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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漂”/“横漂” 浙江横店文化产业见闻
央视国际 (日 16:13)
  新华社杭州11月12日电 在北京,生活着这样一个群体,他们为实现自己追求的艺术人生,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在中国影视业舞台上,上演了一出出精彩的大戏,被人们称为“京漂一族”。
  在浙江中西部的一个小镇横店,常年驻扎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上千名艺员和艺术青年,他们同样在中国影视业舞台上实现着自己的人生追求,被人们称为“横漂一族”。
  横店只是位于浙江东阳市的一个小镇,在浙江地图上几乎很难找到。相比北京,这里既没有影视艺术院校和影视制片机构,又不具备大城市的繁华和人气。一个方圆10平方公里、本地人口仅6.8万人的小镇,为何却能吸引这么多“横漂一族”的目光和驻留?
  吸引他们不远千里赶来的,是横店近几年来迅速发展起来的文化产业。走进横店,你仿佛进入了一个历史长廊:从秦王宫到清明上河图,从明清宫苑到鸦片战争时代的广州街到香港维多利亚港,从旧日的上海滩到徽派风格的古民居,上至秦汉、下到民国的所有影视作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外景。络绎不绝的影视拍摄剧组,平均每天有6个以上的影视剧在这里拍摄,不仅吸引了谢晋、陈凯歌、张艺谋、尤小刚等影视界知名导演,更吸引了拍摄一部部影视剧所需要的大批演职人员。这里有国内规模最大的室内摄影棚和几十处大型实拍景点,平均每年有50多部电视和电影在这里拍摄,国内1/3的古装剧都在这里拍摄完成,如《英雄》《鸦片战争》《荆轲刺秦王》等。影视剧生产最繁忙的时候有15个剧组同时拍摄。
  当横店成为一个巨大的影视生产基地,对演职人员的需求日益扩大的时候,人才便像流水一样向横店涌来,“横漂一族”就此形成。
  来自黑龙江省的张文艺,是最早的一批“横漂”。
  2000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来到横店拍戏,从此生活打开了另一片新天地。由于大量的剧组在这里开拍,同时却十分缺少有一定表演功底的表演人才,再加上他自身的努力,在第一部戏结束后,又一连获得了5部戏的片约。
  3年后的今天,这位曾在黑龙江和湖北的剧团呆过,也为了谋生开过饭馆的东北人不仅获得了与归亚蕾、王庆祥等“腕”们演对手戏的机会,还终偿夙愿,成长为一名在业内小有名气的专业影视演员。
  今年7月,张文艺回老家处理了自己开的小饭馆,还把从剧团退休的老伴也一起接到了横店来发挥余热。
  像张文艺这样的“横漂”并不在少数。由于文艺团体不景气和得不到重用,27岁的原江苏省淮剧团演员唐海燕和她的丈夫离团出走,自己找戏演,先后做过“京漂”,下过广东,也在苏州无锡一带到处寻找拍片的机会。最潦倒的时候,无戏可接,连吃饭的钱也没有。后来,由朋友介绍,他们参加了一部在横店拍摄的电视片,“从此生活不再像过去那样漂浮不定”。如今他们不仅正式辞去了原来的工作,还将家安到了横店,小宝宝也将在几个月后降生。
  除了张文艺、唐海燕等专业出身的演员之外,横店还吸引了天南海北、形形色色对演艺界有着无限憧憬的年轻人。浙江横店影视城有限公司影视调度经理、演员公会经理叶伟进说,在“横漂一族”的成员构成中,初中和技校程度的演员占到了50%,中专和高中毕业的占到了40%,大专以上的占到10%,且大多数是学专业的表演出身。
  叶伟进说,“横漂一族”的积聚就是在这三四年间形成的。2000年,只有几名外地的演员来到这里,到2002年,外地演员的人数已猛增到了1500人左右。
  2003年,仅成立4个月的横店影视城演员公会就有960多名艺员和特约演员登记在册,公会以外散落在民间的人数更是无法统计。
  在“横漂”的队伍中还有不少因拍片在这里“客串”的名演员,巩俐、张曼玉、梁朝伟、赵薇、李连杰、赵文卓……一个个响亮的名字,为“横漂一族”增加了动人的风采。
  记者在横店采访了几位忙于拍戏的“横漂一族”,他们由衷地说,这里有着不亚于北京的生存环境和发展空间。
  来自河南的白楠说:“北京拍戏的机会多,但‘京漂’也多。几万名‘京漂一族’,甚至有许多高等院校影视专业毕业的学生也在那里等待机会,许多人的实力相比‘横漂’雄厚得多,要出人头地很难。”相比之下,横店开拍的戏比北京还多,而竞争者的数量和实力相对较弱较小,因此,接戏的机会和概率就大大增加。正因为此,白楠一离开郑州艺校之后就直奔横店寻求发展,目前他的身价已由最初演群众演员的一天20元上升到了一天300元。
  此外,横店地方小,影视拍摄基地相对集中,生活成本也相对北京低很多。白楠与其他两位“横漂”一起合租镇上4室1厅的房子,每人每个月只要负担150元,这在北京是不可想像的。
  让“横漂”们更舒心的是,横店有一个由横店影视城特约演员和群众演员组成的自治性组织――横店影视城演员公会。演员公会借鉴美国好莱坞的运作方式,以帮扶“横漂”为目的,为他们创造了更好的生存和奋斗环境。公会对自愿加入这一组织的演员实行统一管理,不仅承担着每天主动向剧组推荐演员的任务;还为这些“横漂”们提供一定数量带有卫生间、闭路电视的住宿场所,而租金只象征性地收取每人每月30元。张文艺和他的夫人就住在公会提供的宿舍里。为了方便演员,公会不仅代为向剧组结算特约演员和群众演员的费用,还每半月结一次账,而收取的管理费却十分有限。公会还成立了专门的救济基金,专门用以帮助和资助那些一时贫困的“横漂”。
  公会经理叶伟进介绍说,目前公会共有登记在册的群众演员2000多人,特约演员960多人。“公会的建立,让‘横漂’们拥有了自己的组织,找到了家的感觉;同时也有效维持了横店当地的治安和市容,减少了可能引发的不安定因素。”
  此外,影视拍摄和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也带来了小镇饭店、宾馆等服务业的繁荣,创造了大量的就业机会。许多“横漂”一边拍戏一边在服务行业工作,逐渐成为了横店的一分子。
  横店影视城所属的横店集团总裁徐永安向记者说:“我们将把横店打造成一个影视文化产业的生产要素集聚的平台,通过更多国内外机构和企业的参与,形成一个完整的影视文化制作产业链。使来这里拍片的剧组做到成本低、速度快、管理科学,使横店真正成为‘中国的好莱坞’”。(记者张乐 费强)
责编:张娜探访真实“横漂”:风头赛过明星&梦想难赢现实--文化--人民网
探访真实“横漂”:风头赛过明星&梦想难赢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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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电视剧拍摄间隙,群众演员在休息。 本报驻浙江记者 杜俏俏 摄
随着周星驰作品《西游?降魔篇》的热映,“横店63岁农民大妈风头赛过罗志祥”的新闻又将横店影视城这一“造梦基地”推入人们的视野。浙江横店,这座可以和美国好莱坞媲美的“东方好莱坞”,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累计投入70多亿元,相继建成了广州街/香港街、秦王宫、清明上河图等28个大型实景基地,发展成为亚洲最大的影视拍摄基地。扎堆的剧组,庞大的群众演员需求,吸引着天南海北的人涌向横店,这些人被称为“横漂”。为何横店群众演员风头赛过明星?“横漂”们演技好、不怕吃苦的背后又是怎样的生活现实?
考核挂牌才能上岗
“赶紧的,大家抓紧时间休息5分钟。”3月15日,横店影视城明清宫苑的天安门城楼前正在拍摄电视剧《毛泽东》,副导演举着高音喇叭喊着,协调着300多位群众演员。“我们都是他们演员工会带过来的。”一位小伙子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一位身穿灰色外套的人。他就是横店影视城演员工会相关负责人王英(化名)。“我们会按照剧组的要求,如身高、年龄、性别、人数对群众演员进行筛选,再统一由‘群头’确定人选、送演员进场,拍好戏后向演员工会结算劳务费。”王英说。所谓的“群头”,就是群众演员的组织者。
成立于2003年的横店演员工会是一个对外地群众演员进行规范化管理和服务的组织,为群众演员提供演员证并和剧组联系演出工作,现有注册演员10200多人。“想要当群众演员的,必须要有横店的暂住证,不能烫发染发,女的还要留长发,同时,经过考核才能办理演员证并上岗。” 王英说。2012年,演员工会为149个中外剧组提供群众演员18万人次、特约演员12万人次。剧组把薪酬交与演员工会,再通过演员工会为不同等级的群众演员开工资:一般群众演员工资为一天50元;特约演员工资为一天150元至2000元;外围武行人员则是一天200元。每天每位参加演出的群众演员要付给演员工会10元的管理费,据王英介绍,这些管理费主要用于工会的日常管理与各类活动的开展。
对大部分群众演员来说,和以前“打游击”没日没夜地在剧组门口等机会相比,横店演员工会的出现让他们有了组织感。“我们会不定期开展活动,举办演员培训班。”王英说。
明星梦背后的生活现实
“我又搬新家了,从这栋楼的302搬到了303,这是我3年里在同一栋楼上第4次搬家,房间面积稍大些,还带一个卫生间,比原来那间每月多了80元的房租,但住得舒服。” 来自河北邯郸的28岁的范晓明对刚来横店时的情景记忆犹新,“日下午5点,我带了几个月的生活费来到横店,为了省钱,那天我就在网吧过夜。”当晚,范晓明在网吧认识了一个同为“横漂”的河北老乡,第二天,他们在郭新宅一个三层的居民楼里合租了一间只有25平方米的房间,分担着一个月80元的房租。3年来,他从普通群众演员做到特约群众演员,其间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如今,受益于良好的文学功底,身为“横漂”的他找到了新的定位,“我现在已经在剧组里做统筹了,明年的目标是编剧,希望可以实现!”
27岁的辽宁朝阳人荚子锋放弃了原先酒店工作,去年4月来到横店。他说,以前他每天早上4点就去排队等戏,只要有戏就去,什么剧组都去。“最苦的是拍电视剧《西山剿匪》,夏天最热的时候在山上一拍就是一天,连地上都是烫手的。” 荚子锋说。
支撑这些“横漂”的是“演员梦”和“明星梦”。13岁的安徽少年葛行与在《西游?降魔篇》里分饰两角,已演出“名气”的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成龙、李连杰这样的武打巨星。而荚子锋为了实现自己的演员梦,之前没有表演功底的他坚持看表演方面的书,看影碟,练普通话。参加过近百部影视剧拍摄的71岁的上海大妈冯晓琴如今仍然坚持每天练声、翻看自己曾经演出过的作品,以便进一步提高演技。不怕吃苦、不断学习是留在横店做群众演员的必要条件。
“横漂”:坚守还是离开
比起“横漂”,本地的群众演员要幸福很多。位于广州街/香港街拍摄基地的横店镇岩前村,现在已经成为“群众演员村”。本地群众演员联系剧组不需要通过演员工会,而是由村里专门的“领队”负责和剧组联系。据该村村委书记杜正如介绍,2012年全村群众演员的收入有30多万元。“村民除了拍戏还可以干自家活,或做一些其他副业。”而群众演员这一行业的兴起,带动了该村饮食、服装加工、灯光出租等行业。“饭店就有近20家,生意都不错。”杜正如说。
随着演员市场需求的增大,“横漂”队伍也在不断扩大,群众演员的生存前景不容乐观。横店镇文化站站长金不昧忧虑地告诉记者:“横店有十来个村都是群众演员村,加上影视艺术学校的学生纷纷来到横店,竞争激烈。本地人还好些,因为都是闲着无聊去玩玩的,外地人就不容易了,他们要赚钱交房租,要生活。”
没窗户的单间月租100元,有窗户的单间月租150元, 260元的才有独立卫生间――这是横店的租房行情。横店万盛街一幢五层街面房的业主郭女士说,“一年下来,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有些‘横漂’一开始来干劲很足,2个月里一部戏都没有接到,大部分就走了。”
“横店是个锻炼人的好地方,‘横漂’中有选择坚守的,有消沉的,也有离开的。”荚子锋说。在提到怎样才能在这里坚持下来时,他停顿了一下,说:“要有表演才能,能把握机会,也要有好的人脉关系。”(记者 杜俏俏)
(责任编辑:郝孟佳、许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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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横漂第一代,横走到现在”的“百搭查理”
  副导:哪怕是走位,也要跟演员一样演出来
  拍时装戏的时候,还是那么多戏找我,各部戏的时间撞在一起是件很让人痛苦的事儿,协调不开的时候,也在拼命地得罪人,这边说是兄弟不要去拍那部,那边也是如此,当然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放弃做演员。一次,我到浙江丽水客串做副导演,有部电影叫《五颗子弹》,我临时客串给剧组排群众,认识了一个副导演,一个大姐,拍完之后,她觉得我挺上路,腿脚勤快,跑来跑去,临走留了号码,说有机会我们合作,继续做副导演。当时没当回事,不到半年,她接了个大戏,跟我说“很大的国内知名导演的戏,你愿不愿来做副导演”,我说“那告诉我是谁吧”,她说“梅兰芳,你自己去查”,我一输入电脑,是陈凯歌的戏,我想我到底是做演员,还是做副导演呢?做演员,仍然是边边角角,二十级的戏,你演十七级,每级两三场,对白多的三四场,演的角色到头来不是淹死了,就是刺死了。我演的戏里有很多死法,最古怪的死法是在拍《少年黄飞鸿》时,被释小龙压在蒸汽火车头上烫死了,那时释小龙还在上小学六年级。还有一次就是剧中的刘伯温能够吹笛子控制乌鸦,于是我被乌鸦啄死了。
  我的副导演之路起点比较高,一来就接触这么大的导演,之前只做过电视剧的副导演,拍电影就像另一个圈一样,去了之后,刚开始帮演员走位,替演员打光,记得替余少群走位时,演一出空城计,他回头喊“师叔”,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没说,只听陈凯歌在那厢用无线麦可风说道,“副导演都记不住对白么”,我刷地一下脸红透了,不知道该躲哪儿去。原来电影是这样的,哪怕是走位,也要跟演员一样演出来。陈凯歌是个很注重仪表的人。当时,他或许知道我是横漂,因为他的助理也是个横漂,可能跟他提起我在横店还算小有名气,演过很多戏。到后来,我帮黎明走位,对白相当长,我确实没看过本子,很认真地把对白讲了,陈凯歌说,“我们谢谢张超,鼓鼓掌吧”。我想,原来我也可以做得好。
  《梅兰芳》里我没有演过戏,都被剪掉了。第一个角色是演胡适,找大腕,预算不够,省钱找张超行不行,陈凯歌就说“造型试试”。造完型之后,他一笑,说了一句“真有点意思,就是他了”。原来的剧本胡适戏份不少,梅兰芳给袁大头演出时,戏结束时有一出跟军政人员合影的戏,梅兰芳上台时没位置,胡适把他拉过来,出来之后,陈凯歌觉得没什么意思,删掉了。后来他说,“我给你安排另外一个,上海普通话会不会讲”,不会,学。加了一场戏,一个报社编剧,孙红雷饰演的齐如山冒充梅兰芳的声音,给报社编辑打电话,说梅兰芳要复出,报社编辑接到这个电话,有点不敢相信,有一大段对白,最后还是被剪掉,片时太长的缘故。有个插曲挺有意思,《梅兰芳》里面有个日本演员安藤政信,当时很多影迷就是为了安藤政信去做群众演员,他提前半年来中国学习汉语,背对白,学得差不多,到开拍的前一天,陈凯歌把五句对白全都改了,于是第二天安藤政信没有来,他的助理说他在房间里哭,他今天来不了,他接受不了导演这么拍,在日本剧本定好了,不会再改剧本。改对白,合同里没有这一条。陈凯歌的戏,剧本都是他窝在宾馆里改出来的,有时改很晚,到了现场头发还是竖着的。把副导演叫到一起,拿剧本去复印,演员的剧本也是现场才拿到的。孙红雷拍辞职那场戏,拿到对白,到了十六条还没过,拍到二十二条,勉强过。王学圻拍到二十七条,陈凯歌让场记别报板了,低声嘀咕“这个还是王学圻啊,不是十三燕”。
  有了《梅兰芳》才有《叶问》,在《叶问》之前,我在叶伟信的《龙虎门》里串过戏,当时跟《龙虎门》的副导演开玩笑地说,“要是里面有我的特写,我请你吃饭。没我的特写,就不请你吃饭了。”谁想还真有,我里面饰演一个父亲,一家三口在茶楼吃饭,沙田三豹里面的一位闯进来喊一声“有钱吃饭,没钱还我”,把我的头按在桌子上,一个特写随即闪过,0.1秒,最后我还是把饭给请了。我去见叶伟信,他问:“你拍过龙虎门哦,你演什么?沙田三豹?”“不是,导演,我演被他们打的那个。”“这部戏人比较多,辛苦你了。”就这样成了。
  在叶伟信那里是另外一个气氛,导演组、场记、制片组、编剧都坐在一起围读剧本,都讲广东话,有意见就说,他偶尔会问我:“我O讲乜,你知唔知?”“晓得,晓得。”其实90%以上都听不懂,等你看完剧本,他问你有什么意见?提意见?我之前在剧组从来没有提过意见,我当时就蒙了,只好说“对不起,我才看了一遍”。香港人拍电影是这样的,不是一个人想出来,好多人一言一语改出来,所以叶伟信的剧本相对比较成熟,开机前,把对白中的广东话换成国语,他会征求我的意见,比如叶问的儿子问叶问“爸爸,你以前不是天天打功夫的么,为什么现在不打了”,我说“导演,练功夫可以,不能说打功夫”。从那儿以后,明白跟香港人合作,可以慢慢地参与进去。拍《叶问》时,有一场戏讲佛山已经被日本人占据了,街头要刷些标语,当时刷了些“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一腔热血换取民主自由解放”等等,我在边上提醒导演:“这种标语在抗日根据地才会有,这个时候的佛山都被日本人占领了,刷这些标语不大对路。”甄子丹就站在边上,连说:“对对对,没错,怎么能写这种话,写这种话早就仆街了。”
  《梅兰芳》一天只拍五六个镜头,《叶问》是动作戏,一天竟然能拍五六十个镜头,相当之快了。我问他们,他们告诉我“这个算快么,这个算正常”。香港电影在最鼎盛的时期,一个星期就能拍出一部电影。给《叶问》剧组排群众演员,里面有一出叶问一个打十个的场面,需要五六个光头时,没有人去剔,只有十几个光头,洪金宝在那里等,演日本军官三浦的日本演员不在,我当时就把头发剔了顶替上去,演员副导演感激我替他解围,后来请我吃饭,我拒绝了,我觉得跟香港人气场不合,一直到杀青那天,一定要请我吃饭,我只好去了,他们三个人一块儿请我,AA制,375元钱,每个人掏零钱凑,我当时觉得很怪,心想之前不跟他们吃饭是对的。后来时间接触长了,他们也接受了我的方式,相互请来请去也是AA制,不必凑份子。
  拍完《叶问》,他们还是找我,推荐我去《十月围城》,接下来都是香港的戏了,居然拍不成大陆导演的戏。《十月围城》让我学到了副导演应该身先士卒。有一出戏拍胡军带领众杀手祭拜,当时地上很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甚至还泼了水,倒影中月光闪烁,显得很神秘。杀手们应该怎么跪拜,本来是我安排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会儿,没有跪下去,第一副导演也没说我,他刷地就跪了下去,“我告诉你们,先跪这只脚,再跪那只脚,然后叩拜。”从《十月围城》之后我知道了副导演该干什么,副导演就是导演说这个镜头拍他中箭到底,你就得倒下去的那个人,不管地上有脏水还是马粪。以后在剧组里我不敢穿得太干净,当然我不怕洗衣服,其实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洗衣服,因为时间是自己的,回到房间也只能洗衣服,洗洗就睡了。
  《十月围城》之后,通过朋友介绍介绍再介绍,接到的香港片越来越多,我也只能在这个圈里混了,做副导演,除了及时倒地之外,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拍《新少林寺》时,场面大,现场乱,马车火把满眼花,后面催得紧,我就紧张了,直接喊“开机”,刘德华连喊:“等等,哇,你真厉害,化妆师还在车上,你喊开机?”我只能怪自己眼睛不好,马车多,人多,根本看不清楚。拍成龙的戏份,也很头疼,他一边跟小朋友们玩得起劲,一边就是不到位。导演偷偷地支招说“你喊开机”,谁想还真管用,成龙立马就在那儿打坐去了。还有一次跟跟马儿有关,拍天王殿打架那一出,那马儿能够听懂开机的口令,一听口令它自个儿先跑起来了,到后来连“one、two、three”都懂了,我只好跟马师、摄影师商量好,打手势当口令,却忘了跟武行讲,马师一拨马头,结结实实地砸在武行演员的头上,他过来问我“哥,你开机怎么不叫我”,我只好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到了拍《大魔术师》时,改装的黄包车归特别道具组管,不是一般道具组管,他们没经验,以致两头都没管上,梁朝伟从天桥过来,一众黄包车拉进来了,谁想黄包车的扶手没装,你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下了很大的决心去跟尔东升说:“导演,刚才那个镜头能不能重来,黄包车的扶手没装。”尔东升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道:“现场都是干嘛的,你们放心,这个镜头我不会重拍,我要让你们八十岁在电影院看到这部电影的时候,看到这辆没装扶手的黄包车,我要让你们内疚到八十岁。”后来特意去看,后期他会不会画上去,他没有画,黄包车过来时真没有扶手,到了下一个镜头又有了。
  拍《西游?降魔篇》的时候,副导演更多,我的任务反而少了。《西游?降魔篇》休息时间挺长,做过演员的导演拍戏,他们都经不起长时间的工作,十二个小时一定会收工,叶伟信拍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也不会累,拍《倩女幽魂》的时候,为了赶古天乐的档期,一个通宵加一个白天,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人特别困乏,现场一片安静,场务试拍时,喊“安静”,其实根本没有人说话。其实天残脚这一角色起初没我什么事儿,先是找了个场务,会打武警拳,周先生说试一下装。这时,第一副导演郭子健多了一句嘴,“周先生,查理就是个演员。”查理是我的英文名,顺便提一句,星爷是粉丝们叫的,我们在剧组里只能叫周先生。周先生回头看了看,“好啊,试下先啊。”两个人都试完造型,他又说:“都搭。”我试完造型就忘了,拍的时候,郭子建跟我说:“查理,你还是别演了,我怕他会折磨你。我在后面看了,四米长的高跷,还要吊威亚,让他去折磨那个场务吧。”天残脚在见了孙悟空的时候不是有句台词,说:“个子这么小,妖气却很大。”周先生听了那个场务的台词,说:“哎,让查理来了。”足足等了我两个小时,才化好妆顶上。又足足九个晚上,真是天大的折磨,有网友说,天残脚不是天生残疾吧,他的小脚好可爱啊。不说白演吧,反正我演完之后没人知道是我演的。
  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得当初我在横店奔跑的那个早晨,特别是那个早晨,我在横店横着走的很长一段时间跟那个早晨一样,不停地跑,不知道目标在哪儿,不停地向后面观望,问自己走错了没,这条路走对了么,前面的目标在哪儿,能不能换一种选择,也不知道,然后就这样坚持下来,横着走到了现在。
【作者】:2014年“横漂”最终“答卷”
 来源:金华日报 
来源:金华日报作者:责任编辑:yfs001
2014年匆匆而过,在横店“漂”的追梦人们来去一拨又一拨。有人兴致勃勃地赶来,却又灰心离去;有人选择留下,做着美梦却“混”着日子;有人决定驻足,准备发奋继续坚守。努力的他们,回首这一年,总归是有收获的,展望明年又抱着更大的期望。美梦不一定能成真,“做梦”也依旧很美,但仍希望他们能在自己的努力下,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枉自己曾经如此为梦拼搏。记者在演员公会前,随机采访了一部分“横漂”,让他们谈谈去年的收获,谈谈新年愿望。(张静雯)马晓国来自河北邯郸来横店5个月,新人2014年最满意的戏:《忠者无敌》中的特约演员,饰演一名军官,有台词。2015年的愿望:虽然跑戏很辛苦,但是为了梦想,还要坚持。自我介绍:这个时候拍戏比较适合,进入演艺圈比较好。我在高中毕业后,做了很多工作,虽然没有经过专业表演培训,但是因为自己喜欢,所以来到横店。《忠者无敌》中的军官并不是我第一个特约角色,半年里接了不少小特约的戏。《新步步惊心》都有大特戏份。张敏来横店一年多特长:唱歌2015年愿望:接到一个适合自己的角色。自我介绍:虽然来横店仅仅一年,但我在10年前就已经接触过拍戏。因为家庭原因断断续续做过其他工作,自己做过生意,也做过酒店管理。拍戏是我从小就有的梦想。今年跑了50多部戏,还没能接到让自己满意的角色。我不太关注明星,他们是演员,我也是演员,我只要演好自己就行了。邵明伟来自河南来横店5年半,资深“横漂”2014年最自豪的事:拍了军官,因为没当过兵,所以当军官过了一把瘾。自我介绍:五六年前来横店旅游就喜欢上这个地方,当时我和老婆都在这里办了演员证,只不过她现在回家上班了。今年48岁,在老家是一名国企职工,因为单位改制,所以每年都有一半空余时间。横店天热了我就回老家上班,天冷下来就来横店当“横漂”,两头跑,家里也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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