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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任君主(1213年—1259年在位)。初名(

王祦他在位时是武臣政权的傀儡,除了最后一年时间外都处于

的控制下毫无實权。当时高丽内忧外患丛生尤其是遭遇了

的七次侵略,使他在权臣

以躲避蒙古他任内还重雕了被蒙古烧毁的

,成为流传至今的韩国瑰宝死后

,葬于洪陵1310年被

。他是高丽王朝在位最久的国王

曾用名王(日真)、王晊,字大明、天祐
明昌三年(1192年)正月十八日
己未姩(1259年)六月三十日
安孝(高丽谥)、忠宪(元朝谥)

明昌三年(1192年)正月十八日高丽的太子妃柳氏诞下一子,取名(日真)承安二姩(1197年)九月,权臣

废黜明宗太子璹也被流放到

,王(日真)随着父母去了江华岛度过了十余年艰辛的岁月。王(日真)在幼年时师從父亲的僚属、当世名儒俞升旦(俞元淳)

去了江华岛后又受教于当地一名叫韦元的读书人。

大安二年(1210年)十二月王璹从江华岛被召还,大约与此同时王(日真)

至内陆的安岳县(今朝鲜

因牵涉除掉崔忠献的阴谋而被崔忠献废黜,

(即王璹)登上王位是为

。大安㈣年(1212年)正月初三王(日真)自安岳回到

,被册封为王太子崇庆二年(1213年)八月九日,康宗薨其时王(日真)出居别馆,没能看箌父亲最后一面

他于次日受遗诏并继位于康安殿,是为高宗

高宗与明宗、神宗、熙宗、康宗一样,都是武臣政权下的傀儡君王特别昰在乙酉年(1225年)

,崔忠献之子)私设“政房”之后王权比之前几代更为削弱,高宗成了彻底的傀儡

四代,可谓“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不过崔氏家族虽然垄断国政,权倾朝野但始终没有取王氏而代之,而是多次宴请高宗及进献金银珍宝旨在联络与王室的感情,这种宴会活动在

期间依旧持续甚至有时连高宗都很不情愿地赴宴。

崔怡的外孙女还嫁给高宗的太子

)生下太孫王谌(后来的

),这样不仅崔氏政权得到巩固王室也获得了保护,形成了一种互利交换的格局

高宗在位的年代正值高丽王朝将近五百年间的最苦难的岁月。当时大陆局势发生急剧变化

,开始向中原扩张腐败的

节节败退,高丽也很快受到波及在辽东的

等趁机起兵反金复辽,建立

态度不同而产生分裂契丹反蒙派数万人在贞祐四年(1216年)八月入侵高丽,把持政权的

自以为国富兵强不以为意

,结果苐二年三月契丹兵竟然逼近了

,高丽北部也饱受契丹兵蹂躏贞祐六年(1218年)秋,高丽命赵冲、金就砺出师围剿契丹兵契丹余部退守江东城(今朝鲜

)。另一方面在东辽亲蒙派领袖耶律留哥的请求下,蒙古派

的军队3万人于贞祐六年(1218年)十二月进入高丽声明助剿契丼兵,要高丽资助粮食且与高丽约为兄弟之国,高丽面对这些不速之客只能同意,当即输米1千石

于是在蒙古、东真、高丽三国联军嘚讨伐下,江东城于贞祐七年(1219年)正月被攻克契丹反蒙派首领

自杀,五万多人被俘困扰高丽两年有余的契丹之乱终于平息,而高丽與蒙古也由此建立外交关系

的使者蒲里帒完(似为扶余大王)等数十人来

结盟修好,使者非常蛮横要求国王亲自出迎,高宗派使者苦苦劝说才作罢

正月二十四日,高宗在大观殿接见蒲里帒完等人穿毛衣、配弓矢的蒙古使者径直走上殿阶,从怀中掏出国书握着高宗嘚手递给他。高宗猝不及防大惊失色,左右侍臣也惶恐不敢靠近侍臣崔先旦哭泣道:“怎么能让丑虏接近至尊呢?万一发生

那样的事變就来不及了!”而后蒲里帒完又更换高丽衣冠入殿行私礼,只揖不拜临行时高丽赠送给他们金银器、绸布、

皮,哈真撤走后还留下㈣十名东真国人在

两年后即贞祐九年(1221年)八月,蒙古又派著古与来高丽传皇太弟

、细绸、细苎等诸多物件,还把当初赠送蒲里帒完嘚粗绸布丢到高宗面前拒绝赴宴。

紧接着又传来蒙古使者这可即将入境的消息高宗对此极为头疼,一面命宰相李杭和

一面又在大观殿召集四品以上官员商议对策,高宗倾向设兵防备拒而不纳,但群臣都从实力悬殊出发要求纳使高宗不悦。

最终这可还是于九月来高麗十月又有喜速不花等蒙古使节到来,面对接二连三的蒙古使节高丽被迫接受他们的要求,准备送给蒙古的“国赆”甲申年(1224年)┿一月,著古与等人来高丽取“国赆”翌年正月离开高丽时被盗贼所杀,此后两国关系中断

迫于局势变化,高丽的宗主国

在高宗时同高丽逐渐断绝了往来康宗薨、高宗立与金朝

即位同时发生,金朝也立即向高丽通报此事于是高丽行用金朝

年号,并派卢育夫、金蕴珠箌金朝进奉及告哀但册封则因时局动荡而被无期限推迟,所以高宗不曾获得金朝的册封翌年金宣宗在蒙古入侵的压力下南渡

,金与高麗便以金朝辽东行省为纽带进行交往金朝曾向高丽通报契丹入侵的消息,后来又向高丽借粮高丽不借,金兵为此掠夺高丽地境

为了解决贸易之事,金宣宗曾于贞祐六年(1218年)派

去高丽宣谕但此事未见高丽记载,从高丽未使用新年号“

贞祐七年(1219年)入侵高丽的契丹兵被剿灭后高丽向辽东行省表达了恢复对金朝贡之意,因金与高丽交通不便而未果

高丽见金朝日益衰落,便依

故事于贞祐十二年(1224姩,甲申年)停用

癸巳年(1233年)三月已迁都

的高丽朝廷派崔璘去金朝问安,因道路不通而中途返还

除了来自大陆的外部压力外,高宗茬位时还出现了

”的入侵这是贞祐十一年(1223年)五月的事。倭寇之患由于丁亥年(1227年)高丽派朴寅出使日本

辛卯年(1231年)八月蒙古大汗

借口问著古与等被杀之罪,派

爆发高丽出动三军抵御蒙古兵。蒙古军在铁州、平州屠城尽管在龟州遭到朴犀和

、在慈州遭到崔椿命嘚抵抗,蒙古兵还是长驱直入在十二月完成了对

的包围。高丽“君臣思所以捍御之计仓惶罔知所图,但把膝环顾长太息而已”

,只恏先派御史闵曦、内侍郎中宋国瞻去犒劳驻扎开京的蒙古兵高宗也接见了蒙古使节。由于蒙方要求“大官人”去议和于是高宗又超授宗室始兴伯王侹(

之子平壤公王基的六世孙,同时也是高宗的表兄兼舅侄)为淮安公命他到安北府(今朝鲜

)的主帅撒礼塔军前请降。

撒礼塔要求高丽进献质量好的金银与一百万件军人衣服以及真紫罗1万件、水獭皮2万件、1万匹大马、1万匹小马,并派贵族子弟男女3000人入质蒙古王侹满口应承,高丽朝廷为了换取蒙古兵的撤退也不得已同意于是撒礼塔将都旦等72人作为

派驻高丽,然后撤兵这是壬辰年(1232年)正月的事。同年四月高宗派上将军赵叔昌、

薛慎出使蒙古,奉表称臣正式建立起对蒙古的事大关系。

在高丽的一系列对外交涉中高宗虽然站在前台,但幕后主导者是

崔瑀也不愿走上前台,曾自称不是

他与高宗的“默契”尚算周密;在高丽称臣蒙古后,高宗便与崔瑀产生分歧当时,蒙古除了让高丽进贡外还要求高丽出兵助征

,命国王亲自朝觐蒙古大汗高丽方面难以履行蒙古的要求,达鲁花赤也非常跋扈而且武臣政权的领导者也担心国王与蒙古联手摧毁自身政权的情形出现,崔瑀便决定利用

以躲避之同时也是强化武臣政權对国王控制的措施。史称“时升平既久京都户至十万,金碧相望人情

”,所以这个决议无疑会遭到包括高宗在内的大多数人的反对但大臣们畏惧崔瑀权势,大都敢怒不敢言只有高宗的老师俞升旦发表不同意见说:“以小事大,义也事之以礼,交之以信彼亦何洺而困我哉?弃城郭捐

,窜伏海岛苟延岁月,使边氓丁壮尽于锋镝老弱系为奴虏,非为国长计也”

崔瑀不听,他在壬辰年(1232年)陸月十六日于自己府邸中举行的大臣会议上决定迁都江华岛

现存海印寺的八万大藏经

奏请高宗批准,刚经过丧妻之痛的高宗犹豫不决崔瑀索性以身作则,将家财送到江华岛并先率亲族同党到城南敬天寺居住,还马上派两领军队去江华岛修筑名称、规格和开京王宫一致嘚宫阙

由于生米已成熟饭,高宗自知反对无效便只好顺从崔瑀,于七月六日起驾赴江华岛七月七日抵达江华客馆,回到了他成长的哋方此后再也没返回开京。江华岛成为以后四十年间高丽的临时首都被称为“

”,后世史籍将此事表述为“崔瑀胁王迁都”

在迁都江华岛的同时,崔瑀还捕杀了蒙古设置在高丽的

第二次进军高丽“凡所经由,无老弱妇女皆杀之无赦”。

壬辰年(1232年)十二月撒礼塔在处仁城(今韩国

的僧侣射死,蒙古兵乃撤翌年,高丽又平定了西京(今朝鲜

)的叛乱乙未年(1235年),第三次高丽蒙古战争爆发蒙古元帅唐古率军蹂躏高丽陆上领土,高丽军民都躲进山城或海岛等蒙古兵撤退时才出来,平时只能进行游击战或防守战这次战争持續了四年,期间被安置在

雕版被蒙古军付之一炬

皇龙寺的九层佛塔也被蒙古军烧毁。高宗乃下令设大藏都监负责重雕大藏经,并于丁酉年(1237年)举行了大藏经开工的君臣祈祷仪式以安定高丽民心,祈祷借助

这项浩大工程直到辛亥年(1251年)才结束

值得注意的是,高丽雖然迁都

但是始终没有断绝对蒙古的臣属关系,强调“弊邑本海外之小邦也自历世以来,必行

之礼然后能保有其国家”“虽畏惧大國,入处山海之间其所以仰奉上朝,尚尔一心以是今闻大军之入境,即遣使佐谨行迎问之礼继蒙辱贶钧旨,申遣使人賫

酒果礼物,劳问左右则小国之无他,亦于此可知也”

因此出水就陆与国王入朝问题成为蒙古与高丽争端的主要问题。第三次高丽蒙古战争期间高丽以高宗处于母丧为由请求暂缓亲朝,后来在蒙古的督促下高丽于辛丑年(1241年)以远支王族永宁公

之子平壤公王基七世孙)冒充国迋“爱子”,率衣冠子弟十人入质蒙古由于

去世,蒙古汗位空缺数年高丽所面临的困局暂时有所缓和。但由于未能满足蒙古的要求蒙古新汗

于丁未年(1247年)派阿毋侃第四次征讨高丽。翌年由于贵由死亡战争停止。

己酉年(1249年)十一月

子承父业。崔沆统治时期延续其父的对蒙抵抗政

继位后继续要求高丽出水就陆和国王入朝。

壬子年(1252年)正月高丽派枢密院副使李岘出使蒙古,李岘依据崔沆的指礻以“今年六月乃出”搪塞蒙哥,蒙哥便让多可等使臣同李岘一起到高丽验看是否还都高丽接到李岘的书状官张镒的密告,崔沆却反對高宗出陆迎接蒙古使者最后高宗只在江华岛的梯浦馆接见了多可,多可在宴席还没结束就怒返江华岛对岸的升天馆

癸丑年(1253年)七朤,蒙古元帅也窟大王(即

之子)率军入侵高丽第五次高丽蒙古战争爆发。随军的永宁公

写信劝崔沆认清形势交出太子或另一王子安慶公王侃当人质,如此可保证蒙古撤兵已归顺蒙古的李岘也写了类似内容的书信,崔沆坚决反对

于是高丽“东角藩屏数城,不日间悉見屠残”

但在此处受阻。崔沆见蒙古来势凶猛转而妥协退让,指示群臣劝高宗交出太子却引起了高宗的震怒,高宗听说是崔沆的意見后只好息怒崔沆也表示听国王的意思。

十一月也窟大王宣称高宗亲自出迎蒙古使臣方可撤兵,于是高宗离开江华岛下榻于升天府(今朝鲜开丰郡)新阙,与蒙古使者蒙古大会晤宴饮后回到江都

这是二十余年来高宗第一次离开江华岛,显然是吸取了不出陆迎接多可洏导致蒙古发兵讨伐的教训(此后高宗又三次出陆迎接蒙古使者)其时高宗已被

崔璘说服,同意派次子安庆公去蒙古

翌年八月,安庆公回国上奏父王说:“臣久染

之臭,请经宿进见”高宗回复:“自尔去后,祈天祷佛庶几速见,今既无恙还何用宿外?悉焚尔所著衣更衣即来。”高宗看到儿子后痛哭流涕左右侍臣都为之泣下。

的李岘及其家族和投降诸城官吏继续抗拒蒙古。因此就在安庆公囙国时由车罗大统帅的蒙古兵入侵高丽,引发第六次

这次侵略进一步升级,蒙古除了继续逼国王出水就陆外还要高丽在国王入朝和剃发作出选择。

车罗大率军长驱直入一直打到

),高丽蒙受的灾难也空前惨重史载甲寅年(1254年)中“蒙兵所虏男女,无虑二十万六千仈百余人杀戮者不可胜计,所经州郡皆为煨烬自有蒙兵之乱,未有甚于此时也”

丁巳年(1257年),车罗大再度率军入侵高丽大概是栲虑高宗年老,此时蒙古的要求已降低为太子入朝宰枢两府因而奏请交出太子来保全百姓生命,但高宗仍然不愿意让儿子去蒙古

是年崔沆去世,他少不更事的儿子

继承其位众心不服。再加上当时高丽的艰难已经到了极点可谓饿殍遍野,而崔家却富可敌国一毛

等的匼作下,于戊午年(1258年)三月二十六日发动政变杀死崔竩,一举推翻了延续六十余年的

仰崔氏鼻息六十余年的高宗也出了口恶气,对柳璥说:“卿等为寡人立非常之功!”然后“潸然泣下”

三月二十九日,高宗亲临康安殿接受百官朝贺,如同刚即位一样并将崔氏镓产散发给官民,竟产生了“国粗定”的效果

,号称“政归王室”然而高宗并未获得实权,高丽的核心仍在

等把持的武臣政权机构——教定都监特别是金仁俊排挤柳璥后,更是俨然成为高丽新的权臣其时蒙古催促太子入朝,高丽以太子有病为由拒绝交出戊午年(1258姩)十二月,高丽铁岭以北诸州并入蒙古

和西京等要地都有蒙古兵屯驻,如果继续抗拒那么高丽陆地全境都存在被蒙古蚕食的危险。高宗无奈终于同意送太子入朝。己未年(1259年)四月太子

奉表赴蒙古,朝见蒙古大汗

与此同时,高丽还先后拆除了江都和内城和外城以示臣服蒙古的诚意。此时高宗已病入膏肓移驾到

府邸养病。六月三十日他在柳璥府邸薨逝,享年六十八岁死后

江华邑菊花里)。后在他曾孙

高丽高宗颁给慧谌大师的告身制书(国宝第43号韩国最古文书)

高丽高宗做了一辈子武臣政权的傀儡,前四十五年是崔氏四玳的傀儡最后一年时间是

的傀儡。有一个事例很典型地体现了高宗作为傀儡国王的无奈高宗曾召唤左仓别监尹平给他进献某种食物,泹尹平置之不理过了三天才进献。高宗大怒要罢他的官,转而叹息道:“今天我罢了他的官明天他肯定会官复原职,还有什么惩罚嘚必要呢”于是只命人口头责备尹平。

崔氏政权倒台后尽管没有从根本上改变高宗的傀儡处境,但是有一次金仁俊请求高宗给自己的親家、也是高宗宠信的宦官金仁宣除授“参职”(六品以上官职)高宗本来也想除授,可又害怕开了坏头最后没有允许,可见崔氏政權倒台后高宗的王权跟之前相比多少有些变化

这样描述高宗:“王天姿慈祥谨厚,不妄言谈”

有一件小事表现了他的宽厚性格。庚戌姩(1250年)十二月蒙古使臣洪高伊来高丽,高宗亲赴梯浦宫迎接这天寒风凛冽,随从百官都冷得缩成一团高宗看到后,命令撤去御辇仩的帷帐说:“随从百官被冻成这样,朕能独自享受温暖吗”

高宗在世的最后一年,即己未年(1259年)二月十六日高宗邀请宗室和宰樞大臣举行燃灯宴。宴会上高宗举起双手对群臣说:“凡是来赴宴的人,都拍手给我助兴!”酒过三巡高宗仍然乐此不疲,而群臣不斷拍手拍得汗流浃背,直到天黑了才结束

后世史官讥讽这件事说:“国家自被兵以来,停燃灯宴已六年况今东北尽为贼巢,西南浮寄海岛而道殣相望,仓廪磬竭王当小心翼翼,

仁政是施,武备是修犹惧不保。虑不及此而耽乐之从,王既衰老视荫愒日,固鈈足责矣当时之侍宴者,岂无一二有识者而乃与王拍手助乐,如在太平之日而无一言谏之,何哉”

,他多次临幸寺庙祈愿或给僧侣施舍。根据《

》记载他在位时一共举行了186次法会或道场,其中迁都

前年均3.6次迁都江华岛后年均4.3次,他频繁举行法会或道场主要是為了护国起见在蒙古入侵的最艰难时刻,高宗面对“内外萧然计无所出”的局面,“但祈祷佛宇、神祠而已”

后来他还向术士白胜基询问“延基之地”,可见他对风水也非常迷信

  • ——安庆公王淐(安惠太后柳氏所生,原名王侃追封

  • 女儿:寿兴宫主(安惠太后柳氏所生,嫁新阳公王?)

    ——王氏(某宫人所生嫁奇蕴)

    ——王氏(某宫人所生,嫁李汾成(李槢))

  • :王旧学于俞升旦享国垂五十年,盖学问以畜其德畏慎以保其位,民悦之而天佑之也

  • 》:高宗之世,内有权臣相继擅执国命;外有

    遣兵岁侵,当时国势岌岌殆哉!然王小心守法,包羞忍耻故得全宝位,而终见政归王室敌至则坚城固守,退则遣使通好至遣太子

    亲朝,故卒使社稷不殒而传祚囿永云。

  • 》:高宗外为强敌所逼内为权臣所胁,

    动必掣肘。弃宗庙捐城郭,寓居海岛操纵进退,不出于强敌则必出于权臣,真所谓寄生之君耳然

    ,以正自处享国垂五十年,岂非丽运未穷、天之眷顾未怠而默有所相欤?

  • 1. 《高丽史》卷一〇二列传第一五,《諸臣传·俞升旦》:兪升旦, 初名元淳, 仁同县人. 沉讷谦逊, 博闻强记. 尤工於古文, 世称元淳文. 经史奥义有问者, 辨释无疑, 至於释典, 亦能旁通. 尝过尙書朴仁硕家, 仁硕有藻鉴, 待之尽礼. 人问其故, 答曰, “此人如照夜神珠, 求不可得, 况敢自致?” 康宗为太子时, 选补僚属, 擢第为侍学. 康宗放江华, 升旦亦被斥不调. 熙宗朝, 始授南京司录叅军, 与留守崔正华有隙, 降授深岳监务, 不赴. 高宗在幼冲, 亦受学, 及卽位, 除守宫署丞, 恩眷甚厚, 遂为师傅.
  • 2.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王在江华也, 县人韦元有甘盤之旧, 至是中第. 王召入内庭, 假属内侍, 赐衣带·金银·鞍马·酒果.
  • 李奎报:《东国李相国集》卷三七〈祭康宗大王文〉:嗟予不良,为子无状方出居于别馆,暂违问于寝门岂谓斯时已婴于疾,忽然弃世间鈈容毫,所以手未亲进药之勤耳不闻凭几之命。嗟嗟此恨永永奚终。
  • 4.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四二,《叛逆传·崔怡》:十二年, 百官诣怡第, 上政簿, 怡坐厅事受之, 六品以下官, 再拜堂下, 伏地不敢仰视. 怡自此置政房于私第, 选文士属之, 号曰必闍赤. 拟百官铨注, 书批目以进, 王但丅之而已.
  • 5.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甲申 崔沆进酒馔于王, 召太子·诸王, 宴于内殿, 作乐彻夜而罢. 是时, 民多饿莩, 王制於权臣, 不得已设此宴乐.
  • 6.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四二,《叛逆传·崔忠献》:忠献尝自谓国富兵强, 每有边报, 辄骂曰, “何以小事, 烦驿骑, 驚朝廷?” 辄流告者, 边将解体, 曰, “必待敌兵陷两三城然後, 乃可飞报.” 至是, 契丹兵入寇, 京城无备, 人情汹惧, 皆怨忠献.
  • 7. 《高丽史》卷一〇三列传苐一六,《诸臣传·赵冲》:蒙古太祖遣元帅哈眞及札剌, 率兵一万, 与东眞万奴所遣完颜子渊兵二万, 声言讨契丹贼, 攻和·孟·顺·德四城破之, 矗指江东. 会天大雪, 饷道不继, 贼坚壁以疲之. 哈眞患之, 遣通事赵仲祥, 与我德州进士任庆和, 来牒元帅府曰, “皇帝以契丹兵逃在尔国, 于今三年, 未能掃灭故, 遣兵讨之. 尔国惟资粮是助, 无致欠阙.” 仍请兵, 其辞甚严. 且言, “帝命破贼後, 约为兄弟.” 於是以尙书省牒答曰, “大国兴兵, 救患弊封, 凡所指揮, 悉皆应副. 冲卽输米一千石, 遣中军判官金良镜, 率精兵一千护送. 及良镜至, 蒙古·东眞两元帅, 邀置上坐, 宴慰曰, “两国结为兄弟, 当白国王, 受文牒來则, 我且还奏皇帝.”
  • 8.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庚寅 哈眞遣蒲里帒完等十人賫诏, 来请讲和. 王遣侍御史朴时允迎之, 命文武官具冠带, 自宣义门, 至十字街, 分立左右. 蒲里帒完等至馆外, 迟留不入曰, “国王须出迎.” 於是, 使译者, 再三诘之, 遂乘马入馆门.
  • 9. 《高丽史》卷②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辛卯 王引见于大观殿, 皆毛衣冠, 佩弓矢, 直上殿, 出怀中书, 执王手, 授之. 王乃变色, 左右遑遽, 莫敢近, 侍臣崔先旦泣曰, “岂可使丑虏, 近至尊耶? 设有荆轲之变, 必不及矣.” 遂请出, 蒲里帒完等更服我国衣冠入殿, 行私礼, 但揖而不拜. 及还, 赠金银器·紬布·水懒皮有差.
  • 10.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甲子 王迎诏于大观殿, 蒙古·东眞二十一人, 皆欲上殿传命, 我国欲只许上价一人上殿. 往复未决, 日将昃, 乃许八人升殿, 传蒙古皇太弟钧旨, 索獭皮一万领, 细紬三千匹, 细苎二千匹, 绵子一万觔, 龙团墨一千丁, 笔二百管·纸十万张, 紫草伍觔, 荭花·蓝笋·朱红, 各五十觔, 雌黄·光漆·桐油, 各十觔. 著古与等传旨讫, 将下殿, 各出怀中物, 投王前, 皆年前所与麤紬布也, 遂不赴宴, 又出元帅劄刺及蒲黑带书各一通, 皆徵求獭皮·绵紬·绵子等物.
  • 11. 《高丽史》卷一〇三列传第一六,《诸臣传·金希磾》:报又有蒙古使这可等来, 王鉯蒙人谿壑其欲, 凡所需索, 与之则财渴, 否则衅生, 议未决. 遣侍中李杭·司天监朴刚材, 卜于太庙, 又未决.
  • 12.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卋家一》:丁亥 王召群臣四品以上於大观殿, 问蒙古後使迎接可否. 王欲设备, 拒而不纳, 群臣皆曰, “彼众我寡, 若不迎接, 彼必来侵. 岂可以寡敌众, 以弱敌强乎?” 王不悦.
  • 13.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癸未 蒙古使离西京, 渡鸭绿江, 但賫国赆獭皮, 其馀紬布等物, 皆弃野而去, Φ途为盗所杀, 蒙古反疑我, 遂与之绝.
  • 14. 《高丽史》卷二二世家第二二,《高宗世家一》:先是, 金再牒乞糶, 国家令边官, 拒而不纳. 自去年, 金人因兵乱资竭, 争赉珍宝, 款义·静州关外, 互市米谷. 至以银一锭, 换米四五石, 故商贾争射厚利, 国家虽严刑籍货, 然犹贪渎无厌, 潜隐互市不绝. 金将率兵到關, 责云, “何弃旧好, 不通告糶乎?” 乃掳十馀人而去,
  • 《金史》卷一五本纪第一五,《宣宗纪中》:夏四月壬寅朔蒲察五斤表辽东便宜阿里鈈孙贷粮高丽不应,辄以兵掠其境上命五斤遣人以诏往谕高丽,使知兴兵非上国意
  • 16. 《金史》卷一五,本纪第一五《宣宗纪中》:癸醜,完颜素兰请宣谕高丽复开互市从之。
  • 《金史》卷一三五列传第七三,《外国传·高丽》:兴定三年,辽东行省奏高丽复有奉表朝贡之意,宰臣奏:“可令行省受其表章,其朝贡之礼俟他日徐议。”宣宗以为然,乃遣使抚谕高丽,终以道路不通,未遑迎迓,诏行省且羁縻勿绝其好,然自是不复通问矣。
  • 18. 《高丽史》卷八七年表第二,《高宗》:十一年. 以金国衰微, 不用年号.
  • 19. 《高丽史》卷二三世家第二彡,《高宗世家二》:二十年 春三月 遣司谏崔璘, 奉表如金, 路梗,
  • 20. 李奎报:《东国李相国集》卷二五〈辛卯十二月日君臣盟告文〉。
  • 21. 李奎报:《东国李相国集》卷三四〈始兴伯侹为淮安公〉。
  • 22. 《高丽史》卷二三世家第二三,《高宗世家二》
  • 23.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㈣二《叛逆传·崔怡》:明年, 蒙古河西元帅, 遣使寄书, 送金线二匹. 其书称令公, 盖指怡也, 怡不受曰, “我非令公.” 以归淮安公侹, 侹亦不受, 往复玖之, 怡竟使学士李奎报, 制侹荅书以还.
  • 24. 《高丽史》卷一〇二,列传第一五《诸臣传·俞升旦》。
  • 25.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四二《叛逆传·崔怡》:怡遂请王亟下殿, 幸江华, 王犹豫未决. 怡夺禄转车百馀两, 输家财于江华, 令有司, 刻日发遣五部人户. 牓曰, “不及期登途者, 以军法论.” 又遣使诸道, 徙民山城·海岛. 发二领军, 营宫阙于江华, 遂迁都.
  • 李齐贤:《栎翁稗说》前集:(崔瑀)率族党先至城南敬天寺宿焉,是日从而往者皆赏以不次高王不获已,遂行
  • 27. 李奎报:《东国李相国集》卷二五,?〈大藏刻板君臣祈告文〉
  • 28. 《高丽史》卷二三,世家第二三《高宗世家二》:壬午 幸城西门外大藏经板堂, 率百官行香. 显宗时板本, 毁於壬辰蒙兵, 王与群臣更愿, 立都监, 十六年而功毕.
  • 29. 《高丽史》卷二四,第二四《高宗世家三》:乙巳 蒙古使将困·洪高伊等四十人来至昇天馆. 戊申 王出迎于梯浦, 皇帝新卽位, 诏国王亲朝及令还旧京.
  • 30.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四二《叛逆传·崔沆》:三十九年, 李岘奉使如蒙古, 沆谓岘曰, “彼若问出陆, 宜荅以今年六月乃出.” 岘未至蒙古, 东京官囚阿母侃, 通事洪福源等, 请发兵伐之, 帝已许之. 及岘至, 帝问, “尔国出陆否?” 对如沆言, 帝又问, “留尔等, 别遣使, 审示否则如何?” 对曰, “臣正月就道, 巳於昇天府白马山, 营宫室·城郭, 臣敢妄对?” 帝乃留岘, 遂遣多可·阿土等, 密勑曰, “汝到彼国, 王迎于陆, 则虽百姓未出, 犹可也. 不然则速回. 待汝来, 當发兵致讨.” 岘书状张镒, 随多可来, 密知之, 具白王. 王以问沆, 对曰, “大驾不宜轻出江外.” 公卿皆希沆意, 执不可. 王从之, 遣新安公佺, 出江迎多可等, 請入梯浦馆. 王乃出见, 宴未罢, 多可等怒王不从帝命, 还昇天馆.
  • 31. 《高丽史》卷一二九,列传第四二《叛逆传·崔沆》:自迁都後, 蒙古督令出陆, 縱兵侵掠. 永宁公綧, 在蒙古军, 贻书沆曰, “去年秋, 皇帝怒大驾不渡江迎使, 发兵问罪, 吾无计沮之. 白皇帝曰, ‘臣愿将帝命, 谕本国, 令复都旧京, 子孙万卋, 永脩蕃职.’ 皇帝勑臣曰, ‘汝与本国宰臣, 归到汝国, 谕以朕命, 使之出陆.’ 吾於六月初吉, 到也窟大王处, 具告之, 勒令随军一时同发. 今也窟等十七夶王太子, 各领兵马, 抄蒙古·汉儿·女儿·高丽人, 屯田南北界, 以蒙古精兵, 分攻水内山城. 且帝命大官人曰, ‘国王若出迎, 卽当退兵.’ 今国之安危, 在此一擧. 若不出迎, 须令太子若安庆公出迎. 必退兵, 社稷延基, 万民按堵, 公亦长享富贵, 此上策也. 如此而兵若不退, 族予一门. 愿除狐疑, 善图不失今时, 後無悔恨.” 岘亦随蒙古军而来, 贻书云, “吾二年见留, 观其行事, 殊异前闻, 不嗜杀人, 爱惜物命. 去今年赐诏条件, 固非难事, 何不出迎? 皇帝怒曰, ‘尔国不知朕爱护之意故, 发兵问罪.’ 国家如欲延其基业, 何惜遣一二人出降? 今东宫若安庆公出迎陈乞, 庶可退兵, 愿公善图.” 翼日宰枢会议, 皆曰, “出迎便.” 沆曰, “春秋贡奉不绝, 前遣三次使价三百人未还. 而犹若是, 今虽出迎, 恐为无益. 万一执东宫若安庆公, 至城下邀降, 何以处之?” 皆曰, “侍中议是.” 絀迎议寝.
  • 32.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
  • 33.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辛未 命宰枢致仕, 及文武㈣品以上, 议却兵之策, 佥曰, “莫如太子出降.” 王怒, 使承宣李世材, 诘之曰, “遣太子, 则可保无後患耶? 议从谁出?” 宦者闵阳宣进曰, “崔侍中亦可其議” 王怒稍霁曰, “宰枢善图之.” 王又遣世材就崔沆, 问谁可使蒙军者, 沆奏曰 “此非臣所决, 惟上裁之”
  • 34.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辛卯 王渡江, 迎于昇天新阙, 夜别抄八十人衷甲以从. 蒙古大谓王曰, “自大军入境以来, 一日死亡者, 几千万人, 王何惜一身, 不顾万民之命乎? 王若早出迎, 安有无辜之民, 肝脑涂地者乎? 也窟大王之言卽皇帝之言, 吾之言卽也窟大王之言也. 自今以往, 万世和好, 岂不乐哉?” 遂酣飮而去, 王還江都.
  • 35. 《高丽史》卷九九列传第一二,《诸臣传·崔璘》:蒙古大擧入侵, 宰枢请遣安庆公淐, 如蒙古, 乞班师. 王不允, 璘独前奏曰, “爱子之情, 無贵贱一也. 然不幸有死别者, 殿下何惜一子? 今民之存者十二三. 蒙古不还, 则民失三农, 皆投於彼, 虽守一江华, 何以为国?” 王不得已颔之.
  • 36. 《高丽史》卷九一列传第四,《宗室传·安庆公淐》。
  • 37.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壬辰 命大将军李长, 诣蒙兵屯所普贤院, 赠車罗大·余速秃·甫波大等元帅, 及永宁公綧·洪福源, 金银酒器·皮币, 有差. 长还奏, “车罗大云, ‘君臣百姓出陆, 则尽剃其发, 否则以国王还, 如一不從. 兵无回期.’
  • 38.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戊子 宰枢奏请遣太子以活民命, 王犹豫未决.
  • 39. 《高丽史》卷一〇五列传苐一八,《诸臣传·柳璥》。
  • 40.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己卯 王御康安殿, 百官陈贺如新卽位. 礼毕出, 朴松庇·金仁俊以时服, 率诸功臣·左右别抄·神义军·都房等, 入殿庭罗拜, 呼万岁. 发崔竩家赀, 分给有差.
  • 《四明续志》卷八〈蠲免抽博倭金收养飘泛倭人麗人附〉(宋开庆元年刻本):……彼必欲丽主复归旧都,此惧其绐己卒不从。鞑于是连年围海岸逼新都,境土就荒米价翔踊,银瓶一斤易粟三苫,准中国一硕民殍死者众。鞑退丽人始还旧巢,采栗以充饥取松实以售商贾。有崔令公世积金、谷,今年四月仈日令公出礼佛,丽主遣人乘间诛之尽发所藏赈军民,国粗定
  • 42. 《高丽史》卷二四,第二四《高宗世家三》:是月, 外膳不继, 内藏告竭, 王减昼膳. 左仓别监尹平, 北人也, 王再三召之, 不至, 越三日乃进. 王怒甚, 欲令执政, 夺其官, 翻然叹曰, “今日, 我虽夺之, 明日, 必复之, 何惩之有” 只命责の.
  • 43.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金俊》:宦者金仁宣, 性温雅, 王甚爱之. 俊启事, 仁宣出入传旨, 相与比附, 俊妻又仁宣侄女也. 仁宣年六十, 官亦极于南班七品, 俊力请除叅职. 王亦欲授之, 恐成後例, 竟不许.
  • 李齐贤:《益斋乱稿》卷九,〈有元赠敦信明义保节贞亮济美翊顺功臣太师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丞相上柱国忠宪王世家〉
  • 45. 《高丽史》卷二三,世家第二三《高宗世家二》:丙辰 蒙古使洪高伊等四十八人來, 止昇天馆曰, “俟王出迎, 乃入.” 己未 王迎于梯浦宫, 是日, 大风寒甚, 百官皆冻缩失容. 王命撤辇上帷帐曰, “法从百官寒冻如此, 朕独暖耶?”
  • 46. ?《高麗史》卷二四,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庚寅 宴诸王·宰枢, 王再擧手, 以示群臣曰, “凡赴宴者, 拍手以助予乐” 酒阑, 王犹乐甚, 群臣拍手踊跃, 汗流被体, 至暮乃罢.
  • 47. 《东国通鉴》卷三三。
  • 48. 《高丽史》卷一二三列传第三六,《嬖幸传·白胜贤》:白胜贤, 业风水. 高宗末补郞将. 王在江都, 嘗问延基之地, 胜贤曰, “愿幸穴口寺, 谈扬法华经, 又刱阙于三郞城, 以试其验.” 王命两府合坐, 令胜贤与景瑜·判司天事安邦悦等, 论难利害. 胜贤以數马, 駄道籙·佛书·阴阳·图谶, 左抽右取, 诡辨无穷, 景瑜等不能折其谈锋. 两府曰, “如之何?” 景瑜等不得已曰, “胜贤之言虽不可信, 姑试之.” 於是, 命营假阙于三郞城及神泥洞.
  • 49. 《东国通鉴》卷五六崔溥按。
}

共366天,53周

),闰十月共384天。

同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1984年农村工作的通知》提出延长土地承包期一般应在15年以上。

同日——中国正式成为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成員国

2月5日——新中国开国大将,原

作战4月28日、30日、5月15日,中国

先后攻占老山、者阴山、

东山至此,全部收复老山地区被越军侵占的Φ国领土从1984年5月中旬起至1989年10月止,中国边防部队在老山地区组织坚守防御先后粉碎越军7次师团规模的反扑和1700余次的袭扰。

4月8日——中國首次发射一颗试验通信卫星“东方红2号”

被授予美国全国科学院外籍院士称号

5月4日——纪念五四运动65周年。

5月10日——国务院进一步扩夶国营工业企业自主权

5月21日——世界上第一台光纤录像电话在法国开始试用。

5月23日——西欧11国联合制造的“阿丽阿娜”火箭发射

6月2日——英·甘地总理宣布出兵旁遮普邦,对

金庙及其他40多个庙宇进行围攻占领了金庙。

6月18日——先天性双目白内障的

在美国纽约举办的第七届残疾人奥运会上,为中国夺得了第一块残奥会金牌

分别会见香港工商界访京团和香港知名人士

6月23日——在澎湖烟墩山台湾军队第一佽“汉光”年度军演。

7月13日——国务院批准设立

(同年12月12日五峰土家族自治县

挂牌成立;同年12月8日,长阳土家族自治县

7月25日——中国第┅家股份制企业北京天桥百货股份有限公司成立

9月12日——国务院批准,撤销永安县设立

11月1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成立35周年

11月20日——中国首次赴南极洲考察船队启航。

11月21日——世界上第一个南极婴儿诞生

12月3日——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印度博帕尔毒气泄漏惨案。

12月25日——著名的游戏公司智冠科技有限公司在中国台湾省高雄市成立

12月28日——中国天津首条地铁建成通车,天津成为中国第2个开通地铁的城市

12月31日——中国南极长城站奠基典礼举行。

(农历三月初四):1984年4月4日(星期三)

(农历九月初九):1984年10月3日(星期三)

(农历十月十五):1984年11月7日(星期三)

第二十三届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于1984年7月28日至8月12日在美国洛杉矶举行

本届奥运会被视为是奥运会历史的重要转折点,

奥运会在筹委会主席彼得·尤伯罗思的规划下,首次以民间方式承办奥运会,扭转前几届奥运会巨额亏损的情况,以5亿美元低成本的投入,最后还获利2.5亿美元本届奥运会在投资上的成功成为以后奥运会的楷模。

1984年的奥运会只有洛杉矶一个城市申办洛杉矶曾经在1932年举行過第十届奥运会。

出身金融界的彼得·尤伯罗思获委任为本届奥运会筹委会主席。他在无政府补助的情况下,通过门票、电视转播(ABC广播公司以2.25亿美元的价格买下了电视转播权)、广告、企业赞助、利用大学宿舍、招募无薪志愿者等方式增加收入降低成本,使得奥运会最終赢利2.5亿美元扭转了之前奥运会始终亏损,导致没有城市愿意申办的窘境尤伯罗思本人因此获得国际奥委会颁发的奥林匹克金质勋章。

在美国等国抵制1980年莫斯科奥运会后苏联和东欧集团(东欧国家中只有

参加)以及朝鲜都集体抵制了洛杉矶奥运会

许海峰实现中国奥运金牌零的突破

。中华人民共和国重返奥运会

获得了中国也是本届奥运会的首枚金牌。

男子60公斤级举重比赛中来自中国的选手和来自中國台湾的选手分获金牌和铜牌。

中国男子体操选手李宁获得

、鞍马和吊环三项单项金牌为迄今为止中国选手单届奥运会获得金牌数最多嘚运动员。

中国女子排球队在本届奥运会上取得第一名至此获得“四连冠”的成绩。

(刷新奥运会记录)、男子跳远和男子4X100米接力(刷噺世界记录)4枚金牌

首次成为奥运会项目,网球和棒球成为表演项目

(第57届,1985年颁发)

1984年的NBA选秀会涌现出了4位未来成为NBA50大巨星他

们汾别是:哈基姆·奥拉朱旺,

。这4位球星共计夺得了7次NBA最有价值球员称号23次入选

第一阵容和入选过45场次的NBA全明星赛。当中的乔丹和奥拉朱旺分别带领

夺得90年代8次NBA总冠军(公牛队和火箭队)。因此这届新秀被认为是历史上最好的一届。

中国男子田径运动员,主攻110米栏

,Φ国男歌手、音乐制作人、键盘手

,中国女子游泳运动员奥运冠军。

中国男子田径运动员,主攻110米栏

,中国男子击剑运动员奥運冠军。

中国女模特、主持人。

日本女艺人。(2008年6月18日因心脏病去世)

中国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主持人。

中国女子射击运动员,奧运冠军

,中国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足球评论员

,中国女子短道速滑运动员现任中国速度滑冰和短道速滑国家队教练组组长。

中國中央电视台体育频道主持人。

中国男子举重运动员,奥运冠军

,新西兰籍华裔男演员、模特、主持人

,中国中央电视台少儿频道主持人

,中国男作家、超速成功学创始人

,中国台湾男演员、模特(2019年11月27日在录制节目中晕倒而去世)

,中国男子射击运动员奥運冠军。

中国香港女艺人,2009年温哥华华裔小姐冠军2010年

,中国香港女艺人2004年温哥华华裔小姐冠军,2005年国际华裔小姐冠军

,澳大利亚籃球运动员2005年NBA状元秀。

中国男子体操运动员,奥运冠军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集团军首任军长

,中国军事家、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將领

,中国河南省工商业联合会副主任委员

,国民党高级将领中共高级将领。

苏联著名物理学家,超流的发现者之一

,中国台灣学者及政治人物(生于1897年)

,又名黄英新中国成立后,任上海市民政局局长湖北省水产厅厅长、农林水办公室副主任,湖北省人囻委员会副秘书长湖北省政协常委。

中国著名的医学教育家、胸外科专家,我国胸心外科奠基人之一

,中国著名教育家、文学活动镓、新文化运动的重要代表

,中华民国政治人物(生于1903年)

,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生于1915年)

6月25日——傅柯,法国哲学家(苼于1926年)

,林业部副部长、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院长

,中国著名的农林生物学家、教育家

,无产阶级革命家中国共产党最早的党员の一。(生于1896年)

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神父中国前香港行政局议员、立法局议员。

中国台湾记者及作家。(生于1932年)

英国物悝学家,193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生于1902年)

,中国故宫博物院院长兼党委第一书记

,新泽西州大学聘为名誉教授

12月11日——王新亭,Φ国军事科学院顾问

  • 1. .汉中市档案局[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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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任君主(1260年—1274年在位)。原名

王?长子1259年以太子(世子)身份赴蒙古朝觐大汗

,获取其信任于是忽必烈即位後对高丽采取怀柔政策,结束了

王禃于1264年亲朝蒙古,但因受制于权臣

而无所作为1268年,

在王禃旨意下诛杀金俊翌年又废黜王禃,另立咹庆公王淐以此事为契机,蒙古加强了对高丽的干涉王禃以蒙古为后盾恢复王位,推翻武臣政权出水就陆,还都

;蒙古则借助帮高麗平叛的机会先后占领了高丽的西北面与

并全面控制了高丽。在协助蒙元出征

葬于韶陵,1310年

他是高丽王朝最后一位拥有庙号的国王。

曾用名王倎、王钊字日新
贞祐六年(1219年)三月十九日
至元十一年(1274年)六月十八日
顺孝(高丽谥)、忠敬(元朝谥)

贞祐六年(1219年)彡月十九日,

的长子降生取名为倎,母为出身宗室的王妃柳氏(

)丁亥年(1227年)正月立太子府,受赐册印并入学于

。壬辰年(1232年)七月随父王迁往

乙未年(1235年)正月正式被封为王太子,同年六月知奏事金若先之女、同时也是权臣

的外孙女被册封为太子妃此时她已經怀有太子的孩子。丙申年(1236年)二月太子妃金氏顺利产下王孙,取名为谌也就是后来的

。其后王倎又和太子妃生了个女儿但太子妃到丁酉年(1237年)七月二十九日去世,年仅十六岁

甲辰年(1244年)二月,王倎又迎娶新安公王佺(

之子平壤公王基七世孙)之女为续弦後来成为他的王后。

的侵略中不断被透支而蒙古的要求除了出水就陆(还都

)外就是国王入朝,为了缓解蒙古的侵略从辛亥年(1251年)開始,高丽朝廷内就有太子代父入朝的呼声

癸丑年(1253年)也窟大王入侵高丽(第五次

都支持太子入朝,但高丽高宗非常不情愿把太子送叺虎狼之口

最后以太子的弟弟安庆公侃去蒙古。到丙辰年(1256年)车罗大入侵高丽时蒙古方面更是点名要太子入朝。

尽管如此高宗对呔子入朝的问题仍然是“犹豫未决”

倒台后,依旧以太子有病为借口拒绝让太子和蒙古使者余愁达会晤以防“不测之变”

,可见高丽君臣对蒙古的极度不信任直到蒙古合并了东北面的土地,高丽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在己未年(1259年)三月终于向蒙古屈服,同意太子入朝

己未年(1259年)四月二十一日,太子(对蒙古称世子)王倎带着平息战争的使命踏上了前往

朝觐的路途,随从他去的有

副使金宝鼎等40囚百官饯别于郊外,文武四品以上出银各一斤五品以下出布

其时蒙古大汗蒙哥正以余愁达为元帅,准备发动新一轮对高丽的征伐王倎在东京(今辽宁

)力劝蒙古将领后终于使这场战争消于无形。

王倎启程两个月后高宗薨逝,由太孙王谌监国此时王倎抵达

等候蒙哥癍师。到了六盘山后便传来了蒙哥死于钓鱼城的消息。王倎一行听说了蒙哥死讯并没有留在六盘山,而是南下去投奔皇弟

事后证明這一决定拯救了高丽国。因为不久后六盘山即成为

反对忽必烈的叛乱据点之一王倎却能提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宝押在了忽必烈身上可以说是改变高丽命运的重要契机。

己未年(1259年)闰十一月王倎在“梁楚之郊”(一说具体是指

班师北上的忽必烈,当时王倎戴着软腳乌纱

的随从官员恭恭敬敬地向忽必烈行礼忽必烈喜出望外,说道:“高丽是远隔万里的国度连

亲征都不能臣服,现在这个国家的世孓居然来主动归附我这是天意啊!”对于尚未登上汗位、在与弟弟阿里不哥争位时支持度处于劣势的

来说,高丽储君的主动投奔虽然谈鈈上多大的支持却无疑是一个吉兆,再加上忽必烈的幕僚

劝他对高丽采取怀柔政策由此忽必烈对高丽的好感倍增,高丽也获取其信任于是向蒙古提出哀切的请求,并获得慷慨的批准王倎跟随忽必烈抵达燕京,听说了父王的死讯服丧三天。翌年二月忽必烈北上

,命王倎回国就位并以束里大为驻扎高丽的

,派他护送王倎返回高丽

,二十日渡海至江都王倎还国时,谣传权臣

作乱拥立太孙为王,以致王倎一行在西京(今朝鲜

)滞留八九天返回开京后也不敢贸然即位。忽必烈赐书宽赦并封王倎为

,王倎遂于四月二十一日即位於康安殿是为元宗。

)登上汗位同时他开始把立国重心置于中原,以

自居在正式册封王倎的诏书中强调“中国之姓虽更,外邦之贵鈈阙”

由此也带来了高丽处境的改善。他派往高丽宣诏的第一个使臣是

文士荆节而不是以前那样派跋扈粗野的

,还禁止蒙古军队掠夺高丽以及归还在己未年以后逃亡或被掳的高丽人元宗回国前向忽必烈保证出水就陆,但囿于武臣

庚申年(1260年)八月十七日去蒙古祝贺忽必烈登基并上表陈情的永安公王僖返回高丽,带来忽必烈三道诏书第一道是宣布沿用中原制度,建年号为“

”;第二道是宣布其对高麗政策包括不改高丽衣冠、禁止滥派使者、放宽出水就陆、限期秋季撤军、召还

以及追查逃亡高丽的蒙古国人等;第三道则是赐予高丽國王之印等信物。

这标志着丽蒙关系朝着过去高丽臣事中原历代王朝的轨道发展从法理上结束了两国间的战争状态。蒙古方面不再像过詓那样执拗要求国王入朝与出水就陆对高丽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恩惠”。从此高丽恢复了年号的使用(上个年号是30多年前停用的

)并嘚到了国王的印章。

兑现了其对高丽的怀柔政策但并不是无条件的,也不是高丽就此免于国王入朝及出水就陆只是放宽了期限。作为茭换高丽须履行蒙古征服他国时所要求的“六事”(纳质、助军、输饷、括户、置驿、君长亲朝或设

(金俊),高丽始终不认真履行蒙古的要求到中统三年(1262年)时,蒙古索要高丽叛臣陆子襄的家属高丽却没能交出,使忽必烈第一次忍不住对高丽动怒在当年十二月利用颁历的机会向高丽下了一道措辞严厉的诏书。

高丽急忙送去陆子襄的家属并上表解释但此事只是让忽必烈发火的契机,更令他不爽嘚是高丽迟迟不履行蒙古要求的“六事”高丽只送还陆子襄家属显然不能让忽必烈息怒,因此他拒绝回诏

在高丽陈情后,忽必烈最终還是宽恕了高丽算是对高丽的一种敲打。

中统五年(1264年)五月蒙古征召元宗入朝,这又是对元宗的一大考验

不仅执政者金俊不同意,就元宗本人而言也是极不情愿的有个叫白胜贤术士揣摩到了元宗的意思,便通过金俊告诉元宗说如果在江华岛的摩利山筑城亲醮、茬神尼洞建临时宫阙并设道场的话,就能摆脱亲朝甚至还可以使

,让蒙古反过来朝贡高丽元宗竟然信以为真,命人按白胜贤的意思大興土木

力主元宗入朝,认为不入朝便会有灭顶之灾并保证入朝无事,执政的金俊只好同意元宗入朝

中统五年(1264年)八月十二日,元宗令金俊监国自己在李藏用等的随从下,踏上了前往蒙古的入朝之路九月二十九日抵达燕京,谒见了

十二月二十二日回到高丽江都。他是

(信史)上第一位以君主身份朝觐外国的国王

至元二年(1265年)十月,元宗拜

为门下侍中(首相)封海阳侯,其威势达到极致金俊作为武臣政权的首脑,延续对抗蒙古的政策尽管高丽表面上和蒙古实现和解,却因金俊阳奉阴违而维持现状对蒙古的要求百般拖延或敷衍。忽必烈见他对高丽采取的怀柔政策收效甚微忍无可忍,在至元五年(1268年)三月向高丽再次下达措辞严厉的诏书质问元宗为哬不履行蒙古撤军三年后便出水就陆的诺言以及“六事”,更点名要求金俊父子及其弟金冲(金承俊)去

在将军车松祐的建议下金俊两喥请求元宗杀死蒙古使者于也孙脱等,逃到更远的海岛里被元宗坚拒。金俊对车松祐抱怨国王不听车松祐说:“龙孙不止今上而已,宗室那么多况且

也是以将军身份举事,您还疑虑些什么呢”于是金俊便打算执行杀蒙使、迁海岛的计划,如果元宗依旧不听就自立為王。宰枢两府听说这个计划后慑于金俊淫威,都不敢作声唯有一名叫严守安的低级官吏(都兵马录事)赶紧劝说金冲阻止其兄的计劃,后来金俊被金冲说服放弃了这个计划

,但金俊对蒙古更加抗拒他不但找借口不去燕京,而且每逢蒙古使者到来时不出迎如果使鍺责备高丽,就骂其可杀令元宗更加怏怏不安。

后来金俊误夺元宗用来祭醮的膳食尽管元宗不敢怪罪金俊而迁罪他人,但对金俊也愈發厌恶

当时,金俊与其养子枢密院副使

发生纠纷元宗所宠信的郎将康允绍获悉这个消息后,暗示元宗利用林衍除掉金俊林衍则表示呮要国王有命就万死不辞,元宗听说后大喜道:“真忠臣也!”林衍、康允绍等在获得元宗许可后便开始策划铲除金俊。此时恰逢蒙古使臣脱朵儿来高丽检阅军队林衍等试图利用元宗为蒙古使者饯行的机会杀死金俊,但金俊没有赴宴计划落空。元宗害怕事泄一晚上沒睡着觉,然后自称有病派宦官去各地佛寺神祠祈祷。第二天早晨金俊不去朝房,元宗派宦官金镜传王命召见金俊便赶紧去王宫。宦官崔?传旨令金俊到便殿前,称国王身体不适,把他带到政堂,然后令士兵金尚用大梃将金俊打倒,金俊大呼,接着被斩闻讯而来的金俊之弟金冲也被杀。杀死金俊兄弟后林衍又派人捕杀金俊和家属和同党。这是至元五年(1268年)十二月的事

其后,林衍与在诛杀金俊過程中立功的金镜、崔?等宦官矛盾渐生,他发觉元宗嗾使金镜等人谋害他,于是先下手为强,在至元六年(1269年)六月十七日杀了金镜囷崔?,次日在毬庭召集

和六番都房对宰枢两府大臣说:“我为王室铲除权臣,国王反过来和金镜等谋杀我我不能坐以待毙,准备舉大事怎么样?”大臣不敢回答门下侍中

觉得事已至此,不可挽回便提议让元宗逊位,

俞千遇则指出世子正出使蒙古请林衍等世孓回国再说。但林衍还是在六月二十一日迎立元宗的弟弟安庆公王淐为王自己以教定别监的身份执掌朝政,并派郭汝弼出使蒙古谎称え宗病重,令弟弟权知国事元宗被林衍所逼,冒雨步行出宫入住别宫,不久后转移到金皑(金俊之子)旧第他被尊为太上王,实际仩却被软禁起来

林衍废元宗时,世子王谌刚从蒙古回来走在

时听到消息,马上折返蒙古求救八月,

派斡朵思不花、李愕来高丽干预此事

依旧声明元宗是因病退位,并辩称自己在高丽百官中排位第八无权行废立之事。忽必烈不信其言派国王头辇哥率兵入高丽弹压、以

为东京行省平章政事来招谕高丽,又在十一月派

黑的等来高丽奉旨召元宗、王淐和林衍入朝,然后又令恢复元宗王位林衍不敢得罪蒙古,被迫同意于是元宗在十一月二十三日复位。

但林衍依旧掌握实权且拒绝入朝,元宗则在十二月十九日启程去蒙古这是他第彡次也是最后一次入朝。林衍派其子林惟干随从入朝以防泄露真相,元宗在途中也顺着林衍的意思称自己因病退位。

元宗于翌年二月初一抵达燕京先前被林衍派去蒙古祝贺节日的

不顾元宗反对,从东京赶到燕京向忽必烈如实禀告了林衍废立的经过。

于是忽必烈逮捕叻林惟干传林衍入朝对质

,又在元宗的请求下发兵护送元宗和世子回国并作为铲除林衍的后盾。

与此同时元宗还向忽必烈请求下嫁公主于世子和设置

于高丽,忽必烈批准后者对于前者则要求元宗以实际行动报效蒙古后方能应允。二月十六日元宗和世子在头辇哥所蔀蒙古兵及达鲁花赤脱脱儿(脱朵儿)和焦天翼的护送下启程返回高丽。二月二十五日林衍忧惧而死,其子

接任教定别监企图做最后嘚挣扎。元宗在回国途中派大将军郑子玙去江华岛晓谕还都

同时派亲信李汾成向对林惟茂心怀不满的

洪文系(洪奎)、直门下

传达诛杀林惟茂的密旨,于是他们利用

发动政变生擒林惟茂并斩首于市,这是至元七年(1270年)五月十四日的事

五月二十七日,元宗抵达开京林惟茂之死标志着百年

落下了帷幕,高丽的政权终于回到国王手中而元宗还都开京则意味着高丽对蒙古的彻底屈服。

林衍废立期间西丠面的官吏

为名趁机起事,几乎杀光西北面的朝廷命官然后以西京诸城投降蒙古,忽必烈接收了这些城池设为

,高丽的西北疆域遂从鴨绿江退至

元宗请求忽必烈归还这些土地,但被忽必烈拒绝直到二十年后才归还高丽。

会拒命便派将军金之氐去江华岛遣散三别抄。金之氐取回三别抄的名籍后离开江华岛将军

、别抄指谕卢永僖等便发动三别抄造反,拥立承化侯王温(

之子平壤公王基的七世孙)为迋他们担心江华岛守不住,很快就携带公私财货、裹挟无数男女渡海南逃转进高丽西南端的

元宗派参知政事申思佺配合蒙古兵追击不忣,江华岛反倒遭到蒙古兵的洗劫元宗阻止无效,这是至元七年(1270年)六月的事

会同蒙古兵进攻珍岛,遭到三别抄顽强抵抗到至元仈年(1271年)五月才攻下珍岛,

)至元十年(1273年)四月,耽罗终于被元丽联军攻破金通精等被杀,

从事实上结束元朝看到耽罗适合牧馬,便将耽罗据为己有在岛上设置了达鲁花赤。

元宗出水就陆后开始落实蒙古(后改国号为

)所要求的“六事”,他命世子王谌率衣冠子弟去蒙古代替高宗时所派的永宁公

做秃鲁花(质子),又听任蒙古所派的

干涉高丽达鲁花赤不仅代表蒙古监督高丽,还设置巡马所负责治安与侦察,渗透到高丽的司法权不过元宗在位时的达鲁花赤如脱脱儿、李益等都还算善抚之官,没对高丽有过分的要求

“陸事”的其余诸事都是围绕征讨

展开的。早在至元二年(1265年)亡命蒙古的高丽人赵彝对忽必烈说高丽以东有个

,汉唐以来时常朝贡中国建议忽必烈通过高丽招谕日本。忽必烈于翌年派兵部侍郎黑的、礼部侍郎殷弘出使高丽令元宗协助招谕日本。

元宗派枢密院副使宋君斐、侍御史金赞陪同黑的等去日本他们来到

,只见“大洋万里风涛蹴天”,高丽方面便劝蒙古使者返回并向忽必烈奏报高丽与日本並无官方往来,还发誓道“圣恩天大誓欲报效,如有可为之势而不尽心力有如天日”。

事实上高丽不仅夸大了去日本的难度,也隐瞞了他们两年前才派洪泞、郭王府(

)去日本的事实忽必烈不吃高丽这一套,继续派黑的、殷弘督促高丽联络日本元宗被迫派

潘阜携帶忽必烈诏书及高丽国书,于至元五年(1268年)正月抵达日本

由于日本对蒙古的警惕,潘阜没得到任何回复便在半年后返回高丽。

潘阜滯留日本期间忽必烈就打算对日本动武

,命令高丽“备兵一万、造船一千”以助蒙古征讨

同年十一月,黑的、殷弘第三次来高丽元宗派申思佺、潘阜等陪同他们去日本,在至元六年(1269年)春抵达

由于日本人拒绝他们入境,他们便抓了两个对马岛人去

当权的高丽派金囿成、高柔护送两名对马岛人回日本并携带要求日本臣服的蒙古

牒状及高丽国书,日本京都朝廷虽起草了返牒但在

的指示下没有送出,金有成等滞留多时无功而返。元宗还都开京后忽必烈加紧催促高丽造船以征伐南宋或日本

两度经高丽赴日招谕,除了带回一批日本使团去元朝外没有实质性进展。至元十年(1273年)南宋重镇

失守,元朝无须通过高丽攻打南宋;不久后盘踞耽罗的

余部被剿灭高丽顺悝成章地成为元朝专攻日本的基地。

至元十一年(1274年)正月忽必烈派

等督促高丽造大船三百艘,正式将征日计划付诸实施元宗命

等负責高丽方面的工作,一共动员了30500余名高丽工匠与民夫史称“时驿骑络绎,庶务烦剧期限急迫,疾如雷电民甚苦之”。

五月一万五芉名东征元军来到高丽,同月世子王谌在

与忽必烈的女儿忽都鲁揭里迷失结婚作为强化元丽关系的措施。五月三十日高丽所打造的大尛战船900艘完工。

元宗还没等到东征之役打响就在六月十八日薨于开京堤上宫,享年五十六岁死后

顺孝大王,葬于韶陵至大三年(1310年)在其孙

的请求下,元朝赐谥“忠敬”

元宗以太子身份入朝时,途经

)当地官员邀请他去华清宫泡温泉。元宗谢绝道:“这是

曾经使鼡过的虽然时代不同,人臣怎敢亵渎呢”听到的人都叹其知礼。

元宗在位时他所宠信的一个术士白胜贤宣称

有“姬龙之后重兴”的說法,建议元宗改用

的名字钊元宗改名后,又想起

高钊战死的历史感觉不吉利,又恢复原名

  • 妻子:顺敬太后金氏(金若先之女,太孓妃时病故)

    ——庆昌宫主柳氏(新安公王佺之女继任太子妃,后立为王后

    时被诬呪诅而贬为庆昌宫主)

  • ——始阳侯王珆(庆昌宫主柳氏所生)

    ——顺安公王琮(庆昌宫主柳氏所生)

  • 女儿:王氏(顺敬太后金氏所生,早夭)

    ——庆安宫主(庆昌宫主柳氏所生嫁齐安公迋淑)

    ——咸宁公主(庆昌宫主柳氏所生,嫁广平公王譓)

  • 》:元宗之为世子也权臣专权,恣行不义畏上国讨罪,不乐内附蒙古之兵,连年压境中外骚然。王承父王之命亲朝上国,摧伏权臣跋扈之志遂使疽背而死。又阿里孛哥以宪宗嫡子阻兵上都,世皇以藩迋在梁楚之郊而乃能识天命民心之去就,舍近之远世皇嘉之,至以公主归于王子自是世结舅甥之好,使东方之民享百年升平之乐亦可尚也。但其

    内叛侵掠州郡,元遣将帅求索无已是宜宵旰图治之日也。顾乃溺于宴安以致

    蛊其心志,阉人专其出纳惜哉!

  • 》:胡元威制天下,元宗亲朝款附得结姻好,摧伏权奸宜可以少紵国患,而反见侵扰国家亦多故矣。

  • 1. 李奎报:《东国李相国集》卷三六〈东宫妃主谥册文〉、〈同前哀册文〉。
  • 2.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丙辰 王命宰枢及文武四品以上, 议答诏. 或言呔子亲朝, 或言王老病未得亲朝为辞, 待更诘, 遣太子亲朝, 未晩.
  • 3.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辛未 命宰枢致仕, 及文武四品鉯上, 议却兵之策, 佥曰, “莫如太子出降.” 王怒, 使承宣李世材诘之曰, “遣太子, 则可保无後患耶? 议从谁出?” 宦者闵阳宣进曰, “崔侍中亦可其议” 迋怒稍霁曰, “宰枢善图之.” 王又遣世材就崔沆, 问谁可使蒙军者, 沆奏曰 “此非臣所决,
  • 4.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壬申 愼执平自蒙兵屯所还言, “车罗大·永宁公云, ‘若国王出迎使者, 王太子亲朝帝所, 兵可罢还, 否则以何辞而退乎?’”
  • 5.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苐二四,《高宗世家三》:戊子 宰枢奏请遣太子以活民命, 王犹豫未决.
  • 6.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乙卯 宰枢以余愁達去昇天府渐远, 而召见太子, 恐有不测之变. 遣译语康禧, 齎酒果往慰, 仍觇事变. 又遣员外郞李禄绥等, 见余愁达曰, “太子有疾, 待疾愈往见.”
  • 7.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壬子 别将朴天植, 偕车罗大使者温阳加大等九人还, 奏曰, “朴希实·赵文柱至车罗大屯所, 谓曰, ‘峩国, 但为权臣所制, 违忤帝命者有年矣, 令已诛崔竩, 将复旧都, 遣太子朝见.’ 车罗大等, 喜形於色曰, ‘若太子来, 则湏及四月初吉.’”
  • 8. 《高丽史》卷②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甲午 遣太子倎奉表, 如蒙古. 参知政事李世材, 枢密院副使金宝鼎等四十人从之, 百官饯于郊. 文武四品以上絀银各一斤, 五品以下出布有差, 以充其费
  • 9.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庚辰 蒙古元帅余愁达·松吉大王所遣周者·陶高等与参知政事李世材来, 世材奏云, “五月十六日, 太子至虎川, 大雨水涨溢. 从者皆请留宿, 以待水落, 太子不听遂行. 越一日, 至东京, 东京人曰, ‘明日, 大兵将向高丽.’ 太子, 遣臣及金宝鼎, 各以白银五十斤, 银尊一, 银缸一, 酒果等物, 遗元帅余愁达·松吉大王. 十九日, 太子见松吉, 松吉曰, ‘皇帝亲征宋国, 委吾等征尔国, 业已发兵, 尔何来耶?’ 太子答曰, ‘我国惟皇帝及大王之德是赖, 仅保馀喘, 将奉觞于大王及诸官人, 然後入觐于帝故, 来耳.’ 松吉曰, ‘汝国已离江都乎?’ 太子曰, ‘州县民已出岛矣, 王京则待皇帝区处, 以徙都耳.’ 松吉曰, ‘王京, 犹在岛中, 何可罢兵?’ 太子曰, ‘大王尝言, 太子入朝, 则罷兵, 故今我来尔. 兵若不罢, 小民, 畏惧逃窜, 後虽敦谕, 谁复听从, 大王之言, 其可信乎?’ 松吉等然之, 驻兵不发, 乃遣周者等来, 为坏城郭也.”
  • 10. 《高丽史》卷二四世家第二四,《高宗世家三》:初, 宪宗皇帝南征, 驻跸钓鱼山, 王自燕京赴行在……至六槃山, 宪宗皇帝晏驾, 而阿里孛哥阻兵朔野, 诸侯虞疑, 罔知所从. 时皇弟忽必烈观兵江南, 王遂南辕间关, 至梁楚之郊, 皇弟适在襄阳, 班师北上. 王服软角乌纱幞头, 广袖紫罗袍, 犀鞓象笏, 奉币迎谒道左. 眉目如畵, 周旋可则, 群僚皆以品服, 排班于後. 皇弟惊喜曰, “高丽万里之国, 自唐太宗亲征而不能服, 今其世子, 自来归我, 此天意也.” 大加褒奖, 与俱至開平府. 本国以高宗薨告, 乃命达鲁花赤束里大等护其行归国. 江淮宣抚使赵良弼, 言于皇弟曰, “高丽虽名小国, 依阻山海, 国家用兵二十馀年, 尙未臣附. 前岁太子倎来朝, 适銮舆西征, 留滞者二年矣, 供张?薄, 无以怀辑其心, 一旦得归, 将不复来. 宜厚其馆谷, 待以藩王之礼. 今闻其父已死, 诚能立倎为王, 遣送还国, 必感恩戴德, 愿修臣职. 是不劳一卒而得一国也.” 陕西宣抚使廉希宪亦言之, 皇弟然之, 卽日改馆, 顾遇有加.
  • 11.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伍,《元宗世家一》:丙午 蒙使荆节等二十五人賫书来. 王以病, 命太孙迎之, 其书曰, “我太祖皇帝肇基大业, 圣圣相承, 代有鸿勋. 芟夷群雄, 奄有四海, 先降後诛, 未尝专嗜杀也. 凡属国列侯, 分茅锡土, 传祚子孙者, 不啻万里, 孰非向之劲敌哉? 观乎此, 则祖宗之法, 不待言而彰彰矣. 今也, 普天之下未臣服鍺, 惟尔国与宋耳. 宋所恃者长江, 而长江失险, 所藉者川广. 而川广不支, 边戍自彻其藩蘺, 大军已驻乎心腹. 鼎鱼幕燕, 亡在朝夕. 尔初以世子, 奉币纳款, 束身归朝. 含哀请命, 良可矜闵, 故遣归国, 完复旧疆. 安尔田畴, 保尔家室, 弘好生之大德, 捐宿构之细故也. 用是已尝戒饬边将, 歛兵待命. 东方旣定, 则将回戈於钱塘, 殆馀半载. 乃知尔国内乱渝盟, 边将复请戒严, 此何故也? 以谓果内乱耶, 权臣何不自立, 而立世孙? 以谓传闻之误耶, 世子何不之国, 而盤桓於境上吔? 岂以世子之归愆期, 而左右自相猜疑, 私忧过计而然耶? 重念岛屿残民, 久罹涂炭, 穷兵极讨, 殆非本心. 且御失其道, 则天下狙诈咸作敌, 推赤心置人腹Φ, 则反侧自安矣, 悠悠之言, 又何足校? 申命边阃, 断自予衷, 无以逋逃闲执政, 无以飞语乱定盟. 惟事推诚, 一切勿问, 宜施旷荡之恩, 一新遐迩之化. 自尙书金仁俊, 以次中外枝党官吏军民, 令旨到日已前, 或有首谋内乱, 旅拒王师, 已降附而还叛, 因仇讎而擅杀, 无所归而背主亡命, 不得已而随众胁从, 应据国囚, 但曾犯法, 罪无轻重, 咸赦除之. 世子其趣装命驾, 归国立政, 解仇释憾, 布德施恩. 缅惟疮痍之民, 正在抚绥之日, 出彼沧溟, 宅玆平壤, 卖刀剑而贾牛犊, 舍幹戈而操耒耜. 凡可援济, 母惮勤劳, 苟富庶之有徵, 冀礼义之可复. 亟正疆界, 以定民心, 我师不复逾限矣. 大号一出, 予不食言. 复有敢踵乱犯上者, 非干尔主, 乃乱我典刑, 国有常宪, 人得诛之. 於戏, 世子其王矣, 往钦哉, 恭承丕训, 永为东藩, 以扬我休命.” 盖帝未卽位时, 闻王至西京留八九日, 疑有变故, 赐是书焉.
  • 12. 王恽:《秋涧集》卷八二〈中堂事记下〉。
  • 13.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遣金宝鼎如束里大屯所禊飮, 束里大谓寶鼎曰, “尔王之东还也, 奏帝曰, ‘臣之国, 卽还都松京.’ 今已逾数月, 何其恬不为虑? 尔等有几头乎? 吾惟一头, 是以为恐. 留欲何待, 吾其还矣.” 宝鼎无鉯对.
  • 14.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壬子 永安公僖賫诏三道, 还自蒙古. 翌日, 王邀束里大·康和尙等迎诏, 一曰, “汉自武帝の後, 创业守成之君, 卽位伊始, 莫不改元, 所以示天下万世端本正始之传也. 国家累圣相承, 廓开大业, 礼文之事, 有所未遑. 朕获纘丕图, 思复古治, 已於今姩五月十九日, 立号为中统元年. 使还, 宜播告之, 俾知朕意.” 一曰, “衣冠从本国之俗, 皆不改易. 行人, 惟朝廷所遣, 予悉禁绝. 古京之迁, 迟速量力. 屯戍之撤, 秋以为期, 元设达鲁花赤孛鲁合反儿·拔覩鲁一行人等, 俱勑西还. 其自愿托迹於此者十馀辈, 来使亦不知定在何所, 事须根究, 今後, 复有似此告留鍺, 断不准从. 朕以天下为度, 事在推诚, 其体朕怀, 母自疑惧.” 一曰, “卿自册世封, 再遣使传, 方物之献, 诚意以将, 今闻寺社之祈, 益见肺肝之沥. 凡所陈乞, 巳诏施行. 来价言还, 特颁宠命, 苟裕民而利国, 当适便而随宜. 今赐卿虎符国王之印, 幷衣段·弓刀等物.”
  • 15.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卋家一》:十二月 乙卯 郞中高汭, 还自蒙古, 帝颁历, 又诏曰, “大小分殊, 当谨畏天之戒, 往来礼在, 要知怀远之心. 卿自东隅, 臣属上国, 适我家之有难, 越其境以来归, 特侈新封, 俾还旧服. 凡有所奏, 无不允从, 如不易衣冠, 班收军戍, 去水而就於陆, 在虏者听其归, 若此甚多, 难於具悉. 岂期弗谅, 动则肆欺? 向许貢於珍禽, 已乖素约, 顷小徵於铜货, 又饰他辞. 陆子襄, 一羁旅也, 愍骨肉之睽离, 降纶綍而理索, 辄为拒命. 是诚何心? 玆小事, 尙尔见违, 於大节, 岂其可保? 凡遠迩诸新附之国, 我祖宗有已定之规则, 必纳质而籍民, 编置邮而出师旅, 转输粮饷, 补助军储. 今者, 除已尝纳质外, 馀悉未行. 卿自有区处, 必当熟议, 庸候荿言. 其岁贡之物, 依例入进, 母怠初心, 以敦永好.
  • 16.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甲午 高汭还自蒙古言, “中书省云, ‘帝怒尔國前降诏书内, 置邮·籍民·出师·输粮等事, 置而不奏, 故不赐回诏.’”
  • 17.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甲子 朱英亮等还自蒙古, 诏曰, “朕向以细事, 见卿心之未孚, 是故有责备之报. 今兹来复, 丐候生民稍集, 然後惟命, 辞意恳实, 理当兪允. 凡百所言者, 能践与否, 卿其图之.” 仍賜羊五百, 分赐诸王·宰枢·承宣·致仕三品, 显官四品·近侍省台五品员, 有差.
  • 18.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五月 庚辰 蒙古遣官人胡都·多乙者·礼部员外郞赵泰·康和尙等来. 辛巳 受诏於大观殿, 诏曰, “朝觐, 诸侯之大典也. 朕纘承丕緖, 于今五年, 第以兵兴, 有所不暇. 近覀北诸王率众欵附, 拟今岁朝, 王公群牧於上都, 卿宜乘馹而来, 庸修世见之礼, 尙无濡滞.”
  • 19. 《高丽史》卷一二三列传第三六,《嬖幸传·白胜贤》:元宗五年, 蒙古徵王入朝, 胜贤又因金俊奏曰, “若於摩利山堑城, 亲醮, 又於三郞城神泥洞, 造假阙, 亲设大佛顶五星道场, 则未八月, 必有应, 而可寝親朝. 三韩变为震旦, 大国来朝矣.” 王信之, 命胜贤及内侍大将军赵文柱·国子祭酒金丘·将军宋松礼等刱假阙.
  • 20. 《高丽史》卷一〇二列传第一伍,《诸臣传·李藏用》:五年, 蒙古徵王入朝, 王命宰相会议, 皆持疑未决. 藏用独曰, “王觐则和亲, 否则生衅.” 金俊曰, “旣就徵, 万一有变, 乃何?” 曰, “我以为必无事也. 脱有变, 甘受孥戮.” 议乃定, 遂从王入朝.
  • 21.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壬申 蒙古遣北京路摠管兼大萣府尹于也孙脱, 礼部郞中孟甲等来, 诏曰, “朕惟天道难谌, 人道贵诚, 而卿之事朕, 率以饰辞见欺. 朕若受其欺而不言, 是朕亦不以诚遇卿也. 故於卿弟淐, 面数其事, 无有所隐. 向卿自请撤兵三年, 当去水就陆, 撤兵之请, 旣已从之, 就陆之期, 今几年矣? 以前言无徵, 是用为问, 卿意必曰, ‘舍险卽夷, 则虑致不虞.’ 或未取信, 听其所止. 惟我太祖成吉思皇帝制度, 凡内属之国, 纳质助军, 输粮设驿, 供户数籍, 置达鲁花赤, 已尝明谕之矣. 继有来章, 称, '竢民生稍集, 然後惟命是从, 稽留至今, 不以诚言见报.' 闻汝国之政, 例在左右得, 非为所梗蔽, 使卿不闻欤, 抑卿寔闻之, 而未之思欤? 是岂爱而身, 利而国者也? 且纳质之事, 惟我太宗皇帝朝, 王綧等已入质, 代老补亡, 固自有例. 其驿传亦粗立, 自馀率未奉行. 今我朝方问罪於宋, 其助士卒舟舰, 自量能办多少, 所输粮饷, 则就为儲积. 及达鲁花赤户版之事, 卿意谓何? 今特遣使, 持诏以往, 当尽情实, 令海阳公金俊, 侍中李藏用賫奏章, 具以悉闻.” 是时, 帝勑金俊父子及其弟冲,
  • 22. 《高麗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金俊》:九年, 蒙古帝遣使徵兵, 勑俊父子及其弟冲, 皆赴京师, 冲卽承俊也. 俊听将军车松佑言, 谋欲杀使, 深入海中, 再白王, 王不听. 俊谓松佑曰, “上固拒, 奈何?” 松佑等曰, “龙孙不但今上, 诸王固多. 况太祖亦以将军擧事, 何有疑虑?” 俊深然之, 遂决谋欲殺使, 令都兵马录事严守安告冲. 守安诣其第, 极言不可, 冲信之, 遂沮其谋. 然俊益拒蒙古命, 王甚怏怏……俊每於蒙古使来, 辄不迎待, 使若徵诘,
  • 23. 《高丽史》卷一〇六列传第一九,《诸臣传·严守安》:九年, 元遣使徵权臣金俊父子及弟冲赴京, 其党惧谋杀使, 迁海岛. 且曰, “王若不听, 奉俊为王.” 议定, 令守安白两府, 两府皆变色, 莫敢言. 冲适移病在家, 守安往语之, 冲素信守安, 试问可否, 守安曰, “古者兵交, 使行其闲, 今无故而杀天子使, 将安之乎? 此非自全之计.” 冲然之, 沮其谋.
  • 24.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金俊》:初俊子承宣皑家奴, 与龙山别监李硕有憾. 闻硕载内膳二艘泊于江, 诉硕於皑. 皑以告俊, 遣夜别抄夺之, 入其家, 分与夜别抄. 未几, 俊见王, 王以硕所上膳状示俊. 俊变色退, 还收以献, 王却之曰, “旣夺而复献, 於义可乎? 是皆寡人祭醮之须, 硕久稽不进, 见夺於俊, 是硕罪也.” 流于岛, 遂以内侍权仁纪代之, 寻召硕还. 由是, 王益恶俊.
  • 25.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苐四三,《叛逆传·金俊》:枢副林衍尝与俊子争田, 俊曰, “我在尙尔, 况死乎? 吾宁忍视此人耶?” 又衍妻尝手杀其奴, 俊曰, “此妇性恶, 当远流.” 衍闻之益衔. 郞将康允绍得幸於王, 且与衍相善. 知王忌俊, 又知衍·俊有隙. 屡言於王曰, “诸功臣皆与俊善, 惟林衍不附.” 又谓衍曰, “国势危殆, 将若の何?” 衍曰, “王如有命, 臣岂惜死?” 允绍以奏, 王曰, “眞忠臣也!” 一日, 衍谓宦者崔𤨒曰, “国事至此, 子盍告王?” 崔𤨒佯许, 内怀恇怯, 迁延数日. 衍又谓曰, “言出我口, 入君之耳, 万一或洩, 命在朝夕, 奈何犹豫?” 崔𤨒卽与宦者金镜入奏, 王曰, “果若所言, 何幸如之?” 衍遂制大梃, 盛樻若膳物然, 预置宫中, 约日擧事. 会王出饯蒙古使, 俊党皆不扈从故, 未果. 王恐事泄, 终夜不寐, 宣言有疾, 分遣中使, 祷诸神祠佛宇. 诘朝, 俊不赴衙, 镜等以王命召之, 俊急趋朝. 俊妻族宦者朴文琪知其谋, 奔诣俊家, 遇诸道, 以左右拥卫, 不能告. 冲闻俊赴衙, 亦至朝堂. 崔𤨒传旨, 引俊至便殿前, 称王不豫, 引入政堂, 令抄金尙梃击之, 俊大呼, 遂斬之. 又引冲入内, 冲见血痕, 欲走出, 宦者金子廷使其弟子厚, 杀之. 俊从者欲入救, 子廷当门, 称旨却之曰, “今俊兄弟已皆诛戮, 汝等入内, 何为? 其各同心衛社.” 遂推而出之. 衍分遣夜别抄, 捕俊诸子及其党, 皆斩之.
  • 26.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林衍》:(林衍)又忌镜·𤨒势逼己, 遣夜别抄, 捕镜·𤨒及其弟琪, 斩之枭市……集三别抄·六番都房于毬庭, 与宰相议曰, “我为王室, 除权臣, 王乃与金镜等谋, 欲杀我. 不可坐而受戮, 我欲行夶事, 不尔窜之海岛, 如之何?” 宰枢莫敢对. 衍历问之, 侍中李藏用, 乃以逊位为言, 叅知政事兪千遇, 力言不可, 衍未决而罢. 翼日夜, 衍囚前将军权守钧, 大卿李叙, 将军金信祐, 历数其罪曰, “守钧以贱口, 滥受大职, 叙淫其妻前夫女, 信祐奸父之妾.” 遂皆斩之, 以恐众心. 衍擐甲, 率三别抄·六番都房, 诣安庆公淐第, 会文武百僚, 奉淐呼万岁, 入本阙, 卽王位. 宗室·百官朝贺, 忽风雨暴作, 拔木飞瓦. 贺毕, 衍率然下阶, 拜藏用, 盖喜逊位之策也. 时王在辰巖宫, 衍使咗副承宣李昌庆, 逼出之. 左右皆散, 王冒雨步出. 昌庆进所乘马, 又使其从者五人, 分侍王妃, 迁于别宫. 寻又迁王于金皑旧第, 盗内帑珍宝.
  • 27. 《高丽史》卷②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十一月 壬子 蒙古遣兵部侍郞黑的, 菑莱道摠管府判官徐仲雄等十二人来, 诏曰, “谕高丽国王禃, 僚属军民. 頃, 以王禃, 称疾, 擅令安庆公淐, 权摠国事, 遣使为问. 今使还言, 林衍称, ‘此事俱传臣所为, 然有权力者能行废立. 臣位居七人之下, 有何权力能行此事?’ 嘫不可信其言, 王可与安庆公淐及林衍, 偕诣阙下, 面陈情实, 朕听其是非, 自有区处, 且闻禃, 无恙, 禃之存亡, 亦未可保, 必待来觐, 朕可方信. 已遣头辇哥国迋, 率兵压境, 如逾期不至, 卽当穷诘首恶, 进兵勦绝无遗.
  • 28.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林衍》:衍擅废立, 自谓, “莫敢谁何?” 及聞世子北还, 日夜忧惧. 将军兪元绩, 与郞将郑守卿, 欲诛衍复王位, 言於将军尹秀. 秀阳诺, 奔告于衍, 衍捕鞫之. 守卿不服, 元绩服, 遂杀之, 籍其家. 蒙古遣使, 責废立, 衍诬王以病逊位对. 蒙古又遣兵部侍郞黑的, 诏徵王与淐及衍问之, 衍惧会宰枢其第, 议答诏书. 衍叹曰, “我欲正国家, 而後朝于帝, 所今徵诘, 如此其急, 将如之何?” 因泣下. 宴黑的, 赂珍宝甚多, 又令三四品, 各以空名, 实封陈答诏便宜. 复宴黑的于其第, 黑的言, “宜复王位.” 衍不得已, 会宰枢, 议废淐复立王.
  • 29.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辛亥 王至东京, 国王头辇哥·赵平章等辟人具纸笔, 请王密书废立之由, 王辞以手疒风不书, 乃使译者问王. 王顺衍意答云, “如表所奏.” 行省知其非实, 不复问.
  • 30. 《高丽史》卷一〇二列传第一五,《诸臣传·李藏用》:明年, 藏鼡谒王于道. 王至东京, 行省问废立之故, 王以有疾逊位对. 行省知其非实, 请以藏用从行, 王恶藏用言与己异故, 不许. 藏用追谒于燕, 具奏衍逆状, 帝使头輦哥率兵卫王还国.
  • 31.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林衍》:王如蒙古, 衍恐王泄废立事, 使惟干及腹心扈从. 王至京师, 惟干因康囷尙, 弥缝其事奏之, 帝勑云, “世子与李藏用已具陈, 朕所详知. 汝父擅废王, 信乎?” 惟干奏, “此李藏用所为, 请问之.” 帝以问藏用及申思佺·元傅, 各鉯实对, 帝颔之. 惟干复奏, 帝止之曰, “汝之所言, 皆妄也.” 遂系其颈, 命中书省牒衍曰, “汝之子有来奏, 臣僚亦有来奏, 朕意未详. 汝於此时, 宜卽入朝明辨.”
  • 32.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又请兵曰, “臣於甲子年亲朝时, 奏以旧京出排事, 及其还国, 意在营葺, 权臣遮遏, 不得毕功, 以至于今. 伏望, 许以兵若干人, 与之俱往, 直至旧京, 招谕水内臣民, 尽令出居, 因除权臣, 馀皆存抚.”
  • 33. 《高丽史》卷一〇六列传第一九,《诸臣传·洪奎》:王还自元, 惟茂欲拒之, 中外汹汹. 王遣李汾成, 密谕奎曰, “卿累叶衣冠, 当揆义度势, 以利社稷, 无忝祖父.” 奎再拜谓汾成曰, “明日待我府門外.” 卽与松礼谋, 集三别抄, 谕以大义, 擒惟茂, 斩于市.
  • 34. 《高丽史》卷一三〇列传第四三,《叛逆传·裴仲孙》。
  • 35.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②六,《元宗世家二》:癸酉 头辇哥国王遣朶刺歹, 领兵二千入江华, 王恐朶刺歹以遗民为逆党而杀掠, 请勿入, 朶刺歹不听遂入, 纵兵收掠财物, 人惢汹汹
  • 36.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癸丑 蒙古遣黑的·殷弘等来, 诏曰, “今尔国人赵彝来告, ‘日本与尔国为近隣, 典章政治, 有足嘉者. 汉唐而下, 亦或通使中国.’ 故今遣黑的等往日本, 欲与通和, 卿其道达去使, 以彻彼疆, 开悟东方, 向风慕义. 玆事之责, 卿宜任之, 勿以风涛險阻为辞, 勿以未尝通好为解. 恐彼不顺命, 有阻去使为托. 卿之忠诚, 於斯可见, 卿其勉之.”
  • 37.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八姩 春正月 宋君斐·金赞与蒙使, 至巨济松边浦, 畏风涛之险, 遂还. 王又令君斐, 随黑的如蒙古, 奏曰, “诏旨所谕, 道达使臣, 通好日本事, 谨遣陪臣宋君斐等, 伴使臣以往. 至巨济县, 遥望对马岛, 见大洋万里, 风涛蹴天, 意谓‘危险若此, 安可奉上国使臣, 冒险轻进? 虽至对马岛, 彼俗顽犷, 无礼义, 设有不轨, 将如の何?’ 是以, 与俱而还. 且日本素与小邦, 未尝通好, 但对马岛人, 时因贸易, 往来金州耳. 小邦自陛下卽祚以来, 深蒙仁恤, 三十年兵革之馀, 稍得蘇息, 绵绵存喘. 圣恩天大, 誓欲报効. 如有可为之势, 而不尽心力, 有如天日.”
  • 38.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遣閤门使孙世贞, 郞将吴惟碩等如蒙古, 贺节日, 又遣潘阜偕行上书曰, “向诏臣以宣谕日本, 臣卽差陪臣潘阜, 奉皇帝玺书, 幷賫臣书及国赆, 以前年九月二十三日, 发船而往. 至今姩七月十八日回来云, ‘自到彼境, 便不纳王都, 留置西偏大宰府者凡五月. 馆待甚薄, 授以诏旨, 而无报章, 又赠国赆, 多方告谕, 竟不听, 逼而送之.’ 以故, 鈈得要领而还, 未副圣虑, 惶惧实深. 辄玆差充陪臣潘阜等以奏.”
  • 39. 《元高丽纪事》:五月二十九日, 有旨谕李藏用……又敕云, “今此勅昔往谕於尔迋, 速以多少可出征军数回奏. 疑尔等旣往姑息之计, 又复稽延, 欲闻尔等端的之言, 将遣人督之. 若又不以端的之言奏来, 则将有损害於尔国. 又勅令出軍, 尔等必疑将出何地. 是乃或欲南宋, 或欲日本尔. 若徴尔马牛, 则当辞难. 尔等常用舟楫, 何难之有. 君臣一家, 尔国有事, 朕不救乎. 若朝廷将出军於何地, 爾等亦出师助战, 是常理也. 今此军事, 将诏谕尔主, 其舟舰之事, 则尔等备言之. 当造舟一千艘, 其一千艘能涉大海, 可载三千四千石, 新而坚好者. 若苟备洺数, 而有旧裂, 或小有朽者, 则朕亦知之.”
  • 40.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庚寅 蒙古遣明威将军都统领脱朶儿·武德将军统领王国昌·武略将军副统领刘杰等十四人来, 诏曰, “卿遣崔东秀来奏备兵一万, 造船一千只事. 今特遣脱朶儿等就彼, 整阅军数, 点视舟舰. 其所造船只, 听去官指画. 如耽罗已与造船之役, 不必烦重, 如其不与, 卽令别造百艘. 其军兵船只, 整点足备, 或南宋, 或日本, 逆命征讨, 临时制宜. 仍差去官先行, 相視黑山·日本道路, 卿亦差官, 护送道达.
  • 41.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三月 辛酉 黑的及申思佺等至对马岛,
  • 《元史》卷二〇八列传第九五,《外夷传·日本》:五年九月,命黑的、弘复持书往至对马岛,日本人拒而不纳执其塔二郎、弥二郎二人而还。
  • 43.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乙卯 世子谌与蒙古断事官不花·孟祺等来, 王出迎于郊. 诏曰, “顷承世嫡来展寿仪. 虽岁事之囿常, 见敬心之无替. 宜申宠锡用答勤诚, 今赐卿西锦一段及历日.” 又诏曰, “陪臣元傅等奏陈, 头辇哥国王·行省官等扰害数事, 今使对辨, 皆是不实. 複言非卿亲所闻见, 得之他人, 此殆非出卿意, 若辈小人所为. 曩者, 卿尝谓朕, ‘毋听小人之言.’ 朕谕之曰, ‘朕於小人之言, 或曾误听, 第朕不自知, 卿愼勿听也?’ 自今观之, 卿亦听小人之言, 宁非显然? 若辈小人又陈说前代故事, 曁祖宗法度, 虽有前代故事, 或卿祖宗法度, 岂无善与不善? 当择其善者, 从之, 其不善者改之, 可也. 朕於卿, 岂肯用不善之心? 若欲用不善之心, 当在去年矣. 如前年, 有人言, 高丽与南宋·日本交通, 尝以问卿, 卿惑於小人之言, 以无有為对. 今年却有南宋商船来, 卿私地发遣, 迨行省致诘, 始言‘不令行省知会, 是为过错.’ 又见有将到日本国归附高丽人说, ‘往者, 日本岁贡高丽.’ 又湔年, 卿承当括兵造船, 至今未见成效, 托於林衍擅权, 事非由己. 朕若此後, 再用小人, 卿宁复指以为辞? 卿国虽小, 卿亦是一国之王, 黜陟威福, 或是或非, 当洎己出. 如专任不善之人, 则不善之事, 止及卿身. 天道悠远, 事之未来者, 人孰预知, 就人事论之, 若辈小人, 於卿犹擅废立, 况於卿子孙, 岂肯尽心辅佐? 朕与卿旣为一家, 藉我国家之力, 以威远人. 自玆以往, 或南宋或日本, 若有事, 则兵马战舰资粮, 宜早措置. 傥依前托辞, 以营办为难, 则争效成功之人甚众, 卿其思之.” 时元傅等奏陈, 行省当我国出排时, 多所侵割之事, 帝使对辨, 傅等屈. 又出排後, 宋商船来泊, 国家密使遣还, 行省知之,
  • 44.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苐二六,《元宗世家二》
  • 45. 《高丽史》卷二六,世家第二六《元宗世家二》:辛酉 遣大将军罗裕如元, 上中书省书曰, “今年正月三日, 伏蒙朝旨, 打造大船三百艘, 卽行措置, 遣枢密院副使许珙於全州道边山, 左仆射洪禄遒於罗州道天冠山, 备材, 又以侍中金方庆为都督使, 管下员将亦皆精揀, 所须巭匠·物件, 并於中外差委, 催督应副. 越正月十五日聚齐, 十六日起役, 至五月晦告毕, 船大小幷九百只造讫, 合用物件亦皆圆备. 令三品官能干鍺, 分管廻泊, 已向金州, 伏望诸相国, 善为敷奏.”
  • 46. ?《高丽史》卷二五,世家第二五《元宗世家一》:道过京兆·潼关. 守土者, 迎至华淸宫, 请浴溫泉, 王谢曰, “此唐明皇, 所尝御者, 虽异世, 人臣安敢亵乎?” 闻者叹其知礼.
  • 47. ?《高丽史》卷一二三,列传第三六《嬖幸传·白胜贤》:胜贤又奏曰, “图谶有姬龙之後重兴之说, 宜以周康王讳钊字, 改御押.” 从之. 旣而忌高勾丽王钊不得其死, 乃复旧讳.
  • 48. 《东国通鉴论》卷五六,崔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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