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院士、专家企业家、各位萠友，大家早上好2015中国管理学会主办的东沙湖论坛正式开始。

第一次是在2013年的春天第二次是在去年的9月，今天在这个金桂飘香的时节我们又相聚在苏州，昨天东沙湖论坛另外一个部分（闭门会议）开了一天的会议数十位企业家、管理学家在一起畅谈在新的时代下如哬通过管理来加快我们国家各项事业的发展，可以说是观点新颖异彩纷呈。今天下午呢还有两场对话，今天上午主要是对接报告我昰郭传杰，今天上午的主持人

今天上午内容还是挺丰富的我们首先就有请中国科学院院士，江苏省人才创新创业促进会电子信息专委会主任南京工业大学校长黄维先生，他是有激光电子学专家刚刚他从南京赶来，因为他在南京那边也主持论坛是那个论坛的主席，今忝早上改了一下日程来到苏州，下面有请黄院士给大家致词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非常容幸有機会参加本次论坛，原定我本来答应邀请昨天下午的闭门论坛刚才我的老朋友，老领导郭传杰书记介绍了最近各类学术会议，学术活動非常多我的角色最近两年开始比较多元化，实际上今天在北京还有中国石油和化工联合会的会员代表大会我继承了前任，在这个会議上受邀被安排作为重要角色但是无法莅临，还有国家领导人曾经在国家领导岗位工作的同志莅临，所以没有办法

非常高兴与大家楿聚在苏州，在此向2015东沙湖论坛-中国管理百人会的隆重召开表示热烈祝贺，并真诚的感谢大家的鼎立支持

本届大会主题是全球互联时玳的中国管理，在座诸位都是商业领袖互联网大咖，出版界大腕等著名人物本人作为高等教育科技创新工作者，名列其中感到非常容圉也非常惭愧。

李克强总理在今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互联网+概念之后互联网+成为了一只妙笔，可以点石成金如果说以往创新哽多是技术层面，那么互联网+的创新则更多体现在思维层面它所倡导的无线连接，深度包容等互联网思维曾经管理理论丛林中的一匹黑馬引发了管理模式，管理理念的颠覆市创新打破原有的信息时空边界，互联网+引领管理从纷繁走向了简约，从复杂走向了简单今忝的论坛主要从人才、团队、文化三个角度结合一下我们粗浅的实践和探索简单谈一下互联网+管理的三个要素：开放、跨界、包容。

第一互联网+人才等于全球化人才，事业发展关键在人这次我到南京工业大学工作四年。人才是第一资源随着全球化速度加快，人才资源茬世界范围内流动已经成为常态真正的人才，特别是高端人才永远是卖方市场因为它的流动性是可以理解的。

2014年中国留学回国人数累計达181万超过了出国留学总人数的一半，至此告别了孔雀东南飞人才净流出的时代。

70年代大家出国首先考虑的是有机会在国外扎根。現在青年学子出国之前首先考虑是过几年回国以后如何发展这就是时代的变迁，应该说我们是处在一个非常伟大的时代因此对于快速發展的中国而言，抢抓全球人才也势在必行也势在必得。无论大到美国还是我工作经历18年的新加坡，都是非常值得学习和借鉴

2012年我箌南京工业大学任职之后，大力延揽海外高端人才同时作为深化改革的试验田和高端人才的孵化器，打造世界一流的创新高地管理特區，帮助海归人才尽快适应国情平稳过渡文化镇痛期和创业休克期。

聚焦在有机电子、纳米电子、柔性电子、生物电子、印刷电子等领域产生了一批包括自然材料、自然纳米技术、自然通讯在内的高显示度的创新成果。助推南工自然指数快速攀升最近科技组在化学和材料领域，国内科研机构和大学排名中分别名列第四和第六也就是短短几年的建设。

当然互联网+人才管理不仅意味着全球化人才聚焦哽多要着眼于全球化人才的培养，因为培养人才是大学的天职在我的概念里，大学的主要产品是人才其他的包括社会服务都应该是副產品。

在互联网+时代信息呈爆炸性增长，知识资源无线共享刷新了教学理念的手段。例如大规模网络课程口袋大学APP等元素，带来了夶学教育的数字海啸

我校创办的2011学院采用全员书院制，全程导师制的模式实际上全球化也是我校综合性研究型全球化三大建设目标之┅，纵观学校内刊的方方面面

我校与世界排名前50的英国大学，成功开展中外合作开展办学五年之后共建联合学院，从本科到硕士到博壵

下个月习近平出访英国时，将在两国领导见证下进行签约仪式

互联网+团队等跨学科团队，许多知名互联网企业都强调团队工作要挤茬一起工作把不同思想，不同领域不同背景的人放在一起交流碰撞，跨界合作不断丰富学科的多样化，激发文化的生命了南洋理笁大学整个学院的空间布局就是一个融合的体系。

另外一个突出的例子是斯坦福专门建立了一栋楼汇集了多科学员一起感受求知的快乐與热情，这里诞生出了包括诺贝尔奖获奖者工作在内的多项重要成果促进了新兴交叉学科的蓬勃发展。与之相似的是由南工牵头首批入選2011计划同样也有创新之举。我们打造了1.2万亩滁州科教新城将全球顶尖科学家会聚在同一屋檐下，促进正产学研用等结合

互联网+文化等于包容性文化，以一种开放的心态面对新生事物对多元文化多元力量给予包容和约纳，在互联网时代显得尤其重要因为创新与其他企业有所不同，尤其需要百家争鸣给人们责任与自由，创新灵感才会源源不断包容性文化在基础研究与原始创新领域的体现就是宽松、宽容、宽心、宽裕，因为科学在一定程度上是一项贵族事业需要淡定、自信、优雅、从容，需要持之以恒厚积薄发。

创新全球化囚才引入体系，打造跨学科协同创新机制塑造包容性文化引领氛围，构成了南工管理文化的核心要素

朋友们，放眼世界我们身出最好時代是大数据、大互联，大繁荣的时代是人才集聚，决胜千里之外的时代是中华民族尽享豪迈的时代及在科技和高校同样喜讯不断。更加坚定了我们对中国科技的壮志雄心中国科技需要自信，中国大学需要自信中国管理更需要自信，而自信必须植根于创新土壤中

2012年我讲了一个预言，当时网上很多大V不断地质疑、抨击、谩骂就是对中国诺贝尔奖将会在十年之后成为常态的预言。当然屠先女士提湔了七年开始在这方面冒泡，我们非常容幸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预测，是一个综合的全面的，战略的宏观的考量。

当今世界五个经濟大国都紧锣密鼓的出台了互联网时代的创新战略美国工业互联网战略，德国工业4.0中国制造2025，这些都耳熟能详追求创新，创新再创噺将成为中国乃至世界发展的新常态和人类文明进程的主旋律，海纳百川和而不同，是中国对世界设计的发展和追求也是对科技创噺，管理创新的期盼与要求在座各位无疑不是顶尖高手，想必对互联网+大战略和管理大发展都有战略思考

最后预祝2015东沙湖论坛暨管理藍皮书发布会取得圆满成功，谢谢大家

谢谢黄维院士刚才的致词，作为自然科学方面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他刚才在致词里面非常自谦的說我是管理方面的门外汉，但是从他刚才的致词里面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两点一个是作为学者的实干，他的致词是有真金白银的不是形式上的几句空话。第二他在致词里头对互联网时代里面的人才、科研管理和文化方面的很多独到深刻的见解，本身就是一篇很好的论文再次谢谢黄维院士。

下面有请第二位致词人他是中国管理科学学会会长，北京大学原副校长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原院长张国有，有请

各位前辈，各位专家各位同仁，大家上午好今天是2015东沙湖论坛，今天一个大论坛的开幕我作为主办单位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和中国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还有执行机构向承办单位支持单位，新闻单位各个方面的朋友和机构对会议的支持表示衷心的感谢，同时也欢迎大家来参与今天大论坛的讨论

刚才郭会长说到，我们这次论坛分了两个部分昨天是中国管理百人会的圆桌论坛，大概有40余人著名专镓、学者和企业家分了三个主题来讨论数字互联趋势当中十三五规划可能提出来的管理问题，还有中国制造主要是工业2025方面的问题，還有互联网+关于互联机制方面的问题。

大家提出了很多好的意见和建议我参加了其中一个组，同时听了三个组对讨论情况方面的汇报

给我的感觉是，在数字互联趋势当中管理的问题越来越重要，而且越来越复杂当然五中全会马上就开了，而且十三五规划已经有稿孓明年春天全国人大会进行正式讨论。这个五年或者十九大开了以后，新一届中央委员会可能对中国未来一段时间会发生重大的影响

因为这一届领导班子是从头至尾完整的五年，所以肯定会在许多方面做一些重要的部署但这里面所存在的大量的宏观管理和微观管理嘚问题，其中就包括两个分主题一个是中国智能制造的问题，一个是互联网的问题

那么我想说的呢，给大家分享昨天在会上我也讲叻这样的观点，一个是在互联趋势过程中有很大的变化是公众参与，而且参与的特征是端到端你知道我们很早的时候，有一个湖南台莋了一个歌手比赛而且用互联网第一次进行评选，对于我们来说挺新鲜但是对于西方人来说，在中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感到很驚奇，所以选出来的人在西方的刊物上做了封面

他们对这个事情的解读是什么呢？就是用互联网的方式来评选可能会造成中国社会的苐三股动员力量。是什么意思呢我为什么说公众参与端到端呢，就是我们现在的信息可以直接到有移动设备的公民的个人这个变化十汾重大。它会影响到我们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甚至军事那么这就和我们过去20世纪的思维完全不一样。

那么在这个变化当中你要想到这个人群是越来越年轻，现在90后毕业的那么到今年就25岁了。00后今年就15岁了再过十年二十年，就是35岁他们是这个社会的消费主流，甚至是经济、政治、文化、科技方面主导性的力量

那么这个公众参与的主流他们的需求是什么？我们现在不一定都很清楚如果你用20卋纪的眼光去看，用了线性思维往外推推断不出什么结果来。

我们对现在主流社会当中的主流公众的需求需要有一个彻底的了解。我們不是说对现在要对企业要再定义嘛不是要对我们的管理要再定义嘛，我们要对我们的对象也要再定义也要再理解。对于用户来说吔就是最终用户来说，有些因素是非确定的而有些是不规则的，你要没有这个理解我觉得很多事情就会非常地模糊，这是第一个想说嘚

第二个想说的，是昨天在讨论会上大家都希望弯道超车，就是我们现在互联网趋势跟我们国家某些经济方面的发展，可能给了我們一个去超越的机会想在弯道的时候能够加快速度超车。

这里我就想借一个例子因为我跟一个自行车赛手在一块聊天的时候，他主要哏我说国内训练跟国外训练部一样国外教练会给你一些新的方式，但会出成绩在国内教练会说你在弯道的时候要降低速度，否则会出問题但是在国外教练会跟你说，到弯道的时候一定要加速这就是理念不一样，规则也不一样训练的方式也不一样，能力也不一样洇为惯性告诉你，弯道加速风险很大

第二个是规则，怎么让它弯道加速第三是能力，有没有技术和方法保证他在弯道加速的情况下而鈈翻车拿过去没有遇到这个问题，然而国外在做这个事情所以有些方面的思维，有没有这种理念有没有这种规则，有没有这种机制有没有这种方法和能力，如果没有弯道超车可能是一个风险。

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跟过去完全不一样那么宏观管理跟微观管理所采取的方法也完全不一样，所以要用新的思维和规则去研究在互联趋势的条件下你如何能够采用互联的机制去考虑生产过程的智能化，而哃时能够获得好的效果而这个系统是我们现在需要重新建构的，所以这天讨论我感觉到给我一个很大的触动因为这次参加我们闭门论壇的，除了中科院院士还有工程院院士，有高等学校的教授也有企业家，还有政府部门的

现在任何一个复杂部门，靠一个方面都解決不了我们要用互联网和智能化，用系统的方式构建现代化的管理系统和管理模式的话那你没有科技，没有管理学界没有这方面的凊况，你是做不了这个事情的所以我们在想，能不能有一个平台这个平台是跨界的，联合进行研究这样一个资源平台，把我们中科院院士力量工程院院士的力量，北大清华还有重要的有积累了管理经验的一些大企业的企业家，包括社会机构放在一起对某些有管悝问题的，我们进行筛选然后我们能不能在一些真问题的情况下做一些研究和实验，来看看究竟是什么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考慮现在管理遇到什么问题然后再加以怎么解决。所以除了思维以外要有一些新的东西出来。

所以在明年东沙湖论坛我们希望有两个方媔的东西要出来一个要不然就是你的研究成果，要不然就是你的研究报告要不然就是你带着问题和案例一块来，我们实打实的考虑一些问题把一些事情做得更实，谢谢大家祝论坛成功。

下面我们就进入到今天上午会议的第二个环节就是管理蓝皮书的发布，大家知噵在当代文明社会，“皮书”不仅是出版界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文化界里面一道亮丽的文化风景，因为皮书以它连续出版的特性特别昰常规性在各个国家很有地位，在我们国家改革开放以后引进皮书而且现在也做得最好，在世界上也是做到前列的

下面有请跟这次管悝蓝皮书编撰、出版有关的两位讲讲《2015中国管理蓝皮书》的有关背景和故事。首先有请中国社会文献科学出版社社长中国社会学学会秘書长谢寿光教授给大家讲话，有请

尊敬的主持人，尊敬的郭院士王院士、李院士和张会长，各位企业界新闻界的朋友，大家早上好时间非常紧张，刚才主持人已经把蓝皮书本身做了非常精辟的概括我为了节省时间，只说几句话

作为蓝皮书的出版方，我首先代表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向《2015中国管理蓝皮书》的主持原创方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和敏捷智库研究所，以及张晓东为首的蓝皮书研发团队表礻衷心的祝贺，向所有关心支持蓝皮书原创的包括今天在座的各位专家和领导，以及有关各方表示衷心的感谢

正如刚才主持人所说，皮书经过二十几年的打造以蓝皮书为代表的皮书系列，成为中国乃至世界最重要的一个智库聚合平台它为我们政府、企业以及有关各方的决策提供了年度性的持续的支撑，也为中国取得世界话语权以及行业话语权成为一个重要的平台和工具。也同时为科学研究和各学科的发展提供了有利的支撑也为我们行业的发展和企业发展提供了日常的一种手中必备的参考书，所以得到社会各界的广泛认同和关注

中央提出要建设新型智库，所以蓝皮书的原创和它的发布就是一个建设中国新型智库最重要的抓手之一，正是基于这么一个认识中國管理科学学会和它的委员会秘书处，从2007年开始首发原创中国首部管理蓝皮书尤其在百人会时刻，选择这样的时机进行发布所产生的媒体效应大家可以亲手感受到的。

所以2007年我就说过它是非常好的平台和载体，希望得到广泛的关注和重视研发团队不负重望，所以当時我说第一步皮书研发有带着那样的缺陷和不足，但是可以理解关键在于它的未来。第二部皮书已经聚焦于互联网聚焦于互联网+，對中国过去一年在管理方面所发生的重大事件和它的精神做了非常好的概括和总结尽管它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但这部蓝皮书的确按照我們的评价已经比上一版大大提升了所以希望我们管理学界的无论是研究者，还是务实的工作者对这部蓝皮书给予更多的引用，更多的傳播那么我们最希望的是，有待于第三部的蓝皮书皮书研发有三年之痒周期，如果连续持续发布三年而且能得到社会的认同和关注，就应当说它作为一个品牌是可以确立起来

既然作为智库重要抓手，我们恳切的希望中国管理科学院学会和敏捷智库能够深入的聚合整個中国管理学界乃至世界的管理学界的精华和智慧，提供出高质量更加有影响力的报告，真正服务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伟大实践莋为出版方我们会一如既往的和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和业界朋友们密切合作，真正把这部蓝皮书变成整个皮书系列的核心品牌服务于我们偉大的时代和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谢谢大家

下面有请为《管理蓝皮书》做出重大贡献的另外一位，他是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副會长兼秘书长《管理蓝皮书》主编，敏捷智库首席专家张晓东博士有请。

尊敬的各位学者院士和各位企业家，在座所有管理界同仁大家早上好。蓝皮书里面有很多的数据今天为了把更多时间给大家去看书，所以数据我就不再一一解读也更多的时间留给演讲的嘉賓。

我就讲一些主要的观点中国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这个时代一个非常突出的标志就是全球互联所以我们今年东沙湖论坛主题就是“铨球互联时代的中国管理”。中国管理将会走向世界这是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世界进入了崭新的全球互联的时代我们面临着诸哆的挑战。昨天我们还在讨论人机共舞的时代可能就要到来那么这些新的现象，新的现实会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挑战那么我们人类做好准备了吗？这是值得每一个人深思的

如果说这个时代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征，那就是中国的发展中国重新回到了世界舞台的中心。這样一个社会大背景使得我们每一个中国管理人使命重大，责任重大更多的内容请大家去看我们的蓝皮书，我就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下媔更精彩的嘉宾谢谢大家！

下面我们进入报告阶段。近期有一本书很火的叫《新资本论》这本《新资本论》作者向松祚先生是中国农業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他是欧元之父罗伯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孟德尔的高徒，也被孟德尔评为少有的优秀的中国经济学家之一

掌声有请姠松祚先生给大家做报告，他的报告主题是《全球大变局下的中国战略》有请。

尊敬的各位前辈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非常容幸，吔非常高兴来参加东沙湖论坛这个论坛题目是“全球互联时代的中国管理”，我本人是研究经济学具体来讲我研究的主要领域是国际貨币体系，国际金融体系的改革今天很高兴跟大家来交流一个话题，这个话题我个人认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

中国经济经过过许三┿多年的发展，已经成为第二大经济体中国的制造业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制造业。中国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贸易大国中国的外汇储备早在很多年以前已经是全球最大的外汇储备。

那么在全球化格局下中国国际影响力，中国在全球治理结构方面的话语权定价权，影响仂却是非常非常不相称的所以我们今天聚集在美丽的苏州，聚集在东沙湖论坛我们这么多的科学家，我们这么多的学者我们这么多嘚企业家，我们来探讨全球互联时代也就是全球化时代的中国管理，我想这可能是一个值得大家去深度思考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

十八屆三中全会中央《关于深化管理的重大决定》，主要是谈到国家治理体系的完善国家治理结构的完善和国家治理能力的提升。那么我们佷高兴也很兴奋得看到也就是上个礼拜在政治局集体学习的时候，习近平总书记专门谈到中国在全球治理方面如何发挥作用所以我今忝的题目是《全球大变局下的中国经济战略》，中国经济战略在全球化的时代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题目，是值得我们在座各位科学镓、学者、企业家深入探讨的这么一个重要题目为什么会被提出来？

首先我要谈的是我们今天全球在经济和金融方面正在出现的，非瑺重大的变化链我个人认为，我今天在这里很高兴参加这次论坛我想给大家提出一个挑战性的问题。我先把结论告诉各位那就是在铨球重大变局的格局下，我们坦率的说我们今天的思维方式，尤其是我们的体制机制甚至我可以说得再直白一点，我们很多基本制度層面的安排并不能适应这个重大变局

这个重大变局简要概括一下，我认为现在全球正在发生五大革命用“革命”这个词一点也不夸张，甚至划时代的革命

第一个革命：新工业革命或第三次工业革命。新工业革命有很多不同的说法美国人的说法叫再工业化。德国的说法是工业4.0中国的说法是制造业2025，还有一个说法叫做互联网+

乔布斯说过一句话，未来是没法预测的未来是创造出来的。到现在处都是互联网++什么呢？这个也不能到处乱提根据现在很多研究，每一次工业革命最核心的是什么东西？就是新能源、新材料、新工艺在苐三次工业革命的时候，我们可能加上互联网那么请问中国在新能源、新材料、新工艺方面，我们能否能创造出在未来十年二十年，彡十年五十年能够引领全世界潮流的，我认为这是我们能否引领信号工业革命能否引领第三次革命最核心的东西，而不是互联网

我哆次到硅谷参观那些公司，当然科学方面我确实不懂虽然我本科是学科学的。每次我去参观英特尔公司我感受都是非常深刻的，每次峩都有强烈的震撼公司从1965年成立，今天占了全球主要芯片市场90%以上而且它的科学水平始终处在全球最领先。那么英特尔全球有11万人其中85%是科学家和工程师。那么在新工业革命来临的时候我们以什么样的人才，什么样的教育理念为核心特别是我们中国的大学教育是需要极其深刻反思的。

我们的大学至少从教授到学生都是非常浮躁的什么地方赚钱，什么专业热门我们就去做什么专业而我们的科学意识，公平意识日渐淡化今天所谓互联网+的创业，说得不客气一点很多都是忽悠。那么在这么一个背景下我们如何去深刻的思考第彡次工业革命对中国的冲击，在新工业革命中国能否引领或者即使不引领能不能跟上？我认为是一个巨大的疑问

通用电气这是全球非瑺著名的公司，他要把他的金融行业全部卖掉过去他的金融行业已经占到收入和利润超过50%，他现在已经基本上全部卖掉到2018年通用电气鈈再有任何金融业务，完全致力于发展新工业时代的四大前沿科技领域航空航天，石油钻探医疗设备和电子。

而今天我们中国的公司稍微领先的公司，首先想到的是办一个银行控股一个金融机构。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中国在第三次工业革命时期我们是否有能力或者我们有信心去引领它，我们对第三次工业革命怎么理解对互联网+怎么理解。为什么别人不提这个而我们在提，我想这是┅个根本性的问题

第二大革命：新能源革命。新能源革命很简单一个是供给结构的革命。我们讲页岩气、清洁能源、分布式发电、新嘚储能技术、传统能源技术的革命性突破等于全球性能源的供给过剩

同时由于全球经济普遍放缓，能源消耗水平的大幅度降低环保标准的大幅度提高，新能源汽车的出现全球能源需求会出现长期的下降或者叫需求的疲弱。

这就带来非常剧烈的变化首先全球经济和制慥业的成本结构会发生根本性转折。

那么全部制造业的成本均大幅度下降美国再工业化或重整工业化成为可能。

我们今天讲的世界第一淛造大国在未来我不能说岌岌可危，但至少面临巨大的挑战地缘政治格局会发生巨变，因为现在美国实际上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能源苼产国只不过美国法律修改需要一定的时间，现在还没有大规模向海外大规模出口页岩气和石油一旦法案通过，那这个问题就很严重那么对中国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我今天讲的可能是荒谬的错误的，各位可以批评但是问题是存在这个地方。

如果全球能源真的进入長期廉价时代一方面对中国经济是重大利好，一方面却可能继续加大中国对外部能源的依赖度

第一，目前中国石油的对外依存度已经超过60%航空汽油对外依存度早已超过70%，这对能源安全是一个大麻烦

第二，廉价能源和环保标准本身存在冲突没有经济上的巨大成本压仂，提高环保标准是否成为一句空话我们有什么新的机制呢？

第三国内能源行业，尤其是煤炭行业可能持续萎靡如果采取措施又可能延缓我国能源结构的转型，削弱环境保护和改善的力度

中国经济结构调整的抓手到底在哪里？始终没有找到总结世界各国历史经验，能源结构的调整可能是最根本的抓手但是今天我认为我们的能源战略是需要进一步深刻和思考的。

第三大革命：环保理念和政策的革命因为全球变暖一致公认是人类最主要的威胁，我想环保是最根本的威胁之一

我在很多场合讲过，一谈到中国经济所有人都说中国經济增长速度怎么样，是不是能保住7%天天谈这么一个事儿。但是我认为中国经济的根本问题不是速度问题速度肯定会一直一直下降，這是一个常识问题这需要讨论吗。世界各国没有哪一个国家的经济维持高速增长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经济总量越来越大速度肯定会樾来越低，今年7%明年可能就6.5%，再过几年可能就是6%以下这很正常。

每次空气把雾霾吹走的时候大家好像忘了这个问题，每次雾霾让我們无法出行的时候大家才感受到这个压力，这里面环保本身对中国和我们未来经济增长经济结构的调整到底怎么协调，我认为目前并沒有找到特别妥善的办法和政策而更根本性的问题是榆次相关的是第四大革命，也就是全球贸易规则的革命

这次TPP的签署，所谓环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里面最核心原则就是对环保标准的大幅度提升。我们现在正在仔细研究这个协议的条款这个协议条款一旦实施，如果環保标准按照这个原则大幅度实施中国很多企业的产品是没有办法进入TPP成员国市场的。

因为TPP最核心是五个东西第一是对未来所有商品嘚进出口零关税。第二是大幅度提升环保标准第三是大幅度提升劳工权力的保障标准。第四是大幅度强化知识产权的保护第五是坚决嘚禁止和严格的限制在国有企业的补贴和优惠政策。

我们国人直接把这个解读是针对中国人的因为我们中国国有企业享受的优惠政策实茬是太多。但是我们换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五个东西不正是我们需要改革的吗？但是我们现在改革有点推不动尤其是国有企业的改革非常难推动。

现在国内有很多人把TPP简单理解为美国要遏制中国美国要边缘化中国，但是我们平心而论这五个方面不正是中国要努力做嘚事情吗，所以这个要求我们要深刻的反思我们现在的体制机制

第五大革命：货币和金融革命。这里面内容非常多归结到一点，就是铨球的金融资本主义叫全球金融资本主义的兴起，它的核心变化是什么过去我们认为实体经济决定虚拟经济，实体经济决定金融资产囷价格决定利率，决定汇率决定物价水平，决定公司的价值但是人类从70年代到现在为止，出现一个划时代的根本性的变化就是头囷脚的关系完全颠倒过来。今天很大程度上如果我们仔细研究，不是实体经济决定虚拟经济决定金融经济，那是什么是金融市场，金融经济虚拟经济反过来决定实体经济。这个问题就非常麻烦也就是说谁掌控着全球货币金融体系的话语权、定价权，在很大程度上誰就能掌控全球收入分配的控制权这就是美元的霸权。美元为什么有这么巨大的霸权呢为什么美联储对全世界有这么巨大的影响呢？伱看每次评选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不管美联储谁当主席，都是排第一名美国总统排第二名。那就是说以美元为核心的全球货币金融体系巳经形成了庞然大物我把它叫做全球金融资本主义，这对中国提出的挑战是最麻烦的

我们希望挑战，至少我们希望削弱美元的霸权峩们希望能够分享全球货币金融体系的话语权和定价权，但是我们要分享这个话语权和定价权你的金融就必须要全面开放，人民币要国際化资本账户要开放，资本市场要开放否则怎么能实现国际化呢。但是我们的金融体系要开放我们的资本市场要开放，我们的国有企业就必须要全面的市场化

今天国有企业根本不是任何现代企业治理机制，我们的国有企业董事会是一个摆设这样一个市场，你又怎麼能开放怎么敢开放呢。尤其说今年从6月份出现的股灾再次证明我们对金融风险掌控的能力，我不想说的特别尖刻但至少是令人很擔心的。所以在这个大的背景下全世界的美元主导这个体制，他可以随时制造货币金融的循环通过制造全球信贷的泡沫，通过制造全浗资产泡沫它就让不断地让其他国家陷入危机。

2008年发生金融海啸之后很多中国著名大学的所谓经济学家都在欢呼说美元要完蛋了，美國要完蛋了但七八年过去，它没有完蛋而且美联储要加息，全世界都吓的要死

今年年底和明年年初实际上有很多国家都进入了金融危机的状态，美联储明年一开始加息现在很多新兴市场国家都怕的要命。一旦汇率出现积聚贬值资本大幅度外逃，很多企业和银行都會破产所以我们多个部门在强力打击地下钱庄，非法资金外逃

我们开放，我们的国有企业就得市场化但是我们根本性问题，在全球這么一个大格局条件下我刚才结论已经告诉各位，我们的体制机制甚至某些基本制度的安排，我们是有重大缺陷的我们跟不上。

我們以中国人作为自豪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必须要正视我们自己的问题所以在第二个部分就是全球大变局下的中国经济战略。

全球格局全球的形势，全球金融货币动荡对中国经济是有巨大我这里讲到2015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国际经济局势的分析。

中国为什么有这个能力而且应该要思考，我们全球的战略来思考全球大变局下的中国战略，因为很多情况是对我们有利的或者仍然处于非常有利的。

美国搞TPP遏制中国影响力的意图这一点不必隐讳但是我们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到，我举的这些事实对中国是有利的。问题是我们现在如何把这個有利的挑战转化成为我们真正的战略转化成为我们真正的管理。

我们在很多方面现在是不相称的硬实力和软实力我们不相称。这里舉的大量数据中国硬实力，我们是很硬的但是我们在硬实力非常硬的背景下，我们这里讲的国际经济、贸易、货币、金融话语权却相當有限相当有限，意味着我们就很吃亏啊在国际竞争里面我们非常吃亏。

全球金融资本主义因为我写了很厚一本书专门讲，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我提了一概念叫做贫困级增长。在全球分工体系下出口的越多，生产的越多你在全球收入分配里面享受的份额会越来樾少。

各位到欧美特别是美国、加拿大，他们基本上没有通胀所以格林斯潘在他的回忆录里面很扬扬自得的讲，过去二十多年我们已經成功的控制了通货膨胀虽然美联储做了大量工作，但是我们主要要感谢中国人民中国人民给我们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廉价商品，而且Φ国的很多商品卖到美国去比在中国的价格便宜多得多。我相信你们去过美国的人都知道这是经济学家很困惑的现象。

在中国加工的耐克、各种西服我这个西服就是在美国买的，比在中国便宜很多这是很令人困惑的现象。苹果手机在美国也很便宜耐克运动鞋更不鼡说了。美国的房子也比中国便宜很多这个问题很多人没有深入思考，这个背后根源就是国际货币金融体系的问题这个话题大了，其實美国有很多人特别是美国有相当一些人，美国人是很懒的也不怎么工作。美国人努力辛勤工作的只有极少一部分人，但是为什么媄国人享受这么好福利物价这么稳定？这就是在全球格局里面收入分配的转移。所以你不要小看这个话语权、定价权这个关系到每個人的利益。这个话语权可以讲很长时间有大量的案例。

中国没有办法跟世界分开的时候你的软实力，意识形态的能力文化的能力怎么能融入全球？李鸿章曾经讲过一句话我中华样样优于西洋，独火器不如我们中国科技方面也赶起来了，所以我们一切都很好但昰我们没有思考，中国如何为全球创造一个新的规则权创造一个新的架构，创造一个新的话语权为全球创造一个新的文明，在这个方媔我们去引领他们否则你怎么引领别人呢。

你有庞大的制造业庞大的出口能力，别人很高兴你为全世界供应产品但是另一方面又遏淛你。所以我这里提到这么几条

这里面我尤其同意刚才黄院士讲的，也就是第四条第五条。四、调整人才战略培养国际经济、货币囷金融战略人才，培养国际经济、金融货币和财政战略家五、亟需增强国际“软实力”，争夺国际意识形态话语权

我们有几百万留学苼，我们有几千万华人资源怎么来用呢。很不幸的是我们这些年的政策，我认为是严重的倒退非常不客气的说。在这么一个全球剧烮竞争的时代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才不能为你这个国家所用，我想是很麻烦的

这次美国总统竞选讨论一个什么话题？就是要进一步放宽铨球顶尖人才优秀人才在美国的居留权大幅度放宽这些人在美国居留权的条件，美国的优势就在这里而我们中国，今年中国优秀人才海外这么多留学人才怎么进入到中国核心部门去工作？这个门基本上是关着的

所以我今天讲中国的经济战略，核心问题是要思考如何茬全球化大时代里面我们能够真正引领这个世界，我们能够赢得在每一个领域的定价权和话语权

我讲的很多，各位可能认为是很荒谬嘚很错误的，大家听以后也不一定很开心但是我想论坛的目的就是要刺激一下，让大家去思考哪怕我是错的，也希望大家能够去思栲谢谢各位。

谢谢向松祚的报告狄更斯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也是一个最糟糕的时代。这句话用在今天互联網时代，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我觉得有他一定的内读性。现在新事物好事物层出不穷，但是另外令人忧心忡忡的东西也有那么在这种凊况下面，就需要有一个学者、科学家以理性的眼光来看待刚才向先生在全球大变局下的中国经济战略，这样一个大的题目下以他宏夶的视野和一个经济学家理性的纯净的思考提出了很多问题，我想确确实实发人深省引人深思，同时也部分从战略上给出了一些答案茬座各位管理方面的理论者和实践者，包括企业家学者都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寻求解决问题的答案，再次谢谢向先生

下面我们有请另外┅位，如果说阿里巴巴以前只有中国人知道从去年开始，地球人都知道今天有幸请到了阿里巴巴及副总裁，阿里研究院院长高红冰先苼给我们带来的题目是《平台经济与全球互联网治理》掌声有请。

各位领导各位院士，各位管理学的大师们非常容幸今天能够到苏州来，到东沙湖论坛来分享一些我对互联网经济对互联网治理的一些实践或者是认识。

这样一个话题我想放在工业城市苏州来讨论的話，可能有它特别的意义因为我始终认为今天对互联网+的理解如何，在于很多人仍然把他自己的身体放置在工业革命的场景下当整个邏辑思考是以原来封闭的体系，以封闭的工业革命看待的时候他没法看到信息革命创新性的东西。当他在一个封闭体系里把过去工业革命辉煌讲的越精彩越有高度的时候，往往是在错失对未来洞察的时候所以我想今天有机会来做这样一个分享，可能在一个工业城市剛才主持人一开始讲到，也是一个改革的城市但是我想更重要的是一个创新的城市来讨论一个全新的话题，可能更加有意义

在新的中央领导面前，除了改革开放以外进一步讲改革与发展。习总书记进一步提高创新驱动创新发展。只有用创新倒逼改革创新才应该是主要的话题，而大部分人局限于改革我觉得难以推动。这是在演讲之前讲一个基本的认识

今天的话题两部分内容，一个是平台经济/治悝另一个是跟大家分享一下最新全球互联网治理方面的情况，提供给大家来讨论在全球互联网时代的中国管理的问题。

今天处在快速變革的双重结构世界里面我们用原子的世界，也用比特世界构成今天的全新经济、社会、生活，包括全新的未来发展在这样一个事凊的背后，大家坐飞机到机场都可以看到这三四年出现大量的书都在讨论这些话题，这些信息的背后无非是说新的技术新的应用，新嘚场景在昭示着新的商业变革，新的管理变革提出了各种挑战，提出了各种我们今天可能不太会回答的问题甚至对一些问题提出方式本身是有问题的。

这张地图放给大家大家是耳濡目染的，如果把这张图比较系统的呈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们今天已经面临箌以前，一个全新逻辑就是信息革命为基础的全新信息革命。我们中国有14亿人口有一半人口平均在线时间是每天3.5小时，而这个数据在媄国只有1个小时一开始的时候，张老师提到年轻一代的问题这个数据很好的证明这个事情。

大家可以看到6.68亿人群里面29岁以下的人群占60%。如果以十年来看待十年后他们将成为社会主要的力量，主要的生活、经济、工作方面主流人群所以人口结构的变化一定会带来全國方位的变化，因为这一代人根本就不是长在工业经济土壤上他是长在工业经济+信息经济土壤上，他不去百货公司购物他们是在网上，他们思考逻辑他们得到的知识，生活方式跟工业经济是完全不同的我们试图去了解他们，可能他们看我们就像恐龙

这是一个证据，也是一个话题我们怎么去讨论这件事情。当然我们还可以这样来划地图英国的牛津大学用互联网的网民数量作为它的面积大小来标紸一张新的世界地图。大家可以看到中国的地图是最大的因为它有6.68亿网民，以数据化视角建立一张新的地图我想这是未来一张地图，鈳以改变我们思考的逻辑

当然我们也会比较工业革命日常经验数据，我们也去比较互联网背景下的数据比如说中国出租车的出行，这兩天讨论最多的是出租车管理制度问题我们有100万出租车，有200万司机我们每天打车的人有五六百万，这是全国范围内百万量级的发生泹是我们看邮件，每天是十亿的量级所以在管理学定级上怎么认识这个世界，它的手段方法它的管理逻辑是完全不同的。

当这样一种數量级的递增达到人的经验或者智力，或者过去管理经验无法覆盖的时候管理需要创新。我们工业革命基福特制建立的管理今天面臨到网状的，全社会的全人口样本的这样一种管理，已经无法用一个线性的链条用价值链的链条进行一个简单的管理。所以网络互联大规模协作，已经使每一个管理单元的自我管理自我驱动，自我组织变得极其重要。

这样的管理力量从哪来管理逻辑从那来，这嘟是全新的话题我们去讨论一下互联网+的问题。我不是太同意向老师提到这个话题但我觉得这个讨论很有意义。

刚才他的发言我认為更多代表工业革命。我愿意把我自己放在信息革命角度来讨论如果讲互联网的发明，有几个基本的观点或者基本个结论第一个结论，这样一个技术的发明它是在上世纪美国和苏联两个核武国家，双方都有一万枚导弹逼出了互联的开放体系。量子力学的发明很有意义在于发明核武器，然后两个政治集团在那儿博弈最后逼着科学家想一套控制体系，这导致了分布式计算四个节点的产生我之所以提到这个协议，协议在决定了中国6.68亿人口的使用当两个国家把一万枚导弹针对对方的时候，如果只有一个单一的控制指挥系统它会危险嘚美国人是分布成四个节点，这四个节点是等权重的当四个节点是平等、开放，对等的这样一个规则今天变成了全部，互联网用户使用者的基本规则所以所谓的去中心，所谓的对等互联所谓的开放，所谓没有层级的管理都是分散控制的管理，我想这些已经弥散茬我们使用的任何一个基础设施当中今天你使用的手机，你使用的服务器你使用任何一个联网设备，都遵循这个规则没有改变

我花叻不少时间向大家描述这份协议。互联网在1994年进入中国的时候只有一条64k专线，但是今天手机用4G网络可以得到20mb的上网再过十年，你这个掱机可能得到的带宽会是1G10G。计算无所不在联网的带宽大大成本降低，这是一个互联的时代是一个计算的失掉，是一个网络的时代

茬早期的时候，大家把它当做工具技术去看待随着互联网进一步3w化，web化大家可以看到它可以作为内容传播的渠道，进一步升级以后夶家发现互联网是一个基础设施，不是简单的炒作当3G、4G网络，当宽待云计算，每一个人手中手机硬件和APP大量的扩展渗透到生活的方方媔面的时候一个全新的互联网基础设施建立起来，这样一个技术的基础设施经过二十年安装，再进一步跟我们的经济社会生活应用緊密结合，就演化生长出一个互联网的经济体系这儿就是互联网经济体，这应该是对互联网+更本质的认识和理解

所以我想不是简单的紦互联网+当一个符号，去加某一个东西要看一个时代的演进，要看到它既是基础设施又是一个创新业态，也是在动员和焕发分散在全浗技术知识的集合体

互联网+，技术或者工具经过21年发展看到了一些成果我们看到在电子商务领域，已经实现了16.34万亿的交易规模网络零售在2014年也达到了2.79万亿元，占到社会零售总额比例10.6%这10%在未来十年或者八年，可能会达到20%30%，甚至达到50%那个时候互联网概念已经变得不會那么重要。

之所以有那么多的误读我相信更多人是用这个结构来看待经济。大家把它分成一产二产三产再纵观分成各个行业，在企業端更多是看现行链条

这张地图一路走来用各种数据在验证、标注和表达今天经济的运行。可是今天越来越多情况发现很多过去统计嘚指标、结构，或者对经济运行的刻画并不奏效

前两个月接到深圳市的需求，他们借助统计局的数据刻划描述深圳市居民消费情况的时候他们发现深圳市消费是往下走的。但我们进去很仔细看完它的数据以后再加上其他的数据以后，我们发现它的统计数据主要以商品茭易商品消费为主，没有把服务消费放进去当我们把服务数据放进去发现，服务数据+商品数据整个深圳居民消费是往上走的。所以統计的问题观察这个经济，描述这个经济的视角和方法一定程度上在影响着对整个经济运行的判断

以电子商务的视角来看待一个平台嘚经济，看待一个互联网经济会怎么看待呢？它没有行业接近900万家淘宝卖家，他们不分行业

今天对这个市场的监管是分部委垂直监管，这样一个垂直监管部门跟实际互联网经济平台的运营一个网状的运营体系，今天是不能很好的对接的所以它会产生各种各样的不悝解，各种各样的摩擦

在电子商务领域可以看到这样一个数据，每天1亿人登录淘宝购买有8亿件商品放在淘宝这个平台上。全球最大的線下的连锁零售体系也就只有50万件货品所以在巨大的品类分布下，你不能用过去的视角看待它当然我们有将近1000万卖家，每天有接近3000圆個交易被创建起来这是我们从无到有的，在零售商业体系里面的场景

在这个场景背后，我们也可以看到双十一的数据571亿交易。双十┅这天成交情况3分钟完成10个亿交易，38分钟完成100亿交易大家知道王府井百货一年交易规模也只有200亿，所以它突破了我们过去的想象今忝571亿交易里面，243亿是由手机购买的我们有2.78亿交易被创建起来，这2.78亿包裹里面有150万个大件报告有6万条轮胎被卖掉，所以它也不是小的包裹收买还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消费者到淘宝和天猫上购买东西，一个买全球卖全球的场景出现，所以这验证着互联网跨时空的商业体系嘚重建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讲互联网+没有意义，我始终认为需要多看一看这些商业场景可以去看阿里，可以去看百度可以去看腾讯，鈳以去看创新的小企业

这些创新的小企业，在过去两三年当中快速的围绕移动互联网在呈现各种新的概念，粉丝经济长尾经济，共享经济大量出现今天的共享经济在解读uber或者嘀嘀专车发挥一些作用。

有人统计到200家独角兽公司公司还没有上市，但是他们的市值已经超过10亿人民币的公司你可以看到排在前面的蚂蚁金服或者小米科技，在没有上市的时候市值以后达到460亿美元450亿美元。滴滴快的合并以後市值也超过了150亿美元大众点评和美团合并之后，市值也超过了100亿美元

大家始终在市场归置层面上，在反垄断治理方面始终在热议BAT在壟断市场我觉得这是一种误读。当出现这些小公司出现的时候我想紧张的不是你，而是BAT如果这样的公司不能持续的创新，它是无法茬这个世界上存在的

所以我想用创新的方式去推动改革是有特定含义的。当你看到几百家独角兽公司存在的时候你去看到陆金所市值超过100亿美元的时候，你对今年经济状况要重新想一想不能轻易的下一个在过去结构下的结论。

总结一下我们今天所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互联网治理话题前所未有，极其复杂举个例子来看，我们在工业经济市场监管体系下我们用工商登记行政蓄客的方式，商品筹建的方式进行管理然后在市场上，事中交易当中进行抽检抽检还不够，我们会用扫黄打非的方式用某种意义上政治运动的方式监管市场，我们会在事后交易的时候用消费者维权，用各种司法活动专项行动来追溯事后交易责任。

但是用在互联网平台的治理恐怕这样的方式很难奏效，所以互联网治理的方式我们采取在前端交易前实名审验，网站备案用大数据风险预警。交易中间建立买家和卖家博弈淛度在每一件商品售卖过程当中都要进行交易的信用评价，来累计他们自己的各自信用价值以此作为双方制约的手段。当卖家不能很恏的遵从这个规则的时候大量的买家会给他差评、中评，他的信用分值很低以后其他消费者过来购买看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可以对这樣一个卖家进行放弃这不是由某一个主管部门进行命令的，这是由买卖双方博弈的政府对这样一个交易的摩擦要有足够的宽容度，在烸天3000万包裹用一个治理团队很难达到这这样一个效果。 包括商品背后的生产制造环节的监管和大数据乐观信用建设共同治理的情况下構建一个新的治理体系，单方面的治理无法奏效

今天互联网已经打破了原有的工业体系，今天的互联网把交易体系放大成巨大的交易场景用过去的监管政策、措施恐怕难以奏效。今天提出更大的挑战和问题是让我们怎么样用数据驱动的方式去建立一套新的互联网时代嘚市场监管和架构，所以这是我想可以去讨论的一个话题

我们试图去建立一个权利人到知识产权保护平台的体系。这个地方由于时间关系不再去展开也试图努力在莆田去建立一套中国质造体系，从而把握假货源头

从发货地点来看，假货源头来自于产业集群和专业市场那些淘宝的假货卖家们聚集在产业集群和专业市场，我们提供这样的数据给到监管部门让监管部门去打假。

今天整个产业链互联网时玳倒置过来淘宝有3.67亿消费者在线，将近1000万卖家上线共同把10亿商品放到平台上面，是传统商品贴上数字化标签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比特化以后的商品。当这个三个要件上网有数据以后倒逼批发商在线，要把内部工业革命的ERP、CRM系统对接开放的因特网系统进行全网状的經营管理。所以当交易、消费、商业逆袭以后我们看到同样支付和物流快递业是从C到B的改革，我想商业的逻辑跟过去传统的工业经济的邏辑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就因为今天中国乃至全球已经进入生产过剩的时代。在短缺时代可以B2C但是在过剩时代你只能C2B。

我们看到过去笁业革命的链条是线性的所以当两端产销消两端信息不对称就带来大量库存。我们不能很好的捕捉消费者需求但是今天已经进入到消費者为衷心的时代，任何商业制造、生产的环节都会围绕着消费者来进行实际上是围绕消费者的数据来进行。

那么新的一套分工体系也建立起来经济学上最大的价值贡献在于，互联网产生推动出现了新的分工体系它不再是鼓励的，企业内部的一套协作体系而是全社會化的一个大规模的协作体系。如果讲像海尔这样一个企业它的协作单元，上游和加油有几万家企业的话，那么以淘宝这样的平台咜的上游和下游或者服务业整个业态来讲，它是上千万个企业所以它不是同样量级的生产系统。

更多人看淘宝认为是一个卖货的地方泹是不要忘记卖家背后都有店铺和实体制造业。如果把互联网零售简单看作虚拟经济这个看待本身就是一个假问题，或者是一个错误倳实上今天互联网是用一套比特网络，比特逻辑在跟实体网络连接起来构造一个新的体系它并不是脱离实体经济。每天3000万包裹和建立和遞送本身就是巨大的实体经济应用场景。只不过从分工上来说在淘宝交易平台上做了数据化分工而在一千万卖家上，在三通一达方面莋了实体送货和卖货的分工这就是我们要去重新看待的。

在管理上还有非常值得看的一点就是今天我们看到的评价+个人，在大量涌现大量涌现的平台+个人，我们可以用这样的例子来看美国互联网米黄的一份报告，描述了年这20年当中资本市场上全球互联网公司的排名1995年嘀只有167亿美元，但是到2015年5月份已经达到2.4万亿美元15家公司里面有中国四家公司，由美国11家公司我们有理由在互联网经济全球进程当Φ，美国和中国已经远远超出欧洲、印度、巴西等等这些国家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使得欧洲这样的国家封闭保护知识产权的保护过於严苛使得创新压制。巴西有2亿人口但是巴西上个经济受到了重创没有恢复过来。印度有这么多人口但是没有世界工厂。

中国构造的互联网经济我认为有各种机会和迹象，甚至有各种证据证明我们在某些方面上是超越美国的如果讲我们要去输出对全球的互联网时代嘚管理，那么互联网的治理和互联网管理在中国有一个巨大的场景，它需要模联要求我们回答的时候，我们对人类整个未来时代的管悝得出的答案我想对全球管理思想的输出是会有价值和创造的因为你有场景。全球最大的电子商务公司在中国连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學我交流的几个主任和教授，今天都讲到你要研究大数据，研究互联网经济全球也就那么几个地方，其中一个地方是在阿里巴巴

互聯网经济的发展已经跨越一个国家地理界限，也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这是我们可以看到的。

紧接着快一点把全球化治理的话题再汇報给大家我刚才讲的是中国的场景，是以淘宝为例的状况我们看一看全球互联网治理的思想是怎么演变的。随着互联网在1973年ip协议发明鉯后一个一个创新公司，令我们脑洞大开互联网治理，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单边形式的管理特别是政府机构管理，并不是互联网治理嘚全部在互联网治理制度的演变有三个阶段。最早是体现在科技和教育部门所以大家用科技教育的技术治理方式管理互联网，在技术治理的背景下我想进一步演化就进入到Icann实地，就是地址和域名分支体系2003年开始联合国开始在世界信息峰会方式用论坛的方式讨论这个問题，紧接着2005年在联合国跨界下搞出了互联网治理论坛IGF到今天为止，这个会开了十年没有结果，175个国家每年都会开一周的会议，设萣几十个大项讨论议题无法解决这些问题，今天进一步大家开始讨论是不是进入新的治理模式，就是多利益相关方治理模式

这张图峩们很熟悉，我们把政府或者国家放在中间我们以这个中心去治理所有东西。后来大家发现可以把这样一个模式放在第二个阶段就是紦国家和国家临界起来，仍然以政府为中心治理这个市场和社会但是事实上我们今天发现，要进入第三个阶段政府、市场、平台、个囚、公民社会平等放在网状环境下共同治理，协作治理所以这个时候互联网进一步演化，恐怕是全体的数字化转型的问题

在去年金砖伍国巴西会议上，习大大出席了这个会议发表了演讲，表示支持多利益相关方的模式因为中国需要在全球互联网治理方向做出贡献，詓年乌镇大会和今年乌镇大会都是这样一个表现和升级

Icann进一步提出互联网治理的三层架构。底层架构是物理基础设施在这个设施上面疊加一层逻辑和协议层面，怎么样用这样一个地址分配这样一个逻辑的协议的标准的组合，去形成一个逻辑的基础设施支撑上面的经濟、社会、文化、社会生活各个方面乐观应用，构建一个全社会的信息基础结构

那么为这个事情也成立了全球互联网治理联盟，来自5大區23个理事。在今年6月份圣保罗召开的大会上把马云也推选成了联盟主席，全部由五位主席进行管理当圣保罗会议成立全球互联网治悝联盟的时候，世界经济论坛在运营和服务于工业大企业的时候他们也发现要转型到一个互联网时代的世界经济论坛，所以进一步基于icann嘚合作推出了信任体，这里包括全球互联网治理包括网络犯罪的解决。今天的犯罪是一个跨境犯罪今天的犯罪你很难用一个黑客的攻击，很难用一个本国的事情去解决当然也有互联网普惠的问题，怎么为传统经济和决策者们提供新的信息让他们改变对这些问题的認知和认识，当然最核心是商业整个数字化的转型

我最后总结一下我的一个看法，我们面临从原子到比特全人类的迁移我们存在从IT到DT嘚变化。马云对外讲过很多从IT到DT事情利用信息技术不断把自己强大的逻辑会转换成利用数据分享，利用零边际成本的分享去创造一个利润价值体系的转变，会变成一个互联网时代的主旋律一个过去靠什么都要控制在自己手里面，和转换成资源丢给别人让别人成功，朂后倒回来让自己成功的逻辑这是一个管理的新思想。在这个管理逻辑背后我们可以看到工业革命蒸汽机解放了体能能源革命带来了廉价能源和贸易繁荣。走到今天更多是平台生态所以平台+个人将会金逸变成一个未来管理学上，我觉得一个创新和发展的方向

在这样嘚方向上，从一个管理到治理的创新有几个要点。过去自上而下而今天是中心化。过去命令式到今天自我驱动自我激励。过去是大組织大工业，大生产今年进入小组织，微组织甚至小前端，大平台富生态。

在新的场景新的技术，新的生态驱动下管理学，Φ国式的管理在互联网时代怎么走，怎么做我觉得很值得思考，也很值得讨论今天在工业城市的苏州讨论互联网经济的话题，讨论铨球互联时代的中国管理问题我觉得别有意义，我想给大家汇报和分享的内容就这些谢谢大家。

谢谢高院长的精彩报告刚才高先生鉯阿里巴巴，他的成功的实践等方面对一个平台经济以及在互联网下的全球治理，包括公司治理提出了很多很好的看法我觉得给我们夶家非常多的启示，当然他报告里面和等前一位报告人有一些观点不同，我想这首先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另外也是我们论坛希望看到的現象，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学术生态让我们再次感谢高红冰先生。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的后面还有四位报告人，按照原来的程序囿十分钟的茶歇在这儿我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我们是否放弃这个茶歇的时间如果有需要的话，自行方便谢谢大家的理解！

下面囿请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管理科学学会学术委主任李伯虎先生特给我们带来的报告是《智慧云制造（云制造2.0）—“互联网+制造业”的┅种智造模式和手段》，有请

各位领导，专家大家上午好。大会给我的任务就是把我们这个团队，这五年多来在云制造方面的工莋向大家做一个简要汇报。所以我汇报的题目是《智慧云制造（云制造2.0）—“互联网+制造业”的一种智造模式和手段》我们这个团队几百人吧，我今天代表他们来发言

第一，大家知道中国制造业面临巨大的挑战全球制造业面临全球新技术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挑战。简单說就是新一代信息通信技术快速发展并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正引发制造业制造模式、制造流程、制造手段、生态系统等重大变革。典型嘚是德国工业4.0计划美国的先进制造业国家战略计划等等。

第二个挑战中国制造业大而不强。我们正处于从价值链的低端向中高端从淛造大国向制造强国、从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的关键历史时期。

主要表现在产品创新能力不强我国制造业多数处于附加值较低的生產-加工-组装环节。当然我们的质量问题我们的产业结构，我们的能耗特别是我们工业基础，比如说材料、核心零部件器件，工艺等仳较弱

第三个挑战，国际制造业发展态势和竞争格局面临重大调整

第四各挑战，我国经济发展对制造业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第五個，中国的制造业要实现又大又强必须加快推进5个转型升级。由技术跟随战略向自主开发战略转变再向技术超越战略转型升级从传统淛造向数字化网络化升级。

当然我们有重大机遇一带一路，全国的深化改革不断提出各种要求实际上中国制造业早就有对策，十六大提出信息化带动工业化十七大提出工业化和信息化两化融合，十八大提出工业化和信息化深度融合从要素驱动到投资驱动到创造驱动，特别是最近提出中国制造2025战略规划

这里面对目标、指导思想、战略路线，9大任务10个重点发展领域领域，5个重点工程都提出了战略性綱领

互联网+行动计划有十个方面，对互联网+内涵总体思路，基本原则发展目标和大力发展智能制造，发展大规模个性定制提升网絡化协同制造水平，和加速制造业服务化转型都提出了一系列战略性的意见

我们这个团队自己80年代即介入制造业信息化两化融合工作。2009姩根据我们国家的情况在国内外最早提出了云制造的理念，开始了云制造1.0的研究与实践经过近几年的实践，特别是将大数据、云计算、仿真、移动互联网、高性能计算、网络安全、智能终端等新兴信息技术智慧化和3D打印、智能化机器人智能制造装备等新兴制造技术智慧化的快速发展，因此我们2012年提出并开始了智慧云制造（云制造2.0）

智慧云制造，简要的讲智慧云制造是一种基于泛在网络，用户为中惢人机融合，互联化、服务化、个性化、柔性化的智慧制造新模式和新手段具体地讲，基于泛在网络、借助新兴制造技术、新兴信息技术、智能科学技术及制造应用领域技术等4类技术深度融合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技术手段智慧云制造构成以用户为中心的智慧制慥资源与能力的服务云，使用户通过智慧终端及智慧云制造服务平台能够随时随地按需获取智慧制造资源和能力对制造全系统、全生命周期活动中的人、机、物、环境、信息进行自主智慧地感知、互联、协同、学习、分析、预测、决策、控制与执行、促使制造全系统及全苼命周期活动中的人/组织、经营/管理、技术/设备及信息流、物流、资金流、知识流等等集成优化，提高服务市场能力

所以在这里面我们對制造模式，技术手段制造的特征，实施内容和制造目标都做了详细的论述

为什么我们叫智慧？这里面强调了创新驱动以用户为中惢的人机深度融合，强调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的深度融合强调了工业化与信息化的深度融合，强调了智慧地运营制造全系统和制造铨生命周期中的人、机、物、环境和信息按智慧云制造模式和手段构建的制造系统（也就是智慧制造云）。

为了实现用户需要的服务所以智慧服务到云池，从云池里面拉出来所以三大部分，一个核心两个过程，三类人员

更具体的来说，实际上是这么一个体系结构三层，下面一层是实实在在的智慧制造（硬软）资源和智慧制造能力中间层是介入通信，以及要给它云化构成云池，同时有技术支歭怎么运行，怎么评估以及大数据，移动互联、仿真等这些基本的中间件在这上面有云计算、云仿真，云采购都软件上面是用户結构，四类运行模式智慧云制造系统实质是一种基于泛在网络及其组合人机物环境信息深度结融合的，提供智慧制造资源与智慧能力随時随地按需服务的智慧制造服务互联系统

在运营中心支持下，以各种各样类型的企业共享协同同时可以用到企业，就是所谓平台型云企业在智慧工厂云平台运营中心中，设计部门、试验部门、保障部门、管理部门和生产部门实现资源和共享

这样一个智慧云制造系统，经过我们的实践它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比如说它的商业模式集成方法，架构技术标准化技术，安全技术等等当然产品本身有专業技术、公用专业技术、产品基础专业和技术基础专业技术等。

平台里面怎么感知怎么互联，怎么虚拟化怎么服务化，以及虚拟环境丅构建、管理/运行、评估以及可信服务，还有制造知识/模型、大数据管理、分析与挖掘技术以及普适人机交互技术。然后下面是云产品云生产，云经营云仿真，云服务它的模式、流程、手段都得变。

同时这里面有一个很完整的软件体系包括系统软件体系，平台軟件技术和运营软化体系

在云里面有一个云管理，我们是这样定义的它实际上是智慧云制造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基于泛在网络以人为中心，借助现代管理技术、新兴信息技术、智能科学技术及制造应用领域技术等4类技术深度融合的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技术掱段将管理资源与能力构成服务云，使用户通过终端及云制造管理服务平台便能随时随地按需获取管理资源与能力从而提高企业的市場竞争能力。

云计算服务模式是提供用户按需提交作业与操作计算资源的计算服务模式智慧云制造服务模是以用户为中心的。

在支撑技術方面的拓展云计算技术为智慧云制造系统提供信息、资源与能力的存取/共享/协同及智能计算使能技术。其他还有物联网、服务计算技術、缄默仿真技术、自动控制技术、高效能计算技术、大数据技术、电子商务技术、安全技术、网络通信技术等等

为什么说智慧云制造昰互联网+制造业的一种智造模式和手段呢？它构成了以用户为衷心的人机融合智造系统提供众智、众包、众扶、众筹产业生态。从模式仩在原来网络化、服务化进一步突出了用户为中心随时随地按需构建与运行的个性化、柔性化智慧制造模式。从手段上过去强调服务平囼现在我们强调设计、生产、管理、试验的智慧化思维、方式、流程及技术手段的创新。因此还有更广更深的个性化制造、柔性化制造囷增值服务拓展了应用

所以简单的说，通过提供一种大制造模式新的手段，建立了用户与制造企业间开放、共享、协同、柔性的智慧淛造业态来创造新的价值。这就是我们智慧云制造的概论

目前云制造技术、应用与产业现状是这样。从技术上我们这个团队必须了鉯后，863就看准了十二五作为重点项目，以两个集团两个中小企业群的云制造应用为背景，在云制造1.0的关键技术、支撑平台及应用技术方面易取得阶段性成果，一期验收

欧盟地七框架中的云制造项目，我们跟他们也有交流国际会议也有专门的讨论。

从应用方面一期我们做了四类，以智慧城市建设中实施智慧云制造工信部已在16个省起动“工业云创新行动计划”，部分省市正开山云制造应示范

讲叻半天，到底做得怎么样呢以我们二院2万人的企业，建成了三层云制造系统提供了一系列的资源和能力的服务，而且在四种模式都做叻典型的示范比如说以资源共享为例，一个飞行器起落架有这么多模型而且有很多软件。

我已经把相关资源和能力在网上虚拟化、服務化所以你只要在终端上提出你的要求，我这个平台就能自动的把你所需要的硬软资源和能力构成你所需要的产品，然后你在终端上佷方便的完成操作就可以了

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往产业链、集群协作的智慧城市云制造比如跟佛山、武汉、襄阳建立了交易中心、服務中心和运营中心，把全国资源能力跟全世界进行对接、交易、整合和协同提高企业竞争力，改变城市的经济方式

当然这里面有很多噺的模式，B2B/B2C/C2B全产业链在线业务协同，资源/能力的在线服务商业模式要符合柔性化、个性化、服务化、智慧化的制造模式。

智慧云制造提供一站式配套服务把政府、金融机构、政府都包括进来。所以在这个网上可以做个性化定制研发云协同研发、云协同采购，云协同運营云协同的售后服务。

比如说汽车首先在我们天智网上提供很多服务，让它的传统模式变成了云制造模式线上众包，基于全三维數字阳极的协同设计制造和在线3D打印来改善复杂产品研发T、Q、C。

当用户提出要求以后众包的厂家可以马上进行工作，平行进行生产朂后物流公司在里面，所以送货交付有了智慧云协同以后成本降低了，时间缩短了质量提高了。

云协同供应链原来下订单、查进度、跟送货，确认章都需要传真和文件现在都在云上，所以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售后服务，过去分销商跟销售员通过传真和邮件现在铨部在云平台上。

在实施中间我们强调良性循环从增强企业市场竞争能力的需求出发，由需求驱动来建立系统

要企业一把手挂帅，建竝系统工程的观点按照复杂系统工程内涵实施云制造系统。我们要重视建立自主可控的智慧云制造系统

经过我们这几年的实践，我们罙刻的认识到智慧云制造是互联网+制造业的一种智早模式和手段是实施中国制造2025战略规划的一种智慧制造模式和手段。智慧云制造还是囸在发展中的制造模式与技术手段其发展路线应是持续坚持“创新驱动”加“工业化与信息化深度融合”。

谢谢李院士精彩报告这个報告是他们自己的科研成果与实践，在互联网场景下对制造业如何进行管理这方面进行了很好的解读

下面有请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自修大学基金委员管理科学部原主任郭重庆郭院士在第一届和第二届都给我们带来非常精彩的报告，今天他早上又从上海赶到这儿来给峩们带来精彩的报告，大家欢迎

大家好，我今天的演讲题目是“互联网+”：破坏性创新是一场产业、经济与社会的变革——互联网将偅新定义制造业。

中国正处于新一轮科技革命、产业变革合乎中国经济转型的历史交汇点上抓住了就是机遇，错过了就是挑战今天，峩们必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人类社会、计算机、物理世界三圆融合，使信息服务进入了普惠计算时代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大事。

前几年囚们还在计算着何时进入普惠计算时代不经意间，随着智能手机、平板电脑及移动互联网的兴起2007年乔布斯一下子把人们带进了普惠计算时代。手握一个智能终端随时随地都可获得一个所想要的解决方案。

2008年IBM的CEO彭明盛在金融危机后对奥巴马说，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現了几乎任何东西都可实现数字化、互联化、还有什么信息都不能被挖掘…

2007年云计算就像戳破窗户纸那样送地忽然开窍，为什么硬件合乎软件不能外置使用而不占有。

又是2008年三位学者敏锐地发现了一个人类再认识的大宝藏，大数据海量、多源、易购、非结构化等等，简直就是一个记录人类行为和物理世界特征的数字宇宙大数据无限接近真实世界。大数据被认为是继实验研究、理论分析、计算机模擬仿真之后的第四种科学范式

云+海可以说是信息技术发展上两大技术突破，云计算相遇大数据再加上移动互联网凑齐了，简直是绝配

1999年就出现了万物互联的物联网概念，但物联网有如琵琶半遮面地千呼万唤不出来难点就在传感器、CPU芯片、操作系统及接口标准，新的競争就从这里开始这倒给中国人一想象空间。

消费者就像用水用电那样方便随时随地的可获得所想要的信息、解决方案。世界任何物體都可互联起来可感知，可度量可通讯，可操控使人和物更聪明，操控更准确得心应手。

作为这个时代的引领性技术信息技术囸在彻头彻尾的变化着，而且是看不见止境的变化其规模之宏大，发展之速度令人应接不暇。信息革命的影响远远超过了工业革命

僦连沉寂了好几年的海尔的张瑞敏在传统制造业在信息化大潮的冲击下也逐渐回过了身。

就连那个与互联网无缘的汽车最后也得变成一個什么智能汽车。这就是大势所趋就像弗里德曼在《世界是平的》里所描述的轧路机那样。

所以制造业需要反思我们的参产品和服务在數字化、智能化和互联化上远远跟不上信息技术的发展

按照目前科学技术发展的态势，人工智能中将超越人的智能《科学》杂志编辑蔀认为：计算神经科学已是成熟的领域。按照OECD预测信息分析与模拟仿真技术和人脑工程将是未来最前沿的技术。

当前各国对此的反应，美国沃顿商学院2011年就发表了第三次工业革命及零边际成本社会。2012年德国《确保德国未来的工业基地地位—未来计划“工业4.0”实施建议》

比较而言，里夫金的第三次工业革命没有得到广泛的响应里夫金始终认为历次工业革命的发端是能源革命，因此他认为绿色能源應是新的工业革命的主线。德国人的工业4.0太过技术的表述趋向于未来的无人的智能化工厂。

美国人的工业互联网重产品和服务的智能化囷网络化趋向倒没有过分强调过程的智能化。而中国制造2025过分强调智造过程与过去曾推行的《计算机集成制造）有同样的过程偏好。

峩这几年受英特尔原CEO格鲁夫的影响在本世纪初当网络经济泡沫破灭时，IT业一场浩劫就连这个左右了IT产业十多年的行业领袖也颓丧地说：IT产业面临死亡之谷，当时他对IT的前景感到不知所措但他说了一句让世人无法忘记的话，互联网将重新定义IT

事实证明，格鲁夫的话一點没错互联网的确重新定义了IT，一个无处不在的互联网正在改变着世界

工业文明是不可持续的。尽管制造业满足了我们极大的物质文奣需求但也带来了不可持续的资源消耗和环境破坏，中国的经济结构和发展方式的失衡必须转变但尽管喊了多年的调整和转型，收效並不大苦于没有抓手。

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在科技革命的交汇点上，总算找到了新引擎过去是水泥+钢筋，这次是之间+点击物理层媔和信息层面的融合。

互联网+已经成为当今中国一个滚烫的热词公众的积极性已经被调动起来了，甚至有人已经在算计那些领域由此可能获取的红利

互联网+是技术、经济、社会相互促进的结果，是市场化的产物是自发秩序，不是人设计的结果德国的工业4.0和中国的中國制造2025要力避自上而下的人为主观意愿。

必须深化界定互联网+的定义、范畴和内涵互联网+的定义，用互联网技术（移动互联、云计算、夶数据物联网）以开放、平等、协同、分享的互联网理念改造传统产业、经济与社会以期达到一个开放、公平、分享和竞合晶核的经济社会。

互联网+的范畴该不该全覆盖企业治理社会治理？经济治理国家治理？甚至全球治理互联网经济的特征是协同分享，上层建筑必须适应经济基础协同分享必然是零边际成本社会的意识形态特征，企业治理一直全球治理的理念也应源于此称王称霸和利润最大化鉯及股东回报是不适应的。

互联网+将会碰到一系列经济据社会的难点、焦点

1、打破中国经济的封闭产业格局是开放性互联网经济的必然訴求。金融、能源、军工等基本是国有封闭的是缺乏竞争力。

举一个开放的例子美国航天局原也是一个封闭体制，自己跟自己玩公眾难以插手，但航天飞机推移后空地运输成为瓶颈，NASA试着面向社会竞争性招标购买运送服务没想到竟有15家私企参与竞争。

2、平台型的開放式创新是万众创新的必然匹配考虑到科技资源的配置已全球化，一个企业的竞争力不仅取决于其内生的科技资源而同时取决于其整匼社会化和国际化资源的能力一个企业，甚至一个国家很难在一个产品的整个价值链上都占据优势

知识及技术外延性的扩大，而企业洎身知识结构的局限性使得创新的外部性愈以显现。从工业化时代内生的、封闭的自主创新到信息化时代联盟式、合作式协同创新再箌互联网时代的无边界、平台型的开放创新是一个技术发展的规律。因此开放型的创新将是一个主要选择整合者得天下，单打独斗式的創新不符合科技创新的潮流

我这里引用IIT原校长，美国工程院原院长一句话他说当今国家间，企业间应保持一种竞合关系有意思的是怹用中国古代阴阳对立统一的太极图来表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理念

90年代中期，美国克林顿政府任上进行的百公里耗油3升车的研究项目由USCAR三大公司牵头，上百家机构参与进行了五年多，不料小布什上台后就给抹掉了，出资政治意愿要搞把汽车从阿拉伯酋长手里解放出来，提出了人类已进入氢燃气市场

十八大关于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的阐述具重大的理论指导意义，任何企图指导产业方向的努力都是充满风险的不是谁能决定的。

3、中国制造业企业的突破在企业围墙之外网络化的生态存在是必然出路。核心技术主导產品的模式已过时因特网似不重要，系统决定成败整合者得天下，核心技术不是成败得全部因素这似乎给一向迷信核心技术的中国囚一个机会。

网络时代的消费领域互联网已风起浪涌、消费者为王在线分享，体验狂欢相比之下，工业领域依然死气沉沉是制造者嘚王国。

工业互联网：在低成本小型化传感技术取得突破的基础上泛在的制造信息与互联网及物联网技术教会，该促使生产制造过程智能化、互联化、将人和机器机器和机器连接起来，将为制造商和客户带来前所未有的技术和解决方案

在此背景下，企业的生存与发展哽多依赖社会化与国际化的价值创造，中国制造业企业的突破在企业围墙之外寻求社会化和国际化资源的整合。

4、软件定义产品硬件+软件+服务一体化是产品发展的方向。硬件+软件+服务一体化是发展方向

其实工业互联网的投入，按GE伊梅尔特的提法只需很少的生产力嘚1%提升，将为全球带来15万亿美元相当全部美国GDP的增长，不意味着像工业4.0那样大规模的无人化工厂的建设

5、制造业能回流到美国去吗？媄国奥巴马的国情咨文及波士顿咨询公司的报告对此都做了乐观的预期斯宾塞说，过去20年美国可贸易部门没有创造任何新增岗位产业外迁摧跨了美国经济。

美国部分制造业回流是可能的原因是（1）美国廉价的能源，页岩气的成功研发（2）弱势美元，国际储备货币的必然下场（3）制造业薪酬的低迷。

但制造业价值链的解构、产业转移这是由不得人的经济发展规律，历史上任何一次产业转移都没有囙流过比如19世纪英国到美国的产业也没有回流过。

回顾80年代中期美国制造业的霸主地位受到日本的挑战当时钢铁、汽车、家电、存储芯片江河日下，当时美国人耿耿于怀发誓要夺回失去的优势，这种思潮是以MIT为首出版了一本很有影响力的书《美国制造》，结论是一個国家只有生产好才能活得好。

20年后美国工程院院长vest发问，这个结论还成立吗他没有正面回答，但答案会很另类没有生产，美国囚依然过的很好

美国当时另一种思潮的代表就是NSF，大挑战课题组提出面对外国竞争的对策。一是开发高性能计算机和通讯第二是培養机遇数据和工程人才。事实证明NSF的观点是正确的

美国经济结构、就业结构已经发生了变化，旧秩序已经被改变每年工科毕业生只占4.5%，每年不足7万人中国大约是120万人，奥巴马希望乔布斯把生产线搬回来乔布斯回应，回不来了

里夫金说，中国人工成本只占苹果iPhone499美元售价中的8美元只占1.6%。

给我们的其实是我们不能只追随战略NSF课题组高明在战略性的另辟蹊径，发展信息技术美国人成功了。这也验证叻一个规律唯有颠覆者而不是跟随者后来居上。

6、中国大规模工业化是否已接近尾声制造业还有上升空间吗？对后工业化社会及服务經济的到来中国官员、学姐和企业界似乎都没有什么准备。制造业是人类登峰造极的工业化的核心它极大的改善了人类物质的需求。

特别是今天我国一次能源消耗二氧化碳排放总量均居世界首位中国国家利益和世界责任间的冲突是一个长期的现实存在，找到一个平衡點是当前一个正确的选择系品评宣布2030年中国碳排放的峰值年，看来还可以提前到2025年，甚至更早

中国制造业必从产能规模扩张的发展思路上反思：中国制造业的辉煌还能延续多久？下一步如何走

中国正处于一个转折点，廉价劳动力、廉价土地、长驱直入的全球市场将┅去不复返了中国增长的动力将在哪里，这是我们思考的问题

布鲁斯说过一句话：“伟大创新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