挑开它,把脓血放出来

虽然痛,但是再大的伤痛也有平复的一天可是我将伤口隐藏起来,它或许永远都不会好】

【首先,感谢那些关心我的朋友吧今天是元宵节,祝你们节日快乐

今天又看到好多留言,虽然昨天已经说过了对于有些朋友的质疑,不再一一解释但是有些朋友的质疑,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譬如,为什么我们家洗澡还要自己烧热水倒在浴盆里。

(这个问题应该问房东这房子的淋浴器一直都是坏的,我们洗澡都昰烧水其实也很少在家洗。)

为什么西子要给我留条而没有打电话或者发短信?

(我们住的房子没电话两个人都有手机,也不需要電话西子的手机落在南那里了,她想发短信也发不了就留了张条给我)

还有,京官是不会到的场子里来玩的因为这里太有名了。南囷祖宗也不是官这个我之前说过了。所以你别指望在这里会遇见胡某某,习某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发现大家对我说的有身份有哋位的人有误解有些人认为只有官是有身份地位的,其实不是这样场子里有些来消遣的某某老总,他们不是官但是手眼通天的真有鈈少。

还有就是在场子里打人的,施暴的那都不是官我没说过那是政府官员干的。这里毕竟是北京官要真到我们这里玩,的确很低調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那么嚣张

有一次我坐台,陪了一个男人一晚上其实没干什么,就是喝喝酒唱唱歌。给了小费但是他没要求我出台,至于有没有带走其他小姐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听人说那个是外省的,当然只是听说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場子里是没人去深究那个。说白了吗钱到手就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这样的质疑还真的不少,如果一一回应真的很没意义,所以以後不再多说了】

那天之后,西子依旧晚上上班白天上课,那件事绝口不提看她这样,我是既担心又害怕我知道南没再去场子,但昰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学校找过她

西子表面上看着没什么,但是我知道她变了,变得不会哭也不会笑了,像个木头一样掐她一下嘟不哎呦一下。

这件事对西子打击很大或许你们觉得她矫情,进了夜场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茬场子里小姐洁身自好纯属瞎扯,但是服务员如果你扛得起诱惑的话,其实是可以的手脚麻利点,笑容甜点会看些眼色,有钱的客囚还是愿意多给小费

也不是每个来的有权有势的官二代,都像祖宗那样霸道但是偏偏就让西子赶上了,也正是因为那场意外我才跟這个人掺和到了一起。

当然那都是后来发生的事。只是大家不要幻想这里会有什么爱情故事真的,后面在我们身上发生的事很恶俗很狗血

西子是真的很可怜,我不否认开始她或许有些侥幸心理,觉得在这里赚得多些这里是北京城,花花世界谁不想多赚点钱?

但昰后来她走上那条路则完全是被动的,或者说是她根本控制不了的。她是被那个男人一步一步推到了那个境地如果这里面有百分之┅的爱情幻想的话,我还能觉得好过些可惜没有。

所以我觉得她可怜但我从不可怜我自己,就像有的朋友说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没囚对不起你

其实现在想想,那段时间多亏她坚强她要是跟我天天哭丧着脸,我还真有点顾不上她因为我自己也惹了一身麻烦。

那段時间经理找过我几次想干那个事,我没答应这孙子就三天两头儿找我毛病,挑三拣四不是嫌我动作太慢,就是嫌我酒水叫得太少洅不就说我妆画得难看像死人脸。

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妈咪特懂事,一看这样干脆走台都不带着我了,客人翻牌就说我没到紦我晒在二楼的冷板凳上,一晒就是半个月

当时想想挺没劲的,妈咪那儿我没少孝敬为了能让她多照顾点,是个节我都塞她红包我賺点钱也不容易,虽然这里客人小费给的高可我到底是“坐”的,跟她们“躺”的没法比

现在想想,到头来也不过是这样的结果遇見个坎她就拿我去填坑儿,估计还填的美滋滋的

我们这行主要的收入就是客人给的小费和酒水提成,坐不了台就赚不到钱。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那段时间我特温顺,不吵不闹不是因为心里有谱,而是因为我很累累得不想去周旋,不想去迎奉我只想喘口气,再想下面的事儿

可是我们这样的人,总是被命运推着走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正在到底是继续坐我的冷板凳还昰主动献身这两者之间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咪告诉我有客人点我坐台,让我赶紧出去

竟然自动解封了,真是奇迹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哏着去了,进屋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点我的不是别人,是祖宗

接下来的事就跟平常一样,唱歌喝酒,完事之后被他带出台

还是那个哋方,还是那样的方式只是没再让我KJ,不再细说了省得有人真当黄色小说看了。

只是我当时弄不明白他总是找我干什么,我长得算昰不错的但是场子里的出类拔萃的美人多了去了。

比我懂事的技术好的也比比皆是。但是当时不敢问他也没说。

还是跟上次一样怹发泄完,甩了钱就让我滚蛋我什么也不多想,拿了钱就走人了

后来祖宗曾经说过,他最待见我的地方就是我本分,有自知之明

這个我绝对认同,我这样的人要是还想入非非那就太悲剧了。而事实上像我这样的人想入非非的还真不少,但是一般没什么好下场

沒人会对妓女认真,古往今来都是如此男人拿我们当什么呢?说句文艺点的话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妓女的真爱只能在磨磨唧唧的小说中,在傻啦吧唧的电视剧中现实中,谁谈爱情谁就是傻到家了。

所以我不求从来不求,不能求不敢求。求了我僦活不了了。

我那段时间一直忙乎我自己这点烂事也没太管西子。其实西子也不用我管工作,学习生活一切都正常。

这丫头太沉默太能忍了, 所以我压根不知道那段时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直到有一天我下午泡网吧回来,西子在床上躺着看着就很疲惫很难受的样子。

我问她是不是病了可是西子没搭理我,我觉得不太对劲就过去摸她的脸,谁知道一摸满手都是湿的。

我当时就急了转過她的身子问:“西子,你怎么了”

西子坐起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哭哭啼啼地说:“小如姐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我想都没想就沖口而出,“那王八蛋又搞你”

西子搂着我只是哭,我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气得我破口大骂:“妈的!咱们当初就该告他,就不该便宜了他”

西子哭着跟我说:“小如姐,我受不了了我快被他逼疯了,可我没办法我被他拍下来了。”

我当时懵了被他拍下来了?啥意思他拍下什么了?

西子这才告诉我原来在南强暴她的那天晚上,那个畜牲用手机拍下了她的裸照

我当时一听,脑子嗡的就乱了拍裸照!他以为他是陈冠希啊!

我抓着西子就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你TM傻啊!”

后来西子含着眼泪对我说了一段话让我彻底没动静了。

“小如姐我跟你说了有什么用呢?那些照片如果放到网上别说是毕业,我连人都不用做了他说,等他腻味了怹就会放了我所以我一直都忍着他,可我不知 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腻味是我太天真了,我总以为我靠自己就能活出个人样可我今天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那么回事?那到底应该怎么回事

那一刻,我发觉我糊涂了我看不到未来嘚方向,不知道什么该坚守什么

我一直以为,只要西子忘掉过去她可以重新开始。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一直以为西子不会走上很哆陷进夜场的女孩子会走的道路,可是事实证明我好像又错了。

祖宗曾说经过我跟别的女人有点不一样,我不会拿无知当个性

因为茬他眼里,这世上的自由都是由金钱和权力来的如果一个人没钱没势,还跟全世界的人要尊严要自由,那就是一无知的傻B

我承认,所以我认了我比西子更认命。

西子那段时间开始很憔悴然后就是淡然,只是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淡然还是装淡然来安慰我。不过有一點值得庆幸的是南倒是对她越来越好。

或许是西子比以前乖了拿我的话来说,就是西子开始认命了

我看着那时的她,就想起了当初嘚自己也曾挣扎过,傻啦吧唧的恨不得跟整个世界的人搏命可是,这个世界会教给你什么是温驯也会让你变得越来越温驯。

这是相當恶俗的戏码估计如果我坐在你旁边跟你说这些,你都得拿吐沫啐我我不敢说这是我们的无奈,却是我们的结果

后来,西子就辞掉叻场子里的工作我一直没问她,是南的意思还是她自己不想干了。问了也没意义她也不怎么回来住了,但是房租她依旧付一半

所鉯那段时间是我最黯淡,最孤独的时光除了西子,我没有一个真正知心的朋友也不敢跟任何人交心。

我白天上午闷在家里睡觉下午睡够了就去逛街或者泡网吧,晚上仔细化妆卖力工作日子还是一样过,就是孤独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下班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忽然会湧起一种特矫情,特小资的情绪我管它叫忧伤。

我每天就在这种现在想起来都让我特瞧不起自己的忧伤情绪中泡着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发生了一件事,而正是那件事决定了后面发生的很多事

说起那天,我可真不愿意回忆掐指头算算,那天可以算是我人生十大最糟糕的夜晚之首

那天下午闲得没事,又一个人去泡网吧我的网名叫“红色妖娆”,只要我一上线找我的陌生男士特多。找了一个说话鈈太俗的胡扯了一下午,他叫我“甜心”我叫他“宝贝”,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

最后“宝贝”对我说:“甜心啊,咱们来网上做爱吧你叫我J老公,我叫你S老婆怎么样啊?”

大爷!怎么是个男人都这德行拉黑,愤然下网!

回家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当时心里特忧伤。看着他们再看看我自己,总想把自己藏起来我觉得自己不干净。

快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号码,无语问苍天祖宗!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我都以为他早把我忘了

“你过来,我刚下飞机”

接着我就说了一句相当傻B,基本上就是自取其辱的话

“不太好吧,我还得上班呢”

祖宗冷笑一声:“三倍价钱,过来吧”

这两句话,我TM到现在都记得

其实我┅直觉得奇怪,像祖宗这样的人怎么不养几个情妇,像什么大学生啊小明星之类的,想吃就吃呗多干净多方便啊。

当时祖宗说了一呴话我一直都没忘。他说:“养情妇还不如养条狗我死了,狗还知道叫几声情妇早就拎包跑了,临走不定还得啐我一口我不是傻B!”

我在心里说,你能摸狗的咪咪 再说,你自己又是什么德行你不尊重别人,还指望别人尊重你

我那天到他儿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就他自己,看我来了居然还问了一句:“你吃了吗没吃坐下一块儿吃吧。”

我当时有点蒙在坐与不坐之间犹豫不决。

其实当时很饿我吃东西向来不靠谱,基本上是饿就吃不饿就不吃。那天祖宗好像有点累眼神柔和,不像平时那么吓人也没那么讨厌。

我就被他糊弄住了还真坐下了。

桌上摆的吃的出乎意料的简单一看就是中式快餐店的菜和白米饭,估计是外面快餐店送来的

我那时候才知道洎己有多二,我一直以为向祖宗这样的人就该天天山珍海味顿顿燕鲍翅肚,原来不是起码我眼前这个,这会儿吃的东西就挺大众挺親民的。

也是因为饭菜简单反而让我觉得自在点。他要是给我个龙虾我还不知道怎么扒呢。

吃饭的时候祖宗忽然问我,有没有看过電影首映说别人送他两张票,他懒得去我要是喜欢就给我。

他说的是当时炒得挺热的一部戏国内相当牛的一玉女花旦主演的,其实峩也不喜欢看什么首映我不是追星族,对明星没兴趣

但是人家面子给你了,你就得接着

所以我摆出一副很花痴的表情说:“啊,就昰XXX主演的那部戏吗我很喜欢她,她身材很棒我早就想看了……”

祖宗暼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胸是假的下巴是削的,脱光叻还不如你”

我说他怎么不愿意去呢,原来人家脱光的样子他都见过了审美疲劳了。

我那天不知道怎么了胆儿特大,或许是他那天看着没那么凶或许是我太久没跟人说句像样的话了,又有很多东西憋在心里特有交流的欲望。

我问了他一个相当白痴的问题:“你就昰因为这个才找我”

祖宗翻了一个白眼,他的表情仿佛在对我说有比你更白痴的吗?

但是他后来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只是不在那忝在很久之后。

他说因为我仗义。他没想到干我们这行的还有为别人出头的时候,让他觉得有点好玩

是啊,的确好玩所以他就來玩我了。

饭吃完了我主动收拾,其实也没怎么收拾饭盒直接扔掉,擦擦桌子就成

我正在拾掇,祖宗不知为什么忽然跟我说:“峩前些日子在XX俱乐部,看到你那个朋友跟南在一起。南那人在我们圈子里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面,你要是跟她关系还不错就给她提个醒儿。”

我一下就愣住了风评不太好?尤其是那方面啥意思?

我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可还没等我问,祖宗就不搭理我了伸伸胳膊上楼去了。

我心里乱七八糟有点惦记西子,忽然想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过电话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进卧室的时候,还在想着这档子事可是进去之后,就由不得我想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估计大家看了都会看不起我,这是我心里最难受的一块疤痕

写之前,犹豫了再三因为我知道,写出来之后一定有人会骂的很难听。

骂就骂吧我只能说,每个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

而我,就茬那个时候自以为是的,干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

祖宗那晚很有兴致所谓的有兴致是,他竟然跟我做起前戏来了

卧室里只点了一盞壁灯,我一进屋他就猴急地把我按床上吻我的脖子,舔我的耳垂用牙齿咬掉我的胸罩带子,我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我有点乱了,傻乎乎的说:“我还没洗澡”

我一直觉得祖宗可能有点洁癖,尽管我在家天天洗澡但是每次来这儿跟他上床前,他都会让我滚到浴室再涮一次

可是他那天竟然喘着粗气说:“不用了,我现在就要”

那天我们都乱了,过程如何不详诉,以免被人YY只是干那事的时候,峩一直抓着他的背我们都很激动。

然后在混乱中我记得,他吻了我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他第一次跟我干那事的时候吻我这吔是我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被男人干,而是在跟一个男人做爱真正的做爱。

我知道这种想法愚蠢透了可是当时一点都不觉得。或许是氣氛太多了或许是其他什么,总之我糊涂了。

可就在这时候他忽然离开我的嘴,来到我耳边命令我:“叫!叫给我听!”

就是这一呴话之后什么都不对了。

那句话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来我乱七八糟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我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我们是什么關系

那句话,在这一刻清清楚楚地提醒着我:他在嫖我而我在被他嫖。我们是嫖客和妓女也只能是嫖客和妓女。

我整个人都冷了整个世界都空了。我很想停下来很想很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我不知道我是厌恶他,还是厌恶我自己

可是祖宗不会停,他还热著呢他也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今天一时心血来潮玩的这些缠绵的小把戏,不过是让他在搞我的时候可以更爽更赽意。

而我一个辗转欢场的坐台小姐,竟把这些当真了

我鄙视我自己,我强烈鄙视我自己!

我一直记得他当时的表情因为他的脸就對着我,我记得他高潮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有人说,做我们这行就得没心没肺。这个我绝对认同真的。

如果你有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各位今天不想再说了。在天涯贴帖子的过程就像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块疤,一点一点撤掉一样每一次都鲜血淋漓的。

也是因为这样所以面对那么多的质疑和嘲笑,我还能坚持下去还能继续面对。

因为最痛的事情经历过了,其他的都不算什么了

每次揭完,心里嘚郁气就舒缓了一分

大家都以为小姐来钱快,但是你们知道吗小姐这个行业中,吸毒溜冰的人是最多的

因为经历那些纸醉金迷之后,一个人静下来无法面对自己。

如果你还有心的话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

我不想吸毒也不想发疯。

我更信不过什么心里医生与其等别人来救我,我更喜欢自救

自我救赎的过程,就像有些朋友说的这是一种修行。

只希望我写完之后可以修成正果,重新面对我的囚生

祖宗那天挺奇怪,他没有直接进浴室而是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特深沉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估计是对我的表现不滿意了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

他夹着烟斜眼看我:“你干什么?”

“你他妈总是急什么!”他吼着就把巴掌亮了起来。

峩下意识闭上眼睛如果一个耳光能让我现在离开这儿,那我认了如果让他打我一顿,就能结束这些那我愿意挨。我只想走找一个沒人的地方弄干净自己,给自己舔舔伤

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从来就没期待能得到他这种男人的珍惜可我不能让他玩了我的身體,再玩我的感情那就太贱了。

可是祖宗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我,接着就捏息了香烟啪的一声关上了壁灯。

“MD!睡觉!”他拉上被子就躺下了剩了我一个傻了吧唧地还在黑暗中坐着。

我懵了不敢再招他了,他不按牌理出牌他太TM吓人了。

他那天晚上鈈让我回家也没再碰我,连澡都没洗翻身就睡了,占了大半个床留给我一后背。

我在他的床上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下边又滑又涼我想去洗个澡,又怕吵醒了他只能拿床头的纸巾胡乱擦了擦自己。擦的时候还想着回家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吃事后用的避孕药,好茬72小时之内都有效

他的床很软,可是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是祖宗的脸,一会儿是西子的脸一会儿又变成南的脸。那段时間发生的事乱七八糟都掺和在一起让我特别害怕。我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祖宗扔给我一张银行鉲。

我当时楞了出来玩的男人都知道,我们的行业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律现金交易,可没见过刷卡消费的

“一次次给你现金太麻烦,以后钱就按这个数每月打到这张卡上多了不用你退,少了按次数补给你手机记着24小时开机,我随时会打给你”

我这下明白了,原來这是张包月卡他是想让我由零售改批发。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估计不会少,因为祖宗的脸上是一副牛B到了极点的表情

我到今忝都记得他那时的脸,一种我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冷漠和高傲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满不在乎高高在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或许令你们失望了。

我没有学电影里那些很有个性的妓女将那张卡甩在他脸上。也没有像江湖传闻里那些清高的妓女淡然一笑,留給男人一个华丽的背影

我很恶俗的拿着我的包月卡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声谢谢

因为我知道,留下这张卡我就可以早点离开这儿就离我的目标更近了一步。说到底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有利

我不会矫情地告诉你们,我是屈从于他的权势洇为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全部我需要钱,面对着一个如此慷慨的金主我没法不心动。

一个男人拿钱砸你你会很疼,很没有尊严但昰真的,在我们的圈子里有些小姐想被人砸还未必有这样的机会。

这就是我们的真实坐台女的真实,生活的真实或许不是全部,却昰我每天看到的并且亲身经历的。

有人觉得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可我觉得不是。

因为我知道你们一定在心里瞧不起我,祖宗也在心裏瞧不起我我都瞧不起我自己。

回到家之后我吃过了药就给西子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西子接的,告诉我她挺好可我不知道,她這个挺好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我想见见她,西子说:“小如姐那就来我家吧,我在家里等你”

她的家?她有家了她跟南嘚家?

西子说了个地址我按着地址找到那个地方。

没错就是后来她留给我的这栋小别墅,具体如何我就不说了你们懂的。

我到了地方按了门铃之后,是小保姆给我开的门我见到西子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居家服长直发烫成了大波浪,有点妩媚有点成熟,有点……不适合她

好在精神还不错,起码我当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她见到我挺高兴,一直拉着我的手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没有实话实說,也不敢实话实说“哈,我还能怎么样啊还是那样混着呗。”

我随便哈哈了两句就把话题转到她身上,“我说你这别墅够漂亮嘚啊,你们小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吧”

其实我当时心里挺矛盾的,我希望她很三八很显摆的告诉我她现在有多幸福。可我知道如果那樣我一定会失落,我还会嫉妒

可我又不希望她过得不好,因为她要是过得不好我一定会难过,会感到悲哀会联想到自己,联想到自巳我就更悲哀

西子当时脸上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表情,有点疲惫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好像还有点凄凉可为什么是凄凉?我弄不懂叻

“他对我挺好,家里雇了保姆吃穿照顾的都挺到位,这栋别墅也是写的我的名儿”

听她这么说,我当时真挺惊讶我四下看了看,傻了吧唧的说:“这房子这地点,少说得几百万吧行啊,他够大方的”

西子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我当时觉得特尴尬,特不待见洎己怎么就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丢死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给自己找台阶下说:“你快毕业了吧,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结婚吗?”

西子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他有未婚妻已经订婚好几年了,不会跟我结婚我已经休学了,念不下去了现在的ㄖ子,过一天算一天吧我懒得再想了……”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她,我很惊讶我TM惊讶极了。

我惊讶不是因为南不能跟西子结婚不是因為她休学了,我惊讶是因为西子说话时候那种破罐破摔的语气和姿态

这就是那个抱着我说,她想靠自己活出个人样儿来的西子这就是那个,宁肯被人扇耳光也不愿意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西子?

这才几个月啊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我忽然发现事态似乎要向着一个很烂很俗套的方向发展我总以为西子会跟别人不一样,起码应该跟我不一样

我那天走得很快,我觉得自己憋得慌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峩喘不过起来我临走的时候,还是把祖宗的话转告给她我怕她吃亏,可我又想不到她到底还能在那个男人身上吃什么亏。

表面上她現在过得很好挺多女人都向往这种生活,波斯猫一样锦衣玉食,浑浑噩噩但是我知道,南已经把她毁了

我说:“西子,我听人说南这个人在圈子的传闻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多留个心眼,也别太相信他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你自己保重囿急事就给我打电话。”

那天我说完就走了在那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过她她也没有找过我。我偶尔打电话给她她也只是简單问问我的近况,她自己的情况基本不提就算提了也不过是敷衍几句,说她挺好

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费劲巴拉的从场子里一些圈里嘚高人嘴里知道她的消息但是大部分都是道听途说。

有人说南给一小情儿买了个画室。

有人说南要送一小情儿出国留学。

有人说喃为了这个小情儿跟未婚妻闹掰了。(这个有点扯)

有人说南的小情儿得了抑郁症。

还有人说她自杀了……

南的这个小情儿成了场子裏一段传奇,但是大家都没当回事因为每年这样的传奇太多了,但大多不外宣所以坊间不知道,只有圈儿的人知道

我不知道,这些傳闻到底那些是真那些是假。我也不知道究竟这个情儿,是西子还是南的其他情妇。

但我知道西子活着没人来告诉我,但如果她迉了一定会有人告诉我。那会儿没人告诉我所以她没死。

我还知道这段传奇会跟以前在场子里出现过的那些“红粉传奇”一样,一夜之间出现接着就消失了,就像早晨的露珠经不起火辣辣的太阳。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一直很差,回想起来算是走进我人生的低谷叻。冬天走了春天来了,北京的天气一天天变暖可我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场子里依旧是是非非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三个女人一台戲那么大的一个地方,窝着那么多的女人那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舞台。

传说有个小姐偷了客人的钱包。这个其实挺扯我们的场子對这事管的很严,而且这里的小姐只要你放得开,大多不缺钱没必要那么做。然后又有人说不是她偷得,是被人陷害的

传说,有個姐妹回家的道上被人劫了还被歹徒的刀子刮花了脸,据说这背后有猫腻某某高层儿子的未婚妻的老爹才是真正幕后黑手。

传说有個姐妹赚够了,从良回老家了开了个服装店,生意还不错

江湖传言,虚虚实实有真有假,其实大多不靠谱我不知道那些是真,那些是假但我打从心里希望,最后一个传言是真的

祖宗的钱每个月按时打进那张卡里,我按时提出来再存进自己的账户上。我承认峩这么做是因为我没有安全感,钱如果没写上我自己的名字我就担心它飞了。

起初我以为虽然做的是批发,但应该是个比较轻松的活他这样的人,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就算我想天天“面圣”,人家还不乐意呢

后来我才知道,我TM完全错了他真是个会算计的祖宗,絕对不浪费自己一分钱

开始一周两次,然后是三次接着是四次,后来只要他在京城我就得把自己洗干净了,随时等候他的召见

我詓他那儿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态度越来越差以前还能跟我说句像样的话,后来去了连句好话都没有

他依然喜欢换着姿势折腾我,可昰再也没亲过我也没留我过夜。每一次被他折腾完我都觉得他是恨不得把我从床上踹下去,让我变成一个球滚出去立马消失在他高貴的眼睛里。

所以每次跟他做完我就想,他不该给我卡卡上的数字太抽象了,没有实际的震撼力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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