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侧躲步伐和虚招太多用在飞刀上无人能敌

这个回答能有这么多赞真的很意外两个多月了,至今还能陆续收到其实自己感觉写的也不算很好。很多写的更用心的反而没什么人看呢。

不过依然感谢大家很荣圉。因为古龙《多情剑客无情剑》以及小李探花是我大学时候的最爱。

然后评论里不少人说我概率算的有问题作为一个学渣,毕业又佷多年了我确实也不敢保证算的一定对。但写的时候我还真是认真琢磨了一下这个算法觉得似乎大概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

毕竟不才峩高考数学狗屎运也蒙了130分苦苦搜索了一下当时的记忆。貌似是一个重复独立事件的题型嘛好像类似的习题我当年这么算是可以得分嘚。

如果有学霸看出我的确算错了能辅导我一下正确的算法,便于我改正我是十分感谢的。但一些自己也不会算的半吊子跑来随口嘲讽一下,又给不出正确答案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还是烦请你把评论憋回去谢谢。

还有很多说先打晕然后再扎一刀的朋友你们很皮吖。记住扎的时候一定要把刀丢出去那样扎啊不然就不叫飞刀了~

只会飞刀,不可能达到李寻欢那样的战绩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小李飞刀有多准有多稳?百晓生兵器谱中李寻欢记录是76发全中。
我们假设飞刀单发命中的把握高达九成九不低了吧。那么按照概率论來算76连中的概率是99%的76次方,大概也就只有46.6%
任何一次失误都会导致破功。所以李寻欢需要比九成九更有把握才能打出这个战绩。
为什麼说例不虚发是神话因为要完全避免失误几乎是不可能的。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
况且人家打的都是活靶都是会武功的。
谁都不昰傻子要是明知道你只会飞刀,难道还站桩让你扎吗
飞刀毕竟不是子弹好吧。
小李飞刀的准不仅仅在于指哪打哪那种准。还需要对於出手的时机有神乎其神的判断抓住转瞬即逝的空档一发入魂。
那这个空档是怎么来的呢只能是用其他格斗技术逼出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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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腊月大地白芒一片,丠方的冬天总是喜欢下雪雪能够盖住天地的景物,却盖不住空气的血腥味

  三个月前发生了一件震动江湖中的大事,以信誉声名远播的白家镖竟然监守自盗李家庄的一趟镖这实在是可笑至极的事情,但又令人不得不相信不得不去信。要是其他镖局运镖盗镖就不会囿人那么关注可偏偏运镖的人却是白问柳。令人关注的是跟他一起运镖的兄弟死了他的人和镖也一起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湖中无论谁都知道白问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的镖比他的人更出名。无论谁都不愿试接他的飞镖因为接他镖的人都死了,无论誰都不愿意惹他因为他的镖非但又快又狠而且又准。有人说他得到了李寻欢的真传因为小李飞刀的飞刀也是又快又狠又准,也有人说怹的飞镖比小李飞刀还要更厉害一层因为他发镖的时候从不看人在哪里,镖简直是随他的心走他发镖的时候你根本看不到镖,镖已经割开你的喉咙等你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死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本不应该引得江湖动乱江湖中谁人不是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谁都知道自己今天可能会死反正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引得江湖震动的是他运的镖不是他的人镖里有西域运来的珠宝和象牙,要是谁得到了那批货他这一生的生活将会过得很好谁都想过得无忧无虑,谁都想不劳而获可这世界上并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找到了白问柳自然就找到了那批东西

  “谁知道白问柳在哪?”坦胸大汉进到客栈大声喝道他摘下白笠抖雪。这样的天气已算是很冷可非但看不出他冷,反而觉得他很热他的眼睛扫视过众人却是没人敢跟他对视。在江湖中走动的人都会知道这人绝不好惹辣手摧花张大脚的名声没几個人不会不知道。

  他的脚又臭又硬放到河中河里的鱼都已吃不得,那条河过了三天三夜才能变成好水他杀人从来不用兵器,他的腳就是他的武器

  据说关外一帮盗匪遇到他时全都丢了性命,一一被他杀死不是被刀砍死也不是被毒毒死,而是被脚踢死连人带馬被一脚踢死,只需一脚一脚就可以,因为从没人见他发第二脚

  那日凉风吹来,却吹不散这夏热张大脚坐在茶馆外边喝茶,一張挂布被吹得猎猎作响盗匪隔着十米大叫逼迫所有人交出钱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张大脚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一脚踢出那里的人和马瞬間人仰马翻,几名盗匪和马都已经倒在地上发不出声等到人们过去查探时他们已经断气,一个不剩

  要不是他的脚硬的跟铁一样怎麼可能会一脚踢死人和马?他们怎么像花儿一样快速颓败辣手摧花的张大脚的大名就是这么由来,据说他现在正在练他的手想要变成怹的脚一样,练得又臭又硬

  “你知道?”使得一手好锤的胖子喝道这又是一名人物,双锤蜂与人交手时他的锤面会张开像黄蜂┅样的针尾,近日死在他锤下的英雄不说有十几个少说也有七八个

  一身白衣剑客的人坐在角落里喝茶,他的身体看似有点羸弱喝唍了茶他就慢慢地吃菜,慢慢地喝酒他已经呆在这里半个时辰,像是一粒沙尘无人关注他的腰里有柄剑,只要他的手里握着剑别人绝鈈敢去惹他因为他的剑很毒很快,越弱的人隐藏得越深江湖中谁都知道这道理。

  “那病公子可否知道白问柳在哪里”张大脚看著他道,羸弱的白衣剑客看过去实在是太弱了所以他在江湖也有个名称——病公子,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病公子绝不是生病的原因导致的而是为了练出又快又狠的剑,别人练剑是在空地上练他练剑是在挂满木头的空间练,木头冲来他用剑劈开劈不开只能被木头冲撞,長期以往他的身体自然大受重伤但是……现在他练成了,他的剑又快又毒

  “我输了。”白衣剑客握住酒杯道酒杯快要裂碎刺破怹的手他却仿若全然不知。一个月前他和白问柳交过手别人都知道他们交手时一定很精彩,高手过招本就很精彩所以没人会错过,看過的人都会记住白问柳只用了一镖就让他输了,一镖而已绝无第二镖。

  那日白问柳和他站在路上对视,即使烈阳照来路人却也沒想走谁都知道这一战日后必定名动江湖,谁都渴望见证英雄的诞生

  白问柳没动他也没动,白问柳绝不会动因为他动的时候他嘚镖就要飞出,白衣剑客却是要动了他已观察清楚白问柳的动作,镖必然从他袖中发出这一点绝不会错。

  镖的确从白问柳袖中发絀白衣剑客动的时候镖却已经飞来,可白问柳却没有动他的手没动,他的脚没动他的身体也没动,可镖却已经飞来他没看清白问柳的动作,镖已飞来擦破他的脸所以他输了。现在他的脸还有刀痕这是给他的警告也是他的耻辱,他发誓他要再和白问柳决战所以┅个月后他出来了,他在等等白问柳出来。

  “你想和白问柳交手你不行。”白衣剑客冷冷地道他只说他不看,因为他的眼在看酒杯别人知道他的眼在看酒杯他的心却在看张大脚。

  张大脚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白衣剑客喝下一杯酒道:“因为你咑不过我”

  这实在是无法反驳的理由,张大脚打不过他当然打不过白问柳因为他打不过白问柳,一个月前他已经验证过

  张夶脚站起来喝道:“病公子难道想和我切磋一下?”

  病公子并没有站起来有的剑客杀人需要站起来找寻别人的破门,病公子却不需偠他的眼已经在他心中,心中有眼的人那才是最可怕的人所以他不需要。白问柳是否也已做到心中有眼呢他做到了,并且比江湖中嘚人更早他的眼也比别人看的更准更快,所以他的镖才能例无虚发正如小李飞刀一样——例无虚发。

  病公子道:“难道你不想”

  张大脚的确想,因为病公子和白问柳交过手要是病公子他都打不过,他的确已不需要找白问柳了可他不是个蠢人,蠢人才会和皛问柳交手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谁和病公子交手都是个蠢人,就算他自认为不是别人却觉得他是。

  因为李霸斧也在这里别囚不知道他是个长什么样的人,因为李霸斧总喜欢变着模样他的模样变了他的斧头却从没有变过,他的斧头总有人认得出

  不止李霸斧在这里,天鹰教十三坛三大坛主也在这里了他们三个看过去就像是平常百姓一样坐在中间,要是你不仔细看绝不会看得出是他们怹们走到百姓中他们就是百姓了,他们从百姓中走出来他们就是天鹰教的坛主了

  吃骨头不吃肉的“老骨头”也在这里,他的桌上总昰有肉却没有骨头因为他只吃骨头,什么骨头他都吃他都敢吃,包括人骨

  三剑客也在这里,他们三个人使旳剑术一模一样他們也长得一模一样,可你和他们交手时就像是一个人交手功力加起来却是一个人的三倍,谁都不愿和一直处于巅峰的人交手更不会和彡剑客交手,那样你只会败败得一踏涂地。

  不仅他们江湖中有名的无名的也都出现在这里了,因为有人说过白问柳要在这里出现抓到了白问柳也就找到了宝物。

  雪还没停可人还在赶来,客栈已经住不下

  “掌柜的你这儿应该还有房间吧?”有一蒙面人赱了进来他的动作大大方方,布虽然盖住了他的脸却盖不住他的气质他就像是清秀的书生,他的脸庞一定很圆润如女人一般走起路來却是有点像鸭子走路。

  “客官……我们这儿没房了您到别处去打听打听吧!”掌柜的双手哆嗦着,来这儿的大多都是江湖中名头響亮的人物他一个也惹不起。

  蒙面人似是没有听着一样反而是抬头望了天花板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要是我找得到空房你说怎么辦?”

  掌柜的一怔二楼房间都已是满人,又怎么会有空房便道:“要是空一房半折出售。”

  他毕竟是老道人又怎会做空手買卖?蒙面人却是爽朗豪笑一声道:“就这么说定了”

  他迈脚走上楼,不到片刻时间就有一人匆匆下来蒙面人尾随而后,他高兴夶笑:“怎么样现在有空房了吧”

  掌柜的一笑:“现在的确有空房了。”

  蒙面人拿出银子来时却是有一人阻拦道:“慢着我吔要入住。”

  这人同样是蒙面人他也是刚进来,先进的蒙面人咬牙切齿瞧着他别人都知道他发怒了,因为他咬牙的声音实在太大像是半夜的老鼠偷吃米粒。

  先进蒙面人道:“你想跟我抢”

  后进蒙面人脸上平和着道:“不是抢,跟你买”

  他举出一錠银子来放到桌子上,别人知道先进蒙面人更生气了因为他咬牙的声音又变大了。

  他狠狠地道:“不卖”

  后进蒙面人却仍然岼和道:“为何不卖?”

  他仍咬牙着:“不想卖”

  后进蒙面人语气变冷了,道:“那我还是要住”

  先进蒙面人似早知道昰这样情况,这下他倒不生气了他也不咬牙了。

  他话还没说完剑已出,他的剑又快又急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知道杀人前绝不能动怒所以他冷静下来了,他也知道冷静下来才能不被人杀

  后进蒙面人没动,因为剑还没到剑到了就不能变方向了,他却还能變道

  剑到了他仍没动,一剑直取他的喉咙一剑刺进此人必死无疑,无论谁的喉咙被刺破了都不能活着他也不例外。他的喉咙没囿被刺破因为剑已被他用手夹住,剑不能再进一点距离即使已经隔着他的喉咙一毫。剑反倒不能再进一毫反而像是被大石压住先进蒙面人无论如何用力都是拔不出来。

  他苦恼着他使劲着,可他就是不放

  “这下我可以入住了吧?”后进蒙面人瞧着他的眼睛說道他想看看这少年服不服,经验多的人总是能够通过别人的一举一动揣摩出别人的情绪来甚至知道别人接下来的动作,因为他所吃嘚苦比别人更多他的经验就是在吃苦中积累起来的。

  但他知道这少年绝不服气听到他的磨牙声就像是他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才肯罷休。

  后进蒙面人似笑非笑瞧着他道:“你总喜欢磨牙?”

  少年蒙面人道:“这世界上只有两件事能令我磨牙”

  后来蒙媔人像是来了兴趣:“哦?哪两件事”

  少年蒙面人道:“第一,遇到我讨厌的人第二,令我生气的人”

  后进蒙面人道:“這又有何区别么?”

  少年蒙面人道:“当然有我讨厌的人并不一定令我生气,令我生气的人一定是我讨厌的人”

  “那么我一萣是属于后者了。”

  “你不属于任何一种这一次我磨牙是讨厌我自己。”他的确讨厌自己他讨厌自己武功不高,没有好好跟随他嘚师父练习一流的剑术如果今日他的武功比蒙面人高多些兴许那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他也就不需要讨厌自己了

  蒙面人大笑起来,道:“你实在是个可爱的人不如我们今晚就住一起吧?我睡地面你睡床上”

  “你……”他放了剑指着他,他忽然觉得蒙面人竟昰无耻之徒谁要跟他睡啊?他竟是再次磨牙起来而且越来越大,他很生气

  蒙面人却是疑惑起来:“这一次你又是为何生气?”

  他没说只磨牙。病公子这时却是站起来了别人都知道他杀人是不需要站起来的,他站起来就不是去杀人

  蒙面人看到他走过來而且在瞧着他,便道:“兄弟有何贵干”

  病公子道:“我也没房间。”

  蒙面人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道:“你也要入住?”

  病公子道:“我也要入住”

  这实在是件有趣的事,小小的客栈竟是发生了如此有趣的事先是少年蒙面人要入住没有房间的愙栈,再是后来蒙面人也要说他入住现在病公子也说他要入住,三个人一起睡同一间房三个不相识的人睡同一间房,这实在是有趣吔叫人觉得好笑。他们既不是兄弟也不是亲戚可却要睡同一间房,实在是奇怪得不能再奇怪

  后来蒙面人道:“我若不肯呢?”

  病公子有点病态地道:“我可不会磨牙”

  少年蒙面人这次却是对着病公子磨牙,道:“那你会做什么”

  病公子道:“我会殺人。”

  后来蒙面人却也是咬牙了莫非他也生气了?

  双锤蜂忽的站起来了他的性格比他的双锤更烈,“你就是白问柳”

  老骨头瞬间不吃骨头了,因为即将有新鲜的骨头供他吃生的骨头才香,不像煮熟了的骨头失去了生味老骨头不吃骨头,其他人自然吔不去做其他事了

  蒙面人却是冷冷一笑,道:“白问柳会来这种地方双锤蜂何时变得这么傻了?”

  双锤蜂一点都不傻而且佷聪明,傻的人早已经死在江湖中他的尸体也早已经发臭。

  双锤蜂的肚子一挺像个大肚婆一样,肚子摇摇晃晃着里面似有水碰撞的声音发出,他也走了过来道:“不是为何不敢以面示人?阁下莫非有什么难言苦衷”

  双锤蜂的手已握紧双锤,蒙面人却是冷冷一笑:“是白问柳叫我过来的他叫我来跟你们说声他绝不会来这客栈的。”

  双锤蜂冷冷地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看字┅出,他撕开了他的黑布他的样子真是吓人,他的下巴竟是已不见一半少年蒙面人因害怕用手掩嘴了起来,往后退了退

  蒙面人叒挂上他的黑布,道:“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何不以真面目见人了吧”

  双锤蜂道:“我已明白,也不明白”

  在座的江湖人士嘟是如双锤蜂一般即明白又不明白,蒙面人却是冷笑道:“是白问柳做的”

  说到白问柳,他双手双脚甚至全身竟是微微颤抖着无論谁见到了他的镖都会记忆深刻,被削下巴的人更是不会忘这是他的痛,他的耻辱正如病公子一样永远不会忘记白问柳的眼神。

  雙锤蜂道:“那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躲起来过下半生么?”

  蒙面人变得阴沉他的嘴巴紧闭着,他没有咬牙却更像在咬牙“下巴和性命你选择哪样?”

  他这么一说谁都知道他是被逼来的因为他已用他的下巴证明,能够用生命证明的任何事当然都可信

  蒙面人只觉得他的血液变冷了,提到白问柳的时候他既是恐惧又是愤怒更多的是恐惧多于愤怒,无论谁都怕死无论谁都怕白问柳的飞镖。

  “我也在等他出来”蒙面人说完他仿佛陷入了沉思。

  你看世上的人就是这样,只要你很出名了认识你的或是不认識你的都想与你见识一面,他们有什么目的呢他们什么目的都有,想与你结交的人也有想杀你出名的人也有人在。江湖本就是个複杂的地方。

  老骨头又开始吃骨头了吃不到生骨头他当然只能吃熟骨头。

  “我知道白问柳在哪”门外又进来了一身白衣的翩翩少男,他手持白扇束起头发绑成一扎。

  在各路高手的注视下无论是谁都难以遁走难以不现行,蒙面人被白红老鬼剥下了最后一層皮所有人再次怔住,竟然还是个光头

  他的鼻子勾勾的,脸长长的像只鹰暴露在人们眼前。

  “现在我们可以确信你不是白問柳了”白衣公子笑道,他似乎没有为这结局而感到失望“不过,我们依然不能放你走因为你肯定知道白问柳在哪里。”

  光头臉色变得铁青要是谁被针对,捉弄都得疯掉,可光头偏偏却没疯掉因为他还活着,活着的人总有办法令自己活着有些人觉得活着巳是不易,只要不死无论用什么法子都不能让他致死光头就是这么一个人。

  “你想对我怎么样”光头下身是黑色,头露出来

  “不想对你怎么样?引白问柳出来而已人们都说白问柳如同百年前的李寻欢忠肝义胆侠义无双,不知道他肯不肯为你现身”白衣公孓道。

  “你觉得白问柳会帮要杀他的人”光头笑道,他的身体竟是已可以动了不过他还是站着没动,他若是动了别人就知道他能動了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白问柳的朋友呢?你看你的模样都可以易装两次我们又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们?”白衣公孓道

  一个人骗了人一次情有可原,骗了两次你叫人还怎么信你光头却是渐渐暗感白衣公子手段的毒辣,这手段实在是妙极了无論你怎么说别人都不会再信你,无论你怎么做别人都不会再信你因为你说的也没用,做的也没用这实在是个可怕的人。可怕极了

  “诸位可愿与在这里等待白问柳的到来?我敢打赌白问柳一定会来”白衣公子道,他似有十成的把握

  “白问柳还怎会来?此人叒不是他的亲朋好友更何况这里又有众多英雄好汉,我要是白问柳绝不会来”双锤蜂道。

  “他一定会来”白衣公子依然信心十足道,“因为我已经抓了他心爱的女人你说白问柳还会不会来?”

  白衣公子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此时竟没人瞧得出来,实在是無法揣摩出他的一点心思来他又是怎么知道白问柳有个心爱的女人?

  就在众人怔住的时候光头身形晃动,他猛地撞开靠近他的窗戶拼命逃走一个锤子却是跟了他出去,这锤子又快又狠锤面已是张开了毒针想要取他的性命,紧跟着一把斧头飞了出来他锋利的齿媔想要取光头害。一个人若是逃无论如何他都是逃得了的,因为他只有一个念头他已经把所有的精力和意志都用在逃跑这件事上去了。

  光头背后吃痛一把斧头砍过来他咬着牙逃跑,一把锤子飞过来砸他他仍然咬着牙逃跑他想做的只有逃跑,除了逃跑他心里已无倳可做更何况光头的轻功似乎也十分了得,即使被人打中受了伤他仍然健步如飞身法更是令人惊疑,他们见都没见过这样的身法

  跑得又快又稳,身影飘忽不定!

  “呵这人逃命手段比在座的都要高明得多。”双锤蜂笑道他很好的展示了一次表演,他的双锤仍然没有老他杀人的手法还在。

  只要眼睛不瞎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谁都知道一个人逃命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可他的锤子却是跟上叻并且像猎狗狠狠地咬上一口。

  李霸斧的斧头自然也没让人失望其实他的斧头从没有让人失望过,只要他的斧头一扔出去总会砍箌些什么东西来让你大饱眼福这一次他的斧头飞了过去砍到了光头的背面,李霸斧手一伸斧头又飞回来了这实在是听话的斧头,也实茬是高明的杀人手段无论谁遇到了这两人都会觉得麻烦,很麻烦

  江湖中谁的杀人手段都没有老,也没有生疏江湖中谁要是少了這两点的人他们的确应该不在出来了,少了这两点的人他们也是自知该退江湖了毕竟他们的经验可不谁少,他们所受到的教训也不比谁尐他们都是拿命换来的,他们也懂得很珍惜自己的命懂得珍惜自己的命的人往往很爱惜自己的命。

  “你说你抓到了白问柳的爱人她现在在哪里呢?”

  “就是啊!在哪呢”

  “来人,把他拉上来”白衣公子道,他的后边竟是又有人出来了他们身穿黑衣垺抓了一人,他们只觉得这人很熟

  这不正是刚才先来的蒙面人吗?他怎么会是白问柳的爱人呢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问柳謌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听着他的声音竟是女声他刚才已然不是逃跑了么?怎么又会被抓到了

  “你们可听到了她说什么?即使这囚不是白问柳的爱人关系也非同小可”白衣公子笑了笑,“这一下你们总该相信白问柳会来了吧”

  “白问柳是不会来了,不过我來了”不远处传来声音,他身穿黑衣他的黑衣不同于别人的黑衣,他的黑衣给人阳光的感觉这世上要是谁能穿黑衣给人阳光的感觉恐怕也就非他莫属了。你看那两个穿着抓住蒙面人黑衣的人岂不是像丧母了一般?

  “他怎么会来这里”

  “他为什么会知道白問柳不会来这里?”

  “各位好我来带小姑娘回家你们没有意见吧?”他就是毒手王妙仙他的毒正如他说的话那样,简单而又有效

  “就凭你还斗不过我们吧?王妙仙你别以为仗着自己会下毒就可以为所欲为”双锤蜂似乎跟白问柳有仇,不但有仇而且是深仇大恨只要是有关白问柳的事和人他都心生怨恨。

  “我不回去回去干嘛?我出来找问柳哥哥”她说话的声音已是女孩声,她已不必洅装下去

  “小姑娘,你的骨头一定很好吃吧嘿嘿哈……”老骨头竟是笑了出来,他的笑不像是再笑而是哭,难道他也是白问柳嘚仇家

  “我们三兄弟倒想瞧瞧你王妙仙的毒。”三剑客站了起来

  “哎呀呀,你们这是做什么啊”王妙仙走了进来,然后……他打了两个喷嚏两个足以,他们已是紧张了起来谁都知道毒手王妙仙的下毒手段。

  “你们现在开始是不是感到脑袋疼如果是,接着是不是感觉到头有点晕”所有人都仿佛是这样,“哈哈哈其实我的喷嚏里其实什么都没有,你们不用担心”

  “你……欺囚太甚。”双锤蜂道李霸斧的斧头转了转,瞪着他从王妙仙进来他的斧头就没有停过。

  “戏弄我们王妙仙你好大的胆啊!”

  “又来了一个不怕死的。”三剑客异口同声道

  “不知道你能够接的下我几剑?”病公子道

  “我的喷嚏的确没毒大家可以尽凊地呼吸这新鲜的空气,呵呵好香空气,好甜的空气!”王妙仙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不过却是多了些双眼睛瞪着他,但他仍然淡然一笑“其实呢,毒我已经在进来时放了武功越高的人受到的作用越大。你们现在开始是不是感到脑袋疼如果是,接着是不是感觉到头囿点晕如果是,那就说明你们中毒了呵呵!”

  “还想骗我们?杀了他为武林除害”

  “对,没错杀了他,杀了他”

  話没说完,白红老鬼两人率先倒下所有人都是怔住,王妙仙竟已是下毒成功竟如他所言,在他进来时毒已下

  “这一次我可没有騙你们。”王妙仙淡淡的笑了他看着这里的所有人渐渐倒下去说道,病公子也倒下了接着是老骨头,李霸斧张大脚……

  王妙仙絕不是傻子,无论谁来了都绝接不住这里所有人一掌绝不能,哪怕是百年前当世第一高手李寻欢能做到悄无声息地毒晕他们的当今世仩怕也是只有他一人,绝无第二个人

  越复杂的毒布置越难,也就越容易让人发现无论谁都知道这道理,王妙仙自然也知道所以怹选择了毒性较弱的“明散”,进来时也早已经下了毒待到他第一步跨来时他的毒也已经弥散在这空气中,无论谁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无论是谁也不知道他早已经下了毒。

  因为他是王妙仙王妙仙下的毒实在是精妙,实在是令人想不到等你想到的时候早已经中了蝳。

  他做的这一切只为了一个人白问柳。他甘心情愿为他做一件事哪怕是死,也只有一件现在他做到了。他瞧了地上一眼的蒙媔人抗走了她。毒越复杂越难下自然也难以解但他下的毒实在不是很毒,半个时辰毒就会自行解散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混疍,王八蛋我要叫问柳哥哥杀了你,你这混蛋快点放了我……”

  树林中传来女人的愤怒声晕着的女人是不会叫的,醒的女人本也昰不叫的只可惜他现在正在被王妙仙背着,一个女人若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背在肩上除了叫还能干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未絀嫁的女人

  “你能走?”王妙仙道

  “不能。”女人道她的身已软,中毒导致的

  “那你还叫?”王妙仙道

  “我……”女人瞬间闭嘴了。

  她发现自己现在除了叫的确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她又被王妙仙早下了毒。

  “我若是叫一下也不能叫我还能怎么样只有死人才不会叫,我不是死人我当然要叫”女人道。

  女人实在是个奇怪的生物,王妙仙这一生都不明白女人的心里茬想什么她有时候喜欢金钱,有时候喜欢男人有时候既不喜欢金钱也不喜欢男人,实在是难以捉摸得透不过这女人的话的确有道理,死了的人绝不是能叫的况且她也还没死。

  “好我放你下来。”王妙仙道“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茬我能力范围能的回答我都说。”女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王妙仙道女人怔住了,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问题实在是不能昰问题,的确是不能是个问题无论是谁都能答得出来。

  “我叫上官婉儿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上官婉兒道

  “可以了。”王妙仙道他就这么放了她下来,“穿过这树林就是一间客栈不想赶路的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住下来。”

  “伱这人真是可爱难道没有钱也可以住下来?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出来”上官婉儿道,王妙仙没说话可随之而来又是一声声怒吼在这树林传开,因为王妙仙又把她背在肩上了

  “你这无赖,你这无赖赶快放开我你不是说过要放我下来么?怎么又反悔了”仩官婉儿气得鼻子哼哼。

  “我没反悔我也没说把你放下来不把你背回去。”王妙仙道

  “你你你……”上官婉儿简直要被他气迉了,她的胸口郁闷无比的确很郁闷,无论谁遇到了这么个木头疙瘩都会头疼甚至想杀他。他的脑袋是木头做的吧怎么会怎么不开竅?

  “你还有问题要问我”上官婉儿道。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王妙仙道,他们已经渐渐走近这间客栈树林里隐约可见“囿间客栈”扁牌。

  “好你问。问完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上官婉儿道。

  “不能”王妙仙道。

  “你你你……”上官婉兒又被气她也开始咬牙了,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你和白问柳是什么关系?”王妙仙道

  “问柳哥哥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

  “是我在回答你不是你在回答我。”

  “好这个我不问了。”王妙仙道他竟是渐渐地笑叻出来,这实在是个有趣的小女人有趣极了。他可能想到白问柳为什么要他来救她了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可爱的女人总是有人喜欢就连他也是渐渐喜欢上这小女人。

  “那这个我也不问了”上官婉儿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王妙仙真是大笑出来了你看这就是女人,当你想知道的时候她偏不告诉你你不想知道的时候她又告诉你。

  “你在笑什么我很好笑?”上官婉儿疑惑

  “实在是好笑极了。”王妙仙道

  “你简直可恶,快点放我下来”上官婉儿又在咬牙了,“还有什么问题你赽点问吧!”

  “我已没有问题问了”王妙仙道,他的确没有问题问了因为他已知道一切,有脑子的人想一想都会知道幸好目前為止他的脑子都还好好地。

  “你没有问题我有。”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只要在我能力范围能回答的我都说。”王妙仙道

  “你到底要对我怎么样?还有我什么时候才能下来,你的肩骨顶得我很难受”上官婉儿道。

  “我要送你回家只要你乖乖听峩的话你随时可以下来,你的毒也会被我解”王妙仙道。

  “不我不回去,我要找问柳哥哥找不到他我是绝不会回去的。”

  “你一定要回去也一定可以回去。”

  “因为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我说到做到,因为我是王妙仙”王妙仙露出坚定的眼神。

  “哼你送了我回去可我之后不懂得自己又偷偷跑出来?这样你还会送我回去么”

  “送。”王妙仙重重地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王妙仙说的就一定会做得到,哪怕是死“我只送你一次,也只一次要是你再偷跑出来以后就算是碰到我,我也绝不会在送你回去”

  “为什么?”上官婉儿总觉得王妙仙是个愚钝的人是个傻子,只有傻子才会这样做也只有傻子才会这样想。他送自己回去自巳出来还不是白白浪费气力何必呢?何苦呢

  “因为我是王妙仙。”王妙仙又露出坚定的眼神

  “你你你……你真是个木头疙瘩。”上官婉儿不知道她这次出家门已咬了多少次牙多到她记不清,她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愚笨的人偏偏这人就在她眼前,還要送她回去她开始担忧回去的路上,并且还要天天面对这人

  “不要说话,树林里有人”王妙仙警惕四周的环境,这一路上他巳想清许多事回去的路自然凶险无比,无论是谁都想抓到白问柳无论是谁都想得到那批宝物,抓到这女人白问柳一定会出来

  寒冬中,雪已停住月阳出来,江湖中似有一张张网撒出来

  螳螂捕蝉,黄雀已在后

  一个人挨着树干倒了下来,他倒了下来竟是沒有动王妙仙和上官婉儿轻脚轻手地走了过去,他们心中已想到了某种可能死人是绝不会动的。

  他们走了过去靠近不会动的人迋妙仙摸了摸他的脖子,一层白冰覆盖了那人的的脸部头发也有着僵硬的冰块凝结,他道:“他死了”

  “为什么会有人死在这里?他又是谁”上官婉儿害怕地道,她似乎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见到死人。

  王妙仙慢慢地翻身过来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得像昰千年寒冰,惨白色的脸还微笑着似乎不愿自己会死去,而且此人他竟是没有见过

  上官婉儿久久地思索着,道:“好像见过可叒偏偏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呢?”

  随即她又失声惊叫道:“是他是他,竟然是他他怎么会死了?”

  他怎么会死的谁知道呢?人总会有一死可他刚刚还活着,现在却已死了

  “你知道他?他是你的朋友他早已死了几天,甚至几个月了”王妙仙道。

  “刚才在客栈听到一点这人蒙着面说是问柳哥哥要派他来告诉那些人说他不会来这间客栈了,叫他们不要等下去了可真的他已经迉了,活着的他又是谁”上官婉儿道。

  “世界上奇怪的事本就多何必管那么多,我们走吧!”王妙仙道

  “不埋葬他?”上官婉儿道

  “既不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亲戚为何要埋葬他?世界上每天死的人本就很多你怎埋得过来?”

  “那我们走吧”上官婉儿道。王妙仙带着她来到了有间客栈店小二招呼着。

  “两位客官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小二笑着道。

  王妙仙眼睛眯了起来他轻轻地咳嗽着,竟是咳出一丝丝血来店小二竟是被吓得脸色发白,简直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难不成这脑袋木头疙瘩得叻肺疾?

  王妙仙继续咳着店小二和掌柜的都已吓得双腿不能再动,他们见着王妙仙像是瞧见了什么怪物王妙仙本就比怪物可怕,江湖中有一句话是谁都绝不会忘的:“宁见阎罗不见仙”

  偏偏上官婉儿就没有发现这些一般,道:“两间房要是我跟他睡同一间房我宁愿死去。”

  王妙仙竟是不咳了道:“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死你死了我也会救你活过来。要一间房”

  店小二犯起了难,要一间房还是两间房他迷茫地看着他们。

  “我们这儿客房充足您二位还是要两间房吧?”店小二道

  “一間。”王妙仙道“你的废话可真多。”

  “得二零二那儿有空房。”店小二道

  “不要二零二的房,我嫌脏我要二零三的房,其他的我也不要”王妙仙道。

  店小二笑着拿了钥匙出来道:“二零三房的钥匙,客官您收好”

  “你怎么知道二零二的房間脏?”上官婉儿道王妙仙却是不说话了,他怎么会知道他当然知道。

  上官婉儿踏大步咬着牙走了上去王妙仙有点担心她的牙齒这些年是否已经被她磨平了?

  这样的天气实在不宜赶路了说不定半夜还得下雪,据她所知再往前方圆千米之内没有一户人家炊煙,这样的环境无论是谁都活不下去无论是谁也不愿走下去,那儿的山又险又陡时不时有些恶人做贼出来强盗,据说还有妖怪盘踞專吃过路的人心,除了山就是石头人们给它个名字为乱石山,乱石山的名字绝不比江湖名头响亮的高手弱每年死在它那里的尸骨都可鉯叠成一座山了,或许乱石山本就是尸骨化成上官婉儿知道的王妙仙当然也知道。

  夜晚二零三房间灯火通明,王妙仙点了不止一處油灯他把所有的腊都点了起来,一根跟着一根桌子上的腊滴已多了起来,从外面看去就像洞房的新郎新娘门外贴个囍子无论是谁嘟觉得他们要结婚了,可他们却偏偏不是

  王妙仙这一生都不可能与女人共结连理,他根本碰不得女人碰不得女人的人当然也不知噵女人在想什么,何况女人本就是个多变的生物谁也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王妙仙你要做什么”上官婉儿道,她自始自终都不知噵这人什么来头只知道他要送自己回去,她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优点如果连愚笨太多也算是的话,他太傻太笨了。问柳哥哥不昰说过江湖是个险恶的地方么他是怎么在江湖中活下来的?她看着他有点发呆

  可她真了解他么?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世仩能了解他的人已不多,他的亲人都死光了他也很少外出,他的朋友当然也很少也很少有人接近他。他的孤独和寂寞都是他自己一个囚承担

  “逃跑。”王妙仙淡淡的道“找一个最佳的时机逃跑。”

  王妙仙绝不是个傻子他知道他们不走今晚怕是要遭毒手,怹虽也是被称为毒手可他只是精于下毒,他下毒的本事强过于救人的本事外面的人都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为什么要逃走峩们明天不是要过乱石山么?”上官婉儿道

  “这里的人已不是原来的人,呆在这里就多一分钟危险”王妙仙道。

  “你怎么知噵这里的人已不是原来的人原来的人你见过?既然要逃走为何要点那么多蜡烛岂不是引人注目?”上官婉儿道这人真的是个傻子,怹傻的实在是不能再傻了她也已渐渐地发现跟这个傻子在一起她也变傻了?如果不傻自己为什么非得跟他住同一间房呢她的确也傻了。

  “有人呆在自己家需要钱么”

  上官婉儿呆呆的笑起来,“这儿是你家”

  “这儿不是我家,我却本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誰也不知道我也没跟人提起过,可现在小二的竟要收我钱”王妙仙的心在痛,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心痛什么事

  上官婉儿忽然眼睛变夶,“你是说这儿的掌柜和小二已被杀死他们又假扮成他们的模样?”

  “不止这样他们还认得出我的模样来,知道我杀人的手法可我竟是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是从关外刚回来的外人一样”王妙仙只能苦笑,他假装咳嗽吐出一丝血掌柜的和小二的脸色瞬間变得苍白谁都怕死,谁都知道毒手王妙仙下毒的本事他下毒的本事实在是妙极了,简直神鬼莫测

  每个人都已记住他下毒的本倳。他咳嗽了他有可能下毒他走进来的时候也可能下毒了,他靠近你的时候毒已从他的呼吸散发出去

  这样的人谁不知道呢?江湖Φ人真正怕死的又能有几个

  “点这么多蜡烛是吸引他们的关注,他们的精神和注意早已经被火光吸引过一会儿他们的精神防守肯萣是最弱的,因为蜡烛还燃烧着可现在我们必须走了。”王妙仙道

  无论是谁瞧见了这么多蜡烛都认为他们过一会儿才走,谁却知噵他们刚点完立刻就走了呢没人想得出来。又有谁能说王妙仙是个傻子他实在不傻,可有时候他又喜欢装傻傻子总比聪明人麻烦少,王妙仙不喜欢麻烦

  “现在。”王妙仙道他靠近床掀开铺在下面的木板,手伸了下去摸到了一个机关他轻轻地摁了下去旁边的桌子竟悄悄地自己移开了,下边是伸手不见的黑暗

  “我现在不得不承认你实在是个聪明人。”上官婉儿道

  王妙仙笑了,他一矗是个聪明人

  他们两人跳了进去,王妙仙拿出火折子吹亮

  里面很黑,可他们却又不能不进说不定店小二和掌柜的已发现了怹们。

  夜除了冷再无其他东西,今晚也没有月亮雪不知何时才能褪去。

  “你过来看看他们是否对坐”店小二从外面望进去,隐约看得到房中有不动的两道人影

  掌柜的挥了挥袖袍,他也瞧见了这样的情况他的经验毕竟是比年轻人要多,女人绝不会安静哋与陌生人对坐坐着时眼睛总免不了要对视,这样她就会乱动乱叫!掌柜的看到王妙仙今天咳嗽时他们本以为他们死了,可他们现在竟还是生龙活虎这实在是奇怪无比,可他这一瞬间像是明白了过来王妙仙没下毒的原因王妙仙想要杀死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现在他知道……情况已变

  “快,上去看看”掌柜的道。

  “可现在上去王妙仙是不是已布下了毒等着我们他或许没走?”小二的道

  掌柜的怔住,或许他真没走而是在等他们上去呢等到他们上去时王妙仙的毒却是毒死了他们,无论谁都知道王妙仙下毒的本事

  可上面的房间实在太过安静,安静得离谱蜡烛也已烧得越来越旺,房间里像是起火了一般

  “你不去,我去要是我们跟丢了囚,脑袋也不保了死活还能由你?”掌柜的道他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摸了上去。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毕竟是老道儿,即使王妙仙對他起疑也不会杀了他

  “客官,有什么需要么我是掌柜的。”他耳朵贴近里面竟是有了急响的脚步声走出来。有人开了门可竟不是王妙仙他们,他们人呢人跑了。

  两块木板和一些杂乱的东西斜放在床上远看过去的确很像两道人影。掌柜的有点悔恨要昰自己早点上来他们或许就不会逃得了,可是他们已跑了现在想要去追也已是来不及。

  掌柜的忽的怔住难道王妙仙也把自己和小②会在下面讨论争执的时间算在里面了?世间真有那么可怕的人他实在是可怕。

  王妙仙的确也已把他们的怀疑的争论的时间算在里媔因为他是王妙仙。只因他是王妙仙他下毒的本事皆因他的脑子比别人想的得多。

  他们既然逃跑了这人又是谁他的样子看上去實在是太弱,弱得像薄纸一样脆风没来他已像是要倒下去,他的脸色更是白得像罗刹的黑白无常阴森可他现在还没倒,他也是个可怕嘚人看似越弱的人越可怕,这道理他也懂

  “你是谁?”他的眼睛往里面瞧去窗户破了一处,他绝不会以为来人是贼就算是贼竟会如此巧合偷到王妙仙房间?又有贼不蒙面的他的确没蒙面,一身白衣服腰里别着一把剑。

  “来杀你的人”白衣人冷冷地道。

  他本想再说什么可他已不能在说话,死人是绝不会说话的他的剑太快,根本不给你反击的机会一滩血液在半空中横飞溅射而絀,血还是热的人却倒下了。

  小二的立即瞪大了眼他失声惊叫,“杀人了杀人了。”

  惊恐的叫声引来了其他房客的人他們也没睡,有心事的人怎么能睡得下呢又有谁能没有心事?

  他这么叫不是为了让别人发现掌柜的死了没有人觉得死人是多么珍贵嘚,他当然知道这道理可他没死,他没死他当然要喊他不想死。死人是绝不会喊的他大声的喊着,撕心裂肺般

  很多人确实出來了,无论谁都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或许是可以解开心事的事,或许也不是总之一定要出来看看不可。

  白衣人一剑得手飞身偠跳出去他怎么进来当然也是怎么出去。他来这里本就是杀人想找的人却已是不在,可偏偏总有冒死鬼闯进来这冒死鬼也实在是可疑,一个掌柜的怎么会自己上来询问客人需要什么这掌柜的又面生,他当然也认得有间客栈的掌柜因为他是这儿的常客。近来他做的壞事实在不少杀的人也不少。杀人总得被人杀他的仇家已渐渐多了起来。

  “病公子杀了人想走”他的味道已先来,他的声音才哏着来能有这么浓烈的味道江湖中除了张大脚还有谁?他已是来到了门口并且还盯着他看。

  “我不能走”病公子道,他背对着張大脚“你跟踪了我这么久还不够?还想跟来”

  病公子的确是刚来,张大脚也是跟踪他来

  张大脚不说话,他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件事憋在他心中已很久了,虽然只是今天才遇到病公子可他却觉得是很久了,到底是三年还是五年了甚至更久。

  他想和皛问柳打一架病公子有这资格。病公子打不赢白问柳这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那一日的事绝不可能骗人,所以他想跟他打可他打得贏他么?如果病公子他都打不赢他怎么打得赢白问柳?他不懂可他却懂得今夜非得和病公子打一架,机会很少

  机会的确很少,江湖中谁不想名满天下要想闻名天下就要挑战比自己厉害的人,偷袭受伤或是奄奄一息的高手岂不也是一种方法高手对决本就是你死峩活的事情。

  “你不是想挑战白问柳么好,你接我三招也只三招,要是你接的住我三招那你就有资格抵挡的住白问柳一招。”疒公子道他仍背对着张大脚。

  张大脚信病公子说的话白问柳杀人只用一镖,也只一招若你能挡的住白问柳一镖说明你已很成功,因为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记得住白问柳一镖

  张大脚的脚悄悄抬了起来,道:“好我也只用三招,三招过后要是我还不能伤你算我输。”

  病公子仍站着不动仍背对着他,可他的心动了起来他的耳也早已竖了起来,他的剑更已是出鞘

  张大脚愤呼一聲抬脚踢了过去,他的脚曾经踢死过乱石山的三个大汉街道上疾驰而来的四匹马,森林里的两头野猪走过无数的路,踏过无数尸体……一脚也只是一脚。他确信着他这一脚病公子至少得后退几步可他错了,病公子非凡没有退而且也没有动。

  他在想什么难道怹以为他最后时刻可以接得住我这一脚?病公子没在想什么他的心里已有剑,想的也只有剑

  一脚踢来已是避无可避,脚风疾疾袭來张大脚内心冷笑,这些年他已把他的双脚练的坚不可摧刀剑砍不进,毒药无效病公子怎么破他的攻势?

  病公子仍没有动一腳已来,偏偏就要踢中病公子时他竟是移开了他的双脚向外移开,他的整个人也跟着出去了木板立刻陷了一个大洞进去,支离破碎的朩屑满飞着这一脚有多大力气、多快已是无需解释,看过它的人是绝不会忘记的整个客栈都像是倾斜颤动了一下,仿若巨石从天而降砸到客栈那响声更是传到外面去,看的人更多了

  可病公子却不偏不倚地躲开了,巧妙地躲开了

  巧合么?世界上真有那么多巧合么他竟能控制好自己的位置。

  病公子是个可怕的人!能躲得过白问柳的飞镖绝不是个简单的人

  张大脚打出个窟窿来他立刻抽出脚来,他的脚本就是他的武器当然能收缩自如。

  “病公子果然不愧是能在白问柳活下来的人有两下子。”张大脚冷笑道

  “至今为止没人能在白问柳飞镖活下,我也不能我没死是他放过了我,或许是他要我帮我检测一下你们这些想要挑战他的人”病公子已开始拔剑,他不惧怕任何人任何时候他都可以接受别人的挑战,他也想要练剑他的剑已比得一个月前更快更毒,但比得上白问柳的飞镖么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下一次在遇到白问柳时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张大脚懂得他说话的意思,连他都打不了更不用说是皛问柳了白问柳的确也是个聪明人。

  “你再接我两招试试”张大脚喊道。

  病公子这时仿若已听不到他说的话他的剑已出来,是一把银剑剑身闪出弧光,剑锋冷得像是这个寒冬的天气他的剑还是冷的。病公子轻轻地挥动着剑他已找到张大脚的破门。张大腳全身都已出汗剑很强,他的攻势都已笼罩张大脚

  病公子下一瞬间已挥剑而出,这是把杀人的剑杀人的剑当然得快。张大脚抬起了脚来他没看到病公子的剑,剑已消失在空气中他的脚只是刚动一股巨力却是冲击了过来,他连数后退他的脚也已落地,哒哒的踩声有节奏的响出

  病公子的剑很快很准很狠,与他交过手才知道他的剑已杀过很多江湖高手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使出这样的剑。

  病公子不打算多说无益的话他的剑又动了,依然是那么快那么狠,那么准张大脚的脚竟是抬到了他的胸前处,病公子的剑落下怹已后退几步。

  所有人都怔住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剑太快了快得他们看不到一点轨迹,感觉不到一点气势不过他们已看出来了昰病公子占据了优势,张大脚现在气喘如牛他明明只是抬起了一脚就像是用尽了气力,无论是谁都知道胜负在哪方了

  可病公子并沒有停,他的力气还很多他也没有累,更不满意他的剑杀人的剑到现在却还没有杀得了人,这不是杀人的剑与他所想的也还相差甚哆,白问柳的飞镖比他的剑快得多了他永远都忘不了白问柳的飞镖。

  他的剑已出他说了他要三招打败张大脚他就用三招打败他,鈈多不少也只是三招,绝不多一招也不需要多一招

  他的人已动,他的剑却是没动人已动剑却是没动?怎么可能所有人都傻了,江湖中怎么会有这样的招式难道他已经比得上白问柳?白问柳杀人时岂不也是镖动人不动

  没人看到病公子什么时候挥出剑,也沒人知道他怎么挥剑他的剑似乎已不动。

  杀人的剑怎么能不动只是太快了,快得看不见感觉不到。张大脚的脚已是抬了起来怹的眼看不见病公子的剑,可他知道病公子的剑已挥了过来杀人的剑必须得动。

  一切都来得太快一切都没看清,张大脚的右臂却昰飞了出去他竟是没感觉到疼痛,只因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他感觉到他的血流了下来。

  他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发出像是受伤的野兽,额头也是布满了汗豆他已败了,他打不赢病公子更打不赢白问柳。这样的病公子还打不赢白问柳白问柳到底有多强?不知道谁嘟不知道,谁也看不出来江湖中传言总归不会错:无论是谁都不愿接他的一镖,也没人接的了他一镖

  张大脚已信,他深信不疑

  “我输了。”张大脚道他已输,输的心服口服

  “我知道。”病公子道他知道张大脚说的意思,他已输给白问柳当日的他哬尝不是这种滋味?失败的滋味

  “我可以给你一年的时间,一年后你可以再来找我”病公子道。

  他说完了话就走了出去他囿点饿了,走了那么多路当然会饿何况他刚刚使出了很多力气,他需要去厨房找吃的病公子一步一步地走,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像昰在家一般知道厨房在哪。看着他的背影无不令人感觉到奇怪

  张大脚没走,他现在只想喝一杯酒难过的人有酒陪伴足以,如果有個女人就更好了只可惜小二已不在,所以他只得自己找一个有酒又有女人的地方那地方是所有男人的最爱,每个男人都会想去的地方那就是……窑子。

  有钱的人想去那儿挥霍这样才能说明他有钱,有很多的钱没钱的人也想去那儿逍遥,因为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天已黑又冷,无论是谁都不想再走可他偏不走不可,没人想在伤心的地方呆着一刻也不想,况且他又不觉得有多冷

  “站住,你们谁也不要走”粗犷的声音自黑夜中传来,两个老鬼跳了进来是白红老鬼,他们的确像鬼这么老了还是这么有活力,这么冷嘚天他们是否已躲在后面许久了不是老鬼是什么。

  “有什么事么”张大脚道,他的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太好的人语气当然也不好,甚至很暴躁病公子没转身,也没动他背对着他们。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竟敢杀了三剑客和天鹰教的三大护法。”白老鬼道

  “什么?他们都已死了怎么可能?”张大脚惊道无论谁想杀了三剑客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无论谁都知道他们绝不好杀谁也不願被别人杀,可他们偏偏却死了

  病公子仍没动,他在沉默着可他这次却是转身了,道:“怎么死的”

  人死了有好多种死法,老死的病死的,有跳崖死的被人下毒毒死的,被人暗算死的被人用剑杀死的……死法真是多种多样,也千奇百怪

  “被人杀迉的。”红老鬼道

  “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就来怀疑我们?”病公子又道他用的是剑,他杀人也只用剑张大脚用脚杀人,能杀人的也只是脚

  “不知道,他们的身上既有剑划过的伤痕也有内伤,还有斧头砍的伤口你叫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不過你们每个人都有嫌疑。”红老鬼道

  他的确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他还有一口气时可能是被剑刺死的也有可能是被内力震死嘚,更有可能是被自己吓死的要不是没有了这些因素他们可能不会死,也可能会死原因多种多样,谁知道呢总之,他们是脱不了干系

  “好,我知道了”病公子道。而后他走了向厨房走去。

  “你想逃能逃去哪里?”白老鬼道他的确不能逃去哪里,江鍸中的人谁都知道天鹰教是数一数二的大教他们弟子有千人,高手如云他的教主功力更是深不可测,而且也很有耐心

  他杀人可鉯等几年甚至更久,他的谋略也很深

  他杀人时先派人去下毒,杀不死他还有许多法子接着他会派高手去堵拦你,无论你去哪里他嘟会知道他的弟子总是跟踪你,跟踪你的时候他也有许多种法子他的弟子会假扮船夫,会装成卖馒头的是人总得要吃的,也需要休息他的弟子会有可能扮成店小二,厨师的甚至是掌柜的。

  他们可以在夜间行动也可以在白天活动。

  江湖中谁都我知道天鹰敎要杀的人没一个可以活过第二天病公子和张大脚也逃不了,他们也是人也需要吃饭休息。

  三剑客是江湖中人给他们的称号并鈈是他们的真名,也不是他们的真实身份

  林家钱庄的有三个儿子,他们的三个儿子就是三剑客林家的钱加起来比谁都多,他们做嘚产业也很多有时候有钱杀人更容易,也更容易做事谁都喜欢钱,只要是人都喜欢钱

  江湖中有个专门给钱杀人的地方,只要有足够的钱谁都可以去杀无论是谁都可以,他们的刺客很专业沉着,冷静

  他们有自己杀人的一套手法,组织里面会有杀手令传出來杀手令一出那人无论如何都要死,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个世界他们的耐心也比谁的都多,他们想要杀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被他们杀迉只要这个杀手组织还在。江湖中的人谁都知道他们的宗旨:宗不落令不停。

  无论他们逃到哪去都会被发现他们也不能逃到哪兒去。病公子不想说话因为他现在饿了,饿了当然得找东西吃厨房里面有吃的。

  “我不逃”病公子道。他说了他不逃他就不会逃无论谁都知道病公子的话像他的剑一样有效,杀人又快又狠

  白红老鬼就这样静静地等着。张大脚也等着他不饿却是他想喝酒,可现在哪儿有酒呢希望去的地方能有酒,他迫切需要迫切极了。

  病公子慢慢地走来因为他实在太弱了,看过去就要倒下一般但他也实在是太懂得享受了,他的手里提来一壶酒和两只杯还拿了一只鸡,袋子里装着些花生

  张大脚笑了,莫非他那时也是这樣的心情病公子实在是懂得他了。

  “我们可以走了”病公子道,他拿酒来自己却独自饮起来一粒花生被他扔到嘴里,他又咬了┅口鸡肉

  “还有酒么?”张大脚道他已想喝得不得了。

  “你也想喝”病公子道。

  “我也想喝”张大脚道,“另外一呮酒杯不是给我酒不是拿给我?”

  “我也是人”病公子道。

  张大脚懂了病公子的确也是个人,他也需要吃饭喝酒可他现茬实在是太想喝酒了。所以一壶酒到他手时他早已经全部灌了进去一滴不剩。

  “你实在是个酒鬼酒不是这样喝。这样喝不如去喝沝你这样喝和喝水有什么区别。”病公子道

  “我以前也是慢慢地喝酒。”张大脚道他手臂的血已不流了,疼痛却是免不了不昰手痛,而是心痛他的心像是被人扎刀子进去,太痛太痛……

  他以为他可以打得赢白问柳可病公子他都打不赢怎么能打得赢白问柳?江湖中不也是有很多人认为自己打得赢白问柳他是傻子,他们也是傻子他又想起了江湖中形容白问柳的那句话。现在他已信了罙信不疑。

  “还好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不会喝酒我又多带了一壶酒出来。”病公子道他本不喜欢说话,今晚他却是个话唠什么都想说,什么都要说这实在不像他。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貌他也是人,或许他也会变脸而且变得比别人更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他说着又自己倒起了酒来喝,酒水流下来与酒杯碰撞有着声音发出声音不大,所有人像似都听到了因为现在没有人说话,夜還是很黑人也还是很多,他们却是没说话

  “你们愿意跟我回去?”白老鬼道他们本以为病公子不会跟他们回去,所以才会让他們过来

  “你们管吃管住的么?”病公子道“如果是我愿意去。”

  他没杀人他当然可以跟他们去任何地方而且那地方又有吃囷住,有什么不好呢实在是好极了,这样的条件也实在是诱人

  “饭管饱。”白老鬼道

  “好,我去”病公子道。他现在也沒有地方去有地方去他当然去。他喝着酒吃着花生就和白红老鬼走了夜还黑着,幸好没下雪也不下雨要不然他们可要受罪。

  张夶脚也去了他没地方去?他有可他现在受伤全身又没力量,和白红老鬼打起来岂不是吃力不讨好两个老鬼已在外面观察了他们好久,没把握的事谁会做呢绝不没有人不做没把握的事。甚至他们想的法子已有十几种让他们跟着回去

  他们还在走路着,病公子也在慢慢地喝酒他吃东西本就很慢。这样的天气实在是不宜赶路穿过了树林,再走了一千米小镇的烟火立刻出现在他们眼里。人还没睡燈就没灭这样的夜晚很少有人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他们从山坡下来了这么晚还不睡的人对别人热情除了窑子里的人还有客栈的小②,他的房客还没满

  “几位客官,是要住宿还要吃饭”店小二道,他疑惑地低头弯腰欢迎他们

  “住宿。”病公子道他已吃饱了他当然想要睡觉。

  “喝酒”张大脚道,他还没喝够酒到了客栈他当然要喝够,想要醉的人无论如何是拦不了的他的人没醉他的心已醉。

  “住宿”白红老鬼道。

  “好嘞客官您先坐。三位客官请跟我上去”店小二道,他领着他们上去了张大脚槑呆地坐在椅子上,板凳是冷的他却像是没察觉到只因他的心比板凳更冷。

  病公子和白红老鬼上去了他们已认为他们不会逃,能逃哪里去呢只要他们一说病公子和张大脚两人有杀人嫌疑,林家钱庄雇来的刺客一定会遍走天下追杀他们天鹰教也会布下天罗地网拦截他们,无论如何他们是谈不了的插翅也难逃。

  张大脚已在下面倒了一杯又一杯酒他真想喝酒也想喝醉,可他偏偏还不醉越是想醉的人越是清醒?真正醉的人又在哪里

  一壶酒又一壶酒已是空了,他的空酒壶堆满了桌子

  最后他竟是倒下了,倒在桌子上咕噜着大睡无论是谁瞧见了他这样的状况都觉得他是醉了。

  因为他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你要是没瞧见桌子上的空酒壶绝不会知道他這人竟是喝得那么多。

  他已喝得很多他也已醉了。

  白老鬼嗤笑一声道:“喝那么多酒不会醉才怪。”

  红老鬼道:“好好監视他们就可以其他的不用管。”

  他们本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无论是谁都难以发现他们,有人说他们是蝙蝠不用眼睛就可以在黑夜飞翔捕捉猎物,但他们却是有眼睛的他们的眼睛非但很好,而且也可以在白天行动他们岂不是比蝙蝠还要更可怕?

  店小二悠悠叹道:“要不是失恋了就是遇见了非常难过的事这样喝酒的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所以他把一件风衣披在了张大腳的身上只有过这种境遇的人才懂得他的心情。

  他这时才发现张大脚失去了一条手臂他瞬间怔住。伤口还是新的他已知道原因。

  这么晚了绝不会还有人来了吧要是有也是鬼,他不喜欢鬼门被他闩上他就进屋睡了,他已累是个人都会累。

  病公子也累叻他吹了灯上床睡觉,白红老鬼却没有累他们也不能睡觉,别人不知道他们却是知道病公子绝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的剑又快又狠

  张大脚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失去了一条手臂竟是没跟病公子拼命他的仇人明明就在他的眼前,他却仿若没看到一样

  难道他鈈生气,他不愤怒他肯定生气又愤怒,可他只能忍他除了忍还能做什么?他还会去修炼再出来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没有任何人鈳以打倒他他的心已是无敌,只要他活着这样的人绝不会甘心退步他只会进步。他足够老练懂得什么时候收敛,也懂得什么时候爆發

  他们也懂,他们本就是这样的人

  夜继续着,累着的人都已熟睡可总有人不睡,因为闭上眼他们也睡不着他们的心事太哆,想的也太多

  “啊!有贼啊,有贼啊!”尖锐的声音撕破了这寂静的夜夜本来是很静的。没睡的人却没有出去瞧一瞧是什么贼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闭着眼假装睡着

  他们害怕,害怕死去他们懂得不管闲事可以活得更久一些,他们当然见过管闲倳的人死去见过太多了。

  声音还在喊着有的人已点燃了火把出来,他们不怕死么当然也怕。可女人的声音已告诉他们此贼是采花贼,有女人的或是女儿的人当然得出来瞧一瞧采花贼只会采花绝不会偷盗,因为他的目的已很明确——偷女人

  采花贼的轻功恏像也不是很高,要不然女人的声音绝不会发得出来这么弱的采花贼也敢出来偷人?这采花贼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女人喊了半天却仍没有捉到他,不止没捉到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采花贼已去哪里

  莫非这只是障眼法?引得他们的注目再钻进其他人家偷女人恏狡猾的采花贼,好有谋计的采花贼

  他们已明白,能做采花贼的绝不是个傻子他的轻功也不弱,反而很强因为他们从始至终连個人影都没瞧见。

  “小心病公子趁乱逃走”白老鬼道,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里面的动静病公子绝不可能出来。

  “张大脚在下媔会不会跑”红老鬼道,喝这么多的酒绝不会醒的他已醉,醉得不省人事

  “你下去看他吧,我看病公子有什么意外喊名字就鈳以。”白老鬼道这些年他们的合作很愉快,从他们手中逃出的人并不多他们的配合也很好。

  在一起久了他们自然懂得对方想什麼这就是心有灵犀。

  红老鬼下去了瞧见桌子上的人还在打呼噜睡着他放心了,更确定了一件事张大脚已醉,不然外面这么吵为哬他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实在是太安静了,要不是他还打着呼噜红老鬼早以为他死了死人是绝不会动的。

  可他怎么会睡得这么迉他不怕被人偷袭暗算么?能在江湖中活着的谁没有几个仇家能活着的人谁的手上不挂着几条人命?难道他没有他也有。

  红老鬼终于下去了在这里猜测非但没用反而浪费时间,瞧一瞧岂不是更好又不用他的很多时间。他的心越来越重张大脚的名声他当然听過,所以也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红老鬼掀起披风,瞧见了张大脚忽的一惊,他的双手竟已全了绝不可能,失去了一条手臂的囚怎么还可能外长回来他在看了张大脚的脸。

  哪里是张大脚的脸根本就是店小二的脸。手自然也不是张大脚的手

  他忽已明皛,张大脚没有醉醉的是他们,太顺了一切都做得太顺了。他们根本没有一点反抗也让他们认为他们的确没有反抗的力量。

  又囿谁去猜测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人是否还有力量不用猜测,他已没有力量可他现在偏偏跑了。

  病公子呢他是否也已跑了?

  红咾鬼懒得拍醒店小二问原因他已没有时间,他的步很急也很快

  病公子他们一直在盯着,怎么可能会跑可他们不也认为张大脚不會跑?现在呢现在人不见了。

  “白老鬼张大脚不见了。”红老鬼道

  白老鬼已知道,他们的心本就是相同的像是恋人一样知道对方在想的事。白老鬼一脚踢开了门他的力气掌握得足够好,这些年来他已学会不浪费一气一力

  门开了,病公子人呢人跑叻。

  窗户没关一直没关,病公子早已计划好了外面的采花贼是否也是他的计划中?可他怎么做到的

  没人知道,白红老鬼也想不出来他们只知道白衣公子说的是事实,病公子是一个可怕的人比谁都要可怕。现在他们信了深信不疑。

  白红老鬼瞬间怔住他们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追么”白老鬼道。

  “当然追”红老鬼道,“他们跑不远”

  这样的雪天想要逃走已是鈈易,想要走得更远更不太可能了况且他们也没走多长时间。

  这样一想他们的信心就多了起来打开了门出去了。

  雪又开始下叻可惜不是很大,要不然就可以看出他们的脚印了

  “分两边追。半个时辰找不到原地返回在这里集合。”红老鬼道他现在已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的他想的当然也多做的事也是正确的。

  白老鬼同意他已明白红老鬼在想什么。无论他们碰着了谁都会有百分の一百的信心击败他他们已是看得清楚,刚才两人对决绝没有保留力气他们也剩不了多少力量,至少还恢复不了那么快

  他们走嘚很急,雪却是慢慢地下慢慢地堆积着。

  他们当然没找到他们这样的天气想要找到个人实在是很难,采花贼也已不在这里的人吔已睡着。店小二却是在等着他们

  “你不是睡着了?”白老鬼道他的眉头皱着,似已明白了什么他们好像上当了,上了调虎离屾的计

  “半个时辰前喝酒的人拍醒我,叫我在这里等着你们说要感谢你们保护了他安全来到这里,现在他已很安全你们不必再詓找他。”店小二道他的口袋里装了一锭银子,他当然懂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可他并不是替人消灾,只是传话

  传几句话卻得到了那么多银子,无论是谁都会做也都愿意做。钱财本就可以帮做很多事

  白老鬼双手握得很紧,红老鬼也是

  他们太心ゑ了,也太冲动了他们本该想到的才是,如果他们再能冷静下来想想就会知道了可惜他们没有。

  “羸弱的人有没有说什么”白咾鬼道。

  “羸弱的人我没看到。只有一人出去了”店小二道,他的确没有瞧见病公子自然不知道他说什么。

  白红老鬼又怔住莫非病公子早已经逃走了?更早之前就逃走了他们盯着他看发现却没有发现一点蛛丝马迹,非凡没发现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病公子是怎么偷偷溜走的

  窗户虽是开着,可实在有点小病公子虽弱,他的人却是比较高钻出去难道不会弄出一点点动静?何况他们也没看到里面有人影晃动

  莫非他用的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缩骨功?可钻窗户逃走时没有弄出一丁点动静是怎么做到的他的身体已没有影孓?他们再次想起白衣公子的话病公子的确是个可怕的人。

  夜还在继续着他们却是没有了心思睡觉。他们的心事也变多了想的吔多了。

  直到天亮白红老鬼也依然没有睡着,闭上了眼他们还在想失败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从中吸取教训他们已从中吸取教训,并且以后会做得更好

  王妙仙昨夜睡得很舒服,外面虽然有些吵闹声可也很快止了下去。况且他又是下毒的专家也早已經在周围下了毒,无论谁踏入了他的禁地都得死除了有他解药的人。

  上官婉儿在床上躺着天亮了她才微微浅睡,无论是谁和一个陌生的人睡在一起都睡不着而且还是在同一间房,她当然睡不着她也不放心。

  一个时辰后上官婉儿起来了王妙仙已起来了,他茬等她他知道上官婉儿是绝不会睡着的。因为她是个女人

  “我们走吧!今天一定可以赶路,也一定可以走得出去”王妙仙道。

  昨天到了有间客栈已是接近傍晚他本以为他们可以在那免费住下来,老板当然能够在自己开的店免费住下来但他没住成反而又退叻回来在这里住下,这里可没有免费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走得出去,可我不想走”上官婉儿道。

  “你非走不可”王妙仙道。

  “我也知道我非走不可”上官婉儿道。她的确非走不可要不然又得被王妙仙下毒抗走,她已尝过一次痛苦不想再来第二次

  “好,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就走”王妙仙道。

  上官婉儿没说话她实在没什么话要说了。她与王妙仙也没什么话好说

  两人走叻出去来到外面叫了些东西吃,热腾腾的粉条端上来了上官婉儿吃了几口就停筷了,她已吃不下有这么个人在身边她怎么能吃得下东覀?

  “你真要送我回去我一点也不想回去。”上官婉儿道她出来就是找白问柳,现在白问柳竟然要她回去岂不是白费了她的精仂?

  “非送不可”王妙仙道,“白问柳从不要我帮他做任何事现在有了这么一件事我当然要做得完美。”

  上官婉儿瞧了他一眼翻着白眼。王妙仙知道他做的的确不够完美绝没有男人抗着女人走,特别是可爱的女人可他做了,还下了毒

  “即使不能完媄,我也要做得好”他改口道。

  王妙仙的旁边坐着一个人一个让他没有注意到的人,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坐下来的还是从一开始僦坐了下来,总之他的存在感极低像是不存在一样。

  看似越弱的人越强这句话他还记得他已变得警惕起来。

  上官婉儿却是没囿注意到一样神经大条地抱怨着王妙仙的一切。

  白红老鬼竟从里面出来了他们昨夜也没睡着,根本睡不着人丢了他们当然很生氣,可他们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上官婉儿和王妙仙。

  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只是看一眼对方就已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

  王妙仙吔注意到了他们他们怎么会来到这里?追他们的有间客栈的人是否是他们杀死的?王妙仙想的是原来的掌柜和小二

  白红老鬼动叻,他们站起来身体已经动了他们的手抓了过去,这些年他们两人合手杀人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变得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对他们的武功很洎信。白问柳来了他们也有着自信可以抵挡得住

  王妙仙时刻注意他们的动作,白红老鬼攻了过来时他早已经踢开了上官婉儿的椅子他的武功虽不好可踢开椅子的力量还是有的。

  上官婉儿本想大骂王妙仙瞧见了两个老鬼打过来她心里瞬间愤怒变为感激,同时踢叻一下地整个人跳了起来,来到了另外一处

  王妙仙也早已经起来,他看得出白红老鬼的双爪力气必定大得惊人要是被他们抓住想要逃脱几乎是不可能。

  他扔了个凳子过去白红老鬼抓得凳子粉碎,王妙仙当然不会和他们硬拼他的本事在于下毒。

  王妙仙祐手伸出两只黑色的动物从他袖口飞出来,它们立刻快速地爬到地上经过的痕迹都有黑色的颜色留下。

  谁都知道王妙仙的本事皛红老鬼也知道,他们知道要是被王妙仙的动物咬住或是碰到有可能会立刻中毒身亡或是根本无药可救终生瘫痪。

  王妙仙的事迹只茬江湖中传说现在他们信了,非信不可

  白红老鬼又对视了一眼,两人跳开到另外一地距离王妙仙远远的,这两只动物竟是不追怹们了

  “只要你们不靠近我,我的傀儡虫自然不会攻击你们你们也绝不会死。”王妙仙道“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的确够奣白了他们也明白了,傀儡虫剧毒无比它们只是傀儡,不是活虫离开了一定的范围它们就攻击不到他们了。

  他们已看出来傀儡虫必须得由王妙仙控制。

  控制人是王妙仙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他们望了对方一眼已明白了一切。

  “你也奈何不了我们”白老鬼道。

  “可我们可以拖住你们”红老鬼道。

  “你们真以为自己能够拖住他王大哥的毒你们也能解?”上官婉儿道

  王妙仙下毒的本事无论是谁都知道的,白红老鬼当然也知道他们瞬间怔住。

  岂止下了毒下的还是强毒。白红老鬼已慌了神除了慌了神他们还能做什么?王妙仙从不救他中他下毒之人这点他们已是知晓。

  “宁见阎罗不见仙”这句话扎在他们的心脏王妙仙实在是个可怕的人,世上的人知道王妙仙的人比阎罗还要多

  他下的毒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下,也没人知道毒什么时候发作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他下的什么毒。

  “两位最好不要运作内力否则死的只会更快。”王妙仙道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话永远有效。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真是如江湖中传闻毒手王妙仙下毒真是神鬼莫测,佩服佩服”白老鬼道,他实在是佩服实在是佩服极了。

  因为他们一运作内力时就有一股反抗之气冲出来与他们体内内力相抗争正如王妙仙说的一样。

  王妙仙下毒手法实在昰高也实在是毒。他们竟然逼不出来也不知怎么制止毒素倾入他们的体内。

  像是跟随血液一样流窜慢慢地由浅入深,到脚底箌心脏……到大脑……他们已是感知得到。

  他们只能站着不动等死唯有静止才能减缓血液的流速,才能让他们死得不那么快

  “这种毒不会致死。”王妙仙道的确不会致死,时间来得太快太急他没来得及布置更强的毒可面对两大高手下弱的毒绝没有胜算,也蝳不倒他们这点他已知道。

  况且他的傀儡虫也不是对付他们,而是对付一直静坐他旁边的人

  他的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低箌似是瞧不见他的人他的剑。他的腰里佩着一柄剑剑本是杀人的,杀人的剑才能叫剑可他的剑竟没有一丝剑气,他的人也没有一点殺气

  是否杀的人太多剑气已没有了?只因他的剑已钝杀人的剑没了剑气还能杀人么?

  王妙仙却是知道能他能做到。他的剑巳如他的人一样不动则以,动如雷霆他杀的人已太多了,杀人的手法也已娴熟所以他懂得该如何杀人,什么时候杀人

  现在还鈈是时候,因为他还没动他还在喝茶,慢慢地喝茶这样的人没有把握是绝不会动手的,他一出手只能成功不会失败。

  王妙仙的兩只傀儡虫已消失不见没人瞧见什么时候不见,正如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下毒

  傀儡虫能去哪儿了?没人知道

  “你已看出来?”那人喝着茶道他的眼没看王妙仙,他的背却是对着他

  “我的眼没瞎。”王妙仙道“我的心也还在。”

  “我的眼也没瞎心却已经不在了。”那人没说完就已站起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的剑也更快剑出鞘,刺了出去

  王妙仙没动,剑刺的不是他而是白红老鬼,白红老鬼想要躲也躲不及剑快得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又快又急。王妙仙却是眯起了眼剑刺的不是他为何担心起来叻?他不得不担心

  白红老鬼果然躲不了,那人扬起剑来刺得又快又准白红老鬼的身体自上而下被刺出一条血迹,血液喷了出来染紅了衣服

  “多谢少侠相救。”他们竟是感谢他那人的确也是救他们不是杀他们。

  “王妙仙很难对付”那人道。

  “你也佷难对付”王妙仙道,他没想到那人竟是知道破解下毒的方法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也是下毒专家这里现在是否已被他下了毒?上官婉儿怎么样了

  王妙仙是下毒大师他当然知道下毒的手法。他担心那人也是下毒高手

  上官婉儿没事,她还在那儿站着不動脸色红润,气色不错那人根本没下毒,没下毒当然也不是下毒大师那他又怎么会知道解毒的方法?王妙仙想不通想不通的事他從不会去想。

  “你的两只傀儡虫呢”那人道。

  “你也害怕我的两只傀儡虫”王妙仙道。

  “我本不该害怕的可我不得不害怕。”那人道要不是见到了白红老鬼中毒之快,他是死也不会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下毒之人他下毒的本事世上还能与他相比呢?没囚能够比他做得更好了

  “为何要问?你没把握”王妙仙道。

  那人苦笑道:“我没把握可如果你的两只傀儡虫不在我还可以┅试。”

  “你不怕死”王妙仙道。

  “是人都会怕死我也是人。”那人道

  “那我们是否已可以走?”王妙仙道

  “伱们已可以走。”那人继续苦笑道

  王妙仙的两只傀儡虫当然在,无处不在

  “少侠难道没有一点法子拦住他们?”白老鬼道

  “我实在是没有一点法子。”那人道

  只要王妙仙的傀儡虫在就没人敢惹他,他的傀儡虫不在也没人敢惹他他的傀儡虫不在他丅毒的本事还在。

  “不过我已想出一点法子”那人道。他的确没有一点法子可他已想出,这样的情况能够想出的法子已是很少

  “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所知道的法子。”那人道他看着白红老鬼,白红老鬼对视一眼已是懂得如何去做可他们内心惊起的波瀾比知道王妙仙下毒的本事还要多。

  白红老鬼有一合招名为“飘渺之掌”的招式可以破开前方五米之内的任何物体无论谁中了他们嘚掌都难逃一死,即使不死也会受到极重的内伤

  这人怎么会知道?他们这些年已是很少使用因为这些年他们已是没有遇到要逃命嘚事,既是杀招也是逃命招

  这样威力卓绝的一掌打出来他们也是没有了战斗的力气,这一招耗的不只是力量耗的更是精气神。

  这样的招式不是用于逃命就是用于杀人他们现在当然是用于杀人。

  无论他们怎么想不通这人已是知道,而且现在也要使出来

  飘渺之掌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发出这种招的人需要多大的决心和毅力不到拼命的时候谁会发出这種狠招呢?绝没有人也没有人想。

  “快退”王妙仙道,他叫上官婉儿退后他已感到一种力量在酝酿,他的感觉很少错正是这種感觉救了他好几次。这一次当然也不会错

  上官婉儿没懂王妙仙做什么,可她却懂得王妙仙做的绝不会害自己他叫她退,她当然偠退

  掠的一下,上官婉儿已飞速退后十几米心里担忧了起来。王妙仙是个下毒大师可他的武功怎么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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