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瑾的像签名一样的符号什么样?

转自战友onlywu的blog:一路向北——记忆中的草原和小孩子
一路向北——记忆中的草原和小孩子
八月三日,北京,锡林浩特,多云
早晨起床把包给收了,觉得很沉,突然有了不想去草原的念头。呃。冲动是魔鬼。早上在手机里对某女说了这么一句话:“女人和小孩最麻烦”。之后此句在夏令营中也被我多次使用。收好了包开始上网,就这么折腾到4点半,和任牧打车去北外接美玲。此女背着包走到校门口就不行了的样子,突然开始担心她上了草原怎么办,而这时候正好也有某人开始担心我。-_-。
然后去了五洲大酒店,草草吃了两个汉堡便和孩子们上车去机场。
一上车就有小胖开始闹腾,典型的那一种北京小胖,叫曹魏。任牧的山东老乡王佩瑾,16岁的小女孩,一开口便将我和任牧震住,我俩感叹:现在的小女孩都这么猛啊-_-。
到了机场便有做作的记者们加入。这一路上记者们就没让我们好过。恩。媒体从业人员的形象在小孩们的心目中大打折扣,这是应该是本次夏令营中他们收获颇丰的一点。这时候住一道了来自青岛的一对13岁的双胞胎女孩,后来其中一个小女孩是我班成员,另外一个则由于一个日本男人而成天跟我在一起。这是后事,以后慢慢讲,精彩着呢。
九点十分飞机起飞,不到四十分钟便到了锡林郭勒。地面温度21度。
这哪叫机场啊。一个小“大厅”,一个行李通道,和教一一样的厕所,还是布帘。寒。在大厅外等了很久的行李,只感觉到天凉。一路上看到各种各样的串吧。
到了宾馆,哟,还挺贵,双人间要2xx。条件可不怎么样。我和任牧去了416,洗洗,然后叫上隔壁的美玲出去吃串。
很破的街道,我们除了宾馆往左走没多远,再往右拐便是串吧。要了点串,五毛一个,肉筋一元一个,烤馒头片也是一元,我和任牧各要了一瓶啤酒:山水啤酒。3%的酒精度,跟青岛啤酒一个味,甚至更淡。这时候冻得要死了,我还穿着在北京的短袖短裤。这城市,满地是一种甲壳类小虫,就我们座位下也全是他们的尸体,我们在吃串的过程中也杀了不下十只。有点恶。后来导游告诉我们它叫“铁牛”,哟,名还倍儿拽的嘛。
吃完已经快一点了,往回走,看到ktv,进去玩一把,够烂,我们改天再去k歌吧嘻嘻。回去倒下便睡。
最轻松的一天。
好日子到头了。
八月四日,锡林浩特,一号营地,晴
七点多被人把门敲醒,以为昨晚折腾得太晚误了事,出门才明白是宾馆方面忘了六点四十的叫早。收拾上行李,今天要进草原了,再见,城市。
车开到城市的某个角落,第一次享用蒙古早餐,炒米不错,奶茶一般了,有点闷,有一种带馅的饼还不错。狂吃,我想到了草原一定是能够减肥的,后来事实证明我一开始就错了。
汽车还在路上,我们已经感受到了草原的味道,这是从汽车通风窗口进来的风,很大很大的风,吹得人贼凉贼凉,而窗外的太阳可以毒死人。到了某处,做了个简短的开营式,美玲开始当中韩语翻译了,牛啊,崇拜。我要是双语环境长大那该多好呃。开营式结束后车继续开到另外一片草原,很多很多很多的花,很长很长的草,只可惜天不太蓝。这便是我们的第一个营地,也是居住环境最差的一个。
大家下车前往营地,我拍下了第一张照片。
搭好帐篷。我过去跟任牧睡四人帐了,我比较畏惧小孩。而且我嫌他们5人住的六人帐太挤。其实这四人帐也够挤,如果把背包放里面的话。然后发了午饭,这中午吃的是面包、八宝粥、火腿,还好不用自己煮,呃,我一点都不会的。吃了午饭也才12点,午休时间。小孩子们开始闹腾了,全然不知日后的艰苦。真好,我也想做小孩。这时候我跟任牧,美玲,郝超去拍了那张合影,老男人不在。
下午两点开始有一些竞技项目。跳绳,拔河,绑腿跳。都挺无聊。这时候我和任牧跟小孩子们踢球,2对N,难度颇大。我已经没有“清洁”这个概念了,踢得满身是汗满腿是土。不管了,到什么地方就什么样吧,男人要彪悍!游戏结束就开始晚饭了,菜谱是馒头、两盒罐头、黄瓜挂面汤和西瓜。郭雅馨,就是双胞胎妹妹,一上来就弄坏了一个罐头,我只好用菜刀去砍,砍了好久也还没开,这时候过来个韩国人帮着继续砍,呵呵,最终还是弄开了,不过好龌龊的,忍了,吃。这时候好像发生了一些误会,韩方的班长,28岁的Ms.
Kim好像不太高兴,原因是我把第一锅煮出的面条都给了中国小孩。妈妈的。我是觉得这一锅弄得太龌龊了,不好意思给你们吃,而是要给你们下一锅。后来美玲过来翻译了一下,就没事了。哦对了,这群韩国人英语不是一般烂,其实我觉得就是没学英语。后来发觉这Ms.
Kim外语是日语,然后总让我们组那个中日混血的三浦翔做翻译,嘻嘻,小三浦好像也是很多日语词不会。不过还好啦,解决了日常沟通问题。
吃了饭,女人们去洗锅洗碗去了。我拾了垃圾。呆坐了一会,和任牧郝超去补给车拿了头灯,再回来找上美玲,4个人浩浩荡荡去水车洗漱。这天够凉,我穿的短裤过去,不仅冻死,还让草给扎死。洗漱完回到帐篷,发觉又是满脚泥,郁闷了,便用湿纸巾擦了一下,以后每天也这样。
这天晚上隐约听到20岁的老男人跟大家说自己15岁,handsome, smart,
cute, plus sexy。我有点恶了。
这片草原开始很湿了,草上都是水,放在地上的包也是结了一层水珠。我们把包放进帐篷,便睡下。
明天就开始真正的徒步穿越了,直线距离66公里,为期四天,一路向北。
八月五日,草原,二号营地,晴
昨晚醒了四次,因为屁股下的地正好突起,弄得很难受。后来得知任牧和美玲也在晚上醒了n次。时针指向五点四十,我把这样的作息保持了6天。天。这里太湿了,放在帐篷里的相机结满了露水,帐篷外的一切就更不用说了。还好刘颖姐说这样的湿度几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早饭给的是面包牛奶火腿茶鸡蛋,而午饭给的是方便面什么的,我决定我们把午饭和早饭换着吃,这样就不用背锅。这早饭吃得还挺顺,方便面住得恰到好处,肘子罐头和排骨罐头我也还比较喜欢。很多年没吃罐头了。恩。
吃完饭班长们开了个短会,发了指南针、无线电,then journey
began。这时候大约九点半。
一开始就看见一班爬上了一个山头,好牛啊,突然心生崇拜,后来才发觉他们其实偏离的正确道路。是不是叛逆就是有个性呢?看来所谓有个性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候无线电响了,有女人在呼叫。声音有些失真,我问:谁啊。答:一班。我:啊美玲姐,我想你了。答:我也是。突然,对讲机传出一个老男人的声音:这里是总部,对讲机禁止聊天,谢谢合作。美玲姐还说了句:收到。我已经乐的不行了,小孩子们也一阵狂笑。嘻嘻,真好玩爱。
没多久三浦就被一种小虫子扎了,午饭时候我也被可能是同样一种虫子给扎得叫了起来。今天的路程很艰难,都是山地,草比较长,太阳也比较彪悍。而且我们得自己拿一个六人帐篷,三个男人换着拿也是很痛苦。好在在我的领导下我们一直在正确的道路上。
大约两三点时候,三浦中暑倒下了,这时候跟着其他班的记者们过来猎奇。总部说起车进不来,只能让医务人员步行进入,就这么拖了很久,大家都照顾着小三浦,凤凰卫视的人开始骂总部的救援形同虚设,说要是比这严重的突发情况怎么办。任牧所在的四班也有小孩中暑,于是也过来跟我们呆在一起。后来医务人员背走了三浦,我们其他人则继续前进。有一次休息,郑方舟叫我趴在地上拍,说要为艺术献身。我靠。13岁的小孩,说话一套一套的。牛。
大约四点,我们到了二号营地,这里的没有花,草比较短,相对于一号营地更适于居住。
太困了,支起帐篷,要拍照,三浦和郑方舟过来捣乱,不让我和帐篷单独合影。也就是在这时候我们拍了那张唯一的合影。这里发生了一件猥琐的事情,让我对现在小孩子的思想有所了解。嘻嘻。不在这里写。大概就是我瞎闹了句:我要女人!然后郑方舟。恩。困死了,我和任牧都趴在帐篷里睡着了。后来被美玲弄醒,还有那两个小孩。对了,提一下,三浦是巨蟹座,郑方舟是双鱼座,我们仨都是水相男人嘻嘻。
去补给车领了晚饭的材料,开始煮饭。本应该是西红柿炒鸡蛋,韩国人却把鸡蛋做成了卷,让她加西红柿她还不要。咖喱牛肉饭,让她分别做成了米饭和咖喱牛肉。呃。我不说啥了,28岁的女人,爱怎么做都行,有吃就好嘻嘻。今天的晚饭可是九点才开。大家稀里哗啦吃完就睡觉觉去。
其实还不累。躺下,听着帐篷外不为人知的语言(要是草地上有花那就可以叫鸟语花香了)和风声。和某人通了电话。再缓缓入睡。
八月六日,草原,三号营地,晴有雷阵雨
这是最轻松的一天了,用任牧的话说:还没什么感觉就走到了。
这天的行军过程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地方。只是我从这时候开始比较恶心每天中午吃的特龙高和雀巢巧克力威化,我从内蒙回来胖了两斤,这两样食品要负很大责任。另外,两个小八卦男开始发挥。今天跟了记者,没折腾死我们,老是让我们重复一些镜头,还非给设计出一些吵架再和好之类的镜头让我们演,真他妈做作,我就不提电视台的名字了。三浦又出现中暑症状,后来把背包交给了指挥车,无负重徒步到达终点。&
大约两点多,各班就陆续到达三号营地。支好帐篷,发觉自己的大腿真是脏得不行,两天没洗澡了,便打算去水车冲一冲。遇上双胞胎姐姐郭静馨,穿着速干裤速干衣在那里洗。后来我冲爽了,索性把全身上下都给洗了,任牧也加入,恩,只穿这短裤在光天化日之下洗澡,旁边还有韩国女人,够猥琐的呃嘻嘻。不过是挺舒服的啦。洗完了澡换上红色那件短袖,再把湿了的校内网体恤绑到三脚架上风干。这时候美玲因为营灯的事被刘颖姐骂了,不太爽,上去安慰一下下。还好没有被我班的两个小八卦男看见。
今晚吃串,得自己烤。五点多,内蒙的工作人员开始杀羊,围了一大群小孩。杀得真恶心,孩子们竟然看得津津有味-_-。后来人散了不少,郭静馨还呆着,我说小女孩你就不觉得这很恶心啊,哪知她却说:没事,我看啊看啊的就饱了。啊我崩溃。
然后我去洗肉,切肉,弄得满手羊骚味,幸好平时吃羊比较多,要不我非吐不可呃。烤的时候弄得一塌糊涂,没怎么吃。倒是吃了不少韩国人做的辣酱炒饭,感叹他们吃辣的本事。
远方开始电闪雷鸣,我拿出相机想拍闪电,却发现天还不够暗,F22才只能2秒曝光。不一会开始下雨了,便和任牧美玲钻进帐篷。雨下得不大也不久,出了帐篷发现天边的云彩,这还不是我照片里的火烧云。给大家拍了几张照片,以云彩为背景,闪光补光。
今晚的安排是学蒙古舞。我寒。我显然是不能跳舞的嘛。男人要彪悍!大家围成一个圈子,随行的汽车都开着灯照明。我在一旁拍下了几张我比较喜欢的夜景,还有所谓群魔乱舞。
水车没水了走了,我跟任牧应该为此做了不少贡献的。大家都没洗漱就去睡了。还好我下午洗了澡。呼呼。美玲姐说还好下午我洗头的时候也洗了脸。-_-。
大家晚安。
八月七日,草原,四号营地,多云转晴
吃完早饭开了会,看起来今天的路程很简单,四号营地就在三号营地的正北方,并且只有15公里。
韩方班长建议跟一班一起走,不停地用手比划1和3,说着together。好吧,我没意见。两天下来,大家开始体力不支了,一班的韩国小女孩Lee
Ju病奄奄的样子,一直由Kim掺着,我班的小三浦一开始旅途就被我劝回了指挥车,郭雅馨也疲惫不堪的样子一直由韩方领队照顾着。
任牧带领的四班在前方不知去向,一班和三班在路上不停地和五班,二班碰面。草原上出现了不少树,我们总在树荫下休息。午饭时候我打开手机,看见小米发的短信,是关于工作的,我这才发觉自己远离现实已经很久了爱。呼呼。午饭结束大家正要离开,却发现郭雅馨出现了严重的体力不支症状,于是我用无线电呼叫总部,让大家先赶路,我一个人留下陪这小女孩等指挥车过来救援。大约过了20分钟,指挥车出现,恶心的记者们也出现,好不容易把小女孩劝上了车。后来小女孩说:“我一上车,记者就说,大收获啊,没有白跑一趟。真恶心。幸灾乐祸。”送走了她,整个草原只剩下我一个人,掏出手机给某女一个短信:一个人的草原。然后跟她讲这里只有风声和虫叫声,向四周望去一个人影都没有。恩。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我越来越讨厌身边的人,越来越觉得他们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单纯。继续赶路,20分钟后看见五班正休息着,用无线电跟郝超打招呼,大声跟大家说hello,然后一路向前。走到一片凹地,摆着手走,突然左手被什么扎了,痛得叫了一声,幸好周围没人,要么多丢人爱。可能是荨麻,被扎的那一片起了一片红色的小包,不痛,只是有一点点痒,之后左手变得很麻,喜欢这感觉嘻嘻。
继续向前,看到我的部队穿过铁路,用无线电通话,没人应答。不是总部说不要穿过铁路么。后来才知道是日本的高山先生自作主张带领大家穿了过去。寒。还好你们绕得不太多。我则一路沿着铁路右侧向前,在铁路的一个拐弯处和大家汇合。
今天的路可不是一般长啊。怎么走怎么看不到尽头。中间路过一个牧户家,四条狗没拴着,一起往我们冲过来。这时候我领队走在前面,后边的人距我20米,我放下包,拿上三脚架,准备打狗。凶狠的狗却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了,狂吠不止。我明白它是不让我们接近牧户家而已,于是叫大家往外走,离房屋远一点。一直领头的狗跟在我们后面,继续冲我们叫。高山先生走在最后,被狗追着,怕了,举起双手,真就像小日本投降的样子,太可笑了。前边的人说狗对日本人不友好,呼呼。我让高山到前边去,算是给他解了围。我够厚道。
我们一直和总部通话,这时候二班和五班已经不见踪影,总部也不能联系上他们。好不容易,我们在四点左右爬上一座山,看到了前方远处的红旗。这时候一班那个日本小孩开始不爽了,拼命向前,叫他stop也不停,我只好跟美玲姐说我去追吧,就这么一直追到营地,中途遇到任牧的四班,他们第一个到达终点。由于追逐过程中有跑动,我左脚打了泡,让我最后一点走得很不爽。
支好帐篷我又洗了澡。这时候美玲回来了,我跟她讲那个日本小孩怎么怎么,她了解了情况,让日本小孩给我道歉。这小孩真没诚心。找的理由一点都站不住脚。不管了。我没生气。算什么。
今天的夕阳很美,我拍了不少silhouette,今晚吃的炒苦瓜我很喜欢,谢谢韩国大厨。呼呼。后来得知今天的直线距离是18公里,天晓得我们走了多少,不止20公里吧我猜。&
很累,洗洗睡,带着希望迎接最后一天的徒步穿越。
八月八日,草原,蒙古包,多云
昨天的超长行程弄得我精疲力尽,这一觉睡到六点二十才醒过来,挣扎出帐篷,发现孩子们也都还睡着。昨晚有小道消息说今天不用背睡袋和防潮垫,并且只有六公里左右的路,后来证明这都是他妈的扯淡。吃过早饭,自己煮的最后一顿饭,我和任牧便扔掉了基金会发的破饭盒。这时候不知为啥就和双胞胎姐姐扯起来了,而且都是猥琐话题,具体我就不说了,小姑娘太牛啦,我跟任牧都不如你。至于我班的郑方舟,你长大后一定会超越我和任牧,以你目前的状态与趋势。对了,任牧说我把小姑娘教坏了。哪是啊!只能说我很有亲和力,让小姑娘放得开了!嘻嘻!
班长照例开会,会上大家登高望远,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远方山头的目的地。吴部长一阵指点河山,狂说英语,然后大家出发鸟。
今天又是和一班同行,还有赵哥所在的六班(其实也就他一个人)。一开始任牧他们就走得很远很远,二班被我们甩得很远很远,五班一开始就偏得很左。整个路程中我们只在快到达蒙古包的时候看到过前方的四班。
我班又出现了两个病号,郑方舟脚上打泡,昨天体力不支的郭雅馨持续低迷,我陪着他们走在后面,离大部队很远很远,无奈。走了不到一小时,一班有个10岁的小女孩出现状况,我顺便把郭雅馨也弄上车,她实在不能完成今天的穿越,我认为。三浦今天倒是自始至终都背着包走,奇迹丫。我们还是边走边歇,直到一个山头,大约是十二点多,吃了午饭。我今天带了3瓶八宝粥,不知道为什么韩国人不喜欢这个,挺好喝的嘛。
走啊走,早上看的清清楚楚的蒙古包竟然那么遥远,直到下午4点我们才走到目的地。先是看到敖包,再看到有水。白白的蒙古包,像包子一样,被太阳烤得香喷喷。里边挺凉快,有被子褥子,它们一定比我干净些。终于在这一大片蒙古包里看见了厕所!啊厕所!文明的象征!我终于又回到了文明社会!太他妈兴奋了!在洗手池挣扎着洗了澡,便回蒙古包和孩子们聊天,瞎扯,直到有做作的记者让我们出去表演什么。呃。今晚班级要表演,我们决定由韩国人教我们舞蹈,音乐很简单,就是那清唱的什么$%@@$Korea。美玲他们班在教大长今的时候那个天蝎座的日本小孩又发飚,服了,什么脾气。老男人他们Group2又是拖到很晚才回营地。好了,可以吃晚饭了,在这个破烂度假村。
去了餐厅,除了层高比较厉害以外它什么也不是,装修破烂,满天苍蝇,得,我就别讲究那么多了,入乡随俗,你们怎么恶心我就可以怎么恶心,谁怕谁哦?中日韩的班长们坐一桌,刘颖姐说今天有啤酒,不过每人不能超过两瓶,我跟任牧就盘算着把美玲和郝超不喝的酒顺过来。然后就是稀里哗啦地喝,领导们不停来各桌敬酒,坐在我们桌的那位内蒙少工委的女士也不停地灌。我跟任牧当然没问题,只不过他一喝酒就上脸。美玲喝了两杯就开始晕,郝超也就喝了一杯。日本av男喝了两杯就往凳子上靠,不停喝可乐,我说:are
you ok? 他说:ok, ok.
我便想继续灌他,他吓住了便连声说no。一点都不彪悍!爱!哪像男人,撑死也就是个av男了。老男人也是喝了不到两杯酒半死不活的样子了。我后来也就不停地吃羊肉,不停地喝,喝得有点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和任牧区各桌敬酒,用酒杯拍着桌上的玻璃转盘,大声叫:喝!喝!这便喝完了便出了餐厅去开篝火晚会。这时候已经有点晕了,开始疯。任牧酒量显然不如我,已经倒在凳子上睡觉。之前喝了酒的三浦和郑方舟也在睡,刘博好像还继续疯,感叹这小孩真能喝哦,才13。这时候我好像让人给我拍照,挺猥琐的,这时也是后来才知道。还记得我到处乱窜,说英语,说着甲乙丙丁你们酒量不行。也还记得一个基金会老师和一个孩子正在相互点烟花,我用抢来的烟花把他俩的烟花都给抽灭了,还指着老师说:小孩子玩什么烟花爆竹,很危险的!嘻嘻。后来醉醺醺地上台去和本班的韩国人一起猥琐地跳舞。恩。最后是美玲和赵若斌把我扶回去。回到蒙古包就吐了一地,谁拿过来一个盆子,我继续吐,然后就睡。三浦和郑方舟不知被谁弄回来,姓赵的?据说任牧很早就会蒙古包睡了。
我本打算明早拍日出的。
八月九日,锡林浩特,晴
醒来的时候没到六点,两个小醉鬼还呼呼大睡,看看蒙古包底部透进来的阳光,昨晚不知有多少可耐的小虫虫爬进来过,想想昨日下午看见的一个超大号的虫子,不停打冷颤。推开门,阳光硬生生的没有一点优雅,蒙古包泛白泛白,有一点照片中白色过曝的感觉。酒醒了,头不疼,思维也很清晰:今天就要回到市区了。洗漱回来孩子们也陆续醒了,三浦基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聊着聊着背后突然有人用手捂住我的眼睛让我猜是谁,我说你任牧吧。呃。原来是美玲。这才想到该去看看任牧咋样了。他没事,因为吐得早睡得早。这就么瞎折腾,开了听可口可乐,喝了一口,靠,怎么是啤酒的味道,难道喝伤了。去了餐厅,坐了昨晚喝酒的那一桌,闻到桌上直是一股啤酒味,恶心得我差点没吐。这早餐真难吃。吃完早餐回来收东西,我把陪伴了我两年的奶白色converse帆布鞋留给了它曾经奋战的草原,让它的灵魂与它的爱人融合,善哉善哉。行李都装上车,再到饭店大堂开闭营式,再次聆听各位大小领导慷慨激昂意义深远的讲话,被10+个小数码分别强奸一次,终于可以回到城市。
一路上的风景真漂亮,看到了湖,看到了可能是锡林河的河,心想徒步66公里还不如游泳66公里呢,虽然够呛。回到宾馆已经是十一点半,去了以前住过的416把包里的东西都翻出来放在桌上,洗澡澡,换上绿色的青蛙背心,穿上传说中的非一次性棉内裤和刚洗的短裤,下楼集合。这个时候j拿出自己的衣服让城户充俊签名,大家一阵起哄,av男签了“城户参上”,可把小女孩激动的。吃午饭,拍了三浦的幼齿日本国护照,还有白痴的,傻笑的,翻白眼的照片。拍了光头baby(三浦和郑方舟给任牧的绰号)的性感照。没怎么吃饱,忍了。
下午安排购物,车到了贝子庙外,大家分了组,美玲把我这组的韩国人都处理了,感谢丫呼呼。把y安排和她偶像刘颖姐一起,其他小孩各自分组。我和任牧,郝超去了贝子庙。小破庙挺贵的嘛,学生证还10元一张,我崩溃。庙里没人,却没有我去过的北京市区的一些寺庙的清静与悠闲,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树吧。任牧这导游当得可好,我和郝超都听得直瞪眼睛,津津有味却什么也记不住。爱,我记忆就是不好,所以多读书也没用爱。逛了一圈拍了到此一游。出来去了敖包,看见老男人和两个小女孩,继续拍到此一游。然后闪去想买点什么带给大家,才发觉这里卖的都是垃圾,就是天成都可以买到的那些饰品,把我恶心的。得。啥也不买了。横。两小时后晃到车上,给j拍了那张背影。发现韩国小孩买了遥控车,三浦和郑逸飞买了手枪。恩。你们够狠。到这里买这样的玩意。
车开回宾馆,5点不到,离集合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可没兴趣休息,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陌生的城市,老子就要折腾到底。和任牧去宾馆旁边的小店打台球,双胞胎姐姐也跟去。好便宜的台球啊斯诺克2元一局,美式撞球5毛一局。哈哈凌濛,我们到锡林郭勒玩台球吧嘻嘻。突然想起年轻时候玩台球的情形。那也是在小学高年级和初中,学校外的台球室,和一群叼着烟的流氓们玩,多没品。那时候可是谁输了谁给钱,所以个个都拼了命地计算着角度,眼珠子都要掉到桌上,脑浆都要溅到地上。爱。我不该和流氓们玩得,我是个彪悍的学者。恩。嘻嘻。小姑娘继续说着在学校的猥琐事情,我跟任牧一边目瞪口呆一边不停地进球。玩了三局,闪,回去洗澡澡。走到宾馆大堂顺便坐了会,继续扯。一会就上去了,留下小姑娘一个人在这里等她的爱人。靠。这av男有啥好的,怎么看怎么像25岁以上的,真实年龄竟然是18,多么清纯的年龄!想当年老子十八的时候可是他妈的想做杀手的啊现在咋弄得这么没志向了?突然想起我老是被小孩子们欺负但从来不还手,我跟他们说:no
women, no kids。恩。多么绅士多么有教养。故德。
回去继续洗澡。爱。我就这样。只要有条件就狂洗澡。有病。男人要彪悍,不能这样子,决定以后每天只洗澡一次。恩。我说的是冬天!嘻嘻。洗了澡,外边开始下雨,瓢泼大雨呵,跟记忆中六月二十七日的那场雨差不多大。那场雨,我跟一个女人一起在室外。这场雨,我跟一个男人在室内,记得这个男人在那场雨还看见我和那个女人呃。下楼去,和三浦玩枪,和双胞胎妹妹聊天,后来姐姐回来了,我又跟她讲道理。啊。我真他妈是个圣人爱。
吃饭时间到,雨已经比较小了,大家集合,上车,吃饭,再回到宾馆。
我又洗澡,然后看中央十的一个关于外星人的专题,才想起自己曾经也是很喜欢天文的,呵呵。十点多,和任牧下楼去找美玲,出去散步。大家都挺累,没走到多远便打车回。这里的出租5元,市内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到。我记得我家那个县城是2元3公里吧?不是特别清楚了,只记得高中时候从成都回到家里的车站打车2元就能到家了。
这次没洗澡了,冲了脚,躺着看了会电视,关手机,睡觉。一点诗意都没有。-_-&
八月十日,锡林浩特,北京,晴
延续了草原的作息,在宾馆松软的床上竟然也很早地醒过来,才五点四十,我晕。洗个澡,收了行李,这才发觉电视还开着。拿出那一盒德芙牛奶巧克力,不顾及自己的体重,边吃边看电视,意识到自己与世隔绝已久。
七点多,大家带着所有行李,离开宾馆。这宾馆啊,昨天下雨的时候走廊不停漏水,浴室里的喷头畸形,水温不定,空调实际上是个伪装起来的电风扇。比草原好多了,知足常乐。
今天的自助早餐不是一般难吃。大爷我活了21年差不多22年,这么恶心的自助还是第一次见到。饭桌上韩国小孩问我有没有girlfriend,我说我没有,我想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才知道是美玲告诉他我很popular。没吧?我可没说过这个。
坐了差不多两小时车到这个盗版的蒙古国汗城。一路上睡觉,也不知道车上是不是还放着那个很suck的《无敌小僵尸》,这玩艺也就郑方舟爱看了。哦,对了,好像放的是《人蝎大战》就是80年代香港拍的那种剧情俗套的小投资垃圾片。
进了这个雄壮但做作的大门,径直走向盗版的当年成吉思汗登基的大殿,坐下,等待传说中的烤全羊。等待的过程中在王座上拍了照,可怜的我穿的背心短裤拖鞋还带了头巾真是太对不起成吉思汗他老人家了爱。光线很差,排出的pp基本是糊的,我郁闷。这烤全羊还行吧,不过好像因为最近都吃羊,对羊骚味已经比较厌烦了,没吃几口就去看那个很suck的演出。也就两个彪悍的蒙古男人我看得比较顺眼。恩。
出了大殿,看见一个韩国小屁孩在哭,拿出相机正要拍,却被其他小孩给挡住,心想丫还很个性,老子拍你是你的荣幸,不要拍滚他妈蛋,操!
再发现周围很多发型奇特的人出没,好像是运动员,一个个都是彪形大汉。
没意思,出去骑马哈哈。40元一圈,2.5公里左右,好贵!韩国人都要骑,我们也有不下5人要骑,好容易把价钱降到30一圈,心里还是不爽。第一次骑马哦!一上去就叫:哪匹马比较烈丫!嘻嘻。叫嚣了一圈还是随便上了一个。呃。忘了拍到此一游爱。马主牵着马走,我说不要紧,我会骑,你放开吧。结果他真给放了,后来得知任牧耍了点小花招才单骑,美玲则是骑着马走了一圈,呃,他俩都会骑马的,不比我。我穿拖鞋丫,踢马肚子老是怕鞋飞出去,踢得很轻要踢那么5脚这死马才有反应。横。我决定下次穿上军靴去京郊骑马,看老子不踢死你。马终于奔跑起来,差点没把我颠下去,我俯身下去抱住马脖子,再用力拉住缰绳。寒,吓死我了,刚差点就没命了,还好我没有跟马主签什么协议所以我要受伤了他会负责的嘻嘻。马停住了,这时候任牧在后面,我便问他该怎么抓稳。哦,明白了,我再次上路,这次爽多了。不对,屁股开始不爽了,在马鞍上磨得太痛,啊啊啊,当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边骑边挺,然后向韩国人炫耀。不是我高调,是他们太不彪悍了,骑个马都那么小心翼翼,爱。我做人是一向低调的,你们知道。骑马回来发觉屁股痛得不得了,一摸,湿了,血。可爱的血。我最爱的血!陪一个小女孩去了趟厕所,回头看见任牧。任牧说:来那个了。我说啥。他说你看我屁股。我才发现他的迷彩裤后边有一块红色,寒一下,幸好自己穿的是深蓝色裤子。
太阳很晒很晒,偌大的草原就没有阴凉之处,这可能是草原的一个缺点吧。磨蹭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了蒙古摔跤。倒不是因为喜欢摔跤,而是摔跤过后就可以回市区吃饭饭。嘻嘻。看着其实没啥意思,后来任牧亲自上阵,我也上去玩了两局,一胜一负。这里要祝贺任牧放到那个色迷心窍的韩国老男人。
回市区,来到第一天早晨吃早餐的那个饭店。晚饭吃得还不错,只是觉得用羊肉做的回锅肉特别扭,蜂蜜奶豆腐真甜,宫保鸡丁也就那样了,炒白菜最好吃。孩子们也发现了我一路上吃了很多很多的白菜。恩。我一向很喜欢它的。吃完了就在饭店外边疯,大家都把猥琐发挥到了极致。恩。好样的。
八点五十,大家集合上机场。车把我们放在候机大厅外,大家席地而坐,做着不同猥琐的事,过了一小时才得知飞机晚点。本该23点10分从锡林浩特飞往北京的飞机延误了差不多两小时。大家倒也快活,说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我和j还有刘博坐着瞎聊,这时候内蒙团委的那个老师过来了,显然喝了很多,跟我们扯起了草原,问我拍了彩虹没。显然就没有过彩虹嘛。我明明说我的广角是10mm,他还说太可惜了你下次一定要带个广角过来拍彩虹。得。您牛x。我服了。从地上站起来,才知道屁股擦伤的地方已经和裤子粘在一起了,没痛死我。呃。j非给我了一包卫生巾,还跟我介绍说护舒宝的最好用,夜用型的,超薄,还吸得多。我说我现在需要厚一点的。=_=。去厕所倒腾了很久,终于给弄好。一点都不舒服。后来任牧也去弄了一块。=_=。圆满了。
快要冻死的时候,被告知可以进大厅办手续了。然后登机,听着吴部长跟一位日本女士用英语大侃草原,权当催眠。我在前边偷着乐。
回到北两点多了。第一次见这么安静的首都国际机场。走出机场大门才有回到北京的感觉:空气开始潮湿。我开始担心这样天气怎么过。我们随车回到五洲大酒店,再打车回学校。
凌晨四点,收拾收拾,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弄了弄照片,上上网,八点的时候,睡去。
我回来了。
八月十一日,北京,多云
睡到11点就醒了,不过三小时。把脏衣服送到洗衣房,在超市买面包的时候看到任牧,才发现我们的皮肤在城市中是如此异样,不过回头率显然不如以前光头的时候高。
QQ上加了三浦,看看落下了许多的国际新闻,弄弄照片,等着下午去吃宫廷菜。Hiahia。
到了民族村附近的汇珍楼,孩子们早已就座了。他们穿得比在草原好看多了。然后就吃啊吃。美玲姐给我看了一张喝醉酒时候和任牧的猥琐合影,which到现在我都还没拿到。最后一次看韩国老男人了,我跟任牧都觉得他对男生不友好。我觉得吧,丫其实跟我一副德性,只喜欢女女不喜欢男人。但不一样的是,我是个正直的小孩子,他是个猥琐的老男人,喜欢占女生便宜的老男人。还有日本av男。
余新宇不停地说着“哟西”。三浦不停地疯闹。j不停地yy。老男人不停地逗着小女孩们。美玲姐不停地跟韩国人说着那些我听不明白的语言……
这是大都市中的草原。
其实什么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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