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公公(忘了是不是魏忠贤了)从船上走下来,公公权势很大,是什么电影?

文章开篇,先来欣赏一首歌,歌名叫做《挂枝儿》,

也有好事者称其为《五更断魂曲》。

一更,愁起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

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

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如今寂寥荒店里,只好醉村醪。

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

二更,凄凉二更时,辗转愁,梦儿难就。

想当初,睡牙床,锦绣衾稠。

如今芦为帷,土为坑,寒风入牖。

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

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三更,飘零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

梦才成,又惊觉,无限嗟呀。

想当初,势顷朝,谁人不敬?

九卿称晚辈,宰相为私衙。

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飘草。

四更,无望城楼上,敲四鼓,星移斗转。

思量起,当日里,蟒玉朝天。

如今别龙楼,辞凤阁,凄凄孤馆。

鸡声茅店里,月影草桥烟。

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五更,荒凉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五更已到,曲终,断魂。

明·天启七年(1627)十一月初六,直隶省河间府阜城县,大明朝太监队伍中的极品,2000年宦官制度的终极产物——魏忠贤,在一间车马店中上吊而死。

此时,窗外,一位白衣书生,低声吟唱的就是这首《五更断魂曲》。

史载,这名白衣书生本是一名秀才,早年间进京赶考,因得罪了魏忠贤,名落孙山,前途尽毁。无奈下只得返乡教书,了此残生。

听闻魏忠贤倒台,于是编曲一首,前来帮其送终。

“时有京师白书生,作挂枝儿在外厢唱彻五更,形其昔时豪势,今日凄凉,言言讥刺,忠贤闻之,益凄闷,遂与李朝钦缢死。”——计六奇《明季北略》

在那个寒冷的夜晚,魏忠贤在小县城的屋中辗转难寐,在他耳中,听到的不是一首曲子,而是自己的一生。

阜城小县,离他的老家肃宁只有几十里路,四十年前,他正是经过这里,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开启了自己梦幻的一生……

明代太监中的极品:魏忠贤 剧照

河北肃宁,明清时期以盛产太监闻名,一个地方盛产太监,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穷,一个是有传统。

如县中一赤贫家庭,出了一位太监,因而从茅屋破败变为高门大宅,势必引人效仿。从业者越多,门路越广,自然形成规模效应,一如当今社会的养牛、养鸡专业村一样。

魏忠贤原名魏四,从少年开始,他就整天跟在村中几个混混身后,对于下田劳作从不上心。他本性憨直,讲兄弟义气,在一众混混中颇有地位。

与出身肃宁的大多数太监不同,他并非幼年净身入宫,而是在22岁时,因欠下赌债,才一怒之下自宫。

“少无赖,与群恶少博,少胜,为所苦,恚而自宫。”——《明史·魏忠贤传》

在一次与村中小混混赌博时,魏四输光了裤子,跑到家中躲了起来,被人找出来后,拉到街上一顿暴打,险些丢了性命。面对众人的讨债声,魏四歇斯底里地喊到:“我TMD入宫当太监还你还不行吗!”

史书的记载,明显将事情的过程简单化了。一个已经娶妻生女,从男孩变为男人的人,要想战胜原始欲望,绝非一件易事。

这说明魏四是一个外向型多血质的人,这种人一般敢想敢干,从不墨守成规。与其在村子里饿一辈子肚子,不如进宫当太监。赌徒魏四决定再赌一次,输了,不过是胯下的二两肉,赢了,就将是衣食不愁,也许熬几年,混个差事,再回肃宁,恐怕县太爷都要出城迎接呢!

回到家中,魏四说动了家人,毕竟,成功了,等待一家人的将是飞黄腾达。就连早已分家出去的大哥魏钊,也出钱资助他这次“赌博”。

利用村中的产业优势,他很快和宫中一位负责招录太监的吴公公拉上了线。然后,他毅然决然地来到京城,做了净身。

之后的四个月,吴公公毫无音信,这让他一天比一天愁,老家捎来口信,哥哥又将家中仅有的几亩薄田卖了,让他用这点钱做见面礼,再去求吴公公。结果吴公公收了钱,可进宫之事,绝口不提。

此时的魏四成了京城中众多无名白(指净身后没有入宫之人)中的一员,只能躲在龙华寺中,不敢出门。他有些后悔,原来再穷,也还算个正经人家啊,如今呢,人不人鬼不鬼。他再也不敢奢望荣华富贵,万念俱灰中,他已想好,如不能入宫,宁愿自杀,也不去做乞丐。

好在上天可怜,在万历十七年(1589)的最后一次挑选中,他因“年长体壮”而被选中,成了前三所一个负责倒恭桶的人。

消息传回肃宁,全家烧香拜佛,感谢菩萨保佑。

入宫后,魏四有了一个新名字:李进忠。说是名字,只是底层苦役的一个代号,就好比“零零几”一样,只不过稍微顺嘴一些。

进宫后,他才发现,太监并非想象中的美好。整个皇宫的太监有近十万,而能够吃香喝辣的不超过数十人,其余的都是跟班、巡逻、看门等底层太监,而他就是其中一员。

好在所有的太监都能衣食无忧,这就已经让他十分满足了。在刷恭桶的空闲时间,他重操旧业,与一众小太监厮混在一起,喝酒赌博,生活倒也快活。

从那之后,十几年时间中,他湮灭在了底层太监中,史料中毫无他的记载,这曾让后世修史者颇为头疼。

除此之外,在与底层太监的厮混中,因为没有野心,没有学问,待人诚恳,经常被小太监戏耍,久而久之,他就得了这个“傻子”的外号。

在皇宫中,要想成为叱咤风云的大太监,要满足三个条件。一是有文化,二是有心机,三是有野心。恰好这三个条件,魏忠贤都不满足。

就连做梦,他都没想过,会有人将帝国的权力交到他的手上。

他入宫的目标很简单,不过是丰衣足食,如果可能,最多是连带老家肃宁的亲人衣食不愁,仅此而已。

可这对于他来说都很困难,入宫十几年,他老家亲人的生活仍然穷苦,自己的侄女、外甥女先后被卖到了大户人家当了奴婢。

入宫三十年,熬白了头发的他,才做了一位才人的伙食管理员。相比刷马桶,这里每年能有一些“灰色收入”,为此他很得意,也很满足,盼望着就此终老。

然而,历史用一连串的巧合与偶然,将他推到了这个帝国的权力中心。

首先,他伺候的这位王才人,是东宫太子的女人,后来,这位王才人为太子生了一个儿子,恰好是长子。

明朝皇位继承讲究“立嫡立长”,将来太子即位,这位长子摇身一变就成了太子,很可能日后还会成为天子。

可因为太子朱常洛不受老爹万历皇帝喜欢,这位小皇孙自然也不受待见。一些势利眼的太监、宫女,经常抱怨在东宫前途无望,对王才人和小皇孙也态度冷淡。

而这时,魏忠贤展现出了他与众不同的一面。出身低微的他,对主子感激涕零,有一种本性的忠诚和依赖。不管王才人、小皇孙有没有前途,他都无条件的忠心耿耿。

明朝后宫规定,后妃不直接抚养孩子,每一位年幼的皇子皇孙,都是由奶妈、太监、宫女等人抚养长大。

从小开始,这位小皇孙就喜欢跟着魏忠贤屁股后面玩。他身材高大,心灵手巧,喜好运动,“喜鲜衣驰马,右手执弓,左手彀弦,射多奇中。”总能在玩耍中逗小皇孙开心。

在奶妈、太监身边长大的小皇孙,对父母、大臣都没有丝毫感情,唯独与陪他玩耍的魏忠贤感情深厚,情同父子。

夕阳中,日暮余晖下的紫禁城,小皇孙经常会坐在他身边,听他讲皇宫外的市井趣闻。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一老一少,成了冷漠宫中相依为命的一对。

一月天子:明光宗朱常洛

万历四十八年(1620),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朱翊钧驾崩,太子朱常洛即位,小皇孙朱由校作为皇长子,摇身一变成了准太子。

作为朱由校最亲近的太监,魏忠贤一下成了太监、宫女巴结的对象,这让多年默默无闻的他心里有些洋洋得意。心里盘算着,将来皇长子被封为太子,他真的没准可以做个太监首领,将来回到老家肃宁,恐怕县太爷真的要出城迎接自己了。

在他看来,明光宗正值盛年,可能会像他的父亲一样,做个几十年皇帝,那他这辈子估计是见不到皇长子登基了。

可谁都没想到,登上皇位只有10天的明光宗就得了重病,20天后竟然就一命呜呼,驾崩了。关于明光宗的死因,史书上曾隐晦的记载:“是夜,连幸数人,圣容顿减。”

这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都有点晕头转向。一个月前,还跟在魏忠贤屁股后面擦鼻涕的朱由校,摇身一变,成了大明王朝的天子。

当了皇帝的朱由校并不开心,他喜欢的是做木匠,而不是繁重的政务。他自幼在太监和宫女中成长,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每天上朝,面对文武百官,他都感到紧张,手足无措。

说起来可能很多人不相信,作为皇子龙孙的朱由校,基本是个半文盲。当年,太子不受万历皇帝喜欢,皇孙自然更加没人理会,直到即位前一个月,15岁的朱由校也没有正式出阁读书,认识的几个字,大都是身边太监无事时教的。

在朝堂上,朱由校既听不懂大臣的长篇大论,也无法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需要一个人,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来帮助自己处理朝堂上的“麻烦”,好让他能专心回到后宫做木匠活。

而这个重任,偶然的,阴差阳错地又落到了魏忠贤的头上。

本来朱由校挑选的“代言人”是一个名叫魏朝的太监,他是皇帝奶妈客氏的“对食”。(皇宫中相好太监与宫女之间的称谓)

小皇帝刚刚登基,对奶妈言听计从,魏朝顺利当上了乾清宫管事并掌兵仗局印。位居高位,公务繁忙,魏朝回后宫的时间越来越少。客氏不忍寂寞,与负责皇帝饮食,天天见面的魏忠贤产生了感情,走到了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亲热”,恰好被回宫的魏朝撞见,结果此事闹到了皇帝面前。皇帝不管是魏朝还是魏忠贤,他在乎的只有客氏,就问奶妈:“客奶,你只说你处心要找谁替你管事,我替你断。”

有了皇帝的撑腰,客氏选择了魏忠贤,与相处了十几年的魏朝恩断义绝。

当时,客氏年仅四十岁,风韵犹存,就连皇帝都被迷得神魂颠倒,已经五十三岁的魏忠贤,凭什么得到了客氏的心?正史上记载说他重感情,“憨而壮”,因此才得到了客氏的青睐。

不过野史还记载了另一种情况,“魏虽腐余,势未尽,又挟房中术以媚,得客欢。”什么意思?魏忠贤虽然净身成了太监,但由于当年是在私人医馆做的手术,并没有阉割干净……因此才能讨客氏欢心。

不论原因如何,魏忠贤与客氏成了“夫妻”,那也就成了皇帝最信任之人。他一跃升任司礼监秉笔太监,专门负责为皇帝批阅奏折,掌握了帝国的所有权力。

“忠贤不识字,例不当入司礼,以客氏故,得之。”原本,魏忠贤不识字,是不能进司礼监的,但由于客氏的原因,皇帝破例将他调入司礼监任职。

仅仅一个月,他就从一个宫中不起眼的小角色,摇身一变,成了帝国的实际掌权者,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一连几个月,他都仿佛在梦中一般。

就像一个暴发户一样,刚刚从卑贱变为尊崇的魏忠贤,不放过任何一个炫耀的机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权威。

穿与皇帝颜色一样的龙袍,龙的纹样只比藩王少一爪,甚至内衣上都要绣上蟒龙。每次出行,阵仗都直追皇帝,“坐文轩,羽幢青盖,佩着利刃的卫士夹在两边保护,厨役、优伶、百戏等紧紧相随,总共数万人。”

但他绝没有僭越的意思,他只是头脑简单,想要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权威。他不像是史书中记载的那样,想要颠覆大明朝,相反他踌躇满志,一心要将大明帝国治理的海晏河清,让百姓苍生都过上幸福的生活。希望将来能够像那些忠臣、圣人一样,青史留名。

然而,他的赤胆忠心,东林党人却并不买账。

情同父子的朱由校和魏忠贤 剧照

东林党是忠臣,但并非正人君子,他们反对魏忠贤,不是因为他水平低,政治见解不同,而是单纯的因为他的身份——太监。

明太祖朱元璋当年曾立下祖制,太监不得干政,因此,就算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也不能由他来代皇帝处理政务。

在这种背景下,魏忠贤上台后,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东林党人。杨涟、左光斗、魏大中、袁化中、周朝瑞、顾大章等人轮番上阵。

面对群起而攻之的东林党,魏忠贤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跑到皇帝面前“日夜哭诉”,对大臣没有好感的皇帝,立刻出面表扬他的忠诚和贤德,在之后的几年中,面对朝廷的弹劾,皇帝义无反顾做了魏忠贤的靠山。

东林党可以反对魏忠贤,但对皇帝却毫无办法。毕竟,皇帝是他们的主人,大明天下是皇帝的私有产物,他要怎么处理,奴才是无权干涉的。

有了这一惊人发现,魏忠贤满心惊喜,开始发起了对东林党的反击。在他还没想好如何下手时,无数士大夫眼中的“败类”站了出来,投入到了魏忠贤的怀抱,为他出谋划策,这群人后来被史书上称为“阉党”。

在皇权的支持下,阉党在与东林党的斗争中完胜,东林党人几乎被赶尽杀绝。而此时的魏忠贤,也迎来了人生的巅峰。他先被称为千岁,后又进为“九千九百岁爷爷”,离万岁只差一步之遥。

全国各地都在为他建生祠,上至总督巡抚,下至黎民百姓,每天都要到生祠中对着魏忠贤的塑像三拜九叩。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上,没有哪一个皇帝活着时享受过这个待遇。

春风得意、无往不胜的魏公公认为,他已经天下无敌了。可就像获得权力一样,命运停止对他的垂青也来得突然。

天启七年(1627),只有23岁的皇帝突然得了肾病,而且越发严重起来。

面对突然的变故,阉党中的聪明人纷纷劝魏忠贤“取而代之,自立为帝。”

听到属下的劝谏,他吓得面如土色,呵斥今后不要再提此事。他魏忠贤是“一腔赤诚”的忠臣,怎能做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情。

几十年的朝夕相处,魏忠贤早已将皇帝当做了自己的孩子,皇帝病后,他日夜亲自照顾,寻求各种办法为皇帝治病,可惜一切无济于事。几个月后,天启皇帝驾崩。

一生专心做木匠的皇帝,没有留下一个儿子,因此由弟弟信王朱由检即位,即崇祯皇帝。

新皇帝即位,魏忠贤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知道新皇帝不可能像天启一样信任自己,但是,念及自己对朝廷的忠心,后路也不会坏到哪去吧。这个“憨且壮”的魏傻子,在政治上迟钝的可怕。

三个月后,一向温文尔雅的崇祯皇帝,突然发难,公布魏忠贤数十项大罪,“本当肆市,以雪象冤,姑从轻降发凤阳。”

天真的魏忠贤以为这就是皇帝的“善待”,没有丝毫怨言,立刻收拾行囊,启程前往凤阳守陵。他忘了“斩草要除根”,而崇祯没有忘。

在魏忠贤走到阜城县时,听说皇帝下旨要处死他后,便提前在旅店上吊自杀。为了泄愤,崇祯命人将已经下葬的尸首挖出来,处以凌迟之刑。

河北肃宁的小村庄,刚刚修建起来的高门大宅,顷刻之间被查抄、拆毁,魏家无数的公侯显贵,一夜间成了刑场上任人屠戮的尸首。

更多的魏氏族人则带上枷锁,走上了前往边疆不毛之地的流放之路。

几十年前,用一场赌博换来的荣华富贵,全部化为乌有。如果魏忠贤地下有知,他会后悔当初的那场赌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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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其实是两个内容。

第一个内容,其他答案都说完了,就是给你个“师出有名”,不管做任何事都可以打着魏公公的旗号,打着为皇上找药引的旗号,敢反抗就是叛逆。

以魏忠贤当时的力量,下面不少人都是这种,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魏忠贤也不一定能用到他,你别看彼时陆文昭是个千户,锦衣卫指挥使、镇抚使可都是魏忠贤的干儿子。

所以这事对魏忠贤来说,就是随手收了个“孙子辈”的小弟。

恩,以陆文昭的地位大约也就是孙子辈的,连儿子辈都够不上。

以至于后来陆文昭搞了那么大的事情,让魏忠贤觉得让他找蛤蟆是“屈才”了。

屈才是真,意外也是真。

第二段内容就很有意思了,简单来说就是把陆文昭绑在了阉党的战车上,这辈子都下不去了。

给皇上找药引,是因为皇上真的病了,魏忠贤做了这么多年太监也很清楚自己的权力来自皇上,一旦天启帝驾崩,权力交接,他将迎来自己一生中最大的一劫。

所以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等皇上死了,我完了,你小子也跑不掉。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绣春刀》第二部里,魏忠贤一直那么烦躁。

殷澄的死不是因为他说错了,而是他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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