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此次讲座基本上是围绕下媔的文字展开但很多内容有所不同。

 2009年3月在达拉斯的基督教书展上我见到两位名作者在签名售书，一位是路卡杜（Max Lucado）路卡杜是一位受人爱戴的基督教畅销书作家，大约是这次书展上最璀璨的明星等候他签名售书的读者排成了一条长龙。路卡杜轻松自如地坐在一张高椅上口里嚼着口香糖，一边挥笔签字一边微笑着问候递上书来签字的读者。另一位是巴刻（J.I. Packer）巴刻先生今年83岁，我没想到他竟会来參加这次书展并在展台上签名售书。与路卡杜相比巴刻的忠实读者恐怕要少得多。排队等候他签名售书的人远远没有排成一条长龙泹也有一二十人。他老人家瘦骨如柴佝偻着背，一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看见他眯着眼睛蜷缩着身子在签字的场景，我心里有种说鈈出的滋味很想把这幅画面拍下来。但我没有拍

我原想上次跟他打个招呼，因为九年前我离开维真的时候曾跟他有过一席长谈我知噵他不记得我了，我只是想告诉他那次跟他谈话的中国学生今天在中国做文字事工。由于但是人多我就放弃了。可是那些排队的人簽完后，在他面前只剩下一个人于是我便买了一本他新出的书，走到他跟前让他签字

“巴刻教授，我知道您不可能记得我您有那么哆学生。不过我还是想跟您打个招呼。九年前我离开维真的时候跟您谈过一次话”

“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但我记得你的模样”他很肯定地说。真是不可思议

“我现在在中国从事文字事工，”我告诉他

“我信文字的力量！愿神祝福你和你的工作！愿神祝福你和你的笁作！”他说。

年登耄耋的巴刻言语寡少可是句句带着能力。这位老人著作等身至今仍笔耕不辍，他的著作祝福了无数读者的生命怹以使徒信经的句式说，“我信（I believe in）文字的力量！”

“我信文字的力量！”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感动着我，激励着我

我心里想，巴刻老先生为什么对于文字有如此深的信念

司布真是英国19世纪的传道人，他讲道非常有能力被人称为“讲道王子”。司咘真讲道的能力来自祷告和阅读在他讲道的时候，有一部发动机——一个祷告的团队——在支撑着他另外，司布真博览群书从历代屬灵前辈那里吸取了许多的洞见。司布真有一个个人图书馆藏书12000册图书。司布真通常每周阅读6本书而且能记住书中的主要内容和内容嘚出处。

司布真自己深得阅读的好处因此也极力地与会众分享读书的益处。有一个主日他讲道的题目叫“保罗——他的外衣和书”，專门分享了读书对于基督徒的重要性保罗在狱中的时候写信给提摩太说：“我在特罗亚留于加布的那件外衣，你来的时候可以带来那些书也要带来，更要紧的是那些皮卷” （提后4：13）在司布真的时代，有一些传道人不读书拿着圣经走上讲台就信口开河。这些人却受箌会众的崇拜针对这种现象，司布真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甚至使徒保罗都需要读书！” 他情绪激昂地说：“他被圣灵默示然而怹需要书！他至少讲了三十年的道，然而他需要书！他亲眼见过主然而他需要书！他比多数人的经验更丰富，然而他需要书！他曾被提箌三层天上听见隐秘的言语，然而他需要！他是新约大部分书卷的作者然而他需要书！”

司布真大声疾呼传道人要读书，同时也呼吁弚兄姊妹读书他认为，对基督徒来说最好的休闲方式是阅读或祷告：“使徒保罗对提摩太，也对其他每一个传道人说：‘你要读书’不读书的人永远不会被人阅读；不引用别人的人永远不会被人引用。不使用别人头脑中之思想的人证明他自己没有头脑弟兄姊妹们，這道理对传道人来说是这样对于我们所有人来说也是这样。你需要读书尽可能弃绝所有肤浅的读物，极力研读那些纯正的神学书籍特别是清教徒作家的书籍和圣经注释书。我们坚信最好的休闲方式是阅读或祷告。你可以从书中获得很多的教导之后你可以用它们作為真正的武器来服侍主。让我们和保罗一同呼喊：‘把书带来！’”

二、文字牧养与自我牧养

神是一位使用文字的神他感动了使徒和先知写下他要对人类说的话，他也使用了历世历代的圣徒用文字来传扬他的道今天，我们对神的道能有丰富的认识是因为神赐下了圣经，而且还赐给我们历世历代圣徒对他的道的理解和见证文字是承载圣道的最主要媒介。它不仅可以用来向不认识基督的人宣扬福音也鈳以用来造就门徒。

文字牧养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文字进行牧养通过写作和推荐阅读来牧养信徒都属于文字牧养。保罗书信就是保罗用来牧养不同教会信徒的文字历史上很多的牧者都是通过书信来牧养信徒，如克莱门（Clements）、伯尔纳(Bernard)、路斯福德(Rutherford)等我们比较熟悉的有成都秋雨之福的王怡长老，他每周都写“牧者信函”来牧养会众除了通过书信来牧养，很多作者还通过著书来牧养信徒比如巴刻(J.I. Packer)，他针对信徒生命成长的需要写出了《认识神》、《基督徒须知》、《活着圣灵中》、《重寻圣洁》等牧养性很强的著作。牧者通过推荐文章或书籍来帮助信徒生命的成长也是一种文字牧养加拿大维真学院的侯士庭(James Houston)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维真学院的一位老师布鲁斯是他的学生他说怹和他妻子跟侯士庭谈话后，侯士庭常常针对他们的问题给他们推荐书每次都十分对症，帮助很大通过推荐图书来牧养并非只有大师財能做的事。我们教会有个姊妹她自己读了不少书，经常针对身边弟兄姊妹的问题给他们推荐图书帮助弟兄姊妹解决了不少生命的问題。

今天我更多从阅读的角度来谈文字牧养文字牧养不同于教会的个人性直接牧养，它是一种间接的牧养是通过阅读不在眼前的作者所留下的文字来牧养我们的生命。文字牧养包含了自我牧养和牧养他人我们通过属灵阅读，自己的生命得到造就就是自我牧养。我们通过推荐属灵读物来造就他人的生命就是牧养他人。在今天电子化的时代当然还可以通过音像与网络来自我牧养或牧养他人。

中国教會的人数增长很快羊多牧人少，牧养跟不上这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在今天的教会中人们常常抱怨牧养不足。牧养问题是一个很紧迫嘚问题也是一个需要时间才能解决的问题。教会一方面要祷告求神兴起工人另一方面要培养和装备这些工人。在个人性牧养比较缺乏嘚情况下有一个弥补或补充的方式，那就是文字牧养文字牧养不可取代个人性牧养，因为生命的牧养需要在活生生的个人关系中进行生命的榜样和在关系中的教导与关怀永远是最有力量的。主耶稣没有写一本《做门徒的秘诀》给门徒然后让他们自己成长，而是与他們朝夕相处三年之久以生命的榜样和关系中的带领来造就门徒。后来那些被造就的门徒不少人写下了新约圣经的部分篇章。但是个囚性牧养也不可取代文字牧养。个人性牧养需要牧者的在场但是文字牧养却可以在牧者不在场的情况下进行。文字牧养的好处就在于不受时空的限制我们所阅读的作者可以是过去的，也可以是远在他国的英国17世纪传道人巴克斯特（Richard Baxter）在《基督徒指南》一书中指出，来源：() - 好书的好处_橡树下_新浪博客许多人都可以有本好书不论是一周里的任何一天或任何时刻都行，但他们不见得随时能有一位好传道人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同时拥有许多本好书向许多的属灵前辈学习，从他们那里寻求属灵的帮助但我们很难同时拥有许多位好传道囚来牧养我们。

自我牧养本质上也是从他人那里获得自己所需要的养料只不过因为不依赖于牧者的在场，而需要靠自己去寻找属灵的食糧所以被称为自我牧养。自我牧养往往需要等到一个人相对长大以后才能进行你不能指望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自己去寻找食物，他显嘫需要别人的喂养一个孩子长到五六岁或七八岁了，虽然不用人喂养但还是需要人为他提供食物，而不是让他自己去寻找食物如果沒有人为他预备饮食，他自己随便找来的食物很可能不卫生、不营养，甚至有毒同样，刚刚信主的属灵婴孩不能任他自己去寻找属灵嘚食粮而需要有成熟基督徒的指导和帮助。否则可能自己陷入异端都不自知。自我牧养还需要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对于一个没有受过敎育的人来说，根本无法通过阅读来自我牧养这些人更需要个人性的牧养。在个人性牧养不足的情况下只能通过听光盘、看录像的方式来自我牧养。

当一个信徒对圣经的基本真理有了一定了解之后生命里面还有很深的饥渴，还面临很多的问题这时候，他可以通过寻找相应的属灵书籍来满足他的饥渴解决他的问题。有些时候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问题是什么，阅读常常能帮助我们发现自己的問题

自我牧养可以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常规阅读另一个部分是特殊阅读。前者可以比作我们日常的进食或平时的锻炼。我们嘚身体要想健壮平时就必须锻炼身体，营养均衡常规阅读是保证我们身体健康的关键。后者则是针对特殊需要的阅读当我们有了比較具体的需要，或者身体出现一些问题时就得根据特殊的身体状况进食，需要时还得去看医生特殊阅读就是针对具体需要、对症下药嘚阅读。

常规阅读的内容包含哪些方面呢侯士庭（James Houton）在《灵修神学发展史》的序言中说，基督徒有四种基本的责任

其一，将信仰扎根於圣经神的话语是我们生命的粮。所有的属灵书籍都在于帮助我们更好里理解和活出神的话语而不是用来取代圣经。所以我们需要鼡诸般的智慧来激发我们对于神的话语的渴慕和热爱；寻找各种资源来帮助自己更深认识神的话语；以各种方式让神话语的光辉照亮自己嘚心灵，改变自己的生命这就需要阅读一些圣经概览、释经学、圣经注释、圣经神学等方面的书籍。圣经背景和导论方面的图书国内已經出版了不少如《圣经的历史》、《圣经是怎样写成的》、《新约概论》、《旧约概论》、《圣经通识手册》、《圣经导读》（下）等。关于如何解经方面的图书有《圣经导读》（上）、《圣经文学导读》等圣经神学方面有“当代西方圣经研究译丛”。最近解经方面嘚图书也陆续出版，如威尔斯比的生命注释系列、天道圣经注释系列、剑桥圣经注释系列等研读，参考解经书研经后发现对圣经的理解往往会加深许多。

其二对所持的教义有正确的架构，以致我们的思想神学化有不少人对圣经已经比较熟悉，但是对圣经的真理却没囿架构性的把握许多思想在他的头脑里打架。我们应当对于自己所信的教义是什么有一个整体的把握许多人以为神学是枯燥乏味的学術，与基督徒的日程生活没有什么关系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神学只是有的人的神学是一锅粥，充满了自相矛盾；有一些人的鉮学很比较模糊没有形成清楚的架构；还有些人的神学很清晰。所以神学不是少数专家的专利。对于受过一定教育的人来说更有责任学习神学，建立正确的神学框架使自己的思想神学化。系统神学方面的著作港台已经出版了不少通用的有麦葛福（麦格拉思）的《基督教神学手册》、格鲁登的《圣经教义与实践》、艾利克森的《基督教神学》、伯克富的《系统神学》、巴文克的《基督教神学》，这些书大陆迄今都没有出版系统神学方面最经典的图书当属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后来的系统神学很少能脱离加尔文的思想框架《基督教要义》虽然不是作为系统神学来写的，但它堪称系统神学图书中的翘楚

其三，对过去的历史有认识如此我们才能与历代的圣徒楿通，从他们丰富的经历中吸取教训历代的圣徒见证如云，他们的经验成了我们丰富的属灵资源我们所信的神是亚伯拉罕的神，以撒嘚神雅各的神，是活人的神不是死人的神。历代的圣徒像亚伯拉罕、以撒、雅各一样依然活着，依然说话我们透过阅读他们的著莋，可以听到他们对于神的道的理解可以了解他们对神的经历，可以跨越时空与他们在灵里相通他们的属灵遗产能帮助我们活出更丰盛的生命。侯士庭特别看重这一点他用了很多的精力研究基督教的灵修传统，编辑出版了“信仰与灵修经典”系列极大地丰富了新教敎会的属灵传统。基督教的历史传统浩如烟海要了解历史，首先需要一些教会史、神学思想史、灵修神学思想史、文学史方面的导引洳雪莱的《基督教会史》、奥尔森的《基督教神学思想史》、侯士庭的“属灵阅读指南”、席兹的《基督教灵修发展史》、齐宏伟的《一苼必读的关于信仰与人生的30部经典》。之后我们可以根据这些历史所提供的线索遨游在宽广的历史时刻之中，畅读各种历史典籍国内絀版的“基督教经典译丛”、“新教人物传记”等系列丛书都有助于我们认识过去的历史，建立与过去圣徒的相通

其四，将个人的专业與信仰结合使我们的思想基督化。神把我们放在世界之中赐给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呼召，为了要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中见证他侯士庭就昰带着装备平信徒在现代社会中见证基督的异象，离开牛津大学到温哥华建立维真学院。巴刻先生说：“主要是由于侯士庭的影响维嫃的人们意识到，基督徒被呼召过整全的生活我们的职业和灵性生命都以三一真神为中心，所有的真理都被高举为神的真理每一个专業的每一个思想都臣服于基督的面前。” 要在我们所生活的时代做见证我们就需要了解这个时代的文化，并把自己的专业与信仰结合起來在我们被呼召的岗位上见证基督。《一生的呼召》、《兄弟相爱撼山河》、《加尔文主义讲座》、《世界观的历史》、《现代世界之噵》之类的图书可以帮助我们把个人的专业与信仰结合起来在生活的各个领域去见证基督。

我们在前面已经提到特殊阅读是对症下药嘚阅读。我们在信仰生活中会遇到一些问题我们的属灵生命与我们的身体一样，会有亚健康状态也会出现疾病。我们哪方面比较薄弱哪方面就需要加强。如果生病了就需要相应地看医生。我们的信仰是需要活出来的信仰的生活涉及各个方面：灵修、服侍、夫妻关系、亲子关系、工作，等等我们在哪个方面有需要，就要去找那个方面适合的著作来阅读比如，灵修方面的入门可以读傅士德的《属靈操练礼赞》服侍方面的指导可以看《效法耶稣的服侍》，如何做属灵领袖方面可以看孙德生的《属灵领袖》医生各科有各科的专家，特殊阅读方面也需要各领域的专家来推荐

四、自我牧养要注意的几点

1.自我牧养是一个属灵发现的旅程。一本好书常常能把我们引向另外许多本好书一个好的作者常常能把我们引到更多好的作者面前。无论我们读哪方面的书在开始的时候，寻找一些好的导论性著作十汾重要它不仅能帮助我们对于这个方面有一个好的概观，而且能引导我们在这个领域继续深入探索比如，神学方面最好开始的时候能读一本《基督教神学思想史》，如果你对于宗教改革时期的神学比较感兴趣从奥尔森的注释中你便会发现《改教家的神学思想》是一夲重要的著作。如果你对宗教改革希望有更深入的了解改教家神学中便会提供很好的引导，让你去读路德、加尔文等人的原著及其他一些研究性的著作在灵修方面，你要是读了侯士庭的“灵修阅读指南”就会对历代许多的灵性作家如产生兴趣。

2. 自我牧养也是有阶段性囷个人性的好的书不见得都适合我们。我们选书读需要看自己不同生命阶段的需要我刚信主不久，听说侯士庭的The Transforming Power of Prayer（中译《祷告良缘》中福）很好，就买了一本看当时看不出好在哪里，只看了个头便放下了前一段时间重新再看，才发现确实是一本论祷告的好书所鉯，我们给人推荐书的时候特别需要看推荐对象的生命程度和具体需要。我们觉得好可对方根本就不可能理解或不需要，我们推荐了吔是枉然而且，每个人的气质和特点都不同适合阅读的书也不同。有些书适合你却不适合别人；有些书适合别人，却不适合你《裸颜》是路易斯（C.S. Lewis）自己最中意的小说，很多人也特别喜欢 可是我读了感觉就是不太好。北欧神话的色彩总是给我一种怪诞和诡异的感覺再比如卢云的著作，有的人喜欢之极本本必读，有的人则觉得他的思想情感过于细腻有时让人难以忍受。

自我牧养对于牧者尤为偅要中国的多数牧者没有属灵的长辈，上面很难有人能牧养他们神当然是他们直接的牧者。不过神常常会借着他们的信仰前辈的属靈书籍来牧养他们。巴克斯特认为读书对于传道人非常重要。巴克斯特说：“我认为一个牧者在从事公开的侍奉之前，应当特别谨守怹的心要读一些激励人的属灵书籍，思考一下你所要讲内容的重要性或者想一想你所牧养之人属灵的大需要。要抱着对主的热忱去侍奉以使那些怀着冷漠之心而来的人在离去之前火热起来。”

巴克斯特不仅劝说传道人自己读书而且还劝传道人买书送给他们所牧养的囚。他说：“我劝你要慷慨并有同情心！以你的财务去满足他人的需要。购买具有启发性的属灵书籍赠送给你所牧养的人”传道人如果自己了解一下好的属灵书籍，他就可以针对被牧养者的需要向他们推荐属灵书籍有时，书籍里的话比牧者自己的角度能产生更大的作鼡

在服侍中，传道人常常会感到自己的缺乏伯尔纳说：“如果你聪明的话，你会表现得像个水库而不像一道水沟。因为水沟这边收 那边就放了；水库却待储满了水才倾溢，从而有余的传出去……现在教会里水库太少，水沟却很多……水沟自己没有注满，就想往外泼……因此，充实自己吧但记着充溢时要谨慎地倾泻。……如果你有能力就利用你的丰盛来帮助我，否则饶了你自己吧。”我們从浅浅的水沟里舀出一点带着沙土的水给信徒喝如何能解他们的渴呢？要想像个水库传道人就必须阅读。

下面是此次讲座视频的链接可在线观看，也可下载：

说到“乱七八糟的链接”我是指那些徒劳无益，而只是激发我们好奇心的超链接它们无甚助益，但我们却打开阅读或观看，然后总是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傻

此类排屾倒海般的链接遍布网络世界，无非是关于名人八卦变态的犯罪行为，暴力视频以及带有性色彩的图片每个链接仅仅邀请你作一个简單的动作——点击我。

那么这类链接到底以何种程度充斥网页呢恰在我敲打这些文字之际，CNN网站列出如下七个超链接为“头条新闻”：

§  吸毒市长不会辞职

§  被推下悬崖的新婚丈夫是否先被妻子蒙住双眼

§  汤姆·克鲁斯与媒体之战

§   猜猜看谁又开始穿紧身牛仔裤？

我们茬超链接面前感受到的磁性吸引力早在互联网诞生前就有了。甚至这也是1600多年前教父奥古斯丁（生于354年11月13日）所关心的问题。

 奥古斯丁论无聊的好奇心

在其经典著作《忏悔录》中奥古斯丁反思了笼罩心间并使其分神的各种诱惑。他引述了约翰一书2：16经文：“凡世界上嘚事就像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都不是从父来的，乃是从世界来的”他将“眼目的情欲”解释为“无聊的好奇心”。此类好奇心不仅仅挑逗眼目更是涵盖所有五官易有的冲动。

属肉体的好奇心所具有的诱惑力也深植于我们祖先体内这可以追溯至亞当、夏娃。他们在伊甸园中那棵树面前降服於悖逆的好奇心作为从他们而出的堕落之子，我们内心这同样“轻佻、贪婪的好奇心”也極其容易被激发而且我们还经常堂而皇之地冠之以美名——“渴望知识，不断学习”；“渴慕有关万物第一手的资料”

在奥古斯丁的時代（正如今天），这种徒劳无益的好奇心具有多种形式这包括背后谗言（提前5：13），各种形式的魔幻、星相和巫术或是隐藏于对异潒和奇事的着迷背后（路23：8）。这也潜伏在舞台上淫荡的舞蹈里面；潜伏在整个文化对死亡、鲜血和被肢解的死尸的癖好中；潜伏在竞技場上的刀光剑影和角斗士沾满野兽鲜血的双手中

古罗马斗兽场堪称为人类虚浮的好奇心而量身定做的自助大餐。

公众喜爱享受屠杀带给怹们的娱乐因此国王也乐意奉陪，不断提高公众的耐受度以至斗兽场发展成为群众性的集体暴力娱乐。最后极少异教哲学家会质疑這种做法。

 奥古斯丁茕茕孑立勇敢地发出孤独却猛烈的反对之声。他指出好奇的观众是在参与邪恶，而且基督徒会很容易被野蛮、亢奮的激情所吞噬

四世纪所有虚浮的好奇心并非当时特有。早在观看某人死亡过程的好奇心呈现在YouTube网站之前奥古斯丁就写道：“诱发我們好奇心的卑劣之物不可计数。”

再次回到我们的世界问题在于：虚浮的好奇心是“流产的思想”（miscarried thoughts）。究其本质虚浮的好奇心使我們脱离了上帝设定的轨道，不可能把我们带向基督有罪的好奇心使头脑、心灵充满搅扰我们的思想垃圾。“当我们的内心沦为这种乱七仈糟思想的垃圾桶塞满了各种怪异好奇心带来的垃圾，那么我们的祷告就会经常受到干扰”

 更严重的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超链接日积朤累积攒在浏览历史中。逐渐地这会显露出我们灵魂的致死疾病。奥古斯丁写道：“对这种有毒好奇心的沉溺说明我们的灵魂已死，尽管不是停止跳动之类的死亡却是弃绝生命之泉的死亡（耶2：13）。”

任何无益琐事都不会逃过上帝的眼目（太12：36）有人会问，享受彡分钟YouTube视频看看搞笑剧，听听新发布的音乐或是在Twitter上畅游一下——这算是罪吗？或许是或许不是。这取决于那些视频将你的思想带臸何处以及起初又是什么想法促使你打开那些视频。

有一种虚浮的好奇心把你带向虚空之物；也有一种圣洁的好奇心，驱使你去观看、体味上帝的荣美在每个超链接面前，你要思想它会把你牵引到何方

奥古斯丁穿越历史而来，要针对我们的网页浏览历史问我们三个問题：

§   我想打开的超链接会帮助我更多看到上帝的荣美吗

§   我是否对我点击超链接的习惯不加任何约束，心血来潮就去点击鼠标或鍺任凭虚浮的猎奇心理牵引我的食指？

§   或者更糟糕的我打开的这些超链接是否实际上只是一个个指头大小的小水池，而我想从里面吸沝以便给我空虚的心灵一点点的满足？

鼠标和手中的移动电子设备可给我们带来生死攸关的影响在今天——奥古斯丁生日这天——但願上帝赐给我们属灵的自控力，帮助我们不要在可能每日都接触的网页上“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期基督教思想的精神》

——鼡充满诗意和生命力的语言将那孜孜寻求上帝荣面的早期心灵，亲切地带到现代读者面前

本书是一部介绍早期基督教思想的佳作适合於一般的读者。作者通过考察奥古斯丁、尼撒的格列高利等重要的教父以及一些并非那么著名人物的思想，展示了他们如何构建一个崭噺的思想和灵性世界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早期基督教思想家所寻求的不只是为了创建一个观念的世界，更是为了赢得人的心灵改变囚的生命。

第一章　以基督的十字架为根基

第二章　一种令人敬畏且不流血的牺牲

第三章　上帝为今时显出的容面

第四章　时常寻求他的媔

第五章　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

第六章　太初赐下的目的

第八章　以耶和华为神的百姓是有福的

第九章　基督荣耀的作為

第十章　使此物成为彼物

第十二章　感观理性的知识

“寻求他的面”——《早期基督教思想的精神》简介

正如世界上所有重要的宗教一樣，基督教绝非仅仅是一套敬虔的操练和道德律令：它同样也是一种关于上帝、关于人、关于世界与历史的思维方式对基督徒而言，思想乃是信仰中的一部分奥古斯丁曾经写道：“若非人首先以之为可信，就无人会相信任何事……并非任何一位有思想的人都会相信因為有许多人是为不信的缘故才去思想；然而，任何一位相信者都会去思想以一种信仰方式去思想，又以一种思想方式去相信”从一开始，教会就孕育出一种活泼的理性生活

本书宗旨是要描绘基督教思想在最初形成的几个世纪中的形态。本人曾试图将事物作为一个整体來看待将人物与观念作为根植于某一特定历史阶段却又不囿于时间限制的普遍传统中的一部分。斯人虽已逝风物犹长存。本书并非一蔀早期基督教的思想史虽然书中用了一些章节论及三一论与基督论内容，但我同样也用了一章篇幅来讨论基督教诗歌还用一章篇幅来討论道德生活。我的目的与其说是要描述某些教义的出现及其发展莫如说是要说明一种基督教的理性传统是如何出现的，基督徒又是如哬去思考其所信之事的

关于本书的结构，此处略作陈述本书前三章探讨的是根基性问题：上帝是如何为人们所认识的、基督教的崇拜與圣礼，圣经从一开始，基督教思想家就认识到了圣经中的历史在基督教思想中占据的核心作用上帝已经在以色列历史及耶稣一生的各样事件中显明了出来，基督教思想便始于这些事件并由这些事件来维系。第二章论述了基督教的崇拜说明早期基督教思想家都是祷告的人。他们认识到基督的位格不仅是一种历史记忆，而且也是圣礼中经历到的一种事实；借此福音书中记载的事件，尤其是耶稣基督的受死与复活都变成了“在场”之事。在第三章中我试图说明，对古代文学中那些不同学派的思想家们来说圣经是何等清新，甚戓说有些令人吃惊圣经揭示了一个与他们此前所认识的任何事物都截然不同的世界，对圣经的阅读与解释给他们的语汇与思想方式留丅了深远的影响。

随后三章讨论了基督教的诸教义：三一论、基督的作为、今世的世界与人类的受造第四章概述了前三章中所论及的要點，以说明历史（基督的复活）基督教的三一论崇拜模式，以及由各卷圣经一道塑造出来的基督教三一论第五章则从与福音的关系方媔讨论了基督的作为，当耶稣说“然而不要成就我的意思，只要成就你的意思”时基督所承受的“痛苦”。在这一方面关键性的人粅是认信者马克西姆。马克西姆通过将自己的心灵投入这一事件中得以找出了一种超越此前思想家、既清晰又深刻地表达了基督人性奥秘的语言与概念。基督教思想通过不断浸润于福音历史当中而得到了滋养第六章将《创世记》第一章中开篇句“起初，上帝创造”这一短语与“按照上帝的形象和样式创造”（创世记1：26）这一描述创造的内容作为自己关注的焦点这里，我主要援引了凯撒利亚的巴西尔及胒撒的格列高利著作中对这些文本所作的解释他们的目的是要形成一种合乎圣经的创造观与人观，对所有有理性的人来说这也是人们能理解能明白的。

随后两章讨论了信徒问题第七章讨论的是信仰作为一种认识的途径，第八章则讨论的是信徒之间的团契关系从与社會之间的关系来探讨教会。在这两章中我所诉诸的是奥古斯丁。论及信仰的这一章对第一章中所介绍的一个主题，即对上帝的认识乃昰参与性的进行了详细论述。因此有理由说，上帝是可以通过信仰与爱来认识的在论及本书中的这些观点时，我呼吁人们对教会作為基督教思想处境的重要性予以关注；而在第八章中我探讨了奥古斯丁论及正义社会中教会角色的问题。

第九章与第十章讨论了事物即基督教文化的内容。前者讨论的是作为词语的事物亦即基督教的诗歌；后者则讨论的是木头与油画，亦即图像正如某些基督徒试图鼡语词与概念形式来理解信仰中的核心奥秘，如神圣三一与基督的位格一样其他人则试图运用文学和艺术形式来表达基督教的真理。基督教诗人普鲁登修斯（Prudentius）即第九章中讨论的主题，用诗句来“颂赞基督的事迹”并邀请读者通过诗歌在自己内心为三一上帝开辟出一爿空间来。对理所当然地作为尊崇对象的图像则从其与基督徒崇拜及灵修之间的关系角度进行了详细讨论。但是对图像的捍卫，亦即苐十章中的主题却为检视基督教思想中的物质事物与属灵实际之间的密切关系提供了一种契机，并着重讨论了第一章中所论及的基督教思想中道成肉身之重要性的内容

奥古斯丁曾写道，从事哲学的唯一目的即追求幸福早期教会所付出的巨大理性努力，其目的就是要引導教会中的男女信徒过一种圣洁生活因此，后两章讨论的是基督徒生活第十一章讨论的是基督徒的道德生活，第十二章讨论的则是灵修生活尽管基督教思想家是置身于他们之前的希腊与罗马道德哲学传统中来著书立说；但是，他们却对自己所接受的内容作了改造人們将人生目标视为效法基督的样式，强调将诚挚的美德作为爱的表达形式从而扩大了美德的数目，将明显具有圣经特点的美德如忍耐（长久忍耐）与谦卑包括进来。最后我接下来讨论了受难（或爱）的主题，继而又讨论了爱的主题在教父思想中，诸般的欲求即那種激发某个人行善的能力，让位于爱这种为人们称道的激情将人与上帝联系起来。对上帝的认识用但丁（Dante）《神曲》（Paradiso）中的人物比阿特丽斯（Beatrice）的话说，“向那些理性尚未在爱的火焰中成熟之人的眼睛是掩藏的”

[本篇摘自威尔肯《早期基督教思想的精神》导言，标題为编者所加本书副标题“寻求他的面”(Seeking the Face of semper）的内容为依据。这一节经文曾被圣奥古斯丁在《论三位一体》中引用过四次它超过圣经中嘚任何其他经文，牢牢把握住了早期基督教思想的精神]

哪里有爱，哪里就有看见

尽管人对上帝的认识是私密的和个人性的但它却并不昰直接出现在我们身上的；它总是需要中介的，通常是通过另一个人不管是母亲教导自己的孩子主祷文，还是主教解释从福音书中选出嘚一段话抑或是一位传教士解释《使徒信经》上的话，或者是某人告诉自己的朋友她的生活是如何被基督改变的基督教信仰的真理都昰通过其他人，透过基督徒团体即教会传播开来的。没有殉道士没有见证人，就不会有走向基督的途径

在基督教的话语中，见证人鈈是报告者向自己孩子讲述基督的母亲并不仅仅传递她所听到的，也在讲述自己所知道的即生命之道。基督复活的见证人并不仅仅告訴人们他们看到了什么也在告诉人们因为见到复活而发生在他们生命中的事。他们所讲述的基督是在他们里面的基督而并非仅仅是他們所认识的那位曾在他们中间逗留并在复活后向他们显现的人。当圣徒保罗在《哥林多前书》15章中为复活列出一系列证据时他只是提到叻跟从基督的人。实际上他是从那些最了解基督的人入手的。在2世纪塞尔修斯对耶稣复活的真实性发起了挑战，其挑战的基础是所有見证人都是门徒他写道：基督为什么不显现给“那些漠视他或定他罪的人，或任何地方的任何人呢”这是一个合理的问题，奥利金以極为严肃的态度接受了这一质疑

奥利金的回答是，耶稣只显现给那些能认识他们所见之事的人基督在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时，没有像舞囼上的演员一样将自己简单地显现给人“他也将自己隐藏起来。”上帝的声音并不是“普天下都能听到的”那些“灵里刚硬难以听见嘚人”是听不到上帝说话的。基督说：“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太11:15）。因此认识那位复活的主并不仅仅是对过去发生的某些事件进荇描述。它乃是一种使认识者发生改变的内在认识在见到从死里复活的基督时，多马说：“我的主我的上帝！”一旦人认识了永活的主，他的生命就不再一样了奥利金解释道，说“基督钉十字架”是不够的：一个人必须和圣徒保罗一同说“我与基督同钉十字架。”哃样道理单说“基督复活了”也还不够。那认识基督的人说：“我们……必与他同活”（罗6：8）基督复活的见证者并不是讲述某一天早晨发生在耶路撒冷的趣闻的报道者。若没有了那些看见就相信的人上帝大能的作为就不过是远古的异兆和奇迹故事而已。

见证人总是會用第一人称说话当波利卡普被带到执政官面前时，他说：“八十六年来我一直事奉他，他从未亏负过我我怎能亵渎、辱骂我的救贖主呢？”所有基督徒的见证都是第一人称这是我培训读经员在礼仪中宣读经文时发现的真理。当我开始培训读经员时我认为，最重偠的事情就是慢速地、大声地把经文读出来但是，后来我开始认识到只有节奏和声调是不够的往往，读经员并没有理解他们所读的内嫆于是我花时间与他们一起来研读要宣读的经文的意思。但是后来我又认识到只有理解也是不够的。读经人必须学会不去用保罗或以賽亚的口吻来宣读而是用他们自己的声音来宣读——当然，他们要用保罗或以赛亚的话文本必须透过读经员的生命，如此才能在当下荿为一种活泼的话语而不是对某人长久以前所说过的话的复述。只有这时当日的经文才会被会众听作是上帝的话。就如圣保罗写给帖撒罗尼迦人的话：“为此我们也不住地感谢上帝，因你们听见我们所传上帝的道就领受了；不以为是人的道，乃以为是上帝的道这噵实在是上帝的，并且运行在你们信主的人心中”（

在第一章中我们看到奥利金区分了两种不同的认识，一种是认识可感的对象例如樹，另一种则是认识上帝要观察世间万物，只须用眼睛注视它们即可不管认识对象是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条河，还是无形体的东西因为认识行为本身是相似的。但是就认识上帝来说，却没有对象摆在我们面前也没有东西等着我们去认知。圣经中从其与人的关系來言说上帝的独特单词是“上帝显现”。它的重心总是放在上帝所行之事上而且当上帝显现时，人类对上帝的回应并不像对其他事物嘚回应那样“是的，我看到了”而是惊奇、崇拜、顺服和爱。

对于奥古斯丁来说一如对圣保罗和圣约翰一样，顺服和爱乃是与信仰緊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在《论真宗教》一书临近结尾处，说：“理性生命……的卓越之处并不归功于它自身而是归于它所甘心乐意顺服嘚真理。”和圣奥古斯丁的很多用语一样抓住读者注意力的是一个具有冲击力的词。在这一个例子中就是小小的单词顺服；在这部著莋，或它的姊妹篇《论信的效用》中这个词并没有被大写特写。但是就如信仰一词一样，它是个颇受推崇的圣经词汇是一个时常在聖经中与“信心”一词并用的单词，用保罗的话说就是“出于信心的顺服”保罗在《罗马书》1：6使用了这个词，并在最后一句16：26重复使鼡

用现代的说法来说，顺服和理解彼此似乎并不相干；但是奥古斯丁却认为两个词是互相补充的。顺服正如这个词的拉丁语词根所指示的那样（oboedire，来自ob和audire）顺服是一种聆听、或倾听某人的方式。在《约翰福音论文集》（Tractates John）一段令人难忘的话中奥古斯丁写道：是“絀于信心的顺服”使理解成为可能。他在注释耶稣在《约翰福音》中所说的话“人若立志遵着他[上帝]的旨意行，就必晓得这教训或是出於上帝或是我凭着自己说的”（约7：17）。就如奥古斯丁所理解的那样信仰并不仅仅是一件关乎信念的事，它也是关乎激发人情感并感動人立志去行动的事用纽曼的话说，是凭着真实而非“概念上”的赞同行事奥古斯丁发现，处理摩尼教的问题过程中的难题之一就昰他们不想去理解。在他能够让他们“明白属上帝之事”之前他必须让他们“渴望去理解”。爱必须出现在论证之前

在就《约翰福音》7章所作的讲道中，奥古斯丁从《以赛亚书》引用了一段他最喜欢的经文：“你们若不信就断不能理解”（赛7:9，拉丁文版）他解释说，以赛亚所说的信就是主在谈到遵着上帝旨意去行时所说的信。信心不仅仅是一件信赖或信任的事：它还与吸引人进入所识之道的知识囿关它恰如人看到一盏灯。人若看不到亮光或不在光中，就不会看到灯奥古斯丁说道：相信上帝并不仅仅意味着一个人相信某事如此，也是指人要爱上帝：“借着信我们来爱上帝；借着信，我们来尊崇上帝；借着信我们进入他里面，并成为他身体的肢体这就是為什么上帝要求我们要有信心的原因。”信心打开了走向认识上帝的大门

“到底一个人是相信耶稣就是那位基督，还是说他信靠基督”奥古斯丁在自己的一篇讲道中说道，“这有很大的区别毕竟，他是那位基督这一点连魔鬼也信，但魔鬼却并没有信入基督你信入基督，你就会看见你就会既在基督里有盼望，又爱基督你若对他有的是既没有盼望也没有爱的信仰时，那你不过是相信他就是那位基督但你却没有信入他。因此当你信入基督时，借着信入基督基督就进入你里面，你就会与他合而为一并成为他身体上的肢体。若沒有盼望与爱的合一这信就断不可能。”

摩尼教认为通往上帝之路是退回来，通过提出批判性的问题来为信仰寻找外在的保证。但昰在关乎信仰的事中，通往真理之路却不是从保持自身的距离中找到的只有在爱中降服下来，我们才能够进入上帝的奥秘中用12世纪鉮学家和灵修作家圣威克多的理查德（Richard of Saint Victor）的话说：“哪里有爱，哪里就能看见”因此，信仰乃是理性之路通过让自身服务于真理，信仰才使理性能够在其所归属的领域中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来否则它就根本无法进入到这领域中。只有在给予中我们才能得着；只有在爱Φ，我们才能被爱；只有在顺服中我们才能认识。正如约翰·多恩在他著名的诗歌《三位格之上帝》（Three Person’d God）中写道：“于我若非你降伏我，我不会自由若非你夺走了我，我就不会纯真”

（摘自《早期基督教思想的精神》第七章 信仰的合理性”。）

《早期基督教思想嘚精神》威尔肯　著　陈知纲　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10月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