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英雄联盟S11总决赛直播开打。作为电竞迷，我发现这次电竞春晚，斗鱼虎牙这些平台玩起了一些不一样的“花活”。虎牙官方直播频道，一个长腿大胸女生正在弯腰射箭，腰已经弯成90度。同日开始的DOTA2全球邀请赛官方直播，斗鱼则更为“直给”，请来了福利姬穿黑丝，舔瓶盖，诱惑到极致。毫无疑问，从流量的偏好看，能抓住宅男的除了竞技，就是美女。游戏直播吸引宅男流量的办法，虎牙斗鱼懂完了。不过，并不是有流量的玩法就是合理的。很快，在微博等社交平台，大量网友质疑斗鱼虎牙官方直播内容低俗，搞“软色情”，擦边球毫无底线。身边不少游戏迷都说，已经很久没看虎牙斗鱼直播了，没想到现在的官方游戏直播已经这样了。所以，到底为什么虎牙斗鱼都开始吃“软色情”这碗饭了？虎牙镜头对准大胸妹？全网游戏直播用户最多的游戏，当属英雄联盟和DOTA2。前阵子，这两款MOBA游戏同时举行全球联赛，虎牙和斗鱼自然不会放过这波引流的好机会。10月8日，英雄联盟S11小组赛期间，虎牙除了在首页英雄联盟直播页面放置官方直播频道，还设立了新的英雄联盟直播节目“虎说”，与此同时斗鱼除了设立官方直播频道，也设立了DOTA2的直播节目TI茶话会。英雄联盟老玩家都知道，虎牙平台的“虎说”也被称为官方二路解说。在2019年英雄联盟S9期间，“虎说”还曾邀请了姿态，Letme，MLXG等职业玩家，来共同参与队伍赛事讨论。彼时，“虎说”节目还属于正常赛事讨论，节目组要求来的女主播也只是充当花瓶的作用，综艺游戏环节也屈指可数。但从英雄联盟S10期间，“虎说”节目就变了味道，这一年虎牙推出了“虎说”S10，但这档节目除了正常赛事讨论，还添加了一些综艺成分。例如，“虎说”S10期间，虎牙官方邀请的女主播开始大秀舞蹈，开始炒选手与女主播之间CP，利用荷尔蒙玩法吸引关注。不过在“虎说”S10期间，虎牙官方还没有出现行为过分的“擦边球”，大家只是在女主播舞蹈中大饱眼福，主要还是以赛事为主。然而到了今年，虎牙的“虎说”就彻底地变了味，在软情色的边缘疯狂试探。在节目的弯腰射箭中，主播已经不是在秀射箭技术了，而是摆出奇怪的姿势，颇具性暗示意味。此时的弹幕，观众疯狂刷问号问道，“这主播是练瑜伽的吗？”并且在导播镜头中，完全不在意射箭游戏的输赢，而是一直将镜头对准了女主播的射箭的姿势。如果说弯腰射箭这个动作与软色情关联较远，那么接下来这个圆滚滚的皮卡丘，就更明显了。在两位女主播打台球的过程中，官方先是让女主播路宝换上了印有皮卡丘动漫图案的紧身短袖，丰满的主播胸部被勾勒得凸显无疑。同样，在镜头拍摄的过程中，也一直在利用各种拍摄角度，让观众能够轻易将视线放到主播的胸部。整场直播看下来，除了中间高光时刻会给几分钟英雄联盟的镜头，其余时间基本都与英雄联盟S11无关，而是一直在让主播换着法地搔首弄姿。有网友调侃，“这是什么网红综艺节目？怎么中间还穿插英雄联盟的广告？”其实看过虎牙直播的都知道，虎牙官方在每个直播间都设有超管一职，而超管的作用就是为女主播避免违规行为。“虎说”S11作为官方二台，公然让女主播在情色边缘疯狂试探，从某种程度上看，似乎展示出官方对这些行为的默许甚至是鼓励。也许是虎牙自己也感觉“虎说”S11综艺节目尺度太大，几天后虎牙官方下架了“虎说”S11两大主播的大尺度内容。斗鱼请来“福利姬”如果说虎牙直播中两大主播在“虎说”S11中的内容尺度太大，那么斗鱼DOTA2宅话会的尺度则更直接在直播中充斥着“性暗示”。10月12日，DOTA2全球邀请赛开打，斗鱼开始播出和比赛相关的节目TI宅话会。在斗鱼TI宅话会某一期中，节目专门加入了一个奈飞大热电视剧《鱿鱼游戏》中舔糖饼小游戏的环节。在主播舔糖饼的过程中，直播镜头不断地给女主播特写。除此之外，斗鱼主持人还要求主播雯粥粥做出舔瓶盖、秀长腿等颇有些“性暗示”的动作。更为雷人的是，雯粥粥在参加斗鱼的直播节目后，也被扒出福利姬的黑料。根据知乎用户“龙骑士伊志平”爆料，雯粥粥在抖音之前叫做小酥酱mint，做ASMR时用过奶茶酱，在L播干过，名字叫做胖丁丫。也就是说，“雯粥粥”此前已经是一位有相当知名度的福利姬了，网友戏称“女菩萨”。在小直播平台时，她曾经以ASMR直播贩卖软色情为生。（ASMR是以声控福利为主，现已被国内禁止）并且有网友爆料，在“雯粥粥”在直播ASMR期间曾贩卖自己的大尺度写真图片，要价60元一张。除了贩卖自己的大尺度写真，雯粥粥还贩卖自己的“福利音频”、“性暗示ASMR”等软色情文件。这位斗鱼官方请来的这位主播，除了在正规直播平台没脱衣服，其余平台留下的几乎都是“软色情”内容。而“雯粥粥”的微博也主动承认，自己曾经做过ASMR主播和福利姬的经历。在“雯粥粥”的微博中，她写道，“我也是为了艺术所以才做助眠（ASMR），我只是赚散户的钱，吃的是百家饭，就是所谓的麦片主播”。被曝出福利姬的黑料后，“雯粥粥”似乎还颇有些得意。她在知乎回应称，“我也觉得因祸得福，确实主播要火是要一些黑料炒作，感谢那些黑粉呢”。不过，斗鱼官方在接到网友举报后，倒是在第一时间剪掉了TI宅话会中“雯粥粥”的内容，除了在第一天的直播中出现，往后一周“雯粥粥”再也没有出现在斗鱼TI宅话会的现场。虎牙斗鱼沉疴用猛药大家有多久没看游戏直播了？又有多久没有新的热门游戏主播出现？曾几何时，虎牙、斗鱼、熊猫三家直播平台在直播行业三足鼎立。斗鱼拥有曾经直播界一哥卢本伟；熊猫有退役战神PDD；当年缺少热门主播的虎牙则花重金签下了有LOL第一ADC之称的Uzi。但随着直播游戏的老化与主播本身的素质与选择问题，一批热门主播开始退出游戏直播圈。而新生代游戏主播却无法接档，各大平台的热门游戏主播出现明显的青黄不接情况。目前，虎牙最热门的主播姿态和Letme都是RNG退役多年的老将。而斗鱼热门主播大司马和新一，则是和卢本伟同时期火起来的老牌游戏主播。游戏直播界老将“大司马”登上国内综艺节目“吐槽大会”，火速出圈；在B站鬼畜区，我们开始看到英雄联盟解说周淑怡的身影。英雄联盟的老牌主播正在火速出圈，但斗鱼虎牙新人主播却鲜有出头的。这背后，是电竞游戏观众的大量流失。根据小葫芦数据，英雄联盟活跃观众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滑。2020年3月英雄联盟全网日活跃观众数还维持在274.8万人，到了2020年12月日活观众数量就只剩下206.1万人了。仅仅9个月时间，观众就流失了1/3。同样剧烈下滑的，还有代表观众活跃度的弹幕评论数。同样在2020年3月，全网英雄联盟弹幕数为5.08亿个弹幕，但是到了年底12月弹幕数仅有2.61亿弹幕，弹幕数量同比腰斩。游戏直播行业红利期消退，虎牙和斗鱼平台新人主播无法在流量增量中竞争，只能在流量存量中生存。这一点我们从财报数据上也能看出来。2019年Q3虎牙的营收数据为22.65亿元，同比增长77%，但到了2021年Q2虎牙的营收数据为29.63亿元，同比增长下滑至10%。除了营收同比增长下滑，虎牙运营利润也迟迟不见增长。2019年Q1虎牙直播运营利润为6389万元，运营利润率为2.8%，但到了2020年Q4，2021年Q1和2021年Q2，连续三个季度虎牙的运营利润和运营利润率基本都处于横盘状态。除了运营利润，虎牙净利润则在持续下滑，从2020年三季度开始，虎牙的净利润一路下滑，从2.53亿元跌至1.86亿元。从虎牙近年来营收、运营利润和净利润等核心业绩指标来看，虎牙作为互联网直播行业一哥的增长也已经停滞，甚至略有下滑。如果说一个公司的直播数据并不能代表一个行业，那么我们接下来看看斗鱼的财报数据。从2019年三季度开始，斗鱼的营收同比增速从81%一路跌至2021年前两个季度的负增长。与营收下滑相比，斗鱼的净利润连续三个季度持续亏损，则显得更为惨淡。从虎牙斗鱼的财报数据来看，游戏直播行业红利已经消退殆尽，观众流失，营收下滑，利润持续下行，行业已经进入难以逃离的恶性循环之中。这一背景之下，敏感的主播们也纷纷出走，更遑论出现新生代热门主播。最终，这些平台放弃底线，选择了“黄赌毒”，希冀于“软色情”这种擦边球，能够拉回来一波游戏主播观众。写在最后潮水褪去后，才知道谁在裸泳。斗鱼和虎牙作为直播界最早赚钱的两家公司，在游戏直播上的成功，渐渐让他们走上游戏直播的路径依赖之路。然而斗鱼和虎牙的路径依赖完全来自于直播行业红利时期。在虎牙和斗鱼在游戏直播上拼得你死我活的两年，直播界早已衍生出直播带货、直播广告、知识付费等多种变现途径。但是，无论是以上直播变现的哪种形式，虎牙和斗鱼作为直播行业的先行者，却像直播界中的“学徒”跟得最慢，走得最慢，除了游戏直播其他什么都没有发展起来。虎牙和斗鱼就像是旧时代的农耕经济，两家平台自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自给自足。当游戏直播红利消退，虎牙和斗鱼茫然发现其他变现方式都已经占满了各大巨头，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最终，它们才极端地选择了“软色情”这条路。不过，从结果看，虎牙斗鱼只是饮鸩止渴之后，获得了片刻的回光返照。特别声明：本文为合作媒体授权DoNews专栏转载，文章版权归原作者及原出处所有。文章系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DoNews专栏的立场，转载请联系原作者及原出处获取授权。(有任何疑问都请联系idonews@donew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