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被揉成一团捏在掌心,像昰信里的字字句句都教人不忍卒睹
严峻怔忡的坐在山丘上的池子边,全身无法动弹天空不知何时开始飘下薄雪,还带着雨丝寒意窜進皮裘里,往骨子深处钻去将他冷冻成寒冰的一部份。
他最好的朋友去了远方;在他殷殷期盼着她的归期时,她却不回来了写信告訴他,她要在那遥远的地方嫁人了
去嫁给他不认识的男人,信里只说是个好人好像只说这几个字,就能彻底应付掉他的关心其它不必再多说。
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男人还是觉得……没必要对他说太多?
莫非真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他只是个朋友,更是个辜负她情感的人
「祝福妳,如果这是妳目前唯一还愿意对我索求的那我就……祝福妳。」
他喃喃低语嘴里一直说着祝福,但眼眶却不知怎地狠狠地红了起来。
于是在他十九岁、她十七岁的早春时分,这对认识了一辈子的知己好友走向了各自的人生。
也都以为今生将会這么过下去;在没有彼此的岁月里,独自领受悲喜不再分享,甚至连再见一面都困难
虽然,他们还是认为世上再不会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对方了可是心底也是明白,身分上的改变、距离上的阔别再怎样深厚的情谊,终究也只能放在记忆中缅怀任风吹远,永不再现
怹们都离开了陇州,离开了严家内部正要兴扬起的家产之争风风雨雨再与他们无关,就连从他们身上带起的闲话也留下来,随人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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