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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籍女民工非正常死亡事件续——
死者家属质疑官方“案件非‘讨薪’引发”结论
本报记者 卢义杰
中国青年报
&&&&王奎林没有想到，在母亲周秀云非正常死亡之后，自己和工友们要公布视频“自证清白”，证明周秀云出事前确实与他们一起在工地讨薪。
&&&&日，周秀云等十余名河南籍民工在太原市龙瑞苑工地与保安发生争执。警方将周秀云等人带回派出所后，周当晚被从派出所送往医院抢救，随后死亡。
&&&&多家媒体报道称，周秀云系因“讨薪”而被警察打死。这一非正常死亡事件迅速升温。
&&&&今年1月17日，太原市有关部门公布调查结论，称案件系治安纠纷所致，而非“讨薪”引发。多名涉事警察已被逮捕或刑事拘留。
&&&&周秀云的多名亲属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他们不认同“案件非‘讨薪’引发”的说法。王奎林提供的一段现场视频显示，多名工人明确告诉保安进工地是为了“要钱”。
&&&&工人在现场视频中称“俺要钱”
&&&&根据官方调查结论，工人与保安冲突的原因是，王奎林等人“想从北门进入工地，走近路到位于东门外的生活区”，工地保安“以没有佩戴工作牌、安全帽为由拒绝其入内”。
&&&&近日，王奎林等多名工人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他们去北门就是为了进项目部讨薪，并已当场明确告诉保安。他们均称，自己从未说过“抄近路回宿舍”的话。
&&&&王奎林提供了一段时长1分43秒的现场视频。视频约拍摄于日下午4时50分，地点是北门的保安室。多名工人在视频中对保安说：
&&&&“施工不施工，只要里面的工人都可以上这里面进，进（是为了）要钱的。”
&&&&“俺要钱，俺又不下地，上他办公室咧。”
&&&&“（如果）给我钱了，让我在这我都不在这。”
&&&&“在这等了十来天了，要钱不给钱。”
&&&&其间，保安倚靠桌子沉默地抽烟，并不回应“要钱”的说法。“施工现场，请戴好安全帽”的警报声不断重复着。
&&&&王奎林再次回忆了事发经过。他称，12月13日下午大约4点，他与3名工友逛街后返回工地。王最先从街上走到了北门，这时，一个保安从后面叫住了他。
&&&&“他问我你干啥的，我说我进去要钱。他说工地放假了，我说放假了但钱还没要到。他又说进去要戴安全帽，我说放假了谁还戴安全帽。”王奎林说，自己以为已解释清楚，就拉开门，再次准备进入工地。
&&&&王奎林称，这时，保安又阻止了他，“保安把我往后拉了好几步。我说干啥，不让进还要打人吗，就推了他一下。他也打了我，然后我还手”。
&&&&此后，保安室走出了多名保安，一起逛街归来的3名工友也从街上跟了上来。工友李康上前把王奎林与保安拉开。
&&&&“拉开了之后，我们跟保安说，我们是进去要钱，不下施工现场。”工友孟林说，不过，保安依旧没有放其进入。
&&&&接着，王奎林的父母王友志、周秀云以及其他10余名工友也赶到了北门。工人们继续在保安室和保安理论，问为什么不让进去要钱。一名保安最终表态：“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多名工人称，除了王奎林与保安早先的肢体冲突，他们后来一直在与保安理论，双方都没有再动手。王奎林提供的视频，正拍摄于警察到来之前双方在保安室理论的阶段。
&&&&记者注意到，视频中，面对工人的理论，一名保安曾表态“你现在就可以进”。孟林、王奎林接受采访时均表示，因为当时已经报警，他们担心“警察来了没人怎么办”，所以并未再进工地。
&&&&“不承认我讨薪，这是耍赖。”王友志表示，自己对调查结果的这一点无法接受。
&&&&死者家属多次被同一个包工头欠薪
&&&&中国青年报记者了解到，死者家属在近年多次被同一个周姓包工头欠薪。后来，这名包工头在2014年介绍了他们来到龙瑞苑工地。
&&&&多名工人称，日，也就是事发当天上午一大早，王友志等10余名工人在宿舍收到了6000元。送钱者同时表示，12月15日，也就是下个星期一，就会结清剩余工资。
&&&&在多名工人的描述中，送钱者是跟着该包工头干活儿的一名男子。
&&&&尽管被承诺下星期一结清剩余工资，但因为长期被拖欠工资，王友志等人对此并不相信。原来，王友志一行曾跟这名包工头到过山西临县、太原，干过多个工地的木工活儿。
&&&&“工资都没有结完。”王奎林回忆，好几次，他们干完活儿没法拿到全部工资，而为了拿到工资，他们就跟着这名包工头继续干，“到下一个工地，去结前一个工地的工资。”
&&&&王友志算了一笔账，多个工地干下来，这名包工头累计欠他们十余人共近8万元。2014年，该包工头介绍他们到龙瑞苑工地。
&&&&近日，周姓包工头告诉记者，他带着工人做工，而山西一家建筑公司欠了他数十万元，所以没法发放工资，“我也是受害者”，“我们也想走法律程序”。
&&&&王友志表示，在12月13日上午收到6000元之后，王奎林、孟林、李康等4人去逛街了，他则在儿子临走前嘱咐其去项目部“落实落实”，“看看星期一能不能给钱，问问啥时给”。
&&&&“之前周老板说了多少次要还钱，从这个工地说到那个工地，又说到这个工地，钱也没有算清。那几天就天天向他要了，现在说了谁信啊？”王奎林对记者表示。
&&&&多名工人称，此前的一天，12月12日，他们就曾去龙瑞苑项目部询问工资何时发放，但没有得到答复。
&&&&根据官方调查的结论，工人工作在12月8日完工。施工期间，劳务公司已预付工资1.3万元，12月13日再次支付了6000元，同时承诺最晚于12月15日上午支付剩余工资27000余元。
&&&&对此，多名工人表示，他们完工的日期大约是11月底，并非12月8日。此后大约十天，他们多次打电话问过工资的事情。王奎林提供的前述现场视频中，也有工人表示“在这等了十来天了，要钱不给钱”。
&&&&相较于工人们的表述，调查组对事情的理解显得乐观许多。调查组称，劳务公司已先后两次支付农民工工资，虽然还存有尚未支付完毕的工资，但双方事前有支付时间约定，工程项目不存在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
&&&&周姓老板也坚称，这不属于“讨薪”，因为通常要等到工地清理、验收结束之后才能给工资。龙瑞苑工地一名工作人员则表示：“上午已经给他6000元钱了，下午怎么可能又来‘讨薪’？”
&&&&关于来龙瑞苑之前拖欠的工资，王友志称，周姓老板已补上了此前的5万多元，现在只差2万多元未还。对此，周姓老板说，这些钱是他向别人借的，并不是上面的老板突然发了钱。
&&&&尸检结果尚未公布
&&&&多名现场工人回忆，事发当天，警察到来之后，王友志、王奎林、李康等人被抓上了警车。周秀云是最晚被抬上警车的。
&&&&孟林、王奎林均向中国青年报记者回忆，警察到来后，要求工人们出示身份证。一名工人认为警察态度不好，并试图拿出手机拍摄。后来，这名工人被抓上警车。
&&&&据回忆，这时，王友志提出不能随便抓人。在警察抓王友志的时候，周秀云进行了阻拦。
&&&&官方调查结果也显示，当天17时05分，太原市公安局小店分局龙城派出所值班民警王文军带队到达现场，欲将王奎林、李康等人带回派出所询问时，王友志、周秀云进行阻拦。
&&&&调查称，王文军给王友志戴上手铐并推上警车时，周秀云抱住王文军大腿抓挠撕扯，王文军拽住周秀云头发将其摁倒在地，等待警力支援。随后，民警将周秀云抬起与王友志、王奎林、李康等人一并带回龙城派出所。
&&&&记者注意到，事发现场由工人拍摄的一段视频显示，周秀云坐在地上，抱着警察的大腿，而警察用手抓着周秀云的头发。
&&&&另一段时长4分54秒视频显示，在一辆警车门前，周秀云躺在地上，一名警察则踩住她的头发。整个视频中，周秀云没有动弹。
&&&&根据官方调查结果，回到派出所后，王文军未经请示，个人决定对王友志等4人办理留置手续，把周秀云放置在派出所值班室地板上。其间，王友志、王奎林、李康等人遭到民警王文军、郭铁伟及协勤任海波等人殴打。
&&&&事情的进展随后恶化。调查结果称，18时20分许，因发现周秀云身体异常，王文军安排人拨打急救电话。18时33分许，急救人员赶到龙城派出所。19时50分许，周秀云抢救无效被宣告临床死亡。
&&&&目前，太原市公安局小店分局龙城派出所值班民警王文军、龙城派出所民警郭铁伟、协勤任海波被以涉嫌滥用职权罪逮捕，龙城派出所副所长、带班领导闫某被以涉嫌玩忽职守罪刑事拘留。
&&&&记者注意到，有网友质疑，为何民警被逮捕的涉嫌罪名为滥用职权罪，而非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有关部门曾答复称，涉嫌罪名需视证据而定，案件一定严格依法办理。
&&&&日，太原市检察机关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本案尚在侦查阶段，具体细节不方便透露。截至发稿，周秀云的尸检结果尚未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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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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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脚趾受伤感染破伤风死亡？(图)来源: 海南特区报(海口) 跟贴 0 条 手机看新闻
农民工脚趾受伤感染破伤风死亡？
家人欲协商解决赔偿事宜，建筑公司否认和死者存在劳动关系；
记者调查：多数建筑工地农民工未签劳动合同
家住重庆巫山一个偏远山村的男子刘典银，为了使妻儿过上更好的生活，远离家乡，跟随老乡来到海口打工。在一次施工过程中，一块掉落的模板砸伤了刘典银的脚，血流不止。刘典银不以为意，没有及时到正规医院诊治。后来，刘典银感染破伤风不治身亡。
关于刘典银的死因，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说法。刘典银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外出打工不幸死亡，这对家人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的妻子卢德珍从重庆来到海口，想向建筑公司追讨丈夫死亡的补偿金。
记者 刘思惠 文&#47;图
为供儿子念书
来琼打工挣钱
刘典银家中上有七旬老父母，下有一个正在上初中的14岁儿子。他的妻子卢德珍告诉记者，丈夫为人随和，勤劳善良，是家里的顶梁柱。家中的经济来源靠丈夫一人在外做木工活挣得。
卢德珍说，丈夫生前最疼儿子。“他常常教导儿子要努力学习，将来考上大学，争取出人头地。只要儿子学习上需要的，再贵他都买。典银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儿子能考上大学。每次看到儿子考第一，他都特别高兴，说自己要多挣钱供儿子上学。”因为听老乡说在海口打工挣钱多，刘典银为了多挣钱以后供儿子上大学，遂远离家乡，跟随老乡来海口打工。
今年7月，刘典银在海口海甸岛一个建筑工地干木工活。据包工头李家坤介绍，该建筑工程由海南某建筑工程有限公司承建。建筑公司将土建工程分包给廖某，廖某又将土建工程中的木工活承包给了他。于是，他就把老乡刘典银、周健等人带到工地干木工活，每月计件给他们发工资。
脚趾被砸流血
过后伤情恶化
据介绍，8月29日上午，刘典银在搬动电锯上的模板时，其左脚大脚趾被滑落的模板砸伤，流了很多血。对于农民工来说，在外干工受点小伤是常事。刘典银受伤后并没有多加注意，也没有去医院治疗，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据工友周健介绍，8月31日上午，刘典银在干工中，突然感到腰部疼痛，活动困难。为了节约开支，刘典银第二天早上才独自到海口秀英找民间医生治疗。可是，治疗并没有效果。腰部的疼痛，使刘典银无法正常工作。刘典银听老乡说三亚有个民间医生能治疗他的病。9月3日，在老乡朱词保的陪同下，刘典银前往三亚治疗。
三亚的民间医生对刘典银进行检查后，没对他进行治疗，而是建议他到大医院检查治疗。于是，刘典银就到三亚农垦医院检查，并拍了X光片。但是，当时医生并没查出病因，只开了些红花油、三七片之类的药物。次日，刘典银的病情加重，腰部疼痛，行走困难。朱词保和另一位老乡把刘典银从三亚带回海口。
9月4日下午，刘典银被送回海口海甸岛的建筑工地上。李家坤看见刘典银已经不能行走，整个身体都直了，当即就送他到医院检查。在海口市人民医院，刘典银做了各项检查，医生当时没有得出结论。最后，一位检查科室的主任来询问了刘典银的情况，并做了检查，判断刘典银感染了破伤风。
送回老家治疗，途中不幸身亡
刘典银的工友付大春说，判断刘典银感染了破伤风后，该主任建议刘典银住院观察治疗，必要时进行手术。刘典银等人当时问医生：“手术有多大把握？”由于感染破伤风死亡率高，医生没有给予明确答复。
工友们当时提出，刘典银的情况和被“点穴道”（刘典银老家的一种迷信说法）的症状很像，认为医院不一定能治好刘典银，建议他回老家用土方法治疗。刘典银的两个亲戚打电话向他的妻子说了这些情况。卢德珍在家不了解情况，就和两个亲戚及李家坤商量，最终决定把刘典银送回重庆巫山老家治疗。
李家坤说，9月4日当晚11时左右，他就用自己的私家车送刘典银回老家，同车有三个人陪同。开车从海口到重庆巫山老家，需要近30个小时。在途中，刘典银不能进食，饮水都很难。就在离刘典银家还有20公里左右的路上，刘典银停止了呼吸。
家人悲痛欲绝，妻来琼讨说法
外出打工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回来却成了一具尸体。如此大的变化让刘典银的家人悲伤欲绝。卢德珍说，丈夫去世后，她和家人要求包工头李家坤对丈夫的死按照工亡标准赔偿。可是李家坤却认为赔偿应由建筑公司承担，而不是他。最终，双方在当地派出所的调解下，签订一个理赔协议：约定先由李家坤垫付2.5万元安葬费，然后卢德珍再到海口找建筑公司协商赔偿事宜。
刘典银蹊跷死亡后，卢德珍和一位亲戚来海口为他维权。他们来海口后才发现，维权的道路是那么的艰难。卢德珍说，她想和建筑公司协商解决此事，可是建筑公司只派廖某和他们接触，并说没有证据证明刘典银是死在工地上，或是因工死亡，刘典银是因自己的疾病而死亡的，公司不会赔偿。卢德珍和亲戚要求见建筑公司的负责人，可是他们在公司门口守了3天，都没有人出面与他们协商。于是，卢德珍只好选择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
“我们先后找了海口市信访办、安监局和省人劳厅，最后省人劳厅让我们找海口市人劳局先通过仲裁确定劳动关系。于是，我们向海口市人劳局申请仲裁，确定典银和建筑公司存在劳动关系。”卢德珍说，仲裁部门11月20日开庭审理此案。目前仲裁结果还未出来。
“在海口的这些日子，我每天想到典银就流泪。他这样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不知今后如何生活。而本想为他讨个说法，没想到也如此艰难。”卢德珍说，她在海口东奔西跑，已花光了借来的4000多元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建筑公司的仲裁代表陈先生向记者表明了公司的态度：将按照法律程序来解决问题。陈先生说，刘典银和公司没有签订劳动合同，双方是劳务关系，而不是劳动关系。刘典银是否因工伤而死、公司是否该赔偿，一切都依法来处理，公司不会逃避责任。
死者和建筑公司存在劳动关系
李金良律师认为，根据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建设部、全国总工会《关于加强建设等行业农民工劳动合同管理的通知》、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关于确立劳动关系有关事项的通知》的规定，用人单位招用劳动者未订立书面劳动合同，但同时具备下列情形的，劳动关系成立。（一）用人单位和劳动者符合法律、法规规定的主体资格；（二）用人单位依法制定的各项劳动规章制度适用于劳动者，劳动者受用人单位的劳动管理，从事用人单位安排的有报酬的劳动；（三）劳动者提供的劳动是用人单位业务的组成部分。《通知》还规定，建筑施工、矿山企业等用人单位将工程（业务）或经营权发包给不具备用工主体资格的组织或自然人，对该组织或自然人招用的劳动者，由具备用工主体资格的发包方承担用工主体责任。
因此，虽然死者刘典银并未直接和建筑公司签订劳动合同，但是建筑公司违法把工程发包给了不具备用工主体资格的个人，刘典银没有和建筑公司签订劳动合同，但是事实上在为建筑公司工作，死者提供的劳动是建筑公司业务的组成部分，应认定为死者和建筑公司之间存在事实上的劳动关系。
刘典银的死亡是否应认定为工伤，那需要提供相关的证据。
农民工应提高自己的维权意识
海南大学法学院张卫教授认为，虽然现在国家出台了很多政策来维护农民工的利益，但是农民工毕竟是弱势群体，法律意识不强，在劳动过程中也不注意收集相关证据。当权益受到侵害时，农民工维权的途径很多，可向有关部门投诉、申请仲裁，向法院起诉等，但是这些都需要时间或金钱。国家目前还没有给农民工一个十分方便且完善的维权平台。所以，农民工维权还存在一定的困难，特别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维权就更加艰难。
此案中的刘典银，干活时没有与建筑公司签劳动合同，受伤后也没有及时治疗和申请工伤鉴定等，因此在维权上，相关问题的举证就比较麻烦。所以，广大农民工应该提高自己的维权意识。在应聘工作时，要主动提出和用人单位签订劳动合同，并要求用人单位办理社保。在干工的过程中注意收集相关证据，有问题可以向法律援助中心进行咨询。在工作中，只要是受伤，无论伤势是轻是重，都应及时到医院治疗和申请工伤鉴定。如果发生了安全生产事故，无论大小，最好报安全生产监督管理部门备案。这些举措都将有利于农民工维护自己的利益。
公司不签订合同农民工可举报
刘典银维权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当初没有和建筑公司签订劳动合同，建筑公司否认和他存在劳动关系。
近几天，记者在海口市的多家建筑工地调查发现，建筑工地上的大多数农民工都没有签订劳动合同。一位农民工说，他在海南打工八年了，从来没有签订过劳动合同。记者采访时，多数受访农民工表示，“老板没有给我们签，我们也不好主动提。我们每天只管干活，只要月底能拿到工钱就行了。”为何这么多农民工都没有和建筑公司签订合同呢？海口劳动保障监察部门的有关人士称，农民工签订合同的法律意识不强，建筑公司的许多项目都实行分包管理，层层分包，直接和农民工接触的都是些小包工头，他们不能作为用工主体与农民工签订劳动合同。所以现在许多建筑工地的农民工都没有与建筑公司签订劳动合同。另外，农民工流动性大，工作地点不固定，劳动监察部门一来检查，建筑工地就放假逃避检查，这给劳动监察部门对建筑工地劳动合同签订的监管带来很大的难度。建筑公司不与农民工签合同是违法的，农民工可以向劳动监察部门举报。 (本文来源：海南特区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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