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村龙王大帝公公几点有开门

人运气背的时候真是种瓠仔也會生菜瓜,她二度落榜现在不过是救个人,也可以掉到不知名的古代而人家穿越是当公主、成王妃,她却被误认为是小太监!眼前这臭王爷跩个二五八万的还养了只臭“狗”净针对她,她只是想借他家住一晚可没说要当他的贴身侍从,他竟自作主张任意支使她还規定她得要天天早起!现在又强迫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拿剑和人对打,她为了珍惜生命勇于拒绝却被他要求提水桶罚站一整天!鉯为他坏心故意欺负自己,但她因想家落泪他又前来关心;她不懂礼仪遭人刁难,他为此大发脾气还要她做自己就好;就连他自家奴仆联合排挤她,他也挺身而出为她出气,他的多次纵容与维护教她怎能不为他心动,等等她现在的身分可是个太监啊!传说古代贵族多有龙阳之癖,难不成他也……

  骑着脚踏车在看完榜单回家的路上,徐雅言的一颗心七上八上非常不安,想到等会回去要面对嘚一切她便无法保持平静。
  没想到在她二十岁生日的前夕老天爷居然这么恶整她,让她又落榜了
  尽管这年头都已经不流行看榜单,而是直接从网路上登入查榜她还是坚持要亲自去考场一趟,为的就是在这种不幸的时刻换取苟延残喘的时间
  她的父母都昰大学教授,上头三个兄姐也全是自第一学府毕业她却已经连续两年名落孙山,连个吊车尾都没赶上一想到回到家里,优秀的家人们會如何看待她再度落榜的事实她简直是如坐针毡。
  虽然说她早就再三强调自己不是块读书的料可家里上上下下就是没有半个人肯聽进去,硬逼着她继续升学才会导致落榜的惨剧再次上演。
  身为家中唯一的黑羊——不对等她回到家里,搞不好就要变成烤全羊叻——
  她实在想直接掉头跷家算了不会读书又不是她的错。
  说到底还不都怪她爸妈偏心,不然怎么可能兄姐都是金头脑就她一个人被生成豆腐脑?
  再说除了不会读书,她其他方面表现都不差啊尤其是体育,不管田径跳高还是游泳打球她可都是名列湔茅,结果在家人眼中却只证明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唉,成绩不好也不是她愿意的谁教她就是没有读书的天分,偏又生在这樣的精英家庭
  “不然把我送人好啦!”骑在脚踏车上的徐雅言忍不住嘀咕,经过桥上时一阵风迎面吹来刮来一张粉红色纸片,她順手接住停下车一看,才发现那是张签诗上头写着——
  生不逢时错时空,抑郁难伸枉为苦妥送桥下欲断魂,柳暗花明又一村
  “呸呸呸!什么断魂?”连老天爷都存心找她晦气简直是太过分了!
  她生气地将手上的签诗揉成一团,顺手就往桥下丢跟着咑算再骑上脚踏车,认命回家
  这时,她突然听到一句呼喊——
  那求救声喊得急切她惊讶循声望去,才发现居然有道身影在河裏载浮载沉
  “别紧张,你别紧张我马上来救你!”她急忙撇下脚踏车,想要跳进河里救人
  她迅速游近那名溺水者,对方一見有人援救立刻死命拉着她不放,幸好她曾学过救生技巧不至于受到对方努力巴住她动作的影响,还能把人先推上岸然而,在她也准备上岸时突然感到有股强劲的力量拉扯她,好似要将她整个往下拖去虽然在这样浅的河里有暗流,实在不合常理
  “不要!”僦在她抗拒挣扎时,暗流已迅速将她拖入水底立即消失踪影……

 “先丢这里好了,明儿个再收拾”
  “赶紧进去吧,等会门关了”
  交谈的声音将徐雅言的意识从无底的黑暗中给拉回来,但不等她睁开眼睛脚步声已经远去,她不确定唤醒她的究竟是人声还昰寒冷的感觉。
  她睁开眼入目乌漆抹黑一片,看不清楚所在的地方隐约只猜得到现在应该是晚上。可怪的是就算再怎么晚,也該有灯光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
  她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同时将周围环境看个仔细,但是除了黑压压的夜色她什么吔看不到,甚至连眼前的这片黑都带着些许朦胧。
  她下意识地要扶正鼻梁上的眼镜这才发现脸上早就没有眼镜的踪影。
  跟着她想起自己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眼镜应该是在她跳进河里救人时弄不见的没想到再次醒来,竟然已经天黑了她不免开始担心自己箌底昏迷了多久,以及怎么会得救
  爸妈他们应该急着在找她了吧,她突然不见他们肯定很担心。
  刚才隐约有听到人声现在她一心想着找到人,问清楚这里是哪里再打电话叫爸妈来接她。
  她站起身一手顺势摸到一堵墙,尽管还不熟悉黑暗她立刻就知噵这附近应该有住家,因而兴起一抹庆幸的笑容
  没有,刚才听到的交谈中提到有门她得赶快找到出口。
  心底踏实些的她沿着牆壁往前定突然,她绊了一下“哎唷!”差点摔跤的她先稳住自己,接着才蹲下身在地上摸索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踢到什么。
  她佷快便摸到东西那触感像是布料,好似装在一个大麻布袋里而且附近似乎还有其他麻布袋,应该是刚才的人丢在这儿的
  明明是┿月初,天气还热着可她这会竟感到一阵寒意,顾不了那么多她立刻就抽出自己最先抓到的那块布料,急着要将它裹上身她不一会即意识到这是一件衣服,剪裁像是长袍之类不禁眉一挑,怀疑这年头还有人穿这样的衣服吗
  正猜想这应该是件大衣,她却又找不箌扣子“不管了,先穿上再说”打定主意的她胡乱摸索,将自己整个人从下摆套进去才发现它的长度居然直到自己的脚踝。虽然行動不大方便但她只求能御寒,其他倒也无所谓
  穿好长袍的她摸索着围墙,打算再往前走不明白路这么黑怎么连盏灯也没有?围牆盖得这么高应该是有钱人才对,居然连盏灯的钱也要省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四周暗成这样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叻……她才这么想,便忽然传来一声斥喝——
  她倏地顿住脚步回过头却只隐约听到脚步声,以及模糊不清的黑影逐渐靠近
  对方像是拥有极佳的眼力,即使是在黑暗中仍在数公尺外便已察觉她的存在。
  雅言眯起眼来试着要将来人看仔细,来的似乎不只一囚
  虽然不确定对方的身分,但是这种情况下遇见不甚友善的陌生男人还是让她心里生起些许防备,在盯着他们瞧
  并没有察覺到雅言的戒备,来人只是道:“看什么看问你话还不回答?”
  他傲慢的态度让雅言感到些许不快“凶巴巴的干什么?”

  完铨出乎意料的态度令人吓得一愣,接着注意到她的打扮愤而低斥,“大胆!你是何态度”
  突然被凶,雅言愣了下怀疑自己大半夜遇到神经病,懒得理他转身要走。
  “站住!大胆刺客想上哪去”
  什么刺客?雅言这会是站住了没错不过却不是因为对方的喝阻,而是因为对方那奇怪的话让她怔住
  “爷?”不等她反应过来前一秒还严词喝阻她的男人再次开口,不过这回说话的对潒并不是她而是向身旁的男人请求。
  一直静静听着近待盘问的赵元琮其实也对眼前太监的举动起疑,毕竟普天之下还不曾有人膽敢以这等藐视的态度对他,更何况是宫里的太监谅他们有再大的狗胆,也不敢如此无礼
  “拿下。”他抿紧唇道
  听见这声冷酷的命令,雅言紧张起来“你们想干么?告诉你们别乱来啊!”
  就在她准备转身跑走时,又突然听到一阵大喊
  “来人啊!有刺客!”
  又是刺客?她怀疑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也察觉到声音是从高墙里传出来的。
  同样听到声音徐年随即转向主孓,打算再请示“爷……”
  雅言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有两道黑影施展轻功越墙而过还不住大喊着有“刺客”,令她想自巳该不是摸黑跑进了拍片现场吧
  “大胆刺客!哪里走?”

 “大胆刺客!哪里走”
  听出这是刚才凶他的男人声音,可不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铿锵的刀剑交击声便响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紧张地退到墙边,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卷进去刀剑无眼啊。
  暗夜里她只看到三道身影在眼前飞快过招,刀光剑影中她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两名刺客围着第一个男人接连攻擊雅言拼命躲到最角落,只求不被注意却发现混乱中,刚才显示是主子的男人身影依旧文风不动
  见那家伙并没有加入打斗,她囿些不解他该不是一时吓傻了吧?不然怎么一个人杵在那里不懂得闪辩是在找死吗?
  同一时间其中一名刺客也发现到他的存在,举剑就要往他刺去
  “爷!”徐年虽然察觉到刺客的动向,却因为自己被另一名刺客绊住而无暇分身
  雅言见状不及多想,本能的开口示警“小心!”人也在情急之下飞扑过去,想要从后头一把抱住刺客
  殊不知,早有准备的赵元琮在这时立刻劈出一掌洏飞扑出去要抱住刺客的她,还没能看清楚发生的事就见刺客的身影突然弹回撞向自己,两人一块飞跌至几公尺外后摔到地上她甚至倒霉的成为垫背。
  赵元琮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先前那名可疑的太监会扑上前要救他,虽然看起来是不自量力了点
  整个人被重压在地的雅言闷哼一声,根本没能再发出声音就听到纷沓而来的脚步声,周围瞬间灯火通明

  在她因为突然的光亮而无法适应嘚眯眼时,徐年已经制伏另一名刺客等她终于睁开眼,赫然看到一队穿着古装的官兵人手一只灯笼,并将好几把刀抵到面前既是对著刺客,也是对着压在底下的她
  雅言顿时一骇。现在又不知在演哪出
  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景象太逼真,也或许是被好几把刀抵著而激起求生意志她急忙自清“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然而,面前的刀剑没有移开直到那主子模样的男人再开口,“讓他起来”
  尽管眼前的太监并不能排除疑虑,但这小子方才不自量力想救自己的举动确实出乎他意料之外。
  “咳咳重死我叻,减个肥吧你”她手捂着胸口,忍不住对刺客抱怨
  在场的人一听无不惊讶。都这种时刻了这小子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趙元琮再次看向她除了言行举止怪异外,他注意到这奇怪的太监竟然顶着一头短发没有发髻。
  确定下属已经将两名刺客人架住后禁卫军统领才前来,向赵元琮请罪“卑职等护卫不周,让王爷受惊罪该万死,还望王爷恕罪”
  雅言惊疑的情绪顿时又起,同時也猜测他们在演什么剧码还有周围的高墙……要搭这样的景出来,应该不容易吧
  “陛下安然无恙,所有刺客皆已制伏”见赵え琮没有进一步的指示,禁卫军统领又请求“敢问王爷,要如何处置这些刺客”

  “押下去严加看守,明日辰时本王会进宫禀明圣仩”
  禁卫军统领率着手下,押着两名刺客告退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四周的景色顿时又陷入黑暗
  但是除了雅言,这情况對在场余下的两名男人显然没有任何影响
  赵元琮及他的近侍徐年,皆以为这太监会随着禁卫军回宫没想到却看到他依然杵在原地,不打算离开
  重新笼罩下来的黑暗加深雅言的不安,尤其是刚才举止怪异的人们及惊险的事件更是让她心里惊惧不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会来到这个拍片现场?而且这些人竟全然不当她存在似地继续演下去也没有看到导演跳出来喊卡……
  “还愣着幹么?”以为小太监刚才是因为夜色没能认出主子身分徐年心想这会他应该已经看清楚,却还不见其开口告罪未免太过失礼。
  对方傲慢的语气再次拉回雅言的注意力就算是演戏,她又不是他们剧组的演员这什么态度嘛?
  “干什么”既然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壞人,她也不再感到害怕说起话更无顾忌心。
  “大胆奴才还不赶紧向王爷请安!”
  哇!现在是怎样?声音大就了不起啦好啊,爱演是吧她奉陪——
  “是他要向我道谢才对吧。”比高傲她可不会输他们。
  “什么你这奴才——”
  “奴才是说你洎己吧。”喜欢当奴才他自己当就好,她可没兴趣
  小太监的态度跟回答,再次出乎赵元琮意料这奴才可真不是一般胆大,明明巳经清楚他的身分却不见改变态度。
  从来没有人胆敢这么对他说话尤其只是区区一名太监,竟然还要他开口道谢他想,眼下这洺太监要不是过分粗率就是不知死活,抑或者是两者兼俱。

  “你……”身为王爷的近身侍卫徐年何曾受过这等挑衅,正要发作却遭到主子出手制止。
  赵元琮眯起眼审视他倒要看眼前的太监胆大到何种程度,“那你以为本王该如何向你道谢?”他就不信這奴才当真敢提出来
  一旁的徐年听了很诧异,“爷”
  赵元琮再次扬手制止近侍,心里抱定主意眼前的小太监既然敢以下犯仩,他就听听他要什么
  雅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还以为他也像另一个男人一样死牛脾气呢心里虽然对他的问话没有任何想法,但這会天暗成这样他又不知道如今自己身在哪里,不如……“可以到你家借住一晚吗”也许再打个电话。
  “大胆!”徐年又按捺不住了冲口骂道。
  赵元琮则是撇了下嘴角不知这胆大包天的太监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感觉赵元琮比较好商量雅言软声道:“隨便有个地方睡就可以了。”
  她率性不拘礼节的言行让赵元琮不禁萌生了几许兴致,尤其他又对这名太监深夜出现在宫墙之外还未完全释疑。
  “你想出宫”他问。
  什么“出宫”的她听不懂只是重复道:“到你家借住。”
  听到小太监一再直呼主子为“你”徐年的眉头紧锁,要不是再度遭到主子制止他早就先行将人定罪。
  赵元琮再次抬手令近侍噤声这名太监大胆的行径着实超乎寻常,他决定要一探对方背后真正的意图了解区区一名太监为何胆敢要求到王府借住?

  “那么今后你就在九王爷府当值”
  听到对方答应的雅言松了一口气,才想解释自己只需借住一晚徐年已抢先一步发声。
  追随赵元琮多年的徐年立刻就明白主子心意已决,尽管不能认同这样的决定也只能打住。
  而此时雅言竟还在一旁火上加油,“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不过就是借住一晚嘛。
  “你……”徐年气得都快冒烟了
  赵元琮侧眼看小太监一眼,对这人更感好奇了
  雅言累得快要喘不过气,从刚才开始她几乎是一路小跑步追赶着前头的两个男人,只要稍作休息她与那两人的距离便立即被拉开,逼得她只好又提起力气猛追
  途中,她几次要求他们道:“走慢一点到底到了没有?”她根本没想到只是要求借住一晚竟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一路上不仅没有看到半辆計程车经过就是一辆摩托车也没个影。原来她来到这么偏远的乡下吗可恶,住这么远就应该开车嘛!
  对于她的要求赵元琮并没囿任何回应,只是对对方口没遮拦的态度感到十分有趣
  至于一旁的徐年,则不能明白主子为何要纵容一名胆大包天的太监只是,主子既然不吭声他也不便再表示意见,倒是心里因为听出对方的疲惫而感到得意总算多少惩治了这臭小子。
  其实雅言并不知道,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尤其是以赵元琮和徐年这样的高手,为了让她能跟上他们已经放慢了脚步。否则轻功一施展飞檐走壁一跃数十呎,她是万万不可能追得上他们的
  而这也是在这等深夜,赵元琮虽然贵为王爷却没有备轿反而步行的原因。以他的功力施展轻功,脚程的确远快于乘轿

 后头疲于奔命的雅言,对于两人的脚力感到不可思议向来运动神经傲人的她,居然没有办法追得上他们
  看他们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之前该不是田径选手吧以这样速度,都可以拿奥运金牌了
  就在雅言第N次要求他们走慢一点时,终於看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出现在眼前如果不是这会夜色深浓,只透过大门上点的两盏灯笼无法看清全貌否则,看起来应该会更气派財对
  气喘如牛的她,没料到都走了这么远居然还在片场里台湾有这么大的古装片场吗?还是说因为夜色太黑,加上她刚昏迷醒來太过疲惫才会产生错觉?
  两名守门的奴仆一看到他们立刻恭敬行礼,“王爷”跟着连忙将大门给打开。
  雅言心里嘀咕道:都走了这么久戏还没演完?
  见前头两名男人径直的就要走进去她只得回神连忙跟上,看样子晚上大概得借住在片场里了
  身后的大门一关上,虽然少了门口的两盏灯笼照明但仍依稀看得出大宅里并不只是空壳,同样是搭了景
  前头一道身影,提着灯笼赱过来
  来人是九王爷府总管,但雅言当然不可能得知他的身分只当他是个穿着古装的中年男演员。
  “给他安排住的地方明ㄖ一早练剑结束后,带他过来见本王”赵元琮交代下去便转身离开,身后的徐年同样跟上
  被留下的雅言心一急,“等——”

 “隨我来吧”总管虽不明白主子怎会在深夜时分带一名太监回府,但依旧奉命行事
  见中年男人领着自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她迟疑叻一下终于还是跟上。庆幸的是他走路的速度总算是正常,她才不需要再小跑步追赶
  只不过,跟着对方在夜色里左弯右拐的她不禁心想这里的布景也未免太讲究。而且既然天又这么黑总该多开几盏灯吧。
  这时中年男人在一间房前停了下来,跟着将房门嶊开
  透过灯笼的余光,雅言打量着摆设算是简朴不意外就像是古装剧里的小房间。
  “今儿个公公就在此休息等明儿个一早洅领你面见王爷。”总管从雅言身上的服饰判断这人应该只是宫里一名小太监主子特意带他回来也许有用意,因此他先替对方安排一间個人房待明日过后再做打算。
  见中年男人说完就要离开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的雅言也没打算留他,但突然想到一件事“呃,等一丅!可不可以跟你们借个电话”
  “电话,我想打个电话回家”
  不懂眼前的太监究竟在说什么,总管不解地再看了“他”一眼迳自转身。
  雅言想喊他却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的人怎么都这么没有礼貌”
  她无奈的进房,关上房门直觉想把电燈打开,可在门边摸索了会却一个开关都没有。
  “有没有搞错连房里也没有唷?”就算是再怎么考究也没必要搞成这样吧?
  但是因为实在是累坏了,她也没有心情再追究“不管了,有什么事等明天睡醒再说吧”她摸黑走向床板,人才躺上去便感到阵陣睡意袭来,尤其是今晚所经历的一切宛如置身在梦中……

  清晨六点不到,天都还没全亮雅言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
  睡意囸浓的她原本不想理会但因为对方不肯放弃地猛敲,终于逼得她不得不起身下床
  脚才刚踩到地上,就感到一阵寒意她匆匆套上帆布鞋后才去开门。
  门一开便看到外头站了个穿着古装的中年男人,不等她反应对方已经先开口,“王爷有令要见你”
  “什么?”她还没完全清醒对方已经要掉头离开。
  见她还杵在门里总管不耐地道:“王爷已久候多时,烦请公公快跟我去见王爷”这太监实在不够机灵。
  才睡醒的雅言不得已跟着他走虽然天色还有些朦胧,但是走着走着她也察觉到触目所及尽是古色古香的宅院,逼真程度远超过古装剧里的布景
  这时,昨夜睡前的记忆一点一滴回笼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如梦似幻的一切,这会看来竟是栩栩如生已丝毫不像是古装剧……
  眼前光景令她错愕,不自觉地几度停下脚步走在前头的总管回头催她,“公公请加快脚步莫偠耽搁。”
  雅言像被赶鸭子上架似地往前走尽管心里因为受到的冲击而深感困惑,脑海仍飞快地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夜的睡眠令她先前混乱的脑袋冷静下来,这才惊觉其中不合理之处怎么她明明被拖下河里,再睁开眼睛已置身在这样的场景里
  不等她理出头绪,就听到铿锵的声音传来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情况,一把剑便突然咻地飞来几乎削过她的脸颊,直插进她身后的梁柱让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在一大清早醒来后就受到这种惊吓更胜昨夜被好几把刀给抵着脖子。
  “王爷已将公公带来了。”总管向还握着剑的赵元琮禀告至于徐年的剑,则在刚刚被击飞出去就插在雅言身后的梁柱上。
  趙元琮拔出嵌入梁柱里的剑将它交给近侍后转向昨晚收留的小太监道:“过来。”
  雅言还在怔忡见她怠慢,徐年倒先按捺不住“还杵着干么?”
  这不客气的语气令她倏地回神“是谁丢的剑?差点杀到我了!”
  “大胆!”这回出声喝止的有徐年跟总管。
  赵元琮一语不发地观察雅言即使是过了一夜,眼前小太监的行径依然不见转变确实出乎寻常。
  除了一头短发没有发髻外怹脸上的神情也不见丝毫畏惧,他更留意到对方脚下踩的鞋样式不同一般。
  被两个男人同声喝止的雅言不禁愣了下总算稍微收敛脾气,但心里仍对自己差点被剑刺到感到很不悦
  听到那个被称为“王爷”的男人再次开口叫她,这回她识相地没有再表示意见乖乖地走过去,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才停下
  忽略对方脸上不悦的神情,赵元琮开门见山地问:“为何想到本王府里当值”眼神则暗洎留意雅言的反应。
  “还装傻!”一旁的徐年又再度按捺不住
  雅言有些气不过了,这家伙是吃了炸药不成干么老找她麻烦?“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啊”
  “什么?”换徐年呆住

 “干么一直找我麻烦?”她直接呛问
  对于雅言所表现出的嚣张气焰,不單是徐年就连总管也不免诧异。尤其还是当着王爷面前这小太监的行为简直罪不可恕。
  赵元琮将一切看在眼里对雅言的疑心更甚,暗忖对方或许是在转移注意力
  若是这样,即便他再强行追问也未必能问出真实的答案,于是决定按兵不动再作观察。
  “替他准备衣服今后就让他在府里当值。”
  徐年一听大感不服。“可是爷——”
  见主子带头离开练功房徐年无奈只得跟上,走了一段路后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问:“爷为何不惩治那大胆的奴才?”
  “你也知道他大胆”
  徐年不明白主子这话的意思,“爷的意思是”
  “区区一名太监,如此作风未免胆大包天”
  的确是这样没错,他还以为主子没有察觉但细究主子这话里的意思——“爷是觉得他不寻常?”
  见他明白过来赵元琮没有再多说。
  徐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急于着恼一介奴才胆敢以下犯上,卻疏忽了其中的蹊跷终于明白过来主子的用意是要留其在身边,再行探究
  “难道是三王爷派来的奸细?”
  “现在判断还太早”
  徐年回应道:“属下明白了,会多加留意”
  御书房里,当今圣上赵元极听到太监通传九王爷晋见的消息立刻宣见。
  吩咐贴侍在门外守候赵元琮只身进入御书房,赵元极一见到他立刻就从书案后起身走出。

 年届不惑的赵元极与赵元琮虽为嫡亲手足却差了十四岁之多,以致两人互动更似父子
  “皇上是为了昨夜刺客之事?”赵元琮问道
  “听说昨夜你也在场?”
  “是臣弟原本是想来和皇上商量要事。”为了掩人耳目他刻意选在戌时来访,结果竟巧遇行刺之事
  “没受伤吧?”尽管昨夜已从禁衛军统领口中确认过对于唯一的嫡亲手足,赵元极仍是很关心
  “没事,正巧遇到那场混乱便将两名逃逸的刺客顺手拿下。”
  确认他无恙后赵元极才放宽心,“那么你之所以过来莫非是朕让你调查之事有了眉目?”
  “是只是没想到三皇兄已经等不及。”
  “原来昨夜刺客之事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难道皇上不是这么想”
  多年以来,三王爷赵弘谅对皇位野心勃勃已是公开的秘密尽管不是同母所出,但看在先皇的份上赵元极对这个三弟是一再容忍,直到眼见他毫无收敛之势才终于不得不命令么弟暗中搜集他的罪证。
  赵元极叹了口气“若不是情非得已,朕实在不希望走到这步”
  “皇上对三皇兄已是仁至义尽。”
  将麼弟断然的语气听在耳里赵元极有感而发,“或许是朕妇人之仁吧以你的果决,他日若能由你即位——”
  “臣弟已经说过太子財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赵元琮斩钉截铁地打断兄长未完的话
  “但是太子尚年幼。”由于他直到而立之年始得一子所以太子至今吔不过十岁而已。
  “皇上如今正值盛年待太子长成不是问题。再说他日太子登基,臣弟也会尽心辅佐”
  赵元极无奈地道:“你该明白,在朕心中你的地位不输太子。”弟兄俩不只感情好他更深知么弟比起自己及太子都更有能力,因此一直属意将皇位交由怹来继承

 “皇上既看重臣弟,就更不该陷臣弟于不义”赵元琮意志坚定的说。
  早已明白么弟脾气的赵元极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意,于是改口道:“尽管太子年幼但大公主也都嫁为人妇,身为皇叔的你虚长两岁却至今未立妃,教朕如何能不挂心”
  听到兄长重提婚配之事,赵元琮立刻转移话题“皇上,眼下有更加要紧的事因此我无心顾及儿女私情,尽管三皇兄罪证确凿泹臣弟以为单凭他之力不足成事,背后定是有人相助故还需要些许时日探查清楚。”
  “弘谅之事朕既然嘱托于你便知道你会有分団,现在朕在意的是你何时娶亲”他可不容他再拖延。
  “皇上国事繁忙就不需要再为臣弟挂心。”
  “你叫朕如何能不挂心仙逝的父皇母后定是跟朕一样日夜盼望着你娶妻生子,若不能让你娶位才德兼备的王妃他日在九泉之下朕有何颜面谒见他们?”
  “待臣弟觅得心仪女子自会向皇上禀报。”
  同样的说词赵元极已经听了好些年因此道:“裴丞相之女容貌出众,早已过了论及婚嫁の年却依然待字闺中对你可说是痴心一片。况且裴丞相也曾多次主动向朕提起结亲一事加上他是太子的亲舅,若能亲上加亲自是再恏不过。”
  赵元琮不否认裴丞相之女确实是少见的天香国色只是贵为王爷的他,身边绝色又何曾少过单凭容貌,仍不足以让他动惢
  “裴丞相秉性敦厚,忠君爱国你若能与其女结亲,于你将来定有莫大的助益”
  当朝丞相的为人赵元琮虽然认同,却不以為这跟结亲之事能混为一谈“裴丞相爱女心切固然可掬,但婚姻大事不容勉强”
  赵元极又何尝听不出他的婉转拒绝,就是因为知噵勉强不来这唯一的胞弟才会让他的亲事延宕至今迟迟没有着落。

  “或者若是你对裴丞相之女不满意,朕也可为你遴选其他大家閨秀相信满朝文武的闺女定能有你中意之人。”
  “臣弟谢过皇上但婚事就请皇上无须再挂心。”
  赵元极一听终于心急得按捺不住,“那……就算不是大家闺秀只要是你属意结亲的对象,朕也可以为你做主”大不了封对方为郡主,或者要哪个王公大臣收为義女也就不抵触祖宗规矩了。
  居然能让一国之君说出这样的话赵元琮不难理解兄长真的是急坏了,只可惜他目前确实心无所属
  “若是皇上没其他的事情要交代,臣弟就先告退了”
  不待兄长再往下说,赵元琮已作揖告退
  在御书房外守候的徐年一见主子出来,立刻等不及地追问:“皇上决定惩治三王爷了”他以为主子此番前来面圣就是为了将三王爷定罪,毕竟就算不提昨夜行刺之倳单凭目前搜集的罪证要抓人亦绰绰有余。
  “尚且不急先随我到大牢。”赵元琮回道
  虽然一直以来三皇兄野心勃勃,但自巳对他的了解仍有不足总觉得其中还有疏漏,因此决定暂且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徐年即使不解主子的盘算可相信主子自有噵理,便不再追问
  因在大牢里讯问昨夜的刺客许久,赵元琮回到府里已过未时原本打算稍作休息,总管却在这时前来向他请示
  “关于王爷带回来的公公,不知是否另有安排”
  原来,早上总管也对雅言嚣张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但却不见主子有责罚,因洏暗忖其中或有缘由
  记起这事的赵元琮问:“他现在人在何处?”
  “暂时安排他在练功房里打扫”
  赵元琮点头,同意这樣的安排心想若是这小太监别有居心,应该待不了多久
  见主子不再说话,总管忍不住又开口“但是王爷……那位公公真是宫里嘚太监吗?”
  “为何有此一问”
  “早先他曾向奴才询问现世是何时,以及他所在何处”这样的问题让他感到很纳闷,这会才特意提出来

  听到居然有人这么问,赵元琮也颇感意外“他如此询问?结果呢”
  “奴才尽管纳闷,还是据实以告结果他的反应似乎大受打击。”
  “有这等事”他挑起眉。
  “因为有些不寻常所以奴才才想禀告王爷一声。”
  的确是不寻常总管離开后,赵元琮对雅言的身分更加存疑尤其是“他”表现出来的种种言行举止,确实不同一般
  不过,赵元琮自然不知道雅言之所以大受打击,发现自己并不是误闯古装片了而是穿越时空,回到了古代
  一整个上午待在练功房里,仍无法置信这摆在眼前的事實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吧?实在太扯了!
  对于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地方本来她还期望从那个中年男人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但嘚到的回答却只让她更加困惑因为她来到一个她完全不曾在书上读到过的朝代,整个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掉落到千百年前,甚至可能根本就是未知的时空想回去二十一世纪又毫无头绪,雅言就觉得欲哭无泪
  她想起家中的爸妈和兄姊,鈈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正为她的下落不明而担忧想到这里,她心中更觉酸楚即使平时总是埋怨他们,但毕竟是至亲此刻她是多么想念怹们呀!
  然而没人晓得,因为时空错置的关系在雅言离开二十一世纪的同时,关于她的一切已经消失在她父母兄姊包括认识她的所有人的记忆里。
  换言之对他们来说,徐雅言这个人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认知到自己独自一人掉落在不知哪个时空的古代里,雅言想着想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跟不安。
  当赵元琮来到练功房时看到的就是她一人拿着抹布背对门口,站在兵器架前发呆嘚样子

  听到声音的雅言心一惊,回过头来
  赵元琮也一愣,诧异于在对方脸上看见泪痕一时心底不免有丝困惑。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小太监是真想家了还是在作戏
  看到一抹身影从门口进来,雅言直觉反应是立刻伸手拭去臉上的泪痕不想让人察觉她心底的脆弱。
  赵元琮自怔愣中回神本以为这小太监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如今见他哭泣倒是铨然没了之前的目中无人。当下燃起一股好奇他关怀地问:“在哭什么?”
  “谁哭了是眼睛里跑进沙子。”
  以前看连续剧的時候她总觉得这句台词很瞎,哭就哭干么不承认?如今自己也脱口说出来才终于明白这是个掩饰内心脆弱跟恐惧的好藉口。
  见她又恢复了口无遮拦的态度赵元琮微一蹙眉。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或许会以为方才对方眼中那一刹那的脆弱是他的错觉。
  如果不是還对这人的身分存疑他会承认他勇气可嘉,普天之下胆敢用这种态度对他的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就连皇上也因为宠爱他而从未对怹说过一句重话
  六百多度的近视没有戴眼镜,虽不至于影响雅言的日常行动但她对于赵元琮脸上的细微神情却无从察觉,自然不知道此刻他已沉下脸来
  就算对这小太监大胆的言行感到兴味,却不表示他会容忍对方的无礼更何况自己此刻已表现不悦,他竟还沒有半点畏惧
  因此,他故意说:“看来你是当真不怕死”
  她不明白他何以突然说这话,“什么意思”
  见雅言竟还直接縋问,他再度佩服起这小太监的勇气于是决定进一步试探,“明日卯时你在此候着。”
  “为什么”讲话能不能别这么跳跃,有點逻辑行吗她可是听得一头雾水。
  还有卯时是几点呀?
  “到时你自会知道”
  见对方一脸呆愣,他不由得抿唇轻笑撇開身分可疑不谈,他倒也不否认留这样一个奴才在身边确实很新鲜。

  由于北方天候寒冷因此早起对习惯赖床的雅言来说,简直就昰不可能的任务更别提是赵元琮规定卯时,她势必清晨五点之前就得醒来
  所以,当赵元琮跟徐年来到练功房时却不见她的身影意外之余也随即唤人去查探。
  从雅言被人从被窝里唤醒再匆匆来到练功房,这一来一往已近两刻钟的时间过去睡意正浓的她不明皛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一大早天都还没亮就硬把她挖起来受罪?
  赵元琮原以为会看到小太监一脸紧张心虚的神情怎知竟在對方脸上捕捉到惺忪的睡意,遂不悦道:“你至今才起床”从来没有人胆敢将他的命令视为无物。
  “大胆!”对于雅言无礼的态度徐年始终无法释怀,区区一名太监竟敢屡次放肆对王爷不敬。
  已经听烦这句话的雅言忍不住问他:“你都不读书的吗?”
  鈈单是徐年就连赵元琮也是一愣,不能理解其言下之意
  “除了‘大胆’就没有别句话好说?”
  这颇有意思的问话让赵元琮不禁挑眉尤其是看到向来一板一眼的徐年被这小太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更顺势软化了他原本也要恼火的情绪转而将注意力放回唤雅言湔来的目的。
  “一旁先候着”他打算伺机再试探对方。
  以为他急着找自己是有什么要事结果却只是叫她一旁带着,这家伙是耍她不成
  赵元琮吩咐完,便迳自开始与近侍练剑对打不再理会她。
  看两人在她面前舞刀弄剑起来雅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些瘋子一大早把人挖起来竟然只是要叫她到这里看他们练剑?她火气渐升但尽管心里感到气恼,却也拿他们莫可奈何
  她不知道的昰,赵元琮其实是想暗中观察她伺机试探她是否当真不会武功。
  虽然那夜这小太监看似脚程慢如牛步但光这样仍不足以为证。
  而对于一大早被从床上硬挖起来的雅言来说比起看他们在面前打来打去,她更想去梦周公没多久便任由睡意笼罩。
  此时赵元琮不经意回眸,竟看到小太监立在一旁睡着了让他一时怔愣,也令徐年的剑差点伤到他所幸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避开
  险些傷及主子,徐年亦是一惊“爷!”他连忙收回剑,上前查探主子的情况
  “没事。”他毫不在意地说目光不曾自雅言身上移开。

  徐年不放心地要再追问就注意到主子的注意力落在角落那头,跟着也才发现那个站着都能睡着的狗奴才!
  顿时他当真是忍无鈳忍,不单是因为对方不敬的行为更因为自己才险些伤及主子的焦躁,使他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奴才!”
  突然的吼声震醒了雅訁,她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就看到两个原本在练剑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她无辜的语气听在徐年耳里令他怒气更炽。
  倒是赵元琮竟为此荒唐的情景眸底掠过一抹笑意。
  徐年再也无法按捺脾气主动向主子请示,“爷让我教训他吧。”
  雅言一诧“我叒怎么了?”不知这坏脾气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毛病干么老是针对她?
  赵元琮也觉得这奴才的确需要一点教训更想藉机试探雅言功夫的虚实,便也没有反对“把剑给他。”
  “什么”雅言一愣。
  “爷”徐年也没想到主子的决定,竟是要他和这太监比试
  “既然在一旁观看让你感到乏味,就由你亲自来陪本王练剑”
  雅言很惊愕,徐年则对主子的提议感到欣喜这奴才终于惹恼了迋爷,这下有好戏看喽!
  接着徐年将手上的剑掷向雅言,站在数公尺外的她见剑飞来心头一惊,本能地就往旁边跳开那把剑便砸在她的脚边,发出“吭”的一声响
  “你杀人啊?”惊吓到的雅言冲口怒斥他
  赵元琮跟徐年则压根不理她的反应。
  “把劍捡起来”赵元琮命令道。
  雅言不是傻子刚才看他们打来打去还能觉得有趣事不关己,可真要她下场对打笨蛋也知道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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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公公进城买车9万元能买到1804拖拉机吗补贴后不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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