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我写:为我我要报仇带字图片,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为我我要报仇带字图片,(至少在当时)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本文人物、地点、事件均为虚构,现实中如有雷同……纯属不可能( ̄▽ ̄)可能会有一点点……恐怖,请酌情考虑……参考了知乎的《红羊》和很久以前看过但不记得名字的一篇文章。《深渊档案·厄运继承人》(完结)(可能是一篇大型....呃.....我也不知道算恐怖还是科幻.....)档案名称:“雪人”标号:VXE-53456备注:曾经有人看到过这幅画,可后来他们都死了……似乎有某种未知的能量,使得这幅画可以打破时间和空间的规律,以一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方式和原因随机杀死了一个家族中的一批人。如果你不凑巧看到了这幅图……那不妨在被它逼疯之前先听我讲完一个故事…………
———记录员:曼莫尔·瑞恩十五年前……四月十三日星期五的那个晚上,所有居住在堂陆路附近的人都绝对记忆犹新。沉闷的巨响将他们惊醒,眼前是晃动的的窗玻璃、升腾的蘑菇云、滚滚的黑烟、刺耳的消防笛………谈及那一夜,一幕幕似乎仍在眼前浮现。一栋装饰精美的豪华独栋别墅在火中挣扎着,似乎不甘愿就此作为一桩“迷案”永久封存………滚滚惊雷一阵阵轰响着,却没有哪怕丝毫一滴雨水。冲天的火光与尖锐的闪电交织在一起,给本就复杂的现场雪上加霜。消防员赶来灭火,据警察调查,此处无人居住。穿过焦黑的楼梯、长廊与燃烧的布条,正前方是一副完好无损的画作。宅子里所有的物品几乎全都被燃烧殆尽,只有这幅油画和它所在的那堵墙幸存。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布满血迹的墙和油画:黑色的背景上,绘着一个白色的雪人。雪人没有画眼球,空洞眼神盯着走来的人,嘴角以一个弧度微笑着,令他们感到有些不适。“啪嗒”一本日记本从画作背后掉落,提着早已喷完的灭火器罐的领头男子捡起日记本,小心翼翼拿下画作,走出了宅子。日记本的封面写着一个名字:瓦尔·玛。翻开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血色狰狞的大字:当我写下这一段文字时,我已经死了……“了”字的最后一笔延伸出歪歪扭扭的血迹,沿着日记本的边缘滴落着。或许是被这大字勾起了兴趣,男子离开烈火中的宅邸,翻看起了日记本………3月1日 星期四 晴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当我在那尘封的阁楼里找到这本日记本,并决定在上面写点什么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一点,要不然也不至于坐在这桌前苦思冥想这么久了吧。我也不知该写什么好,或许……就这样想到什么就写些什么?就像……随便聊聊天这样?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某种程度上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我得到了一栋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房子,同时也是一个令人有些伤感的日子,因为我爷爷被送进了一座看管极其严格的养老院,并在那里度过余生——这个信息还是我爸告诉我的,因此我甚至没有见着爷爷最后一面。但我也因此得了一栋不错的别墅,这栋爷爷曾居住过的别墅。别墅的外表极其豪华,气派的门厅、洁白的立柱、精美的装饰……竟使我有一种古代王公贵族的错觉。内部也不差,高两层楼,还有一个地下室和一个额外的小阁楼。大厅、卧室、水晶灯什么的除了落了点灰尘以外倒都还像模像样,大厅里居然还有个不错的壁炉,虽然现在我可能还用不到它。我挑选了2楼的一间房间作为卧室,这间房间连着楼顶那个阁楼。推开窗户,湿地公园的湖面反射着午后阳光,令人赏心悦目。别墅位于城郊的吉拉夫镇,背后便是镇上的湿地公园。正对大门不到四五步便是镇上的主干道——堂陆路。安顿好生活的必需品,看着时间尚早,我便决定出门散散步,体会体会这平日里不曾体验过的乡镇气息,却又突然因为某些原因改变了主意——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要改变主意,又或者有时突如其来的突发奇想就是这样的莫名其妙——我走上了通往阁楼的楼梯。通往阁楼的楼梯尽头是一扇门,需要钥匙才能打开。拿着那一大串钥匙正准备一个个尝试。不过很快,我便发现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之前拿到的那串钥匙上把每把钥匙对应的房间标的一清二楚,就连房间的位置和楼层都标上了,而且标的十分严谨认真。比如我的卧室钥匙贴上了“卧室2——2楼走廊第二个门”。或许是之前爷爷在这大宅里迷过路也说不定,毕竟他年事已高。打开房门,眼前的景象令我吃了一惊:本以为阁楼里会有很多杂物,可是并没有。空旷的阁楼里只有一个皮质封面的笔记本和一幅画——一幅看起来已经有些年代的画。这幅画画着一个微笑的雪人,嘴角上扬着弧度,黑色的眼睛和黑色的背景融为一体,有些神秘,在夕阳的照射下却又有些莫名的温暖之感。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那幅画——粗糙的表面沉淀着颜料、黑色的相框布满的掉落漆皮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尤其是画面上的雪人似乎从哪里看都在盯着自己,我被这这如《蒙娜丽莎》般精妙绝伦的设计深深折服。我小心翼翼捧起了画,沿着楼梯走下去把画挂在了卧室床头的墙壁上。写下这一切的时候,太阳即将落山。或许在明天清晨漫步小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3月2日 星期五 小雨转晴昨夜,在别墅里的第一晚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一个人守着诺大的宅子,总觉得暗处会窜出什么鬼怪,尤其是在还要整理那凌乱的地下室的情况下。可事实证明———无处不在的蜘蛛比鬼怪更可怕——或许是因为早已知道世界上没有鬼怪,因此鬼怪绝不可能在任何地方出现——但是蜘蛛却会在任何一个未知的角落突然扑到你的脸上。但是,蜘蛛本身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真正让人恐惧的是蜘蛛丝。澄清透亮的蛛丝宛如一个个陷阱,你看不见它,它却能捉弄你。陌生的地下室里,你不知道蜘蛛丝潜藏在哪里,对它完全的未知便导致了恐惧。想到这里,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假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那它们也绝不是电影和书籍里那样现形蹦出来突然吓你一跳,而是潜移默化的利用你的未知,从而一步步带你步入深渊——假如它们真的存在,或许连实体都没有……我不由得一阵发寒,不知道为何,感到一阵腿疼乏力,竟让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或许是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又或许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吧。地下室清扫完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一头栽倒在了卧室的床上。清晨的雨丝拍打在我的脸上将我唤醒,我才意识到昨夜似乎忘记了关闭窗户。抬头看钟,已是十一点整。不知为何,我觉得有些莫名得不舒服,却又无法说出究竟哪里疼,哪里不舒服,只是觉得一切似乎都变了。与其说是它们变了,倒不如说是我变了,变得无精打采、昏昏沉沉。是昨夜凛冽的寒风吗?又或者是昨晚打扫地下室太累了?又或者是一个综合的结果?我不得而知。或许出去散散步能缓解我的情绪吧,顺带去镇上吃个早中饭。推开窗,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正午的太阳被云层遮盖着,也没有那么毒辣,反倒挺适合外出散步的。正对着大门的是贯穿吉拉夫镇中心的主干道——堂陆路。路的两旁尽是些不同年代风格迥异的建筑。某种程度上来说,吉拉夫镇是一座鲜有人知的历史名镇——一座经历数百年文化沉淀、交融却又被城市化的开发忽视的偏远乡村小镇。我沿路走着,雨后温和的日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镇中心。镇中心是一座古朴的白色教堂,有着漂亮的灰色尖顶。追溯它的历史,竟可溯回到1895年。抬头仰望,十字架恰巧宛如一把尖刀划破了天空。一边是漆黑如墨翻滚着的乌云,另一边则是白云与万里的晴空。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教堂灰白相间的建筑上,庄严肃穆而又充满温馨。尽管如此,这把“尖刀”却又由于年久生锈老化,看起来不堪一击,这种对比反倒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教堂里响起悠扬的音乐,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呼唤,令人沉静自失却又浮想联翩。一百一十年前,这首乐章在这里第一次奏响,饱含着人们的信仰,以及那时人们对世界、对宇宙、对万物的理解。一百一十年后,乐章仍在继续奏响,又或者说……世界仍有无数待解之谜吗?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现在被寒风一吹,我的头开始疼痛起来了。没有兴趣继续游览下去了,只得原路返回。真是个糟糕的上午。3月3日 星期六 晴今天恰巧是我一个多年未见的高中同学约好了见面的日子,她叫 安格瑞·奈 当年在学校我们是关系最亲密的朋友。早晨一起去办公室交作业,中午一起去操场跑步,傍晚一起放学,直到到了对方家门口才不舍的依依惜别。她现在是一个对美术方面颇有建树的人,我突然想起我在阁楼上找到的那幅画——或许正好可以听听她对着幅画的看法。我们约好了傍晚六点在别墅里见面,她一进来便对别墅的装饰赞不绝口——听说我搬来了一个面积庞大的新家,她还特意牵来了一条漂亮的宠物狗——害怕我独自一人在这诺大的家中孤独。那是一只纯白色的狗,上面还带有棕黄色的斑点。我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它也温顺地叫着回应。我带安格瑞参观了我的房间,给她看了那幅画——结果倒是有点出人意料。她说无论是根据绘画的风格还是技巧,都判断不出这是谁的作品。但是看颜料什么的似乎是年代久远,并不像是什么仿制品。领她参观完别墅之后,我们便在别墅不远的湿地公园散步。傍晚的天空泛着微亮,然而灯柱一般的路灯却早已亮起微黄的光。我们走在湖边的栈道上,望着垂下的柳条,听着耳畔传来的虫鸣鸟叫,谈论着当年上学的时光——惬意,而又有些许怀念。近处草坪上,游人带着孩子、遛着狗,远处广场上,老人吹着笛子、唱着慢歌。卖玩具的小地摊上流光溢彩,广场舞的聚集处鼓乐齐鸣………伴着傍晚的微风吹拂着,远处湖对岸时不时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犬吠,与掠过水面的水鸟尖锐的叫声交相辉映——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又如真似幻。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她从湿地公园另一个门打车离开后,我才意识到我必须原路返回走回去。但是我却做了个至今后悔的决定:走一条看似可以抄近道的小路。我走在漆黑的石板路上,这条石板路横穿过一片森林。出于对环境的保护,这里并没有装路灯。天逐渐黑了下来,云层越压越低越压越低………我突然感觉一种莫名的压抑……望向长长的丛林小路和路旁飞舞的虫群,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或许是前些天受凉实在太严重了,我的头竟又开始疼起来了。这次疼的更厉害,还带些晕乎乎的感觉。四周的一切仿佛都在扭曲旋转,两旁的树朝我渐渐逼近着,地面左右摇晃,仿佛我此时正深处于船上……只要我的头稍一晃动便是钻心刺骨的疼痛……最终,走了很远,却还是坚持不住……我蹲在地上,双手交叉抱住了头,只感觉天旋地转,周边的一切都蒙上一层铭黄色的滤镜………“妈妈,你看那个人,身后有个雪人诶!”“不要乱说!”久违的人声在耳边响起,我睁开眼睛,一切的旋转摇摆终于停歇,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小路和大路的交界处。前方再走几步就是别墅的后门了,说也奇怪,当我走近别墅时,一切症状似乎都消失殆尽……也许我的感冒一部分是因为心理因素也说不定,或许是因为初来乍到的陌生感导致的?今天先写到这里,我得去安顿安顿那只新来的小狗……3月4日 星期日 多云今天我醒的很早,与其说是睡到自然醒,倒不如说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吵醒。开关门的巨响伴随着椅子移动的嘎吱声,在清晨安静的宅邸里弥漫着。声音似乎是从楼上阁楼传来的。是家里进贼了吗?我记得我昨天锁了阁楼的门啊!又或者是常年栖息在阁楼里的老鼠?当我睁开眼,却觉得胸腔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我几乎很难从床上爬起来,只能任由巨响继续在阁楼上发出。我艰难地转动着宛如千斤重的头颅,阁楼的钥匙安安稳稳地躺在床头柜上。洁白的钥匙与柜子上黑色的画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有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起昏黄的光。我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是昨天太过劳累了吗?又或者……受凉了?或许白天去医院看看比较好。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日出——当嘈杂的蝉鸣伴随着从地平线上跃起的金光瞬间改变周遭一切黑暗而又沉寂的环境之时,是如此的震撼人心。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入房间的那一刻,我终于可以动了。推开窗户,一股沁人心脾却又无法描述的清甜随着空气在屋内弥漫——这是一股仿佛混杂着桃子的甘甜与薄荷的清香的味道,仔细闻却又有些不像……或许是湿地公园里植物清晨散发的芬芳?窗外是湿地公园的河流,吉拉夫镇从不是一个缺水的地方。错综复杂的河流使得这里成为古往今来的繁华之地。从古至今,人们总习惯于临河而居——埃及的劳动人民利用着尼罗河涨水落水的规律耕作,制定了自己的历法,却也多次经历洪水滔天;古代中国人民既借着长江黄河运输物资、谱下诗篇,却也留下无数神秘的传说……——这便是人与自然,人们对自然加以利用,而又心存敬畏。总之当我在这沁人心脾的香味中欣赏着阳光和美景时,不经意一回头,却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床头柜上那副雪人的画是黑色背景没错,但是画上面还有一个白色的雪人。白色的钥匙放在这幅画前应该不明显才对……可刚才光线昏暗,我是如何看见钥匙的呢?除非……刚才画中的雪人…凭空消失了?并且还有另一个细节也值得思索,那就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盏小夜灯是红外感应的,只有检测到人经过才会亮起。而碰巧的是,小夜灯正对这幅画。在那一瞬间,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有的时候一个诡异的主意一旦被提出,便越想越觉得恐怖,联想起昨天昏昏沉沉的一天以及摔倒时附近小朋友的话,便总觉得这幅画似乎多了某些诡谲神秘的意味。越是盯着画中雪人空洞的眼睛,便越是觉得有些头脑发晕……3月8日 星期四 晴这几天过于忙碌紧张,便没有太多时间记录下一切。总的来说一切似乎正常,但似乎又有些微小的细节充满了不对劲。四号那天,从医院里做了个小体检出来,医生说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由于过度劳累导致的,建议我去放松放松。作为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我倒也的确是奔波于寻找工作的路上很久。本以为不再受那些作业、论文、考试的压力影响便可暂时逃离现实忘却烦恼,可事实却给了我重重一击。对于我来说,也就刚搬进新居来那几天稍微清闲自在一点。匆匆忙忙地走出医院大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便赶往先前约好的面试单位。车上的广播喧嚣地响着,播报的似乎是某研究组的一个科研成果。正想叫司机关闭广播,却突然从耳畔飘来的只言片语之中发觉这是一个极其有趣,却又细思极恐的研究项目。广播里讲述了一个科研机构对于一个叫做“subliminal perception”的概念的研究,两组随机找来的路人被安排在两个不同的暗房里看电视。电视上播报的是再正常不过的娱乐节目,却在间隙之间闪过一张不到一秒的图片——两组人都不会意识到这张图片曾经出现过,因为它实在是太快了。第一组人看到的图片是一个男孩生气地把生日蛋糕摔在地上,而第二组人看到的图片则是同一个男孩幸福地捧着蛋糕。接着,他们被要求看第三张图片——图里是同一个男孩、同一个蛋糕,但是这次图片一直显示在屏幕上,并且男孩面无表情。第一组人——之前屏幕上闪过男孩摔蛋糕的图像的那组人——说这个男孩是在生气的,第二组人——之前屏幕上闪过开心的男孩的图像的人——说他是开心的。但是当研究者问及他们在看这张图片之前是否有看到过这个男孩和这个蛋糕时,他们都说没有。这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某科学杂志上读过的另一篇研究报告——一个铁道口有一个黑白相间的汽车广告牌,是一个叫做panther(豹子)的汽车品牌制作的。然而路过的火车通常直接飞驰而过,乘客们不记得这里有过这么一个广告牌,甚至还有人很肯定地说绝对没看到过。但是随后这群乘客被问及一个问题:你能想到的第一个p开头的动物是什么?答案十分令人不寒而栗:靠左边窗户的乘客几乎都回答了 pig/panda这类简单的词语,而靠右边窗户,能看到广告牌的人却几乎一致说了“panther”,尽管他们很多都不记得自己看到过这个牌子。不知怎的,我突然想到了家里的那副雪人的油画——似乎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共同之处,却又无法细说………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家中,已是傍晚时分。突然传出一阵犬吠令我猝不及防。我的狗不知何时上了楼,站在我的房门外对这里面狂吠。难道说……家里有人?我打开房门,房间里却是空空如也。我拿起那幅画,仔细地端详着,边框什么的都一切正常,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或许是我想多了吧……对了,最近在镇子上发现一家很好吃的餐厅,那里的披萨和意大利面都很好吃,薯条分量很足也很实惠。3月10日 星期六 晴我的狗每天都会在差不多傍晚时分尝试上楼,对着我的房门狂吠。为此,我购买了一个拦网拦在楼梯口,可它依旧会站在大厅里对着楼上我的房间的方向大叫。为了以防万一,我在房间里安装了一个摄像头,连接到了我的手机,一旦出现什么异常现象摄像头应该会捕捉到吧……3月14日 星期三 晴最近似乎又出现了一些莫名的现象——每天晚上当我睡着之后总能感受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当我正准备坐起来时,却发现原本放在床头柜上绑头发的橡皮筋不翼而飞。低头一看,才发现它们不知何时已经绑在了我的脚上。我打开摄像头,试图查看是否拍到什么异常现象——却发现在我醒来之前那一段时间的摄像头信号似乎出现了故障。我将录制的视频的进度条拉回几小时前——伴随着奇怪的吱吱喳喳声,房里的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阵剧痛袭击者我的眼,仿佛要将我的眼球挖出一般。我急忙躺回床上,闭上了眼,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十一点……3月15日 星期四 雨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搭上了一艘奇怪的邮轮——整艘船一片洁白,由一大一小两个圆形部分组成。古风的建筑搭配上洁白的船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船在一片月色中漂泊,月光照亮了船上的一切,而黑漆漆的海面却仍是如墨一般没有丝毫反光。我站在甲板上拍着照片,却发现手机里拍到的所有照片都变成了灰色。接着手机便突然黑屏,转起了圈圈,一切过往的照片全部消失殆尽,宛如一部全新的手机。海里的浪愈发大了起来,浪卷着扁舟一叶在海里上下翻腾。本应挂着船帆的桅杆之间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仔细一看——那一片白白的不是船帆,而是一片密密麻麻深深浅浅吊挂着的墓碑。蝙蝠和乌鸦惨叫着在船边掠过,巨浪压过船舱,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束缚跳下甲板,却看见无数红色的东西在我眼前掉落——那是无数的心、肝、肺等人体器官,伴随着墓碑的破裂夹杂着腥风血雨向四周飞散……桅杆顶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向下注视着。那是一个眼神空洞而又凌厉的身影,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我睁开眼睛,那股诡异的腥臭似乎仍在周围弥漫,眼前出了一片漆黑的卧室以外什么也没有。看来还是这几天太过劳累了吧……我也是该好好放松放松了。3月16日 星期五 晴又是一片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推开窗户,空气中的的清甜在我的肺中弥漫。近处是阳光照射下的树木湖泊星罗棋布;远处则是忙碌却又井然有序的吉拉夫镇正中心。我推开大门,顺手拦停一辆出租车。昨晚早已和前几天刚见面的友人——安格瑞·奈 在电话里约好,在长途汽车站见面,然后规划一下接下来来场说走就走的旅程放松一下。“您好,请问您要去哪里呢……?”“再!见!”喊出这两个字的那一刻,我一惊。谁也不知道我为何会下意识的大叫出这两个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脑海里明明想的是:“师傅,麻烦开我去汽车站”啊!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雪人的脸,此时却是那么狰狞可怖。难道说……我真的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如果这样……我更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才对……我搭上一辆前往汽车站的公交大巴,随着车厢的摇晃,我思考着最近的这一切。不,一切应该只是我工作过度劳累的幻觉,总之不管怎样这次旅程都可以缓解一切。车门打开,我站在汽车站的外广场上,耳畔传来阵阵奇怪的爆裂声——仿佛是竹筒受热裂开一般,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有旋律的音乐。我仔细辨认着,确定我确是听到了有旋律的音乐——这音乐悠远而又神秘,却始终重复着诡异的调子:噔 等 灯登噔灯 等 噔 等噔 等 灯登噔灯———噔 等 灯登噔灯 等 噔 等噔 等 灯登噔灯———我被这爆裂声和着音乐吵得心烦意乱,捂住耳朵,却总觉音乐和爆裂声更响了一分。路人来来往往走过,却没有一个人捂住耳朵,仿佛听不到这巨响一般。难道说只是我的幻觉?可这些声响是如此的实实在在存在着,至少在我看来。我抬起头,余光瞥到站台旁的几个字:彭棚区政府 立。这个地方是叫“彭棚区”嘛?如果这样这些巨响倒是可以解释,或许给这个区命名的人当年也听到了这些只有自己能听见的“砰砰”的巨响,才给这里命名为“彭棚区”?我不得而知。拿起手机,却发现友人发来的短信,大概是提示音被这爆裂声淹没了,所以才没听到吧。短信里说计划有变,她已经定好前往附近一个名为艾格镇的旅游胜地的火车票,让我一会儿到火车站见他。在我去火车站的路上,一切似乎正常,除了那无限循环的曲调仍在我耳边回荡。不过只要烦人的爆裂声消失了,一切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啊呀!这不是 瓦尔·玛 吗!”友人一见到我便激动地冲了过来。“好几年不见了啊!”“你不是前几天才见到过我吗?”“啊?是吗……”“你忘了吗?我们一起在湿地公园里走路来着……对了,你还送了我一条狗!”“哈,别开玩笑了吧!这几天我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情,好不容易这八天公休我才‘逃’出来陪你一起出去玩玩!”“怎么……?”“对了,这次还有个惊喜哦……瞧瞧这是谁!”“柯……柯瑞兹·巴克特?”我惊诧地叫了出来。柯瑞兹·巴克特是我们当年另一个要好的朋友,我们仨当年总是结伴而行,被老师称作“铁三角”。我和他还被同学们起了个外号———“W·C”“时隔多年后的重聚……难得的机会啊!要不我们拍张照片吧!”一张三人的合照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底部是后期加上的文字:“瓦尔·玛、柯瑞兹·巴克特、安格瑞·奈友谊永存。”……当我踏上火车之时,我便充满了兴奋与喜悦之情。火车的车厢被隔板和厢门分成了一个个小隔间,每个小隔间里可以容纳六人。我们按着票上的座位表找到了各自的座位,很巧,我们仨被安排在同一间隔间里。坐在我们正对面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小女孩,侧着头看向窗外坠落的夕阳,左手牵着一条半人多高的金毛狗。那条狗虽说看着威风,此时却耷拉着眼皮,乖乖地蹲坐在座位上,看起来十分的拘谨。火车缓缓启动,站台上挥手告别的人影渐渐远离,整个车厢笼罩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老同学相见,自然是相谈甚欢。当年喜欢艺术的安格瑞·奈现在已经是一个著名博物馆的讲解员,而她工作的博物馆就在我们即将要去的艾格镇上;而当年喜欢音乐的柯瑞兹·巴克特则成为了地方电台音乐栏目的主持人,也算是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左侧的厢门外传来手推车轮“隆隆”的响声和服务员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晚餐的叫卖声。抬头左顾右盼间才发现太阳早已落山,车厢里的光线全凭几盏颇有古味的电灯照着。坐在我们正对面的陌生女孩似乎是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世界未解之谜》。“呜————”一阵低吟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火车沉闷而厚重的鸣笛在山谷间回响,前方便是终点站——艾格镇。3月17日 星期四 小雨(此段是改编自之前我在另一个答案下写的回答,也是这篇文最早的想法来源,所以不存在抄袭之类的.....请知乎官方不要删!另一个回答:在外面旅游(或住宾馆)你们最诡异(或恐怖)的经历是什么?)旅程的第一天,我住在一个古镇旅店里,这里曾因一位知名作家描写此地而著名。同时,这条老街也是这位作家童年居住的旧宅所在地。旅店很大,是由当地一家百年老店扩建而成,前后ABC三个楼,其中C楼和A楼隔了一条河,只有2楼的一条通道联通,别的楼层都没有这条通道。酒店大堂在A楼,我们办理好入住手续后却发现房间在C楼,于是便在客房服务人员的带领下走上了2楼那条通道。窗外下着小雨,透过通道的玻璃窗可以看见下面的河。河两岸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以及古朴造型的路灯。住定下来那会儿时间已接近傍晚,在酒店匆匆点了几个菜吃完晚饭后,我们便准备走上老街看夜景。老街的格局也算是简单,一条笔直纵深的小巷连通了两条横向的、现代化的大马路,小巷一侧是窄窄的河道,停着许多贡多拉船。煤气灯的光芒映衬三个紧靠的人影,沿着老街一路徜徉一路叙旧。虽说是有百年历史的老街,可也经受不住现代商业化的开发——流行音乐的鼓点、吆喝叫卖的小贩,烧烤摊的辛辣、茶铺里的清香.........一切似乎与这老建筑格格不入,却又有种别样的风味。越往老街深处走便越安静,因为参观完老街需要原路返回走回停车场,所以大部分游人不会走很远。得益于我们住的酒店在老街里,我们便可以对老街进行更深入的探索。我们在一个桥头小岔路那里遇见了一个人——在一个烤香肠摊前,摊主烤着香肠,身后站着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女生,长得挺漂亮,头顶上斜戴着一顶橘红色的鸭舌帽,披着一件绿色的防晒衣外套,手里拿着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侧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们看。“大概是摊主的女儿吧”我想着。3月18日 星期五 晴旅程第二天白天,我们参观了街上那几个名胜古迹。众所周知,这条街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一位大作家——这位作家的名字无人知晓,因为所有刊登在杂志报刊的文章她都署名“匿名者”,这个故居景区还是通过作家笔下的描写才确定位置的。但尽管如此,她足够有名——许多文章都被入选了教材--例如大名鼎鼎的《圣诞夜》。首先参观的是那位大作家的祖宅——一栋气势恢宏的豪华大宅,细节方面处处体现出大家族的风范,却又有些地方明显年久失修。导游给出的解释是——后来因为经济的衰退导致他们家一贫如洗。接着我们参观了她自己的住处——整体的结构上十分复杂,却没有过多的装,墙上却挂满了钩子,似乎这里曾挂着许多画。“这些画有足够的历史价值,因此都被保存在了我工作的那间博物馆里。”安格瑞·奈解释道。“这些画似乎有些是她自己画的,也有些是从世界各地收集而来的。但是最终我们发现墙上要比收集到的画多一个洞,也就是说有一幅画流失了。”据导游说,这位大作家在晚年曾写过一篇诡异的文章——也是她的最终之作——《厄运继承人》。讲述的是一个名叫Peter的看不见的鬼魂,以及一个被鬼魂纠缠的艺术收藏家的离奇遭遇——最终被发现于一本她常用的日记本上。只可惜似乎她还未彻底完成文章便去世了,这变成了当地人津津乐道的都市传说。据说有人在大街上看到过她年轻模样的鬼魂。在参观完原址重建的她当年读书的私塾后,我去了距离老街不远的一处著名古代园林看表演,表演内容是一场情景剧,讲述的是一个曾发生于此的爱情悲剧。“这就是《戏楼》那篇文章里作者少年时和小伙伴们一起看的表演吗?”柯瑞兹·巴克特似乎有些激动地大喊。“是吧”我摊了摊手。“我记得我转学来的第一天就上了这篇文章,然后就是在那天认识了你俩......”演到下雨的场景,男主和女主打着伞走上小桥时,水幕从天而降。我无意间一回头,发现两排座位之间的大走道那里站着一个人影: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绿色防晒衣的人影。仍是一脸冷酷地看着我.......这个人影......似乎有点眼熟?当时心里有点发毛,但安慰着自己说大概是她太矮了,坐着看不见表演,再加上这个水幕一遮,更看不见,就到走道中间视野好的地方站着看。看完表演,我们便回了酒店。回房路上,走过那条连接AC两楼的天桥时,我又看到了她:她站在C楼拐角一个关闭了的.....呃....我也不知道那个房间是干嘛的.....透过玻璃门和略有些闪烁的灯光,我看到她站在房间深处。我推了推门,门是锁死的。3月19日 星期六 晴转暴雨(或许?)第三天,我游览了另一座古镇。这里的街面宽阔许多,两旁却多是仿古建筑,不像第一座古镇那样真正的古建筑那么多。一阵阵狂风吹过,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风,树冠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前摇后晃。仿古建筑大都比真正的古建筑宏伟,没有真正古建筑的韵味。可如今里面的小店和其他内容倒还是和之前那条老街没什么两样。两旁的商店售卖着大同小异的旅游纪念品、小吃,与各种金银玉器。“你看到那家店了嘛?”柯瑞兹指着远处的一栋看似有点阴森的楼说道。伴随着我们逐渐走近,便发现那是一家鬼屋。门牌上用血红的大字写着:恐怖惊魂夜。“还记得当时我们学校春游,我们俩都进了鬼屋,就你赖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肯进的经历嘛?”“啊,当然记得!还记得你们差点就强行把我拉进去了......现在还是不敢....我胆子小.....”我开着玩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巴克特,你不是搞音乐的嘛......前阵子我在大街上听到一个有点恐怖的音乐......我哼给你听一下,你有时间帮忙找找是什么歌吧!”我仍是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灵异事件,或许只是由于我过度敏感了,当时只是碰巧哪里的音响在放歌而已。眼望着他们俩进了鬼屋,我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等待着。感到有些头晕,或许是被从鬼屋大门里传来的风吹的吧......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想走向长街正中央,可谁知一阵大雨裹挟在狂风之中倾泻而下。我没带伞,便急忙趁着路面积水不多奔向远处一个小亭子。“一会再打电话告诉巴克特他们来汇合吧.....”我浑身湿漉漉地站在亭子里,可以坐的座位早就被人占满了,虽说如此,在亭子里看着外边的路人倒也别有一番安定感。外面人来人往,大多是没带伞在雨中飞奔的,少数是带了伞三五成群悠闲地散步的。我的余光注意到街道正中央一个绿色的身影:仔细一看,仍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很漂亮,此刻却有些诡异。她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与街上其它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身上披着的绿色衣角被风吹起,旗帜般摇曳。被风吹的歪斜的雨滴透过橘红色的鸭舌帽帽檐,打在她的脸上,却仍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喂!”我不止怎地大喊了一声。我眼前的一切似乎开始旋转,耳畔传来一阵奇怪的电波声——先是嗡嗡嗡地响着,随即便变成了极其响的吱吱吱声。“瓦尔·玛!瓦尔·玛!!”身后传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声音。周围的景物:行人、亭子、雨丝,都如电影转场般向后退去,此时我正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深巷里,炫目的阳光照着地面上丝毫未湿的砾石条砖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巷子里有一个雕塑柱子,柱子上雕刻几百只奇形怪状的物种——正对着我身后,便是一个熟悉的雪人。“瓦尔·玛!你在干什么啊!瓦尔·玛!你知道我们刚刚找了你多久吗?你为什么会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啊!”“啊.....呃.......我也.....我也不知道......”“赶紧回去吧!不早了!一会儿还要赶火车回吉拉夫镇呢!”我跟着他俩,沿着原路返回巷口。突然,我感到一阵胆寒——不是出于这吹拂的狂风,而是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瓦尔·玛?你还好吗?快走!要不就来不及啦!”巴克特的声音响起,我才意识到这股不对劲来自何处——他俩明明走在我的前面一段距离,可我听到的声音....却是从后方几乎贴着我的耳边传来的。“走吧!来不及了!”一阵寒风吹过,我猛然的清醒过来:火车是明天下午,因为安格瑞明天要带我去参观她工作的地方。可我刚刚怎么就下意识认为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天了呢?我猛然回头,却发现深巷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雨、没有亭子、甚至没有那个雕塑。把头转回来,发现整条街巷都不见了。走在我前方的“巴克特”和“安格瑞”也消失了,只有一条水流湍急的大河。我距离一条河只有不到一步的距离,只要我刚刚在往前哪怕一步,现在便已经丧命于此。我慌忙掏出手机试图给两人打电话,却发现电话拨不通。“喂!!瓦尔·玛!”左侧两人招着手。这次声音倒是从正确的地方传来的。我小心翼翼地踏着每一步,终于走到了他们跟前,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拐进了鬼屋出口不远处的河头小巷。“刚刚怎么了?”“啊...我也不知道.....总之先回酒店再说吧......”3月20日 星期日 晴转雨(吗?)博物馆里大部分展品都令人惊叹,作为金牌讲解员的安格瑞讲的也是十分详细。尽管如此,当我走出博物馆却几乎不记得什么。翻看我在馆内拍摄的照片才想起具体的内容。博物馆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区域来展示那位作家晚年自己为《厄运继承人》创作的插图,插图里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怪异的动物、扭曲的植物,仿佛来自另一个星球。其中两幅图吸引了我的注意——第一幅画名叫《浪卷之舟》。画面正中央是一艘白色双桅帆船,桅杆上挂满密密麻麻的墓碑——与前些天的那个梦竟是如此惊人的相似。黑色海洋翻滚着的狂涛里卷着数百个伸出双手求救的人,蝙蝠和乌鸦盘踞在船身四周,桅杆顶端是一双红眼,注视着行人。第二幅图名叫《潜伏》。画面里是一条笔直幽静的乡间小路,远处黑暗的天空中漂浮着一座闪着光的船。一个驼着背的人走过小路,背后紧跟着一个白影。搭上返程的列车,我靠着窗沿,不知不觉闭上了眼....轰隆轰隆的响声打破车厢的宁静,我这次没有和好友分到一节车厢,独自一人坐在一个隔间里。此时的列车正缓慢通过一处黑漆漆的隧道。穿过隧道,眼前仍是一片漆黑的夜。列车机械的轰鸣在黑暗中回响,伴着乌云里时不时打下的闪电与惊雷。车厢缓缓歪斜,此时我正通过一座长长的弯桥,桥下粗壮的立柱支撑在水花四溅的水面上,岿然不动。右侧是一望无际的湖面,列车似乎再次减缓了速度,机械的轰鸣也渐渐变慢下来,却宛如老人的叹息一般,沉重而又威严。棕黄色的粉末状物质从湖里鱼跃而出,在空气中拼成一个三角形——一个毛茸茸、有眼睛、有嘴巴的三角形——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生物。三角形生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逐渐如拼图一般覆盖了整个海面。伴着“隆”的一声巨响,一座巨轮从布满三角形生物的海面里一跃而出——正是之前我梦中、那副画中的那艘巨轮。巨轮漂浮上了天空,船上、甲板上却没有任何人影——与其说是没有人影,倒不如说是我看不到那些人影——很显然有人在转动船舵、调整桅杆。三角形们逐渐浮出海面,靠近列车厢的窗户——它们整齐的毛发、庞大的眼睛和略张的小嘴都看得一清二楚——接着伴着一道蓝光,所有一切都消失了。火车缓缓驶出一个隧道口,隧道外一片光明。“刚刚你们有看见什么东西嘛?”我慌忙打开厢门,冲了出去,顾不及一切是否得体,抓住一个乘务员便问。乘务员白了我一眼:“之前发车那会你没听广播吗?刚刚那个隧道是全新的沉浸式3D电影的测试,怕乘客觉得隧道里无聊,新做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能碰巧是广播响起的那会我睡着了吧......不过有一说一,这电影的确做得非常立体逼真啊!3月21日 星期一 晴为期5天的旅途结束了,我也终于返回了吉拉夫镇。车缓缓驶过镇上的教堂门前,听着神秘而悠远的钟声,我突然有一丝畏惧。我安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切诡异现象或许只是各种巧合以及我丰富的想象力胡思乱想的后果,人有的时候还真不能想多,一想多了便会细思极恐。尤其是当你在不了解一些深奥的科学原理之时,其实这一切都是可以解释的。手机响起,我打开一看,是柯瑞兹·巴克特发来的前些日子在火车站照的照片。一张正脸,一张背影。可当我打开那张背影的照片时,我却发现了不对劲:我的身影消失了。与其说是我自己消失了,倒不如说我似乎是被什么使我隐形的材料从后面挡住了。因为安格瑞·奈当时搭着我的肩的手臂也被“削去一半”。这使我又对这看不见的东西产生了恐慌:还记得曾经我在日记里写过,假如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那它们也绝不是电影和书籍里那样现形蹦出来突然吓你一跳,而是潜移默化的利用你的未知,从而一步步带你步入深渊——假如它们真的存在,或许连实体都没有……这一切与现在的情形竟是如此相似。司机在一处大楼前停下了,我有些愕然,我明明想着要回家来着。可司机却说我自己报的目的地就是这里。算了,来都来了,去我之前刚搬来这里经常去的那家餐厅吃个饭吧。那里的意大利肉酱面可是一绝。当我按着记忆走进大楼地下室之时,却发现整个餐厅变成了一处废弃的仓库。柜台、桌椅、装饰.....全部消失殆尽。“或许是搬迁了?”我想着,眼神却不自觉的瞟到角落里的两面面对面放着的镜子,在我的印象中,这两面镜子之前是放在卫生间的,也是这样面对面放着。我走向了两面镜子中间,却惊讶地发现——镜中的我只有一个影子。仓库里阳光很耀眼,不太可能出现什么视错觉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我的背后确实有个透明的.......?这下可是什么巧合之类的做不到的了吧!或许当我写下这一切的时候,“它”就在看着我记录下这一切?当时我不敢多想,慌忙地冲出了小店,回头一看,整家店里只有我当时常坐的那个位置保留着,还刻着大大的字——“继承人”。我想沿着街道狂奔,却仿佛被什么特殊的力拽住了似的,不得不缓缓走动。我走进一栋大楼,疯狂地敲击着电梯上的按钮,试图通过电梯门来甩开“它”,不管“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电梯门要关上了,我紧靠着电梯门,试图把它“夹”下去,可是电梯门却再一次打开了。这间电梯轿厢是坐式的,倒也正好。我紧靠着座椅椅背,不知它能不能穿过去躲在我的身后.....我感觉电梯在上升,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我发誓我没有按任何楼层。门外是一面镜子,我看到了我自己的正脸——这次我看清了,但是似乎有什么透明的东西正在从我后背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前蔓延。电梯突然发疯一般上下乱窜,仿佛野猫在试图摔死一只刚捕猎到的老鼠......到了顶层,电梯突然停了。重复的调子伴随着诡异的臭味从远处飘来。电梯居然开始横向侧移起来,沿着一条长长的走道。走道两侧是星空般的图案,旋转的螺旋旋涡、闪烁的星光,接着电梯移动到一扇窗前,窗子自己弹开了。还没等我欣赏这美景——又或者说我此时也无心欣赏——电梯门边关上了,轿厢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向下坠落。终于,一切平息了,我慌忙地敲击着开门按钮,却发现我一直待在底楼动都没动......3月22日 星期二 晴昨晚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晚。我已经可以确信我的身后附着着那么一个“它”的存在。窗外,湿地公园里传来沁人的清甜,微风透过窗户拂过我的脸颊,耳畔是远处小贩的吆喝声和阵阵虫鸣。我害怕入睡,怕它置我于死地,此时已经将近九点。我上上下下地在楼梯上踱步,尽管耳畔似乎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说着:“去睡觉!去睡觉!”。我反复地开灯又关灯,反复拨弄着门的插销,试图以此迷惑那个“它”。可最终,当我推开走廊尽头卫生间的门时,却发现里面的一切装饰变成了我自己房间柜子的模样。我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泥,因此我便迅速的冲出门查看走廊上我的脚印。结果很是意外,楼梯上一尘不染,廊道里也是如此。所有的脚印都显示——我刚刚不过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打转儿,反复开关各种柜子门。我彻底失去了希望,躺到在了床上——就像断头台上的犯人一般闭上了眼睛。黑暗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砰砰的心跳。我知道有“人”窥伺着我,却无能为力,任人宰割。床头的小夜灯亮起——似乎有什么在靠近着,猛然按住了我的头颅,压住了眼睛——随后便用力抬起我的脖子,握在如树枝般的手中,仿佛要把我掐死。我在一瞬间被噩梦吞噬。三角形的绒毛怪物对着我张开大嘴;长颈鹿脖子不长,却长了一双长达几米高的腿;红绿相间的草坪上开满菊花,可仔细一看却发现浅绿色的枝丫上长着的是蠕动的章鱼.......在一系列诡谲怪异的生物之间辗转腾挪,时而俯冲,时而倒退,时而飞旋,时而与它们擦肩而过......我无法自行移动,只能任由这不知名的东西控制着我穿梭。最终我停在一个巨大的雪人跟前——空洞的双眼已然变红,仿佛下一秒就要讲我吞噬.....我睁开双眼,奋力挣扎着,却仍像梦里那样无法动弹。我试图大叫,却叫不出,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那一刻。本就不厚的被子早已被汗浸透,阳光在屋内形成的残影似乎照到了什么透明的轮廓。我顾不得太多,冲上阳台,大叫着:“有人在吗!救命啊!!救命啊!!!”一个路人从楼下走过,抬头望了一眼。我拼命挥着手,可他的视线却似乎穿过了我。我听到了我的声音响起:“没事,拍短视频呢!”可我根本没张嘴啊!远处河对岸传来犬吠声。对......我的狗.....如果第一天见到的那个根本不是安格瑞·奈....那我的狗是哪来的......我摸着冰冷的栏杆、闻着远处传来的清甜,听着湖滨公园里传来的音乐和虫鸣鸟叫,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嗅觉、听觉、触觉、视觉,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类是有极限的——假如我们多出一种感官,是否会看到不一样的世界....就像现在拂过我眼前的风,我看不到它,它却实实在在存在——我们可以科学解释它,却只能感知到它很小一部分,而不能仅凭个人察觉整个区域的空气流动变化图。就像现在流过电视机里的电流——我们可以看见电视画面,却无法真正察觉电流的流向——直接用手接触的代价往往是十分大的。就像前些日子里广播报的“subliminal perception”的实验——尽管无法察觉,可它就是存在,并且给你的生活带来了细微却有可能改变一切的影响。人们似乎总认为看不见的东西是鬼神在作祟。风神、雷神、种种传说……直到有一天科学解释了它究竟是何物。电视里播报着一则新闻——吉拉夫镇上空有网友拍摄到疑似UFO,放大之后类似一艘船型,与多年前在艾格镇附近报纸记载的几乎如出一辙。它们一直在我们身边——恶魔、天使、鬼魂、神仙……词语不断变化,它们始终如一……白色的双桅帆船在银河里飘荡,往返于星际之间——以一种我们一直会误认为“闹鬼”的方式出现在我们身边。有句老话说得好,我们生活在大地上,但我们的梦想却超越天空。我抬头仰望灰暗的天,滴滴叭叭的喇叭声在我身后此起彼伏的响起。是啊,城市里生活的人类浪费资源、污染环境,破坏栖息地....听听大自然的哭泣声!而我们呢?自诩高级生物、一切的掌管者,却又有些过于得意忘形。仰望星空,浩瀚无垠的宇宙里如此之多的星系,无数的行星恒星卫星——谁能保证没有什么生命呢?谁能保证我们没看到的范围内不会有东西试图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取代我们呢?以一种我们想不到的方式为载体,以这种方式繁衍生息.............糟了!我都在写些什么!!!!!!!!!!!!!!!!!!!!!!!!!!!!不,确切来说,它在写些亻4月2日 我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 晴困了就睡,别让精神为难,别让肉体为难。困了,睡了。4月2日。4月12日 我不知道今天星期几 我不知道今天什么天气乱套了,一切彻底乱套了!我家里的走廊开始扭曲变形,我推开这个房间的门,进入的却是另一个房间!推开窗户,窗外的大楼消失又出现,出现又消失,一切又突然变得漆黑起来。我点燃一支蜡烛,它却冒出了烟花一般的火花,一只诡异的三角形鸟飞进窗户,发出“ei ei”的怪响!我前些天一直以为我睡在自己的房间记日记,课今天早上才发现我自己居然在厕所里睡了11天!厕所的肥皂上满是莫名其妙的刻痕——我以为我在日记本上用笔记日记,可我实际上在用指甲抠肥皂!我吃着厨房里的蛋糕,突然,我感觉嘴里的味道很奇怪,有股恶心的味道,于是用餐巾纸接着吐出来一看,发现刚刚吃进嘴里的蛋糕不知何时变成嚼烂了的蛆虫!我试图拿起钥匙打开阁楼的门把那副画放回去,或许一切就正常了。可当我拿起钥匙站在阁楼门前,我却发现我拿着的是一根筷子。手机响起,是柯瑞兹·巴克特发来的消息,他说那段恐怖音乐查无此曲,但是网上却有一堆人在找这究竟是什么歌。每一个人点开都是“匿名用户”,要么就是“用户已注销”他还在信息里询问那天火车上的4D电影怎么样,我说非常恐怖,他却说:“一个讲圣诞老人的片子有什么好恐怖的。”——据他的描述,湖里升起的是圣诞雪橇,粉末拼成的是驯鹿——而不是我看到的那堆怪异的玩意儿。我走向镜子,家里一片通明——镜子中却没有我的身影——看来它已经不满足于躲在我的身后——它在占据我!我不知道今天几号 我不知道今天星期几 我不知道今天什么天气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周密的计划。我找来地下室里堆积的木柴和蜡烛,背靠着壁炉,我想好了,我要在最后的时候把它点燃!我把狗丢进壁炉,果不其然,它变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怪物。我又往里面加了几把火,壁炉熊熊燃烧着。当我发现手上的蜡烛其实是鞭炮,壁炉其实是堆成堆的地毯的时候,已经晚了.......它不惧怕同归于尽,我“喂!”一声叫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叫曼莫尔·瑞恩,是一位电影编剧。前些天有位年轻人写下了这个剧本,我们便着手于它的拍摄。“怎么样了啊,最后的部分?过几天就要开拍了!”“日记本到此戛然而止,然后瓦尔·玛葬身火海,从此作为一桩谜案,被一个叫“深渊档案”的机构封存.......”“什么...你说瓦尔·玛?那不是你自己嘛?再说了....咱今天不是学校社团拍摄毕业系列短片嘛?怎么就......搞得这么恐怖?”“什....什么?”我有些愕然。“你说……我是瓦尔·玛?!”“今天离愚人节还有一个多月吧……”周围环境变成了教室,我坐在桌沿,眼前的身影哪是什么助理,赫然就是我梦中的柯瑞兹·巴克特。“是...是啊?你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吗?那可真是奇怪!”“那....曼莫尔·瑞恩是谁?”“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仍开着玩笑。“那可真是够古怪的!”手机信息提示响起,我打开手机——里面是一条信息,发件人:爸。信息内容:“等你考完试,毕业了就可以住进你爷爷在吉拉夫镇的大宅了,因为他被送进了养老院。”《深渊档案·厄运继承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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