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刀了再刀就傻了是什么梗?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史上流传着的各种光怪陆离的奇闻异事层出不穷。

三十年前,祖国大江南北的农村中,便出现过一群背着剪刀、菜刀之类的商品,自称鬼谷传人的人,他们将商品免费赊给农民,然后留下一个预言,说是预言实现后才来收钱,人们称他们为——“赊刀人”。

相信不少老一辈的朋友,对于赊刀人三个字应该有所耳闻,今天,我们聊一聊赊刀人的前世今生,探讨一下关于“赊刀人”这个神秘组织的秘密。

一、赊刀人的前世要追溯到一千多年前的宋代,他们的前辈叫做“卜卖”人

“卜”是中华传统文化中,非常玄妙的一脉,细分下来,有卜算风水的郭璞、有精通面相的麻衣神相、有擅长易理的刘伯温,赊刀人一脉所尊奉的便是战国权谋大师“谋圣”鬼谷子。

追溯起赊刀人的起源,咱们就要聊到宋代的时候,存在过的一群特殊生意人“卜卖”人。

“卜卖”顾名思议,就是以卜算为核心,进行商品买卖的一群人。

从他们学会的技能来看,一开始他们就是我们所熟知的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人,只是由于宋代商品贸易繁荣,买卖商品比算命更来钱,他们才把自己吃饭的本领和买卖结合在一起了。

早期的卜卖人,买卖的商品五花八门,有的是给人算算姻缘,然后推销一下自己的“桃运符”,有的则是给人算算吉凶,再推销一下所谓的“转运”道具。

其中,又有少部分人,发现了新的商机。

这部分卜卖人,带着一些有特殊意义的商品,游走于村落之间,寻找自己的“有缘人”。

例如谁家生了孩子,他们就带着一些讨喜的书、笔之内器物寻上门去,先给主人家说上点祝福的话,拉近距离,然后旁敲侧击说出自己会算命的事儿,愿意免费给公子算命。

主人家出于好奇,往往会答应让对方一试。

婴孩对什么都比较好奇,卜卖人只要伺机拿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来给孩子看,孩子一般都会尝试着抓取,因为准备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无论孩子选什么,卜卖人都会将早已烂熟于心的“预言”讲给主人听。

这类话,不管准不准,至少都是好话,不得罪人,主人倒也听得喜庆。

临走时,卜卖人会对主人说,如果日后公子有了好的前程,希望到时候主人家能给他一点喜钱,这时候主人家往往会答应对方。

“卜卖”人的经营模式,便是赊刀人的雏形。

二、清朝到民国这段时期,是赊刀人组织从成熟到巅峰的阶段

1878年7月的《申报》,记载了一则关于赊刀人的报道,标题叫做《妖言惑众》:

咸丰辛西年间(约公元1861年),浙江宁波奉化县出现了一个开着船到处卖刀的外地人,这个外地人,每到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便停舟靠岸,上岸摆摊卖刀。

每当有买主来问菜刀价格的时候,卖家便递过去一把刀,然后登记好买刀人的姓名、住址,只说现在米价贵到每升八十文,菜刀免费给你用,等到将来米价降到每升十八文钱,他再来收钱。

众人拿了菜刀都笑这商家痴,肯定会亏死。

十五、六年后,宁波的米价果然降到了十八文一升,与当初卖刀人预言结果一致,大家想起这件事对卖刀人都十分佩服,只是卖刀人再未出现过。

到1878年7月初,有个外地人兴许是听过赊刀人的故事,便学着当年那位赊刀人开船卖刀的方式来到奉化萧庙前摆摊卖刀,他按照赊刀人的方法也预言米价贵贱,民众迷惑不解,搞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

当地官府听说后,立刻带人去抓捕他,等到衙役到岸边的时候,卖刀人早就闻风而跑,不知所踪了。

到了民国时期,赊刀人的活动范围、商品种类都形成了固定的体系。

如果咱们把赊刀人从事的事情看成一种商业活动的话,他们的行为可以分为三类:营销、选择目标客户、盈利

赊刀人的经营模式区别于其它买卖,它打着一个“卜算”的招牌,这项技能直接关系到卖刀人是否能够能够发财。

那么,如何吸引大家参与进来,就成了赊刀人要优先考虑的事情。

首先,预言要和民众的生活息息相关,不然说得太玄乎,民众听不懂,就不会去赊刀,其次,预言通常是那种规律性很强的事情,否则预言无法兑现,赊刀人就没法牟利。

下面是历史上一些赊刀人曾做出过的预言:

赊刀人挑选客户时,可不是随机的,他们往往会选取比较偏僻的小村庄,这样的地方有一个特点——人员流动性差,不会离家太远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两个目的。

第一个目的,村里人往往比较淳朴,比城里人更容易接受赊刀人的说辞。

第二个目的,村里人大多数都是过的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生活,不会经常出远门。赊刀人的预言通常是以年为单位去论证,如果到时候交易的人外出了,也就意味着多了一笔亏损。

所以,赊刀人一般会选择山村做生意。

聊了这么多,我们来聊聊赊刀人买卖背后的经济学原理:免费赊刀是如何盈利的

其实,赊刀看似是免费,且面临着买家日后不愿给钱的风险,但里面的利润却并不低。

赊刀人的盈利方式,分为两种,一种是依靠预言正确后,买家支付的报酬,另一种是一锤子买卖,买家直接从赊刀人手中花高于市价的价格买断,至于如何让买家甘愿掏钱,这就涉及民众的消费心理了。

赊刀人所售卖的刀具,通常是直接从熟人手中拿货,成本低于市价,这是赊刀人提高利润、降低风险的常用手段。

但光靠预言,这个回本又太慢了,一些赊刀人就想出了另外的盈利思路。

比如,今年赊刀人拿着菜刀来到某个村庄,承诺免费给村民用。一年后,赊刀人拿着大铁锅来到村庄,告诉村民只要把菜刀拿来,再加几块钱就可以以远低于市价的成本拿到铁锅,村民们很高兴买了。

一年后,赊刀人又来了,宣称自己拿到了什么神奇的酒,可以怎样怎样,只需要多少钱就可以获得。由于有了前两次的合作,村民们很快乐地掏钱了。

可结果呢?村民们花高价买的东西只是廉价的劣质酒,根本没效,赚了钱的赊刀人,也再没有影子了。

两种盈利手段,显然前者更加令人钦佩,后者手段有些恶劣。

以上,便是历史上的赊刀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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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是别人那么说一说的话,许慕晴是绝对不会相信,萧方舟会出轨的。

他们两个,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从小穿开当裤就一起玩到大的。

小时候两个人家里都一样的穷,当然,严格说起来的话,许慕晴家里的情况还要稍好一些,至少老许家的孩子要少一个,

且两兄妹都不怎么喜欢读书,所以父母也不需要为了孩子们高昂的学费而愁破了头。

但是萧方舟家有三个儿子,而且个个都想读书,都会读书,更要命的是,他们三个年纪相差都不是很多,所以萧家父母的负担可想而知有多么重。

因此在萧方舟读高二,他二哥又考上大学后,萧家父母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只得让萧方舟辍学和村里的木匠去学木工活。

那年萧方舟才十六岁,放下书本拿着新办好的身份证,和木匠一起进了城,在城里一家家具厂开始了他另一种生活。

他心里有多不甘,没有人知道,那时候大概也没有人在意,只除了许慕晴。

许慕晴是自己不想读书,她初中一毕业就跑到城里跟着姑姑学做生意,帮着她守店看店,起早贪黑她也乐意。

但她不想读书,不代表不明白想读书而不能的痛苦,所以在知道萧方舟因为家贫而辍学后,就提了从别人那借来的一套书去找他,和他说:“你去读吧,我现在能挣钱了,我帮你。”

她还记得萧方舟当时的神情,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她,有很久很久没说话。

最后他却只是替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笑着说:“不用了。”

十六岁的萧方舟,比十六岁的许慕晴要高了一个头,他长得很漂亮,五官秀气,眼睛很亮,鼻梁挺直,微抿的唇角略略上扬,像是随时都带了三分讥诮的笑意。

那时候的他,虽然还带着一点少年人的青涩,但已有了大男孩的清秀俊逸。

许慕晴仰脸看着他,觉得这样的男孩子,应该是抱着书本脚步轻快地走在校园里,和人讨论“相对论”、“立体几何”或者“牛顿定律”什么的,

而不是提着个刨子,在逼窄简陋的厂房里,顶着木屑与灰尘,挥汗如雨。

许慕晴是真的很想要帮他。

对此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单纯地想要帮他而已,因为他毕竟,真的是个很会读书也很喜欢读书的人。

但是萧方舟却告诉她:“没关系,条条大路通罗马,就是不读书,我也能有我自己的路。”

他是个很倔强的人,说不读,就真的没有再读,哪怕后来他的班主任知道消息后过来找他,说愿意无偿支助他一直到大学毕业,萧方舟也没有再回学校。


他就那么在家俱厂里做了下来,一做就是五年多,从小小的木工学徒,变成了资深的小师傅,然后在厂长要升他职的时候,却出人意料地提出了辞职。

辞职那天萧方舟过来找她,他穿了崭新的一套衣服,虽然也只是简简单单的白衬衣黑西裤,

但许慕晴回头看到站在姑姑店门口的他时,仍旧觉得他帅得令她心跳加速,异常的惊心动魄。

她头脑昏沉地跟着他跑了出来,两人沿着河边一直走一直走,直走到太阳落到山脚,只能看得到天边一片片灿烂的红霞时,

他停了下来,很是突兀地说:“我辞职了。”

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问她,“许慕晴,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许慕晴和萧方舟结婚的时候,在家里还很是引起了一番风波,许父许母就坚决不同意她嫁给他。

大家都是隔壁邻居,谁家不知道谁家的事?萧方舟兄弟是出色,但那是萧方舟兄弟,不是萧方舟本人。

他的两个哥哥是大学生,现在也都留在了大城市里工作,但萧方舟一个小木匠能有多大出息?

更何况,萧家还有萧母那么一个厉害的老娘。

她老子娘之厉害,四方八村可以说都有耳闻,用刻薄、势利、薄情寡恩来形容她,一个词都不过份:

牺牲萧方舟逼他交出全部工资来供两个哥哥读书这都不算是什么事,三天两头抢人地皮占人菜地和人吵架大家也都看习惯了,

可她和自己两个亲姑子关系都十分恶劣,恶劣到,小姑们回娘家来看自己娘都是宁可住在隔壁邻居家也不愿意往她屋里多踏一步!

更有甚者,她连自己年迈的婆婆都容不下,把她赶到窝棚里住不照顾她不给她饭吃也就算了,邻居们偷偷给老人一点吃的,

她还能跑到人家里去跳脚骂,嫌老人丢她的脸,还干脆把窝棚钉死把老人关屋里活活挨饿……

许妈妈讲完这些就苦口婆心地劝许慕晴:“就这样的娘,许慕晴你觉得你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吗?

而且很多时候人家都说子随母性,有她这样的娘,难保她养出的儿子不随了她。”

可许慕晴却听不进去,只坚持:“萧妈妈是萧妈妈,萧方舟是萧方舟,不一样的。”

硬是强着脖子一定要嫁给他,家里人不同意,她就悄悄拿了户口本身份证,和萧方舟登记了。

没有酒席、没有亲友的祝福,她大概是村里面嫁得最为寒酸的女儿家,

以至于萧母在萧方舟发迹之后,时常和人在背地里笑话她,说她这个儿媳妇是倒贴上来的。

在她看来,婚姻里的事情,和谁都没有关系,除了她和萧方舟自己。只要他们过得好,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太放在心上。

他对她好,所以她也对他好,这么多年里,他要做什么,她总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

他的钱供了哥哥们读书,创业没有钱,她就把她全部的积蓄给了他,不够还厚着脸皮往娘家去帮忙借;

他因为年轻不懂难免被人骗摔了跟头,她就笑着扶起他,鼓励他,一句埋怨都没有;

创业最艰难的时候,她也帮着出去应酬,一个女人在酒桌上跟个男人似地大碗大碗地喝酒,喝到在路边吐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接到萧方舟的电话却还是硬撑着说她很好,她能搞得定……

姑姑都曾不止一次替她可惜:“慕晴你真是一点也不懂事,你不把钱拿给他去折腾,听我的话去买个门面,哪怕不是你自己做,就是吃租金,现在也够你们嚼用了。”


姑姑要她买门面时,市里的门面还没有贵到多么离谱,房子也才千把块钱一个平方,所以亲戚朋友都说她傻,都说她,何苦由着他折腾,何必和他一起瞎折腾。

她只是笑,什么辩解都没有,可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妈妈说她,死不悔改,不撞南墙不回头。

许慕晴不知道南墙是什么,她只是认定了萧方舟,然后她也终于等到了属于她和他云开日出的那一天:

在经过多年经营,赔赔赚赚赚赚赔赔之后,萧方舟的事业终于有了转折,出现了大的盈利。

这两年他注册了公司,有了自己的写字间,办起了厂房,他设计的商场专用蔬果架还申请了专利,甚至于,还获得了全球性的大型连锁超市的独家订单。

如果钱是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标志的话,那么无疑的,在许慕晴嫁给萧方舟的八年后,他是成功了的。

只不过,这时候许慕晴才发现,他也已经不是她的了。

不,不,不,其实在今日之前,许慕晴大概都还十分坚定地认为,萧方舟依旧是她的,她一个人的,男人。

哪怕是那天晚上接到了那样一通电话,她依旧还怀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希望是她听错了,或者是,她出现幻觉了。

她是在犹豫了好几日后,才下定决心跟踪他。

而他对她,毫无防备,不过也许他也并不怎么惧怕她会发现,

要不然,他何以会如此地明目张胆,在这样人来人往,随时会遇到熟人的大街上,和另外的女人一起亲密行走。

许慕晴坐在车里面,一路跟着他,看着他陪着别的女人逛街,互相喂食,在人群里拥抱,情不自禁似地接吻。

她以为自己会冲出去,会不顾一切地跑到他面前,撕烂他的面皮,扯破他的衣服,像她之前梦里梦见的那样,毫无顾忌地和他大干一架,

直打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但她居然并没有走出去,非但没有走出去,在亲眼目睹他和她走进一家宾馆之后,她还开着车离开了。

那个时候,许慕晴才知道,原来对于这样的场景,她是做好了准备的,也许在她发现他出轨的更久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晚上的时候,萧方舟像平素一样,按时回家。


这也是很久以来,许慕晴没有对他起疑心的最大原因。

他看起来十分恋家,自打公司另外请了业务员,如非必要,他一般都不在外面多作流连。

他很爱孩子,至少,他表现得非常宠爱孩子也爱她,

像这会儿,明明不久之前,他或许刚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但他面对许慕晴的时候,仍然可以笑得别无芥蒂,

凑到她面前来,抱着她的腰带着一丝倦意地问她:“今晚吃什么菜呀?好饿了。”

他应该洗过澡了,身上的味道十分干净,清清爽爽的。许慕晴回过头来看他,他还冲她笑了笑,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说:“怎么这么看我,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帅?”

许慕晴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忍下作呕的感觉,和往他脸上拼命招呼一爪子的冲动。

好在,在她忍耐到顶之前,他自己乖乖地走开了,陪着坐在地板上的儿子一起玩。

才一岁半的隽东,什么心事都没有,看到爸爸过去,咧着几颗绿豆一样的牙齿,笑得口水横流。

萧方舟一边帮他揩口水,一边看着儿子傻呼呼地乐,父子两个只要在一起,就会经常没有缘由地笑作一堆。

许慕晴进到厨房和保姆一起做饭,听着那笑只觉得心如刀绞。

她曾经以为,一个男人,如果肯花时间陪孩子玩,那么他即便坏,也是坏得十分有限的,至少他有底线。

可现在她知道了,萧方舟的确也有底线,不过他的底线之上,没有她。

因为心里太难过,晚上吃饭的时候,许慕晴就没有平素那么多话,只是偶尔会给孩子添一点菜,其他时间,她都是神情怏怏,沉默不语。

大概是看她脸色不好,萧方舟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许慕晴迟滞地摇了摇头。

萧方舟便把手放她额头上感觉了一会,而后说:“没发烧啊,怎么今天一句话都不说了?”

他还笑着瞪了隽东一眼,调侃他,“不会是你惹妈妈生气了吧?”

隽东听不懂,但他也知道爸爸是在和他说话,小家伙得到大人关注的目光总是很得瑟,

坐在高高的属于他专用的婴儿餐前座椅上,身子不停地往前冲的同时,还将手里的勺子拍得啪啪作响。

萧方舟见状就捏了一下儿子的脸,恨恨地说:“果然是你啊,你个不省心的货。”凑到许慕晴面前,故意讨好她,“要不,我帮你揍他一顿?”

许慕晴看着面前这个人,他心无城府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仿佛那些出轨和外遇,都只是她的错觉。

这个时候,她就忍不住想,那些是不是她的错觉?

而且就算是事实又怎么样,至少他还会回家,还晓得讨好她……

如果她能够忍下来,对萧方舟已经出轨的事实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得过且过,这日子,也未偿不是过不下去。

但到睡觉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有些天真了。

她做完家务洗好澡后,萧方舟早已舒舒服服地斜靠在床头看新闻了。

做夫妻已有太多年,他们两个进房后多半都是各做各的事,偶尔聊一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的八卦,却也并不经常。

不过今天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别的,萧方舟看她进房,就主动将电视的音量调小了些,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

许慕晴犹豫了一会,还是坐了过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萧方舟抱着她问,“我看你好像挺不开心的,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许慕晴家里也有一本烂账,她哥哥嫂嫂感情不好,三天两头吵得乌烟瘴气的,

因为父母在乡下,他们就回回吵到许慕晴这儿来,弄得她一个做妹妹的,倒像是家长一样,还得给兄嫂主持公道。

萧方舟对大舅子家两夫妻一点都不感冒,

应该说,因为他们结婚的时候许家人反应太过激烈,他对除了许慕晴之外的所有许家人都不太感冒,

虽说还没到不客气的地步,但其态度也是相当轻忽的。

他这会虽然是在关心许慕晴,但语气是漫不经心的,甚至还隐隐带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许慕晴听出来了,却没有跟他计较,只是淡淡地说:“没有。”

“那是怎么了?”萧方舟仔细端详着她。

许慕晴也偏过头去打量着枕边人这张面孔,八年过去了,不得不说时间对男人真是很宽囿,

岁月的磨砺虽然让他褪去了少年人的清润,却也让他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

有钱又有魅力的男人,走出去,自然有不少女孩子愿意前仆后继扑上来。

她面无表情地转开视线,回答了他的话:“我不舒服,恶心!想吐!”

萧方舟惊讶地看着她,手掌从她衣服底下探进她肚子上,轻轻揉了揉后问:“感冒了?吃错东西了?”

见她只是摇头,他便带着些恶作剧似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难不成,是怀孕了?”

许慕晴有些悚然地回头看着他。


“干什么这么看我?”他笑,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蹭了蹭,语气温柔,“怀孕难道不好么?老婆,我们再生个女儿好不好?

你不经常说我和儿子都是男的,将来联合起来欺负你吗?那我们再生个女儿,到时候,我让你和女儿一起来欺负我,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她身下探去,许慕晴再忍不住,捉住了他的手,将之从她衣服里面抽出来:“……”

她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够刚刚还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回过头来,又对她如此温柔缠绻,

但最后,她也只是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甩开他的手后她站起来,几乎有些仓促地跳下了床,“我去看看隽东。”

隽东已经睡着了,小孩子没有什么负担,睡得香而且沉,小手很斯文地垫在脸边,唇畔依稀还有一丝残留的笑意。

他长得很漂亮,一岁多的孩子,有一点雌雄莫辩的味道,刚刚出生的时候,小隽东的眉眼里依稀还有她的影子,但随着年纪渐长,已是越来越像萧方舟了。

只有他的唇形像足了她,没有萧方舟那么凉薄,嘴角微微上扬,便是不笑,也带了三分温和。

许慕晴想起隽东刚出生的时候,她因为产后宫缩疼得在床上打滚,彻夜彻夜地睡不着,萧方舟便也不睡,抱着她和她说:

“就生这一个,以后我们再不生了,我已经有了儿子,以后我就把你当女儿疼,好好地疼。”

慢慢躺倒在儿子身边,她摸着他的小手,眼泪再也止不住流了下来,心里头,既疼痛又茫然。

房门轻轻推开,有外头的光漏进来,许慕晴不动声色地擦掉了眼泪,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肩上落下一只手,萧方舟在她耳朵边轻声唤她:“老婆。”

她闭着眼睛没有动,萧方舟却掀开被子将她抱了起来,大概是看穿了她的把戏,他略有些惩罚性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坏人,丢下老公不陪,来陪儿子,你以为我会准吗?”

他把她又抱回了他们卧室,两人都躺在床上后,他笑着在她腋下挠了一下:“还装?”

许慕晴是很怕痒的人,但今日她却硬生生忍下了他的骚扰,不过眼睛还是睁开了,她望着他,他也看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很亲密的姿态。

不过就算如此亲密,许慕晴也已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真的还应付着她,还是其实心里已经厌烦透了她,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作出情深似海的假象。

她微微退开一些,伸手按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很有些毅然决然地问:“萧方舟,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隔得这么近,又这么突然,萧方舟眼里的惊讶藏都藏不住,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顿了顿,他笑了一声,“你不会也跟其他女人一样开始胡思……”

“如果有,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许慕晴打断他,她自觉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已经很平静了,但是尾音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情绪。

那会儿她想,如果萧方舟肯承认,那么她就原谅他,也许她会心痛至死,但她一定不会怪他。

有什么关系呢?离婚罢了,分分合合,在这个世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萧方舟的回答还是让她失望了,他只是沉默了一瞬后,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有些无奈地说:

“你就爱乱想,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爱谁比爱你更多?”大概这样的谈话到底还是败了兴致,他没有再骚扰她,反手关了床头的灯,一把抱住她,“你不舒服,那就早些睡吧。”

许慕晴看着他极快地闭上眼睛装睡,很恶劣地想,原来他也不是圣人,他的演技也不是真就炉火纯青无懈可击,他也会有心虚,会想躲避的时候。

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反正很快,她就听到了身边传来轻微的鼻鼾声。

她一直都没睡着,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很多,想如果离婚,她要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

隽东肯定是不会给他的,但萧方舟未必就肯放弃,或许这会是一场长久的拉锯,甚至于,还是不死不休的战争。

父母离婚造业,大人且不管怎么样,但报应似乎总会落在孩子身上……

所以许慕晴不想吵架,哪怕这会儿她心里其实恨到滴血,她也努力地忍着,只是不能再多想,不能去想白日里萧方舟和那个女人的亲密,

不能想他们在一起有多久了,也不能想她前不久还傻兮兮地安慰自己父母说,好在你还有女儿呀,女儿女婿感情好,所以我这边的火永远都烧不起来……

结果,她这把火就莫名其妙燃起来了,而且一燃还是熊熊烈火,想扑都扑不灭的那一种。

萧方舟半夜里醒来,看到许慕晴抱膝坐在一边,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怎么还不睡?”他伸手去揽她,很强势地想要把她的手机拿开,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样东西,一把尖锐的,有着锋利刀锋的匕首。

他差点被割到,神智终于清醒了一些,直觉地握住了她拿刀的那只手后才忍不住皱眉:“许慕晴,你半夜里拿着这个想要干什么?”

许慕晴也不挣扎,只缓缓地把手机伸到他面前,房间里很暗,屏幕的强光刺得萧方舟的眼睛一阵生痛,他忍不住撇开头,过了一会儿才又转过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她手机里的那张照片。

尽管拍摄的距离有些远,但萧方舟又怎么可能认不出他自己。

他的应变能力算是强悍的了,这会儿也颇有几分手足无措的慌乱,半晌无言。

许慕晴看到他这样,终于笑了起来:“原来你还是会被吓到……”她扬了扬手中的刀,

“你刚刚不是问我拿着这个干什么吗?我拿着它,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想,我要不要阉了你……

你还记得吧,以前我就和你说过,如果你爱上了别人,你大可以和我说,但是如果你想要瞒着我出轨劈腿,坐享齐人之福,萧方舟,我说过的吧,我一定会阉了你!”

许慕晴话说得很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格外决绝。

萧方舟慢慢坐了起来,只握着她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

两人就那么对坐良久,他才再度开口:“如果我离开她,你还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许慕晴会阉了自己的丈夫吗?

她的婚姻将迎来怎样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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