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开放发展,要提高我国在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理中的

提升中国在全球经济治理当中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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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中国在全球经济治理当中的话语权
大家好,今天利用这点时间,我们围绕最新出台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以下简称《建议》),那么《建议》当中提到了,就是中国在“十三五”期间,我们要提升中国在全球经济治理当中的话语权。那么就话题,我们进行一些分析,以便让大家从整个全球经济治理的这样一个框架中,能够更加深入地理解问题。
实际上,在十八届的五中全会公报当中,已经明确地提出,坚持开放发展,必须顺应我国经济深度融入世界经济的趋势,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发展更高层次的开放型经济,积极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和公共产品供给。那么大家注意我这里画黑的,就是着重画的这句话就是,提高我国在全球经济治理中的制度性话语权,构建广泛的利益共同体。
其实,全球经济治理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也有一个非常庞大的这样一个框架。我们只有深入到治理体系当中的每个部分,然后深入地去分析这些框架当中它的进展,它现在存在的问题,以及我们未来,就是当前中国在这些框架体系当中是如何发挥作用的?那我们现在面临着哪些挑战?以及未来我们应该如何更加主动地在其中发挥作用?并且体现我们的话语权和规则制定权。那么下面,我们就这些问题,就进行一一的梳理。
整个全球经济治理的基本框架,我想它可以分为一些不同的层次。首先就是全球经济治理的两大平台,最重要的平台当然是联合国的全球经济治理的平台。在最近这些年当中,为了应对全球金融危机,那么G20这样的一个新的平台也应运而生。那么在全球经济,在全球金融治理的层面上来讲,过去我们更多的是依赖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银行。那么现在,就是由于金砖国家,我们现在新设立了金砖国家的金砖银行这样的一个新兴的金融机构。同时,我们也设立了亚洲基础设施的投资银行。这些机制对于现在的全球金融治理,构成了一种新的补充,注入了一些新的成分。
在全球贸易治理的平台上,实际上WTO的多哈回合谈判,现在仍然在继续的推进。WTO的框架是全球贸易治理体系的一个最基本的平台和框架。但同时,随着全球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不断推进,区域贸易协定,也就是RTA的数量不断增长。同时,像APEC这样的平台不断朝着机制化的方向去发展。那么中国,又提出了新型的区域经济合作平台,就是“一带一路”。这样的话,就是区域经济治理,实际上也已经成为全球经济治理的重要的组成部分。当然在区域经济治理的过程当中,也形成了很多次区域的合作机制和合作平台。比如说大湄公河的次区域经济合作,以及大图们江的次区域经济合作。那与此同时,就是也有一些重大的双边投资协议。由于它的重要性非常高,那么未来,有可能会对全球经济治理产生重大的影响。
那这块儿,我也列出了,比如说中美间的双边投资协议以及中欧之间的双边投资协议。全球政府采购协议,也就是Government Procurement Agreement,那么这样的一个协议,实际上对于全球公共产品在供给过程当中,如何能够推进更加公平和更加透明的政府采购机制,以拉动经济的增长,那么协议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环境产品清单是由APEC率先在全球获得了突破,那么APEC21个成员,在2012年的APEC的会议上,我们率先推出了一个54种环境产品清单,逐渐降低关税水平,促进环境产品的贸易这样的一个新型的、具有突破性的这样的一个协议。实际上WTO,很多年,在这方面做出了努力,可是WTO并没有取得重大的突破。所以未来,环境产品清单,对于全球的节能环保以及防止气候变化,逐渐发挥作用。信息产品协议,也就是ITA协议,最近这几年,也在中美两大国共同合作推进下,现在也获得了明显的进展。那么知识产权保护协议,在新的形势之下,就是既被美国这样的大国所重视,那么同时对于中国这样的发展中经济体,为了将来走向创新驱动的模式,我们也更加注重知识产权的保护。
好,交代完基本的框架之后,那我们就看在每一个框架、在每一个平台上,全球经济治理是如何具体地发挥作用的。
一、联合国与全球经济治理
首先就是从联合国和全球经济治理的角度,我们第一部分来看问题。那在里面,我会把联合国的这些基本的结构以及联合国贸发会议,这样的一个重要的机制,联合国的经社理事会以及联合国的其它的,一些跟经济部门相关的治理机构,包括气候变化和全球经济治理,以及中国在联合国机构当中的作用,以及我们的贡献,未来我们应该朝着哪个方向去努力,逐一给大家做一个介绍。
(一)联合国基本框架结构
这张图,给大家看到的是联合国拥有一套非常复杂的机构和网络,那么跟经济相关度非常高的就是联合国经济和社会理事会。那么在联合国大会和联合国经社理事会的大的框架之下,我们发现,就是同联合国建立关系的这种政府间的机构有很多。这些机构包括世界贸易组织、世界旅游组织,还有国际劳工组织、联合国粮农组织、教科文组织、世卫组织以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国际民用航空组织、国际电信联盟、气象组织,以及世界知识产权组织、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等等。那么联合国的其它的一些机构,跟经济相关的,关联度比较高的,比如说联合国贸发会议、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联合国环境规划署,也包括世界粮食基金会、联合国人口基金会等等。
那么从区域委员会来看,就是有亚太经济社会委员会,也有非洲、西亚、欧洲、拉丁美洲的一些经济委员会。那么从一些特定职能的委员会来看,它有统计人口与发展、社会发展,以及妇女地位、可持续发展的委员会、科学技术促进发展委员会等等。此外,它也有一些,比如说叫常设和特设的委员会。那么这些委员会,包括比如说人类住区的委员会,也包括了自然资源的委员会以及发展规划委员会,那么这些机构,都是跟全球经济治理高度相关的。
(二)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
那么通常来讲,在联合国框架之下,有一些与经济治理有关的机构表现是非常活跃的,它的工作内容也是非常的多。比如说联合国的贸发会议、经社理事会、然后UNDP,也就是联合国规划署,还有就是联合国的这种标准化的组织,以及像联合国的工业发展组织等等。
那么我们现在看一下联合国的贸发会议。在这里,要提醒大家,就是联合国的贸发会议,它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一个会议,那么实际上它叫会议的名称,叫Conference。但是它的实质是联合国大会的一个常设机构之一。那么机构,它要审议,它是一个审议国家有关贸易,就是不同国家贸易和经济发展问题的这样的一个国际经济组织,也是联合国的系统之内,唯一来综合处理发展和贸易资金、技术、投资和可持续发展领域相关问题的这样一个政府间机构。那么同时,它也提供一个政府间的一个议事的论坛,使得所有的联合国的成员,能够就贸易和发展的政策问题经常交换意见。同时,每年也会发布非常权威的世界投资报告。那么现在,全球的资本流动,按照国家之间,然后都有一个非常庞大的数据库和动态的这样的一个研究和预测,那么它的这种基础都是联合国贸发会议所发布的世界投资报告。
那么贸发会议的宗旨,它是促进所有的成员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贸易发展和经济增长。那么它的目标,也是帮助发展中国家增强国家能力,最大限度地获取贸易和投资的机会。并且协助他们应对国际化所带来的挑战。那么它的主要政策手段和工具,包括政策分析,以及政府间的审议、技术合作和非政府组织企业部门的合作。那么它所涉及到的领域,包括贸易、投资、金融、技术、企业、竞争政策、电子商务、可持续发展,以及非常有名的南南合作,都是由联合国贸发会议所推动的。
那么它的职能所涉及到的范围,第一个是国际贸易,第二个是投资企业和技术,第三就是提高基础设施运输和贸易的效率,加强人力资源的开发,那么第四就是对最不发达的国家、内陆和岛屿的发展中国家予以关注和予以帮助。
那么联合国贸发会议,在过去的这些年当中,为发展中国家参与世贸组织的谈判提供了强力的支持。比如说,它帮助一大批过去没有加入世贸组织的成员,成功地加入了WTO。那么同时,它也帮助很多这种世贸组织当中的发展中成员,在加入WTO的框架下进行有关的谈判,以及提供相应的能力建设和能力帮助。当然了,它也提供了普遍优惠的这样的一种制度。那么联合国贸发会议,它也为世贸成员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技术支持和世贸组织,共同管理世界贸易,国际贸易中心。尤其是很多发展中国家,现在在发展的过程当中遇到很多具体的技术问题,那么在技术援助的这方面,贸发会议为发展中国家会提供很多智力的支持。以及作为智囊团,来提供智力的帮助。当然,就是联合国贸发会议,它也会经常制定相关的工作计划,以及活动方针,当然所有的费用,都是由相关的成员国来平摊。
(三)联合国经济和社会理事会
那么除了贸发会议以外,联合国下面的经社理事会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机构。那么它会组织各种会议进行磋商,同时有年度的实质性的年会,它也有每年的部长级的审查会议,以及设立新的发展合作论坛。那么联合国的经社理事会,是1993年的4月,中国作为观察员第一次出席了经社理事会,就是非政府组织的会议。那么在1998年是给予了中国残疾人联合会在机构的特别咨商的这样一个地位。在2007年的11月,中国再次当选为联合国的经社会的理事成员,2010年中国连任了理事成员,那么在2013年的时候,中国全票连任了联合国经社理事会的成员,任期是从2014年到2016年。
(四)联合国其他相关经济机构
那么在联合国的框架之下,UNDP,也就是联合国的开发计划署,世界上最大的一个负责进行技术援助的多边机构,它为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大量的技术上的建议,并且开展了大量的人才的培训,有时候也会提供相关的设备。那么我作为联合国UNDP的专家之一,在最近这些年当中,我也参加了联合国UNDP很多具体的研究项目和技术援助的项目。比如说,我们在2011年的时候,就大图们江次区域的这样的一个综合开发计划,那么后来,它改成了叫大图们江倡议,也就是GTI,Grearter Tumen Initiative。那么就大图们江倡议,我们在2011年,进行了一次战略回顾这样的一个研究,同时也制定了GTI在未来如何能够进一步明确新的发展目标,促进次区域合作的这样一个机制。
那么联合国的工业发展组织,我们简称叫工发组织,它是由170多个联合国的成员合作促进和加速发展中国家的工业化进程,同时,实施可持续的发展战略。那么机构目前的总干事长是中国的前财政部长李勇先生。说明现在中国在联合国的机构当中,我们有了中国人来领导一个联合国的机构。那么联合国的粮农组织,它的主要目的是提高人们的营养水平和生活标准,改进农产品的生产和分配,促进世界经济发展,并且保证人类免于饥饿。
国际劳工组织,它是以国际劳工标准来处理有关劳工问题的联合国的专门的机构。那么是1919年的时候,就已经成立了。那么ILO,就是联合国的劳工组织,它对劳工的标准是有几大原则,那么也有相应的一些国际的公约。比如说允许工人自由结社和集会,允许工人集体谈判工资。那么也包括男女要同工同酬,要保护儿童免于成为童工等等。那么ILO现在的这些原则,实际上在,比如说美国、日本这些国家,他们现在正在做的TPP的协议当中,他们是全面采用了国际劳工组织的所有的劳工标准。
那么世界知识产权组织是一个总部设在日内瓦,致力于促进使用和保护人类智力作品的这样一个国际组织,也是联合国组织系统当中16个专门的机构之一。那么ISO,很多人都很熟悉的一个标准组织,它叫国际标准化组织,是一个全球性的非政府组织。那么在国际的标准化领域有非常重要的地位。那么目前它的总干事长,也已经变成了中国人。
(五)可持续发展与全球经济治理
好了,那下面我们就说一下,联合国在全球经济治理过程当中的可持续发展和全球经济治理。大家都知道,就是地球首脑会议现在是全球治理过程当中,致力于促进可持续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平台。那么在1992年,第一次里约地球首脑会议,正式确立和签署了全球的21世纪议程。那么同时,也签署了《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成为了清洁发展机制的基本母法。
(六)千年发展目标与全球经济治理
那么联合国下面也有一个千年发展目标计划,那么和全球经济治理,也是有很重要的关系。千年发展目标主要是在8个领域来致力于促进可持续发展,包括:消除极端贫穷与饥饿、普及小学教育、促进男女平等并赋予女性权力、降低儿童的死亡率、与艾滋和其它疾病做斗争、改善产妇的保健情况、确保环境可持续能力以及促进全球合作。那么千年发展目标,它英文简称为是MDGs。那么MDGs,它目前面临的主要的问题,就是由于联合国的这些成员国,发展差距巨大,那么同时就是合作,面临很多的障碍,资金相对比较匮乏,所以就是在推进的过程当中,进展是比较缓慢的。
千年发展目标是联合国的全体191个成员国,一致通过的一个将全球的贫困水平,在2015年底之前,降低一半的这样的一个雄心勃勃的行动计划。当然它基准线是在1990年的这样的一个水平。2000年9月的时候,联合国的首脑会议上, 189个国家共同签署了《联合国千年宣言》,并且做出了这样的一个承诺。
那么具体来讲,在消除贫困和饥饿这方面,它的主要目标是:靠每天不到一美元维生人口比例能够减半;让所有人都享有充分的生产就业和体面的工作;挨饿的人口比例能够减半。普及小学教育方面,要确保不论男女,都能够完成全部的初等教育。那么在促进男女平等这方面,到2005年在小学和中学教育中消除两性的差距,最晚到2015年能够在各级教育中消除这种差距。那么降低儿童的死亡率,是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降低三分之二。
在改善产妇的保健这方面,目标是产妇的死亡率降低四分之三。在对抗疾病和艾滋病和其他疾病方面,就是要遏止艾滋病的蔓延,那么到2010年的时候,向需要者普遍提供相关的这种治疗;遏止并扭转疟疾或者其它疾病的增长;在确保环境的可持续能力这方面,把可持续发展的原则纳入到国家的政策和方案当中。在全球合作促进发展这方面,把开放的、遵循规则的、可预测的、非歧视性的贸易和金融体制,逐步确立和发展起来。
那么在2015年之后,联合国确定了一个2015后的新的千年发展目标。那么这样的一个目标是要指导是2015年到2030年全球发展政策和资金的使用。那么可持续发展的目标做出了历史性的承诺,它的首要目标,是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要消除贫困。那么17个具体目标,包括:第一,在世界各地消除贫困;第二,消除饥饿;第三,让所有的人都过上健康生活;第四,提供包容和公平的优势教育;第五,实现性别的平等;第六,为所有人提供水和环境卫生;第七,保障可靠的、可持续的能源供给;第八,促进持久、包容和可持续的经济增长,促进充分的就业;第九,建造有抵御危害能力的基础设施;第十,减少国家内部和国家之间的不平等;第十一,建设包容、安全、有抵御灾害能力的可持续城市和人类住区;第十二,就是采取可持续的消费和生产模式;第十三,应对气候变化;第十四,可持续利用海洋;第十五,保护陆地生态系统;第十六,是创建和平包容的社会,促进可持续发展;第十七,加强执行手段,恢复可持续发展全球伙伴关系的活力。
(七)气候变化与全球经济治理
那么除了千年发展目标之外,在联合国的框架之下,还有一个关系到地球上所有国家的重大的谈判进程,就是全球的气候变化谈判。
那么全球的气候变化谈判,其实它重点的焦点的议题,就是在于在防止气候变化的过程当中,如何能够建立起应有的责任机制?如何能够建立起技术转让的机制?以及如何寻求到足够的资金来应对气候变化?那么在气候变化谈判的过程当中,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之间有着很大的这种利益上的斗争。
比如说,在全球,现在由于全球的制造业,都已经大量转到了发展中经济体。那么发达国家在历史上已经经历了工业化和城镇化的过程,所以现在,就是发达国家倾向于让发展中国家来承担更多的减排的责任和义务。但是发展中国家也认为,发达国家在历史上拥有大量的,已经排放的温室气体的积累。同时,发达国家应该承担起他们的历史责任。所以就是,目前来讲,在联合国的气候变化框架之下,已经形成了一个基本的原则,那就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要承担共同但有区别的责任。那么发达国家有义务提供更多的资金和更多的技术保障来推进全球的气候变化,防止气候变化的所有行动。如果说在过去的全球气候变化谈判的过程当中,清洁生产机制,就是CDM,这样的一个机制的实施,使得发达国家向部分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一定的资金的支持,然后推进了防止气候变化的一些相关的措施。那么在未来,我觉得可能更加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在技术,低碳技术和节能环保的技术。它在转让的过程当中,如何能够让发展中国家更多的享受到技术转让的好处。尤其是涉及到那些已经没有专利,过了专利保护期,已经成为普及适用型的技术的这样一类的,就是非商业性质技术转让机制如何能够建立起来?就成了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下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面临的挑战。
那么简单的回顾一下,就是气候变化的谈判,从1992年一直到2015年是经历了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那么在过程当中,2015年的时候,《全球气候变化协议》能否在巴黎的气候变化大会上成功出台,那么就是一个大家正在非常期待的一件事情。那么在这里,有两个非常重要的时间节点,一个是在1997年《京都议定书》的通过,达成对签署国家具有约束效率的这样一个减排目标,那么对于所有的经济体推进气候,防止气候变化的行动产生了很大的推进作用。那么在2009年,《哥本哈根协议》的通过,也强调共同的责任的原则,那么建立筹资的机制也有了一个非常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我们非常期待,在今年的气候变化会议上,也会有实质性的行动做出。
(八)中国在联合国经济机构中的作用
那下面,我们就对中国在联合国经济机构当中所发挥的作用予以一个简单的概括。第一,中国积极推动南北对话,促进南南合作,致力于创建新的国际经济秩序。特别是在南南合作的这方面,在最近的这些年当中,中国在加强同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南南国家开展合作这方面,我们无论是在基础设施,在国际援助,在对外投资,在贸易方面,都对发展中国家给予了大量的帮助。包括中国对于67个最不发达的国家,所有商品对他们关税都降为零,让他们的产品能够进入到中国的市场上来,让这些国家获得发展的机会。那么第二个,就是中国广泛参与多边的经济领域的活动,特别是关注第三世界的经济发展。第三,就是按照有给有取的这方针,重视和加强同联合国多边经济机构的合作。那么第四,就是促进经济转型,发展绿色经济。
那么这两张图,大家就会很熟悉的看到,在2013年的6月24日,中国前财政部的副部长李勇,当选了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第41届理事会的总干事。那么2013年的9月20日,在第36届国际标准化组织大会上,中国的标准化专家委员会的委员,国际钢铁协会副主席张晓刚先生,当选了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的大会主席。那么这两个中国人出现在联合国的两个机构当中,表明中国在联合国的全球经济治理方面,我们已经开始拥有比较强的话语权和影响力。那么同时也显示,世界上其它的联合国的成员,对中国参与联合国的治理所给予的期望和支持。
那么在落实联合国的千年发展目标这方面,本人非常荣幸地在三年前参与了中国千年发展目标的国别报告评估,这样的一个项目的研究,也撰写了相关的报告。那么在过程当中,我非常骄傲地发现,中国在落实千年发展目标这方面,应该说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特别是从1990年以来,中国帮助好几亿人口实现了脱贫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5岁压下的儿童,死亡率降低了三分之二。孕产妇的死亡率,降低了四分之三。把无法持续获得安全饮用水和基本标准设施的人口比例,降低了一半。另外,就是在中国,应该说现在所有的人,都能够用得上电。那么中国也积极参加南南合作,协助120多个发展中国家,实施了千年发展目标。在这里,我想提醒大家,在印度,现在有50%的人是用不上电的,在缅甸,现在有60%的人是用不上电的,而在柬埔寨的农村地区,比例高达80%。
那么中国在应对气候变化这方面的贡献,主要表现在2014年底,《中美气候变化联合声明》的达成,体现出中国愿意更积极地参与应对气候变化行动的决心。那么中国,在实施路径、政策、立法、体制机制这方面,也在不断的提升自身的能力。那么现在,中国也在积极促成2015年巴黎气候大会,全面均衡地实现减缓、适应、资金、技术、能力建设和透明度等各种要素的落实。那么在温室气体、减排峰值的承诺这方面,2015年的6月,中国提交总耗资高达41万亿人民币的温室气体减排的承诺。那么具体目标是:在2030年左右,二氧化碳的排放达到峰值,并且努力早日达到峰值。第二个就是到2030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费的比重提高到20%左右。那么到2030年的时候,单位国内生产总值的二氧化碳的排放量,比2005年下降60%到65%。
那么明确了这样的一个目标之后,对中国来讲,我们现在已经采取了一系列的具体的措施来保证目标的实现。包括制定长期的低碳发展路线图,发布节能减排规划,比如说我们在“十一五”期间和在“十二五”期间,分别制定了20%和17%的节能减排的目标。另外,我们有目标责任的评估考核和监督的检查,实施节能减排的重点工程,抓好重点领域的节能,加强环境污染的治理,发展循环经济和推进清洁生产。加强节能市场的机制建设以及提高全民的节能减排的意识。那么所有的这些举措,实际上对于中国未来在全球气候变化防止方面,作出重要的贡献,提供了保障。
二、G20与全球经济治理
好了,那下面第二部分,我们就谈一下G20和全球经济治理。
那么G20,实际上它是成立于1999年的9月25日,是一个国际经济的合作论坛,属于布雷顿森林体系框架内非正式对话的一种机制。当然这种机制,它是在金融危机之后,出于全球共同抵御危机,促进全球经济复苏和发展的这样的一个重要的新平台。那么它的成员覆盖面代表性是非常强的。不像过去的G7,只代表发达经济体。而现在G20,它既有发达经济体,也有经济规模比较大的发展中的经济体。所覆盖的GDP,占全球经济的比重,高达90%,而贸易额是占到了80%,人口则占到了三分之二。那么在G20的成员当中,有11个重要的新兴经济体,包括中国,阿根廷、澳大利亚、巴西、印度、印尼、墨西哥、沙特、南非、韩国和土耳其。那么有一个经济实体,就是欧盟,作为一个实体参与进去。那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列席会议。在其中,发达成员,就是八国,过去八国集团的成员,现在也都是G20的成员。
那么G20的发展,实际上提议是由美国等西方七个工业化国家的财长于1999年的6月,在德国科隆正式提出建立G20。那么实质上的成立,是在1999年的12月15日至16日,在德国柏林,举行G20第一次会议,也就是它的成立大会。并且规定,它的主要活动是每年举行一次财长和中央央行行长的会议。那么由于经济危机,20国集团从2008年开始召开领导人峰会,以商讨对策,并且从2009年起,每年举行两次峰会,这标志着G20逐渐机制化。2014年11月15日到16日,G20的峰会是在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举行,那么这次会议,确认了在2016年的时候,中国将会首次举办G20的峰会。那么相信在这次峰会上,就是中方会对G20提出建设性的议题设计以及为G20的发展做出新的贡献。2015年的G20在土耳其举办。
那么G20,它的主要功能,应该说它是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升级为全球宏观政策协调的这样的一个核心的机制,并且逐步取代了G7。当然就是G20在全球经济正常发展的时候,它也充当了政策协调的这样的一个机构。那么G20升级为首脑会议以后,可以发挥它政策平台的这样的一个重要作用。有利于各国在平台上开展协作,来共同协调宏观经济政策,促进全球的增长和发展。
但是现在,就是G20也面临着一些困境。比如说,现有的国际经济格局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转变,美元的地,依然是非常稳固的,就是一元独大。全球经济治理的基本框架仍然由IMF、世界银行和WTO所引导。那么G20,在作为一个国际合作组织来应对危机的这样的一个产物,实际上它和原来的G8,在本质上差异,就是机制上并没有明显的差异。只不过就是增加了发展中经济体,在其中探讨的这样的一个话语权。那么未来,能不能形成一个机制性的这样的一个机构,现在还有待于观察。
那么第五个,就是G20,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为缓解全球经济治理的困局做出了贡献。但是它本身的有效性,今后如何能够更加有效地发挥作用?这是一个问题。再有,就是G20仍然主要是由美国选定成员的一个大国集权的,这样一个俱乐部,它的实质协调成效,事实上还是有待于今后有更多的机制来保障。那么再有,就是发生危机以后,其实现在的西方国家和新兴国家,分享全球经济治理的权益的意愿,现在也并不明确。比如说如果看IM的话,现在美国其实并不愿意和中国分享更多的全球经济治理的权力。
那么中国在G20当中,由于我们是全球第二大的经济体,那么从1999年开始,中国就还是积极参与所有的G20的峰会。并且在经济外交活动方面积极参与。在国际金融建设和全球经济发展的改革方面,都在作出贡献。那么尤其是在2009年,希腊债务危机引发了欧洲的债务危机以后,G20峰会重点讨论和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应对危机。那么中国,也凭借我们强大的经济实力和外汇储备,在G20当中拥有越来越重要的地位。尤其是,每年中国对全球经济增长的贡献,能够高达25%,平均是25%。有的年份,可能会达到30%。所以,就是中国在G20当中的作用,现在也变得越来越举足轻重。
那么在G20的体系当中,中国所面临的挑战,就是由于中国人口基数庞大,然后,就是我们现在就是收入分配差距也比较大。那么中国在国际经济格局当中的地位,实际上,并不是说全面的强大,实际上我们可能只是在一部分指标方面是比较大的。那么我们比较有限的,或者说有问题的地方,就是比如说我们的金融的实力和经济的创新发展的能力是不足的。那么我们的国际身份,现在可能就是说,虽然中国自己强调我们仍然是一个发展中的经济体,但是现在,国际社会有很多国家的人,他们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把中国向发达集团方向去划。所以在中国对发展中经济体的对于援助的培训班上,每一次我都也要跟这些发展中国家的官员讲,告诉他们,为什么中国现在仍然是一个发展中经济体。那么所以就是对中国来讲,未来我们如果想要在G20的平台上更好的发挥作用的话,明晰中国的身份,同时不断增强中国自身的经济实力,以及我们的引导能力。那未来,才会使G20这样的平台,更加有利于我们发展中国家的发展。
所以,就是未来中国在G20的平台上,我想首先中国需要维护G20全球经济治理改革的成果和它所代表了未来的全球治理的这样的一个方向。那么第二个,就是要把G20作为国际经济、金融和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平台,推动G20制度化平台的建设。比如说,就是G20在目前来讲,它还没有一个固定的秘书处。也许,在未来,我们应该建议,就是G20能够有一个长设的秘书处的机构,来使得G20的协调功能常态化。
那么第三个,就是我们应该逐步提高G20的议题的设置能力。尤其是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大国,那么我们在如何进行,设置一些能够为G20所有成员都能够接受和认可的相关的议题,并且使这些议题,在实践当中不断改善和提升,那么这是中国在2016年的时候我们所面临的一个挑战。另外就是要加强与G20,包括发展中经济体,包括发达经济体之间的协调。尤其是要协调和美国这样的头号经济体的关系。那么对中国来讲,也是需要有很多的智慧。
2016年的时候,就是G20的举办年。那么在这一年,现在从中方来讲,我们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在财金方面的一些具体的议题。那么这些议题包括:加强宏观经济政策协调,实现需求端和供给端政策平衡、促增长与调结构并重、财政与货币政策协力等等。第二个,就是要促进结构性的改革,提高全要素的生产率和潜在的增长率。那么制定G20关于结构性改革的优先方向或一般原则,形成对改革方向的指导原则。
第三个就是要促进投资,推动区域和全球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那么第四就是要深化国际的税收合作。第五个是改进国际的金融机构。第六个是促进金融部门的改革。那么第七,就是要恢复G20的国际金融架构的工作组。专门就完善国际金融的架构进行讨论。最后,就是要加强对绿色行业的支持。那么中方现在也在考虑,建议成立G20的绿色金融的研究小组,探索市场化的机制,调动私人部门的资源,来支持绿色投资、绿色债券和绿色基金。那么就议题,其实在2014年的时候,中国环保部,我们有中国环境与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的这样的一个国际合作平台。那么在平台上,我们已经先期对中国如何推进绿色金融发展,以及如何在领域推进国际合作,开展和前期的研究,我相信相关的研究成果,会对于设立G20的绿色金融研究小组,提供支撑。
三、国际金融治理
那么在第三个部分,我们就探讨一下国际金融治理的这种状态,以及中国如何能够更好地参与国际金融治理。在国际金融治理的体系当中,既包括世界银行,也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那么未来,我们面临着建立更加公平开放的国际金融体系的这样的一个重要任务。那么现在,对于中国来讲,我们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AIIB,以及丝路基金都已经建立,并且开始进入到运作的这样的一个过程当中去。那么尤其重要的是有一个新的支付系统,也就是人民币的跨境支付系统。未来,在全球,对于人民币的国际化以及人民币被世界各国所普遍接受。同时,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这种人民币的国际间的运作渠道,是非常关键的。
(一)世界银行
那么世界银行,实际上它是一个大的金融集团。集团当中既包括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国际开发协会,那么也包括了国际金融公司、多边投资担保机构以及国际投资的争端解决中心。那么它的资金来源主要是各个成员国缴纳的股金,目标是使得成员,就是世行集团各个机构的工作以可持续的发展,去消除极端贫困和促进共同的发展和繁荣。
(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
那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是另外一个重要的国际金融机构,它本身又下设了国际的货币金融委员会,有它的理事会、董事会,那么同时它也有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的联合发展委员会,同时内部它有一些地区的部门,也有一些职能和特殊服务部门,也包括一些辅助的服务部门。那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它主要是建议成员国实施有助于防范或者化解金融危机,实现宏观经济稳定,加快经济增长和减轻贫困的政策。同时也向成员国提供暂时的融资,并且应成员国的要求提供技术援助和技术培训。
那么在最近这些年当中,最近这将近十年当中,截止到2014年4月30号结束的各个财年当中,批准的融资和贷款安排情况,大家会看到这张图表,那么在这张图表上,我们会看到,就是在全球金融危机爆发之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提供的灵活信贷额度以及中期贷款,都呈现一个爆发式的增长。那么在2011年的时候,达到了一个顶峰。但是在2012年的时候,规模相应的就有所降低。那么在2013年,额度在适当稍微提高以后,在2014年已经就是明显的下降。那么说明了现在全球经济的总体状况区域稳定,这种特别的这种贷款和援助需求已经有所下降。
那么下面的两张图,就是一个是2005年到2014年的IMF的未偿还的优惠融资,那么第二张图就是2005年到2014年的未偿还的非优惠的融资。那么这两张图都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点,大家看到,就是在金融危机2008年的金融危机之前,那么未偿优惠融资和未偿的非优惠的融资,它的规模都是在下降的,急剧下降的。但是到金融危机爆发之后,这两类的融资都是急剧上升的。那么,这体现了IMF在全球金融危机期间,它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一个机制。
那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机制,最近得到了中国的社会各界的广泛的关注,那就是特别提款权。那么在IMF的特别提款权的货币构成当中,目前来讲,它的货币篮子,包括了美元的比重是最高的,达到48%,那么其次就是欧元的比重是高达33%,而英镑是12%,日元是7%,那么中国现在在全球的贸易体系当中,我们所占据的贸易份额已经高达12%,但是在特别提款权当中,现在并没有人民币,所以就是在本月稍晚的时候,那么IMF将会就人民币纳入到IMF的特别提款权当中要进行评估,并且最后做出一个决定。那么根据各方的研究和预测来看,在今年人民币纳入到SDR的特别提款权的篮子货币当中的可能性,概率是比较高的。那么这对于人民币国际化,以及对于未来中国在全球的金融治理体系当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而且对于未来的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以及对于人民币能够变成一个国际通用的货币,都是非常重要的基础。
但是现在在IMF当中,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是,IMF的基金份额和投票权分配不合理。实际上在2011年的时候,IMF已经通过了一项改革,这项改革就是基于现在中国和金砖国家,随着它们的经济增长,以及它们经济规模的不断扩大,那么发展中经济体现在在全球经济格局当中的地位和作用不断的增强,那么我们在IMF当中的相应的投票权和话语权也应当有所提升。比如说在2011年的方案当中,那么中国的话语权,中国的投票权应当从3.8%上升到百分之六点几,那么相应的,比如说俄罗斯、印度和巴西的份额,也有所一定的程度的提高。那么一些老牌的发达经济体,它的份额相应的有所降低。但是这样的一个改革的方案,从2011年IMF提出这样的议案,到今天为止并没有完全的实施。那么没有实施的原因,是由于美国在IMF的投票权当中,它拥有16.8%的投票权,而IMF的重大事项,需要有85%的投票权同意,方能够通过并且实施。所以从这点来看,就是美国国会没有批准IMF的改革方案,那就意味着方案不能够实施。
从中方角度来讲,我们对这样的一种作为是感觉非常不满,我们也在多种场合敦促美方,让他们能够推动国会加快同意通过这样的一个改革方案,然后促进全球金融治理体系的这样一个改革。但是我们很遗憾地发现,在2012年的时候,IMF也受命转发了一篇批评中国汇率操纵的“研究报告”,那么这样的一个事件,也表明了在美国,就是仍然有很多的政客以及有很多人对于中国的,对我们的人民币汇率发表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客观的评价或者看法,阻碍了IMF的改革的进程。所以我们期待,今年人民币能够纳入到SDR,那么同时我们也期待在不久的将来,IMF能够尽快地通过改革方案,让IMF的投票权,真正能够体现出今天全球经济格局当中,中国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应有的份额和投票权。
那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它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就是要调节国际收支平衡,但是目前来讲,它对于全球国际收支制衡的这种状况很难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全球经济失衡主要是表现在就是美国、欧洲这样的发达经济体,它的经常账户是赤字,而亚洲的发展中心集体和石油输出国的经常账户是项目盈余,那么IMF调节的这样一种结构的乏力,也说明了就是现在这样的机制其实它的这样的一个机制有待于进一步的改革,它的能力也有待于进一步提升。
那么IMF的贷款通常来讲,它都有它的附加条件,尤其是对于很多发展中经济体。比如说在这块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就是韩国人由于对自己的国家在亚洲金融危机期间表现不佳,他们在2010年曾经举行反对G20的游行示威,并且纪念被IMF迫害一周年。那么另外一个,如果我们回顾一下在历史上,比如说在上个世纪60年代到70年代的时候,曾经有过就是非洲国家,大量的贫穷的国家,要求改革国际经济新秩序,然后建立新的秩序,在过程当中,它们要求世行和IMF给它们提供援助。那么实际上IMF和世行对很多的非洲国家,提出了改变它们的政体,然后要改变它们的经济结构,这样的一个附加条件,然后才承诺给它们援助和贷款。最后的结果是,附加了这些政治条件的这些改革方案,最终都失败了,并没有真正的促进这些非洲国家的发展。
(三)建立更加公平开放的国际金融体系
所以在未来,就是面对目前国际金融治理体系的这种不尽公平,以及不能够满足我们现在发展的需求,比如说像IMF和世界银行改革太慢,以及比如说很多发展中国家急需基础设施,但是国际上的投资期限,比如说IMF和世界银行,它们一般要求7到10年,但是很多发展中国家的基础设施的建设周期,可能需要15年,甚至于更长的时间,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么中国作为一个大的、负责的发展中的经济体,那我们就倡议成立了亚投行以及丝路基金。同时,我们也推出了我们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作为一个新的人民币跨境支付体系。这样的一种做法,我想它是体现了一个更加公平开放的国际金融体系构建,那么在过程当中,除了刚才所说的这几位以外,我们还有,比如说像中非发展基金、中拉基金以及我们的丝路基金,都是在为完善国际的金融治理体系,能够为我们的发展中国家提供更多的发展机遇,而作出新的努力。
(四)多边金融机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
那我们简单的看一下,就是亚投行。那么亚投行它跟现在已经存在的亚洲开发银行,在定位上有非常明显的不同,所以大家不必担心说,现在的亚投行和亚洲开发银行它的功能上会有很大的重合。因为亚投行,实际上我们最重要的就是要集中在重大的基础设施领域,包括铁路、港口、公路、电力、油气运输和通信这些领域。而大家知道亚洲开发银行,它是一个综合型的这样一个区域金融开发机构,那么它所涉及到的领域,基础设施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它有大量的项目是集中在技术援助,还有扶贫以及包括环境保护、新能源等等,教育以及比如说一些公共产品的提供。所以就是对亚洲开发银行来讲,每年它能够拿出来用于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是相当有限的。而亚洲国家以及我们“一带一路”的平台上,我们所有的发展中经济体,它们的基础设施的投资需求,资金规模是在万亿美元级别以上的,所以就是我想亚洲基础设施的投资银行,我们的初始资本金也就是一千亿美元,其实也远远不能够满足亚洲基础设施建设的需求,但是我想我们毕竟创造了一个新的资金供给的这样一个渠道。
那么亚投行的法定股本是一千亿美元,它包括实缴的股本和待缴的股本。那么实缴的股本主要是用于银行的建立和运营管理,那么待缴的股本它主要是作为长期运营发展危机的这样的一个保险准备。那么目前来讲,亚行的资本结构是除了五大股东以外,这五大股东就是包括中国、印度、俄罗斯、德国和韩国,那么其余52个国家享有52.87%的投票权,平均每个国家享有1%。那么当然了在金融机构当中,中国由于我们26%的这样的一个投票权,那么我们实际上是拥有一票否决权的。我们也强调,我们之所以有这样的一种投票权的结构,完全是由于初创成员国它们GDP的规模以及就是各个国家的实力不同所造成的。那么中国即使拥有一票否决权,我们可能也不会轻易地去使用它,实际上我们要和所有的成员国来共同商量,共同决策,不会滥用这样的一个一票否决权。
那么亚投行的成立,其实只是一个新的起点。就是亚投行是一个刚刚成立的这样的一个金融机构,那么未来我们还有很多新的挑战,万里长征只是第一步。比如说亚投行在运作的过程当中,我们的治理模式,应该朝什么样的方向去发展?我们的透明度如何去保障?以及就是我们的项目的标准、环保的标准、劳工的标准以及包括我们移民安置的这样一些规则和程序,那都是国际社会所高度关注的。另外就是,亚投行在实施项目的过程当中,面临着基础设施的投资风险和地缘政治的风险,以及我们本身可能运营的经验也并不足。对吧?还有就是,未来就是我们从金融的角度上,如何能够更加准确地对我们的项目进行评估,然后有更高的运营水平。那所有这些问题,都是我们在未来的运作过程当中去解决的。
在对待亚投行的态度之上,现在发达经济体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分化,英国、德国和法国这些欧洲国家非常务实。所以我在今年美国CSS,就是战略国际研究中心演讲的过程当中,我的评价是在亚投行的问题上,美国并不是太聪明,因为美国和日本现在,其实在今年习主席访问美国之前的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当中,美国和日本都对亚投行高度质疑,有很多声音可能都是反对亚投行,至少是不支持亚投行。那么我在美国就是说,美国在这个问题上不是太明智,而明智的、聪明的是欧洲国家,因为对于发达经济体来讲,只有你加入到新兴的国际金融机构当中来,才有可能去影响它的规则,影响它的治理模式,影响到它的项目标准,如果你不加入进来的话,你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想现在美国和日本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就是在习主席访问美国之后,美国政府已经公开表态,就是说他们不再反对亚投行。
而我的一个公开的观点也是,既然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能够成为世界银行和亚洲开发银行的伙伴,那么我认为未来美国或者日本,它们成为我们亚投行的成员国,也并不降低它们的身份。所以就是我们希望将来,美日作为世界上第一号和第三号经济体,也应该支持我们的亚投行的建设。
(五)股权投资基金:丝路基金
那么简单地说一下丝路基金,那么丝路基金现在实际上是在亚投行的项目正式运作之前,我们就快速地设立这样的一个丝路基金,对于我们“一带一路”建设加速推进,同时能够满足股权投资的需求。因为它的投资时限是比较长的,那么丝路基金在这方面会发挥着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它的性质是一个中长期的这样一个基金。这样的基金对于我们未来在,比如说“一带一路”的六大经济走廊建设过程当中大量的基建项目,满足它们的资金需求是非常关键的。
那么这里有一个例子,就是在中巴经济走廊的过程当中,我们丝路基金支持了第一个项目,就是巴基斯坦的一个水电站,叫卡洛特水电站的这样一个建设项目。那么大家都知道,在南亚国家当中,有很多国家现在包括巴基斯坦,包括印度,都是电力奇缺,而没有电,连基本的脱贫的问题都解决不了,就更谈不到发展的问题。所以就是对于这些国家而言,电力的建设,能源的供给是首要的任务。当然我们跟俄罗斯之间,我们丝路基金也开始推进相关的合作项目,比如说丝路基金和俄罗斯的亚马尔液化天然气一体化项目的一个最大股东,叫诺瓦泰克公司,在北京已经签署了购买该项目9.9%的这样的一个框架协议。当然丝路基金未来我想它也会和一些金融机构开展合作,比如说和中国的农业银行已经和丝路基金开展合作,有首笔业务已经开始运作。那么荷兰国际集团和丝路基金也开始就“一带一路”项目来进行合作。
(六)支付系统: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
那么在金融领域,我们还有一个就是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大家都知道目前来讲,全球的跨境支付系统,主要是一个叫环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它的英文的简称叫SWIFT。那么很多人对机构是非常熟悉的,因为现在它每天传送500万份条电文,这些电文划拨的资金以万亿美元计,它依靠的就是它所提供的这240以上的这种电文标准。那么这SWIFT它的电文标准格式,已经成为国际银行间数据交换的标准语言。那么这样的一个系统的兴起,是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的。那么到目前为止,这样的一个系统是非常厉害的,它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全球金融行业主要处理虚拟数字,特别适合于计算机化和网络化。那么现在全球的大小金融机构基本上都加入了SWIFT,机构遍及207个国家,接入的金融机构超过了8100家。
但是机构现在有一个明显的弊端,就是完全受到美国的管控。比如说美国政府在2001年起,就是强迫SWIFT将所有的银行通讯数据都交给美国的中情局和美国的财政部。那么2015年的时候,美国管控SWIFT的做法,从欧洲的角度来讲,它是违反了欧洲的法律,但是欧洲也没有办法。有一个例子就是说,比如说欧洲发现了一笔丹麦人汇给德国人商店卖古巴雪茄的钱款被没收了,那么这也就意味着美国可以随意拦截任何的汇率交易款项。那么在这方面是其它经济体毫无发言的机会,或者说发表异语权的这样的一个机会。当然还有就是美国也利用这样的系统,进行政治打压,比说打压伊朗。那么俄罗斯现在非常担心,美国也对它进行同样的制裁,所以俄罗斯中央银行现在已经宣布建立自己的银行网络,以规避被踢出SWIFT金融风险。
那么对中国来讲,我们在不久前刚刚推出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那么它和SWIFT的功能基本上是一样的,讯号文法也都沿用自SWIFT。但是中国的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它和刚才所说的美国的这套体系,我们是两个平行的体系。而在我们自身的体系当中,实际上我们可以保障,就是我们的会员,然后我们人民币的使用,在过程当中,我们的很多信息,我们的很多交易,不会受到SWIFT的这种控制和相关信息的劫持。那这样对于我们未来人民币确立我们全球的交易也好,支付也好,甚至于作为储备货币也好,在这些方面人民币的跨境支付系统,将会发挥一个主要干线网络这样的一个作用。
四、全球贸易治理
那第四个部分我们说一下全球贸易治理。全球贸易治理,实际上它是全球经济治理的很重要的组成部分。那么当前它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包括了多边的形式、地区性的形式,我们也叫做诸边的形式,有的时候也会有这种双边或者三边的形式。那么多边形式主要是指的就是基于关贸总协定,后来演变成为世界贸易组织WTO的这样一个治理平台。那么双边贸易协定为基础的区域经济一体化,那么以及由世界主要经济体构成的G20,刚才我们刚说到,那么它也是贸易治理的重要的机制和平台,尤其是就是区域经济一体化这样的一个机制,它实际上就是弥补了WTO,由于多边对很多贸易的难题很难达成一致的情况之下,我们允许一些诸边和双边的经济体,那么它们可以小范围地先率先达成一致,然后推进贸易投入的自由化和便利化。
比如说中国在最近这些年当中,我们和东盟国家,我们和拉美国家,和欧洲国家,以及包括亚洲的一些国家,像我们的邻国,韩国、澳大利亚,我们逐渐地先后都签署自由贸易协定,那么这也是就是区域贸易协定当中的重要的组成部分。
那么现在就是在全球的多边框架下的贸易治理,面临着严峻的挑战。挑战主要是WTO,现在已经拥有了150个成员国,但是多边体系,它现在面临着在谈新的这种回合,就是东阿回合的谈判过程当中,它的进展受到了明显的制约。那么制约就是来自于,比如说在农业问题的谈判上,现在像美国和欧洲这些发达经济体,它都不愿意消减它的农产品补贴,都不愿意促进这方面的贸易深度的自由化进程。那么当然了,对于印度这样的国家,那么它出于保护自己的农业发展和农民的利益,它也不愿意,它希望能够进一步增加对农业的补贴,而不是去消减。那这样的话,就是在全球的WTO的东阿回合谈判进程,就很难得到明显的推进。
另外一个,比如说WTO其实也非常希望能够在,比如说环境产品清单方面,以及环境的服务贸易这方面有所突破。但到目前为止,也并没有取得明显的进展。在最近这两年当中,WTO取得的最突出的成绩,就是在全球贸易便利化协议这方面,经过一番艰难的过程,那么最终签署了一个基本的协议。那么和WTO停滞不前这样的一种状态相比较而言,区域主义在全球得到了迅速的推进,区域经济一体化已经变成了一个迅猛的潮流和趋势。在很多双边和多边的自由贸易协定不断签署的过程当中,巨型自贸区的出现,以及新的国际贸易协议的签署,使得现在区域经济一体化达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水平。
比如说最近我们中国人非常关心的一个,就是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它的签署对中国这样的一个贸易大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那么我们现在都在热烈地探讨这样的协议,会给中国带来什么样的潜在的影响,以及未来中国应该如应对这样的一个新型的、已经超越了国际贸易协议,它已经变成了一个新的,就是自由经济协定。
那么另外一个,我们也知道,就是跨大西洋经济合作伙伴协定,在欧盟和美国之间,这样的协议也在谈判进程当中。那么在亚太的西岸,实际上就是东亚国家,我们现在也正在推进区域全面经济合作伙伴协定,覆盖了16个经济体,包括欧盟国家,中、日、韩、澳、新、印,十六个经济体的,叫RCEP的这样的一个巨型自贸区的谈判进程。那么应该说区域经济一体化,对于弥补WTO在全球贸易治理当中的弱势和不足,具有很重要的突破性的作用和引领性的作用。那么在方面,应该说TPP确实开辟了区域贸易治理的一个新的方向。但是它能不能未来成为区域经济治理的一个新的趋势?那么这还需要看TPP的这些规则,在实施的过程当中,是不是能够对发展中的经济体,真正能够接受并且适用,而且在过程当中,能够让发展中国家,能够得到真正的发展,而不是带来相应的这种束缚。
那对中国来讲,我们对TPP在过去两年当中,其实也产生了不少的误解,误解有七种言论或者观点,都是反对TPP的。这些言论,比如说,包括阴谋论,说TPP是美国规制和限制中国的这样一个阴谋策划。其实我在美国的战略国际研究中心演讲的时候,我就告诉美国人说,我说美国人并没有那么聪明,因为TPP的始作俑者,或者说TPP的初期形态,也就是P4,是由新加坡、文莱、新西兰和智利这四个小的经济体所形成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美国,你怎么能谈到说TPP是美国设计的阴谋?
那么第二个就是悲观论,他们认为TPP代表着亚太最高标准,最高规范,那么东亚经济一体化的途径将被取代,东亚一体化的过程将会消失。那么我觉得,现在如果我们看中韩自贸区,如果我们看中日韩自贸区的谈判进程,我们看RCEP的进程,那么悲观论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那么第三个就是等待论,它认为现在中国加入TPP是很困难的,那么中国能干的是什么?就是等着吧,等今后条件成熟之后再加入TPP,那么论点是非常消极的。
第四个是搅局论,就是我们有的学者说,如果TPP不带我们玩,不让我们参加谈判,我们就把它搅合了。事实上中国根本就没有机会加入TPP谈判,你也不可能成为其中的一个观察员,那么中国怎么能搅的谈判进程?
第五个是抗衡论,就是有的人讲说,我们要用中日韩自贸区和RCEP这些平台,去抗衡TPP。那么观点也是不对的。
那么规制论,主要是说美国主导TPP的主要目标是规制中国。我们要承认TPP确实具有政治属性,美国在规则设计当中,确实有针对中国的因素,但是它并不代表TPP是完全针对中国,因为如果中国不加入TPP的话,它就没有办法用TPP来规制中国。
那么第七个错误就是排他论,排他论认为,美国主观上不愿意带中国玩,不愿意让中国加入TPP,但是事实上现在美国和日本的主流社会的声音,是非常希望中国能够加入TPP。
当然也有的人说,现在中国应该立即加入TPP,那我觉得也不对,因为中国现在,首先我们中国目前的国内很多规则,包括我们贸易和投资的规则,比如说中国,现在我们的负面清单的这样的一个制度,要到2018年才能形成统一的负面清单。而TPP所有的成员国,现在它就是完全负面清单。另外就是考虑到很多问题,比如说劳工标准,比如说环境标准,那么有些问题,有些标准中国目前来讲,我们的体制和它们的差距是非常大的,所以就是说立即加入TPP,对中国来讲也是不现实的。那么假设中国现在提出要加入TPP,我想可能美国国会和日本国会也有相当强的反对的声音,所以中国也没有必要去自讨苦吃。
所以对中国来讲,我的主张就是我们应该客观、包容地看待TPP,中国所持有的应该是搭台论。搭台论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应该把TPP和RCEP一样,都视作是推进亚太经济一体化进程当中的重要的轨道,那么太平洋足够大,它既容得下TPP,也容得下RCEP。那么美国它重点来推TPP的轨道,那么中国我们应该重点来推进RCEP的轨道,那么未来我们希望通过双轨融合,然后去形成新的亚太自贸区的这样的一个机制和平台。那么在那个过程当中,中国的国家利益和中国的规则制定权,就会逐渐地体现进去。如果中国简单地说,我就要直接加入TPP的话,那也就意味着中国已经失去在TPP规则制定当中的权力,我觉得对中国来讲这是难以接受的。
那么在全球贸易治理的进程当中,其实就是多边的贸易规则,比如说WTO的贸易规则,仍然是需要继续推进和继续发展的。那么很多人认为,是不是TPP的这些规则出来以后,WTO的规则就会被边缘化,甚至有的人认为美国可能会抛弃WTO,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未来WTO的多边贸易体制和以区域经济一体化为方向的区域贸易协定,这两条轨道会同步向前推进,来共同推进我们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在过程当中,中方是坚决反对任何类型的贸易保护主义,特别是针对现在,就是美欧这些发达国家,他们经济会以各种名义为由,然后来进行反倾销和反补贴,那么在方面,我们中国的很多企业也都应该积极的应诉,才能够保障自己的权益。
比如说像中欧之间的光伏案子,那么在反倾销和反补贴的案子当中,所有应诉的中国企业,最后都一定程度地保障了自己应有的权益,而没有参加应诉的企业,最后其实是损失挺大的。那么在多哈回合的谈判过程当中,由于现在WTO的总干事长是巴西人,副总干事长是我们中国人,WTO现在已经是发展中国家当家作主的时代,所以我们发展中经济体要积极地维护WTO的多边贸易体制,积极地推动多哈回合的进一步谈判。同时中国这样的大国,应当充当协调人的角色,使得多边贸易体制能够继续推进。WTO的改革是一个必然,那么支持WTO改革是中国体现我们国家利益,体现我们话语权,也体现我们全球治理能力的一个重要的平台,所以在过程当中,我认为中国应该和其它的发展中经济体站在一起,共同来推动多边的贸易体制和诸边的贸易体制。以及我们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同时向前推进,而在过程当中,我们中国也可以把很多国际贸易的规则制定拿在手中,换句话说就是未来在制定新的国际贸易规则的过程当中,中国能够不断地体现我们发展中国家的利益诉求,也体现出这种利益所在。
那么最后我也想说,在未来中国参与国际贸易新规则构建的过程当中,我们可以有不同的路径,比如说在APEC的平台上,在未来推进亚太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当中,比如说在掌握TPP,还有服务贸易协定的贸易谈判动向的过程当中,如何能够结合我们发展中国家的利益需求,去考虑一些新的贸易规则,以中美BIT和中欧BIT谈判为突破,与发达国家能够进行高水平协定的谈判,比如说未来我们可能需要推进中欧的自贸区建设。
还有就是对中国来讲,我们可能需要通过比如说RCEP这样的高水平的谈判,然后来创建新的区域贸易规则,也包括在,比如说我们的上海自贸园区,在国内我们现在已经形成了“1+3”的格局,未来我们会形成“1+3+N”的这样自主对外开放的格局,那么在这些平台上,我们也需要制定一些新的,适合我们发展中国家利益的新的规则体系。那么所有这些东西,都需要我们在实践的过程当中,把我们的理论研究和我们的实践探索有机的结合起来,最后才能够获得最佳的方案,体现我们在国际经济治理当中的话语权。
那么在这里我也想特别强调一点,就是现在在国际机构当中,无论是WTO也好,还是在G20当中,还是在IMF当中,以及刚才我们前面所提到的联合国的很多机构当中,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些中国人来出任它的一些领导,但是如果我们看一下这些机构当中的中层干部,中层职员的话,国际职员的话,那么中国人在其中的数量和比例是非常低的。特别是跟印度人比起来,我们的人是非常非常少的,那么这样的一种状况是非常不利于中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也不利于我们体现我们的话语权。
五、其他全球治理议题
那么最后我也简单地说一下,其实在全球经济治理的过程当中,我们仍然有很多新的议题,等待着所有的国家去共同努力推进。这些议题包括环境产品清单的扩围,包括信息产品协议清单的谈判和扩围,也包括全球政府采购协议的谈判进程,推动重大的双边投资协议的谈判,也包括推动巨型的自贸区的谈判,和重大的诸边谈判,比如说全球的服务贸易协议的谈判英文,再有就是中方现在我们已经提出来一个新的国际区域合作的平台,就是“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区域合作平台和TPP这样的区域合作平台,是两种方式不同,理念不同,然后实施路径也完全不同的国际区域合作平台,简单的来讲,就是我们的“一带一路”,更多地体现了我们东方的智慧和东方的发展理念和发展模式,而TPP这样的平台更多地体现了西方的智慧和西方的模式。那对于我们“一带一路”,未来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把东方的智慧和西方的模式,也包括就是自由贸易协议这种模式,能够很好地结合起来。那么在这样的平台的建设过程当中,中国也可以逐渐地探索,建立我们新的,比如说国际贸易、国际投资以及全球经济治理的新的规则和新的话语权,那么在过程当中,我们的国家利益也能够逐渐得到体现。今天我们就讲到这里。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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