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灵魂怕什么以后灵魂是活着的还是死的?

  念阿弥陀佛往生西方净土,是活着去的还是死了以后,这个要清楚。

  很多人是相信人死后是有灵魂的,某教认为信者死后灵魂上天堂,不信者灵魂则下地狱。起码承认天堂和地狱的存在。六道轮回其实是婆罗门修行禅定达到一定程度,看见的。六道即“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而对于六道轮回怎么造成的,婆罗门就无法解释了。

  佛教给出了解释,守持五戒即“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来生可生到人道。在五戒的基础上加行十善业,“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恶口,五、不两舌,六、不妄语,七、不绮语,八、不贪,九、不嗔,十、不痴”,来生生到天道做天人享天福。如果持五戒十善,但带有争名夺利好胜,则生到阿修罗道,虽有天福但没有天德。

  对于真假、邪正、善恶、利害,都搞不清楚,糊里糊涂,这是愚痴。这个世间,好人、坏人分不清楚,好事、坏事也搞不清楚,往往把事情搞颠倒,死后会投生的畜生道。贪世间的“名闻利养”,贪名、贪利、贪财、贪色。五欲:财、色、名、食、睡,贪而无厌,天天想这个;贪心变饿鬼,饿鬼都是贪而无厌,死后会投生到饿鬼道。见什么人都不高兴,见什么人都想发脾气,嫉妒、瞋恚堕地狱,所以六道是这么来的,也是人自己造作的。

  说信者死后灵魂上天堂,不信者灵魂则下地狱。灵魂在佛教里称为“神识”,死了以后是“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死了以后人还能做主吗,早被业力牵引到六道去了。大善之人直接升天,大恶之人直接下地狱。而一般人往往很痛苦,因为人是四大“地水火风”假和的身体,死时四大解体痛如生龟剥壳。如果再加上病痛的折磨,人心会颠倒。所以死了人就无法做主了,这时生生世世和今生的业力会起主导作用,投生到六道去,反反复复地搞六道轮回。

  而念佛往生西方净土,求生西方极乐世界的人,不是这个身体去,是我们的神识去的。我们这个身体在此地坏了,我们的神识在西方净土莲花中化生。诸位要晓得,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是活着去的,不是死了去的。我们讲临命终,其实他并没有命终,他看到佛来接引,跟着佛走了。我们这个地方,凡夫肉眼看到他死了,其实他并没有死。死了,他要投胎,他要轮回,那个麻烦大了!我们看到很多往生的,预知时至就是知道阿弥陀佛什么时候来接引他或她,见到佛来迎接,有种种瑞相。这些瑞相,都在他没有断气之前显现。念佛往生的人,断气之前,自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见佛来接引,见到自己坐在莲花台上,虽然西方净土距离娑婆世界十万亿国土,瞬间就到到了西方净土,在莲花中化生。

  往生,又不是往死,当然是活着往生了。阿弥陀经云: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死人能执持名号,念佛吗?人往生极乐了,亡人面容和活人一样的,香气弥漫,还有其他异相,看因缘了,这就确定念佛者往生了。

  明朝初年,湖南潭州有一黄铁匠,以打铁为生,人皆呼为黄打铁。那时正是朱洪武兴兵作战的时候,需要很多兵器,黄打铁奉命赶制兵器,日夜不休息。有一天,某僧经过他家,从之乞食,黄施饭,僧吃毕,谓曰:‘今承布施,无以为报,有一言相赠。’黄请说之。僧曰:‘你何不修行呢?’黄曰:‘修行虽是好事,无奈我终日忙忙碌碌,怎能修呢?’僧曰:‘有一念佛法门,虽在忙碌中还是一样修,你能打一锤铁,念一声佛,抽一下风箱,也念一声佛,长期如此,专念南无阿弥陀佛,他日命终,必生西方极乐世界。’黄打铁遂依僧教,一面打铁,一面念佛,终日打铁,终日念佛,不觉疲劳,反觉轻安自在,日久功深,不念自念,渐有悟入,后将命终,预知时至,遍向亲友辞别,自言往生西方去也。到时把家务交代了,沐浴更衣,在铁炉边打铁数下,即说偈曰:“叮叮当当,久炼成钢,太平将近,我往西方”,这就是念佛念到了预知时至。

  112岁的海贤老和尚,于2013年1月中旬为《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一书照相,以资印证,第二天即毫无病苦,自在往生。海贤老和尚是我们修行人最好的榜样,我们非常尊重他、礼敬他!他走时一百一十二岁。一生修苦行,持戒念佛,没有读过书。出家之后,师父只教他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他就像锅漏匠一样,这一句阿弥陀佛没有任何障碍,工作的时候可以念。

  他的工作是苦工——开垦耕地,他一生开垦耕地有一百多亩,每一天都在田里面工作,所以一面挖土、一面耕种、一面念佛,他说与念佛不妨碍;一百一十二岁还上树,爬到树上去摘柿子。有信徒到他的小庙来,他就取水果,自己用个小楼梯爬到树顶上,一百一十二岁!一生没有人照顾,自己洗衣服、自己烧饭,自己照顾自己,一百一十二岁!对这个世间丝毫不沾染,吃的是苦,穿的是补,那衣服都是补丁补出来的,一般人不能忍受他的生活,他过了一辈子。走的时候预知时至,没有生病,自在往生。往生之后,给他入殓的时候,全身柔软,比活的时候还要柔软。

  所以,念阿弥陀佛是活着神识往生西方净土的,趁着身体健康,信愿具足持名念佛,劝自己的父母也念佛,实为大孝。也劝身边的人念佛,就是菩萨精神自利利他,也不枉此生。印光大师开示念佛方法:无论出声默念,皆须念从心起,声从口出,音从耳入。(默念虽不动口,然意地之中亦仍有口念之相。)心口念得清清楚楚,耳根听得清清楚楚,如是摄心,妄念自息矣。敬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ná m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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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铁生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我时常想念他。

  作家史铁生()摄影 曾璜

  2010年2月,史铁生夫妇与刘庆邦夫妇合影

  1993年5月,史铁生与刘庆邦合影

  在史铁生辞世两周年之际,中国作家协会曾组织召开了一场对史铁生作品的讨论会,铁凝、张海迪、周国平等众多作家、评论家和学者与会,达成了一个令人难忘的共识:在这个不应轻言“伟大”的时代,史铁生无愧于一个伟大的生命,伟大的作家。

  在那次讨论会上,我简短地发了言,谈到史铁生坚强的生命力量,超凡的务虚能力,还谈到做梦梦见史铁生的具体场景和生动细节。随后我把发言整理成一篇千把字的文章,发在北京的一家报纸上,文章的题目叫“梦见了史铁生”。我一直觉得文章过于短了,不能表达我对史铁生的理解、敬意和思念之情,甚至对不起与史铁生生前的诸多交往。在纪念史铁生先生逝世十周年的日子,请允许我用稍长一点的篇幅,回顾一下结识史铁生的过程,再认识史铁生作品独特的思想内涵,以表达我对史铁生的深切怀念。

  王安忆为我们“牵线搭桥”

  读好作品如同交心,读了《我的遥远的清平湾》,我的心仿佛一下子与史铁生的心贴得很近,几乎萌生了同气相求般的念头。我知道,当年我所供职的煤炭工业部离史铁生的家很近,一个在地坛公园的北门外,一个在地坛公园的南门外,我只需从北向南穿过地坛公园,步行十几分钟就可以到达史铁生的家,见到我渴望拜访的史铁生。可是,我不会轻易贸然登门去打扰他。他身体不好,精力有限,需要保持相对自主和宁静的生活。地转天也转,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会遇见史铁生。

  事情的经过,说来好像是一个故事,为我和史铁生牵线搭桥的竟然是远在上海的王安忆。1986年秋后,我应上海文艺出版社之约写完了一部长篇小说。因小说是一遍完成,没有誊抄,没留底稿,我担心通过邮局邮寄把书稿弄丢就不好了,就把一大摞稿子装进一只帆布提包里,让我妻子提着提包,坐火车把稿子送到上海去了。此前,王安忆在《北京文学》上看到了我的短篇小说《走窑汉》,知道了我的名字。她听《上海文学》的编辑姚育明说我妻子到了上海,就让我妻子到她家去住。我妻子以前没见过王安忆,不好意思到王安忆家去住,打算住旅馆。王安忆说:大家都不富裕,能省一分就省一分。王安忆又说她丈夫出差去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我妻子住在她家里是可以的,不必有什么不好意思。就这样,和王安忆一样当过下乡知青的我妻子姚卫平就住进了王安忆的家。晚上,我妻子和王安忆一块儿看电视,见王安忆一边看电视,手上还在一边织着毛衣。整件毛衣快织好了,已到了收袖阶段。我妻子也很爱织毛衣,织毛衣的水平也很高。说起织毛衣的事,王安忆告诉我妻子,这件毛衣是为史铁生织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毛衣一织好,她马上给史铁生寄去。我妻子一听对王安忆说,毛衣织好后不要寄了,她回北京时捎给史铁生不就得了。王安忆说那也好。

  我妻子在一天上午从上海回到北京,当天下午,我和妻子就各骑一辆自行车,从我家住的静安里,到雍和宫旁边的一个平房小院,给史铁生送毛衣去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的北风刮得很大,满城似乎都在扬沙。我们得顶着寒风,眯着眼睛,才能往前骑。我还记得很清楚,王安忆为史铁生织的毛衣是墨绿色,纯羊毛线的质地,织毛衣的针型不是“平针”,是“元宝针”,看去有些厚重,仅用手一抚,就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收到毛衣的史铁生显得有些激动,他激动的表现是举重若轻,以说笑话的口气,在幽默中流露出真诚感激的心意。他说,王安忆那么大的作家,她给我织毛衣,这怎么得了,我怎么当得起!我看这毛衣我不能穿,应该在毛衣上再绣上王安忆织几个字,然后送到博物馆里去。

  我注意看了一下,史铁生身上所穿的一件驼色平针毛衣已经很旧,显得又小又薄又瘦,紧紧箍在他身上,他坐在轮椅上稍一弯腰,后背就露了出来。王安忆此时为史铁生织了一件新的毛衣,可以说是必要的,也是及时的,跟雪中送炭差不多吧。

  通过交谈得知,史铁生生于1951年的年头,我和妻子生于1951年的年尾,我们虽然同岁,从生月上算,他比我们大了11个多月。从那以后,我们就叫他铁生兄。

  听王安忆与史铁生“抬杠”

  我和铁生兄交往频繁的一段时间,是在1993年春天的四五月间。那段时间,王安忆让我帮她在北京借了一小套单元房,一个人在单元房里写东西。在开始阶段,王安忆的写作几乎是封闭性的,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北京写作,也不和别的文友联系。她主动看望的作家只有一位,那就是史铁生。此时,史铁生的家已从雍和宫那里搬到了城东的水碓子。王安忆写作的地方离史铁生的家比较远,王安忆对北京的道路又不熟悉,她每次去史铁生家,都是让我陪她一块儿去。每次见到史铁生,王安忆都是求知欲很强的样子,都是“终于又见到了铁生”的样子,总是有许多问题要向史铁生发问,总是有许多话要与史铁生交谈。常常是,我们进屋后还未及寒暄,他们之间的交谈就进入了正题。在我的印象里,王安忆在别人面前话是很少的,有那么一点儿冷,还有那么一点儿傲。只有在史铁生面前,她才显得那么谦虚,热情,话多,简直就是拜贤若渴。他们的交谈,涉及的内容十分广泛,有中国的,世界的;历史的,现实的;哲学的,艺术的;抽象的,具体的等等,可谓思绪飞扬,海阔天空。比如王安忆刚出版了新的长篇小说《纪实与虚构》,史铁生看过了,她要听听史铁生的批评意见。比如他们谈到对同性恋的看法,对同性恋者应持什么样的态度。再比如他们探讨艺术的起源,是贵族创造了艺术,还是民间创造了艺术?富人和穷人谁更需要欣赏艺术?由于王安忆的问题太多,有时会把史铁生问得卡了壳。史铁生以手扶额,说这个这个,您让我想想。仍想不起该怎么回答,他会点一颗烟,借助烟的刺激性力量调动他的思维。由于身体的限制,史铁生不能把一颗烟抽完,只能把一颗烟抽到三分之一,或顶多抽到一半,就把烟掐灭了。抽了几口烟之后他才说:我想起来了,应该这么说。

  王安忆如此热衷于和史铁生交谈,可她对史铁生的看法并不是一味认同,而是有的认同,有的不认同。对于不认同的看法,她会严肃认真地摇头,说她觉得不是,遂说出自己不认同的理由。王安忆这样做,像是准备好了要去找史铁生“抬杠”似的,并在棋逢对手的“抬杠”中激发思想的火光,享受在心灵深处游走的乐趣。

  由于思想水平不在一个层面上,对于他们两个的争论,我只能当一个旁听者,一点儿都插不上嘴,跟一个傻瓜差不多。不过,听两个智者的争论,对我也有启迪,至少让我懂得,世界上存在着很多问题,需要人类用心发现,加以思索。人类的大脑就是用来思索的,如果不思索,身体上方顶着一个脑袋恐怕跟顶着一个葫芦差不多。

  史铁生的难处在于,他有一个超强智慧的大脑,靠这样的大脑思考和写作,供给大脑的能源却常常不给力。我们都知道,让大脑开动和运转的能源,是源源不断的供血和供氧,而铁生后来由于又得了尿毒症,恰恰是血液出了问题。为了清除血液中的毒素,保住生命和脑力劳动的能力,他不得不每星期到医院透析三次,每次都要在病床上躺两三个小时。铁生曾对我讲过,有一次在透析过程中,他亲眼看见他的被抽出的血流,在透明的塑料管子里被一朵血栓堵住了,以至于血流停止了流动,滞留的血液很快变了颜色。他赶快喊来护士,护士除掉了血栓,透析才得以继续进行。铁生还曾对我讲过,在病床上透析期间,他的脑子仍然在思索,血液循环到了体外,思索却一刻都没离开过他的大脑。但由于大脑的供血和供氧不足,他的思索十分艰难,常常是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新的理念,因没有及时抓住,理念像倏忽闪过的火花一样,很快就消散了。铁生后来想了一个办法,透析时手里抓着一部手机,有了新的念头时,他赶紧在手机上记下一些记号,等回家后再在电脑上整理出来。

  王安忆在北京写作的消息,还是被有的作家朋友知道了,他们打电话找到我,纷纷要求请王安忆吃饭,和王安忆聚一聚。参加聚会的主要作家有莫言、刘恒、刘震云、王朔等。当然了,每次聚会都少不了铁生。就史铁生的身体状况而言,其实他不适合外出参加那样的聚会,看着满桌子山珍海味,看到朋友们大吃大喝,他一点儿都不敢多吃。比如说他很喜欢吃花生米,可他每次只能吃六粒,多吃一粒,钾就会超标。可为了朋友们之间的情谊,他还是坚持坐着轮椅去参加聚会。每次把铁生从家里接到饭店,差不多都是我争着为他推轮椅。我个子较低,轮椅也低,我推比较合适。还有,我视铁生为兄长,我在他身后为他推轮椅,感觉有一种亲近感。

  王安忆回上海后,我和妻子还是经常去看史铁生。有两三年的春节前,我和妻子每次去看史铁生,都会给铁生提去一桶十斤装的花生油。铁生和他的妻子陈希米,都不愿意让我们给他们送东西。有一次,铁生笑着说了一个词,让我觉得也很好笑。他说出来的词叫揩油,说我们给他送油,他就成了一个揩油者。我解释说:快过年了,我们单位给每人发了一桶油,我妻子的单位给每个职工发的也是油,这么多油吃不完,你们就算帮我们吃点儿吧。

  务虚的故事 形而上的抒情

  在春节前去看望铁生,铁生会送给我们他亲手制作的贺年卡。要是赶上铁生出的有新书,他就会签名送我们一本。有一回,铁生一下子送给我们三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厚重的《史铁生作品集》,在每本集子的扉页上都写上了我和妻子的名字。

  对于史铁生的每一部作品,我都是抱着十分虔诚的态度,就近放在手边,一点一点慢慢看,细细读。拿史铁生的《病隙碎笔》来说,我读了将近半年才读完。如果说史铁生的书里也有故事,那不是现实的故事,是务虚的故事;如果说他的作品里也有抒情,那不是形而下的抒情,而是形而上的抒情;如果说他作品中的人物也有表情,那不仅是感性的表情,更是思想的表情;如果说他的书写也离不开文字,他的文字不再是具象的,而是抽象的。史铁生的创作之所以为一般人所不能想象,之所以达到了别的创作者不能企及的高度和深度,是被逼出来的,命运把他逼到墙角,将他置于死地而后生。轮椅上的生活,限制了他的外部活动,他只能转向内部,转向内心深处,并拿起思考的武器,进入一种苦思冥想的生活。像我们这些身体健全的人,整天耽于物质生活的丰富和外部生活的活跃,没时间也没能力思考那些玄妙而高深的问题,对世界的认识只能停留在人所共知的水平。史铁生以巨大的心智能量,以穿越般的思想力度,还有对生命责任的担当,从层层灰暗的概念中索取理性之光,照亮人们的前行之路。周国平先生称史铁生是“轮椅上的哲人”。铁凝评价史铁生说:铁生是一个真正有信仰的人,一个真正坚持精神高度的写作者,淳厚,坦然,诚朴,有尊严。他那么多年坐在轮椅上,却比很多能够站立的人看得更高,他那么多年不能走太远的路,却比游走四方的人拥有更辽阔的心。

  寻求灵魂拯救的生命哲学

  我们都知道,作家的写作,背后离不开哲学的支持,特别是离不开务虚哲学的支持。然而我们不得不承认,我国的务虚哲学是薄弱的、匮乏的,以致我们的写作得不到提升,不能乘风飞翔,只能在现实的泥淖里挣扎。中华民族几千年文明史,不能说我们没有哲学,但我们的哲学多是社会哲学、道德哲学、人生哲学、处世哲学,还有治国哲学、集体哲学、权力哲学、斗争哲学等,多是实用性的功利主义哲学。我们说史铁生的写作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在于他贡献的是生命哲学,是超越了功利的哲学。我们长期缺乏的就是生命哲学,在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是史铁生先生填补了这项空白。

  史铁生紧紧扣住生命本身这个哲学命题,深入探讨的是肉身与精神、精神与灵魂、生与死、神与梦,还有善与恶、爱与性、遮蔽与敞开、幸福与痛苦等等。史铁生认为,不能把人的精神和灵魂混为一谈,这两者是有区别的,灵魂在精神之上。他谈到:“人死后灵魂依然存在,是人类高贵的猜想。”“灵魂的问题从来就在信仰的领域。”“并非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存在。”“作恶者更倾向于灵魂的无。死即是一切的结束,恶行便告轻松。”史铁生的论述,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关于生命与生俱来的三个困境,那就是孤独、痛苦和恐惧。孤独,是因为人生来只能是自己,无法与他人彻底沟通。痛苦来自无穷的欲望,实现欲望的能力永远赶不上欲望的能力。恐惧是害怕死亡,又不可避免走向死亡。史铁生指出生命的困境不是悲观的目的,还要赋予生命以理想的、积极的意义。他接着指出:正是因为有了孤独,爱就显得弥足珍贵;如果没有欲望的痛苦,就得不到实现欲望的快乐;生命的短暂,人生的虚无,反而为人类战胜自己、超越困境和证明存在的意义敞开了可能性空间。

  西方哲学家关于生命的哲学,一般来说是从虚到虚。史铁生不是,他的生命哲学是从自己出发,从自己饱经苦难的生命出发,以自己深切的生命体验作为坚实可靠的依据。他的哲学先是完成了一种灵魂的自我拯救,再是指向对所有灵魂的拯救。正如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陈福民所言:史铁生以自己的苦难,为我们这些健全人背负了生与死的沉重答案,他用自己的苦难提升了大家对生命的认识,而我们没有任何成本地享受了他所达到的精神高度。从这个意义上说,史铁生堪称当代文化英雄。

  很多人对死有所避讳,甚至有些自欺,不愿谈死。史铁生直面死亡,是作家中谈死最多的一位。他说:“人什么都可能躲过,唯死不可逃脱。”他把人之死说成是节日,“死是一个必将到来的节日。”接着他竭力试图证明,人的死是不可能的。生命是一种欲望,人是热情的载体,是人世间轰轰烈烈的消息生生不息的传达者,圆满不可抵达的困惑和与之同来的思与悟,使欲望永无终途。所以一切尘世之名都可以磨灭,而“我”不死。“死,不过是一个辉煌的结束,同时是一个灿烂的开始。”在《我与地坛》结尾处,史铁生把生命比喻成太阳,“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或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晖之时。”

  史铁生的作品读得多了,我从中读出了一种浓厚的宗教般的情怀,并读出了默默的超度人灵魂的力量。史铁生的文章不是宗教的信条,他也没承认过自己信什么教派,但他的一系列关于生命哲学的文章,的确与宗教信仰有相通之处。反正我读了他的文章之后,至少能够比较达观地看待死亡,对死亡不那么恐惧了。

  但是,我们还是希望铁生兄能够活着,活得时间越长越好。由于铁生的身体是那样在风雨中飘摇的状况,我们时常为他担着一把心。2010年2月4日,在有的媒体上看到史铁生病危的消息,我和妻子都吃了一惊。未及和陈希米取得联系,我们就匆匆赶到史铁生家,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还好还好,我们来到铁生家一看,见铁生仍在以惯常慈爱的笑容欢迎我们。那样的消息史铁生也看到了,他笑着说:他们发了史铁生病危的消息,接着还应该发一条消息:史铁生又活过来了!

  这次去看望铁生,我在铁生的卧室的墙角看到一台类似升降机的东西,希米说,那的确是一台电动升降机,是搬运铁生用的。铁生需要上床休息,希米就启动升降机把铁生升到床上;铁生需要下床写作呢,希米就用机器把铁生搬到轮椅上。一同前往的朋友为铁生照了相,还为铁生、希米、我和妻子照了合影。据说那是史铁生生前最后一次照相留影。铁生开玩笑说:这次照的相就算是遗像吧!希米嗔怪铁生:你瞎说什么!希米说:我们铁生的名字起得好,铁生且活着呢!铁生继续说笑话:别人家的主妇是里里外外一把手,我们希米是里里外外一条腿。铁生这样说,是指希米的一条腿有残疾,需要借助一根拐杖在室内忙来忙去,为铁生服务。

  让人痛心的日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到来了,在2010年的12月31日,在北京最寒冷的日子,史铁生永远离开了我们。

  2011年1月4日,是史铁生60岁的生日。在当日下午,有上千位铁生的读者,从全国各地自发来到北京的798时态空间画廊,共同参加铁生的生日聚会,并深切追思史铁生。那天我一下子买了三束鲜花,一束是我和妻子送给铁生的,另两束是替王安忆、姚育明献给铁生的。在追思活动现场的墙壁上,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张放大了的铁生和我们最后的合影。我在合影前伫立良久,眼泪再次从眼角涌出。在追思环节,我有幸代表北京作家协会做了一个简短的发言,我说铁生是我们的同事,我们的兄长,也是我们这个团队最具有凝聚性的力量。铁生虽然离开了我们,但死而不亡者寿,他的思想和灵魂之光会永远照耀着我们。记得我还特别说到了铁生的夫人陈希米,希米是铁生生命的支持者,也是铁生思想的同行者,简直就是铁生的一位天使,向陈希米表达了深深的敬意!

  铁生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我相信,众多铁生的尊崇者将再次集合在史铁生的思想之旗下,发起新一波对史铁生的追思。我不是有意神化铁生,随着时间的推移,史铁生思想与灵魂的神性光辉正日益显现,并愈加璀璨!

  原标题:作家中的思想家

  来源:北京日报 作者:刘庆邦,小说家,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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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各地频繁出现不明飞行物(UFO),人们就开始提出疑问:“人死后有灵魂吗?”。有很多关心者就会问:人有灵魂吗?到底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现在科学发展日新月异,我们凡是都要站在科学角度去理解宇宙万物,其实世间没有神也没有灵魂。

一个社会越是原始,其对各种自然神祗的崇拜就越盛行。而这些都是由外星的访客编造的神话,因为这是他们籍以和平地探访尚未能驾御自身攻击行为的人类的唯一方法。假设你们达到那个阶段,而你们正是某个蛮荒世界的文明访客,相信也会不得已而采用这种方式,想想被原始人视为神仙而被拜,倒是件相当有趣的事。

事实上,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对原始人而言,能够从天而降,必定是神明无疑了。当然,你要对被膜拜一事多少表示一点赞许,继而让他们地迎接你的降临,这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此后,我们也随时在地球上制造一些神奇的事迹以观察是否仍旧管用,以及看看民众、政府、报章杂志等等对它的反应。

正如我在‘最初的讯息’中已阐述过的:没有神,也没有什么灵魂之类的东西。人在死后,除非用科学方法加以处理,否则什么也不会留下。你也知道,我们能从已死去的人体上取下一个细胞,其已具备原个体外形与智慧的蓝图,利用它便可出一个崭新的生命出来。并且已经证实一个活的个体,在死去的的一瞬间会减轻若干克的重量。这种减少,只是原来活的物体所拥有的能量,在死亡的一刹那间释放掉而已。能量一如物质,皆具有重量。

本文来源前瞻网,转载请注明来源!(图片来源互联网,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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