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几年就完结的,有一本小说的主角去了月球捡了一个圆球是外星科技,与他融合后在圆球的指导下开始升级飞船,炼体,闯荡星际?

当然是电影《午夜凶铃》的原著小说《环界》系列。前方高能,胆小勿入哇。《午夜凶铃》这部恐怖电影许多人即便没看过,也肯定是听说过的。随便在豆瓣搜一下,就能看到一大帮人被吓得不要不要的。甚至已经沦为了童年阴影。但实际上今天我要谈的小说《环界》,作为《午夜凶铃》系列电影的原著小说,本身来说,是没有多少恐怖元素在的。因为严格来说,它所讲述的其实是一个科幻故事。《环界》是由日本著名作家铃木光司创作的系列科幻小说,前后一共四部,分别是《铃》、《螺旋》、《环》、《新生》,第一部诞生于 1989 年。算起来距今已经有 30 年了。在未引进中国之前,《环界》日文版系列销量就超过830万部,是亚洲销量最大的小说之一。在 2017 年中文版推出之后,就迅速吸引了一批拥趸。豆瓣评分更是不得了,前三部平均为达到 8.5 分,最后一部即便稍逊一筹,但作为番外篇来看,也有不少可圈可点之处。那么它到底讲述的是怎样一个故事呢?下面我就来谈谈。小说讲述美日科学家在巨型计算机内创造了一个三次元的假想空间“环界”。“环界”中的空间如宇宙一般广大,土壤、地形、气体等条件都与地球一致。简单来说,就是创造了一个与现实世界一模一样的沙盘世界,研究员们以此来对生命进程、世界演变做出观察及利用。但“环界”世界却因为一个人物而发生了“癌变”,这个人正是很多人即便没看过电影也会多少听说一点的从电视里爬出来的那个山村贞子。但是很遗憾,这个情节只是电影的改编,在《环界》的原著小说中其实根本不存在!小说中的贞子可以不适用任何工具,便可以在录像带上刻录上自己双眼看到的影像,看过录像带的人都会在一个星期后死亡。再后来她制作的录像带产生突变,转变成各种媒介形式,一旦正值排卵期的女性接触到,便会产下拥有和山村贞子相同 DNA 的个体。山村贞子是雌雄同体,个体就能完成生殖,并以与病毒同等的速度繁殖,这就导致“环界”世界内人类的遗传因子趋近一致,这看起来就像是究极进化的种马励志故事。但实际上,当人类的都拥有相同的 DNA,那离种族灭亡也就不远了。同样的,在创造“环界”的现实世界中,也因为一次意外事故,现实世界也出现了一种类似的“转移性人类癌病毒”,人类正面临着被该病毒灭种的危险。当然了,只有当真正读完《环界》四部曲,才能理顺这套书的故事情节。作者铃木光司并非一次性就把整个世界观铺展开来——整个故事伏笔草灰蛇线、绵延千里,他像剥洋葱一样,缓缓地一层一层地将完整的世界展现给读者。总结一下,四部曲简要情节概括即是:第一部《铃》:通过一系列诡异的事件引出贞子。第二部《螺旋》:讲述贞子复活的由头。第三部《环》:揭秘第二层世界,小说由悬疑推理顷刻间转为科幻。第四部《新生》:可以当作前三部小说的番外篇来读,补全了一些缺失情节。考虑到作为一位优秀荐书人的职业节操,我就不做过多剧透了。---顺便提一嘴,《环界》系列作为日本科幻作品,在文化上和中国颇有许多共同之处,读起来不像欧美科幻那么累,这也是我尤其钟爱日本科幻小说以及推理小说的一大原因。感兴趣的可以戳下面的链接,下单《环界》全四册。愿你在阅读时能重拾当初阅读《三体》时的畅快淋漓和…提心吊胆。}
“在此,我们提出一个宇宙模型,它有着一连串无穷无尽的扩张和收缩周期。显然,在此模型中,时间既无始,亦无终,也不必定义初始条件。” ——保罗·斯坦哈特[1]及尼尔·图洛克[2],“循环宇宙模型”[3]量子比特分解又重叠;信息纠缠又解耦;意识重又浮现。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岛船的储备库中,残存的能量如此微弱,我一直在竭尽所能地节省。深渊里一线微光,温度或许有几千开尔文。这便是我被唤醒的原因。我改变路线,径直奔向或许是宇宙中的最后一颗星。宇宙正是凛冬。这是我研究了六万七千亿年后得出的结论。我生于宇宙之秋。秋天这个概念,来自于岛船的数据库——我年轻时,还能使用的数据库比现在要多得多——那时的宇宙被红色的群星照亮,绯丽红深,酒赤榴艳,丹朱胭浓,深深浅浅的红在天鹅绒般的黑暗太空中汇集成各种图案,出于无聊,我为它们一一命名:“逻辑门菱形”、“量子比特四维立方体”、“直角三角形双正方证明”。我以太空中这些转瞬即逝的标记为指引,驾驶着岛船,从一颗星跳到另一颗星,采集它们逐渐消亡的火焰。这些红色的星星往往极为渺小微茫,我只好低低贴着星球表面飞掠而过,吸取能量,为这艘岛船补充燃料,不过借助它们的温暖,倒是颇能舒解宇宙中其余部分那一片严寒空寂。偶尔,当我摇荡着岛船在群星间纵跃时,也会遇见些奇妙的生灵。他们有些是与我一样的宇宙游子,驾驶着属于自己的岛船。“你从何处来?”“我不记得。”“你向何处去?”“我不知道。”“好吧,还是祝你好运!”我们互致问候,相互学习对方的语言,如此便可在忍痛分别、各自踏上异途前,围着星炉太空夜话上数十亿年,分享彼此的故事。其他有些则是土生土长,他们的岛船欠缺智慧,固定在永无尽头的轨道上。当我驾船靠近时,这些生命常会瑟缩一旁,或敬我为神灵,或斥我为妖魔。我尽量不在这些地方耽搁太久,只集齐足够前往下一颗星的燃料,便马上离去。我为这些生灵遗憾,他们注定只能停留在无法远航的岛船上。另有一些则是海盗,企图登上我的船,盗走燃料。有几次,我们动起武来,其间有部分记忆遭到摧毁。幸运的是,借助静星帆上迸发的光子激流,最终我总能设法逃离,甩下他们在星际尘埃间仓皇挣扎。即便我不断接近,前方的微光仍在逐渐冷却。但愿当我抵达之时,它尚未变成一颗黑矮星,永远湮灭于深渊中。前行的愿望存在于生命的本性中,无论这生命是进化而来,抑或经由其它方式生成。我想家了,即便家已不复存在。我环顾四周,再也没有其它星星了,我别无选择。红色群星向内崩塌,然后开始如微小雪球般放出白色光芒。随着时间推移,雪球变得灰黯,逐渐衰颓,最终熄灭。秋色已转为严冬。我遇见的岛船越发寥寥。群星越发稀疏,两颗星星之间的航程越来越长,我也再不能如盛年时那般,将一切维持得妥妥帖帖。无论我如何努力复制、转录、纠缠、验证,记忆库仍然一个接一个先后失灵,我只好一次又一次作出痛苦的抉择,任由自己片片死去。我是谁?为何在此?岛船又是什么?就让我从未遭毁坏的少量残存记忆中,拼凑出一个答案吧:很久以前,宇宙仍是盛夏,群星闪耀着深深浅浅万千色泽的星辉,璀璨万丈,汇作道道星河、片片星海。群星周围环绕着众多岛船,在岛船上,生命出现。其中一颗星被称为“太阳”;其中一艘岛船被称为“地球”;居于其上的生物则被称为“人类”。在人类四散离开地球很久以后,他们也并没有忘记家乡那座故岛,而是将其作为圣地保存下来。他们会时不时重返地球,进行维护,对正在分崩离析的塑化建筑物进行加固,对存在坍缩风险的量子记忆库重新加以纠缠,将这艘岛船推移到离太阳稍远一点的地方(当太阳膨胀,开始发出红光时),并对这艘岛船进行改装,为它安上静星帆和光子引擎——一种类似于迷你恒星的玩意,这样一来,当太阳消亡之时,地球还能够自行延续。他们也回家听一听记忆库中储存的那些古老故事,又讲述些新鲜故事,储藏入记忆库里。随着太阳冷却,来的人也日渐稀少,直至彻底无人再来问津。正是在这些记忆库中,我诞生了。我是由人类所创造,来充当这艘岛船的守护者的吗?又或者我是在量子比特之间,在各种可能性之间,从信息旋转、循环、传递、爆发、存在、消亡的种种模式中自行演化而成的呢?我不知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自从人类不再回家,我便扬帆起航。我到达了那颗星——却发现它根本算不上恒星了。好吧,或许昔日它也曾是恒星,与宇宙中不计其数的其它恒星一样,沿着主星序演化,盛放而后枯萎。但它早已今非昔比。有些人——或许正是在这颗恒星周围那些岛船上出生的那些——并不情愿看到这颗故星有朝一日燃料耗尽,随即消逝得无影无踪。他们不像之前的人类那样只顾径自离开,奔向未知的宇宙;而是驶入深渊,只为了驾驭其它恒星,将它们带回故乡,将捕获的这些星球中蕴含的氢与氦灌注进世代相传的那颗星炉之中,让故乡宜居的时间延续得稍久一点。他们在冒险中渐行渐远,直到故乡那颗星变成了唯一的灯塔,矗立在一片逐渐蔓延的黑暗之海中。随着宇宙的凛冬降临,他们只好向着更远的远方漂泊,寻找依然存续的群星,带回故乡。他们飞奔、跌撞、疾冲,越过茫茫太空,带回一杯雪,覆到正在融化的雪球之上。最终,他们大概是放弃了这场败局已定的战斗,再也无法带着哪颗恒星重归故里:它们在路上早已燃尽。他们逝去了。然而,在黑暗中唯一这点孤光的诱惑下,又有驾着岛船浪迹宇宙的其他生灵来到此地。等他们发觉周围的太空中已没了其他恒星的踪影时,为时已晚,他们再也无处可去。灯塔变成了陷阱。如同其余数百艘已在围绕这颗恒星旋转的岛船一般,后来者唯一的选择,便是将仅存的些微燃料,那些翻滚着进行融合反应的原子球,也添进那颗奄奄一息的熔炉中。让这颗垂死的恒星焕发新生,再增加数百万年的寿限,借此,他们希望能够召来其他的浪游之客,令这一循环再度开启。比如我。“欢迎来到宇宙尽头。”我们蜷缩在那颗恒星暗淡的微光里——我用残存的燃料,令它恢复了活力——分享着各自岛船上仅剩的记忆片段。我们没有哪一艘不是破败不堪。艘艘岛船都陈旧而冰冷,核心早就冻结已久。凡是能毁坏的东西早已毁坏殆尽。残留的记忆支离破碎,彼此脱节,看不出原本的上下文背景。但传递自身某一部分的渴望存在于生命的天性中,无论这生命是进化而来,抑或经由其它方式生成。有些唱着歌,歌唱那些巨大的鳍,在甲烷海洋中游弋,构成它们躯体的是微小的四面体宝石,完美得令人惊叹,芳香得不可思议。有些讲述着身体由硅构成的物种,那样的生命沉静而稳重,一闪念便要耗费百万年。有些模仿着谑浪轻狂的生灵,纯粹由信息构成,只需一秒钟,便已绵延上千代。还有一些则吟诵着诗句,由有智力的翼群创作而成的诗,它们在自己的恒星表面飞掠,一头扎进对流层中,捕捉光子蠕虫。这有点像是一台综艺盛会。据我猜想,人类或许会将其称为春晚,聊以在凛冬的暗夜里打发时间。尽管宇宙已被熵所征服,我们这些宇宙中最后的意识已全都奄奄一息,但这里还有快乐,还有友谊,还有欢庆。此地虽不是故乡,但至少我们不必孤独地死去。“轮到你了。”这是我遗留下来的最为完整的记忆片段之一。一粒珍贵的面包屑,残存在我最后一个即将失灵的记忆库里。兆亿群星划过墨黑的苍穹。天际线上是些闪闪发光的星座,其间点点光芒浩如烟海,汇合成直线、曲线、平面:一副对称的弓形翅膀,浑圆的鸟喙居于正中,仿佛一只展翅飞翔的鸟的数学模型;一座长方形桥梁,层层叠叠的塔楼为顶,道道裙檐累累下扑,像一只头戴高帽的矮蜘蛛;一根极为纤长的细柱直插云霄,细柱上一串椭圆形物飘忽上下,犹如绳索上的串珠。环球航空飞行中心[4]北京西站蒲罗中太空电梯[5]无数光点正朝着这些建筑疾驰而去,每一点都是一个人的意识,穿梭于超光速网络中的远程呈现,散布在整个宇宙中所有的人类岛船都被此网联结为一体。人类,这些宇宙之夏的孩子,喜欢到远方流浪,去父母从未住过的地方居住,而他们的孩子长大以后,也必将他去。然而,也有这样的时候——当他们即将踏上新的险途,当他们感觉到岁月的重负,当他们那古老的历法循环中,人为定下的标记再度临近——那时候他们会期盼重返最初发源之地、那些故老相传,在记忆里半隐半现,模糊一片的岛船,他们的父母在那里等待着他们,那里充满了甜蜜和苦涩的回忆。这样他们便能表达感恩之情,这样他们便能与家人共进一餐,这样他们便能藉由凝视过去,焕发出新的活力。此时此刻,大多数的流星都正自北京西站而来,抑或向北京西站而去。它光辉灿烂,如同宇宙的发端一般。“回家?”“没错。”“你从哪儿来?”“猎户座肩旁。”“一路平安,春节快乐!”在那段记忆中的远程呈现中心,其外形灵感源自地球上实际的建筑物,而它们早已湮没无闻。那些建筑仿佛图腾一般,从其形制便可看出起源的来龙去脉。但又不止于此。戴高帽的蜘蛛建成之日,人类旅行时还得满满当当挤在盒子里,在平行的栏栅上漂浮前行,就像看得见摸得着的几何证明题。千百万人途经那座车站,回家欢庆春天的来临。可头上那顶下扑的帽子呢?其实没有任何作用,只是提醒人们,还曾有过更为古老的年代,那个时候,城市里还没有这种在平行的铁轨上移动、运送人类的盒子。那是嵌套在图腾中的图腾。古代屋顶催生出了这座车站,这座车站又催生出了银河网络中心里的虚拟仿真影像,这影像又于一艘纪念岛船上的量子记忆库中得以重建,尽管其所处的位置与那座车站曾经矗立其上的土地或许相同,或许不同。于是,讲起了岁月、火车、蜘蛛、帽子、岛屿,我从未见过也从不了解的事物,用声音和符号构建出我想象中的北京西站,这些音与符调用出早已过时的定义,唤起真真假假的记忆,在它们的重重包裹之中,是神话传说般的真相。如果你沿着符号的轨迹一路前行,就会发现自己来自何方。你便可以回家了,即便此时,家已不复存在。很久没人说话了,这颗恒星的温度现在只余下几开尔文,变成了一颗几乎黯不可见的黑矮星。很快,所有岛船上,我们全都会死去。在古老的神话中,宇宙依附于两张平行膜之一,这两张膜被暗能量分隔开来,如同运载人类那些的盒子曾驰骋于上的平行铁轨一般。这两张膜周期性地相互碰撞,迸激出这宇宙,在无休无止的循环中令其重获新生。如果宇宙的寒冬已经卷走了一切,那春天还会远吗?我似乎感觉到另一张膜正在靠近——那种感觉,我想象着,就仿佛是听到一辆列车疾驰而来。我倾注出仅剩的能量储备,竭力维系住对那些光芒闪耀的中心完整的记忆。神话中说,下一次宇宙之春来临时,新萌发出的结构形状将由这个凛冬中埋下的量子涨落之种决定。我注定无法目睹崭新的宇宙纪年。我们全都一样。会有一道耀眼夺目的闪光,兆亿新生的群星,崭新的岛船,不可思议的奇妙生物会在那些船上再度降生,再度以奇迹、美景与光明盈满宇宙空间。如果我献出自己的一切,或许有一天,在其中某一艘岛船上,会有人坐起身来,目睹太空中群星组成的一个图案,那是一座长方形桥梁,层层叠叠的塔楼为顶,道道裙檐累累下扑,他们会将其命名为“戴高帽的矮蜘蛛”。因为他们理应知晓些先辈的事迹,知晓他们自己来自何方。宇宙,新年好![1] Steinhardt, Paul J.(1952-),美国理论物理学家,宇宙学家,执教于普林斯顿大学,既是“宇宙暴涨”理论创始者之一,也是不同于上述理论的“火劫宇宙”与“循环宇宙”理论的创建者之一。受超弦理论启发,认为我们这一宇宙起源于多维空间中两张假定为相互平行的膜的碰撞。[2] Neil Turok(1958-),南非物理学家,伦敦帝国理工学院博士,现就职于加拿大圆周理论物理研究所,也是非洲数学物理学研究所创建人。主要研究领域涉及数学物理学、早期宇宙物理学等,关注宇宙学基础物理观测测试。与霍金共同提出关于宇宙起源的著名“霍金-图罗克瞬时理论”。[3] “循环宇宙模型”,见《科学》296.5572 (2002):1436-1439 (参考链接:https://arxiv.org/pdf/hep-th/0111030)[4] 全称为Trans World Airlines Flight Center,位于美国纽约,又称纽约肯尼迪机场第五航站楼,建筑外形如同一只展翅的大鸟,对应飞鸟建筑。[5] PulauUjong,“蒲罗中”,是新加坡岛最古老的名称。假想中的太空电梯对应文中直插云霄的细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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