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道皈依后可以做法式么?皈依等于受录么?

  若干年前,我在天涯网上看到一篇《出家记—回忆人生一段特殊的经历》的贴子后,由此对我的内心触动很大,也想有一天过一段这样的生活。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从小我就隐隐觉得自己以后会做一名道士,可以云游四方普及世人。这几年自从学习玄学术数后就更加对道教文化感兴趣,领会到要真正在术数有所成就还需追根溯源,领悟大道。
  自今年九月中旬从外地辞职回家后,我决定用小半年时间先行入道门,了解道教的各种礼仪和日常生活,于是我从本市的周边道观开始并一路拜访了成都周边的青城山、鹤鸣山和上元宫。在崇州上元宫和当家主持的摆谈中,感觉和他很有缘分,当家师傅张崇海人很健谈,而且待人热情随和,不像其它道观师傅不太好亲近,于是我决定先行在上元宫做义工体验。当然还有另外一层意义,就是我追寻贴子主人公的足迹找寻他当年的影子,当时他在文章中也提到了现在的当家曾经是他的大师兄。一个月后,11月2号几经辗转从绵阳来到崇州我正式进入道门,成了上元宫一名义工,在这里我打算住一个月,一切对我都是新鲜和陌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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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宫有常住道长和居士共7人,道长除了张当家主持外,还有一位坤道邓道长和有点精神问题的邓道长,另外就是煮饭的陈嬢、杨嬢,会计李嬢和一位烧开水80多水的孙婆婆。邓道长年方50来岁,性格看上去有些强势,说话比较直来直去,每天早晚课好像都是她在做。邓道长个子很矮,也是50多岁,因为精神有毛病主要在庙里干一些打杂的活,平常穿得也很邋遢,常常自言自语不知所云,见人都笑着搭话,口头禅就是“慢慢来”。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嗓门大,做事叫人都是扯开嗓子喊。
  来的当天下午,在客堂有两桌老年人围坐在一起打麻将,两位当家师傅也在陪打,安顿好住宿后,除了帮忙扫会地也不知道做啥,于是便四处转悠跟食堂陈嬢聊天。临近16点,邓道长开始做晚课,除了逢戌日不上香外,一年四季天天如此,雷打不动。很快到了晚饭的时间,这里吃得比较早,一般17点多就开饭,晚餐四菜一汤,炒菜都是用柴火灶,蔬菜除了在外买一些,当季多为庙里自种的,庙周边有很大一片菜园子。晚饭后,大家各自安排,或在周围散步或找人聊天,这里离街子古镇还有四公里,我在周边社区转了下顺便买了点生活必需品。晚上看书听课后就寝,新来的第一晚睡得有些不踏实。

  第一张图片为大门外,第二张为客房住宿,第三张则是我的宿舍,还带卫生间,呵呵。

  早上5点多钟,我便被外面的扫地和说话的声音吵醒,实在不想起床,但又不知道这里规距,所以想了一下也只好勉强爬起来。这里都起床都较早,邓道长每天4点半要做早课,食堂陈嬢要早起做早饭,还有邓道长要起来扫地,其它人也有各自的事要做,起床后我也只得拿起扫帚扫院子。在寺院扫地也许是日常最多的工作,这里树木参天,古木成林,房前屋后都是林木,这段时间天气转冷风一吹就落叶满地,张师父爱干净,因此一天要扫好几遍。早上7点吃早餐,稀饭、馒头加一鸡蛋。饭后除了做一点师父交待的事后,整日事情也不多,我也主要呆在自己的房里。中午和晚上的伙食也都不错,原来以为寺庙都吃素,但到了这里才知道也时常吃肉的,只有邓道长和孙婆婆吃素,他们分开自己煮自己的。
  晚上早早入睡,这一夜睡得很踏实,一觉睡到早上6点50分,慌忙洗涑后,开饭钟已敲响,吃过早餐便是全体人员扫庙外的院坝。寺庙占地很大,据载有19899平方米,建筑面积3000多米,院外就有6亩多地,相当于一个足球场的大小,也是全栽的树木。一个小时后扫完地,师父叫我守大门口测体温。由于近期疫情又开始多省扩散,当地政府也开始严控,因此各公共场所也需要进出登记,虽然这里平时香客不多,但也需要人值守。
  上元宫建筑具有为蜀派民居特色,砖木青瓦四合院结构,共设九个天井,多重殿堂,供奉的祖师也很齐全。因为有200多年的历史,加之风格奇特,先后被崇州市、成都市列为文物保护单位。这里也是青城山负责管理的寺院,大门牌匾也是已故原国家道教协会会长傅圆天书写。这里环境清幽,古木成林,周边一些退休老人便把这里当做养老院,时常他们结伴成群来此居住一段时间。因为这里住宿收费便宜,加上吃住一月也就在1000多元,到了夏天成都周边一些老人常选择来此避暑养生,寺庙还设有机麻室、乒乓球室供他们娱乐。
  师父为人豁达,没有一点高功法师的架子,他今年60余岁,从20多岁就开始出家,修行近半生,也吃过不少苦,他说现在的时代是最好的生活。上元宫能有今天的规模也离不开历任掌门的操持,作为一院之主要安排好寺院的日常开支,考虑寺院的长远发展。道观不等同佛院,很多收入都要靠自己能力去获取,除了种菜、养鸡、养鸭,以前还养过猪、种过庄稼,寺院最大的开支就修造殿堂、添置物件和日常饮食、用电用水等。收入这些年除了接待客人外就是做一些法事以及周边信众居士的功德,但由于疫情的影响,加之师父身体大不如前,这两年法事也做得少,周边香客收入减少也影响到寺庙香火。据陈嬢说,他未成过家也无子嗣,平日有外面的徒弟好友看望他送来的水果、糕点都是与众人一起分享,从不单独开伙,也许他早已把寺院的每一个人看做家人了吧。

  师父知道我没吃过苦,做事总是挺照顾我,也不叫我做重活,我到这里就是想学学道教规范礼仪,让我值守殿堂我也乐于其成。师父喜欢热闹,虽然平时很节俭,不许浪费,但晚上居然还打了一小桶白酒,买来了卤菜和凉伴猪耳让住宿客人享用,我也加入其中。稍晚时分,师父的两位的弟子从外地赶了过来,一位是精于风水算卦的唐师兄和他的两位徒弟,另外一位是在成都做生意的女性杨师兄,因为明天是初一,他们过来烧香拜祖师爷看望师父。晚上师父又是一顿招待,听唐师兄和他们论道闲聊,感觉他还是挺有能耐,懂得不少。
  第三天,在李嬢的带领下我也第一次学着烧香敬殿上的各位祖师爷,上完香师父带我和邓师父去双河镇赶场。师父走哪里都是驾着他的捷达车,没想到他的车技很娴熟,在场镇上也不怕人来人往依然穿梭其间。师父买货也喜欢讨价还价,觉得贵了宁可开车跑更远的镇上去买,一路上两位师父不时斗嘴,颇觉有趣。在镇上邓师父想吃炒板栗问师父要钱(因为出家的单费都很少),师父嘴上训她但还是给她拿了10元钱,后又觉得不够又叫我给他送了五元钱,真是刀子嘴豆腐心。通过三天来的接触,感觉邓师父也是一样,外冷内热,熟了以后也对我也客气了不少。

  回到道观后,看外面坝子已停了一些车,今天来上香的信士明显比前两天多了些,来这里的香客除了来祈求平安财运,还有来点灯、算卦、做法事消灾,也有来参观观的。上午10点过民宗局两位负责人前来检查疫情防控,要求测体温,扫码登记。唐师兄则在殿内为香客算卦,据师父讲他的业务很好,周边找他的人很多,在庙里他的电话也时常响起,中午吃过饭后,因为业务忙便匆匆离去。

  今天天下雨,我也不用再值班,也不用扫地,就跟师父们闲聊会。10点钟来了位师父的老朋友来为小孙子化解关煞,这也是我来这几天第一次看到做法事,师父年纪大了特意打电话叫来了他的徒弟小尹来做。小尹年纪约摸30来岁,一在道士装束,长得斯文帅气,听说他也是常年在外为别人做法事。我对此充满了好奇,虽然也很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但现在未入道门,也无缘机会学习,只能在旁边观摹搭把手。法事不大,40来分钟就完了,主要还是念经上表。

  下午来了位在开中医馆的孙老师,年纪不大事业做得挺成功,在川内城市开了好几家中医馆。这次专程买了礼物过来看望师父的,顺带还帮师父和居士开了处方单子,没想到师父弟子中的能人志士还挺多,藏龙卧虎啊。来了几天,都见有人来看望他还都买些礼物,看来能做到师父这个位置还真是舒服啊,抽烟、喝酒、营养品都是弟子们孝顺,也不缺钱花。
  说说这里的饮食。来之前总以为全真道观都吃素,心里总有些打鼓,怕自己不适应。没想到这里后有些意外,这里不仅吃荤还是两餐都有,伙食不比家里差,我都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长胖。师父说大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吃素怕身体抗不住,有些规距也要改一下。这些年全真道后继乏人,也跟严格的戒律有关,全真规定不准吃荤、不准结婚、必须住观就限制了不少年青人。反观正一教可以不住观,可以结婚,没有饮食约束,使得大批入道者选择了皈依正一派,加之其斋醮科仪、符咒术数的对外培训,广收学员,因而正一宫观越来越繁荣。时代在变,道教也得因人因势而变,需要包容才能光大传承。

  今天天下雨,我也不用再值班,也不用扫地,就跟师父们闲聊会。10点钟来了位师父的老朋友来为小孙子化解关煞,这也是我来这几天第一次看到做法事,师父年纪大了特意打电话叫来了他的徒弟小尹来做。小尹年纪约摸30来岁,一在道士装束,长得斯文帅气,听说他也是常年在外为别人做法事。我对此充满了好奇,虽然也很想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但现在未入道门,也无缘机会学习,只能在旁边观摹搭把手。法事不大,40来分钟就完了,主要还是念经上表。

  下午来了位在开中医馆的孙老师,年纪不大事业做得挺成功,在川内城市开了好几家中医馆。这次专程买了礼物过来看望师父的,顺带还帮师父和居士开了处方单子,没想到师父弟子中的能人志士还挺多,藏龙卧虎啊。来了几天,都见有人来看望他还都买些礼物,看来能做到师父这个位置还真是舒服啊,抽烟、喝酒、营养品都是弟子们孝顺,也不缺钱花。
  说说这里的饮食。来之前总以为全真道观都吃素,心里总有些打鼓,怕自己不适应。没想到这里后有些意外,这里不仅吃荤还是两餐都有,伙食不比家里差,我都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长胖。师父说大家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吃素怕身体抗不住,有些规距也要改一下。这些年全真道后继乏人,也跟严格的戒律有关,全真规定不准吃荤、不准结婚、必须住观就限制了不少年青人。反观正一教可以不住观,可以结婚,没有饮食约束,使得大批入道者选择了皈依正一派,加之其斋醮科仪、符咒术数的对外培训,广收学员,因而正一宫观越来越繁荣。时代在变,道教也得因人因势而变,需要包容才能光大传承。

  今日立冬,下了一夜的雨也没停,气温骤降至5度。早上5点钟就被寺院的钟声惊醒,还以为是吃早餐的时间到了。起床一看,打开手机才发觉不对,原来是邓师父做早课念经,奇怪的是前几日居然没听到。又是一个雨天,看来今年又无事可做,只有在宿舍看书了。
  先前提到精神问题的刘道长,在我看来每天却是乐观逍遥,尽管他干着劈柴、扫地、烧火、锄地等脏苦累的活,因为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穿着随意脏乱,所以并不受人待见,也没人把他当道长看。哪里有活就第一个叫他干,他也不介意很听话,很少看见他休息,吃饭也是一人在一个地方。他见人就是笑着没边际的搭话,烟瘾很大,一天多则要抽两包烟,少也是一包,都是干完活问师父要点钱。有时因为没钱就少抽,实在忍不住也到我这来讨烟,然后就想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感觉挺有趣的。

  庙里另一位80来岁的孙婆婆,虽然年纪大,但却是耳聪明惠,她在庙里呆了二十来年了。而且天天义务为大家烧开水,包括几十个个水瓶、连日常用的蜂窝煤和炉子都是她自己购买的,自煮自吃,除了烧水,她还扫扫地,除除草,身体也还硬朗。用她的话说,就是为庙里做点功德,这也算是信仰的力量吧。

  • 天啦,我太喜欢这个光线了

  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居家过日子似的。其实想想也对,寺庙道观也得过日子。大门外两个狮子造型差了点。(机麻室)开了眼界,果然成都的打麻将慢生活底蕴浓厚。

  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居家过日子似的。其实想想也对,寺庙道观也得过日子。大门外两个狮子造型差了点。(机麻室)开了眼界,果然成都的打麻将慢生活底蕴浓厚。
  确实,与我想象中也不一样,因时而变,与小说中不食烟火求仙问道差距还是挺大的

  受成都近期疫情蔓延影响,现在庙门也不能开了。闲着无事,找到师兄小尹聊会天,请教了一些道上的知识,才发现当道士现在真不容易。以前当道士是为了生计,现在是为了信仰,而现代快节奏功利社会,能静下心去道观修行即需要有时间,也需要定力,同样需要排除一切干扰及有一定财力,因此做这行真的算得上是一件“奢侈”的工作了。而且现在道观也在提倡年青化、知识化,原先一些年纪大的老人也不适合再呆下去了,这两个月也走访了不少道观,大多中小寺庙都只有两三个人,也学不到多少知识,后继乏人,越来越呈衰落之势。虽然有不少年轻人受小说、电视剧的影响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但现实的生存和微薄收入也限制了修行。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了十天,我从最初的新鲜到现在有些受不了这里的无所事事了,原打算呆一段时间学点道家知识, 但现在可能会提前结束了。俗话说:法不轻传,一者没入道门,二者这里也没多少法事,三则也没时间。尽管此次寻道多少有些失望,但我的寻道之旅不会就此终结,还会继续下去的。

  连续四天,道观都在请人修锯树尖,怕夏天树枝打坏瓦片,当然我们也是辅助工人劈柴。第一次连续干几天体力活,感觉很累,不过道观的生活挺好,所以每餐我的饭量也大增。第一次看工人伐木也大开眼界,真佩服这些工人的胆量,凭着简单的上树工具就敢爬上高达十几二十几米的树上锯树干,也不怕摇来晃去,还能精确地让其倒地方向,民间还真不缺高人啊,他们吃苦耐劳很有力气,也有智慧。

  昨天本地疫情得以缓解,我也正式结束了为期半个月的道观体验生活,或许来得不是时侯,这段时间因为道观封闭和师父身体不好所以事情不多。前几天皈依道门拜了师父,也逄是正式进入了道门,能在这里体验半月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了却了多年的心愿。或许以后老年以后了无牵挂后我会做一名道士,目前我还是会在大道上一直追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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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祺瑞为人一向严峻,脸上几无笑容,连他的家人也都不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好在老段在饮食上有个习惯,那就是他除了大年三十和正月初一外,一般是一个人单吃,不和家人同桌的。不过这样也好,他的家人也乐得躲开,免得受他拘束。

不过可千万别认为老段一个人单吃是要搞特殊化,事实上,他不和家人一起吃饭的主要原因是要避开荤腥,发展到后来,就干脆一口长斋,吃斋念佛了。

有人或许会觉得奇怪,老段身为军人,如何也会“阿弥陀佛”,变成个信佛的居士了呢?这事说来也属反常,因为按老段的人生经历及脾气禀性,他拜到关羽关圣人、岳飞岳将军的脚下倒是符合逻辑,但最后却拜在了菩萨的门下,这实在让人觉得有点不可理解。

其实说来也不奇怪。在1920年的直皖战争中,老段与曹锟、吴佩孚恶战一场,但最终以惨败而告终,老段由此心灰意冷。他搬到天津后,便开始正式吃斋,并在家里辟出一间佛堂,每日清晨便起来焚香念经,并成为他每天的功课,从未间断。

老段信上佛教,一则与他在袁世凯时期曾在西山休养、接触佛学有关;二则希望借此走出直皖战争惨败的阴影;三则他认为身为军人,杀戮过多于心不安,因而要每日诵经以超度那些在战场上丧生的亡魂。

譬如在反对张勋复辟的战役中,当时讨逆军抓了一些“辫子军”,其部下靳云鹏请求杀他几个以提振军威,段祺瑞听后很不高兴地说:“罪在张勋一人,这些官兵们有什么罪?杀几个人有什么用?你们总是好杀人,‘杀人者人恒杀之’,哪一个好杀人的人有好结果呢?”

段祺瑞被人称为“北洋之虎”,但其人终究有虎相而无虎威,仁心宅厚可能是其原因。

段祺瑞信佛与当时天津的风气也有关系。在清末民初时期,天津的寺庙特别多,几乎可以用“无人不信神、无处不建庙”来形容。一些出名的寺庙,如海光寺、大悲院等,当时的僧人、居士数量都很庞大。一些在政坛上失意的政客、军人,还有前清的一些遗老遗少,他们在失势之后都纷纷来到天津做寓公,其中有很多人便热衷于宗教活动,其中尤以历史久远的佛教为盛。事实上,在当时的军阀政客中不仅仅是段祺瑞一个人信佛,其他譬如曹锟、曹汝霖、靳云鹏、孙传芳等人也是信佛的。

段祺瑞在皈依佛教后,便起了一个法名叫“正道居士”,每到初一十五,段祺瑞都要亲自到庙里去做法事。由于段祺瑞是民国初年声名显赫的大人物,和尚们都以段祺瑞来自己的庙里做法事为荣,每每奉承段祺瑞是菩萨转世,为普度众生而下凡的。

被奉承久了,段祺瑞也有点飘飘然。直奉战争爆发的时候,老段就在讲经大会上大骂:“这些军阀,穷兵黩武,祸国殃民,他们都是阿修罗王转世来造大劫的!”说到这里,他又不免沮丧地说,“我虽是菩萨后身,具有普度众生的慈悲愿力,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法力虽大,难胜群魔!”

阿修罗是古印度神话中的恶神,也是佛教中的天龙八部之一,因为它经常与天神交战,因而战场也被人称为“阿修罗场”。老段把军阀们称作“阿修罗王”,但他自己当政的时候也推行“武力统一”政策,只不过他认为军阀们混战是穷兵黩武,而自己“武力统一”的目的却是为了“普度众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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