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提前半个月收钱和老板说不干了 老板说帮到月底 我帮他干到29号 但是实在受不了了就和老板说 我不干了

我辞职不做了,回老家了,发工资前我就和老板说过了打到我卡上,他说知道了,本来说好的昨天,结果没给我 今天跟老板说辞职,但工资却下个月月_微博生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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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辞职不做了,回老家了,发工资前我就和老板说过了打到我卡上,他说知道了,本来说好的昨天,结果没给我
我辞职不做了,回老家了,发工资前我就和老板说过了打到我卡上,他说知道了,本来说好的昨天,结果没给我
辞职不做了,回老家了,发工资前我就和老板说过了打到我卡上,他说知道了,本来说好的昨天,结果没给我打过来,今天我问了问她说今天下午给我打,可是到现在都没消息
多打几次电话试试吧,很多朋友的类似经验得出一个结论,人走茶就凉,都回老家了,想顺利的给你打钱挺不容易的,拼人品吧,愿你遇到一个好老板。
等等,说的下午打,那就等到明天再说吧。如果没打就直接打电话问问情况
不用急 人家说了下午,
本来说好做到过年,现在家里面有事要钱,我和老板说不愿意上班了,要老板马上结工资。老板问为什么不做了 ……
可以实话实说,就说其实不是自己不想做了,只是家里有事急用钱,你也没办法了。他把钱给你后,做不做就不由...我一家扣板厂上班,老板太压迫员工。我不想做了,本来说好提前半个月辞职,可现在又说要等他找到人来才能 ……
你好。1、劳动者提前一个月通知用人单位,可以与用人单位解除劳动。2、用人单位如果存在拖欠你工资或者未...老板不要员工干活了,叫你走人可是工资却不发,说什么过年才到他那里拿工资,本来说好的在这干一个月工资 ……
这种做法肯定是不能允许的,一般辞掉员工之后都应该马上将工资结给你们的,或者你可以要求他些写一张欠条,...我在浙江打暑假工,本来说好底薪1600,干到第九天的时候因为有事走了,后来来拿工资,老板说我没辞职 ……
手机版 我的知道 搜索答案 我在浙江打暑假工,本来说好底薪1600,干到第九天的时候因为有事走了,后...从一个店里离职后有想去上班,然后给老板打电话,本来说好的时间我晚点了,给老板打电话没人接,想知道老 ……
欲擒故纵。我和老板本来说好到月底走的 可是又叫我去上班不然算旷工 给我算了14天的旷工扣了一个月的工资 ……
不合法,前提是你要有劳务合同,没有白纸黑字你只能自认倒霉本来说好了要给哥哥买圣诞礼物的,可是我上午和爸爸吵架了,他不给我打钱了,卡上就还有10块钱,,我就 ……
千里送鹅毛 礼轻情意重 关键在于真心 送再贵重的礼物也是爸爸挣得钱 亲自动手做个小礼物 相信你会有不...我们餐饮店的老板每个月都拖工资本来是15号发工资的这几个月一直推到现在前天说好的今天发工资现在他又 ……
辞职不干了阿!辞职他要发工资吧我和领导借钱本来说好这个月从我的工资扣除,这个我一时不能还上我和领导沟通下个月还了,领导她说让写个 ……
你就写因家里原因,向领导借钱。我这个月没钱还,在下个月工资里面还,请领导谅解。多谢昨天我们发工资,本来说好的2500一个月,可是就给我发了2250。然后问了就说是办社保了。我什么 ……
你多大啊 这么幼稚的问题 说告他的更好笑 就说呗 我缺钱用 别给我上社保了 我暂时用不上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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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朱,杭海路那个刻章店的电脑有点问题,说是不能输出,你去看一下吧!”  “好”  朱司其提着工具包就出去了,他到这家广告设备公司当技术员已经有半个月了,这家公司很小,连老板和老板娘总共才五个人,还有一个老技术员,老板也是兼技术和业务于一身,老板娘负责财务,还有一个专职业务员。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朱司其要做的事很多,除了在市内上门外,还得在省内出差,虽然公司规模不大,但卖出去的刻字机却是全省各地都有,至于像这次要去那家专门用激光刻章的刻章机只是临时调货,卖得比较少。  来到杭海路刻章店,这里的电脑没什么问题,只是刻章软件少了几个文件而已,那时的刻章软件都用的是DOS系统,电脑的配置也很低,光驱是没有的,但软件也很少,除了字库有几百M的外,主程序只有几M,软件在硬盘里一般都有备份,从D盘找到主程序,覆盖原来程序就OK了!  但回到公司却是两个小时以后了,时间都花在公交车上了。跟老板郑经理说明问题已解决,就回到了自己的技术专区。  郑经理大名叫郑春涛,是宁波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电脑是自学成才但精通电子,对于他们销售的刻字机来说维修刻字机才是最关键的。至于电脑只要能懂几个基本的DOS命令就可以了。  朱司其所在公司名叫大地公司,名字很气派,但总共才两间房,一间做业务室和财务室,另一间就当技术区和产品陈列室了。他平时在公司基本上做的事就是熟习刻字机的操作软件——神雕切割系统,另外就是能操作刻机字,当然只要能给客户做示范就可以了。  大地公司销售的刻字机品牌叫“赛宝”,是从美国进口的设备,价格很贵,一台六十公分宽度的刻字机就得三万多,当然利润也很高。虽然朱司其没仔细听,但凭他的感知不可避免得知进价只要一万多,而且他们公司只是三、四级的经销商,可以想像成本其实不是很高。但当时国内却没有企业能生产,就算偶尔有一家二家能生产出来,但性能却相差很远。  刻字机的性能决定因素有二个,一个是不干胶纸的走纸精度,美国赛宝能一走十米只偏差一公分左右,但国产的有个一、二米就很不错了距离一长纸就横着走了。另一个是刻小字不变形,同样的一公分小字,赛宝机刻出来用摄子一提字就出来了,但国产机的话在拐角处经常是没有连在一起,想要把字提起来还得用刀片再加工。  所以他们的机子虽然卖的很贵,但销路很好,ZJ全省各地都有他们的客户,当然市场上还有别的品牌,像RB罗兰,但质量要比赛宝略差些,在ZJ市场基本上是这两个品牌在竞争。  刻字机的操作很简单,只需要控制刀车在不干胶上的位置,再联机就可以了。这个他刚来的第一天就会了。至于切割软件的操行也不是很复杂,要不那些广告制作公司的人就很难上手了,现在朱司其想要做的是要把这套软件给破解了。  神雕切割软件是台湾人开发的,因为易于操作而且里面带的字体很漂亮,相对于刻字机自带的英文软件来说,绝大部分人选择了这套软件,虽然很贵得要三千多,就算大地公司的进价也不便宜,二千一套,它的价值完全体现在软件带的加密狗上。  那时的加密狗是插在电脑的并口上的,刻字要也是连的并口,加密狗一边是针用来插在电脑上,一边是孔,扩充为一个并口,刻字机的数据线就再连接在加密狗上,如果加密狗没插或损坏的话软件是不能打开了的。  朱司其也研究过这个加密狗,他发现原于是很简单,只是在软件启动时需要从加密狗里读出一段数据,软件运行后就算把加密狗拔了也没事的。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做一个捕获程序,用来截取这段数据,再把这段数据直接放在电脑里,等软件启动后马上放出这段数据,那软件也可以说是破解了。  把用了两个晚上做好的捕获程序先拷到电脑里,运行,再运行神雕切割软件,进入后马上退出,查看捕获程序,果然截到一段数据,马上保存到文件。并把这个文件放到自动批处理里运行,这样电脑一开机后这个文件就常驻内存了。只要不清除内存数据,不管什么时候运行切割软件都可以运行。  马上测试一下,把加密狗拔下,重启电脑,他们公司的并没有把切割软件跟客户一样放在自动批处理里,进入软件文件夹,输入CUT命令,回车!熟悉的黄底黑字界面出现了,成功了!朱司其在心里大叫。  马上把捕获软件删除,同时把电脑还原到初始状态。他可不想把自己辛苦编好的软件给别人发现。再把加密数据文件拷贝到一张软盘里,准备找个要机会交给郑经理。再把硬盘里的那个数据文件也删除了  旁边的老技术人根本就去看朱司其在做些什么,他叫顾海,和老板是老乡,郑经理介绍他时叫朱司其喊他顾课长,但朱司其一直叫不习惯,只是叫顾课、顾课的,时间长了就变成顾哥了。  朱司其没来之前公司的技术上门和出差都是由他来做,自从朱司其来之后他轻闲了许多,每天也只是接接客户的技术咨询电话,很少出门了,现在他自在研究新出来的WINDOWS95操作系统。当然是盗版的。  微软公司刚在中国开完新闻发布会,宣传WINDOWS95正式在中国发行,没过几天电脑市场里就有盗版碟了。朱司其也买了一套,但是正版的,而且还是英文原版!他发现WINDOWS95跟WIN32比起来还是先进了很多,操作计算机变得简单、直观了许多,特别是在网络方面,它自带了浏览器,对于网络协议带的很齐全。  但它对硬件的要求也高了很多,导致计算机大规模的更新换代!很多以前DOS下的软件都不能在WINDOWS下面运行,朱司其听说就连神雕切割软件都在研发WINDOWS版本的。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二点半,马上爬起来更新一章!  
    朱司其现在租地是一个一室一厅,是在一个小区里,带了些简单的家具。最主要的是有电话线,虽然已停机了,和房东签合同时就说明自己要用电话机还得上网,房东也帮他开通了电话和网络,但押金却多交了五百块,对于这点朱司其倒不在乎。他选了个二百的套餐,每月固定两百元,送二百个小时,超出时间按七分钱一分钟算,即四块二一个小时,朱司其想着自己白天得上班,二百小时足够了!  现在上网主要就是逛逛各种论坛,看着别人评论着各种各样的事,有时自己也在里面灌灌水。也认识了几个网友,晚上回来在论坛或聊天室里聊着天,他觉得很轻松,无拘无束,反正别人也不认识自己。  第二天上班时,郑经理又交给他一个任务,这次是一台连刻字机电脑出了问题,赶到到那里一看,原来是DOS系统破坏了,用软盘启动,把几个DOS基本文件拷过去就OK了。  这家广告制作公司的老板姓张,叫张天健,为人很好谈,不管和谁都能聊上半天,上次朱司其也来过一次,当时两人也聊了半天,要不是朱司其想着回公司,可能下班了也不能赶回公司了。  这次看到朱司其搞好了,又走过来道:“小朱,怎么样?是什么问题?”  “没什么大问题,几个文件破坏了,我复制了一下就可以了!”朱司其道。  “好,我叫小李试一下机子,过来喝杯茶吧!”张天健道。  朱司其搞好电脑后,一般都要请他们自己动手试一下电脑,一般都是先关机,再重新开机,把软件输出一下,不要到时候自己刚出了门,马上又打电话给公司说还没搞好。  朱司其就走到他办公桌前,看到桌上摆着一张财经报,笑道:“张老板,又在看股票呀?”  一说到股票,张天健来了劲,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道:“是呀,小朱。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是早上听广播,上午看电视和报纸,晚上看新闻,还配了个股票BB机,怎么样?跟着我来炒股票不?保证你赚钱!”  这个问题上次张天健已经劝了朱司其很久了,他这个人对股票很着迷,不管看到什么人,只要一提起股票那是眉飞色舞,如果你还没炒股,那好,免费老师他当定了!从如休开户到如何操作,如何收集信息他是一套一套的。朱司其上次和他谈了一席话,对股票的操作也入门了。  自己手上的钱也有一千多万,但从末想过如何来用!以自己的理论应该是找个精通投资的人,由他来操作就行了。但人才不是这么容易找的!看到张天健说的这么热心,自己也想拿股票来试试手,买个几千块感觉一下就行了,如果确实值得投资,到时自己亲自去操作也行。  想到这里,朱司其对张天健道:“那好,今天我就去开个户!张老板,你先推荐只股票给我吧,我就买它!”  张天健听到朱司其愿意去开户炒股,比自己的股票连涨几个涨停板还要高兴,马上指点朱司其到最近的证券公司去开户,并告诉他东方电子这只股票不错。  “东方电子?”朱司其复叙道。“好,我记下来了,就买它个几千块!”  “几千块!”张天健愣了一下,他自己操作一般最少也是几万块的出入的,有时看到行情好转轧几十万。  “几千块也行!一样的可以赚钱。”张天健道。心里想道。对方毕竟是个打工的,不会有太多钱,心里也释然了。  朱司其却没有去想这么多,回公司时顺便到一家证券公司下了车,很快就把自己的股票帐号办好了。同时存了五千块钱进去。  到大厅看了看大屏幕上的行情,找到东方电子,自己虽然有理论知识,但在实际中却也看不出所以然,抱着对张天健的信任,到操作区把五千块全部买入东方电子。  回到公司后,大家也没对他这次上门用了这么长时间表示怀疑,毕竟新来的技术员能把故障搞定就很不错了!  回到“技术部”,顾海还是一如既往地玩着他的WINDOWS95,也没和朱司其打招呼。顾海这个人在公司里话不多,朱司其感觉他和郑经理还有老板娘的关系不怎么好,和另外一个做业务的陈向民还能多说几句,后来朱司其从和他说话中旁敲侧击中打听出原来他是嫌公司给他的工资不高,自认为自己水平很不错了,对于自己的技术和收入并没有成比例而耿耿于怀,直接导致式作积极性大打折扣。  有时朱司其心里想,这很有可能是为什么把自己招进公司的原因,毕竟以公司的规模,有他们四个人足亦!  顾海可能也有点感觉,有时跟朱司其谈到,“小朱,我在这公司的时间可能不会很长,以后就看你的了!”  “顾哥,在玩什么呢?”朱司其接过一把椅子,坐到顾海边上。  “在熟悉新操作系统呢,你懂什么,一边呆着去!”顾海因为知道朱司其是从民办大学出来的,在技术上对他是不屑一顾。  朱司其向显示器一望,原来是在玩95系统自带的扫雷游戏,心里好笑,但也没多说,只在边上看着他玩。  顾海对鼠标的操作倒是非常熟练,左键右键按个不停,很少出错!但扫雷不是这么容易过的,有时得用逻辑推理,甚至最后还得凭着一点点运气才能过。玩了几次都没能全部扫完,顾海也有点兴味索然。  这时隔壁的陈向民到到技术部来了,刚才郑经理有事出去了,而老板娘的话不是收钱的日子或发工资的日子,一般就是逛街。他这个业务经理也趁这个机会过来轻松轻松!  “小顾,怎么样?看样子你老是触雷呀!”陈向民年纪比顾海大,顾海在他面前就变成小顾了。看到顾海又触雷身亡,道。  “要不,你来试试?”顾海头也没回。只是玩着自己的游戏,谁知刚想开拓安全区,马上又触雷了。  “这个我不在行,但我自己自己不行就不玩这个呀!”顾海知道自己电脑水平差,在WINDOWS里,用鼠标都不是很习惯。但看到顾海又触了雷,又接着道:  “小顾,我看你第一次点击就会触雷!”  “第一次就触雷?要不我闭着眼睛连点二十次,如果有一次是刚点就触雷了,我请你吃饭,否则今天中午你请了,如何?”顾海听到陈向民如此说,嘴一抿笑道。  朱司其知道这个扫雷游戏第一次点击是不可能触雷的,心里知道如果赌的话陈向民输定了。  陈向民是做业务的,很懂得察颜观色,看到顾海如此自信,哪还不知自己出糗了。不再接着他的话题往下说了。  顾海看到陈向民离开,无声一笑!对自己的计算机水平有着足够的信心。  郑经理下午才回来,脸上红光满面,满嘴酒气,看样子中午喝了不少。一进来就到技术部对朱司其道:  “小……朱……。明天早点来,我和你一起去送台机子!”  
    第二天,朱司其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公司,发现郑经理已经在那里等他了,刻字机也从仓库里搬了一台出来,还背了个包。  两人抬着机子出了公司,到了马路边朱司其以为还像以前那样是坐公交车去,但这次郑经理却没有再走叫朱司其停了下来,竟然打了个车。  朱司其心想,这是什么客户?难道那里很偏辟,不对呀,杭州的公交车四通八达,市内哪个地方基本上都可以坐车到,最多只需走个十来分钟就行了。  但不要挤公交车,心里当然乐意了,也不多问,把机子放到后备厢就上车了。  一路行驶,最后到了一家宾馆,朱司其抬头一看叫宁波宾馆,心里想这客户可能是老板的老乡。  到了门口,有门童看到有车过来,马上过来给他们开车,朱司其还是在以前江西宾馆享受过这种待遇,看来这宾馆的档次不低。  看到他们后备厢还有东西,马上推来一个行礼车,把东西放了上去,他还以为是来住宿的呢,但郑经理告诉他,到商务中心。  商务中心买刻字机,朱司其还是第一次知道,后来才知道在宁波宾馆里开会的活动很多,有时开会得做一些临时条幅,都是交给商务中心来做,每次商务中心也是把这些业务交给外面的广告制作公司来制作的,但这段时间以来,开会的很多,几乎几天都要做几条,有时在外面还得用不干胶做些欢迎牌子,每次都拿到外面去做也不方便,就想着自己买台刻字机,为宾馆专门制作条幅。  朱司其和郑经理把机子抬进商务中心,马上开箱,把机子放在桌上,把线连起来,后面放纸的架子装好,朱司其基本上就没事了。  他和郑经理出来做技术,一般都是郑经理亲自动手装软件,至于是他的爱好还是对其它人不放心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朱司其每次和他出来,都只是打打下手,基本没他什么事。  商务中心的电脑还没有装WINDOWS系统,他们现在用的是WPS文字处理软件,在DOS下只要把割字软件复制进去就可以了,很快郑经理就已经搞定,一试机没问题,再把一些基本操作告诉商务中心负责操作电脑的女孩。任务基本上就算完成了。  因为还要等宾馆付款,也顺便让他们熟悉一下新的机子和软件操作,朱司其和郑经理就到大堂的茶吧里坐着等他们的负责人来。  不一会大堂中走来两个人,一个作侍者打扮,另一个西装革履,上边走那穿西装都一边还和他交待着什么事,郑经理看到,马上起身相迎。等那侍者离开,那人才向茶吧这边走来,看到郑经理道:  “郑老板,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太忙也没过来招呼。”  “没关系,你是日理万机!”郑春涛笑道。  朱司其看到两人走了进来,也起身,三人从新坐下。  郑春涛给那人介绍道:“李经理,这是我公司的技术员,小朱!”  “小朱,这是宁波宾馆的大堂经理,李文兴经理!”又指着那李经理对朱司其道。  “李经理好?”朱司其道。  “你好”李文兴只是淡淡对他说了句。又叫茶吧的服务员上了三杯茶。  郑春涛看样子和李文兴很熟悉,两人天南地北地聊着天。朱司其在边上默默听着,倒也长了不少见识。他很佩服那个李文兴经理的一项本事——看人。李文兴说:  “我在这宾馆也呆了十几年了,没什么专长,但每天接触的人各种各样,对于观人很有心得。一个人从大门进来,从他的走路和形态以及动作表情可以把他看的八九不离十,甚至他的性格也基本能了解。”  朱司其在边上听得大感兴趣,这个在学校里面可以学不到的。自己初涉社会,对于如何跟人交往还是有一定的体会,但能把一个人几分钟主就能了解的差不多,自己可没这个本事!  郑春涛在边上也是和他交换着体会,朱司其感到对自己真是大有裨益。有时李文兴还看着刚从宾馆大门进来的人和郑经理轻声就交谈,评论着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刚刚说完理论马上进入实践了!  “你看这个人步伐平稳,这种人注重现实,精明而稳健不好高鹜远,凡事三思而行。不轻信人言,重信义诺言,是一种可以信赖的人  再看边上那位女士,走路款款摇曳,你可千万不要认为她们是放荡成性。因为她们中多数为人坦诚热情,心地善良,容易相处,在社交场合永远是中心人物,颇受欢迎。  再看后面又来的一位,双手插进裤袋里双肩紧缩,有时双手伸开,挺起胸膛。这种人达观、大方、不拘小节,慷慨有义气,有创立事业雄心。但有时会夸大、争执、不肯让人”  朱司其在边上听得也不时点头,心里也觉得这个李经理确实有一套。看着刚才进去的几个人对照着他刚才说的话,收获良多!  这时突听李文兴“唉”的一声,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忙看向李文兴,看他的目光盯在门口,忙向门口望去。  “美!惊艳!”朱司其看到是从门口走过来一个女孩,心中突然涌现出以前在书上看到的内容“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临时短路一样!  直到那女孩走过他们的视线,三人才回过神来,朱司其看到郑经理最夸张,张着嘴巴,口水好像都要流出来了!  李文兴兴奋道:“青春、靓丽、充满朝气、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也不过如此吧!好多年没看到过这样的美女了。”  三人深以为然,朱司其觉得刚才的形容也不过及她漂亮的万一,心中竟然有点慌动的感觉,好像突然感觉不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自从练习《易筋一元功》以来还从末有过!马上调息内力这才恢复过来。  但随后那女孩跟前台服务小姐小姐的对话却差点让三人的下巴掉在地上!  “小姐!标准间288一晚太贵了,能不能便宜点!”那女孩道。  “对不起,小姐,我们宾馆有规定的,价格确实不能少!”前台服务员道。  “不会吧,这么贵我可住不起呀,我是穷学生,没人给我报销的,能不能少点!”  “要不您换间普通间吧?”前台服务改变话题,既然你没钱那就换间便宜点的呀。  “我不习惯住普通间!你还是把价格给我降点吧,150行不?”女孩道。  “不习惯住普通间?”服务员心里想,看来不像穷人呀,而且从穿着打扮来看也不像没钱的主!“没办法,这是宾馆规定!”服务员还是面带微笑道。  那女孩软磨硬泡,搞得那服务也是烦恼不已,但又不能对客人发火,只是尽力解释,但效果却没什么用,最后还是李文兴走过去,把价格定188一晚,女孩这才欢喜地跟着侍者去了房间。  等李文兴回到茶吧,郑春涛道:“李经理,你们宾馆的房间还可以砍价的呀,下次我带客人来住你可能便宜点!”  李文兴道:“其实一般的宾馆都有规矩的,像我们宾馆,正常定价标准价是288一晚,如果是杭州当地人来住的话可能188也行,当然我们内部职员的亲朋好友什么的,88一晚也是可以的!”  “差别还真大!”  朱司其却没有听他们的谈话,他的一缕心思挂在那女孩身上,直到她走进电梯过缓过神来。  这几天右手无名指和小指很痛,可能速度会慢一点,键盘已经敲坏一个了,今天刚换新的!大家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都感觉到了,我会用我的努力来回报的!  
    郑春涛和李文兴看到朱司其这副样子,倒没有取笑他,谁没有年青的时候!虽然朱司其跟她的相貌配不上,身份看样子也差很远,人家出门至少还住着星级宾馆,而朱司其还在打工,每月拿着千把块钱一个月。当然仰慕的资格还是有的!二人心里想。  下午没什么事做,只是送了几把刻刀到客户那里去,本来想借机会到证券公司看看行情,但一路上却一家证券公司也没有,倒是经过西湖时看到游玩的人很多,虽然是初冬,但兴致都不少,朱司其发现自己来了杭州也将近一个月了,还没好好去西湖玩过,上班以来虽无大事,但琐事也不少,看来人也有了点惰性。决定今晚就去西湖逛逛.  西湖其实晚上也没什么看头,跟一般的公园差不多,很我景点在晚上都看不出什么特色来。  朱司其反正也没什么事,就一个人沿着苏堤溜达。晚上的西湖很安静,两边堤坡边坐着一对对的恋人,看得朱司其心里酸溜溜的,脑海自然浮现了那女孩的身影。  自己和她不认识,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心里在暗暗后悔,上午怎么不用感知查一下她的登记记录,至少她的名字自己就知道了。  其实当时他心神不宁,哪还会想到这一点!  也没有再向前去,转身往去了湖岸边。  岸边靠着马路,光线明亮了很多,而且还有很多花坛、亭子和石椅,上了一天班,叫上三朋五友一边欣赏风景一边聊着天,很惬意!  朱司其在杭州可以说还没有真正的朋友,只有独自一个人坐在冰凉的石椅上听着别人的聊天,无聊得看着风景!  忽然听到有人在讲外语,仔细一听,还真是,讲的还是德语!  在晚上的西湖边竟然还有人在讲德语,朱司其有点奇怪,起身向着声音的来源方向走去。  走近一看,大部分是中国人,只有二三个外国人,围着一个圈子,聊得很火热,看样子好像是学生。有点还带着校徽。  朱司其走到边上,听着他们聊天,朱司其对于那几个外国人的说话都能听懂,反倒是那些中国学生的德语让他有点不知所然,他们聊的也都是些生活琐事,什么今天食堂吃了什么菜呀,上课时老师讲的好不好呀,看样子应该是在练习口语!  朱司其听过外语练习磁带,发音很标准,但他从上次在香港碰到那些法国人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发音太标准了,就好像说普通话一样,自己的发音好像是机器发声,标准得无可挑剔,但别人听起来可能不会觉得舒服。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练习口语,朱司其肯定不会放过了,走了进去道:  “对不起,我能参加你们的活动吗?”(德,以下略)  “当然,欢迎你的加入!”一个外国小伙子道。  朱司其发现中国人大概有七八个,外国人,应该是德国人。只有三个,二男一女。朱司其的发音一开始那三个德国人听得很别扭,倒是中国学生很是习惯,看来大家的学习途径差不多。  但随着时间的逝去,那几个德国人听得是越来越自然,到最后他们已经感觉不到朱司其的发音中还带着中国口音,完全就是像他们一样是一口德国腔了。  当时他们也没有感觉,只是觉得朱司其说的德语很自然,好像就像说自己的母语一样,还是一个浙大的女同学发现的,在交谈中朱司其得知她叫林倩,是浙大外语系德语专业二年级学生。  `林倩对朱司其道:“这位同学,不好意思,麻烦你把语速降慢点好吗?我都有点跟不上了。”  这时大家才发现他的德语和那三个德国人的没什么区别了,都很惊讶,林倩道:  “朱司其,你真的只是在一家广告设备公司打工吗?我怀疑你应该是从事翻译工作的吧?”  “我确实是在广告设备公司打工,我以前也学过德语,只是跟着录音机学的,在语调和语气方面有点不协调,今天晚上的聊天对我的德语口语提高很多,非常感谢大家!”朱司其道。  “真是不敢想像,朱!你太厉害了!”一开始那个德国人道。朱司其现在知道他叫巴拉克了。  “朱司其,本周日晚上我们学院举行派对,对邀请你来参加吗?”林倩道。他们外语学院经常常举办派对,以前老是被高年级的捉弄,现在发现在一个德语讲的这么溜的,相信到时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  朱司其想了想道:“荣幸之至!”  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都准备回家,看到别人都是骑着自行车来的,朱司其只有一个人向公交车站走去。在路上他又发现了几个类似的外语学习角,但以英文居多。  回到家时幸好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心中想,看来得买辆车了。  随后几天,朱司其每天晚上都去西湖边,参加一些外语角的学习,当然每个外语角不是每天都来的,但朱司其除了林倩那个德语角外,其它地方都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相貌。来这的人基本上都是一所学校的,他可不想成为那里的名人。  很快到了星期天,吃过晚饭,朱司其骑着他新买的车——安吉尔自行车来到了浙大外语系,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他们开派对的地方。  推开门进去,里面很热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这里面各种语言荟萃,朱司其还碰到了很多在西湖边认识的熟人,至于别人认不认识他就不知道了。  林倩从朱司其刚一进门就发现了他,从派对一开始,她的眼光就不进扫过门口,看到他来了,马上走了过来。  “你好朱司其,刚来吗?”“德,以下略”  “是呀,你们这里很热闹!”  “到那边去吧,我给你介绍我的几位朋友!”  “玛丽,这是哪位?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是你的……?”一位女生看到林倩他们走了过来,打趣道。但一看到朱司其相貌平常,衣着也很普通,马上刹住了,没接着往下说。  玛丽是林倩给自己取的德文名。  “别乱说!这是我在西湖德语角认识的一位朋友,叫朱司其。”又对朱司其道:“这是我的好友,叫王萍,德文名叫丽丝!”  “你好!丽丝,很高兴认识你!”朱司其一口流利的德语打个招呼。  “你好!”王萍有点惊讶这个少年的流利德语。  林倩刚要说话,这时边上传来一个声音:“玛丽,最近听说你的口语提高很快,能和我们多做些交流了吗?”  语速很快,还带着点调侃味道。  现在码字的速度慢了好多,很多情节需要重新构思!我不想再被书友们说是记流水帐了,^-^所以可能这段时间会有点慢.  我正在慢慢熟悉写作技巧!新人需要加倍努力,但也更需要大家的支持和鼓励!  
    朱司其转头一看,是两们男同学,林倩跟他介绍这是毕业班的学长,一位叫张学东,一位叫韩文。说话的是张学东。  “这是哪位,以前怎么没见过?”张学东道。  林倩给他介绍朱司其,听到朱司其不是在校学生,而且年纪也不大,天之骄子的气概马上摆了出来。对林倩道:  “他能听懂德语吗?”  林倩多次被他捉弄,正想着法子报复呢,只是回答能听懂。  果然,张学东听到朱司共“只是”能听懂德语,笑道:  “看来这位朋友的天份也算不错了!”  听着好像是赞扬的意思,但从他的语气和表情上却看不到一丝赞扬的意思,反而更像取笑!  “谢谢这位朋友的夸奖!”朱司其淡淡道。  一口流利的德语!张学东和韩文都很惊讶,这哪是只能能听懂,简直就是专家级水准。但张学东自认是语言天才,除了德语,法语、英语他都精通。哪会服气,又道:  “原来这位朋友的德语这么流利,但不知道还会其它语言吗?”  “略知一二吧!”  张学东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他父亲早年留学法国,他高中时就能用法语和父亲交流了,本来想选择法语专业的,但父亲要求他能多学门语言就多学门语言,法语他其实已经不需要再学了,他这才选的德语专业。  用法语道:“你的德语让我很惊讶,但不知道法语如何?”  朱司其听着他的中国式法语,有点好笑,如果他用法国和中国人交流应该不会有太多的问题,但真正的法国人的腔调并不是这样的,差的很远。自己这几天在西湖边的锻炼,法国也是突飞猛进,现在就算是法国人,如果只是听他的声音根本无法知道他竟然是个中国人。正想着怎么样才能不太伤害他的自尊,张学东看到朱司其没回答,以前他的法语很烂,甚至根本就是不会,心情大爽,马上又道:  “看来你的法语不怎么样?毕竟能精通两门以上的外语是很难的!这个跟天份有很大的关系。”  朱司其听他这么说,还真有点气愤了,自己还在想着如何不让他难堪,他竟然……。  “我的法语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你的法语让我听得难受!你应该没有和真正的法语精通者交流过吧!”  明显带着一口法国腔,张学东惊呆了!知道自己这次出糗出大了,希望林倩两女不要听出来,又谈了几句灰溜溜的拉着韩文走了。  看到张学东狼狈而逃,林倩跟王萍不用听懂也猜到肯定吃鳖了。  王萍激动之下用普通话道:“林倩,你带来的这位朋友真是有才,自从参加派对我还真没这么高兴过。”  两人以前在派对时经常被张学东取笑发音不准,词不达意,这才有了林倩去参加各种德语角的事。这次能看到张学东落荒而逃,那是从末有过的事。  林倩道:“我建议等会一起去吃宵夜!”  朱司其从末和女孩子单独在外面吃过饭,更不要说夜宵了,但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马上接:“我请客!”  来到校外夜宵店,点了个火锅,虽然朱司其现在也喜欢美食,但他到杭州后发现自己还是对这里的饮食有点不习惯,苏杭一带菜里喜欢加糖,醋也放的不少,他的口味其实喜欢重点,有点偏辣,到杭州后也一直没有到处找名吃。实在是不对自己的胃口!  三人围着火锅,吃的是有说有笑,朱司其心里其实还是有点紧张,他的朋友本来就少,在学校时除了本宿舍的几个同班同学外,何桂秋他们三个二班的基本上都很少联系,异性朋友更是绝无仅有,当然张梦琴可能算一个,但他心里只是把他当作姐姐来看待而已。  林倩和王萍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也天生丽姿,婷婷玉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这两女给他的感觉很好,可以算是半个朋友了吧,当然不是男女恋情的那种。  就在他们在吃的热火朝天时,在外面又来了一群人,看样子也是浙大的学生,出来吃夜宵的。  张学东也在里头,低着头沉默不语,自从和朱司其交谈完后,一直情绪低落,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摧残,从小到大还从末受过如此之气,从来都是老师心中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好儿子,同学们羡慕的对象!  如今受到如此打击,虽然在别人眼中算不上什么,但对一个从末受过半点委曲的人来说,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专长上,这样的打击已直逼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了。  进门时看到朱司其三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眼中闪过一片阴毒之色,如果此时熟悉他的人看到,肯定会觉得不正常,但那时大家都只顾着进去,而且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大家都没发现。  连朱司其正常感知范围在一百米内的人也没发觉,他其实这段时间刻意去收回自己的感知,只控制在几米内,如果一个人随时随地都知道自己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对大脑也是一种折磨。  张学东站在门口呆了几秒,没有再跟着大家进去,转身往学校走去。  “吴天,怎么今天没去参加派对?”回到宿舍张学东正好看到室友吴天在就问道。  “今天晚上我妈叫我回去有点事,刚来。”吴天道。  吴天和张学东是同学,而且最近正是追求林倩。吴天是高干子弟,父亲在部队是个少将,母亲在政府上班,虽然没听他说过,但从他母亲派来接送的小车就知道级别不低。  “今天晚上林倩好像带了个男的过来,看他们的样子很亲密,我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呢?”张学东不怀好意地说道。  “带了个男的,是哪个班的,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正在追林倩吗?”  吴天在学校的知名度很高,属于“名人”级别,家里条件又好,围绕在他周围的人也都是以他马首是瞻,导致在学校的气焰很嚣张。  “好像不是本校的。”张学东看到吴天发怒,反而只是淡淡道。心里却乐翻了天,免费帮自己出气的人有了。  “我打个电话给林倩问她看是怎么回事?”说完吴天就拿起宿舍的电话想拨。  “她现在不是宿舍,我刚从学校外面回来,看到她好像在学校外的火锅店吃火锅呢!”  “我马上去找她!”  说完急匆匆就往校外走去。  
    “林倩!怎么出来吃宵夜也不叫上我?”  林倩抬头一看是吴天,“你不是晚上回家了吗?”  “刚回来!看见你在这里吃火锅就过来看下。”说着也坐在了桌边。  “我给你介绍,这是朱司其,前几天在西湖边认识的朋友,外语很好!”又对朱司其道“这是吴天,是我的学长!”  “你好!”朱司其道。  但吴天只是看了他一眼,理也没理他,对林倩道:“小倩,你们也吃差不多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吴天现在对林倩正展开爱情攻势,虽然林倩觉得吴天外表英俊,家境也很不错,但不时听到一些关于吴天的风言风语,一直没有真正和他交往,但也没有拒绝。  林倩看到确实吃的差不多了,对朱司其道:“要不就先散了吧?你明天还得上班。”  朱司其道,“好”起身想去结帐,但吴天抢着结了,朱司其也只好由他。  看到林倩和王萍两人挽着手出了店门,吴天对朱司其轻声狠狠道:  “小子!本人正在追林倩,识相的就躲远点,不然不要怪我没警告你!”  朱司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以为这只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的正常反应而已,只是淡淡道:  “我跟林倩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至于正常的交往肯定会有的!”说完也没管吴天的反应,只身往外走去。  “不许走,把话说清楚!”吴天爆怒,一把向朱司其抓去。  凭感知知道他向自己抓来,一个转身让开,谁知吴天得理不让人,双手同时进攻。  朱司其看到他的招数,“咦”吴天使的是小擒拿手,看招数应该是军队里用的。退后一步,让开他的攻势道:  “这里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如果你硬要比划就到外面去吧。”  “走就走!”吴天说完就往外走。  刚到门口,林倩和王萍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也正好回来了。  “吴天,怎么还没走?”林倩道。  吴天无柰,只好向林倩走去,经过朱司其身边时,对他小声道:  “你给我小心点,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在林倩身边出现!”说完就跟着林倩她们返校了。  朱司其虽然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但也只能无奈苦笑。  在市内上门服务服务骑自行车比坐公交车要省时我了,甚至还能抽出点时间到证券公司去看看行情,两天来东方电子也涨了五个多点。现在只是试探阶段,能盈利就不错了!  其实这几天他也在网上查着股票方面的资料,以前在南大图书馆也看过类似的书藉,但理论和实际是有很大区别的,他试着模拟操作了几支股票,发现根本看不出门道。而在国内的论坛里交流股票知识的很少,倒是国外很多。  而国外的股票操作和国内有很大不同,他们主要是看公司的业绩和分析他的财务报表,从中发现这家公司股票是否值得投资,国内的股票很难从这方面取得资料,就算有在公共网络里也是查不到的,最多的还是看看新闻,听听广播,从一些所谓的股票分析师那里听到上些建议,但他也发现其实很多建议都是起反作用的!  在公司呆着的时间是最无聊的,不能上网,自己又不喜欢玩游戏,能做的事只能是给自己泡一杯茶,拿着当天的报纸一遍一遍的浏览,直到连广告也能倒背如流为止。  朱司其其实很喜欢出去上门维修的,和各种各样的客户打着交道,有的小气、有的豪爽、有的彬彬有礼,有的看到他甚至只是鼻孔里哼一声就算打了招呼了。  每天都认识不同的人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在和各种人打着交道的同时,他也开始变得世故,甚至当郑经理当着客户的面把一万多的设备吹得天花乱坠,卖上三四万也不会像开始那样面带诧异而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了。他开始有点习惯甚至有点喜欢这份工作了。现在如果要他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可能他呆不上一个月就得辞职。  晚上他现在很少去西湖边的外语角了,经过前段时间的口语实战,他的几门常外语口语已经很不错,只是想放松自己的时候才去转转。  这天他来到西湖边,发现林倩正好也在,以前没来过的王萍也来了,看来是受到林倩的口语提高很快的影响吧。  当天走过去的时候,发现有人对他怒目而视,是吴天。吴天这段时间只要林倩晚上来西湖边他也跟着来,但朱司其却一直没出现,他以为朱司其上次被他的话吓倒了,不敢来了。今晚看到朱司其,不怒才怪。  虽然吴天看到朱司其来了,刻意地站在路灯的阴影下,但朱司其还是能感知到他眼中的怒火,好像要喷出来似的!  恋爱中的人真是不可理喻,朱司其心里想。其实他想错了,吴天追求林倩,只是把她当做自己这段时间的一个目标而已,他在大学时期追到手的女孩起码有一个班,他享受的只是一个过程而不是结果。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人敢跟他抢过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次也一样。因为朱司其不是浙大学生,一般如果本校的知道吴天在追的女孩,别人早就放弃了。  因为吴天除了身世、相貌外还很能打,可能跟从小在部队长大有关,他的体质很好,加上学校里又有一帮人经常围在他周围以他马首是瞻,在他追女孩过程中还没出过意外,哪想到这次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虽然朱司其并不想也并不是程咬金,但吴天心里这么认为就够了!  等到大家都想回去时,吴天好像突然想起还有什么事没办一样,对林倩说不能送她回去了,就一个人先走了。  林倩因为好几个同学都是本校的,回去时也很安全就没在意,朱司其因为回去不和她们同路也是一个人骑着车走了。  骑了几分钟到一个路灯坏了而光线很暗的街道时,朱司其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挡在路中间,马上放出正常感知,原来是吴天。  “上次没教训你,看来你以为我说话是放屁吧!”吴天道。  “我说过,我和林倩只是普通朋友,信不信由你。”朱司其道。  “就算普通朋友也不行,我吴天追的女孩子身边不能出现任何异性!”吴天说完扔下他的车子就往朱司其走来。  “你还真是不讲理!”朱司其只好把车子架好放在路边。  吴天用的还是军用擒拿手,一上来尽是攻招,朱司其随手化解,一招反擒拿就把吴天扣住。顺势一推吴天退了几步才站稳。知道对方比自己要厉害许多。  “好,你等着,不要以为会几下子就了不起!下次有你好看。”吴天说完骑着他自己的车子就走了。  朱司其却感觉到他眼中的恨毒,这个人怎么这么身心狭窄!心里想。看来自己还真是碰到了麻烦。  下周上三江阁了,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我!  
    这段时间经常查着财经资料,当然主要是国外的信息,对比着自己现在所处的股票市场,他发现在个有趣的现像。  在国外很少有庄家操盘的情况但在国内却很普通,基本上涨跌失常的都有庄家在操控。发现这一点后,他就在国外网站上到处搜索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再拿到国内的股市来进行模拟实习,最终发现国内股票市场里确实存在着庄家,发现这一点后他觉得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其实有二种选择,一是跟着庄家走,低吸高抛。只要能正确判断庄家的吸盘和出货,其实操作起来很简单,只要不被表面现像所迷惑就行了。第二种就是自己做庄,虽然自己也有一千多万,但对于股市来说可能还算太小了,只能操作一些小份额的股票,而且自己没有实际经验,风险很大。最后决定选择第一种,风险很小又可积累经验。最重要的是不要占自己太多时间。  把卡上那五十万转到股票帐号上,选择自己观察多日的东北机工,这段时间成交量明显放大,但上升趋势并不明显,显然是庄家的吸货,马上全仓跟进东北机工。  第二天第三天趋势缓升,但三天后连续四个涨停板,看到成交量放大,价格有所下降,知道庄家可能在出货,马上清仓,这次赚了将近五十个点。  接着又是杭州日化、东北设备、南方航空、武汉电子,一个月下来他的五十万本金变成了近二百万。  看到帐户上数字,感到就算多请了几天假、给客户上门时的时间也变长了很多,导致郑经理和老板娘不时责问他,这些都值了。  一个月操作下来,现在钱在他眼里真的是变成了数字,钱多钱少只是数字的变化而已!  这天又到张天健那里给他装台扫描仪,很快搞定。张天健一看到朱司其正事忙完,忙问道:“小朱,东方电子出了没有?这段时期行情好,是出仓的时候了。”  “前几天出了,谢谢你了,张老板,我赚了十几个点。”朱司其道。  “赚了就好,我的昨天也出了。以后跟着我炒,多到我这里来跑跑,给你个消息你抵得上一个月工资了!”  “那是,最近有什么好股没有?”  如果张天健知道朱司其一个月之内五十万变成将近二百万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这几天行情不怎么样,前段时间杭州日化和武汉电子都不错,但现在都跌下来了。”  杭州日化和武汉电子朱司其都操作了,知道确实如此。  这一个月来每天都过得很紧张,现在全部清仓,心情也轻松了很多,晚上又去了西湖。  和同龄人天南地北的聊着,又锻炼了口语而且还很放松,现在晚上已经有点冷了,如果不是兴致很高,基本晚上没人会来西湖。  林倩还是在那里,她的口语提高得很快,中国腔基本没有了,王萍来了一个多月也不错,明显提高了不少,看到朱司其来了,林倩用德语道:  “怎么这么久没来,我还以为你不在杭州了呢?”  “这段时间公司比较忙,白天太累,晚上也就不想出来了!”朱司其道。其实忙确实很忙,只是都忙在股票上了。  王萍看到朱司其明显愣了一下,不一会就找了个机会离开了一会,回来后老是带着别样的眼神看着朱司其。朱司其以为她是惊讶于自己的德语流利,也没多想。  晚上回来后,还是在原来的那条街道。朱司其又发现吴天拦在路中间,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五六个人。  “小子,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不打断你的腿我就不姓吴!”  “呵呵,上次我跑了?”朱司其有点好笑。又想到一件事“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我去了西湖边的,我可是一个多月没去了,你不会天天是外在这里等我吧!”  “当然有人告诉我,少爷我才懒得天天等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吴天道。  朱司其突然想到王萍中间离开了一会,看样子是通知吴天自己出现的消息。心中突然感到堵得慌!自己一直把王萍当朋友看待,虽然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把自己也当成朋友,但被王萍出卖还是有种心痛的感觉。  师父说得对,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千万不能无啊!今天晚上要不是碰上自己,换成一个普通人的话搞不好还真会和吴天说的一样,被打断腿的。  吴天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愣,一挥手,众人一起围了上来。这几个人是吴天特意找的体育特招生,有几个还学过武术,直到他们靠近,朱司其才感觉到。  这次他动了怒气,下次不再容情,不是被他卸了胳膊就是拆了关节,吴天还没冲上去,几个人就失去了战斗力了。  吴天真是惊呆了,上次他以为朱司其只是把他强一点,自己是不小心才被他扣住的,这次特意把几个体育特招生叫来,想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哪想到他这么厉害,几个人还没交上手就被撂倒了。  “你……你……想干……什么?”看到朱司其向他走近,语无论次道。  “我想干什么?这句话该我问你!”朱司其道。  朱司其最终还是放过了吴天,他认为自己和他无仇无怨,吴天和自己的事只是年青一时意气用事而已。  哪知吴天根本不领情,这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他的面子,他感到脸上无光,如果不能把朱司其搞定,他以后在学校都不能挺胸做人了。看着朱司其骑车远去,吴天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睛中的怨毒之气越发浓烈,如果朱司其此时能用感知锁定他的话,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眼中的杀气……。    
    直到听到其他人哼哼哈哈的痛苦声,吴天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送大家上医院,还好因为赶时间都是打的出来的,要是骑自行车的话还真不好办。  还好朱司其虽然很愤怒,但下手其实并不算重,卸了的关节和胳膊在医院很快就上好了,再擦点跌打摔坏药,几天就会好的。  在回学校的路上,吴天一个人拉着脸低头沉思,几个人看他的脸色也不敢多说,毕竟今天晚上自己几个太没用了,几个回合就落败了。就算平常跟吴天很要好的陈东平,刚向吴天道:  “吴天,今天晚上…………”  吴天盯着陈东平看一眼,那眼睛太毒了,眼白都变红了,陈东平直觉以为是碰到了狼,吓得把要说的话也缩了回去。  直到大家要各自回宿舍时,吴天才道:  “你们先回去了,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会再想办法处理的!”  “吴天,这个人不简单!不要意气用事啊,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在追林倩,要不就算了吧!”陈东平劝道。  “算了?不可能!这事没完,现在就算他没追林倩也不能善了了,从小到大我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事你们别管了,也不要再插手,我自有办法。”吴天吼道。  陈东平心中叹了气,知道再劝也没用,和众人一起回宿舍了。  吴天直到他们都进了宿舍楼才又一个人到校外打了个电话。  “彭秘书吗?我是吴天呀,明天有时间见个面吗?对……对,我有事和你谈,我和你见面的事别告诉我妈……,好那明天见!”  …………………………………………………………………………………………………  朱司其这天刚到公司,郑经理就安排他出差,这次去的是衢州,因为坐火车得近五个小时,得马上走,郑经理的意思是最好下午到达,搞好后晚上连夜赶回来,明天上班也不会耽搁了。  朱司其只能在心里痛快奸商,这么压榨自己。但现在自己在别人手下打工,没办法。等以后自己当老板了也一样把这套用在手下上。  心中YY着以后的风光日子,但手上也不停,把要准备的工具都放进包里,拿着客户的地址和电话就坐车去了火车站。  到衢州时已是下午五点多了,打电话联系客户,问清详细地址,打了个面的就去了。在衢州当时的士很少,面的却大行其道,随叫随停,跟打的差不多但价格却便宜不少。  客户的问题也不是很大,因为以前的旧电脑坏了,这次新装了台电脑,但当在电脑公司只是把电脑装上系统就没办法再搞了,切割软件还得等他们专业公司的技术人员来才行。  因为神雕切割系统是纯DOS软件,在WIDNOWS里面并不能运行。先进入DOS,在DOS基本命令的MSDOS文件里加入一行菜单命令,这样在进入WIDNOWS系统时就会出现一个几个先项的命令,平时得按F8才会出来的。  再在WINDOWS里把软件文件复制到硬盘,重启进入DOS后把一些启动命令加入批处理,这样客户以后在出现选择界面时,只要选择进入DOS就会自动进入神雕切割软件了。再连接刻字机测试,一切正常后就准备收工了,时间很快不到一个小时。  客户自己调试好后一定要听朱司其吃饭,本来朱司其只想快点赶回去,这样到家也不过十二点左右,不会影响自己明天上班的。但客户一句话使他留了下来。  “小朱,你能吃得了辣吗?我们这里的菜很辣的,你从杭州过来可能会不太习惯的。”  一听这话,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自己好久没有吃过真正的辣椒了,在杭州时虽然也点着一些湘菜或川菜,但口味一点也不地道。像经常吃的水煮肉片,只能说是有点辣气而已。  其实衢州跟JX接界,这里的口味也是以辣为主,正合朱司其的口味,客户听到朱司其可以吃辣,在点菜时特意在外面叫了几个兔头,兔头可是衢州的名吃,大街小巷到处都可以吃到,又香又辣,吃起来特别爽。以前在山上时打的野兔把头都是扔了,现在想来真是太可惜了!  这顿饭吃的朱司其是满头大汗,好久没吃过真正的辣菜了,但越辣吃的越香,兔头更是吃了好几个,最后还带了几个打包,准备明天在杭州当宵夜吃。  吃完后赶紧坐车去火车站,晚上还想睡一觉呢。  其实朱司其对于这次来衢州也是不以为然,因为这次出差不会对客户一分钱不收,而且刻字机的配件客户也没买,对郑经理的理念有点好奇,亏本的买卖他也会做?  大地公司的宗旨是“品质行销,服务为本”,以服务带动销售,对于用自己产品的客户,上门一般除了卖几把刻刀外一般是不收另外的费用的,就算外地也是如此。其实郑春涛的这个创意还是挺对位的,大地公司是一家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没有很大的广告支持,一般的业务主要也是由老客户带来的,真正自己的业务员联系到的业务并不多。  直到以后这个客户帮公司介绍了好几个客户后朱司其才发现其中的奥妙,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给公司培养了一个编外业务员,而且还是不用发工资的那种。  回杭州坐的是南昌至杭州的列车,车上的南昌人很多,听着他们说南昌话,朱司其也感到有点亲切,自己虽然不是真正的JX人,但在那里读了近二年书也算半个JX人了。  在上洗手间时朱司其发现了二个熟人,是南昌国安局的李中华和王思文,虽然不算朋友,但毕竟也在一起共过事,正想上去打声招呼,但走上前去时发现二人竟然好像是不认识一样,各自站着个方向,看到朱司其来了也只是扫了他一眼根本没有停留就过去了。  朱司其知道他们可能有任务在身,马上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挤了过去到前面车厢上完洗手间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朱司共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好像假寐一样,其实他把感知放到一百米,“查看”李中华和王思文到底有何动作,旅途寂寞,这下找到事做了,如果能帮上忙就更好。  观察了一会,发现他们二个的眼神不时飘向一个人,虽然在那个人的脸上没多做停留,但朱司其还是发现了这个人可能就是他们的目标。  马上用感知锁定这个目标,发现这个人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很英俊,但穿着普通,如果不注意根本从人群中很难发现他。但当朱司其“看”到他的眼睛时发现他竟然是个混血儿!    
    这个人叫马克,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美国人,在美国出生。父母早在他少年时就离异,母亲是他的监护人,自从几年前母亲去世后他就一个人在社会上游荡,因为失去了经济来源,坑蒙拐骗那是轻车熟路,但也只是能混下去而已。最近听来美的华人说起中国正在大搞改革开放,到处都是商机,好像黄金遍地只要他去捡就可以了一样,他灵机一动,把自己的房子抵压在银行,贷了一笔钱就以美国投资商的身份来了中国。  他先到沿海开放城市转了一圈,那里改革开放已有十几年了,各项政策已趋于完善、成熟。他根本无隙可乘,反而差点露出马脚。  只好来到内陆省份,到JX时一亮出美国公民身份,听说是到大陆来投资的,当地官员很是热情,这年头看政绩主要就是看谁能引来资金,加快本地的经济建设了。  每天都有饭局,甚至省委还专门派了个厅级干部来接待他,马克也充分发挥他在美国的忽悠精神,吹的是天花乱坠,要在JX投资几千万美元,办个国际性大企业还要在美国上市,听得众人是如醉如痴,感到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当听到还要在美国上市时,有人问到是否会给员工一些原始股,大家都知道原始股就像个印钞机,只要拥有到时不知道要翻多少倍。  马克也是灵机一动,赚钱的机会来了!  马上承诺不但员工会卖些原始股,就算在座的各位如果需要也可以从自己公司内部调一部分出来给大家。  这下公司还没开张,给他送钱的就挤破了门槛,在中国小道消息绝对传得比广播还快,不到一星期,他收到的现金就达到了一千多万,当然也打出了无数的白条。  他感到也差不多了,再收下次就要落馅了。这次的收获真的不错,比他在美国一辈子赚的还多,但钱怎么拿回去还真是个麻烦。  但大街小巷到处写的做证的广告帮了他的忙,他巧妙的化了个妆,再办个了假身份证,下午就到火车站悄悄把钱装在木箱里托运到SH,想从那里出国。  他不敢去银行,自己失踪后警方肯定要去银行查看录相资料的,到时如果把帐户一封,什么都没了。  然后自己随便买了张车票,只要是往SH方向就行,他准备先到别的地方躲一段时间,等风声一过就到SH提了东西就马上把资金转回国。  他刚走不久警方就发现了,原来晚上是他收钱的高峰时间,这天晚上那些人在宾馆里左等右等不见人影,问服务员说马克先生提了一个包出去了。有人感到不正常,不会是骗子跑了吧?  一经提出,众人觉得确实有可能,马上报警,破门而入后发现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马上通知各路人员抓捕马克,这时马克已经上了去杭州的火车,这件事甚至惊动了省委,马上指示省公安厅配合国安局全力追捕马克。  各路人马兵分几十路,算着时间,有些火车或飞机已经走了的也派人前去追赶,飞机目的地叫当地警方配合,从马克出门一真到警方接到报案,所有的火车上都派了警察,朱司其这趟列车是李中华他们开车在鹰潭追上的。  这才有了朱司其在车上看到的一幕。虽然朱司其不知道这个人犯了什么事,但肯定是相当关键的人物,要不也不会出动国安了。  马克的普通很标准,和边上的旅客也聊着天,他的口才很好,不时引起大家的发笑,在聊天过程中他也不时观察周围的情况,虽然自己第一时间就上了车,但毕竟是在别的国家,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他发现在车厢的两头都有人在不时观察他,心中一阵慌乱,但脸上却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借着机会上洗手间时发现有几个人明显有点紧张,他一进入感觉那人就靠近了洗手间门口,他在里面吓得手足无措,中国公安太厉害了。  一心只想着如何快点逃脱,忽然看到窗口的玻璃,一拉栓子能拉下半截来,一个人正好可以出去,马上想到只能往外跳了,但现在显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而且外面的人也没立刻抓捕自己,看样子还有机会,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到座位。  没过十分钟,马克突然手抱肚子,脸上做痛苦状,拿着一卷卫生纸急匆匆就往卫生间跑去,这次监视的人倒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以为马克还没有发现,只是正常现象。  马克进去,把门锁好,立刻把窗口拉开身子钻了出去,看着列车飞速奔跑,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  对于马克的一举一动,朱司其都很清楚,马克第一次进卫生间时拉起窗框他就知道马克打的什么主意了,等马克再次进入卫生间他马上把自己的工具包拿在手上也进了卫生间,但并没有把这事告诉李中华和王思文,他并不想去干扰他们的正常办案,自己把人抓住到时交给他们就行了。  感知到马克跳出了火车,朱司其马上也跳了出去,在到空中因为有惯性身体还是往前面的方向前进,连忙运起踏雪无痕,空中一个翻身,稳稳着地。  放出感知,马上锁定了马克,他正一拐一拐的往边上的公路上跑呢,提着自己的工具包在后面悄声跟着他。  当马克穿过一个小山包,已经能听以公路上的汽车声了,心想:自己这次跳下来,如果中国公安还能追得上那除非上帝出现了,只要过了这片树林,到公路上随便拦个车谁还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正当他要进入小树林时,发现在林外有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个包,虽然看不清相貌但肯定是盯着自己看。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听着对方传来的声音,马克认为那是个中年人的声音,以为是求发财的,马上把自己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道:  “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吧!”  中年人是朱司其易容的,今天晚上的月亮只露出一点,光线不太好,但用感知知道那是一叠钞票,“看”样子至少有几千块。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从火车上跳下来?”朱司其并没有去接他的钱。  马克听到他这么问,脑中一哄,“完了,这下全完了!”,刚想说实话但又想对方应该不是中国公安,否则直接上来拷上自己就行了,还问这么多干嘛,马上道:  “兄弟,在火车上有人想追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车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他们只追杀你而不追杀别人呢?”朱司其听到马克这么胡吹乱侃,有点好笑。  “这……可能…也许…对,肯定因为我是美国人!”马克支吾了一下,马上给自己想到了一个原因。  “算了吧!别说什么鬼话了,把你的护照拿给我看看。”说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马克知道蒙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转,看到朱司其走近,装作拿护照的样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脑门击去,想先发制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动作,看到拳头向自己砸来,头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马克只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铁条锁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朱司其再一用劲,马克的痛得脑门直冒汗,“请松手,我认了,我认了。”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语说了出来。  “把护照拿出来吧。”朱司其并没有松好,只是不再加劲。防人之心不可无!  “马克。吐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朱司其道。  “马克。吐温是我们美国的一个名作家,你们中学的课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来如此,中学里确实有他的课本,但肯定不是面前这个马克。吐温了。  “你在JX做过些什么事?”朱司其知道JX国安局出动,肯定是他在JX做了什么坏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JX做过事?”马克有点惊讶,这个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样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你自己的事吧!”  “好,但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真的好痛!”马克感到手腕里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松开了手,但也点了他几个穴道。让他不能动。  “中国功夫!”马克惊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终于见到真正的中国功夫了。”  “别嚷嚷了,快点把你的事说清楚。”  马克对于朱司其的点穴有点畏惧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细一样,只好把在东西干的那点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朱司其听完有点感叹,其实他的骗术很简单,只是大家都利欲熏心!人啊真是贪得无厌,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愣,马克小心翼翼道:  “兄弟,事情我也讲完了,我现在钱也不要了,这个托运单也给你,我的假身份证也给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马上回国,再也不来中国了!”  “放你走!不可能。”朱司其说完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包里,把他腿上的穴道解开。  “现在跟我走!”  “噢,上帝,落入中国公安手中我会被处死的!一千多万难道不能买回我的这条命吗?”马克道。他听朱司其语气知道他应该不是公安。  “钱并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于你的命嘛,死倒应该不会,你的赃款都还在,最多判个无期吧,你到时表现得好点十几年也就出来了!”朱司其看法律的书也看的多了,虽然没有主攻刑法但还是能基本判断的。  朱司其没有再接着他说,在路上拦了辆的士,刚才跳车时已经过义乌快到ZJ市了,还是有出城的的士的。  到了市区朱司其并没有把马克直接送到当在公安局,而是住进了一个宾馆,把马克的穴道全解开,但用特种手法将他的手脚全部捆好放到床上后就来到街上拔通了南昌公安局刑警大队刘云飞的电话。  “我是刘云飞,哪位?”  “刘队长吗?我是朱司其……”    
    “朱司其?噢你是李原的部下吧?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正好碰到了你们要抓的马克,现在人已被我控制了,我想请你们快点派人过来提人!”朱司其道。  “什么!马克在你手上了!好,你现在在哪?我马上派人来?”刘云飞急忙道。今天为了这个事全体队员都没下班,到现在都坚持在岗位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马克的消息,看样子人也跑不了了。  “我现在在ZJ市,XX宾馆XXXX房间。”  “好,你在那里等着,我马上通知最近的人员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就有辆的士到了宾馆门口,走下来的正好李中华一行,朱司其已恢复了原样,看到朱司其道:  “好呀,你小子果然有一手,上次在香港愣没看出来,特种部队出来的果然不一般!现在人在哪?”  “在XXXX房间,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和他打交道时易了容,现在不想被他发现在,这是他随身带的东西,我先走了。”  “你别走呀,我还想听听你说说过程呢?”李中华道。  “这个你就去问马克吧,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了,李队长,我希望在这次案件中不要出现我的名字和身影,可以吗?”朱司其因为在刚才使用了点穴,他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只好提醒李中华。  “这个应该可以,我会通知上面把知情人控制在很少的范围内,倒是你这次又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如果不提到你不太好吧?”李中华道。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只要以后在这个案中别提到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他被我捆好放在床上。”说完就上了他们来的车直接去了火车站。  刚到公司,陈向民就对朱司其道:  “小朱,昨天有人找你!”  “找我!”朱司共有点奇怪,自己在杭州没什么朋友呀,难道是西湖外语角的,不对呀,自己也只是告诉他们上班的地方在教工路上,并没有说具体地址。  “是男的还是女的?”朱司其问。  “两个男的,其中一个脸上还有个疤,样子很凶悍,小朱你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吧?”陈向民道。  “我哪会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啊,我下了班都很少出去了。”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心里却很怀疑是吴天派来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到时别怪自己下狠手了。在部队时李原就教过他,做事一定要不留后患,虽然跟吴天的二次交手不是在战场,但自己当时的处事确实有点软弱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真的不错!  他坐到电脑前,装作在玩电脑,但体内却高速运转《易筋一元功》把感知放到最大,果然在马路对面有二个人正盯着他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脸上有条刀疤,很长划过脸颊,一般人看到他的样子就会不寒而傈。  可能是发现朱司其到了公司,那个刀疤正拿着手机和什么在打电话,一边盯着这边,朱司其用感知去“听”他的谈话。  “虎哥,对,那小子回来了!”  “嗯,我知道,我今天会一直盯着他的!”  “放心好了,不会轻举妄动的啦,我知道这小子好像很能打,我才二个人不会去碰他的。”  “有情况我再通知你!”  朱司其“听”到这里知道这些人确实是冲自己来的,十之八九肯定是吴天派来的,“吴天,最好不要是你搞的事,否则你有得麻烦了。”朱司其心里想道。  下班后朱司其骑着自行车慢慢往回家走,那二人果然在后面跟着,看到朱司其骑了车马上打了个的在后面跟着。朱司其也不去管他们,故意绕着走,先到一家小饭店去吃了晚饭,等会晚上还要办事,不吃饱可不行,但那两人不能跟着进来,只好下车在外面盯着。  等朱司其慢吞吞得吃完晚饭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两人现在看到朱司其都有点冒火了,这么冷的天自己在外面已经盯了他一天了,到下班时还不赶紧回家,到这里吃个饭也花了这么长时间,割得自己受这么大的罪,到时非在他身上找回来不可。  朱司其出了店门,装作不经意看了刀疤一眼,二人马上转过头好像看别的地方的样子,“太不专业了。”朱司其心里想。  又骑着自行车往前走,后面二个看到朱司其开始走了,只好又打个车跟着,他们今天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只要知道朱司其的住址就可以了,但朱司其偏不如他们的意,在街上到处游荡,根本没一点回家的意思。  有一个十字路口碰到红灯时大家都可能停下来,但朱司其把车骑到前面往左一拐,这样刀疤两人只能看到朱司其在自己眼中远去,连忙下车赶到十字路口,哪里还有朱司其的人影。  其实朱司其就是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朱司其把车骑到左边马路后,马上找了个停车点把车锁好,易容,又把身上的加克反穿,现在就算站在刀疤面前他也不认识了。  看到刀疤两人顺着马路一路左右察看,当看到朱司其时只是瞟了一眼就扫过去了,直到走到下个路口也没看到人,刀疤只好拿出手机再次拔通电话:  “虎哥,人跟丢了!”  “什么?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毛头小子也跟丢!”  “这小子很狡猾,在一个路口突然转方向,他骑的是自行车我们是打的,一时没跟上就不见了。”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两个废物,快点回来当面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他们打了个车,朱司其知道他们要回老巢了,马上在后面也打了个车,远远跟着,最后到了一家叫皇天夜总会的地方下了车。  刀疤两人直接上了三楼,朱司其看到在楼梯口有人把守,只好在二楼的酒吧叫了杯酒,坐到角落里用感知锁定这二人。  刀疤走进三楼进到一个房间,里面只坐了一个人,年纪应该有四十岁的样子,相当精悍,剃个光头,穿着一身黑衣,但脖子上却挂着一条足有二斤重的金项链,看上去就有点不论不类了。  “虎哥!”刀疤小声地叫道。  “你们俩个有本事啊,跟个人跟了一天到最后竟然跟丢了,你们白跟我这么多年了,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让我怎么向人家交待!”  两人不敢回话,只是低着头。  “算了,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刀疤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这位虎哥,虎哥沉思了一会道:  “这小子如果在转弯时是临时起意的话那倒无所谓也怪不得你们,但假如他是知道有人跟踪他,故意这样的话那就不能少瞧了。”  “虎哥,这小子肯定是临时起意,我看他骑着车连回头也回一下,做事也是很自然。”刀疤怕虎哥怪他,马上把朱司其推向了第一种可能。  “你们先走吧,叫下面小刀他们也散了,今晚不动他了!”  等两人离开,虎哥拿起电话:  “喂,彭秘书吗?我是虎子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电话里来问道。  “出了点意外,明天肯定让他消失!”  “怎么回事,你们干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二回了,怎么还会出意外?另外不要弄出人命,只要废掉他的腿就可以了!”  “只是一点小意外而已,您放心,明天肯定给你办好。”虎哥陪笑道。  “好吧!明天一定要搞好,吴公子可是催得很急的。”  “我办事你放心!”  挂了电话,虎子才“呸”一声,“什么玩意!不是看到你有点权,鬼才叼你!”  “听”这里朱司其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过程,果然是吴天!自己一而再地放过他,反而导至他的反扑越来越激烈了,如果再不治他到时候自己也不要好好过日子了。这次朱司其真的愤怒了,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干就往楼上走去。  “这里是办公区域,不对外开放的,请到楼下玩吧!”刚走到三楼楼口,那两个打手样的人就出来拦朱司其了。  朱司其现在不管这么多了,一把拉过他的手,反手一劈直接打晕,另一个看到情况不对,拨出腰中的砍刀向朱司其冲来,朱司共一闪身一个回堂腿直接把他临空踢到墙壁上,脑袋跟墙壁一碰,在空中就晕了过去。  推开刚才刀疤进入的那扇门,里面那个虎哥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手中拿着把手枪正对着门口。  “你是什么人?竟敢闯我飞虎帮!”  “飞虎帮?那看来你应该就是帮主了?”朱司其冷笑道。  “你再不回答我就开枪了!”虎子看到朱司其很冷静,知道来人肯定有所持仗。  朱司其早在下面时就知道他抽屉里有把仿制手枪,只能装五发子弹。  “这年头有枪的人可不简单,虽然是仿制的。我劝你不要冲动,否则后果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来只想问个问题,那个彭秘书是什么人?”朱司其道。  “彭秘书?你到底是什么人?”虎子感到对方肯定不简单。  “我的话只讲一遍!如果你不说后果自负!”  看到朱司其一步步走来,虎子也有点惊慌,道:“你再过来我就要开枪了!”  朱司其却没有停步,虎子刚想开枪,谁知一道光线闪过,手枪已掉在地上,手腕里陷入一个硬币,里面的骨头肯定碎了不少!疼得他是冷汗直流,但还算硬气没有叫出来。  “我说过你不要开枪,你就是不信,浪费我一块钱,等会你得陪我。”朱司其看到对方痛苦的样子,心中莫名有点兴奋,难道自己很喜欢暴力?  “你…想…干……什么?”  “我说过我讲的话只说一遍!”朱司其冷冷道。  看到朱司其已走近,虎子也不管自己和对方的身手有多大距离,一腿就踢过去。  “真是不知悔改,难道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吗?”一把扣住他踢过来的腿,另外一只手一拳向他的膝盖部分砸去,这次用的劲头很大,使他的脚背和大腿来个了亲密接触。  这次虎子痛得“啊……”的叫了一声就晕死过去了。  朱司其可想让他多享受享受这种被废的感觉,以后看他还动不动就给别人废腿不?  点上他的几个穴道,让虎了保持十分清醒的状态,而腿部传来的巨大痛苦更是让他恨不得能晕过去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朱司其站在他的身边,眼光有意无意的盯着他另外一条腿。  虎子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另外一条腿上停留,哪还敢不说,忙道:  “彭…秘…书……是杭州…税务…局长姜…丽…的秘书。”一句话说完疼得他是牙齿直打颤。  “那吴公子是谁?彭秘书家住在哪里?”  “吴…公……子叫吴………”刚要继续往下来,这时从门外冲进一帮人,原来底下的人也听到了楼上的惨叫,拿着砍刀、啤酒瓶什么的就冲了上来。  “虎哥,你怎么啦?”正是那刀疤,看到朱司其在哪站着“小子,你是混哪的?竟敢这样对我们老大?”  朱司其连理都没理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盯着虎子,“接着往下说!”  “妈的,你不想活了!兄弟们,上!”刀疤抽出砍刀第一个冲了上来。  朱司其知道这些人平时干的坏事肯定不少,大部人今天晚上本来都是想来对付自己的,下手根本不再留情,运起真气,使出踏雪无痕,众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只是人影所到之处无一个完好的人,这次朱司其决定把他们全部制残,这样反而可以使他们能真正退出黑社会,不是手骨被折断就是腿骨折断,刀疤也和虎子享受了一样的待遇,脚背和大腿亲密接触。  一圈转回来,屋里基本没有可站立的人,很多都是真接晕死过去,这样反而可以少受些痛苦,只有虎子一个人在那里目不暇接的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剩下朱司其一个人站在那里了。  看到朱司其走过来,虎子只是感到全身恐惧,“你……别……过来。”  “好吧,你快说,我时间不多。”  “是吴天,彭秘书住在XX小区XX栋XXXX房。”  “嗯”听说朱司其就想走了。  “可以问下你和那个朱司其是什么关系吗?”虎子道。  “这个不是你能问的。”朱司其回过头来冷冷道。  “今天你们只是跟踪了他,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伤害之事,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你们都得……死!”  说到死字时朱司其无意中用上了少林狮子吼,有人晕死过去的甚至都醒了过来,虎子叫到他的声音全身寒碜,这个声音好像从地底传来,声音冰冻、低沉。所有人都从内心深处感到深深的恐惧。  朱司其出来后又来到彭秘书家的小区,到他家门外先用感知查了一下,感到里面只有二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夫妻,感知延伸到床边的衣服里,“看”到有个工作证和身份证,名字叫彭尚云,工作单位正是杭州国税局,职务是秘书。看来地方没错了。  轻轻把手放在防盗门上,体内的真气直达锁后位置,调整真气,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门就悄声打开了。  到睡房后先把那女的点了睡穴,这时彭尚云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动静,朱司其站在床边冷冷地望着这个助纣为虐的所谓国家干部。  彭尚云好像感到不对劲,突然惊醒,看到床上有个男人冷冷盯着他,差点吓得神魂出窍。  “你……是什么人?”  “呵呵,今天晚上怎么见到我的每个人都问这问题,告诉你无可奉告!到是你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什么事?”  “关于你要飞虎帮给你办的事!”声音很冷。  彭尚云打了个冷颤,“你和那个朱司其是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猜吧!”这是彭尚云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朱司其伸手点了他的昏穴后,心里也盘算怎么处理彭尚云。跟虎子那些人一样处理显然不好,人家毕竟是国家干部,到时肯定会到大地公司找上自己,那自己想要再在杭州呆下去基本不太可能了。  但如果就这样放过的话自己心里还真不好受,这样的人如果还继续待在单位里只能是为害社会、为害国家。想到这里忽然想到像他这样的人手脚肯定不干净,马上用感知在他房子内仔细搜索,果然在书房的书架暗格内“找”到一本笔记本,上面记着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收了什么人多少钱,需要给别人办什么事,那是一清二楚。在地板下还找到一个暗箱,里面放有十几万的现金和多达五本存折,上面的金额加起来足有上百万。  太可耻了!快速浏览了一下笔记本中的内容和存折上的金额,简直就是一个柱虫,国家的柱虫!  这下再不犹豫,到睡房里把彭尚云的左腿筋脉直接用真气烧断,这个属于永久性损坏,他的下半辈子只能拄着拐杖过日子了。  用袋子把笔记本和存折现金都装了起来就离开了这个小区……    
    出来后还是余怒未消,想到还有个真正的主使人——吴天,又如法炮制地来到吴天的宿舍,先点了他的昏穴,但要断他筋脉时却又冷静了下来,自己今天晚上可能说是凌架于法律之上了,做了回真正的超人。吴天其实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年青人,而且正是风华正茂,自己这么下手可就毁了他的一生了!  虽然他霸道、张狂,但除了自己这次外还真没听说过他真的害过人,还是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吧!内心也告诫自己,这不是软弱,而是理智!最后在他小腹部输入几股真气,使他在几年内失去性能力,如果吴天还不知道收敛自己的话,自己要对付他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处理完这件事后,朱司其又回到了平静的生活中。虽然在第二天报纸上也报道了市内几家大医院昨天晚上骨科突然爆满,好像警察也介入进来,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几天后新闻中也报道了国税局的局长秘书彭尚云因贪污受贿,证据确凿,检察院甚至还拿出了他亲手写的帐目,和以他老婆的名字办的五张存折,最后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现在回想起那天自己出现在西湖外语角王萍看到自己惊恐的目光还是觉得好笑,王萍一定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出现在西湖边了吧!后来王萍婉婉约约的给自己道了歉,但对于这样的活动已是趣味索然了。  自己最忠实、最值得信赖的朋友还是自己的电脑!现在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上网,实在无聊就去酒吧坐坐,上次在皇天夜总会的酒吧里,感觉那里气氛其实不错,虽然自己酒量不怎么样,但喜欢那种晕晕的、血往头上冲的感觉。  打开电脑,登陆网络,在各家论坛和各种聊天室中转悠,当打开一个新论坛时发现那里有个以前没见过的财富聊天室,以游客身份进入看了后发现只有几个人,但聊得竟然是股票!  马上申请注册,给自己注册的名字是1010,登入后仔细看时发现其中主要在说的是一个叫MMR的人,其他人都有点向他请救的意思。  1010:“大家好!新来的,请多指教。”  MMR:“欢迎!”  OVER:“加入!”  小白:“进来!”  朱司其看得哑然一笑。  ………………  …………  ……  MMR:“其实炒股是一种风险很大,但收益也可能很高的投资。它不像瑜伽一样人人一学即会,特别是短线操作,可以说是刀口舔血”  小白:“是啊,前段时间我在南方航空、武汉电了追高时就被套了,到现在还没解呢!”  MMR:“那两只股在前段时间确实有庄家在坐庄,如果你没及时清仓的话可能要亏损了。”  OVER:“庄家?什么是庄家,我是股盲!”  MMR:“不会吧,你竟然……”  MMR:“庄家——指投入资金炒作某个股票的资金集团或个人或证券机构。”  MMR的文字输入的很快。朱司其刚想发言,对方的内容马上又来了。  MMR:“庄家一般包括以下几类:1、大的证券公司多是单独做庄或与其要炒作的上市公司联合做庄。这类庄家资金实力雄厚,且可利用上市公司的真假信息进行炒作;2、上市公司自己炒自己的股票,如深圳发展银行一九九六年即动用自己的数亿资金将自己公司的股票炒高了几倍;3、几家上市公司联合相互炒作对方公司的股票,然后盈利分成。”  1010:“你样子你对庄家很熟悉呀!”  MMR:“有点研究吧。”  1010:“那如何才能成为庄家呢?”  MMR:“怎么,你也是上面三种之一?看样子你是个有钱人!”  OVER做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如果你做庄给点消息,我也跟着发点财。”  1010:“大家别误会,我入市才几个月呢?”  MMR:“要成为庄家最关键还是以丰厚的资金为第一基础,有了这个基础之后才能谈其它的。”  1010:“哦,还有呢?”  MMR:“看来你对庄家情有独钟。有了雄厚的资金之后就很好操作了,首先得准备对敲帐户,为了不致被散户所发现,庄家要拥有数十个乃至一二百个户头,然后就是选择炒作品种了,至少要有50%以上的上升空间才会进入原来的密集成交区,以便进退自如。”  OVER:“果然很精通此道!”  小白:“精彩之极!”  MMR:“别拍马屁!”  1010:“确实如此,你应该是个资深证券人吧?”  MMR:“不是,我的身份说出来吓你们一跳,也不要问我,我是不会说的。”  1010:“那好,选择操作哪支股票后又该如何继续了?”  MMR:“当然是准备做庄资金了!依据选定股票的类型(上市股票量的大小及市价)及拟做庄的时限筹集相应的资金。如某股票上市量为一千万股,现市价为十元,一般能控制三四成,即有三、四千万元就可。”  1010:“正式进入实施阶段了。”  小白:“如果我有钱的话我也来做庄!哈哈……”  MMR:“等你有钱的那天再说吧!到时请记得联系我,我来帮你操作!呵呵”  1010:“具体如何执行,很期待……”  MMR:“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就是利用上市公司年报、特别是中期报表(中期报表无须会计事务所审核)盈利的升降,来拉抬或打压股价。与上市公司联手的庄家,若手上持有大量股票,则将报表利润提高,使之大大高于预期,以便拉高出货;若庄家拟做这家公司的股票,手上持股又少,则压低报表利润,使之大大低于预期,以便压低吸筹。因许多上市公司只是某个大公司的子公司,它可通过内部资产的调整,或大公司内部货品交易价格的高低调整,达到上市公司盈利高低的变化。”  MMR:“当然利用各种证券报刊,传递真假信息,编造各种并购及盈利预测造市更是通用的办法!”  1010:“学到了很多!”  朱司其对于庄家也有一定的认识,但却没有这么透彻,自己甚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是朦朦胧胧知道一点,看来这个MMR对于股票很精通,如果自己能和他合作或直接请他来操作自己的资金就好了,就算不行指点自己操作也好啊。  刚想和MMR私聊,就看到MMR发了句话:“今天很晚了,得睡了,以后有空再来,88”就下线了。  其它二个看到主讲已走了,没过多久也都离开了聊天室,朱司其收藏了这个网址也离开了。    
    晚上的交流对朱司其的影响很大,他以前曾经想过等自己资金足够的时候也试着做庄一把,现在看来如果没有一个团队合作的话根本不可能!  而且自己的资金也不够,就算股市里份额最少的也至少要二千万以上才能有操作的可能。  第二天朱司其把瑞士银行的那一千万转到了自己的股票帐户里,他决定这段时间选择几只股票做个中线,钱存在银行里不会生钱,只有用来投资才能钱生钱。  “咦!今天怎么顾课还没来?”  “他已经走了,以后技术部就你一个人了。”陈向民正好到技术部来玩电脑,听到朱司其在自言自语,回答道。  “昨天下午我走的时候他都还在呢,怎么说走就走了?”朱司其道。  “你走后他跟老板娘大吵了一驾,后来就提出不干了,老板娘正中下怀,马上给他结了工资!”陈向民悄声说,虽然此时郑经理和老板娘都不在,但说到这些偏门消息时,国人都喜欢故作神秘。  朱司其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却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老板可以选择员工,员工也可以炒老板鱿鱼。  “这下技术部就你一个人了,你的工资肯定会加!”陈向民又对朱司其道。  朱司其现在对这个倒无所谓,他现在上班赚钱并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但一个老板对于这种情况肯定会用些小手段的,刚刚辞掉一个员工,对于剩下的肯定会有所表示,否则士气会成问题。  “但我也更累啊,你说BOSS会不会再招个技术员进来?”朱司其道。  “应该会,但不会很快。”  “哦。”朱司其看到陈向民一门心思都在游戏上了,也不再和他接着聊。  坐在公司的时间是无聊的,不知道为什么电视里的上班一簇却是那么热情,好像天天有故事发生似的。  为什么自己在公司上班好像在公司里根本待不住呢,最后左思右想得出一个结论,自己公司没有女人,应该说没有单独的女人,老板娘天天跟老板见面,对于自己和陈向民来说她不应该算是女人。  如果公司能招个女孩子就热闹了,把自己的想法和陈向民一说,陈向民马上回道: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不要说女孩,就算中年妇女,老板娘也不会让她进公司的。”  朱司其只能绝了这个心思,看来无聊的办公室时间得永远继续下去!  下了班朱司其要解决的事只有一件——晚餐。公司中午的盒饭每天都是那几样菜,口味也说不上好,到了晚上肯定得好好慰劳自己一顿。他现在有了自行车,每天回家的路线尽量都走不同路线,看是否能找到自己的喜欢的饭店。  今天回去时他用决定又开辟一条新的回家路线,出了公司后反方向而行,在天目山路上果然有新发现,有一家好像新开业不久的正宗川菜馆。  自己好像在杭州还没吃过正宗的川菜,这里饭店里所谓的川菜都是改良版的,外形很像正宗川菜,很辣、很麻、很猛的样子,但吃到嘴里还是觉得食之无味。如果真正的川菜的味道是十的话,一般杭州饭店里的川菜味道应该是二的样子,可以想像相差有多远。  走进去发现生意却不是很好,现在正是吃饭高峰期,一般饭店都是满座,而这里只有三成客的样子。  难道口味不行?朱司其心里想。他以前进饭店的最大一个因素就是要看这家饭店的上座率,他觉得上座率高的饭店肯定菜做得好吃,有时看到生意很好的饭店,他宁愿多等会也不去边上冷清的饭店。  先点了个特色菜和二样家常菜,再叫了瓶啤酒,如果味道真的不行就早点撤吧。  菜上得很快,朱司其尝了之下觉得真的很正宗,味道和真正川菜应该有九分以上相似,看样子这家饭店的厨师应该是真正的SC人,否则很难做出这样的口味。  但口味这么正宗但生意却好像并不怎么样,朱司其有点纳闷。反正自己又不是这里的老板,操这么多心干嘛。用筷如飞,虽然吃的满头大汗,但心里却觉得好爽,比上次在衢州吃的还要爽!  招手叫来服务员结帐,价格也不是很贵,在出去时朱司其忽然发现一个上菜的服务员很眼熟,应该没这么巧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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