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有低欲望社会的现象南宁刚刚发生的事呢?

日本叙事在今日迷住了我们。这不只是器物、消费生活方式或文化产品上的迷恋,今天中国人也在情绪与精神构造上感到与日本的亲近,在经济、社会及人口展望上体验到类似的症候。尽管这种比较可能是表象、肤浅而不得要领的,但假若考察近年中国出版界及媒体是如何呈现日本的,不难发现我们正参与制造一系列与自身相关的当代日本叙事。

中国年轻人的丧文化与日本年轻人的低欲望遥相呼应。佛系90后的小心情总能在日本友邻那里找到参照系。频繁占据朋友圈的日本叙事,以各种关键词的面目呈现,既有耸人听闻的无缘社会、老后破产,也有妙趣横生的草食系、御宅族。

中日作为最为瞩目的两个东亚国家,都曾在不同阶段经历了罕见的发展速度,日本/中国制造都曾横扫世界,挥洒“买下全世界”的壮志豪情。而二者如今同样也面临无可回避的产业转型、世界范围内的经济下行以及人口老龄化。在不同的发展起点,二者共同经历了上世纪90年代新自由主义在东亚的风行,并发展出各自的特殊制度模式。

今天的推送,转发译文君的好朋友,新京报·书评周刊的“日本叙事专题”头条文章,文章旨在对中国出版传媒界围绕日本的话语生产做有问题意识的梳理,考察今天所形成的当代日本叙事。

在已经过去18年,译文君推出了大前研一的《低欲望社会》和三浦展的《下流社会》两本围绕日本文化叙事的作品。亦有NHK的话题之作《老后破产》

而19年,我们又将推出傅高义的经典日本文化观察之作《日本第一》的续作《日本还是第一吗》。以及史上最年轻的日本大宅状一非虚构奖得主稻泉莲的代表作,讲述青年日本职人就业问题的《工作漂流》;以及同为大宅壮一非虚构奖得主小林照幸,以日本境内朱鹮灭绝为主题的纪实作品《朱鹮的遗言》

关于“当代日本叙事”的阅读,还没有停止。

穷忙族、下流社会、低欲望……“日本叙事”正在占据我们的生活?

原刊载于新京报·书评增刊(ibookreview)

转发已获授权,如需转载,请联系原作者。

今天,我们对日本知道得足够多了。新世纪以来,日本相关图书大量引进,尤其是近几年格外丰富,出版速度加快。有几大类别受到大众传媒瞩目:一是NHK特别节目录制组系列,二是通俗社会学畅销书,三是生活设计类的日本书。此外,中国本土也有不少“大众传媒知日派”的日本书写。

2018年出版的与日本相关的部分书籍

NHK之日本都市恐怖故事

NHK特别节目录制组系列推出的日本社会纪录片,多数有集结出版,简直堪称“穷人必读书目”。看看那些纪录片的名字你就明白了:《穷忙族》《无缘社会》《女性贫困》《老后破产》……如果说“日本是台湾的明天,是大陆的后天”的说法一直流传,那么对于中国读者而言NHK社会纪录片则惊悚犹如警世录。

日本传媒高度发达,学术与传媒写作边界模糊,造就了以社会学家三浦展、企业家大前研一等为代表的活跃写作者,以及大量“日系”社会学畅销书。这些日本社会的文化观察取自第一手的观察资料,虽不乏洞见,但由于写作频率过高,往往也可能是论点重复、结构松散、“现象+数据”为主的“口水书”。

这些作品的显著特征之一是,热衷发明关键词,“下流社会”“低欲望社会”等概念皆因此风行。如今它们不但在日本畅销,在中国也畅销并引起讨论。另一方面,中国出版社对于日本社会学畅销书的引进、出版速度也加快了。比如,2018年大前研一的《低欲望社会》在国内媒体引起了很大关注,该书于日文原版3年后推出,还出现了两家出版社的版权之争,话题热度可见一斑。

日本生活设计类专书的出版热早已开始。很多文青对日本的印象,就来自这些精于器物、崇尚“小而美”的图书。2018年亦有《日本设计六十年》、《生活工艺时代》、《另一种设计:长冈贤明的工作》等著作出版。

中国人刊于媒体专栏或结集出版的日本书写,往往以旅日生活经验与文化观察取胜,这类文化小品或沉溺细节,或致力于向中国读者呈现“真实”而不夹杂误解的日本,内容涉及日本政治、经济及社会文化生活的方方面面。

如汤祯兆《日本中毒》(2010)、《命名日本》(2009)、《整形日本》(2008),姜建强《无印日本:想象中的错位》(2017)、《另类日本文化史》(2011,2014)、《岛国日本》(2015),刘柠《这么多年了,我们还是不懂日本》(2018)、《中日之间》(2014)、《“下流”的日本》(2010)等,都是近年日本文化观察类的写作。

日本人发明了哪些关键词

来描述今天的生存状态?

下流社会、低欲望社会、无缘社会、穷充时代……尽管说法繁复多样,但大量词语要么属于同义反复,要么则共同指涉同质的问题,往往与老龄化、少子化、不稳定工作及低收入、低消费的社会现象或后果相关。这些词语共同勾勒出年轻人草食化,老年人活力十足,部分老后破产的不完全图景。

NHK纪录片《无缘社会》

收入低下、人际沟通能力、生活能力、工作热情、学习意愿、消费欲望低下,简言之,对于全盘人生热情低下。

与下流社会极为相似,面对低生育率、超高龄化,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意背负危机、丧失上进心和正常欲望。“选择不拥有”成为时代脉络下的合理选择。

“无缘社会”一说来自NHK纪录片,主题是“现代人的孤独老死”。有这样一批人:没朋友,“无社缘”;和家庭关系疏离甚至崩坏,“无血缘”;与家乡关系隔离断绝,“无地缘”。

今天日本年轻人之间弥漫着穷并充实着、“穷开心也不错”的气氛。事实上,穷充时代往往纯属无奈,好景不长。一旦两极分化持续加剧,穷不再“充实”,就成了“单纯穷”。

日剧《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自由打工族。2012年度,飞特族多达180万人,占同龄人总数的6.6%。亦有不同统计方式的数据指出,日本飞特族多达500万人。

15-34岁的既未就学,亦未就业的青年。2012年度,尼特族达63万人,占同龄人总数的2.3%。

指那些终日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必需的购物和兴趣需要之外,基本不外出的15-39岁群体。据日内阁府统计,2010年度,日本全国约有69.6万蛰居族。

整天忙碌地工作,但是薪水不多,没有办法脱离贫穷的人。2014年日本报道指出,年收入不满200万日元的穷忙族已超1100万人,而他们将成为“老后破产”的预备军。

御宅族自上世纪70年代已有前兆,进入21世纪以来迅速扩大,自80年代至今涵盖了“60后”到“90后”等不同代际的群体。御宅族的人口规模迄无定论。这方面最极端的数据来自矢野经济研究所的调查,认为日本全国人口的25%为御宅族。

乐活族是一群具有较高学历和收入、但出人头地、飞黄腾达的欲念却不强的人,认同一种健康和可持续的生活方式。这一词语来自美国,实际上是一个营销概念。

日剧《我的家里空无一物》

具有田园浪漫的慢节奏生活。“慢”潮流在日本不断蔓延。日本人在高强度工作下,面临健康、育儿等问题,越来越多人搬到乡下去住,拒绝长时间加班。这一讯号被迅速转化为营销手段,带动了住宅租赁、买卖等各类商机,然而现实中的日本农业却面临崩盘。

拥有不太多的物品,在房间里摆放喜欢的物品,尽可能使用天然物品——只拥有必要的最小限度之物来生活的人。

三浦展将过去100年来的日本消费社会史分为四个阶段。现代中产阶级的生活方式经历了从大众化到消费欲望渐趋饱和的演变。在“第四消费社会”,人们萌生了不必拥有自己专属东西的价值观,摆脱了对于物质丰富性的诉求。很多人开始认为物品和自己的个性无关,不过是量产的商品,转而认可日本传统中自然生态的生活方式。

直击中国人的日本关键词

如今,中国也正在成为一个热衷命名的社会。佛系、丧、保温杯、锦鲤、肥宅快乐……这一风潮中,日本的流行关键词也被中国青年所吸纳,诸如社畜、草食男等,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

尽管中国仍是一个“欲望过剩社会”,但“低欲望社会”还是令中国青年感同身受。“不恋爱、不结婚、不买房,因为他们怕输”,日本青年的生存状态击中了一线城市奋斗者的生存焦虑。既有人忧虑“低欲望社会”正到来,也有人援引三浦展的“第四消费时代”,认为“消费降级”未必坏,我们正迎来一个欲望更为节制的“极简主义”时代。

曾经认为好的东西如今不再被看中,曾经认为不好的东西又焕发魅力——假如从世代角度看待日本社会主体的变迁,我们甚至可以说日本年轻人的DNA发生了变异。这既是年轻人的主动选择,也是应对社会下流化的不得已之举。

三浦展对飞特族、尼特族的研究数据之中,有一些有趣的发现:原来越是“下流阶层”,越声称自己追求个性,而他们大多未婚、无小孩、非正规就业。他所描述的这些“追求自我”的下流阶层,往往不是真正的底层,而是中流阶层中的“下层”。这意味着团块世代的上流阶层所秉持的那些生活方观念(比如“以自己的方式自由生活”“尊重个性的家庭”),已经蔓延到团块次代的下流阶层了。

第一次育婴潮世代,广义上指1945年至1952年前后出生的人群。

第二次育婴潮世代,1971年至1974年出生的人群,也是日本进入中流社会之后出生的第一代人。

只不过,如今三十几岁的“极简世代”,在负面信息充斥的“失去的十年”里度过了多愁善感的少年期,变得欲望寡淡;而比他们大十多岁的“泡沫世代”,经历了勤奋工作的“过劳时代”依旧精力十足,拥有旺盛的物欲和发迹欲。

作为大企业的管理人员,三浦展在他的研究中表达了自己的困惑:越高阶层的人越辛苦工作,越低阶层的人工作越闲散,甚至有些根本就不工作,“这样的话,那些还在辛苦工作的人,究竟是在为了什么而工作呢?与之相似,大前研一也认为日本人亟须改造,他给那些颓废青年开出的药方是:要彻底教育他们成为一名社会人,使之自食其力,还要养家糊口,培育下一代。

然而事实上,上世纪90年代以来,恶劣的雇用条件和产业结构变化导致低收入人群大为增加,中产阶级分崩离析之后,日本社会各阶层之间越发难以实现理解与沟通,各自守在各自的井底。今天日本的企业白领与飞特族、尼特族已经分道扬镳了——大量后者往往无法成为有钱结婚的人,而“人口减少”又是日本社会最大的问题。目前的日本尚未推出有效政策应对这个怪圈。

不过,即便同为“低欲望”的年轻人,也存在认识上的差异:究竟是只因为无法向上爬而选择“只要平凡”,还是根本就不认同这样的社会秩序?面对“上流”与“下流”的阶级分化,穷人要如何完成逆袭?

[日] NHK特别节目录制组|著

高龄、无子、失业、不婚、城市化

他们活着,没有工作、配偶、儿女、不回家乡

它意味着“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

[日] NHK特别节目录制组|著

有存款,有房子,有年金,

为什么还会“老后破产”?

长寿,这个幸福社会的象征,

将成为压垮老后生活的最后一根稻草。

《低欲望社会:“丧失大志时代”的新·国富论》

富裕阶层出逃、年轻人丧失大志

日本著名管理学家、经济评论家大前研一对症论策

《下流社会:一个新社会阶层的出现》

曾经令日本骄傲的一亿中流阶层,越来越多跌入下流

遇到这样的社会趋向性挑战

是主动抗争还是被动接受?

完整剖析日本社会各阶层价值观、消费模式和思维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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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苏州大学传媒学院教授 马中红

  “低欲望社会”是继“葛优躺”“旅行青蛙”“佛系青年”等网络流行语之后,近来在80后-00后具有独立消费能力的年轻人身上多出来的又一个新标签,主要指一些人不愿意消费、不愿意社交、不愿意婚恋、不愿意生育,甚至不愿意工作,宁可宅家、玩游戏、入饭圈、养狗养猫,只想停留在舒适区,而不肯承担任何风险和责任的行为表现。“低欲望社会”标签经博取眼球、自带流量的自媒体和社交媒体平台的互动传播,使这一代青年形象蒙上了一层尘灰尘。我们不禁要问,是谁给年轻人贴上了这样的标签?又是谁眼中的青年人如此缺乏理想和激情?

  所谓的低欲望社会,不该由年轻人来背锅

  日本学者大前研一在《低欲望社会》中提出了“低欲望社会”这个概念。作者以安倍政权执政以来的日本社会作为研究对象,指出日本社会在普遍富裕的状况下,因为对不确定性的将来惴惴不安,钱袋子更殷实的中老年人捂紧了口袋,率先进入“低欲望”,随之消费能力相对较低的青年人被动地或主动地降低了消费欲望,并达成某种称之为“穷充”(穷并充实)的社会共识。

  在作者大前研一看来,“穷充时代”一定是活力丧失的社会。由此可见,“低欲望社会”的日本是一种全民卷入的社会现象,而不应该由年轻人来背锅。

  回观中国社会现状,即使不去追问中国社会是否已达到“低欲望社会”所需要的前置条件,退而论之,刚刚过去的2019年的“双11”购物节,仅阿里集团天猫平台的成交额就达到了2684亿元,比2018年增长了25.71%,数据还显示,“双11”的消费主力军是90后和00后。年轻消费者以“守岁式” 的熬夜方式,聚集在100多家各类电商平台上等待零点到来,以键盘、鼠标为工具,围观、抢拍、拼购、下单,为满足消费欲而狂欢24小时。面对此情此景,谁还能说中国的年轻人“低欲望”吗?

  当然,“双11”、“双12”之类由商家创造的购物狂欢节,其标志性的招牌是“打折”“低价”,因而如果“高欲望”是以消费奢侈品等高消费为指标来衡量的话,那年轻消费者精打细算,甚至挖空心思地设法以最低价格买到自己想要的产品,的确与“高欲望”无关。

  “低欲望”标签不仅指物质欲望,在那些给年轻人贴标签的人看来,或许更担忧的是年轻一代不再像他们上一代那样充满理想、激情和奋斗精神,而表现得没有追求、没有梦想、得过且过。

  事实上,社会经济的发展每天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人们原有的生活方式、交际方式、工作方式以及传统社会的规则远远跟不上时代的变化。年轻一代是在互联网时代出生和成长的,他们的所思所想、价值选择和生活方式与上一代人已经相去甚远。

  兴趣和意义正逐渐成为年轻一代努力的新动能

  在中国,像大前研一这样代表社会精英或上一代人,也就是上世纪60-70年代出生者,是在个人应该对国家或社会的发展有所贡献这类宏大叙事中建构起自身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同时在这样的框架下,为了追求个人成功和出人头地可以不惜牺牲家庭、爱情和健康。

  但是,现在的年轻一代或许已经或正在发生一系列变化。比如,他们不再把上班和工作视为同一件事,上班是一种选择,而工作也是一种选择;且他们也不把工作看作唯一重要,而更愿意将生活看得和工作同等重要,珍惜属于自己的时间,尊重自身的生活方式,不愿意仅仅为了挣钱牺牲个人爱好和兴趣,不满足只做流水线上的一个环节,如果尊严受到践踏,他们宁可辞职、跳槽、宅家,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定要牺牲个人尊严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

  再比如,年轻一代学习和工作的目标性并不那么功利,上一代曾经孜孜以求的“成功人生”不再成为驱使他们努力的唯一动力,因而表现得比较“淡定”。“淡定”,不是因为害怕失败而放弃追求,放弃竞争,而是更愿意按自己的意愿,减少内耗去学习、工作和生活。事实上,兴趣和意义替代了上一代的“成功”“成名”,正逐渐成为年轻一代努力的新动能,与无趣的工作相比,他们更愿意付出时间成本、情感成本和金钱成本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譬如,熬夜为偶像打榜、参与社会公益活动等。如果意识不到两代人之间这种错位,既容易造成误解误会,还很不利于发挥年轻一代应有的作用。

  当代年轻人,不将就不屈从是婚姻的底线

  如果从两代人之间在婚姻和家庭价值观方面来看,或许偏差程度更为明显。对上一代人而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恋爱、结婚、生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是不可推卸的责任。但年轻一代现在可能不这样想了!

  民政部去年的统计数据显示,全国结婚率创10年新低,仅为7.2‰,其中上海更是低至4.35‰。超低的结婚率,一方面是因为找不到理想的爱情、心仪的爱人,另一方面也与年轻人不再视结婚为人生必须的事儿有关,他们乐于享受单身生活。在他们看来,独自生活并不像上一代认为的那样可怜可悲、与世隔绝、孤独至死,相反,他们比同龄已婚者更热衷于与朋友聚会、锻炼身体、旅游以及参加文化艺术活动、社会公益活动。

  美国纽约大学社会学教授克里南伯格对300多名不同年龄和阶层的男女所做的研究发现,在当下媒体特别发达,人与人紧密相连的社会中,独自生活会使我们更好地了解自己,更懂得享受生活和情感满足。他们所秉持的只是尊崇自己的内心需求,而不是听命于父母,屈从于传统婚恋观,这一点在今天的年轻女性身上体现得更为充分。

  “极简生活”是年轻人越来越流行的生活方式

  生活方式是更为综合的面向,也更深刻地折射出年轻一代的新欲望表现。皮埃尔·布迪厄认为生活方式与各个阶层的惯习和品位联系在一起,既受之于经济、文化等结构性条件,又具有表现性和选择性特征。与上一代相比,年轻一代选择的生活方式同时受到经济能力、价值观、自我认同、个体偏好等影响,表现出对上一代生活方式的批判性消费趋向。

  “极简生活”是在年轻一代中越来越流行的生活方式。极简之“简”不是简陋,而是简单;不是不消费、无欲望,而是依凭自我,追求生活品质;是以“断舍离”的姿态放弃一切可有可无的东西,专注做一两件喜欢做的事,减少无效社交、只购买必要的物品、环保主义、健康主义等,其实质是对单纯追求穷奢极侈物质生活和铺张浪费生活方式的反叛,转而更多地倾听自己内心真实的欲望,更深入地了解自我,从物欲中解放出来,获得更多的精神自由,这种自反性传递了年轻一代对创造与上一代人不同形象和身份的一种新型欲望,即内心越丰富,生活越简单。

  如果我们持传统的“成功”价值观去评判年轻一代的行为方式,或许会被所谓的“低欲望”迷惑,但以一种更符合社会发展和进步的态度再去探究的话,所谓的“低欲望”并不存在,或许正是因为上一代对年轻一代缺乏真正的了解,而受困于此现状的年轻一代只得以“佛系”“低欲望”这类“因言害义”的词语来掩饰不被理解的困顿。说到底,社会应该为年轻人释放他们已经改变了的欲望提供更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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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HF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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